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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娇喘声转为压抑不住的呻吟,心慌慌地道:“无月,你这是干啥?”
  无月粗喘着、呻唤着:“哦~大姊,我、我要……”
  柳梦儿伸手轻轻地、却很坚决地推推他,羞不可抑地道:“无月,咱俩亲热一下可以,可毕竟尚未成亲,这样可不行!”
  无月翻身躺倒在她身边,呼呼直喘粗气,无可奈何地道:“好吧,我尊重大姊的意愿,等将来成亲时,再跟大姊那个。”
  柳梦儿心中涌上一缕柔情,伏在他怀里深情款款地道:“我等着那一天……大姊这会儿已把心交给你,到时,大姊会把剩下的一切全都给你。你知道么,那些妹子也全都跟我一样,盼望着有那么一天哩!”
  “是么?大姊岂能如此确定?”
  “大姊当然能肯定,今晚,大姊的行为就是她们想做的,因为我是代表她们来跟你恋爱,明白大姊的意思么?”
  无月噗嗤一笑:“大姊终归还是大姊,即便这等事,也要求姊妹们跟您保持步调一致。”
  美人臻首微摇,“无月错了,不是大姊要求,而是她们自个儿的意愿,只不过大姊是那个敢于第一个吃螃蟹的领头人而已。”
  “小弟这只螃蟹味道如何?第一个吃螃蟹的都要冒很大的风险,大姊后悔了没?”
  “味道好极了,大姊还想吃哩!”美人言罢拥住他又是一阵热吻,久久不愿分开,直到感觉他又快熬不住、想要乱来时方止。
  无月想了想,说道:“大姊所说的那些妹子全都跟您一样,恐怕不太准确,至少无梦得除外。”
  “你错了,那妮子人小鬼大,显得比谁都热切哩!难道跟她厮混那么久,你竟未发觉?”
  无月不断摇头,委实难信。美人笑道:“那就以将来的事实、来验证大姊说的话是否准确吧。”
  辞别大姊回到房间,无月看到桌上有张纸条,拿起来一看,是大姨的手迹:月儿,刚才过来找你,你不在,回来后速来大姨房间,这会儿大姨好想你!
  他匆匆来到大姨门外,伸手一推,门从里面闩住了,他轻轻敲了两下,但听大姨在里面低声问道:“是月儿么?”娇柔尾音微颤。
  “是我。”无月小声回答。
  房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他抬眼一看,却不见门里有人,举步跨进屋里,听见房门吱呀一声在他身后关上,随即传来闩门声。
  他忙回头一看,大姨正一丝不挂,裸着肥白羊一般高大健美、丰满性感的身子站在门后,长长的圆润玉腿稍稍分开,雪白微隆的小腹下那大片浓密黑森林隐隐泛着水光,长长的卷曲阴毛掩映下,胯间吊着的那只涨鼓鼓硕大水蜜桃若隐若现,深色肥厚肉唇微分,两片紫红色内唇由毛丛中探出冰山一角。
  他不由得吞了一下口水,不解地道:“大姨干嘛要闩上门?”
  柳青梅抬起一双白花花的如玉藕臂环住他的脖子,“刚才二丫头一直赖在大姨这儿不走,好容易才把她撵回自己的房间,怕她又跑来打扰咱们,故而得把门闩上。”
  无月吃吃地道:“大姨干嘛非要把二姊撵走呢?还脱得光光?”
  “小色鬼,明知故问……月儿今天表现出的神勇和亮出的无敌大鸡巴,都把大姨迷得要死、情欲亢奋得要命!不愧是大姨的小男子汉,我爱你!月儿,快亲亲大姨……”柳青梅深情款款地凝视着他,送上跟下面那只大红桃一样丰满柔软、湿滑温热的红唇。
  跟马环山的那场冲突反而激发出姨侄俩对彼此的渴望,憋了一傍晚的欲火急于在此刻充分渲泄,二人抱在一起疯狂地热吻起来,热血男儿粗喘声顿起,成熟风骚女人动情之极、喉头发出压抑不住的销魂呻吟,她松开无月的腰带扒下他的裤儿,捞住一柱擎天的旗杆套弄几下。
  “哦~月儿的大鸡巴好硬,大姨爱月儿的大鸡巴,爱我奶大的小男孩……月儿,现在大姨好想你,好想跟月儿性交,好想月儿的大鸡巴、肏大姨的骚屄……”
  无月摸摸大姨涨鼓鼓的熟妇肥屄,那儿已湿漉漉滑腻腻一大片,穴儿热烘烘地有些吸手指,不禁色色地道:“大姨的下面好湿啊!真是个骚女人!”
  “大姨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骚女人,先前听马环山说那些下流话时,大姨下面就湿了,当时就好想抱住月儿泻火,待得你掏出这根勃起大鸡巴的时候,大姨真恨不得跳到你的马背上,立马跟月儿性交!”
  “若孩儿并未回来呢?大姨遇上这种情况,也会欲水横流、变得这么骚么?”
  柳青梅点点头:“也会……大姨若没爱上月儿,或许很乐意被那帮年轻猛男轮姦,大姨当时好想象那厮说的那样、被一群年轻小伙按倒在草丛中猛干,那几个十一二岁的孩子出来,大姨不能和那么小的孩子性交……当然,这也只是想想而已,大姨还做不出那么丢人之事。他们若真想霸王硬上弓,我一定会拼命反抗的!”
  “唉~女人啊,总是这样表里不一。”无月唯有叹息。
  丰满美妇抬起右腿靠在脸盆架上,握住硬挺大鸡巴拉向张开的胯间大红桃,在水淋淋热烘烘的深壑幽谷中上下研磨一阵,硕大龟头抵住涨痒玉门再搅动几下,猴急地呻吟道:“无论怎样,我已深深爱上你,那一切只是假设,事到临头是否那样想,谁也不知……月儿的大鸡巴快进来,站着干大姨……肏大姨的大骚屄……”
  “大姨就这么急呀?竟想站着干……”无月下体用力往上一挺,严重上翘的大鸡巴角度正合适、顺势顶入熟妇张开的湿滑玉门。
  也幸得是大姨这等熟妇,发情时阴道宽松湿滑,极易顶入,若换成年轻姑娘,以这种站姿极难如此顺利地捅入阴道!
  因发情而肿胀充血、正骚痒难禁的空虚阴道被瞬间塞满,那种感觉!柳青梅双眼倏地瞪得大大,嗷嗷浪叫几声,“二丫头走后,大姨就脱光了身子在被窝中等你……等月儿来肏大姨的老骚屄……大姨这会儿好想跟我的勇敢小男孩做爱,希望月儿肏大姨的老骚屄时也跟上阵杀敌一样勇猛彪悍、英勇善战……”
  无月弓着腰耸动抽插几下之后,阴道中迅速变得湿滑无比,天堑变通途,他再重重往上一定,坚硬鸡头重重撞击敏感花蕊,顶得大姨不禁发出一阵销魂的浪叫!
  “嗷嗷~噢!月儿这会儿如此亢奋,是因为那恶贼对大姨说得那番下流话吧?马环山的下流话彻底激怒月儿,为了自己的女人杀了他,也激起了月儿征服女人的血性对吧?大姨当时见你双眼血红,裤裆高高鼓起,显得好冲动!恨不得立马按住大姨、搂着你的女人猛干对不对?”
  无月抖动屁股不断往上猛顶,一次比一次顶得用力,似想渲泄出体内无穷无尽的亢奋精力,捅得熟妇阴道中发出阵阵噗嗤水声,狂喘着道:“对!噢~大姨的肥屄真是好骚啊!”
  美妇丰腴腰肢大幅度地耸摇着,雪白微隆小腹荡起波涛阵阵,胯间迎合着爱郎的节奏、一下下地挺向他,热烈地迎合着他的一次次猛顶,“其实大姨那会儿跟你一样亢奋,当时下面就湿了,那恶人说得不错,大姨就是一个生性奇淫、心狠手辣的骚婆娘,前后两任丈夫因为在床上不能满足大姨这样的骚女人,被我活活打死的……”
  无月一边猛干骚熟妇一边喃喃地道:“听到那厮说的下流话,孩儿眼前竟浮现出那帮人脱光大姨的衣裳、分开您的双腿,把你按在草丛中一个接一个顶入您的骚屄射精的场景,真是好刺激!呼呼……”
  美妇的下身动得更浪,微隆小腹荡起的波浪之上伴随着阵阵蠕动,显然正在有节奏地收紧阴道啃咬大鸡巴,风骚入骨地叱道:“坏月儿!竟想看到大姨被那帮恶人轮姦么?里面还有几个年仅十一二岁的孩子!”
  “大姨想要那几个孩子的小鸡儿肏、肏您的大屄么?”无月似亢奋得颤抖一下。
  美妇浪声叫道:“不要,他们太小了、尚未成年,不过大姨实在没想到,那么小的孩子就开始想女人了,小鸡儿竟已能勃起、而且是面对大姨这样一个四十五岁的中年女人,那场景倒也挺刺激。”
  “十一岁的孩子不仅会想女人,还能肏得大姨怀孕呢!当时他们亮出上百根鸡巴,大姨只顾着瞧那几根高高翘起的小鸡儿,后来扒下裤儿让孩儿看屄,那儿已变得又红又湿,就是因为看了那几根小鸡儿、屄痒了吧?是不是很想要那几根小鸡儿肏您的老屄?”
  “大姨承认,看到那么小的孩子竟能勃起,都可以肏女人了,大姨震惊之余的确倍感刺激;白生生的小鸡儿竟翘得那么高,也的确很可爱,但大姨绝未想过要跟那么小的孩子性交,更别说被那么小的孩子肏得怀孕了!”
  “当时大姨若把那几个小孩引入草丛中,露出老屄让他们瞧瞧,刚进入青春期的小孩最渴望丰满成熟的中年美妇,他们一定会勃起得更厉害,每人肏大姨的老屄七八次都不够哩……”
  美妇忙打断他:“大姨真的不想,月儿别说了,这也忒变态啦!大姨没儿子,一向心疼小男孩,绝不会干那样的缺德事!再说他们的小鸡儿太小了,肏进大屄夹都夹不住……大姨只爱月儿这根大鸡巴,只要月儿这根大鸡巴捅大姨的骚屄!噢~大鸡巴顶得大姨好、好舒服哦!嗷嗷~”
  无月重重地往上一顶!“他身后那个壮汉说得也不错,越凶的骚女人越够劲儿,若是让他们一个个猛捣大姨下面这个大洞儿,不知能否满足您这样骚女人?”
  美妇的胯间也狠狠往下一送,敏感坚硬鸡头与更加敏感的宫颈口前所未有地猛烈相撞,顿时快感火花四射!“你那两位大姨父不行,他们更不能,人再多也不行……只有我的月儿能满足大姨,肏得大姨高潮无数,满足得不能再满足……哦!顶得大姨的骚屄好痒、好舒服啊!”
  无月再度噗嗤噗嗤地狂顶半晌之后,柳青梅龇牙咧嘴地尖叫起来:“嗷呜~大姨要、要来啦……噢噢!没想到站着被、被月儿干,也、也能来得这么快、快……月儿快吃大姨的奶,月儿一边吃奶一边射给大姨,最、最舒服了,就象跟儿子做爱……噢~”她握住肥硕右乳心慌慌地往月儿嘴里直塞。
  无月叼住硕大奶头猛烈地啯吸轻咬着,涨硬到极点的鸡头猛烈跳动起来,突突突!往夹紧大鸡巴的熟妇大屄洞深处雄壮有力地喷出大股大股的灼热阳精!与此同时,也将大姨送上了欲仙欲死的极致高潮!
  柳青梅满脸潮红,但觉芳心快要跳出心窝,呼呼直喘粗气半晌,剧烈的心跳才稍稍平复些,塞满脑际的严重眩晕感略微消褪,这才有暇拿帕儿擦拭二人的下身。
  完了她拿起帕儿一瞧,又凑向琼鼻嗅嗅,不禁惊呼:“月儿射了好多进去啊,味道也好浓!可见今晚月儿有多么亢奋,难道是因为马环山跟大姨之间说的那些下流话么?真是变态的月儿!”
  无月抬眼瞅瞅帕儿,以牙还牙地发起反击:“上面大姨的淫水也不少,浓浓的骚味儿也有它的功劳,看来大姨同样也很亢奋、很变态哦?”
  柳青梅脸红红地啐道:“大姨下面水多主要是因为到了生理期,月儿少胡说!”
  她拉着无月躺到床上,伏在他肩上说道:“月儿刚才射了那么多,也累了,先歇息会儿吧。”
  无月稍显疲惫地点点头,伸手指刮刮她那精致美丽的琼鼻,“瞧大姨这付意犹未尽的骚模样,看似待会儿还很想要,对不对?”
  柳青梅瞪眼道:“当然!不用待会儿,现在大姨就很想要,不过须得让你歇会儿罢了!跟月儿好上之后,大姨就象上了瘾,每晚不跟月儿睡、做爱好几次,下面就痒得难受,根本睡不着觉!尤其现在,月圆之夜遇上生理期,大姨的骚屄简直痒得……”
  无月吃吃地道:“孩儿记得每次去大姨那儿,若遇上您来了月经,孩儿也忍不住要抱住您接吻,大姨每次都呻吟得厉害,总要掏出屌儿上下套弄,反应似乎比生理期上更热烈呢。”
  柳青梅火辣辣地道:“可不是嘛,每次大姨来月经的时候,反而特别想月儿,总忍不住要和月儿相拥接吻、亲热一番,可怕经血脏、污了月儿的大鸡巴不吉利,给你带来霉运,一直苦苦捱着不敢跟月儿行房。可自从那晚大姨月经正多时,亲热一番后,再也忍不住和月儿性交,让月儿肏大姨的血屄,不经意间剧烈高潮竟很快便接踵而至、感觉比平时更加汹涌,足足跟月儿性交了七八次!从此来了月经之后,大姨反而更觉难熬!”
  无月回味了一下,“每次肏大姨的血屄总感觉怪怪的,不过那里面比平时更热、夹得也更紧,感觉挺舒服。”
  说起经期,柳青梅忽然想起自己已快两个月没来月经,作为性经验极其丰富的四十五岁中年女人,她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对了月儿,还忘了告诉你一件喜讯,大姨肚子里恐怕已怀上了你的小宝宝,但愿是儿子就好了!”
  无月先是大喜:“就是!那样柳家又能添上一个男丁啦!呵呵~”继而又有些担忧,“可是您毕竟是孩儿嫡亲的大姨,怀孕之事若传出去,恐怕不太好……”
  柳青梅脸上写满母性光辉,甜蜜而幸福地趴在他胸膛上,喜滋滋地道:“反正大姨和姊妹们迟早都要嫁给你的,那还怕啥?我们家族祖上,这种事儿并不少见,屡屡爆出女人和幼子通姦的丑闻,连儿子娶生母为妻的都有。”
  无月想想自己跟亲娘,无论前世还是今生都是如此,“其实马环山那恶贼说得不错,大姨还真有恋童的毛病哩!”
  “大姨不仅恋童,而且更恋子哩!当年大姨若能生下一个儿子,在他进入青春期开始向女人的时候,也会引导他进入母亲的阴道,教会他如何跟女人性交,成为儿子的第一个女人。其实在大姨眼中,月儿就是我的儿子,所以见到月儿后大姨才会如此情不自禁,很快堕入情网,忍不住就跟月儿发生了性关系……”
  她的柔荑悄无声息地伸了下去,捏住软蛇拨弄几下,不出意外地弄得它迅速勃起,一如既往地坚硬、不失金枪不倒之本色!
  “是不是母性奇重的那些中年女人都有这毛病啊?”无月脑际闪过那些个母性较重的中年美妇倩影,似乎多少都有些类似症状。
  “或许吧,至少大姨就是。”柳青梅翻身跨坐到他的下体上,“月儿站着干了大姨那么久,该轮到大姨在上面动,夹得月儿嗷嗷乱叫了,还方便抱着月儿一边喂奶吃一边性交,这是母子恋最佳的做爱姿势……月儿,大姨真的好喜欢跟你母子恋,感觉好美好刺激!”
  雪白肥臀微翘,胯间硕大红肿水蜜桃上那道深深的粉红大肉缝找到硬硬的鸡头,前后滑动几下,光洁的鸡头又糊满黏乎乎的淫液,水光闪亮,柔荑扳动大鸡巴、让鸡头滑向张开的挤满肉褶的血红色阴道口,雪臀旋摇着往下一沉,熟透湿滑的老屄顿时吱溜一声、将大鸡巴套入大半截,坚硬鸡头重重抵上敏感宫颈!
  “嗷~月儿每次刚捅进来这一下,真是好舒服啊!哦~月儿的大鸡巴把骚屄涨得好满……大姨爱月儿,大姨的骚屄爱月儿的大鸡巴……”破体而入那一刻的快感总是非常剧烈,她忍不住销魂地浪叫呻吟起来,继而本能地耸动下体做出交媾动作,力道和幅度越来越大,一下接一下吧唧吧唧的古怪声音也越来越清脆响亮。
  每次大鸡巴刚进入大姨的湿滑阴道那一刻,被熟妇大屄包裹在里面热烘烘的感觉同样令无月爽得要命,眉头不由得皱起,呼吸也陡然急促起来。
  柳青梅见状更觉快意,雪白肥臀前后挺动和四下旋摇的力道和幅度进一步加大,敏感鸡头在同样敏感的宫颈口上来回撬动、重重研磨,快感倍增!
  她犹不满足,又拉起无月的上身抱进怀里,和他深深接吻,半晌半晌,吻得越深、引动情髓,她的阴道便夹得越有力,丰腴娇躯也绷得更紧,“月儿,噢~该吃大姨的奶了,就象当年你在襁褓中那样,半夜躺在大姨怀里闭着小眼睛吃奶,那模样真是好可爱……噢~等大姨进入妊娠期后,就真的有奶水喂月儿吃了……”
  紫涨大乳头被月儿叼住啯吸那一刻,深埋瓤内的大鸡巴顿时跳动一下、倏地进一步涨硬!她知道恋母的月儿身上会出现如此反应,这种母子恋做爱方式能有效加快月儿丢盔卸甲的步伐,所以她一向乐此不疲,要命的是她同样也受不了!
  “嗷嗷~大姨的骚屄好、好痒啊……受不了,又、又要来、来啦!呜呜~”生理期上同样敏感的大奶头被重重地啯吸轻咬一阵之后,随着她的挺动节奏越来越快、力道和幅度越来越大,她再次感受到呼啸而来的高潮热浪一波波冲击脑后,力道和灼热感越来越强,已无限接近那个临界点。
  迷糊中她但觉鸡头在瓤内猛地进一步膨大、瞬间涨硬到极点,开始剧烈地点头,异常有力的射精动作、势不可挡地将她送上又一轮高潮之巅,比上一次更加剧烈!
  不过她有所不知的是,这次无月不过是仿真射精而已。无论在任何情况下,他都会尽量设法保证、射精不超出每天的定额,就一次,这是莉香阿姨很早以前教他的,他从未忘记……
  这一次,载浮载沉于强烈眩晕感之中的时间长了许多,不知过了多久,柳青梅急剧起伏的高耸酥胸稍稍平缓下来。醒神过来之后,她揽住无月肩头伏在他胸前,语含责备地道:“月儿真坏,你不该说出刚才那样的话,那是对大姨的侮辱,知道么?大姨虽天生性欲极强,但迄今为止真正爱上的只有月儿一个,绝不想跟任何其他男人做那等事儿,知道么?”
  无月嬉皮笑脸地道:“孩儿谨遵大姨之命!”色手攀上珠峰,捏住一个硕大紫涨的奶头搓弄起来。
  美妇媚眼欲滴,腻声道:“月儿,难道这么快你又能重振雄风了么?”
  “跟大姨在一起那么多次,您又不是不知……大姨还想要么?”
  美妇风情万种地轻挽鬓边散发,风骚入骨地道:“你说呢?只要跟月儿在一起,大姨随时都想要,一天到晚只干这事儿都行……”丰腴雪白的大腿分得开开,再次接纳心爱的男儿进入,呼哧呼哧地纵送起来,牧场这间简陋卧室中顿时被翻红浪、春意无限……
  这次出来巡视柳家堡的领地一共花了六天时间,该去的地方都去了,该解决的纠纷也都处理完毕,柳青梅便带队打道回府。一路风餐露宿,大伙儿很是辛苦,尤其是那帮很少出门的丫头直嚷嚷着、大叫吃不消,是时候该回家让大伙儿放松放松了。
  无月在柳家堡中的生活又回到惯常的轨道,上午苦修念力、下午到练武场跟着大姨练剑、晚饭后修炼少阳心经,晚上则跟女人们厮混玩闹。然而似乎最后一项才是他真正的特长,玩来游刃有余、圆转自如,娱己娱人、何乐而不为?
  这是一个月圆之夜,柳青梅精雅舒适的卧室中一灯如豆,窗纸上透出昏黄微弱的烛光,传出阵阵淫声浪语……
  窗外朦胧月光下、暗影里,一位风姿绰约、高大丰腴的中年美妇正通过窗纸孔静静地看着屋里,每每有女人到达高潮发出销魂浪叫时,她那双大大的美丽杏眼中便会异彩闪烁,长而卷曲的睫毛上下扑闪不已……
  她,正是柳家堡二老爷柳鸿志的原配夫人徐玉素,其实无月与每位阿姨大被同眠、颠鸾倒凤之时,她一直在窗外静静地偷窥,满足自己的某种欲望,或者说是癖好,弄得自己欲罢不能,每每看得熬不住,只好回屋躺在被窝中自慰了事。
  可今夜的场景委实勾魂荡魄,她忍不住伸手下去揉弄一番,但觉隔着裤儿挠不到痒处,终将柔荑伸入裤裆、撩开湿漉漉的亵裤,玉门正一股一股溢出热汁,轻轻一揉玉指已陷入温软小窝之中,随着指头的搅动发出轻微的吱吱水声,浓密屄毛湿漉漉一大片。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忍不住娇吟起来:“哦……月儿,我、我也要……”
  可无论手指如何动作,始终到喉不到肺,无法满足,就跟她无数个夜里躺在榻上自慰时一样,此刻她终于再也忍不住,走到门前猛地推开紧闭的房门。?
  房中厚厚的地毯上,十一个赤裸裸的美妇玉体横陈,个个分开双腿露出毛茸茸胯间和肿涨大红桃,正挨着个儿轮流和一位赤裸裸的美少年纵欲交媾,除了无月的亲娘柳青柔、姑姑萧雨茹和已生下女儿萧紫嫣的嫣娘外,他的这些姨妈和表姨一个不落……?
  见她闯入房中,美妇们大惊失色,一时羞愧得说不出话来!
  “青玉,当初我们之所以同意让月儿跟着你睡,主要是考虑到你和月儿自幼乳养情深、难得团聚一次,谁知你竟……还有你们,个个都如此不知检点!我再也不放心让月儿跟着你们了,从今往后由我亲自照看他!”徐玉素呵斥诸女一番,时不时都要身不由己地往月儿胯下那根一柱擎天的长屌瞄上几眼,随后将月儿带往自己僻处后花园的精雅静室诗春苑。
  浩瀚夜空星光璀璨,走在如玉带般发出银白色朦胧清辉的花间小径上,无月挽住她的右臂一脸讨好地道:“玉素大美人儿,别老是这样板着脸行不,女人要多笑笑才不容易变老哦?”
  哗~这家伙竟如此称呼自己的姥姥,不过且慢,瞧徐玉素立马舒缓开来的如花娇靥,似乎很是喜欢,因为她并不显老,每次月儿去向她请安,特意要他如此称呼的,当然不包含后面的大美人几个字。
  这位常青不老的大美人闻言气鼓鼓地甩开他的手,啐道:“若宝宝少来气我,人家才更不容易老!”言来竟娇嗔无限,同样不象对外孙说话的语气啊!
  无月振振有辞地道:“试想孩儿已经长大,自打那天接风晚宴上您和三老同意孩儿轮流跟着姨和表姨们睡,孤男寡女地同榻而眠,您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有啥好生气的?”
  大美人一窒,但依然气鼓鼓地道:“人家不是气这个,而是……而是你成天就知道跟着这些丫头们胡天胡地,每天只是早晚到我这儿打两趟就找不到人影儿了!”
  无月不禁莞尔,自己这些七大妈八大姨都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了,在这位同样貌似四旬的美妇嘴里全成了小丫头,虽也是实情,总也觉得有些好笑。
  大美人瞪眼道:“有啥好笑的?小时候宝宝的确是这些个丫头轮流抚养的,可我也没少操心,宝宝难道不该多来陪陪我尽尽孝心么?”
  “孩儿不是笑这个,而是笑您跟三姨她们看起来就跟姊妹一样,却把她们说成是丫头片子,岂不是把您自个儿也说进去啦?呵呵~”
  徐玉素转头面对他,很认真地说道:“宝宝真的这么认为么?仔细瞧瞧我,觉得我到底象多大年纪的女人?”
  无月绕着她转了几圈,仔细上下打量一番,总觉她就跟当年的冰姨一般,浑身上下充满成熟优雅风韵,既无怀春少女的烂漫无知、也无老太太之老于世故,成熟得刚刚好;至于容貌身材也跟冰姨一般,很难判断出她的具体年龄,因为她身上各部位留下的岁月痕迹各不相同。
  他最后在大美人身前站定,捧住她的香腮啜了一口,以经验丰富的老掌柜精心鉴宝时那样的口吻说道:“您这张美丽的面孔看起来最多只有三十岁,若走在一条全是陌生人的街道上您大声说出自己的真实年龄,定会把整条街上的人全吓得趴下!”
  徐玉素心中窃喜,嘴里却似不信地道:“小坏蛋,有那么夸张么?”
  无月直点头:“当然啦!孩儿这次刚回来的那天猛地见到您,简直就跟幼年时您留在孩儿心目中的形象一模一样,这十四年来您竟一点也没变!所以孩儿认出的第一位亲人就是您,我当时没叫错您吧?”
  大美人不禁颔首,宝宝没瞎说,在这座后花园宝宝刚从雕背上下来,四老中他第一个叫出的就是二姥姥三个字,可见自己的确还像当年一样,看起来最多不过四旬丽人的模样,当时她心中那个得意啊,越发确定自己这套内外双修的驻颜之术的确效果奇佳。
  那天下午后花园四老和一大帮莺莺燕燕之中,第一个和宝宝亲热唠嗑的就是自己,那些对话她都还记得清清楚楚,尤其是把宝宝拉到一边说的那些私话。
  她说宝宝既然觉得她不过四十许贵夫人,私底下就不要叫她二姥姥,那样会让她觉得自己已经老了。宝宝笑嘻嘻地问,那又该叫啥呢?她说就叫玉素吧,后面啥称呼也不用加。宝宝俏皮地说,那样称呼太不尊重,干脆就叫玉素大美人吧。她拧了宝宝粉嫩的脸蛋儿一下,笑骂,这样叫就更不尊重了!
  不过说归说,后来二人独处时宝宝一直这样乱叫,她也并未认真反对,听他每叫一次她反而呵呵直乐!而且宝宝的行为跟称呼保持一致,时常伸手调戏大美人,她也不以为意、只是笑眯眯地躲闪而已,并非每次都躲得开,多次被他牢牢抱住上下其手,二人象情侣一般相互挠痒痒、嬉戏打闹一番,不该被他摸的敏感部位时常不下心被宝宝碰到,撩拨得她心痒难挠。
  其实她武功内力不俗、轻功更佳,哪有躲不开宝宝的道理?只是有时故意让他捉住而已,只因她太爱宝宝,喜欢和他玩这类亲热得有些过分的暧昧游戏,她那些敏感部位也是欲拒还休、半推半就,有意无意地让宝宝偷袭得手的。她觉得自己变得象个热恋中的怀春少女,随着与宝宝之间禁忌畸恋的热度急剧升温,她越来越渴望与他更进一步,直到不顾一切地疯狂陷身于灵欲相缠之至高境界!让自己的生命焕发出最灿烂的光芒!
  然而她不能!倒不是因为乱伦,她不在乎这个,而是因为自己是有夫之妇!宝宝提出要跟着三闺女睡的那天晚上,她就预感到二人同榻而眠、心猿意马之下定会做出那等事儿,便巴巴地跑到三闺女卧室窗外去偷窥,以此满足自己的变态情欲,从此乐此不疲。
  直到今夜,她实在忍不住了,即便自己得不到,她也不能任由宝宝被她们肆意玩弄,她要让宝宝日夜陪伴着自己,虽不能与宝宝真个销魂,但偶尔相互搂搂抱抱、亲亲摸摸之类的暧昧亲热举动总还是可以吧,那也聊胜于无,就想眼前这样……
  心神不属间她的一双纤纤素手已被宝宝握在宽厚温热的掌心之中,一阵揉弄轻挠,挠得她掌心痒酥酥地,以为宝宝又在调戏自己,羞红了脸啐道:“叫宝宝认真鉴赏美人,咋又乱来?整日价没个正形!”
  无月大呼冤枉:“孩儿哪有?这不正在仔细鉴别您这双如葱玉指的生理年龄嘛。”
  大美人抽出一只手轻挽鬓边散发,风情万种地笑道:“结果如何呀?”
  “手如柔荑,腕白肌红,细圆无节,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雪皓腕而露形……嗯,这双玉手本该属于二十九岁佳人所有。”
  大美人咯咯直笑:“宝宝的甜言蜜语真是出神入化,难怪那么多女人喜欢你,不过也不能太夸张了吧?一双手的年龄竟能看得如此准确么?”
  无月老神在在地笑道:“当然能,去年孩儿随君怡阿姨去探望她那位嫁到京师的大女儿燕雪容,那是一位二十九岁的大美人,您这双手就跟她的毫无二致、相似度惊人!”
  徐玉素胸中隐隐涌上一阵酸意,“当时你也一定象这样拉住别人的纤纤玉手揉捏鉴赏一番,然后进一步亲热,最终被你这个小坏蛋弄上了床吧?”
  无月直摇头:“您这话可不能乱说,人家可是有夫之妇哩!咦~孩儿咋感觉您是在吃醋?乖孙与其他许多女子好上您应该高兴才对,可以给您生下一大堆曾孙哩,您却反而要吃醋,真不象话!”
  大美人气鼓鼓地道:“人家就是忍不住要吃醋嘛!”
  无月嘿嘿地道:“您是孩儿的二姥姥,又不是孩儿的恋人,哪有资格吃这份儿醋啊?”
  大美人瞪眼道:“宝宝成天对人家搂搂抱抱、动手动脚,请问心爱的,咱俩跟一对情侣有何区别?我当然有吃醋的资格!”
  无月喜道:“哇哈!既然玉素大美人儿承认咱俩是一对情侣,孩儿还有好多情侣间该有的亲热动作还没跟您做过哩,可得赶紧补上,否则孩儿担个虚名、岂非太吃亏?”言罢揽住大美人的腰肢一阵亲热。
  徐玉素心想自己不能食言而肥,也就由得他象情郎般搂住自己轻怜蜜爱一番,然而宝宝的动作越来越过分、越来越下流……她强自忍耐,直到被他撩拨得春潮泛滥、娇喘吁吁,终忍不住一把推开他,娇嗔无限地道:“宝宝太过分了哦!”
  无月表示严重抗议:“您明明才说过咱俩是一对情侣,马上就变卦,可见您虽一向自诩为一言九鼎的大人物,却也会耍无赖的小人行经。”
  大美人才不愿让自己君子重然诺的好名声留下任何污点,立马申辩道:“我哪有耍赖?眼下宝宝的任务是鉴赏美人的年纪,即便你要想跟我象情侣一般亲热也不是现在。而且我还得提醒宝宝,咱俩这种情侣关系属于纯精神方面的,无关肉欲,宝宝想打我的那种鬼主意照样没门儿!”
  “孩儿这不就是正在鉴宝嘛,嘿嘿~美人自古以来就是宝,足以让人倾家荡产,孩儿可没乱说哦……老是招来您的误会,真是费力不讨好!”无月凑上嘴唇在美人两侧鬓边淡黄色柔细绒毛上各亲了一口,又仔细观察一番,很权威地点头说道:“香腮依然粉嫩,鬓边绒毛柔软纤细富有光泽,这儿该是三十三岁。”
  也不再麻烦大美人费神动问,他主动解释道:“这儿跟三十三岁的女真第一美女叶赫雅黛的一模一样。”
  徐玉素笑得很开心,这是迄今为止宝宝鉴赏过的部位中年纪最大的,然而却跟第一美人扯上干系,女人的爱美虚荣心极度膨涨之下,自然满心喜悦,继而引发她的争强好胜之心,问道:“宝宝,那你说说,是我美还是她美?”
  无月面对过无数次如此敏感的话题,已有非常丰富的应对经验,即便背着人家也不愿稍加贬低,出口成章地道:“玉素大美人风度绝佳、叶赫雅黛气质出众,可谓春兰秋菊、各擅胜场,至于容貌均堪称绝色,真是我见犹怜啊,但愿抱得您这位美人归之后,别弄得萧家倾家荡产!”言罢又想和大美人抱抱。
  大美人听得心花怒放之下一时不察,又被小坏蛋揽入怀中大吃豆腐,正待娇叱出声,眼见他以一副鉴赏的目光在自己的前胸和臀部转来转去,心想别又误会了宝宝,忙将涨鼓鼓高耸酥胸挺得高高,这可是她最自信也最值得骄傲的部位,以自己这大把年纪,她的乳房之硕大浑圆比正值盛年、以大胸出名的三闺女也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几乎都没怎么下垂,“宝宝看仔细咯,看看有多少岁?”
  无月揉揉大美人涨鼓鼓的大胸和凸翘的丰腴肥臀,果然言道:“您这上下两个部位嘛,看起来都象四十五岁的女人。”
  所谓爬得越高、摔得越疼,徐玉素不由得大失所望,樱唇嘟起老高,隐隐有些不悦地道:“人家这儿有那么老么?”
  无月呵呵笑道:“这不是老,而是成熟,四十五岁的女人正值盛年,丰乳肥臀的成熟丰满体态最是诱人,孩儿最喜欢啦!”
  徐玉素这才释怀,只要宝宝喜欢就好,至于别的男人、包括柳老二这老糊涂老混帐认为我这儿老不老,跟我又有啥关系?
  无月最后仔细端详大美人整个欣长身材,做出的判断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每次孩儿远远见到如此美丽曼妙的娇躯,就忍不住要追到您的屁股后头,啧啧……”言来一付馋涎欲滴的发情小公狗模样。
  徐玉素瞧得大感满意,宝宝对自己的诱惑魔力简直足以致命!很担心他嫌自己太老,对他已没有吸引力,不禁媚眼欲滴地道:“小馋鬼!口水都快下来了,人家真的就这么吸引你么?快说说,人家这付身材到底象多大年纪嘛?”
  无月掐指算算,煞有介事地道:“现在象三十六,不过明年嘛……很可能就只有二十五岁了。”
  大美人惊呼道:“不可能!我这套驻颜之术已够奇妙,这十多年来能保持容颜不老已堪称奇迹,天下还有何驻颜奇术能令女人在短短一年的时间内变得足足年轻十来岁?”
  无月信誓旦旦地道:“当然有,不过并非奇术,而是一个人……”
  女人爱美之天性恐怕仅次于母爱,大美人自然见猎心喜,眼中异光一闪,急急问道:“谁?”
  无月用食指在她的眼前划了两个圈,一付高深莫测之态,“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也~”尾音拖得老长。
  徐玉素似有所悟:“宝宝?就是你……”
  无月得意地直点头:“不瞒您说,正是区区在下!孩儿天生体质特异,龙麝阳精乃天地间奇珍异宝,女子但凡与孩儿合体、得到龙麝阳精的滋润便能收到养颜奇效,变得年轻美丽,尤其以孩儿所修习的龙凤真诀用于跟女子阴阳合璧双修效果更加神奇,不仅可让女人青春不老、越来越年轻,而且还……”
  徐玉素若有所思地颔首道:“这事儿我早听青柔丫头说过,她看起来比当年更加年轻美貌,就跟宝宝的天赋异秉和龙凤真诀这门绝世奇功有关……”
  无月吓了一大跳,张口结舌地道:“您……您说啥?”
  徐玉素戏谑地道:“这事儿我仔细问过青柔丫头,她都承认了,宝宝在我面前不用再装蒜。”
  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无月没法再抵赖,紧张万分地冲她耳语道:“这事儿您可、可不能说出去哦!除了您,孩儿跟娘的事儿还有谁知道?”
  “只有大闺女青梅了……不过宝宝尽管放心,我会为你母子俩做主的,须知我的父母也是母子婚配,不过只是继母子而已,你们母子俩倒好,亲生母子间竟也敢做出这等事儿!更离谱的是,宝宝回来不过个把月,侍弄得青梅这帮丫头如今也是个个容光焕发、看起来至少都年轻了好几岁,宝宝这门功夫还真是奇妙无穷啊!”
  “这还不止呢,但凡跟孩儿以龙凤真诀合璧双修的女子,尚可……”无月把诸般奇效大概说了一下,包括将来自己的好些红颜知己都有机会羽化成仙,最后补充道:“孩儿跟您嘴里的这些丫头们都双修过了,如今就只剩下您这位孩儿最最心爱的,孩儿心目中最大的大美人啦……”
  徐玉素眼中露出严重向往之色,嘴里却不屑地啐道:“宝宝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坏蛋,搞完自己的亲娘还嫌不过瘾,还想搞你娘的娘,你所谓最大的大美人,可是嫌我太老了么?”
  无月噗嗤一笑:“您在绕口令啊,孩儿所谓最大的大美人是指最美的意思,还有就是这些地方最大……”边说边在大美人的怒耸双峰、凸翘肥臀和涨鼓鼓的胯间各揉了一把,又吃吃地道:“孩儿亲亲的大美人儿,您说可不可以呀?”
  徐玉素忙不迭地跳开闪避心爱宝宝的禄山之爪,脸红红地啐道:“你想得美!绝对不可以!我跟四闺女不同,你二姥爷可还健在哩,咱俩扮情侣假凤虚凰地玩玩可以,可我岂能真的红杏出墙,而且还是跟自己的乖孙通姦!”
  无月皱眉道:“您别说得那么难听嘛,就当是孩儿尽孝心好了,弄不好孩儿跟您合璧双修一年半载下来,您会变得前些年已经羽化成仙的冰姨一般,看起来就象貌美如花的二十许丽人也说不定,到时候跟孩儿一起重返仙界,咱们在一起永远长生不老、相亲相爱,那可多好!”
  无月口才便给,在长辈面前说话十分讨喜,这话真说到徐玉素心坎儿上了,老伴儿这几年来……天池仙娘夜冰于五年前与师兄相携同登仙界、乃是震动神州武林之重大事件,神州大陆数千年来通过修炼仙道成功羽化成仙之人总共不超过十位,一时间轰传天下!她自然也知道此事,尤其对五十八岁高龄的夜冰升仙之前那份绝世美貌绘声绘色的描述一直为人们所津津乐道,委实令她羡慕万分!
  自己若能变得跟夜冰一样、化身为二十许如花少女,和月儿并肩而立那才真的算得上是郎才女貌、就象一对才子佳人,若再能真的如月儿所说那样一起羽化成仙、和他恩爱缠绵到永远,那真是……天啊~普天之下还有比这更幸福美满的未来么?
  她眼中异彩闪烁,怔怔地盯着心爱的宝贝,万分向往却又十分犹豫地道:“可是宝宝,我、我绝不能对不住老伴儿啊,这可咋办?”她总不能咒老伴儿早死吧?
  无月追上一直在躲闪他的大美人,搂住她的柔软腰肢不许她乱动,定定地凝注着美妇那越来越明亮的幽深明眸,“玉素,我心爱的玉素美人儿,即便不做那事儿,总得允许孩儿爱您疼您,接受孩儿比大海更深、比苍天更无边无际的的爱吧……”
  “我心爱的宝宝,我也……也爱你!好爱好爱啊!唔唔……”言未毕已被月儿吻了上来,深情而炽烈、亢奋而冲动……
  大美人软倒在这位大情圣的怀里,唇舌间传来的多情滋味是如此销魂蚀骨,美妙如登仙、动人心弦,一时间天旋地转,不知时光之过……
  待得她醒神过来,发觉自己已滚到在路边花树下的草丛中,腮晕潮红、鬓云乱洒,酥胸半掩、衣衫不整,被月儿的一双色手贴肉揉捏着一双肥乳、搓弄着涨硬的大乳头,胯间涨热骚痒的大红桃也已陷落,月儿拇指搓弄着涨硬骚痒的红豆、中指已齐根没入湿痒涨热的妙穴之中搅动得吱吱水响!
  而宝宝尚不满足于此,下体攻入她那毛茸茸的胯间,已掏出硬梆梆的小鸡鸡用手握住、又尖又硬的小鸡头挨挨凑凑地对正涨热蛤口,正待取代中指捅入她那生下他母亲的湿痒阴道之中,急于与她合体交媾、渲泄他那年轻亢奋的情欲!
  而她自己呢,春潮泛滥、意乱情迷之下竟不安地扭动着腰肢、欲迎还休地迎合着宝宝的爱抚和插入企图,张合不已的涨红蛤口竟寻向小鸡头,已将它套入大半,宝宝抖动着屁股正待使劲儿前顶,若再犹豫片刻,宽松滑热的阴道绝难阻止小鸡鸡的长驱直入!
  她不禁大羞,脑海中浮现出那根自己在闺女们窗外偷看过无数次的大鹏鸟,那还是当年那根小鸡鸡吗?虽同样稚嫩,长短大小却已不可同日而语!她心中一荡、下面随之更痒更热更湿,差点就想放弃,心中呐喊:宝宝来吧!肏熟妇的骚屄……老屄最爱吃宝宝嫩嫩的童子鸡
  然而女人们的行动往往与她的心中所想相反,她忙伸手握住涨硬吓人的长屌,阻止它进一步推进,大声娇喘着道:“宝宝快、快把这根骚东西退出去……噢……只、只要你的二姥爷还在,宝宝就不能真的肏、肏进去!”
  她的行动再次与她的想法对着干,蛤口忍不住蠕动着夹紧尖硬的小鸡头、如婴儿小嘴儿吃奶一般猴急地啃咬啯吸起来。
  无月仍竭力地往里顶入,色迷迷地道:“玉素美人儿,肏进去哪儿啊?”然而内力比武功高强的姥姥差得太远,再也难以寸进。
  徐玉素心慌慌地道:“肏、肏进玉素的、的骚屄……”
  无月心急火燎地道:“让孩儿浅浅地抽插几下总可以吧?”
  徐玉素心想反正小鸡头已差不多全进来了,马上退出去跟让宝宝在阴门边抽插搅动几下也差不多吧?欲令智昏之下也就没反对,“好……好吧,不过绝不能再深入哦!”
  其实捅与不捅双方得到的刺激和快感强度明显不同,这之间的区别大了,当然无论怎样,这都已经是在交媾、实质性的交媾,她这样想不过是欲罢不能之下、把构成红杏出墙的门槛自欺欺人地后退,直至退到退无可退的底线罢了!
  心中对爱的极度渴望、亢奋的情欲、肉体的需要与道德底线在她的脑际交相激荡、冲突激烈,她需要为自己找到一个至少能令自己信服的理由,来让自己骚痒的私处得到适当刺激的情况下、又不至于跟宝宝陷入通姦的深渊之中,于是她不断地自我催眠:我这样只是和宝宝暧昧得过分了些,可并未让宝宝真的肏进来交媾……
  无月得到许可,当即挺枪在阴门边浅浅地抽插起来,小鸡头在血红色蛤口内卡进卡出,张开的伞状龟棱反复刮磨洞口边的敏感嫩肉,爽得忍不住色迷迷地道:“玉素的熟屄痒不痒?要不要孩儿肏您的骚屄?”
  “痒……玉素的骚屄痒……好、好想宝宝的小鸡鸡来肏我的痒屄……噢……”徐玉素忍不住地娇喘呻唤起来,然而无论快感多么强烈,她也牢牢地握紧超长的火龙棒不敢放松,除了小鸡头绝不容棒儿的其余部分进入,只是时而忍不住手上用力、让小鸡头在骚痒之极的蛤口嫩肉堆之中上下左右的撬动和搅动一阵,带来阵阵噼啪水声,销魂蚀骨!
  她骚痒痒地娇吟着,心想嘴上说说也挺刺激、挺有满足感,无论说得多么变态下流也不构成通姦,反正只要控制住这根宝贝,宝宝就休想再挺进一分,然而想想她总有些不放心,又认真地叮嘱道:“宝宝,咱俩象这样随便怎么说都行,就当是说着玩玩,但不许当真噢!若敢试图真的捅进人家的阴道,我饶不了你!”
  无月敢随便欺负雨茹姑姑,玉素的话却不敢不听,只因玉素跟他的仙娘和梅花妈妈一样,都是能把他治得死死的那一类强势女人,他虽然亢奋之极,一心想强行顶入温软小窝之中恣意淫媾一番,闻言也只能无奈地答应:“孩儿遵命,您说怎样就怎样吧。”
  “这就好……宝贝儿,玉素的屄还不算老不是很宽松吧?还能夹得你这颗小脑袋很舒服吧?玉素这是在用下面水淋淋的水帘洞给你的小和尚洗头,洗得它湿漉漉的……宝宝喜不喜欢肏、肏玉素的水帘洞?那里面好痒、水水好多哦!”
  “孩儿喜欢……超喜欢!”无月的屁股耸动得更急,吱吱水响愈发令人销魂、快感倍增,可无论他抽插得多么猴急用力,长屌被大美人握得紧紧、始终难越雷池一步。
  然而如此禁忌暧昧地亲热一阵后,徐玉素也自知她自认为尚未出轨的想法实在牵强,似乎连自己的理智都说服不了,所以任由宝宝浅浅抽插得十多下之后,她还是猛地推开无月,娇喘吁吁地道:“宝宝……噢!咱俩到此为止吧……唉~往后可再也不能这样了!”
  无月心有不甘地伸右手下去在刚好一手满握湿漉漉滑腻腻热烘烘的大红桃上揉捏一阵,中指在水淋淋的肥鲍幽谷中上下来回梭巡,时而逗弄几下完全涨硬冒头的红豆、时而被吸入下面的温软小窝,捅得一阵吱吱水响,在大美人的一再催促下才恋恋不舍地收手起身,把右手凑到眼前张合几下,指缝间拉出一缕缕蛋清状的银丝,“天啊~玉素大美人儿下面的水水好多啊!”
  徐玉素羞不可抑,忙掏出帕儿替他把手擦干净,再想擦自己下面终觉得有点脏,也只好就这样穿好亵裤和衣裙,也顾不得湿漉漉的亵裤裆紧贴住水淋淋的牝户湿痒痒地很难受,整理一下衣裳,没好气地嚷嚷道:“走啦,小色鬼!走在路上都把人家弄得好难受。”
  “您别拉成么,孩儿有两条腿可以自己走路……我不是说过嘛,玉素美人乃窈窕淑女、自然是孩儿这位君子之好逑,何况玉素举止如此风骚,难免会引来发情的异性。”
  徐玉素啐道:“若宝宝也能成为谦谦君子,天下就无人不君子了!”
  来到精雅跨院圆拱门前,无月抬眼看着匾额又有意见了:“诗春苑……念起来咋怪怪的?诗春苑……嗯,跟思春苑谐音,难怪!难道玉素美人儿也思春了么?竟给自家小院起一个如此古怪的名字,呵呵!”
  美妇恶狠狠地道:“当然思春了,女人生命中的第二春!唉~再过不到十年可就没了……”言来不胜唏嘘。
  无月趁机扔下诱饵:“玉素不必忧虑,若您愿意跟孩儿阴阳合璧双修,保管您再过十多年不仅不会失去第二春,而且还会迎来自己豆蔻年华的人生第一个春天。”
  美妇隐隐有些不悦地道:“别成天把这事儿挂嘴上行不?其实人家更需要的是宝宝的关心和爱,可你就对人家的身子感兴趣,真让人寒心!”
  无月眼见话不投机,赶紧转过话头,不解地道:“玉素宝贝儿,您和二姥爷,还有大姥姥和大姥爷两对夫妻干嘛都不住在一起呢?害得孩儿每日早晚请安都要在东院两座书房大院和后花园两栋精舍之间来回跑几趟。”
  徐玉素长叹一声:“大家都老夫老妻的了,住在一起又能干啥?只是……只是独居无聊,连说点私话的人都没一个,太过寂寞,所以宝宝得多来看看我,知道么?”
  无月点点头:“好啊,这段时间孩儿哪儿也不去,一直呆在诗春苑里陪着您还不成么。”
  徐玉素黛眉微蹙地道:“我还不明白宝宝这点儿鬼心思么?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你愿意陪我,我当然高兴,然而又好担心你这小鬼一心只想干那事儿、成天来纠缠我,真是好矛盾。”
  无月一脸无辜地道:“这话您说明白了,孩儿一心只想干啥事儿啊?难道在您心中孩儿就如此不堪啊?”
  美妇粉腮一红:“明知故问!宝宝本来就是,在路上都差点诱姦良家妇女得逞,我冤枉你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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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7章 比武招亲
  二姥爷最宠爱的是三姨娘费虹,哦~就是跟二姥爷一起住在东院二老爷书房大院的那位,无月去请安时得按二姥爷的要求、叫那个女人为二姥姥,整日价一脸狐媚的费虹比他的大姨还小四岁,无月称呼起来总觉得别扭,不仅因为她太年轻,最重要的是,在他的心目中这一称呼该属于玉素大美人,在感情上三姨娘远不及玉素和他亲。
  回到柳家堡已有不少时日,无月每天向四老请晚安时总是把玉素放到最后、跟她聊嗑瞎扯半天才离开,倒不是他闲得无聊、需要找人打发时间,而是玉素总要想方设法地挽留他多待一会儿,在他的记忆中二姥爷从未来后花园中的诗春苑过夜,当然除了重大节日和庆典,玉素也很少去东院那边,看着她眼中那抹浓浓的寂寥落寞之意和对自己的殷切期盼,总令他心生怜惜,不忍匆匆离去。
  可他每个晚上都很忙,无论是嫡出还是庶出、姨还是表姨在床上个个如狼似虎、需索无度,在风韵美妇的纠缠下他每天夜里不到天色微明根本脱不了身,自然不可能有太多时间来陪孤独寂寞的玉素,为此他很是矛盾。
  眼下众姨和表姨均已被他搞定,且引得玉素出面干预,这些性欲超强、爱死了他的大美人一时间不敢再来纠缠这位众人的宝贝,他这下总算有了大把时间,同时也是不得不专心一意地留在诗春苑中、日夜陪伴这位孤独而多情的大美人了。
  无月已在诗春苑中住了好些天,除了每日向其余三老请安,他就未曾跨出过那道门楣上面横匾上题有诗春苑三个娟秀大字的圆拱门一步,倒不是他此处乐、不思蜀,而是玉素大美人整日价与他形影不离,食则同席、寝则同榻,上午督促他练功,午后陪他在花园里漫步、亭子里品茗及吟诗作赋,玉素除了武功高强,还是一介才女,二人吟对间满是诗情画意,宛若一对才子佳人西厢私会。
  大美人的情绪随着周遭光线的明暗变化而起伏不定,及至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月光下周遭一片朦胧,她总会变得情思缠绵,免不了要和无月卿卿我我、轻怜蜜爱,相处气氛渐转暧昧、亲热举动愈发火爆,彼此打情骂俏做些暧昧勾当、玩到情浓处忍不住要和他深情接吻,享尽多情滋味,与月儿深情缱绻的美妙销魂令她深陷情网、难以自拔。
  她觉得自己回到了少女怀春时代,此刻正遨游于当年那无数个春闺梦中,身边的月儿便是她的梦中情郎,她愿与情郎携手相爱于梦中的美丽花园、但愿永远不要从迷梦中醒来,她实在恨不得时光永远停留在这一刻,随着时光的推移,将她那满腔似水柔情化为一缕缕情丝、把他牢牢缠绕,当然她必然会效春蚕吐丝、作茧自缚,将自己也牢牢困在爱之囚笼之中。
  即便无月每日早晚间不得不各出去一次、向三老请安,她也必定要陪月儿同去,唯恐他趁机开小差、溜出去找闺女们鬼混。殊不知这些日子对无月来说简直是一种煎熬,无他,与玉素美人卿卿我我、无论怎样亲热都行,可他每每被撩拨得情欲亢奋、想要与大美人共赴巫山云雨时却休想得逞!
  令他更难忍受的是,每夜还得与这位体态丰腴、成熟性感的半裸美妇如同夫妻一般同床共枕,忍受那无尽的情欲煎熬。然而无论他是否情愿,这个跟大姊和大姨一样霸道的大美人总能把他治得死死,除了乖乖听命别无他法……
  有天半夜他被玉素一阵伤心的哭声吵醒,他吓坏了,问她:“玉素美人,您怎么啦?有谁欺负您么?孩儿这就去找他算账!”
  徐玉素哽咽着摇摇头,哭着对他说道:“我好需要男人的疼爱,可你那位二姥爷从不来我这儿,呜呜呜~”
  无月安慰道:“您别伤心,孩儿就是男人啊,天天都在这儿陪着您呢,我会疼爱您的!”
  徐玉素多情地说道:“我的宝宝好乖,最知道心疼我,比柳鸿志那个老匹夫强多了,我爱你!好月儿乖宝宝,我好想做你的女人、盼望着与你的洞房花烛夜,可又实在不想做不贞的女人,怎么办啊……”
  无月这些日子里被折磨得阳气太重,多少有些烦躁,“您又来了!既然不想出轨就别把孩儿关在这儿啊,弄得您自个儿难受,孩儿也没好日子过!”随即眼见她脸色一变,泪眼婆娑、很伤心难过地瞪着自己,他不由得心下一软,又赶紧安慰道:“玉素,刚才孩儿一时冲动说错了话,请您原谅……您是一个好女人,孩儿也爱您!”
  徐玉素紧紧地抱着他,和他脸贴脸相互磨蹭着,呢喃道:“宝宝其实没说错,在我面前只有两条路可走,没有中间路线,我原本想与你携手行走于爱和欲之间、享尽情爱美妙滋味又不及于乱,眼下我已明白,那不现实、也是对你不负责任!心爱的月儿,我好爱你!既然你也真心爱我,就亲亲我、好好爱抚我这个既空虚又寂寞的女人吧,让我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你的爱和男孩火一般的热情!”
  无月在她两侧粉腮上各自啵啵地香了两口,大美人羞得脸儿通红,含羞带媚地看着他说道:“我要的是和宝宝亲嘴儿,可不是亲脸蛋儿。”说着指指自己的红唇。
  无月凑上去在她的唇上一阵乱舔。徐玉素嘤咛一声,媚声道:“乖宝宝,和女人亲嘴儿不是这样的,你又不是没亲过……”
  她的唇儿张开,吸住了月儿的嘴,然后她的舌尖慢慢伸过来,挑动月儿的舌头,感觉好美妙!她一边和月儿接吻,一边不断地说着我爱你,吻得他双唇麻木仍不肯罢休。也不知吻了多久之后,她才稍稍分开一点,面泛桃花、痴痴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无月奇道:“玉素美人,您怎么啦?不舒服么?”
  美妇呢喃着道:“我活到这一大把年纪,本已对今生失望,未曾想还能得到你这孩子的真爱,和宝宝接吻的滋味真是好美、好幸福啊!我要宝宝以后天天都要象这样吻我,直到你挺着勃起的小鸡鸡顶进玉素的熟屄、在阴道里射出你的童子初精为玉素播种,把我变成宝宝的女人。”
  美妇正值每月必来的生理期上,但觉乳房很涨,当即脱下肚兜让宝宝使劲儿啯吸她那涨硬的大奶头,并脱下亵裤递给宝宝,让他看裆部那一大团白浆湿迹,让宝宝嗅淫水的味道,今夜她已豁出去了,希望尽快刺激得宝宝早些勃起。
  在跟着二姥姥睡的这些日子里,为方便吃奶摸屄,无月一直不许她穿衣服睡觉,起初美妇害羞不肯,可最终拗不过宝宝,夜里入睡时她总会脱得一丝不挂,把宝宝的身子塞进她的双腿间,用腿环住宝宝的身子、毛茸茸的胯间夹着他的脑袋睡觉,长长的毛毛常钻进他的鼻孔里,痒痒地直打喷嚏。
  今夜也是这样,无月不禁色色地问道:“玉素大美人,您的屄毛咋那么多?毛丛里咋还那么多水水啊?”
  美妇言道:“宝宝少装糊涂,你玩过的熟妇还少了么?宝宝又不是不知道,熟妇的屄毛都很多,屄毛下面的熟屄处于发情期时就会流出很多淫水。”
  无月索性装纯真到底,涎皮涎脸地问道:“啥叫发情期呀?”
  美妇也索性把他当作少不更事的孩子,但觉扮演这样的熟母教儿子爱爱的游戏挺刺激,说道:“就是女人每月最需要男人的那几天……哦!宝宝,舔妈妈的熟屄……你不是最喜欢舔屄么?玉素今夜让你舔个够……”
  在她面前无月一向是个听话的乖孩子,自然遵命,闻言拨开大片浓密屄毛,找到那两瓣肿涨膨大如柔软大馒头、刚好容一手满握的绛红色外唇,肥厚的唇瓣已大大分开、露出长长幽谷,谷底粉红色嫩肉宽约一指,由上到下分别是涨硬冒头的敏感红豆、小小尿孔和不断溢出蜜汁的阴门,由于年纪的关系阴门已大大张开如拇指头一般大小,里面几瓣殷红色媚肉充血红肿得鼓凸而出。
  这一团媚肉把阴门挤得更开,却把环绕其中的小小蛤口拥堵得水泄不通,这个平时跟豌豆般大的小孔此刻变得跟针眼一般、几乎已消失无踪,不过当无月伸舌在媚肉上舔了一圈,上面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无数小肉芽、渐渐膨大涨硬,感觉越来越粗糙,中间这个小小针眼也立马蠕动起来、倏地张大如小指头般大小,张合间溢出缕缕蜜汁并露出里面血红色阴壁。
  无月用拇指搓弄红豆,感觉它就像一个开关,每搓一下玉素便会发出一声销魂娇吟,他的舌头已挑开紧闭的宝蛤口,探入妙穴之中感受起火热、湿滑和亢奋情欲,搅得淫汁横溢,双唇则叼住蛤口使劲儿啯吸屄洞里不断沁出的淫水,每吮吸搅动一次她都呻唤得好厉害,表情变得很痛苦的模样。
  所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在他猛烈啯吸美妇的大屄洞、撩拨得玉素美人淫汁四溢的同时,无月的超级长鞭也不知不觉地就勃起了,无敌冲天钻亢奋之极,硬梆梆地顶在美妇雪白丰腴而柔软的大腿根部。
  美妇一把将他拖入怀里,自下定决心挣脱守贞观念的束缚后她变得比无月更着急,伸手下去捞住硬如铁杵的火龙棒套弄一番,惊讶地叫道:“宝宝的小鸡鸡好硬好长哦,比前些天我见到时更吓人啦!可想而知宝宝有多么爱我,至少表明玉素的身子对宝宝充满了诱惑力,是么?在宝宝眼中玉素比青玉丫头她们更有诱惑力,是么?”
  无月水深火热地道:“是……不过也……”后三个字及其后的嘀咕声几乎连他自己都听不见,这是他的原则,绝不肯为了取悦眼前的美人而贬低别的红颜知己,实在迫不得已时只好含糊其辞。
  “月儿乖宝宝,玉素爱你!我已一大把年纪,实在没多少时间再等了,我要做你的女人,今夜就是咱娘儿俩的洞房花烛夜,玉素今夜就要和宝宝深度阴道性交……月儿还小,愿意把童子精液射进一个五旬熟妇的老屄之中么?你不觉得吃亏么?”
  无月毫不迟疑地说:“孩儿最喜欢玉素美人儿软塌塌的大白奶和骚骚的熟屄啦,咋会觉得吃亏?”
  徐玉素很高兴:“那就好,这样我就没啥思想负担了。”
  她要无月躺下,她坐上去胯间凑向无月的小腹下,手扶火龙棒轻轻摇晃着腰肢。无月低头看去,大片浓密屄毛丛中那团柔软大肉包已红肿得厉害,裂开一条暗红色肉缝,肉缝中也夹着一簇簇屄毛,竟一直蔓延到下方那个已张开的红红的穴儿,小鸡头已抵住毛丛中大屄洞内那一团团湿热软肉,软肉堆里那个销魂洞儿似有股吸力,要把小鸡头吸入洞中。
  美妇的腰肢每耸摇一下,小鸡头肉棱便在洞口卡进卡出一次,重重地磨蹭着那堆粉红嫩肉,发出清脆的噼啪水响,她大大地呻吟一声:“小鸡头磨得老屄洞口好痒、好舒服啊!小鸡头好嫩,被熟屄咬得还舒服吧?”
  不一会儿她大大地呼出几口气:“乖宝宝注意,玉素的骚屄洞要慢慢吞下你的小鸡鸡了,小乖乖别怕,不会夹疼你的……”
  她的腰肢耸摇得更急,并缓缓下沉,涨得通红的长屌一截一截地被吞噬。无月感觉涨硬得隐隐生疼的屌儿已滑入他时常啯吸的那个湿热滑腻的洞儿之中,被一团团蠕动着的软肉夹磨、啃咬,心中不禁涌上一阵万分刺激的念头,那是玉素美人的屄,屌儿正在肏她的骚熟屄。
  美妇的胯重重地压在他的胯上,已没有丝毫缝隙,且有大丛浓密屄毛遮掩,已看不见屌儿在屄洞中的活动情况。
  他只能感觉到小鸡头泡在热汁中、在湿热滑腻的屄洞中来回撬动,刮磨着一圈圈软肉,发出噼啪响声,里面似乎挺宽敞,鸡头活动自如,流出的淫水越来越多,黏乎乎的白浆已糊得屄毛上到处都是。随着美妇一声大大的呻吟,小鸡头似被猛地夹紧,那一圈圈软肉了裹上来,上面似有无数硬硬肉芽,感觉很粗糙,伴随着美妇骚浪之极的挺动,小鸡头在几圈嫩肉之中来回刮磨,真是好爽啊!
  美妇见他低头看得起劲,不由得淫叫着道:“嗷~熟妇和孩子逆交真是好舒服啊!骚屄里面好痒!乖月儿该明白了吧,象玉素这样和你贴胯相交、通过小鸡鸡把羞处连在一起叫做交媾,挺形象吧?若遇上不举的男人,象这样贴胯相互用力磨蹭可以刺激到阴蒂,也能给女人带来快感。”
  她稍稍抬高下体,好让无月看清交合处,随即再坐下,胯间前后左右磨动一阵,阴阜间发生剧烈磨擦,果然也有丝丝缕缕快感向她袭来,接着她的身子在无月身上挺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呻唤得也越来越厉害,就像忽然害了重病,熟屄把长屌夹得越来越紧,大丛屄毛不断磨蹭着他的小肚子,感觉痒酥酥地。
  即便无月有金枪不倒之能,可这些日子以来他憋住了欲火一直无法渲泄,美妇又挺动得一百多下,他就有些受不住了,屌儿涨硬得发疼、小鸡头一跳一跳地急于由马眼中喷出火山岩浆!
  美妇隐隐感觉到他的异状,身子倏地绷紧,熟屄死死夹紧超长的火龙棒不动,双手撕扯着秀发痛苦不堪地嘶声浪叫道:“噢~月儿的小脑袋探出来了、长勾勾啦,勾得玉素骚屄好痒!小鸡头在阴道里面跳起来了,乖宝宝想射精了么?痛痛快快地射吧,一滴不剩地射进阴道、射进妈妈的花心,让妈妈怀孕,搞大我的肚子,这才是玉素想要的深度阴道性交!嗷嗷~和我的孩子阴道性交真是好刺激!好舒服啊!”
  憋了好长时间的欲火终于喷发而出,无月射得昏天黑地!美妇为了让宝宝射得痛快些,把他的上身拉起抱进自己怀里,托起肥乳让他啯吸深色大乳头,大声呻吟道:“乖月儿一边吃母乳一边肏母屄,会射得更通泰些!哦~我的孩子射得好猛啊!乖儿射精时小鸡头一跳一跳的,妈妈最舒服了!呜呜呜~熟屄最喜欢夹着嫩鸡鸡射精!”
  她说得不错,原本无月都快射完了,啯住大乳头猴急地猛吸轻咬一阵之后小鸡头又猛跳起来,多射出好多,到得最后要隔一会儿鸡头才会跳一次,感觉射出的热流变成涓涓溪流,可每当小鸡头跳动时阴道就会夹紧小鸡头抽搐几下,里面似有一股吸力,让他射得更爽快更淋漓尽致。
  美妇就这样温柔地不断夹吸着、榨光了他的最后一滴精液,完了美妇擦净下身,躺下身来习惯性地把他抱进怀里,柔声问道:“我的乖宝宝,肏玉素的熟屄累不累?舒服吗?”
  无月射得有些头晕眼花,闻言点头说道:“有点累,不过豪爽哦!”
  美妇深情款款地道:“玉素的身子既给了宝宝,从此便是你的女人,乖月儿,我的小情郎、小姦夫,吻吻只爱你的淫妇吧,我爱你!爱死我的小姦夫!”
  她吻得好投入,恨不得把小姦夫的嘴唇吸进她嘴里,亲热好一阵之后,她开始亲无月的屌儿,还含进嘴里套弄、啯吸着,含羞带媚地说道:“你的玉素都从未对丈夫这样做过,只愿为我心爱的宝宝做……”
  很快无月又勃起了,依然是美妇在上面,用熟屄夹住硬梆梆长屌来回挺动,同时把宝宝的上身抱进她的怀里,象母亲为婴儿哺乳般喂他吃奶……
  这次无月坚持的时间长了许多,美妇更是舒服得要命,熟屄里开始有层层叠叠的嫩肉缠上来、夹得他更爽。
  美妇叫得也更大声,和他足足弄了五次才罢手,完了美妇直夸:“宝宝简直比精壮汉子还厉害,竟能射精这么多次,射得玉素好畅快哦!”然后和他抱在一起一觉睡到通天亮。
  且说徐玉素和无月偷情之后,从此食髓知味,忍不住时常和他在卧室中频频巫山云雨、颠鸾倒凤。
  无月也陷入肉欲之欢无力自拔,有时连二姥姥的经期他也忍不住,因为他喜欢肏熟妇红红的血屄。起初美妇不愿,嫌脏,可后来她也觉得在经期性交居然更刺激更舒服,常常就被宝宝纠缠得忍不住,半推半就地放任宝宝扯开她胯间的月经带肏进她的血屄。
  在女人来月经时性交无月射得淋漓尽致,美妇也更容易到高潮,被他肏得高潮不断,端的好不快乐!
  这些天来无月最喜欢帮美妇换月经带,喜欢看她那红红的屄洞流血,所以美妇的经期他一清二楚。
  美妇感动得多次夸他:“男人通常都嫌女人的经血脏、见了不吉利,宝宝竟肯为我做这等事儿,足见乖月儿有多么疼我!”
  有时她又会说:“女人的经血通常连至亲的丈夫也不能看的,玉素愿把流血的红红穴儿给乖宝宝看,那代表玉素对你的爱就像殷红的经血般火辣辣!”
  然而和无月纵欲淫媾一个多月之后,她一直很准时的月经当月迟迟未来,她被吓坏了!无论是生下胎儿还是堕胎,也无论她做得多隐秘,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迟早会被别人知道的,进而传到老伴儿耳中。
  这天夜里,她愁眉苦脸、提心吊胆地对无月说道:“月儿,我的经期已经过去半月还不见来月经,怕是不小心怀孕了吧?我好害怕!万一被你的二姥爷发现咱娘儿俩通姦,会被浸猪笼的!”
  无月也被吓呆!惊魂不定之际只好安慰她:“应该不会吧?您已五十多岁,哪有那么容易怀上?”
  徐玉素依然忧心忡忡地道:“我原本也是这样想的,加上你还小,所以没采取什么避孕措施。早知如此,上个月生理期那几天就不该让宝宝射进来的,其实我一直也隐隐有些担心,可在生理期上那几天偏偏就忍不住想夹得宝宝在里面一次又一次地射精,因为你每次射的时候我都好舒服、丢得也更痛快!”
  结果不幸之事果然发生,她很快便发觉自己竟真的怀孕了!她很恐慌,万未料到这么小的孩子竟能让已经五十六岁的熟妇怀孕!与无月愁容相对,长吁短叹地道:“唉~也罢,此事败露之后,我便谎称是在外面偷汉子所致,由我来一肩承担咱俩通姦的后果,也算是极乐之后我应该付出的代价吧。”
  无月愁眉不展地道:“那怎么行!更何况纸包不住火,咱俩的事儿迟早要败露的。”
  徐玉素想想也是,成天仔细观察着自己的肚子,唯恐太快显形。十天之后的一天夜里,她的情绪忽然有了极大的转变,反而激动万分地抱住无月亲个不停,缠住他一直淫媾到半夜,还直夸他:“我的乖宝宝、我的小姦夫真是了不起!不仅把玉素的熟屄捅得这么痒,还能搞大五十六岁熟妇的肚子!”
  无月可没法象她那么乐观,愁眉苦脸地道:“您的肚子一天天就要大起来,到时二姥爷发现孩儿竟淫烝二姥姥,咱娘儿俩可都得被浸猪笼的!”
  徐玉素密密地吻他,温柔地问道:“你怕么?除了浸猪笼,怕别人说你和玉素不仅乱伦、还通姦而戳你的脊梁骨么?”
  无月点点头,说有一点儿。
  徐玉素说道:“其实我也想通了,自从把我的孩子当成一个男人,爱上你的那一天起,有你的爱相伴,我就豁出去了,啥也不怕!若咱俩姦情败露,我愿承担所有的罪孽,就说我久旷之身熬不住寂寞,主动引诱月儿通姦的。至于我肚子里的孩子,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你只管做我肚子里的孩子名义上的外甥、实际上的父亲便可!”
  三天之后的月圆之夜,徐玉素在诗春苑里安排了一场家宴,当着闺女们的面把丈夫灌得酩酊大醉,散席后让丫鬟把丈夫扶进她的内室。
  无月隐隐猜出她想干啥,打算回避。
  可徐玉素一把抓住他的手把他拉进内室,深情地道:“乖月儿,我要你翘起小鸡鸡待在我的身边,那样我才能亢奋,下面才能湿,否则你二姥爷那根半软不硬的老屌根本进不去!”
  言罢她开始宽衣解带,脱得一丝不挂,示意无月也脱光。见了美妇丰腴成熟的身子、颤悠悠的大白奶和毛茸茸的胯间露出的红穴儿,无月那根软垂于胯间的长屌果然腾地一下就勃起了,青筋暴跳、杀气腾腾!
  美妇见状很是满意,抱住他便是一阵热吻,含情脉脉地道:“乖儿对玉素的身子如此敏感,说明你真的很爱我!每次见你的小鸡鸡勃起,我下面就会涨涨痒痒地想吞掉它、和乖儿月贴胯交股,你摸摸,玉素的老屄已湿得一塌糊涂。”
  她把无月的手拉到胯间,那儿果然已湿热一片,她又呢喃着道:“待会儿我会闭上双眼,所做的一切只当是在和月儿在做……”言罢走向床头,回头深情款款地凝注他半晌,绵绵情意尽在不言中……
  无月眼睁睁地看着她扒下二姥爷的裤子,套弄撩拨好一番之后,果然也只能把那根老屌弄得半软不硬的,玉素也只好将就了,跨骑上去费半天劲儿才总算把老屌吞入她那红红的穴儿之中,双眸紧闭、使尽浑身解数拼命地耸动着,显然希望能尽快让二姥爷射精了事,然而她累得浑身大汗也未能如愿,那根老屌似乎倒被她越夹越软……
  又过了好一会儿,玉素才睁眼对他抛来个媚眼,示意他挺起一柱擎天的嫩屌靠坐于床头,满脸不屑地道:“瞧你的二姥爷多笨!还是我的乖月儿厉害,不过他也快了,待会儿玉素要当着丈夫的面和乖宝宝深度阴道性交,用新鲜童子精把丈夫的精液冲刷出来!”
  无月大吃一惊:“我说玉素美人儿,每次咱俩爱爱时您都淫叫得那么大声,难道不怕二姥爷被吵醒后发现咱娘儿俩的不伦姦情?”
  徐玉素臻首微摇:“宝宝放心,你的二姥爷今晚醉得象头死猪,无论我叫得多大声也绝不会吵醒他的。”
  又过一会儿,柳鸿志果然喉头咕哝一声,已一泻如注!
  美妇在此过程中和身边的无月热吻、相互爱抚不止,被撩拨得动情不已,也顾不上擦擦洞开的屄洞中正缓缓溢出的淫水和精液,立马坐上无月的身子套入硬梆梆的长长嫩屌,尚未耸动几下便已浪叫得惊天动地:
  “嗷~乖宝宝就是厉害!和月儿性交真是好舒服啊!噢~乖儿,肏妈妈的熟屄!肏妈妈还夹着丈夫精液的骚屄!今夜玉素的骚屄让你们爷儿俩轮流肏,丈夫在前、乖孙在后,乖儿,让你看着二姥爷肏玉素的骚屄不乐意吧?可他若不肏你亲亲的玉素,咋会生下你的娘?费虹那骚货生性奇淫,成天把你的二姥爷缠在书房大院中不放,也是个欲求不满的女人,宝宝那天把她也一并肏了吧,到时也像玉素这样,你爷儿俩在一张床上轮流肏费虹那淫妇的骚屄……”
  无月吓得汗流浃背,忙道:“如此惊世骇俗之事,孩儿岂敢妄想?那是万万不能的!”
  徐玉素低声说道:“这虽然只是我亢奋之际时的一句戏言,不过宝宝等着瞧,若被费虹那淫妇发现宝宝在床上如此能干,恐怕也会勾引你与她合体交欢,她才不会在乎红杏出墙呢!”
  虽然话很难听,可她说得不错,三姨娘费虹的确生性奇淫,当年无月在柳家堡时她刚生下一个女儿不久、也有奶,让他啯奶舔屄等暧昧之举也是自小就有,在听说月儿在后院遍淫青梅等诸女且床上功夫出神入化之后,一向对她宠爱有加的二老爷也不要了,索性搬回后花园自己的小院儿里独居。
  在徐玉素搞定丈夫、硬行把腹中自己腹中的胎儿栽赃到丈夫身上之后不久,费虹便来到诗春苑登门拜访,要求接月儿过去跟他住一段时间。徐玉素正在安心养胎,虽心中隐含酸意且很是不舍,最终也还是答应了,毕竟她很清楚,月儿若不一并收了这淫妇,往后她在其中搬弄是非,自己跟月儿通姦并怀孕之事迟早会被捅出来。
  当天晚上费虹表现的很急,跟无月早早地脱光了衣裳便上了床,和他探阴吸乳地相互挑逗一番,在他埋头于风韵美妇毛茸茸的胯间舔屄时,虽然对这女人没啥好感,他还是身不由己地勃起了。美妇发现后自然抗不住,忍不住坐到他身上厮磨起来,只是暂时未让一柱擎天的长屌捅进阴道而已。
  她淫叫不已:“月儿的长鸡巴好硬好棒哦!我的骚屄好、好痒……你的二姥爷根本没法满足我,我只能找乖月儿性交啦!嗷嗷~小鸡头磨得牝口麻酥酥的好痒好舒服!月儿肏我、肏我的熟屄!我要和乖月儿阴道性交!”
  言罢她抬高雪臀一旋一摇,套入又尖又硬的小鸡头猛地下沉,硬梆梆长屌顿时长驱直入,小鸡头重重撞在敏感花蕊之上!
  跟不爱的女人做这等事儿很是难受,令无月不由得想起当初在昆仑派凌霄宫中被姬无双强姦的那段痛苦经历,他实在受不了,只想立马抽身、落荒而逃!
  可美妇哪里肯舍?牢牢抱住他的身子、热烘烘的骚屄把小鸡鸡夹得紧紧,没命地耸摇旋挺着,发出惊天动地的浪叫声……
  也不知淫媾了多久,在无月的感觉中她至少抽插有三百多次了吧?在她攀上高潮、泄得欲仙欲死之际,无月也一泻如注,把大量精液射入这位自己并不喜欢的美妇的阴道之中!
  完事儿之后他悔恨交加,只想尽快入睡。美妇却仍不肯放过他,淫荡之极地说道:“月儿把人家的骚屄肏得好痒,我尚未解馋哩……还想要,月儿的小鸡鸡快起来,快来肏我的骚屄……”
  无月实在很不争气,竟很快又勃起了。美妇仰躺下来,分开双腿露出红肿的牝户向他求欢,他忍不住趴到美妇身上挺枪捅进阴道之中。美妇立马骚叫起来,拼命地耸摇着雪臀逢迎他的胡冲乱顶,不过无月抽插得百余次之后,一阵深深的耻辱感袭上他的心头,忙拔出屌儿起身、披上长袍落荒而逃,将饥渴难耐的美妇独自扔在卧室里!
  他挺着屌儿赤条条地跑进诗春苑,直入玉素的香闺,脱掉长袍兀自钻进被窝之中、拱进心爱的女人怀里。
  已服用过安胎药正沉沉入睡的徐玉素被他吵醒,迷迷糊糊间不知发生何事,但无论如何,心上人的光临总是令她难掩喜悦之情,抱住他送上灼热红唇就是一阵深情激吻,随即感觉宝宝今夜特别特别亢奋,也顾不得有孕在身,忙分开双腿迎宾纳客。
  无月把硬如铁杵的长屌捅进熟屄之中便是一阵狂抽猛顶,但觉欲火如炙,与心爱的大美人双双同登极乐、射得昏天黑地之后没多久,他又想要了,于是搂住大美人把依然涨硬生疼的长屌捅进阴户之中狂顶到再射……
  就这样足足猛干一个多时辰,把大美人折腾得死去活来、欲仙欲死,阴道红肿不堪,也就顾不上问心爱的宝宝、今夜何以如此了……
  无论如何,徐玉素自从安排夜宴、和丈夫有过那么一次之后,她由此便顺理成章地怀上了丈夫的孩子,当然腹中胎儿真正的爹是她心爱的月儿。
  费虹也很快被他弄大了肚子,起初跟徐玉素一样惊恐万状,进而不约而同地也想到那一招,竟也采用同样的方法加以处理,到东院二老爷书房大院中住了几天之后又搬回后花园,一个月后宣称自己已有身孕,自然也同样把腹中胎儿的爹赖到丈夫头上,让他再做一次冤大头,最后倒也相安无事。
  然而,这位生性奇淫的美妇却不愿象徐玉素那样安心养胎,以需要月儿为她吸通奶孔为借口,私下里继续频频和他通姦,也不管白天黑夜时常把他拉进后花园中自家小院的卧室中,撩开胸襟和肚兜捧出妊娠期涨鼓鼓肥乳、要月儿叼住硕大的紫红色乳头为她吸奶,当然这不过是调情的前奏而已,接下来便跟他抱在一起纵欲淫媾,也不怕把腹中胎儿捅掉。
  无月起初虽对她并无好感,但毕竟已怀上自己的孩子,也只好负起小姦夫的责任,尽量满足她的深深情爱与旺盛的性欲需求……
  在柳家堡中他可谓如鱼得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偏偏米脂真的出美人,柳家女人更是得天独厚、个个生得貌美如花,与七大妈八大姨们耳鬓厮磨之下,对美人免疫力为零的无月哪里还忍得住?将亲大姨柳青梅、二姨柳青虹、三姨柳青玉和姑妈萧雨茹等大美人一一勾引下水、成了他的女人。
  这段时间无梦一再恳求大哥留在诗春园里陪伴她,无月索性就住在姥姥那儿了,免得每天频繁地跑来跑去,大家都觉得累。
  随着时光的流逝,由宣德军引发的不快和给他带来的不安渐渐淡去。不过他对大姊有关姊妹们的那番话始终心存疑虑,不敢尽信。他那十六位表姊和义姊或许担心成为大龄剩女,或许更担心大姊不负责任吃独食,倒是纷纷找他私聊过、以表明心迹,有几位还私聊过不下十来次,卿卿我我之下跟他拥抱接吻那是常事。
  至于他那十二位妹子,包括晶儿在内则矜持许多,至今未向他有过任何明确表示,他也不好意思去问人家,就只好闷在心里了。至于小无梦?他压根儿就没想过她的问题。他已打定主意,若哪天那丫头敢于在他面前表露出这样的意思,他准备拿出大哥的身段好好教训她一番,然而这样的情况并未发生。
  当然了,这个小才女即便想要有所表示,也会采用非常隐晦的吟诗作赋之类的高雅方式来传情达意,岂会堕落到以眉目传情或直抒胸臆这等肤浅庸俗的方式来示爱?所以他不得不提高警惕,在牡丹亭中一边品茗一边进行那等高雅活动时,仔细辨别这丫头所作的诗词歌赋中、字里行间有没有任何出格之处?
  可依然一无所见,他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认为大姊的确是信口胡诌,除非他的文学造诣比小丫头差多,没法理解其中太过隐晦的含义?
  说起来她只比情儿小半岁,可情儿欣长的身材比大多数十五六岁的姑娘还高,凹凸有致的体态也显得更成熟。反观无梦,小小的身子和犹显稚气的小脸忠实反应了她的年龄,诚如大姊所言,她不过是刚脱离鼻涕虫行列不久的小屁孩一个,令他委实难以把这个小妹和娇妻之间划上等号。
  ***    ***    ***    ***
  这段时间由于有长公主坐镇凤吟宫、遥控辽东,辽东局势稳定,与金国边界无战事。江湖上,罗刹门与天门这两大武林豪门之间的紧张关系似乎也有所缓和,双方再未发生较大规模的冲突。无论是江湖人物还是普通百姓们莫不暗自祈祷,希望天下就此太平,得以安居乐业……
  然而世间事多不如人意,自从战天鹰揭竿而起,山西和河套广大地区便沦为官军平叛的主战场,连年征战令当地百姓苦不堪言。为筹集剿匪大军的粮草辎重和军饷,朝廷的税赋越来越重,这进一步加重了江湖民间的痛苦,几乎已到了不堪忍受的地步!
  俗话说福不双至、祸不单行,这已经够乱了,江湖上却又忽然变得不平静起来。
  太原府东北方的五台山上,新近又崛起一个武林帮派,自号魔教,风传魔教教主乃是一位绝世佳人,最近正在搞什么比武招亲,引无数武林俊彦竟折腰、一时间趋之若鹜,彼此争斗非常激烈,由于这些加入美人争夺战的公子哥儿群体庞大,一个个不是顶级武林世家子弟、就是九大门派群星闪耀之中最璀璨的明星,其父母、家族及门派在武林中的威望和影响力均不可小觑。
  他们之间的恶斗起初还只是引发一次又一次的小规模群殴,可渐渐出现连锁反应,演变为一场各武林世家和大小门派彼此之间的大混战,搞得矛盾错综复杂,敌友之间的界限极其模糊,或许今天某两个门派或武林世家还是并肩作战的盟友,可转瞬间又可能会为了那位绝世佳人而冲冠一怒,从此变为生死仇敌!
  江湖上由此掀起了又一场轩然大波,先后已有数十位武林中有名的一流高手在这场大冲突中丧生,可见情况有多么严重!然而不知怎地,长期统治南北武林的两大超级豪门对此无动于衷,并未出面干涉。
  江湖中人对此难免议论纷纷,罗刹门两年前惨遭朝廷大力打压、伤了元气倒也罢了,可实力雄厚的天门咋也不闻不问呢?莫非因为五台山属于北武林,是罗刹门的传统势力范围么?
  原本他们可以指望少林和武当这两大门派出面主持公道、制止大规模冲突的发生。然而少林寺方丈枯佛禅师最宠爱的、也是最优秀的几大俗家弟子也都热衷于这场不爱江山爱美人的大争斗,导致如此有道高僧也不免动了嗔念;武当的情况也跟少林类似,甚至掌门人玉清子老来得子、视为掌上明珠的独生爱子闹得比谁都凶,玉清子唯恐爱子吃亏,居然尽遣武当八大顶尖高手随爱子奔赴五台山!
  这样一来,少林武当两大门派均失去了出头进行调解仲裁的公正性,由两大门派以降,华山、昆仑、点苍、崆峒、恒山、青城和峨眉的情形也差不多,本身都搅入其中,怎么还有底气挺身而出?于是江湖上各种势力之间的恶斗愈演愈烈,不过眼前有一个契机可以终止这一切,那就是五台山上那场有史以来最大规模的比武招亲盛会……
  ***    ***    ***    ***
  无月在米脂柳家堡中听得这些江湖传闻,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也决定前往五台山看看究竟。
  他自然不会傻到去向四位老祖宗和七大妈八大姨们请示汇报,那样他休想上路,即便能上路也必定跟着一大堆人,而且都不是他的下属、而是上级,到时政出多门、朝令夕改,他到底该听谁的?
  最常出现的结果是最终每位上级都对他很不满意,唠叨得他耳朵听出茧子,最近这些七大妈八大姨就是这样,当然她们还有一个上级—玉素大美人就更难侍候了,那是绝对能吃得他死死的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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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8章 爱之旅
  所以他采用了一贯的做法,留下字条后设法忽然失踪,然而这么多双眼睛盯住他,要做到这一点实在很难,好在他聪慧绝伦,终还是让她们彼此产生误会、一一躲过她们的监视,成功得以脱身。
  离开柳家堡十余里后他盘算了一下,五台山在东偏北大约千余里外,这才放开马缰疾驰而去,一个半时辰后来到峪口,这是一个黄河渡口,他回头四望不见追兵,唯有和风微熏、田野宁静,饮烟袅袅、牧童晩归,心知凭借自己多次成功潜逃的经验总算摆脱了她们那无数双锐利目光的监视。
  正得意间忽闻蹄声嘚嘚,他忙转头一看,却是三姨的爱女,不禁心中暗叹,自己终究还是没逃过晶儿表妹的法眼,这丫头堪称所有人里面把他盯得最紧的,未曾想自己行踪如此诡秘,她竟也偷偷跟出来了。
  他勒转马缰板着脸拿出长兄的架势说道:“小兄外出有急事待办,妹子跟出来干嘛?快回去!”
  小美人当然不干,冲他眨眨美丽杏眼,慧黠地道:“大哥若定要我回去,小妹不敢不尊,不过我也得忠于职守,放出这支旗花火箭,让姥姥和娘她们能尽快赶来逮住你。”言罢作势掏向怀中。
  无月迅速估算了一下自己的出手速度,但觉无论怎样都快不过她掏出那玩意儿往空中一扔,而且只要玉素美人、大姨或梅花之中有一人赶到,他只有乖乖被揪着耳朵打道回府的命,猎奇计划从此泡汤。
  想清楚这些环节之后,他没好气地道:“鬼丫头,你要去就去吧,出了啥事儿可别怨大哥。”
  晶儿反驳道:“你是我的大哥,必须得负起责任,若小妹出事你会成为柳家堡的头号罪人!”
  无月很无奈:“好好好~哪你还愣着干嘛,快去招呼渡船啊!”
  晶儿瞪眼道:“大哥携女出游竟要女人出头露面,未免太没风度,自个儿去!”
  无月瞧瞧她脸上遮住美丽容颜的面纱,想想也是,无奈地长叹一声,兀自沿河找寻船夫去了。他折腾半天,找来渡船横渡黄河已是午后,由于这些年来天灾人祸及瘟疫不断,加上黄河时常泛滥成灾,滩头附近一眼望去满目荒凉、不见人家,兄妹俩只好坐在路边拿出干粮分食。
  “晶儿,小兄自信偷溜出来时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实在很好奇,你是怎么发现的?”
  小美人撇撇嘴:“大哥身为逃犯,我尚未审问你,你倒好奇得很。先回答小妹的问题!大哥这是准备溜到哪儿去?不会是去五台山吧?”
  无月一阵头晕,自己认识的少女中聪明绝伦的不少,但要说难缠除了情儿高居榜首,其次恐怕就要数这位妹子了,他皱皱眉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晶儿显然很有意见:“我说大哥,家里那么多如花似玉的姊妹大哥不屑一顾,却不惜千里跋涉跑去五台山比武招亲,这也太过分了吧?”
  无月不以为然地道:“都是自家姊妹,难道小兄还能生出那种念头?”
  “都是表姊妹而已,有啥不行?”
  “就算行吧,也没见哪位表姊表妹比武招亲啊?”
  晶儿嘟起樱唇说道:“咋会没有?本小姐就想招亲,而且只招你一个,都不用比武,直接录取!”虽然生性慧黠活泼、言语大胆,可这句话出口她也不禁脸上一红。
  无月噗嗤一笑:“小丫头看似思春了,唉~可惜柳家堡除我之外没男子,妹子又成天窝在家里不愿出门行走江湖,竟打上表兄的主意。”
  小美人瞪眼道:“你一个大男人痛快点,要不要嘛?快说!”
  “这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儿大哥岂能不要。”
  小美人暗松一口气,笑笑说道:“这还差不多,那个啥……那个比武招亲你就不用去了吧?”
  无月肃然道:“其实大哥此去全是出于好奇,想见识一下那个忽然冒出的魔教到底是个什么组织、教主又是啥来头,并非冲着招亲去的。”
  晶儿愣愣地瞅了他半晌,没说话。无月被她目光灼灼地盯得有些不自在,笑骂道:“小丫头愣着干嘛?”
  晶儿嘟起小嘴儿说道:“大哥去了铁定雀屏中选,到时……到时……”
  无月笑道:“你倒比大哥的信心更足,不过那也没啥,中选了就只好娶了那位魔教教主,大不了妹子的名分往后挪一位而已,咱俩是表兄妹,我照样会疼你一辈子的。”
  晶儿仍有些不放心:“可是小妹听说,那位教主正当妙龄、美貌绝伦,且行事霸道,她若容不下我咋办?”
  无月皱眉道:“这还都是没影儿的事儿,瞎操啥心嘛!现在总该回答大哥的那个问题了吧?”
  晶儿轻描淡写地道:“这有何难?无论你跟着姥姥还是哪位姨妈姑妈住,我都跟去了,这是我娘交代的任务,所以对大哥的活动规律研究得一清二楚,昨晚见大哥神色有异,便知定有名堂,于是一直埋伏在姥姥的雅厅里严密监视,果然于破晓前最黑暗之时把你逮个正着,就一路跟来了。”
  无月心中暗惊,昨晚为了能脱身,不惜费尽口舌说不完的甜言蜜语,哄得玉素大美人泪眼婆娑、动情之极,继而又使出浑身解数干得半老佳人浪叫连连、不时发出刺耳尖叫,直到弄得她瘫软如泥,睡得人事不知。如此大的动静内室外或许听不见,可晶儿竟躲在一间屋之隔的雅厅中,岂非……
  他老脸一红,支支吾吾地无言以对。
  晶儿黛眉微蹙地道:“小妹只是奇怪,怎么大哥无论跟着哪位住,她夜里准会生病、且天天如此,这是咋回事?”
  无月惊讶之际脑子转不过弯,奇道:“这就怪了,妹子凭啥说她们夜里都会生病?”
  “没病她们怎会呻吟惨叫得那么大事儿?特别是昨晚……”
  无月暗自抹了一把冷汗,幸好晶儿还只是个情窦初开、懵懂无知的雏儿,否则可就糗大了!“哦~那是她们在帮小兄修炼高深功夫,不仅她们费劲,连小兄也累得不行呢。”
  啃完干粮兄妹俩上马继续赶路,一路行来天色渐暗,那三三两两的女子在暮色中,巧笑倩兮、美眉盼兮,歌声笑声此起彼伏。
  晶儿瞧得赞叹不已:“好一派田园美丽风光啊,这次不跟大哥出来岂能得见?”
  无月抬头见前方有一座村落,找村民一打听才知是侯家庄,这时天已快黑,该找地方打尖投宿了,听得晶儿此言,皱眉摇头道:“妹子只看到了表面美好风光,却没留意到沿途不时有人在田野里摘野菜,看来连年的天灾战祸,使得百姓们的生活仍然很艰苦。”
  晶儿凝眸思索一阵,果然如此,脆生生地道:“大哥好一付慈悲心肠,妹子还真没留意到。”
  无月苦笑道:“倒并非大哥慈悲,而是所有经历过那等艰苦生涯之人,必然会留意到这等生活细节。”言罢大致把自己当年的逃亡生涯说了下,着重把其中的惊险和艰苦说得相对详尽些,不外乎是想吓退晶儿,让她打道回府。
  不过他所收到的效果适得其反,小美人听得珠泪横流,抱住他的手臂直叫:“天啊~我当时若在大哥身边就好了,一定会拼死保护大哥,也绝不会让你饿肚子的!不过这些都是马后炮,往后妹子绝不再离开你一步!”
  无月赶紧闭嘴,兀自找到一户看上去象样些的人家敲门投宿。户主是一对中年夫妇,家境相对不错,屋里屋外打扫得还算干净,问起兄妹俩的身份,无月如实回答,晶儿笑嘻嘻地加以补充:“也是夫妻,亲上加亲那种!”
  好吧,既然是一对年轻夫妻,热情好客的女主人便把兄妹俩带进一间客房。憨厚老实的男主人忙着把客人的马匹牵进院子里侍候草料和饮水。
  晶儿嘴上说得泼辣,即便爱得要死,真要跟大哥同房却也不敢,忙解释道:“不好意思大婶儿,方才在夫妻之前晚辈少说了未婚二字,所以么,咱俩暂时还不能住在一起。”言罢脸红红地瞄了无月一眼。
  大婶善解人意地笑道:“好办,我这就给姑娘另外安排一间。”
  吃过晚饭后回房,兄妹俩秉烛谈笑一阵,晶儿就待起身回房。无月揽住少女柔软婀娜的腰肢笑道:“妹子不是要嫁大哥的嘛,早入还是晚入洞房都一样,不如……”
  小美人粉腮绯红,羞不可抑地挣脱他的怀抱,啐道:“大哥好坏!郑重警告你,没用八抬大轿把我抬进萧家大门之前,休想碰人家的身子!”
  “好好~不碰妹子的身子,碰碰这张美丽香腮总可以吧?”无月对越是抗拒他的美人越感兴趣,心痒痒地重新揽住小美人玲珑柔软娇躯,趁她不备,在少女粉嫩鬓边淡黄绒毛上啵啵连声地香了几口。
  晶儿顿时愣住,似被他的大胆举动惊呆,一双美丽杏眼异彩闪烁、定定地瞅着他。无月缓缓凑上去,目标是那双淡红樱唇。小美人臻首随之后仰,声若蚊呐地道:“大哥不要……不要嘛……人家……”
  两张同样美丽的面孔不可逆转地一点点接近,晶儿的推拒动作跟她的话音同样无力,直到两双嘴唇相触、磨蹭。她那迷离美眸猛地瞪大,随即缓缓阖上,似认命般任由爱郎吮吸她的香唾,这正是与他重逢这半年多以来,她深闺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美妙场景,她怎能真的推拒?真的不要?
  情窦初开的怀春少女娇躯极其敏感,半晌后已主动许多,与爱郎吻得深情而炽烈,呼吸变得急促、娇躯阵阵躁热……无月揽住美人一步步挪向绣榻,美人心慌慌地呢喃着:“大哥不要……这个真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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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9章 两个春天
  无月扶她在床边坐下,色手强行探入处女地,两朵娇羞花瓣微肿而隆起,紧闭的缝儿柔软之极,夹着丝丝缕缕温热蜜液,中指微微挤入幽谷,天啊~那滋味……好嫩好滑啊!“妹儿想哥哥了是不?”
  晶儿痴痴地看着他,“当然想……做梦都想……”
  “愿意做大哥疼爱的小妻子么?”
  晶儿眼中的深情难以掩饰:“愿意,人家早已打定主意非你不嫁,想不娶都不行!”
  “既如此,让大哥现在妹儿身上做个记号,从此谁也无法赖帐,岂不更好?”
  晶儿没再言语,只是匆匆起身过去吹灭烛火,又回来重新投入他的怀抱,捧住他的脸庞幽幽地道:“大哥,我爱你!小时候你就常欺负我,不让我吃娘的奶,我本该恨你的,可是……却没有哪天不想你,看来命中注定要被你欺负了……”
  在吻得最动情炽热的那一刻,无月缓缓进入了少女粉嫩柔软到极点的娇躯,那种美妙感觉竟前所未有!他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他有种感觉,美人一生中最令男子销魂的时光就在两个春天,第二春如盛放牡丹,而怀春少女情窦初开时节则是娇羞与渴望并存,尤其那粉嫩妙处紧紧裹住棒儿之感委实勾魂夺魄。
  晶儿的感觉同样很棒,其实在她怀春之际破身实属幸运,极为动情时足够湿滑,那一瞬撕裂般疼痛显得轻微,且很快便过去了,让她能充分感受灵欲交缠的美妙滋味,完事之后趴在爱郎的怀里,她有着深深的满足感,首先是跟定他了,其次是私处热热痒痒的,感觉挺舒服……
  ***    ***    ***    ***
  第二天一大早起床,无月默算行程,走官道须先往东偏北方向走,到了太原府再折向东北,稍稍绕道一些,但路好走。另外他也打算顺路去太原拜会一下罗刹旗兵山西镶红旗旗主艾龙,紫烟和大姊都希望他能跟慕容系人马这些实权人物多打打交道,积累一些声望。
  一路急赶,午后时分无月和晶儿来到太原府西南方二十多里外的马峪镇,兄妹俩停下来准备打尖,行进这座古镇,却反而变得行人绝迹,人烟稀少起来。沿途房屋倒不少,却几乎都没人,即便有也是个别年近古稀的老人,家里破破烂烂的看似也拿不出什么东西可吃,无月也不好再劳烦老人家。
  可沿街一连走了许多家都是如此,他但觉奇怪,总算找到一个白发苍苍、拄着拐杖的古稀老人,经过打听之下,才得知两年多以来,太原府及其附近匪患严重,青壮年要么投奔战天鹰麾下朔州王韩栋的朔州军、要么就带着妻儿老小逃难到异乡去了,留恋家乡没走的妇人女子也不大敢留在家里,大多数稍有风吹草动就躲进山里不敢出来。
  据无月所知,战天鹰军近年来虽屡屡劫掠大户人家,但对百姓还是挺规矩的,不禁奇道:“怎会如此?晚辈向闻人言,朔州王韩栋为人谦和有礼、跟骄横跋扈的宣德王有所不同,他对部下约束极严,严禁劫掠百姓的,更别说强姦妇女这等暴行了。”
  太原府乃通都大邑,历来文人辈出,这位老人年轻时看来也读过书,虽年纪老迈,但说话倒还条理分明,闻言叹道:
  “天德神君在大同刚起事时的确如此,麾下朔州军和宣德军这两支劲旅都还算得上纪律严明、作战勇敢,打得前来围剿的官军落花流水,颇受百姓欢迎,近年来随着打下的地盘越来越多,朔州军大肆招兵买马,许多占山为王的盗匪也加入其中,难免良莠不齐,原先的骨干部队还好,后来加入的这些人马则跟土匪差不多,随部队行军所至,四处打家劫舍、奸淫妇女,可谓无恶不作。”
  无月心想,在天马牧场被自己杀掉的马环山以前便是有名的马匪,不也加入宣德军了么?当下点头说道:“那倒也是。”
  老人接道:“山西是朔州王的地盘,太原府附近则是朔州军将领麦腾的根据地,正是匪患闹得最凶的地方,公子瞧瞧眼前这一片荒凉就知道了。唉~我已老迈,留在家里倒无所谓了,可实在没啥好拿来招待客人的,真抱歉。”
  这一上午行程,无月在官道上遇见过十几拨小股朔州军,人数从五六个到数十个不等,跟他在柳家堡附近遇见的宣德军差不多,只是个个头扎带有特殊标志的红巾,跟头扎黄巾的宣德军区别开来,个个手握木柄长枪,武器简陋,唯有头目才有佩刀和劣质皮甲,除了手持武器、头扎黄巾或红巾,战天鹰军的装束跟百姓也没太大区别。
  其中有两拨想打兄妹俩跨下的健马和他背上的包袱的主意,还有几个好色之徒对晶儿意图不轨,却哪是他的对手?被他那柄锋利弯刀杀得落花流水,鼠窜而去之前还撂下狠话,说是要带大队人马来收拾他!
  所以后面这段行程他和晶儿走得分外小心,但见有朔州军出没的踪迹便远远避开,免得惹来麻烦。此刻听老人所言,心知倒也都是实情。
  老人话虽如此说,还是走进厨房,从瓦罐里好歹刮出大半碗棒子面,打算熬成粥招待兄妹俩。
  晶儿瞧得大为不忍,忙上前阻止道:“老大爷,您不用忙活了,咱兄妹俩带有干粮,只是来打听一下情况而已,在您家里坐坐,马上就走。”言罢从马背上取下干粮袋,拿出肉干、面饼分给无月和老人,最后她也拿起一张面饼吃起来。
  老人并未推迟,家里没剩下多少粮食,甘冽的井水还是有的,他生火烧了一锅,然后坐下吃得狼吞虎咽,看来也是有一阵没吃饱饭了,吃得半饱后似乎有了力气,便又跟无月闲聊起来。
  无月想顺便了解一下山西镶红旗在这一带的口碑,遂问道:“据说兰屯乡飞鸿山庄的庄主艾龙财力雄厚,性喜结交江湖英雄,威名卓著、乐善好施,他手下乡勇无数且个个骁勇善战,也不见得就会怕了这些小股流寇,这儿离飞鸿山庄不到二十里,自己的乡邻惨遭流寇如此肆虐,难道艾庄主就不管吗?”
  这时水开了,老人颤巍巍地起身,打算给客人倒开水喝,晶儿忙抢上前摁住他:“老人家让我来,您跟我大哥接着聊。”
  既然有开水,她便从包袱里取出茶叶,沏了两碗茶端给无月和老人,自己喝点白开水了事。无月浅浅抿了一口润润喉,茶倒是好茶,但水质也还将就,但碗太粗糙,旅途上也只好将就一点了。
  或许已很久无人相伴,没人陪他聊嗑,这个颇有点老学究味道的老人显得颇为健谈,也不客气,坐下对无月说道:“艾庄主的名头很大,方圆数百里无人不知,赈灾济贫之事做过不少,还时常派手下为乡邻们排忧解难,大伙儿说起来个个都翘大拇指。可最近几年来他忽然变了个人似的,深居简出,附近发生了这么多大事他也懒得管了,也不知到底是为啥。”
  无月却很清楚,自从罗刹门总舵济南暮云府遭到官军大肆围剿,各地分舵和罗刹旗兵组织纷纷转入地下,行事自然变得低调许多。
  正说话间,外面空旷无人的街道上忽然传来脚步杂沓声,似乎来人还不少。无月一怔,看看老人,他也正侧耳细听,显然此事有些不同寻常。
  想起马还栓在院子里,无月忙飞身掠出大堂,正遇上有人一脚踹开院门,随即传来一声大喊:“头儿,就是他!这家伙伤了我们不少兄弟!”
  随即一位身披软甲、头戴铁盔的义军将领出现在门外,呛啷一声拔出长剑指着无月,“兄弟们给我上,杀了他!”
  对方来势汹汹,无月自然也不会客气,疾掠而上一脚踹飞那名将领,那名带路的士兵无月见过,正是被他打跑的逃兵中的一个。那个士兵挺枪向他刺来,他一个半转身让过,并掌如刀切在士兵脖子上,但听喀嚓一声,咽喉已被击碎,象布娃娃一般软倒在地。
  刚收拾完这一个,无月但觉眼前白光耀眼,却是一排密集枪尖向他捅来,至少也有十多支,封住了他的闪避空间。
  他略退一步,肘击功发动,运气还不错,先天仙气正好在合适的位置,以他半年来的勤修苦练,此刻只是施展出三成力道,延迟时间该不会超过一息半,后退这一步赢得的时间应该够了。
  十多支锋利枪尖已迫在眉睫,离他的身子不足一尺,正快速有力地刺来,一声怦然爆响适时发出,强大的劲流轰出,院门外顿时躺倒一片,一阵惊呼惨叫声中,几乎没人能好端端地站起来!
  无月冲到院门处站定,定睛往外一看,好家伙!周围黑压压一大片人影,刀光剑影交相辉映,少说也有五百人马!这些朔州军或许被他刚才那惊人的一击镇住,尚未回过神来,目光齐刷刷地愣愣瞅着他,一时倒没人冲上来。稍远处也是人声鼎沸,无月抬眼,还有不少援兵快速奔跑着陆续赶来。
  他不禁暗惊,这下麻烦了,没想到为了对付自己和晶儿两人、他们竟如此兴师动众!
  远处一名骑在白马上的义军将领正挥舞着长剑发号施令:“二弟带手下给我把这座小院团团围住,绝不能让这厮跑掉!三弟带人给我上,他们不过两个人,杀了那小子!女的给我留下。”
  将领身边那两个同样骑着马、头目模样的壮汉答应一声,立马分头行动,其中一个带着三百来号人,个个手持亮晃晃长枪快速向院门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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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0章 被困
  无月拔出弯刀和他们展开一轮搏杀,守住院门大发神威、死战不退,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入的英雄气概。不到半刻钟的时间,他的身前又有二三十人倒地不起,大约死伤各半。
  然而后面的继续蜂拥而上、前赴后继,拖走重伤号,踩着同伴的尸体挺枪向无月刺来,他的面前始终有十多号人跟他玩儿命拼杀,那是院门外能挤得下的最多人数。大约两刻钟过去,无月杀得手脚发软,估计伤在自己刀下的敌兵已不下五六十个之多,却依然无法把这帮亡命之徒吓退哪怕一步!
  他抬眼四下一扫,但觉这些朔州军士兵个个目露红光、状似疯虎一般视死如归,不禁大感头疼,敌人武功高些他倒不怕,就怕这种不要命的家伙,而且偏偏人多势众!如今他尚可支撑着勉强守住院门,但想要杀出去根本不可能。
  他默估了一下自己将轻功提至极限所能掠出的距离,无论掠向哪个方向都得落入敌群之中,更别说带着晶儿和老人突出重围了!他手上加力,弯月刀挥舞盘旋更急,斩断几支长枪,寒光闪烁中又有三名敌兵被他砍倒在地,为今之计,他除了拼死守住院门,拖一刻算一刻,再也别无他法!
  那名敌将见他如此神勇,轻蔑一笑,高举右臂发令:“弓箭准备……放箭!”
  片刻后,漫天箭雨便如飞蝗般射来,无月这下慌了神,赶紧关上院门挡箭。手忙脚乱间,他身后又传来晶儿一声惊呼,忙回头一瞧,却是有一伙朔州军从低矮的院墙爬进来,晶儿手持利剑正冲上去阻挡他们,背对着这边和敌人叮叮当当地厮杀起来,不少长箭正不分青红皂白地往她那个方向飞去。
  无月大吼一声:“晶儿快躲到屋角去!敌人在放箭!”
  晶儿猛地回头,黑压压一片的漫天箭雨也吓了她一跳,赶紧急退、缩进墙角。那伙敌兵为箭矢所阻,没法追她,有一个闪得稍慢、反而被同伙的长箭射伤,好在他只是大腿中箭,抱着大腿哇哇痛叫着破口大骂:“他妈的!射箭的家伙没长眼睛吗?”
  无月眼看对方这付架势,突围不可能、守也守不住,该咋办呢?他脑子里飞速旋转,危急时刻倏地灵光一闪,大吼道:“晶儿,带着老人快进地窖!”
  情势紧急,晶儿倒也反应奇快,赶在对方第二波长箭射来之前,堪堪将老人扶进地窖。无月疾掠过去,手提弯刀站在地窖里的第二级台阶上,上半身露在外面。就这会儿功夫,第二波箭雨又来了,他忙缩进地窖口,无数长箭噗噗钻地声从四周密集传来,不绝于耳,地窖口也射进来不少,半晌方止。
  他忙探头出去,从院门和四周院墙上已涌入大批朔州军,向地窖口快速奔来。又是一场血腥惨烈的厮杀,在地窖口展开,无月已再无退路,唯有拼死杀敌,弯刀飞舞盘旋如惊鸿、肘拐功偶尔发出一股强猛劲流,可谓施出浑身解数、奋力杀敌,又有数十人伤亡在他手下。
  可这些亡命之徒如蚂蚁雄兵一般悍不畏死,在头目的喝令下仗着人多势众,前赴后继地蜂拥而来,挺起长枪猛刺!挥舞大刀猛砍!
  无月已血染征衣,其中有些是他自己的,他渐渐觉得这不是办法,弯刀能杀的敌人有限,而肘拐功若想多次施用并尽量缩短发力时间,所用的力道就不能超过三成,即便这样,间隔时间也不低于一刻钟。更要命的是,随着先天仙气的缓缓流转,过了这么长时间,很快便会远离天井穴附近,那样他就没法发功了!
  无月心念电闪,猛地朝地窖中吼道:“晶儿快写张纸条!就写:萧无月被一千朔州军困在马峪一座民宅,速派人救援!”
  晶儿在下面答应一声,谢天谢地,无月为便于随时以信鸽传讯,包袱里带有纸、笔和砚台。可地窖中没水,晶儿急得直跳脚!惶急间她差点就要蹲下往砚台上撒尿,可老人在旁边,实在不好意思,束手无策之下她急中生智,猛地往砚台凹槽里吐了几口香唾,胡乱磨得几下,将就能用就行,赶紧拿起笔蘸墨、把大哥说的话写下来,从上面大喊:“弄好啦!”
  “把它裹成纸条!”无月吩咐道,索性跳出地窖口,猛地奋力大发神威,力斩七八个敌兵于刀下!
  那位按辔立马于院子中的敌将似不愿徒增伤亡,终于挥挥手喝令部下暂退。
  无月已疲惫不堪,尚未来得及松口气,见大批弓箭手又在弯弓搭箭,忙不迭地窜进地窖之中,仅探出半个脑袋警惕地看着四周,同时嘴里发出一声清亮的长啸。
  蔚蓝色天际,一个小小灰点迅速变大,游隼掠食般急坠而下,以肉眼不易分辨的速度冲向地窖口!
  无月接过晶儿递上来的纸条,三两下塞进绑在小灰腿上的竹筒里,急急地道:“小灰,以最快速度飞往兰屯乡飞鸿山庄,送信给艾龙!记住,就是最爱揍你的那个凶猛丫头她爹!若半刻钟以内送到,你一年奖金到手!”
  小灰闻言顿时亢奋得双眼发亮,比平时多点了几下头不算,还想来亲他的嘴嘴。无月气得暴跳如雷:“你忘了自己是公的还是母的?兄弟间有啥好亲的,快滚!”扬手将小灰扔上天空。
  那名敌将似也反应过来,忙喝令:“放箭!人和信鸽都射!”
  漫天箭雨再次飞来,无月忙不迭地将半个头也缩进地窖,临了尚未忘记瞄上蓝天一眼,那是他们仨活命的唯一希望!
  还好,凤吟的通讯队精挑细选的信鸽,在神州大陆绝对是数十万中挑一!小灰瞬间爆发的飞行速度之快,几乎不亚于游隼,这眨两眼的功夫它已冲天而起,超出了长弓的射程范围!
  无月暗松一口气,安安心心地躲在里面听箭雨落地的噗噗声,也才有暇抹抹汗,抬手一看却是血,殷红的鲜血!
  “大哥受伤啦!”晶儿大叫一声,爬上来急着给他裹伤。
  无月安慰道:“没事,都是皮外伤。”
  由于时间紧迫,这阵箭雨之后敌军恐怕又会蜂拥而上,弄不好还有其他歹毒手段,所以晶儿只能将他身上的几处伤口草草包扎一下。
  等到这轮箭雨噗噗声停歇下来,无月伸头出去查看周遭情况,院墙已被推倒大半,目光穿过远远的敌群,他隐隐能看到,有些敌兵正从马车或牛车上卸下一个个大大的木桶,还有些敌兵在四处收集干柴。
  无月不禁纳闷儿,那些木桶里装的是啥?想了半晌也不得要领……倏地,两个字眼窜上他的脑际:桐油?!
  他不禁魂飞魄散!惊叫:“晶儿,糟了!这帮家伙要用火攻!”
  晶儿也慌了手脚,凭兄妹二人之力绝对杀不出去,留在地窖中铁定会象一窝老鼠一样、不被烧死也会被浓烟熏死,窜出去则成为强弓硬弩的活靶子,她那清丽悦耳的娇音略微颤抖起来:“大哥,这可咋办?”
  无月脑子里快速旋转,目光以几乎同样快的速度扫过周遭景物,一时间也苦无良策,倒是骑在马上的敌将那张狰狞得意的笑脸,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
  不到半刻钟之后,那些敌兵有的已开始往院子里倒桐油,还有些往地窖这边扔柴火,倒是配合得井井有条。无月不敢迟疑,赶紧脱衣,同时冲地窖中说道:“晶儿,快脱掉衣裳递给我!”
  晶儿傻傻地道:“脱、脱衣干嘛?那多、多羞人啊!”若只是大哥在倒没啥,可旁边还有一位老人呐!
  无月急道:“别废话,快脱!只是叫你脱外衣,怕啥?”
  晶儿哦了一声,赶紧将锦袄脱掉递给他。
  无月又等了一会儿,在敌兵已经点火,熊熊火焰在周围高高燃起、遮住敌人的视线之后,他才慌不迭地盖上地窖的盖子,用衣裳将缝隙堵得严严实实。现在他唯一的期望,是桐油别那么快流进来,否则他们仨可就要变成烤老鼠了!
  过了一会儿,头顶上的温度渐渐升高,显然大火已烧了过来,温度缓慢却持续地继续升高,无月不得不躲到地窖下面去,这儿也很快变得闷热起来,大概不到一刻钟之后,已热到酷暑时在正午烈日下暴晒的水平!
  无月已脱得仅剩一条裤头,老人也是。晶儿可就为难了,已热得浑身大汗淋漓,却不敢象他俩那样脱得那么离谱。犹豫一阵,她觉得浑身几乎快被闷熟,只好冲他俩说道:“你俩快转过身去!”
  无月和老人依言转过身去、背对着她,无月嘀咕一句:“小命都快没了,还有心思怕羞?我服了你!”
  晶儿气急败坏地嚷嚷道:“女孩子的贞节比性命更重要,即便被熏死,也绝不能让那些恶魔看见我光着身子!”
  既然已无所作为,无月也懒得怕了,心想:等你被熏死了,那些敌兵不会扒 光你么?真是!然而想想无力保护自己的女人,他心中也实在有够窝囊!
  第五卷完 请看第六卷)


第六卷


第561章 火囚
  晶儿不得不哆嗦着脱掉中衣,继而是秋裤,再下来……就不能再脱了,只剩下肚兜和亵裤了。即便这样她仍热得要命,地上也变得有些烫脚,她不得不左右脚换着站在地上,就象金鸡独立,当然无月也是,老人则没招,没能力那么做,只好苦苦忍受烫脚的痛苦了。一会儿之后,老人的鞋底隐隐已在冒烟!
  无月看得不忍,都是自己给老人招来的祸端,便上前扶着他换脚……不知过了多久,汗出得过多,他浑身开始脱水,少许浓烟通过地窖盖周边无法堵严实的细小缝隙开始往里渗透,他一阵头晕目眩,差点软倒在地,回头一看,晶儿正一屁股坐到地上。
  她会被灼热的地面烫伤的!无月强忍着脑际阵阵强烈的眩晕之感,竭力憋出一泡尿把一团衣裳淋湿,挪过去把湿衣塞在晶儿的屁股下,免得三两下把她烫死。他和老人也如法炮制,坐倒在地,因为实在坚持不住了!他心中唯有不住祈祷:小灰快把信送到,艾旗主快来啊……
  他已没力气说话,没法安慰晶儿和老人,晶儿也是,老人则已昏迷过去,软软地靠在他的肩头。他挪近晶儿一些,让她也靠住自己,免得躺下,那可就糟了!
  但觉时光过得异常缓慢,每时每刻都是痛苦的煎熬,但觉自己也即将昏迷过去,他强挣着说道:“晶儿,后悔跟大哥出来了吧?”
  晶儿紧紧靠在他怀里,闭眼有气无力地道:“大……哥,我不、不后悔……若不跟出来,咱俩不、不会成为……”话未说完,她已失去知觉。
  无月在即将昏厥过去那一瞬,但觉大地似乎轻微颤抖起来,伴随着沉闷之极的轰隆隆之声!他心中一动:暴雨砸地好象就是这种声音,莫非苍天保佑,下暴雨啦?那可太好啦,暴雨足以浇灭大火,咱们或许有救了!
  天意是有的,朔州军无意中如此莽撞的行为,将给战天鹰惹来一个计划外的超级强敌,历史的轨迹,偶尔会因大人物眼中这等渺小而滑稽的理由悄然转弯。当然,这个天意并非无月想象中的那种,但无论如何,他和晶儿等人又有了死里逃生的希望,不由得精神大振,昏昏沉沉的脑子稍稍清醒一些,晃晃悠悠的身子勉强又能坐稳了。
  半晌之后,他但觉地窖中的温度不再升高,又过一阵,反而凉爽了些,他抬头瞧去,地窖盖边缘那些小小的缝隙不再冒烟,倒出现些湿迹,缓缓变大,最终汇聚成水珠滴下,其中一滴刚好掉进他的眼里,接着又是一滴!
  无月忙低头揉揉眼睛,心想:莫非真的下起了暴雨?
  随即他又想起一个严重的问题:大火被浇灭之后,那帮朔州军定会来查看自己等人是否已被烧死!得尽快恢复体力、准备应战!
  念及于此,他忙闭眼盘坐、将少阳心经在体内运转一周,无论是神智还是体力都多少恢复了些,这才拍拍晶儿的俏脸叫道:“妹子醒醒,敌人马上又要来了!”
  直拍了十几下之后,晶儿才悠悠醒转,美丽杏眼中一片茫然:“大哥,咱俩这是到了哪儿?地狱还是天堂?”
  无月没好气地道:“暂时还在地狱,接下来又得拼命了,看能否升到天堂!”边说边三两下替她穿好衣裳,自己和老人的也披上。
  他现在很犹豫,是主动打开地窖盖冲出去迎敌呢、还是等敌人打开盖子后再冲出去?
  就在他犹豫不决之时,但听哐当一声,沉重的地窖盖已被人从上面掀开,一束昏黄的光束照进地窖,竟是如此耀眼,继而出现人影晃动的阴影。
  无月忙抬头,就待疾掠而上、拔刀动手,但见地窖口探出几张因为背光而模糊难辨的脸,其中一人焦急万分地呼唤道:“萧公子在下面么?”
  无月一阵惊喜,听语气来者显然是友非敌,忙答应一声:“是我!”
  那人嗖地一声跳了下来,握住无月的双手微微颤抖着,显得激动万分!“萧公子没事么?真是太好啦,哈哈!”
  无月凝神瞧去,不禁大喜!眼前这位四十来岁的锦袍中年壮汉,正是镶红旗旗主艾龙,以前他随夫人巡视到山西地界时曾多次跟艾龙打过交道,艾龙每半年一次回罗刹门总舵述职的时候也最喜逗他玩,二人的交情一向不错,可自从得知艾旗主竟对北风姊姊有意、多次向夫人提亲,他对艾龙的印象便急转直下,如今别人救他一命,这点坏印象也烟消云散。
  “艾旗主,我没事,谢谢你救了咱们三条命!”
  艾龙犹自直拍胸膛,委实后怕,“真是好险啊!若公子在我镶红旗本部方圆二十里内居然出事,我老艾即便有一千颗脑袋也不够夫人砍的!铁定会被关进大小姐那个恐怖的鼠笼、被啃得尸骨无存!嗯~恐怕等不到大小姐动手,棠儿就先把我大义灭亲啦!”
  随即他免不了要小小抱怨一下:“公子来到镶红旗的地头,竟也不事先发来一封飞鸽传书,否则我也好带人赶来迎接你啊!公子这样做,简直就是拿我老艾这条老命开玩笑啊,呵呵!”
  无月挠挠脑袋,有些难为情地道:“在此非常时期,我原想还是别那么张扬的好,谁知这儿匪患竟如此猖獗?”
  艾龙惊魂稍定,这才有暇四下瞧瞧,见还有两位,其中一个还是少女,好在旗兵中女兵女将不少,便说道:“我先扶公子上去再说,回头派人下来扶他们上去。”
  无月被他扶出地窖,但见被烧得焦黑的地上多出一滩滩积水,心想这定是艾龙的部下泼水灭火所致,他抬眼四下一看,不禁一愣,这座院墙已完全坍塌的小院四周尸横遍野,粗略估算至少也有七八百!尚有不少银盔亮甲的彪悍战士策马四处巡视,瞧其军威,该是艾龙麾下精锐旗兵了,他们手持弯刀一具具检查尸体,发现有还在喘气的、便在咽喉上补一刀。
  据艾龙解释,接到公子十万火急的飞鸽传书之后,他不敢怠慢,火速率两千本部精锐铁骑赶到马峪镇,见到这座小院燃起熊熊大火,便率军猛扑过来,这伙朔州军多达千余人,被他率军团团围住,朔州军力战不敌,他恐走漏风声,为飞鸿山庄惹来麻烦,遂下令将所有朔州军士兵屠戮殆尽、不留一个活口。
  他随后补充道:“自从本门转入地下之后,下四旗精锐旗兵一直龟缩不出,平时即便有非得处理的大事,也只能由所属的乡勇出面解决。今天若非出了如此惊天大事,我也不敢擅自做主、率两千镶红旗本部铁甲骑兵赶来,也幸得如此,这帮朔州军委实难缠得紧,否则很难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把他们杀得一个不剩。”
  香公子在夫人身边一向以菩萨心肠出名,言罢他仔细瞅瞅无月的表情,担心他责怪自己太过残忍。
  无月倒也不是那种滥好人,这伙人既然想要他的命,眼下被杀得干干净净自也活该!杀人者永远该分外留意螳螂捕蝉、是否还有黄雀在后?否则恐怕等不到捉住蝉,自个儿倒先被黄雀吃掉了!
  但见眼前忙碌不停的铁甲骑士们的战甲披挂和配备的制式武器很是眼熟,他不禁奇道:“他们这些装备,咋看似官军精锐野战骑兵的?”
  艾龙解释道:“公子,这是宣府铁骑的标准装备,连战旗都是,为了便于各地的罗刹旗兵大摇大摆地行军及采取各种行动,夫人为我们的武器库里配置了各类装备,官军各主力部队的标准装备所在多有,需要扮成官军时随时都可以拿出来用。”
  无月恍然笑道:“艾旗主是想让朔州军统帅韩栋把这笔帐记到宣府铁骑的头上吧?呵呵,真是高明!”
  艾龙苦笑道:“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要说起来,罗刹旗兵四旗联手,加上各旗所属的乡勇,以及夫人和大小姐之神勇,也未必怕了战天鹰!可惜自打咱们济南府总舵被官军突袭围剿,一直不方便公开活动,否则战天鹰也成不了这么大的气候,几年来我们山西镶红旗和关中镶白旗受到朝廷和战天鹰的双重压力,日子很不好过,只能少惹麻烦了。”
  这时已是黄昏时分,他将无月扶上一辆马车。两位英姿飒爽的披甲女将则把晶儿送上后面的那辆,经过无月身边时,她俩少不了要细细打量一番,香公子之名在罗刹门中尽人皆知,难得遇见一次,少不了要像欣赏稀有动物一般、用锐利目光细细鉴赏一番,得出的结论是:香公子成名绝非幸致!
  若非香公子有伤在身,且严厉的旗主随侍身侧,她俩铁定会扑上前请这位轰动神州、红极一时的超级巨星签名留念,拿回去好好炫耀一番!
  晶儿被冷风一吹,已彻底清醒过来,见状不由得狠狠瞪了无月一眼,见他看都没看自己,更是郁闷,怏怏不乐地道:“两位大姊,扶着我好好走路行么?别东张西望的!”
  两位女将相对一笑,左边那位笑道:“哟,这位小妹妹吃醋了。”
  右边那位问道:“小妹妹叫什么名字?跟香公子是什么关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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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2章 仰慕
  “夫妻关系!至于姓名,无可奉告!”晶儿没好气地道。
  两位女将相视愕然,左边那位惊呼:“香公子啥时成亲了?咱怎么不知道?唉~不知多少仰慕他的少女要伤心流泪啦……糟糕!这事儿得赶紧通报小姐!”
  右边那位急道:“你疯啦?小姐听说后,铁定又要自杀一回!”
  左边那位四下瞧瞧,惊恐万状地道:“这位小妹妹刚才说得那么大声儿,好些人都听去了。咱俩明明听说此事却不赶紧回去告诉小姐,若被她知道,这……小姐自杀之前,铁定先把咱俩杀掉!”
  右边那位耸然动容,怕怕地道:“唉~告诉小姐也行,或许……”
  晶儿听她俩嘀嘀咕咕半天,不禁纳闷儿:“你们的小姐是谁?瞧你们这模样,莫非她很凶?”
  左边那位苦笑道:“小姐对你凶不凶我不知道,反正对咱们……对她自己更狠。”随即四下瞅瞅,小心翼翼地压低嗓音:“这些话当咱俩没说,你也当没听,见到小姐你就知道了。”
  这时,那位老人也被人扶了过来,无月免不了要向老人表示一下歉意,掏出钱袋打算赔偿损失,老人死活不要。艾龙表示飞鸿山庄会妥善处理此事,无月也就罢了。
  赶来的旗兵之中有好几个都认识这位老人,他是镶红旗所属一名乡勇的爷爷,那名乡勇目前在一处分舵,平时当马夫、有事时拿起武器保卫山庄,那个分舵所在的山庄据此不远,由两名旗兵将他护送过去交给那个乡勇、并加以妥善安置。
  随即艾龙一声令下,两千铁骑护卫着马车,先行往南行军,入夜后在远离官道的一处密林中停下歇息,两刻多钟之后再度启程,折向东北方而去,偃旗息鼓、灭掉所有火把,趁茫茫夜色返回飞鸿山庄。
  马车中,无月不解地道:“艾旗主,咱们撤回飞鸿山庄为何要如此舍近求远呢?”
  艾龙解释道:“这是为了迷惑驻扎在太原的朔州军将领麦腾,让他误以为宣府铁骑在消灭他麾下这千余部队之后,继续南下了。如果我们刚才直奔东北方返回飞鸿山庄,他很容易联想到我的头上,毕竟几年前我在这一带的名头堪称响亮。”言及于此,他眼中精光一闪,显然很怀念往昔的辉煌岁月。
  “可朔州军如果一路追踪咱们行军时留下的痕迹,也很容易追查到飞鸿山庄来啊?”
  艾龙满是自豪地一笑:“公子别忘了,咱们女真各部落以前都是干啥吃的?猎人最擅长的本领便是给猎物设下陷阱,并巧妙地把自己的行踪和气息掩饰得天衣无缝,若自个儿反被对手缀上,就不是合格的猎手了。当然,女真部落众多,反跟踪的手段千差万别、各有所长,也谈不上哪个部落的更好。”
  无月知道,就艾龙所属的慕容领地虎尔哈部而言,估计在这方面定有自己的不传之秘,这是猎人谋生的本领,他也就没再多问。
  艾龙言道:“公子放心,我绝不会轻视任何对手,那会犯了猎人之大忌,弄不好便会葬身虎口。别看这些朔州军士兵武器装备极其简陋,经常还食不果腹,但他们坚信领袖战天鹰乃顺应天意民心而生的真命天子,该当天佑,是他们及其妻儿老小今后幸福生活的象征和保证,在军师的鼓吹下,战天鹰被捧上了义军心目中至高无上的神坛,全体将士对他有着一种疯狂的崇拜,由此产生出一股强大的精神力量,令义军将士们个个觉得自己如有神助、刀枪不入一般,上阵冲杀时总是前赴后继、悍不畏死,对付起来还真是难缠!”
  无月对此可是深有同感,不禁自嘲一笑:“可不是嘛!我自信武功和轻功不弱,没想到竟差点被这支近千人的流寇困在院子里、活活被烧死,想想都窝囊!我对战天鹰手下那位军师还真是有些好奇,竟仅凭三寸不烂之舌,画出一个天大的馅饼,便把这帮乌合之众凝聚成一支如此可怕的力量、为战天鹰拼命,可最终或许只不过是画饼充饥而已!”
  “可不是,那人名叫尚比干,倒的确是个人物,不仅巧舌如簧,且智谋超群,原是云中散人,与战天鹰有过命交情,战天鹰起事后一直为他出谋划策,若非他,战天鹰绝对成不了眼下这么大的气候。”
  无月笑道:“我还真想知道,若比拼智谋,这位尚先生跟长公主殿下与晓虹比起来,谁更厉害?”
  “长公主我不太了解,但晓虹姑娘之神机妙算我是知道的,尚比干跟她相比,恐怕还是要差一点点。”
  大队人马回到飞鸿山庄,已是深夜子初时分,艾龙坚持要聊尽地主之宜。以无月之意,如此深夜别惊动太多人。艾龙拗不过他,也就只把山庄里的副旗主毕泰等几位镶红旗高层留下,在宴会大殿里摆下盛宴为兄妹俩接风洗尘。
  无月今天堪称再一次死里逃生,惊魂之余索性也豁出去了,大碗喝酒、大块吃肉,跟艾龙等人来了个一醉方休,如此豪爽的风格很对艾龙等沙场悍将的脾胃,更加发自心底地把他引为值得结交的小友。
  唯独晶儿很不乐意,在爱郎的腰间不知拧了多少次,提醒他少喝酒,可全不管用,她气也气不过来,便把注意力转向宴会大殿门外,如此深夜,门外的人流量咋还会这么多啊?清一色全是女人,年纪从十多岁到四十来岁不等,多少都有些姿色,且路过时总要放慢脚步,往这边狠狠盯上片刻!
  晶儿用脚后跟都能想到她们是在看谁,记得那个身材欣长却满脸稚气,看似年纪比她还小、满头小辫儿的女孩至少已路过门外三次,最后索性站在门边,目光灼灼地看过来。她的双拳不禁攥得紧紧,身子跟大哥靠得更近,恶狠狠地瞪着那个女孩。
  谁知那女孩也不甘示弱,双眼瞪得比她还大,竟一脸挑衅地瞅着她?她鼻子都气歪了!并非仅仅因为那个女孩很无礼,也不是因为她看上去非常凶猛、攻击性极强,甚至也不是因为她居然很美,而是因为大哥竟斜乜着双眼、在那女孩的脸上瞄来瞄去!
  这也罢了,半晌之后,那个女孩竟大大方方地走了进来,大剌剌地挽壶为大哥斟酒!
  晶儿的脸都气黄了、双眼则发绿,正待疾言厉色地呵斥这丫头放肆无礼,艾龙却笑了,一脸慈爱地道:“棠儿,这么晚了咋还不睡?”
  女孩撇撇嘴,“我来瞧瞧萧大哥的,结果自作多情地在门外晃了半天,也不见他出来跟人家哪怕打一个招呼,简直气人!只好不顾脸面,过来给他这个大人物献殷勤了!”
  晶儿脸色变了,赶紧转头瞅瞅大哥的反应。
  无月又仔细瞅瞅女孩,拍拍脑门,大着舌头笑道:“我就觉得挺面熟嘛,可喝多了酒一时想不起,原来是棠妹啊,呵呵,快坐!真是难以置信,当年那个拖着鼻涕的邋遢小丫头,居然女大十八变,变得这么光彩照人啦!”
  “当年萧大哥也差不多,还好意思说人家!”女孩白了他一眼,搬一把椅子在无月左手边坐下,却没工夫理他,目光灼灼地瞪着晶儿,跟她互以斗鸡眼对视半晌,忽地笑道:“这位姑娘……”
  无月忙给晶儿介绍道:“她名叫艾棠,艾旗主的独生爱女,人不大,能量可不小,呵呵!”
  晶儿心想,莫非先前那两位女将畏之如虎的千金小姐,就是这家伙?看来的确够凶猛!可无论如何,她也只好礼貌性地点点头,说句“幸会。”
  无月转向艾棠,“她叫张晶,我的表妹,比棠妹大两岁多,你该叫她一声姊姊哦。”
  晶儿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补充道:“跟他从小抢着吃一个娘的奶长大的。”
  “这样说来,大哥跟她明明该是亲兄妹嘛。”艾棠有些不理解,看来刚才的传闻有误?
  无月解释道,“我是吃三姨的奶长大的,我三姨就是她的娘。”
  “哦,原来是这样。”艾棠又看向晶儿,神情非常不友好,“听说姊姊跟萧大哥是夫妻关系?啥时成亲的?这么大的事儿他若不通知我,我会杀到总舵去找他理论理论!”言罢转头恶狠狠地盯着无月。
  艾龙等几位镶红旗大佬原本还笑眯眯地看着这三个都很可爱的小家伙,此刻眼看气氛有点不对,他忙沉下脸来叱道:“棠儿咋这样说话?简直无法无天,给我住嘴!”
  艾棠梗着脖子嚷嚷道:“我就嚷嚷了,怎么啦?爹怕他我可不怕!”
  艾龙的脸终于也气得跟晶儿一样黄、眼珠子一样绿了,可拍桌子打板凳折腾半天,一如既往地压根儿唬不住这个放肆的丫头,又实在狠不下心来对她咋样,他只好唉声叹气地喝闷酒,唉~他就这么个宝贝独生女儿,加上她娘走得早,从小被他惯坏,不知天高地厚,惹急了撒泼耍赖甚至自杀,无所不用其极,简直令他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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