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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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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国——段家女将续 第一回——段琪探病遇赵蝉,妖妃两度媚新君

  却说段誉起兵讨伐昏君杨坤,替段家满门报了血仇,段誉乃自立为帝,建国于业城,国号大真,追谥自己的祖父和父亲为真太祖和真高祖,自封为太宗皇帝。

  这段誉在位共三十一年,勤政养民,国泰民安,至五十三岁乃崩,传位于高宗段圭。段圭虽无先父之能,然重用得力老臣,勤勤垦垦,国家也算安宁。段圭享朝二十五年乃崩,传位于真宗段乔。这段乔却与先祖不同,重用奸臣太师赵荐,沉溺酒色,不理朝政,赵荐卖官酬爵,一时赃官遍地,天怒人怨,天下乱象已显,多亏有老臣丞相李纲和太师胡达勉力支撑,才算太平无事。

  段乔在位只五年,便因过度酒色而死,传位于太子段琪,是为文帝。这文帝也是个昏君,比其父又有过之而无不及。继位之初,便免了老相李纲,封自己的老师王飞廉和赵荐为左、右丞相,把一切朝政交给这两个奸臣全权处置,自己只管后宫享乐,全不理国家大事。两个奸臣对文帝阿谀逢迎,排挤忠臣,才个把月,便把朝廷弄得乌烟瘴气,又有文帝作主,渐渐把持了朝政。

  段琪继位才不到一年,却说这一日,两个奸臣正在朝堂卖官酬爵,作那贪赃枉法之事,忽然有内侍过来传唤,说有要事相商,两人急忙整衣入宫,直到上书房见驾。

  文帝见两个奸臣进来,急忙叫道:“哎呀,两位爱卿,快来救救孤家!”只见文帝面带愁容,病态尽显,两人吓了一跳,忙道:“万岁何事如此。”“寡人召两位爱卿到此,非为别事,只为着一个女子。”“原来如此。”王飞廉一听为了女人之事,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暗笑皇上真是少年心性,这等事也要劳动我等,便道:“万岁乃一国之君,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皇上看上了哪个宫女,只要召她寝宫伴驾便是,何用找臣等商议。”“只是这女子非宫女可比。”“难道是哪个大臣之女?皇上想要,发一道旨意也可,哪个敢不服召唤。”“也非是大臣之女。”“这臣就不懂了。”“此事说来话长……”段琪便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直让两个老贼目瞪口呆。

  事情得从段琪作太子的时候说起,那个时候真宗段乔已经病入膏肓,离驾崩也就只有几天了。那一日,身为太子的段琪去宫中探病,在病榻边陪着段乔说了会儿话,便起身告辞,正巧一个宫女端着药进来,与段琪打了一个照面。

  那女子十七、八岁年纪,身材袅娜,一张桃花脸,眼含似笑,百媚千娇,真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那女子见段琪挡住去路,把头一低,两颊绯红,福了一福低声道:“妾身给太子见礼了。”只这一福,就把个段琪看了个愣愣苛苛,回到太子府辗转反侧,一夜未眠,却不知那一宫女何许人也。正待打听,便闻得真宗驾崩。段琪是太子,按制入宫继位,然后给老皇上发丧。

  此时,段琪才知道,那女子原来是老皇上段乔新封的妃子赵蝉。这一下儿段琪的心凉了半截,因为赵妃虽然年轻,但却是老皇上的妃子,也就是自己的庶母,自己这辈子是想也别想了。虽如此说,那段琪心中却放不下她,尤其是替老皇帝发丧之时,这赵妃仿佛不经意中瞥来几道秋波,竟让他寝食不忘。虽然自己的皇后徐氏和两个贵妃曹妃、梅妃也都是年轻美貌,却不及那赵妃的眉目燎人。

  说着话段琪已经继位三月有余,生母太后戚氏和太妃们都住在皇宫外的别院养颐宫,他时常以给母亲问安为名,到养颐宫去走走,希望能看到赵妃,可惜去了许多次,各家太妃几乎都看见了,就只不见赵妃,把个段琪郁闷坏了。

  这一日,段琪又去养颐宫问安,坐了一时,说要找地方散散心,太后便叫自己的宫女带着他去后面的花园。

  到得花园门口,听到里面金风阵阵,把段琪吓了一跳,忙问宫女道:“这里面是什么声音?”“皇上,这是赵太妃在练剑。”“赵太妃?练剑?”段琪一听见赵太妃,心中便是一动:“赵太妃是哪个,朕来问安,从不见什么赵太妃呀?”“赵太妃原是内宫女侍卫,先皇驾崩以前把她收为妃子的。”“原来如此,朕出身武将世家,最喜武术,且待朕观之。”说着,段琪便蹩进花园。宫女才要出声通禀,却被段琪以眼色制止,两人悄悄走进花园,隐在竹林后观看。

  只见在竹林那边是一块空地,赵妃身穿短打,手持长剑正在那里挥舞。段琪本人的武功虽然不怎么样,但出身武将世家的他却识得好歹。见那赵妃一柄剑走得如行云流水,分明受过名家指点,却不象一般女人练的是花拳绣腿,难怪她会作内宫的待卫呢。

  再看赵妃,身段灵巧,如游鱼一般在剑光中闪展腾挪,更是美不胜收,不由得喝起彩来。“哪个狂徒大胆,敢偷入养颐宫。”赵妃闻声,一丛身来到竹林前,一柄剑已是指在段琪的咽喉前,这一剑来得甚快,段琪毫无防备,已经被人制住,惊出了一身冷汗:“是孤家在此,太妃手下留情!”“哎呀,原来是皇上,妾身不知,罪该万死!”说完,把剑扔在地上,吓得颜色更变,屈膝便跪。“哎哎哎,太妃,不妨不妨,朕未曾通报,擅入花园,是朕之过,与太妃何干?”段琪急忙伸出手去,把赵妃搀扶起来:“方才听说太妃练剑,朕也喜练武,故而未曾通报,惊了太妃,是朕之罪。”手中一摸,玉臂修长,柔若无骨,心中乱跳起来。

  那赵妃就势站起来,媚眼儿一抬,又急忙低下去,只这一瞥之间,段琪又被迷得忘乎所以,三天没醒过梦来。

  段琪心中暗想,若能每天见那赵妃一面,便死也值了。他瞑思苦想没有办法,倒是亲随小太监胡升看出了他的心思,给他出了个主意。段琪一听,拍手叫好,急忙摆驾养颐宫来找自己的母亲戚太后。段琪问安已毕,对戚太后道:“母后,儿臣听说太妃赵氏曾是宫中的侍卫,武艺受过名家传授,儿臣想拜赵太妃为师,习练剑法,也好继承祖业,又能自卫,不知母后以为如何?”

  戚太后一听,正色道:“皇儿,此事不可。习武之时难免挨肩擦踵,赵妃乃是你的庶母,此事如何行得?再说,你身为皇上,身边侍卫众多,又哪里用得着你自己习武自卫?此事以后切勿再提。”原来太后知道赵妃和段琪年貌相当,难免生出不尴不尬之事,所以拒之。生母之命,段琪不敢违抗,此事只得作罢。却是合该有事,没过多久,戚太后突然暴病死了,从此段琪便没了畏惧之人。所以,给戚太后的守制期一过,段琪便马上到了养颐宫,亲自请太妃赵氏入宫,教自己练剑。

  段琪可不知道这赵蝉是个什么样的人。

  赵蝉出身武林世家,但父母早亡,只留下她这么一个女儿。赵蝉自小拜在钟南山一位老道姑的门下,学了一身好武艺,尤以剑法见长。不过,学到十六岁,师父却把赵蝉赶下了山,并与她断绝了师徒关系。原来,赵蝉是个野心极强的女人,嫉妒心也强,又心毒手狠,经常给自己的师姐、师妹们使拌子,老道姑看在眼里,知道她以后如不能大富大贵,也必大奸大恶。

  老道姑数次教诲于她,她表面上听从教训,暗中变本加利。终于有一次,她给众师姐的饭里下药,造成师姐上吐下泻,被师父审明原由,就想废了她的武功。赵蝉在师父面前痛哭流涕,苦苦哀求,众师姐也大仁大义替她讲情,师父最后终于放了她一马,没有追回她的武功,却把她逐出师门。下山后,赵蝉走投无路,正赶上宫里选侍卫,便自己报名应选,结果她打败了众多应选的武士进了宫。

  赵蝉有她的打算,凭自己的美貌和武功,有朝一日要入宫为后,母仪天下,让师父和师姐们看看,没有了师门,我会过得更好。皇宫的侍卫多是男子,而男子却不能进入内宫,所以赵蝉成了少有的可以随意在内宫走动的侍卫,这就给他接近皇帝创造了机会。

  果然,段乔有一次“偶然”地遇上了赵蝉,立刻把她召到身边作了贴身侍卫,不过此时,他已经是病体缠身,离死不远了。好不容易走到了皇帝身边,却碰上了没几天活头的老病秧子,赵蝉暗恨自己命苦,于是,她又开始替自己寻找新的靠山,正赶上那一天段琪探病,两个人打了个照面。赵蝉知道段琪是太子,便暗中把自己下半生的命运交在了他的手中。谁知老皇帝段乔虽在病中,却看到了段琪和赵蝉之间的那一次面对面的交流,这个老色鬼哪肯把这么美的一朵花交给别人,于是当晚便赵蝉封为妃,并命其当夜侍寝。

  赵蝉不敢违命,只得上了段乔的床。这段乔的病本就由色上而得,偏赵蝉又生了个百转千回的穴,段乔哪里享得了这种艳福,所以第二天病情便加重不省人事,到死也没再醒过来。那赵蝉自叹命薄,短命的老东西虽然死了,偏又用太妃的封号把自己给禁锢在养颐宫中,再无机会侍奉新君,不由暗自落下泪来。哭够多时,又暗下决心:凭俺赵蝉这如花玉面和一身媚骨,定要将那段琪的心锁在自己身上。

      段琪几次到养颐宫来,赵蝉都听宫女说了,于是暗中留了意,准备找个机会让他见自己一面。这一天正在练剑,听说段琪来了,正打算借着向太后问安去与他照上一面,却听自己派去打听消息的宫女说,段琪要来花园散心,赵蝉喜不自禁,这就叫天从人愿。其实段琪在竹林后偷看,赵蝉已经知道了,故意装作不知,丢开解数,把剑使至妙处,人随剑走,剑随心动,那柳腰儿一摆,段琪如何禁得住,这便是花园相会的一出戏。

  却说那日与段琪见面,苦于有宫女在场,有诸多不变,不过,赵蝉对自己的容貌是十分自信的,也看出段琪是个好色的祖宗,必不肯轻易放过自己,于是便重金买通了戚娘娘身边的宫女,设计打听皇上的消息。段琪与戚太后的对话,自然一字不漏地到了赵蝉的耳朵里,把赵蝉气坏了。欲话说,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这个老贱人不除,今生是休想再伴君王了。

  毕竟赵蝉能否得侍段琪,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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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回——赵蝉狠心杀国太,段琪贪色赚庶母

  却说赵蝉,起初听说段琪要同她习剑,心中大喜,又听说戚太后从中作梗,心中甚是恼怒,直恨不得取了这老贱人性命。

  若是别个,心中恨便恨了。赵蝉之为人,心黑手辣,胆大包天,即生了此心,便要实干。也是她身怀绝技,又擅用毒之法,不久便给她想出了主意。

  这一夜,赵蝉早早便推说自己困倦了,打宫女们打发了各自去睡,不要打扰。自己悄悄换了夜行衣,自后窗出来,纵身上房,直奔戚太后的寝宫。

  这养颐宫住的都是太后太妃,宫里值夜的只有太监,没有侍卫,所以对于赵蝉这样的武林高手来说,几乎是毫无阻碍,轻易便到了戚太后寝宫的殿顶。轻轻揭起一片瓦来向里看,正看见戚太后在宫女们的陪伴下说话儿。

  赵蝉等了一等,听见说传茶,急忙来到前面殿廊,伏在廓柱上的短梁上。侍茶的宫女经过时,赵蝉只轻轻一弹,便将一点无色的粉末弹入茶中。

  古时候人们还不知道什么细菌啊病毒的,把制病的原因归结为六邪,其他归纳为毒。

  赵蝉用的这种东西源于海外的一种毒物的涎液,当时人们以为是毒,其实是一类致命的细菌。

  戚太后不知,吃了茶,到了第二天上午,突然发作起来,浑身发冷,口吐白沫,太医来了,诊脉之后说是外邪入侵,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医。不足半个时辰,人就死了。

  各位说了,赵蝉干什么费这么大劲儿,其实也简单,如果用武功或用一般的毒物,自然会追查下去,自己会武是尽人皆知的,难逃干系。可戚太后是得了急病而亡,就怪不得别人了。

  却说戚太后死了,段琪和赵蝉都暗自庆幸,只等着找个机会便可勾搭在一起。

  这一日,段琪来到养颐宫,直奔赵蝉的寝宫。赵蝉听说,急忙整衣相迎:“万岁驾到,妾身接驾来迟,万望恕罪。”嘴里说,却不下跪,只是福了一福,原来她的名份是皇太妃,也就是皇上的庶母,断无母跪子的道理。“太妃免礼,儿臣给太妃见礼。”段琪也拱了拱手,便要下跪,赵蝉急忙用手相搀,口中道:“万岁九五之尊,不可如此。”一阵香风扑面而来,把个段琪的心撩得怦怦乱跳。

  段琪说明来意,赵蝉心知肚明,自然不会反对,只是自谦了一番,然后便跟着段琪进了宫。段琪叫赵蝉住在静心殿,由她自己带来的宫女侍候。这里是西宫的一个独门独院,后面有个很大的后院,正方便练舞。

  第二天一早,段琪便摆驾静心殿习剑。段琪命太监们在院门外守候,不经传唤不准入内,自己只领着胡升进殿,赵蝉已经领着贴身小宫女翠云迎候在院中。

  段琪见赵蝉并未穿宫服,而是一身短打扮,上身是翠绿的劲装,下身是同样颜色的兜裆滚裤,脚上牛皮快靴,头上的钗环尽去,只用一方翠绿的绢帕罩住一头青丝,一条翠色大带束腰,细细的腰肢柔若柳枝,更显出玲珑的曲线。这种打扮在养颐宫见过一次,当时赵蝉已经快练完了,有些灰头土脸的,此时刚刚净过面,虽不施脂粉,却更显出天生丽质,把个段琪看得心痒难耐。急忙紧走两步,拱手道:“太妃在上,恕朕来迟。”“万岁日理万机,妾身在宫中,每日闲来无事,万岁什么时候来,便什么时候练,有什么早与迟?就请万岁更衣,妾身在后院相候。”“正是正是,待我更衣前往。”赵蝉叫翠云侍候段琪更衣,自己独自往后院而来。段琪去赵蝉的房中更衣,只闻得满室兰香,十分诱人,心中越觉迷醉。

  段琪换上短打扮,叫胡升捧着剑跟着,来到后院门外,命胡升守在院外,自己同翠云到里面见赵蝉。“万岁,这练武之道,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却不可一日荒废,不知万岁……”“太妃放心,朕以后当日日前来。”看着赵蝉那会说话的眼睛,段琪的魂儿都快飞了,恨不得天天见面呢。“即如此,万岁请。”“太妃请。”

  赵蝉在前面站定,叫段琪跟在自己后面,一招招练起来。

  段琪哪里有心练剑,把眼睛只在那赵蝉的腰肢和美臀上看。才练了两式,赵蝉偷眼瞥见,便道:“翠云,我与万岁在此习剑,不用你侍候了,且去外面候着,有事再叫你。”“是。”其实翠云早知赵蝉的心思,知趣地走了。“万岁,你这个架式不对,应该如此。”见人一走,赵蝉便凑近前来,拿着段琪的手给他纠正姿势,两人眉来眼去了一回,练了一个上午,段琪倒也学了四、五个剑式。

  自此之后,段琪每日都来习剑,剑式也学了不少,最主要的还是可以看见赵蝉的一张俏脸,可以摸着她那一双玉手,同时也揣摸着赵蝉的心思。

  却说这一日,段琪习完了剑,赵蝉道:“万岁,妾身的一套剑法已经尽数传给万岁了,再下去便靠万岁自行修练,不用再教了,妾身也可回养颐宫去了。”段琪一听便急了,忙道:“太妃莫要急着走,孤家虽然学了这一套剑法,然而运用尚不熟练,还要太妃多多指点。再说,这武艺有十八般,虽不得全会,倒是想请太妃多传几样武艺才好。”

  赵蝉这是有意试探,见段琪如此说,知道自己的计策成功了,便道:“既然万岁有心,也罢,妾身便再多住些时日,就传万岁一套小巧功夫,练个擒拿十八手如何?”“甚好,甚好!”段琪急忙答应。

  第二日,赵蝉便传段琪擒拿手。为何传这功夫,只因这擒拿手是近身功夫,身体接触是必须的,正好撩拨段琪的欲火。“万岁,人之身体可分三节,上肢为梢节,身体为中节,下肢为根节,各节之中又可分为三节,如手为梢节,小臂为中节,肩为根节,故人身共可分为九节。根节力大,可以制人,而梢节势猛,出必伤人。这擒拿的功夫不在伤人,而在制人,故多用中节和根节,而梢节之用,只取缠绕叼拿之功。……”

  这赵蝉煞有介事地讲解一番,段琪左耳听,右耳出,心思全不在武功,两眼只跟着赵蝉的中节转。

  等赵蝉讲完了,拉个架势道:“万岁,请出拳打我。”“什么?”段琪一愣,心里想:“美人儿,朕如何舍得打你呀?”“万岁莫怕,请出拳打我。”“太妃,朕怕伤了你。”“万岁此时若能伤我,哪还用妾身教你?只管打来。”

  段琪一听,果然如此,便也拉个架式,松松地一拳往赵蝉粉面而来。赵蝉见拳来了,不退反进,左手一架,右手一伸,使右腋一夹夹住段琪的脖子,身子只一扭,便把段琪摔倒在地上。“啊哟,万岁,可曾摔坏,是妾身之过,是妾身之过。”赵蝉急忙伸手拉段琪起来。

  段琪躺在地上,还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摔倒的,只知道那赵蝉一贴贴上身来,自己的脸仿佛是埋进了她的怀里,那软玉温香尽吸在鼻孔里,甚是受用,此时见赵蝉陪罪,忙翻身看爬起来摇着手道:“无事无事,太妃果然手段高妙,朕也不知怎的便倒在地上了。再来再来,朕没有看清。”

  赵蝉知他心中所想,便道:“不敢了,不敢了,只怕摔坏了万岁的龙体。”“莫怕莫怕,朕既然想习武艺,怕什么摔打,再来再来。只是请太妃慢一些,朕才能看得清楚,太妃小心,朕出手了。”说着便又是一拳打出。

  赵蝉这一次果然慢下来,边伸手边说道:“我左手一接你右手,向外一压,缠腕一拿,进右腿吃住你的右腿外边,上右手用大臂夹住你的脖颈,然后借腰腿之力向左猛转,你必跌倒。”

  段琪这一回真清楚了,最清楚的便是她上步一夹,自己右脸便贴在了她的右肋处,那衣服里面软软的一团肉正压在自己的耳朵上,真个受用极了。段琪跳起来,兴高采烈地道:“妙妙,果然高妙,再来再来。”

  不知段琪的武艺习练得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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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回——赵蝉演武诱段琪,文帝荒淫奸父妾

  赵蝉又连摔了他三、五跌,这才道:“现在我来打你,你来摔我,看你可学会了。”

  段琪看着赵蝉,那身子虽然比一般女子高大苗条,但同自己比起来依然是娇小玲珑,心中早想搂在怀里轻薄一回,于是也丢个架势道:“太妃请了。”

  赵婵上步一打,段琪学着赵蝉的样子左手一架一叼,一上步去夹她的脖子,脚下却上错了步,本应向左上步吃到她的右腿外,却直接前进上步到了她的左腿外侧,右臂未曾夹住她的颈子,反而当胸搂了个结实。

  段琪“呀”了一声,急忙松了手,假装手足无措地看着赵蝉。见赵蝉仿佛毫不在意地道:“万岁这一招使错了,当用右腿吃住妾身的右腿,才能将妾身摔倒。”

  段琪心中还是不知她究竟揣的什么心思,只得也装着不知地道:“正是,朕忘了,再来。”

  这一次段琪没弄错,把个赵蝉夹在腋下,只一扭身,便把她摔倒在地上。段琪怕伤了美人,见赵蝉屁股一挨地,忙上身一使劲儿,没把她的身子扔在地上。

  赵蝉笑道:“万岁不用如此怜香惜玉,妾身自幼练武,这倒地的功夫是必练的,摔不坏我,万岁只管放心地摔。”说着爬起来,又丢开架式道:“再来。”

  段琪又练了几次,把赵蝉美妙的玉体象枕头一样搂在怀中把玩,心中美滋滋的。

  等他练得熟了,赵蝉又道:“此番将我摔倒,须防我脱身反击。”

  段琪答应一身,又把赵蝉摔在地上,那赵蝉身子在地上一扭团成一团,只一翻身便摆脱了,反将段琪拖得趴在地上。

  段琪起了身道:“太妃如何脱身的,且教教孤家。”

  赵蝉又教他脱身之术,看着赵蝉在地上滚来滚去,那样子十分香艳,下面只感到一阵阵发紧,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弄了。

  教完了脱身之法,赵蝉又道:“你将敌摔倒,本是优势,如果手段应用得法,敌人应无法逃脱。”

  “如何算手段应用得法?”

  “你趁敌人新倒,尚未及施术之时,便将他手臂扭在背后,用一条腿连腰压住了,再将他一只脚向后拉起,他便再不得逃脱,你可趁机用绳索将其捆住便万事大吉了。”

  “哦?太妃教我。”

  “这有何难,且看我如何捉你。”

  赵蝉于是将段琪摔倒在地,解了他的腰间大带,转瞬间已经将他的双手捆在背后,又将一只脚也捆住了,果然再脱不得身。

  段琪大喜,连连称妙。

  赵蝉便说:“你来擒我。”说着挥拳打来,段琪此时招式也练得熟了,随手一捉,便把赵蝉掀翻在地,轻轻一扭她的反关节,便把她翻过身去,俯卧于地,使左手捉住她右手,左膝轻轻一压压住了她的柳腰。

  低头一看,自己的腿压住她的腿上,那一个圆圆的臀儿正在自己眼前,真想伸了手去摸上一摸,呼吸便急促起来,只感到下面直挺挺,硬梆梆的生疼。伸手去解了她腰间大带,三下两下便捆了她的双手,仍用左膝压着,伸手把她一只玉踝抓住拉将过来,用绳头捆住,却不松开她的腰,眼睛只在她的美臀儿上看着,口中道:“太妃,我捆得如何?”

  赵蝉知道他快坚持不住了,便道:“万岁捆得好,快放了妾身起来。”

  “朕初次捆人,只怕我捆得不牢。”段琪舍不得起来,便把手在她的手上脚上试了试,看捆得结实不结实,那纤柔的脚踝入手,直令得他心神荡漾。

  “万岁,捆得好生结实,快将妾身放开了吧,我怕。”说着装作着急地一扭身,段琪没留神,身子一下子失去了重心向前扑倒,正好横趴在赵蝉身上,怎么那么巧,那硬梆梆的宝贝正顶在赵蝉的臀儿上,赵蝉“啊呀”一声,低声道:“万岁,这是什么?”

  段琪见已经无法再装下去,便起了身,一把把赵蝉抱起来,当胸搂在怀中。

  “万岁不可。”赵蝉急忙低声叫道,段琪色胆包天,知她不敢大喊,便直把她抱向花园中的花厅。

  “万岁不可,快放开奴家。”段琪听她改了称呼,自称奴家知道她并非真心拒绝,于是一边走着一边道:“美人儿勿喊,朕自第一次见你,便日夜茶饭不思,如今必是要从了孤家方好。”

  说话之间已进了花厅,见花厅中正有一张美人榻,便把赵蝉放在榻上,伸手去解她衣服。

  赵蝉道:“万岁快快放了奴家,此事万万不可呀。”说着身子不住扭动,不过段琪看得出来,她并不是真心挣扎,胆子便更大了起来。

  “美人儿,朕相思已久,今日方随朕心,怎肯放过?美人勿喊,朕定让你享尽人间大乐。”说完,把她上身的劲装解了,向后撸到胳膊上,见里面竟未穿肚兜儿,雪也似两颗乳房,玉钟儿般挺在胸前,接着又解了她裤带,扒下裤子,露出那黑漆漆一丛耻毛来。

  赵蝉羞得脸儿绯红,忙道:“万岁,万万不可呀。”腿儿却分了开来,只见里面露出白生生两片蚌肉,原来阴唇上却无阴毛,小阴唇也是粉红的,十分鲜艳,段琪此时哪里管得许多,自己解了裤子,把那胀得婴儿胳膊一般的大宝贝掏出来,一杵便杵将入去。

  赵蝉“嘤咛”一声,眼儿迷缝起来,口中低声叫道:“万岁,奴家捆着,好生不爽。”

  段琪见木已成舟,也没有必要再捆了,便解了她脚上的绳子,却不解她的双手,恐生变故,赵蝉也不再求,只把眼儿一闭,两条粉腿一分一抬,盘在段琪的腰上。如此鼓励的姿势段琪哪能不懂,便把屁股摆将起来,乒乒乓乓一阵乱捣,只捣得赵蝉粉面似火,香汗淋漓,臀儿不住乱摆,口中不住的乱哼。这赵蝉生了一个千回百转穴,一插进去便被吸住,任是什么样的男人也无法抗拒,段琪凡夫俗子,自然更是无法抵抗。两个在花厅中,这一回来来往往直抽了一千多抽,段琪终是抵敌不住败下阵来,一泄千里。

  段琪这边一放,那边赵蝉却“嗷”地一声道:“万岁,你可坑死奴家了。奴家已蒙先皇册封,如何再适万岁,此事传扬出去,蝉儿便没脸见人了。”

  段琪起了身,解开赵蝉绑着的手,把她搂在怀中道:“美人儿,跟着寡人休要害怕,哪个敢对你不敬,朕便叫他满门抄斩。”

  “只是,蝉儿虽有万岁宠爱,终是名不正,言不顺。”

  “你即与朕有此春风一度,早晚必当册封为贵妃。”

  “如此,蝉儿在此谢过万岁了,只是要快呀,不然叫皇后知道,怕她不剥了奴的皮。”

  “莫怕,此事你我暂且瞒过众人,待朕与老师商议之后再行定夺。”说完,把赵蝉那身上的衣服彻底解了去,放在榻上细细看来,这蝉儿果然生得与众不同,那一身肉雪也似白,就如羊脂美玉一般,竟无一些儿斑啊痣的,一身的媚骨,叫人看了就无法割舍。段琪看过了,把那身子又把玩了一遍,引得自己身上欲火又起,便把赵蝉腿儿打开,又干了一回。

  自此以后,段琪每日必当到静心殿来与那赵蝉厮混。赵蝉自幼习武,身体健康,不似其他后妃那般弱不禁风,更有着旁人所没有的身体柔韧度,段琪借着学擒拿术,把个赵蝉按在地上,或搂或压或捆,任他玩耍,却是哪个也无法相比的,加上赵蝉偷习过媚术,又有先天的美貌,把个段琪弄得乐不思蜀。

  偏偏赵蝉每次必催他给自己正名份,段琪不是不想,却不知如何是好,只好今天拖明天,明天拖后天,终是有一天拖不过去了,因为赵蝉告诉他,自己已经怀揣六甲,有了他的龙种。

  段琪虽然十几岁便娶了现在的皇后徐氏,后来又娶了两院贵妃和一干妃嫔,却不曾有一个怀孕,此时一见赵蝉有孕,高兴得跳起来。赵蝉道:“万岁,臣妾的名份事小,你可不能让龙儿一降生便是个私孩子啊!”

  段琪这次没有办法,便只得派人召了两个奸相进宫,这便是前文所说的那一幕。

  赵荐与王飞廉两个听了,不由暗中吃了一惊,毕竟此事如何收场,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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