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电扇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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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艰难的女仆工作 盛平规定过在圣诞假期间,依理都要在家穿着女仆服为盛平打扫、抹窗以及收拾物品。女仆服当然不是一般的女仆服,黑色的女仆服裙子由胸部下沿散开,只盖到阴户上沿,背部开口很大,可以一直从后颈窥看到屁股上沿。 依理吃过早餐之后,便戴着厚重的红色项圈,项圈上挂着一条狗带,供主人随时拉扯。项圈沉重并不单单是为了增加依理的拘束感,它内置了多个充电电磁,还有一个内置的水平仪,只要依理的项圈不是水平保持向上,项圈就会施放电击。 要进行清洁,依理必然是会弯腰拖地,或者仰胸抹窗,但就因为项圈,依理就必须用很奇怪的姿势来清洁了。 不止如此,依理还要穿着一双白色高筒袜和红色芭蕾高跟鞋,高跟鞋有九吋半高,像芭蕾舞鞋一样令足尖垂直插到地上,足弓跟小腿成一直线。不同于其他芭蕾高跟鞋,它是露趾的款式,逼令依理要用自己敏感的趾头直插在地上。一般的芭蕾舞鞋,为了能让舞者用足尖站起来,鞋头都会塞了大量的棉花,前端更有承托用的木板,而依理穿的这款高跟鞋,前端却什么也没有,要白色丝袜包着的趾头去肩负回支撑身体的责任。盛平要依理穿着这对连走路都有困难的现代刑具,作为家中标准服式之一。 至于缝在阴道内的阳具,盛平暂时不反对它一直留在依理体内,让他不满的是,遥控器和充电的插头被拿掉了,电动阳具在圣诞期间不能充电又不会开动显得很没意思。为了让下阴保持一点刺激,盛平贴了一颗强力震蛋在阴蒂上,把电流调至中等,调节器则插在白色长筒袜上。 阴道被霸占了,盛平只能使用菊花,所以他对待菊花特别细心。不理会依理肚子内那2.8公升的精液,盛平灌进一公升带催情药性的灌肠液,再塞了一串刺激肠道用的连珠棒进去,连棒子的把手都完全推进去之后,盛平再插上震动肛塞。 「我说过,同学给妳肚子灌东西是同学的事,不代表我给妳灌的东西会变少。」 最后,盛平在出门前,把依理的双手从背后铐起来。 「这样怎样做清洁……」依理忍着刺激问。 盛平拿了一条手帕大小的抹布,丢在地上:「自己思考下吧。」 砰! 家门关上了,留下双脚颤抖的依理在家中,望着盛平凌乱的家。 光是阴蒂传来持续的震动,就让依理身体前后摇摆按捺不住,灌肠液压逼着她的肚子,让她有强力的便意,可是偏偏粗大的震动肛塞让她无法排出来。 依理看看钟,现在还只是八时零五分,是一天的开始,为什么身体已经像是临近受不了的极限? 芭蕾高跟鞋让依理跨出一步都非常艰难,由八时零五分到八时半,她都只是在客厅尝试踱步。 茶几上有一本打开了的杂志,依理就把它当成是清洁的第一个目标吧。 怎么把杂志盖上呢?依理尝试俯身下来用嘴巴叼着。 可是一弯腰,项圈就施放出直让依理身体弹跳的强烈电击,逼令她的颈子必须保持水平。 (主人会不会想依理忍受着电击去清洁?) 依理今次下定决心,她做好心理准备去迎接项圈给予的刺激,她弯下腰,张口去把杂志盖上…… 「呜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伊伊伊伊!!!啊!」 泪水都流下来了,依理好不容易盖上杂志,叼起它,准备把它放在茶柜上的书架上,可是电击实在太痛了,正当依理抬起身子时,那电磁脉冲让依理痛得张口大叫,杂志一下子掉在地上。 依理尝试另一个方法,她忍着脚趾的痛楚,把右脚抬起来,只是用左脚脚尖支撑身体。 她全身都为了平衡而绷紧,右脚脚尖因为芭蕾高跟鞋而完全拉直,它就像夹公仔游戏的钳子一样,姆趾和二趾分开,咬着杂志的一角,然后用她惊人的柔软度,把右脚抬起,抬到比胸部还高的位置…… 依理很小心,注意不要倾斜头部,她现在做直立一字马,阴户内的电动阳具压得很紧,肚子都快要爆开了,右脚歇力稳着,开放,杂志落在架子上。 依理成功了,内心有一股奇怪的完成满足感,至少在主人不在家的半小时内,她成功收拾了一本茶几上的杂志。 (依理真笨呢,居然现在才想到……) 依理明白为什么这个芭蕾舞鞋会没有鞋头的了,这明显是为了让依理可以用脚趾进行家务。 依理望着地板上的书本、开了包装的饼干、揉成一团的纸巾、还有多处污迹和灰尘,她望向桌子上的早餐碟子、手机充电线、写到一半的笔记薄…… 要依理当女仆,就要当最为难的女仆。 依理到手洗间拿起水桶,抬到水头龙下装水,再把手帕浸到水中,整个过程都是用她反铐的手进行,水帕湿了水之后,她用右脚脚趾浸到水桶中夹起手帕,边夹着边走到大厅中,抹干净地上的饼干碎。 大部份地上的物品,她都是用脚趾检起,太重的东西,她就先跪下来,再用反在背后的手捡起,中途少不免会被电击。 抹窗,依理则要必须用一只脚小心扶着身体,一脚夹着手帕着抬起高过头顶清洁。手帕很小块,清洁不了多少,又要浸泡在水桶内清洗了。 咕噜咕噜…… 肚子又发出叫声了,那不是因为肚饿,而是灌肠液让大肠充塞得涨鼓鼓的,肠子在痛苦的挣扎。 催情药愈来愈强烈,依理非常想要,可是缝在阴道内的粗大阳具只为依理带来强烈的压迫感,并不会让依理高潮。 到了下午一时,依理累得快要昏到,她的左脚趾夹住手帕压在洗手间的瓷砖墙上,右脚趾努力在湿滑的浴缸上平衡。白色丝质高筒袜让她不能很牢固地抓住地面。她一头压在高高抬起的左小腿上稍为休息一下,瓷砖间的黑色斑点很牢固,她脚趾用力捽了半小时才清了三小块,眼看头上还要两小块要抹,依理还要用一字马的姿势这样抹多半小时…… 扑通! 「啊……」 依理痛叫,她不小心滑倒了,大腿撞在浴缸边沿。 她整个人倒在浴缸内,似乎是没留意踩了在浴缸有一块肥皂污迹上。 她躺下来,项圈侦察到它没有维持水平而不断放出电击,把撞到大腿的痛楚都盖过去,还有那贴在阴蒂的震蛋和肛塞,都五个小时了,震动力还是没见减弱。 依理勉强用手撑起身体,努力让顶圈保持水平,她额头撑在马桶旁,肚子内的灌肠液一浪浪冲刷她意志。如果可以把肚子内沉甸甸的东西痛快全部解放到这个马桶内,那究竟有多好。 依理明白她没有这个资格,她只能忍着强烈便意,全身冒汗震抖的把这个马桶内侧刷得白亮。 依理努力挥走排泄的欲望,她夹着手帕,继续立起一字马,洗擦头顶上的污迹。 一天下来,依理基本上能整理出有什么家务有可能做得到,有什么是完全不可能了。 倒垃圾:她最多可以反手把垃圾袋包扎好,但她可不敢踏出家门去垃圾房,被邻居见到就一切都完了,所以她更换垃圾袋后,把用过的垃圾袋捆好放在一旁。 煮食:反手铐着是不可能好好d切菜,打鸡蛋勉强可以、明火煮也真的会有危险,而且她也没办法到街市买菜,依理认为主人不至于会要求她用明火煮食。结果,依理决定从雪柜拿出橙、柑、悉尼、苹果,细心反手拿着生果刀切好,砌成生果盘,回来等主人享用。 沏茶:她思考过之后觉得做不到,家里有电热水壶,可是那是待水煮好后,整个壶拿起来冲的款式,依理在真正煮水前试过几个姿势,都没法好端端地把水冲出来,反手拿着沈甸甸的电热水壶,总是会把水倒到自己身上,要是连陶瓷茶具都打破了,那就更弄巧成拙了。 洗衣掠衣:家里有洗衣机,依理只需要把装旧衣服的篮子拉到洗衣机旁,再用脚趾逐件夹进洗衣机内开动便行了。掠衣服就有点难度,掠衣架子在窗户上方,她必须把湿漉漉的衣服从洗衣机内用脚趾夹出来,再挂上衣架,然后用脚趾逐件挂到掠衣架上,每次依理的脚都要拉成直立一字马才勉强能把衣服掠上去。幸好这个单位的窗户是面向山的,窗外的人望过来的话,肯定会看到依理一字马张腿挂衣服的模样。 褶衣服:这个依理可是反手做完,她的手都扭到近乎要脱臼了。 到了晚上七时,盛平没想到,穿着芭蕾高跟鞋的女仆还真把他家打扫得一干二净,很难想象是由一个反手绑着的女仆去打扫。依理在门前跪得挺直,大腿筋累坏了而不断震抖跳动,肛塞和阴蒂的震蛋在下午三四时终于耗光电力了肚子内的灌肠液已放弃挣扎,转变成催情药变成花蜜滴在地上。 「主……主人……,您……您回来了……依……依理全部收拾好……好了。」 从她的声音可以听到她真的很累。 盛平摸一摸她的头,巡视一下家中每一个角落,他原本还计划会指着还没清洁好的地方指骂一下,然后作出惩罚,没想到居然挑不出毛病。 「这些,都是妳收拾的吗?」盛平的语气也透露出难以置信。 依理点点头。 盛平再检查一下洗手间,马桶连异味也没有,浴缸和瓷砖的黑色斑点都消失了。 他伸手摸一摸依理的头,说:「很不错。」 听到称赞,依理感动地闭上眼睛,吸一口气。 「谢谢主人。」 盛平说:「现在家里最肮脏的是什么?」 依理侧着头,一脸不不解:「垃圾桶?抱歉……依理这个样子不敢出去倒垃圾……」 「不,垃圾桶包扎好了,不是最肮脏的。」 「那……」依理不断检查自己有哪里做得不好,难道主人期望依理连沙发下都清洁吗?她完全推不动沙发。」 盛平微笑指着她:「是妳呀。」 依理望着自己……全身闪着汗水,胸部白色的蕾丝和白色长筒袜都变成半透;发丝散乱贴在额头,上面有一点黑色像油渍的东西,大概是用额头顶着浴室墙身时弄上去的;阴唇还有一点未清干净的尿渍,她双手绑在后面没办法在小便后好好抹干净,这羞耻的模样在超短裙摆下清楚被盛平看到了;更可笑的是,眼睫毛上黏着一块黄色的沙粒,盛平不知道她是如何弄上去的,那沙粒在眼前晃来晃去,依理肯定留意到了,甚至可以说恨不得弄走它,而这沙粒还留在那儿招摇的原因,大概是太过顽固。 「那……主人允许依理去洗个澡?」依理试探性地问。 盛平故意露出惊讶的表情,叹道:「那怎么行?难得浴室洗得干干净净,难道又要被奴隶沾污吗?」 这摆明是让依理难堪,依理踮着的脚在震抖。 盛平走到厨房,拿出一个新的垃圾袋,用手一扬让空气跑进去。 「来吧,把家里剩下最肮脏的东西收抬好。」 依理眼神可怜,冤屈与难堪熬成凄楚的表情。 「依理……做错什么了?」 为什么辛苦了一整天却落得这样的下场。 盛平还是拿着扬开的垃圾胶袋,笑着说:「没有,妳做得很好,所以才忍不住想再欺负妳一下。」 依理还在原地扭动。 「奴隶只因哪两件事而快乐?」盛平问她。 「满足主人和高潮。」依理红着脸答道,这是主人重复要她学习的教晦。 「奴隶禁止什么?」 「禁止逃避痛苦,禁止追求奖励。」 依理明白主人的意思,她犯错了,她对自己居然毫无罪疚感而萌生了巨大的罪疚感。她整天下来努力不懈清洁房子,脑子里想象的居然是害怕主人惩罚,而且想快点从这电击项圈和这双高跟鞋上解放下来。 为什么自己会这样无耻?日记依理在耳边斥骂。 她清洁房间应该是为了满足主人,侍奉主人,穿着如此艰难的装束,也是为了满足主人的虐待欲,好让主人的阳具能硬邦邦的勃起,狠狠抽插自己随时准备好的小穴。 至于高潮,这是奴隶唯一允许追求的欲望,奴隶应该无时无刻都渴望高潮,而高潮没有主人允许的话,是绝对禁止的。它只应该是主人给予奴隶最高的奖励。 依理为了赎罪,她脱下身上的女仆装,全身裸体,只剩下自己最想解放的电击项圈和芭蕾高跟鞋还留在身上,乖乖走过去,跪在黑色垃圾袋内,盛平坐在沙发,慢慢享用依理辛苦砌切的生果盘,吃完后,盛平也把残留的果汁与果核倒进垃圾袋。他打开冰箱,看见原来昨晚还有剩汤剩饭,是前几天依理细心把吃剩的装进保鲜盒内包好的。 盛平打开保鲜盒,把浮了油的粉葛猪骨汤、豉椒炒排骨以及冰冷的白饭,全部倒进垃圾袋内,汤泼到依理头发上,白饭落到大腿间,排骨的酱汁流到她裸背。 「这是妳的晚饭。」 黑色垃圾袋内的依理疑惑:「可是……项圈……」 要是弯腰吃的话,项圈是会放电的。」 「项圈怎么样?」盛平反问。 「没什么,主人。」 依理知道自己不用问也清楚答案了。 咕咕咕咕~~~ 在肚子憋了一整天的灌肠液竟然在最不该的时候提醒盛平。 「呀,对了。」 「主人,不要!」 太迟了,盛平伸手拔走震动肛塞,暗涌只是酝酿了三秒,翻腾了一整天的催情灌肠液疯狂喷出来,未有一滴灌肠液溅出来,盛平已赶紧包扎好垃圾袋,他在顶部打了个结,再在上面插了一枝粗饮管留给依理呼吸。 垃圾袋中发出含糊的闷叫,一时传来咀嚼的声音,一时传来呕吐的声音,垃圾在吃着垃圾。 盛平脱下衣服,舒适泡个热水澡,厨房旁的垃圾袋发出唦唦声音,彷佛是浸浴最佳放松心情的配乐。浴室墙身闪着的光辉,与无垢的瓷砖隙缝,都闪亮着依理的劳累至极的身影,盛平一边享受着依理用血汗与泪洗擦的浴室,一边听着垃圾袋内悲鸣与哭声,抒解疲劳。
第十二章 恶意的性虐实习 翌日是二十三号,昨夜,依理被逼留在垃圾袋整整两个小时,被逼吃着冷藏剩菜与自己排泄出来的灌肠液的混合物,再吐了几次,盛平才软下心肠放她出来,给她冲澡。这不代表今天可以休息,依理都要穿上女仆装戴上手铐清洁,她唯一可以做功课和温习,就只有盛平回来的时候。 唯一支撑着她的,就是过了今天之后,她能够与守言一起出去。纵使她不断提醒自己守言只是要自己陪他试新发明的虐待道具而已,不要乱想其他意思,可是依理愈等待就愈期待明天的来到,彷佛像是倒数旅行出门的小孩,她再次提醒自己不要乱想。 叮当~ 门铃响起来。 依理奇怪,现在还只是中午十二时,主人应该到晚上才回来的。 叮当~叮当 门铃响个不停,要是管理署或者速递员,依理打开门,就会被看到自己穿着短得不能遮盖下阴的女仆服、让脚尖垂直插到地上的芭蕾高跟鞋,而且双还反铐在后面。 然后,依理听到轻巧的金属碰撞声音,那绝对是钥匙的声音。 (难道主人早了回来?没理由,主人不会先按门铃的……) 依理犹豫自己应该跪下来还是离开客厅,要是门后的不是主人,那么让外人看见依理这样子很可能会带来麻烦。 然后,基于奴隶的基本礼貌,依理赌上受到羞耻屈辱的可能,她在门前跪下。 「啊啦~真乖呀,很久没见了。」 依理的心沉下来,那是陆嬅。 依理的判断没错,她是应该跪下来的,但比遇到外人更受到羞耻屈辱。 「妳……为什么会有钥匙的?」 「主人给我的,让我随时上来检查妳有没有偷懒呢。」陆嬅摇一摇钥匙说。 依理从来没有对盛平的做法有过如此的不满。 「说笑罢了,我本身约了主人今晚,他说我可以早点上来先洗个澡。」 陆嬅穿了一件黑色大衣,穿了一条黑色皮质超短裤,有点小恶魔的风格。她还穿了一对丝袜,针织密度是比较高,可以保暖的款式。脚上穿着一对尖头皮鞋,那是依理上次辛苦得死去活来买给她的皮鞋。 依理望着她的皮鞋,下体勾起了感觉回忆,楚痛起来了。 「怎么了?看见我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奴隶该是这样子吗?」 陆嬅不知道她表情因为下阴剧痛而扭曲,以为她在黑脸。 「没……没有……对不起。」依理勉强地笑起来。 踢! 阴唇间的新鲜尖锐痛楚,结合过去的身体楚痛回忆混合在一起。 她痛得弯腰下来。 项圈的水平仪超出了接受的范围,项圈不断向依理颈项施放电击,催促依理尽快挺直身体回复水平。 「呜……啊!!!」依理张嘴拚命吸入空气,减轻楚痛。 她的铐在背后的手忙乱地抓着空气。 刚才的一踢,让缝在阴户内的极粗电动阳具像打桩机一样对着子宫撞击。 「那是什么来的?」陆桦踢了一脚才感觉到依理阴户内塞着巨大的硬物,仔细一看才看见两片阴唇间横着八条红色的缝纫线。 依理一边呼吸尝试减低痛楚,一边回答:「那……那是电动阳具,缝在里面了……不过陆桦主人可以踢的……没关系……」 依理连忙补上一句。 陆桦没想到这些是重度性虐漫画的情节,竟然在现实发生,还真有人的阴户这样缝起来,还真把电动阳具埋在里面。 陆桦自已身为女性,光是看到这个画面已经看得自己也忍忍作痛,直到她看见八条缝纫线之间拉着一点透明反光的液体,她才从女性的同理心转变成嗜虐心。 陆嬅说:「还呆在这儿干什么?还不快把我的鞋叼下来?妳不是女仆吗?」 又迎来一踢。 今次尖鞋头准确地陷进两片肉瓣之间,打桩机狠狠往子宫送打。 依理说:「求……慢……慢着……依理的项圈……不给依理弯下来……会放电的。」 「喔?那么有趣?」 陆嬅立刻对依理的项圈提起兴趣,她扯着依理头发去研究一下,究竟身体倾斜到哪一个角度就会被电。项圈果然很严格,依理只要倾侧超过10度就会被电,就像头顶放了一杯装满水的杯子,稍有倾斜都会让水泻出来。 陆嬅得出了结论说:「颇有趣的项圈,不过这跟帮我脱鞋没关系吧?快叼!」 电击是很易制造恐惧的,很多人身体可以忍受不同的痛楚,但电击是直接刺激你的神经,使你的肌肉下意识收缩,张起保护机制。依理戴着项圈生活了几天,每次身体稍有倾斜,电击都会化是强烈的身体记忆让她牢牢记住,倾斜身体与恐惧结合在一起。 「快点低头啊!!」陆嬅催促道。 依理深深呼吸,她脑海内都是电击的痛楚。 以她这么容易跟过去的记忆链接的人,电击学习犹为有效,而偏偏,陆嬅就要她违抗这几天深深学习到的本能。 「呜……」依理滴下眼泪,弯下腰。 啪吱!!~「啊!」 再强的意志也不能违抗筋腱的反射行为,颈部闪过明亮的火花,冲击透过脊椎传遍全身,她像紧紧挤压过后放开的弹簧一样,全身猛然拉直。 想不到她整天下来都再避免的痛苦,陆华要她主动迎接。 喀!! 尖头鞋毫不犹豫地给刚刚一模一样的位置重重一击,刚才阴唇间踢伤了的地方,再次承受相同的撞击,打桩机再次锤打子宫,痛苦程度当然不止两倍了。 「电击痛一点还是踢下阴痛一点?」她带警告意味的问。 「都……都很痛……」依理勉强挤出几只字,再调整好跪姿,准备下一次的电击。 她低下头。 啪吱啪吱啪吱!!! 依理再度绷直身子,她比刚才进步了,撑了四秒钟,四秒间颈部不断闪出蓝色光茫,电击啪吱的声响在耳朵非常近的地方响叫。那声音听起来并不如电影音效般高频清脆,而是比想象中厚重,它的响叫直穿透心脏,教人害怕踢……踢……踢……踢…… 陆桦抓着她的头发,确保依理保持大腿张开的跪姿,今次不踢在阴唇中央了,而是狠狠踢在阴蒂上,连续踢了四下。第一下是为了瞄准那女性最敏感又细小的阴蒂,发力的距离比较短,第二下掌握好方向了,尖头鞋就往后拉得比较远,踢得比较狠,第三第四下,陆桦就安心地全力发挥,给予阴蒂最大的痛楚了。 依理的头痛得后仰,被电击了一下,然后依理整个身体向右倾,失去双手平衡,她整个人向右跌在地上。颈圈不断发出电击,提醒她要跪好,可是依理刚想调整身子,又被电击剌痛到动弹不得。 陆桦看着倒地不断抽搐的依理,这次的电击超过四秒……五秒……六秒……七秒…… 「究竟几时会没电的呢?」陆桦拉下依理的头发,看着不断放出电击的项圈,发现上面刻有某间制造商商标图案。 陆桦拿出她的手机,上网Google一下这个商标,很快就找到售卖这个项圈产品的网站了,她点开一下说明页详细看看电磁的规格以及使用次数。 (奇怪,它说基本上施放十次电光左右就会用光电磁了,为什么地上的依理已经电击超过三分钟,项圈还在放电的?) 陆桦踩着依理的脸逼她贴在地上,一方面令她不断受电,一方面好奇电量几时会用光。 『主人,我想问一下,依理颈上的项圈,我刚刚看了一下产品网站,上而说基本上放十次电就会耗光了,为什么依理项圈放了很久也还没有没电的?』陆桦寄了个手机短讯给盛平。 听着依理惨叫多大约两分钟左右,等到盛平回复了。 『别乱玩啊!我改装过的!换了防狼电枪的电磁,电击和时间都长很多!』『不能玩吗?』『超过30秒就可能有危险了……妳不是在玩她吧?』『压着她45秒左右啦,我会小心的。』『妳不懂就不要乱玩喔。』陆桦这才把皮鞋从依理的脸上拿开,刚才依理一直低声呻吟,呻吟很精神,陆桦觉得她没事。 电击停止了。 并不是依理回复水平跪姿,而是电磁用光了,空气间弥漫着一阵烧焦味。 「所以,大约十五分钟就没电嘛。」 「嗄……嗄……嗄……」依理只够精神流眼泪。 「女仆小姐,请问妳应该知道替换用电磁在哪里吧?」 依理很想说不知道,她再也不想再经验刚才的感觉了,防狼电枪用的电磁,所有电力全都灌进她体内,太可怕了。遗憾是,今早她看见主人睡房的床脚,充着一个奇怪的电磁,她直觉地认为那是给项圈用的。 「依理应该知道,让依理看看吧。」 依理用脚趾把电磁从睡房捡出来。 陆桦打开了放电磁的位置,看见里面有个一模一样的东西。 「是这个了,谢谢。」陆桦不小心地说了个谢谢,依理一副热心的样子,彷佛是帮陆桦找手机充电线般,完全不像是帮忙找折磨自己的刑具,让陆桦都不好意思地说了句谢谢了。 换上新电磁了。 「好了,妳应该习惯了电击了吧?可以把我的鞋子脱下了没有?」 「依理……胆敢提出个请求可以吗?」 「什么?」 「可不可以把项圈转一转?刚才颈子被电的位置,好像灼伤了。」 「哈哈!!!哈哈哈……当然不行!」 陆桦又踢了踢她阴蒂,脚法精准,跟之前落下的位置一模一样。 「反复折磨同一个位置,才令人受不了呀。」 依理内心落下难堪的眼泪,准备低头用口解下她的鞋子。 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 啪吱啪吱啪吱啪吱~~ 穿透心脏的声音不断响起,依理看着眼前那只尖头皮鞋,依理恨自己为什么要选一双有两个皮扣的鞋子,现在她就要咬着金色的皮扣慢慢松开皮带了。 依理脸接近那只已经踢了自己下阴不知多少次的皮鞋,牙齿咬着皮扣,艰苦地向一面扳……扳不开……扳……扳不开。 「哈哈哈哈……」 穿透心脏的电击声音外,彷佛有一道隔了薄膜传来的耻笑声,是陆桦的耻笑,她拿出手机对着依理的模样在录像。 依理尝试对焦眼前的画面,好像明白什么了,皮鞋的扣子另一头还有一个皮环要先松开,要是不把皮带从皮环拉出来,根本就不能拉开扣子。 「嗄……嗄……嗄……嗄……」依理先回复水平,回一回气,望着弄了一大轮徒劳无功的鞋子。 阴蒂传来踢击。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五下…… 依理弯下腰,这不是因为痛楚,而是她不弯胀接受电击的话,陆桦是不会停止的。依理用牙齿咬开扣子中间的位置,可是不知是否故意的,鞋子的扣非常紧。依理像是游泳要上水呼吸一样,用牙齿弄几下,电击得受不了后就回恢水平休息一下,却立刻被陆桦踢阴蒂,依理又急急弯下腰去弄。 好不容易,一只鞋子解下来了,还有另一只。 这只鞋子,皮扣好像更难开了,依理要非常有耐性,逐少逐少慢慢用牙齿松开 啪吱~ 啪吱啪吱~ 依理要回水面呼吸了,她挺直身子的瞬间,迎来了重重的一踢。 依理倒地不断抽搐,失去意识。 她张开眼睛的瞬间,是盛平的脸。 她是侧躺在地上,而项圈没有放上电击,似乎是再次用光电力了,两颗电磁加起来,依理竟然总共被电了半小时。 「她没事。」盛平检查她的眼睛,像医生一样。 陆桦站在一旁,有点内疚又有点忧心,她的鞋子已经脱下来了。 「主人……」依理声音模糊地说。 「颈部灼伤了,很大片红黑色,不知会不会留疤。」 「对不起。」陆桦声音带有歉疚。 「都说了危险妳还要玩。」盛平语气还是带有怪责。 一阵沉默。 「对不起。」陆桦说。 「我在想是不是以后也不要让妳自己来这边了?或者干脆就不要让她给你玩了?」 「不要……我以后会小心的,让我继续玩依理嘛,她太好玩了。」。 「妳要道歉就跟依理道吧……」盛平平静地说。 「我……为什么要……」陆桦望着躺在地上的依理。 依理急忙抢着说:「不……不用道歉……那不是陆桦的错。」 盛平和陆桦同望瞪大眼望着依理。 「是依理不好,依理没能完成命令脱下鞋子。」 「妳不用陆桦道歉?」盛平再问。 「不用了,主人,毕竟……陆桦是依理的主人……她做主人的本份……就是调教奴隶吧……。」依理回恢跪姿。 盛平瞇着眼睛打量着依理,不发一声响,现场两名女生都不敢发声。 「好吧。」 「那么我们开始吧。依理,妳去吧麻绳和工具箱拿来。」 盛平教导陆桦不同的捆绑技巧,依理再一次被当成是练习标本。 「我要学吊缚!」陆桦跳着小步看着盛平拿出绳子。 「不行!妳还是很不小心,今次教你后高手小手缚。」 「为什么?人家很小心的。」陆桦嘟嘴说。 「不行就是不行,如果你今次能好好的绑好,下次我就考虑吧。」 「喔……」 盛平先做示范,把依理的双手平抱在后,然后用绳子绑紧双扣,绳子在绕过胸部上下固定。 「这可是被称为日式绳缚的核心,要看你绳缚技术有多好,很多就是看绑这个的水平。」 啪! 因绳缚而突出的乳房,盛平忍不住用皮拍子狠狠拍打。 轮到陆桦了…… 「啊……痛!」 不知怎的,陆桦居然把依理双手在背后合十,手指拼拢向上绑在一起,然后死劲地往颈拉,然后才用高手小手缚的方法固定起来。 依理感觉自己双手反扭到快要脱臼,上臂筋络拉扯得非常利害,她呼吸变得愈来愈急促。 盛平摇头说:「真是的,谁叫妳这样绑了。」 陆桦说:「平手绑在一起又不痛苦,不好玩嘛,这样反扭不是更好吗?」 她拍一拍依理的头。 依理勉强用芭蕾高跟鞋撑住身体,手掌彼此挤压在一起,每根手指彼此向上黏在一起。绳子愈是向上提,掌心就夹得愈紧,手臂的痛楚慢慢变成麻,麻再传到整个膊胳。 盛平决定要训练一下陆桦的耐性,他拿出很幼的细绳,要她在依理身上编织绳衣。 「由足尖开始编织,一直织到头部,每一个菱形的形状的大小也要一样,间距松紧差不多。」 「是。」 为了让陆桦感到比较趣一点,盛平拿了一罐可乐和一罐啤酒说:「织之前先把这个灌进依理身体内吧,编织完成之前都不许排出来,身体也不许动。」 「好呀!」这个建议让漫长的编织过程突然变得好玩了。 「呜……」 在依理身上织网的过程,当然是一直保持着反手合十捆绑的姿态站着。为了让手指不会酸麻到失去感觉,盛平在合十的手指头上都夹上电击器,不断施放中度刺痛的电流。 陆桦也找到两个挂着铃当的乳头铁夹,铁夹紧紧咬着敏感的粉色乳头无情地向下扯,铃铛在空中摇曳。 「我织完之前都不可以听到一听铃响喔!响一次要打十鞭阴户,懂吗?」 「依理知……道。」 刚刚才说知道,肚子内的灌肠液差点就冲出来,她立刻夹紧菊花,可是肌肉一抽紧,铃铛就响了。 「真遗憾呢。」 啪! 「呜唔!!」 啪!!! 「唔唔唔」 啪!啪啪! 依理不明白为何同为女性,陆桦应该知道鞭打阴户到底多难以承受的痛楚,那痛楚究竟是会身体徘徊多久,为什么她能那么狠心,那么热情地折磨依理的阴部。 「放心啊,依理妹妹,人家都是女性,懂得怎么打那儿才是最痛,不用怕我会错失重点喔。」 啪!啪!啪!啪! 陆桦打了十五下才停手。 她欣赏着拚了死命不让铃铛响起来依理,听她肚子发出水泡声音,才慢条斯理地拿起幼绳子,从芭蕾高根鞋的足尖开始编织起来。 灌肠过了十分钟,依理完全明白主人留给她的恶意。可乐的气泡是用机器打进去的,进到肠道之后,大颗气泡便会抵不住诱惑冒出来;啤酒的气泡则是发酵过程产生的,冒出来的泡很细很绵密。盛平把可乐和啤酒混在一起,就是让冲击力强的大汽泡和绵密难缠的小汽泡混在一起。肠子内不断冒出气泡,气泡沙啦沙啦跳到大肠上沿,积得愈来愈多,小气泡使肠子愈来愈不安,空气四处寻找出口位置,可是依理的菊花死命锁着,不给任何东西通过,绵密的白色气泡就黏在菊花附近的位置,气水的大气泡就不死心的不断冲撞菊花。有些气泡就另觅溪径,跑到小肠位置,说不定可以冲上胃子,但胃门那边也把关得很严。 过了二十分钟,陆桦的绳网才编到大腿。 依理身体冒出愈来愈多脂汗,但没有一滴脂汗可以带走气泡。盛平不给依理肛塞,他要依理用自己的力量去把灌进肠子的东西锁着。又是差点要失禁之际,依理夹紧大腿,截住直肠喷发的去路。 叮咛叮咛~ 这一下夹紧,换来阴户新增的十条烙印一样的鞭痕。 陆桦果然是定不住性子,她织一两下又拿起手机看,织一下又拿起蛇鞭鞭下依理,一会儿又跑去玩依理手指夹着的电击器。 有些地方织得不好,盛平又会叫她拆掉重织。 到依理完完全全嵌入一个人型绳网当中时,已经是两个半小时之后的事了。 「终于完成了!」陆桦看着自己的杰作,拿起手机拍照自己的成品。 盛平说:「好吧,是做得不错的,把绳子拆掉,今天就差不多吧。」 就当依理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解放了,想不到陆桦居然说:「什么!?我织了整整两个半小时,刚织好就要拆掉……」 「那妳想何时才拆?」 陆桦看着全身震抖,但连呼吸都怕敲响乳头铃铛的依理。 「至少晚饭回来才解开吧。」 盛平同意,他拿了一支录音笔要依理叼着。 「我们现在出门吃晚餐,回来后如果我听到录音笔有收录到任何铃铛声的话,一样每响一次鞭十次阴户,懂吗?」 包在网蛹中间的依理点点头,可是这个点头就不小心让铃当响起了。 盛平和陆桦对望而笑。 门口打开了。 依理独留在空荡的大厅整整一个半小时,其间不小心摇了铃铛两次。 他们二人回来,陆桦用精准的鞭法虐打她的阴户三十下。 啪!!!! 啪!!!!! 明明是做什么也带点粗野的陆桦,她虐待阴户的技巧让依理感觉特别高明。 啪!!!! 第二十一下抽下阴户,依理终于忍不住失禁了。 在肚子内翻滚的汽水与啤酒不受控制一泻而下,依理的足尖再也撑不住,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再非常缓慢地侧倒在地上,又因反手捆绑的痛楚,让她不能真正倒在地上,像个浑身伤口的病人,不知该用什么姿势躺在床上一样,依理以奇怪的姿势在地上扭成一团,缝纫起来的阴户红得像血,眼神是白色的。 课程到此为止了,盛平说。 二人把还是捆绑状态的依理搬到浴室冲刷,抹干净弄污的地板。 待依理稍为恢复一点精神,就让她滴着水站在浴缸承受余下的十九次鞭数。 课程结束了,只是惩罚还在进行而已。 这一切之后,盛平在陆桦脸上吻了一下,她就收拾行装离开了。 「为什么她有家的锁匙?」 浑身滴着水的依理,在陆桦走了后,问了她最在意的事。 盛平说:「那是我给她的。」 「为什么?……」 盛平平静地说:「因为我们有这种关系吧。」 依理想起刚才吻别的画面,才突然恍然大悟,她整个人被抛到虚无当中。 「你们……打算一起?」 「不是打算,而是一起很久了,也许会搬过来住也说不定。」 「她还是学生呀!」依理抗议。 「我知道。」 依理不知怎样反驳才好,她知道叔父的妻子过身之后,就一直是独自一人,明明她从不感到叔父有很强烈的孤独,明明她很自大地以为自己应该是填补了叔父的孤独…… 「妳讨厌她吗?」 依理不回答,只是低下头继续忍受灌肠。 盛平问:「还是不想她搬来这儿住?」 依理说:「那是两回事……依理讨厌,不是因为陆桦欺负依理……而是她的态度。」 「态度?」 依理望一望主人,继续说:「她只是在玩游戏而己……她又不是真的主人……」 盛平问:「妳不喜欢她当主人的态度?」 依理摇摇头说:「依理不喜欢她是在玩游戏,依理是真的奴隶,依理受的欺负是真的,但她……她跟你玩完之后就回去当普通学生了。」 「那么妳那些同学呢?他们是真的主人吗?」 「同学们是认真的,他们是真的主人。」依理回答。 依理补充:「他们为了不让这件事传出去,会有看守,会恐吓依理,会拿依理的影片来要挟依理,甚至会在早上六时就回校收拾残局,他们是有觉悟才做的……依理……依理很佩服他们……」 盛平眼前是一个全心全意做好奴隶的少女,此刻他知道她是认真的。 盛平摸一摸她的头。 「陆桦,她是把性虐当游戏,但那是她的生活窗口。」 依理不解地望着盛平的眼睛。 「要是没有性虐游戏的话,陆桦可能又会变回那个自闭不语的女孩。」 「她……自闭不语?」依理不敢相信。 「刚认识她时是的,慢慢玩性虐开始,她的个性变得愈来愈活泼,直到妳成为她的奴隶,我才发现她虐待狂的一面是那么强势的。」 依理无法想象她自闭不语的样子。 「所以,劳烦依理妳调教她了。」盛平又故意用这个方式说。 「主人决定跟陆桦在一起的话,那么主人当依理是什么了?」依理知道这样问很自大,但问题已经冲口而出了。 「我的乖奴隶啊。」 依理花了点时间让这个回答沉淀到身体里面,然后她问了一个想问很久的问题:「主人,为什么你对陆桦那么温柔……对依理那么……那么严苛?」 盛平近乎没有思考就说出口:「因为陆桦是我喜欢的人,妳是我爱的奴隶。」 盛平拍一拍依理的肩膀,让她关进人型笼子睡觉。 像发现第三者的感觉,又像是被拒绝的感觉,有点失落又有点踏实,依理在想,自己知道这件事之前跟现在有什么分别?知道之前依理是个奴隶,知道之后依理依然是个奴隶。『陆桦是我喜欢的人,妳是我爱的奴隶。』这句说话不知为何愈听愈踏实,她安然沉睡下去,做着被轮奸虐待的梦,好好为明天而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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