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wu1984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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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欲如潮水
我们共赴浴室,妩媚依然情欲汹涌,用沐浴乳涂满娇躯,用娇躯来挑逗我。
我慢慢重新雄起,在她舔吻兜囊的时候把她脑袋继续往下压。
妩媚不肯,撒娇说道:“不要,脏死了。”同居后,她已几乎吻遍了我的全身,唯独剩下这最后的一点。
我连哄带诱,弯下身在她耳心悄声许诺:“你舔,等下一定让你美个透。”
妩媚仍摇头,揉着我的棒子撅嘴说:“亲这里还不够好吗?”
我又柔声轻唤:“老婆乖,老婆好。”这是对她屡试不爽的杀手镧。
妩媚满面飞霞,默不作声地在那里涂了沐浴乳,然后用手帮我仔细清洁,接着又掬水冲洗,直到惹得我忍不住按她的头,这才闭起眼,把诱人的嘴儿凑了上去。
我浑身发木地靠在墙壁上,张着腿尽情享受,不时低头去看妩媚在底下露出的半张俏脸。
妩媚起初不大情愿,只是怯生生地轻挑细点,但在听到我浓浓的喘息与闷哼声后,终于彻底放开了,不但用唇儿罩着热情地吸吮,舌尖还努力往里边抵刺。
那不止是肉欲的感受,更有一种心灵上的满足。
我勃然而起,似乎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更坚强,兴动如狂地拉起妩媚,把她按趴在浴缸的边缘上,对准嫩贝一枪挑了。
也许浴室总让人觉得隐蔽,妩媚大声哼吟,偶尔娇呼出平时难得一闻的绮语:“抱我。”“真好。”“很有感觉。”“好深。”
这一次我很持久。
妩媚身子越绷越紧,两只诱人的雪白脚儿在淡蓝的瓷砖上不住蹂动,嘴里开始鼓励我:“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
我探手到前边抚揉妩媚双乳,期望能令她更快美,像哄小孩子似地柔声安慰:“放心,还能很久。”
妩媚却恍若未闻,仍连声唤我,声音里已带着一丝哭腔。
虽然她总说“就好了”,但又过很久,直到我腿窝处酸得几乎顶不住时,她仍紧紧凝着身子。
女人的暴发极难,往往是可遇不可求,我虽自认功夫了得,但在与妩媚的无数次欢好中,把她送上绝顶的时候不过寥若星晨。体力渐渐不支之下,乜见她那两瓣不住晃动的美股,心中忽然灵机一动,吐了口水在指上,悄悄探入她股心里去。
这一招果然有效,在山腰处彷徨的妩媚,终于被我送上了峰顶,娇躯蓦地痉挛,似乎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
我清晰地感觉到她花径内规律地剧烈收束,肉茎被箍握得射意盈然,一大泡尿似的热液跑了出来,淅淅沥沥地淋了我一身,续而蜿蜒流下,在浅蓝色的瓷砖上汇聚成浑浊的一滩。
我用力压按妩媚的腰股,把她窝成怪异的一团,底下拼根深入,射精之前,前端变异样灵敏,不知偶尔触到了什么东西,似有似无,嫩若唧哩。
那是一种妙不可言的感觉,我很快就一溃千里,心里记住了这个偶然发现的奇特姿势。
三十七、强奸游戏
半夜里又再销魂了一次,我们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床,本想出去吃饭,临了两人又都懒了,妩媚去厨房做面条,我要她只穿围兜。
妩媚娇嗔说:“快要被你变成荡妇了。”
我想起阿雅,对她说:“你顶多算个初晓风情的小浪娃,想要升级成荡妇还须再经偶的千锤百炼。”
妩媚在冰箱里找不到鸡蛋,要我下楼去买:“看见草莓顺便买一点。”
“我回来时会按三次门铃,除此以外你都别开门,小心哪个淫魔闯进来把你奸了。”我看着她,不无担心地说。
妩媚说:“就要开门,谁按门铃我都开门,谁叫你让人家穿成这样!”
我提着鸡蛋和草莓回来,按了三次门铃,一进门就抱住妩媚叫:“强奸!强奸!”
妩媚闭眼贴上来:“鬼叫什么!哪来这么土的淫魔,我老公出去买东西了,你来吧。”
我瞪着她:“果然有发展成荡妇的条件,昨天喂了你三次还不够饱?”
妩媚拿了鸡蛋进厨房,居然说:“半饥不饱,昨天三顿,两顿是快餐,只有一顿算正餐。”
我脸上微烫,跟进厨房看她忙碌,渐渐连身子都燥热起来。
妩媚身上只系着一件粉底白点的围兜,裸露的香肩,雪背,粉股,美腿无一不是珍品天物。
我仔细欣赏着她身上每部分的活动状态,晃晃手里的钥匙串,匙扣是一只乐呵呵的卡通猪:“这是你换的?原来那粒骰子呢?”
“不好吗?你不觉得它很可爱?”妩媚问,她站直的时候,背后的腰心可以见到一条清晰的沟子,真正上过一百条女的家成曾有评价:“这种身材的女人是极品。”
“太儿童了,把骰子还我。”单位新来的两个女实习生笑我怎么用这样的匙扣,建议我把卡通猪送给她们。
“里面有个小灯泡,捏一捏猪肚子就会亮,这条楼梯太黑了,又没装路灯,晚上回来可以做照明用。”妩媚认真说。
我不以为然:“不用!大男人一个,还怕这点黑。”
“这只是公猪,还有个母猪在我这,一对的,你不用也得用。”妩媚边说边往锅里下鸡蛋。
“这是什么逻辑?”我明知故问。
妩媚转身看我,只说:“没逻辑,不用就不跟你睡觉。”
想不到能从妩媚嘴里听到这样的话,我盯着她,盯得她脸红起来,猛地把脑袋往她酥胸里拱:“我用我用,现在公猪想母猪睡觉!”
她咯咯地笑:“现在不行,母猪的肚子都快饿扁了。”
吃完面条,妩媚洗碗,我在旁边喂她吃草莓。
一滴红艳艳的莓汁掉进她围兜里,我掀起来,用嘴吮了。
妩媚吃吃地笑:“别闹。”粉红的蓓蕾在脸侧动人地颤晃着,诱得我的舌头跟了过去。
她扭闪起来,娇笑叫:“小心我把碗弄破了,别闹呀!”
我用手托住两只丰腴的玉峰,舌尖在蓓蕾周围绕圈圈,那里嫩如蚕膜。
妩媚轻喘说:“你先去洗澡,我很快就好。”
我顽心忽起:“不行!等会你老公就回来了。”
妩媚盯着我说:“那你快跑,我老公很厉害的,单位里谁都不想惹呢。”
我手上用力揉捏,声音变成了外省仔的腔调:“好不容易才进来,吓一吓就想让俺走?”
妩媚咬着笑:“你再不跑我就喊人啦!”
我居然从壁挂上抓下菜刀架在她脖子上,恶狠狠说:“你吱一声试试,老子砍死你!”
妩媚怔了脸,小声说:“别玩这个,小心割着呀。”锋利的刀刃刺激得她雪颈上浮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我喝道:“谁跟你玩?老子冒着坐牢的危险跟你玩?”
妩媚怔怔地看了我好一会,怯生生地嗫嚅说:“那你……你想怎么样?”
“老子想强奸你!”
我扮做破门而入的歹徒把她放在洗菜盆上奸淫。
妩媚心领神会,拚命挣扎,骂我流氓色狼。
我用力压制,穷凶极恶地抽插,看她那双诱人的脚儿在两边不住乱晃:“你怎么穿成这样?不怕我这种人么!”
妩媚哼哼叫:“是我老公要的,他是条大色狼!”
我下下深深地拼根刺没,一手用力地揉捏她的玉峰,粗声秽语:“你腰这样细,怎么两只咪咪却这样大?”
妩媚娇声说:“我学过跳舞的,身材当然好,你别碰我!”两只迷人的红红奶头不对称地翘了起来。
尽管她很配合,可我总觉不太像,于是把另一手探到她花溪里,用拇指激烈地揉按那粒小小的嫩豆子,趁机吐出平时说不出口的话:“你平时手淫吗?小东西怎么这样红!”
妩媚立时受不了,娇躯乱扭:“我才不……轻点呀!痛!痛呢!”竟又说:“不玩了!”
我用力拗她手臂:“我又不是你老公,谁跟你怜香惜玉,乖乖的挨着,惹火了老子,等会来个先奸后杀!”
妩媚苦着脸,眼圈竟红了,幽怨地盯着我,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我兴动如狂,有了一丝强奸的感觉,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疾如星火。
妩媚不知是不是被我感染了,开始喘息起来,花底又湿润了一些,许多黏腻被我从深处带了出来,洗菜盆里积存的清水渐渐浑浊了起来。
昨夜的过度狂欢使我十分持久,妩媚娇娇地呻吟起来,双臂绕上我的脖子。
我猥亵说:“你怎么来抱一个正在强暴你的色狼呀?”
妩媚美目朦胧,半天不语,只是仍然紧紧地搂我。
我把妩媚从局促的洗菜盆里抱出来,放平在灶台上继续大肆奸淫,终于再次把她送上了峰顶。
射意汹涌迫在眉睫之际,我在她耳边问:“今天安不安全?”
妩媚面赤如火,眼中汪汪地似滴出水来:“那有这么斯文的色魔,不像!”手脚没有丝毫放松的迹象。
我一阵失魂,尽根刺入,在她极度滑腻的深处喷射如注。
我们洗完澡躺回床上。
妩媚酥成一团,犹在我怀里不住地呢喃:“真好,真好,居然这么玩我,真想再来一次。”
我浑身乏力,已是彻底疲软,跟她开玩笑:“这么如狼似虎的,恐怕再过十年、二十年我就不举了,到时你可别后悔哦。”
妩媚迷迷糊糊说:“能有十年、二十年么?我只求三年,三年就够了。”说完脸色就变了,睁开眼望着我。
我愕然看她,毛骨悚然。
某种征兆冷不防从销魂中悄然蹦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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