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huen [樓主]
級別:精靈王 ( 12 )
發帖:2871
威望:367 點
金錢:19992 USD
貢獻:94556 點
註冊:2014-06-28
|
百八一、水蜜桃之夜
不对!有绳子!——金风
“金,我叫你来陪文子姐姐聊天呐,你怎么把姐姐气哭了?”
“……”
我顿时连解释的欲望都没有了。小妮子就是这样,总喜欢想当然。
湿漉的长发紧紧地贴在那立体感极强的脸蛋上,她似乎认定了我是弄哭文子 的罪魁祸首,一边嘟着丰润的嘴唇,一边晃荡着浴巾下两条大杀器般的长腿晃到 床边,跪在了我的脚面上:“姐姐,金欺负你了吗?“
我适才刚把姐姐半拖半拽地弄进怀里,雅子抓住文子的手这么一问,姐姐哭 得更厉害了。
这其实是女人的一个通病,在哭的时候越是有人劝,反而往往会哭得越凶。 可是雅子倒好,直接认为姐姐的哭声无言地控诉了我的“罪行”,撑住我的膝盖 站起身子,二话不说提溜住我一
只胳膊就往外拽:“讨厌死了,金,你快出去,今天晚上你自己去睡……”
换作了平时雅子这么无理取闹,我肯定会暴走凶她两句,然后就天下太平了。 但是文子姐姐哭得我实在是一个头两个大,我心中正杂乱无章的想着我自己,文 子和金慈炫之间有些纠结的关系,稀里糊涂地就被这位握力只有二十左右的美腿 皇后同志拽出了主卧室。
“我陪姐姐睡!金,你自己解决哦。”
沉着脸蛋丢出这句话之后,雅子咬着嘴唇关上了门。
我给伯父打电话之前就注意到卧室的被套被换掉了,估计这两天雅子一直跟 文子姐姐睡的一床被呢。这回倒好了,两个女人一起睡习惯了不要老公了……
我抬起缠着纱布的手苦笑着。纱布已经占满了湿热的液体,我索性解开胶带 把纱布扯掉,掏出沙发上大衣口袋里的手机,一把扭开曼曼朝北小房间的门走了 进去。
粉色的被子静静地躺在小床上,这间屋子已经两天没有人光顾了。但甫一进 门,还是能嗅到些许曼曼衣物上一直以来都带着的清淡香味。
“我曰啊,都特么不要老公了……”
我碎碎念着,捏着手机破天荒地开始主动给女人发起了短信。
一条给曼曼:「亲爱的,在干吗呢?」
按完之后又输了一条给阿墨,但她似乎在家里从不看手机,反正无聊瞎玩就 是了:「未婚妻殿下,想我了没?」
按完短信以后,我把手机扔在曼曼的香枕头边,整个人朝那一铺粉色的被褥 瘫了上去。曼曼有多宅,她的短信回的就有多快;没等我把头的位置挪得舒服一 些短信铃声就响起来了。我摸到手机侧过脸来一看:「呀,老公你没有在陪雅子? 她还好咩?」
“……”
「好的不得了啊……」
我面无表情地按出这句话,连洗澡的劲头都没有了,扯开曼曼的被子钻进去 像虾米似的弓起了身子。我跟金慈炫演练了一上午凤式已经够累的了,本来还梦 想着晚上能享受我们小糊涂
大美人温暖的怀抱,那料到竟然被关在卧室外面了……
“吗的,睡觉。”
文子的故事太过酸鼻,弄得我心里像装了一麻袋的铅块,根本没半点心思再 去和雅子争辩什么了。可能这个时侯,有个女人陪着文子也的确会好一点吧。
又看了一眼手机,确定阿墨没有看到短信之后,我伸手关上灯,把头闷在了 被里。
文子姐姐,金慈炫,远山瞳,苏苏和曼曼……还有小师姐……闭上眼睛,脑 子里走马灯似的闪过这一张张面孔,我也渐渐地在郁闷中进入了不那么甜蜜的睡 乡。
这一觉由于心思凝重的关系,睡得非常不好,几乎没有进入深度睡眠,一直 保持着一丝半点的意识。迷迷糊糊的,手指的酸痛和乱七八糟的回忆碎片搅在了 一起,我好像一直在翻着身没有停过。
也不知道翻了多少个身,在我又一次仰天睡倒,手脚趴开的时候,耳朵里忽 然钻进了一阵很轻,很慢地脚步声。
我残存的一丝意识,无法分辨这到底是浅睡眠中的梦境片段还是现实。但是 随着这阵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的身子忽然一凉,紧接着就有一副温热的肉体朝我 胸口贴了上来。
“唔?”
朝北的房间是厚布窗帘,在这片完全的黑暗中,我下意识地睁开双眼,却根 本看不见什么。努力从麻木的睡意里挣扎出来以后,我的身体告诉了我这位夜半 来客的身份。
是文子。
姐姐身体的辨识度太高了。雅子看上去纤瘦,那是因为她身材比例太出挑了, 只有我知道从小就不喜欢运动的她,其实还是有一些小肉的。
而现在我身侧这副娇小的身材,瘦到盈盈一握的腰肢,一马平川的胸脯,紧 俏而成熟的美臀,除了文子姐姐之外,不会有别人了。
我今晚上其实真的很想搂着个女人睡觉的,刚从迷糊中脱离,我直接转了个 身,把手穿到姐姐的腰肋低下搂了起来。
“主人……对不起。”
“唔,别想刚才的事了,睡吧,明天还上班呢。”
我语无伦次地回答道。可是,姐姐似乎并不单纯地想过来和我相拥而眠。弥 漫着曼曼清淡气息的被褥里,文子反过手解掉了那对于她来说没有任何实际作用 的文胸(胸太小不用托),
随即我便感觉有两颗软中带硬的小调皮粘到了我的胸前。
小调皮们并不安分,她们俩轻轻地在我胸口肋间磨蹭着,不多时我怀里的身 子就开始发热,耳边也传来了若有若无的低沉喘息声。
“嘤……能不能……安慰安慰我……现在……”
“唔?”她们俩在我胸前调皮捣蛋,也蹭的我有些痒痒的,两只还微带酸涩 的手掌不觉间滑落了那如缎子般纤滑的腰际,停滞在两瓣光滑的臀瓣上,“姐姐, 抱抱睡不好么。”
我的睡意仍在,但是姐姐美臀的曲线刚好和手掌能够吻合,像这样握着她们, 我的手指也一下子不酸了,这令我忍不住掰住她们挤握了两下。
“我好闷……能像上次那样安慰我么……求你……”
“主人……”
妩媚中带着一点点哭腔的低诉在我耳畔划过。上次那样?姐姐说的是一个月 前么……我没够能想下去,因为姐姐在身子扭动的愈发厉害的同时抓住了一只我 探在她腰下的手掌,提到了她平坦的胸间一粒QQ糖般软滑而弹性十足的突起物上。
“姐姐,明天还上班呢。”
“唔恩……我心里堵着,睡不着,再绑我一回好吗主人,好吗主人………”
脑子逐渐清醒,我大致上也弄清楚了文子的意思。
她跟我说了那个憋在心里好几年的故事以后,把自己给闷到了,应该是急需 某些手段来释放一下。这件事我当然乐意为之,不过我家里也没绳子啊……
不对!有绳子!上次“惩戒”曼曼留下来的五分之三卷缚绳,被我放在曼曼 的床底下了!
好吧……我捏住那粒糖果轻轻攥了两下,惹得姐姐一阵电颤般的**之后,将 她放在了我睡的位置上。而我呢,则在一片黑暗里探着身子匍匐到床脚,伸出手 臂到床底下一阵摸索,果然找到了那半卷本来不打算再用的粉色棉绳。
百八二、世界那么大(金风流坐井观天)
我的手,我的绳,在这片黑暗里,更像是古老祭祀掌心的尖刀利刃,不同的 只有一点:祭祀用尖刀献祭生命,绳师用束缚解脱灵魂。——金风
攥住绳子从床底下扯出来,我使劲揉了揉眼睛,努力想把浓黑的睡意从大脑 里驱散。在厚窗帘的遮蔽下,我仍旧分不清东西南北,只能从姐姐的轻哼里分辨 她口唇的位置。
文子无疑是个比我还要偏执的人。
她的偏执并不是天生的,而是出于对某些事物的恐惧心理。我听说有些人在 害怕的时候就会拼命地吃东西,希冀借腹中的充实感来驱散惊怖;而姐姐则选择 了不停地赚钱赚钱,不停地工作工作,当她一旦闲下来而又被回忆所笼罩的时候, 就会变成这个样子。
“主人……快些……”
变得与白天那个企划里扬眉跺脚的形象格格不入。
大概是因为与她初见的时候,她那干练而明媚的形象已经深入我心,每每文 子在我面前展现出这隐秘的一面时,我总是无法克制住内心深处某种奇怪的欲念。
你也该知道,把那些高不可攀的形象压在身下的念头,是非常能够刺激到男 人原始欲望的。
“咳,零九号绳师MR.KING (金先生)很高兴为您服务。不知道女士需要怎 样的服务呢?”
暖床房温暖而干燥,睡到午夜时分,我的嗓子干的发涩,轻咳了两声,装着 一副坏腔坏调问道。
“咯咯,什么服务,主人想玩那些片子里的……角色扮演吗。”
我这句话也许是触起了姐姐关于一个多月前荒诞行径的记忆,虽然音调中还 是带着点哭腔,但她毕竟终于笑了出来。
“咳,松间女士,你自己提出的要求,自己忘记了?”既然是帮姐姐舒缓压 力,我就索性玩大些好了,“刚才是谁说什么要绑谁什么的话了吗?”
“唔……主人,我要你……像上次一样……帮我。”
那轻轻的,几分忧伤里却略带着一抹期待的成熟女人腔调,终于把我的睡意 全部驱散了。
“这样啊,我的费用可是很高的喔。”黑暗里我望不见姐姐脸上的表情,她 自然也看不到我嘴角挂着的坏笑。可是这样的黑色,无疑让整个逐渐泛起春意的 房间多出了一股神秘的氛围,我的手如果就这样按下去的话,会按到姐姐身上的 什么地方呢?
“主人……你想要多少费用?我现在……都是你的啊。”
“嘿,我要你把心里全部的位置都给我!”
我只是这么一说。
想要让一个女人,特别是姐姐这样的好女子忘记掉曾经刻骨铭心过的一段感 情,这根本是不太可能的;我的心里不还装着某人的影子嘛。
墨色的空间里一下子变得寂静了。过了几秒种后,我耳边才传来一声轻如蚊 泣的喘息:“主……人,我都是你的……我全部是你的……”
我突然发现,其实姐姐也很有M 女的气质。一个多月前在我面前的羞耻行为 就让她格外的舒爽(束缚之后刹那间的解脱的确是一种很好的放松模式,不然绝 不会有那么多人对此迷恋,姐姐莫非爱上了这种感觉?),否则她也不会大晚上 的爬到曼曼的小床上来找我了。恩……那天找小师姐来“鉴定”一下看看……
“好吧,乖乖小奴隶,把你的股用手撑起来。”
我抖开棉绳略微估计了一下,大约有十七八尺,也就是一个龟甲缚的长度。 但是知名度如我,总不能每次都在姐姐身上玩一样的花样吧……于是我决定试一 试,把之前琢磨出的一式吊缚改动一下,反正是闺房之乐,由我来充当姐姐的支 撑物就可以了。
“唔?怎么……”
大概是这个撑股的动作太令人害羞,黑暗里成熟妩媚的声音变得有些发颤了。
“怎嘛,不是口口声声说听话的么?快点~ !”
我努力学习着阿墨同学的语调,在这句话的末尾凶巴巴但不失撩拨的加重了 语气。堕天使小黑猫的招数果然极具效果,只听伸手不见五指的小卧室中一声**, 接着便传来了物体在被褥上挪动的窸窣声。
恩……看看我手气如何……
我左手掐住绳头,右手朝着响动的方向探了出去,哪知道灯光下郁闷了一晚 上的我在黑暗里的运气倒着实不错,一碰就碰到了那圆实,紧俏,线条成熟而可 人的艳尻。
没有了视力的支持,我不得不全部依* 触觉来感知面前的一切;而也正因为 这样,姐姐美臀给我的冲击力无限度地被扩大了。
轻轻的拂过两片翘起的股瓣,那形状仿佛就像一个熟透了的桃子。不,应该 说撑出这个我要求的双腿朝天姿势后,它变成了一个水蜜桃的横截面,在中间点 缀的是一颗毛柔柔,甜蜜蜜的美妙桃核……
“嘤咛……”
一年多的缚绳训练,使得我的指尖感知能力绝不亚于钢琴十级的天才少年们。 探进薄丝,轻轻揉搓着桃心处细嫩的绒毛,厚布窗帘小心翼翼圈起的黑暗让我在 这个时刻有了种奇妙的错觉,觉得我和文子姐姐就好像在一片无边无际的数字广 场中央。
由于黑暗,广场上谁也看不见谁;包括我和姐姐,以及身边面庞模糊的过客。 我们就在这片广场的中央表演着,无数的过客与我们擦身而过,却浑然不觉—— 这多像是傍晚川涌不息的东京都街头啊……
隔着车窗是一副副模样差不多的脸,脸上都挂着疲惫和麻木,只有自己的车 厢里才是鲜活的。嘿,世界那么大,其实这世界上真正美丽的,不只有这些和我 生命交错的女人们么?
“姐姐……来吧。”
我头一次在这种无法运用视力的场合里作业。说出这句话的一刹那,我猛地 收敛了心神,将胯下蒸腾涌动的力量强自按捺了下去。
我的手,我的绳,在这片黑暗里,更像是古老祭祀掌心的尖刀利刃,不同的 只有一点:祭祀用尖刀献祭生命,绳师用束缚解脱灵魂。
这个名为“坐井观天”的吊缚是我自己的创造,本身应该以双腿以及身后手 肘处繁复巨大的绳结连接吊环承受体重的。但是一来我手中的绳子长度不够,二 来在床上,有我在后面托着姐姐
的身体就可以了,所以在去除那些表演中的步骤之后,这个缚法变得异常简 洁。
双腿脚踝的绳结与脖子处的绳圈以三匝绳圈绕出的粗绳连接,让姐姐的整个 身子朝前段最大限度地弓起,因为我在她的背后托着她(表演中运用的是缚绳吊 环,这个姿态应该是凌空的),姐姐的双腿在空中盘坐便如同一个井口,而她自 己的脸刚好处在井口的正下方。
这就是缚法名称的由来。因为全凭借触感的关系,我每个绳结打得都特别小 心,似乎过了很长时间才将它完成。这个观赏性极强的吊缚经由我整改后,仍旧 很好地衬托出了姐姐的美股,我用指尖在黑暗中轻抚着它,感觉格外的奇妙。
“唔……主人……”
“姐姐,你晚上不睡觉,明天上班没关系吧,嘿……”
百八三、纯黑的性感
老子虽然怜香惜玉,但是却不拒香禁欲。——金风
姐姐并没有回话,而是用她的肢体语言答复了我。
那被我一只手牢牢抓住的半片甘美水蜜桃,在我问完话之后,蓦然失去了方 才那股娇羞的情韵。
在黑暗中一阵扭动,它竟然朝着我手指的方向迎了过来。
说句比较实际的话……如果一个女孩子的男朋友会我这一手的话,其实在闺 房之内是能够增添许多乐趣的。作为一项延展女性身体美感的技艺,在秀场下自 然也有它的用处。女孩子多半都没有多大力气(小师姐此类除外),你要让她们 做出种种难度很高的姿势的话,没过一会儿肯定就累趴了;但如果有绳圈帮她们 固定,那可就大大不同了。
现在的文子姐姐就属于典型事例。
黑暗中,虽然我们谁都看不见谁,可是这样的肌肤交触下,其实已经不需要 视力支援了。有横空出世的脚踝间绳结帮姐姐固定下肢,再有我在后面托住她骨 感十足的瘦削背脊,她除了在枕头上的颈部需要受点力以外,保持这个姿势可以 说轻松自如。所以她甚至有余力朝我手指的方向挺动起那诱人的桃瓣……
第一次,我在伸手不见五指,而且没有言语交流的黑暗里体验**. 厚窗帘内, 小卧室中,只有姐姐急促而纷乱的呼吸在提醒着我该做的事情。
老子虽然怜香惜玉,但是却不拒香禁欲。
这种奇怪的体验,让刚从表演模式中退出的我,分身立即有了反应。那只属 于文子姐姐成熟而甘香的气味近在咫尺,我忍不住扳住那扭动不休的桃瓣,用手 指轻轻拨开那薄丝的阻隔,把两天没刮,已经胡子拉碴的嘴唇凑了上去。
浓黑的布景下,是九转回环,欲拒还迎的妩媚丝声。我索性闭上了眼睛,用 心去体验这个女人的全部。
于是这个午夜,时隔一个多月,许久没有搞通宵的我又一次陷入了文子姐姐 的包围圈。
与姐姐的水乳~ 交融是一种酣畅淋漓的享受:她对于种种事物的偏执似乎也 延伸到了这件事情上,并不跟一般女子似的在一次的潮汐来临以后,就偃旗息鼓。 她会像个贪食无度的小胖子一样,一直喊,一直要,一直到我把人类的火种蔓延 到那迷人的桃核芯中。
由于“坐井观天”所勒出的诱惑身姿,尝够了花蜜的我并不可能像平时那样, 用我最喜欢的骑乘姿势,搂着她盈盈一握的小腰来与姐姐交接。在黑雾弥漫的小 卧室里,我只有扶住她的翘股站起身子,反身跨到姐姐两条匀称腿腿所扭成的“ 井口”之上,用这种奇怪的姿势入侵她的桃芯。
所以说这就是缚绳固定的好处……这种姿势,一般是绝不会出现在小情侣爱 慕的场景中的……
甫一入巢,姐姐便迷乱地吟唱了起来。但是她似乎在顾及什么东西(我大老 婆就在对面?),牙咬的紧紧的,但**从缝隙间透出,反而别有一番隐匿的情致。
纯黑的性感,大概莫过于此了吧。
我此刻仿佛坐在一架桃肉所构筑成的温软小凳上,在双手都能紧紧抓住两瓣 紧致美股的揉捏同时,分身硬挺的枪尖也能够肆无忌惮地在桃心中搜刮和搅动。 随着黑暗的逐渐升温,姐姐的叫声也开始颤抖,终于那紧闭的牙关被我完全敲开 了:“呃啊啊啊……让雅子……就让雅子唾弃我吧……唔恩……”
“雅子她……嘿,向着你还来不及呢,都把老公赶出卧室啦……”姐姐大概 是美得晕眩,竟然连这种话都喊了出来,可是这句奇怪的话却无端地令我更加兴 奋,“姐姐,你爱不爱我?……”
“爱,爱,哎呀……”
每个女人的身体都有各自独特的美感,与楚腰桃股的姐姐抵死缠绵,和妖孽 如阿墨,腿长像雅子相比(我还没机会和她们深入呢……只能用拥抱的感觉YY下 而已),是一种完全不同的享受。在这种超级放纵的姿态下,伴着姐姐嘴里有一 句没一句的疯言疯语里,很快就一泻千里,注满了那在黑夜中盛放的桃心。
恩……在一阵水声里拔出枪头,我复归于托住姐姐背脊的坐姿,摸索到连接 颈部和脚踝绳圈的三匝股绳,将绳结一抽抖了开来。由于并没有使用繁复的吊缚, 打开这个缚法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很快地姐姐就从坐井观天的姿势中解脱了出来, 伴着一阵冗长的,满足的长吟,瘫倒在了曼曼的小床铺上。
“呼……姐姐。我们好长时间没有了呢。”我把接下的绳索扔到漆黑一片的 空气里,俯下身子压住了文子。
“恩。一个月零二天。”
我* ,这都记得那么清楚?我紧紧搂住姐姐的蛇妖翻了个滚,却听她接着说 :“主人……我真的……爱你……”
我清楚姐姐为什么这样说。
“好啦好啦,别想了。”像这样一个在外干练叱咤的女人能够在闺中为我做 到这种几乎全无保留的程度,我要是再纠结她跟她以前男朋友的事情,未免就太 过于小气了,“姐姐,我也爱你的。“
“嘤……能分到主人的爱了吗……”
由于方才姿势的关系,潮汐倒流,这会儿我只觉得姐姐的小腹间湿湿滑滑的。 什么叫分到我的爱,这话说的……也太可怜了吧。我抽出一只手划过姐姐性感的 锁骨,抚上了轻俏的瓜子脸:“我以前说过的,只要我能给你的,我都会……”
“嘤。”
很难得见的小女人情调。已经年至而立的文子在我的怀里似乎能得到德鲁伊 回春术的祝福,扭捏着把脸蛋蹭进了我的怀中。
“姐姐,跟弘田谈拢之后,你干脆别干了,反正有股份在手里,每天陪我好 不好?”
“我不要啊主人……你给我点事情做,这样我才能感觉踏实点……”
“如果每天这种程度的‘做’,够不够踏实呢?”
“嘤咛。”
我们就这样抱着,轻轻地耳语着。
一直到厚窗帘仅有的一丝缝隙里爬进了一点亮光,我才反手摸到手机来看, 原来我这一趟做得也蛮久的……就算醒来的时候是四点好了,抱着说话说了半个 小时,现在也已经六点了……
而手机里还有两条我在郁闷入睡的时候没有听到的短信。
苏青曼:「老公,人呢?」
小师姐:「喔呵呵……我正在和小香人玩儿呢。」
昏……阿墨想搞什么?我突然发现一个问题:如果未婚妻殿下真的爱上了我, 那以后我家里是不是,会变的妖气弥漫呢?
百八四、小恶魔的人生规划(上)
诶,那个时侯多么的纯洁啊……——金风
看完短信,我下意识地探手想搂住文子姐姐的纤腰,她却挣扎着从曼曼的粉 被里钻了出来。
“主人……我去弄早点给你。”瓜子脸上兀自带着一抹异样的潮红,姐姐从 被里拽出那没有什么实际作用的蕾丝小文胸戴好,“我们的企划在新年后会并入 新成立的事务所,最近要做的事情还比较多呢。“
说来奇怪,折腾了一个后半夜,她慵懒的声线里却没了先前那种疲惫感。可 能在她这个盛放的年纪,是需要时常有人来抚慰才行吧。对于这个工作狂,我又 能说什么呢,“好啦,一会儿开车送你们去赤坂。“
“恩。”
说罢文子姐姐翻身下床,在淡薄的晨光里,像是做小偷似的猫着水蛇腰摸到 小房间的门口,慢慢地旋开了门把手。我看着觉得好笑,从床上撑起身子捏了一 把她的美股:“喂,姐姐,不用这么夸张吧。搞得跟偷情似的。“
“我们本来……咯咯,不和你说了。”文子侧过脸蛋露出一个微赧的笑容, 攥了一把我的手走出了房间。
“呼。”而我则重新倒了回去。摸了一把被褥,曼曼的粉色小棉被被我和姐 姐弄得到处都是水……
由于昨天晚上睡得比较早,虽然夜里两三点就被闹醒,酣战了大约一个小时, 但这会儿只觉得眼睛有些涩,其它到没什么。回笼觉反正是睡不成了,趁着姐姐 弄早点的时候闭目再养养精神吧。
雅子这个小笨蛋公主病可不小,平时牛奶面包都是要我弄的,现在有姐姐在, 倒是省心了。恩,下次有机会叫金慈炫也搬到这幢公寓楼里,那连洗衣服做饭啥 的都有人搞定……
就这么打着如意算盘,很快就到了早点的时段。
雅子眯着眼睛昏昏沉沉,一点都没发现昨夜里她身边的那个女人偷偷跑来找 我了。虽然被蒙在鼓里,但貌似姐姐在昨天晚上已经帮我鸣冤,吃早点的时候雅 子却也没跟我提什么,只是沉着长睫毛软软地问:“金。你今天干吗啊。”
其实我也没有什么规划。远山那小妞不晓得“玩”得怎样了,一会儿打个电 话去问一下,可以的话把这个小恶魔交给建次先管着吧,反正她大学里还有课程, 又要去平面模特试训,别想跟我回小田原了。
于是我咬了一口面包对雅子说:“不知道啊。要是老婆想我的话,今天我就 不回小田原了,陪你睡咯。”
“谁要你陪……”小妮子咬着嘴唇,“我有文子姐姐陪我睡。”
哈哈,也不晓得昨天晚上文子姐姐在陪谁呢……想到这里我笑了出来,差点 把面包给噎着,看得雅子蹙着修眉白了我一眼,“喂,你笑什么呐,我……跟文 子姐姐睡,以后不要你了。”
“好啊,那我回小田原陪苏小姐去了。”
“你……”
“北京欢迎你~~为你开天辟地!~~”
昏,文子姐姐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俩打情骂俏,我手边的电话竟然非常不合 时宜地响了起来。我一看手机屏幕,是建次的号码,这小子这么早打电话来干什 么?
“建次,怎么说?”我接起电话,尽量不去想那些关于怪大叔和弘田传媒的 事情,笑着问。
电话那头的呼吸声音特别明显,应该还是在被里:“金兄,静香都快回隐锷 谷去了,今天晚上,你和雅子应该都有空吧~.”
哦,原来是找我吃饭啊。
既然这样的话,我就先不回小田原了,再东京再呆一天好了:“有啊,喂, 能不能带别的女人?”
“哈哈,只要你的雅子没意见,你带多少女人都OK啦……”大概由于在被里 的关系,建次平日里爽朗的笑声也显得有些闷闷的,“恩,到时候还有东西给你。”
“什么东西?就是你哥哥让你带来的卷轴吧?”我问。
“是的。”建次说,“对了,远山没什么问题,你不用担心。我昨天夜里好 说歹说把她劝得答应今天去学校上课了,麻生父女有黑诚的人监禁着。”
“你倒挺好玩的,那小妞上不上课跟你有什么关系?别到时候献殷勤过头, 让你的静香误以为你要干吗呢。哈哈。”
“嘘,她在旁边睡觉……别笑的太响!”建次闷声说,“我们需要的是一个 校园偶像嘛……所以最低限她得待在学校里,知道么?好了,那下午等下班之前 再跟你通话吧。”
“OK. ”
等我挂掉电话,半杯牛奶也差不多冷了。两个女人齐刷刷地眨巴着眼睛看着 我,雅子那琥珀色镜框后面的眼神尤为好奇:“金,是建次君么。”
“恩。”
“听你笑成那样,就知道是他了。”小笨蛋嘟着性感的嘴唇,一副很了解我 和建次关系的样子,“你说什么要带别的女人呐?”
……她还是一如既往地对这些词汇比较敏感……我当下把晚上饭局的事情和 两位美人说了一下,要带的人自然是文子姐姐了,如果远山也想来的话无所谓, 反正那小妞想当明星的话,首先得学习怎么和人接触。
我解释了一通,雅子也就释怀了。吃好饭之后,我就开着文子姐姐的车子送 她们俩去上班。企划里没我的事,我自然也不想待在那里看她们面试新人之类无 聊的调调,搭乘地铁回到了世田谷。
恩……记忆中有好长时间没有一个人走在街道上了。看着头顶冬日的暖阳, 我恍惚里好像回到了两年多以前刚到扶桑的时光。
诶,那个时侯多么的纯洁啊……
我正摇头失笑,忽然看到步行道前方的路灯下伫着一个人影,抬头一看差点 吓了我一跳,因为这个人影不是别人,是远山瞳。
小妞那只蓝色的眸子在阳光里格外的炫目,一头棕色的长发也熠熠生辉,只 是神色并不怎么好。由于她的眼眶比一般亚洲人来得深一些,所以一旦有了黑眼 圈便特别明显;而且耷拉着面孔,若不是在大太阳地里,真的会被人误认为是从 坟茔里爬出来的女鬼。
她不是回大学去上课了么?怎么又跑街上来晃荡了?
远山瞳应该是早就发现了我,所以在路灯下等我的。看到我走近了,她把本 来在身前摇晃的手提袋交在了一只手里,嘴唇翻动了两下,尴尬地说:“金老师, 早上好。”
“喂,你不乖啊。你昨天不是答应建次君去上课的么?”想起小师姐交代的 话,我虽然有些担心她是不是又出了什么问题,还是故作冷淡地问。
“……金老师,我……好难过。”
百八五、小恶魔的人生规划(下)
现在的女人怎么都变得这么贱了!——远山瞳
“为什么难过呢。”
我两手插在口袋里,也跟路灯杆子似的杵在远山的面前问道。
印象里再过几天东京就要下雪了。大概是出于这个原因,这两日的阳光出奇 的好,衬得小妞两个深邃眼眶下的黑眼圈也愈发的明显了。
远山瞳迎着太阳站呢,等我走到跟前,她把一头棕色的长发探进我的影子里, 这才舒展开了被阳光刺得拧在一块儿的眉毛:“我那些中学同学,都不是东西。”
……
昨天夜里她该是和麻生好好“折腾”了一夜,照理来讲,今天的心情总应该 舒缓了嘛。谁知道又说出这样的话来。我正考虑着该怎么回话,远山突然向前迈 出了半步,抬头看着我涩涩地问:“金老师,你现在去哪里?”
“我没事啊。”在太阳底下近距离看她那只像是镶了一颗不纯色的蓝宝石的 眼睛,很容易让人产生一丝迷离的感觉(我倒是觉得比起给弘田打工做平面模特, 她跟建次家那头母老虎回谷学瞳术比较* 谱=.= ),“我现在回家休息。”
远山瞳又跟我们初次见面那会儿一样,意大利风格的面庞莫名其妙地涨红了 起来,在我的影子里垂下长发喃喃道:“金老师……那你介意到你的隔壁来…… 坐一会儿么。”
昏,都跟阿墨一床被子睡过了,怎么还这么见外。到底是保守了十几年的丫 头,要让她能和人正常交谈恐怕还得多多训练才是。我正好奇她昨晚到底在建次 安排的旅馆里搅和了点什么,以及她口中同学不是东西又是怎么回事,于是答道: “好啊,反正以后是邻居,要多多照应嘛。不过,你的大学伙伴今天如果没课的 话,不会尴尬么?”
“我把她们都赶回学校里去住宿舍了。”远山瞳两只颜色不一的眸子里蓦地 弥漫起一股狠意,“租房子的费用有不是她们付的!”
“喔呵呵,是这样啊。那好吧。咱们走。”
说实在的,我对这个心理变态的小美女谈不上什么喜欢,只是三分的怜惜再 加上四分的好奇。若不是阿墨和建次都执意要那么挺她,我倒是希望能在这件事 结束之后,和她越少来往越好。
这样的妞,做个普通朋友养养眼是再好不过,若是跟我家里的女人掺和在一 块儿,那实在是显得太格格不入了。
但是我若是刻意跟她保持距离,那么又会让她认定我才是真心帮助她的人。 纠结的地方就在这里。没办法啊,就只好随机应变了……
说完这句话,我俯下身子探手去拎她看上去有些分量的手提袋,小妞白皙的 小爪子瑟缩了一下,最后还是一松手把袋子交到了我手上。
“喂,但这个房租好像也不是你的钱吧。恩?”为了使气氛不至于太死硬, 我打着哈哈活跃气氛道。
远山瞳却似乎对这件事很较真,板着面孔认真地说:“金老师,我会把钱赚 回来,然后还给她们去的。”
“喔,这样啊,不错,哈哈……诶,你这个袋子里什么东西那么重?”
“回去再说这个……金老师。”
我们便如此有一句没一句地在散落一地的冬日阳光里步回了公寓楼。有这个 冰到一定程度,邪气凛然的小妞在身边,路上少不了引来一二个戴贝雷帽的少年, 四五个腆着大肚皮的怪大叔侧目而视的目光。
昨天夜里就是在这间公寓楼底下发生了一起绑架案来着……可是一个晚上过 去了,阳光里的步行道依旧简洁漂亮,仿佛一切都是一场梦境。走到楼上看着远 山从牛仔裤的小口袋里拿出钥匙打开保险门,我随着她走进了老子爱巢对面,那 充满了秘密的二○二公寓。
“金老师,进去坐吧,这个袋子给我。”
远山瞳很主动地帮我挑出了一副拖鞋,随即带着囧囧的表情扯过我手里的手 提袋,一撩长发走进了客厅。
恩……到目前为止最好的一点,就是这个小魔鬼虽然处处透着诡异,但是非 常听我的话。我走到客厅里,一屁股坐上和家里式样相近的大皮沙发上,捞了个 * 垫放在膝头,看见远山把刚才的大手提袋放在了沙发前的茶几上。
过了一会儿,进洗手间去稍作打点的小妞出来了。看到我整个人大大咧咧地 雄霸着沙发的正中央,远山似笑非笑,但又有些窘迫地扯着挂在胸口的一绺长发 做到了离我大概有半米的地方,伸手把手提袋扯进了怀里。
我看着就觉得好笑,这样腼腆和拘谨的女生,别说在扶桑了,估计在目前的 乡下都是很难得一见的。看远山低着头扯开袋子,我这个做客人的只好主动发话 了:“瞳,你说你中学同学怎样怎样,是怎么回事?“
“她们太气人了。”远山打开袋子,从里面掏出一件我看着有些眼熟的睡袍 随手扔到了茶几上,“我今天早上打电话去跟她们说,藤井会那些小混混以后都 不会来烦她们……谁知道,却被她们劈头盖脸说了一通。“
“恩。她们说了什么呢?”我看着远山接着从手提袋里拿出一条涉谷辣妹风 的五分裤来,接着问。
“她们说在夜店里做没有保护人怎么可以!真是气死我了……”远山瞳继续 在手提袋里掏摸着,一面咬牙切齿,“现在的女人怎么都变得这么贱了!”
我瞬间无语。
其实这也怪不得那些姑娘们。在夜店里挥霍着青春的本钱赚取俗世的花销, 本来就是有一天没一天的过活。已经没有了尊严,习惯了这种步调的她们总是希 望自己的营生能够稳定一些,这样和远山说,也无可厚非……
但却实实在在是辜负了她一番好意了。怎么说?也只能说远山自闭了十多年, 她的想法太过于单纯,不适合这个堕落的世道了而已。
“我那么辛苦地帮她们把照片偷出来……还那么麻烦金老师和阿墨小姐…… 结果……结果……”远山说着说着那高挺的鼻梁便开始有些抽搐了,狠狠地从手 提袋里抓出一副很卡哇伊的胸罩,
朝空中丢了出去。
咦?这不是一套女孩子的衣服么?看似睡袍的上装,五分裤,这样的文胸, 这风格……我突然想起来了,昨天晚上麻生遥从楼上跑下来的时候,好像就是这 么穿的!
……?
我还没来得及发问,远山最后掏出了一条小裤裤来甩在了地上,然后眼泪就 流了下来:“我以后再也不相信别人了!我要把金老师介绍给我的工作做好,等 出名赚了大钱,再报答金老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