玩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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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弯成7字型从后面干(上)
“是吗?那是我的水水吗?”
李月娥微微笑着,骚情的将身子靠近春桃,然后用盈盈玉手将春桃抠弄得淫液满手淫液的手捉过去,然后放在眼皮底下,又将那粘粘糊糊的东西放到鼻子上,闻一闻,嗅一嗅,或许见是没有什么异味,便学着岛国爱情战斗片中常常爱玩的那样,她将舌头伸出来,将春桃那沾满水水的手指舔一。
“啧啧”,两声过后,她开心笑了。
“呀呀,真是我的水水呀,想不到被你臭小子弄出来那么多?我以前可从来没有过这东西的呢!”李月娥拂手将春桃打了一下,脸上还是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何止是这么多呢,简直都要流淌成河了,姐姐你真是,真是好,好猛!”春桃夸赞她。
本来他是想说好骚或者好淫荡的,但这词语说出来,怕李月娥见怪,也怕她生气,便随口换成了好猛这词,总之,意思就是那个意思,但要委婉得多,李月娥听着舒服,也懂。
“我看你这小子外表憨憨的,怎么这么会说话呢。”李月娥扬起她的凤眉角,朝春桃眨巴眨巴几下。
春桃听李月娥这样说,又见她朝自己抛媚眼,嘿嘿地笑了笑,算是回应她。
李月娥此时确实是被春桃给挑逗上了,眼前的这小子,虽然说不上是多少斯文,英俊,但却有一股野性的男人味在他的身上缓缓流淌。他朴实无华,说话一是一,二是二,不拐弯,不抹角,语气粗燥,却不掉理份,那是一股亲近泥土亲近自然的味道,是阴泉河畔这片土地特有的男人味道。这股味道,让李月娥欢喜,更让她心里如揣了只小兔子一样,燥动难安。
再加之他那从双腿间探出来的大肉棒,威武且挺拔的样子,那份粗犷和雄壮的神情,让李月娥的身子有着春情的不安。 她虽然也是一个有过性爱经历的女人,与老公的合欢情曲也能弹奏出悠扬瑟瑟琴音,但是,这个异于老公的男人,他的肉棒呈在她的面前,还是让她感受到那份久违的激情与欣喜。
李月娥伏下身子,爱怜地春桃的根上弄了一下,将他的包皮尽可能地往后裸了裸,任他发亮的龟头呈出来。她嘻笑着用手指在那份油亮上面抚了抚,说:“难能你能讨女人欢心呢,难怪有女人让你用催情喷剂呢?这么大,不催一下情,女人那小穴穴还搞不进呢。”
李月娥想到前两天春桃来她的药店里购买催情喷剂的事,便在春桃的宝贝上爱抚时,嘴里也是真心地夸赞它。
春桃被李月娥一夸,心里也蛮高兴,一只手将李月娥接近到身边,然后很不老实的将手伸到李月娥的胸前。隔着几层衣服,在她那处鼓胀的地方揉捏着,她的酥奶本来就很有弹性,这隔着几层衣饰,便更显坚硬。
春桃边揉捏,边说:“舒服不?姐”
李月娥舒服在伸探了一下舌头,嘴里轻吟着:“舒服!”
春桃不再满足隔着衣服揉捏,而是斜斜地顺着衣服的两粒纽扣之间,将手伸了进去,将李月娥的奶头给捏住了。
春桃这才问:“姐,还想更舒服不?”
“想”。
“还想要什么样的舒服?”
“嗯,你,你,你小子……真坏!”,李月娥虽然三十出头,但在此刻,却有少女般的娇羞。
“我就是坏嘛,我要姐姐,骚姐姐,你就给我吧,我的东西,大着呢,顶进去,一定会让你好舒服的哟。”春桃也不含糊,不仅呈露他的优势,将鸡腿往上一顶,任那宝贝看起来更加雄壮威武,嘴上还将那顶进那么美好的蓝图,描绘给李月娥看。
“谁要给你呢,我才不给你呢,那么粗,插进去,好疼的,我才不要。”李月娥用舌头在春桃的根上吮了吮,然后将衣服解开两粒扣子,任春桃在她的胸前蹂躏一番。春桃的手顺着他的胸衣放进去,才发现这李月娥紧身的白大卦里边,还真是有料。
她的胸部,不是奶牛那般特别大,但是很紧实,手触碰上面,很有弹性,很有紧凑感,不像李美玉那奶子一样,大是大,白是白,但松松垮垮的,搭在胸前,看着也诱人,但手感不行,就像一垛水豆腐一样摆在那里,捏一捏,还真怕碎了。春桃在李月娥的奶子上捏也好,揉也好,手指头都要暗中使劲。特别是她胸前那处奶头,有着小拇指般大,坚挺地立在那里,手指头指过去,它又弹回来。
春桃心里暗暗地赞叹李月娥的乳房不错,手头也在暗暗用劲,将她的乳头夹在拇指与食指间,就像乡村里的老年人捻旱烟丝儿一样,捻过去,又捻回来,只捻得李月娥眼神里的光都溃散了,浑身酸软无力。
151:弯成7字型从后面干(下)
“姐姐,我想要你呢?你瞧,那宝贝儿都溢出水水了,我想将那水水放到姐姐的骚穴里边!”春桃揉捻着李月娥的乳头,一边做她的动员工作。
“不行啦,你忍忍算,这里是药房,随时都有人进来。”李月娥装着屏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提醒春桃这里不是办那事的场所。
“忍不住了,就想要姐的骚麻穴,姐,你就给一次嘛,很快的,你舒服,我也舒服。”春桃一边动着手,一边作央求李月娥的样子。
李月娥将嘴从春桃的肉根上移开,说,不给,不给,等下来人了就惨了。
说着,李月娥还真的站起身子,紧张地打开门,朝外看了看,见没有什么动静,这才重新进到春桃的病床前。李月娥的话虽然是这么说着,但她的身子却在看了外面的动静之后,就靠在春桃邻近的病床边,然后扬起眉角,微笑而又骚情地凝视着正躺在床上的春桃,又看看他裆下晃动的肉根,似笑非笑地问他,春桃,你身上伤得这么重,还能站得起来?
春桃看着李月娥的目光,见她满目含情,但她不知她的意思,还以为是关心他被人打成内伤呢,他便在病床上伸展了一下筋骨,踢了踢腿,挥了挥手,又扭动几下腰技,虽然胳膊上紫青的地方还是有些疼,但是要让双脚落地将身子站起来,还是没有问题。
没有问题呢,有点疼,但不是问题!春桃肯定地对李月娥说。
那你站起来,我看看!李月娥要求。
好好的躺在病床上,这李月娥突然让他站起来,这是干什么呢?这也让春桃充满好奇。
春桃一边站了起来,然后在原地蹦了蹦,果然是真的没有什么问题。但心中有疑惑,他便问李月娥,说,姐,你让我站起来干吗?
李月娥将嘴巴凑近春桃的耳朵,轻声却又柔情地朝他的耳刮里吹了口声,然后说,还能干吗,我想让你站起来干我!
春桃一听李月娥要求他干她,全身凝满了力量。
他一个骨碌,将身子朝着李月娥转过来,任先前被李月娥脱到膝盖上的裤子,直裸到小腿处,他裆里的那根巨鸟,坚硬挺拔,呈现飞翔之姿的看着李月娥。
说实话,春桃真的想不到,这个外表看起来端庄而又纯美的李月娥,在一张白虎无毛的麻穴里,竟是那样的骚情,那样的随意。她就像沙漠里的一束玫瑰一样,火艳艳的,扎人而又刺眼,同时也万分美丽。
李月娥或许也真是动了春心,她见春桃已经下得病床来,便赶紧走到药房里间与外间的门边,再次朝外望了望,见药房里没有来人的意思,她便急步走到药店门口,将卷帘门也拉下大半截,作成回家吃饭的样子,然后,她再次回到里间打吊水的房间后,又将里间的房门带上了。
你小子快点,快过来,快放进来,免得等一下就来了。李月娥一边猴急急地招呼春桃行动快点,免得她老公见她久不回来吃饭,便寻到药房来,到时就麻烦了。同时,她将身子倚在另一张病床上,身子呈“7”字弓起来,她拍拍屁部,然后将白大卦和里边的套裙给拢上去,露出红色的内裤和滚圆的屁部。
“好哩,好哩,姐我已经脱光了,我进来了啊。”春桃一看李月娥这么骚情的动作,神马疼痛都顾不得了,他连鞋子都顾不得脱,挥着裆下的巨根,直逼李月娥所倚站在病床前翘起一屁部。
“从后面进来吗?”春桃将巨鸟搭在李月娥的屁股上,问她。眼神却忍不住瞅瞅李月娥的白虎穴,没毛,真的没毛,就连屁股沟,连屁股沟与那里接壤的地方,也一根毛发都没有,它那里白白的,嫩嫩的,闪耀着粉红的光。
“嗯,从后面来吧,还免得要脱裤子,要来人了,也好收拾。”说着,李月娥将红色内裤也裸了下来,那白皙的屁股和无毛的光板骚穴,便一鉴无遗地呈现在那。因为没有黑色的阴毛,李月娥的那里更显得白嫩,两片肥鲍之外,并不像常人一样,还有些黑色素凝结在那,她的白,是全面的,她的粉,也是全面的,那粉色的鲍鱼,那粉色的小蒂,让春桃看着,就差点擦枪走火。
“那我就从后面送姐姐了。”春桃说。
“嗯,春桃,你快点,别磨蹭。”李月娥似乎有点迫不及待了,她将两腿微微叉开,任屁股更加高傲地翘起,那门户一张一合的,像个娃娃在咧嘴笑哩。春桃一看李月娥那春情的鲍鱼,以及那欲滴未滴的春水,便将肉棒子抵在她的春穴门口,然后任蘑菇头沾了些春水,他便腰间一使蛮力,准备一喝而下,掏得李月娥底朝天。
152:女警双腿间的粉红春光
哪知道正在这关键时刻,药房里响起砰砰砰的敲门声。
“月娥,不是说春桃在你这里吗?怎么将门关着?”门外响起春桃岳母许雪丽焦急的声音。
“是啊,是在这里,在里间呢,我这就给你开门。”李月娥一边应着,一边赶紧将硬挺的鸡巴和靠在她屁股处的春桃推开,然后掀起撩上去的裙子,又站直身子,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大大方方地将头发抚了抚,然后再将吮过春桃那肉根的嘴也擦了擦。
什么时候不来,偏偏这时候来?妈的!李月娥不禁小声爆了句粗口。
春桃嘻嘻笑了话,也是,这油都泼火上了,还生生拧媳,太难受了。
李月娥在应话的同时,小声地对春桃说,我出去看看,你快快收拾一下,要躺好啊。
说着,她在春桃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接着说“今天弄不成,改天等你好了,我就去找你”,然后,她就从药房打吊针的里间,往药房里走,去给许雪丽外侧的大门。
许雪丽其时正在医院里陪侍郑彤彤,刚和郑彤彤商量,准备回家做晚饭,问她想吃些什么?突然接到春桃店里边邻居曾敏敏的电话,说春桃在下午时分被街上的一伙痞子打伤了,现正正在春水药店里边诊治呢。
许雪丽本身对曾敏敏有成见,知道她和春桃有那么一点纠葛,但现在她也不是说谎的样子,便向郑彤彤交待几句,然后心急火僚地赶了过来。本来郑彤彤一听自已的男人被人揍了,也要跟着许雪丽到春水大药房来,来看看他。但许雪丽没有让她来,说你生产后刚刚才能下床走路,现在正在月子里呢,你这一去,在路上吹了风,着了凉,落下月子病,到时候可不好。
见自己的老妈死活不让她来,郑彤彤也没辙,更何况,她知道自己此时去,也帮不上什么忙。便说妈你去看看什么情况,再打电话告诉我,也让我安心些。 许雪丽觉得这样倒也妥当,便自己一个人来到春水药店。
许雪丽这人李月娥虽然不是特别熟悉,但也算是她认识的人,小镇就那么小,李月娥和老公一起开药店也好几年了,差不多这小镇上的人,虽然还有些喊不上名字,也差不多全都认得,知道哪个人住在哪里?
她将卷帘门往上推开,然后笑呵呵地说,嫂子您来了啊。
许雪丽微微点了点头,然后一步迈了屋内,然后问李月娥,说,月娥,春桃呢,她们说春桃不是送在这里来了吗?
李月娥说,是呀,是呀,春桃在这里呢!我刚将他的伤口处理完,正准备回家吃饭,你就来了,来,来,他在里间呢。
李月娥这样说,许雪丽不仅不怀疑李月娥和春桃正在搞男女关系,相反还觉得亏欠了李月娥。你看人家饭都顾不得吃,就着手摆弄春桃的伤口,这会儿才刚刚忙毕,要回家去吃饭哩。
许雪丽想到这,便转头对李月娥说,月娥,谢谢你了。
李月娥说,嫂子,你说哪里话了,这开店治病,我们做的就是这行生意嘛!
许雪丽说,春桃这孩子,应当没事吧?
李月娥说,按说是没什么事,只是皮外伤而已,但也不知道有没有内伤,这就要观察,要拍片了。
许雪丽“哦”地应了一声,便一路嚷嚷着进里间。
她一边走一边说:是哪个狗日的吃了豹子胆,敢揍我们春桃呢,真是无法无天了!
春桃在床上半躺起来,仰着头看着急冲冲走进来的许雪丽,说,妈,你来了。
许雪丽说,你没事吧?感觉难受不?
春桃说,还好,就是有点疼。
许雪丽将春桃的伤情察觉一番,看到他的嘴唇也坏了,鼻子也豁了,眼眶儿也肿起来,便怒不可吱的拍出电话,要报警。
春桃说,妈,没有什么事,这点事过了就过了,算了。
许雪丽以为春桃自奶子山林场而来,没有见过什么世面,怕得罪人,怕摊上事。她将巴掌一拍,脸一沉,说,这怎么能就这样算了,人家这是搬明了欺负人,咱们家也不是那号容易被人欺负的,我这就让派出所的人来,让他们来处理这事,还我们一个公道。
说着,她还真掏出手机,拔打了110,警务台接到报警后,答应马上派人过来。
许雪丽打完报警电话,这才感觉心头的气平和很多。至少这事交给警察后,只要一查,也就知道是哪几个人揍了春桃,是哪几家人的小孩,痞里痞气不听话。重要的,还能在这时候,显示她作为春桃长辈的主心骨,显示她处事的冷静。
许雪丽报了警后,才进到房间,坐在春桃对面一张病床的床沿上,对春桃说了一些关心的话,无非就是一些事情的经过之类。她说我们在肥水镇人缘还好,也知道我们不是好惹人的,这帮人怎么会跑来闹事呢?
春桃说,谁知道呢,领头的那人,还是认识的,就是那林乐清。
许雪丽听说领头人是林乐清,是郑彤彤的前男友,心里便有了底,她嘴里哦一声,仍然万分气愤般,黑着脸说,这帮人真是无法无天,平时不务正业也就算了,还揍人家,勒索老百姓,这要不好好修理他们,还真没有王法!
许雪丽说这番话的时候,李月娥拿起床头的药膏,朝躺在床上的春桃的紫青处抹,一边微微笑笑,说这样的事都是那些小年青干的吧,唉,现在的小孩真是难管教,几天不挨打,他们就上房去揭瓦,也是该好好治治。
正说着话时,春水大药房外面的马路上,就滴滴响起停车的声响。
李月娥停顿下手中的活计,探头朝外面马路上一望,然后说:“派出所的警察来了。”
确实来者是派出所的,但警察只有一个,另一个是辅警。来的两个警察,男的叫宋世海,女的叫季妙英。
他们两人一前一后进到春水大药房,刚进来,宋世海便问,刚才哪个人报的警呢?
许雪丽从床上站起来,应着,说警察,是我报的警。
嫂子,我有什么事?宋世海的意思,是问许雪丽因什么事报的警?
许雪丽便说,是街上的几个痞子,跑到我家店里,揍了我们家春桃,你们看看,你们看看,就是他,被揍得多狠,皮也开了,肉也紫了,现在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呢。
这样说着,许雪丽绕着病床上的春桃指着伤口给宋世海和季妙英看。
春桃此时正侧卧着,胳膊上和脸眶上的紫青正显露出来,看起来,确实还有一些严重。
宋世海说,竟有这样的事?一伙人跑到你们店里,不拿东西,不要钱,就揍人?
许雪丽说,是啊,是啊,就是那样。
宋世海又说,当时你在现场?他们有几个人?
宋世海这样一问,许雪丽便答不上来了,只得嚅嚅着,说我在家里呢,是孩子自已说的。
宋世海见许雪丽并没有在场,也不问她了,而是吩咐季妙英,让她做个报警的笔录。
女警季妙英是个20来岁的青春姑娘,其实也只是一个辅警,今年才刚刚从警校毕业,托关系在肥水镇派出所实习。
这会儿正式的警官宋世海吩咐她做笔记录,她自然立即动手,她走到春桃的身边,朝着那些紫青和伤口看了看,然后便在春桃对面的病床上,架着二郎腿,从怀里掏出一个记事本和一支笔,将春桃的话一一记下来。
季妙英问,他们群欧揍你的时候,是下午什么时间?
春桃答,下午六时,多点,六点二十分这样子。
季妙英又问,那帮人,你认识不?
春桃说,领头那人我认识,其余的我就不认识了。
季妙英将点点头,将架着的二郎腿又换了只脚,刚才是左脚搭右脚,现在换成右脚搭左脚,然后埋头将春桃所说的一切都记在本子上。
……
这换腿的时候,几个站着的人都没有看到什么,也看不到什么,平躺在床上的春桃,却将季妙英双腿间的春光看得真真切切。她穿着一条浅蓝色的,类似于职业套装一样的裙子,坐下来时,就露出里边粉红色的内裤,露出被内裤隆起来的鲍鱼,以及在内裤上清晰可见的一条深沟沟。
真他妈的美!
春桃朝季妙英看了一眼,那本来就被李月娥揉弄和吹吮起来的大肉棒,这会儿又再次站立起来将裤子顶起来。
李月娥和许雪丽都知道春桃的那话儿比较粗,也都注意到这个小细节,但她们不好意思说,也不好意思给他提个醒。只得悄悄将脸别过去,装作很自然那样,盯着春桃说话,季妙英作笔录。
笔录作了大约二十分钟,春桃盯着季妙英的那里就不下十次,这季妙英也是的,每坐个三分钟,就要将腿给换过来,每换一次,都是春光展现在的一次。这春光一现,春桃就情难自已,特别是有次看到季妙英在缓慢地换腿时,她的粉红内裤边缘竟伸探出来一圈黑毛毛,那毛毛,油光油亮的,伸探出来不多,却很美,也让春桃更加难受。
录完笔录后,春桃又在季妙英记录的话语中签了字,民警宋世海才接过季妙英的记录本,看了看,然后安抚春桃,说你也不要再想着报复他们,你就给我乖乖在这里养伤,现在揍你的这帮人,我们会传唤到派出所作进一步的调查……说完,他就挥手带着季妙英走了,让春桃好一番失落。
153:卖骚卖出好工作
第二天,林乐清以及那几个揍春桃的黄毛,大高个,都被弄进了肥水镇派出所。
其中,主事的林乐清和作恶的大高个,被实施刑事拘留,其余三个,实施治安拘留。
五个街头的混混全被关进派出所,这事顿时在肥水镇炸开锅。
有些老百姓拍手叫好,觉得这些小年青们,平素里不好好做事,只想着赚些轻松钱,只想着到外面发大财,这派出所借着这股势治一治他们的威风,刹一刹这股邪气,也算是件好事。而有些二愣子青年,平日子就与这几个人玩得好,这见他们进去了,他们暗地里则为林乐清和黄毛们抱不平,说待到他们出来后,要更加变本加厉地整春桃。
但无论如何,这事儿也让林乐清的老妈胡钥十分着急上火。
林乐清的老妈胡钥是个单亲母亲,她在肥水镇中心客运站上班,是客运班车的调度员,具体工作就是排班员。
肥水镇中心客运站的排班员可是个肥差,哪班车先发,哪班车后发,都是她说了算。她想让你一天多收个几十上百元,安排你在早上人多的时候发车,她想让你少点收入,就安排你在高峰后发车。反正,她说了算。镇上通往镇上,镇上通往县城,通往乡村,差不多每班车都实施承包责任制,所有的承包者都想多赚钱,都不敢得罪林乐清的老妈胡钥。
当然,胡钥之所以能在肥水镇中心客运站当上排班员,其实是和中心客运站的站长有那么一腿。按理说,胡钥是个没有老公的人,要是跟未婚男人有一腿,也最多被人说成与人处朋友,是很正常的事,是一个女人追求幸福的过程,但她跟客运站站长有一腿,那就不一样了,因为站长是个有老婆媳妇而且离婚不了的男人,这样胡钥的命运就悲催了。这些年来,为了工作也好,得罪不起站长也罢,或者为了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反正,她就跟着站长扯扯糊糊过了好几年,也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了好些年。虽然如此,胡钥也好,客运站站长也罢,都没有打算结束这段孽情的意思。
而客运站的站长手下少说也有二十多号人,其中不乏也有青春貌美之类的女子,站长之所以常期和胡钥保持着那种不清不楚的关系,重要原因还是胡钥长得还算漂亮。四十多岁的人了,仍然每天化着细致的精妆上班下班,白皙的面容配上时髦的衣装,要不是知道她的人,还以为她是个三十少妇。而她时不时还换个发型,烫个头,偶尔还跟着那跑河口县城的司机们一起,坐免费的车到县城里的女子康体美容保健中心,做做什么祛死皮,美白嫩肤,子宫保养之类的项目。这让她在小镇的女人中,越发有魅力,也越发能得站长的欢喜。
但是,她与站长这种半公开,半隐私的关系,也已经渐渐长大的儿子林乐清知晓。自从知晓她与客运站站长的关系后,她这个当妈的威信便一日不如一日。平日里,她只知道对林乐清饿不着,穿得暖就行了,也顾不得对林乐清实施更高层次的教养,从初中辍学之后,她也懒得管教林乐清,任他跟一帮哥们姐们鬼混,任他谈女朋友,她也没管,也管不着。说得好听点,林乐清还吱唔她一声;说得不好听一点,林乐清就拿出她与站长的事,来呛她,来堵她,让她没有反驳的余地。
但现在儿子邀约几个街头不学好的混混,打了人,打伤了人,她就不可能不管了。
林乐清被派出所的人带走的当天下午,她便心急火撩地向客运站的站长打了招呼,请了假,然后赶到肥水镇派出所。
知晓是民警宋世海和辅警季妙英办的案子,她又赶到位于楼上宋世海的办公室里,一来向宋世海了解一下事情的原委,二来呢,看自己说不说得上话,向宋世海讨个人情,看能否在对待林乐清他们这伙人的事件上,给予宽大处理。而且,在来的路上,她还做了准备。
胡钥怎么说,也是肥水镇的名人,又是一名说得过去的过气美女,更何况,她是一个没有男人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就特别地吸引男人们关注。其实之前,宋世海也认得她,知道她是肥水镇中心客运站的调度员。所以,胡钥一走进宋世海的办公室,宋世海就迎上来,说胡主任,你来了啊,快坐,快坐。
胡钥朝宋世海微微一笑,朝着沙发用手抚了抚,然后又抚了抚裙子,心想这宋世海听说有晋升副所长的消息,便说宋所长,您客气了,我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呐,这一来,又要麻烦你了。
宋世海坐到办公椅上,手里挥着钢笔,然后说,胡主任这次来,我也知道,肯定是为乐清昨天伤人的事吧。
胡钥说,可不是嘛,这小子,太不给我省心了,我这次来,就是想了解了下事情的详情,另外呢,还想请宋所长给指点指点,你说摊上这样的事了,也是没有办法。
宋世海将林乐清邀人揍春桃的事简略说了一下,然后说,他们下手也实在太狠了,你说他们将人家揍两拳,或者闪几个嘴巴子,我们可以不管,但现在人被打得住了院,这事我们就不能不管了,这是恶性的流氓地痞行为,不仅性质恶劣,造成的后果也很严重,社会关注度也较高,方所长也在早会上说了,说这事得当成典型来弄,治一治肥水镇这伙街痞,刹一刹他们的威风。
胡钥听宋世海说得那么严重,手里直冒冷汗,心想这回儿子可是闯下大祸了。但她毕意是见过世面的人,知道现在这年头,什么事不是人说了算?只要这派出所的工作做通了,他们给通融通融,事情还不是他们说了算。
胡钥见宋世海这样说,心里很焦虑,但她的表情却很淡定,她笑咪咪地站起来,走到宋世海的办公桌边,然后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个信封,信封里边是来的路上备好的二千元钱,胡钥将信封边推往宋世海的桌边,边说:宋所长,这事儿,我们也知道是你说了算,你就当可怜可怜乐清这孩子,你在肥水镇上班这么些年,也是看着我将他拉扯长大的,他平素里并不是那种犯法犯事的人,这一回,看宋所长能否网开一面?
宋世海看了一眼那厚厚的信封,也没有拦着她往他面前推的意而,反而在她推过去之后,他将信封给收到抽屉里,又将抽屉给推上。
这信封一收,宋世海的脸上的表情,就有一些改变了。他说,胡主任,乐清这事,也不是没有周转的可能呀!作为我们民警来说,协调好当事人双方的关系,维护社会稳定,这就是我们的职责,如今,只要那当事人没有提出什么要求,我们这边,我去跟方所长打个招呼,就说这孩子平日里尊纪守法,这一次只是受到其他几人的索使,应当放出来关系不大,而且,这一次打李春桃这山野小子的时候,他还没有动手嘛!
胡钥听宋世海这样说,心里就乐开了花,她连连应着,说是啊,是啊,听宋所长您这样说起,我才知道乐清这孩子,还没进屋里,更没有出手亲自揍他,按说,对他的惩罚,就应当要轻一点吧!其实刚才一见宋世海没有阻拦着她向他的桌边推信封,王钥就知道,要将林乐清放出来这事儿难度不大,这宋世海也是见钱眼开之人,见钱眼开之人得了钱,定然会使力帮忙,要是他帮不到忙,或者指点不了方向,他定然也是不会这么爽快地就收钱的。
宋世海说,虽说乐清没有揍人,但是他组织的人,他是个头,这事就卡在这里……说着,宋世海抓抓头发,也帮着胡钥出主意。如今,宋世海作为办案民警的这一方,他的话语是软了,他也乐意在他的职权内帮忙,但是,这是案件,他不能果断地将事情就这样了结,这样了结,他如何向报警人许雪丽交待?如何向当事人李春桃交待?又如何向派出所和社会上的老百姓交待?
宋世海帮胡钥想着办法,他说:“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说着,他从抽屉里掏出支烟出来,点上了,又从办公桌上出来,给胡钥用一次性水杯倒了杯水,重新坐回办公椅上时,宋世海才说,胡主任,你这事,我也跟你实话实说,你现在光做我这边的工作,肯定还是不行的,如今是法治社会,讲究的是社会和谐,现在只要报案人的记录还在,报案人一直追查下去,那么,我们公安机关就得给他们一个交待,现在如果我放走乐清他们,放走犯罪嫌疑人,就是渎职,就是循私舞弊,那可是犯法的事。
胡钥坐在宋世海桌前的椅子上,很着急那样,问,宋所长,您说,现在要我怎么办呢?
154:我压他娘(1)
宋世海慢吞吞地对坐在沙发上的胡钥说,胡主任,你也别捉急,现在捉急也没有用。
胡钥提着包站起来,在宋世海的办公室踱了两步,然后站着朝宋世海说,宋所长,你说我娃儿还被你们关着,我能不捉急吗?
宋世海见胡钥焦急的神情,微微笑着,说胡主任,你坐下,我给你说,现在只有工作做到位了,这事才会自然就成。
胡钥听从宋世海的话,将裙子一顺,然后坐在宋世海对面的沙发上,将双腿一架,表示愿听宋世海的教诲。
宋世海说,这事,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想放乐清和那几个小伙放出来,还得找李春桃。只要李春桃撤诉了,不追究他们的责任了,我们才有周旋的余地,才好想办法放人。
胡钥听宋世海这样一说,就觉得这眼前的道路就敞敞亮亮了,她说,宋所长,那,我待会有空,就去探望一下被乐清揍得受伤的那山野山子,给他买点营养品什么的,争取能得到他的谅解,然后让他写个撤诉书,你们这边有了这个根据,才方便运作放人的事。
宋世海一见胡钥开了窍,顿时喜颜于色,他说,是呀是呀,就是要这样,而且呀,这山野小子,你几句好话一说,给他塞上几百元钱,相信也是很好打发的。
胡钥听宋世海这样说,这要做的工作,要攻尖的位置,也就显而易见了,它不在派出所,而在那受伤挨揍的李春桃身上。胡钥从沙发上站起来,对宋世海说,宋所长,你看,那我尽早不尽晚,我现在就去看看那小子,争取今天就让他出个谅解书什么的。
说着,胡钥就起身告辞。宋世海微微欠了欠身子,对朝门外走的胡钥说,胡主任,你也别担心,现在的拘留所里,条件也好得很,我向那边交待一下,让人不要欺负你家乐清。胡钥已经走到门口了,听宋世海这样子说,又将身子返回来,笑着说,谢谢你,宋所长。
下午四五点钟,胡钥走到春桃的商店里时,春桃的岳母许雪丽已经回去照顾还在医院的郑彤彤去了,春桃在店里闲来无事,便躺在躺椅上微咪着眼睛休息,上半身因为青一块紫一块,他索性上衣也没有穿,裸露着,任山乡小镇夏日午后的暖风,舒适地拂动着汗毛。他脚踩着躺椅的滑杆,轻轻地晃动着,像古时的太爷一样,就差外陪侍在旁的侍女。
胡钥走到大顺发的店门口,见里屋一个大男人四仰八叉地躺在躺椅上,上半身光着,觉得这样冒然进去,也不好意思,她便站在大顺发的店外,伸出细指在将卷帘门侧敲了敲。“咚咚咚”,春桃以为有人来店里买东西,一惊起来,身子便立起来,身上的疼痛让他还是忍不住“唉哟”叫出声:“哟哟,疼死我了,妈的”,待站立好了,他朝站在门外的胡钥微微笑着,问:“来买东西吗?要什么呢?”。
胡钥虽然在肥水镇也算是家户喻晓的人物,但春桃来肥水镇才几个月,他哪里知道眼前这丰韵端庄的女人,是中心客运站的调度员,是林乐清的辣妈胡钥,他还只当她是哪个工地盖楼起房的包工头媳妇呢!要不是包工头的媳妇,会有哪个女人来五金店买东西?这店里又不卖菜又不卖日常生活用品,像她打扮得那么时髦能买什么?
胡钥朝眼前的这个刚刚成熟起来的男人看了看,看到他的身上紫一块,青一块,嘴巴角上还抹了紫药水,便猜到眼前的这人是被自己儿子揍得皮开肉裂的李春桃。为了搭话,她笑盈盈地朝屋里走,说:“打搅你的休息了,我不买东西呢!”她不买东西,她又往屋里走,她是什么意思呢?春桃有点纳闷。
还不待他反应过来,胡钥已经走到春桃的面前,她依然笑着,问:“你就是李春桃?”其实王钥在来的路上,早就打探清楚了,林乐清揍的,就是大顺发五金商行的老板,名叫李春桃,老家是奶子山林场的,娶了肥水镇的媳妇后,今年才来镇上开店。
春桃点点头,说是呀,我就是李春桃。
确认了眼前的男人就是被自己的儿子揍的当事人,胡钥又忍不住朝春桃的身上看了看,只见他的胳膊上,胸前,背上,都有淤青,鼻孔底下甚至还有未清洗尽的血渍。见春桃确实被揍得历害,胡钥也有些同情,便说:“这帮狗仔子下手可真够狠的。”
胡钥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他就来气,他将放在路道上的凉椅往旁边一挪,气愤地说道:“我压他娘的,就是林乐清那小子带人来揍我的,下回让我遇见他,我非得辟了他不可,他以为是肥水镇的人,就有什么了不起。”
胡钥听春桃这样说,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愣着不知说什么好,过了会,她见春桃不骂街了,才轻声说,春桃,实在对不起,我就是林乐清他妈,我是向你来道歉来了。
什么?你就是林乐清他妈?春桃怎么也不相信,眼前这个看起来美艳无比的贵妇人,竟是林乐清这小子的老妈。更让他不好意思的是,就在刚才,自已还口口声声骂,要压他娘,要辟林乐清那小子。如今被王钥这一说,主动向他道歉,他反而由本来的占据上风,变成了占据下风。
王钥微微笑着,又朝春桃走近一步,不急不缓地说,我就是林乐清的妈妈,乐清这次做得不好,主要是我的原因,我平时对他管教甚少,让他的性子野惯了,这回让他关在派出所里,任他多呆几天,也让他知道王法的历害!免得以后出来祸害人!
春桃一听眼前的这女人说是林乐清的妈妈,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她来责怪他的,因为按常人的估计,就是他报警,才将她的儿子关起来;同时还有另一种可能,就是她会像山乡的妇女一样,来耍泼,来横的,找他算账,问他要儿,不然,就赖在他家里不走……要是这样的话,春桃也在心里滴沽划算好了,他打算心一横,心想你爱杂的,反正林乐清和那小子已经被派出所抓起来了,你不赔医药费,不给补偿,不赔礼道歉,想要通过别的手段让自己服贴,没门!
哪知道,眼前的这女人一进门的表现,就让春桃的担心落了空。她非但没有责怪他报警将林乐清抓走,反而微微笑着说得没事儿一样,这反而让春桃有些不好意思。
春桃起身,从货架后拿了条凳子,放到胡钥的面前,然后指指眼前的凳子,说,姨,你先坐。
王钥点点头,准备坐,却没有坐下来,她而是凑到春桃的身边,伸出白嫩的手指,在春桃的肩膀上的紫青处压了压,又在他后面上面那稍稍红肿起来的创口处抚了抚,然后朱唇轻启,关心地问,这真是没有天理呀,下手怎么这么狠?这,这还疼得很吗?
春桃被王钥这一抚,她身上那股特有的成熟女人的馨香,直扑进他的鼻子,再加之王钥近在眼前,那呼出的口气的香味,让春桃好一阵迷惑,也让他心底那些潜藏的激情和春意,一阵萌动,裤裆中的那根威武的宝贝,立即听了主人的命令,挺拔起来——春桃虽然被林乐清揍了,但那东西却没有揍坏,相反,由于卧床休息,许雪丽又给他弄来好吃好喝的,那东西还更强更壮更硬。而且,那宝贝儿没有揍坏不说,昨天晚上被众人送到春水大药房,还被李月娥调戏了一翻,放在口中吮吸一阵,那东西里边的精兄精弟,早就急不可耐,全冲到杆子的前端。这会儿丰满而又端庄的熟妇王钥往春桃前一站,他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老二的感觉。
这种感觉,以至于王钥关切地问他身上还疼不疼?春桃身上本来还有一些轻微的疼的,却他却只含糊地说,不疼了,弄了药后,好多了。
王钥说,好多了,就好,皮外伤,不疼了,多休息几天,也不行了。王钥这样说着,拉开随身的手包,然后一叠钱递到春桃的面前,她郑重而严肃地说:“春桃,乐清这次犯了事,得罪了你,作为当妈的,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眼下,你就是将身子养好,其他的事,咱们以后再说。”
春桃见她递过来的钱足有千把块,便将手一拦,说我怎么能收你的钱呢?
胡钥说,这些钱让你收着,你就收着,就当是营养费和误工费。
春桃说,又不林乐清一个人犯的事,这钱也不能让他一个人出,我还是听派出所的调解。
胡钥说,春桃,你如果觉得这事儿过得去,大家是乡里乡亲的,你就放乐清他们一马,这事,就不要派出所出面调解了,这钱多钱少,只当是我的一番心意。
春桃就是傻鸟,他也听出来端卯来了,这王钥给钱的意思,就是想让他不要追究林乐清的责任,不追究责任,林乐清也就可以从派出所出来。春桃当然不同意,他并不是嫌林乐清老妈做得不妥,而是他觉得心中的那口恶气还没有出。
他将王钥的递钱的手挡了回去,然后说,姨,还是听派出所的调解吧!说着,春桃想着自己光着上半身面对一个端庄漂亮的熟妇,也觉得不好意思,便站起身来,一跋一跋的,到里屋去穿上衣。王钥尾随而入,一把将春桃从后面抱住,嘴里喃喃低语:“春桃,婶求你了,你放过乐清吧!”
155:我压他娘(2)
春桃怎么也没想到,王钥会来这样一出。 她从后面的熊抱,让春桃手足无措,只得挣扎着:“婶,你干吗?你放开,快放开!”
王钥没有听信春桃的话,不仅没有放开手,更加将他箍得更紧。她也顾不得女人的羞涩,任自己的双乳,隔着衣服抵在春桃的身上。 王钥从后面抱着春桃,赤膊的春桃很快就感受到有一股软软的散发着馨香的女性味道从后面袭来,这个妖艳女子柔软而丰胰的身子,让他不禁心里一动,心想,这女人自动送上门,你爱抱着,就任由你抱着!
“你就放乐清一马,行吗?春桃,你只要放了他,你要干什么都行!”王钥将脸贴在春桃后背上,不知是央求还是哀求。
听王钥这么说,春桃才从王钥那股女人香里回过神来,他挣扎几下,没有挣脱手,只得用手将王钥的手扳住。春桃的手劲大,只轻轻地将王钥的手捏在手里,分别往两边一扳,便像老鹰擒小鸡般,立即让王钥的手松开了。
“婶,你这是干什么呀?这大白天!”春桃挣脱身来,向前迈进一步,又回过头,责怪眼前的这个女人。
王钥被春桃扳开手,只得离了春桃的身子,一屁股坐在春桃的简易床上。
坐在床上,她的眼泪顿时就顺着她姣美的面颊流下来。随后她低泣着说,春桃,你给我说说,在这件事上,你到底想要怎么办?
春桃被女人这样一哭,也不知怎么办才好,便说,婶,我没有别的,我就是想讨回公道!
春桃说的也是事实,在这件事上,将林乐清等人弄进派出所,春桃也没有过多的想法,他不想讹他们的钱,也不想让他们在肥水镇上抬不起头,他只是想让派出所的人治治他们,免得这些人以后还来闹事,让他的生活不得安生。 他也没有许雪丽说的那样,这伙人揍他,就是打他们老郑家的脸,而他让他们告上派出所,是长自已的脸,他绝没有这样的想法!
王钥见春桃的话语这么生硬,完全没有让步的意思,便又从钱包里将那叠整整齐齐的钱拿出来,放到春桃的简易床床头。春桃一步上前,准备将她的钱给拿走,还给她,他不要她的钱!
王钥的手却将春桃的手拦着:“春桃,你看你也是刚刚做生意,现在被他们揍得青一块紫一块,婶也心疼,这些钱,你就去买一些营养品,补补身子,春水药房那里的账,我也去结了”。
春桃说,婶,你不能这样呢,我真不能要你的钱,我要你的钱,算怎么回事?
王钥一边用手拦着春桃,一边低泣着说,春桃,我就是希望你能让一步……呜呜……呜呜……说着说着,王钥已经将断继续续的抽泣起来,眼睛里也有一丝泪花儿在闪耀。
说实在的,王钥也是一时心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自从她的老公林成在一次车祸中去世后,林乐清就成为她生命中唯一的依靠,虽然这孩子平时有点任性,有点不听话,做事天马行空,常常在镇上惹事生非,但在她的心里,这孩子却比什么都重要,心想着如今林乐清被关进派出所里,睡不好觉,吃不饱饭,甚至还要挨别的人打骂,她的心里就万分焦急,要不是事情还有些进展,她甚至有些跪在春桃面前的冲动,总之一句话,只要林乐清立即出来,她什么都可以做!
春桃没有想到,王钥会这样轻而易举就哭泣起来,犹其是当着一个陌生人的面哭,而且是很动情的那种。打心底,他怕女人哭,女人一哭,他的心里就杂乱,就没有主见,就好像冬春相交的风,不知吹向哪一面。
但他又想,现在无论如何,都要将这女人的哭泣安抚住,因这这是自己的店里,而且是里屋,这要让人看到,自己和一个妖艳的女人单处一室,女人还哭哭啼啼的,也不好。要是碰上多嘴多舌的邻里,还不被他们落下话柄,成为他们的日常笑话?
春桃这样想,只得近到王钥身旁,拍拍她肩膀,说道:婶,你先莫哭,你再想想别的办法?
王钥被春桃这一拍,哭得更加凶了,刚才还是嘤嘤低泣,这会已经是嚎嚎大哭,一边哭还一边嚎着说:“春桃,你不知道,林乐清自幼小的时候,就没有爸爸,他爸在他两岁的时候,就去世了,他是我一手将手拉扯大,我没有教育他好呀!这一切,都是我的罪过呀。”其实,这会王钥已经看见春桃的神情似乎有所松动,这嚎哭是她故意装出来的,她知道像春桃这类农村孩子,最见不得人家在自己面前叫苦叫难,兴许,这一招春桃还真上当呢?
王钥哭着一说,春桃事实已经在心里原谅了林乐清,原谅了揍他的人。这揍一顿,虽然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但还是没有什么大的损伤。这事情,缓一缓,过去了就过去了,就等于在林间山头硌硌碰碰,摔一跤一样,没出几天,就会好。但现在问题的关键是,他的岳母许雪丽会不会同意他原谅这帮人?唉!真的好为难!
但不管怎么说,先将眼前哭的人给哄住吧!这样想,春桃从餐桌旁,卷了点纸,站到王钥伏脸的面前,然后说道:“婶,给你。”
听春桃的话,王钥将脸抬起来,伸手接过春桃的纸巾擦眼泪的时候,她的面庞正对着春桃的裆部,那里边微微高耸的东西,不仅让王钥眼前一亮,感受那东西有料,更让她脑中灵光一闪。虽说眼前的这男人是个半大小子,但是男人,就对女人有性趣,只要对女人有性趣,就能让她的长处,发挥得淋漓尽致。
这样的想法,王钥是基于自己自信的姿色而判定的。没结婚之前,她是肥水镇的一朵花,追求者甚众,自打她的老公去世后,追求她的男人仍然甚多,她也常常跟着那些自已看得过眼的男人上床,做爱做的事!她本是一个道班的会计,有一次跟肥水镇客运中心的副站长吃了一餐饭后,两人不搭上了电。随着这副站长升为站长,她也做了站长那不清不楚的小媳妇,自此,就再也没有人敢打她的注意,但从单位的男同事,从那些司机大老粗们火辣辣的眼神里,从春桃的年青阳刚的目光中,仍然看得出他们的对自已的性趣盎然。
这样想,王钥将眼泪儿擦干了,装作屋内很狭小怕热一样,她将外面的长衣裸去,任胸前两束大东西骄傲地挺拔起来。她的话,也不再立即扯到林乐清被关押的事,而是问春桃,你媳妇呢?怎么没在店里?春桃答,刚生了娃,在医院!王钥道,哟,那是喜事呢,那你岳母许雪丽呢?来的路上,王钥就打探到了,这林乐清揍的,就是镇上水性扬花的女人许雪丽的女婿。春桃又答,在医院里照顾我媳妇呢。王钥关心地问道:“那你一个人在家里呀?晚饭怎么弄?”春桃说,有时候回家吃,有时候就买一点。
王钥从和春桃聊天中,似乎就找到可以下手的机会,她朝店外看了看越来越凝重的暮色,说,春桃,要不今这样吧,你也没吃,我也没吃,不如我们一起出去吃饭,行不?春桃一想,也是的,这小镇的路灯都亮起来了,也该是晚饭的时间,这做好的饭菜,家里肯定是备好的,许雪丽给郑彤彤做好饭后,要送去医院,也会给他留着一份,但平时他都懒得回去,跑来跑去的折腾人。王钥这一说,春桃倒也觉得妥,便说,那也可以,随便吃点。
春桃关好店门后,便随王钥到镇东头东王府酒家吃饭。王钥手托着外衣,走在前面,屁股一扭一扭的,肥满的臀部和白皙的身子,让春桃看得一阵口干舌燥,那昨日晚上在春水药房被李月娥吹起来的肉棒,又在这一刻像苏醒过来一样,有点要拱出裤子的感觉。春桃见王钥带去吃饭的地点是处酒店,便说,林姨,就到路边随便吃点算了。春桃的意思,就在路畔的大排档里,将就着炒个饭弄个快餐什么的对付一样,他平日里,都是这样弄的。王钥回头朝春桃笑笑,说我们单位用餐的地方,我签单,不要花钱哩。春桃听说不要花钱,就觉得不去白不去了,随一路随着她,进了东王府。
王钥径直将春桃带到一个包间,其实,这个包间就是平日里她和中心客运站站长幽会的地方。王钥和站长其实在小镇也算公众人物站长在别的镇上还有家室,他们也不敢到别的地方去,小镇上,谁人不认识她这朵花,谁人不认识中心客运站的站长呢。所以,东王府这个酒店,似乎就成了王钥和站长的老地方。走进包间,王钥将身上的外衣脱去,挂在椅子后,然后又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短衫,那成熟女人的爆乳,在短衫紧箍之下,更显圆润丰满。春桃盯着,竟然瞠目结舌。
王钥看到春桃火辣辣的目光,心里很得意,索性将双峰挺了挺,说,小子,看什么呢?
春桃不想自己的偷看被王钥看到,感觉不好意思,脸上火辣辣的烫:“我,我……婶的身材真好!”
“真好吗?那你给婶说说,哪儿好啦?”王钥微微笑着,将身子挨到春桃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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