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电扇 [樓主]
級別:禁止發言 ( 8 )
發帖:41
威望:6 點
金錢:104 USD
貢獻:0 點
註冊:2023-08-21
|
第九章 最会欺负的方法 依理痛苦的在课室中央打滚,之前在腹部绕了三圈的夹子跳了两三个出来,别说是寻找锁匙。她连站起来都有困难。 身体上脂汗都开始冷却,身体开始记起现在身处的严寒了。 呕吐物又冲上来了,依理不知是第几次把它压下去。嘴上这个栓子,就是不能让她从这恐怖的精液晚宴中解脱。 她终于拉着桌子扶起来,坐在椅子上,环视一下课室。 很神奇地,除了地上那「最后一片遗漏了的精液」之外,课室并没有留下精液残迹,这对于轮奸派对过后的狼藉可谓未曾出现过。现场只是椅桌乱成一团,地板的鞋印踩得到处都是,十几个衣夹散落在地上,还有要清洁用来煮精液泡饭的锅子。 在做任何东西之前,依理先是努力回想过去三小时的情形,确保自己没有数漏被使用次数,她悲哀地承认这已经成为了近乎本能一样的习惯。不论是背诵使用次数还是写日记,这些都是逼使依理深刻地记着曾经发生过的事。单单是回忆刚才的派对片段,她的味蕾忽然就恢复了味觉,原本已经习惯到麻木了的舌头再次尝到的精液味道,口枷再次挡下冲上来的呕吐。 提示就是『最能欺负依理的方法。』要解下口枷,依理就要拆解阿棍留下的这句谜语。她的衣服也放在同一个地方,若然依理不想裸着身子走在寒冷的夜街上回家,她就必定要解开这句说话。 (最能欺负自己的方法?) 依理心想,现在就已经是她遭受过最大的欺负了,还能做什么呢?依理心理其实有另一个答案,最欺负依理就是要她回母亲家那儿,但她知道这不会是正解的答案,阿棍不可能了解依理就那个程度。 说来可笑,最能欺负自已的方法,要数依理自己最清楚,可是她偏偏要猜阿棍眼中究竟怎样才是最能欺负自己。 首先她要决定的,是要不要拔下电动阳具的插头,虽然她双手被反绑,但蹲下去背对着插头拆除它,应该是毫无难度的,只是如果要以减轻自己受苦为前提,电动阳具还能用干电续航,说不定还会疯狂转动多几小时,依理拔下插头的意义其实不大。 再者,干湿电两用的电动阳具本身就像是一道试题,拔下电线与不拔下,也停止不了阳具的转动,真正得到的好处,其实是走动的自由。要是依理心急拔下插头,可能考验就失败了。 不用说,这种安排只有守言想得到出来。 拆了电线,依理其实还不能自由走动,她的脚戴上了皮脚镣,限制了她的自由,脚镣之间其实有半尺的间隔的,要走路的话还勉强可以。 (这个状况下最能欺负依理的是什么?) (站着直到高潮为止?一直站到天亮?就样着反手绑着赤裸走在街上?) 依理不断想象不同的方法去欺负自己,可是没一个说得过去。 要欺负自已的话,束缚就一定不能挣脱,不要妄想阳具的转动能停下来,也不要想着了解开手镣脚镣,乳房和腰间的衣夹也不能拿下,依理这样想。 她死了心,站在寒冷中思考。 她试过蹲下来、在电线拉着的半径范围内不停走走,也试着窥看教师桌底部有没有什么可疑的线索。 一小时过去了,什么也没有。 依理看着课室的乱局,心想:总得要收拾吧? 她决定暂时把电动阳具的插头拔下来,跟始木所说的一样,阳具依然在转动。依理走出了课室,在黑暗中摸索到洗手间的储物柜,反手打开装着地拖与抹布的门。 她没有做错,装地拖的门是开着的,这意味着今次她并不需要用舌头清洁课室,而是反手拿着地拖把课室拖干净。 这也代表着,依理清洁课室的任务也是在戴着呕吐口枷下进行。 她艰难地跨着脚铐限制的步伐,反手逐点逐点推着椅桌,把一排排的椅桌排好,用地拖把地板拖好。 清洁课室,用尽了她在轮奸派对后最后的精力,依理用仅余的气力把电动阳具的插头插回原处,她就倒地不醒人事了。 依理醒来的时候已是隔天早晨,冬天冷色的阳光晒进课室,相信没人会猜到此刻课室内会有一个吞了近2.8公升精液、带着口枷、阴道缝着转动了一个晚上的电动阳具,双手双脚反绑的绝色少女。 这个少女还在这种状态下把课室清洁的干干净净。 她发现艰难地爬起来,眼睛不禁流泪,她没有预料到自己的惨况会一直持续到早上。望着课室,冷冰冰也空无一人,即使咽呜或是闷叫、高潮还是剧痛、冷抖还是呕吐,学校内也不会有一个人理会她。 使她真正哭出来的,居然是孤单。 依理一边哭,一边失禁了,肚子内部份精液经过一夜吸收,已经变成了水份,再变成了尿液排出了体外。 依理有了新的注意力,她知道她必须清洁自己的失态。 依理再次反手拿既搁在门外面的地拖,拿进来抹地,再放到桶子内扭干,再抹地,再扭干,然后桶子反手拿到洗手间的马桶倒掉污水,再重新装满清水,依理再反手拖着桶子回课室。 铐着双脚不可能下楼梯,所以依理不认为线索会在其他楼层。 她重新站回昨晚被大家放置离开的位置,就像冥想一样,她站着思考怎么才是最好欺负依理自己的方法。 (要从楼梯滚下去吗?)她想了想,又很快打消了这个想法,这不像是守言的设计风格。 依理又在课室各处搜寻了一遍,每个储物柜的锁头都摇一摇,看看有没有哪个是可以打开,仔细检查电线槽,看看有没有夹着什么东西。 什么都没有。 依理再次颤抖,她累了,裸体太长时间了,寒意突然急升,体温再把维持不住,她再次倒在地上。 「很努力了呢。」黄昏的光线洒在课室门口。 一个熟悉的剪影慢慢向她走近。 阴道内的阳具停止转动了,应该是那个男生用遥控把它按停了。 依理无法作出响应,她只是弯在地上发冷。 守言,解开了她的手铐,解开她的脚镣。 「最能欺负依理的方法,就是锁匙与衣服根本不存在。」 依理感到被极端地欺负着。 「锁匙与衣服是不存在的,那个电动阳具的干电只能维持一小时左右,但妳误以为那是线索,一直回来插着电线充电,结果它一直转动了二十几小时都没停过。」 屈辱感痛快地袭向依理,它盖过了寒冷。 「是的,我们一直透过针孔镜头看着妳呢。」守言说:「当然镜头在哪是不会告诉妳的。」 依理她被彻底地玩弄了,一切一切的努力与希望,换来的只是嘲讽与戏弄,她每分每秒想着守言究竟会怎么设计这个游戏,结果游戏却原来不存在。 泪水滴到地上。 「好了,我要把口枷解下来了,别呕出来喔,不要糟蹋大家的精液。」 依理点点头,经过十八多个小时,依理终于能够顺利呼吸。 「嗄嗄……嗄嗄……」 口腔吸进新鲜空气,反而让她再次嗅到浓烈的精液味道。 每一下呼吸、每咽下一口口水,都是精液的气息。 「好玩吗?」守言冰冷的问道。 依理一边流泪,一边点头。 「好……好玩。」 (欺负人……太会欺负人了……是最能欺负依理的方法。) 依理内心带着双关地说了这句话。 守言拉了一把椅子反方向的坐下来,看着跪在地上的依理。 「妳家里主人,知道妳要参加轮奸派对的吗?」 依理紧张地望着空旷的课室。 「放心,针孔镜头收不到声音的。」守言说。 依理吞一吞口水说:「知道,依理回去要写日记报告……」 守言的脸沉下来,一脸不高兴地问:「那么,妳写给我的感想……妳主人都有看过的了?」 「没有的!!」依理诚恳地说:「那是我另外偷偷写下来带给你的呀!」 守言侧头怀疑。 「依理可以向守言主人发誓……」 「别叫我主人,妳家里的才是。」守言带着不屑的语气说。 空气静默了两秒。 依理低望头,迷茫地问:「你气我骗了你吗?」 守言不作声。 他小心地把口枷装进胶袋,打算拿回家清洗。 「圣诞假期妳会做什么?」 「不知道……大概都是服侍主人吧?」 守言说:「24号晚可以约出来吗?」 依理瞪大眼睛看着守言,她不清楚自己有没有想多了,特别是这个日子。 「我想……独个儿调教你。」 「是……为了实验新的玩具吗?」依理猜测。 守言想了想说:「妳就当是吧。」 守言拿出一件浅黄色三点式泳衣,以及一双高跟鞋。 「衣夹拿下来,穿上这个回家吧。」 快要冷死的依理看着三点式泳衣,张着口愣住。 「我的衣服呢?」她问,此刻,她突然很挂念那薄得像穿着空气的黄色连身裙。 守言说:「妳的书包和衣服会在三天后邮递到妳家门口,妳要回家的话,就穿这泳衣和高跟鞋吧。或者妳想全裸地回家我也不阻止妳。」 「什么?」依理哀号。 「我说过了,妳找了一晚的衣服是不存在的。」 依理紧张地哭着说:「可是……可是街上很多人耶……他们会奇怪吧?」 守言说:「妳可以先绕路去公共泳池那边再走出大马路回家,那么别人就会以为妳是刚从游泳回了。」 要走到公共泳池就更加惹人注目了,而且也没有人会在游泳之后直接穿着泳衣走出来。 「泳衣配高跟鞋很奇怪耶!我身上还有衣夹印啊……」 依理望着那双耀目的白色高跟鞋,足足有八寸高,在街上走路肯定惹人注目。虽然这么说,可是依理已经一边拿下衣夹,一边穿上三点式泳衣,穿上白色高跟鞋。 「那么……这个怎么办?」依理望着自己的阴户,电动阳具被缝纫在里面。 守言说:「回家才拆下来吧,阿棍他们是想妳在圣诞假期间一直塞着那假阳具,可是妳家中主人不会允许吧?」 「嗯……依理要问问主人才知道……」 守言转身推开课室门说:「那么,24号晚六时在老地方见了,拜拜。」 守言身影消失了,留下依理一人。
第十章 视奸与公审 依理站在学校后门闸门前久久不能踏出一步,天色已经由夕阳变为夜幕的街灯了。 她的双脚在颤抖,超过一半是因为寒冷,超过一半是因为紧张和羞耻,究竟哪一样才是主因,她已经无法分清了。 喧闹的声音愈来愈吵杂,外面似乎有街边熟食小贩摆卖,炒栗子的香气飘到依理身边,激发起依理的嗅觉与味蕾,感官被提醒了,它们却只嗅到精液的味道。她摸一摸涨起来的肚子,究竟精液味几时会散去?她无从知晓。 要不要等深夜才回家?不行,依理已经答应主人会在今天夜晚前回去,昨晚已经跟主人请了假让依理在外面留了一晚了。 依理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在七点前回到家,接受「请了一晚假」的补偿调教。 『男生玩的时间变多,不代表我的时间就要变少。』她很清晰记得盛平这句话。依理深深吸一口气,她穿着八吋白色高跟鞋推开了校门,踏了出去。 炽热的视线烧红了依理的脸颊,这些视线毫不客气地在她身上游走。 浅黄色的三点式泳衣在人群中表演起模特儿秀,依理走路时才发现这泳衣比想象中糟太多了,她忘了守言是设计高手,这泳衣是精心思考过的。 三点式泳衣的布料面积不多,胸前的三角布面积大约只有啤牌大小,乳房的下沿都不能好好盖着,泳衣是绑带款式,两条绳子挂在后颈,两条绳子绕到背后打成蝴蝶结。挂在后颈的绳子跟其他绳子有点不一样,它被守言换成有弹性的橡筋绳!不论依理走路有多平稳,有多小心,乳房还是会抛动得非常利害。 泳衣内侧防止走光的那一层白布被拿走了,依理乳头硬起来的话,绝对会在浅黄色的布上撑起诱人的形状。 三角泳裤的带子在两旁绑成长长的蝴蝶结,要是谁恶意的伸手一拉,三角裤随即会掉下来,后面的布料明显地收窄,圆润的屁股完全露了出来,感觉就像穿T-back一样。 白色高跟鞋鞋跟是非常小的幼跟,而且,依理刚才穿着鞋子下楼梯时就发觉了,高跟鞋鞋底非常滑溜,一个不小心随时会滑倒。原来,守言在鞋底铺上一层硬胶,彻底废掉防滑纹的功能。幼跟、极高的弧度,还有滑溜的鞋底,让依理走路也不得不缓慢前进,小心地平衡身体。即使备受街上眼光注视也好,她也没得快步离开去逃避。 依理的手并没有去遮掩乳房和下阴,她手臂贴在腰间,不经意地遮挡住腹部的衣夹印。她觉得比起大寒冬穿着三点式泳衣,皮肤上的红印更会显得不妙。 人们开始拿出手机拍摄了…… 行人路上塞满来往的人流,右边是马路,左边是一整排夜市熟食小贩的人龙。大家都一边享受着街边小食,一边享受着依理美妙的胴体。 「喂!你看看。」 「嘘!」 一群青少年用他们以为听不到的耳语交谈,一名男生拍一拍另一位低头玩手机游戏的朋友,示意他望向依理。 依理的脸涨成蕃茄色,他们是学校另一班级的同学……依理记得他们的脸孔,她宁愿碰到自己班的人。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学校完了……) 她知道圣诞假之后,消息肯定会传遍学校,说5A班的依理,不知为何穿着三点式泳衣和高跟鞋,在学校附近的夜市漫步。 事实往往更为残酷,消息不用等到圣诞假之后,那一班同学已经对着依理拍摄起来,上传到各自的line群组了。 依理很后悔自己绕了去公共泳池才回家,这么做完全是多此一举。依理的神态、步伐和脚上那双超高跟鞋,都明显看出她根本就不是泳客。依理开始觉得守言这个建议纯粹是为了让依理绕远路,让她走在更热闹的大街上,用陌生的路径回家。 她又再一次被戏弄了。 依理即使穿着朴素的长裙走在街上,经过的男女也都不无被她细致的五官吸引。男性会泛起好色之心,女性则会感觉到一种夺目的压力。依理平时已经相当低调,她惯性低头走路,不敢与路人目光对视,在狭路上遇到迎面而来的途人,她都一定先让对方通过。不过,她神经紧张带点闪缩的动作,在男性眼中反而变成了可爱的腼腆,变成勾起人忍不住要欺负一下的欲望。明明脸庞已经藏在脸颊两间的发丝当中,她的气质也会让人忍不住想要从发间寻索,一窥那害羞的脸究竟是长什么样子。穿着保守时的依理已经有这种吸引力了,何况是平常逼着要穿超短迷你裙放学的依理?来往学校路段的街坊居民,都基本上记得这一区的中学有一个穿超短迷你裙经过的少女,甚至会有邻校的学生专诚在这条路上等待这难得一见的白晢大腿经过。 今天依理穿着有料只有啤牌大小的绑带泳衣,以及T-back绑带迷你泳裤,大家其实一眼就认出是平常那个穿超短迷你裙的美女。 更要命的是,发尖在轮奸派对中沾了很多精液而变得硬硬的,依理为了隐藏那污秽的发尖,她小心把长发盘成髻,只留下脸颊两边轻轻点缀的发丝,结果,她脸红咬唇的模样,再没有办法藏在发帘下。 依理避开了商场,灯火通明开着冷气的商场实在太可怕,也让三点色泳衣更加显眼,她绕了到公园穿过去。 更让依理担心的是,下阴内缝纫在里面的电动阳具,要是大家发现这个少女穿着那么淫秽的服装还插着成人玩具在里面,肯定会以为她是个性变态。 (难道我不是性变态吗?)依理悲哀地反问自己。 这种状况下,乳头在大家众目睽睽的注视下还要一直硬起来,这不是变态吗?大阴唇被人用红色针线来回缝起来,粗大的电动阳具塞在里面之下,还可以流出淫水,难道这不是变态吗? 啊……依理真是个被虐狂啊…… 她悟出了这个事实,滴下了眼泪,也滴下了淫水。 公园很多矮丛,除了跑来跑去的小朋友之外,遮掩其实比街道多。 只是,小朋友会完全天真不忌讳地妈妈:「为什么那位姐姐不穿衣服的?」 声音传入依理耳朵,让她耳朵都变成了红色,心跳得非常利害。 她好想好想蹲下来……好想找个洞把自己埋起来,逃到再没有视线的地方,可是,小朋友就一直尾随着她,要是她蹲下来,电动阳具会挤压着她的阴部。 前面是公共洗手间,里面有更衣室。 依理知道这是一个避难所,只要逃进更衣室,就可以避开所有目光了。 可是,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依理的时间不多,她要赶紧回去主人身边,为她昨晚不在家作出补偿。 依理没有选择更衣室,她往前走过公园的篮球场,给更多人欣赏自己羞耻的胴体。 三点式泳衣的依理,踏上三十层楼梯,跪在门前等候。 「妳的样子已经上了『名校secret』呢。」盛平打开门说。 看着她一脸不解,盛平解释道:「Facebook一个给人匿名投稿的专页,妳刚才在楼下的样子,应该有很多人都看过了。」 盛平让依理进客厅,再拿出手机给依理看。 那是一条两分钟长的影片,该post总共有384个分享,千多个赞好。 盛平要她仔细看每个分享写下的留言,看看别人对自己的说话。 『这是哪间学校的?我要转校!』『现在的女生真是愈来愈大胆了啊(??°????°)』『样子那么清纯,看不出……』『哇!!』『已射,谢谢。』『Jed』『我真惊讶大家也只是在意那女孩的身材脸孔,我不是什么道德捻,但如果我是那个女孩的父母,他们会有什么感受呢?也拜托如果片中女孩有看留言的话,我也希望妳清楚自己这样做究竟有多危险,为了自己追求刺激而冒着被人侵犯,丢你父母脸的危险,值得吗?』『起底组在哪!?我要认识一下她!!!』『我认识这个女生,她跟我同学,想知详情可PM。』依理愈看愈难堪,她羞耻得摀住嘴巴,但阻止不了眼泪流下。 「学校肯定会开除我……」 盛平说:「这层你可以放心,我和校长很熟的,妳大概只会被老师教训一下,记个缺点而已……」 「呜……」 依理双腿失去重心,高跟鞋向两边滑开,她鸭子坐到地上。 「依理是个……喜欢被虐……的变态……」 「什么?」 「呜呜……依理……呜……依理是个喜欢被虐的变态……」 依理不断重复着这句话。 盛平摸一摸她的头说:「对,妳是连看网络留言辱骂都会兴奋的被虐狂。」 原本没有这回事,但盛平这么一说,依理的身体不知怎的又真的热起来了。依理流下豆大的泪水,跪在客厅一直重复刷新那段影片的留言和分享,一边看一边哭。 啪哒! 手机掉在地上了,她的手指软得连手机也拿不好,依理晕倒在地上。 盛平并没有立刻要求依理补偿昨晚申请了的假期,也没有要她立即在印有锁炼图案的红色日记上交代昨晚轮奸间派对的内容。他用体温计探一探依理的身体,用湿毛巾帮她抹抹身子。 没有发烧,看来只是虚耗过度而已。 盛平很快就发现那用缝线合起来的下阴,里面更藏着一根粗大的电动阳具,但他没说什么,也没有把线拆下来,只是检查一下伤口有没有发炎,涂一点消毒火酒,就让她躺到睡觉的地方休息去了。 自盛平对依理的调教愈来愈严厉,依理再没法像当初一样跟盛平睡左同一张床上。书房内吊挂着一个人形笼子,那是完全依照依理的身体曲线来打造的,只要依理踏进去,身体便会以人字型的姿势动弹不得。 笼子是用粗铁枝架组成的,铁枝架刚刚好包着依理的小腿肚,搂着她的屁股,环着她的小腹,托着她的胸部,缠着她的颈。要是依理维持不到现在像精灵一样的身材,她很可能会被笼子勒到喘不过气。很幸运,依理还是那苗条的身材,只是腹部不争气的在铁枝间挤出内。 「肚内为什么那么涨的?」 「那是精液……」依理闭着眼喃喃地说:「请主人不要让依理吐出来,同学们要我好好把精液完全吸收进身体。」 「臭死了。」盛平只是冷冷的说道。 「对……对不起。」 「妳连道歉都有精臭味呢。」 依理不敢再出声了,她乖乖地让盛平收紧笼子内每一个拘束位。 盛平锁上了笼子,把依理像是人型模子一样夹在那女体形状的空间中。 依理固定成大型字,双手张开成一字,双腿打开超过肩寛,头部望向前方,完全动弹不得。盛平漫不经心地拿出春药膏,涂在依理那毫无防备的下阴上。 「主人……为什么……」 「让妳发个好梦。」 依理昏睡的眉头抽搐了一下,她知道盛平又在她下阴涂上那痕痒难耐的春药,身体立刻就有反应了,阴道由粉红色不消三十秒就充血变成红色,依理的呼吸也变得急速,阴唇一在一收一张地抽搐。 (睡吧……睡吧……睡吧……睡吧……) 依理催促自己快点入睡,以争取这好不容易得来的睡眠时间。 身体火热起来的感觉却愈来愈强烈,下阴甚至没有任何刺激就滴下汁液了,她可以听到蜜汁滴在地上的声音。 强烈的冲动想要手淫,可是她身体丝毫动弹不了,最大的自由就是呼吸了,再度身订造的笼子也要留给人胸脯起伏的呼吸空间,铁笼要是再收紧一点,她就会像被大蟒蛇缠上的猎物一样被活生生勒死。她还有眨眼和说话的自由,笼子有给她下巴开张的空间,虽然没有预留很多,但轻声说话的空间还是有的。不过,在这个笼子内还想要手淫的话,那实在是太异想天开了,笼子包着双手的部份,连手指都有考虑到。 「慢慢休息吧。」盛平关上书房的灯光,走了出去依理留下眼泪,连一丝不挂地穿在完全动弹不得的笼子大字型睡觉,她都可以接受了,为什么要在阴道涂上那一抹春药? 那一抹春药令她性欲与睡意不断缠斗,经过一轮拉锯战之后,不知过了多久,睡意胜利了,依理进入了梦乡。 可是睡意太小看性欲了,性欲在梦乡为所却为。 依理梦到自己在班房被轮奸的情景,她不断被很多阳具缠在身上,下阴却空荡荡的不满足,同学在嘲笑她,连老师都加入了,每个人都在她裸体做着淫秽的事情。每人都在她肌肤附近上下上下的抽插,依理却看不清他们在抽插什么,因为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每人像是跟离她皮肤不到一吋的位置做爱,每人射上白色的精液后,就满足地离开了,可是她的下阴却不断抽搐,尖叫着不满的声音。 身边的阳具突然像蛇一样动起来,钻进自己的皮肤下,钻来钻去,依理感觉恶心、难受,她想尖叫…… 依理望着黑暗,她发现自己醒了,阴道欲求不满的在抽搐扭动。刚才课室的那个情景只是梦景,楚疼的阴道却是真的,这是梦里和现实都唯一不变的东西,欲求不满的阴道连接着现实与梦境的桥梁,让依理来回折返三四次。每次依理去到半醒状态,她请求性欲高涨的阴道像渡河的船夫一样,把她由现实带到轮奸的梦境内,只有在梦里被男生轮奸,她的身体才有休息的空间。 她又再次睡着,回到梦境内的课室,蛇一样的阳具高兴地迎接她回来,往她身子兴奋的钻探,射出液体…… 「啊……嗄!」 「早晨。」盛平站在她面前。 「早晨,主人。」依理礼貌回答。 她发现脸上有种温温烫烫的感觉,很快她就知道那是盛平刚刚射上去的精液了。 盛平把依理从人型笼子解下来说:「妳先去梳洗吧,我去煮早餐。」 「现在几点了?主人?」 「早上五点。」 「那么早吃早餐吗?」 「我不像小孩子有圣诞假放,我八时要上班啊,原本想昨晚就跟妳安排圣诞假期的事宜,可是看妳昨晚那样子,还是等你朝早早一点起床再跟妳了解吧。」 「谢谢主人。」依理真心感谢盛平的体贴。 犹如二人的默契一样,依理没有抹上脸上那片精液,所谓的「洗脸」只是用毛巾轻轻抹一抹眼睛,用梳子理一下直发,以及好好刷牙,以洗去替同学口交和舔屁眼而留在口腔的味道。 盛平见依理真的需要好好补充一下精力,就难得地奖励一下,依理今天不用再吃狗粮做早餐了,盛平为她煮了烤肠、太阳蛋和牛油多士,还有一杯热牛奶。 「看妳昨晚那么辛苦了,给妳一点奖励吧。」 依理感动谢谢主人。 虽然那是人类的早餐,但依理没有资格用人类的姿势吃,食物盛在碟子放到地上,让全裸的依理伏在地上像狗儿一样吃。 烤肠和牛油多士的香气扑鼻,依理终于记起了食物的感觉,她弯下腰伸出舌头咬下一口烤肠…… 依理停顿了一下,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尝清楚……她确实尝到那熟悉的味道。依理没问多少,就咀嚼肠子再吞下去。 依理再吃一口煎蛋、咬一下多士,再喝一下牛奶,动作都很迟缓。 「怎么了。」盛平看着依理疑惑的表情:「不舒服吗?」 依理摇摇头微笑着说:「不是,很好吃。」低头继续吃。 烤肠不是她熟悉的味道,好似是过期腐烂了的感觉,依理想了想回来才分到那是精液的味道。煎蛋也应该是混了精液去煮的,蛋是很香没错,但咬下去的触感,却和吃下快要凝固的精液十分相似,除了蛋黄的味道比较鲜甜之外,蛋白都有种精液的腥臭。 依理喝一下甜甜的牛奶去掩去这已经让她作呕无数次的味道,可是,依理想不到连牛奶也有腥臭味。 「主人,这牛奶是不是变坏了?」 「有吗?」盛平担心的拿起来闻闻,又尝了一小口:「没有啊。」 依理突然明白了,精臭味并不是来自食物,而是来自回忆。 食物放进嘴里的一刻,口腔内的唾液就突然变得黏黏糊糊,口水发出一阵恶臭,恐怖的精液盛宴在她口腔内留下了难以忘怀的触感,像是老白瓷茶壶底部的茶渍,像是老树根缝隙间的青苔。 这大概是最难喝的东西了,胃内一阵翻搅,她忍着不吐出来,乖乖把早餐吃下去。想不到,连主人的奖励会变得那么难受。 她的下阴又流下蜜汁了。 (依理是个喜欢被虐的变态……) 她含着泪继续把早餐吃完。 「对了,主人……」 「什么事?」 「依理有一个请求,不知主人可否允许……」 盛平侧起头,望着地上的依理,他没看过依理会这样提出什么要求。 「说吧。」 「十二月二十四号,即是后天……可不可以让依理出去跟同学聚会?」 「他们约了妳当晚轮奸派对吗?」盛平问。 「不……」依理迟疑地说。 依理想一想怎么去描述这件事:「就是一位同学,跟他实验新的玩具……」 「新的玩具?」盛平咪起眼睛,样子看起来就不完全相信依理的话,他说:「妳知道十二月二十四号是什么日子的吧?」 「是……平安夜……」依理低头回答。 没错,那是普天同庆的日子,是圣诞节前一日,夜晚会有诗班在街上歌唱,小朋友会兴奋等到十二时正拆礼物。对于热恋的少女来说,平安夜亦是跟心仪对像共聚拍拖的甜蜜日子。 如今裸着身子,强迫自已在寒冷的清晨中跪在地上的依理,说到底也是一个少女,她也会想收到圣诞礼物,也会想吃到圣诞大餐,也会想跟大家一起在诗歌班的颂唱下庆祝,只是,她是个奴隶,她不配。 「妳是不是喜欢人了?」盛平怀疑的问。 依理瞪着眼望着盛平连忙摇头,垂在地上的头发泛起波浪。 「那男生是不是喜欢你了?」盛平再问。 今次,依理没有摇头了,但她坚定地说:「不可能。」 「为什么?」 「那个男生叫做守言,那是轮奸游戏的设计者,他关心的只是怎么玩弄依理而已,主人请放心吧。」 依理再说:「守言只会欺负依理而已,依理不会做出不检点的行为的……」 盛平问:「什么不检点的行为?」 「吃……吃没加精液的食物……收礼物……去看圣诞灯饰之类不守奴隶本分的事……」 房间内静默了五秒,盛平感到那还是一如既往的依理,那个总是让自己陷入欺负的依理。 「依理……依理会在十时前回来补偿主人!」 盛平摇摇说:「妳喜欢他了呢。」 「依理不……」 「我允许吧。」盛平肯定的说。 依理明显一副松一口气的样子,甚至显得有点高兴。 盛平说:「别忘了你的承诺,要十点前回来,要做补偿调教,不可吃没加精液的食物,不可收礼物,不可看圣诞灯饰,还有,妳要让那个守言清楚,他只能当妳主人,不能当妳男朋友,明白吗?」 「依理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