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哲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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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节一 痛苦
人,是为了什么目的而活著?
是享受名分?还是为了延续生命?
没有人知道…不过,很多人寧愿相信…是为自己亲爱的人们而活。
这些,再还没有失去一些东西以前,人类根本就不会知道,生命中,到底有哪些事与物,在支撑著自己。
一旦把这些东西通通抽离开来,这样的一个人,不知道该不该、会不会结束自己的生命呢?
人在最绝望、最困苦的时候,任何可以帮助自己站起来的动力,都会变成支撑自己存活下去的力气,然而当这些勉强将自己搀扶起来的力量,都只是为了更用力摔倒自己时,这个人,就将连站立的意志力也没有了。
「你是来向梦萝说明情况的吗?」最近在芳家豪宅內,难得有半日的清静,衣著整齐的医生,趁著天还没黑、晚宴未开始之前,就先来到了梦萝寢室前面。
「他呢?怎么没有看见他?」
「他还没醒,有什么事告诉我也一样…」
「是吗?」医生对於妡蓉的反应有些意外,似乎……梦萝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样。
「梦萝还在吃这种「药」吗?」
「……」
「那种药最好少吃…虽然会让他看起来精神奕奕,其实很伤身体…」医生没有露出以往常见的笑容,只是略微犹疑了一阵,接著转头便要离开。
「站…站住!」
「你…你还没说呢…芳云现在的情况到了什么地步?」对於医生这样自我为主的傲慢態度,妡蓉有些不悦的吼叫道,脸上急切的表情,似乎…跟以往也有些不同。
「就如同你也不需要问我一样,嘿嘿…没有什么事情会脱离我的掌握。」医生淡淡的几句话,充分的透露出那种难以言喻的自信。
「你…」
「医生,进来吧…」突然间,门內那股熟悉的甜美声音,又一次的出现在医生的脑海里。
几天不见,床上映入眼帘的女子形影,脸上显得有些憔悴,儘管他的气息是刚强的,但姣好、完美的容貌上,还是难掩一丝疲倦的病態。
他的身子骨很单薄,原本就柔弱、纤细的形影,似乎又更加虚弱…医生反常的没有向前为梦萝诊断,他也算梦萝的私人医生,他可以很自豪的说,他对梦萝身体的所有情况,瞭如指掌。
「告诉我,那贱货现在的情形如何?」梦萝所关切的,全在这个女人身上。
「一切按照计划进行著,我们用三个礼拜的时间,让她大脑习惯听从別人的命令,用四周的时间,才让她的肉体喜欢上做爱的刺激…总结在她离开以前,她目前的肉体状况,已经跟一个十几年来经常不断性交的妓女,状態差不多…」
「最明显的地方就在於性器的发达,虽然因年纪的关係成长有些缓慢,但对於做爱的热衷与渴望程度,已经由数天一次,变成了一天数次…」
「那……她现在是否可以进行下一阶段的进度?」出声发问的人…竟然是妡蓉…
「嗯,她的肉体成长的比想像中还快,是可以进入到下一阶段…不过这样缓慢的调教方式,一点都不適合用在像她这样成熟的身体…」
「嗯…」妡蓉当然知道…这些计划的每个细节她的知道得很清楚…原本…可以更快的达成……
「我说过不准你动她的身体!」梦萝突然大声的叫喊道,一旁妡蓉担忧的走近他的身旁,小心翼翼的要照顾他。
「我…我要她,完完全全的…用自己的「双手」改变她自己…」
「可是…相对的时间上就是一大问题,而且像她这样成熟丰腴的胴体,只需稍微的小手术…立刻就可以產生出不错的效果…」
「我不在乎花多久时间!」
「梦…梦萝…」妡蓉露出讶异的眼神…她担心极了梦萝的身体,她想伸手去帮梦萝擦汗,但抖动的右手,却没有办法伸直过去…
「…你是个优秀的医生,但你是不可能明白…那种恐惧…那种在绝望中好不容易点燃希望的火苗…是清晰…那是清醒的…咳咳…」
「……用最清醒的意志面对自己的墮落…这是最终极的甜美滋味,你这一辈子…都体会不到这样的感受!」
「这些…我要她彻彻底底的反覆体验…咳、咳…」梦萝反常的不停咳嗽,虽然他的身体已经越来越少因痛苦的颤抖,不过精神上可以看得出,他完全是用自己的意志在支撑著一切…
「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要这样做,我也无话可说。」
「记著…除非我的命令…否则不准动她身上一根汗毛,我…要她死!要她用自己的双手残害自己!我要她生……要用最卑贱的自我苟活残存…不生不死…不死不生…我要这一切都是完美…都是最完美的…哈…哈哈……」
疯狂的声音…夹杂著痛苦的喘息声,迴盪在狭小的房间內,这些人…似乎只有更偏激、更加的凶残…在无止尽的深渊里,继续的催化一切……
「你们是在愚弄我吗?这简直是在浪费我的时间!」一名外科医生不耐的看著两个女人,满心里充满著被作弄的情绪。
「世界上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我想你需要找的是心理医生,而不是我…」
以神经外科知名的大医生,也对这两个女人做出一样的反应…
「请你按时吃下这些药…这会让你安定下来…也许…你就会觉得好一点…」
「不!我不是疯子…你们不能把我当成疯子一样!」芳云砰的一声,将药粉洒落一地,她再也忍受不住,抱著头歇斯底里的叫喊著,每当听完一名医生的说词,她的心里就多一分冰寒与恐惧。
「我需要病人的配合…她的確有必要留下来好好观察一阵……」医生在努力安抚躁动不已的女人无效後,眼睛无奈的看著穆清,一会门外的护士们都闻声的赶了进来。
「呜……啊!!」芳云失控的在诊疗室里放声痛哭…似乎…多日来的折磨,已经将她变得很脆弱、很无能…她,真正需要好好的将这种孤独、无助的情感,彻底的宣泄一番。
「芳姐…芳姐!镇定一点。」
「护士小姐…麻烦你了…」穆清假意的试图安慰芳云,一面让护士小姐对芳云注射安定的药物,等她反抗、抽搐的睡著後,才跟医生说了几句。
「那…很遗憾,恕我也无能为力。」医生面有难色的说道,似乎面对这样棘手的奇特病例,一样束手无策,唯一能做的,也只是听从家属指示,他们若不愿配合,自己也做不了这个主。
看著昏迷过去的女人,穆清脸上显露的是那么的神秘而诡譎,眼前的男人,已经是她们所见过的第五位心理医生,但是,似乎没有人会相信,世界上真有人在意识清楚的状態下,肉体会受別人控制这等荒谬事情。
她们整整两个多礼拜的时间內,已经看过了各种类型的大小医生,无解…似乎是一贯必然的回答。
「你们一定要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呜、呜…」每当听完相似的一致论调後,芳云都会激动的咆哮大哭。
(嘿…嘿、嘿…这女人已经快不行了,若是我再给她一点点压力…哼哼…)
穆清总是在一旁冷静的看著她,痛苦的发泄著,箇中滋味她可是知道的很清楚…而且,更加难受的耻辱她都品嚐过。
(这是你应得的报应,是你害我变成现在这副模样…我要你比我更淒惨,更加绝望!)
恶毒的眼神在芳云的背後闪烁著,一股莫名的势力,正在她看不见的黑暗深渊里张牙舞爪,芳云並不知道…这场恶梦一旦清醒过来,这些一点一滴啃食著自己的…不是別人,是自己最亲信的,甚至…是自己的亲生骨肉…或者应该说…是她自己才对!
「穆清!穆清…呜、呜…」芳云抱著穆清的臂膀放声痛哭…女人脆弱的一面在这个骄傲的身躯里,肆无忌惮的宣泄著,她从来都不会这么样的绝望、懦弱,她也不晓得…自己…现在还是不是原来那个坚强的自己。
「別怕…別怕,放心的…不用担心…」穆清眼睛看著远方,用一股温柔的声音,慢慢的安抚她激动的情绪。
「我该怎么办?呜呜…我…我逃不开他的魔掌!…不!不会的,这不会是真的!不能这样!」
「先別慌…芳姐,你先別急,事情一定会有办法解决的。」
「不可能这样的…不可能的…呜、呜…」芳云嘴巴喃喃的说著,最近她常常一个人自言自语,好像生了病一样,绝望的挫折感,似乎总是围绕著自己,怎么样也挥散不去。
她不敢让人发现…其实她的病已经十分严重,严重到…甚至只要任何人出口指使、命令她,这残破的躯体…都会不由自主的完全照做。
不需要白面具的男人出口,如今只要这副身体接受到命令的讯息…儘管再难受的事情,肉体也没有办法做出拒绝跟反抗。
当然,穆清是不会说出命令她的话语,她知道自己没有这样的权力,身处在芳云的身边,她的每一项行为、动作,其实…都受到严密的监控著。
(枉你一向自负天资聪敏、自视甚骄…嘿嘿…你可知道,这张脸皮的主人…现在正在男人的胯下为他们服务著…哼、哼…)一想到男人的那根猥物,穆清的身体就忍不住的打了个冷颤…下体的贞操带,已经整整穿戴了一个多月之久。
每当注射完一根医生提供的毒针,浓烈的性慾就会烧的她快要崩溃…每次每次…都是在昏昏沉沉的手淫酥胸下草草结束…慢慢的,得到快感已经变成了脑子里唯一的信念。
她偶尔也会变得癡呆,尤其在意淫的时候,不过这些在芳云的眼睛里是那么的不明显,因为…跟一切的不幸遭遇比起来,这种事情一点都不值得芳云留意。
「芳姐…这也许是我们最後一个希望了,相信我…我有一种预感,他一定能够帮得了你的。」
「……」
「嗯,你们来了……进来吧。」诊所內的男人,翘著二郎腿坐在舒服的椅子上,用严肃的声音,招呼进门的两个女人。
「这位医生不但是皮肤科的专家,同时他也是一位专业的整型医生。」穆清简单的为芳云介绍了一下医生,似乎跟他颇有交情,芳云不晓得穆清为何带她来找这个男人,也不太知道现在究竟该找谁看病…对芳云这种人来说,医学的科別似乎只是称呼上的不同而已,並没有多大的区別。
只要能救得了自己,管他是谁都行…然而不知怎么的,穆清在言谈神色中,似乎,一直都很惧怕著眼前的这个男人。
「嗯,脱光你的衣服坐在这个位置,让我看看。」医生面对著芳云,竟然如此直接的就这样命令道。
「你…你……」充满威严的声音,看似隨口一句,却是芳云內心里最大的恐惧,只见芳云不断的摇著头…双手却颤抖著朝自己胸部前进…指尖微微的,一个纽扣、一个纽扣的解了开…缓缓的褪去身上的衣物。
眼前这个男人身材中等,头髮却很油光,好像涂抹过浓浓的一层发蜡,白色的医师服上面,口袋里还放著两根雪茄,脸上神態自若的轻鬆表情,似乎有著一股很强烈的高度自信。
「不…不要…不要命令我…不!…你不可以…不可以…」芳云红著眼睛大叫著,脸上的表情难过极了,似乎…连她自己都没有办法控制现在的身体,做出任何不愿做的事情。
没有什么事,会比身体主动违反自我意志,更让人吃惊、惧怕的。
「是吗?芳女士你別担心,我只是要先確认一下你的状况罢了…」医生只淡淡的微笑说道,手上一面记录著芳云身体的各种情况。
「你!…別…別再说了…」手一解除控制,芳云立刻满脸羞红的快速穿回衣物,一面努力的要维持自己羞赧的自尊与清醒的意志…
「虽然穆小姐已经告诉我大概的经过,不过,我还是想先听听看你自己的说法,最好是从头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这次芳云並没有敞开自己的心房,她曾试图努力的把这副身体如何失控、如何委屈的情形说给每一位医生听,但现在的她已经没有这种力气…只淡淡的说了几句,眼睛却已经挡不住的,滑下滚滚的泪珠。
「也许你还不能信任我,不过没关係,我相信这世间上没有解不开的病因,只要你愿意接受我的帮助,这问题迟早会有解决的一天…」
「我……」芳云的內心稍微的暖了一些,似乎受到了一点鼓励,一旁的穆清趁机安抚、怂恿了一会後,接著,她才断断续续的、避重就轻说出这一切经过。
「嗯…嗯…」医生面色凝重的听著,並没有做出任何表示,只默默的听著芳云口中,一点一滴说出许多荒诞诡譎的事情来。
过了许久,这怪异的医生都没有任何应答,只是静静的思考著、沉默不语。
芳云以为他正在为自己的身体设想解决方法,却不知医生脑袋里想的…是她身体目前已经进展到了什么情况。
「医生…你…说话啊,我到底该怎么做才好…」过了许久,医生手里始终都在计算著两人看不懂的每一道步骤,一旁穆清呆訥的不敢出声,芳云这时却已忍不住的向前问道。
「嗯。」咚一声,医生放下了手上的纸笔,转过头来对著芳云说道。
「看来,现在的情况是没有办法用正常的方式解决了…不过,我心里倒是有个方法,也许可以试试看…」
「什么?你…你说得是真的?」
「其实,这只是我的判断…就算现在身体控制不了被操纵的状態,但如果有一股更强烈的力量加诸在你的体內,甚至大过原本的力量,相信你的身体就可以恢復正常…」
「真…真的吗?这是真的吗?」芳云脸上的欣喜之情溢於言表,多日来不断的坏消息,严重的打击她的信心与自尊,就连擅长隱瞒的情感,都变的直接、而毫无隱藏。
「太好了芳姐,你总算找到能解救的方法…不,不管如何…至少目前是有了目標不是吗?」
「你们先別高兴的太早…这条路不知道行不行得通,我怕到时如果这种局面没有解决,却染上了另一种更危险的情况…」
「什么……你…你到底在说什么?为何我都听不懂…更直接一点告诉我!」
芳云脸上十分难看,这个男人摆明是在刁难自己,一会说有办法,一会又说没把握…十足的吊人胃口。
「我是担心你的身体,不知道承不承受得了…」
「受得了的…我一定受得了!」
「嗯,能够有这样的决心是最好…」医生缓了缓口,拿出雪茄嗅了一下,才继续对著芳云说道。
「方法其实很简单,就一个字。」
「什么字?」
「痛。」
「痛?」芳云满脸疑惑的问道。
「虽然我查不出来那些人在你身体上做过什么,不过你要知道,当人的痛苦到达一定的程度时,身体的肌肉就会完全的放鬆开来,你是否还记得,当你由演讲台奔到洗手间的这段时间里,你並没有照他的意思去做…」
「…是…好像是的…」芳云在努力的回想著…当初…自己是否有听见对方的命令。
「那是你的肉体已经忍耐到了崩溃点…在你力尽虚脱的时候,你的双手是否就违反了对方的指令?你先好好的想想看,如果是这样的话,就证明我的观点没有错…」
「是,是的…是这样没错!」
「嗯,如果真是这样,那问题就有得救了…」医生嘴角上的微笑,无疑是芳云现在最大的强心剂,多日不曾见过的笑容…慢慢的,就快要在芳云的脸颊上绽放开来。
「只是…」医生突然又放低声音,吞吞吐吐的说道。
「只是什么?」
「这种痛是很极端的,大概没有几个人能忍受的了,像这样的情况也只能预先想像…真的做下去…我也没有多大把握。」
「不,我可以的…我一定可以的…帮我…求求你一定要帮我…」芳云满是急切的说道,似乎只要可以解除现在的状况,任何代价都是值得的…与一切苦难相比起来,痛…也只是渺小而微不足道。
她不会知道,那种痛的背後…才真的会叫自己「死去活来」……可悲的女人,一点都不知道眼前的道路,根本就是別人设计好了陷阱,已经不能後退的她,就好像瞎子走到了峭壁中的悬崖,只要稍微给她催促的力量…她就会义无反顾的向前衝上去…
「方法是有,不过…必须长时间的治疗,我…我实在不方便这样做,这点,可能需要你亲近的女性才能帮忙…」
「这……」芳云似乎瞭解他的意思,一想到可能发生的景象…她的脸颊就有些红晕。
她还没开始意识到…痛…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也许穆律师会愿意帮这个忙。」
「穆…穆清……」芳云的脸上…是这样的充满期待与希望…
「我…嗯…我知道了。」穆清略微的沉默一阵,似乎面有难色,过了一会,才故作姿態的缓缓…吐出这样的几个字。
「穆…妹子…那就拜託你了…好妹妹…」芳云认命的看著穆清,眼神中充满著信赖,现在,她把全部的希望都交给了这两个人,这是她仅剩下来的一切,也是她精神上,最後的堡垒。
她不得不这么做…因为,这是她要回「自己」的最後一条路。
(你真是白癡!哼、哼…你就放声的痛哭尖叫吧…这肯定会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刻…能让你主动恳求我的折磨…一…一定会很爽的,爽到…爽到…忘了所有一切…哈…哈…)
再一次背对著芳云,穆清的双手失控的在自己身上游走,到处充满著邪恶的可怕慾望…正在这具虚假的美丽胴体內,恣意的扩散、飞舞著…
节二 公主
另一面的空间里,一场又一场逆乱、淫邪的戏码,正在同一时间的进行著。
身处在黑暗的牢房里,不知道由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变得热闹起来。
「你看,今天「公主」还会不会出现呢?」这句话,似乎已经变成这座狱所里,囚犯们的閒聊言谈中,最常听到的一句话。
「今天一定会吧…昨天没有来,这次一定会出现的。」
「是啊…这已经变成我们的福利之一,他们不会真的说停就停吧…」
由两个月前开始,监狱里面就突然多了一个人,听说是典狱长的女儿,也不知道为了什么,总在子午时分里,出现於这个充满罪恶的梦夜迴廊。
大概也就是从那一天开始,原本经常吵闹躁动的牢房內,出奇的变成异常安静,儘管是到了用膳时间,每位受刑人竟也都能规规矩矩的排好队,没有发出一点吵杂的喧哗声。
种种怪异的跡象,如果不是这里的管理者实在太高明,就是里面隱藏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知道今天我会不会走运…」
「別傻了…你想玩她?哈、哈,这种好事哪轮得到我们…」
「听说B房的老大早就买通好这个月…连隔壁房的黑昆也还得跟著排队等著呢…你以为你是谁啊?会有这种机会吗!像我们这种便宜货色只有观赏的份…」
身旁的一名囚犯悻悻然的说道,不过儘管如何,他还是满怀期盼的心情,等待著午夜时刻到来。
「嘿嘿…能够平白无故看一场春宫秀就不错了,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好,尤其是被关在这里闷个十年八年的…你还想要求什么?哼、哼…」
「嘻、嘻,不知道她今天会穿著什么样的衣服?会不会跟以前「那个人」一样…像狗一样爬过来帮我舔…」一名身上有著刺青,看起来像重刑犯的兄弟,敞开上衣、摇著左脚,很跩气的对著另一个同夥说道。
「说起来已经好久没见过他了…那个人不但改变了老头子,从那时开始,这里的头头个个都像色魔一样…也爽的让老子们有这样的福利…嘻嘻…」老头子是典狱长的外號,至於那个人…就只有曾待过较长时日的囚犯们,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以前那个人?你们说的是谁啊?这里以前就有过这样的事吗?」
「你这菜鸟问这么多干嘛?…少多嘴!这个地方有太多你所不瞭解的秘密…就如同现在的「公主」一样,老头子的变態玩意多到会教你大开眼界…嘿、嘿、嘿……」那名看起来待过很久的兄弟,似乎想要跟这名新来的耍耍见识,但只出口没多久,立刻就被身旁的眼神给制止住。
「別吵!你想让外门的「狗王」听见吗?」狗王是今天巡房狱卒的外號,这些人毕竟跟外面巡逻的警卫立场不同,有些秘密是必须永远消失或埋藏心里的,为了不再节外生枝,很多的秘密…被要求的就仅只是「秘密」…为了掩盖这个秘密,这些人也才有了这样好玩的「深夜恶戏」,只是这样的「雪球」,究竟还能掩盖多久…
「嘿嘿…反正他是个连亲生女儿都可以姦淫的淫魔…这个色老头绝对是够变態的。」深夜里,这些人小声的喧哗起哄著,他们一点都不知道,这女孩其实跟典狱长一点血缘也没有,不过他们在意的是,如果在午夜前发生了那么一点点意外,那这一整夜里,可就別想再见到狱长的掌上明珠…很快的,他们期待的时刻终於来临…十二点一到,熄了灯的幽暗走廊上,黄色的橘光立即亮了起来,长长笔直的栏杆前眾人纷纷探出头来,四周再也隱瞒不住喧哗吵闹的隆隆声响。
「来了!要来了…空、空、空、空!」钢杯与叫喊声不断,开启的大门前戒护员纷纷站定,有数人先準备好今天要用的道具,让走廊中间的地方,变成舒適明亮的展示场,接著四周坚固的牢房里,彷彿就成了绝佳的观赏台。
「公主、公主、公主、公主…」一句句的叫唤声,彷彿在呼喊著人心丑陋的渴望,有些罪犯儘管原先的慾念並不强烈,然而在多日侵淫感染之下,就算是年纪老迈的囚犯,也被这样一股气息给搞得火热起来。
「你们想不想见到公主?」走进来的副狱长,彷彿充当起了主持人,大声的对著眾人说道。
「想!想…空!空!空!」钢杯整齐画一的敲击声,震耳欲聋的催促著…似乎,替这些积欲已久的罪人们,说出他们內心中最卑劣的渴望。
「那就让我们为公主…我们美丽的花蝴蝶…一起讚叹吧!」
「公主、公主、公主!」
没多久,一名身材高挑的妙龄少女,就在两位狱卒的服侍之下,缓缓的步到中央来。
这个女孩…真的是美极了,標緻的脸蛋上有著异常美白的肤色,就好像用水揉成的一般,充满著鲜亮光泽与弹性,她其实只有一百六不到的身高,不过姣好的比例跟脚下的长马靴,给了人一种高挑的错觉,这副魔鬼般奇妙曲线的身材,足足令这里每个人的眼睛,为之发亮。
最明显的丰满的酥胸,包裹在紧密而透明的薄纱里面,超乎视觉想像的小蛮腰,配上这身修长的美腿,就算是当今热门的明星、女优们,也不见得有几个拥有如此完美的性感身材…这不仅天生的肤质要好、後天的调整与细心的保养更不可少,在医生定下的种种严格条件中,最後…才能创造出这样魔鬼般的肉体比例。
她身上穿的並不算暴露,但那窈窕的身形却给人有一种震撼的惊艷感,除了胸前裸露性感的透明薄纱外,脸上淡淡的粉妆、俏丽的小夹克、还有合身的迷你裙、搭配细密紧贴的莹亮丝袜…整体的感受,有股浓而强烈的青春气息。
就像明星登台一样…渐渐的,这个女孩已经慢慢能適应…不再感到那么样的陌生、羞耻、紧张…逐渐的,那种不知为何愉快的莫名成就感,正在消磨著她以往道德的脆弱想法。
「你…你们好…」女孩一站定後,立刻遵循著「爹地」的命令,用乖巧甜美的声音,细细的向四周看不清楚的野兽们…一一的问候著。
內心激动的情绪其实一直在酝酿著,红润的小酒窝上,充满著甜甜的笑意,靦腆娇赧的模样,似乎已经不再有著那么样强烈、羞耻的罪恶感。
「好,让我们的公主,为我们献上一段热舞吧…」
「好…好!」主持人的催促声音一起,眾人们立刻便鼓噪了起来,只见脸上充满诡异笑容的女孩…缓缓的走到舞台中央,对著架好的铁条,火热的跳起性感的艷舞…
「这…这是我今天刚学会的…希望大家会喜欢…嘻嘻。」女孩轻轻的说了一声,红著脸一面跳著诱人的舞蹈,这几个月里,她已经一连换过三位舞蹈老师,当然…其中最淫猥的脱衣舞技,是她绝对少不得的重头戏。
「今天又是钢管秀了啊,哈、哈…太好了!…哈、哈、哈…」
「啊…啊……」在动感的音乐声中,女孩不但能配合著发出一阵又一阵…娇滴滴的吶喊声,熟练的身段更是不停摩擦著舞台中央的铁柱…兴奋的跳著既淫乱又动感的舞步,缓缓的、一一的除去身上多余衣物。
「脱!脱!脱!」渐渐的……越来越明显的刺激部位,就快到了要曝光的阶段…每个男人,无不竭尽声音的大声呼喊道。
当性感的粉红短裙拉到了一半时,突然间一根粗壮的物体,竟弹出了裙口,直接暴露在大家面前…
「哇呜…哈、哈、哈…」眾人被挑逗的更加兴奋了…每当这个女人露出这样的东西时,所有人都会疯狂的大叫著,那种由女人身上露出「男性的性象徵」,强烈而直接的怪异景象,的確有股说不出来的新鲜与刺激…不过,那东西看起来却像是个塑料玩具,它的根部被橡皮的皮衣紧紧的包裹住,两旁皮肩带深锁在股间,还有蕾丝內裤包裹在上头…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根穿在女人下体的性玩具,如果不说,根本没有一个囚犯会怀疑到…里面…竟是根货真价实的男性器官。
「好…好…跳得太好了!安可、安可…」
当节奏到了最高潮的时刻…活跃飞舞的美兽,已经逐步的脱光全身衣物,除了下体那不可取下的肉玩具外,这个美女身上已再无多余的东西…
「一零四三、一零五二…出列!」正当舞蹈尽兴的隨著音乐结束时,这些被叫到的犯人们,房门立刻被打开,一一出列到了舞台前面。
「阿义可別漏气啊!今天你是主角,我可赌你比他持久…千万別让我输钱!哈哈哈…」一旁吵闹声中,两名幸运的囚犯们,已然被带到了舞台中央。
「嘿嘿…」很快的两个男人自行脱光了下体,露出两根硬挺粗大的黑肉棒,一旁的牢房內,有些人更是早已在艷舞之前,就开始自慰起来。
「啊…好…好大…」女孩露出不好意思的微笑著,脸上迅速的红了起来,当男人不断的靠近时,她的喉咙里不停的感到十分口乾舌燥。
终於,粗黑的肉棒挺到了眼前…女孩伸出舌头,用著崇敬的眼神,目不转睛的看著晃动的阳具,轻轻的一吻…
「啊…」男人是个粗人…一接触到少女这样刺激的神情,紧绷的肉棒还差点没喷了出来…
「嗯…好浓的气味…好硬,我可以舔它吗?」
「可…可以…」这个连强姦都敢做出来的恶汉……没想到一身处眾目睽睽之中,面对这样诱人的美少女,顿时竟变得像小孩一样,满脸通红、羞赧不已的不知所措。
「嘿嘿,那我就不客气…先享用、享用公主了…咭咭…」倒是另外一个精壮的男人,直接就绕到女孩的後面,看準了地方,打算猛力的刺进去。
「等…等…好哥哥…不要急,先…先闻闻我的味道…」女孩突然转过头去,身後的男人裂嘴一笑,果真把头凑了上去,猛烈的吸了一口气。
「啊…好…好香啊!好…好刺激!」男人闻到了奇特的味道…那真的好香…是香味…好刺激…说不出是什么味道,脑子快要不能思考,舌头已经失去控制的拚命舔食少女的私处…
「哈…哈…別…別急…」女孩颤抖了几下,似乎很敏感似的,不过她没有移开屁股的意思,她知道…只要再舔几下……後面的男人就会沦落为自己肉体的俘虏…没有停下来,女孩的嘴巴里,现在正努力的为另一个男人服务著。
「啊…唔…好…好可怕的舌头…好……好…」前面的男人竟抖了几下,整个阴茎好像被湿润的多层蜜蕾给包裹住了,奇妙的口腔、灵活的舌丁,好像知道所有男人的刺激部位,充份的给予他满足的快感。
「噗吱!噗吱!啊啊…哈…哈…」这个男人拚命的做最後抵抗,儘管他知道早泄会让人看不起,但下体不知为了什么…却不想抽出来,然而……更忍耐不住的,是极欲喷发而出的乳白精液…
「唔…嗯……」女孩连忙闭上嘴巴,先将所有喷出的精液,牢牢的留在自己口腔里面,確认不会流出後,才开口帮男人舔乾依附在肉棒上残存的精液。
「妈…妈的!阿义才一下子就输了!他妈的混蛋!」一旁牢房里传出了叫骂声,跟著更多而来的,是剧烈的嘲笑吵闹声。
「王八蛋笑什么笑?我还没结束呢!」男人感到极度的羞辱感,趁著肉棒还没软,他正打算再来一次…不过,身体好像有些力不从心。
没想到就在这时,女孩把精液全吐了出来…
「蜜蜜最喜欢白白的精液……尤其……是新鲜的精液。」女孩发出喜悦的声音…一点一滴的把精液全接在手上,接著…又全部再一次的吸进嘴巴里面。
过去的这些日子里,没有爹地的命令,她是不准吞下任何精液的,慢慢的逐步锻炼中,每天嘴里离不开乳白色的粘稠物体…已经成了蜜蜜的玩具之一,现在的口腔里,不但懂得如何玩弄精液,更清楚什么样的表情,会叫男人疯狂…
「好吃…你…你们看…」蜜蜜伸手到嘴巴里,拿出一团浓稠的硬块精液团,在一口气吸进去…反反覆覆的吸吐中…将原本不多的精液,已经沾满唾液的全盛在她纤细的手掌里。
「还要…你能给我吗?我还要更多一点…」充满挑逗、认真的神情,不仅是对这些犯人…就连一旁维持秩序的警卫们,都几乎要忍不住的衝向前去,把自己肉棒內的精液,全都射在她的脸上。
「啊……呜啊!」不但阿义的肉棒又再一次的快速硬挺起来,就连四周观看的群眾们,也有不少人已经立即就射了出来!
好可怕的情境…好剧烈的反应!
「好…受…受不了了…我要来了!」身後的男人再也按耐不住,转过身、趴到蜜蜜下面,一对好位置…就将肉棒完全的挺进女孩充满稚嫩顏色的小湿穴。
「好…好大……」蜜蜜轻声的叫了一句,脸上充满复杂的神情…深锁的眉宇间,似乎有些难言的疼痛…
「好…好紧啊!」男人抽了几下,竟发现这里空间实在非常狭小,龟头只进去了一半,若不是因为里面十分湿润…敏感的龟头可能早就破皮…
「轻…轻一点…哥…哥…请你轻一点…」一颗泪珠,竟然就由少女的眼睛里滴了出来,十足戏剧性的发展,立刻引来了四周剧烈的挞伐声。
没有人真的发现到,这场恶戏背後的真实…这里的所有人,正一点一滴的…被眼前的视觉给吸收著…被这样美丽动人的奇妙生物所感动,逐渐…就连好恶的影响都深受左右!
「好爽…太…太紧了…快受不了了…」当下体男人缓慢的抽送时,没有人知道…其实,主导抽送的力量…这时已经变成了蜜蜜。
前面的男人不甘示弱的也到了後面,肉棒一伸,立刻也钻进了另一处花蕾里面。
「你…你们…坏蛋哥哥…不要一起…啊…好爽…会…会死人啊…啊!」蜜蜜依然捧著精液,努力的想维持住不摇晃,但肉体根本办不到,隨著两人强烈的力道,精液很快喷散的四处都是。
「嘿…嘿…这里也很紧…好…太好了…」
「我要吃你的乳头了…嘿嘿…」下面的男人抓起了蜜蜜的双乳,用力的摇晃著,故意把乳头上的小银环弄出一点声响,当嘴巴要凑上去吮吸时,赫然发现上头有一行小字…「淫性。」「天生。」两环个两个字,十足骇人的字样!
「淫性天生…天生…哈…哈哈…」这男人说不出话了…抖了几下,肉棒已经喷出滚滚的精液,好像在诉说著…自己就要变成这副身体里的一部份……
「我…我也要射了…哈…哈……」在屁眼上喘息的男人,也跟著又再一次射出精。
这两个粗壮的大男人,就这样的在蜜蜜甜美的娇躯上,一次又一次…就快数不清的全都射出来…已记不得谁比较持久,只知道女孩的双手,根本盛不了这么多的精液…全都沾满在蜜蜜身上与舞台的床垫之中。
「哈…哈……」接下来一共又换上了四组人马…就在这样重重的喘息声中,长达两个多小时的疯狂做爱,在几乎大牢內的每一个男人都已射过精後,没有什么羞耻不羞耻…这,才结束了一场完美、兴奋的幸福晚宴。
「值星官,快下令他们收拾、收拾!」副狱长再次露出他的冷漠与威严,缓缓的带著蜜蜜离开,牢內的囚犯们,全被要求把精液射在钢杯里,一方面不让隔天满地上都是臭气熏天,另一因素…这些淫液也将做为蜜蜜的食物与特殊用途。
在结束了一夜精彩的做爱秀之後…拖著极度疲惫的身躯,在別人看不到的迴廊深处里…小女孩,独自一个人的落下泪来…这些人…好多、好多的男人,她相信这些人会爱上自己的身体,但不知道为了什么…自己…却总是感到孤独,绝对、无比的孤独。
她好想见一个人,只想再看见一个女人……
节三 女命
「阿正,医生已经到了吗?」典狱长淡淡的问道。
「应该快了吧…」回答的男人,可不像典狱长一样,他的內心里面,是十分捨不得蜜蜜离开这。
现在的蜜蜜,跟三个多月前刚进来的时候,已经有著很大的剧烈变化,其中最大的不同点,就是这样幼小的女孩子…可已经变成真真正正的女人了。
原本身高不满一百五十公分的她,如今不但长的亭亭玉立,俏丽的短髮更长到了肩膀以下,在生长素的催促效用下,她的肉体提早成熟到了十五、六岁的年纪,「人造子宫」的植入,更让这个不该是女性的完美少女,有了更加真实、確切的女性反应与特徵。
她一样出现了排卵期的假像,一样需要卫生棉的协助,不过流出来的並不是血,而是有著浓浓腥味的透明淫液…她根本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她只知道,自己的「病」似乎真的越变越好了…越来越…拥有「女人的全部」。
她不知道,早在一个月前的睡梦当中,医生就用她母亲的胶原蛋白,做出了人造子宫,並且巧妙的模擬出子宫內的环境,以便日後能让受精卵在她体內著床生长…这项技术早在几年前就已经由德国发展出来,不过她並不知道,原来有这么一天,自己也会成为「男体代孕」的试验品。
他一直都以为…这一切是病,全都是因为这场淫病!
这些…接下来一连串安排好的阴邪诡计,根本不是她这样年纪的孩子,所能够想像、臆测到的。
做爱的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她的身体「排卵期」假像也就逐渐变得正常,在她腹腔內做的「人工子宫」,也几乎已经準备好可以迎接著床的工作…
这一切的準备,早已经因为之前的那场竞赛而取得共识,身为「爹地」的女儿,早已经宣告了「小益」这个男孩,彻底的死亡。
两个月以前,一场决定蜜蜜命运的爭夺竞赛中,竟然发生了令人出乎意外的结果。
这一天,医生只带了一个男人前来,一个蜜蜜十分熟悉的男人。
「我…我爱他的棒棒…爹…爹地…我要跟他…必须跟他离开。」蜜蜜表情很坚决的说道。
「不!不可能…女…女儿…你…你…」典狱长不敢置信的看著她,他不相信这是她的决定,这么多天以来完美的调教著、不曾出过差错,他绝对不相信会是这样的一种结果。
在这间密闭的调教室里,一共只有五个人,除了这两人跟医生还有副狱长之外,典狱长的对手,却是蜜蜜以前的调教师:老赵。
比赛的方式其实很简单,哪根肉棒能最快让蜜蜜高潮…能令蜜蜜甘心做他的奴隶,谁就可以带走她。
「这场赛,我们是贏定了,这两天蜜蜜已经完全喜欢上我的肉棒,我有把握可以隨时让她高潮…嘿、嘿、嘿…」典狱长先前所夸下的海口,没想到却成了自己最大的致命伤。
事实的真相却是,不仅他习惯了蜜蜜…蜜蜜同时也习惯他。
典狱长算定好,自己先干蜜蜜,並且打算依自己的体力连操她三、四回,让她没办法在老赵跟前顺利的高潮,却没想到…比赛还没开始前,老赵只短短的在蜜蜜耳边说了一句话,就彻彻底底改变了整个之後的局面。
「你想不想再见到老师?「你的老师」很想念你呢…」
「我…我!」蜜蜜的脑子受到剧烈的震盪!老师……这个名字好熟悉、好亲切……不知怎么了,一颗颗晶亮透明的眼珠…竟控制不住的直掉落下来。
接下来与典狱长的性爱秀,不管怎么玩弄蜜蜜,她就是死命的忍耐著,儘管男人拚命的攻击她兴奋的敏感带,怎么样就是不肯泄身,而且更糟的是,典狱长竟然控制不了自己的,还在蜜蜜大腿上射了好几次…这样的女孩子,早已经被改造成完美无瑕的性玩具,肉体在一次又一次的锻炼当中,对於男人的诱惑力与杀伤力…早就超乎他的预估与想像。
此外,蜜蜜也已经慢慢习惯了这个男人,她可以快速的在这根肉棒上,找到让自己快乐的方式,却也同时懂得,如何利用丰满的娇躯来取悦对方。
这是身为性奴隶最可悲的地方,却也是这样一副肉体,最可怕的致命武器。
「你输了,典狱长。」医生没有露出丝毫兴奋愉快的表情,只是淡淡的这样说了一句。
「你…你!不…她不可以走,不可以离开!」气急败坏的男人,双眼通红,似乎,就要做出什么令人意外的可怕事情。
「你说的没错,她不可以离开,还不行……不过,这是因为你的调教方式太差!」
「你!!」典狱长跟蜜蜜竟几乎同时间叫了出声,典狱长的愤怒可以预期,蜜蜜原以为就要离开这里的想法,竟也受到极大的打击。
「阿正,你先把蜜蜜带开,我有一些话要跟典狱长说。」没想到是这样出人意表的结果,医生更学著典狱长的口气,指使副狱长拖著蜜蜜先离开。
「不!老赵!…你骗我!老师!我要见老师!呜…呜…我要见老师!」蜜蜜疯狂的吼叫道,跟著老赵也出了门口,只留下医生与典狱长两人。
「你……究竟想干什么就直说吧!」典狱长猜不透这个男人的心思与用意,不过目前看来,他的目標似乎並不在蜜蜜身上。
「这是蜜蜜新的身份证明…」出奇的,医生竟拿了张证件给他。
「她也是姓唐吗?你…你偽造这份东西是想干嘛?」典狱长很快的发现,这张证件儘管偽造的再像,身後的父母栏上,却赫然写著自己名称…这,绝对不可能是真正的事实。
加上里头写著十五岁,足足就比蜜蜜实际大了三岁,不过,那是因为这段年纪不仅才刚领到第一次身份证明,在户籍申报上,也是最容易鱼目混珠、偽装假造。
「我要把她送给你,是要她从今天起,真正的成为你的「亲生」女儿。」
「你…你究竟是什么用意?」
「你真是个不及格的调教师…让我这样告诉你吧,蜜蜜从小就没有父亲,这是她生命中的一个盲点,你要利用她的懵懂跟期待,加深她的爱…」
「爱?哼哼…」典狱长不觉好笑的哼道。
「真正的调教不是「屈服」与「佔有」,你既然是她「爹地」,就不能霸佔她,要让她產生「好恶」,有自己的偏爱、喜爱,甚至是自己的男人或主人…」
「你在说些什么傻话!」典狱长大声的吼道,强烈的佔有慾,逼得他快失去理智。
「你还没有体会到这层感受吗?要让她成为你的「一部份」,这就是必然的经过……除了服从,你还会给她爱,很多很多的爱…甚至是自由,疯狂失控的自由,让这种爱…变成了一种命令,命令才是最无瑕的爱…」
「你…」典狱长一听到这么深奥的话语,先是只能用疯子来形容他…接著满脑子顿时就混沌了起来…不知怎么的,他就是没有办法找到话语反驳医生的话…甚至,逐渐的…有种跟医生一样的想法正在產生…医生没有打断他的思绪,拿了根雪茄嗅了一下再放回口袋,他知道典狱长迟早是会懂的,这种人有著不得不更加墮落的个性,很快的…他会体验到自己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你要我放了蜜蜜吗?」隔了很久,典狱长才吐了一口气,瘫坐在椅子上。
「你终於懂了…」
「这表示她即将真正成为你的一部份…嘿嘿…恭喜你。」
「那接下来你想怎么样?」典狱长脑子里还有些混乱、拿不定主意。
「外面的事情你就不用担心,现在已经接近暑假,以後蜜蜜会在这里度过每一个生命当中,最愉快的性爱假期,等她离开这上学校去以後…每个月她都会满心期待再次回来这里,在这度过每一个既兴奋又疯狂的週末夜…」
「「期待」的確会把事情变得更有意思…你…真是个可怕的傢伙…嘿嘿…」
不知怎么的,典狱长竟產生出佩服之意,这个討人厌的傲慢医生,竟然说的出这样深奥诡譎的哲理出来…而更糟的是,自己还不得不佩服他…
「別忘了,从今天起你的想法就是蜜蜜的「慾望」,她的慾望就是你的「快乐」…好好的享受这种感觉…这会让你真正品嚐到,什么是「驾驭一切」的终极快感…」
「嘿、嘿、嘿…」短短的几句话,已经让典狱长疲软的阳具,瞬时间又硬了起来,充满浓浓的淫邪想法,正不住的在他的脑海里打转。
「不过…你先让我考虑、考虑看看…」还是有些担心的他,补了这样的一句话。
「两个半月後我会再来带走她,学校部分已经决定好了…到时…希望你让我看到的,不是现在的蜜蜜…」
「我会的…嘿、嘿、嘿…你就等著瞧好了…医、生…咭、咭…」
一样偏执而疯狂的想法,似乎在两人之间取得了共通的慾念…所有可怕、疯狂的结局,就这样的…即将报应在小小年纪的女孩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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