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hue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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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那些花儿
简单二字说起来容易,可是在大人的世界里,又有几个人能够做得到呢?— —金风
听到我这个问题,小香人似乎一下子沉浸在了一段不怎么让人愉快的回忆中, 气鼓鼓地说:“我不知道那个女人是干什么的……但是,我发现过他藏着她的照 片,所以我才会知道他回家的时候也心不在焉是怎么回事。”
哦?看到过照片?
“那个女人什么模样?能惹得他这么着迷呢?”我按下金慈炫着急说话而停 滞在空气中的手臂问。
“我觉得她一点都不好看。”金慈炫皱着眉头,一面让我饱览着她两根带子 下一览无余的风光,一面回忆着说,“我就发现过一张,而且那张照片好像很旧 了,是在雪景里拍的。那女人挽着个很老气的发髻,脸型倒是蛮好的,可是人就 跟一块平板似的,穿着那么厚的衣服胸前都平平的。也不知道那男人犯了什么神 经病。”
……
瓜子脸蛋,多年来上班时候一成不变的发型,再加上平胸,这不是……文子 么……
我的猜想果然成为现实了,声音不由得也带上了一点颤抖:“那个女人笑的 样子……是不是让人感觉很累?”
“咦,金老师怎么知道的?她笑得好做作,像是装出来的。”金慈炫听到这 个问题有些摸不着头脑,在我的臂弯里不解地问。
我当然知道了,文子姐姐那时候苦于雨宫凉同志老爹的病症,每天愁眉不展, 就算是在北海道的雪景中估计也笑不出来吧!
雨宫凉啊雨宫凉……
这个男人也可以算得上是一部传奇了……用“绿”和“光”来形容他,我觉 得是再恰当不过了!
“金老师?”
金慈炫见我不回话,轻轻地用裸露的香肩* 了我一记。我回过神来,既然这 件事情到这里就算弄清楚了,我的脑子现在又有点乱,那么不妨就此打住,以后 再说吧:“恩……我问完了亲爱的。没什么,我从台湾回来之后带你去见见我别 的女人。我有一幢公寓是空的,现在里面只住了两户人家……”
接下来我把话题绕到了恭迎我的御用保姆金小姐入住别墅的事情。开始金慈 炫惊奇万分,因为她也和远山一样以为阿墨是我的正牌大情人,听到我居然还有 一个爱巢,等不及想要见识一下被我称为老婆的那个女人是什么样的。
商量了半天,反正都是自家的钱自家的地方,最后决定就让金慈炫住到三楼 去好了,因为如果和远山一起住的话,难保这个古怪的小妞不会出于变态心理, 做出什么不利于她的事情来。
午饭到这里也告一段落了。小香人由于我邀请她住在一起,能抬头不见低头 见了,也自欢喜,屁颠屁颠地跑去收拾碗盆了,那上面若隐若现,下面前后失守 的装束又把我电得好一阵痛快,唯独不妙的地方是可怜了我的分身,大白天的就 这么孤零零地耸立着……
走到沙发边上,小师姐还沉着一张小麦色的小脸蛋窝在沙发里,似乎仍然纠 结于我那句“你敢让我碰”的话。
我走上前去,俯下身子整个人趴到了她的膝盖上,伸手拎过另一张沙发里的 背包笑着说:“未婚妻殿下,给你看点好东西。”
“呵,你会有什么好东西。”
阿墨的脾气比我还要火爆,就只刚才一句半调侃性质的言语就把她气成了这 副德行。对于这一点,我隐隐有一些感觉,是跟之前发生的片段能够桥接得上的 :小师姐把自己困在了一个茧子里,她的灵魂跟她的这副妙态万端肉体是极不搭 调的。在终于离开了师伯的阴影后,由于每天不得不活在现实中,她只能以这样 的外在示人。久而久之便开始自暴自弃,性情古怪,仇视一切男人了。
而她的关于“愉虐心理”的那一堂课,可能也正好诠释了她自己这个“伪攻” 的心理状态:在内心深处,她其实很希望有一个像师伯那样的男人来主导她的一 切,让她能够撇开所有的烦恼和不安定。所以她才会如此衷情于角色扮演的游戏, 因为在游戏里,她转换成了另外的角色,没有任何压力,没有任何迷惑,简简单 单,轻松愉快。
简单二字说起来容易,可是在大人的世界里,又有几个人能够做得到呢?
“有什么好东西,你看了就知道了。”
我匍匐在阿墨的腿间,隔着和服的质料可以明晰地感受到她的体温。从背包 中拿出文件袋扯开,我把缚妖蛛卷册的影印本笑着递到了她的手里。
“?!”
呵呵,虽然洗手再不登台,不过身为扶桑绳艺三大家之一的她,这个卷册不 算好东西,还有什么算好东西?阿墨小脸上的愤懑一下子转为了惊艳,瞪起一双 翘眼角的大眼睛,几乎把背从沙发里弓了起来:“天人缚真的有十二卷!真的有 十二卷!”
“我没骗你吧小师姐。”我笑着支在她的大腿上,“你反应也太强烈了吧… …还说不是好东西。”
阿墨习惯性地忽略了我的话,继续很HIGH地问:“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个?”
好吧,这两天发生的事情的确有点多,忠信电话的内容小师姐并不知情,于 是我简略地把拿到这个图谱,以及一张黑金名片的消息源跟她叙述了一番。
听完之后,阿墨并没有说什么,一反常态地陷入了思考。
“你去看看你的中国女友吧。”
过了一分多钟,她才淡淡地拂出这么一句话来。想想也是,回来这么就光沉 浸在金慈炫艳光四射的制服里了,好歹也上去看看我的上海大小姐吧。
曼曼自从那天第二次转性,就再也没跟我怎么闹了,今天也是一样。看到我 回来,她只是索要了一个久久的拥抱。
于是这一天便也在一片祥和而微带旖旎的春意中度过。乖巧讨喜的上海妹子, 亲切性感的高丽保姆,唯独有些生分的反而是这个别墅的主人——从下午拿到卷 册之后,阿墨的眼神就一下子收敛了起来,即便在吃晚饭,一桌人三女一男谈笑 风生的时候,她笑的也不怎么开心的样子。
“金老师,阿墨小姐她怎么了?”吃饭完我巡查房间,转到正在洗碗的小保 姆身边时,她甩了甩湿淋淋的嫩手拉住我问。
“没什么,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嘛。”我糊弄道。
就连金慈炫都看出阿墨不对劲了。
难道这宗卷册,又勾起了她什么想法?总之这个女人身上发生的一切事情都 是令人难以预计的,想知道她究竟在想什么,只有我舍生忘死地前往一探究竟了。
踏着盗贼的迷踪步猫到阿墨的卧室边上,门并没有锁,我轻巧地旋开把手推 进去,扑面而来的却是一阵夹杂着热风的噪音。
“刚沐浴完在吹头呢……”我刚暗自嘀咕了一句,小浴室里的阿墨从镜子中 窥见了我,电吹风的噪声里蓦地传来了她充满了磁性的女中音:“混蛋,进女人 的房间不敲门,你总是这样么?”
她从来不吝啬自己花绣璀璨的肌肤,任何时候都是一样,因为她从来不把用 各式各样目光盯着她胸腹间花与蛇图案的人当作男人。但是对于我,在把檽木家 的家徽传递给我以后,她虽然在嘴上总鄙夷我“不像男人”,好歹也算把我当成 一个异性来看待的。
所以今天晚上的她在光着小麦色胴体面对我的时候,多少有些不如以前那样 妖气弥漫了:拿着电吹风的胳膊略微有些发硬,发觉我正在镜子里盯着她肆无忌 惮地看,又把一头浓黑的长发侧了过去。
番外三、我爱台妹临近圣诞,台北市的街头巷尾也在不经意间被红色所包围 了。
西门町附近一座大厦的大厅里面,镁光灯正在不住的闪烁,众多的摄像机和 照相机正对准台上端坐的一个年轻人。
年轻人似乎有些拘谨,这与他嚣张的扮相并不协调。在他身边坐着的职装美 女示意记者可以发问的时候,一个女记者抢先得到了发问的机会:“请问姚先生, 是什么因素促使你选择要到台湾来发展呢?是因为台湾的饶舌乐比较火吗?”
年轻人轻轻咳嗽了一声,低头凑着台上的麦说:“我的公司深蓝娱乐作出的 决定,我自己本人也比较喜欢台湾的音乐氛围,就是这样。”
他的声音很压抑,沙哑,但是似乎里面蕴含着一种能揉搓人魂魄的力量。
这时候另外一个记者发问道:“现在有很多人拿姚先生跟我们台湾的哈狗帮 在作比较,不知道你对这件事怎么看呢?”
“我只是个初出茅庐的饶舌歌手而已。”年轻人微微皱了皱眉头,“怎么说 呢,以前我也很喜欢哈狗帮的歌,有很多他们的歌,我都是耳熟能详的。”
又一个男记者发问道:“姚先生你认为你是否能够融入台湾的音乐圈呢?”
“这点,我没有想这么多。”年轻人也很直白,“公司栽培我,我尽力而为。”
第四个记者正要站起来问问题,突然远远堵在门口的人群里有个女生尖叫道 :“给我们唱一个歪!!”
“对,唱一个,唱一个!”
有了第一个人敢吃螃蟹,其它围观的群众也纷纷附和了起来,嘈杂的呼喝在 很短的时间内就拧成了一股绳子。年轻人身边的职装美人正想站起来平息一下这 阵记者会里不和谐的声音,年轻人忽地拉了拉她的袖子,之后低头凑着麦说道: “其实饶舌乐本来就是街头即兴发挥的一种形式。大家要是想听的话,也无妨。 刚才有位记者朋友问我能不能融入台湾音乐圈子,那我不如现在就唱一段好了, 大家来评一评看啊。”
“好……哦也。”话音刚落,外圈的人群又开始骚动了起来。
年轻人从座位上站起身子,问管理人员要过了一个无线麦,试了一下音对底 下目瞪口呆的记者们说道:“饶舌乐最需要的就是拍子和节奏。下面我想唱一首 大家都应该耳熟能详的歌,希望大家能跟着我的节奏,配合我。”
说罢,年轻人用右手对着麦打起了响指:“大家随着我的节奏拍手好不好? 一,二,三……很好,继续,节奏……”
“YO……”
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拍手的行列,甚至不少记者都开始跟了起来。
而随着一个拍子的结束,年轻人那沙哑的嗓音也突然间带着剧烈的冲击力爆 炸了开了。
我的阿妹妹~~快来跟我跳阿哥~ 哥~ 哥~~ GO !~ 我知道你看到是我~~你不 会说NO~~我不是~~油头叶教授~ 我的HOMIEZ~ 都叫我热狗~~4~SURE~~女孩~~就喜 欢你台台~~等等去家里~~HOME~PA~要不要来~~~ 只怕你挂的太快~~明天~ 要去庙 里收惊~ 拜拜~~ HOW~HIGH !~~WE~CAN~KISS~THE~SKY !~~人生海海~~~ 我们不 只是~~~STAND~ONE~NIGHT~~~~ ONE~NIGHT~IN~垦丁!~~我留下许多精!~~~ 你是 我的可口可乐~~帮我解渴~ 看我穿着~ 就知道我玩饶舌!~~不用说我坏话~~因为 我有顺风耳~~如果是你肚子大~~我带你去看顺风妇产科~~~ 我爱台妹~~~ 台妹爱 我~~对我来说~~~~林志玲算什么??~~~ 我爱台妹~~~ 台妹爱我~~对我来说~~~~ 侯佩岑算什么!!~~~~我不爱中国小姐~ 我爱台妹万~~万~~岁!~~你的槟榔两粒 要一百~~好贵~~~ !有没有含税?~~~ 如果能够和你共枕眠~~更多更多的奶粉钱 ~~我愿意为你贡献!~~我不是爱现!~~请你喷上一点点销魂的香水~ 换上你最性 感的高跟鞋~ 人群之中你最亮眼!!!~~~ 台妹来了!~~我是否和你一拍即合? ~ 跟我去很多的~ 不~ 良~ 场~ 合?~~大家看到我都对我喊:YESSIR!~~因为我 是公认最吊的RAPPER!~~台妹们~~~ 麻烦和我拍拖~~我不是凯子~ 可是付钱我也 不会罗嗦~ !
纯情是什么?我不懂~ !
我的想法很邪恶~~金风他懂!~~我爱台妹~~~ 台妹爱我~~对我来说~~~~林志 玲算什么??~~~ 我爱台妹~~~ 台妹爱我~~对我来说~~~~侯佩岑算什么!!~~~~ 为了~ 你我可能要投资一家槟榔摊~ 为了你~~家里可能要有钢管!
为了你~~~ 我要常常下去台南!
为了你~~~~~ 流氓会来找我麻烦!
对于带着一点台湾味的女生~ 我的肾上腺素毫不考虑~~亮起红灯!~ 毕竟你 也不是天使~~我也不是圣人~ 时尚的野兽!那就请~ 你滚~ 我受够~ 你是马戏团 训练有素的~ANIMA1~~ !
所有~ 男模~ 女模~ 你在吊什么?
我就不信~~~ 你现在还有**~~都是凯子错!~~喜欢台妹~ 说话的口~ 音~~有 时候~~~ 夹带几句* 杯三字经~~~ 爱神的箭~~~ 你要射向~ 哪里?~~这里~ !FREE~NIGHT~ 姚中龙~~金风这里等你~~!
我爱台妹~~~ 台妹爱我~~对我来说~~~~林志玲算什么??~~~ 我爱台妹~~~ 台妹爱我~~对我来说~~~~侯佩岑算什么!!~~~~ YO !
把手放在空中甩~~~ 我叫你什么都不用管~~~ 让我看你把手放在空中甩~~~~ 把手放在空中甩~~~~台妹!手放在空中甩!~~~ 我叫你什么都不用管~~~~台客! 手放在空中甩!~~~~把手放在空中甩!!
把衣服都掀起来~~把奶罩都丢上来!~~把衣服都掀起来~~把奶罩都丢上来! ~~把衣服都掀起来~~把奶罩都丢上来!~~~ 把衣服都掀起来~~把奶罩都丢上来~~~~!!!
YEAH!
年轻人躬身吼完一个耶字,台下静默了三秒钟之后,爆发出了一阵疯子一样 的叫声。
然后,不知道是谁从角落里丢上了一只文胸。
二○二、破茧成蝶(檽木流逆海豚吊)
那么今晚就当作我最后的纪念吧。——阿墨
“小师姐,今天怎么了?”
电吹风的声音在这一刻沉寂了下来。因为我已经大咧咧地步入了阿墨主卧室 的小浴室里,把她手上深蓝色的电吹风抢下来强行关掉了。
“混蛋……?”
本来低声的喝骂忽然转了调子,阿墨蓦地低头,相信她已经看到了她蜂腰 (何谓蜂腰?文子的腰盈盈一握,但只能称蛇腰。蜂腰指那种连接着激爆的上下 围,但却依然很纤细的腰。看看小蜜蜂那硕大的…吧)的两只大手。
“小师姐,今天怎么了?”
恩,她不是时不时地要透露出对我不够男子气概的不满嘛,今夜我便破天荒 地主动袭击她一次好了。几乎就在我学着她的样,忽略对方言语直接重复了一遍 问题之后,我又把脸朝着她的耳根贴了上去。
镜子中,是我带着笑的侧脸,与阿墨微愠的神情。
看着她自己以及紧贴着她背部S 型曲线的男人,她又像那一晚上在相阳中学 里被我窥破了之后一样,原先神秘而妖娆的女中音变得虚化,褪色了:“金风, 是谁允许你这样抱着我!”
“哈哈,这太可笑了吧未婚妻殿下,我们亲昵又不是一次两次了。”我只觉 得手底下的那条小腰渐渐开始变得发硬,得寸进尺地咬住她的耳珠轻哼道,“我 们……你不是说我不是男人么……快两天没见,我很想你呢。你快说说今天怎么 了。”
哼哼,不知道阿墨是性情所致,抑或刻意为之,她在那天将师伯曾经的家族 印记交在了我的手里。
她说的没错,那件衣服本来就应该是我的,因为我是这个世界上继承了檽木 家保存几百年的平安古缚道的唯一传人。承接下檽木家精神象征之后,她对我就 开始软化了下来,不仅时不时地露出绝不该出现在女王身上的小媳妇情态,还连 班都不上了,要在别墅里等我回家。
小师姐,你想让我成为那个主导你灵魂的男人么?
第三遍问出以上问题之后,阿墨的气息突然开始急促了起来,但仅仅过了半 分钟,又归复于平静了。
我知道她刚才用了檽木家绳师们特有的利用腹膈膜鼓气压制气血的小技巧… …
对于我这个人畜无害的男人,她竟然用上了只有在厅堂之上表演时刻才会用 到的方式压制心情?
“呵呵呵……”紧紧地搂着她,相信小师姐也知道一切都瞒不过我。整个人 恢复女王气质以后她回转过身子,两条胳膊滑上了我的颈间,“我其实很好奇… …会不会真的如你所说,天人缚的卷册实际上都被你们中国人带到台湾岛去了。”
那纹绣着妖冶刺青的两只小木瓜贴紧了我的身体。今天阿墨蓓蕾上的两只吊 坠我并没有见过,是两个扭结成妖异形态的太阳,仿佛夜之女神赫卡忒耳垂上的 神秘饰品。它们的棱角轻轻地摩擦着我的前胸的同时,我揣测了一下小师姐的意 思,这根本不构成会令她不开心的原因,难道说她的言下之意是……
因为我要去台湾了?
我并没有来得及直接问出这个疑惑。我眉头一低,阿墨两只大眼睛里蛊惑的 颜色却恢复了,挣脱我搂在她腰际的魔爪闪出了我的怀抱。伴随着两只硕大而不 失柔美线条的水果的颤动,那两个扭曲的太阳坠饰反射着浴室的灯光,亮的晃眼。
“混蛋,你过来。”
依旧不等我回话,小师姐丰臀一扭朝着卧室外走去。
我忙不迭跟上了她赤裸着的双踝,只见小师姐出门之后探头朝客厅看了看, 然后左转,推开了那间充斥着中世纪阴冷氛围的密室。
密室内景物依旧;皮* 垫的大木椅子和一张硬木板多功能床铺静静地站在他 们本来的位置,几天前凌乱的衣衫和碎绳,应该是都被金慈炫清理掉了,黑色的 塑胶地板衬着墙壁底脚自下而上深处的蓝紫色光芒,把小师姐火辣妖冶的胴体也 映照成了冷冷的色调。
“小师姐,这么晚了来这儿干什么。”我忽然想到一个原先没找到答案的问 题,指着那张大椅子问,“对了,这张椅子下面的一个夹层,是干什么的。”
“呵呵呵……你想知道么。”
在这样的灯光下,那原先再熟悉不过的笑容也变得有些陌生和诡异。笑过之 后,小师姐见到我微微点头,便行到墙边的架子处蹲下,从最底下一层拉出了一 个皮箱子来。
打开箱子,阿墨从里面掏掏捡捡最后拿出了一个黑乎乎的长把子,转身回来 交到了我手里。我正想抬头问这是什么东西,她摸到把子底端大概是按下了一个 什么机括,我立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这是一个古老的,但是全自动的超大号按摩棒。而它所在的位置,应该是被 卡入椅子夹层的正中间……
ORZ ,这张椅子实在太邪恶了……这绝对应该是师伯的杰作吧!小师姐见到 我一脸苦笑,大眼睛里媚意更浓,抓过超级大黄瓜放了回去,却又从架子上挑下 了一卷最粗型号的缚绳。
“干什么?我跟你说啊小师姐,我在东京发现一家超级有情调的埃及餐厅。 这间密室虽然够味儿,但实在不适合你的气质。到时候我带你去那家餐厅吃一次, 咱们把密室稍微改造一下,如何?”
我见到阿墨正在转专心致志地拆开绳索的包装,如是问道。这间密室再加上 那张炽天狗的面具,每次甫一如屋的时候,我总是有些像是遇到了黑天狗般的幻 觉。这无疑是令我十分不适的。
阿墨拆掉包装,抖开绳子,盯着我看了足足十秒钟,抬起手来撩了撩额前厚 厚的留海笑着说:“好啊。这里……我也倦了。那么今晚就当作我最后的纪念吧。”
“什么最后?”我有些没太听得懂。
小师姐一面整理着粗粗的绳索,一面烟视媚行朝密室的中央而去,望着天花 板顶部那个铁链交结的扣环,声音突然变得有些遥远:“金风,想看看……你师 伯最后交我的东西么?”
“好啊。”
她今晚的情绪一直不对头。我知道我说好或者不好其实都是没用的,她要是 想做,一定会做——还没等我“好啊”说完,阿墨已经开始揪住绳索的一头,将 它绕上了自己的前胸。
在胸部上围绕了三圈,打结,又在胸部下围绕了两圈,腰部一圈,两只小手 就像是蝴蝶穿花一样舞动了起来。
绳师到了我们这个级别,纵使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表演全程,还是无法一下 子揣摩出对方所用的每个细节,因为总有些角度是看不到的。由此也衍生出了所 谓明智流,天狗流刑等种种不同的派系。
小师姐的每个动作我都没有放过,只可惜,欣赏她丰胸电臀的美态都还来不 及,根本遑论把动作看清了。
将胸腹的缚法完结,小师姐又在左侧大腿和右侧大腿打了几个不同的活口, 然后抬起头把绳索的另一端交给了我:“金风,帮我绕上去,拉一把。”
“恩。”
我很欣然地照做,把它穿过扣环之后,小师姐又一把抢过了我手中的绳子, 开始把它与胸腹间扭结出的带有师伯一派明显印记的绳圈分别打结,固定,最后 神奇的一转,整个重心结就换到了她自己的背心处。把绳子和腿部的活结串联之 后,再一次,枢纽的一端又被交在了我的手中。
由于这个扣环离地太高,这个本来完全可以由她一个人完成的奇迹般的缚法, 最终被我横插了两脚,做了两个可有可无的穿绳动作。阿墨再一次接过绳头,整 张小脸憋足了气劲,突然使劲地一拉,只见她身后的活结像是全自动的流水线一 样一个一个被收紧,而整个身子由于重心被她一蹬腿漏到了脑袋这一侧,一下子 飘到了空中。
蜂腰向后完成了一张弓,而两条腿腿一上一下,宛如敦煌壁画中的飞天。这 个动作实在有够吃力,小师姐像是拉船的纤夫一样咬牙切齿,最后终于以脚踝处 绳圈作为支点调整好了自己的平衡,把枢纽绳在肋间扣了一个结。
完结后,她的上一个澡算是白洗了,身下的塑件地板上满是从上而下低落的 汗水印痕。
“吊缚,逆海豚。”
那一头如黑色瀑布般倒挂的长发间传来微微喘息的声音,我忍不住笑着鼓起 了掌来。
可是阿墨,她今夜做的这一切,并不是向我索要掌声的。
“金风,好看么。”长发间瞳光闪烁,辉映着蓝紫色的灯影。
“太好看了。我真的比不上你。”
“呵呵呵……”由于姿势关系,小师姐笑的有些勉强,“那你……让我陪你 去台湾岛吧。”?!
我之前听她的话就觉得有这个迹象,可是……这个一向来视男性如无物的女 皇,居然自己开口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今晚就当作我最后的纪念吧”,阿墨,你终于要将他放下了吗?!
“你去台湾干什么……我的经纪人连助手都的位置都没有帮我安排,就是因 为你们语言不通,去到那里反而要我给你们做导游……”
“让我陪你去吧。”
“我连曼曼都没让跟去,这趟说不定会有什么危险的,她要是知道我带你去, 会闹死我的……”
“让我陪你去吧。”
“小师姐……”
“让我陪你去吧。”
这一夜颓丽而奢靡的终极演出,这坚如磐石的语气和似是又变得莹亮的眸子, 我再也没有理由来拒绝她了。
于是,撩起她的长发,扳过她的脑袋,印上她的唇。
蓝紫色的密室里,只剩下了逐渐变得厚重的呼吸,以及妖异的灯光下,一对 不住颤动的金属吊坠。
(自缚危险性极大,请切莫尝试)
二○三、女王初解禁
思想的自由远比肉体的自由来得更为重要,也更为珍贵。——金风我从来没 有见过这样的吊缚。
整个人的身体形态虽然酷似逆海老缚(海老就是虾子,意即把身子反躬成虾 子状),但是由于她两条宛如飞天般曼然的腿部那些师伯秘而不传的神奇活扣的 存在,小师姐在升天的瞬间变化出了如同在海中嘻游的海豚一般的瑰丽身姿。
她撩人的腰,丰腴的臀,以及毫不设防地朝我敞开的前胸花绣的美丽和诱惑, 在那扭结迁跃的绳圈里被无限放大了。
如果说这是师伯送与阿墨最后的一式,它无疑配得上檽木流精华这个称呼, 也无疑能够从中揣摩出一些师伯当时的心情:十多年来,他一手造就了这样一个 天才少女,金钱,地位,声名,甚至是人脉,他都毫无保留地传给了这个与其并 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孩,但是他唯独欠下了她一样东西——自由。
海豚在大海里自在遨游的那种感觉,小师姐很可能自从十岁出头以后,就再 也没有触碰过了。
思想的自由远比肉体的自由来得更为重要,也更为珍贵,我想这,也就是师 伯逆海豚吊缚所要阐释的意思吧。
“唔……小师姐,把这个吊缚的法门……教我……恩。”
“好……”
我们一边轻碾着对方的唇瓣一边吐出这样模糊湿润的言辞,让这个哥特风格 的冷色调刑讯室里,逐渐漫了绵绵荡荡的涟漪。
由于地心引力作祟,被小师姐如同穿花引蝶一般的神奇手法扭结在一起的绳 圈,渐渐嵌入了她紧致的小麦色肌肤。身悬半空,蓝紫色灯光下的她,似乎真的 在这一刻将曾经的种种荒谬与层层伪装全部抛却了。
她款软灵动的香滑舌尖,在这一刻掩息了先前魄力十足的女王攻势,变得柔 顺而温和,如润物无声的春雨般配合着我的浅尝轻酌。
垂散的长发,零落地飘曼在我的脸,我的脖子,我的肩膀上。我面对的仿佛 是一只在暗夜翩然降临的地狱天使,两只精致而圆润的脚踝在蓝光中闪耀,灼人 心脾。我的吻逐渐加重,从她荧惑的嘴角一直吻落,当唾痕延伸到已经被微咸的 汗水所浸淫的滑腻颈间时,小师姐的嘴里忽然哼出了一声前所未有的,令我差点 失去抵抗力的呻吟。
“噢……”
一直以来,阿墨都以美态与神秘感交结在一起的撩人女中音挑逗男性,这一 声叫唤却又酥又腻,决然不似从女王殿下的口中发出的。
如果这时候金慈炫在场,我百分百会认为它属于小香人;可是现在铁门紧闭, 在这间隔音效能极强的密室中,绝对不可能出现第三个人的话音。
我的连贯动作被这突如其来的呻吟完全打乱掉了。谁知道我弓着身子僵立了 才大概三秒钟,我的头顶蓦地传来了一声夹杂着轻喘,闷哼和浓浓热意的腻声: “小混蛋……不要停……”
这软软的一句话,在我的耳边,无异于暴起的春雷!
小师姐她…………解禁了?
肉体被在空中滑向的姿势完全固定,感觉着失重的特殊体验,现在的她无异 于进入了一个特殊的角色扮演游戏。这个隐秘的游戏只属于我们两个人,但我无 法在瞬息之间揣测出她声线交织成的幻境中的景象:在这一场浑然忘我的春梦里, 她是长空的海鸥,抑或浅低的游鱼呢?
我无瑕再思考了,因为小师姐的身体在我的吻痕停下来以后,竟开始在自己 编制的绳网中扭动起了娇躯。扭动的幅度逐渐变大,这使得她那一双被两个绳圈 所爆出,无依无凭曝露在冷色调灯光下的小木瓜也随着节奏一齐摆荡,奇怪的太 阳状吊坠不安地跃动着,如同等待主人归来的烈马嘶鸣。
“不要停……”
女王的呻吟,就像一针强心针般让我浑身起电。那些拜服在她高跟鞋下的男 人们,应该怎么也无法想象这个如同奥林匹斯山顶神柱般不可推倒的女王,此时 此刻正把自己捆在半空中,央求着我抚慰她吧……
我顶帐篷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事了,双手几乎不受控制地搓上了那两颗被医用 不锈钢钉所横穿而过的诱人瓜蒂,把那扭曲的太阳掂在掌心。
“小混蛋,小混蛋……”
阿墨的乳尖被异物打穿,晕晕上又秀满了山杜鹃的图案,她的这一带远比一 般人要敏感很多。我几下揉捻,那披散黑发间的声音就变得愈发婉转荡漾,她们 的效能几乎都要赶快文子姐姐突兀耸立在飞机场上的车头灯了。
浑身是宝的女人啊……你的芳草地间,又会是一副怎样的妙相呢……我的手 刚抚上那绳结密布的滑腻小腹想要向终极目的地挺进,小师姐却非常,十分,超 级不给我面子地发出了一声短促的颤音。
“哑……”
随着颤音的戛然而止,把自已以一个敦煌壁画里飞天般捆缚在半空的她,在 自己编织成的绳圈里轻轻地痉挛了起来。
在我身下现出如此形状的女人并不少,我自然知道这时候小师姐的身上发生 了什么事情。
“诶,禁欲太久了的后果……稍微一弄就……怪不得她坚决不让我碰她。” 我在心里苦笑了一声,抬起身子撩开遮挡着阿墨小脸的一侧长发,那先那张小麦 色的脸蛋上一副苦尽甘来的神情,小嘴仍然保持着“O ”型,大眼睛则紧紧地闭 合着。
身下的塑胶地板早已滴满了从她的肌肤下渗出的液体,我摇头,从裤子口袋 里摸出只有一个打火机大小的蜘蛛牌微型折刀,几刀切断了把这只小海豚固定在 扣环上的缚绳,将阿墨软作一团的身子揽在了臂弯里。
“混蛋……抱我去……洗澡。”
这句话,让我蓦地又想起了旬前在北海道装醉如泥,把我骗到温泉里戏耍的 那个百变女皇。
相似的话,相似的夜晚,相同的诱人胴体,相同的惑人嗓音,但旧时心境却 已翻天覆地。能击溃镜中倒影的只有自己,但若想抹去旧人,则很可能需要一个 新人。今夜,在我和小师姐通力协作下,她终于从往昔的魔咒中解脱了。
我勉力克制着快要冒出火来的分身,把她横抱进了卧室。
“你不先躺会么。要我送你进浴室?”我低下头用嘴唇拱开她额前纷乱的留 海,轻轻吻了一记问。
“呵……去洗澡。混蛋,你抱我入浴池。”
女王解禁之后依旧是女王。睁开目光有些散乱的眼睛后,阿墨丝毫不因为先 前在我面前自己泄身而有半分羞赧,竟眼角一斜,又开始用命令的口吻说话了。
我觉得有些好笑,但思付还是给她些面子好了,强行把笑意全都憋到了右嘴 角:“未婚妻殿下,要我服侍你入浴?……帮你搓背?”
“废话,你也进来。”
“遵命。~ ”
小师姐浴室里的浴缸面积不小,但她似乎平时都洗淋浴,偌大一个浴缸中堆 着不少瓶瓶罐罐。我把她放下之后想把容器都拣出来放在浴池沿上,刚捡起最后 一个,却被小师姐从背后贴了上来,旋即一只比我还黑上不少的小手从后面探出 将容器拿了过去:“这是泡泡浴用的。你去脱衣服吧,我先放水。”
恩……不出我金小爷的预料,果然有鸳鸯泡泡浴可以洗……这回换女王殿下 替我服务了……
二○四、宝岛之行前瞻
混蛋,你以为它很好吃吗?——阿墨
“未婚妻殿下……刚才爽么。”
“呵……是你看得比较爽吧。”
十分钟以后,我和小师姐已经迷迭在一池的泡泡里,只露出两个脑袋和半只 香肩。我的后颈枕在浴池的沿上,而阿墨则用翘翘的鼻尖轻点着我的鼻梁。这么 近的距离使得视线产生了不小的扭曲,我只觉得满目都是那两只翘眼角,黑亮瞳 仁的大眼睛。
恩,终于发现了以前一直没有串接起来的一个特色。小师姐的全身都很翘, 包括嘴角,耳尖,甚至足弓也远比一般人要隆起,让她在赤足闲庭信步时都从头 到脚弥漫着妖妩的气质。
“会不会肚皮舞?你扭起来一定很棒。”
“能剧倒是会一点……肚皮舞,没有时间去学这些外国的东西啊,呵呵…… 你想看我跳吗。”
“当然想了,小黑猫。”
从大屏风上的天狗面具,就可以想见小师姐八成懂得一些这种扶桑古时的舞 台剧的。我们露在一层泡泡之上的部分虽然波澜不惊,宛如一对蜜月期的小情侣 般淡淡的交谈着,但泡泡下面,却暗流汹涌……
有一只在浴液中更显软滑的小手,正在无微不至地悉心照顾着我已经快要冒 出火来的铁枪。
于是简单的仰* 在浴池里便成了一种爽到骨子里的享受过程。我忍不住抬起 脖子想要再品尝一口那近在咫尺的小嘴,却被阿墨笑着躲开了,妙眸中不再只是 原先的神秘妩媚之色,不知何时,竟多了一些水亮的温柔。
“呵……你还吃不够,等等去吃你的香姬和中国女友吧。”
“上面够了。可是下面……”说罢我的眼神向下,这一挺枪杆,的确翘首以 盼着那条能拨动人心弦的舌尖呢。
“浴液……都是泡泡,我不喜欢。”阿墨再度贴上我的鼻梁呵气,“呵呵呵 ……你整天跟我泡在一起,小心你的中国女友又不情愿了。”
哟,还挺为曼曼着想的嘛。看来小蹄子自己说得的确没错,虽然她见到生人 都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可但凡是看上去比她成熟的女人,都会莫名奇妙地对 她产生亲切感。若不是这样,小师姐也不会花那么大心思,专为曼曼设计那别开 生面的一课了(可以理解为这是阿墨式的亲昵方式吧,女王的思维凡人是难以揣 测的)。
“好吧……跟你说正事。小师姐,这次你可得听我话啊。”想到这里我又不 免忆起要带阿墨而不带曼曼去台湾这件事,一边把头* 回浴池沿享受她指尖的摩 挲,一边说道。
值得庆幸的是,在方才解禁之后,我的女王殿下终于像是肯考虑一下别人的 意见了,虽然没有说话,但从她紧贴的鼻尖上我能感觉到她在轻轻点头。
“恩。明天我去问一下文子姐姐飞台北的是哪一班飞机。到时候你在网路上 定一下机票,然后我们起飞那天在机场见。不然被曼曼知道,肯定又要闹死了。” 我说。
“文子姐姐是谁?”阿墨轻轻地问。
“我的经纪人啊。”我回想着北海道之行的场景,“就是……跟我一齐到你 妈妈旅店里住宿的,其中长得比较娇小的那个女人。”
“她也是你的女人吗?”
“……恩,算是吧。”
“呵……没看出来,你这么没男子气的人,还有那么多女人喜欢。”小师姐 不无讪意地轻吐出这么一句来。
我虽然知道她在开玩笑,但无奈蓬勃的丹田之火已经不是我能够控制的了, 从泡泡里伸出手来一把攥住小师姐脑根处浓密的黑发一扯,弄得她“呀”地一声 叫了出来:“混蛋,你干吗……”
扯住这个地方并不会痛,但阿墨无疑被我有史以来第一次对她做出的粗暴动 作惊倒了。
“干吗……你不是一直一直说我不男人嘛。”
说完话的同时,我另一只手撑住浴池的边缘从里面挣扎着站起了身子,把阿 墨反过来按在了我刚才躺着享受的位置上,然后两个膝盖顶在她的腋窝处朝她跪 着贴了上去。这个姿势膝盖磕到瓷缸免不了有点难受,可是更难受的是我终于曝 露在空气里的那杆大银枪。
“喂,女人,这下子没有泡泡了。来吧。”
学着阿墨平时讲话的腔调,我把腰胯一挺将分身送到了她俏俏的嘴角旁边。 阿墨起先瞪视着我,大眼睛里一股难以言明的复杂神色,而最终,这双目光转到 了就在她鼻尖三寸之处,不住跃动的龙筋上。
“混蛋,你以为它很好吃吗?”
呃,这个问题……貌似我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不是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吗… …就在我一愣神的刹那,被我当胸骑在胯下的女王殿下却忽然张嘴,含住了她久 违一周多的枪尖。
这一夜,不免在穷奢极欲中度过。可是小师姐终究还是以种种奇形怪状的理 由搪塞了我,让我没有成功地进占她那片湿热的雨林深处。作为一个资深的泡妞 专家,我当然知道好菜需要火候的道理,人家这不都央求我带她去外面的世界转 转了嘛,到时候,一切都可以慢慢来嘛。
第二天打电话问过文子,机票是郁思源国际(就是松岛枫摄影会的协办单位, 跟我没什么关系)帮忙定的,属于美联航空,来回票价钱可不低,折合人民币要 一万六千多块钱。这种飞机从来都不愁没位置,再定一张票轻松自如。
几天下来,我和装病不去参加俱乐部活动的阿墨同学,一直在教导着金慈炫 完善凤式的动作,其间也携家带口地去小田原的一些名胜逛了两圈。
小田原作为扶桑一座标志性的历史古城,那可以玩的地方还是相当多的。尤 其让我抓狂的是,阿墨和金慈炫又不知道某天偷偷商量了什么,竟然有一天,小 香人在四下无人的天守阁之上当着我的面把大衣一撩。大衣里面除了一件扭结流 的绳衣和一条连裤洞洞袜之外,什么东西都没有……害得老子差点没忍住在织田 信长留下的工事中用某种自然的方式祭奠他一回。
我觉得如果这两个人再一起呆下去,白昼宣淫的风气将会愈演愈烈……好在 邪恶的时光是过得特别快得,转瞬之间,日历便翻到了十二月十五号。我悄悄再 嘱咐了小师姐一遍在东京的机场会面,带着即将搬进我公寓入住的小香人和大姨 妈总算过去了的小祖宗回到了东京,准备在晚上和一家四口一道逛街的时候做宝 岛之行的最后一样准备工作——给在北京工作的胖子买一盒松岛复出的白金纪念 DVD ,等在飞机上要到签名以后给他寄过去。
二○五、传说中的女人
(本师与所有扶桑女艺人均只有业务合作关系)
我脑子里只要一想到台湾,就会浮现出张震岳,原住民以及槟榔西施这些乱 七八糟的,一点都没有什么旅行规划啊。——金风
零八年十二月十六日。火曜日,宜出行。
今天是本师出发去台北的日子,东京的天色依旧阴霾,但是这影响不了我的 心情。
记得和阿墨初见的时候,她就对于广褒的中原大地显现出很大的好奇心了。 虽然这次带她去的不是大陆的省份,可宝岛麻雀虽小,五脏还是相当齐全的,再 加上我也是第一次去,这一趟秘密的两人世界应该是非常值得期待吧。
建次总说台湾的女生漂亮,对于这一点,我持比较保留的意见。我认为台湾 的女生只不过懂得化妆和打扮自己,十几岁水嫩的年纪加上恰如其分的眼影,夹 过的长睫毛和朱红色的唇膏,当然要远比大陆大部分正乖乖读书准备考个好学校 的同龄人显得可爱一些了。
由于航班在下午,早上我依旧按部就班地送我的三位家眷去赤坂大厦。没错, 是三位,因为曼曼由于我的暂时离开再没个中国人能陪她说话了,鬼灵精如她自 然眼睛骨溜溜一转便瞄上了雅子,吵着要雅子教她学扶桑话。
倒也刚好,雅子本来在办公室坐着就没什么事,这么一来一天的无聊时间便 有得打发了。和三位老婆一一道别,郑重地声名这一趟的短途公演旅行只不过持 续五天左右,我乘地铁向着机场出发了。
恩,还是要再明确一下今次的旅行计划。绳艺除了在扶桑本岛以外,基本上 都属于小众性质,所以即便这次深蓝娱乐的魄力再大,也只能给我搞到连续两天 次的小场演出。到场的,估计会有相当一部分台湾S/M 社团的同学们,到时候估 计回答起他们的问题来,会相当头大(还好有小师姐这个超级女王在)。
再者,这次行程虽然是与松岛枫和樱井莉亚小美女同行,可是我们呆在一起 的时间并不会太长。因为主板单位虽然是深蓝娱乐,但是协办单位有所区别。为 XCITY 摄影会提供场地的是郁思源国际,而夜色绳艳的协办方是白水文艺,所以 说,大概每天也只有晚上活动完毕,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宾馆,才有机会说上那 么两句话吧。
粗粗分析了一下这些东西,又给正在上课的远山发了两条短信,嘱咐她一定 要好好把我这次试训的机会,列车中响起了到站的信号。随着稀稀落落的乘客走 出地铁,步入机场大厅,我开始寻觅起某些人的踪迹——S1的员工团队,以及我 的女王小黑猫同学。
“呵……看什么呢。”
我四顾了一圈没见着人,正准备去换登机牌,忽然脑袋后面响起了一声深浓 低沉的笑。笑声不用问都知道属于什么人,但是女人竟然无声无息地就这么贴到 了我背后,还是把我吓了一跳,我经不住皱着眉头回头苦笑着说:“未婚妻殿下, 怎么你穿鞋子走路也没声音的?你……”
讲到一半我便卡壳了。原因是今天小师姐的形象全然出乎我的意料:一套粉 色的宽松运动装,一双粉白相间的耐克长跑鞋,一只白色的小手提箱子,本来披 散的长发居然在脑后高高地扎起了一个马尾辫,只留下了鬓边的两绺。这样的发 型再配上大眼睛上淡紫色的眼影,像极了那些整天打沙滩排球,休息的时候依旧 是泡在海边晒日光浴的健康女孩子——哪还剩下半分女王高傲的身姿?
“呵……你今天眼神不好么?总喜欢盯着看东西。”阿墨见我一双平时不怎 么睁大,总像没睡好的眼睛突然亮堂了起来,抬起一只缩在运动服袖子里的小手 掩住小脸的下半部分笑着说。
她总是出人意表,这点我早就习惯了。但关键是她这样的穿着配上那小麦色 的皮肤真的很健康,很阳光(其实终究只是表面上而已),根本与几日前妖风四 起的那副模样判若两人,所以忍不住有些失态。
还好这掩口而笑的妖孽动作一下子曝露了她的原形,使得我也从刹那的愣神 里摆脱了出来,抬起双手抓住她的肩膀笑道:“你怎么穿成这样,又要COSP1AY 排球社的女社长么?”
“没有啊。不是出去玩吗。换个心情……反正平时的一套衣服带在行李箱里。 你……”阿墨妩媚的嘴角一扬,“你看到好看的,也可以给我买啊。”
……小师姐终于开始理会我说的话了。配合着她俏俏的唇部姿态,这句话说 的我心里一荡;但终究大庭广众的,一会儿还要和某些工作人员会面,我思量还 是稍显稳重点好了,于是强行按下有些浮荡的心思微微一笑:“好啊。时间差不 多了……没见着他们,我们先去托行李登机吧。”
“好。”
牵着小师姐的手步过长长的机场甬道,有她在身边,单调的景象也显得不那 么无聊了。最让我吃惊的是今天的她似乎真的放下了以前的回忆,就仿佛一下子 从妖云中走出来了一样,拽着我的手还会时不时地使劲甩上两下。
“这才是二十岁出头该有的样子嘛……”怀揣着这样的心思,走着走着也就 到了登机口。验过登机牌入舱后,我略微长望了一下发现舱内的乘客也一如东京 地铁中一般疏落,看来在周二跑国际业务的人的确没有多少。
而同样我也没有看到松岛一行人的身影,这很好地证明了一件事:大牌,总 是要姗姗来迟的。
小师姐的座位差不多在这个商务舱的最后,周遭一片空荡,我便也大大咧咧 当仁不让地坐了上去。
“混蛋,这是我第一次出国……你要做好导游啊。”小师姐虽然装扮焕然一 新,不过语气依旧,显然这套粉嫩可口的运动服只不过是个幌子而已。
我当然知道她是第一次出去,但关键是台湾老子这也是第一次去,我脑子里 只要一想到台湾,就会浮现出张震岳,原住民以及槟榔西施这些乱七八糟的,一 点都没有什么旅行规划啊。我正愁如何开口,身边突然刮过了一阵香风。
淡淡的水果香氛,很沁人,这使我下意识地转过了头去想要一睹芳容。谁知 道不转不知道,一转下一跳,进来的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堆人,其中几个穿着 差不多西装的眼镜男簇拥着两个烪了头发的美女,一高一矮,咦?怎么这么脸熟 呢?
电光火石之间,我立即反应了过来。这香水味的主人正是我在等的那个人, 新近复出的治愈系女神,S1几年来的台柱,这次摄影会的大主角。
“松岛!”
胖子那签名DVD 的事情从登机开始我就一直惦记着,生怕到了宾馆以后忘记 了。松岛出现得有些突然,这让我一个没忍住喊了出来,惹得他们一行八九个人 全部回过了头来,以疑问加审视的目光寻觅着“无事生非者”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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