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变态痴女学生大战鬼畜家庭教师?
由于一路上二女都在撅起屁股并排挨肏,并没有闲暇,也可以说羞于望向窗外。现在下了车才发现,自己一行人来到了一处幽静的豪华独栋别墅之前。
这里不远之外还有其他的住户,但是都被用名贵的高大树木巧妙地分隔开来,既吸收了噪音,又遮挡住了视线,保护住户的隐私。
比起只是兴奋地猛摇辛野手臂的希芸,于淼曼心中的震惊更多了一层。一般而言,地产开发商都恨不得用每一寸地皮来尽可能多地兴建楼盘,好赚取更多的利润。然而这个小区用这种奢侈的方式来保证住户的体验,证明他们根本不屑于用量来赚取利润,瞄准的是住户的质量。
再结合面前这栋别墅豪奢之中不失优雅的装潢,还有前院正一字排开的女仆队,于淼曼只觉血液冲上了头顶,几乎听不见外面的声音。这种只有真正的上流人士才有资格居住的地方——她的父亲削尖了脑袋,甚至不惜用下一代来布局好进入的阶层,真的就这么让她轻而易举地进入了吗?
“喂,走了,真的那么疼吗刚刚?”
辛野见她怔怔发呆,心底不禁嘀咕是不是刚刚做过了火。
“来……来了。”
于淼曼如梦初醒,紧赶两步死死抱住了辛野的另外一只手臂,恨不得把他按进自己饱满的玉乳当中。
她本来就是个慕强到功利的性格,在被辛野彻底征服了肉体之后再见识到他如今的潜力,哪里还有松手的道理?
辛野可以说是被两个迫切的女孩拖着进入了庭院大门,而迎面而来就是齐刷刷的一声:“欢迎您。”
悦耳的声音如空谷幽兰、如黄莺出谷,一字排开的女仆装俏丽佳人更是十足十的赏心悦目,更别提她们微微行礼的动作整齐划一,就连裙角抬起的高度都一模一样。
“嗯。”虽然没被叫作主人有些美中不足,辛野也知道这是她们训练有素的另外一个表现。毕竟她们是林月凝从娘家陪嫁给千里豪的心腹,主人理所当然只有林月凝一个人。
而这些比鲜花还要娇艳妍丽的妙龄女孩们被千里豪当做蛇蝎避之犹恐不及,打发到了这处别墅来负责日常打扫之类的活计,只有包括白晓霖之内的少数几个才在林月凝的请求之下陪伴在身侧。若非如此,极度惧怕男性的林月凝这种除开被继父家暴之外的悲剧童年之外,算得上娇生惯养的金枝玉叶,恐怕连日常生活都成问题。
辛野看都没看为首面沉如水的白晓霖一眼,径自跟她身后一位端庄挺立的高挑美人打起了招呼:“瑛澜姐,有段时间没见了。”
被唤作瑛澜的女子正是留在林月凝身边的贴身女仆之一。她略一楞,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白晓霖后上前一步,躬身回道:“是的,辛先生。”
他绕着身着黑白女仆装的文静美人打量了一圈,忽的歪头问道:“你今天的内裤是什么颜色?”
瑛澜粉脸涨得通红,好半天才呐呐道:“没……没有穿。”悦耳的声线有些颤抖。
此言一出,希芸和于淼曼望向这名俏丽女仆的眼神都变得有些异样,白晓霖更是拳头攥紧。虽然辛野的提问无疑是性骚扰,可她的回答却叫人不禁怀疑,这位从穿着到举止一丝不苟的优雅女性,是个在女仆裙下不爱穿内裤的变态。
“我不信。除非给我摸摸看。”
希芸默默捂上了脸,她都不知道自己老哥的下限在哪里。于淼曼则是因为接下来的一幕混乱无比,那名看上去高雅知性的美丽女仆真个提高了裙角,众目睽睽之下分开双腿,任由辛野的手伸进了裙下。若不是其他女仆面无异色,为首的白晓霖也垂下了目光,于淼曼都已经在想着怎么生离此地了。
“嗯……哈……请不要……哦……”
等辛野把满是粘液的手从裙底拿出来的时候,瑛澜已经近乎无力站立,整个人半倚在辛野身上了。
“看来真的从给你开苞那天就没有穿过内裤了,不然……”辛野把沾了淫水的手指送到瑛澜的唇边,她温驯地将每一根手指舔舐得干干净净:“不会有这样的敏感度,没摸几下就泻得一塌糊涂。”
瑛澜妙目迷离,喃喃道:“对不起……瑛澜失礼了。”
辛野环视了一周,还没接触过他的女仆们纷纷羞红了俏脸,已经被他吃掉的则是回以火辣的挑逗,甚至有一两个也略略提起裙边,示意自己也饥渴难耐了。
“够了。”
稍微有骚动迹象的女仆们纷纷噤声,正色而立。白晓霖环视一圈,眼神冷厉:“瑛澜,你要给我们丢人丢到什么程度才甘心?”
瑛澜刚刚还潮红的娇靥顿时一白,不着痕迹轻轻挣脱了辛野的手臂,默默退回到了队列当中。
“我去招惹她的,要找麻烦也是找我吧?”
辛野看不过去了,回首冷冷说道。他刚刚这么做除了淫心作祟,还有就是削减跟他不对付的白晓霖的权威。
跟从小就被训练为女仆,发誓毕生都奉献给林家的其他女仆们不一样,白晓霖是成年之后经过种种考验,再加上林月凝本人的首肯,才得到了女仆长这一荣誉。
虽然她并不是“科班”出身,她的忠诚和对礼仪细节的掌握都让其他女仆们心悦诚服,而并不单单因为林月凝对她的支持。
并不与辛野正面相对,白晓霖只是低着头不阴不阳说道:“岂敢。辛老师是夫人的贵客,哪里有我一介女仆置喙的余地。”
不等辛野发作,她就弯了弯腰,带着众女仆退下了。瑛澜故意落在最后,悄声跟辛野说道:“小姐在后院等着您。”
希芸和于淼曼兴冲冲地跑到了自己的新房间,辛野则是跟着瑛澜七扭八拐,来到了别墅的后院。
正应了那句庭院碧苔红叶遍,庭院之内花团锦簇,即便已然接近重阳节,没有丝毫秋天万物凋敝的气象,反而是一派来自世界各地的名花异种争奇斗艳的绝景。
然而任何人有幸走进这方奇异的花海,第一眼被吸引的绝不是那些或灿烂或无暇的奇葩异卉,而是当中静静端坐着一位让群芳都黯然失色的娴静美人。
她手握着一卷书册,正在细细研读。星眸流转之间时而黛眉紧蹙,像是遇到了什么难解的段落;时而又扬唇轻笑,像是孩童般天真灿烂的笑颜即使在这深秋时分也叫人如沐春风。
不忍打破这画卷似的美丽画面,辛野放轻了脚步,来到了背对着自己的轮椅少女身后,想要看看她到底是在看什么竟然如此的全神贯注。
待辛野走进一瞧,白裙少女目不转睛品读着的书籍上居然有着大片大片男女交媾的全彩下流插画,一旁还有文字注解了各种淫词浪句,看来刚刚让她秀眉紧皱,困惑不解的地方就是对于她来说过于不符合逻辑的对白。
发觉了身后的动静,千里妍猛地转过身,嘴唇颤抖了几下,最后并没有真正发出声,只是那饱含着珠泪的含情美眸早就诉尽了所有滚烫的思念。
最近在诸女之间周旋,不可避免地减少了家教的频率。看着快要掉下眼泪的绝色少女,辛野心下多少有了几分歉疚。
“想老师没有?”辛野把她的娇躯从轮椅上抱了下来,让她坐到了大腿上。
“嗯。”千里妍乖乖点头,眼神里流露出强烈的依恋。
还没等辛野开口询问那本书是怎么回事,千里妍自然而然地将他的肉棒从裤子里解放出来,笨拙地用小手上下套弄着。
“要升天了,快来用力肏我的骚屄。”千里妍卖力套动肉棒时还一板一眼地认真朗诵着书中的台词,一对晶亮的美眸还期待地望着辛野,好像她刚刚以肉棒作为法杖,吟唱了什么神奇的咒语,会让辛野兽性大发。
“你都看得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虽然她的小手柔软温糯,但是辛野作为她的家教老师,还是义不容辞没收了那本小黄书。
合上书页一看,赫然在封面标注着《变态痴女学生大战鬼畜家庭教师》。
也是难为这种三流报摊上面的黄色书刊千里妍可以看得津津有味,而最让辛野感到无语的就是这本书刊的标题。千里妍是不可能自己偶然得到这本书的,那么给她挑选这本书的人实在有够恶趣味。
根据千里妍极为有限的人际交往圈,锁定嫌疑人丝毫不费力气,辛野抬眼望向了在不远处侍立的美丽女仆。
瑛澜就连眼神对视都不敢,俏脸几乎都要埋进高耸的雪嫩胸脯里,遥遥行了个礼表示歉意。
“不要怪她,好吗?”千里妍用小手将辛野的脸扳回来,认真说道:“是我要瑛澜帮我找这种书的。”
“妍儿也是到对这种事情好奇的时候了,哈哈哈哈。”不好驳了千里妍的面子,辛野决定晚点再跟瑛澜计较。毕竟千里妍算是他的一块自留地,最吸引他的就是那股既纯洁无知,却又会在交媾之中毫无保留地淫叫,诚实诉说爱意的矛盾气质。
要是千里妍沾染了世间俗气,变成了一个知道所谓“羞耻”的女孩,学会了掩饰自己的情感,变成了一个“正常”的小女孩,那这件珍宝无疑就坠落凡尘了。
现在虽然远远没有那么严重,但是辛野是坚决要将这种苗头掐灭的。
他低头吻了一口女孩精致的粉唇,奇道:“你怎么突然想看这种玩意了?”
说起这件事,千里妍就略略皱起了眉头,这对于罕有表情的她已经是很大的情绪波动了:“哪里都没有。”
“什么?”辛野莫名其妙。
“哪里都没有要怎么挨肏的方法。”千里妍的语调还是一如既往的平缓,但是怨念还是不可避免地散发了出来。
千里家的书架上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名家孤本。千里豪最怕别人说他是暴发户——这是暴发户的统一特征,娶了名门之后的柳月凝来改善身世后犹嫌不足,在书房可谓是煞费苦心,花了大价钱装修不说,里面的书籍都是一等一名贵,怎么可能会有小黄书。
辛野的疑问还是没有得到解释,千里妍闷闷地说出了原因:“你太久没有来了。”
她的眸子里没有幽怨,只是对自己认真的反思:“肯定是因为我没能让你舒服。”
不怪千里妍得出这个结论。在千里豪不在的时候,辛野就是千里家实际上的主人。除了白晓霖暂时还有顾忌,其他林月凝的贴身女仆基本都遭了辛野的毒手,作为女主人的林月凝更是不堪,根本没有什么机会穿上内裤,而千里妍很多时候在轮椅上就被他分开双腿,承受他突如其来的冲动欲望。
每一次都是如此,千里妍于是便认为这就是辛野对她的需求,而辛野不再来到这边的原因当然就是她们的身体不够吸引了。
她的表情有些落寞,轻轻说道:“我太笨了,连肏逼都……”
辛野封住了她的嘴唇,摇摇头:“小孩子不能说那个词。”
“那?”千里妍疑惑。
“要说……爱爱。”辛野绞尽脑汁,想出了一个替代词。不知道为什么,他在这个天使般纯洁的女孩说出脏话后没有感受到刺激,只有淡淡的失落。
“明明我们已经做过很多次了,但是不可以说出来吗?”千里妍若有所思。
“呃……”辛野一时间没法反驳,只得尴尬地挠挠头,顺便暗暗瞪了在偷笑的瑛澜一眼。
“那……可以来爱爱吗?”从善如流的千里妍环住辛野的脖颈,温热的香气吹拂着脖子上的发丝,让他心头一阵发痒。
“妍儿……”这种邀请辛野一贯来者不拒,他硬邦邦的肉棒早就抵住了小女孩柔软的小腹,准备好赴约了。奈何今天是乔迁的日子,他还没有跟林月凝见到面就在家里的后花园跟她的女儿打野炮。虽然说林月凝不会真的有什么埋怨,但是他还是想避免类似可能无意义地产生隔阂的小冲突。
轻轻推开了她的肩膀,千里妍瞬间露出了中箭小鹿一样的悲伤表情。
“对于老师而言,妍儿也一样的没用吗?”千里妍的眸子渐渐黯淡,好似一点火星即将熄灭。
“谁说你没用的!”辛野察觉到她的情绪不对,急忙将娇小的人儿搂到怀里温柔安抚。
“爸爸。”
千里妍抬起头,眼神里还是没有任何的悲伤和痛苦:“他从小就告诉我,我是没有用的,只需要单纯活着就可以了。”
这话乍听十分残酷,从千里豪的角度来说,一个既没有办法继承家业,还没有办法联姻的残疾拖油瓶,除了成就他悲情父亲的好名声之外确实就没有任何帮助了。
“老师也是这么觉得吗?”
千里妍的抚摸纤弱得像花瓣飘落,仔细地描绘着男人脸颊的轮廓:“我还是,多余的吗?”
这并不是什么形而上学的人生困惑,她的话语里没有迷茫,只是一个是或者否的判断题。
让辛野觉得悲哀的是,她早就已经接受了这种扭曲的人生观,也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靠着利益关系维持着的。
而最悲哀的事情是,他无法反驳这种观点。
社会就是在每个人都放弃一部分自由之后的秩序,人在施恩的同时不可避免地期望回报。
这个没有踏出过家门一步的小女孩,用这种方式理解了现在社会的本质,辛野只觉得荒唐而心酸。
他第一次对千里豪这个人产生了必须除去的念头,而不是为了寄生在这个家里面的方便,或者是掠取他的家产。
“我想知道……”千里妍的美眸像是隔了一层雾气,低低细语着:“我想确认。”
复杂到辛野懒得分辨的种种情绪涌上心头,他选择了最简单直白的方式来化解。
“那老师就来检查一下你的学习成果。”
仿佛希腊女神一般的白皙玉腿只穿着轻纱般的透明白丝,被辛野抓在手里爱怜地把玩。
千里妍知道他最喜她独一无二的美腿,所以虽然她无法感受到任何抚摸的温度,她都会耐心地等待辛野满足为止。
“不要。”而这一次,千里妍握住了辛野正要细细摩挲的手掌,将其一点点往下引领,他意外发现女孩的秘密花园已经变得湿漉漉的,散发出色情的热气。
“我……我现在想要老师肏我的逼……”千里妍的声音若有若无,好像女妖塞壬在召唤水手的轻歌。辛野吃惊地一挑眉头,毕竟在他的印象里,千里妍可是一次都没有违背过他说的话,更别提他刚刚才说过不能说粗口。
“妍儿,我刚刚才说过……”
“我不要。”千里妍打断了辛野,露出了挑衅的调皮笑容,缓缓道:“……我……不想再当乖小孩了……”主动拧腰下沉,将娇嫩牝户之外的火热肉茎缓缓吞下。
“嗯咕呜……“
握住她的柔软腰肢,近在咫尺的喘息无比甜美。辛野再也无法抑制冲动,他现在只想让千里妍用每一寸肌肤来感受她的重要性。
“呜!”
久未开垦的紧窒嫩穴贸然被硕大的龟头强行挤开,千里妍顿时感觉到了阵阵胀痛,好似小腹都要被贯穿一般。但是她不退反进,竭力想将更多的肉棒容纳进她小小的淫穴里。
“我的……骚屄,舒服吗?”千里妍紧紧勾着辛野的脖子,纯洁无辜的小脸跟淫荡扭动的腰肢,以及下流的话语产生了无与伦比的反差感,几乎让辛野在她膣肉有力的套动下喷发而出。
他急忙深呼吸了一下稳住精关,咬牙道:“小丫头,哪里学的这么说话?”
千里妍妙目迷蒙,贝齿轻咬着朱唇,显然忍受着蜜壶在被逐步开拓的夹杂着难过的甘美快感。她娇喘着指了指被随手放在一旁的小黄书:“里面的女孩子,就是这么说话的。”
辛野充分理解书中那位家教老师的心情。换作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面对这样香艳的粉红攻势,也难以守住师德。
“里面还说……嗯哈……”千里妍的脸颊浮起情欲的粉红:“老师都会用大肉棒来教训坏学生的。”
“今天的妍儿……嗯哼……很坏很坏……对不对?”
“看我怎么教训你这个坏小孩!”面对如此淫乱的娇俏学生,辛野不介意真的化身邪恶教师,当下就拍了拍她的雪嫩翘臀,缓缓挺枪深入千里妍无比紧致的幼女蜜穴。
紧窄的膣穴被撑开胀满,千里妍鼓起了勇气,配合辛野的动作吃力地沉下腰,好不容易才感觉到尽头的软肉被龟头抵住,可当她低头一瞧,辛野的粗硕肉茎足足还有小半截露在外面,不时有细小的白沫从交合处流淌下来,在黑沉的茎杆上颇为醒目。
绝色少女抿了抿唇,满脸都是不甘,低声道:“妍儿好没用……”
辛野揉着她盈盈一握的小巧鸽乳,安慰道:“没事的,老师最喜欢这个深度。”
“真的?”千里妍抬起朦胧的泪眼,将信将疑。
“真的。”虽然有些害怕撕裂她娇嫩的阴道,辛野还是开始挺送起来,层层叠叠的膣肉像小手一样收缩勒紧,正好覆盖了男人肉棒最为敏感的部分。“妍儿就是老师用得最舒服的鸡巴套子。”
“呜……”千里妍双腿无法动弹,两只被辛野提到腰间的白丝小脚随着冲击一摇一晃。而她自己完全没有举白旗的意思,清纯的小脸绯红,发出欢喜的畅美呻吟。
“那就是太好了……坏……坏妍儿是老师的鸡巴套子……”像是领悟了什么放之四海皆准的真理,小脸上的紧张忧虑烟消云散:“妍儿不是没用的东西……妍儿是老师好用的鸡巴套子。”
一贯罕有表情变化的小女孩露出了快活的微笑,将如同被叫做男人的鸡巴套子是她最大的荣幸:“老师……妍儿还想要……”
辛野抱着女孩娇小的赤裸身子,让她跪伏在草地上,好尽情享受她嫩穴的滋味。可还没插几下,千里妍就把手撑在地面,用这种方式默默抗议。
“冷。”千里妍的小嘴撅起一个不满的弧度。
“是我太粗心了。”
辛野恍然,把她又重新放回了轮椅上,可她又摇了摇螓首。
“抱抱。”千里妍见他半天没有领会,只得无奈朝辛野伸出了藕段似的白嫩手臂。
原来千里妍绕了半天是因为不愿意离开辛野的怀抱,他不禁失笑,重新将她抱到了怀里。只不过是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
“诶?”千里妍躺在辛野的胸膛上,不明白自己要为什么背靠着老师。
辛野淫笑一声,挺身一送,再一次将肉棒送进她微微翕合的精致蜜穴,让她又一次咿咿呀呀地浅吟低唱起来。
侍立在一旁的瑛澜瞧得分明,那个英俊的年轻人将小姐用把尿的姿势抱在怀里,一根青筋盘错的骇人肉棒大半根都戳进她那眼没有发育完全的娇小嫩穴里,随着走动“咕叽咕叽”奸得她淫水四溅,几乎可以在小姐平坦的小腹窥见龟头在内里肆意冲击的形状,这淫邪的一幕不禁让亲身体会过那根肉棒惊人威力的她双腿发软,蜜穴更是泛滥成灾,一股股的淫水从最深处不由自主涌出。
“小丫头,这下知道厉害了吧?”用这种姿势将轻盈的少女胴体挑在肉棒上巡游,成就感和肉欲都得到充分满足的辛野“啪啪”撞着千里妍的小屁股,一边不忘让这个顽皮的学生记住这次教训。
只是偌大的花园走完了一圈,辛野始终听不到回音。他低头一看,这才发现精疲力尽的小女孩已经昏睡过去,只有小穴还在贪婪地吮咬着肉棒,顽强地想要带给他更多愉悦。
千里妍本来身子就弱,今天更是难得地情绪激动。辛野连着两天激情双飞,射精的临界点自然十分之高。两相叠加之下,她想要让辛野缴械实在是难上加难。
见她已经难承雨露,辛野侧首唤过瑛澜。
“小姐身子欠安,我这就……呀!”
从辛野手里接过小姐绵软的娇躯,她鼓胀饱满的成熟牝穴下一刻就被他粗糙的手指恣意亵玩起来,发出了响亮的水声。
“我在这边都闻到了你发情的味道。”
瑛澜心里有鬼,骤然受到袭击一时没有站稳,差点连着千里妍也一同掉到地上。幸好辛野眼疾手快,伸手将大小美人都搂在怀里。
文静娴雅的女仆眨了眨眼,方才意识到自己差点酿成大祸,不由出了一身的冷汗,刚刚那点绮念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赶紧收敛衣裙,正色垂首道:“瑛澜无能,让您见笑了。”
“怎么你们今天都一个腔调,真扫兴。”
辛野倍感无趣,拍了拍她弹手的美臀,压低声音道:“那你该怎么弥补你的失态呢?”
瑛澜从容优雅拉起裙边,将阴毛黏糊成一片的嫣红阴户主动送到辛野手边,柔柔地说道:“自然是任凭处置……哦……”
不过是拨了一下她敏感的阴蒂,辛野手里这只美丽诱人的淫穴就颤抖地绞住了他的手指,温热的淫汁浇淋而下,竟是在他的指奸之下就到了一回。
松开了手里的两具喷香娇躯,辛野没在贪恋温柔乡。尽管他随时可以把动了情的女仆按到在草地上,一逞未尽的淫欲,然而林月凝好不容易逃离魔窟,想必已经等不及看见他了。要是她派人来找,发现他是因为在和她的女仆和残疾女儿打野炮而不见了,那么场面一定相对尴尬。
“今晚到我房间‘门口’来,你知道该怎么办。”
满脸不安还有混杂着点点期待的俏丽女仆用微小的幅度点了点头。辛野留下她照顾千里妍,这才第一次真正踏进了这个即将专属于他一人的乐园。
(五十一)宴
进了客厅,女仆便为他换好了拖鞋。
欧式简约风的家具错落有致地摆放着,顶部的水晶吊灯奢华而不奢靡,乳白色的布艺沙发下面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左右两侧单人沙发的边桌上各摆放着一座石膏雕塑,而中间的长方形茶几上整齐摞着几本书籍。
对面的电视柜上,一台90寸大小的液晶电视居中摆放,顶部悬挂着一个电动投影幕布盒,电视的两侧是玻璃陈列柜,裡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各国名酒。四周淡金色印花壁纸的牆面上,挂着几幅写意风景画,与屋子的整体风格相得益彰。
“主人!”
“哥!”
兴奋不已的女孩们一左一右揽住了辛野的手臂,你一句我一句叽叽喳喳。他在后院花园教育千里妍的这一会时间,她们已经把这栋别墅参观得七七八八,本就激动的心情完全因为这座超乎想象的豪宅而按捺不住。
"好了好了,你们先放开我…"
艰难地把手从二女的柔软峰峦当中抽出,辛野拍了拍她们的屁股:"瞧你们高兴的,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又不会长腿跑掉。"
此言一出,于淼曼的妙目登时秋波涟涟,异彩纷呈。
她的父母自她还小的时候就分道扬镳,父亲不但没有弥补缺失的亲情,反倒将感情上的失败归结自己不够成功,报复性一般投身于事业,所以于淼曼几乎没有怎么感受过家庭的温暖。
在短暂且畸形的相处中,于淼曼却从辛野的身上感受到了类似的温度。爱屋及乌之下,经常朝夕相处,在某些方面比亲姐妹还要亲密的希芸也给予她姐妹一般的亲切感觉。
虽然说之前都居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但是之前的屋子作为辛野和希芸长大的地方,充斥着他们的回忆,每一处角落都留下过他们欢好的印记。就算希芸没有主动夸示主权,她仍然不可避免地产生作为外人的强烈挫败感。
来到了这座豪宅后,这种隔阂不复存在,和希芸的竞争重新回到了同一起跑线,怎么不叫她激动万分?如果不是旁边还有两个女仆远远垂手侍立,她都要扑到辛野身上求欢了。
跟呼吸急促,眉角含春的于淼曼不同,清冷少女脸上的笑意稍减,有些闷闷不乐。
"千里夫人…是不是不太高兴我们也一起来住啊?"
希芸并没有那么乐观地立刻将这里当成新家。毕竟此间的主人另有其人,屋子里诸多女仆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这一点。
这位尚未谋面的千里夫人到现在还没出现。同为女人将心比心,希芸认定千里夫人多半是在为秘密爱巢偷溜进了两只小狐狸而正妒火中烧。
辛野摇头失笑,没打算和患得患失的希芸解释什么。等到她心中那权势滔天,无比神秘的千里夫人在她面前高潮到漏尿的时候,希芸的疑虑自然不攻自破。绝对不是出于个人的恶趣味,他单纯想欣赏希芸的吃惊表情。
咚咚敲了两下门,内里沉寂无声。领路的女仆在等待了片刻后,给辛野让开了门。
比起千里家里森然瑰丽,这个主人房的装修明显轻快许多,偏向于少女的风格。要是没有那个简直是小型顶级奢侈品品牌博览会的衣帽间的话,说是一名未出阁小姐的平凡闺房也没有问题。
除此之外,房间里还有一个看起来格格不入的事物。正对着房门的影壁墙有一个诡异的奇型空洞,在周围昂贵精致的家具中间显得格格不入。
在影壁墙后,占据了房间相当一部分面积的大床上静静躺着一位体态婀娜的睡美人。
她多情的美眸紧紧闭合,覆盖着薄被的身段丰腴诱惑,高耸的豪乳顽固地对抗地心引力,对男人发出无言的邀请。
辛野瞧得口干舌燥,凑近前去正要解开她的领口,好一窥那抹白腻的全貌,却不经意看见林月凝那本该静止的修长睫毛在微微颤抖。
联系到女仆没有通报就轻易地把他放进了沉睡中女主人的闺房,辛野已经明白过来,她在装睡。
没有揭穿这一点,辛野解开她睡衣的领口,边玩弄着绵软的少妇美乳边嘟囔道:“怎么大白天就睡下了。”
“嗯哼……”
美少妇不禁嘤咛一声,而当辛野侧目看去,她的眼帘还是紧闭着,似乎只是本能作祟发出的呻吟。
看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辛野这时反倒不着急揭穿她。
都没有用力,手指就轻易地陷了进去。敏感的乳首被男人粗粝的手指夹在其间肆意拨弄,林月凝的呼吸不禁变得浑浊起来,但是眼皮还是倔强地闭合。
“睡着了大奶子都能发情,啧啧。”玫瑰色的可爱乳头难耐地勃起,渴望更多激烈的爱抚,偏偏辛野嘲笑这对巨乳的敏感之后就弃之不顾,徒留两只娇嫩雪乳暴露在空气中寂寞地摇晃,转而一点点地拉下了林月凝睡裤,露出她挺翘圆润的肥臀。
侧卧女郎的肥隆玉臀宛若蜿蜒连绵优美的险峻峰峦,叫人忍不住去攀登探奇。
单手解开裤腰的辛野废了一番功夫才拨开紧拢的白皙股瓣,找到那一点娇小可爱的花芯。
睡奸美少妇的场景让辛野热血沸腾,仿佛又一次回到那个销魂的夜晚,将许萱冉的妈妈姜卿再一次压在胯下,肉棒的顶端都分泌出了透明的汁液。
"嗯?哈哈哈。"
用手指随意搅弄两下,辛野摇头失笑。林月凝的后庭没有半点异味不说,还散发着淡淡清新香气,而一般无意识状态下头发丝都穿不过去的私密孔穴却让两根指头轻易通过,简直就是林月凝偷偷自己做好肛交准备的铁证。
"囡囡,睡午觉之前还洗屁屁啊,真爱干净。"
"唔……喔!"
心知事情败露,林月凝正待装作刚刚醒来,醒转的那声慵懒嘤咛转瞬拖长,变成了悠长的性感呻吟。辛野没有辜负美人厚恩,一记肉棍狠狠贯穿了她娇嫩火热的屁穴!
"呀!你这人……嗯哼……怎么二话不说就……"
"二话不说?"辛野从背后抓住了她的饱满奶球:"我可是好好跟这对宝贝打过了招呼的。"
"哼……"心虚的林月凝不作回应,娇靥泛红,只是伴着肉棒的深入发出闷哼。
声音软糯妩媚,混着半真半假的初醒朦胧,像是只猫爪似的,轻轻拨撩人心。
女郎的窄小肛穴被那狰狞物件强行撑开,全身细汗密布,像是抹了一层精油,胜雪肌肤格外诱惑。辛野的十指逗弄完她两只巨乳,从她的窄肩细背一路滑到高耸臀峰,揉捏了两把后绕着胯骨向下捏住了她发情勃起的阴蒂。
只是轻捏几下,林月凝的声调立即提高几分,括约肌急剧吸绞,纤腰拱起,淅沥沥地漏了辛野一手。
“干屁股就那么有感觉吗?”辛野肉棒依然在屁穴内翻搅不停,双手已经重新顺着平坦的小腹游弋而上,抓住了她的浑圆乳球,变化着花样的亵玩挤弄。
空旷了一段时间的林月凝前后两穴都同时受到进攻,自然是节节败退,任由辛野摆弄。不用在装睡的她转而跪在床上,用圆硕蜜臀迎接辛野的撞击。长发带着节奏起舞,玉颊涨红,不住吐出淫词浪句,哪里还有半点困意?
“噢噢……小爸爸……都是你太会玩屁屁啦……哦噢噢……”
“干烂你的大屁股,不要脸的骚货。”
娴静美妇这副反转的骚浪姿态叫辛野欲火高涨,抬手狠狠“啪”地抽了一巴掌她的玉股,晶莹近雪的肌肤霎时间浮上一大片妖艳的红晕。
圆滚滚的蜜臀,仿佛一块白嫩嫩的奶冻,猛烈地颤抖,被压在身下的美妇发出了一声痛嘶。
从这种行为里感受到征服的快感,辛野仿佛上瘾,连续抽打肥硕的大白屁股,“啪!啪!啪!”
“呀!”林月凝吃痛,下意识畏缩了一下,可她的肛穴被男人的硕大肉棒死死钉住,只让肥白的臀肉徒劳地颤抖,让人眼花缭乱。
养尊处优的艳美少妇最是怕疼,几下巴掌下来,美眸里就蓄满了泪珠:“对不起爸爸……噢噢……对不起……”
惊慌的她嘴里胡乱地道着歉,清脆的打屁股声一刻也没有停,反倒有愈演愈烈之势,和同样清脆的“啪啪”皮肉撞击声混成一片,难分彼此。
可慢慢的,掉了会眼泪的林月凝把头埋在枕头里,臀部火辣辣的疼痛渐渐麻木,转变成一种细微但是确实的奇妙快感。
“喜欢爸爸打屁股吗?”
枕头里的哭声渐歇,辛野听到她刻意压抑的呻吟,齐根奸入她的屁穴之隙不忘又抽了她的屁股几巴掌。
“嗯哼……还是疼嘛。”
林月凝从枕头里抬起一只眼睛,可怜兮兮地求饶,可惜只是激起了男人更加暴烈的欲望。
劲腰挺送,巴掌无情挥落,暴风骤雨的“啪啪”肉响淹没了房间。
门口的女仆听着女主人在里边歇斯底里的沙哑哭喊,不知道第多少次在犹豫要不要敲门救主。
“哦哦哦!爸爸好会打屁屁,大奶子骚货的屁屁要坏掉了……噢噢!”
女仆在脑中描绘了里面的场景,还是决定不进去打扰,只是默默调整了一下黏糊糊的内裤位置。
捧着她的雪股抽插了许久,辛野也已经满头大汗,最后的欲火宣泄得差不多。狠顶几下她的美臀,猛力一击,狠狠顶在了最深处,林月凝几乎两眼翻白,娇躯一顿,樱唇微分,大股蜜浆自体内涌出,连声娇哼。
“啊……爸爸……爸爸……亲爸爸……舒服……”
自己的一部分深深进入这具女体最私密的部位,辛野十分快慰,肉茎尽根而没,和巨乳少妇会咬人的淫荡肛穴严丝合缝,这种仿佛彻底合二为一的感觉美妙难言,仿佛整个人都浸入温润的肠道里,享受着嫩肉的吮吸摩擦,再没有一丝空隙。随着一阵酥麻,精关一松,将精液射进了林月凝的肛穴里。
“呜咿咿咿呀!”括约肌骤然收紧,让肉棒进退不得,持续往最深处喷洒着精华。辛野大腿一凉,不出意料,林月凝湿润的花瓣正颤抖着洒出大片晶莹的蜜露作为回礼。雪堆似的玉臀无意识地摇颤,被残酷开发的圆张屁穴正一张一合,溢出汩汩白浊,和她桃花源间淌出的淫液混成一团,端是淫邪无比。
辛野拿来毛巾,像是给无力自理大小便的婴儿清理一样擦拭干净了她的下体。
“爸爸好棒。”无法动弹的林月凝喘息了一会,迫不及待转身搂住辛野,紧紧靠在他的怀里。
辛野凝视了她片刻,止住了要问她为什么装睡的话头,调笑道:“早早就等着爸爸搞你的屁股了?”
“嗯呢。”换作之前白兔似的林月凝,听了这话绝对就脸红不语了。可是她大大方方抛了个媚眼承认,说道:“你都不知道,我等多久了。”
语气里不免带出了一点幽怨。今天是这个女人逃离魔爪的重要日子,是最需要他陪伴的时候。辛野在过来的路上车震双飞不说,还先去后花园把她的女儿干得唉唉淫叫,最后才来找她。即便是辛野都感到了良心不安。
好在林月凝虽然有点不满,但是由于经历原因,她可以说没有任何脾气,再加上一场将大床都湿了一半的激烈肛奸,林月凝最后的一点怨气都无影无踪。毕竟她能做到最有力的抗议就只是装睡来不理人。
诉说了好一会的离别之苦后,屁股被打得红肿,内里还夹着辛野精液的女郎红着脸把他赶了出去,说是要整理一下再出去见人。
在他们盘肠大战的这段时间,晚餐的准备已经完成。厨房精心准备的晚饭风格更偏向于中式,一口气将琳琅满目的各式菜肴分布在长条餐桌之上,单是这么粗略望去,金钱堆砌起的满足都油然而生。
众人分座而落后,好一会都没有等到这场乔迁之宴的女主角。
眼看菜肴蒸腾的热气渐散,从中午激烈的运动后就滴米未沾的女孩们都快哭出来了,统一露出淋雨小狗似的可怜眼神。
“你们先吃吧,没事的。”
“我还不是很饿,没事的哥。”希芸垂下眼眸,好避开诱惑的根源。
“诶……那我也不饿。”于淼曼用尽量隐蔽的动作放下了筷子。
就在辛野暗忖是不是下午有点用力过猛,上去看看什么情况的时候,一位身段婀娜,肌肤胜玉的盛装佳人款款拾级而下。
黑发宛如泼墨而就,随意披散在肩头,天鹅般的脖颈没有多余的首饰,像是她知道不需要那些俗物来衬托她的气质。她的五官和脸型搭配出惊心动魄的美艳,而眸子里却又同时流露出羔羊的无辜,使得这份美丽洗去咄咄逼人的压迫,只剩下我见犹怜的惊艳。明明已是妇人,却散发着稚嫩、羞怯的风情,竟有种跟安静坐在一旁的千里妍年纪差不多的感觉。
无需过多介绍,目瞪口呆的二女立刻意识到这位就是千里夫人。要是没有相应的财力和背景,这样的女人最好的结果就是变成某个大人物的禁脔,被金屋藏娇。
“初次见面,我叫林月凝。抱歉让大家久等了。”佳人满脸的惴惴不安不似作伪,游离飘忽的眼神完全就像是个晚饭迟到的小女孩寄居在了这具国色天香的成熟玉体里,这份矛盾感让希芸和于淼曼的冲击略有缓解,纷纷还礼。
“夫人。”
白晓霖适时上前,恭敬地要引她入座。她心里对于林月凝风情的威力一点都没有怀疑,就连从小一起长大的她都会心旌摇曳,甚至午夜梦回时还忍不住……
眼下月凝逃离了那个她错付终身的人固然是可喜可贺,可这个对小姐下手的变态居然也想一起住进来,甚至还带着两个陌生女孩,简直荒谬透顶。偏偏小姐被奸人迷惑,就这么听而任之。
虽然说暂时还没有办法将他们一起赶出去,但是在见识过小姐天仙化人的样貌之后,她们该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谁才是这里的主子了吧?
白晓霖猜的没错,希芸心底一直潜藏着的担忧一下子全部变成了现实。千里夫人气质容貌无不是上上之选,恍若童话中走出来的白天鹅;相比之下,自己只是不起眼的丑小鸭。
一起长大的感情似乎是举足轻重的筹码,可是情感这东西十分暧昧,有时候重若千钧,有事轻如鸿毛。哥哥身边的女人现在越来越多,好像也跟深情男人的设定沾不上多大关系。
不知道是不是注意到了少女绷紧的脸色,美妇人温柔唤道:"希芸小姐?"
希芸正自顾自陷入低落的情绪,就连林月凝叫了她好几声都没听到。直到白晓霖不满低咳才如梦初醒,茫然地"啊"了一声。
林月凝倒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柔柔笑道:"你也累了,一会就上去休息吧。"
"夫人,她的房间是在一楼。"
白晓霖忍不住提醒,在客字加了重音。
"希芸和……"林月凝微微一顿,"……他从小就不曾分开,因为我一个外人就分开,多不像话。我们都是姐妹一般的关系,何必分什么主客。"
白晓霖面色古怪,最不像话的难道不是都快成年的两个非亲生兄妹还没有分房睡吗?
她默默咽下了嘴边的话。
林月凝脸上浮现出忐忑,望向辛野:"我会不会太自作主张了。"
辛野随意摆了摆手:"我也是这么打算的,主人房里不得住着这家的主人吗,住客房算怎么回事。"
林月凝用几乎谦卑地态度表明不会威胁希芸的地位,按理说希芸应该高兴地接受林月凝的善意,给彼此一个台阶才是。然而这边希芸虽说露出了笑容,可眼角却是没有分毫笑意:"那你最好抓紧时间再给主人房扩建一下,因为不少‘姐妹’还没搬进来呢。"
辛野颇为无奈。希芸的情商相当之高,不然也没办法这么受欢迎以及和诸多追求者周旋。可是遇到跟他有关系的问题时,因为生活而不得不压抑的任性就不管不顾地释放出来。
林月凝一窒,听出生硬敌意的她勉强说道:"嗯……还有别的姐妹,我自然是欢迎的。"
气氛有点冷,一只手颤巍巍地举了起来:"那个……"
于淼曼咽了口吐沫:"我要住哪里呀?"
林月凝恢复了笑语盈盈:"如果于小姐也想住进来,当然没有问题。"
于淼曼欣喜若狂,但还不忘把乞求的眼神投向了辛野。
"好啊。"辛野的笑容有点微妙:"到时候你别嫌挤就行。"
"嘿嘿,不会不会。"于淼曼猛亲了一口辛野的脸颊,激动得满面红晕。
经过于淼曼这么一打岔,饭桌上的气氛才缓和了些。
白晓霖银牙暗咬,先声夺人的战术算是失败了个大半。她是也不是不知道自家小姐的懦弱性子,但是被一个高中的黄毛丫头的一句话顶的没脾气也太没面子了。
"夫人,有什么不对吗?"
在白晓霖思索找回林月凝威严的对策时,她注意到林月凝停步在了饭桌前,显得十分踌躇。
"啊?我……"
红唇略分即合。美少妇似乎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话想说。
白晓霖正要凑到进前,却听到饭桌"哐哐"两声。辛野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快点,全部人等你一个算是怎么回事。"
林月凝无奈,上前去跟辛野一番窃窃私语。
"哦,这样。"
辛野了然,而林月凝的红晕已经蔓延到精致的耳垂了。
"那你跟大家也说说吧,为啥你没法坐着吃晚饭了。"
辛野脸上露出了狭促的笑意。
林月凝登时就愣住了。
"这也是教育的一部分,囡囡。"
全场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聚集在了林月凝身上,每个人心中都在猜测。
闻言,林月凝好像放下了什么,用清晰的音量说道:"我今晚不能跟大家一起坐着吃饭了,因为……"
"因为我的屁股刚刚伺候过小爸爸的大鸡巴,现在又红又肿,屁眼里还都是精液。一坐下不但疼得厉害,精液也有可能漏出来。"
她歉然向落针可闻的周围一笑。
白晓霖的震惊没有她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排山倒海,只有悲伤深深浸入了骨髓。林月凝和辛野的奸情对于她这个大管家来说并非隐秘。只是她没想到,林月凝居然为了辛野连最基本的体面都不要了。
白晓霖现在只恨自己没能成为林月凝脆弱精神的依靠,而是让这个小贼趁虚而入。
"真有礼貌。"
辛野愉快地微笑:"过来吧,我给你你最爱的奖励。"
林月凝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这么跪伏下来,拉下辛野的裤子,开始含弄肉茎,她小嘴奋力大张,吞入肉菇,又吐出来用嫩舌来回舔弄,爱不释手地清理肉菇、肉茎和肉囊,湿滑的嫩舌滑过敏感部位,让端坐的受侍奉者大感刺激。
她蜷缩下去,手指缠绕上辛野昂扬的肉棒,张大嘴巴,用舌头左右拨弄着敏感的系带,缓缓含了进去。
"好囡囡,吃鸡巴的技术又有进步了。"辛野赞赏地摸摸她的头,不忘招呼大家道:"都快吃吧,饭菜快凉了。"
第一个拿起筷子的是千里研。女孩根本没有在意她的母亲正在大庭广众之下在替老师口交。
第二个开动的是希芸。她的脸色看不出喜怒,眼神颇为复杂,唯独没有方才的沉郁,像是想通了什么。
大家陆陆续续动筷,一场喜气洋洋的乔迁之宴安静到诡异,只有碗筷碰撞,还有林月凝唾液被肉棒搅弄的淫靡咕叽水声。
林月凝的嘴角不停有唾液白沫流出,是肉茎在口腔里搅拌的原因,温暖小嘴的吮吸,加上洁白贝齿摩擦下的微痛齿感,交织成异常的满足感。
俯瞰下去,包裹着熟艳曲线的衣裙将林月凝丰满的胴体勾勒出诱人曲线。丝绸睡袍的下摆,两条纤直修长的美腿,胸前一对摇摇欲坠的圆硕美奶,随着她前倾而翘起的肉臀不停摆动,摇出一阵阵涟漪般的乳漾,更显出美少妇极富弹性的娇柔肉体。
她今天的穿着跟当日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一模一样。伊人风采依然迷人,只不过当初就连起个邪念都要掂量掂量的美妇,如今正在胯下努力收紧嘴唇,侍奉自己的性器。
想到这,辛野干脆把林月凝的上半身的衣服扯下,将她那惹眼的肥硕乳球抓在手里把玩。
"我那天看到了你的奶头来着。"
"呜呜?"
林月凝困惑地望着他。辛野捏了一把她猩红的乳蕾,摇摇头:"我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提这个。"
"哥哥。"希芸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椅子拉到了旁边。
辛野以为她醋劲发作,正待安慰她,而希芸却将一口饭菜强硬地喂到了他的口中,没好气地说:“别光顾着玩了,自己好好吃饭。”
辛野用空闲的手搂住了她的纤腰:“这不是有我最可爱的妹妹帮我吗?”
“多大人了,吃饭还要……唔唔……”
好一会辛野才放开希芸的粉唇,上面还沾了点油渍:“你也吃。”
“都是你的口水。”希芸不满地抱怨,手里一刻不停。
于淼曼心里倒是起了类似的念头,但是因为林月凝的行为打乱了步调,回过神来希芸就已经坐到辛野的大腿上了。她只得努力无视对面的淫宴,低头专注地消灭食物。
没有多余废话的晚饭效率极高,不一会桌上就只剩下残羹冷炙,可谓宾主皆欢。唯一没有得到满足的是在饭桌下兢兢业业口交了一晚上的林月凝。
她的小嘴麻木不堪,就算将淌满了香唾的软腻豪乳也一并用上也无法撼动辛野的精关。他今天已经射了好几回,快感的阈值已经被拉得相当之高。
“可以了。”辛野抽身而出,水淋淋的肉棒拍了拍林月凝的脸颊,留下道浅浅的水痕:“轮到你舒服了。”
“对不起爸爸,我……”
林月凝不安地偷望辛野的脸色。
“今天就算了,下次再让你吃棒棒,再给我好好表现。”
看到辛野不以为意的样子,林月凝这才松口气,无力地应道:“谢谢爸爸。”
“妍儿。”
坐在轮椅上的少女无言地从灯光昏暗的不远处浮现,身着白衣的美艳少女面无表情,好像匠人给某个人偶添了多余的一笔,让它得了生气。若不是来者是林月凝自己九月怀胎生下来的女儿,这一幕都有些恐怖电影的意味。
“呀,你这孩子,怎么还没走也不出声。”联想到恐怕自己为了让辛野出精,殷勤地给男子舔舐阴囊,捧乳套弄的下流侍奉都被女儿瞧在眼里,林月凝的脸皮不禁一阵阵发烫。她虽然之前一时冲动,和千里妍一起双飞过,那毕竟只是情欲战胜了理智。
“你是个孝顺的好孩子,妈妈今天晚上累得很,给她舒服一次好吗?”
“这……爸爸……我……”
林月凝一时不知所措,眼看千里妍真的往这边过来了,慌忙地起身要躲。可她忘了自己跪了一晚上,血液不畅通,直接扑倒在了辛野的手臂间。
“没事的,上次妍儿不是让你泄得稀里哗啦的。那个视频我还时不时拿出来回味呢,真可惜我不在那里。”
林月凝面红耳赤,她自然知道辛野说的是什么。
“那……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你好好享受女儿的孝心就好了。”
说话间,千里妍从轮椅的扶手里拿出了一对医疗手套戴上,用一只手固定住妈妈扭动的大屁股后,另外一只手拈住了她的阴蒂,以熟练的手法玩弄起来不说,其他的手指还并拢起来激烈侵犯她的淫穴。
“哦哦哦!不要……小妍……不要弄妈妈那里……不可以……噢噢噢噢……好厉害……”
树胶手套冰凉的触感没有浇灭她被女儿拨撩起的情欲之火,只提醒了她蜜穴现在炙热的温度。林月凝感觉自己像是只四肢朝上的青蛙,被千里妍固定在手术台上,用精准有效的手法调动身体,快感如同电流一般狠狠地一波波不停地击穿她的脑海。
"妈妈,可不可不要流这么多淫水,滑溜溜的。"千里妍微微蹙眉,看样子有些因为手套太滑而苦恼,努力回忆起书上教授的应对方法。
“被女儿指奸这么有感觉吗?”辛野饶有兴致地注视着林月凝渐渐扭曲的俏脸。
"太舒服……不行了……脑子要坏掉了要要……要尿了……啊啊……"
“啊。”
比较短促的那声来自千里妍,她的衣襟被母亲潮喷的淫水溅湿,单薄的睡裙下便勾勒出少女妙乳下缘那美好的轮廓。
“谢谢妍儿。”辛野吻了千里妍冰凉的樱唇一下:“你妈妈今晚估计会睡得很沉。”
(五十二)笼子
正如辛野所料,林月凝勉强回到了楼上的房间就倒在床上,连衣服都没有穿上。
帮忙用湿巾擦了擦她下体已经干涸的精斑,希芸翻了个白眼说道:“我的哥哥,好主人。你发情也得注意场合吧?当着那么多人就把月凝姐姐弄成了这样。”
“我这不是那个啥…啊对,破冰仪式吗?”
辛野摸了摸趴在膝头帮他清理的千里妍黑发,受到鼓励的女孩吞得更深,舌头缠绕着茎杆,在口腔搅拌出淫靡“咕叽咕叽”的水声,像是某种赞同。
虽然这番说辞乍一听荒诞无稽,可希芸不得不承认,在初次见面就见到了林月凝那般卑微的姿态,寄人篱下,乃至于林月凝身份姿色所带来压力都消解了不少。
见希芸沉默不语,辛野还当她真个不高兴了。他也顾不得享受千里研的温柔侍奉,挨到希芸身边搂住她。
"我们从很久以前不就是想着吃得饱,住到像这样的漂亮大房子里吗?这里,这些,都是我一直想让你拥有的。"
暼了床上玉体横陈的美少妇一眼,希芸幽幽说道:"但是你好像没提到过,要和一群其他女孩子一起吧?"
辛野略显尴尬,半晌才说道:"你知道……你不一样的。"
"怎么,是我多生两个洞?还是特别会吃你鸡巴?"
希芸咄咄逼人,线条优美的侧脸看不出她的喜怒,一如天边的流云。不知道其酝酿的是狂风暴雨,还是暗藏着旭日和风。
"你当然不一样!你才是最……唔。"
话到半截,就被一个甜甜长长的吻打断。
良久,唇分。
"突然干嘛?"辛野不解为什么希芸不让他把表白说完。
"我知道。"希芸嘴角微微上扬:"你记得就行。"
"莫名其妙。"少女柔软的触感尚未散去,辛野也没什么可抱怨的。
"事到如今,我哪里还会因为你跟别的女孩子关系不开心?"希芸做了个鬼脸。
"那就好,我还以为……"除了无奈,辛野更多的还是庆幸。这几个月来,他们的生活可以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最开始的秦蓁还算是奉旨泡妞,但是从进入千里家开始,事情就不一样了。
他最珍视的还是这个亦是情人亦是妹妹的女孩,如果因为她无法接受,那么辛野宁可放弃这无数人梦寐以求的生活。
指了指纤细脖子上的破旧项圈,希芸认真说道:"这个项圈就是意味着你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你要是想太多,我倒是真的不开心了。"
不待辛野反应,她半真半假自嘲道:"再说了,月凝姐姐也跟我们没什么两样,当着大家的面光屁股口交,那我这种乡下小女孩怎么办,只好一起伺候你咯。主~人~"
最后二字戏谑地拖长,依然难掩美人真挚柔情。
愧疚,心疼,种种都浮上心头,辛野实在不知道花心的自己该如何才能回报她的深情和付出。
"小芸……"
他要去吻希芸,不料只够到了玉人香颊。
"人还看着呢。"希芸红着脸躲开,她对于人前亲热还是有些不自在,刚刚属于情难自禁。
千里妍虽然没比他们年纪小上多少,但是由于心思还很不成熟,辛野确实莫名有种被小孩看到亲热的尴尬,但是依然坚持道:"这有啥,不就是亲一下吗?"
希芸又翻了个好看的白眼:"你要是亲的时候不要摸我的胸,下面翘得那么高,我都不会感觉那么怪。"
将千里妍送回了自己的房间,辛野才想起什么。
"对了,于淼曼去哪了?"
"在她该在的地方呗。"
床边不远的地方,赫然有着一具奇异的狗笼。它的主体是金属框架,地面上铺了一层软垫。里面装载的按摩棒,炮机等狰狞物件恍惚要钉杀猎物的倒刺森然排列,则彻底将其和一般定义下的狗笼区分开来。
隔着间隙,可以清楚看到其中还侧卧着一名赤裸美少女,她戴着眼罩,脖子上的项圈连接着狗链,肥隆的玉臀之后垂着一条狗尾,俨然一头妩媚火辣的美人犬,彻底完整了狗笼。
于淼曼不但前凸后翘,最要命的是身材还十分高挑,要避开屁股后面那些吓人的玩具就只得蜷缩在狗笼的一角,颇为狼狈。
"噗嗤。"希芸忍不住轻笑。
"有什么好笑!"
于淼曼本来满怀兴奋和辛野住到主人房后的幸福生活,却不期然被关到狗笼里栓了起来,心情自然不算太好。
"我想到高兴的事情。"
懒得接茬,于淼曼转而央求辛野:"主人……里面好窄啊,能不能让人家出去透透气呀?"
辛野亲自订做了这个狗笼,怎么会轻易放她出来?只是笑道:"你往里面靠靠,不是还有不少位置嘛。还有,戴着狗链的时候,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汪。"
于淼曼万分委屈地叫了一声,迟疑了片刻,扭着屁股摸索着,挑了一支看起来没那么可怕的按摩棒,期期艾艾地用小穴吞了下去,果然活动范围了宽敞不少。
笼子甚至设有小便用的排泄区,可以想象以后这就是于淼曼的主要活动地区了。
"被关到笼子里拴起来是不是给你高兴坏了?屁屁撅起来。"说着,辛野随手拿起逗狗棒戳了戳于淼曼,好给戴着眼罩的她指示方向。
"唔……汪汪。"于淼曼身子一颤,乖乖拔出了按摩棒,冲辛野抬起了挺翘浑圆的美臀。
玉白色的丰满臀肉拱卫着当中被粗大塑料柄撑得泛白的可怜肛穴,黑色的狗尾毛耷拉下来,让一眼多情淫穴变得隐隐约约。即便如此,狗尾摇动的缝隙间还是瞧得见那桃花源水光分明,却是小贱狗真个动情了。
床脚边关着一只全裸美人犬的视觉效果比他当初设想的还要好,高举的肉棒已经忠实地反映了他的欲望。
"呜哇,这只贱狗真的湿得好厉害哦,哥哥。"希芸啧啧称奇,用前段做成阳具形状的逗狗棒戳了戳于淼曼的下体。
"呵呵,她刚刚用假肉棒干自己的时候都没用上润滑剂。"
"唔……"
于淼曼的脸因为轻肆的调笑而泛红,受虐的变态淫欲却驱使她浑圆的玉臀在半空中画着圈,在有限的空间企图去捕捉那一点点的欢愉,连带着狗尾也一摇一晃,果真像是只摇尾献媚的母狗。
笼子贴心地准备了一大一小两个闸门,大的不用多说,是用来让小狗进出的;而小的则是用来探头进食,又或者跟现在这样,让她挺起屁股,接受主人的调戏玩弄。
"别乱动。"
无法观察到外界,脖子还被狗链禁锢,周身一丝不挂。可在这种身不由己的绝对困境下,渴望被调教羞辱的欲望反倒前所未有地高涨。
“嗯~~哈~~”
感受到嫩穴有异物侵入,因为肛穴的饱胀感而十分饥渴的于淼曼还当主人要疼爱她,特意将腿又分开了些。可慢慢侵入穴口的那事物灵活粗短,尖锐的边缘刮得嫰穴生疼。待她察觉到不对,呻吟声已经溢出了喉咙。
"脚指头也能有感觉,你是真把自己当成发情的母狗了呀。"辛野兴致勃勃地亵玩着她的淫穴,脚趾头不住进出着女孩那迷人的羞处。
于淼曼的粉面红霞愈艳,不止是因为被主人用脚肆意摆弄的羞耻,还因为被羞辱的快感正随之充盈漫溢。
小穴被脚趾头进入当然没有太多的生理上的愉悦可言。不巧此刻指甲贸然侵入让于淼曼的娇嫩蜜穴吃痛,不由自主地收紧,简直就像在取悦他的脚趾头一样。
“说说,我现在在干吗。”活色活香的蒙眼美人犬被自己的脚奸得唉唉淫叫,饶是辛野今天已经鏖战数场,此时也不禁举枪致敬。但是他还不能直接享用于淼曼的肉体,只得望向了希芸。
只见明眸皓齿的美人星眸迷离,呼吸急促,正是看得上瘾的时候。雌伏于辛野胯下的她百依百顺,婉转承欢;而这种时候,希芸也不介意当一个仰慕哥哥的单纯妹妹,为他征服一个又一个绝代美女欢呼鼓劲。
希芸会意一笑,握住了辛野高高挺立的肉棒。她那只滑嫩小手忽松忽紧,灵活翻飞,时而握在根部,倏忽紧箍冠沟,指尖轻挑马眼,温润掌心包裹着鸭卵大的菇头缓揉慢搓,熟练地抚慰着哥哥的冲动。
投桃报李的辛野一手搂住她的腰肢,一手握住了她堪堪盈掌的淑乳,爱怜地揉搓把玩,在希芸敏感的乳尖来回打转,美得佳人气喘吁吁。
“主人……主人在用脚玩我……阿不,狗狗的骚穴。”
蒙着眼的于淼曼不知道用脚抽插着自己淫穴的主人还在和希芸激烈地互相爱抚,在用仅存不多的脑细胞仔细斟酌回答,毫不犹豫地说了出来,清脆的声音里掺入了砂蜜般甜腻的媚意,配合她摇动腰身的放荡动作和绯红俏脸上毫不掩饰的渴望神情,格外具有杀伤力。
“唔,喜欢被这么玩吗?”套弄了好一会,希芸的小手几乎都裹上了黏糊糊的前液,手淫已经满足不了他了。
“汪汪,狗狗好……好喜欢。”预感到即将更加粗大的异物填满,于淼曼几乎感动到流下眼泪,殷切地摇动屁股。
“那好吧。”
话音刚落,辛野便抽出了脚趾头,顺便带出一股粘液,反光在她白皙的大腿上颇为明显。
失去慰藉的于淼曼愣了一愣,在黑暗中的她像是被抽走了手里引路的稻草,茫然地扭动着滚圆的屁股。
“主人?”
如在旷野中心,声音了无回应。平日赖以获取信息的视觉屏蔽后,安全感飞速崩塌,不安野草般疯长,包围着无助的少女,只有屁眼里膨胀的狗尾柄无时无刻提醒着她小穴里的空虚。
就在这个时候,熟悉的火热坚挺轰然挤开穴肉,没入她空虚难耐的淫穴!
“噢噢!”
插入淫穴的肉棒简直像是荒野中燃起的火炬,将于淼曼迷茫慌乱的魂灵归拢到了一处。解了嫩穴瘙痒的燃眉之急不说,更是给了她一个可以依靠的寄托。是经历了无数次的来处,还是心之所向的去处。情趣狗笼里全裸的少女撅着粉臀,沉甸甸的雪乳因为被侵犯不停摇动,而她却因此得见了跟宗教类似的某种妙谛,不得不说造化弄人。
辛野挺腰耕耘着于淼曼的嫩穴,只觉她的敏感度前所未有的高。小穴不住抽搐收紧,像是在竭尽全力地讨好献媚,跟个小嘴在用力嘬着肉棒一般,舒服得辛野后背发麻,快活地呻吟一声,双手揉着于淼曼合手的屁股,悠然抽送,慢慢享受。
“啊、哈啊……狗狗……好美……嗯啊啊……”
于淼曼发出快活的呻吟,这场交媾并不比以往激烈,然而视野和自由都受制的她恍惚整个人都变成了一只饥渴敏感的淫穴。子宫深处一股股暖意在上涌,蜜壶里一阵阵湿润在分泌,娇嫩的性器贪婪地抱紧体内的巨物,不知廉耻地索取着快感。
环环紧扣的肉壁非但不阻碍阳具的前进,反而卑微地贴附在那雄伟的征服者表面。每当阳具长驱直入,阴茎上暴起的肉棱刮过蜜穴黏膜,几乎要把那些娇嫩的褶皱熨平;只有这种时候,女孩绵密细碎的呻吟才会被打散,从胸腔里发一声不堪征伐的哀鸣,连同她体内的膣壁也波浪似的蠕动收缩,全方位给予肉棒销魂的挤压。
一旁的希芸目不转睛地瞧着二人激烈交合的地方,握住辛野的手伸到自己那同样传来悸动的秘处,一起发出了妩媚的细喘。
房间里汪汪淫啼,脉脉低吟此起彼伏,在这样的视觉听觉全方位的淫荡享受下,辛野按捺不住冲动,低吼一声“接好了,贱狗!”粗长阳物将满腔爱蜜都搅了沫,插得水花四溢,最后狠狠抵住花心,将浓浆灌进了于淼曼的少女花房。
“咿!!”
消去了视觉之后的感官本就极为敏锐,一阵比一阵强烈的高潮淹没了于淼曼的感知,哀号一声后,娇躯像是抽了骨头似的软倒,动也不动。唯有屁股微微抽搐,宛如在展示洞开淫穴里缓缓流出的汩汩白浆。
希芸额头满是细汗,媚眼如丝,看样子刚刚借助辛野的手到达了一次高潮,紧接着就跟餮足的猫咪似的钻到辛野的怀里。
“我要睡啦,你要还弄什么别吵醒我就行。”说罢就真的拢上了长长的眼睫毛,只剩下意犹未尽的辛野哭笑不得。
"这丫头。"
辛野瞧瞧兀自挺立的肉棒,虽然还有些余火没有发泄干净,并且身边就有三个唾手可得的绝色美人,辛野还不至于去打扰疲惫的她们,打算就这么结束这荒淫的一天。
咚咚。
这个时候,房门却不期然被敲响了。
差点忘了,今天还点了夜宵。
�
换做是平时,叫醒林月凝的要么是规律的生物钟,要么是贴身女仆们的柔声呼唤。可今天还没睁开眼,一股刺鼻的古怪味道已然让残留的睡意去了七分。
空气中男女激烈交媾后的体液气味经过一夜的发酵极为浓郁,单是呼吸就叫她面红心跳,有种从鼻腔被这淫邪气息侵犯的错觉。
可等睁眼一瞧,床上除了她就没有他人,脚边的狗笼空空荡荡,连床单都是整整齐齐的。虽然跟一般高中生的生活方式大相径庭,辛野等人还是得去按时上学的。
“这……发生了什么?”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林月凝尚未从沉睡中醒转的神智被瞥见的一幕震慑得混乱不堪。
这个房间的装修由辛野亲自把控,就连林月凝也不知道他敲敲打打给房间加了什么淫奇机关。正对着门口的影壁好似一具巨大刑具般,赫然囚禁着一个女子。
这么说可能简单了些,不足以道出林月凝惊骇的缘由。但是从她的视角来看,这就是最大限度能得到的信息了,就连说女人这一点,都是林月凝凭那眼往外吐着泡沫的淫穴知道的。
她所能看到的只有女人那修长丰润的下半身贴着影壁一动不动,肥隆的肉丘上芳草扭曲板结,结满了白沫和汗液;玉股洁白丰盈,更显的上面那歪歪斜斜,"精厕"之类的侮辱性涂鸦刺眼突出,蛇腰往上的部分则陡然被影壁无情截断,没法验明真身。
这个女人的羞处明显经历一场狂风暴雨,女儿家私密的粉色嫩肉被扯出膣腔之外。施暴者显然连保留她这点体面的怜悯都没有,更别提解除机关的囚禁,就这么将她保持着双腿分岔,毫无防备的姿势放置在这里,将其真的当成精液厕所的残酷意图呼之欲出。
来不及多想,林月凝赶紧上前查看机关的开关,好把人救出这钢铁牢笼。
"……!"
本来像尊玉雕般静止的女人似乎听到有人接近的动静,受惊之下屁股猛地一抖。
被如此淫虐玩弄,林月凝不难理解她此刻惊弓之鸟的心情,正待出言安慰她。可林月凝没想到,女人这时候却将美臀转向了自己,饱经摧残的淫穴一点点随着大腿分开,如一朵邪妍的肉花缓缓绽放。
即便林月凝生为女儿身,此刻也恨不得抓住这只墙内的淫荡肥尻,狠狠抽打惩罚它的下贱!
"嘶……"
这个简单的动作显然对于这具肉体并不轻松,整只美尻都被固定在影壁上的女人呻吟出声,用微弱的声音说道:"如果您……您还要使用的话,贱穴已经休息好了,随时可以……"
"我的天,瑛澜?"
林月凝惊呼打断。虽然声音虚弱低迷,她绝不会错认陪伴多年女仆的声线。
"小姐?"瑛澜迷迷糊糊应道,她本能地叫出了旧时的称呼。
赶忙三两下将她解救下来,检查确定只是脱力,并无大碍后,林月凝才放下心来,禁不住搂住她的肩膀嘤嘤淌起泪来。
"呜呜呜……都怪我,都怪我……"
林月凝无法跟男性正常接触,跟自幼陪伴着自己的女仆们自然感情极深。除开白晓霖之外,她和类似二管家掌管家里内务的瑛澜最为亲近。现在看到瑛澜这副凄凉的模样,如何不深恨自己再一次遇人不淑,引狼入室?
瑛澜稍稍犹豫了一下,搂住了林月凝的脖颈,柔声道:"傻丫头,哭什么?"
"我……我我……呜呜呜……"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即使强支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她娓娓说道:"昨天是我坏了规矩,少爷只不过是小惩一下而已。"
林月凝止住哭声抬起头,瞧见了她腰间显眼的勒痕眼眶不禁又是一红,气道:"这哪里是什么小惩,分明是……"
不等她说完,瑛澜按住了她的嘴唇,轻声道:"我真的没有关系,不要生少爷的气,好吗?"
"更何况,我还挺享受的……"她暧昧地舔了舔嘴角,温柔的气质渗进了点点诱人的魅惑,教人浮想联翩。
"真的?"林月凝的自责舒缓了些,将信将疑地追问道。
"你要还光着屁股贴着我,我才真的要不开心了。"
林月凝的脸登时一红,连忙将她安置到床上穿好衣服。
"我去找晓霖帮忙,你先休息一会。"说罢就匆匆离开。
门被关上后很快打开,短而急促的脚步在床边停下。
"偷听真是个非常恶趣味的习惯诶,阿白。"瑛澜闭着眼懒洋洋说道。
"为什么。"白晓霖的美眸蕴含着怒气,随时会迸发而出:"你都被折腾成这样,为什么还帮着他说话?"
"因为我跟你不一样,阿白。"瑛澜的眸子稍稍打开一线,望向怒气冲冲的绝色女仆:"你一直在想给小姐最好的一切,克服怕男人的毛病,找个一心一意对她好的伴侣,对吧?"
"有什么错吗?那种靠下半身思考的花心猪猡凭什么可以成为她的另一半?"白晓霖几乎出离愤怒。
"我只是累了。"瑛澜轻轻道:"无论我们试过多少次,她都拒绝跟外面的世界接触;不说交谈,看到男人都怕得发抖。"
"你究竟想说什么。"
"既然她视男人洪水猛兽,那就投身最可怕的洪水,奉养最凶恶的野兽好了。"瑛澜向来文雅沉静的脸现在竟显出几分狂气:"就算最怯懦的小狗,拴着链子的时候也是敢出门散步的,嘛,按那位的性子,估计得半夜才方便出门就是了。"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白晓霖对多年好友忽然陌生了起来。
"辛野当然说不上是最好的人选,但是目前是最不坏的。"瑛澜悠悠道:"比起千里豪,他只是无根之木,无源之水,没有任何背景的小孩而已,不需要的时候随时可以消失,但是能让小姐过上正常的生活,有何不可呢。"
沉默了半晌,白晓霖才冷笑道:"说的那么轻巧,小心你反过来被那小鬼玩死了。"
"为林家和小姐而死,不胜荣幸。"瑛澜露出了向往的笑容。
"利用自己的身子还则罢了,就连小姐都一起算计,你是真的疯了。"
"比起你,我觉得我的疯病要轻些。"
白晓霖俏脸上的表情突然消失,像块被擦干净的白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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