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hue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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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三六、别开生面的一课
青春期到了,总不能硬憋着吧,憋着憋着就给憋成性变态了。——金风
阿墨的身材是东方女子中难得一见的大S 型,翘臀纵使在大衣的屏蔽之下, 依然能在步履间配合着小腿荡起旖旎的波澜。在这种很明朗的夜晚中,若隐若明 的臀影无疑是上好的指向标,
让我跟在女王的身后一点都不觉得视觉疲劳。
楼梯并不宽敞,这跟岛国紧致的建筑风格有关。我本来以为她会直接到顶楼 去看天,可是预感失误了,在随着阿墨的脚步上到二楼之后,她并没有接着上楼, 而是拐向走廊,在楼梯边
的第一间教室门口停了下来。
“阿墨,咱们……”
还没等我说完,我忽然瞧见阿墨侧过了身子,在转角昏暗的灯光里从外衣口 袋掏出了一串钥匙,拎到颈间朝我晃了晃。
不是吧,这女人……真是神通广大到一定程度了,连高校教室的钥匙都有! 不过这也令我感到奇怪,每天回家就可以住那么温暖雅致别墅的女人,搞一把老 学校的钥匙来做什么?
正在我皱着眉头惊讶的这几秒里,阿墨已经提溜了一圈钥匙然后将其插进了 门锁的孔隙里。推门,开灯,一系列的动作都显示着她对这个行动已经是驾轻就 熟了。
“进来啊,金风。”打亮教室里的灯之后,阿墨从里面探出半个身子来跟我 招手。其实这样场景非常正常,我在上中学的那会儿也会借口出黑板报,打扫卫 生撕海报什么的,也会故意和自
己的妞儿留到最晚,然后做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事(当然是浅尝辄止,怕被 开除),可是……
现在身处场景内的人不对啊!咱们这一对足以傲视大多数扶桑紧缚师的师姐 弟,到人家小情侣放学之后打打擦边球,温存温存的地方来干什么?
我知道我只有进去了才有机会搞清楚阿墨到底在想什么,只能硬着头皮服从 她的召唤,侧身走入了门里。
然后,就是一声不算很响,但是在如此静谧的环境里显得格外刺耳的关门声。
“好了,小师姐。”我一脸无奈,转过身看着已经坐上了一排一号小桌子上 的阿墨,“你别卖关子了,到人家的教室里来瞎晃悠,难道也是你每天的必修功 课?”
“是啊。”阿墨的大衣下隐现着两条裹着肉色丝袜的小腿,我忽然发现她出 来的时候并没有穿下午接站时的那双短靴子,却换上了一双侧面有好多皮扣和金 属亮环的长靴,“我没事就会来
坐坐。金风,你跟我讲讲,你以前上学时候的事吧。“
望着她的靴子,虽然我很好奇阿墨晚上大衣的里面究竟穿着什么东西,但她 这句话我恍然回想起了今次陪她出来的任务:让她学着面对面和男人聊天!
“恩,咳。”我装模作样的轻咳了一声,站上讲台说道,“阿墨,如果你想 好好和人说话的话,第一步首先要做到的,就是别人问你话的时候你好歹也必须 回一句,不然的话对方会觉得你
很不尊重他,知道么?“
这句话我真的是不吐不快啊,很多女人都说站在我身边没什么安全感,但阿 墨若是个男人的话,站在她旁边别提安全感了,存在感都快没了。可惜我虽然装 出了一副老师的架势,但却
是个海贼版的,对她一点影响力都没有,只换的一声懒懒的话语:“尽量吧, 快讲故事给我听。”
低靡的音色里带着半丝撒娇的意味,但是就只这半丝,能从女王殿下的嘴里 冒出来我已经是受宠若惊了。反正我那会儿的故事多得很,都是一套一套的,就 恭敬不如从命,也学着阿墨
的样子在她对面的木桌上坐下跟她瞎掰了起来。
从自修课爬后门出去骑半个小时的自行车到别的学校等妞儿放学,到上副课 的时候在教室的后面拿打火机烤香肠,再到跟几个伙计把看着不爽的人匡到洗手 间里痛扁……讲到和小美眉晚
上故意在教室里等大家**了然后不可告人一番的时候,一直在我对面静静地 听着我说话的阿墨忽然咧开了嘴角:“原来你上学的时候就不学好。”
“那你呢?”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的,青春期到了,总不能硬憋着吧, 憋着憋着就给憋成性变态了,“小师姐,你以前学校里都干过什么好事?”
当我这句话一问出口,我蓦然觉得教室里的空气一下子冷了好几度,因为我 对面阿墨本来还带着几丝笑意的眼神忽然间冷却到了零点!
本来借着插花和沐浴敛去的妖光一下子从她的瞳孔内弥散了开来,我正有些 不知所措,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我说错话了!
阿墨被师伯掳去的那个时候,估计她才刚上高校,也就是说她的学业是由于 这个事件被强行中止了!
怪不得她……要资助被裁员的家庭,怪不得她的宅居故意选在学校旁边,每 天晚上还要到学校里来溜达,怪不得,她要听我给她讲中学里的故事!
糟了!
阿墨并没有给我开口解释的机会,一边把手伸上了自己的颈部大衣扣子上, 一边用那充满磁性的声音语气怪怪地说:“金风,我没有能够上学呀,你说是不 是很遗憾呢……呵呵呵……”
“阿墨,你听我说,我不是……”我想要解释,可是阿墨就算是听进了方才 我那“有问题要先回话”的劝告,估计现在也忘得一干二净了,一面解着自己大 衣的衣扣一面从桌面上跳了下来,
两只大眼睛冷得都快闪出紫光来了:“我知道你无心的,但金老师可不可以 满足我一个要求呢?”
“什么……要求?”
我狠狠吞咽了一口,阿墨解衣的动作不可谓不快,一下子就把大衣剥下放在 了身后的桌面上,让我也如愿以偿看到了她大衣里面的扮相:紧身的黑皮裙包裹 着那几乎超出正常身体比例的丰腴的臀部,一条跟长靴风格极为类似的,串满了 环环扣扣的四指宽的皮带上面,是一件在腰肋部嵌着皮装的高领绒线衫,那腰部 的皮
装就好像欧陆中世纪的束腰一般把她的上围狠狠爆了出来,我甚至还能在线 衫上面寻觅到她上面两点再加一个小环的印记(这么爆还不穿文胸的,真狠啊) ……
ORZ ,我就知道她晚上找我出来多半会闯出什么祸来,这下怎么办,女王降 临了!
但是,事情好像并不如我想象得这样淫靡……阿墨似乎是对相阳中学存在着 什么特殊的情感,被腰间皮束腰爆得乳香四溢的胸房不住的起伏渐渐地平息了下 来,随后她转过身子拿起了讲
台上的小教鞭,纤腕一翻,轻轻地点在了我的肩膀上:“金风,让我给你上 堂课吧,体会下做老师的感觉,好不好?你说过不论怎样都会陪我的!”
妈呀,我后悔我把话说的太满了,她这副模样给我上课……
这不是把我往油锅里推么?
百三七、恶魔导师
安全,清醒,纯自愿。——俱乐部活动准则
这个变化万千,莫名其妙却偏偏举手投足都带着强烈诱惑力的女人,今天晚 上又想要干什么?
上课?
鬼才相信阿墨会给我上课咧,不过我先前自己答应她的事,眼下势成骑虎, 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我一把攥住阿墨点在我肩头的小教鞭,强自镇定住心神不 往她那挪一挪身子就会轻颤
不休的部位看,紧紧地盯住那双冰冷中泛着些许漪意的大眼睛说:“好啊, 风间老师,我就跟你玩一回角色扮演咯。”
“那还废话,快坐到椅子上!”
阿墨似乎立刻进入了角色。可是,她虽然神色冷傲,但眸子里却没有跟我初 见时候那般鄙薄天下男人的灵压。我知道她是在努力克制着,一直努力把我当成 一个可以正常交流的对象说
话,可是这角色扮演游戏到底是哪一出嘛。
我苦笑着从桌面上翻下来,坐到了对我而言狭窄异常的凳子上,空间紧小, 无奈之下我只好把一条腿伸在了过道里,勉强算是个像不怎么乖的学生吧。阿墨 见我坐稳当了,小脸上的冰
雪总算是化了开来,转过那摄人心魄的小腰拾起一只水笔,开始在小白板上 写起了字来。
……真要上课?
上什么东西且不去说它,那原先就宽硕丰腴的翘臀在小皮裙和皮束腰的衬托 下更是成了大杀器,她一个转身侧步,臀瓣轻挪,立刻将我的视线全部吸引了过 去。
“我说老师,你穿成这样,我怎么听讲嘛。”初见时我便彻底被她击溃,眼 下阿墨换上准女王装束之后,那妖冶的气息,神秘的气质再配合狂野迷人的身段, 我更是无法抵挡,小兄弟很不
争气地蠢动了起来。
诶,怪就只能怪道行不一样了,我这个二十多岁才入行的新手,怎么能敌得 过绳姬殿下呢?
“金风,这堂课你可要好好听喔。呵呵呵……”我苦笑间阿墨已然转回了身 子,用小教鞭在白板上划了一道,“今天教你这个。”
我瞪大了眼睛凝神朝白板上一看,上面赫然写着一行跟她的人一样狂野的大 字:愉虐心理。
“小师姐,不是,老师啊,我不懂这玩意,也无意考取调教师执照,更不想 ……”
“你就是不懂。”阿墨显然无视了我之前的劝告,根本不让我把话说完, “所以你的女人才会表现得那么奇怪。”
“曼曼?”我很讶异,这个另类心理学,和曼曼又扯上什么关系了?虽说她 是有点闹得过分了,但也没来由和这个东西牵扯在一起吧。
“对。她看我的时候为什么会那么忐忑,一跟你说话又为什么那么没大没小 的,你都仔细想过么?”阿墨走近我的跟前,从我这个角度看,那被皮束腰勾勒 得几乎可以用硕大形容的胸房华
丽地遮住了她的下巴,只能看见她那双厚重留海下俏眼角的大眼睛,“其实 她的心理问题你根本不懂,而且你这样惯她,在别人眼里就会觉得你很没用。”
……是么?好吧,我就看看女王殿下你能说出个什么花样来好了。我知道我 开口也是没用的,会被她直接忽略掉,索性就一边欣赏着这副天生的,强生的美 妙身体,一边支着胳膊听她“
讲课“了。
“世界上那么多人会有这种特殊的癖好,并不是没有道理的。”阿墨将小教 鞭收回握在了手里,一边掂着它一边退回了白板旁边,“人在身体或者是心理产 生苦楚的时候,脑子里会分泌出
一种物质,这种物质就好比能够产生愉悦和幸福感的酵母一样,帮助当事人 能够尽可能地挺过这场苦难。“
说到这里阿墨顿了顿,用小教鞭指了指白板上的那行字迹:“有些人这种物 质的分泌量非常多,所以当他受到外界痛苦的刺激时,就会觉得特别爽,从而衍 生出了愉虐这种新式的行乐方
式。而你女的女人恰恰就是这样的人,我说得没错吧?“
“……没错。”回想起在公寓里反绑住曼曼,修理她小屁股时候她那副爽翻 了天的样子,我只能承认这个事实。
“好了,我就不跟你深入讨论下去了,反正你也听不懂。”阿墨继续说道, “你啊,只要知道俱乐部活动的三条基本原则:安全,清醒,纯自愿,就该明白 那些俱乐部成员是自己觉得欲罢
不能,才会爬到我们跟前求我们用高跟鞋戳,用鞭子打的了。你在坐爱的时 候如果能适当的让你的女人感受到痛苦的话,这反而是对她的一种解脱。“
说到这里,本来还有些冰冷神色的阿墨终于又噗地笑了出来:“你看她现在 那个样子,就像是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一样,你没觉得?要是你满足了她的话, 我敢保证她平时也都会服服
帖帖了。“
……按照阿墨的说法,好像是有那么一些道理……我不禁抬头问说:“你来 给我上课,就是为了给我讲清楚这些东西啊?你怎么就能保证她一定跟你说的那 样?”
这回阿墨总算回话了:“对啊。我那天在汤池里看到她就觉得不对了,我把 她的手扯进汤里,她为什么一点都不反抗?就是因为她潜意识里希望有个人能驾 驭她,让她能暂时忘记自我,
进入一种全身心感受痛苦和快乐的状态里。你不能给她这种感觉,所以她看 你的眼神总是忿忿的。如果你哪天能让她乖乖地跪在你身前叫一声主人的话,那 她才是真正的爱上你了呢。“
阿墨说道这里,我忽然想起了北海道之行前夜曼曼跟我说的话来。她说她并 不喜欢我,我们之间的关系其实全都是因为在北京郊外发生的事件所维持着的, 换句话说,她肯把一切都给
我,只是因为我是这个世界上和她们姐妹最亲密的人而已。
难道说……阿墨的话是真的……
“金风,你还不相信?那不妨我们回去试试看好了啊。”阿墨低下把她那和 猫儿一样小巧的鼻尖凑了过来说。
“这种事也能试?”我皱了皱眉头,但是我心里的某个角落的确被阿墨挖开 了个口子。一直跟着我的女人却不爱我……简直,这不是对我泡妞技术的极大侮 辱嘛……
“反正我也做惯了恶人了。”阿墨浅浅一笑,“你答应陪我,就当是我再帮 你一个忙咯。回去以后我去帮你……这样这样,到时候你觉得不好的话,自己冲 出来阻止我好了。”
“呵,你觉得怎样呢?”
我还能觉得怎样?我这个小师姐……简直就是个恶魔……望着她俯身贴过来 说话后那几乎贴进在桌面上而挤压出来的沟沟,我无论大头还是小头,都有些克 制不住的迹象,后颈有些不听
使唤地朝她的侧脸贴了上去……
百三八、女王的新装
烟头脱手的一霎那,仿佛也带走了那些燃烧的岁月。——金风
我的气息不可抑止地粗重了起来。
然而就在我的唇快要碰到阿墨小麦色的诱人脸颊那一刻,下面忽然探出了一 只小手,将我的嘴按了个结实。
“留着你的力气,回去对付你的女人吧。”
阿墨如是说。话音中不见一丝的情绪波动,显然这样的场景她见得太多了: “金风,没有人能碰我,只有我碰你,将来不管我们怎样也好,都只能我碰你。 记住了么?”
* !
我承认我是个心软的男人。就因为这样,我能够谅解文子姐姐偷偷跟雅子交 流她喜欢我这件事,我能够容忍曼曼每天对我飞扬跋扈,我能够沉下心思,千方 百计地陪阿墨聊天舒缓心情
。
可是她这番话实在太匪夷所思了。我是尽量本着以单纯的朋友身份和她接触 的,根本没有想过要怎样她,关键时刻我可以忍,我忍得住,而她的这句话无异 于还是把我划归于“那些”男人
的类别里,不,甚至连男人的尊严都没有给我留下。
我心里不禁一阵窝火,久被压抑的邪火逐渐有了乱窜的迹象,一把拍掉她按 在我口鼻上的手沉声说道:“为什么你不准我碰你?难道你也是喜欢体验这种快 感的人?怕我碰了你之后,你
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我说完这句话以后,阿墨被我拍掉的小手刷地从底下再次掐了上来,似乎想 扣住我的下巴,当然被我狠狠攥在了手里。
“你……”阿墨那本来已经平复的胸膛再一次波涛汹涌地起伏了起来,小脸 也仿佛再一次挂上了冰霜,两只大眼睛睁得死圆,凶光闪动间恶狠狠地盯着我。 说实话,和她这样动辄爆发,感
情太过极端的女人玩游戏,也实在太他吗的累了,这时候我看着她心里甚至 有了放弃的念头:“看什么看?我问你话,你特么听到没有?”
“你……”
阿墨望着我一脸招牌式的无所谓表情,过了好半天还是只挤出这么一句话来, 显见内心正在进行着极剧烈的挣扎。莫非我这句话刚好扎在她心坎里了?想来也 很可能是这样,这个女人
去俱乐部当女王,只是借着践踏男人的机会,来发泄自己平时被人当异类相 看受到的委屈和对于师伯的恨意,她根本就是个伪攻而已!
她自己被师伯开发了那么多年,难道自己一点感觉也没有,不可能的!
我万万没有想到,无心忿忿而出的一句话,竟然一举击溃了阿墨天衣无缝的 伪装!果然,阿墨破天荒地没有对我破口大骂,整个人在剧烈地喘息了两分钟以 后渐渐软了下来,把头* 在了
小木桌上仿佛气竭了一样地低声说道:“金风,你……好啊,我不想再跟你 讨论这个问题!你说过要跟我像朋友一样聊天,在一起看电视……你就不能碰我!”
枉你把这个什么心理学研究得这么透彻……自己还不是……在和阿墨的几天 深入接触,抽丝剥茧地分析她所做的每件事,得出她其实是个心地很善良和感性 的女人之后,我终于在今天晚
上发现了她的秘密……
但绳姬究竟是绳姬,知道解释就是掩饰的道理。就只这片刻的时光,她已经 把心绪强行调整过来了,长发一扬从桌面上抬起了上身,装作冷冷地俯视着我说 :“金风,你准备捏着我的胳
膊到什么时候?“
我现在占尽了心理优势,很多问题都明朗化了起来。在北海道旅行的时候, 她跟我几次交手都只是在用一些非性感带的地方接触我,甚至连那销魂的颤音都 是装腔作势装出来的。换句
话说,就是说她表面上虽然淫。乱放荡,变化无常,但是心底里其实早已经 把自己给禁欲了,她十分害怕性的兴奋会令她回到当初的回忆中去……
想起那些无数个暗无天日,羞愤交集的夜晚。
所以我绝对不能那么快就揭穿这个真相,只有一步步慢慢帮她解开心结,才 是王道,才有可能令这个天生尤物再一次觉醒过来,投入男人的怀抱……
“诶,我这人就是心太软,那软到底算了。”也不知道是自嘲还是自夸地暗 自嘀咕了一句,我手指一松放开了阿墨的手腕。
刚才由于我邪火差点没控制住,那纤细的手腕早就被我捏出了几道红红的印 子来。阿墨抽回胳膊抚摸了一阵,脸上竟也飘上了一丝红晕,“你……现在我们 回去,就按刚才说得做吧。”
阿墨的肌肤经过长时间的日光浴,说句好听的是健康美,说句不好听的就是 个小黑炭,而她的美也有一部分出自这样的狂野感觉。她的面孔比我还黑的,能 从上面瞧出一丝红晕,那证
明她的脸实际上已经很红了,我心里好笑却不敢笑出来,怕扫了女王的面子 她来跟我拼命,只能扭出一个比较怪异的表情说:“好啊,不过之前,再陪我抽 根烟吧。”
等阿墨披上大衣围巾,关上灯和教室的门走出走廊,就这昏暗的转角照明灯, 我再一次擦燃了打火机。烟头的火光明暗间,我有意无意地注视着身边默然而立 的阿墨,此刻那眸子里的
锋芒早已消散无踪,小师姐低着头,似乎在内视着什么。
我抽根烟不是为了别的,就是想让她冷静冷静,再次披上那冷艳妖冶的伪装。 这么快被人看穿,便如同**一下子被人扒光了一样,是非常难受的。就让戏接着 演下去吧,大家好才是真
的好,不是吗?
“阿墨……你知道了我不是个好孩子,我其实在毕业以后,从来没有回过自 己的学校去看看当初的老师。谢谢你,今天带我来相阳。”烟头燃尽,这句话我 并没有言不由衷,在跟她讲故事
的时候,那一幕幕的年少轻狂就仿若昨日烟云,一晃而过,“我可以随地乱 扔垃圾么?跟你不回答问题一样,这是我的习惯。”
“……随便你。”
嘿,以前最喜欢的就是看烟蒂从高空坠落的感觉,虽然这只是二楼,但风中 的感受,大致相同。
烟头脱手的一霎那,仿佛也带走了那些燃烧的岁月。
“小师姐,走吧。”丢掉了伤逝之心,也解开了女王的谜底,我的心中一阵 前所未有的轻松,“希望你一会别把戏演砸了,还要我出来给你救场。”
“你不信我?”阿墨从后面推了我一记,“我可是神奈川的阿墨,看人绝对 不可能看错的!”
“恩,恩……你最厉害啦女王殿下……”
呵呵,现在就让你再继续伪装下去吧,总有一天,我会帮你解脱这层回忆的 绳衣的,阿墨,不,风间美弥子。
百三九、天狗驾临(檽木流胡坐扭结)
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生世多畏惧,命危于晨露。由爱故生忧,由爱故 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妙色王求法偈》
被尖嘴猴腮的保安目送出了校门,我和阿墨顶着风回到了她的宅居大门口。
“你在门口等一下吧。等我给你电话,然后你到我卧室旁边那间铁门的房间。” 阿墨依旧和来时一样,把小脸藏在围巾里闷闷地说,随后照例不等我回话,直接 虚掩住房门走了进去。
我失笑摇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看来要让她改掉这个非常不礼貌的习 惯那将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谁叫人家惯于发号施令久了呢。
我和阿墨刚才商量的事情是,由她进去先把曼曼捆了(别小看阿墨的力气, 那是相当大的),带到她刚才所说的那间装着铁门的房间里去。别墅里的房间还 要装铁门,一听就不是什么
好房间,看来身兼绳师与调教师两者的人大多都有这种癖好,我师傅不也在 酒窖里开辟出了地宫么?
然后我就进去看阿墨如何“言传身教”了,毕竟我这个混了半年俱乐部的水 货调教师除了捆人是强项以外,对于这种调调是非常生涩的。要是我发现曼曼有 什么不良反应,则第一时间冲进
去阻止她。
于是无奈地要在门外吹一会儿冷风了。利用这一段时间,我也仔细回顾了一 下我和曼曼之间发生的事情,惊讶地发现阿墨的理论很可能是成立的:只有在那 次我修理曼曼小屁股的游戏
之后她才第一次开口叫我“老公”,以前正常的时候,最多是叫我男人而已 ……
话说回来,阿墨这个绳姬也真是厉害,竟然把我师傅对于“痛苦和快乐”所 下的定义生生地从生理角度解释了出来……看来她为了解脱自己身上的桎梏,也 在书海里耗费了相当多的时间吧
。
但知道再多又如何?解铃还须系铃人,师伯已经入土,谁来为她消解心中那 庞大的痛苦回忆呢?
她和师伯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这点也很令人疑惑。有很多社会案例中, 被**的女人后来都莫名其妙地爱上了**犯,这种从生理向感情的逆突破,也不是 没有可能在阿墨身上发生
的。否则为什么她出师之后还会遵从师伯的指示登台表演,从而名声大噪, 在师伯死后才息演?
借用师傅的话说,那叫爱与憎恨是没有什么明显的界限的,而借用佛家的话 来说,那叫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
“真是,作孽啊……”正当我想问题想到头大的时候,大衣口袋里的电话忽 然响了起来。我知道是阿墨的召唤来了,赶忙将电话接了起来,却出奇地听到电 话那头传来了阿墨有些尴尬的低
沉笑声:“金风,玩不成了。你女人今天……那个来了。”
……对啊!我晕,在北海道的时候我就记得差不多该到她的生理期了……没 想到不偏不倚今天来了……我顿时非常无语,却听阿墨继续说道:“你直接进来 吧。呵呵。”
诶,只好这样了,却不知道该怎么和曼曼解释这件事。我拉开房门进去之后, 一抬头忽然觉得房间里有什么不对,仔细看了几眼,终于发现是挡在进门处的那 面浮世绘大屏风上原本应
该是一只天狗所处的位置,不知道怎么搞的变成了一个扶桑武士。
“……这玩意还会变身?奇了。”被小惊了一下,也来不及去想是怎么回事, 我换上拖鞋急匆匆地赶向了那道铁门。
门是半开着的,里面透出一阵蓝紫色的怪异灯光。而门口的地板上瘫坐着一 个女人,我凝住视线一看却是金慈炫,连忙把她扶了起来:“喂,怎么了?”
我把她拽到怀里一看,这平时眼神暧昧不明的女人的一双俏目里仿佛真的要 滴出水来了,微有些肉肉的脸蛋红潮一片,还紧紧地夹着双腿。我顺着她的目光 向铁门里望进去,终于发现
了门口那个屏风的秘密。
那幅大型浮世绘色彩艳丽,让人一进门就是一阵目眩,大多不会仔细去看上 面的人物形象。其实那个大鼻子,红面膛的天狗脸根本就是一张面具,这时候阿 墨身着紧身高开叉的皮装和
一双超长的皮靴,脸上正带着那面具呢!
还别说,她浓黑的长发和厚厚的留海下陡然出现这么一张面孔,就连我看得 都有些背脊发冷了。我再看她身边一张大木椅子上的曼曼,那小模样就更是惨不 忍睹了。
眼睛上蒙着眼罩,嘴里还塞了一个扣球,全身更是被绑了个结结实实……此 时曼曼好像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不住地摇着脑袋,从扣球中不断低落口水 的同时也一直在“呜呜”地喘着
粗气。
而她身上这套绳子……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我一眼就瞧出了是典型的 檽木流扭结缚,大致上的形式,应该是从缚道二十六式里的桃缚衍生出来的。两 只胳膊被扭在同一侧的背部,
使得整个人的上身都向前弓了起来,死死缚住肘关节的两条绳索又从背后掣 出,与下身坐莲式的脚踝处绳结汇合,整个人就好像一只长了两个小耳朵的桃子 一样无法动弹陷在了大木椅子上
厚厚的皮* 垫里。
不过这会儿可不是什么研究技术的时候,我连忙放下金慈炫,冲上去一把扯 掉了曼曼的眼罩,转头看着化身为天狗恶魔的阿墨哭笑不得地说:“喂,这下子 搞砸了吧?”
阿墨带着面具,看不出她脸上带着怎样的表情,而曼曼的眼罩被扯掉以后一 下子没适应这这间“刑房”里蓝紫色的灯光,一面挣扎着一面努力张着眼睛,最 后终于看清楚扯掉她眼罩的人是
我,“呜”地一声哭了出来。
“其实这无关紧要,但因为是你的女人,弄得太血腥不好,所以……就告诉 你一声了。”阿墨说话的同时,我也赶紧解掉了曼曼嘴上的扣球的皮扣,把她一 把搂进了怀里。
“呜……金风,你是疯子啊,和别的女人联合起来欺负我!呜……”
曼曼大概是受惊有些过度,哭着哭着还用小脑袋不停地往我肩膀上撞。这下 好了,考虑不周把事情搞得这副样子,叫我怎么解释呢?
“你就不想想,我姐姐这时候刚下班在吃饭啊!你想把我们两姐妹都整死是 不是……呜呜……”
我刚想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强行现编个理由来抚慰一下曼曼,耳边却传来了阿 墨沉沉的声音:“金风,男人一点。你问她现在这个样子爽不爽?”
百四十、花与蛇之道(金风流童子戏佛)
你可以拥有爱,但是千万不要执着。——明智传鬼
听了阿墨这句话,我却不以为然,但还是下意识地低头朝曼曼被暗红色棉绳 束拢在一道的小身子看了下去。
桃缚的拘束度很高,被师伯改造之后的扭结流更是将人的身体扭成了一个相 当夸张,几乎可以说是羞耻感丧失的姿势。原先腿部的单盘或双盘直接被修改成 了门户洞开的坐莲式,曼曼
虽然还穿着最后的遮羞布,可这都已经是可有可无的东西了,我甚至能够直 接看到小可爱上被勒出的护垫的轮廓。更夸张的是,由于双手被从同侧反剪到了 身后,再借由肘关节的固定,就
连腋下的肌肤都无法隐匿。可以说这个缚法不但完全限制住了人的行动力, 更让身体的每一分每一寸都无所遁形,直接曝露在绳师的目光下。
“檽木流……果然是更适合禁室游戏的缚法呢。”我暗自叹了一句,把曼曼 在木椅上挪好位置,捧住她哭的稀里哗啦的小脸问:“曼曼,吓着你了……我们, 其实是想试一试,你是不是真的
喜欢被虐的感觉啊。“
“你在说什么东西啦……呜……”
曼曼的眼睛紧闭着,胸腹间还在不断抽搐着,整个人在暗红色的束缚结界中 显得既楚楚可怜,又带着一种朦胧的异样之美。
“你还记不记得我每次弄得很重的时候你就特别爽?”既然都已经我为刀俎, 她为鱼肉了,我索性也就直说算了,“阿墨觉得你是……M 女,如果不这样做你 就会一直得不到释放,所以我才
考虑来试试看的。你说啊,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你……呜……你讨厌死了……”
曼曼被泪水占满的面庞在蓝紫色的特殊光晕里,反射出极其特殊的色泽。她 虽然还在骂我,可是身子奇怪地软了下来,像是最后接受了自己肌肤上的这层束 缚一样。
“曼曼,你说啊?”
“你讨厌……”
诡异的灯光下,无法清楚地分辨出曼曼的面色,但是从她明显已经软化下来 的口气和一直紧闭着的眼睛看起来,似乎……
我正想抹掉曼曼的眼泪,肩膀上忽然被敲了一下,连忙回头的时候,却见阿 墨已经卸下了那张狰狞邪异的天狗脸面具,把攥着一柄九尾(一种组合式短鞭, 一般都是分很多细鞭在把手
处收拢,这一把细鞭的尾端有皮草毡,算比较温和的了)递到我的眼前: “金风,你自己都看到了吧。她大概逐渐爱上这种感觉了,接下来你们两个自己 玩吧。”
“不,曼曼既然身体不舒服,今天还是算了。”我伸出手来按在九尾上给阿 墨推了回去,从黑色的塑胶地板上转身站起来说,“不过小师姐这个缚法倒是很 有趣,让我觉得有些手痒了呢。”
“哦?”阿墨大概没想到我竟然把她的提议否决了,大眼睛中闪动着一丝饶 有兴致的光,把天狗面具抛到了墙边的一个架子上,“这是胡坐扭结,由最基本 的桃缚式衍生出来的。金老师感
兴趣的话,我可以教你呀。“
“我不是想学你们这家的缚法,我刚好也有一个从桃缚衍生出来的缚法,不 知道小师姐有没有兴趣看看?”我心里有个大胆的想法,但说出这番话的初衷其 实还是想给阿墨展示一下明智流
的精髓,让她对比一下什么是流于低俗的情欲,什么是对爱与欲望的升华, “我说过要让你看看真正的花与蛇之道的。”
“好啊。”阿墨终于绽放出了一个很自然的笑容,可惜在这样的灯光下,那 张厚留海下的小脸还是有些妖异,“不过你的模特现在好像,不在状态喔。”
我探头朝门口望去,金慈炫还是很不争气地在地板上瘫着呢,估计之前她也 被阿墨吓了一大跳,这个酷爱这一口的轻熟女怎么都不会想到,先前她以为是被 富商包养的神秘女人会是一
个超级调教师……然后她现在情绪似乎有些失控了……
“她不行了,小师姐当我的模特嘛。”
曼曼依旧在大皮木椅上,暗红色的绳圈中轻轻地扭动着身体,门口地板上则 瘫软着另外一个美人。我进门那会儿连大衣都没来得及脱,就这么在两个快要失 去自控的女人之间和也是浑
身黑不溜秋的阿墨对峙着。这场景,就仿佛是一场噩梦。
“你……要我现在当你的模特?”
不出我所料,阿墨果然产生了片刻的愕然,我趁着这个时候赶紧继续追问道 :“你难道怕了?绳姬殿下?你不是承诺过将来登台的时候要帮我当一次模特的 嘛。迟早都要演练一次,择日
不如撞日咯。“
“笑话,当就当,来吧!让我看看你的道!”
登台表演和这样密室中孤男寡女的面对面自然不能同日而语,但由于人的侥 幸心理作祟,阿墨在内心深处抚慰自己她的秘密还不曾被我看穿,而越是这样, 她就越要装出对于这些事情
的若无其事,所以我稍微激将一下她就立刻入套了。
“好,我叫你逞能,看一会自己变成什么样子……”由于曼曼突然因为身体 原因搅乱了阿墨的计划,我终于抓到了一个能够让阿墨自己显露本性的机会,但 是首当其冲的还是将我这个缚法
完成,告诉阿墨我的缚法才是天下正道!
阿墨显然是为了掩饰内心的波动,动作快得要死,很快地就剥掉了身上的女 王皮甲,卸去了高筒长靴,一朵美脚,长腿,丰臀,细腰的妖艳昙花霎时间在这 座充满了哥特气息的“刑房”中
绽放了。
那黑色丝质内衣和文胸包裹着的如潘多拉一般几近无瑕的胴体和盘踞于其上 的三头蛇妖纹身昭示着她的身份,无疑地,她就是这里至高无上的主人。
而我是挑战者。
我挑战的不仅仅是师伯那已经偏离了缚道轨迹的流派,更是眼前这个人间尤 物的心魔。
“来吧,小师姐。”
**绳索,抚上阿墨紧致温暖的娇躯,我脑中无比明晰地浮现出了那些晦涩夜 晚,彩子和丽奈在炉火旁的笑脸,师傅手执长鞭一丝不苟的肃容……
“你可以拥有爱,但是千万不要执着。”
师傅的教诲犹在耳畔,我的指关节也如同暗夜中的魔术师般翻动了起来。
先将阿墨的双腿盘起成双盘的姿势缚定下盘,再在她的上半身圈出明智流标 志性的半身菱绳甲,将锁在喉部关键部位的绳结完工后,扯动她的左手反扭在胸 前,右手则抬起在耳畔。收
紧两肘处的绳圈将手臂固定在这个姿势,进一步便是拉往背心处收紧,引出 这两股绳索在脚腕处的大结上系紧汇合(说起来简单,固定肘部和膝关节是很废 功夫的)。
成型之后,基本形态仍然是盘腿而坐,上身和双腿压得极低的姿态,但是由 于手部取势不同,右侧收胸的同时左边却往后拉伸,造成了上半身的倾斜,阿墨 现在的姿势就好像是一个侧
耳聆听别人讲故事的顽皮孩童。
“你觉得好看么?小师姐。”这间屋子的灯光我实在有些不适应,全神施展 后突然站起身子,竟觉得眼前一阵小小的晕眩,“这个就是我从桃缚衍生出来的 缚法,童子戏佛。”
身在绳中,阿墨虽然不能直观地看到自己目前的姿势,可是我相信她这副被 调教了那么多年的身体无疑能更好地体会一圈一结,乃至我每一个动作里面的意 味。
“呵呵呵……明智流,果然很有意思呢。”
“这只有菱绳半身甲是借鉴了师傅,你要是勉强说它有个流派的话,你就叫 它金风流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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