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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暴力虐待

  我忽然反应过来,抬头看她,见她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眼里装满了笑意。
我见到她的模样,就知道她这是一语双关呢,这美丽的女人可是聪明伶俐的,我
装作没听出来,漫不经心的道:“哦,我喜欢吃醋。多来点儿!”

  她咯咯笑了起来,我也大笑,把她从桌子那头拉到身边,让她挨着我,这样
我很舒服。

  我又开始大吃,嘴可是挺忙,恨不能在多一张嘴,一边猛吃,还不停的夸她
做的饺子好吃,以后要常做,最好每顿饭都是饺子,把玉凤夸得喜笑颜开,本来
她只能吃一碗,现在又多吃了一碗。

  电视被搬去大棚里了,所以我只能看书。玉凤将饭桌收下去,我就躺在炕上
看书,不一会儿,她已经收拾完毕,拴上门,端着一盆热水,道:“来,过来洗
洗脚。”

  说着,她把脸盆放在炕边,用小板凳撑着,我把脚伸出去,她伸手把我的袜
子脱下来,用手试了试水温,把脚按进了盆里。

  感觉水有点热,烫人,我忙缩回来,叫道:“啊,不行,太热了!”

  玉凤笑骂道:“烫脚、烫脚,如果不热点儿,洗着不舒服。好了,别动,挨
一会儿就好了,别跟个小孩似的,烫不坏!”

  说完,又把我的脚给按了进去,我忍着,她看我咬牙切齿的模样,咯咯的笑
了起来。她的声音仍像少女一般稚嫩,我狠狠瞪了她一眼。渐渐我适应了水温,
她开始给我搓洗,柔软的小手轻轻搓着我的脚,脚背、脚跟还有趾缝,无处不及,
我舒服的想睡过去。屋里安静下来,她躬着腰,专心搓洗我的大脚,在灯光下,
她比平时要美上几分,白洁的脸带有一层光晕,找不出一点儿瑕疵,如晶莹的美
玉,眼经像贮着一泓清泉,水汪汪得迷人,挺直如悬胆的鼻子,再加上两颊上淡
淡的红晕,美艳不可方物。如此美人尽心实意的给我洗脚,也许是那个死老天给
我的一点儿补偿吧。

  我的心被她的柔情包裹着,像浸在温水中,温温暖暖,心里的喜乐要胀满胸
膛,喷薄而出。手不自觉的摸上她饱满的奶子,她只是抬头白了我一眼,没说什
么,我放肆轻轻揉捏起来,隔着羊毛衫,只是感觉出奶子的柔软,比面团还要柔
软。

  她挠一下我的脚心,我忙抬脚离水躲开。她送给我一块毛巾,笑道:“好了,
用毛巾擦擦。”说完,将水端出去倒了。

  她进了屋,给炉子加了几块煤,上了炕,快速的脱了衣服钻进被窝里,拱了
拱被窝,叹息一声道:“啊——真舒服!”温暖光滑的大腿挨着我的腿。她把我
没拿书的那只手拉住,牵引着,按放到自己的大奶子上,柔软光滑的感觉从手心
传来,我情不自禁把玩起来,过了一会儿,她又把我的书拿下来,道:“别看了,
早早睡觉吧。”

  我也有点困了,今天一天的事可真不少,精神有点疲乏,于是听她的,把书
放到书柜里,把灯关了,脱了衣服钻进暖和的被窝里。她柔软的身体立刻挤入我
的怀中,紧紧抱住我,两只奶子顶在我的胸口,很舒服。

  我没有要她,因为知道她受不了,昨天的那次把她弄得太重了,我只是紧紧
的搂着她,感受着她的柔软与温润。香水的气味仍在她的身上缭绕,淡淡的,使
她的身体更显香软。我们四肢交缠,她轻声问道:“想要吗?”

  我答:“不了,好好睡吧。”

  “嗯,这样真好呀,就这样搂着你,天塌下来也不怕,我什么也不想要,这
样做你的女人,就足够了。”她喃喃的道。

  我笑了:“是啊,这样最好,我想这样抱你一辈子,玉凤,这辈子你就是我
的,谁也别想夺走你,你也别想跑,我要定你了!”

  玉凤轻轻捶了我胸膛一下,然后手放在上面轻轻抚摸,道:“小傻瓜,就你
把我当成宝,别人还看不上呢。我已经做过别人的媳妇,配不上你了,再说我们
的岁数差这么大,我只想静静的守着你,就这么过完下半辈子,也不枉活一回了。
你将来一定会有许多女人,我也不拦你,谁让你这么厉害呢,只要你心里有我,
我也就知足了。”

  “玉凤——”我紧紧搂住她,心中感动,也有幸福与自豪。我终于完全拥有
了怀中的这个女人了!我何其幸运,她的温柔体贴让我都醉了。

  我们搂抱着,我坚硬结实的身体与她柔软香滑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轻轻摩
擦,互相感受着对方,低声说了很多话,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第二天醒得很早,天还没放亮,玉凤偎在我怀里,一手搭在我胸前,大腿也
压在我的腿上,两只大奶子贴在我胸膛上,虽然没有动,仍然让我感觉那里传来
的柔软。她睡得正香,炕很热,她直挺的鼻尖上有几粒汗珠,脸颊红扑扑的,半
长的头发披散着,说不出的慵懒动人。

  我打开灯,她被惊醒,我低声道:“在睡会儿吧,我看会儿书。”

  她轻柔一笑,理了理头发,这么一个动作竟有一股风情弥漫开来,让我心动
不已。她道:“不了,我先下去做饭,今天早饭吃什么?”

  我把手插到她的发间,帮她梳理一下,道:“把昨晚剩下的饺子用油煎一下
就行了。”

  她答应一声,起身穿衣服,我则趁机摸着她的大奶子与大腿,被她打了好几
次手。穿好衣服,她把我按倒在炕上,把被子掖了掖,弄得密不透风,笑道:
“好好再睡一觉,很快就吃饭,啊?”

  我点点头。她穿着羊毛衫,婀娜的走了出去。

  我躺在炕上,根本已经睡不着了,就想今天的事。今天上午要去看看九舅,
看看他被打得怎么样,其实我的心里也是颇为复杂的,既高兴又愤怒,五味杂陈
呀。说句老实话,他被打我却有点不该有的情绪;幸灾乐祸。他那趾高气扬的臭
屁模样我早就看不顺眼了,有点钱就不认得老天爷是谁了,自以为“老子天下第
一”。

  自从上次我帮他收拾了些小痞子,没有人再动他,他就以为没人敢动他了,
我想早晚得有人灭灭他的气焰。

  但是我心里也有几分愤怒。他毕竟是我的九舅,他被打了,我的面子上也过
不去呀!可惜镇里的人不知道我的厉害,我的心有点兴奋,虽说我不想过分出风
头,但身负一身超人的气功,打打架来体会自己凌驾于众人之上的快感也是一种
难以抗拒的诱惑。

  现在只有寥寥数人知晓我会气功,其余人只知道我有一身神力,我也将错就
错。但别的能力可不能让外人知道,这是最后的救命符,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的
深浅,这是处世的智慧。

  正想得出神,玉凤端饭进来,一边摆上饭桌一边笑道:“你刚才想什么美事
呢?乐滋滋的。”

  我起来穿上衣服,重坐回被窝,道:“今天上午我想去看看九舅,你也一块
去吧,我倒要看看什么人活腻了,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玉凤忙一把抓住我的胳膊,道:“子兴,不要再打架了,一听说你要打架,
我的心就怦怦的跳个不停,万一要出个好歹,让我怎么过呀!”

  我笑道:“玉凤,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底,这些人想伤到我,还差点儿!”

  玉凤沉下脸来,焦急的道:“你怎么跟你九舅一个脾气呢,这么不知天高地
厚,你以为有了气功就了不得了?你能挡住菜刀,但你能挡住子弹吗?你能打过
一个人、能打得过十个人,但你能打得过一百个人吗?光靠能打有什么用?”

  她这一番声色俱厉的话,像一盆凉水浇到我的头上,让我发热的脑袋清醒过
来。这些年来,我一直是用脑筋做事,但自从上次打了那帮小痞子们,知道了拳
头就是硬的道理,就沉迷于用武力解决一切事情,脑袋有些狂热,做事不再那么
严谨,有些大大咧咧了。这是极危险的现象,今天,玉凤的一席话让我忽然醒了
过来。

  玉凤看着我阴沉的脸,怕说重了伤我的自尊,语气缓和一下,道:“子兴,
刚才的话可能过重了,别生气,来,多吃点儿!”说着,把自己碗里的饺子往我
碗里夹。

  我咧咧嘴,却没笑出来,沉重的道:“玉凤,你说得对,我是有些轻狂了,
没有你这番话,我可能犯不少的错误。这一段日子可能太得意了,心有些飘飘然,
玉凤你的话让我的心忽然又沉到了地上,呵呵,说得太好了,谢谢你。”

  玉凤大喜,眉开眼笑,道:“好子兴,能听得进逆耳的话,这才是做大事的
男人!”

  我嘻嘻笑道:“那玉凤,要奖励我一下,来,摸个奶子!”说着放下碗筷,
向她怀里摸去。她忙跳到炕下,离我远远的,让我构不到,那神情竟有几分顽皮
的意味。玉凤越来越年轻,有时候的神情就像一个少女一般。

  我们打打闹闹吃了饭,然后回家,要用大黄的牛车过去。李玉姿正在大棚里,
跟她打了声招呼,这才坐了牛车,慢悠悠的,跟玉凤说说笑向镇里行进。

  到了医院,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才知道九舅已经出院,正在家休养。说实
话,我倒还不认识他在这里的家,他当初让我过来玩,我当然不给他面子。只能
到他单位,问清他家的住址,再找到他家,唉,麻烦死了。

  终于找到了他家,却是住在政府大院里。他可是“万元户”,政府也要保护
他,于是特批让他在政府大院家属区住。

  他家离我干爸家不远,在后面与之隔两排,我先把大黄放到干爸家门口,那
里的冬青叶已经被它吃得差不多了,过了今天,应该光秃秃的。

  玉凤站在门口,我进去跟干娘打了一个招呼,说好中午过来吃饭,就去九舅
家。

  敲敲门,一会儿门开了,探出一名美丽的少女,见到了玉凤,惊喜的叫道:
“妈!”

  玉凤很激动,颤抖的道:“杏儿?你、你怎么回来了?”

  她打开门,过来搂着玉凤的肩膀,道:“我是请假回来的,昨天才回来,你
是来看爸的吧?”

  “是呀,听说他出事了,我过来看看要不要紧。”玉凤稍微平静下来。

  两个人话匣子打开,说开来竟没完没了,我在旁边也不好打扰人家母女团聚,
只能干站着。她就是我的表姊李红杏了,小时后她就是个美人胚子,我心里发誓
要娶她做媳妇,可是后来长大慢慢变了,整天想的却是玉凤。我们已经有几年没
见,从初中开始她就在市里上学,几乎不大回家,现在已经变成美丽的大姑娘了。

  她长得跟玉凤很像,美貌跟玉凤不相上下,却比玉凤多了股青春活力。圆圆
的俏脸、、挺直的鼻子一双丹凤美眼、漂亮的小嘴巴,皮肤又白皙娇嫩,这可能
是城里人的特征,整天坐在房间里不见太阳,当然要白净很多。

  她们笑着聊了很久,玉凤才记起我在旁边站着,赶忙道:“来来,杏儿,这
是徐子兴,你表弟,还记得吗?”

  我笑道:“杏儿姐姐好,我们很长时间没见了,恐怕记不起来我这个傻小子
了。”

  杏儿凝神一想,嫣然一笑,道:“是我小姑的儿子吧,呵呵,都长成大小伙
子了。”

  她虽然很和气,我却能听出她话里居高临下的傲气,心中微恼,但想想她是
玉凤的女儿,微蹙了一下眉,随即笑了。

  玉凤对我的个性一清二楚,见到我皱眉,忙笑道:“好了,我们别站在这里
说了,先看看你爸再说。”

  杏儿轻轻的对玉凤说:“我阿姨在家呢。”

  玉凤神色一变,随后释然,笑道:“没事,顺便看看她。”

  我心知一场大战拉开了帷幕。

  走到屋里,玉凤将带来的一些黄瓜放在客厅,跟着杏儿来到了九舅睡觉的屋
子。

  屋里的炕上一坐一躺两个人,正看着电视。

  杏儿叫道:“爸,阿姨,我妈来看你们了!”

  九舅鼻青脸肿的,还吊着胳膊,固着腿,挺狼狈的,我直想笑,苦忍着,忙
转移视线,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在他身边坐着的是一名漂亮的女子,听说叫白玲,
人确实挺漂亮的,但比起玉凤来还差那么一丁点儿,打扮得花枝招展但不会过分
妖艳,很会打扮,一看就是城市人,怪不得把九舅迷住了。九舅一直对城市很向
往,可能在她身上圆梦了吧。

  见我们进来,白玲忙笑道:“哟,是大姐过来了,请坐请坐。”

  看她的表情,很诚恳,我只能说这个女人不简单。

  九舅则是沉着脸,道:“你怎么来了?”颇不耐烦的样子。

  我听了心里的火腾的就冲了上来,忙压了压,笑道:“九舅,听说又被打了?
谁干的?”

  九舅有些发窘,不答,白玲接上话,笑道:“你是子兴吧,听你九舅一直夸
你来着,果然是相貌堂堂。我俩这次被人从后面忽然打了,根本来不及看清他们,
他们就跑了。”

  我点点头,她很会说话,对她的评价又高了一层,情感上对她却没有好感。

  我道:“其实也很好查,看他们的打人手法,干净俐落,下手很有分寸,很
专业,定是有人花钱买九舅的一只胳膊与一条腿。这样的人,镇里面并不多吧,
你们见到他们应该能认得出来;另一方面,九舅定然是与别人结仇,这个仇还不
是小仇,想想这两个月来的事情,应该大抵有数吧。两方面一起查,找出人来并
不难,但我想,这件事还是不要再查了,没什么好处。”

  白玲笑道:“子兴果然厉害,事情到你的手里,变得很容易了,但为什么不
要查了呢?”

  我不回答,只是对九舅道:“这次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

  九舅笑道:“没事儿,养几天就好了。”转过头对杏儿道:“快拿苹果给你
妈。”

  玉凤很不自在,我看得出来,同时也对九舅的薄情心凉。对待自己十几年的
妻子尚且如此,对别人又会如何是可想而知了。

  我看了一眼坐在他旁边的漂亮女人,心头有一丝悲哀。这个女人是聪慧之人,
仍看不透这层,只能说女人是感情的动物。

  本想让范叔帮忙查一下,现在却已经没有那份热心了,跟九舅说了几句话,
我就要走,白玲不让,非要留我们吃饭,但在我们坚持下,还是没继续待下。

  杏儿送我们到门口,依依不舍,说过年要跟玉凤一起过,倒是让玉凤高兴不
已。我当然不高兴了,一个大电灯泡嘛。

  出了九舅家,来到了干爸家,玉凤这次跟我一起进来,也想认识一下我的干
爸、干妈。干娘很热情的欢迎她,与九舅家相比,天上地下,他的心中可能会感
受到一丝温暖吧。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沉思,受到了杏儿对我的态度刺激。大学生在当时可
是不得了的人,尤其对于农村的人来说,考上大学,就是吃公家饭的,是国家养
活你,毕业后分配一个单位就雷打不动的上班,等到老还有退休金,生活很有保
障;在农村就不行了,面朝黄土背朝天,风吹日晒,日子很苦,而且是儿子养你
的老,碰到孝顺的,还能给你两个钱,如果儿子家都穷的接不开锅,或者不孝顺,
那可是很凄惨的。我们村很多老人都是自己种地,自力更生。

  杏儿考上了大学,所以能与我那样说话。我在村里也是个小富翁了,可是现
在人们看中的不是钱,而是身分。找对象先问的是你的工作单位,单位好,人的
价值自然升高;工作单位不好,人再好也无济于事。现在可是铁饭碗时代。

  玉凤见我沉思的样子,问道:“想什么呢?”

  我伸手拍拍大黄的背,让它别偷懒,快些走,道:“我在想,杏儿姐可是有
出息了,挺羡幕她的,不必那么辛苦,拼死拼活的赚钱养活自己。”玉凤当然高
兴,看得出来,她对自己的女儿很自豪,笑道:“这闺女自小就聪明,现在终于
考上大学了,这辈子跟我们不一样了。”

  我心中升起一股酸楚。如果老爸老妈还在,我现在恐怕也是个大学生了吧,
这些年就不必活得如此孤单辛苦了。人家的命好,我当然不服,要怨,只能怨这
不长眼的老天了,我一直根深蒂固对抗老天的信念更加坚定。同时,我有了一股
欲望,征服的欲望,把杏儿变成自己的媳妇,我要把她征服!忽然间,我对春节
竟有些盼望了。可是宋思雅怎么办呢?我对她的感情也是真的。那只能把杏儿变
成自己的情人了,嘿嘿,这也不错。

  回到家,玉凤忙着回家做饭,我则来到了大棚。

  大棚里李玉姿正坐在沙发上面看电视,头发湿漉漉的,脸蛋白里透红很娇艳,
定是才洗完头。我看得有些心动、有些蠢蠢欲动。

  看到我进来,她忙起来,我走过去,一把将她搂到怀里,背朝着我,坐到我
的大腿上。我的大腿被柔软而有弹性的屁股压在上面,我的下面马上有了反应,
直起来顶在她的屁股沟里。下面是沙发,上面是她的大屁股,能感觉出还是她的
大屁股软的舒服,手早已经摸到了她的怀里,从腰间伸进去,尽情的柔捏她圆鼓
鼓的奶子。奶头很小,她的奶子不像玉凤那样柔软,弹性大,能感觉出她的青涩,
在我手指的夹弄下渐渐变硬,奶头周围也变得发硬。我不停的变换手指夹弄,五
个指缝尝试个遍,感觉味道各不相同。

  把她的上衣脱了下来,光滑柔美的背部竟性感异常,我将嘴贴上去,用舌头
去轻轻舔那微鼓的脊椎,把她弄得痒痒的,不停地纽动着柔软的身子。我的肉棒
被她的屁股磨得越来越硬,如同烧红的铁棍,感觉快把裤子烫焦了。

  我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先脱下自己的裤子,把肉棒解放出来,再把她的裤子
撸下来,对着她的大屁股就是两巴掌,打得她惊叫两声。我嘿嘿笑道:“小贱货
越来越骚了,看我不好好治治你!”

  我已经了解她带有被虐倾向,在操她时,越羞辱她,她越是有快感。可能是
被我给挖掘出来的吧,自从第一次干她,我就一直用暴力的方式操她,逼着她用
最耻辱的方式给我干。我发现这时候她脸上很委屈,身体却最敏感,很容易得到
高潮。

  没有前奏,直接把她按趴下,摆弄好狗趴的姿势,将肉棒狠狠的捅了进去,
她身子一僵,闷哼一声:“哦……”

  她的小穴里面已经湿了,被我一插到底,接着一动不动地停了几秒。随即她
软了下来,轻舒一口气,轻声道:“太大了。”

  我呵呵笑道:“比卫强的大吧?”

  一朵红云声道她楚楚可人的脸上,她把头低下,没有说话。我轻笑一声,道
:“不用害羞,我见过他那东西,跟个花生差不多,你这个小贱货一定不能满足
的。”

  她快哭出来了,委屈的道:“求你别说了!”

  我不再逼她,感觉里面更湿了,开始了动作,一下、一下,次次到底,快把
她刺穿了,随着肉棒的进出,她从喉咙里发出哦哦嗯嗯的压抑的呻吟声。

  抽插的声音渐渐变大,她开始迷离,楚楚动人的小脸露出似哭似笑的神情,
俏脸嫣红,雪白的身子随着我猛烈的撞击前后耸动,白白的大屁股被我撞得颤动
不已,湿湿的头发披散在肩膀,不停晃动。随着我加快撞击,她的头开始左右摇
摆。

  我知道她差不多了,但我可不想就这么让她痛痛快快的高潮。放慢了节奏,
而且每次都不顶实,浅尝辄止,她的屁股开始追逐我的肉棒,努力地让我插得更
深,但是我可不能让她得逞,跟她玩起了捉迷藏。她急了,带着哭音道:“不、
不……给我……”

  我温声道:“给你什么呀?”

  她仍是道:“不……不……快给我!”

  我放得更慢,肉棒插得更浅,冷冷道:“快说,再不说我就停了!”

  她哭了出来,嘶声道:“把肉棒给我……”说完,放声大哭。

  我啪啪打了她的大屁股两巴掌,道:“哭什么,不许哭!”

  她很听话,收起声,但仍只不住的抽泣,身体一抖一抖的,小穴也一紧一紧
的,很舒服,我又是两巴掌,开始加速操她。

  她又迷失在快感中,渐渐收起了抽泣,头左右摇摆起来,眼睛还含着泪珠,
更让我想狠狠的欺负她。

  我没有再刁难她,很快将她送上高潮,她的小穴一紧一松,还带着股吸力,
比平时操她时舒服多了,屁眼也是一紧一紧的,我用手指摸了摸,她轻哼一声,
我暂且放过她,将肉棒抽出来,带出一大摊淫水流到沙发上。将失神瘫软的她摆
成仰躺的姿势,肉棒凑到她樱桃小口边,她的嘴巴很小,鼓鼓的嘴唇,真的很像
两颗小樱桃。

  把沾满淫水的肉棒在她两瓣唇上擦了擦,道:“张开嘴!”她的小口张开,
我将肉棒慢慢往里面插,只插进一截,她的小舌头舔着、吸着,偶尔轻轻咬一下,
慢慢深入,快到她的喉咙时才停了下来,她像吃冰棍一样,不停的舔吸着。

  我道:“手!”

  她的小手马上放到我的肉棒上,轻轻揉着我的春丸,她的技术大有长进,弄
得我很舒服。

  这个时候,她已经清醒了,正在努力的取悦我。

  我眯着眼,静静地享受从下身传来的快感。我换了个姿势仰躺在沙发上,让
她趴着,头对准我的肉棒,这样很省力。

  我指导着她:“慢慢向下舔,一直到屁眼!”

  她的舌头慢慢从肉棒上离开,向屁眼舔去,到了那里,停了下来,我正在体
会这别样的快感,感觉她停下来,不悦道:“舔下去!”

  她抬起头,面色通红,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神情。我面色又冷了下来,狠狠
的说:“快点!”

  她对我的冷面很难抗拒,只好委屈的低下了头,小红舌头慢慢从我的春丸开
始舔向了屁眼。这次没有犹豫,轻轻的舔着,温温湿湿,异样的快感升起。

  我猛的起身将她扑倒,抓起她两条白嫩嫩的大腿,大力分开,将狰狞的肉棒
狠狠插了进去,接着猛烈的动了起来。她被插得喘不过气,狂风骤雨一般的抽插,
使她刚平息的高潮马上又到来。

  她用力的甩着头发,嘶声尖叫起来,没有了平时的压抑与含蓄,过一会儿,
尖叫声戛然而止,身体一僵,大腿蹦直,喉咙里只能发出嘶哑的声音,几秒后,
身体瘫软下来,如一滩乱泥倒于沙发上。

  我却仍没泄出,只能恨恨的骂了声“真没用”,穿上衣服去玉凤家。先要洗
个澡,再跟玉凤亲热一下,憋着放不出来真是挺难受的。还得研究研究欢喜大法,
这样下去会把我憋死,除非每次都跟她们两人一块儿,很不方便,我想定有办法
收放自如的,只是我没发现或者功力不到吧。
TOP Posted: 07-29 12:43 #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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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廚房是個好地方

  等到了玉凤家,玉凤正在做饭,呵呵,还是包饺子,要说什么东西我百吃不
厌,那就是饺子了,但包饺子很费时间,好在玉凤的时间很宽裕,所以动不动就
包饺子给我吃,我现在一顿不吃玉凤的饭就难受。

  我忙洗了手,要帮忙,我只会隶皮,包就不太在行。没有老爸老妈这几年,
我还真没大吃过饺子,曾经自己摸索着做,可是做出来的根本不是饺子,也只能
死了这条心。过节时,玉凤会送过来一些,我那时就异常喜欢吃她的饺子,到了
现在,我仍是恨不能每顿饭都是饺子。

  玉凤的手很快,我隶皮的速度跟不上她包的速度,她纤细修长的手如弹琴一
般,优美秀雅、轻盈跳动,眨眼间一个饺子出现,我赞叹,这简直就是艺术呀。

  我们边做边聊着天,聊起了我的干爸、干娘,我说起我当初是怎样认识干爸,
把玉凤逗得笑个不停;我一句没爸没妈的孩子早当家又把她惹得难过了好一阵子,
说是以前对我太过粗心,以后一定要好好弥补。我又提出我的设想,想进一步扩
大大棚的规模,现在的有些供不应求,还有很大的差距。如果扩大规模,可以到
市里去联系饭店、酒店,一定会更赚钱,玉凤也赞成,但建议等一阵子,过一年,
将大棚的所有技术都掌握了再扩大,否则,如果有什么不周之处,损失太大。

  我们正兴高采烈的讨论着,大门忽然铛铛作响,有人敲门,小狼在汪汪的叫。
我出去开门,却是宋思雅,穿着件杏黄的面包服,围着水红的大围巾。被冻得通
红的俏脸,在灯光下白里透红像花朵一样娇艳,有股说不出的楚楚动人。

  玉凤见是宋思雅,忙让座,笑道:“宋老师一定冻坏了吧,快、快,到炉子
前烤烤火。”

  宋思雅笑着谢了,可能察觉到在我唯一的亲人面前也不必太客气,所以并不
显得拘束,坐在炉子面前烤了烤手,道:“包饺子呀,我来帮忙吧。”说完洗了
手,不顾玉凤的反对,帮忙包了起来。

  光是玉凤一个人包,我就忙不过来,两个人我更是手忙脚乱的跟不上,最后,
两个人嫌我隶的面皮太过难看,把我赶走,让我一边待着烤火去。我看着四只嫩
白纤细的小手,眼睛都挪不开了。玉凤的手形极美,像尖尖的竹笋,思雅的也是,
只是稍胖一点儿,伸直了会出现四个小肉窝,挺可爱的。她明显没出过什么力,
手上平滑没有茧子,玉凤的手掌则有一层茧子,显得有些粗糙。

  思雅有些受不了我的目光,狠狠白了我一眼,我这时当然不会老老实实去看
书,在旁要跟着玉凤学包饺子。可惜我不是那块料,包出来的东西自己都不想吃,
才死心作罢,只好拿本书坐在炉子旁边看,耳边听着两人低声谈笑,不时传来咯
咯的笑声。可能是思雅很久没有见到自己的父母,对温柔的玉凤有孺慕之情,像
母女一般,我看到她们这样,心中也很温暖。

  外面已经起风,呼啸声充斥在天地之间,将窗户刮得啪啪响,屋里的炉子藉
风之势呼呼的响,旺得很。玉凤跟宋思雅对着头,一边包饺子一边低声说笑,不
时把如水的目光投到我身上。她们谈论的一定是我;我则在炉子旁静静的烤着火,
看着她们。在灯光下,一切变得有些梦幻来,像是两朵美丽的花在灿烂的绽放,
我感觉有些醉了。虽然这种感觉我不常有,因为我酒量很大,很少醉过,再者,
我也很少有喝酒的机会。

  两人看着我呆呆的目光,齐声大笑,我也呵呵的跟着笑。屋外呼啸的大风使
我觉得屋里更是温暖如春,我的心更是甜蜜,这样两个美人都把心系在我身上,
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我虽然想一手搂一个,将两人紧紧搂在怀里,但残存的理智告诉我,还是先
忍忍,会有机会的。

  我的目光不时与思雅的目光相碰,她就忙避开,显得很害羞,可能是因为玉
凤在场吧。她越是这样,我越觉得她可爱,就越是盯着她的眼睛;她偶尔看向我,
见我仍是盯着她,忙避开,过一会儿,再向我看看,仍是被我逮到就再避开,周
而复始。我被她娇羞的样子弄得柔情满怀,而玉凤的目光里则有一丝取笑,我初
始瞪她两眼,发现没有效果后只能是避开了,就跟思雅避我一般。这叫风水轮流
转吧,我们三人的目光不时碰撞,传递着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东西。空气中好像
漂浮着醉人的香气,弄得我晕呼呼的。

  吃完饭,我要送思雅回学校,玉凤找出一件大氅让她穿着;怕她冷,又给她
拿了一床棉被。后来又提出一个建议,让她到自己家来住,跟她一块儿,而我住
到西间去。我当时吓得忙不停的给玉凤使眼色,这不是要我的命嘛,她来了,我
可要受罪了。还好,思雅没有答应,说这样太麻烦,等以后再说吧,我心中大呼
“万岁”。

  一出来,大风就吹乱了她头发,真是好大的风呀,是正宗的西北风,最冷了,
吹在脸上如同被刀刮过,还不是那种火辣辣的疼,而是冷到骨子里的疼。我一出
门就紧紧搂住她,平时,我们还真没有那么亲热的搂在一起,老天制造的机会,
我当然不会放过,顺势搂住她,她也没有挣扎,倚在我怀里,顺着风向学校走去。

  路不远,很快就到了,把她送到屋里,屋里并不冷,炉火很旺,原来的床早
已经被我改成了炕,炉子的生法跟玉凤家一样,因此炕很热。我看到她炕边还放
着一根粗木棍,看来是防身用的。我知道她自己一个人仍是很害怕,但没想到害
怕到如此的程度,她坚强的意志竟能使她在这里待这么长的时间,心中不由得有
些敬佩,不禁有些惭愧自己的自私。我确实应该让她住在玉凤家里呀,像她这样,
夜晚担惊受怕的,不知道是怎样一夜、一夜熬过来的,她受的罪可想而知了。

  我坐在她的炕上,看着她正脱着那件厚厚的大氅,问道:“晚上你一个人害
怕吗?”

  她停下来,望着我,笑道:“说实话,很害怕,但有什么办法?只有咬牙挺
着,我相信你的威慑力,没人敢动我的。”

  我开玩笑道:“呵呵,那你跟我交往不会是为了让别人不敢动你吧?”

  她面色一变,有些恼怒,道:“你真这么想的?说实话,如果我想走没人能
拦住我,也没有必要为了保护自己来跟你交往,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说着拉开门,指着门外道:“天很晚了,快走吧!”一阵风顺着开着的门缝
吹入,带进一股冷气。

  我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看来真是生气了,忙把她拉开,关上门,道:“好
了好了,是我说错话了,只是开个玩笑嘛。其实我也挺好奇的,我这么一个穷小
子,有什么让你看上眼的,现在的人找对象都是要看做什么工作的,像我这样的,
就是打光棍的命,谁会愿意嫁给我呀?再看你,人长得漂亮不说,还是教师,是
吃国家粮的,什么好样的人找不到呀,又为什么看上我呢?”

  她坐到了炕上,狠狠白了我一眼道:“谁知道我为什么看上你这个家伙了,
这就叫鬼迷心窍吧。你也不必那样小瞧自己,依我看,你可是很有前途的。再说,
铁饭碗早晚会被打破的,这是社会发展的趋势,再过十年或者二十年,政策一定
会变的。”

  我被她说得有些微微得意,随之静下心来,暗凛自己的修养还不到家,随后
想到铁饭碗的问题,忙跟她讨论开了。她的知识真的很渊博,我虽然也读了很多
的书,但与她相比有最本质的差别,那就是系统化。通过与她几次的讨论,我终
于找到了最根本的东西,找到我读书的缺陷;没系统!这对我的触动很大,对我
以后提升思考问题的思维方法有很大的帮助。

  我们说了很长的时间,我终于发觉天有些晚了,忙告辞出来。临走前,我让
她明天开始住到玉凤家,对她说玉凤不是外人不必客气,她答应了,看得出她很
高兴。

  回到家,玉凤坐着睡着了,头发已经披散开来。她垂着头,几缕发丝从额前
垂下,更增几分慵懒,我本来有满腔的欲火要发泄,但看玉凤有些累,只能忍着
了。把她抱到炕上,她被惊醒,揉着眼睛道:“回来了?一不小心就睡着了,外
面挺冷的吧?快上炕睡觉吧,被窝已经热了。”

  我看她眼睛似闭非闭,仍在迷糊,就帮她把衣服脱了,没有东摸西摸,很快
把她送到被窝里,然后再给炉子加上煤,飞快的脱了衣服钻到了被窝里。我跟玉
凤的身上都是一丝不挂,我将睡着的她抱在怀里,温暖的身子抱着很舒服,使我
很快的睡着了。

  隔天,我与玉凤吃完饭刚到大棚里,就听李玉姿说李明理被公安局抓了,因
为打人的缘故。卫强去看,但不让见,说是被拘留了。我不禁大喜,这是我的好
机会呀。

  细问之下,我倒有些惨然。原来是因为李明理的女朋友竟跟别人睡觉,被他
当场逮个正着;他红了眼,把那个男的打得吐血,最后竟把那家伙打成了植物人,
公安局当天就把他抓了进去。

  我对李明理一直深有好感,他并不像别的小痞子一般混,没做什么坏事,再
说很聪明,为人稳重干练,可惜运气不好,碰到了那样的事。那种情况,只要是
个男人就不能不打人的。

  我细细想了想,他这个案子看似很小,只是打个人罢了,但那人已经成了植
物人,他家里人说不定放弃了希望,很快会死,那罪可就大了。杀人偿命,自古
皆然,如果人没死,将来的费用也是李明理所无法承受得起的。这件事还真不好
办,只能尽力帮忙了。

  我先让李玉姿回家把她的自行车骑来,我要去镇理托人。魏强一瘸一拐的跟
着过来,大棚是谁也不让进的,李玉姿倒也没敢把卫强领进来,他在我的门口待
着,见我过来马上陪着笑意,道:“徐哥,麻烦您了,无论如何要把明理保住哇!”

  我点点头,道:“尽力吧,我也想把他弄出来,不过这个事情弄得太大了,
人命官司呀,不知道能不能办好。好了,你在家帮忙安抚他的家人,不要着急也
不要闹腾,一切等我回来再说。”先得把他给吓住了,才能把李明理家吓住,这
样李明理如果能出来,他们自然会感激涕零了。

  他忙不迭的答应,点头哈腰的,可能是看在我给李玉姿每天一块钱的分上吧。

  我对两女摆摆手,骑着车子向镇上行去。

  到了镇上,我先去了干爸家。干娘在家,干爸还在上班呢,我对干娘说了这
件事,她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你去找你范叔不就行了吗?”

  我笑道:“我怕给范叔找麻烦。”

  干娘用秀白纤细的手指点一下我的额头,笑道:“你这个小滑头,什么麻烦,
还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事。先找人去那家吓吓他们,理屈的一方在他们,那个
人是找打,再看看包点钱行不行,只要他们不追究了,那就好办了。”

  我忙拍马屁道:“还是妈厉害,这事一说,变得这么简单。”

  干娘端来一碟瓜子,笑道:“你就别给妈灌迷魂汤了,说,到底有什么求妈
的?”

  我坐进沙发里,开始嗑起瓜子,道:“我是想问问妈,去求范叔办事用不用
带点什么东西去?我还不大了解他,不知道他喜欢什么。”

  干娘惊异的盯着我,秀目圆睁,看了又看,像不认识似的。我被她看得莫名
其妙,摸摸脸上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忙问道:“怎么了?妈,有什么不对吗?我
都被你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干娘噗哧一笑,轻轻打了我一下,道:“我是想看看你到底多大了。你这个
小家伙确实有点可怕,考虑事比大人还周全,怪不得你爸一个劲的夸你,我还不
以为然呢,现在我才知道还是他眼睛毒,找到了你这么个小怪物。”

  我笑笑,道:“妈你可别这么说,我是小怪物,那你岂不是成了老怪物了?”

  干娘咯咯一笑,道:“小东西尖牙利嘴的,你范叔呀,跟你爸交情不一般,
当初你爸救过他的命,他们就跟亲兄弟似的,你如果带东西去,定会惹得他不高
兴,不如空着手去。再说,他喜欢练武,你教他两手,他就会高兴得不知东南西
北了。”

  我点点头。又跟干娘说了会儿话,就去找范叔。

  派出所就在镇政府大院里,小屋不大,可是挺威风,用的是烫金大字,通个
南北门。南门朝向街里最繁华的中心一条街,北门通向镇政府大院,这样方便人
民大众嘛。

  可是人们对派出所有根深蒂固的恐惧,都把它当成以前的衙门,进了衙门出
来可就脱层皮呀。看着大街上走来走去的人们就可以发现他们潜意识里的想法,
有的故作不屑的瞟两眼就不看了;有的根本不去看;有的看两眼忙把眼睛移开,
深怕得罪了里面的人,把他抓进里面。在人们的观念里,从那里出来的人都不是
什么善人,无意识中把他们涂了点灰暗的颜色。

  我其实对派出所也有这种意识,对那里有种恐惧感。

  当我硬着头皮,自己给自己加劲,进了那里发现这些穿警服的人很和气,并
不是想像中凶神恶煞般模样,里面五个人正开着玩笑,气氛很轻松,心才放下。
当我说出找范叔时他们更是客气,有个年轻漂亮的警花姐姐领着我到了范叔的办
公室。

  敲门,喊了声报告,里面传出一声严肃的回应:“进来!”

  这位警花姐姐身子笔直,推开门,道:“范所长,有人找。”声音清脆,活
泼中带有一股英气。

  范叔正在看着东西,抬头见是我,哈哈大笑,朝那警花姐姐挥一挥手,警花
姐姐把门带上出去了。

  范叔笑道:“子兴,怎么到这里来了,是不是良心发现,急着教我功夫了?”

  我笑道:“范叔,看你说的,我来看看你都不行呀?再说了,我教的那套功
夫是绝对的真功夫,那可是易筋经呀。现在的易筋经抄本满天飞,你找几本看看,
与我教你的一比较就知道好坏了。这可是我师傅独门的功夫!”

  范叔呵呵笑,拉开桌子的抽屉拿出几本书,扔到桌子上,道:“喏,看看,
我可找着不少。”

  我拿起来一看,果然都是易筋经,可惜都是健身操层次的。

  这时门又响了,又是那漂亮的警花姐姐进来,端着两杯水,送给我一杯,然
后出去。刚才进来时心情紧张,没注意看。她的警服很贴身,将玲珑的曲线显露
无疑,走起路来步伐刚健,屁股一扭一扭的,别有一番风情。而且她的美貌与表
姊李红杏不相上下,堪称一大美人!

  范叔见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像摄影机的镜头一般,大声咳嗽了一声,我吓
一跳,忙把目光收回,装着认真翻书的模样。

  他呵呵坏笑,一点儿没有长辈的尊严。

  我恼羞成怒的盯着他,他刚拿起水来喝,被我一盯,冷不防被水呛着了,不
停的咳嗽起来。

  我有点幸灾乐祸,道:“小心点儿,咳嗽也会要人命的!”

  开完玩笑,我们之间的关系更近了些。我问他练功的效果怎么样,他说没什
么感觉,只是精神好像更充沛了,好像是练对了,有待进一步的观察。

  最后,我才说了自己的来意,问他有没有办法把李明理弄出来。他皱着眉头
想了想,最后大手一拍桌子,说声:“没问题!”倒是颇有些气魄,能看出派出
所所长的气象。

  说完了话,已经近中午了,当然要到干爸家吃饭了,他也厚脸皮要去找干爸
喝酒。

  事情已经解决,我放开肚子大吃,肚子都有些发胀,弯不下腰,出来时差点
儿连自行车都上不去。

  回到家,玉凤与李玉姿都在大棚里,见我回来,忙问事情办得怎么样。我什
么都没说,只道明天李明理就会回来了。两人的目光有些怀疑,让我颇感失败,
这么不相信我,她们应该一脸崇拜才对嘛。

  傍晚,我用牛车将宋思雅的行李拉到了玉凤家,两人一人一间屋,她算是正
式住进了那里。我呢,只好回到自己的家了,从此要告别玉凤那柔软温暖的身子
了。已经习惯搂着她睡觉,独自一个人不知还能不能睡得着。想想就发愁,还好
有李玉姿在那里,晚上让她值班,搂着她睡也是聊胜于无吧。

  得赶紧把思雅给办了,也好能享齐人之福。但我知道思雅不是李玉姿,她的
思维很独立,对是非的观念也很牢固,并不是那么容易能被说服的。真不知道能
不能接受我跟玉凤呢?实在不行,只能放弃她了。想到这里,我对她有些愧疚,
在我心里玉凤是第一位的,可能对思雅有些不公平吧,她这样出色的女子,在哪
里都是被人当成宝的,都是被人捧在手心上,到我这里,地位就不行了,如果她
知道我的想法定会伤心欲绝。

  第二天,一辆三轮车跨斗摩托警车驶进了村里,车上坐着三人,一个骑车的,
斗里坐着一身警服的漂亮女子,后面坐的是李明理。车速极快,声音很响,到了
李明理家门前,一个漂亮的急煞车,车一个甩尾停下。李明理下来,不住说谢谢,
请他们进屋喝杯水,那漂亮警花姐姐淡淡道:“不必了,我们还要去徐子兴家送
点东西。”

  说完,潇洒的摆了摆手,车油门增大,轰鸣一声射了出去,当真是来去如风。
这时已经有很多人过来围观了,大伙对警车是很敏感的,都以为谁又犯什么事了
呢。

  这些,都是卫三子事后告诉我的,他说话的神情好像看到了仙女一般,不住
的赞叹,连声说太好看了,那场面比戏里好看多了。呵呵,原来不是说那女的好
看呀。

  他们确实是送给我一些东西,原来是干娘买的一些鱼跟牛肉,说让我补补,
最近我有些瘦的迹象。

  我忙让旁边看呆的李玉姿去装些黄瓜与番茄。那漂亮的警花姐姐叫朱倩,她
一个劲的摇头,说不能要,要不所长定要批评他们。我笑道,这些是给大家吃的,
根本不是什么贵重之物,我这里随处都是,再说不让范叔知道不就成了嘛,好说
歹说才让他们收下。其实大家也心知肚明,现在的黄瓜与番茄可是贵的很,他们
那点工资根本舍不得买。最后装了一大尼龙袋,放在车斗里,她只能坐在后座上
了。

  把他们送走,李玉姿还一个劲的心疼,说给得太多了,这些东西是没必要给
他们的。我嘻嘻一笑,没跟她废话,倒是玉凤眼里的敬佩让我心里美滋滋的,她
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当然知道这里面的道理。

  当时,警察是让人敬畏的职业,连村里人吓孩子都用“让公安局的人把你抓
走”之类的话,这样孩子们潜意识中就害怕警察了,长大了,这个思想也扎根了。

  透过李明理的事,我的声望无疑是得到极大的提高,几乎人人都知道是我托
人把李明理放出来的。再说连派出所的人都帮我捎东西,那要多大的面子呀,无
形中对我更是敬畏几分。这里面我的干爸与范叔功劳都不少,范叔很会做事,不
把我当成小孩,给足了我面子,派人亲自把李明理送回家,而干娘又恰巧让他捎
东西给我,相信他们也不是有心的,只能是无心的巧合,但效果却是极显著的。

  晚上在玉凤家吃饭时,我给她们讲了我干爸与范叔究竟是做什么的,她俩都
说我运气好,认识贵人了。

  吃完了饭,我还在磨蹭着不想走,思雅拿着一叠作业本坐在沙发里批改,玉
凤在厨房里洗刷碗筷,我坐在沙发上有些无聊,看了一会儿思雅专注的模样,跑
到厨房里。

  厨房里并不冷,可能是刚做饭烧火的关系,玉凤正围着围裙,挽着袖子,露
出一段雪白的胳膊,在热器腾腾的水里刷着碗。躬着腰,细细的腰与大大的屁股
让我欲火上升,轻轻走到她身后,叫道:“玉凤!”

  玉凤回过身,顺手掠了一下鬓角散落的头发,轻声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不在屋里好好烤火吗?”

  我贴到她身后,轻轻拥着她,道:“玉凤,我想你了。”

  玉凤轻笑,手在围裙上擦了擦,道:“整天都待在一起,想我什么呀?”

  我笑道:“我们很长时间没那个了,我都憋得难受死了!”

  玉凤雪白的脸飞上一抹红云,有些羞涩的道:“你这个坏小子,整天都想着
那事儿!”

  我嘿嘿一笑,手抚上了她的奶子,用力的揉搓,隔着羊毛衫仍能感觉出它的
柔软,下面倏地硬了起来,顶到了她的屁股上。我轻轻挪了挪,把肉棒放在她的
屁股沟里,感觉着那里的形状。

  玉凤身子一颤,喘息微微加重,扭着身子,好像躲着又好像迎合我的抚摸,
呢声道:“子兴,不要,思雅在屋里呢!”

  我轻声道:“我们只要轻点儿就行了,她正专心批作业呢,听不到我们的。”

  玉凤有些犹豫,用手按住我作怪的手,哀求的看着我,道:“子兴,不行,
一不小心就被看到了,要做也要等思雅睡着了再做。要不晚上我去你那里,好吗?”

  我不答应,指着撑起了帐棚的下身,道:“你看,玉凤,我忍不住了,这样
忍着很伤身体的!”

  玉凤白洁的脸如同抹了红胭脂,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我,我笑道:“那玉凤
你用手帮我吧。”说着,拉着她纤细修长的小手,按到了我的肉棒上。

  她可能从没有用手帮人做过,只会轻轻摩擦,好像怕弄伤了我似的。看她帮
我挠痒痒一般,让我哭笑不得,这样弄比不弄还难受,简直是火上烧油哇。我不
由得叫道:“玉凤,不行,我忍不住了!”

  说着,把她推到锅台前,伸手解开她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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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疯狂

  这种是我已经驾轻就熟,熟练的把她的腰带解了下来,她在轻轻的挣扎,还
没反应过来,裤子已经被我褪了下来。她轻叫一声:“啊,不要!”我已经把她
的裤子拉到膝盖上,露出了雪白丰满的大屁股。我用手按住她的背,朝前使力,
使她只能扶着锅台,支撑自己的身子不倒;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已经
如同烧红铁棍般的肉棒,在她屁股上刺了刺,找到位置,轻轻插入了那微微湿润
的小穴里,“哦——”我们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叹息。

  她的小穴有越来越紧的趋势,而且颜色渐渐变得红润,好像越来越年轻一般,
对这种变化,她迷惑不解,我也是莫名其妙,难道是我的功劳?虽然我练有密宗
内功,可也不能如此神奇呀,再说李玉姿就没有这种变化。我的结论就是归于她
的心态变得年轻,再加上我的内功,才使她的身体变得更青春。至于到底什么原
因,我也不去管它,反正只有好处就是了。

  我的肉棒如同一个木楔子,缓缓钉入她紧密的小穴里,我能感觉出本来紧合
的嫩肉被我顶开,紧紧贴在我的肉棒上,加大我前进的阻力,从肉棒上传来阵阵
蚀骨的柔软。可惜玉凤的小穴太浅,我的肉棒只到一半多点儿,就已经到底了。
我意犹未尽,用力顶了一下,玉凤闷哼一声,转身轻声道:“轻点儿,已经到底
了!”

  我笑笑,玉凤小穴里的水还太少,只能让我插入。我伏下身,把身体贴到玉
凤的背上,不动,手从衣服下面伸了进去,没有脱她的羊毛衫,一是天有点冷,
二是万一思雅过来,方便穿衣服。

  玉凤的大奶子柔软温润,不冷不热,奶头已经高高耸起,我轻轻夹了夹两个
小奶头,换来玉凤从嗓子里两声嗯嗯,手渐渐加力,揉搓着她两个大奶子,柔软
的像没有筋的面团,可以恣意的玩弄,无论什么形状都任我摆弄。玉凤的身体微
微扭动,小穴里的水渐渐多了起来,我用嘴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轻吮吸,她舒服
的闭上眼,轻轻的哼哼,那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动情之音带有一股让我沸腾的诱惑。
我能看轻她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美丽极了,心中柔情沸动,在她耳边轻轻说:
“玉凤,我爱死你了!”

  她睁开眼,眼睛里贮着一泓清泉,让我沉迷,她轻声道:“子兴,我也是!”
说完,忙闭上了眼,脸颊一抹红晕陡然出现,在她白洁的脸上显得艳丽非常。我
兴奋的不可抑制,下身狠狠的一顶,“啊……”玉凤冷不防,不由自主的叫了起
来,叫完后急忙掩上自己的小嘴,想起了思雅还在屋里。我运功听了听,没有动
静,呵呵轻笑道:“放心,她没听到!”

  玉凤嗔道:“你这个坏蛋,也不挑个地方,快点吧,别让思雅撞到!”

  我轻笑一声:“遵命!”

  开始抽插起来。小穴里的水让我顺畅的进出,唧唧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玉
凤不敢叫出声,只能压抑着,从喉咙里发出浓重的喘息,嗯嗯啊啊的呻吟比平时
的尖叫更令人兴奋。我发起狂来,不时刺穿她的嫩肉,进入子宫,她喘息着道:
“子……兴,我的……心都……被你……哦,哦……被你插碎了……啊……不行
了……不行了,来了……啊……”

  说着,忙用手按住自己的嘴,大屁股紧缩,大腿蹦直,奶子前挺,发不出声
音,静止几秒身子才软了下来,上身扑倒在锅台上。

  我感觉她的美穴里一紧一松,然后喷出一股热水,浇在我的龙头上,让我打
了个激灵,可惜只差一点儿就射出来了。欲出没出,那股恼火快让我发狂了,我
把肉棒拿出来,啵的一声,像将酒瓶里的塞子拔出来时的声音,可见她的美穴有
多紧。

  我将玉凤扶起,让她坐到烧火用的小板凳上,她的身子像蛇一般,没了骨头,
好不容易才把她扶直。将肉棒伸到仍带红晕的脸前,急声道:“玉凤,快、快,
我快憋死了,用你的嘴帮我吸出来吧!”

  玉凤的眼睛像上了一层光,亮晶晶的。她睁大了眼,道:“子兴,不行,太
脏了!”

  我急得什么似的,哀求道:“快快,玉凤,我求你了!”

  玉凤见我快哭出来的样子,勉强道:“好吧,可是我从没有这么做过,到底
怎么做呀?”

  “就用嘴吸,用舌头舔,别让牙齿碰到就行了,求你了,快点儿吧?”我急
声道。

  还好玉凤的悟性很高,生涩的把我的棒棒吞入嘴里,用力吸,用小舌头使劲
的舔,我被弄得很舒服,轻声赞道:“还是玉凤好,哦,就这样,好舒服!”

  玉凤一边用嘴用力吸,一边抬眼看着我,那样子说不出的娇媚诱人。我感觉
这样不过瘾,忙又把她扶起来按在锅台上,狠狠的干了起来。玉凤又泄了两次,
不住的哀求我,可是我已经欲罢不能,不顾她的苦苦哀求,仍是用力的操她,直
到自己射了出来,那股美妙的滋味好久没有了,感觉一切焦躁都随之排出体外,
又恢复了清明。

  看到已经趴在锅台上的玉凤,半球形的屁股仍是雪白丰满,她的屁股其实并
不大,可是她的腰很细,显得屁股极大,那优美的半球形屁股,总是让我心动。
虽然我已经射出来了,可心中仍是压抑着一股欲火,但玉凤实在是受不了了,我
只能忍一忍。

  用围裙把她一片狼籍的下身擦了擦,她的嫩穴有些红肿,仍在不停的流着我
的白白的液体。她已经满头大汗,有些虚脱了,我把她扶到身上,她睁开眼,恨
恨的看着我,骂道:“你个坏蛋,是不是想把我折腾死?”

  我搂住她,吻着她红润的小嘴。她任由我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搅拌,渐渐用
舌头回应,两条舌头纠缠不停,直到快喘不过气来,她红着脸道:“别弄了,思
雅该过来了。”

  我一听,也就不再使坏,帮她穿好衣服,然后去屋里跟思雅说声,回家了。

  家里还有李玉姿这个楚楚动人的小媳妇呢,让她给我暖被窝,搂着她睡觉也
是不错的。再过两天就是玉凤的生日了,我要好好准备一下;虽然在农村对生日
看得很淡,只是一碗面条而已,但我不想这么简单,因为我还要进行一场阴谋呢。

  天上的月亮跟来时一样的明亮,没有起风,天气竟是异常的暖和。这几天不
知怎么回事,天气根本不像冬天。这时村里已经安静下来,家家户户都睡下了,
我的脚步声惊醒了狗,狗叫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我想定有人从美梦中惊醒,
恨恨的骂我几句。

  回到自己的屋子,才感觉到原来一个人是如此的冷清。我已经习惯了玉凤在
身边的生活,总想把她留在自己的视野之内;她一离开我的视野,会感到不踏实,
就想她。尤其是晚上,不抱着她,我觉都睡不好,只能说我离不开她。

  我的屋子一般是不生炉子的,由于练功的关系,我的体质不怕冷,也就不必
费那个钱了,但炉子还是架在那里,以防有客人。

  从院子取来草与煤,把炉子生上。屋子是在空旷的田野上,风总是吹得极猛,
因此炉子很旺,不一会儿屋里已经暖和,我带上门,来到大棚。

  大棚里比我屋里暖和多了,一个春天,一个初夏李玉姿正在大棚中拿着烧火
棍拨弄炉子。弯着腰,披散的长发垂了下来,遮住她的脸,只露出尖尖的小下巴
;裤子蹦紧她的屁股,股沟被勾勒的清晰诱人。

  电视开着,里面是唱歌的节目,她与玉凤对这样的节目不感兴趣,最喜欢看
的是电视剧。

  我走进来,她没听到,仍是用力将一大块煤加入炉子,但好像装不下。她正
用烧火棍将里面的煤渣捅出去,清出地方,她认真的样子真的很动人。

  我走上前,接过她手中的铁棍,她抬头看到是我,才放开手,侧头一甩长发,
笑道:“你来了。”我点点头,笑了笑,道:“这块加不进去,你就不会换一块?
真是死脑筋!”说着把那块大煤拨了出来,另加一块小点儿的。

  其实从小事上就可以看出一个人的性格,她就是一个死心眼的人。如果换作
别人,嫁给卫强那样的人早就离婚了,可她没有,仍是死心踏地的跟卫强过日子,
赚钱给他花。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呵呵,既然牛粪没有养分,我当然要滋
润这朵鲜花了。

  我们都坐到沙发上,我开门见山道:“玉姿,你今晚跟我一块儿睡吧!”

  她秀白的脸腾的红了,低下了头。

  我握了握她的小手,跟着伸到她的奶子上,问道:“你愿不愿意?”

  她犹豫一下,然后轻轻点点头,仍是使劲的低着头,只能看到秀发波浪般的
起伏了一下。看她像受气的小媳妇一样,我就忍不住要弄她。我隔着衣服轻轻揉
捏她的奶子,“嗯?”我故意道。

  她又点了点头,我仍装作没看到,手上用力握住她的奶头,问道:“说呀,
愿不愿意?”

  “嗯,行。”她低低的说,像蚊子般的声音,细白的牙咬着红嫩的嘴唇,面
色绯红。

  我不再逗她,轻轻一拉她,把她拉入怀里,拨开她遮住脸的长发,对着那樱
桃小嘴吻去。“嘤”的一声,她被我紧紧抱住,嘴被我的大嘴封住。我狠狠的用
嘴与她柔嫩的嘴唇摩擦,舌头顶进紧闭的小嘴,无处不到的肆虐,吞吸着她的口
水,她只能从鼻子中发出几声嗯嗯的呻吟,诱使我更加用力的去占有。我一手按
着她的头,一手从腰间伸进去,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她的反应渐渐热烈,双手
主动搂住我的脖子,像拼命一样,紧紧的,舌头与我的舌头纠缠,呻吟的声音大
了起来,喘息也逐渐粗重。我将手慢慢伸到了她蹦紧的屁股上,顺着股沟向下,
手指猛的插入:“哦——”她惊叫一声,头不由自主的后仰,离开了我的嘴,小
嘴大张。我用手指在湿湿的穴里插了两下,抽了出来放在她眼前,笑道:“这湿
湿的东西是什么?”

  她摇着头,羞得满面红霞,忙把眼睛移开,不去看那让她羞愧的手指。沾满
手指的淫液在灯光下亮晶晶的,慢慢滴了下来,把手指送到她嘴边,道:“快,
把手指给我舔干净!”

  她摇头道:“太脏了。”

  我笑道:“这是你自己身体里的东西,说什么脏!快,给我舔干净!让你尝
尝是什么味道!”

  她可怜兮兮的望着我,使她本来就楚楚可怜的小脸更惹人怜爱。我狠狠瞪了
她一眼,她乖乖闭上眼,伸出粉红的小舌头,轻轻用舌尖触了一下,然后抿抿嘴,
竟是在尝什么味道;我感到有些想笑,把手指捅进了她的小嘴里,她嗯嗯两声,
专心的舔嘴里的手指。她的小嘴舌头又滑又软,与下面的那张小嘴不相上下。

  舔了一会儿,我伸出手指,笑道:“玉姿,你先到我炕上暖暖被窝,我把这
里收拾一下,再过去,嗯?”

  她点头,起身整理了一下头发与衣服,走了出去。

  我让四个炉子都烧起来,关上通气孔,这样即使炉子熄了,留下的温度也能
支持到天亮。

  进了我的屋子,比外面暖和多了。李玉姿乖乖的躺在被窝里,只露出动人的
小脸,明亮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我,亮晶晶的。我将门关上,三下五除二的脱
下衣服,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她已经脱的一丝不挂,娇小玲珑的身子热呼呼的。我把她搂在怀里,一翻身
将她压在身下,用膝盖顶开她光滑的大腿,把微硬的棒棒插入了湿润的小穴。她
扭动了几下,哼了两下,我笑道:“我就想这样压着你睡。”

  她羞涩的说:“我会被压死的!”

  我呵呵笑,轻啄她小巧的鼻子、微?的小嘴、单眼皮,道:“那你压着我睡
吧。”说着翻了身子,变成她趴在我身上。娇小的身子几乎感觉不到重量,就像
多盖了一床棉被,当然,比盖棉被舒服多了。

  她长发垂下,落在我的胸前,痒痒的,没办法,只好侧睡了。我的胳膊让她
当枕头,紧紧搂住她温软的身子,全身紧密结合,搁在那温暖的洞里的棒棒被不
时的夹紧一下,最是舒服不过。

  我们难得有这么温和的时候,每次我都是狠狠的蹂躏她,让她高潮尖叫;她
可能不习惯这种温柔,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我。我笑道:“睡吧。”伸手将灯关
了。另一只手搭在她腰间,很快睡了过去。

  清晨醒来,怀里的李玉姿仍未醒,甜甜的睡相,让我下身坟起,顶在她的大
腿上,昨晚不知什么时候滑了出来。

  我帮她理了理乱发,心中升起一股柔情。她确实长着一副让人怜爱的容貌,
再加上在我面前很乖巧,让我无法不爱怜。她醒了过来,这时阳光已经射进来,
一切显得那么的美好。她揉了揉眼,神志开始清楚,道:“我得起来了,你也快
起来吧,棚里的炉子恐怕已经熄灭了。”

  我点点头,亲了亲她的小嘴,一起穿衣服。当然,免不了对她动手动脚,她
先回家去吃饭,等我来到大棚,玉凤已经在那里,中间的炉子上放着一个锅,是
给我做的早饭,她脸上仍残留着满足的娇媚。

  玉凤见我进来,白了我一眼,道:“懒蛋舍得起床了?”

  我呵呵一笑,到炉子跟前,揭开锅盖,里面是油煎的饺子,可能是昨晚剩下
的。

  我紧挨着她坐到沙发里,一把搂住她,笑道:“想你想得半夜没睡着觉,这
么一睡就睡过头了!”

  她轻轻动了动,找个最舒服的姿势,靠在我怀里,道:“哼哼,你会那样才
怪呢,昨晚是不是忙着对付玉姿了?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不清楚?”

  我嘿嘿笑了笑,大叫一声“吃饭喽”,就蒙混过去了。玉凤也没再说,对狼
吞虎咽的我道:“今晨李明理去找过你,说要谢谢你,请你中午到他家吃饭。”

  我皱了皱眉,沉吟了一会儿。与李名李处好关系是必要的,这个人是可用之
才,但现在还用不上他;我曾想过把他介绍给九舅,当他的保镳与助手,可是九
舅对玉凤的态度让我很恼火;随着我渐渐长大,越来越感觉九舅不是个能成大事
的人。虽说让他抓住了机会,成为暴发户,但以他并无具备驾驭大事业的能力,
近些年来更加狂妄自大。运输公司的规模扩大了,脾气也扩大了,越来越能得罪
人,谁都看不上,倒是颇有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气魄。他那个新老婆却是个精
明的角色,恐怕比九舅还厉害,公司能有现在的规模定是她出了不少的力。

  最后还是决定去他家吃饭,要把他拉到九舅的公司,这样可以检验这个人到
底怎么样,也是锻炼一下;至于九舅同不同意,我并不担心,我只要说服白玲同
意就成了,我想她冲着九舅会同意的。

  这件事办得很顺利,李明理能进到九舅的公司,当然是求之不得,对我更是
感激。我中午在他家吃完了饭,又骑车到了九舅家。他俩口子仍待在床上,杏儿
不冷不热的接待我,在他们面前,我又一次强调,不要去查到底是谁雇人打自己,
这件事就算过去了。我找了一个小伙子算是他们的保镳,这个人很能干,可以培
养一下。九舅的神情明白的显示他根本没听进去,以他的性格我说了也是白说,
只能祝他好运了。他们也同意接收李明理,他也说这小子是个可造之才。

  从九舅家出来,干爸家我也没去,开始在镇上大采购,猪肉、牛肉、鸡肉、
羊肉还有什么猪头肉、猪蹄、猪肝、猪舌头、猪排骨,酱牛肉,烧鸡,以及一些
小孩子喜欢吃的零食。思雅很喜欢吃零食,吃的时候带着一丝孩子气,像个小姑
娘;还有一些别的东西,今晚用得着。我一共买了一大箱,肉食品店里的伙计见
我买这么多,足够他们一天卖的,忙倒出一个大箱子帮我绑到自行车上,共花了
一百多块钱,足够一般人家半年的开销了。最后没忘了买了一些葡萄酒,这种酒
看着很软和,喝起来没有酒味,但后劲极大,见风倒。

  到了晚上,玉凤回家看到屋里竟有这么多东西,。不住的说我太不知节约。
我笑道:“玉凤的生日,当然要拼命的花钱。”

  玉凤定是很受感动,可能从来没有人这么重视她的生日吧,虽然嘴上再责怪
我,心中说不定感动的不行了呢,我不禁暗暗欢喜。

  思雅放学回来,见到这么多零食,高兴的不停拿来拿去,拿起这包看看,再
拿起那包看看,口水都快流到地下了。不停的咽着唾沫,眼睛都看花了,一点也
没有人民教师的风范,也没有平时的端庄高雅。

  玉凤看着她的模样,像看着自己的女儿的母亲,思雅也就比杏儿大两、三岁,
可能玉凤一直把她当成杏儿吧,所以她们能那么融洽。

  我呵呵笑,道:“今天是玉凤的生日,我们也来浪漫一把,今夜月朗风清,
天气温暖,我要来个烧烤!”说着,拿出跟镇里饭店借的烧羊肉串的烧炉,还有
一些木炭。这可是我好说歹说、半借半夺弄来的。

  玉凤笑道:“就你花样多!这么冷的冬天,在外面还不冻死人!”

  其实今天出奇的暖和,可能是看玉凤生日,故意暖和下来?思雅兴奋的搂着
玉凤,叫道:“好哇好哇,露天烧烤,美极了!”她毕竟是城市人,也处在喜爱
幻想、喜欢浪漫的年龄,自然对这样的提议应和不迭。

  我们来到了院里,玉凤家的院子很大,也没有什么东西,很空旷,下午已经
用牛车拉来了一大车的柴火,正是晚上用的。将墙角的柴火搬出一些,堆成一个
小堆用草引燃,思雅笑道:“你可真能想,篝火你也能想得出来!”

  我一边用火引另一堆柴火,一边道:“我在电视上看,城市里的人总喜欢野
营,开篝火晚会,咱也跟他们学习学习嘛。”

  两堆火很快燃了起来,天已经全黑了,在红通通的火光下,两女的脸出奇的
美;火焰跳动,我的心也跟着跳动。她们看着烧得红光冲天的火,静静的出神。
小狼趴在玉凤脚下,它对火有种忌惮,不敢靠得太近。

  这时,门被打得咚咚响,好像有什么急事,我忙去开门,门中站在三个人,
是玉凤家旁边的一家子,叫卫青,三十来岁,有一个儿子。他们一家三口站在那
里,见我出来,忙问道:“是不是着火了?用不用帮忙灭了?”

  我哭笑不得,原来把我在院子里生的篝火当成起火了,一片好心,想帮忙灭
火呢。

  我忙道:“哦,不是,没事,是我自己生的火,烤点东西。”

  他百思不得其解,什么东西晚上生火在院子里烤?但没有再多说什么,领着
一家子回去了。我虽然被他弄得有些扫兴,但还是要感谢他们的,毕竟他们一片
好心。

  我回来,见到两女好奇的目光,只能说出来。两人咯咯笑个不停,乐坏了。
我恨恨的骂道:“这帮家伙真是不识趣!别笑了,都把嘴巴笑掉了!”

  两人笑得更厉害。我决定不理这两个不正常的女人,开始摆上烤炉,将木炭
点燃。

  “快去把肉切好,马上要开始烤了!”我对着仍笑成一团的两人道。

  玉凤招呼思雅进屋,让她从里面拿出三张小凳与饭桌,又将串好的肉串拿过
来。我对猪肉敬谢不敏,小时候可能老妈猛给我吃肥肉,把我给吃伤了,现在一
见肥肉就觉得恶心,吃点瘦肉还行,最喜欢吃羊肉了。记得以前老爸出车回来,
捎几个羊肉串就能让我高兴得睡不着觉。现在,我终于逮着机会,狠狠的吃羊肉
串了。想到这里,我的口水禁不住的流。

  我回屋里从玉凤身上摘下围裙,自己围上,可是构不着,带子在后面。玉凤
笑着帮我从后面系上,让我转过身,轻轻掸了掸我的衣服,抚了抚肩膀,端正的
看看,点点头,道:“好了!”就像一个温柔的妻子对将来出门的丈夫的举动。

  我心头温暖,笑道:“今晚就看好吧,一定让你过一个难忘的生日!”

  玉凤笑了笑道:“你就折腾吧,我也放开来,陪着你疯!”

  我抓住玉凤玉葱似的小手,放到嘴边亲了亲,出去忙我的烤羊肉。

  我趁着放在架上的肉正烤着,进屋把葡萄酒拿出来,拿出三个高脚杯。在农
村这种杯子不常见,因为在农村一般都是喝白酒,用的是两、三钱的小酒盅,这
种三两的大杯是从城市里传过来的,一般用来喝红酒、葡萄酒。

  将酒倒好,各倒了半杯,本是鲜红的酒,在火光下变成深红,微微荡漾,看
着就想喝一口。

  玉凤已经将烧鸡撕好,又拿来一碗蒜泥,还有酱牛肉,猪肝被切成一小片一
小片的,摆在桌上。光这些东西老百姓家就不可能舍得吃,我深深体会到了有钱
的幸福。

  我们三人都很忙碌,玉凤忙着在厨房切熟食,思雅就里里外外的端,我呢,
忙着吹气让木炭更旺一点。还好是我,换成别人还不把自己给吹晕了。

  玉凤忙完了,从屋里走出来,见我仍在伸着脖子吹个不停,问道:“子兴,
你就不能用蒲扇?这样还不把人累死!”

  我有些不好意思,光顾着吹了,就没想到用扇子来扇。思雅忙跑到屋里拿出
蒲扇,自告奋勇的帮忙扇。

  木炭很快旺起来,羊肉开始滋滋的冒油,香气扑鼻,在院子里弥漫开来。

  思雅平时端庄秀雅,到了玉凤面前就好像又变成了孩子,边摆动蒲扇边皱着
小鼻子笑道:“哇,好香,玉凤,你闻到了吗?”

  玉凤笑道:“闻到了,是挺香的。”

  我把佐料加上,开始翻转,越来越香,我的口水在嘴边直转,看颜色终于好
了,真有度日如年的感觉。

  我拿起一串,顾不上烫不烫了,咬了一块,哈了哈气,吞了下去,大叫:
“好吃,真是好吃!”

  两人这才各拿起一串,思雅微张小嘴,轻轻吹了吹气,咬了一小口,对盯着
她看的我笑道:“不错,是挺好吃!”

  我这才满意,对玉凤道:“怎么样,好不好吃?”玉凤用手轻轻拭了拭自己
的嘴角,说不出的优雅从容,笑道:“确实不错,挺好的。”我心里快活无比,
又乐滋滋的开始忙活起来。这时所有能做的都做好,放在桌上,只剩烤羊肉串了。
她们两个坐在小板凳上,靠近火堆,一手拿着酒杯,另一手拿着一串羊肉,悠然
自在的看着天、烤着火、纵声谈笑,享受得要命。玉凤笑道:“我门这样可是典
型的小资生活!”

  思雅咯咯笑道:“这样的日子每个人都想过,关键是有没有能力与思想。这
可是生活的情趣,有的人有钱了,却失去了这种浪漫的情趣了,那他们活着可真
是没趣了。有的人想这样,可是一天到晚只饱饭拼死拼活,根本没有这份心思,
所以呀,这种日子不是每个人都能过的!”说着,仰着头,一副陶醉的模样。

  玉凤笑道:“不愧是当老师的,说得一套一套的,确实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份
心思。农村的人哪有能想到这些的,就这个家伙花花肠子多!”

  我仍忙着烤羊肉串,刚开始还有滋有味的干个不停,后来见两人如此悠闲自
在,心中不平,也不想干了。烤了两轮,其实也够她们吃的了,就把木炭的火弄
小些,这样我就能边玩边烤了。跑到桌前,拿起一杯酒,吃些牛肉、鸡肉,跟她
们聊起来。

  有两堆火在跟前,想冷也冷不起来,还被烤得浑身发热。在跳动的火光下,
两个女人变得更迷人,我们坐在一起,感觉到三人的心从没有如此的亲近,好像
世界就只剩下了我们三个人。她们各自说着自己的家各自的童年,敞开了心扉,
有说不完的话,声音渐渐低了下来,天地间忽然变得很宁静,只能听到柴火劈啪
的燃烧声与她们低声轻语声。我的心在这样的情景变得脆弱很多,又想起了老爸、
老妈,竟然不知不觉的喝醉了。以后发生的事模模糊糊,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好
像哭了,还大叫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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