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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

  在告诉瑞莎和白裳悠自己回家住几天后,陆渊泽已经在姜梨雪家待了整整两天。

  这个女人家中并未像岳家一样配备女仆,房子也并不算大,据她所说,这是为了给自己这个儿子带来家的氛围而刻意为之的,陆渊泽对此很是满意,毕竟没有外人,才更能方便自己。

  这两日来,除过定时去楼下的薯德鸡快餐店和姐姐通视频电话外,其他时候陆渊泽不是在操姜梨雪,就是在操姜梨雪的路上。经过他不懈的调教,美少妇的性欲也被彻底激发出来,从抗拒到顺从,从顺从到享受,再到如今,抑制不住地热衷于性爱。

  只是每当姜梨雪想要主动献出处女时,她便会察觉到某种强烈的违和感,不仅会对小泽和自己的关系产生怀疑,太阳穴也会隐隐作痛,几次折腾下来,便也不了了之,暂且接受了只能给儿子插屁穴止渴的现状。

  此时的姜梨雪正散着长发,赤着双足跪在地上,为正在用餐的陆渊泽卖力吞吐着鸡巴。

  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围裙,那围裙对身材高挑的她来说过于短小,连下体的春光都遮掩不住。

  而在陆渊泽身后,正架着一台尽职尽责的摄影机。

  “裸体围裙,果然不错。”

  “唔……嗯……”姜梨雪轻轻眨眼,示意着他喜欢就好。

  “妈妈,今天的晚饭也很好吃。”

  妈妈开心地轻摇臀瓣,湿漉口腔紧包住陆渊泽的阳具,随后两颊用力,排走口腔中的空气,用事先蓄好香津的舌头在腔肉与阳具间穿梭起来。

  真空口交的巨大吸力给了陆渊泽强烈的快感,他往嘴里递了一口醇厚的红酒,快意地闭目享受。

  陆渊泽将手指插进姜梨雪的发间轻轻摩挲,夸赞道∶“进步的真快啊,雪雪母狗。”

  “唔……唔!”

  “姜梨雪,你是更喜欢我叫你妈妈,还是更喜欢我叫你母狗呢?”

  她叼着肉棒,闪着眼睛“唔唔唔”地点头。

  “你的意思是,都喜欢?”

  她眯眼傻笑。

  随后轻轻吐出陆渊泽的肉棒,犹豫了下,扶着他的大腿小声道∶“不过,妈妈更想听你叫妈妈一声……一声老婆……”

  “哈?”

  “你,你看,”姜梨雪急道,“小泽你总是让妈妈叫你老公,但是你从来都没有叫过妈妈老婆嘛,这样怎么能算夫妻呢?为了小泽的学习成绩,妈妈付出了这么多,小泽你当然也要认真对待啊!”

  陆渊泽忍不住嗤笑了下,拉开椅子站起身,将肉棒朝她吹弹可破的脸蛋上拍了两下,“没这个必要。”

  他不再去看一脸失落委屈的妈妈,转身走向浴室,“吃饱了,我要洗澡,过来给我擦背。”

  “哦!知道了!妈妈这就来!”

  听到小泽需要自己,姜梨雪立刻又有了干劲,抬脚追了上去。

  浴室中水汽蒸腾,略微冲洗了一番后,陆渊泽坐在宽大的浴池里,而姜梨雪则在雪馒头似的双峰上涂满了沐浴液,双手托着白里透红的乳肉将儿子的肉棒埋进乳沟中,小心翼翼地乳交起来。

  她素手握着乳房,时而向内轻碾挤压,时而向外揉搓画圆,与温度适中的水流一同精心抚慰着儿子老公的疲惫。

  随着乳房升落往复的运动,陆渊泽的龟头也跟着或深埋于暖玉,或半掩着探出,姜梨雪望着这一幕,按耐不住地伸出舌尖轻触这根让自己无数次攀越巅峰的宝贝,一时间,她那留存至今的处女蜜穴也不由得躁动不安,一股股淫液自胯间流出,融于池水之中。

  陆渊泽看她盯着自己下体出神的样子,就知道她是又打着让亲生儿子贯通自己阴道的主意了,但一方面是陆渊泽实在不想和别的男人当“同道中人”,另一方面是她每次提出这话时,咒术都会变得极为不稳定,即便陆渊泽真的想和她做,也是做不了的。

  于是陆渊泽边玩着她骚软的乳头,边盯着她的左手转移话题道∶“妈妈,那个戒指,应该是爸爸给你的结婚戒指吧?”

  那戒指看上去价值不菲,但却也没有多少过分的装饰,雅致而不艳俗。

  “啊?”姜梨雪呼吸一滞,最近小泽是怎么了,怎么总是问他爸爸的问题?

  自己在他小时候明明已经把他骗住了,让他以为自己爸爸在国外生活了啊,可现在他又要刨根问底,这……自己这会儿上哪去给他凭空造出个爸爸来啊?

  “妈妈,你既然已经自认是我的老婆了,却还戴着别的男人送的戒指,未免有些不太合适吧?”

  呼,吓我一跳,原来小泽是吃醋了啊,也对,他怎么可能对一个素未谋面的“爸爸”有什么深厚感情呢?难道说,小泽其实是想向自己求婚吗?

  虽说这只是一份起源于保健体育的关系,但若是能和自己养育大的孩子真的结为夫妻的话,呵呵……

  于是,姜梨雪抬起左手,打量着那只戒指,有些期待地道∶“那小泽想怎么样呢?”

  陆渊泽一手握住她的手掌,另一手捏住戒指,轻轻捋了下来,随后像丢垃圾一样将那戒指随手丢到一边。

  “姜梨雪,以后你就不需要这东西了,也不需要那个待在尼日利亚不回来的狗屁丈夫了,听到没有?”

  他本以为这会是对眼前人妻的巨大羞辱,可让他始料未及的是,这女人连看都没有看戒指一下,反而含情脉脉的注视着自己,直接是给陆渊泽整不会了。

  姜梨雪轻点了一下脑袋,抿唇道∶“那,那然后呢?小泽老公……”

  陆渊泽顿感莫名其妙,看来这对夫妻是连半点感情都不剩下了啊,那这女人之前干嘛不离婚呢?找罪受吗?非得在这守着空床对亲生儿子发情,真服了,抖M变态母猪是吧?

  看着她希冀的眼神,陆渊泽心里不禁有些烦躁,催促道∶“转过去!”

  “转,转过去?可,可是……”

  “我不想说第二遍,母狗。”

  女人连忙转身跪好,用高耸的雪臀对着陆渊泽,摆好求操的姿势。

  陆渊泽捡回她的结婚戒指,命令道∶“屁眼扒开。”

  姜梨雪马不停蹄地照做。

  就这样,陆渊泽找准角度,将那戒指塞进了她的菊穴口。

  在姜梨雪还未来得及发问时,陆渊泽便瞬间提枪一撞,用肉棒狠狠插进女人的谷道,令得她心下轻颤,四肢脱力地跌进水里,连饮下了好几口洗澡水。

  对女人的狼狈视而不见,陆渊泽拔出肉棒,离开浴池,轻轻地擦干身子。

  就在刚刚,他将那枚象征爱情与誓言的戒指撞进了姜梨雪屁眼的最深处,将她与丈夫的羁绊彻底粉碎!而现在,他又操纵着手机,将这些天他和姜梨雪欢好的录像打包好,定在明日发送给最爱她的儿子。

  陆渊泽遥遥望着浴室中踉跄起身的女人,脸上现出快意的狞笑,无情嘲笑着姜家这个三口之家的存在。

  【十】

  当晚,陆渊泽将第一颗「糖球」取出,塞进了姜梨雪的菊穴之中,让其与戒指紧紧依偎,而后,他又把几颗普通的巧克力球装了进去,最后卡进个做工精巧的硅胶肛塞,彻底填满了母狗人妻后穴的缝隙。

  “为什么要给妈妈塞这些啊,老公……”

  “老公,你把这里封住,是不是准备要用妈妈的另一个穴了,妈妈好开心!你终于愿意……”

  “别自作多情!”陆渊泽挥开她的手,“你只要记住,在我说可以之前,你绝对不能把塞子取下来就行了!”

  “啊?那妈妈要是想拉粑粑怎么办呢?”

  “憋着。明天你戴上眼罩和耳塞,等时间到了,我会把你带到厕所去,拔掉你的肛塞,那时候,你就可以开始拉了。”

  陆渊泽捏着她的下巴,“要拉的干干净净,连里面的戒指也一并拉出来,把你对你老公的爱也给我拉的干干净净,一点儿都不准剩下,懂不懂?”

  把对老公的爱拉出来?呵呵,或许,这是小泽想要独占自己,独占妈妈吧,这是他另类的表白方式吗?

  不过傻孩子,妈妈只有过一个老公,那就是你啊。

  姜梨雪甜甜地应了声,接着疑惑道∶“那,那小泽,我们现在做什么呢?”

  “睡觉,除此之外什么都不许干。明天以前,你连我的鸡巴也不许碰。”

  “可是,妈妈还有点,那个……”她不安分地夹着双腿,脸红道,“有点想要……”

  “睡觉!”陆渊泽不为所动。

  “哦……”姜梨雪不敢再提,关了灯,默默抱住自己的儿子,和他在夜色中裸体相拥。

  朦胧间,姜梨雪想起团子小时候,自己也是这样抱着她……

  不,不对,姜梨雪摇摇头,什么团子,明明是小泽才对,小泽才是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儿子。

  记忆中的景象与现实重合,她轻启朱唇,吟唱起悠然空灵的摇篮曲。

  “……你在做什么?”陆渊泽皱眉。

  她循着轻轻慢慢的节奏拍着陆渊泽的背,“唱摇篮曲啊,你小时候最喜欢的。”

  她把身子微微往上挪了挪,接着将陆渊泽的头轻按在自己胸前,低声道∶“来,宝宝,吸着妈妈的乳头,就维持这样,睡吧,妈妈会一直在你身旁的,睡吧……睡吧……”

  陆渊泽愣了愣,心里泛起莫名的滋味。

  女人饱含母爱的歌声再度响起,他抚着她足以容纳天地的海原,意识缓缓,缓缓,荡向无际的远方。

  ……

  “雪……妈妈……”陆渊泽不知做了怎样的梦,道出口齿不清的梦话。

  姜梨雪轻吻他的额头,宠溺地轻声道∶“嗯,妈妈在呢,宝宝,妈妈爱你……雪妈妈爱你……”

  【十一】

  “这到底是什么!!!”姜云团怒气冲冲地瞪着这个大摇大摆坐在妈妈家中的男人,一把将手机砸在桌上。

  那上面显示的,是他威胁自己来这里会面的短信,以及他与妈妈间的各种色情录像。

  “什么到底是什么,不就如你所见喽。”陆渊泽耸肩。

  “操你妈!你到底对我妈做了什么!!!”

  “别急,别急,”陆渊泽双手朝下压了压,“团子,你看,你这么一路奔袭而来肯定也累了,我这儿给你专门准备了红茶,先喝一口,润润嗓子吧!”

  “滚你妈的!我他妈喝你妈逼喝!我操死你个狗鸡巴屌丝……”

  “停停停!你要是还想见到你妈妈,就给我放尊重一点,”陆渊泽不紧不慢地喝了口水,“先冷静下来,我们才好谈事情,来,深呼吸,喝水。”

  姜云团俊秀阴柔的小脸因愤怒拧成一团,他咬牙切齿地抓起杯子,面不改色地将滚烫的红茶一饮而尽。

  “砰!”

  他将杯子砸回桌面,恶狠狠地一字一顿道∶“陆狗,你快给我说!!!”

  “哼,粗鄙,”陆渊泽从屁股后面掏出个折扇,飘逸地扇了起来,“你能不能有一点人文素养,像我学习,文明一点。你妈要是看到你这泼皮无赖的样子,不得先给你两个大嘴巴子?”

  “我操你妈,你还有脸提她,你到底把她怎……唔……额……狗比……你……你他妈在水里……下……”

  话说一半,姜云团便无力软倒在地。

  若是曾给白裳悠喝昏睡红茶的岳蓝心看到这一幕,指定要拍着手称赞渊泽真不愧是我家弟弟呢,就连想的手法都和姐姐大人一模一样,真是天作之合天作之合~

  鼓掌鼓掌。

  顺带一提,这次的红茶是陆渊泽从系统商城买来的,可以让人浑身酸软无力,但会保留住意识的清醒和完备的五感。

  陆渊泽蹲下身,提着姜云团的后领拖拽到空地处,哈哈大笑道∶“小团子,看来你这个防gank意识也不怎么样嘛,哈哈哈哈!”

  姜云团艰难转动眼珠,骂道∶“你这个卑鄙小人,你是不是也是这么害我妈妈的,你……”

  “你放屁!我跟你妈妈,哦不,我跟我妈妈那是两情相悦,我天天在床上孝顺她老人家呢。哪像你个逆子,这都快三天了连个电话都没打过,搁这充什么大尾巴狼呢!”

  “你妈妈?你在说什么鸡巴?”

  “哎呀我真是草了!”陆渊泽抬脚踩了踩姜云团的两腿之间,“你他妈能不能文明一点!他妈的能不能像我一样,不要说脏话!”

  他并未用多大力气,但还是有些疑惑,“嗯,怎么没什么脚感?你是不是男人啊你,牛子这么小,踩都踩不到!”

  姜云团双目通红,发狠地瞪着他。

  如果眼神能杀人,大抵陆渊泽的坟头草已经三米高了。

  “算了算了,”陆渊泽移开脚,大慈大悲道,“我也不歧视你,我这人很正直的,我们还是说正事吧。”

  他抓起姜云团的一只脚踝,将对方的鞋子拔掉,用手指轻轻挠着那只纯白船袜包裹的小脚丫。

  “你……唔……哈……哈哈……别……草……”

  “现在我问你话,你给我老实回答。”

  “操你……啊!”姜云团刚一张口,陆渊泽马上格叽格叽地在他脚底骚弄了起来,引得他不受控制地发笑,“哈哈……哈……停……停……”

  “你看看,你还说你不是逆子?你妈妈都被我操成母狗了,你就在这哄堂大孝是吧?”陆渊泽的手指好似活了过来,上拨下游害得少年五根脚趾同前掌不住乱躲,“可以,这波直接爆孝如雷了家人们。”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姜云团想要大声怒斥这个魔头,可他却实在无法控制自己的本能,在地上发疯一样的高声哄笑起来。

  更难以启齿的是,他竟然隐约还在脚掌的反馈中得到了些许酥麻的快感!

  “所以你说实话,第一把游戏黑屏,是不是你搞的鬼?”

  “哈哈哈……是……是我……你快……哈哈哈哈哈……快停……”

  陆渊泽听到他亲口承认,这才停下动作,偏头望去,姜云团咧着嘴,脸颊微微痉挛着急促喘息,晶莹的口水不成体统地耷拉下来。

  陆渊泽捏住他光洁的脚踝,一把拉掉他勾在脚后跟的船袜,接着从裤兜掏出一瓶浅蓝色的指甲油来,“团子,今日,为父便要让你当不成男孩子,这第一步,便是给你涂上女性化的指甲油!”

  说话间,陆渊泽还爱不释手地揉了揉姜云团白白嫩嫩的雪糕美脚。

  “……我,我操你妈陆狗!你他妈就是个恶心犯贱足控!你个蠢狗分明就是想舔想摸你爹的脚,少在这儿找那些狗屁破烂借口!!”

  陆渊泽霎时恼羞成怒道∶“说不听是吧!你不会好好说话就别说!跟哪学那么多污言秽语!”

  他忍无可忍,又从裤兜中掏出个遥控器来,一按按钮,卧室房门便被人推开,一个上身赤裸,胸口凸起处贴着“X”型黑色胶布,下身仅穿着开裆渔网袜的女人从中走出。

  这是陆渊泽和姜梨雪约定好的暗号,当自己按动遥控器时,贴在她阴蒂处的跳蛋便会飞速震动,这时便意味着,她的“排泄时间”到了。

  姜云团向女人投去疑惑的视线,这女人身材极好,前凸后翘,身姿挺拔,虽说因为戴着眼罩看不出面相,但显然也是位数一数二的美女……

  不对!这个人!怎么这么像自己的妈妈姜梨雪!这!这不可能!

  “陆……陆狗,这个人,她……”

  陆渊泽并不作答,而是继续摆弄着遥控器,每当姜梨雪摸索错了方向,陆渊泽便会关掉跳蛋,直到她再次找到正确的方位,再重新启动,一步步引导着姜梨雪跪到自己面前。

  “儿子,小泽,你,你在这里吗?”女人不知所措地跪在地上,无助地左顾右盼。

  尽管,她的视野中只有无尽的黑暗。

  “儿……子?”姜云团愣愣地望着姜梨雪,妈妈什么时候收了这个魔头当义子?而且这样不要脸的打扮,这,这真的是自己的妈妈吗?

  陆渊泽用左手揽着姜云团的雪足,同时躬身向前,用右手将姜梨雪拉拽了过来。

  “老公,这是允许妈妈为你口交了的意思吗?”

  陆渊泽摸摸妈妈的头,当作回应。

  找到主心骨的姜梨雪立马放下心来,待寻到儿子的鸡巴所在,便熟练地服侍起阔别一晚的肉棒。

  “你这傻逼!陆狗!!你到底对我妈妈做了什么!!!”

  近距离看到妈妈,听到妈妈的声音,事到如今,姜云团实在是无法再自欺欺人了。

  这个在年龄比自己小的男人面前放下尊严,如视频里一样妖艳浪荡的女人,她,确实就是自己的妈妈。

  “哎呀,你到底在狗叫什么啊你,没看到爸爸正跟你妈妈做大人的solo呢么!”

  “操你妈!操你妈啊啊啊啊啊啊!!妈妈!妈妈!我是团子啊!!你,你在干什么啊妈妈!!”

  “停停停,别叫了,我妈妈戴着耳塞呢,岳氏集团出品,隔音效果极佳,听不见你说话的。”

  姜云团涕泪纵横,恨不得把这条陆狗碎尸万段,但受那红茶的影响,他根本就使不出半分力气,连站都站不起来,而碍于那耳塞的存在,他的呼唤也同样无法传到妈妈的耳中。

  “小泽,你舒服吗?妈妈现在是不是非常会口了?”

  “……啊,妈妈忘记了,小泽你给妈妈的这个耳塞效果太好了,妈妈都听不到你说话了,不然你再摸摸妈妈的头,妈妈就知道你在夸妈妈了!”

  陆渊泽炫耀似地看了姜云团一眼,随后当着他的面爱抚起他妈妈的头来,女人显然十分受用,满怀爱意地使出浑身解数来讨好起陆渊泽。

  “妈妈……妈妈啊……我是团子……团子啊……呜呜呜……”

  姜云团绝望地躺在地上,他的白皙玉润的裸足被陆渊泽当作玩具把玩,而他的妈妈则像一条母狗一样为自己的仇人舔弄阴囊和鸡巴,每当妈妈的脑袋前后快速运动吞吸性器,她柔顺的秀发便会随之摇曳,轻轻划过自己玲珑的脚掌。

  微痒,微涩,还有漫天的愤怒与悲伤。

  “陆……狗!!!”

  “看来你还是没搞清楚情况啊姜云团,我们母子在这里交流感情,肯让你看就已经是给你发福利了,你在这骂骂咧咧个没完,多少有点以怨报德了吧?”

  “你们母子?那明明是我妈!”

  “哼,”陆渊泽拿掉姜梨雪右耳的耳塞,问道,“妈妈,听得到吗?”

  “嗯!老公,我终于能听到你的声音了!这个眼罩可以摘下来了吗?我好想你,好想看到你!”

  “妈妈,我是团子,我是团子啊!你快报警,快去报警!”

  “团子?”姜梨雪疑惑地歪头,“团子是什么?老公,说话的女孩是谁?”

  “女孩……?”陆渊泽无语地看了姜云团一眼,叹气道,“你看看你,一点阳刚之气都没有,唉,连我妈都以为你是女的了,也幸亏是我调教了她,要是换你个小屌子来,这辈子都不知道能不能让妈妈满足呢。”

  姜云团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只是呆呆道∶“妈妈,你,你不记得我了吗……”

  姜梨雪更加困惑,皱眉道∶“小泽,她是谁?你们在说什么?”

  “没事,妈妈,只是电视剧里的声音,不用在意。”

  “电视剧吗?哦,我知道了,妈妈听小泽的,不会在意的。”

  降智光环,依旧有效。

  陆渊泽似是不经意道∶“对了妈妈,我帮我一个朋友问问,你有几个孩子啊?”

  “这是什么话?妈妈当然只有小泽你一个孩子啊,你是妈妈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小宝宝,是让妈妈臣服在大鸡巴下的亲亲主人,也是妈妈最爱最爱的老公呀!”

  姜云团面色苍白,如遭雷击。

  “哼~回答的不错,那妈妈,接下来换奶子用。”

  “嗯,好!”姜梨雪托起沉甸甸的酥胸,口中坠下些唾液落在乳峰上用作润滑,像妓女一样谄媚讨好,将那对高不可攀的奶子充作给心爱男人泄欲的工具。

  “宝贝,力道合适吗?”

  “唔……哦……真舒服,妈妈你的奶子最美了,比裳悠的还棒的多。”

  “裳悠?”

  “没什么……呼……再夹紧一点,雪雪母狗……唔……”

  “嗯嗯,宝宝主人,再试着雪雪母狗的这招,嘿咻……”

  ……

  “妈妈爱你,小泽!”

  ……

  “呼,要射了吗小泽?……嗯,可以的,都射到妈妈嘴里来!”

  ……

  姜云团已经放弃了呼喊,比起妈妈跟这个仇人通奸,更让他痛苦的,是妈妈在呼唤对方时,语调中饱含的母爱与情意。

  “……不……起……”

  “嗯?”听到声音,正用姜梨雪的脸蛋舌头和姜云团的脚掌脚背擦拭着龟头残余精液的陆渊泽纳闷偏头。

  “……对……不起……”

  “我不该说……脏话……”

  “我不该……诋毁你……”

  “我不该……关电源……作弊……”

  “我不该……抢……你的蓝……”

  “我……呜呜呜……我……”

  “求求你,求求你,把妈妈还给我……还给我……”

  陆渊泽见他一哭,梨花带雨的,心也稍稍软了几分,这么一看,也就是个任性的屁大孩子,哭起来跟小闺女一样惹人怜爱。

  可陆渊泽转念一想,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自己原谅了他,可谁去交还自己远在天国的蓝buff呢?

  何况……

  “来,妈妈,”陆渊泽牵起姜梨雪的手,“蹲在这里。”

  “好。”

  姜梨雪的两只渔网袜丝脚踩在姜云团身体两侧,慢慢在后者的惊骇目光中蹲了下去。

  “这是……!”不待姜云团惊叹那肛塞,陆渊泽便提前把耳塞放了回去,让他没法干涉妈妈在他脸上“拉粑粑”。

  “你要,做,做什么?”姜云团僵硬转动视线。

  此时的姜云团面部朝上,动弹不得,而姜梨雪正以蹲便的姿势蹲在他头顶,满月般的雪臀与他的脸只有咫尺之遥。

  “做什么?你不是要我把她还给你吗?那我们来做一个游戏吧。”陆渊泽瞥了眼姜云团腹部的淫纹,笑着道∶“你妈妈的菊穴里塞了七样东西,其中六个是可以吃的糖球,还有一个是没法入口的‘头奖’。”

  “游戏的规则很简单,稍后我会将她屁股后面的肛塞拔掉,而她呢,也会很配合的把这些东西按顺序拉出来,”看着姜云团惊恐的眼神,陆渊泽重复道,“对,拉出来,就像产卵一样。”

  他拍了拍手,“你要做的,就是争取得到那个‘头奖’,只要头奖落进你的嘴里,游戏便是你的胜利,我也会解开这个小小的催眠术,让你妈妈恢复正常。”

  事实上,咒术本来就快到效果时限了,姜梨雪的正常与否,并不取决于陆渊泽的念头,但用这话来唬住小团子,给他所有主动权都在自己手中的错觉,却是极好的策略。

  姜云团连续眨眼,反复确认着这些规则。

  不过,催眠术,那是……

  “但是团子,你听好,这个游戏还有两条附加规则,当你妈妈拉出的不是‘头奖’而是糖球时,你需要将糖球也含进口中,咀嚼吞咽,否则便算你失败。”

  “换句话说,‘头奖’若是第一个被雪雪母狗拉出,游戏便当场结束,但如果‘头奖’是第五个被拉出,你就必须把前面四颗在你妈妈屁眼里暖了一晚上的糖球全部吃下去,才能算你胜利,明白了吗?”

  他补充道∶“少一颗都不行。”

  “操你妈!你他妈还有没有心!我杀了你全……”

  “哈哈,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你刚刚不是真心认错,只是为了达成夺回妈妈这一目的暂且委曲求全而已。实则……哼,实则,是想在等日后再寻一个背刺老子的机会吧……

  “呵呵,团子,你这个态度,是不乐意玩是么?那就……”

  “别!”

  陆渊泽眯眼微笑。

  姜云团咬着牙,艰难出声,“我……我……我玩……”

  “好,哈哈,那就事不宜迟~”

  “啵”的一声,陆渊泽拔掉肛塞,姜梨雪顿时因这种解放感爽的呻吟出声,雪颈上扬,腿肉轻颤,花谷蜜裂的蜜汁染的阴毛莹莹泛光,滴落在姜云团口鼻之上。

  “张嘴,团子!”

  姜云团看着妈妈一开一合的肛门,心神一颤。

  “快张嘴!你连你妈妈拉的糖球都不敢吃你还敢说爱她?!团狗,你要是连这点觉悟都没有你就趁早给我滚蛋!”

  是啊,妈妈,这都是为了救妈妈……

  他终于缓缓张开状若少女樱唇的娇嫩嘴巴。

  “哦~呼~~”她胯部用力,臀肉一紧,“啪嗒”一下,一颗巧克力球便坠入了姜云团口中,后者眼角挂泪,屈辱地嚼了起来。

  第一个,果然不会是“头奖”吗……

  姜梨雪拉出一颗糖球,像是便秘已久的人终于决堤一样畅快,轻夹着臀缝高亢淫叫,略一沉肛,又是一颗巧克力球滑进姜云团的嘴里。

  好在,好在没有什么异味……多亏了妈妈就连那里也清理的很干净,要不然自己真不知道该怎么……

  “噗!”

  像是在嘲笑姜云团的想法一样,一声响屁卷着第三颗巧克力球滚落,熏的姜云团剧烈咳嗽。

  “唔,妈妈放屁了呀,宝贝,应该不会很臭吧,你,你可不要嫌弃妈妈啊……”

  面对姜梨雪的撒娇,虽说她听不到,陆渊泽却还是淡淡笑道∶“没事,不臭的。”

  反正他这里也闻不到。

  倒是姜云团被熏的眼泪飙的更多了,在心中暗骂陆渊泽睁着眼睛说瞎话,什么不臭啊,老娘都要被臭死了好不好!!

  “喂,喂!怎么还没到!到底在第几颗!”

  “快了快了,你别那么急嘛!”

  “我怎么可能不急!你怎么不来试试!”

  “我为什么要试?关我屁事。”

  陆渊泽觉得这家伙还需要一点教育,于是绕到姜云团双脚那一侧的地板上,坐在地上托起他的双腿。

  “你又要干什么?!”

  “给你增加点游戏难度。”说着,陆渊泽把他的另一只鞋也丢掉,就这样抱着一只裸足,一只船袜美脚,夹着自己的鸡巴让美少年强制为自己足交。

  “你,你这个足控变态!傻逼臭狗!唔……唔唔唔……”

  “闭嘴吧你!说着话怎么吃东西!”

  陆渊泽边用姜云团白皙的脚丫满足自己的性癖,边拾起指甲油完成刚才没做完的工序,在他圆润小巧的指甲上涂抹了起来。

  在吃下第五个巧克力球后,姜云团已经痛不欲生,自己的双脚沦为魔头的玩物,而自己最敬爱最信任的妈妈却在自己头顶边跟魔头调情边往自己嘴里拉屎,他不仅对陆渊泽起了必杀之心,连带着对妈妈都生出了些许不满。

  凭什么我要遭这种罪啊!而且这世上哪会有什么催眠术啊,难道真的不是妈妈背叛了远在尼日利亚的爸爸,在联合这个坏人欺负自己吗?

  爸爸,爸爸,救救我,救救我啊,为什么自记事以来我就从来没见过你,妈妈总说你有工作在身,可是不是你也已经,早就不要我了呢……

  姜云团闭上双眼,任由泪水风干,虚弱地道∶“还有,还有几颗……”

  “快了,快了,接下来就是第六颗了呢,”陆渊泽打量了一下卡在姜梨雪菊穴的圆形物质,呵呵,这颗,可就是真正的「糖球」了,“哎呀,也快结束了,我还真有点舍不得呢,团子你这双脚确实如我所料,是真真正正的极品啊。”

  姜云团缓缓咀嚼第六颗糖球,他隐约感觉这颗的味道与前五颗有细微的差异,但并不清楚具体是哪里不同。

  “哦~唔呼呼呼呼~唔~”姜梨雪因之前耗费太多力气,此时已是香汗密布,而那戒指又卡的较深,她不得不拼尽全力让戒指降下,突破陡峭的肉壁一点点向外移动。

  姜云团终于明白了,原来这陆狗从一开始,就把“头奖”放在了最后。

  他根本没给过自己一丝一毫的怜悯。

  “哦~哦哦哦哦~”

  陆渊泽涂好姜云团右脚的指甲后,轻轻揉搓他娇嫩葱白的脚趾,而另一手则将龟头钉在船袜小脚的脚掌中心处,如转动摇杆一样用正太的脚丫为自己按摩起来。

  糟透了,姜云团默默地想。

  “团子,到最后一个了,你不妨猜猜,‘头奖’是什么?”

  团子悠悠睁眼,母亲被渔网袜勒紧的大雪臀像是在呼吸一样一收一驰,她带着汗液与蒸汽坐下,而在那投放糖球的幽深孔洞处,恰有一点银光轻轻闪烁。

  那是……

  “唔噢噢噢哦哦❤️~出来了~最后的废品要排出来了~唔哦哦哦~终于……终于再也不用戴着这个垃圾戒指了,以后终于可以和儿子小泽结婚,让他的大鸡巴天天操我,把我捅到怀孕了哦哦哦❤️~”

  “奥喔喔喔喔喔~好爽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银光裹着些许肠液和浓烈的气味坠下,姜云团也看清了“头奖”的本貌。

  他的心仿佛裂开了一块口子。

  女人口中的垃圾,废品,那是妈妈与爸爸爱情的证明,那是自己身处的这个家庭不朽的维系,那是……

  啊,那是妈妈的,结婚戒指……

  戒指落进姜云团口中,但他已彻底放弃了思考,徒留下腿间泥泞一片。

  陆渊泽将姜梨雪从面如死灰的姜云团身上抱起,轻柔地安置到沙发上,对她“小泽”,“宝宝”,“主人”,“老公”之类的呼唤置若罔闻。

  戴着眼罩的女人因被儿子放置,显得茫然而惊慌。

  可「置换淫咒」的时间已经快到了,因此陆渊泽,也该暂时退场了。

  “冰箱里我做了些饭菜汤水,等你能动的时候,你妈妈差不多也就恢复如初了,你们记得吃啊,可别白费了我的心意。”

  “陆……狗……”

  “还有这个药瓶,给你。”陆渊泽将药瓶丢在他身侧,“这里面有颗糖球,跟你刚刚吃掉的一样……”

  他意味不明地笑着,“你会需要它的~”

  “我……操……你妈……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啊这,唉,团子,你骂骂我就行了啊,你妈妈可是受害者呢,别这么讲。嗯……不过也没差啦,谁让姜梨雪眼高于顶,骂了我老婆瑞莎呢,哼。”

  “至于报警什么的,我劝你还是别想了,如果你不想你妈妈的那些录像某天被当作AV传到网上的话……”

  “那行,那我先走了,”陆渊泽走到门口,一手压在门把手上,“哦对了,团子,你有没有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啊?”

  他忽地转过身,大张双臂,高声道∶“你说说,现在,是谁站着?是谁躺着?是谁赢了,是谁输了?”

  “团子……”

  他声音一低,邪笑道∶“我啊,把这叫做……两极反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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苛刻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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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从赌约开始的母女盖饭(下)争风吃醋互相下药的母女花与天生淫荡的舔菊性奴少女!

  【一】

  食色性也,性欲本就是人类天性之所存的重要一环,若是积累的欲念长久得不到释放,无异于逆天而行,引火自焚。

  岳家别墅,岳华的卧室里,正有个身穿黑色蕾丝纱裙头戴双马尾假发的男子双腿向天,用手抓着假阳具拼命在自己的后庭中抽送。

  “渊泽……插我……插我……用你让我老婆怀孕的大鸡巴插我这个废物……哦~哦~”

  他手中动作飞快,迅猛而激烈,像是要把自己的菊肉捅烂一样,带着狼牙凸点的黑色震动棒连连破开后庭深处的褶皱,抠挖出粘稠的肠液与血丝,但越是如此,扮作少女的他嘴角勾起的弧度便越发明显,足见他从中收获的快乐之巨大。

  这便是现如今有着勃起障碍的岳华,苦苦寻得的排解性欲之法。

  最初只是一次谨小慎微浅尝辄止的尝试,但现在,岳华已经对这种快感深深中毒了。

  手指也好,牙刷也好,都已经不太能满足他那份欲被填满的渴望了。

  伴随着最后一声高吟,岳华裹着白丝的双腿一僵,身子软软耷拉下去,浑圆的肩头泛着妖艳的粉红色,散乱的发丝黏在额间,一对眼角也美得开了不少。

  他伸手捏住包在纯白丝袜中被压成一团的软趴趴的小鸡鸡,边幻想着陆渊泽踩在自己身上同自己的女友和姐姐交配,边躺在床上又享受回味了一会前列腺高潮带来的余韵,接着看了看表,不情不愿的起身,开始着手换回原本的衣服,三两下过后,就又变回了那个面相有些阴柔的翩翩公子。

  差不多了,快到和林家千金约好的时候了。

  岳华来到客厅,看到未婚妻白裳悠正坐在沙发上呆呆地看着电视,他顿时气不打一出来,妈个鸡,自打那天岳蓝心走了,渊泽整整三天就他妈回来了一次,而且才他妈待了一天多点就又出门了!

  都怪这个女人,都怪她既留不住渊泽的心,也留不住渊泽的身子,而且就连回来的时候,渊泽大多数时候也是和那个白皮女仆在一起,这才害的自己现在不得不停下自慰,抽出时间去面见新的女人。

  “你要去哪?”见岳华穿戴整齐,白裳悠不禁有些困惑。

  “我要出轨!我要再找个女朋友!我要……我要脚踏两条船!!”岳华理直气壮大声叫道。

  假设自己能交足够多的能让渊泽感兴趣的女友,那渊泽不就可以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不间断的绿自己了吗?到时渊泽就会像是古代凌驾于后宫之上的至高君王一样,等着自己这个喜欢被绿的王八把一个又一个深爱的女人亲手送到他的床上,让他能日日夜夜临幸自己精心呵护的老婆们,把她们玩的乱七八糟。

  妙啊,太他妈妙了,我简直是个天才啊!

  “哦。”白裳悠仿佛事不关己的应了声,反正自己已经不把这绿帽狗再当什么男朋友了,他是找女朋友还是嫖娼,都跟她没有半点关系。

  “对了,废物,今天渊泽回来吗?”这才是白裳悠真正关心的事情。

  “我怎么知道?”草,我还想问你呢,真是挨的操都白挨了,一到关键时候屁用没有。

  白裳悠屁用没有。

  岳华对因探听不到渊泽去向而气态低沉的女孩没有半点同情,冷哼一声,气冲冲的夺门而去。

  甚至完全没有注意到白裳悠脸上极不自然的潮红,以及她藏在手边的针筒。

  五月末尾的日头已经有些毒辣,为了不让汗水影响到风度,岳华特意买了瓶冰镇白薯果汁,找了个无人的公共厕所塞进了菊穴里,拿来降温。

  说来也是凄惨,他堂堂岳氏集团的继承人,如今却沦落到连个能使唤的狗腿子都没有了,约个女人还得亲力亲为,甚至就连出行,也得指望街边扫码的共享单车。

  岳华踩着脚踏车的两个踏板,哼着自己作词作曲的黄色歌曲,苦中作乐。

  说起这林家千金,岳华在许些年前倒是跟着父亲见过几面,那丫头小时候长的圆圆胖胖,虽说喜欢自己,可岳华实在是不好这口,欲定的娃娃亲就也没了下文。但之前无意翻看朋友圈时,他发现这林凛俨然是女大十八变了,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脸蛋也一点不比没化妆的白裳悠差。

  这样一来,岳华便也起了心思,要是能先让她爱上自己,一颗心彻底绑在自己身上,接着再为了让自己开心主动提出向陆渊泽献上处女,那岂不是起飞?

  没错,爱上自己。尽管现在的岳华已经有了更在意的东西,但他的内心,终归还是渴求一份不掺杂质的爱的。

  那个人可以给他戴绿帽子,可以不把他当男人看,可以把他视作一条狗,但他希望比起丝毫不在意自己的白裳悠,那个人可以在被渊泽内射后,也多少将温柔的目光投向他一些,作为淫妻也给他这个原本的爱人一点点合乎情理的人道关怀,譬如在耳边用甜蜜的悄悄话为他进行出轨报告,绘声绘色的讲述下她和渊泽出轨做爱的细节,聊聊被渊泽大鸡巴插入体内亲吻子宫口的实际体验,等等等等。

  岳华想的很美好,也对自己的男性魅力很有自信,唯一的问题,就是他并不清楚林凛究竟还是不是处女了。

  来到约好的饭店,岳华翻了翻干瘪的钱包,重重叹了口气,穷成锤子了,不知道一会有没有办法卖卖惨,让那富小姐林凛把单买了。

  自己兜里就这么点零碎,还得省着买些女装买些丝袜,以及用来插皮燕子的润滑液和震动玩具呢。

  他在大厅瞄了几眼穿着高开叉旗袍,大白腿外露的服务员,审视着这些女人有没有成为渊泽私有物的潜质,等他上到二楼后,一进包厢,一道甜美的女声便响了起来,“华哥哥,你终于来啦!”

  哎呦,不戳,听声音就是大美女啊。

  岳华露出个自认完美无缺的绅士微笑,“嗯,不好意思啊小凛,路上有些堵车,我已经尽量让司机开快点了……嗯?”

  不对,这坐着的怎么是个皮球呢?

  他揉了揉眼睛。

  下一刻,那“皮球”张口说话了,娇憨道∶“华哥哥,快到妹妹身边来,妹妹今天为了你专门用了上次6P时候抹的决胜香水呢!那几个老外说这味道混合妹妹腋下的狐臭让他们勃起的根本停不下来,超诱人的!”

  “6……6P?”

  岳华顿时两眼一黑,妈的,这又矮又胖又黑又丑的女人,真的是照片上那个林凛吗?

  “对啊!他们都是我后宫里的小哥哥,都是正经人,华哥哥你平时喜欢跟几个人玩啊?等我们订婚了,我们两个就让大家都住在一起,天天在别墅里开淫乱派对吧~”

  “你,你那是什么妖术!我问你,我就问你!这照片是你么?!”岳华掏出手机,翻开林凛朋友圈的相册怼在她脸上。

  “当然是我啊!”

  “你滚蛋!P图把自己P魔怔了是吧,自欺欺人的真以为照片上的就是你呢?你瞅瞅你那样儿,还不如老子女装好看呢!啊呸!老子女装那横竖也算个美女了,你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啊,还6P,你还给我6P,有没有一点贞操观念,恶心不恶心啊你……”

  “啪!”林凛脸肉一横,胖手一拍,头顶的大红色蝴蝶结跟着浑身的肥肉一起震动。

  “岳华,你别不识好歹!现在圈子里都传疯了,说你女朋友在外面偷人,你的继承权也被你姐剥夺了!要说以前是我们林家高攀你,可现在,那是本公主可怜你!在给你机会!你个小白脸懂不懂?!我命令你,现在!马上!跪下来给你老婆我舔脚!!”

  “放你的狗屁!就你这种不守妇道作风淫乱的歪瓜裂枣,也配当本少爷的女人?”

  他岳华确实喜欢被绿,确实希望自己的女人能让别人玩弄,但这一切都有一个前提条件,那个“别人”,必须是陆渊泽。

  可就林凛这种货色,别说渊泽了,就连自己,也是多看一眼都觉得反胃。

  说的难听点,只要陆渊泽的审美没出问题,那她连绿自己的资格都没有!

  绿奴也有绿奴的尊严!

  岳华摔门而去。

  他的幸福之路任重道远。

  【二】

  雪梨集团位于A市总部的前台处,短袖打扮的陆渊泽拿着一份路边买来的椒香鸡排,用竹签挑挑拣拣着送入口中。

  “找姜总?你有预约过吗?”前台小姐狐疑道。

  怎么看,这都是个和姜总搭不上关系的普通学生。

  “没有,你就说是小泽来找她了,她会见我的。”他把腮帮塞得满满的,像只仓鼠一样。

  前台小姐仍然有些怀疑,但看他态度淡然,也怕他真的是姜总的熟人,于是还是拿起电话说道∶“那你等等,我打个电话问问姜总的秘书……”

  “嗯嗯。”陆渊泽嚼着鸡排,含糊应声。

  “喂……卢姐……嗯……对……这边有一个自称小泽的人说要见姜总……啊!姜总?是的……对……他是这么说的……姜总,您,您怎么了……啊,好的,好的,我知道了,我这就告诉他……”

  女人挂下电话,惊疑不定道∶“姜总让你上去,她的办公室在……在二十三层。”

  陆渊泽道了声谢,大摇大摆进了电梯。

  电梯缓缓上行,他盯着变动的楼层数字胡思乱想,如果这时候姜梨雪把电梯断了电,把自己关在这里可怎么办呢?

  可这也不过是一瞬的念头,他内心深处毕竟还是有恃无恐的,电梯门开,他毫无阻碍的来到了办公室前。

  他敲了敲门,无人回应,于是他直接推门而入,在他踏入办公室的瞬间,一道带着香风的身影带着劲风撞了过来,将他直接顶在了身后正要合上的门板上,痛的他直呲牙。

  “啪嗒”一下,他耗费巨资购入的鸡排也摔在了地上。

  陆渊泽举起手,无辜的对上姜梨雪充满杀意的目光,因顶在眉心的漆黑枪管寒蝉若噤。

  “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姜梨雪咬牙切齿。

  她即便不穿高跟鞋,也比陆渊泽高了十多厘米,压迫感十足。

  “妈妈……”

  “不许这么叫我!!!”她手上用力,手枪将陆渊泽的脑袋压的后仰。

  “好吧,好吧,姜总,你先把枪放下……”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放下吧,法治社会怎么可以乱杀人呢?而且我没猜错的话,姜云团可能……也让你找过我吧?”陆渊泽按耐住身体的颤抖,扯出个淡淡的微笑。

  听到“姜云团”三个字,姜梨雪的眼中果然出现动摇,她强装镇定道∶“你,你到底对我们干了什么!尤其是团子,她怎么会变成那样!?她想找你要的糖球到底是什么东西?!”

  回想起三天前,刚刚恢复正常的她还在为如何挽回手机关机不辞而别的团子而苦恼,但第二天团子却双目通红喘着粗气自己回来了,再之后,就变成了那个样子,那种像是瘾君子一样的……

  “糖球?嗯,你可以把那理解成一种毒品,一种对身体无害的毒品,摄入它不会对团子的肉体精神产生任何负面影响,甚至还可以略微加强他的体质,有美容护肤的功效。”

  “但这毒品无论如何都无法戒除,如果不能按时补充,他很快就会被折磨的生不如死,以至命不久矣,”陆渊泽将手缓缓放在枪管侧面,将之轻轻拨开,温吞吞的说道,“并且这世上,只有我一个人能够生产这所谓的糖球。”

  “你以为我会信这种鬼话?!”

  “是真是假,你心里很清楚,我估计我走的这三天里,团子应该已经出现过一次戒断反应了,寻死觅活的要让你把我找过去,直到他想通了这异状是糖球作祟才堪堪罢休……”

  “我想他那天大概把我临走前给他的宝贵药瓶胡乱丢进了某个垃圾桶里吧?所以当他想明白糖球的重要性后,一定会像疯了一样从垃圾袋找回那装着糖球的药瓶,哈哈,接着迫不及待的吞进嘴里,啪,”他打了个响指,“这才恢复了正常。”

  陆渊泽笑了笑,“不过呢,我只给了他一颗糖球,所以现在,他恐怕又快顶不住了吧?”

  姜梨雪的后脊一凉,浑身涌上一种巨大的无力感,团子确实像小泽说的,毒瘾犯了以后全身泛红乱摸乱爬,哭着鼻子疯狂的大喊大叫,她找医生帮团子检查过,医生根本查不出任何问题,最后也确实是在团子吃了小泽留下的糖球后,才暂时安定了下来。

  不是,呸,什么小泽!这明明就是个人渣,自己怎么能叫他小泽呢!

  “陆渊泽,你究竟想要什么?”姜梨雪很快冷静下来,与人谈判,被情绪影响判断是大忌中的大忌。

  她警惕的望着他。

  “妈妈,别这么绷着,我们可是已经发生过最亲密的关系了,说话何必这么见外呢?”

  听到陆渊泽这么叫自己,姜梨雪的小腹微微发热,那些羞耻又甜蜜的回忆也再度涌入脑海,让她无地自容,刚刚摆出的严肃面目立刻崩解。

  美人妻无力的丢下手枪,闭上眼说道∶“我知道,那天是我过分了一点,我也知道,你们的赌约也确实是团子作弊在先,但是,你真的非做到这种地步不可吗?”

  陆渊泽挠了挠头。

  “我不清楚你对我用的是催眠术还是什么魔法,但是在那几天里你应该感觉的到我对你的溺爱,团子对我来说就是重要到那种地步的孩子,我固然有错,可是这世上又有哪个母亲不护短呢?这是人之常情,不是么?”

  “不,你说的这些我理解,可我做这些事,只是因为你骂了我的女仆瑞莎,仅此而已。”

  “就,就因为这个?!”

  陆渊泽点头,“就因为这个。”

  姜梨雪觉得可气又可笑,悲哀的看着他,咬唇说道∶“那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们?要我向她道歉?还是要钱?要产业?”

  陆渊泽摸了摸她粉腻的脸蛋,“乖,先把衣服脱了,就像之前一样。”

  姜梨雪身子一颤,感受到了巨大的屈辱,他不仅靠着催眠术一度玩弄了自己,如今竟然还想在清醒状态下再次折辱自己!

  但同时,食髓知味的她在内心深处却又不受控制的升起一股深深的喜悦,像是鸟儿归巢一样。

  她早已习惯了和他的肌肤相亲,以及对他的百依百顺。

  “脱吧,雪雪母狗,你是我的母狗啊,忘了吗?”

  她的脸色红的快滴出血来。

  可姜梨雪别无他法,为了让女儿脱离苦海,她只好听从陆渊泽的吩咐,将身上的白色西装一一褪去,叠好,只留下水蓝色的内衣。

  在她洁白平坦的小腹处,心形的粉色淫纹正如流水一般涌动。

  “小……不,陆渊泽,这个,又是什么?”她看着那个怎么也洗不掉的奇怪纹身,发出困扰她许久的谜题。

  “这个啊,呵呵,你还记得你前几天被我催眠的样子吗?这东西就是罪魁祸首。”陆渊泽摸了摸她腹上的淫纹,姜梨雪朝后一躲,他也不以为意,接着说道,“你之前跟我做的每一次口交,每一次肛交,都会让淫纹的计量表上涨,只要这颗爱心形状的计量表被彻底填满,你的认知就会被永远固定在之前的催眠状态,永远把我当成你的宝贝儿子。”

  他笑了笑,吹了个口哨道∶“哦,粉色的部分已经这么满了,看来大概只要再做一次,就够了呢。”

  姜梨雪瞪大美眸,“你,你想把我洗脑?!”

  “洗脑?啧啧啧,别说的这么难听,传教士向迷失在尘世里的人们散播教义,不是为了对他们进行洗脑,而是为了将他们从日复一日的虚妄中拯救出来,帮助他们寻找到生存的道路与意义。”陆渊泽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姜梨雪性感的身子,“你亲口告诉过我,在服侍我的时候是你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刻,我也只是想帮你将这份转瞬即逝的幸福变作万年不改的永恒,以此让你得到来自上苍的救赎,你说对吗,妈妈?”

  “你!你简直是一派胡言!”

  陆渊泽耸耸肩,“总之,现在只有我能解决团子的毒瘾,再拖下去我可不知道他会变成什么样子。至于你身上的淫纹,它只会存在五天,大概还有几个小时就会彻底消失掉,到时候……你也就不用再担心会被我洗脑了。”

  “所以我把选择的机会交给你,你有两条路可走,”陆渊泽伸出两根手指,“要么,你乖乖脱下衣服,撑在你的办公桌前撅好屁股给我干,让我注满淫纹的计量表,从此忘掉姜云团,只做我一个人的母狗妈妈,作为交换条件,我会帮你养着姜云团,定期给他投喂那种满载幸福的糖球的。要么,你就独善其身,在这儿干等着淫纹消失就好,不去管你家团子的死活,让他自生自灭。其实这样也挺好,因为在他被毒瘾折磨到快死的时候,你还能尽到一个母亲的责任,陪在他身边给他送终呢。”

  当然,说是这么说,其实陆渊泽并不准备真的让姜云团去死,实则不管姜梨雪怎么选,他都会让她儿子雌堕。等调教的差不多了,再送去国外做个手术,让姜云团变成真正的女人,皆大欢喜。

  毕竟他也不是什么男酮。

  姜梨雪被他的话气的浑身发抖,咬牙切齿道∶“你就不怕我把这些事告诉你未婚妻?”

  “怕?我有什么好怕的,本来就是你们先惹的我,就算蓝心老婆知道了,也不会怪我的,就像你说的,护短嘛。我们都是这样的人,对自己人极尽恩宠,但对外人嘛……”他不言而喻的笑笑。

  受到威胁的太太攥紧了拳头,晶莹剔透的小臂上勾勒出极美的肌肉曲线,充满了爆发力,陆渊泽寻思如果她此时给自己来上一拳,那他应该是得在病床上躺上一阵子了。

  前提是他没有让系统购买一次性护盾的话。

  可很遗憾,他买了,甚至买了好几层,不然他也不会顶着枪管都不为所动。

  “对了,忘记说了,还有第三条路,你可以捡起那把枪,把我打死,一了百了。”陆渊泽上前一步,按住姜梨雪的肩头,微笑道,“来,妈妈,打死我。”

  “就在这里,打死我。”那口吻像是魔鬼的蛊惑。

  姜梨雪对他的杀意一闪而逝。

  “不……不……”但当看见他的脸后,姜梨雪心中一痛,踉跄着后退,飞快摇头。

  即便只有三天,但那份爱并不全是假的啊。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呢,我们错了,我们真的知错了,”姜梨雪茫然的空气中追寻缥缈的救命稻草,“你……你先让团子恢复正常,也不要洗脑我,等到淫纹消失了,我再和你做,好不好?”

  “不好,我当然可以靠团子要挟你一辈子,让你当我一辈子的肉便器,但姜梨雪,我小学语文老师常常教育我要与人为善,我这人打小就不喜欢强迫别人,让别人做不愿意做的事,我还是更希望你被洗脑,发自内心的爱着我,把我当成亲生儿子,当成挚爱的老公,当成至高无上的主人,这才叫郎有情妾有意的两情相悦呢。”

  “强扭的瓜不甜,不甜的。”他装模作样的摇头。

  姜梨雪死死咬着嘴唇,她居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没时间了,你再拖下去……”

  “我……知道了……”她无力的闭上眼,慢慢走到办公桌前,弯下身子,轻轻扶着桌边。

  陆渊泽立刻搂住她滑腻的纤腰,把裤裆顶在她的美臀上。

  “你……你答应我,以后,以后一定要好好照顾团子!”

  “知道,知道,团子长的那么漂亮,我不会亏待他的,在我这里,颜值就是正义。”

  陆渊泽熟练的解开姜梨雪的胸罩,一对巨大的白兔弹了出来,他边揉着雪梨集团董事长的豪硕美乳,边扒下她的内裤,随口问道∶“妈妈,今天灌肠了没有啊?”

  “没……没有……”

  陆渊泽一巴掌扇在她雪白的大屁股上,留下一个通红的掌印,“妈的!我前几天怎么跟你交代的!当个肛交母狗都当不明白!你不把屁眼清理干净,主人怎么下的去牛子?”

  被年纪比自己小的男孩子一通羞辱的姜梨雪羞愤不已,但同时她又感觉自己的小穴变得湿热了几分,仿佛被这个小男人又打又骂,她就会抑制不住的兴奋起来一样。

  “那……要不,唔,要不你……你用我的另一个洞吧……”姜梨雪低埋着头,有些害羞的说道。

  反正从今以后自己也要成为他的私有性奴母狗了,现在把身子给了他,应该也没什么。

  “我不是说过我不喜欢别人用过的地方吗?”

  “没有!没有别人用过!我……我还是处女啊!”

  陆渊泽愣了愣,纳闷道∶“你说什么?”

  “我说我还是处女!”

  “你别糊弄我,你要是处女,你那王八老公怎么解释?姜云团又怎么解释?石头里蹦出来的?”

  她眼神一黯,“我没有老公,那都是骗团子的,其实你想想团子从来没有见过她爸爸就知道了,而且,我也不是团子的亲生母亲,团子她……是我姐姐的孩子,姐姐和姐夫因为飞机失事去世了,我不想团子从小没有妈妈,这才领养了她……”

  “啊?”

  “团子今年十五岁,我也只有二十七岁的,我怎么可能十二岁就生孩子呢……你如果不信,我们可以去医院体检……”女人咬着唇。

  陆渊泽这才把视线移到之前一直觉得脏,所以懒得细看的腿间,或许是性欲旺盛的缘故,姜梨雪的阴毛十分浓密,但拨开这片丛林,后面的阴唇却十分好看,缝隙紧闭,形状姣好,交织着少女的纯洁与少妇的妩媚。

  “我很干净的,真的,很干净的,你不要嫌弃我……”从被洗脑时起,姜梨雪就隐隐知道宝贝儿子一直很嫌弃自己的那里,这让她十分自卑,现在恢复了正常,陆渊泽却还是这样,在这凭空污人清白,守身如玉的她必须要为自己正名。

  “真的?”

  “真的!”

  陆渊泽顿时被整沉默了。

  其实他之所以对姜梨雪那么粗暴,除了本来就有的那些矛盾以外,未尝没有对她丈夫的深深嫉妒,对那个明明拥有着娇媚成熟的美艳妻子却不能履行丈夫职责的傻叉的嫉妒。

  这是一种对占着茅坑不拉屎行为的根深蒂固的痛恨。

  可他仔细一想,姜梨雪说的或许都是真的,在这个节骨眼上,她确实没有必要为了这种事撒谎了。

  她已经认错,团子也付出了代价,自己的嫉妒更是无根之萍。

  那么如她所说,自己真的需要做到这一步,对他们母子赶尽杀绝吗?

  “我真的很干净,没有其他人碰过我了,你是第一个,你是第一个……”她带上了些哭腔,或许被无数人当作女神仰慕的她,还是第一次遭到这样毫不掩饰的厌恶和嫌弃。

  “你,你别哭啊……”

  “我……为了团子,我明明,明明连恋爱都没有谈过的……我……”

  陆渊泽忽然注意到她手上的戒指没了踪影,那枚戒指也并没有被她捡回来。

  只是掩人耳目的道具吗?

  “行了行了,我信你。”

  “那你,你快点好不好,快点……”

  他叹了口气,用龟头蹭了蹭姜梨雪阴部泛出的蜜汁,对准洞口,一寸一寸磨了进去。

  那两瓣蚌肉像果冻一样柔软,他微微用力,原本呈一字形的雌性生殖器便向内挤压,按着龟头的形状徐徐扩出一个湿漉漉的圆洞来。

  陆渊泽向着圆洞深处探索,果然碰到一层象征纯洁的薄膜。

  姜梨雪额间渗出一抹香汗,进入发情状态的她习惯性的揪住自己又长又骚的乳头,呻吟道∶“来,来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额,你很期待吗?”陆渊泽看着她这迫不及待的样子有些无语。

  而且,我答应了姐姐,要等她回来先操她的,可这样一个高贵如仙子并且自称处女的绝美人妻在我面前献身,就算我能忍住,我的小兄弟也……

  陆渊泽看了一眼自己的肉棒,它早就已经青筋四起,狰狞如巨龙,一颤一颤地向姜梨雪处女膜的方向继续膨胀,压着薄膜徐徐下陷。

  草,不管了,先把这女人据为己有再说!

  “当然期……不,当然不期待,我一点也不期待!你快点结束,然后快点去找团子……”

  “嗯~”陆渊泽缓缓动腰,随着姜梨雪的一声低吟,她珍藏至今的身子也被彻底占有。

  虽然有些对不起团子,但姜梨雪不受控制的兴奋了起来,火辣辣的痛感和被填满的充实感混杂在一起,透过阴道的褶皱传导至身体的每个细胞。

  陆渊泽捏住她磨盘一样的粉臀,十指陷进白皙的臀肉,按照三浅一深的节奏抽插起来,起初姜梨雪还能咬着牙不发出声音,但很快就被肉棒顶得失了强撑的仪态。

  原本还勉强算半弯着的上半身已经彻底沉了下去,白皙圆润的肩头渗出淡淡粉色,两只藕臂都贴在桌面上,双手则死死抓着桌沿,呻吟个不断。

  办公桌上散落的重要文件还没来得及签字,就已先一步染上了董事长大人因发情流出的口水,因桌子颤动倒在一旁的小镜子正倒映出她的五官,那眉眼迷离涣散,红霞攀上双腮,满是欲求不满的浪荡样子。

  羞耻心让她别开目光,并把不成体统的脸贴在桌面,像鸵鸟一样埋了下去,她拼命压抑着声音,可却反而让时不时的浪叫声变得如同下流的母猪叫声似的。

  陆渊泽又是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留下个又一个通红的掌印,接着拿过笔,在她的臀肉上乱写乱画。

  “淫乱母猪❤️”

  “姜氏贱奴❤️”

  “骚女儿妈妈❤️”

  “和儿子乱伦的贱母狗❤️”

  “小泽的专用储精银行❤️”

  他合上笔,加快抽插,俯身在她的背上舔舐,在她又滑又润的脊背染上更多自己的标记。

  背上的酥麻和下身的冲撞让姜梨雪精神一振,忍不住昂首长出一口气,陆渊泽见状拔掉她的发圈,揪住散落下来的如瀑长发,强行让她的视线对上那面镜子。

  “不,不要……不要……唔~啊~”

  “为什么不要?妈妈,这就是真实的你,这就是你原本的样子,明明已经爽的身心软烂了,为什么还要紧锁着眉头?你眼里的性欲都快要炸开了,何必要拼命忍耐呢?”

  “我不是……我不是……”

  “还在想团子?团子又不在这里,看不到你这副丑态的,况且你真没必要那么在意他,他又不是你亲生的,而且又叛逆,又不坦率,妈妈,在洗脑的那几天里,我们母子俩不是才过的更快活吗?”

  “唔~哦~”

  是啊,这是只有宝贝儿子才能带给我的快乐,团子和小泽宝宝比起来……

  陆渊泽含着她的耳垂,暗中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同时一手和她十指相扣,另一手覆盖在她正玩弄自己硕大乳房的玉手上,包着她的手一起揉搓那块柔软的雪团子。

  “啊~宝宝,好舒服❤️~连在一起了~感觉和你~连在一起了唔哦哦哦❤️~宝宝回到妈妈的子宫了❤️~回到……唔哦哦~回到妈妈的子宫了❤️~”

  “没错,边牵着手边被插很幸福吧?是不是比之前那种粗暴的肛交舒服百倍?还有你的奶子,自己摸是不是根本就没有多少感觉?因为它们是属于我的,只有我这个宝宝才能给你的奶子带去快感……”他引导着姜梨雪的纤手在乳晕处画圆,同时捏着她柔嫩的手指,用她淡紫色的指甲轻轻刮弄按压乳头中央,极尽挑逗。

  接着,他慢慢搂住姜梨雪,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让整根肉棒留在她体内,下身肌肤贴合处则在肉臀上悠悠打转,搅弄腔道。

  “妈妈,做我的母狗吧,会很快乐的,不要再压抑自己了,团子什么的就先丢在一边吧,难得的第一次,要好好享受啊……”陆渊泽的话就像是地狱传来的低语。

  “小泽……”是啊,我也是一个女人,我也有追求爱情的权利啊。

  “妈妈,我想看你放开一点,骚一点,浪一点。”

  “嗯,嗯!”姜梨雪甚至没有多少反驳的念头了。

  陆渊泽整个人往后一退,狰狞的肉棒拉出一道夹杂处子之血的淡红色丝线,同时姜梨雪的小穴也死死将肉棒拽住,不让后者尽数离去,只下一刻,陆渊泽狠狠向前一撞,带着巨大的冲力将那条肉根尽数送回了她渐渐回缩渐渐收束的甬道。

  “奥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姜梨雪的小腹被顶出龟头的形状,翻着白眼胡乱颤抖。

  肉体的撞击声接连响彻在空旷的办公室内,陆渊泽拉起姜梨雪,将她整个人大腿托起,抱在了半空中,然后边走边插,将她带到了落地窗前。

  女人不成样子地吐着口水乱叫,她站在这栋大楼的顶端,窗外是渺小遥远的城区,车流与行人从这里望去,像树下的蚂蚁一样微不足道。

  陆渊泽维持着刚才的姿势,抛起她肥美雪腻的丰臀,一次次随着媚肉回落凶猛操弄她臀缝间的私处,短暂的失重让女人的阴道收得更紧更窄,也让她的花心接连绽放,溅射出更多的淫液。

  极速的摩擦甚至将性器接合处操出了白沫。

  “爽死了……爽死了~爽死妈妈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哦哦哦哦哦❤️~给妈妈~给妈妈啊啊啊啊啊啊❤️~”

  “妈妈,你大声告诉我,你是不是我的雪雪母狗!是不是我的母狗妈妈!!”陆渊泽将她放在地上,让她像一只母狗一样跪在那里,一对气球般的豪乳紧紧压在落地窗上,他从后面捏住她的细腰,将胯间运动的速度陡然提升到了极致。

  姜梨雪不顾一切的叫道∶“是!是!妈妈是小泽主人的母狗!啊……啊❤️~是最爱最爱小泽主人的性奴妈妈!妈妈的一切都是你的!小穴,屁眼,奶子,嘴巴,只要是亲生儿子小泽你喜欢的,妈妈全部全部都献给你❤️!!其他的什么也不要了!什么也不要了……哦齁齁齁齁❤️~”

  这个高高在上的雪梨集团的主人,此时已经彻底放下了所有尊严,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在能俯瞰城市的落地窗前,赤身裸体的贴在这块单向玻璃上,主动向后飞快挺着屁股夹紧亲生儿子的鸡巴,誓要榨出足以弥补这些年这具酮体缺失份量的精液,好好滋润下欲求不满几近干涸的身心。

  陆渊泽用手指沾了沾二人交合处滴落的淫液,随后抚慰起姜梨雪的菊蕾,受过开发的菊穴很轻松就吞入了手指,二穴同时被插入的快感让姜梨雪剧烈的痉挛起来。

  “唔~唔唔唔唔唔~咿❤️~”

  她妩媚冷艳的脸蛋变作不堪的靡靡痴态,上半身往玻璃上拼命挤压,乳球快被压爆的感觉让她快要爽的上天,一对早就被陆渊泽调教成痴女骚长乳头的蓓蕾也几近窒息,传递回成倍成倍的快乐。

  春潮泛滥的水帘洞越夹越紧,这自然是快要高潮的信号,她回过头索吻,陆渊泽马上会意,堵住她的红唇吮吸起来,二人的舌头一通搅弄,直到陆渊泽一拍她的屁股,她才依依不舍地分开,娇嗔了一眼,媚声道∶“宝宝真坏,就喜欢打妈妈屁股❤️~”

  “哼,你的屁股生来就是给我玩给我打的,之前还敢一本正经的教育我,我看你现在自己也很乐意被我打被我羞辱吧?”

  “嗯~嗯~”

  陆渊泽接着却是把那根插入过她菊穴的手指递到她嘴边,她也不嫌脏,懂事的含住,细心用香舌为儿子清理手指上沾染的分泌物。

  待含的差不多了,陆渊泽收回手,用右手和姜梨雪的右手十指相扣,左手则抓住她的美乳,滑腻的乳肉在指缝间溢流而出,随后就这样用胸膛紧紧贴着她无暇的玉背,压在她身上温柔又迅速的冲刺。

  “姜梨雪,你生来就应该被我操,被我享用!以前没有老公没有男人不是你的不幸,而是上天为了让你把这副清白身子留给我,留给你真正的主人跟大鸡巴儿子!从今以后,我想怎么操你就怎么操你,除了你刚刚说的那些地方,你这双风骚的御姐美腿,以后也要天天夹着我的鸡巴,再穿着各种丝袜给我足交,听见没有!”

  “嗯!嗯!以后都是小泽的!妈妈身上所有地方都是你的!”

  巨大的幸福在姜梨雪心中蔓延开来,那三天里那种难以忘怀的喜悦又回到了她的身边,而且小泽的语调间还多出了一分怜惜似的温情,她想小泽说的或许没有错,自己生来就应该是属于他的女人,也只有他这样拥有强大性能力又万分霸道温柔的雄性,才能真正征服自己这种女神的身心。

  “撅好屁股!”陆渊泽又是拍了一下母狗妈妈的翘臀,弹回一道清脆的响声,格外悦耳,“我要射了!”

  “射吧!射吧!妈妈会好好接住的!妈妈的子宫会好好接住的!射到最里面来!!!哦!哦❤️!!嗯啊啊啊啊❤️~”

  “到时候你给我生个女儿,十几年后你们母女一起脱光了趴在床上给我操!还有团子,我过阵子就把他送到国外去做变性手术,让他变成彻头彻尾的女孩子!哈哈,我要让你们母女三人全部变成浑身涂满我精液的淫乱小母狗,每天在床头床尾求着我宠幸你们!”在蓬勃的性欲攀上顶峰的这一刻,陆渊泽内心深处最邪恶的想法也如烈火燎原,遮掩不住的暴露了出来。

  “团……子……”姜梨雪的目光忽然恢复了些许清明,“团子……”

  她睫毛颤抖。

  她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在地上,她这才想起,只要陆渊泽完成射精,自己就会彻底忘记养育了十几年的女儿姜云团了。

  而身后那个人,也根本不是自己的儿子,她必须推开他,只有这样,才能保留下对团子的爱与回忆。

  可她的下半身又不争气的迎合着那根即将把自己拖进欲望深渊的鸡巴,臀部一前一后的对着陆渊泽充满播种欲求的滚烫生殖器迎来送往。

  她用一只玉手捂住嘴,尽量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另一只手却是擅自抓着陆渊泽的手按在了自己的乳房上。

  她爱着团子,可她也爱着被陆渊泽占有的感觉,这是第一次有男人把她当成一匹肆意交配的雌性来对待,也是第一次有男孩子将她当成包容一切的母亲来对待,她不知道对陆渊泽的这份悸动是不是爱情,但如果可以的话,她无比希望将来的日子,他和团子可以一起陪在自己的身边。

  姜梨雪的新破蜜穴已经开始了最后的紧缚,阴道内壁的褶皱像要咬住鸡巴一样从四面八方绞去,子宫深处也开始如花洒似的喷洒出阴精。

  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妈妈……”

  她听到了陆渊泽的呼唤,怔怔的望着玻璃前的倒影。

  她想起她唱着摇篮曲,轻拍着小泽入睡的那个夜晚,他也是那样无助,那样可爱,像个婴儿一样含着自己的乳头,轻轻呢喃着雪妈妈。

  是啊,他也同样需要一个爱他胜过一切的母亲啊。

  对不起,团子……

  这是因为要救你,也是因为自私的妈妈想要得到小泽的爱……

  同时也是因为,妈妈,想要作为小泽的妈妈去爱他一辈子啊……

  对不起……

  对不起,团子……

  原谅……妈妈吧……

  姜梨雪无力的垂下手,在这个瞬间她蜕变作了纯粹的女人,发出了人生中最肆无忌惮的高亢淫叫,在一浪又一浪的高潮中缓缓软倒,无力的倒在了地上。

  她身后的陆渊泽沉默不语,尽管她还沉浸在刚刚的余韵中,但温暖的母性片刻便充斥了她的心房,她转过身,将陆渊泽抱在怀里,柔声道∶“小泽,累不累?要不要妈妈帮你洗澡?”

  “……”

  “还是说,小泽还没有满足?没关系,妈妈还可以继续的,只要小泽想要,妈妈多少次都可以给你。”

  陆渊泽呆呆的看着这个和自己根本就没有半点血缘关系却自称妈妈的女人,她眼里的深情不似作假,她眸中的溺爱也同样真挚。

  “系统,只要不射进体内,淫纹计量表就不会上涨,没错吧?”他在心中再次确认。

  【是的,绝无戏言。】

  他看着姜梨雪的小腹,那里的计量表确实没有注满,并且已经有了开始消散的迹象。

  陆渊泽并没有内射姜梨雪,因为他在最后看到了她的眼泪,看到了她对团子的不舍,于是陆渊泽骤然清醒,同情与羞愧一道涌上心头,他终于还是在千钧一发之际拔出了阴茎,让所有的白浊都喷在了姜梨雪的美背上。

  所以,姜梨雪应该并没有被再次洗脑才对。

  “小泽,你怎么啦?是……是妈妈伺候的你不够舒服吗?”姜梨雪的眼底有些委屈。

  陆渊泽定了定神,故作冷漠道∶“姜梨雪,你这是演哪出?”

  “演哪出?是什么……意思?”

  “你根本就没有被洗脑,你还叫我小泽?”

  “没……有?”姜梨雪的眼中出现一抹慌乱,“怎么会呢,妈妈明明已经……”

  “你肚子上的淫纹计量表只有在我把精液注入你体内时候才会上涨,我这次是外射的你,计量表动都没动,你怎么可能被我洗脑?”

  陆渊泽恶狠狠道∶“别在我面前演戏,让我觉得做作!”

  “我,我没有演戏!对了,是小泽你又在骗妈妈是不是?又把妈妈当成小笨蛋了是不是?”姜梨雪无意识的用手去抹流至臀缝间的精液,然后把手伸进花穴,将这些儿子射出来的宝贵精子往阴道里送,强笑着说道,“你明明就是内射妈妈的,明明就是!你还想,还想骗妈妈……”

  陆渊泽一把抓住她的手,喝止她的动作,“你在干什么!这样下去你真的会被永远洗脑成我的妈妈的!”

  姜梨雪无视他的话,继续把那些精液往小穴里塞,想要将之涂抹在穴壁上,但陆渊泽死死把她的手往外拽,就是不让她得逞。

  其实姜梨雪也隐隐注意到了,自己还是原来的自己,关于团子的事也分毫没有遗忘。

  可她面色苍白,嘴唇微颤,仍然没有停下。

  “别塞了啊母狗!”

  姜梨雪娇躯一颤,眼泪无声的滑落。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这么讨厌我做你的妈妈吗?”

  她轻轻咬唇,梨花带雨,“我就这么贱,抛开自己的孩子,抛开自己的尊严,为了和你在一起什么也不要了,可你……就非要把我推开吗……”

  “姜梨雪,你……”

  “不要叫我姜梨雪!像以前一样,叫我妈妈啊!”她歇斯底里的大叫道,“叫我妈妈!叫我老婆!把我也当成你的女人啊!!”

  “我的身子已经全都给你了……毫无保留的给你了……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想跟你在一起……”明明已经是个年近三十的成熟女人了,可她现在的样子,却像是被男友抛弃的女高中生一样惹人怜爱。

  “你为什么要阻止我?!你为什么不内射我?!是我不够好看吗?!是我不配当你的妈妈吗?!”

  陆渊泽似乎理解了一切,她并非是在演什么独角戏,她只是发自内心的爱上了自己,想要成为自己的妻子和母亲,想要余生和自己永远相伴。

  他没法眼睁睁看着她再哭下去了。

  他轻轻的拥住姜梨雪,随后缓缓收力,收力,将她紧紧揽在怀中。

  她的肌肤如少女一样纤嫩,她的体态又如少妇一样丰腴。

  “小泽……”她带着哭腔搂住陆渊泽的脖子,将脸埋进他的肩头。

  “妈妈……妈妈……”

  “嗯!嗯!妈妈在,妈妈一直都在!”

  他嘴唇微微动了下,轻声道∶“老婆。”

  姜梨雪又一次流下了眼泪,喜极而泣的眼泪,“老公……”

  【啧。】系统轻轻咂嘴。

  真让人恶心,它想。

  【三】

  与姜梨雪互相表明心意后,陆渊泽已经正式成为了这位冷艳少妇的老公兼义子兼主人。

  不过说是老公,由于还没有得到岳蓝心的认可,所以暂时只能算是个准老公。

  在跟姜梨雪又拥抱了一会并和她详细探讨了下团子的事后,陆渊泽也尽快穿好衣服,前去处理团子的问题。

  另外,他还得知了一个惊天大秘密,团子居然是个女孩子!看出宝贝儿子的震惊后,妈妈姜梨雪为了讨好儿子,便决定把女儿也送给陆渊泽,从此母女二人一并做儿子的女人。

  按她的话说,反正姜云团已经变成没有陆渊泽的精液就活不下去的体质了,还不如干脆就让她也跟着爸爸妈妈一起享受性爱的乐趣好了。

  可待陆渊泽乘着妈妈派给他的车匆匆赶至姜梨雪家时,本应被关着的姜云团已经不知所踪了。

  门锁虽然完好无损,但窗户却被砸了个粉碎,显然,她是从窗户翻了出去。

  “真会给我添麻烦。”

  “系统。”

  【嗯,在。】系统的答复有气无力。

  “找一下团子,不是,咱们俩连这点默契都没有吗?还要我特意说一遍?”

  【在此之前,宿主,我有必要劝诫一下您。】

  “什么?”

  【不要混淆玩物与真爱的界限,更不要沉溺于豪无意义的肉欲。】

  “我晓得的,我没有沉溺肉欲,我也没有把不入流的玩物收入后宫,你看,大家都是我的真爱嘛。”

  【你……】系统被噎的说不出话来,您都变成你了。

  其实陆渊泽也有些奇怪,系统虽说大多数时候都和他站在一边,但它仿佛只想让自己成为一个莫得感情喜新厌旧的推土机。

  就很怪。

  “快点动手吧。”

  【唉,好吧。】

  【探测到了,东南方向七百米,有一家酒吧,叫作白薯幻想乡。】

  “酒吧?她怎么能去那种地方!臭团子!万一给我戴了绿帽子怎么办!不行,我得赶紧过去!”

  陆渊泽听得出来系统有些不情不愿,但他看它的反应,暗自猜想或许这家伙根本就没办法违抗自己的命令。

  他一边照着系统的指引告诉司机往酒吧赶,一边问道∶“对了系统,像团子这种情况,有没有办法让她恢复正常?”

  【恢复正常?为什么要恢复正常?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

  “我希望她可以有独立的人格和思想,而不是一条为了喝到我的精液什么都做的出来的母狗。”

  【宿主不是总爱称她们母狗么?】

  “呸!那叫情趣,我怎么可能真的把她们当狗?”

  【她们本来就是一群母狗,一群下贱的恶心的令人作呕的母狗!】

  “哈?我草,我看你真是皮痒了,我他妈今天非得好好说说你,常言道……”

  系统对陆渊泽的滔滔不绝没有任何反应,只在来到酒吧门口时,冷不丁说了一句∶

  【到了。】

  陆渊泽推门而入,扫视四周,嗯,还行,是个正经的清吧。

  左右看了看,他很快便找到姜云团,她正站在角落处一桌的边上,面色通红四肢打摆子,多半是精瘾犯了,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陆渊泽走近了些,才听到她和周围人的说话声,想了想,便决定先停在这里看看情况,“青青,这个男……嘶……人到……到底是谁……”

  姜云团旁边那个扎着马尾画着浓妆的平胸女生立马笑嘻嘻道∶“云团,这位是祝少卿祝公子,是掌握我们A市地下交易市场的大人物呢!”

  “不敢当,不敢当,这也是祖辈打拼的产业,我也只是帮父亲看管一下……”那男人长的很帅,不同于岳华那种阴柔美,他的脸庞十分有棱角,是传统意义上的硬汉长相,此时正穿着一身白色的高档西装,端着红酒,随意的靠在椅背上。

  “自我介绍一下,本人祝少卿,今天能见到姜总的掌上明珠,祝某很是荣幸。”

  他伸出手,想要握手,可姜云团反而后退了一步,吸着鼻子皱眉道∶“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嘶哈……名,名字……”

  祝少卿似笑非笑的收回手,静静看着对面两个姑娘。

  此时发话的却是平胸妹子孟青青,“哎呀,云团,是我给祝公子搭的线,祝公子早就想和你认识认识了!”

  “认……识?”

  “对啊,祝公子听说我的追求者中有云团你,就答应给我一个机会,只要我能把云团你带来,让你和他交往,祝公子就愿意包养我呢!”

  “包养?!”姜云团瞪大双眼,她的打扮接近男孩子,喜欢的对象自然也偏向女孩,因此已经追求孟青青有好一阵子了。今天接到孟青青的消息,本以为是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撬动了青青的心,青青女神要答应做自己的女友了,可没想到,却在这里听到她说出了这种话。

  “当然了,云团,我也不会亏待你的,我知道你喜欢我,所以我们以后可以一起在床上服侍祝公子!祝公子又帅又儒雅,还超有钱的!有了祝公子做我们的男人,我们肯定会过的好幸福的!”孟青青妖艳的舔了舔嘴唇,举手投足都骚里骚气。

  “钱?你要……嘶……钱,我也有,可……为什么……”姜云团冷的抱紧双臂,连说话都不太利索,但还是红着眼眶问。

  “为什么?为什么宁可做祝公子的情人也不做你的女朋友?哈哈,这还用问吗?你一个连鸡鸡都没都有的假男人,怎么可能让女人快活呢?”孟青青吐出钉着舌钉的舌头,朝姜云团轻蔑的竖了个中指。

  单马尾烧鸡无情的嘲笑着她,“而且你看看你这瘦麻杆一样的身子,别说鸡鸡了,就算我让你舔,你都不一定有能力把我舔高潮吧!”

  虽说痴恋祝公子已久的孟青青是个还没谈过恋爱也没碰过男人的烧鸡处女,但她的性欲远胜同龄人,从初潮之后每天都要自慰无数次,性知识自然是无比的丰富,黄腔也是张口就来。

  “好了,青青。”祝少卿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太过分,然后说道,“云团妹妹,我家里的意思呢,是希望我们可以订个婚,以后咱们两家的生意合并一下,对各自都有莫大的好处,今天我来也只是想和你提前认识下,改日我会备好礼物,亲自去拜访姜总的……”

  “青青的话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这丫头喜欢我很久了,我就想着趁这次给她一个机会。”

  “不过……”他玩味的看着姜云团,“云团妹妹,我看你的样子,你是不是碰了什么,不太好的药啊?”

  姜云团忽冷忽热,如同身上有蚂蚁在爬,脚趾都蜷了起来。

  “关你……屁事!”她勉力勾出一个冷笑,她已经清楚了,孟青青这个婊子背叛了她!就跟她妈妈一样背叛了她!

  女人,他妈的,这世上最不可信的就是女人!

  不,男人也一样……她素未谋面的爸爸,面前这个姓祝的傻逼,还有陆渊泽那条公狗,每个都一样恶心!

  草!尤其是这个傻逼陆狗,给自己吃的那个东西,那个东西……

  啊,他到底在哪!在哪!!那个糖球,我还想要,我还想要啊啊啊啊啊!!!

  “怎么这么凶呢,云团妹妹,我没有鄙视你或者嘲笑你的意思,我们家的生意也有和毒品相关的,要是你喜欢,我可以给你弄点新开发的货,劲更大~”祝少卿坏笑着搓了搓手指,他自己是不会碰这些玩意的,但给姜云团用,他是一点心理负担也没有。

  就算将来这场联姻真的成了,在他眼里姜云团也只是个花瓶罢了,远不及他心中的那位白月光万分之一,而要是姜云团有严重的毒瘾,不就更好控制了吗?

  “前几天我们的研发部从芒果中提取出了一种果肉纤维物质,食用后可以让人产生极大的幸福感,并且有增幅性欲的效果,成瘾性也不是太强,我觉得很适合云团妹……”

  “操你妈!”OB了半天的陆渊泽一酒瓶砸到祝少卿脑袋上,“老子的女人你也敢意淫!!”

  姜云团和孟青青均是一愣。

  趁着祝少卿没反应过来,陆渊泽又是一脚踹到他胸口上,拿着酒瓶砰砰直敲,“你他妈还在这宣传毒品是吧,我他妈直接给你一记田中脊髓剑!!”

  “操你妈!操你妈!老子和赌毒不共戴天!!”他边骂边踩,搞的祝少卿狼狈不堪,但祝大少毕竟也不是吃素的,很快回过神来,眼中凶光一现,抓起地上的酒瓶碎片就往陆渊泽的脖子狠狠划了过去。

  这时,神志不清的姜云团受到若有若无的陆渊泽精液味吸引,不受控制的往他这边走了两步,立刻将自己暴露在了危险之中,于是陆渊泽飞快把她推开,自己则直挺挺的迎着这一下上去了。

  “陆,陆狗!”知道是陆狗救了自己,姜云团也不由为他揪心起来。

  就在碎片划到陆渊泽脖子的瞬间,他身上光芒四起,一道巨大的白薯虚影在他身上浮现,这是先前花费积分购置的防护罩起了作用,直接将祝少卿震飞了出去,撞到墙上摔落在地。

  祝公子吐出一口老血,捂着胸口颤颤巍巍爬了起来,抹着唇边血迹咬牙切齿道∶“你完了!我不管你是谁,你记住,你完了!”

  “哦?你要弄死我?”

  “弄死你?不,不!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痛苦!什么叫真正的生不如死!!”祝少卿的眼神阴翳可怕到了极点。

  “行吧,你可别后悔,更不要有求于我,到时候就算你跪下,我也不一定会原谅你了。”

  “后悔?我会后悔?哈哈哈,后悔的会是你,会是你这个不自量力的小蚂蚁,我会把你所有的亲人,一个一个抽筋扒……”

  “草,废话真多,系统,赶紧把这货转化成绿奴!那个什么青青不是喜欢他么,就,就把她当成我的攻略目标!给这货设定成情敌!”

  回过神的孟青青用带着惊恐和怨恨的目光深深看了陆渊泽一眼,连忙准备上前去扶起她的男神,对她来说这也算是一石二鸟了,既能刷男神的好感度,又能和男神达成人生中第一次肢体接触!

  可当她来到近前,正准备伸出手拉住祝少卿,献出自己的首次牵手时,祝少卿忽然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大哥,我错了!我错了!!”他痛哭流涕。

  “你怎么错了?”

  “我,我有眼无珠!”祝少卿立马给了自己一巴掌。

  “我没有意识到,您居然是这么伟大的男人!我在您面前,完全就是一头浑浑噩噩的公猪啊!希望您大人有大量,既往不咎啊!”他又对称着扇了一巴掌。

  “大哥!大哥!我真错了!我不该和您作对!我才发现您的存在对我来说有多重要啊!”

  “啪!”

  “啪!”

  “啪!”

  祝公子左右开弓,发动了连环巴掌。

  孟青青已经完全傻掉了。

  团子抖得越来越厉害,陆渊泽也知道不能耽误太久了,于是把手伸进裤裆,抠了点刚才留在内裤上干掉的精液块,塞进姜云团的粉唇里,姜云团本想大声呵斥他,可舌头一尝到那盖压所有珍馐的滋味,立刻便化作一只饥渴的小母狗,动着小香舌又嘬又啃,面色潮红,兴奋不已。

  “行了行了,你赶紧的,没事了就赶紧滚蛋!”

  “大哥,您能不能在我面前,狠狠的干她!”祝少卿猛吞了一口唾沫,指了指孟青青。

  要说这绿奴和绿奴也有区别,岳华就属于绕圈子拐弯抹角型,这货则是直来直去型。

  这也许也跟他们过往的生活经历有关系,一个是处处被压抑的童贞岳家弃少,一个却是随心所欲的烂裤裆地下公子。

  “祝公子,你……”孟青青不敢置信,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

  “大哥,这女孩只是不太会化妆,卸了妆以后挺好看的,在她们女校也是校花,看着纯实际上内里骚的很,而且她还是处女,我连她手都没拉过!”

  孟青青微微后退。

  “真的!真的大哥!她一直喜欢我,肯定也不会跟别的男的有染,干净的很,但我对她没那么大兴趣,也就今天心血来潮想玩一玩,不如送给大哥你!我要求不高,只要让我看看,看看就行!小弟想要近距离瞻仰大哥驭女的雄风!对了,还有姜云团,我是准备跟姜云团订婚的,不如我把她也献给……”

  “快滚!”陆渊泽不耐烦道。

  怎么这么烦呢?

  老子的女人用你献给老子?

  “这,这……”

  陆渊泽又摆了摆手,“留个名片,有时间了再联系你,今天没空,赶紧滚,顺便给我清场了!”

  他知道不这么说,祝少卿这个新晋绿奴是不会轻易罢休的。

  祝少卿谄媚的取出一沓名片堆在陆渊泽脚下,又丢出一张信用卡给服务生,站起来趾高气扬道∶“听到没有!我大哥包场了,今天你们的花销本少掏了,现在都给我滚蛋!走!都走!”

  客人和工作人员一溜烟的离去,酒吧只剩下他们四个人。

  “大哥,您看还满意不?要不小弟再给您叫几个女人,我们家有专门供各大权贵享用培育出的极品性奴,最近听说她们新调教了几个雏儿,您放心,调教师都是女的,我也不收您钱,您要的话……”

  “你也给我滚蛋!麻溜的!”

  “哦!哦!行!大哥!您忙!忙完了记着打我电话啊!就在名片上!一定联系啊大哥!”祝少卿一步三回头,如看着情郎那样不舍。

  他最终还是滚蛋了。

  陆渊泽单手捏住孟青青的脸颊,将她按在墙上,冷着脸道∶“团子这么信任你,你就带她来见这种禽兽?”

  已经恢复了些许神智的姜云团嗤之以鼻,他奶奶的还有比你更禽兽的人?狗东西你好意思说别人?

  但被男神轻易背叛的孟青青却是心如死灰,一双灵动的眸子完全失去了高光,看起来已经失去了对话的能力。

  姜云团觉得孟青青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这句话反过来也同样成立。

  她摇了摇头,冲陆渊泽道∶“喂,你刚刚说我是你的女人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

  陆渊泽对木偶般的孟青青失去兴趣,随手将她丢在一边,脱下裤子道∶“团子,你上瘾的东西就是我的精液,快舔吧,让我射你嘴里,你就舒服了。”

  “你放什么屁呢!你赶紧把那个糖球给我!”

  陆渊泽摇头道∶“没有糖球了,以后都没有了,我的精液和糖球也有同样的效果。换句话说,你这辈子都只能靠我的精液来满足了,所以你也只能做我的女人了。”

  “你想的美!”嘴上这么说着的姜云团,身子已经不由自主跪了下去,鼻子嗅着陆渊泽裆部的那股异香,将酡红的白嫩脸颊紧紧贴在了热气腾腾的鸡巴上,那吹弹可破的少女肌肤上压出了明显的阴茎形状的凹陷。

  “嘶……嘶……”团子拼命动着鼻子猛嗅鸡巴上的分泌物,未经人事的她闻不出这浓烈气味是陆狗和她母亲激烈交合后产生的,但她只觉得这味道棒极了,小脸上的愤怒和锋芒敛去,通通化为迷蒙的陶醉。

  她笨拙的伸出舌尖,像舔最爱的冰激凌一样舔弄着龟头,又张开浑圆的小嘴,将龟头前端含了进去。

  “太笨了,你不要用牙齿行不行!怎么这么笨!”

  姜云团瞪了他一眼,自顾自的按自己的节奏瞎搞,陆渊泽也在不停指导教育,最后勉强算是射出了一发,让姜云团喝了个饱,从里到外说不出的舒坦,整个人都焕然一新。

  她抹了抹嘴巴,“你要怎么才能继续给我这个?”

  “你想要随时可以给你,等你练好了技术,成了优秀的深喉口交母狗,我也会很享受的,不会吃亏的。”

  “滚!你他妈才母狗呢!”

  陆渊泽摇摇头,色厉内茬,他估计自己要是强硬一下,姜云团立马就得软下去。

  不过也没那个必要。

  “哼,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我知道的,”她的目光晦暗不明,带着恶意笑道,“……不如这样,我把我妈妈送给你吧?”

  我去,你可真是个孝女啊!

  陆渊泽咳了一声,说道∶“团子,你妈待你不薄,你看了刚才祝少卿的反应,你也应该清楚我是有一些特殊的……嗯,催眠术,所以在这件事情上,你妈她是没有什么过错的。”

  “那又怎么样?我不管是不是催眠,她之前那样伤我的心,毫不留情的背叛我,我现在就是要你在她清醒时把她再次毁掉!”

  团子顿了下,不自然的说道∶“再说你都已经把她吃干抹净了,难道还想不负责?我那个尼日利亚的爹跟挂了也没什么区别,你把她娶了,也算是让她有个归宿了。”

  原来是这样,那还说得过去。

  可是团子,你这样不是空手套白狼吗?姜梨雪本来就是我的女人,还用得着你送?你怎么跟祝少卿一个德行呢?光想着白嫖是吧!

  不过陆渊泽也不点破,“走吧,我们回去等她下班。”

  姜云团扯了下他的袖子,半是怜悯半是痛恨的看着角落里的平胸女孩,“她怎么办?”

  陆渊泽默默看了会孟青青,随后翻手摸出一个新的糖球,塞进了她的嘴里。

  “草!你不是说没有了吗?!”

  “此一时,彼一时。”

  【四】

  司机大姐载着三人回到家中时,姜梨雪已经等候多时了。

  “小泽,团子!”她跑过来抱住两个人,两团雪乳将两颗脑袋一起埋了进去。

  “怎么回事!她怎么把你也抱住了!你是不是根本没有解除催眠!”

  “那是因为,哈哈,现在我也是妈妈的孩子了!”

  “你再扯鸡巴蛋信不信我把你牛子拔了!”

  “拔了?你舍得吗,不想喝美味的鲜牛奶了?”

  “不是,不是的,”见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争吵,姜梨雪慌忙摆手,“团子,这里面发生了很多事,你也知道,你现在这个身体也离不开小泽了,具体的情况小泽应该都跟你说过了,妈妈相信你能理解妈妈的选择的。”

  能理解?妈妈的选择?

  姜云团一愣。

  她忽然想通了其中关节,自己被陆渊泽投喂了无药可解的“毒品”,所以余生只能做唯一解药陆渊泽的女人,和这条陆狗一辈子生活在一起。

  陆渊泽自称也是妈妈的孩子,那换句话说,为了让陆狗一辈子留在自己身边,妈妈肯定是准备要把自己许配给这货的,他成了准女婿,当然也算是妈妈的“孩子”了,再说的明白点就是,自己和陆渊泽如今已经是未婚夫妻的关系了。

  另一方面,陆渊泽为了跟自己在一起,显然是抛弃掉了他前一个未婚妻,再联系到他之前错把自己认成男生,却还是那么迷恋自己这个“正太”的脚,现在得知我其实是女的,那岂不是更得被我迷的神魂颠倒了?

  确实,也能理解。

  想到他刚刚化身英雄拯救自己于水火的那一幕,想到他蛋蛋里沁人心脾的浓稠精液,又想到现在二人密切的关系,姜云团不由有些羞涩,微微垂下了头。

  哎呀,原来陆狗这么喜欢我啊……

  哼,那要是他跪在地上抱着我的腿求我,非要让我云团大人当他老婆的话,也……也不是不可以。

  “对了,小泽,这位是?”

  “就是她把团子喊出去,还想把团子送给一个叫祝少卿的人,不过姓祝的已经被我赶跑了。”陆渊泽拉了拉呆滞的孟青青的马尾,“我给她喂了和团子一样的东西,先暂时关在家里吧。”

  “好。”姜梨雪也是目光冷冽,“妈妈知道了。”

  “那小泽,团子,我们先吃饭吧,今天时间比较紧,妈妈是在外面订的餐,已经送到了,我们吃完再细说。”

  姜云团神色一动,“嗯,那好,那我去买一大瓶快乐水!”

  “快乐水?妈妈准备了茶水,快乐水不太健康吧……”

  姜云团皱了皱眉,陆渊泽以为是她想要喝快乐水,牵住她的小手捏了捏,“就听团子的,喝快乐水吧,你们母女今天和好,也要庆祝一下的!”

  团子盯着两人牵住的手,面色微红,心中更加坚定了要把妈妈送给陆狗,以后自己当大老婆,妈妈当小老婆!这也是这个背叛过自己的女人应该付出的代价!

  至于他原本的未婚妻?哪凉快哪待着去。

  饭桌上,陆渊泽要去倒饮料,却被姜云团使了个制止的眼色。于是他便转而去拿袋子里的盒装米饭,可却又被妈妈不动声色的拨开手,给他整得不明所以。

  妈妈笑眯眯的将第一盒米饭递给了姜云团,“团子,这几天都没好好吃饭吧,妈妈都心疼了,来,你吃这盒,这盒还热乎乎的。”

  团子接过米饭,有些感动又有些羞愧,感动的是妈妈居然这么重视自己,羞愧的是自己接下来正要把杯里下了药的阔落递给妈妈。

  “谢谢妈妈,来,妈妈,这一杯你一定要喝,这里面有我对您满满的歉意和感恩!”

  “团子……”

  “妈妈……”

  二人各自接过米饭和阔落,互相拉住对方的手,深情的对视,属实是母慈女孝。

  但陆渊泽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不过他也有些饿了,便没多想,直接动起了筷子,时不时还给妈妈和团子夹一夹菜。

  “这个秋葵是不是有点老了……”陆渊泽正点评着,忽地“噗通”一声,他身侧正埋头干饭的姜云团一脑袋栽进了米饭里。

  “呵呵~”姜梨雪欲求不满的舔了舔嘴唇,一只雪手隔着裤子在陆渊泽裤裆摩挲,随后得意的喝了口阔落,“小泽,妈妈在团子那份米饭里加了点料,这孩子面皮薄,又是叛逆期,迷晕了才比较好上手。”

  “妈妈已经把床铺好了,你赶快给她破了处,再来干妈妈,妈妈先去……”还没说完,她手中的杯子一滑,落在了地上,她也一下歪进了陆渊泽怀里,昏了过去。

  陆渊泽愣了半天。

  可他看了看左边,又看了看右边,下体还是一点点膨胀了起来。

  【五】

  由于一个人有些难以应对,于是陆渊泽打电话将瑞莎也找了过来,简要和她讲了最近几天发生的事。

  陆渊泽和女仆小姐协力给三女洗过澡,将中了迷药的姜氏母女并排摆在卧室的大床上,再将浑身赤裸的孟青青套上项圈,用链子锁在了床尾。

  做完这些,他才长舒一口气,准备决定接下来要宠幸的女人。

  左边的姜梨雪被陆渊泽套了一身白色的高开叉手工旗袍,右边的姜云团则只穿着一黑一白两只丝袜,胸部虽说比孟青青也强不了多少,但她却是陆渊泽见过的除瑞莎这个白人外最白的女孩,皮肤就像雪一样。

  顺带一提,孟青青的素颜真的很漂亮。

  陆渊泽早已脱光了坐在昏睡的母女中间,身穿女仆装的瑞莎从背后抱住他,纤细滑腻的指尖捏着他的两颗乳头拨弄,一对白里透红的肉丝玉足包在他直挺挺的鸡巴上,借着润滑液飞速的撸动。

  透明黏稠的润滑液让金发女仆的美脚看起来无比淫靡,她的足跟在龟头冠状处一抹而下,有着精致足弓的脚心软肉随着挤压和摩擦榨出惊人的快感,十根圆润脚趾如在拨弄琴弦般灵活的律动,一划而过,直至肉棒根部,随后再以肉眼难以看清的速度原路返回,用绝顶的足交技艺侍奉着主人。

  虽说瑞莎被陆渊泽破处不过是仅仅昨日的事情,但为了心爱的老公大人,她的足技早已经用香蕉茄子白薯等瓜果蔬菜磨练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加上乳头处传来的阵阵酥麻刺激,没多久陆渊泽就有了射精的欲望。

  女仆大姐姐维持着手上脚上的动作,红唇靠近陆渊泽的耳廓,用挠人的吐息耳语道∶“少爷,还不能射,要射在她们体内才行呀。”

  “瑞莎……唔……瑞莎……”

  “忍住,少爷,说好了,瑞莎的足穴只是帮你热身的。”

  “瑞莎,我好爱你,好爱你!”

  “我也爱你,老公大人!”她用指甲在袜底划开一道口子,将陆渊泽的鸡巴塞了进去,让鸡巴和脚掌同时被包裹进丝袜里,来了个零距离的亲密接触。

  瑞莎将陆渊泽抱得更紧,让他整个人半缩起来,然后用另一只脚掌轻轻拍击他的鸡巴,看起来就像用脚夹着鸡巴鼓掌一样。

  “再多储备一些,多储备一些精液,然后少爷就可以宠幸她们了。”

  “少爷,加油……加油……少爷,我最爱的少爷……”

  女仆抽出脚,小陆渊泽已经轻轻颤抖,鸡巴上有大量的先走汁沿着青筋落下,她拉开裙子,在黑色的蕾丝绑腿上取下一个避孕套,用嘴撕开包装,然后温柔的帮陆渊泽戴好。

  “可以了,少爷,不过跟这些野女人做的时候,要做好避孕哦。”她眨了眨眼。

  陆渊泽哭笑不得,左右又看了看,还是选择扑到了姜梨雪身上。

  毕竟尚未发育的姜云团的板板身材确实有点贫瘠,虽说陆渊泽很喜欢她的脚,但此时已经被瑞莎的肉丝美脚提前满足过的他,自然不会对团子那么色急了。

  陆渊泽轻轻分开美母的双腿,肉棒再次回到暂别的爱母桃花源中,妈妈的腿很白很直,但又有一种肉肉的感觉,摸起来十分的舒服,陆渊泽整个人趴在她身上,这个身高高达一米八的高贵少妇让他显得像小马拉大车的孩子一样,他抱住她的头,吻吻她的泪痣,然后吸住她的红唇,嘬出玉舌,腰身一下下挺动起来。

  “唔~嗯❤️~宝宝❤️~”美母无意识的轻吟。

  瑞莎再次从后面抱住陆渊泽,舔舐他的耳垂,朝他的耳朵轻轻吹气,双手抚过他胸膛的每个敏感位置,然后再用自己的体重压着他的身子向下,让他和姜梨雪交织的肉体更加密不可分,让他的肉棒带着更深更沉的力道刺入姜梨雪的花心。

  这是一场三个人的性爱。

  他看着身下的雪妈妈情难自已,她则望着他的侧脸目光迷离。

  金发女仆对这对母女当然没有什么好感,但她们和岳蓝心就像是一艘艘制霸海洋的航空母舰,瑞莎不认为自己和陆渊泽能够从岳蓝心的掌控中得到自由的爱情,所以她唯有驱虎吞狼,靠这对目中无人的母女去对抗自家大小姐日渐扭曲的独占欲。

  她要在混乱中谋求一抹属于自己的希望,甚至一个更为可怕的念头在瑞莎心中滋长——总有一天,陆渊泽,我会带着你远走高飞。

  不过这念头也只是想想而已,她知道她没有这样的能力,也知道陆渊泽绝不会对其他女人那么绝情。

  就连那头姓白的小母猪,也还是在他心中占据着不轻的分量。

  所以她会对他说,“少爷,我爱您。”

  所以她会对他说,“只要能够陪在您身边就好。”

  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
TOP Posted: 09-05 14:21 #11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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