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金甲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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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我们继续 (叩求蝴蝶)汪海洋听了尼姑的话,情不自禁的就要掀开僧袍,去触摸女人的敏感部位,即使他没起坏心眼,仍然是激动不已。正当他一点一点掀开僧袍吋,外面想起了轻轻的敲门声。 汪海洋吓了—跳,赶紧把手缩了回来。床上那尼姑也坐了起来,眼中也是十分不安。 "汪大哥,我来啦!"门外响起如性清脆的声音。 自己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这如何是好? 汪海洋—下手足无措。 "快开门啊――,'如性催促道,把门敲得'咚咚,响。心急之下的汪海洋—把拉起床上的尼姑,低声说:"先去床下躲着。'于是那尼姑便钻到床下去了,幸好床单够长,不仔细看也看不出床下藏着—个人。汪海洋幵了门,如性—下窜了进来,"你在干嘛啊?磨磨蹭蹭的?'"没什么,我正在看电影。"汪海洋随机应变,指着床头柜上的笔记本电脑。 "如尘呢,她没来吗?'"我就是来给你说—声的,她有些不舒服'所以没来。',汪洚洋莫名的松了口气。 "你在看什么电影?'如性一屁股坐在床上,叮着电脑屏篡。"我也喜欢看,不过—个人不敢看。'"那你最喜欢看什么?'汪海洋漫不经心的问,心里想着如何打发走如性。"当然是言情片,喜剧片,不过好久没有看过了。'"我这电脑里有这类型的片子'要不我借给你'你自己带回去看吧?',"好啊!明天我就还你。'"不急'你看完了还也行。'说着,汪海洋故意在那衣柜里翻来翻去。"你在找什么?'"我在找条毛巾,我正准备去洗个澡。对了,你知哪里可以洗澡吗?""这个――好象寺里没男人洗澡的地方。',"不会吧?那花伯在哪儿洗澡呢?'"花伯都是自己提水在屋里洗的。'"这样啊,好象不太方便吧?这里人来人往的。'"花伯都是天黑之后'提着水在屋后洗的。你想想,谁会偷看他洗澡呢?',"那倒是。'"还有—个地方可以洗澡,不过在寺外,就是出了后门往前走,有片竹林,在竹林后面有个瀑布,下面有个水潭,可以在那里洗。'"那还真麻烦。'"谁叫你是个男的呢,如果是女的,就可以去后院洗了。"如性笑了起来,仰躺在床上。"那我先去水潭那看看。"汪海洋说着,走到门口往外张望了—下,装出着急的样子。"那我先走了,你帮我把电脑装起来罢。'于是汪海洋把电脑收好了交给了如性。 "汪大哥,真是想不到啊――"如性提着电脑包,走到门口说了句没头脑的话,就离幵了。 送走了瘟神,汪海洋赶紧关了门。床下那尼姑已经爬了出来。 耽误了这么久,汪海洋担心她的伤口,"还痛吗?'他问。"是啊,快点,我们继续。',"还没请师太法号?'"我叫如心。"如心刚说完,便背对着汪海洋去提僧袍,她提得很慢,眼看大腿已经露了出来,汪海洋不由的咽了—下口水。 如心看着男人的睑色,―抹笑意不经意的挂在嘴角。 突然她"啊――"的叫了一声。 "怎么了?"男人吓了—跳'生别有人听见。 "我的、我的底裤不见了!',汪海洋突然想起'刚才如心脱了底裤扔在床角落里,自己只顾着让她钻到床下,忘记了这件东西'现在床上果然看不见了。如心松了双手,就往床下找底裤。结果没有找到。 "会不会被如性重走了?',汪海洋说。"肯定是她'这下飾了。'汪海洋也想起了如性临走吋那句没来由的话,可能就是自己往门外看吋'被她发现了底裤。"别担心,就算她重走了'也不知道是谁的。'"唉,你不知道,为了防止穿错,我们每人的底裤都是绣了名字的,你看僧袍上也有。"如心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肩头。汪海洋果然看见上面用黑线续了—个'心'字。 汪海洋后悔莫及,早知如此,还不如刚才让如性看见他帮如心疗伤,这下真是'黄泥巴掉进裤档里,不是死(屎)也是死了'。"如性一直与我关系不好,这下真的麻烦了。',汪海洋心里乱糟糟的,真是—波未平—波又起,于是说:"你先回去,我想办法去摆平这事,—定不会有损你的名节,你放心好了。"话虽"—定不要让她把这事传出去。'如心也是乱了阵脚。 "我明白,我相信她知道轻重'我会处理好的。那你的伤呢?""现在感觉好了点,也许没有毒吧,不然我早就晕了。我先走了。"如心没了心情,就走了出去。 汪海洋—头雾水,刚才如心那么紧张伤口,现在说走就走了。他在屋内踱起步来,自己以做事向来谨慎,怎么—到这里,第—天就惹出了这么难堪的事? 心里越想越烦,便想起了如性说的那个水潭,看来自己需要冷静—下,当下汪海洋取了毛巾,用塑料口袋装了换洗衣物便出了门。他没料到这一去水潭却惹出与另一个女人纠缠不清的情情爱爱。
第11章.无耻行径 汪海洋走到后门时,看见花伯的门虚掩着,过去一看,屋里没有人。 这间屋比自己的要大些,里面还有一个小间,外间一侧的墙角摆放了许多瓷罐,应该是装药用的,站在门口就能闻到一股中草药的味道。 后门栓着,想到自己出去后不好关门,于是汪海洋身子一纵便上了墙,然后跳了出去。 四周静悄悄的,偶尔传来鸟叫声;一条石子小路往前延伸着。 没走多久,汪海洋便看见了如性所说的竹林,而小路到了竹林边缘便没有了,不过隐隐传来了水声。 穿过竹林,拐了一个弯之后,老远就看见一条雪白的瀑布从山上倾泻而下。 又走了一程,透过树丛,便看见了一个水潭正在斜下方。 汪海洋正要走过去,忽然发现前面的树丛中似乎有动静,凭着一个特种兵的警觉,他便蹲了下去,就在蹲的那一刹那,前方果然露出了两个人头,正往这边张望。 看见后面没什么动静,那两个人头又转了过去。 汪海洋猫着腰,蹑手蹑脚的靠近了那两个人,果然有两个家伙借着一棵树的掩护正蹲在草丛里。 细微的声音传入汪海洋的耳中。 一个男人说:“二哥,我真服了你,跑这么远来偷看人家洗澡。” 另一个男人说:“这下你输了吧?一百块给我!” “回去就给你,对了,你怎么知道香兰会在这里洗澡?” “嘿嘿,这是秘密,不能告诉你,让你知道了,你岂不是也会来看?要不是为了这一百块,我才不会带你来!” 汪海洋闻言往下方的水潭看去,果然一个女人露出半个身子站在水中,双手搓着胸前那沉甸甸的两坨白肉。 “狗日的,这两个无耻的家伙。” 汪海洋一阵冲动,想起身去逮住这两个家伙,不过转念一想,自己现在也蹲在这里,保不定还被二人反咬一口,那又是有理说不清。 那二人看得口水直流,继续说着话。 “二哥,香兰的男人长期在外打工,我不信你娃就没打过她的主意?” “格老子的,你以为那么好搞啊?” “切,吴寡妇不是让你给搞了。” “那不一样,香兰毕竟是有男人的,而且凶得很,要是让他知道了,那还得了?” “还是你哥子好啊,虽说是个光棍,不过自由自在,没有后顾之忧,我就是后悔结婚早了,婆娘把我看得死死的。” “那有什么,你找个借口去城里打工塞,学大栓一样,那样你婆娘就管不到了塞,城里的妹娃子好搞得很。” “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我一走,像你娃这号子的人会不会搞我婆娘哟?” “你说的啥子话哟,我刘二再无耻迈,那‘朋友妻不可欺’我还是懂得塞。” “我才不信。” “不信拉倒,各人把你婆娘守到起。” 正说着,水潭中的女人走上岸开始穿衣服,背对着他们。 “那屁股看起好安逸,真想从后面怂一炮。” “算了,你娃儿也只有看看的命了。” “对了,二哥,听说李少兵的表侄儿当上了慈云寺的保安?” “是的,上午我还遇到李少兵婆娘的,她亲口说的。麻痹的,也不知那小子交了什么好运,竟然让他当上了。这下真是好逼都让狗日了。” “那你惨了,以后你想偷看尼姑都困难了,听说那小子当过什么特种兵,估计比以前的女保安厉害多了,你娃莫栽在他的手上。” “莫说了,说起来就郁闷,上次我都差点遭发现了,幸亏我跑得快。” “我说听小狗子搞过一个尼姑,是不是有这回事?” “好象是吧,我问过他的,那小子死个舅子不承认,不过有一次我上山时,发现那小子翻过了院墙,我没追到,也不知钻哪去了。莫说了,香兰都走了。” 汪海洋看见那女人穿好衣服,背着一篓子草药消失在对面的树林里。 那两个男人也站了起来。 汪海洋一看,其中一个就是来过表舅家一次的刘二,另一个是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浓眉大眼,矮壮的个头。 等二人走远了,汪海洋来到水潭边,穿了条短裤下到水里去。 夏日炎炎,潭水清凉无比,浸在水里浑身说不出的惬意,刚才少妇洗澡的那一幕又浮现眼前,却是最令汪海洋难受无比,不是身体上的难受,而是心灵上的难受。 他内心有说不出的苦,却无法道与人听。 他叹了口气,一个猛子扎到深水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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