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1568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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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威严的象征 偶然的机会,伪装成“愚者”眷者的艾德希兰得到了一枚古老的黄铜徽章,有着操控人心的不可思议的力量。正当这名骗子准备享受金钱美色环绕的幸福生活时,一切都随着“水银天使”的出现而分崩离析……
写《诡秘归来》的间隙想换换思路,于是就依照SCP的形式构思了一些非凡物品。总共完成了22件特色各异的物品的基础设定,包括它们的外观、正面/负面效果与背景故事,分别对应22条神之途径。 本文基于其中一件名为“威严的象征”的神奇物品而创作,其灵感主要来自第四纪神秘的“四皇之战”,即“黑皇帝”所罗门、“血皇帝”亚利斯塔·图铎、“夜皇”特伦索斯特及“冥皇”萨林格尔·艾格斯之间的血腥争斗。 这其中最为扑朔迷离的,正是原本得到六神支持的“夜皇”为何最终陨落,连同整个特伦索斯特家族都被其手下的奥古斯都、艾因霍恩、索伦与卡斯蒂亚四大贵族瓜分,从而产生了第五纪的鲁恩、弗萨克、因蒂斯和费内波特四大王国。 事实上,特伦索斯特也是四皇中唯一一位没有后裔在原著中登场的:“五海之王”纳斯特继承了所罗门帝国的部分遗产,拉夫特·庞德出身图铎家族支系,而阿兹克·艾格斯则是萨林格尔亲子。与他们相比,“特伦索斯特”这个名字完全被绑定在了封印物0-02上,有一种受到排挤的感觉…… 最后,《诡秘归来》的创作初衷相对更加严肃,所以会有很多精力花在人物行为、世界设定的推演和打磨上。而本文,包括未来或许会有的其他神奇物品小故事,则属于放松时的脑洞产物,可以视作发生于《诡秘归来》的平行世界,是同人的同人,OOC在所难免,请不要太过在意。
“神灵”……真的存在吗? 父亲的咳嗽声戛然而止的那个夜晚,艾德希兰的心中第一次闪过了这样的亵渎想法。 几个月前,他的父亲,一位算不上太成功的烟草商人,突然患上了肺部的急病。雪上加霜的是,得知他不甚乐观的身体状况,曾经无比亲密的合作伙伴们竟不约而同地撕毁契约,把他逼到了破产的边缘。愤怒、悔恨与自责交织,成为了压垮这个丧偶中年人意志和身体的最后一根稻草。 受到父亲的影响,从年幼时,艾德希兰就以成为一名牧师、传播主的荣光为梦想。然而,冷酷而沉重的现实如同铁锤砸落,在他长久以来的信仰和坚持上撕开一道深深的裂痕,让他难以遏制地产生了动摇: ——作为主最虔诚的信徒,为何要承受这样悲惨的命运? ——难道这是神灵降下的考验?在暴风和闪电的国度中,生前的苦难终将得到平息…… ——可是,那些将父亲推向深渊的背叛者,他们不也是主的信徒吗?为何神灵要让祂的羔羊相互残害? 那一晚,艾德希兰没有流泪,只是在病床前怔怔地站到了天亮。 没有人想象得到,这个刚从教会学校毕业的年轻人的心底涌动着怎样的巨浪。邻居们听说,在那位虔诚的商人去世后,他的儿子变卖家产,孤身离开了这个凛冬郡的偏远小镇。 更不会有人能猜到,在接下来的几年里,艾德希兰辗转于王国东南部的首府大城,利用良好教育背景下得来的口才与学识创建了多个隐秘教团。作为“牧首”、“神使”、“大主教”,他从被欺骗的信众们手中收取奉献,维持自己消费高昂的生活——至于女性信徒的肉体侍奉,自然更不在话下。 间海郡、阿霍瓦郡、贝克兰德、东切斯特郡……小心谨慎的性格让艾德希兰总能在教派规模扩大、被警察部门注意到之前果断抽身。不知不觉间,距他来到恩马特,这个王国中部最繁华的海港,以“愚者”眷者的身份发展信徒,已经有差不多半年了。 …… 港口区,一个窗帘紧闭的房间内。 身披黑色古典长袍的男人站在古旧的长桌旁,摇曳的橙黄烛火将他的面庞映得忽暗忽明。 呼……再待几个月,等到开春,或许也该换个地方发展了。那些黑白狗的鼻子有时候见了鬼的灵! 不过,得找个机会给克劳蒂娅“施洗”。以前担心她那个疑神疑鬼的老爹看出点什么不敢下手,跑路前可不用顾虑这些…… 还有新来的那个丹妮斯……她倒是挺好骗的,最多下个月…… “眷,眷者大人?” 一个惴惴不安的声音打断了他突然发散的思绪。艾德希兰回过神,看向面前身穿深红立领长裙、大约十八九岁的少女。 她披着一头柔顺的褐色长发,鹅蛋脸,清澈的眼眸中透出几分忧虑与疲惫。连身裙的前襟高高鼓起,让男人几乎都能想象出胸衣被解开后,那对圆润饱满的乳房弹跳着挣脱束缚、跃入眼帘的美丽景象。 下意识微微低头,藏起自己目光中蕴含的赤裸欲望,艾德希兰微笑开口: “爱莲娜,不要着急。很多时候,只有将心灵放空,我们才能超越肉体的束缚,体悟到主的意志。” 这位名叫“爱莲娜”的少女属于他来到恩马特后发展的最早一批信徒。她的父亲是一位世袭男爵,在城外有一块不大不小的封地。随着海上贸易的兴起,有眼光和手腕的商人们逐渐成为了这个港口城市的新贵,而单纯依靠土地出产的传统贵族则愈发没落。有着家族代代传承的财富,却没有经营的头脑,在这个新旧更替的时代自然会被无情地抛下。 更倒霉的是,今年年初,本就不甚宽裕的男爵先生在打猎时发生意外伤重去世。而他唯一的亲人,刚刚成年的女儿爱莲娜就这样继承了父亲的爵位、土地和全部资产。为了维持贵族的体面,这位要强的少女偷偷变卖了家族的收藏筹措资金,决定投资几支往返南大陆的商队,以期分润回报。 这就是艾德希兰与她相识的契机——作为一名“合伙人”。 如果在过去,凛冬郡的小镇上,艾德希兰这种小商人的儿子和高傲的贵族们永远也不可能真正交集。讽刺的是,现在,这些女士小姐却纷纷跪倒在他面前,祈求神灵的宠爱。爱莲娜不是第一个,也绝对不会是最后一个。 但是,她又是有些特殊的一位。在男人的记忆中,哪怕是为了取悦神灵,很多贵族夫人们都宁愿奉献身体,也不愿掏出太多金钱。而爱莲娜正好相反:为了获得恩典,这位没落的女男爵把祖辈传下的、仅剩的财物都取了出来,却依旧对自己提到的“洗礼仪式”有些抗拒。 艾德希兰其实清楚她的想法。她加入教会的根本目的是重现家族的荣光——若得到了伟大“愚者”的赐予,再多财富都能回到手中;可若是失去了处女之身,从来没有听说哪位神灵会为信徒恢复贞洁的。 看似精明,实则充满利己的愚蠢。 艾德希兰喜欢这种属于贵族的愚蠢,因为贪婪而愚蠢。 既然已经深陷自己的骗局,不需要太久,她就会听话地交出自己的身体,自己的一切。 随意翻看着爱莲娜奉上的艺术品与古物,艾德希兰甚至有些期待,当自己抽身而走后,这名无知的可怜少女究竟会怀有怎样的心情?是恍然大悟后的悔恨,还是拒绝接受“神灵不存”的绝望事实? “眷者大人,我……我现在只能拿出这些了……” “神灵并不以信徒捐献的多寡施加恩宠。同样的数额,对于富裕者而言或许只是一笔小钱,但对于普通的工人,可能就是好几年的积蓄。 “事实上,世俗的钱财对神灵而言毫无意义。祂所看重的,是其背后所展现出的态度。不必自责,你对教会毫无保留的奉献证明了你的虔诚,你也必将得到‘愚者’的钟爱。” 一边用话术安抚了几句,他熟稔地在心里估算起这批收藏品的售价。 光是已经看过的这些就起码能值个700到800镑,不愧是贵族啊!唔,这个盒子里是什么首饰?希望是戒指或者项链,说不定又能卖不少钱…… 小心拿起一个橡木质地、看起来很有些年头的方形收纳盒,艾德希兰充满期待地解开了搭扣。 让他略感失望的是,盒中并没有想象的华美珠宝,只有一枚似乎是由黄铜铸造而成的盾形徽章,深青的丝质内衬垫于其下。徽章约半个手掌大小,表面绘有“交叉双剑与环绕其上的荆棘长鞭”纹样——因为去大学偷听过一段时间历史系考古系的课程,艾德希兰能够确定,至少它不属于任何自己听说过的顶尖贵族。 唉,可惜了,不过至少看起来是个古董…… 这么想着,他伸出手,想要拿起徽章仔细检查一番。然而,就在手指与徽章表面接触的瞬间,无数繁杂的信息电流般从指尖处蔓延而上,窜过他的身体,直直钻进了他的脑海: ……“十三种常见炸药的制作原料”……“爱莲娜左手小指内侧多了一道擦伤”……“分辨目标是否撒谎的方法”…… ……“附近街区警察出现频率提高,教会活动有被注意到的风险”……“如何用匕首使人快速失去抵抗能力”……“集中意念、攻击灵体,造成巨大的痛苦”…… ……“超凡直觉”……“武器精通”……“精神刺穿”…… 巨量的知识夹杂着一个个从未听闻的单词如海浪涌来,让艾德希兰的思维几乎陷入停滞。但是,哪怕再愚钝的人都能意识到,这枚徽章背后的秘密绝对超越普通人的想象!强压住有些混乱的情绪,他的心中已经只剩下一个念头——赶紧结束这次会面,好有时间进行更加仔细的研究! “爱莲娜,神灵对你的奉献非常满意。希望你能尽快接受洗礼,成为真正的神恩者。” “是,眷者大人,我们这就开始吗?” “那今天的仪式就结束了,你可以离开……嗯?” 与之前相比,少女态度上的巨大变化让艾德希兰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 难道她突然想通了?不至于啊……难道是——因为这个徽章? “……说起来,我曾经提过,希望借茶会的机会把‘愚者’的荣光分享给你的朋友,不知道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没有问题,眷者大人。这也正是我所希望的。” 他清楚地记得,就在仅仅半小时前自己暗示这一点时,爱莲娜还明显有些犹豫,因为这等于用贵族的名誉为不被王国认可的教派背书,所冒的风险与偷偷信仰一位隐秘存在相比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不会吧……莫非只要拿着它,所有人都会听从我的吩咐?这简直…… 下意识地合上了盖子,将木盒紧紧攥在手中,艾德希兰艰难地咽了口口水。他听说过不少在神秘学圈子里流传的传言,某些物品不知为何具备了超越常识的力量:心想事成的神灯,有问必答的魔镜……可他眼前的这枚徽章,似乎不比其中任何一样来得逊色! 从理智出发,他现在最该做的,就是赶紧找机会消化那些被灌入脑中的奇异知识。然而,当男人意识到那个令他浑身战栗的可能性之时,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冲动便彻底占据了他的心灵。他张了张嘴,发出干涩的声音: “……茶会的事暂时不急,我们之后再讨论。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的‘洗礼仪式’。顺利的话,今天你就能在我的指引下感应到来自神灵的恩赐,只要——” 意味深长的停顿中,艾德希兰握住仍有些茫然的爱莲娜的纤细手腕,牵着她向里间走去。 推开陈旧的木门,映入少女眼帘的是中央一张可供好几人使用的大床。床尾方向贴墙摆着一条长桌,各色瓶瓶罐罐凌乱地放在上面。几根长短不一的蜡烛正静静燃烧,将这个四面无窗的房间勉强照亮。床角处用于悬挂帷幔的木柱空空荡荡,投在墙上的虚影随着烛火的跳跃一同晃动,竟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气息。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甜香。 在睡床侧面靠门一边的简陋祭坛前站定,艾德希兰盯着她的双眸,不容置疑地说道: “闭上眼睛,跪在圣坛下,我将亲自为你施洗。这个过程中,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要相信我,听从我。” “是。” 看着爱莲娜在自己身前顺从地跪下,男人难掩兴奋地解开裤子,掏出半软的肉棒轻轻撸动,边从靠墙的长桌上拿起一个陶罐,用勺子在里面挖了些许送到她的嘴边。 “这是伟大‘愚者’所赐下的圣膏,只有祂所挑选和钟爱之人才能够享用。服下圣膏,就是成为神恩者的第一步。” ——当然,这所谓的“圣膏”其实就是他从黑市买来的具有催情、致幻作用的药膏。 “跟我一起念: “伟大的‘愚者’, “您是风暴的化身, “是末日的救主……” 带领少女诵读了几段由《风暴之书》相关段落改编的祷词,觉察到她的脸颊逐渐转红,身体也开始略带不安地小幅扭动起来,艾德希兰明白,“圣膏”已经开始起效了。长舒一口气,他握着早就充血勃起的阳具在女孩光洁的额头上轻轻拍打,用棒尖磨蹭着她的左右脸颊。渗出的前列腺液留下晶亮滑腻的痕迹,这对纯真的亵渎只让他变得越发兴奋,下体更是胀得仿佛要爆炸一般。 感觉到从未体会过的火热触感和奇怪的咸腥气味,爱莲娜眼帘微动,下意识就想要睁开双眸,查看周围的情况。 “记住,无论怎样都不要睁开眼睛。没有受洗的不洁之人,不可目视神的恩典!” 看着听到自己警告的少女身体一颤,男人满意抚弄起她柔顺的褐发,发出淫靡的命令: “张开嘴,伸出舌头,领受主的圣体与圣精。” 没等她做好心理准备,硕大的龟头已迫不及待地撑开红润嘴唇和舌尖的包裹,没入爱莲娜的小嘴之中。伞状棱角擦过上颚与牙齿,缺少足够的润滑,些微的刺痛激得他精神一振。温热的香舌因为紧张而绷紧,和其他女性信徒侍奉时的主动相比有种别样的生涩魅力。稍显急促的鼻息拂过男人下身的杂乱毛发,弄得他甚至有些发痒。 停顿了几秒,就当她以为只要含住口中形状奇怪的异物、默默等待仪式结束就好时,艾德希兰突然腰部一挺,直接把青筋贲起的狰狞阳具整根顶进了她的嘴里! “呜……咕啊啊……” 上身弓起,少女竭力想要争取一些喘息的机会,可她的脑袋却被早有准备的男人用双手死死固定,没有留下任何回转的空间,只能任由自己的口穴被肆意开拓。无视嘴巴被骤然填满的不适与想要呕吐的本能冲动,一下又一下,粗黑的棒尖尽情亲吻着喉道的敏感黏膜。伴随着含糊不清的“呜唔”声,点点水珠从爱莲娜闭阖的眼角渗开,鹅蛋般的白嫩小脸涨得通红,连鼻尖都皱成了一团,仿佛随时会哭出声来。 “啪唧”,“咕唧”,“啪唧”…… 狂暴的抽插不知持续了多久,少女只感觉自己在窒息的边缘苦苦挣扎,从嘴边滴落的晶莹唾液已经在陈旧的地毯上晕开大片大片的湿痕。 “……哈……要出来了,赞美……‘愚者’!” 高声赞颂中,坚硬的阴茎被无情地压至最深处,猛地跳动了几下。下一刻,大股热流从马眼喷涌而出,打在少女那竭力蠕动、徒劳地想要将侵入者推出的食道肉壁上。 “嗬……嗬啊……咳,咳咳咳……哈……嗬……” 黏稠的精液混杂着口水在激烈的喘息与咳嗽中反灌进鼻腔,在她柔美的脸庞挂下两道白浊的“鼻涕”。 “主对你的表现非常满意。爱莲娜,快把圣精咽下去,不要辜负祂的宠爱!” “咳,哈……咕唔……是,嘶……眷者大人,嘶哈……咳咳……” 看着她强忍恶心吞下满口的白浆,又忙不迭地把从鼻孔里呛出的精液清理干净,不敢浪费任何一点来自“神灵”的赐予,艾德希兰刚有点软下去的肉棒再次变得昂扬。不同于单纯的肉体刺激,这种心灵上的掌控和支配所带来的满足感简直如同最强烈的壮阳药剂,让他迫不及待地渴望更多。 “圣精由主无尽的智慧所凝聚。正因为如此,只有服用了圣精的被选中之人才能发掘出自己体内潜藏的恩赐,成为‘神恩者’,有资格在祈祷时获得神灵的回应。 “仔细感受,现在是不是有无形的热流在你的身体里涌动?” 听到他的问询,爱莲娜愣了几秒,随后脸上浮现出遏制不住的喜意: “啊!眷者大人,我,我感觉到了!” “很好,这是第一步。接下来我会借助仪式的引导,帮助你逐步领悟这份力量。” 其实只不过是刚才给你吃的催情药的效果而已……一边在心中嗤笑她的单纯,艾德希兰继续说道: “在此之前,首先要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记住,与神灵交流时,这些世俗的装束只会成为心智的阻隔,让我们偏离主的教诲。” 似乎是被他的话语所说服,爱莲娜轻咬下嘴唇,犹豫片刻便背过身去,一件件脱下了身上的衣物。 深红色的长裙被仔细叠好放在桌上,接着是衬裙、长袜……内衣褪去,雪白圆润的双峰雀跃而出,竟比男人想象中还要更加丰硕。和曾经见过的任何女性不同,少女光滑的裸背上没有哪怕半点瑕疵,肆意展现着贵族优渥的生活条件。瑟缩着转身,爱莲娜一手横在胸前,一手挡住两腿间的溪谷,下意识地低下头闪躲着他的目光。 “躺到床上。” “是。” “把腿收起来,让大腿与小腿贴在一起。对,再往上抬一点。然后抱住你的膝盖,向两边尽量打开。” “打,打开?” 少女的矜持短暂压过了神秘徽章的操控。听出了她的迟疑,艾德希兰的语气逐渐变得严厉: “对。这象征着你放开了肉体和心灵的全部,不再对我——‘愚者’之眷者——保有任何隐秘,更是对神灵虔信的证明。怎么,难道你不愿意吗?” “我当然……当然愿意……” 修长的大腿颤抖着缓缓张开,扯动厚实的大阴唇也一起绽放开来,现出其下的娇美花蕊。细嫩的阴蒂宛如一粒小巧的珍珠,随着胸口的起伏微微跳动着。肆意欣赏了一番这马上就要属于自己的纯真小穴,男人解开腰带,让高耸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顺着门户大开的私密肉缝上下摩挲了几下,他猛然发力。惨呼声中,大半个龟头残忍撑开爱莲娜未经人事的紧窄通道,随即整根肉棒一贯而入! “啊——痛啊啊啊!” 丝丝鲜红从蜜壶边缘渗出,宣告着少女贞洁的逝去。 “闭上双眼,深呼吸。主的意志正通过我的身体与你相契合。” “感觉……呜……像有火在烧,好疼……” 不顾她的哀鸣,稍微适应了一下被温暖滑腻的阴道媚肉包裹吸吮的强烈快感,艾德希兰迫不及待地挺动腰身,边随口安慰了几句: “这是因为你缺少相关的经验。呼……相信我,第一次触碰神灵的恩赐、和伟大存在的精神共鸣,对任何人来讲都不是轻松的事。 “但是不要害怕。只要稍加适应,你一定能把握住这一刻的密契体验,将痛苦转化为喜悦,甚至像我一样成为神灵的眷者,拥有不可思议的神奇力量。” 粗大的阳具毫不怜惜地来回冲刺,男人可以明显感觉到,在“圣膏”的作用下,原先略显干涩的花径正变得愈发湿润。阴囊与饱满的臀肉相互碰撞,发出“啪啪啪”的淫荡声响。 棒尖的棱角刮过敏感的肉壁,混杂两人体液的淫汁被搅成细沫沿着穴口滑落,冲淡了些许血色。时间推移,低沉的痛哼慢慢化为高亢的呻吟。紧蹙的眉头一点点舒展开,性与药物的双重刺激让这位贵族少女彻底坠入了情欲的深渊,生涩地迎合起艾德希兰的动作。见到这意料之中的变化,男人不由露出满意的笑容,俯下身,轻吻着她纤长的睫毛: “现在,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我,我……我闭着眼睛,什么都看不到——” “爱莲娜,不要用眼睛看,用你的心去看,去仔细感受!” “用心……去感受……” “你看到了吗?那是伟大‘愚者’的神国,那里有无数漂浮在天空的岛屿,有永恒不息的闪电落下……” “呜……我……好像真的看到了……” “最大的那座岛上,是不是有一座白色的宫殿?” “嗯……嗯,是有一座宫殿,很大,很高……” 这种心理上的引导,艾德希兰算得上驾轻就熟。即便女孩们最开始只是出于不想被认为“不够虔诚”而应声,随着各种暗示的步步深入,加上宗教氛围和致幻药膏的共同影响,她们中的绝大部分都会自然而然地接受自己所营造的情境,出现相应的幻觉。 ——浮空岛、闪电、庞大的宫殿,这些都是风暴教会典籍中常见的意象。对坚信“愚者”乃“风暴之主”化身的信徒而言,产生类似的联想实在太正常了。 伸出右手,揉捏把玩着爱莲娜红艳欲滴的晶莹耳珠,男人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推开宫殿的大门,你可以看到无数纯洁美丽的少女,正侍奉着伟大的主。她们和你一样,是获得拯救的被选中之人,得在‘愚者’的国度里享受永恒的生命和快乐。 “在这里,所有人都赤身裸体,因为彼此之间没有任何需要隐瞒的秘密。神灵端坐王座之上,九位天使环绕祂的身边: “第一位天使仰卧于王座的左前方,用挺拔的胸部托起了主的左脚,好让祂能随时用脚趾玩弄自己的乳头; “第二位天使跪伏于王座的右前方,用丰腴的臀部托起了主的右脚,好让祂能随时用脚趾玩弄自己的肛门; “第三位天使跪坐于王座的正前方,用嘴含住了主的阳具,好让祂能随时享受被香舌舔舐的乐趣; “第四位、第五位天使分别立于扶手两侧,单腿朝着天空向上举起,好让主能随时用手玩弄自己的阴蒂和小穴; “第六位、第七位天使分别倚于靠背两侧,好让主能随时享受乳头或被香舌舔舐、或被牙齿轻咬、或被手指拨弄的乐趣; “第八位天使侍立于王座的左后方,好让主能随时享用或含于口中、或流于乳间的美酒; “第九位天使侍立于王座的右后方,好让主能随时享用或含于口中、或盛于掌上的佳肴。” 勃起的乳尖、被臀瓣挤成一道细缝的可爱菊蕾、柔软的红唇、充血到极限的阴核肉芽……布道般平和的叙述中,艾德希兰的指尖灵巧地扫过一处处敏感部位,若即若离地挑拨着。难以描述的舒爽不断堆叠,让这名从未有过性爱经验的贵族少女浑身战栗,仿佛一切的思绪都像奶油般融化,又被打散在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恍惚间,她只能听到男人充满诱惑力的声音: “……爱莲娜,你想成为主的第十位天使吗?” “我想……哈~眷者大人,嗯啊……我想要成为天使,把自己全部……献给伟大的‘愚者’…… “一直到……呜,咕哦哦哦……一直到永远~” 花露飞溅,犹如置身最狂乱的梦境,少女吐出断断续续的含混呓语。 “那,就用你的子宫接纳主的圣精吧!赞美‘愚者’!” 推开蜜穴内层层叠叠的细滑褶皱,粗黑坚挺的性器齐根而入。不再忍耐,炽热的精液一波又一波灌入娇小的敏感花心,为这场扭曲的“洗礼仪式”画上最后的终结。 “呼,好爽……呼……哈……” 拔出肉棒,连续两次的发射让男人不由感到了些疲惫。翻过身,仰躺在宽大的双人床上,他探出右手,拿起那枚放在床头的黄铜徽章牢牢攥住。 烛芯的爆裂声中,床角立柱的投影轻轻扭动,艾德希兰的目光似乎穿透了斑驳的天花板,凝视着更遥远的某处。良久,他发出叹息般的喃喃低语: “这就是……‘威严的象征’啊……” 另一侧,少女丰硕的胸部正随着喘息颤动起伏。浓稠的白浆从不住收缩的粉嫩穴口缓缓流下,把本就一片狼藉的床单染得潮意更甚。 …… “也就是说,所有看到徽章正面的人都会下意识听从我的指示,直到离开一定距离。效果解除后,被控制期间的记忆似乎会变得非常模糊,哪怕事后回想也不会起疑,还真是方便啊……” 木制靠背椅上,男人喝了一口加入各种香料炖煮过的热红酒,驱散了身上的寒意。 “至于其他的能力,‘超凡直觉’能让我及时避开警察的注意,以及通过各种细节判断信徒是否有所隐瞒。 “‘武器精通’似乎一般用不到,毕竟传教靠的可不是拳头。但至少也是个防身的办法。 “最后是‘精神刺穿’……不知道具体效果怎么样,或许应该找机会试试?” 得到黄铜徽章后的几天里,除了帮助虔诚的女男爵进一步感悟“神恩”,艾德希兰把所有精力都用在了研究这件被他命名为“威严的象征”的神奇物品上,甚至暂停了每周例行的“小弥撒”。 不过,信徒的增长并没有因此放缓。相反,自从爱莲娜在最近一次下午茶聚会上将他正式介绍给了自己的好友后,没有任何意外,凭借徽章的帮助,“愚者”教会的影响力沿着贵族少女的社交网飞速扩散开来。 勋爵的女儿、市议员的侄女、政府高级雇员的妻子……尽管才继承爵位不久,没有太多机会积累人脉,对于过去基本只能发展底层平民的艾德希兰而言,这已经称得上是前所未有的巨大成功。 …… 昏暗的里间。 “……卢尔弥曾经说过,女性在智慧和逻辑上是天生存在缺陷的。正因如此,你在末日时更应当依托男人的力量,发挥自己细腻温柔的长处,从而获得被拯救的机会。” 大床边缘,一名有着微卷暗金色长发、大约三十多岁的女士跨坐于艾德希兰身上,摇动着自己的腰肢。随着身体的起伏,丰硕的乳房如水袋般弹跳晃动,激起一阵阵汹涌的肉浪。唯一令男人感觉可惜的是,或许是年龄和生产的原因,这对规模惊人的胸部已有了些下垂的迹象,让他没来由地对那个素未蒙面的“卡平先生”生出几分嫉妒。 这位正以上位姿势与他交合的成熟女性被称为“卡平夫人”,是一位大商人的遗孀。就在上个月初,她的丈夫似乎卷进了什么意外突然离世。为了帮助她走出丧夫之痛,善良的爱莲娜向她透露了“愚者”教会的存在,又在几周前的茶会上为她引见了艾德希兰,希望能借助宗教和信仰弥合她内心的伤口。 ——当然,对于具体如何帮助这位夫人,男人有些不同的想法。 “可……可是眷者大人,嗯……嗯啊~我的丈夫他……哈,已经……” 尽管贴身的胸衣内裤都被脱去,随意地丢在一边,在艾德希兰的要求下,她依旧套着来时那身黑色丝质丧服。饰有半透明蕾丝的V形领口内,接近拇指粗的深褐乳头与微微隆起的硕大乳晕时隐时现,这充满悼念意味的装束此时反而更增了几分淫乱的情趣。 “这恰恰说明了一件事,卡平夫人——你的丈夫并没有被主选中,成为伟大‘愚者’最初的信徒。” “那,呜……我该怎么办……” 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女人无力地瘫软下来,两团乳肉沉甸甸地压在他的胸膛。 似是不满于这种偷懒的行为,艾德希兰的双手抚过她白皙肥美的臀肉,顺着股沟滑下,停在布满迷人涡旋的后庭花蕾。借着汗水淫液的润滑,两根食指无情地插进卡平夫人的羞涩菊穴,指节勾起,向着两侧同时用力抠挖。小巧的肛门被拉成椭圆形的鲜红肉孔,扩张的疼痛传来,她全身一颤,下意识地挺起上身,努力夹紧小穴中的巨物,一边向男人投去祈求与讨好的目光。 “我说过很多次,神灵所看重的是信徒的态度。只有愿意为教会奉献一切之人才能得到祂的怜爱。 “卡平夫人,你的身体已被凡人占有,灵魂也不再纯净,哪怕经过洗礼也很难得到主的恩典。要获得救赎,唯一的办法落在你的女儿身上。 “她们年幼,又无比纯洁,一定能够获得伟大‘愚者’的喜爱,成为令人尊敬的神恩者。” 听着这些劝诱的话语,卡平夫人的脸上闪过一丝挣扎。不知为何,哪怕清楚知晓眼前的男人完完全全值得信任,身为母亲的本能总驱使着她尽力推脱。 但是,没有给她留下任何寻找借口的时间,艾德希兰步步紧逼: “这已经是第五次‘洗礼仪式’了,我的耐心并非无限。作为祂的眷者,我必须提醒你,仅仅靠你自己,几乎不可能赢得神灵的亲睐。 “主教导我们,一个只有女人的家庭是畸形的、不完整的。杰西卡,索菲,她们需要一位父亲,也需要一位丈夫,为她们规划未来的道路。” 面对突然施加的压力,卡平夫人显然有些崩溃,语气里甚至带上了哭腔: “可她们还那么小——” 话音未落,肠穴中的手指已停下了所有动作。直视着她的眼睛,男人面无表情、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不希望克劳蒂娅的事情再次发生,明白吗?” …… 克劳蒂娅是一位极其虔诚的信徒。自几个月前入教后,她一有空闲就会跑来聆听眷者的教诲,连普通的“小弥撒”都从不落下。 不幸的是,如此频繁的离家到底还是让她的父亲察觉到异样,起了疑心。那天,这个名为迪伦的地毯商人偷偷尾随自己的女儿,最终找到了港口区一间看似无人打理的陈旧住宅。 藏身于小巷中,他看到克劳蒂娅按动门铃,一名身披黑色长袍的男子走了出来,随后一言不发地领着她进入屋内。压制住心底的焦虑和不安,等到两人的脚步声彻底消失,他才蹑手蹑脚地上前,拧了拧有些生锈的把手。 或许出于某种疏失,看似紧闭的大门竟然幸运地没有上锁。 穿过狭长逼仄的走廊,一扇半掩的木门里透出晦暗的光芒。小心探出脑袋向房内望去,迪伦看到了诡异而又淫靡的一幕: 刻有奇怪纹样的空荡神龛下,自己的女儿,一向文静乖巧的克劳蒂娅,正一丝不挂地跪在那个男人身前,口中还不断念诵着奇怪的词句! 无需更多信息,常去教堂听牧师布道的他瞬间就明白了眼前发生的一切。 “妈了个逼的,你这婊子养的敢搞我女儿?” 怒吼声中,体格强壮的地毯商人一脚踹开房门,向着那个肮脏的邪教徒扑去。 然而,对他的突然暴起,黑袍男人却似乎早有准备。事实上,有着“超凡直觉”的帮助,艾德希兰早就察觉了跟踪者的存在。无论是忘记锁门的大意,还是催促克劳蒂娅脱光衣服的急切,都只是为了吸引其注意力而设下的圈套——对掌握“威严的象征”的他来讲,解决一个莽撞的闯入者再简单不过;真正麻烦的反倒是那人转头就走,直接把自己教会据点的信息报告给警察。 扬起手中的黄铜徽章,男人吐出低沉短促的命令: “停下!” 令他难以置信的是,与预想不同,即便已经看见了“威严的象征”,对方居然依旧没有半点收手的意图。 � �怎么回事,难道徽章失效了?” � �不可能,否则对我突然提出的“洗礼仪式”,克劳蒂娅不至于表现得那么顺从……” � �等等,有些不对,他的右手一直按在腰侧……” � �是武器!他早就做好了搏斗的准备!” 电光石火间,思绪高速流转,“超凡直觉”加持下,艾德希兰瞬间把握到了潜在的危机! “看我不弄死你个邪教骗子!” 下一秒,寒光闪动,匕首扬起,直直向着男人的右胸刺去! ——虽然怒火燃烧,但迪伦并没有被冲昏头脑。伤人是一回事,杀人是另一回事。他可不想为了一个人渣把自己送进监狱。 可是,紧接着发生的事,使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仿佛能够预测利器逼近的轨迹,艾德希兰微微躬身,左手握拳横击,准确打在了竖立的刀刃侧面。 “啪”! 难以想象的巨大力量爆发,强烈的酸麻感袭来,迪伦五指一松,整把匕首直接打着旋脱手飞出。没等它开始下落,那个黑袍男人已经探出了右手,勾住握柄轻轻一甩—— 如同一道银色的闪电,闪烁着寒光的利刃就这么擦着其主人的耳朵飞过,然后“笃”地钉在大开的门板背面,犹自发出悠长的“嗡嗡”颤音。 除此之外,房间里一时再无任何响动! 勉力从初次发挥“武器精通”的震撼中恢复,正打算趁此机会制服对方,艾德希兰听到了一道慌乱的声音: “大,大人……我不是有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就对您……” 不知何时起,迪伦的脸上已满是恭敬与谦卑,再也不复之前咄咄逼人的气势。一番询问过后,艾德希兰终于知晓了他一开始未受徽章影响的原因: 这个身材壮硕的男人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高度近视。在门口时,他也就能分辨出自己的女儿穿没穿衣服,哪里看得清只有半个巴掌大小的“威严的象征”?直到匕首被击落、两人间的距离足够靠近,徽章表面的纹样才清晰映入了他的眼帘,让操控心神的能力真正生效。 哭笑不得地揉了揉额角,在心中暗暗记下这点,艾德希兰转过头,俯视着那名浅棕色长发、眉眼青涩的赤裸女孩: “克劳蒂娅,你父亲的行为是对眷者的大不敬,已经激怒了神灵。 “仁慈的主不会责怪非信徒的无知,因为他们终将无法逃脱末日的审判,降罪于他们如同惩罚死者般毫无意义。” 一边说着,他的神情变得冷酷。 “但是,克劳蒂娅,你要记住,今天的一切都因你而起。在获得伟大‘愚者’的宽恕之前,你将无法得到祂的恩宠、在灵与肉的交融中领悟崇高的启示。相反,无形的闪电将会降临在你的灵魂,考验你对主的忠贞——” “眷者大人,她……她是无辜的,都是我的错啊!我该怎么做,怎么才能赎清我的罪过?” 还未听完这番宣判,迪伦已慌乱地跪倒在地,忙不迭地祈求着原谅。看着他那似乎只敢直视自己鞋子的卑微姿态,艾德希兰不禁感到一股扭曲的快意。 “你对神灵的冒犯召来了魔鬼,污染了你女儿的身体。原本要进行的‘洗礼仪式’必须取消,换成驱逐不洁的‘净化仪式’。 “克劳蒂娅的父亲是吧,你叫什么名字?” “迪伦。大人,我叫迪伦。” “你现在该做的就只有一件事,迪伦:睁大眼睛,好好看看你的无知为她招致了多少苦痛,并把这些刻进心里,不要再次犯错。神灵的仁慈虽然宽厚,但绝非没有限度。 “克劳蒂娅,你到桌子上跪着,面朝主的神龛。” “是,眷者大人。” 和身为贵族、生活优渥的爱莲娜相比,这位小商人的女儿个头不高,身材也有些普通。听话地爬上宽大的桌面跪伏下来,她依照“眷者大人”的指示,用纤瘦的双手掰开臀瓣,将嫩红饱满的肉缝与精致的菊门展露在在场所有人的眼前。柔软的乳房受重力作用微微下坠,犹如两颗可爱的尖笋。 脱下裤子,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小瓶拧开倒了几滴精油以作润滑。在少女的父亲面前,充血的阳具对准窄小的花径入口,缓慢而艰难地、一寸一寸没入克劳蒂娅体内。 没有任何前戏的引导,如此粗暴的插入自然带来了撕裂般的疼痛。压抑的闷哼声中,一缕缕处女鲜血沿着大腿内侧流下,让眼睁睁目睹这一切的迪伦鼻头发酸,甚至不敢再看,只能逃避似的死死埋低脑袋,嘴里反复念叨着“感谢伟大‘愚者’的垂怜”、“感谢眷者大人的宽容”之类的句子。 “啪啪”……“啪啪”……“啪啪”…… 性器相连,坚硬的棒尖一次次撞击着稚嫩的宫口,肉与肉的碰撞逐渐变得急促响亮。肏了一会,似乎是觉得仍不够有趣,艾德希兰清了清嗓子,召来正在一旁虔诚祈祷的地毯商人: “知道我为什么要用肉棒插进你女儿的小穴吗?” 明白对方不可能给出任何有意义的答复,男人稍作停顿就继续说道: “因为有两只魔鬼正潜藏在她的身体里,只有借助‘净化仪式’才能把它们消灭。 “第一只魔鬼名为‘色欲’,寄宿于克劳蒂娅的阴道之内。如果听信其诱惑,你的女儿就会堕落为一个只知道寻求刺激、毫无羞耻之心的荡妇。 “第二只魔鬼名为‘暴食’,寄宿于克劳蒂娅的肠道之内。如果听信其诱惑,你的女儿就会堕落为一个只知道追求享受、毫无自制能力的废人。 “此刻,我正和主的精神共鸣,用象征祂崇高意志的圣根——也就是男性的阴茎——驱逐这些污秽与不洁。通过圣根和穴肉的摩擦,原本躲藏在阴道的‘色欲’已被彻底净化,接下来就是附于肠道中的‘暴食’魔鬼。” “谢谢眷者大人!谢谢眷者大人!我回家就把这些年的积蓄全部拿过来,奉献给伟大的‘愚者’……” “别说那么多废话。你瞧瞧你女儿的后门,紧得要死,让我等会怎么插得进去?”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没教好。克劳蒂娅,你怎么一点自觉都没有?听到眷者大人说的了吗?还不快点用力把屁眼张开?” 看着她满脸涨红、脚趾紧绷,肛穴花蕾却依旧不肯绽放,迪伦不禁气不打一处来: “没用的废物!这点事都做不好,浪费眷者大人的宝贵时间!” 一边骂着,他伸出满是老茧的粗糙中指,竟硬生生捅进了她粉嫩的菊蕊。细密的皱褶被尽数撑开,为了方便“净化仪式”的进行,这位地毯商人竭尽全力扩张着自己女儿的肛门,以接纳圣根的抽插。 “差不多可以了,做的不错。” 满意地点点头,示意他收回手指。在克劳蒂娅已经汁水淋漓的肉壶里最后冲刺了几个来回,艾德希兰拔出高昂的下体,对着臀缝间不及合拢的幽深圆洞一压而入。推开重重炽热柔滑的直肠内壁,狰狞的龟头在少女初经人事的菊穴中肆意捣弄,不时勾出一小片鲜红的肠肉。 “屁股……呜,好痛……咕呜…… “哈……哈,后面……不……行…… “啊啊啊!要,要裂开了……” 听着女儿悲惨的呜咽,迪伦心中生出无尽的自责与悔恨。深吸一口气,他鼓起勇气,有些畏缩地开口: “眷者大人,您……您累不累?要不要稍微……休息一下……” “嗯?你是觉得我的动作太过粗暴吗?” “大人,我真的没有这个意——” 抚摸着少女白皙的背脊,艾德希兰的眼中闪过奇异的光芒: “我并不是不近人情,迪伦。但克劳蒂娅此时所遭受的苦难并非我能控制。 “爱莲娜!” 通往里间的房门被打开,一名全身赤裸的少女快步走了出来。看见屋里还有其他的陌生男性,她愣了一下,随即低下了脑袋。 “眷者大人,您有什么吩咐?” “我问你,第一次用肛门进行仪式的时候,你感觉到了疼痛吗?” “完全没有,眷者大人。当您的圣根插进我……后面时,我只感觉到了巨大的满足和快乐,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不适。我……我甚至希望仪式永远不会结束,直到您用滚烫的圣精灌满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你看,问题不在于仪式,而在克劳蒂娅自身。我说过,一只名为‘暴食’的魔鬼占据了她的肠道,而圣根的净化自然会引起反抗,这才是厄难的根源。 “当然,我也理解你作为父亲对女儿的关爱。如果实在心疼,你也可以用手帮助减轻她的痛苦。” “啊,对,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双掌重重一合,迪伦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小心伸出手,摸索着找到肉缝顶端那枚硬挺的肉粒,他剥开包皮,蘸着穴口溢出的滑腻淫水轻轻地揉动起来。 “克劳蒂娅,现在舒服一点了吗?” “……嗯。爸爸的手指……真好……” 感受着父亲温柔体贴的服务,女孩的脸上洋溢起幸福的笑容。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就连肉棒在肠穴内的搅动也仿佛不再难熬,反倒有种别样的快感从私密处传来,让她居然有些陶醉其中。淡淡的粉霞从脖颈处蔓延开来,半透明的花露连绵不绝地涌出,晶莹丝线垂下,将少女的情动表露无遗。 然而,就在克劳蒂娅全身颤抖、花径收缩,准备迎来人生的第一次高潮时,“眷者大人”无情的话语又将她拉回黑暗的深渊: “伟大的‘愚者’乃是‘风暴之主’的化身,任何冒犯祂威严之人都将受到无形雷电的惩罚!” 如同一把烧红的小刀直直插入大脑,下一瞬,难以言喻的刺痛从灵魂内部爆发,让她甚至连出声惨叫的力气都挤不出来。即便“精神刺穿”的威力已被控制到最低,这源自非凡力量的惩戒对于即将抵达极乐边缘的少女还是太过残酷。淡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滴落,直到足足半分钟后,她才终于缓过劲来,抽泣着发出不成字句的绝望悲鸣。 她的身后,传来艾德希兰低沉的声音: “接下来的几天,‘净化仪式’还要继续,以免她再次遭到污染。迪伦,记得每次过来之前都用温水把你女儿的屁股清洗几遍,知道吗?” “……是,我一定把她弄得干干净净,好迎接眷者大人的圣根。” …… 就这样,连续三天,克劳蒂娅遭受“精神刺穿”的惨状在所有旁观了“净化仪式”的信徒心中留下了无法抹去的阴影,也让她们越发不敢违逆男人的意志。 卡平夫人最终还是带来了她的女儿。 杰西卡和索菲,同样十二三岁的年纪,同样的淡金色长发,同样的纯真脸庞,同样无毛的阴阜,同样毫无防备地躺在床上,等待着接受洗礼……太多的相同,让艾德希兰一时间都以为这美好不似现实的画面不过是自己的臆想或错觉。 定了定神,收回飘散的思绪,他继续向女孩们介绍起仪式的流程: “……到时候,伟大‘愚者’的意志会降临到我的身体里。如果祂认可你们的表现,你们就能在末日来临时获得拯救、升上神国,在其中享有永恒的生命和快乐。 “跟我一起念: “‘主啊,请将您的圣根插入我纯洁的小穴,用鲜血洗涤我的身心,让我无知的灵魂也能沾染您的智慧与启示。’ “‘主啊,请将您的圣精注入我纯洁的子宫,用恩典灌注我的躯壳,让我凡俗的生命也能承载您的意志与威严。’ “记住了吗?‘洗礼仪式’一旦开始,你们就在心里不断默念这两句话,千万不要停下来。 “主的意志不会停留太久,所以在仪式结束后,你们要赶紧分食祂赐予的圣精,否则就是对神灵宠爱的不敬,明白吗?” “嗯!明白了,眷者大人。”异口同声的回答。 “很好。那就保持住这个姿势,我来为你们涂抹圣油。” 柔韧的身躯几乎呈对折,女孩白嫩的大腿与小腹紧紧相贴。双手环抱,笔直的小腿将原本不大的胸脯向中间推去,竟然也勉强挤出了一条浅浅的沟壑。纤细可爱的脚掌在脑袋边上小幅摇摆着,圆润的脚趾不安分地勾动,看上去竟有种青涩而又致命的诱惑力。 从靠墙的长桌上拿起一个棕色的玻璃瓶,男人把浅黄色的液体均匀涂抹在杰西卡和索菲那几乎只有一条细缝的光洁阴部。 与“圣膏”类似,所谓的“圣油”就是他买来的具备催情润滑作用的精油。考虑到女孩们的年龄,他还特意要求店主多加了些能够止血镇痛的草药精华。毕竟,他只是想要这对双胞胎姐妹的初夜,可不是为了搞出什么意外。 然而,十分钟过去,艾德希兰无奈地发现,这看似简单的目标似乎根本就无法实现。哪怕有着精油的润滑,女孩稚嫩的性器最多也只能吞下自己大半个龟头。过于窄小的花谷非但没有带来极致的性爱体验,反而将勃起的肉棒箍得生疼。 叹了口气,他打开房门,把仍在外面焦急等待的卡平夫人叫了进来: “尽管仪式还没有完成,但神灵对你女儿们的专注和用心非常满意,决定破例向她们的母亲赐予奖赏。 “所以接下来,我会为你再次进行洗礼。杰西卡、索菲,她们作为未来的神恩者,也要一起参与,积累经验。” 凌乱的大床中央,卡平夫人修长匀称的小腿被男人架在了肩膀上,青筋环绕的粗长阴茎一次又一次破开湿滑肠肉的阻隔顶入肛门深处,引得这位还在服丧中的女士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 ——和因为生产而有些松弛的阴道比起来,艾德希兰显然对开拓她那从未被丈夫使用过的菊蕾更感兴趣。 而在夫人身侧,杰西卡与索菲正一人一边含住挺翘的乳尖,仿佛回忆起了年幼时吸吮母乳的感动。各伸出一只手,在男人的引导下,这对双胞胎姐妹时而揉搓母亲的阴蒂,时而拉扯拨弄肥厚的大阴唇,时而探入那条曾经引领她们降生于世的神圣甬道轻轻搅动,发出“咕唧咕唧”的有趣声响。 媚肉紧致包覆的酥麻快感与眼前母女相交的淫乱情景所造成的视觉刺激相加,艾德希兰再也控制不住,精关一松,爆发在了火热的肠穴之中。可是,本该为终于完成洗礼而喜悦的卡平夫人却神情复杂,抿住了丰润的唇瓣。 “眷者大人,我,我在想……毕竟我年纪也大了,神灵的恩宠……或许还是不要浪费在我的身上…… “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让我把圣精分给杰西卡和索菲?她们还小,比我更需要这些……” 从后庭抽出肉棒的动作突然停顿了一瞬。接着,他又如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微笑着点了点头: “当然可以。我相信,哪怕神灵也会被这份母爱所感动。” 随意擦了擦半软的下体,男人坐在床沿,出神地盯着桌上的昏沉烛火。在他背后,两名小女孩正听从母亲的嘱咐,努力地轮流舔舐着那略带红肿、如小嘴般一张一合的菊门肉环。 …… 没有任何波澜,1350年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平静到来。 恩马特某栋花园别墅的起居室内,半躺于铺有厚软毛毯的安乐椅上的艾德希兰随意招了招手,示意站在一旁的女性信徒跪下身来,解开自己的腰带,捧住略微勃起的阳具含入嘴里。 用心的口舌侍奉下,没过多久,他就在温热的包裹中释放了出来。 “做的不错,呃……非常不错。” 刚准备夸奖几句,男人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都没能想起眼前少女的名字。 自从得到了“威严的象征”已有一个多月,发展信徒变得前所未有的简单顺利。这本该令人兴奋,但此刻却勾起了一种更胜“贤者状态”的空虚,不禁让他怀念起那些在“希望之地”、“万都之都”贝克兰德的日子。 � �这里的乡下女孩一个个土里土气,长得也普普通通,哪里比得上王国首都的贵族小姐……那个气质,啧啧啧……” � �说起来……之前离开贝克兰德,好像是因为东区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冒出了一个信仰‘原初的造物主’的奇怪组织,让传教平白变得困难许多……” � �也正常,毕竟同行之间才是最赤裸裸的仇恨嘛!” � �不过转战恩马特的决定还真是明智。要不然,遇上不久前那场可怕的大雾霾可就倒大霉了!” � �或许……也该是时候回去了?有‘威严的象征’,我甚至说不定还能追到个公主,封个爵位,成为真正的贵族大人……” � �至于警察?哈哈……在‘超凡直觉’面前,那些愚蠢的黑白狗怎么可能抓得住我?” 想到这里,艾德希兰猛地起身,在起居室里前前后后踱着步子。全新的可能性在眼前铺陈开来,双手握拳,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连下身都愈发鼓胀起来。 …… 一周之后,1月23日,贝克兰德,希尔斯顿区。 “呜——” 尖锐而悠长的汽笛声里,艾德希兰走出火车站台,一位青春甜美的少女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边。这个名叫丹妮斯的女孩才入教不到两个月,对外的身份是他的助手,负责一些简单的文书工作——当然,除此之外的职责也并不难猜。 按照计划,出发之前,他就联系了曾经和自己有过交情的神秘学爱好者、会计师库尔顿,邀请他今晚在一家因蒂斯餐厅共进晚餐,以了解王国首都最近的形势。 “真是好久没见了……我想想,应该有半年多了吧?当时你跟我说要去东边做点生意。看你这副打扮,还有位那么漂亮的女助手,啧,想必是发了大财吧!哈哈哈!” 与丹妮斯对视一眼,艾德希兰微笑道: “都是依赖主的庇佑。” “你呀,还是这么虔诚。” 知道这位商人一直是“风暴之主”的信徒,库尔顿自然没有产生任何其他的联想。 “啊!那不是艾伦医生吗?” “艾伦医生?” 循着他的目光望去,艾德希兰看到一位戴着金边眼镜、个子瘦高的男士挽着一名温婉美丽的黑发女士从不远处走过。 “艾伦·克瑞斯,一个很厉害的外科医生,据说和有些不得了的大人物都能扯上关系。旁边那位是他的夫人,维尔玛·葛莱蒂斯,好像有了身孕。” 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库尔顿压低了声音: “说起来,不久之前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变得特别倒霉,所以在圈子里四处打听,想找一位神秘学领域的专家。我就是这个时候和他认识的。” 特别倒霉?男人敏锐地察觉到了其中的商机。 过去一个多月的传教中,他逐渐发现,“威严的象征”并非无所不能。尽管这枚徽章能让所有人对自己言听计从,但它的作用范围其实不算太大。另一方面,为了榨取钱财,艾德希兰常以“敬奉神灵”的名义劝诱信徒变卖资产、筹措资金。这往往是个漫长的过程,他自然不可能也没有精力全程陪同。 与之相比,心理暗示、雇人造势等骗术手段虽然繁琐费时,其效果却更为持久,完全可以作为那种神奇力量的补充。 唔……具体该怎么操作呢?找个人驾驶马车假装失控差点撞到他?从楼顶推下花盆恰好落在他面前?等到库尔顿向艾伦夫妇推荐了自己,就可以开始反向操作,制造一种运气变好的错觉…… 等等,运气变好,运气……变好…… 我从黑市买来的“愚者”尊名里,不就有什么“执掌好运”之类的词语吗! 装成“愚者”眷者的决定还真是做对了! 到时候,先掏空他们的积蓄,然后在那个可怜的艾伦医生面前推倒他的妻子…… 想到这里,艾德希兰的脑海中甚至已经浮现出了无比香艳的画面: 卧室的大床上,维尔玛·葛莱蒂斯的眼睛被蒙着黑色布条,而她的双腿则被她的丈夫亲自分开,好让自己挺身而入…… 抽插之中,挺着孕肚的维尔玛放浪地叫喊着艾伦医生的名字,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献给了神灵,用来换取虚假的“好运”…… 等到自己发射完毕抽出肉棒,艾伦医生赶紧上前把妻子的屁股垫高,好让精液尽可能多的流入子宫,一边还由衷感激着“眷者大人”的慷概,居然大方地为自己还未出生的宝宝送上圣精浴的恩赐,享受最彻底的洗礼…… ——光是想象着这一幕,他就克制不住地兴奋起来了。 无需再等,今天就把丹妮斯的第一次拿下,然后全心全意对付艾伦夫妇!暗暗下定了主意,艾德希兰侧身俯首,在少女耳边严肃地说道: “伟大的‘愚者’刚刚降下启示,你的纯洁得到了祂的钟爱。今天晚上,我将亲自为你洗礼,引导你发掘潜藏在身体里的神灵恩典。” 没有理会她的喜悦与期待,回过头看向桌子对面的会计师,男人将外套微微拉开,露出其下的黄铜徽章。 “库尔顿,方便介绍我和这位医生认识一下吗——在贝克兰德,有一位可靠的医生朋友绝对不是坏事。” 而在另一边,维尔玛抚了抚自己还不明显的肚子,满脸无奈地跟丈夫低声说了几句,起身向着盥洗室快步行去,甚至都没有注意到不远处餐桌旁的三名陌生人。 房门合拢,洗脸台“哗哗”的水声中,仿佛夹杂着小孩的嘟囔: “敢打妈妈的主意,该怎么教训他呢? “啊啊啊——明明只是个不到3个月大的婴儿却要操那么多心,难道我的运气也被那条傻蛇影响了? “居然还装成‘愚者’的眷者?唔……既然这样,干脆让他自己解决吧。 “我还是眼不见为净!” …… 两个小时后。 “噼啪”! 万里无云的晴朗夜空中隐约有闪电划过。不多时,一名满面泪痕的少女提着裙摆慌慌张张地冲进了警察局: “我要报警!我要报警!有人……有人被雷劈死了!” 艾伦医生的家里,不知道为什么,维尔玛突然觉得特别开心,甚至还想吃个冰淇淋庆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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