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hue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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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一、夜店女皇帮帮忙(下)
这种经验实在是……太HIGH了。——金风
我差不多已经习惯了陷入这样那样香艳的囧境,不过今天晚上这一个着实有 些太突如其来了。我正按着她的手腕,只觉得一阵酒气夹杂着胃里的酸味扑面而 来,想要躲得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猛地收腹跳开,但是这起不到什么作用;因为女人是朝着我怀里“冲”进来 的。
“噢呕……呃……”
小师姐估计也再小隔间里面看傻眼了。这种时候我也想不了那么多,小心翼 翼地保持着上身倒金字塔的姿势让这位长身大美人的呕吐物不至于从毛衣落到裤 子上面,扶着她的胳膊来到了水池前,把她的头按进了池子里。
“呕……不好……不好意思。”
女人一边呕着,一边浑浊地胡言乱语。
我们来的这个地方是一间轻音乐吧。如潘盈雪所言,消费偏高,格调也很欧 陆风情的MINTBAR 中的常客,有很高的概率是有点身份的人。台湾总共也就这么 点大的地方,那些演艺圈里的人,譬如小S ,吴佩慈等等,都是一个学校里出来 的。所以大可以说这个小岛是一个互动性很强的地方,也是一个抬头不见低头见 的地方。想藏住什么八卦,在这里是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那么我眼前这个泥醉不堪的女人又会是谁呢。
以高难度的动作脱掉被她胃里的东西搞得一团糟的毛衣以后,我就开始打量 起她来。镜子里浓妆的女人依旧在干呕不止,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她的额头略 显得高了一点,颧骨也略显得宽了一点。
但是作为一个身高足有一米七零以上的女人来说,这些不大的缺陷都算不了 什么——这件集紧俏与风骚于一体的露背小礼服很好地凸显出了她身上最强大的 武器,瘦削而骨感的肩,欣长的美背和一双既长且瘦的腿。
在我的印象里,台湾可以称之为八头身以上美型女的寥寥无几,因为这个地 方实在是太小了。林志玲,吴佩慈,也许还可以加上李妍瑾……等等,说起李妍 瑾,她可是文子姐姐给我看的宣传单上面这次小场演出活动的MODE1 ,而现在镜 子里女人已经花掉的妆下面的这张面孔……
“诶,金老师,你怎么在女厕里面啊……咦,你们在干什么?”刚才和她瞪 视的时候我压根没往这上面想,当我正在弓下身子,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女人的 相貌时,又有一个人推门进来了。
我吓了一大跳,在蹭地把上身支起来的同时看清楚来的人是小潘,不由得长 舒了一口大气。小潘看到脱掉毛衣,只穿着一件紧身T 短袖的我,又看到我身边 性感装扮,但动作十分不雅的女人,几乎是做出了一个跟我一式一样的表情,越 往里面走把背压得越低,终于像是看清楚了这个女人的面目,大惊失色地叫道: “小妍?!你怎么在这里?”
我一时间也无法措辞跟小潘解释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只听到伏在水池边 的被称作小妍的女人含糊地说:“呕……我,没事,不好意思……”
“金老师,你们在搞什么东西啊!”小潘像是要哭出来似的,“这么半天都 没换好装……你还跑进女厕来了,怎么还站在小妍旁边……”
我知道她也一下子弄不清楚状况,尴尬地问:“……小妍是谁?”
“李妍瑾呐!李妍瑾你不知道啊,就是你白水文艺演出的MODE1 啊,我本来 是安排你们在后天见面的,怎么搞成这样子……”小潘气得直跺脚,“金老师, 你快点出去啦,这里交给我了,快点快点。”
曰……果然是她……这个见面仪式,真是他吗的别开生面啊……
“噢。我的衣服被她吐到了,你帮我水里浸一下吧等等。”我心付此地确实 不宜久留,一边说一边跑到刚才肇事的那个小隔间门口朝里面瞅了一眼。阿墨俨 然已经从刚才绯色的幻境里恢复了过来,而且,已经趁着我摆弄李大美人的这段 时间把衣服给换好了,正在整理着她的白色手提箱。
“知道了知道了啦,金老师你快点,快一点。”小潘怕影响过于有伤风化, 急促地催着我赶紧出去。
“亲爱的,我们先出去吧。回包厢跟你说。”
“呵……好。”
小师姐倒是不疾不徐。她一向来无法无天自己最大,在她的眼中,估计不要 说是硬闯女厕所,就是硬闯女浴室,她也只会在身后给我鼓掌拍手,叫一声“够 男人”而已。
这一会儿她已经换上了一条无疑最适合她气质的短皮裙,豹纹的小衫以及与 之配套的一双豹纹小绒靴,两个耳朵上也夹上了耳环(她并没有打耳洞的,是夹 上去的),我仔细瞄了一眼,这对耳环是两个扭曲了光线的小太阳形状,竟然跟 那一夜她蓓蕾上悬着的吊坠一模一样。
“……还是多功能的啊,你这副耳……乳环太帅了。”
阿墨心里晓得我在说什么,泯然一笑沉沉地说道:“呵,这是配套的两副而 已。”
我觉得我要是再耗在洗手间里,小潘就要发飙了,赶紧拉着女王殿下的手窜 出了女厕,任由姚中龙的经纪人兼“私人律师”大姐来做善后工作。
“台湾的娱乐圈人士都那么轻浮啊……”
以前我看小S 她们主持的节目时,就觉得台湾的艺人其实都蛮“荡”,蛮放 得开的,今天晚上更是被李妍瑾吓到了,行在酒吧1CD 的魔幻地板上,脑子里不 免浮现出这样的想法。
回到包厢,姚中龙这傻缺差不多快坐不住了,看到我进来就从奇形怪状的沙 发* 垫里窜了起来,哑哑地问:“老大,你搞什么啊,真的是去换衣服?潘姐呢?”
“你潘姐……嘿,等下她来了你就知道了。”
“你说清楚啊拜托……”
“哟,你小样很关心她的嘛,还说你们两个没关系。”
“……”
我一边和姚中龙扯皮一边看着玻璃桌上腾着热气的几件物事。一样似乎是培 根烤香菇,两盘蛤蜊意面,还有一盘黑乎乎的不知道什么东西。衬着盘边几杯晶 莹剔透的鸡尾酒,免不了让我这个从东京到台北一路向南的旅客腾起了一些食欲。
但很不幸地,想到李妍瑾冲到我怀里狂吐不止的那一幕,我脸上对于食物的 向往立即化为了怪异的苦笑。
这种经验实在是……太HIGH了。
“喂,老大,你怎么了?”姚中龙看到我一脸苦涩,挤了挤他的眉环问, “这些东西我们都尝试过的,很好吃的你放心吧。”
我一点都不怀疑这间名品夜店食物的可口度。但是傻缺啊傻缺,要是有一个 女人刚冲着你吐了一场,你特么能吃得下东西么!
二一二、给我一段仁爱路
我不太会跟女孩子说话,而且她有比我大两岁诶,整天都像对待小孩子一样 对我。我想她应该没想跟我怎样吧。——姚中龙
今天李妍瑾潇洒而华丽的突袭,直接破坏了我和姚中龙的叙旧宴。
我实在没什么胃口吃东西,拿起晶莹酭透的杯子欣赏了一会儿其中层次鲜明 艳丽的液体。
“小师姐,饿了吃一点吧。这个帅哥买单的。”
“呵……好。”
刚才井喷而出的那一幕倒是对阿墨没什么影响。在姚中龙有些眩晕的目光里, 被豹皮装束重新妆点出浓重女王风的小师姐宛如一朵妖云飘到了玻璃桌的旁边。 一抹神秘妖冶的微笑在两只冥域冷焱般耳环的衬托下,差点没把姚中龙给电死。
“老……大,你马子好妖啊。刚才完全没看出来。”
我心付她真正妖孽的时候你还没见过呢,刚才那副沉静温雅的样子,不过是 女王殿下惊世演技的冰山一角而已。正笑着想要埋汰他两句,包厢的门却总外面 被推开了,紧接着两个步履凌乱的女人就跌跌撞撞走了进来。
没办法,李大美人的身骨比小潘要大出了一号,潘姐姐不仅像是没扶住她, 反而有被她带得东倒西歪的趋势。
看来这女人还真是没分寸,喝酒能喝成这副样子。漫说现在才八点半左右, 根本不是酗酒的时间段,她就连吐过之后整个人都还昏昏沉沉的,刚才到底发生 了什么,从中也可见一斑了。
“呃……不好……意思。”两个女人朝我们的方向走来。
现在包厢里这只长沙发是深字V 形的,玻璃桌在“V ”的最底部,也就是小 师姐正坐着吃面的地方。而我跟傻缺则都把手搭在沙发很人性化的* 背上聊天。 李大美人本身就还迷迷糊糊的,小潘掺着她走到我们跟前之后,想要扶住她坐好, 没想到手里一滑,直接导致李妍瑾“轰”地一下子陷进了我身边的沙发棉垫里。
紧接着我的大腿上一沉,便有一条光滑纤长的物事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
“呃……咳咳。”手机轻松阅读:wàp。16κ。CN文字版首发我心想这也 太失态了吧。她的小礼服裙摆本身就短,好在这是在封闭的包厢中,要不然这样 把玉腿以人字形在一个男人的大腿上搁起来,绝对就是狗仔队相机里的**绯闻图 片啊。
于是我一边干咳,一边谨小慎微地抬起手捧住她光溜溜的长腿,把它放落在 地板上,然后稍微往中间的方向推拢一些。
那朝我溅射而出污浊液体的景象还历历在目……可是这条腿,感觉真他吗的 好啊……
“金……先生,不好……意思。”大美人皱着眉头,眼神迷离,一个字一个 字地说,“人家……今天下午有一场秀,OVER之后……被……人拉去灌酒了。后 来……走到……咕,MINT门口有点不舒服,谁知道……”
“是我不好,唐突佳人了,唐突家人了。”我慌忙回应道。其实这事情要是 今晚我没进女厕所,或者李妍瑾没喝醉的话都不会发生,关键就是撞在一起了。 我的毛衣已经被小潘涤了一遍,丢在包厢门口的台子上了,只穿着一件黑色紧身 短袖的我,这形象倒和身边上上下下只穿着一件露肩露背露半乳小礼服的她还蛮 搭的……
“什么佳人……你叫我小妍就好了啦。”自称“小妍”的她看了我半晌,突 然吃吃地笑了起来,“哈哈,金……先生,你真是个斯文……败类,自己在女厕 里……和你马子搞得那么疯……现在……都好像个没事人一样。还跟我……拽文。 咕~ ”
呃,这一点她倒是看得还蛮准的啊。大义凛然的我自然不会被……这些小事 困扰,不过对于酒醒了一半的女人,我还是有些束手无策,只听小妍继续磕磕巴 巴地说:“金……先生,这顿你欠……我的喏,等我们合作完以后……你要…… 请我吃饭。”
“好啊。一定一定。”
我赶紧敷衍着说。其实说实话,我对她的一双又瘦又长的腿腿比较口水倒是 真的……到时候谁请谁,那就要看情况了!
“我……不跟你说了啦。我朋友……都在外面等我。我……先走了。”泥醉 一场,即便是吐过了头依旧会很大的。小妍现在就是一副连路都摸不清的样子, 突然讲出这句话以后就挣扎着站起来要走。
潘盈雪本来就很紧张今晚这件事会不会把我们的演出弄僵了,看到小妍想走, 赶紧冲上来扶住了她,回头跟我们两个大男人说:“诶,我去送她一下啊。金老 师小妍的活动超多的,我给你们安排后天见面,到时候你们仔细聊好了。”
“败类老师……咕~ 再见喏。”
……我现在已经不太高的清楚李大美人究竟是喝醉了还是本身就有点憨憨的 了。一边迈着她深深浅浅的脚步,她一边还不忘记回过头朝我一撩手笑嘻嘻地道 别。看来台湾的艺人真的都还比较放得开,要是今天碰上这件事情的是刘亦菲一 类的大陆大牌,估计就没那么好相与了,老子至少也得吃个什么有伤风化罪在局 子里蹲上两天!
目送着这位“不吐不相识”的模特小姐离开包厢,我摇头对身边看得目瞪口 呆的姚中龙解释说:“刚才我一个不小心陪你嫂子到女厕所里面去了。后来很不 巧撞上了醉成这副德行的她。她又很不巧地吐在了我身上。就是这样。”
姚中龙思前想后,过了十几秒钟才恍然明悟道:“喔,我还以为老大你太热 了所以把毛衣脱掉了,原来是被她吐到了啊。”
“答对。”我无奈地翘起了二郎腿,“所以我没食欲嘛。”
“哦。”姚中龙抓了抓他红色的猴子头,“没事,先坐一会儿好了。等一下 有学生服迷你裙小舞团来表演,看完再给你叫吃的。”
……
上品夜店,果然吸引消费的手段也很独特嘛。学生服迷你裙……嘿,我在扶 桑都没听说过有这样的节目。那么,恭敬不如从命了,趁着小潘去送醉美人的间 隙,我也正好问傻缺一些个私人的问题:“喂,你说实话,到底你跟潘盈雪有没 有一腿?”
“什么有一腿,干……哦不是,老大,我只是……”
姚中龙粗口爆惯了,对着我差点没管住自己的嘴。他说到这里,便向子弹卡 在了枪管里,再也出不来了。
“卧槽,你在社会上混了也有两年了吧,大龄青年同学?”我不由得皱着眉 头教育他,“改革开放都三十年了,不要这么拘束好不好?好歹你也是个明星吧。 这事儿,你得拿出在台上的魄力才行。说,你是不是喜欢她?”
“我……”姚中龙我了半天,终于像是个泄了气的皮球似的,整个爆炸起的 发型也像是一下软掉了,“我是。但是我……老大,你知道,我不太会跟女孩子 说话,而且她有比我大两岁诶,整天都像对待小孩子一样对我。我想她应该没想 跟我怎样吧。”
“诶,这就是你不对了。一切都得自己去争取啊,被动等机会的不算男人。” 对于这个小弟的终身大事,看来这次我不插一脚帮帮忙是不行了,“你这两天什 么时候有空的话,咱们好好合计合计。恩,你先帮我看个东西。”
说完我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张纸片来。这是我从那张黑金名片上腾抄下来的 中文版地址。
“这个地方是哪?你在这待了一段时间吧?知不知道?”我把纸片递给了姚 中龙,姚中龙就着迷幻的投影灯看了半天,忽然倒抽一口气“嘶”了一声:“老 大,这是你朋友介绍你来把妹的地方吗?……你带着马子来的,不太好吧。”
“少废话,什么乱七八糟的,快说是哪里。”姚中龙说话不切入重点,这是 他的老习惯了,我只好再次教育他道。
“T.U.啊。”傻缺一脸“你连这都不知道”的表情,“这台北市超有名的PUB 啊。我经常和胖人乐队他们去玩的,那里舞池很豪华的。你这个地址就是TU在仁 爱路上面的那家店啊。”
二一三、爱要怎么说出口
支书小姐现在很幸福,你就不用担心了。——金风
我大学里有不少异性同学来自岭南。据一些北京当地的哥们儿们讲,他们特 喜欢听这些穿着半筒袜,及膝褶裙的广东小美眉们说话,听从她们嘴里蹦出的带 着娇嗲风情的闽南语。他们觉得京片子正缺乏闽南语里的小情趣。
潘姐姐和小妍讲话的确如他们所言,我听来并不反感;但是,姚中龙同学到 了台湾以后,讲话逐渐也开始往这种“台”的方向发展了。这并不是一件好事情 ……至少对于他这个饶舌明星来说。
我听他讲话掉了一地鸡皮疙瘩,没弄清楚他说的是“T ”和“U ”两个字母, 打了个冷颤咧嘴道:“什么提油?”
“是T ……U 啦老大。”姚中龙的沙哑嗓音带着台味令人说不出的不习惯, “它是一家台湾老资格的PUB 了。里面很多老外的,我每次去……都有贴身舞可 以跳,很HIGH的。”
我并不关系PUB 里面的放荡小妹,但是姚中龙这句话却值得玩味啊。为什么 里面会有那么多外国人?为什么黑金名片上的地址,直指这间老字号的夜店?
NIKE究竟是什么人?
看来这一切,都必须我自己去兜一圈才能明朗了。
“喂,老大,其实你想带马子去也没问题啊。大不了我舞池里装作不认识你。” 姚中龙见我沉着眉头,又开始胡言乱语不知所云了起来。
我心道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犯不着叫自己老同学也搭进去,装作漠然 无谓的样子说:“哦,没什么。我扶桑一个朋友以前来过台北。他估计是想匡我 进去玩,故作神秘不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既然知道是PUB ,那演出以后有时间 的话再去转转好了。”
“哦,这样啊。”
姚中龙这人有一个好处同时也是坏处:他大部分时间都活在自我架构起的空 间里,所以他才能写得出那么惊世骇俗,另眼看世界的歌词,也正因为这点,他 并不会去思考别人话里是否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所以自从他大一开始崇拜我以后, 他就一直很相信我的话,但是这一点也直接导致了她无法很顺畅地去和女孩子交 流,了解她们的心事。
我看潘盈雪对这丫的也蛮有感觉的嘛,要不然换作另外一个快要接近三十岁 这道坎的白领美人,绝对白天晚上的去相亲参加征婚节目了,怎么会傻乎乎地守 在这个“傻小孩”的身边?
这俩人之间似乎就剩下一层窗户纸了……我记得SHE 不是有个什么歌,“在 * 近一点点,我就跟你走”(没办法,对乐坛实在不太感冒,这个叫什么来着?), 这首歌用以形容姚中龙目前的囧境,大概很恰如其分吧。
“喂,老大,苏青吟她们现在怎么样了啊。我太忙了,上次准备首场音乐会, 连同学会都错过了。”
“呃……支书小姐现在很幸福,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们还是来谈谈小潘的问 题比较好吧……”
我收回傻缺手里那张纸条,有一句没一句地又和他聊了起来。而小师姐的确 不愧是小师姐,本来其实她才是今天晚上的主角来着,硬拉着我进了女厕所然后 挑起我的邪火,导致我撞上小妍……可是从她的小脸上一点都看不出半丝抱歉或 者觉得好笑的表情。她只是静静地坐着,静静地品味着美食和小酒,在投影灯迷 幻的光晕里绽放着女王神秘高傲的气质,仿佛刚才是我硬闯了洗手间一样。
我也不禁暗叹,这个世界上,似乎没有什么囧事能够击败这位殿下了。
“……”
“我跟你说,你哪天送她回家的时候直接表白就完了,你听我的,她绝对对 你有意思!”
“可是……我……一面对面跟她站在一起,心里就会很乱啊!”
“……那你写歌词的时候总不乱了吧?你丫要不就写个RAP 给她。演唱会的 时候唱,或者加到新专辑里去。”
“诶?!老大你这个办法好诶,我……”
聊着聊着,我突发奇想,脑袋里冒出这个极其符合姚中龙身份的点子来。想 来这可是相当牛逼的一招,如果对方是一个正常女人的话,傻缺当着全世界看直 播人的面表白,那可是一件多么满足她虚荣心的事啊。
姚中龙刚喜得从沙发上窜起来,突然包厢的门被推开了,然后灯光里就闪进 了潘盈雪一身靓丽的白色。
“喔哟,真是好糗……金老师,不是我说你啦,你们大学班里出来的人都跟 小孩子一样的。”潘盈雪走到沙发前扔下自己的小手提包,将齐肩的直发一撩, 说道这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么大了还分不清楚洗手间的标志哦。”
恩,她果然好像比较喜欢小孩嘛。经过下了飞机之后这半晚上的折腾,我是 在没有兴趣听到关于刚才洗手间惊魂的一切了,于是做出一个很“斯文”的微笑, 官方性回答道:“误会,误会而已。小潘,这次我的行程是你负责?”
“恩对的金老师。”小潘依旧忍着笑意,让她嘴角那颗美人痣格外的显眼。
我招手让她坐在傻缺边上,继续问:“那我的行程,你大致上说一下吧。”
小潘听了如数家珍似的冒出了一串日期:“明天也就是十七号,金老师你要 去白水文艺咖啡指导他们布置场地。后天,十八号,中午约了小妍(说道李美眉 她又忍不住笑了),你们两个互相了解下,然后下午去场地里实地‘演习’一下 下,接下来就是两天三场的小场演出。到时候有很多媒体会来的哦。然后你的机 票我没记错的话是二十一号下午的。金老师你觉得这样没问题吧。”
“没问题。”这样安排算是相当的宽松了。而明天晚上,我正好有足够的时 间能去仁爱路的那家TU走一遭,看看所谓的超级黑客,到底是什么人。
“对了。”说道这里我又想到一个问题,“有人帮忙布置场地么?都是些什 么人?你们深蓝的员工?”
潘姐姐说着说着,看姚中龙后面的大兜帽被他自己夹住了,帮他翻了出来: “噢是这样的金老师。台湾当地其实有一些民间的绳艺爱好者组织起来的社团。 有听说你来了啊,所以一个名叫「鬼伎」的社团就自发申请来帮你搞场地。你明 天就可以跟他们好好聊聊啦。”
恩?鬼伎?蛮专业的一个名字嘛。
“好啊,明天去看看他们吧。”
我笑着说。
而这时候,距离我们两丈开外的小师姐,依旧在用两只手指轻抬着盛着与灯 影同样绚烂液体的酒杯,被投射在红色墙壁上的影子,仿佛花枝妖冶的狐妖玉藻 前。
二一四、雏菊与绳剑(上)
变化万端如阿墨,的确还不是我能完全摸得清楚的。——金风
时间如斯流逝着。
特别是在这样纸醉金迷,性感而慵懒的夜晚。
在迷你群小舞团出场轰炸我们眼球之后,我刚才烦恶的感觉终于消退了一些。 这地方最低消费八千,我倒也不必给姚中龙节约什么,于是听取小潘姐姐的意见 又点了些吃的,和姚中龙一块边吃边聊。但是由于潘盈雪在场,我和傻缺无法继 续刚才关于怎么向她表白的话题,免不了都有些憋屈。
跟傻缺大致讲了讲关于北京同学会的情况,我掏出手机瞄了一眼,竟然已经 十一点了。
看来夜店真的是个消磨时光的好地方……小潘察言观色的本事倒也不赖,可 能是看到我翻手机盖子的表情了,忙抬起手腕来看了看她自己那只淡青色的小手 表,然后装作吃惊地对姚中龙说:“哟,中龙,我们还是送金老师他们回宾馆吧。 时间不早了诶。”
“老大,回去还是再坐会儿?”
傻缺听了我的建议后,脑子八成已经开始运转,构思他那惊世骇俗的表白段 子了。听到小潘叫他,他傻傻地抬起脑袋愣了两秒钟才转过来问我说。
我本来第一时间想问阿墨要不要再待会儿,喝点东西的。但是转念一想,刚 才小师姐还在女厕所里跟我深情地袒露心扉,口口声声说要什么都由我决断,这 种感觉才好,便点了点头说:“好啊。我也有点累了。明天咱们再接着聊吧。”
“走,去宾馆。”
“走。”
这对外型不怎么搭调,但言语间颇有默契的男女听了我的话之几乎同时站起 了身子,开始收拾东西,我则拍了拍身边的小师姐:“亲爱的,我们现在回宾馆 去了。”
“呵……”
阿墨笑着点头。厚重的留海下,那双翘眼角的大眼睛不知道是由于投影灯的 关系还是怎样,里面像是盛满了蠢动的月光。
“看什么……走吧,回到宾馆再说。”
小师姐窥破了我亟待欣赏她妖冶容颜的心思。
我赶忙应了一声,拾起被潘姐姐洗过的毛衣,拎过白色的小拉杆箱,跟在姚 中龙的屁股后面走出了包间。
阿墨则探出她的小爪,如无声弥漫的性感夜色般滑进了我的臂弯里。就这样 我们一路走到车库,上了小潘的车,还是按照来时的位置坐好之后,引擎便发动 了。
“诶……这里一到冬天就总下雨么。会不会下雪?”我地理没学好,开出去 以后看着湿答答的街景,搂住阿墨的肩问。
小潘抢着回答了这个问题:“基本上这里不可能有雪的啦。今年好像还特别 热一点的。金老师,明天乖乖待在宾馆,我开车子来接你哦。你的姚同学要赶录 唱片,不能陪你喔。”
“……这样啊。好,没问题。”
=============== E-kb杂志40册lmth.txt-04-E/3537/elif/ne/moc.tahelif.mmm// :ptth说明:给出的全部都是反着的,如:正确的应为“123://456.78/90 ”, 反着的为“09/87.654// :321 ”,另外3 个w 变形为3 个m. =============== 我有些残念……我晚上进了一次女厕所,潘姐姐你也不必开始拿跟傻缺说话的口 吻跟我讲话吧……连“乖乖的”都出来了。
她难道认为自己后座上的这个男人,这个在扶桑某些行业享有盛名的男人, 会单纯到分辨不清男女厕的标识,然后跟着一个女人混混沌沌地进女厕所的?
恩……
不管怎么说,潘盈雪这样爱心泛滥的小御姐,刚好对的上姚中龙这个缺乏关 爱的大男生呢。
车行不远,大概只过了十分钟不到的车程便开到了我今夜要下榻的宾馆—— 长荣桂冠。在交给我房卡加名片的时候,小潘又很“婉约”地笑了起来,可惜这 副清亮的模样都被她嘴角那粒美人痣无情地破坏了:“金老师,还好我给你开的 双人大床房。本来想方便你晚上……呵呵,谁知到你们那么恩爱,这么短时间都 放不开对方,一起飞过来喔。”
我无言以对,只好摇头笑笑,扬了扬手算是道别,拎着拉杆箱朝电梯口走去。
我本来是想一个人来的,一个人来呼吸呼吸异乡的空气,找一找那种久违的 独步长街的感觉的。可是……终究还是不忍心推却阿墨的要求,毕竟这个看似风 光无限的女人,从幼年开始已经承受过太多的绝望了。
五零二,这是我的房间号。
下了电梯推门进去之后,当我刚插上电卡,阿墨便像是玩老鹰捉小鸡游戏时 抓到空隙了一样,把她自己的身子狠狠地推在了我的背上。
这回轮到我被她压在墙壁上了。本来正准备放箱子的我重心没有落稳,又如 何能承受住小师姐的肉弹攻势,一下子被她给从腰后面抱住,两个人就这样静伫 在了墙边。
这个姿势让我很无语地想起了在北京那会儿玩游戏的时候,曼曼叫我在墙上 装蜘蛛人的恶心动作……但是今晚我看来是无暇思念我的老婆们了,我身后的女 人重重地伏在我背上呼吸着,仿佛有了渐渐化为地狱魅魔的趋势。
我努力地在小师姐的手臂环匝下转过身子,面对她,才突然发现刚才她眼中 的并不是什么投射灯所造成的幻象。那种蠢动而跃跃欲出的眼神,的的确确写在 她的眸子里。
“亲爱的,刚才憋坏了吧。”
我的嘴角不合时宜地朝右边扭转了上去。我很邪恶地想到,刚才小师姐回到 包厢之后便演绎出一副女王样,其实她的小腹某处,大概也跟我一样在不停地翻 腾着呢。
“呵呵呵……我的确好想……好想吃掉你!”
我本来以为身为女帝的她,会丝毫不带半点羞涩地坦承自己已经和台北的雨 夜一样潮湿了,然而变化万端如阿墨,的确还不是我能完全摸得清楚的。
说到一半,她的上半身又突然用力,拿她一头乌黑的长发顶住我的胸口,像 一头小奶牛发狠似的把我推倒在了床上。
“喂,我说,我们先去洗澡么。”我见小师姐已经开始不顾方才在洗手间里 玩出的一身汗,以及小妍可能沾在我身上的某些液体,用那灵滑的舌尖进攻我的 脖颈了,拉过一个大* 枕,垫在脑袋下问。
“不要……我要……这样的感觉,我们的汗都黏在一起的感觉……”湿热地 划过我颈项的肌肤,含糊地吞吐着撩人的媚声,小师姐又蓦然抬头望着我说, “金风,我……我可以用我的方式来度过今晚么?”
恩?小师姐怎么突然叫起我的姓名来了?而且又第一次破天荒地征求起了我 的意见?
我来不及思考这些没用的问题,因为我眼前的一双大眼睛里,似乎充满了从 地心深处蔓延上来的火焰。
憋屈了四年多了吧小师姐……真不容易啊,今天晚上就由着你好了,反正我 也是个很懒的人……恩,于是我笑了:“好啊。我看你在我身上表演。”
我的话像是催化剂,聚焦了她眼里四散延烧的焱光。阿墨抛给我一个难以言 喻的复杂微笑,撅起丰臀从我身上滑了开去,来到墙边把拉杆箱拎了过来。
呃……还有道具么?或者又要角色扮演了?
阿墨并没有直接打开箱子。脱掉豹纹短靴,小师姐又拉开皮裙一侧的拉链款 款地将它一点点地褪下,扔在一边,接下来抬起妙眸一瞬不瞬地望着我,扯开了 上身豹纹小衫的纽扣。
等到那副三头蛇妖沉醉花间的瑰丽图画再一次展现在我眼前之后,她才俯下 身子打开箱子,从一个袋子里拿出了一个黑亮的东西。
二一五、雏菊与绳剑(下(檽木流紘月扭结)
时间被打碎了。——金风
对于使用道具这方面,我的了解实在是太过于有限了。
小师姐并不急于像她自己说的那样吞噬我;拿出这个黑亮的东西之后,她把 它摊开,辗平,我这才看出来那是一条小皮裤。
这时候的阿墨,身上只剩下了三角地带的一条黑色棉质小可爱和裹紧小腿的 中筒袜。在辗平小皮裤之后,她翩然卸下了蜂腰之下的最后一道防线,拾起黑亮 的紧身皮裤换了上去。
是什么样的节目需要如此繁复的准备,当我们浑然忘我地将体液都交缠在一 起后,还有其它的注意力去欣赏它们么?
呃……是我说过任由她表演的,但是我已经有些搞不清状况了。
这条皮裤很好地勾勒出了小师姐髋部和电臀的轮廓,把大屁股和小蛮腰风骚 地接合在了一块儿。它在静谧的灯光下散发出黑亮的色泽,便如同可口诱人熟透 了的李子。
阿墨转过身子毫无保留地把两瓣鲜李对准我,又弯下腰开始在拉杆箱的侧袋 里掏摸了起来。伴随着两只锦绣小木瓜以及瓜蒂上亮盈盈的小环轻轻的晃动,她 居然……扯出了一根黑色的粗棉绳。
“不是吧,小师姐,你是不是任何时候都带着家伙?”
我再也无法缄口不言了,皱着眉头苦笑着问。
我记得当时在北海道初见的时候,她也是从自己的行李中变戏法似的搞出了 绳索,在那一夜给我上演了一场绕指扭结的好戏。今晚,莫非也要如法炮制么?
“呵……”
阿墨低头时的留海遮住了眼睛,让我无法再望见那炼狱中滚烫的眼神,“我 在书上看到,有些刑警总是会在口袋里多藏一颗子弹来应付山穷水尽的情况。我 们……也总会有想要用绳子却找不到的时候的。”
……这句话倒是在理,可是……
没有那么多可是了。在抽出棉绳之后,小师姐朝我转过身子,挺出自己的腰 胯,忽然“兹啦”一声,拉开了皮裤中间金色的拉链。
然后……这条本来很到位地勾勒出那丰丘轮廓的小皮裤一下子失去了效果, 变成了一条开裆裤。
而小师姐那不止一次在我臆想中弥漫的神秘丘陵,就这么突如其来,纤毫毕 现地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从来没有仔细地端详过阿墨的黑玫瑰花园,即时在一起洗澡的那天。因为 我总是小心翼翼地维护着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希望让它逐渐升温,自然而然地 水到渠成。
似乎,就是今夜。
小师姐的毛发远比一般女孩子浓密,从她黑亮厚重的一头长发和精心修剪的 眉毛就能够看得出这一点。我不知道是不是师伯曾经嘱咐过她什么,她对于自己 这片黑森林,显然也如同对光滑圆润的脚后跟,撩人的眉,以及每天都要在上面 变换花样的蓓蕾般重视——那上面并没有任何一株杂草,只是在芳香的唇瓣顶端 有着倒三角形状的小小的一撮。
性感,纤小而又不失厚重感的一小撮,无疑是能够给肉蜜花蕊最大加分的好 伙伴;而阿墨最让我眼球突出的地方还不是它,而是这片神秘谷地的颜色。她的 深谷边缘并不是全身上下那种健康的小麦色,而说不出的粉嫩娇艳,在金色拉链 边沿的帮衬下,就好像是一幅只存在于雷诺阿笔下梦幻般的瓷画(日光浴也总有 照不到的地方的)。
我不得不承认这是我有生以来见过最完美而轻狂的肉体,这是扶桑顶级调教 师耗费十年所培育出的奇葩。而她,她就这样抬腿,微笑,跨在了我的股间……
我的下腹已经不可抑止地蒸腾了起来但这一切,远远还没完。
在阿墨抬腿跨出那一步的时候,我突然瞥见开裆的皮裤后沿,她另一副香唇 的后面,有一些模糊而离奇的图案。是真的有图案,我确定我虽然脑子有些迷糊, 但眼睛不会看错,从* 枕上抬起脖子问阿墨:“小师姐,你的屁屁底下……我怎 么看到有花纹一样的东西?”
“……呵……”
阿墨本来沉郁而妩媚的笑容已经微微发颤,似乎时刻会有什么东西从她的体 内喷薄而出,“我这里有个纹身呀……”!?
我的脑子霎时间短路!而阿墨笑过之后,将蜂腰款款一扭,在我身上掉了个 头,紧接着……她伏下身子,把丰隆的美臀径直递送到了我的面前。
于是我看到了。
它现在和我之间最多不过十厘米空间。我甚至可以很清晰地闻到神秘的深谷 间飘散而出的女人香,看到瑟缩的菊蕊上每一个褶皱,褶皱每一次轻微的驿动。 而距离褶皱大约两厘米开外,那引人入胜的股缝里,遍布着一圈山杜鹃幼嫩的花 蕊。
平时女人并拢双腿,这一圈隐秘的幼颜便会被收拢在两瓣丰臀的阴影下;而 只有当女人完全放开自己的时候,它才会悄然现身,惊艳地绽放。
让人癫狂的猝不及防,让人……
噢,让我怎么说呢,我已经再也无法克制自己了,伸出手狠狠抓住阿墨的两 瓣大屁屁,朝那一圈山杜鹃花蕊正中央鼓动着的菊芯凑了上去。
“噢……恩……呵呵呵……你等一下。”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把自己的舌尖往里面钻进去,但是阿墨没有给我这个 机会,她竟然在我极少数迷失自我的情形下把小腰一收,将丰臀抬高收回,再次 转身向我。
“等一等……还有……它呢。”
我凭空被抽离开来,又轰然倒向* 枕,眼角里则出现了天杀的女王回身摇动 手中棉绳的景象。
对了……她要拿绳子干什么……
这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夜晚,她要绳子干什么……我快疯了,从床上弹了 起来抱住阿墨的腰,把头深深地埋在两只小木瓜的沟壑间,而她则一边低头吻着 我的额头,一边扯过绳头,在自己的胯间双手翻飞地编制了起来。
时间被打碎了。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我从阿墨的胸前抬起头之后,看到的是这样一副 画面:黑色的棉绳在皮裤上构筑成了倒置的,袖珍的,坚固而古意盎然的剑架。 在剑架的正中,也就是皮裤开口的那一片粉嫩之处架着一柄软剑,但软剑并不刚 直,扭曲蜿蜒在鲜美的轮廓间,它的上面赫然被铸造出了一个一个几乎已经嵌进 股间的绳结。
如果说逆海豚吊是檽木流中最显空灵神韵的一笔,那么我现在所看到的这个 由古缚道中股绳缚所演化而来的缚法,则是檽木流最隐秘和撩人心弦的角落—— “股绳……紘月扭结。”
……
“呵呵呵……”
伴着我这辈子都无法忘怀的笑声,小师姐颤抖着抬起双臂揽住我的脖颈,把 我的脑袋缓缓地朝那被缚绳所设下的勾人魂魄的结界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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