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雷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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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牛一脸坏笑,太字形平躺在床上,指了指自己胯下那根黏糊糊沾满了精液和淫水的鸡巴,“当俺媳妇的第三个要求,你忘了?” 我老婆脸上羞涩,嘴角却漾出心甘情愿和快乐,二话不说就趴在王大牛的胯下,把那根黑屌放入口中的时候,红唇分错,吐出有点埋怨,有点无奈,有点撒娇又更多是爱怜的一句轻叹: “你啊……” 只听王大牛倒吸一口冷气,“媳妇……俺的好媳妇!” 我老婆在王大牛胯下,认真细致地给他用嘴“洗鸡巴”,那个大龟头上的肉棱子后面,黑红色的棒子上面,还有两颗大卵蛋……小嘴一边舔一边亲,时不时还把那两颗鸭蛋似的肉丸子含在嘴里吸吮。 忽然,老婆看了在沙发上我一眼,我看到那个眼神里的鄙视和炫耀。 是的,她找到了一根比我硕大坚挺的多的阳具,她给他快乐,他也还给她更多的快乐。妻子从未给我口交过,她为这个男人肮脏而泛着臭气的鸡巴口交,证明着一种臣服,表达着一种归属,嘶喊着一种宣誓:我属于这个男人,我属于这根鸡巴。 我感到的是被侮辱的愤怒——还有快感,真的,赤裸裸的快感。除了这矛盾的愤怒与快感,我的记忆深处似乎也在回应着这根阳具,好像它不但填满了我老婆的阴道,也填满了我家里的一个裂痕。 我的父亲没有这样的阳具,我也没有这样的阳具,只有这样粗大坚挺的鸡巴,才能支撑起一个家,才能让一个家里的女人和孩子安全!——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我苦苦思索,怎么会这样?从小到大,我不记得我的家有过什么大的危机啊? 王大牛像上了天堂一样,两条大粗腿在床单上蹭来蹭去,那一大坨男物又半软不硬地向上开始挺立。我对于他非人的性能力已经有充分的认识,这次倒是不再那么惊讶了。 “俺媳妇真会舔哩!俺媳妇真是好女人哩!俺媳妇真会疼男人哩!” 在王大牛痛快的叫声里,我老婆把他的黑鸡巴舔了个一干二净,趴在他的大腿间,一边和王大牛聊天,一边仔细观察那根巨物,似乎想搞清楚它到底是如何把那么多快乐放进她的体内的。忽然,她注意到了王大牛那两条粗毛腿。 “大牛,你的腿怎么这么粗啊,真的比好多男人的腰都粗了。”她瞥了我一眼。 “嘿嘿,媳妇你不知道,腿是男人的根咧!” “什么?”我老婆显然没有听懂。 “俺和俺爹第一天举石担,俺爹就说过,男爷们练力气,最重要的就是腿劲和腰劲,腿和腰练好了,不愁长成个大块头,更不愁讨女人。” “哼,你腰劲倒真是挺大的!”这说着荤话的女人,还是我那贤良淑德的模范妻子吗? “嘿嘿,媳妇你别说,俺的腿劲才最大哩!腿上的力气长了,全身的力气才长!而且俺爹说的对,腿确实是男根,俺第一次练深蹲就明白这个道理了。” “怎么?”我老婆还是不明白。 “俺说了你可别笑话俺!” “臭大牛,你也知道害羞?” “嘿嘿,俺第一次扛着石担子练深蹲以后,鸡巴扛了一晚上,从来没那么硬过,憋死俺了。后来俺发现只要一练腿,晚上一睡下,鸡巴都特硬,要撸两次管才软得下去!后面俺有了女人,每次练腿那天晚上都折腾得要出人命咧!” “啊?”我老婆摸着大牛铁柱子一样的大腿,上面肌肉纵横,鼓鼓凸凸,线条像雕刻一样硬朗深邃,“怎么会这样呢?” “俺不是说了,腿是男根哩!” 我在旁边听着,想起了昨天查询健身信息时看到的一些知识,明白这是因为深蹲这个动作是力量训练里强度最大、锻炼肌肉最多的动作,它对于大腿肌肉群的刺激会猛烈地激发雄性激素的分泌,让人性欲勃发。 怪不得王大牛性能力这么强,除了身体强壮的遗传因素外,他从青春期末尾就开始练习深蹲,肯定大大推进了他睾丸激素的分泌,同时带动了全身肌肉的增长,当然还有……性器官的发育。 他妈的,我爸怎么就没让我多锻炼锻炼呢?我真嫉妒! 我老婆抚摸着王大牛满是疙瘩肉的粗毛腿,媚眼如丝,装作不经意地问:“那……大牛,你下次练腿是什么时候?” 我的心里一下子迸出了“骚货”、“淫贱”、“浪女人”等等词汇,眼看着王大牛一把把妻子从他的腿间拉上来,搂在胸前,用那根已经又硬起来的大家伙蹭着我老婆的小腹。 “嘿嘿,媳妇,俺今天就练了哩!” 窃喜,你真的看过人的这个表情吗? 我老婆脸上现在就是这个表情,想笑又觉得不好意思,只好把脸埋在王大牛的怀里。 “媳妇,俺今天晚上劲头可大了,你可要撑得住啊。” 我老婆想到一会儿可能会被王大牛蹂躏致死,似乎兴奋的紧,真贱啊!“讨厌,”头还是不肯抬起来,“我才不怕你!” 我底下的小鸡巴也有点兴奋,心中更是为将来的肉戏一阵喜悦,对,我更贱! “不怕?嘿嘿,刚才谁说实在受不了,让俺赶快放怂水?俺可心疼了,只好快马加鞭,都没过瘾哩!” “那……那不是因为晚上都看着你这头大蛮牛吃饭,自己都没怎么吃,又累又饿的……” “中!”大牛乐呵呵把我老婆的手放到他的牛屌上面,“给俺揉揉鸡巴,刚才你可又吃了不少东西,一会儿可以让俺过把瘾了吧?” “你怎么这么色啊!”我老婆嗔道,手上可没闲着,死死攥着王大牛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好像是什么宝贝,“再说了,刚才让王成……刚才让蔫吧给你…… 给你……你不是挺舒服的吗?“ “媳妇,你别说,有蔫吧在旁边看着,俺好像更来劲咧!” “坏蛋,真坏!”我老婆一边骂着一边玩着大牛那根鸡巴,一会儿使劲把它向下压,突然一松手看它“啪”的一声弹到大牛的肚子上,一会儿又像那个粗玩意儿是汽车的档杆一样把它向左向右压,好像那就是她的大玩具。 未成年人不宜的大玩具,会干死人的。 王大牛也不管我妻子,只是享受着她的青涩和好奇,自豪地让自己强壮的象征挺立着,憨憨地说: “俺和俺媳妇刚结婚那会子,俺咋干那事儿都不够哩……” 我老婆一听这话,使劲捏住王大牛的两个大睾丸,“你说什么?你媳妇?” 我老婆眼里全是嫉妒。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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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牛“嗷!”的一声,“哎哟媳妇,轻着点儿,捏坏了俺的卵蛋子,哪来的怂水滋润你?你就守活寡吧!” “大流氓!”我老婆脸色通红,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貌似使劲地捏着王大牛的那两只牛卵,其实我知道她才不舍得用力,要是真的疼,王大牛那根牛屌怎么还能硬得梆梆的? “你不是说我是你媳妇?在济南,在我面前,就别提你那乡下媳妇!” 谁知道王大牛这家伙一根筋:“咋不许提!俺就要提!俺乡下那个是俺的大媳妇,你就是俺城里的小媳妇,俺就是有两个媳妇哩!俺就是要霸占两个娘们哩! 咋!“ 我老婆哪想得到他竟还这么理直气壮,手里那两个大肉球,使劲下手又舍不得,不下手又妒火中烧,正张大嘴愣在那里,王大牛两只猿臂一伸,已经把她抱在自己胸前,我老婆那对丰满的大奶子和王大牛铁块一样的胸大肌摩擦着,她不禁嘤咛一声娇哼,双手松开了王大牛的精囊,抱住了他公牛一样粗壮的脖颈。 “媳妇,俺在乡下那个妻子,给俺一连串生了三个大胖小子,对俺老王家有功哩!俺只要回家,就要全心全意做她的汉子。” 我老婆一听这话,脸耷拉下来了,“那我呢?我算什么?” 王大牛看着我老婆的小脸,沉默了好一会儿,这家伙可能是在组织语言吧:“俺……你也是俺的媳妇哩!俺城里的媳妇,俺的小媳妇,俺做梦都想要个城里媳妇,你就是俺的仙女儿,俺的……俺的织女哩!俺可稀罕你了,今天白天俺想着你,裤裆里火烧火燎的,别提多难受了。想到俺可能再也见不到你了,俺就特不痛快……俺真想天天把你放在俺嘴里舔着吸着哩!俺真想天天日着你的嫩肉肉哩!” 王大牛满头大汗,看得出来嘴笨的他着急在想如何告诉妻子他的真实想法,“俺在济南一天,俺就和你做一天夫妻,俺疼你,你要俺干啥都行!俺一年才回老家一次,别的时候俺都把你当俺的媳妇哩!可俺可不能跟俺大媳妇离婚,俺不能咧……” 听到大牛慌乱而朴实的回答,妻子陷入了沉默。我了解妻子,我知道妻子在书本的海洋中长大,家里都是知识分子,习惯了象牙塔里的世界,从骨子里就是个讨厌当今社会烦乱复杂的人,也许她喜欢高壮的男人而不喜欢小白脸,原因就是她觉得淳朴而强壮的男人最有安全感。这也就是为什么她一开始就喜欢大牛,王大牛好色、彪悍、充满兽性,但是他诚实,他不试图把自己标榜为一个道德先生——如同社会上那些比他有更放荡私生活的人们所做的那样。 我突然有种错觉,这社会在男女的层面上如同一座森林,王大牛和我都是猎手,我的弓不行,我的箭不硬,我只好看着王大牛这个肌肉发达浑身野性的男人抢走了我的猎物。 “我……我也没让你离婚啊!” 他抢走了我的猎物,用他坚挺的硕大利刃,把她彻底征服。 “我……你对你……你对你乡下的媳妇好……我挺高兴,你是有良心的人。” 妻子慢慢地说道,“我早就说过,我不会拆散你的家庭,只要你在济南,全心全意地和我过日子。” 王大牛如逢特赦,大大松了一口气,“媳妇,俺的好媳妇,你真好哩!你的心比嫩豆腐还软哩!” “大牛,我累了,当女人不容易,我需要有个男人依靠,你行吗?” 王大牛抱着我老婆,“媳妇,你放宽心,俺大牛有本事的不只是裆里的家伙哩!你就可劲儿靠着俺,俺让你除了生儿子,啥也不用操心!”大牛不放心,又粗声粗气地补了一句,“只要你真看得上俺这个粗人!” 我老婆叹了一口气,说道:“没办法,谁叫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看着王大牛的眼睛,春波荡漾,眉目含春,“才两天就喜欢上你这头大傻牛了?” “嘿嘿,嘿嘿,”王大牛抱紧我老婆,使劲亲着她的小嘴,“俺也……可稀罕……俺的……小媳妇哩……俺媳妇……香煞人哩……” 我在沙发上,看着两个人热吻,犯下重婚罪。 有屁用,除非他俩要把我杀了,否则我可能去告发他们吗?面子,票子,位子!还有,把王大牛抓了,我有什么好处?谁来在我面前操我妻子,让我获得汹涌的性快感? 我确实不如王大牛,我不是个男人,更不是个好人。王大牛不是个好男人,但王大牛是个真正的男人,而且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俺以后就叫你俺的小媳妇,中不?” “讨厌!便宜都让你占了,什么大媳妇小媳妇?大媳妇是妻?小媳妇莫非就是……妾?” “嘿嘿,啥妻啥妾哩!都是俺的女人,都得好好伺候咱!”王大牛抱着我老婆,手抹着刚才接吻时,嘴角沾上的口水。 我老婆的细嫩的小手再一起在他的膀子上又捶又捏,又再一次发现他皮糙肉厚,跟没感觉一样,“你……封建!大男子主义!” “封建?啥封建?你俩都碰不到面,咋会有妾啊妻啊的麻烦?再说了,俺就是大男子主义了,媳妇你不想跟俺过?不想给俺生儿子?” 我老婆在他怀里,小腹被他那根热乎乎硬乎乎肉乎乎的大家伙顶着,红着脸小声说:“想……” 王大牛哈哈大笑,得意极了,“那不就得了?俺五大三粗的,本来就是大男子汉,大男子主义有啥不好?好汉子霸九妻,俺这才俩呢!” 妻子也知道他是在逗着玩,又把头埋进王大牛比她宽一倍的肩膀,“大种牛!” 王大牛享受齐人之福,得意地又揉搓起我老婆的大屁股,“媳妇,你这腚长得可真好哩,比俺那大媳妇都好!” “好在哪里?” “说软和它也软和,说硬实它也硬实,弹鼓鼓跟面团子一样,白白嫩嫩,又圆又大,一看见它俺就流口水,一日进去,还紧的不行哩!” “粗人!”我知道妻子心里其实受用的很。 “嘿嘿,俺就是粗人哩,不粗哪能让俺媳妇喜欢?” “讨厌,蔫吧就没这么夸过我,你就是不正经!” 蔫吧,也就是我,说过妻子的屁股白,挺翘,妻子当时也只是淡淡的一笑,现在那个屁股成了一根比我大的多的萝卜的固定用坑,那根大萝卜的拥有者用更粗鲁,更直接,更生动的语言赞美了那个大屁股。让我老婆表面上生气,暗地里心花怒放。 劳动人民的语言智慧真是让人惊叹啊! “说到蔫吧,俺刚才就想说,咋蔫吧在旁边看着咱俩,俺那么来劲咧?” “不正经,大色牛!” “俺才想起俺和大媳妇结婚那会儿,也被人看过,俺就特野特疯!” “啊?真的?” “俺和俺乡下大媳妇刚结婚那会子,俺对她那身子,真是咋日弄都不够哩。 也难怪,俺老丈人对俺这女婿,可是经过十八般考验,可刁难死俺了!俺终于把她娶进门了,憋了好久一下子放出来,一天不日就睡不着。“ “你那大媳妇漂亮不漂亮?” “嘿嘿,俺那媳妇是全村最漂亮的,俺14岁开始就盯上了,她家里姐妹三个她老二,奶子大屁股大,又白净,俺们村的小伙子都想着她撸管哩!俺要娶上她不真不易啊,她那爹原先是村里的会计,有点文化,看不起咱这一身傻力气哩,俺给她家做了一年的重活,他愣是没答应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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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俺那媳妇是全村最漂亮的,俺14岁开始就盯上了,她家里姐妹三个她老二,奶子大屁股大,又白净,俺们村的小伙子都想着她撸管哩!俺要娶上她不真不易啊,她那爹原先是村里的会计,有点文化,看不起咱这一身傻力气哩,俺给她家做了一年的重活,他愣是没答应俺。” “后来俺大夏天给她家修木围子,趁着她爹在里屋,俺把湿透的褡裢一脱,故意光着膀子,把她——俺那大媳妇叫兰子——叫过来说话,聊了没几句,俺看她眼直往俺身上瞅,心里觉得有戏。问她喜欢俺身上的疙瘩肉不?她脸红得跟红枣似的,俺就抓着她的手,让她摸俺的胸脯子,俺的膀子,俺看她两腿直打晃,脑门子上都是汗,知道这就是俺爹说的——小娘们动情了。” “你对女人都这招啊?傻蛮牛!” “嘿嘿,对俺俩媳妇都挺有用!” “对我才没用呢!” “也对,俺小媳妇是摸着俺的大家伙,才起的性。” “大流氓!大流氓!大流氓!” “嘿嘿,你听我讲完啊!” “谁要听你和她的故事?!” “俺这是让你多知道些俺的事儿,这么快就做了俺的媳妇,你不想知道俺以前的事儿?” “哼,流氓!讲!” “俺一把把她揽过来,兜屁股抱在怀里,兰子看都不敢看我,也不叫,两只手放在俺的这两块上,”王大牛边说,边让他那两块铁疙瘩似的胸肌动了动,逗得我老婆咯咯直笑,“嘿嘿,好玩吧?俺当时这么动了动,兰子就好奇地摸着俺的疙瘩肉,俺就说‘兰子,俺壮得跟牛似的,你要是嫁给了俺,凭咱这身好力气,凭咱这个好身板儿,让你吃香的喝辣的,谁也不敢欺负你哩!’结果你猜怎么着?” “接着讲,臭大牛。” “第二天,俺就听说,晚上兰子和她爹大吵了一架。” “你啊,真坏!”我老婆用手指轻轻在王大牛的胸膛上画着圈。 “嘿嘿,俺赶快叫俺爹托媒人去她家,没过几天她爹就把俺找去了,进门第一句话就问俺识字全不?能读报纸不?俺说没问题哩!俺初中学得不算好,可读报纸、算账这些都不成问题,否则俺爹往死里打咱哩!” “她爹又问要是兰子嫁了俺,俺有啥打算?俺说俺要进城打工。她爹说打工能咋?还不是给人家下力气?俺当时心一横,说俺五年之内让兰子住上小楼房。” “吹牛!”我妻子半开玩笑半正经地说。 “当时俺那老丈人也这么说哩,俺说你看着,俺不做到俺就是那地上爬的。” “你结婚不是五年了?” “俺媳妇现在就住在小楼房里哩!俺这两年挣的,除了吃饭房租都交给她了,今年初刚盖的小楼房哩!” 我老婆钻进王大牛怀里,抚摸着他的肩膀,“你还成!”我看到她的眼里有柔情和满意,有安全感,甚至还有一点……崇拜和自豪? 我心里一阵泛酸:小楼房有什么?在农村盖个小楼房我两个月工资就行了。 王大牛心眼儿粗得能过卡车,只管继续讲:“俺老丈人看了看俺,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站起来,走到俺身前儿,你猜他让俺干啥?“ “干啥?”我老婆也被带成山东腔了。 “他让俺脱裤子。俺说那哪行,要是俺和兰子成了,你是俺的老丈人,哪能在老丈人面前遛那丑家伙?俺老丈人就说:”既然兰子一定要跟你好,俺就要看看你是不是条汉子,别让俺的兰子吃亏,生生守活寡!再说老子看着你长大,你光屁股跑来跑去的时候俺见多了。‘俺当时羞死了,心想哪有这样的?不过俺是真稀罕兰子,脱就脱吧,反正都是老爷们。心一横,就把裤子解开了。“ “那老家伙真他娘邪行,一把抓住俺的鸡巴就开始撸,没几下俺就硬起来了,那老家伙一看,还他妈拿手指在上面弹了几下,疼得俺直吸溜,才慢悠悠说:‘日他娘嘞,还真是大存的种儿,没白长个大块头,行了!’俺爹叫王大存。俺一听也别管这是夸还是骂了,赶快把裤子提上,俺老丈人又坐到椅子上,看着俺半天不说话。过了一会儿,叫俺走了。” “你们那里怎么这样啊?”老婆颇为这种粗鲁而惊讶。 “俺后来才知道,兰子的姐姐嫁了一个农科站的技术员,那小子白白净净,可讨小姑娘喜欢了,她姐可是费尽千辛万苦才嫁过去,可后来回娘家天天哭,一问才知道,那小子是根软面条,根本硬不起来。怪不得俺老丈人要检查俺的鸡巴。” 老婆看了看我,没说话,我估计她是想到我和那个农科站的技术员,没什么区别,硬了又如何?手指头都比我的家伙大。 “又过了几天,那媒婆给俺家消息,老头子答应了,事情成了,俺都乐疯了,想着兰子那两个大奶子,俺可以天天揣日日摸,真过瘾啊!” “咳咳!”我老婆不满了。 “嘿嘿……”王大牛挠挠头,憨笑两声当作歉意:“洞房前一天,俺爹把俺叫到屋里,教训了我一晚上,说俺虎了吧叽的,别娶了媳妇不会日。俺说俺看你日屄都好几次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哩?俺爹一瞪眼,说你啥时候看见俺日屄好几次?不就两次?俺一看说漏嘴了,也没接话。俺爹那是过来人,也知道生牤子想女人,啥也没说,就教俺咋日弄女人,咋才能生儿子,还说鸡巴上的乐子,真是没个够!还教了俺好多姿势哩!” “你爹啊,真是坏!真是……那什么……?” “大骚马?” “对,大骚马!” “嘿嘿,俺可感谢俺爹了,俺这根大家伙,据俺爹说是传家宝哩!父传子子传孙,俺王家子孙众多,开枝散叶,全靠着它哩!” “羞死人了,不害臊,祸害女人的坏东西还差不多。” “嘿嘿……俺爹还跟俺说,洞房花烛夜,俺是村里有名的壮小伙,兰子是村里有名的漂亮妮子,肯定有好多人听房,赶走了不吉利。让俺别悠着,啥时候过瘾了啥时候睡,憋了这几年不就等着这一天?再说媳妇就是任咱骑的,第一天晚上就得立下规矩日弄服帖了。”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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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第二天俺洞房,俺家表兄弟多,替俺挡了不少酒,俺酒量也好,好不容易进了洞房,拉着俺兰子的手,心里那叫一个美,掀了她的盖头俺就忍不住了,刚脱了个光屁股就听见门口、窗户那里有偷笑的声音,俺怕啥哩,都是俺们村里的爷们,夏天里一起在河里洗澡,谁没见过谁的?俺就喊:”俺今天娶媳妇,也不挡爷们儿们听房,可是俺媳妇害臊,要看要听你们别言语!‘谁知道真他妈的,俺这一喊,外面听房的也叫:“大牛兄弟,听说你下面的东西是小元儿村最大的,俺今儿来就想开开眼,有种你就开着灯日!’俺一听也来了劲,胯下的鸡巴蹭蹭蹭往上蹿,外面有人小声儿说‘真大啊’‘大棒槌似的’,俺得意了,真的没关灯,就把俺媳妇扑到了床上。” “你……”我老婆气红了脸,“你真是坏透了!那你那新娶的媳妇,不是都让人看了去?” “嘿嘿,俺们家那时候住平房,门窗是不严实,俺估摸着是有几个地方能看见俺的炕头,可是俺那时候生牤子,啥也不想,就想日屄,就……嘿嘿,也没考虑周全。” 我那贤良淑德的老婆趴在王大牛的胸口,惊讶万分:“你媳妇能让你这么干?” “俺媳妇开始还扑腾哩,俺把她扒光了一日进去,她叫了一声就不言语了,摊在床上光流眼泪,任俺折腾。俺日弄了一会儿,真紧啊,俺也有点疼,就慢慢地动,过了不知多长时间,俺媳妇屄里湿了点儿,俺估计她也开始舒服了,她还在俺耳朵边上小声说话。” “说什么?” “俺媳妇在俺耳朵边上说:”大牛哥,牛儿嘞,你别急,娶到的媳妇套下的马,任你骑来任你打。俺就是你的马哩,你想咋折腾都行。‘俺一听那还得了,第一泡鸡巴水都不知道咋尿出来的,鸡巴也不软,接着就又干,兰子开始挺疼,紧紧抓着俺的手,后来也不抓了,俺就记得俺放了八次怂,前四次俺压根都没歇,鸡巴硬得梆梆地,第四次后俺觉着累,就趴在兰子的奶子上睡着了,俺都不知道啥时候醒的,醒了感觉鸡巴是硬的,俺眼睛都不睁就又给她日了进去“ “这次俺媳妇开始叫了,开始跟猫似的,小声儿地又嗯又啊的,后来俺实在憋不住了,把第五泡怂水给她放了进去,烫得她直哆嗦,才彻底放开了,估计下面也不疼了,也不咬着牙忍了,还主动抱住俺的脊梁,跟俺小声儿说俺日的她真舒服,就跟个烧红的铁条子烫着她似的。俺那时候生牤蛋子,一听这话,得了,继续日,又硬了。那天晚上,”王大牛舔舔嘴唇,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矿泉水猛喝了几口,回味着他处男的终结。 “那天晚上俺真是过够了瘾,知道当男爷们有这么大的乐子,怪不得俺爹爱串门子哩!俺前18年都白活了。俺和俺媳妇后来换了好多姿势,啥小媳妇骑牛、老树盘根、汉子捧缸、张飞蹁马,试了一个够,俺媳妇后来觉得又疼起来,但舍不得让俺不痛快,‘亲汉子好汉子肉汉子’叫的那叫一个大声儿!俺快活到第七次的时候,出去撒尿,俺家独门独院,所以俺赤条条啥也没穿——咱就是这院子里的男爷们,怕啥嘞?” “谁知道打开门一看,这他奶奶的,俺新房墙根底下、大门边上、窗户跟前,趴了一溜儿的人,吓了俺一跳,那帮混小子老光棍看见俺出来,都借着屋里的灯光猛往俺鸡巴上看,俺这才想起:他娘的,灯还没关呢!俺赶快伸手进屋把灯绳拉了,也不管他们,直奔茅房撒尿,撒完尿他们还大眼瞪小眼呢,十几号人就蹲哪儿也不说话,俺就说了,爷们儿几个看也看了,听也听了,这天都泛白了,还不回?他们都没动,也不搭话,俺也不管了,继续开门往屋里走,这时候也不知道谁说了一句:”大牛哥,你真给咱老爷们挣脸!‘俺鸡巴一下子又直了,你猜俺回他啥?“ 妻子正听得面红耳赤又兴奋又害羞,“你能说出什么好话?” 大牛嘿嘿笑:“俺就说:”哥几个以后炕上软趴了就找俺大牛,保证给你们女人下好种种!‘“ 妻子嗔道:“你可真行!刚结婚就想着出轨了!” 王大牛挠头:“俺那是助人为乐哩!”看我老婆也不理他,就接着讲:“那小子夸这句话把俺媳妇可害惨了,听了这句话俺又把她拉起来折腾了一回才睡过去,这下子她真受不了了,只喊‘大牛哥,真受不了了,歇歇吧!’第二天都没起来床。” “你啊,你真是个大牲口,不知道疼女人,你那媳妇是第一次?” “可不是咋地?早上俺起来才看见,俺们的被子、床单上都是血,俺真心疼啊,可那时候……俺真是忍不住,邪劲儿上来了。” “哼,野兽!” “嘿嘿,俺是野兽,媳妇骂的对。” “油嘴滑舌!” “俺?俺这嘴可笨了了,俺结婚第二天中午才醒,想着地里的活计,谁知道从家里到俺地里,碰见个男人就拍俺的肩膀,俺那些叔伯兄弟们,还捏俺的鸡巴,说要替俺媳妇报仇。俺村里那些生过孩子的老娘们,嘴里最不饶人,说兰子可怜,嫁了个大骚牛,许是起不来床了,俺嘴笨,不知道说啥,俺那兄弟们一听,就说兰子嫁了大牛,那才是福气哩,咱大牛这根大货,一夜八次,女人家摊到了做梦都要笑醒!” “媳妇,你说是不?” 我老婆听牛魔王娶亲的故事听得津津有味,“我昨天做梦怎么没笑醒啊?” “媳妇,你不知道,今天早上我一醒,你手正放在俺的鸡巴上,还死抓着不放,可宝贝哩!俺找了根长头发,撩你的鼻孔,你打了个大嚏喷,才松开俺的鸡巴。” “臭大牛,你嘴笨才怪了,你坏都坏开花了你!” “爷们不坏,娘们不爱,”王大牛在我老婆的脸上狠狠亲了一口,接着讲:“后来俺回爹妈家,俺爹见了俺就笑,还暗暗树大拇指,跟村里的那些男人一样,使劲拍俺的肩膀。俺娘可不乐意了,说你们爷俩都一样,把人往死里折腾,拉着俺就往外走,说要照看俺媳妇去,别出了人命。后来兰子在床上躺了好几天,见着我都怕,俺只好让她坐月子似的养着。”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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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济南,高档公寓社区,我坐在沙发上,看着我老婆的男人把我老婆搂在怀里,讲他和他媳妇的故事,还听得津津有味。 这个描述真他妈后现代! 正说到王大牛洞房花烛夜,差点把媳妇操死,只好禁欲几天。 “活该,让你不知道疼人!” “媳妇,你和俺妈说的话一模一样哩!那天俺妈见着我媳妇在炕上躺着,脸色煞白,当时就跟俺急了,说小犊子真不知道疼媳妇,这几天憋死你个臭小子。 俺妈那几天就睡在俺家里,伺候坐月子似的伺候兰子,有一天让俺偷听见她跟兰子说悄悄话哩,嘿嘿。“ “一听你这坏笑,我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咋不是好话?俺妈知道兰子生我气,替俺求情哩,说老王家的爷们都一个德行,大牲口似的,她嫁给俺爹的那天晚上也被折腾得够呛,一能下床就想跑回娘家,觉得俺爹是个大怪物。后来俺爹能耐大,把她制服了,只好老老实实跟匹大骚马一起过日子。俺娘还跟俺媳妇小声儿嘀咕,俺在窗外听得清楚,她说:‘闺女,别怕,咱们女人都有这一关,你已经过了这一关,后面就乐呵了,你别不信,他爹和俺,俺第一天怕,只觉的疼,到后来大牛他爹也不知咋地,在俺身子上压了有个把钟头,俺就觉得越来越美快,一次又一次的,跟飞了一样。那之后他爹几天不碰俺,俺就受不了。男爷们硬实,总比软塌塌的强!’” “俺娘还说:”别看俺家大牛傻乎乎的,其实可不傻哩,就是憨厚。老爷们炕上本事大,炕下也差不了,闺女你有福哩!‘“ “俺娘说得好吧,俺娘对俺最好了。” 我老婆被王大牛逗笑了,突然发现这个粗壮的山东汉子,这个在她身上如楚霸王一样勇猛的壮汉,竟还有孩子般眷恋母亲的一面,“好,你娘好,你娘……” 我老婆想起什么,似乎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他妈的,这个王大牛,这种时候他倒是善解人意得很,真会占便宜:“嘿嘿,俺娘还不就是你娘?你是俺媳妇哩!” 老婆又红了脸,“那,明年春节你回家,跟你娘说,她城里还有个小儿媳妇,给她拜年了!敢吗你?” “嘿嘿,俺娘非揍死俺,俺娘和兰子可亲了……不过也难说,俺娘知道俺爹在外面串门子就不说啥。” “哼,你爹做的那些事儿我一听就知道,你娘想管管得住不?还不如放开大骚马让他到处撒种,省得一天到晚就知道在自己身上撒欢儿。” “媳妇,你说的也是嘞!俺爹说他每三天给俺娘交一次‘公粮’,俺娘就不管他了。” “哼,那你也要给我交公粮!” “交啥公粮哩?只要俺在济南,俺这蛋子里造出多少粮食,俺小媳妇就吃多少粮食,都是你的哩!” “这还差不多!” 王大牛来劲了,从床上跪起来,在我老婆面前像健美先生一样展示自己的强壮,“媳妇,看俺这肌肉!”他屈伸着胳膊,小山包似的肱二头肌拱得老高,他又侧过身子,两手斜握在腰间使着劲,让高耸的雄壮胸肌和粗如牛腿的手臂紧绷起来,“俺这壮身板,俺这好力气,俺这俩卵蛋子,俺这根大家伙事儿,全都是你的哩!全都是为了喂饱你上下这两张嘴哩!” 我老婆看着他雄赳赳气昂昂,显示着自己的强壮,心里别提有多甜了,嘴里骂道:“傻样儿!”脸上却忍不住地笑。 “嘿嘿,”王大牛躺回床上,继续搂着我老婆讲那淫荡的事。 “后来俺大媳妇——兰子养了几天后,俺娘千叮咛万嘱咐俺可不能再由着性子来才回家去。俺好说歹说,又让她缓了两天,实在忍不住了才又日了她一回,那次俺死命憋着精,让她尿了一次又一次,浪得都叫不出来了,那之后她才渐渐习惯了俺这根大耍货,俺才真算是‘想啥时候日就啥时候日,想咋日就咋日’!” “大傻牛,这下你在你们村算是彻底出名了吧?” “出名了,出名了!嘿嘿,何止俺们村?俺到镇上去赶集,到茅房一掏出家伙,旁边一个胖子往下面瞥了一眼就说‘你小元村老王家的小子吧?你媳妇能下炕了不?’哈哈!” 我老婆也不由笑了起来,嗔道:“你呀……说你什么好?” 王大牛也哈哈笑着,又亲了我妻子一口,“刚才蔫吧在旁边看咱俩日屄,又给俺揉蛋子,俺才想起来,俺一知道有人看俺日女人,咋就那么疯那么野哩?原来和兰子洞房时候落下的病根子。” 妻子气道:“什么病根子,你就是坏,就是好色!”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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