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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猥犬戏凤
诗儿直感一阵厌恶,柳眉一扬不耐烦道:「有什么事明儿再说。」
屋外两人小声叽喳了一会,筹措间仍是不肯离去。诗儿本就心事满箩,又见 他们死皮赖脸,心头一恼冲着门外怒骂道:「你们是看门狗吗?若再不滚,小心 本姑娘对你们不客气。」
两人支吾了一阵,终于还是掌柜壮着胆回道:「姑娘您可是答应了我兄弟两 的,只要段堂主一死,且我两对此事死守不提,您便会给我两些好处,这话不假 吧?」
诗儿雪手紧握,暗骂自己当初怎会许下如此不堪的承诺,深呼一口气,只好 使赖道:「我说过的话自然会兑现,明儿我便让相公给你们一人五百两。」
两人同时「咦」了声,却听掌柜急着声道:「诗儿姑娘你……你怎可出尔反 尔?」
诗儿冷哼一声道:「我便是出尔反尔了你们又能拿我怎样?」
两人终于按捺不住,「砰」的一声竟将木门一脚踢开。诗儿惊呼一声,忙将 雪躯藏入水中。记起门上不过是一个细木勾着,如何受的了他们狠劲一脚。怒目 圆睁,瞪着两人骂道:「你们……你们竟敢如此无礼,不怕死吗?」
小二慌忙将门掩上,掌柜死死盯着诗儿微微露出水面的雪白裸肩,吞咽着口 水道:「今夜是死也好,终身不举也罢,诗儿姑娘只要给我们这么一次,小的便 是粉身碎骨也认了。如若不然,只要小的还有一口气在,明日这杭州城里大街小 巷,我定保没有一人不知那段堂主的死因。」
诗儿心上一拧,抬起头冲掌柜怒道:「你敢!」
掌柜亦毫不示弱向前迈了一步道:「我连命都不要了又有何不敢,别说段堂 主的死因,便连你与段堂主云雨的事我也一并吐了出去。」
此言一出诗儿顿时慌的六神无主,段天虎的死因便是传了出去又如何,大不 了亡命天涯,只要能守在相公身旁,纵是刀山火海亦有何可俱。可若让相公知晓 自己所犯的滔天罪过,他真能如对雪儿姐那般宽恕自己吗?他若是弃我而去那我 此生还有何意义,思绪间后背一寒,已惊出一身冷汗。
惶恐伴随着焦躁的心情不安着,一丝邪念从内心深处激荡而出,呐喊着:杀 了他们吧,一乾二净,毫无后顾之忧。
诗儿微微一愣,连忙甩了甩头,将这一思绪远远抛出脑外,暗骂道:我乃医 者,这双手岂能再用来杀人。
天人交战之间只听「扑通」两声,掌柜与小二已双双跪倒在地,一边磕着头 一边哀求道:「诗儿姑娘,我两自知这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您天仙一般的人物, 我两便是为您提鞋也是万万不够的。可自从见了诗儿姑娘后,我两便像是着了魔 一般,对您是牵肠挂肚。您有事指派我哥两,我两是把脑袋悬在裤腰子上为您去 办的,您既给了我两一丝奢望,此时却又将它毫不留情的打碎,你这可比杀了我 们还狠千万倍啊。小的求求您了,您就成全了我哥两这一回吧。」
无奈受制于人,若秘事公诸日下,后果实是不堪设想。看着地上两人,诗儿 心头一软,更是难以左右,摇摆间早已没了思量。
掌柜与小二见她筹措,心中皆是一喜。双双使了个眼色,自知机不可失,匆 匆站起脱了衣裤,随手往柴堆上一抛,已一同跃入桶中。
诗儿一怔,不想二人竟这般大胆。羞恼之余瞥见二人下体肥硕,不禁俏脸一 红,暗想:自己虽阅人不少,偷食甚多,可这三人同戏之事却从未试过。心头越 为砰砰乱跳,花底一酸,雪躯又再热了起来。
可矛盾的心性仍是让她向后退去,直至粉背触及桶边方嗔道:「你两未免忒 也放肆,本姑娘尚未应允,你两竟敢踏进桶来。你们这般肆意侮辱于我,真当我 不敢将你们杀了吗?」
二人走至诗儿身旁蹲下。四手纷纷钻入水中,已迫不及待的在她雪肌上游走。 掌柜自嘲一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姑娘人中龙凤,姿色艳惊当世。 我兄弟两不过是个低三下四的狗腿子,有何资格能与姑娘欢愉。心知今夜即做了 这等天理难容之事,他日定当不得好死。可我二人从未有过一丝后悔,为了心慕 之人,便是逆天行事又有何惧。只盼完事之后,姑娘便将我二人杀了吧,小人以 死感激诗儿姑娘恩赐。」
言语激动之余已捧起诗儿俏颜,对着她水润红唇吻了下去。
诗儿浑身经二人爱抚,不禁越为燥热起来。听掌柜说的痴狂,为了能与自己 交欢竟可连性命也不要。段天虎心狠手辣,他二人以往定不好过。为了生活想是 受尽了白眼嘲弄。越想越是疼惜,少女怜悯心性已是波澜泛起。
见掌柜肥厚的大嘴将自己唇齿罩住,先前的厌恶之感竟已悄悄的消散殆尽, 心头懒懒洋洋的已是任其所为。
掌柜阳物坚挺,心神俱痴,大嘴连连允吸着诗儿口中的津液,肥舌不时闯进 游走。一来二回间竟有一许软腻搭了上来,嫩滑灵动,香甜可口。此时更已渡进 自己口中,允着舌头缠挑翻滚。
掌柜见她竟是反客为主,唇舌交汇间更不见丝毫羞怯。不禁暗赞一声尤物, 肥躯已被奔涌欲血引得颤抖不停,本就勃起的阳具此时更是硬如铁柱,直涨的下 身隐隐发疼。
诗儿细舌连吐,与掌柜互饮唾液。忽觉乳尖一麻,胸前粉嫩的小蓓蕾已被小 二含入口中。「嘤咛」一声,上体尽皆酥了。雪手一摆,已将掌柜二人的阳具握 于掌间套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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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屋后燃了灯火,轻轻将门带上。雪儿离开澡房后便一直垂颜低首,默然不 语。
牵着她缓缓走到榻边坐下,将她清瘦的身躯一把揽入怀中,嗅着她发间迷人 香气道:「你若再胡思乱想,相公可真要生气啦。」
雪儿微微抬起头,偷偷瞧了我一眼,似乎真怕我恼了,伸出双手紧紧搂住我 的腰,依着我胸口带着丝许哭腔道:「相公,你真好!若是寻常人,早把雪儿扫 地出门了,哪会如你这般怜惜人家。」
深怕她仍将此事耿耿于怀,往事既已如烟散,便要令它消散殆尽。纵有一丝 恶魇缠绕,亦因由我一人承受,绝不能让我深爱的雪儿在将来的幸福中有分毫哀 乱。
轻抚着她缕缕秀发笑道:「寻常人去何处找你这般天仙化的小娇妻啊。」
雪儿轻摇着头闭口不答,搂在我腰间的十指却将我扣的更紧。在她额间轻轻 一吻,不由的把那浓浓爱意一一吐露:「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你我既已成 双,为夫自当惜你如至宝。人生苦短,岂有舍却眼前良辰而懊思旧日悲痛之理?」
雪儿深吸了口气,将我推入床中,娇躯紧紧依偎。半响无语,微肿的美眸静 静闭上,枕着我左侧臂弯甜甜一笑,也不知是否已入梦乡,却听她在我耳旁轻声 念道:「若爹娘还能在世那该有多好,定要让他们瞧瞧女儿的如意郎君是怎生模 样,让他们瞧瞧这世上最疼爱雪儿的人长着怎生模样……」
呢呢喃喃间已听不明白之后的话语,可安祥的睡颜,轻挑的唇角都已告诉我, 她放下了。
她终于放下了,可我呢?或许需要更多的时间,或许若干年后,在看见这块 无法消失的疤痕时,它能不那么刺眼。过往的瑕丝谁都无能为力,可至少从这一 刻起,她完美的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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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高挂,星斗满布。街城一片寂寥,偶有更打之声,虫鸣蝉噪,时至盛夏 之中,却另有一番惬意。
寻常人家早已沉沉睡去,如此良夜自是无缘品聆。可无眠之人对其却又甚为 不屑了,只因人间之景岂能与天仙之美作比?
掌柜二人浑身频频抖动,平日淫事虽多,可何曾把玩过这等绝色。诗儿羊脂 白玉般的身躯早被二人来来回回舔了数遍。
诗儿娇喘于于,绮念缠绕,却碍于小妇人心性不愿开口索要。心想二人终有 口舌酸疼之时,又何需自己垂颜。再者两人同舐较之一人岂止胜过百倍,这般滋 味着实不错,心防一放,便任由着他二人胡闹了。
小二品鉴数周,始终觉得诗儿胯下花蕾最是诱人,粉嫩洁净不说,就那时收 时放,喷涌不休的丰润蜜液就足以让人如痴如狂。双手微一用劲,将诗儿抬放在 了木桶边缘,轻轻将她雪胯打开,就着那鲜嫩户口一埋头,已狠命舔吸起来。
掌柜二人搭档多年,小二的一系列动作早在掌柜的预料之中。诗儿方才坐上 桶边,掌柜也已跨出桶外,肥硕的肚子顶着诗儿微向后倾的滑腻玉背,双手经过 诗儿臂下,一把将一对硕乳握住,食中指把着小乳头轻轻搓弄。
这番一来可叫诗儿好受了,雪手伸起轻轻抚着掌柜油黒的脸庞,转过娇颜难 耐的看着他,痴痴媚态只怕寻遍天下亦无一人能够抵挡。
掌柜肥躯一震,狠狠咽下一口唾沫。见她唇间水光盈盈,不由得兽性大作, 对着红唇激吻而下,喘息间两条舌头重又勾搭在了一块。
小二见诗儿淫水越流越是厉害,正要开口调笑几句,却被她一手死死摁在穴 口,双腿紧闭,将他头颅卡住。
小二立时为之气闷,忙张开嘴大口喘气,谁知便这一刹,蜜穴中竟有一股水 流激射而出,尽皆奔进小二嘴中,微涩微酸之间交杂着一许淡淡骚膻。小二心头 猛跳,竟不管它是尿是水一股脑全喝进了肚中。
诗儿娇呼一声,忙紧收小腹止住尿液。全因体质敏感,又经两人这一折腾, 高潮之时竟把持不住尿了出来。初时确实是想借此羞辱他一番以解心头之气,却 万想不到他竟如历甘露一般将其尽数饮下。
胸口砰砰乱跳,一朵红云印着雪躯俏颜更是艳丽。心中羞惭无比,看着小二 喃喃了半天方道:「你……你怎不躲开呀……这东西也能喝吗?」
那知不见小二回答,掌柜已搂着诗儿重回桶中,捧着她浑圆挺翘的美臀,与 小二一前一后一起挨了上去。
诗儿惊呼连连,雪胯重被打开,前后两洞尽收掌柜二人眼底,一人瞅着一个, 伸出舌头抵在洞口狠狠向里头钻入,顿时酥麻之感游遍全身。
诗儿美眸紧闭,贝齿咬着下唇不断摇头。苦苦忍住的尿意又再复返,筹措间 却听掌柜在下边喘着粗气道:「求诗儿姑娘再赐些圣水给我兄弟两吧。」
此言一入耳,诗儿顿时欲血澎湃,双手攀上巨乳,揪着乳头狠狠一捏,尿液 立时喷洒而下。掌柜二人晃着脑袋忙伸长了舌头去接,猴急的深怕它走漏了一滴。
诗儿眼中满是羞涩,心头却甚是激动,羞着脸妮声道:「你们……不嫌脏呀 ……竟连人家的尿水也抢着喝?」
两人抬起头嘿嘿直笑道:「你是仙子,但凡从你身子里出来的都不寻常,我 哥两自当要抢着喝。」
诗儿噗嗤一笑,心头一乐,脑中竟闪过一念:什么时候也让相公尝尝诗儿的 东西。
此念未消已惹的心头频频猛跳,正胡思乱想之际又被掌柜二人放入了水中。 只见眼前一花,一张肥脸已近在咫尺。还未缓过神来,但觉花户一紧,一根粗硬 灼热的事物已填了进来,蜜穴之中登时满满当当妙不可言。
诗儿雪腹一收,丰臀翘起,弓着背已趴在了掌柜身上。见他身形虽硕,可在 水中办起事来却一点不见含糊,阳具挺进抽出无一不用尽了力气牟足了劲。
诗儿心花怒放,吟吟之声不绝于耳。不久前还在懊悔自己的淫行浪态,于相 公的不贞深深愧疚。这时却将其抛诸脑后对他人的阳物尽情承受。
欢愉间一条肥根突然闯入眼帘,龟头红的发紫,饱满滚圆,根柱青筋盘结极 是威武。诗儿瞧来甚是情动,可随即想起他先前的表现,不由噗嗤一笑道:「银 样镴枪头,很吓人吗?」
小二老脸一红,扶着阳具顶进诗儿嘴中,只觉龟头一暖,呼了口气道:「今 晚定要让你瞧瞧它的厉害。」
诗儿嘴上不答,一张樱桃小口将小二的阳具吞进吐出,勾挑允舔。只由一对 水汪汪的大眼看着小二盈盈而笑。
仙子笑靥虽是迷人,可诗儿这番模样瞧在小二眼中却是实打实的嘲笑了。小 二一股怒意上涌,将阳具从诗儿口中抽了出来。谁知诗儿竟又是一笑,娇媚道: 「瞧……才这一会你便不行了……还是掌柜的功底扎实……嗯……记记都往诗儿 的花底去……啊……」
小二一咬牙,亦不作辩解,急急蹲在诗儿身后,一手往雪臀上一掰,一手扶 着阳具对着诗儿菊眼,狠狠顶了进去。只听扑哧一声,粗硕的阳具竟挺进了半根。
这一来大出小二所料,都说旱道难行,诗儿姑娘的内里却甚是湿润滑腻。他 素来最爱此道,个中妙品自是碰过不少,可如诗儿这般肠道温润,能允会吸的极 品却从未遇过。
加上臀肉紧紧搰来,比之蜜穴却又是另一番绝美不同,这一大意险些又叫自 己给泻了。看着水下雪白圆翘的臀股,心口猛跳不停,脑门一热,鼻孔中竟流下 两行血来,小二慌忙收了心神将阳具抽了出来,抬手将鼻血擦去,随意拾起两片 水中飘荡的玫瑰花瓣卷作两团塞在了鼻孔。可适才龟头裹在臀肉中暖暖热热的滋 味,仍叫柱上青筋频频跳个不停。
小二这一招水下品菊可叫自己吃了亏,却也没让诗儿好过。后庭乃是诗儿最 敏感之所在,平日揉弄舔舐已叫她抵受不住,此时生生闯进半截,且还是前后夹 攻,叫她如何能够。嚎吟一声,双手紧紧搂住掌柜的肥躯,一对雪乳密密的挨着 掌柜的胸口娇嗔道:「你……你这般硬来是想要人命吗?慢……慢慢的来……定 叫你这镴枪头到了哪都一样。」
小二瞧出端倪,借着势头将阳具重又重重插入,这一回有了准备竟是直捣黄 龙,尽根而没,粗喘着气道:「慢慢的来你怎能过瘾,今夜我兄弟两双枪合璧, 定要你知道我这柄金枪的厉害,看你今后还敢不敢瞧不起它。」
诗儿臀股一抖,引着娇躯亦是一震。此次并没喊出声来,却将身前的男人抱 的更紧了。小二登时心满意足,双手扶上诗儿的纤腰,合着掌柜,两人一前一后 插着蜜穴与后庭,夹着诗儿大肆淫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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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雪儿在我臂弯内沉沉酣睡,清新秀丽的眉眼,毫无瑕丝的雪腻肌肤,一 张俏颜实是美的无以复加。纵然拥有了她,仍教她的美艳摄的心魂俱痴。
股股甜腻的体香迎面扑来,胸前雪乳巍巍挺立着。心神荡漾间下体竟不由自 主的再次硬了起来。丝丝热流涌入阳具,硬挺的有些难以忍受。
此刻若将雪儿叫醒实是于心不忍。心头一咯噔,想诗儿怎还不回屋,莫不是 回自己屋里睡了吧。思虑间着实放心不下,轻轻将手抽出,为雪儿盖好床被,吹 熄了油灯,便往诗儿房里去了。
匆匆来到诗儿屋前,见房门紧闭,屋内漆黑一片,不知她是睡了还是没回来。 筹措了一阵还是敲了敲门,等了半天不见屋内有人响应。心头一紧又再敲了几下, 喊了数声,仍不见屋内有任何动静。
一股不详之感溢满心头,想起掌柜与小二两人,脑海中又在胡思乱想着一些 淫逸画面,赶忙稳住心神,才发现手心后背都已惊出了一身冷汗。
哀嚎一声,已向浴室奔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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澡房之中水声荡漾,淫语不绝,此刻已是小二在前掌柜在后,两人轮流品鉴 着诗儿跨下的娇嫩洞穴。
诗儿双眼迷离,一边巨乳随着小二的顶耸亦被他含进了嘴中。双手不停的在 小二臂膀、脖颈、面庞上抚摸着,好似正在鼓舞他的勇猛冲刺。
小二身心俱酥,瞧着诗儿的俏颜将雪乳缓缓吐出道:「让你看不起我……让 你看不起我……这回知道小人的厉害了吧。」
话语间更是狠足了劲,配合着掌柜的肉柱对着前后两穴同进同出着。诗儿微 显狂乱,夹在两人之中扭腰提臀着,显是爱煞了这般滋味。
双手轻轻抚着小二的面庞,冲他娇媚一笑,在他嘴唇上不停亲吻道:「你… …你两使赖…嗯…仗着……人多便来欺负我一个娇滴滴的弱女子……若是……若 是我雪儿姐在这……嗯……定叫你们谁也别想挨过一时半刻。」
掌柜二人心头猛跳,想着雪儿的倾国之貌,比之诗儿实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若真要品评,两者各有千秋,也委实难分高下。一个灵动妩媚,娇艳无匹。一个 玉洁冰清,楚楚可人。
但一想到若能同时淫玩这对天仙丽人,将这两个有夫之妇同时臣服于胯下, 这等诱惑恐怕这世上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抵御的住。意淫着那美妙画面,掌柜二人 越加痴狂起来,急挺着腰股,在诗儿花穴与菊眼内大进大出,淫声水声顿时飘荡 满屋。
小二一手握紧丰乳,一手抚着雪臀,急喘着气道:「你去,你让她快来,瞧 我兄弟两不把你们一起搞上天去。」
诗儿挨在两人之中已不知高潮了几回,顶着这一轮急攻只怕又是难以挺过, 娇腻着声喘息道:「来……来就来…嗯…你……你们……当她真就是守身如玉的 烈女吗……唔……她……她若是荡起来……只怕臀儿比诗儿扭的还厉害……啊… …」
被诗儿这般淫语一挑,掌柜二人再也把持不住,一同将阳具顶进了诗儿最深 处,精口一开,已是狂喷怒射起来。两人只觉间中一层肉膜隔绝,激射中亦能感 到对方的抖动,不由得淫欲上涌,更是射的一塌糊涂。
诗儿花心肠径俱是一热,酥麻之感如电流传便全身,雪腹一裹,连同着两人 一块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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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急躁的心绪急速向澡房奔去,回想着这几日来诗儿与掌柜二人的窃窃私 语,眉目间似嗔似羞的神色,无不让我心神大乱。
虽知无论怎样,诗儿都不会背叛于我,可数经劫难,难免会多长几个心眼。 毕竟雪儿的前车之监仍在脑海,如她们这般的美艳绝伦,试问这世上能有几个男 人不动心。
掌柜二人奸诈无耻,而诗儿却天真浪漫,毫无防人之心,又怎会知晓那两个 淫邪小人早已窥馋她的美色已久。
诗儿无暇净结之躯岂能被他们玷污?雪儿的疮痍刚刚掩过,如今她已纯贞如 玉,我又岂能让诗儿重蹈覆辙?我一定会用我的生命好好的守护她们,没有一个 男人可以染指我爱妻的身躯,一个也不可以。
终于来到澡房门前,见屋内灯烛闪动,不时有隐隐水声传出,想是诗儿仍在 其内。微微舒了口气,焦灼的心情亦随之安逸不少。
正想推门而入,一丝念想闪过脑门,不知那掌柜二人会不会在外窥视诗儿沐 浴。不待多想,已小心翼翼的在澡房外巡视了一周,见并无异像,方轻轻推门而 入。
诗儿警惕性极高,便是一丝声响也已被她察觉,我一脚还未踏入,她已惊叫 出声:「谁?」
我不由一笑,心头玩心大起,尖着声答道:「嘿嘿,大爷乃纵横数省,临幸 数千美女的采花大盗,人称」万花小蝴蝶「的便是在下了。今日见姑娘貌美如仙, 实乃本人此生仅见。故此特来一会,忘姑娘成全。」
诗儿听出是我,便噗嗤一笑腻声道:「如此甚好,」万花小蝴蝶「之名如雷 贯耳,小女子早已钦慕,只盼能有一会。」
不知为何,明知这是玩笑心中竟仍有一许醋意泛起,便不再装模作样,改回 原本声音道:「可在下听闻姑娘已是有夫之妇,怎可如此失贞败德?」
诗儿娇哼一声,坏笑道:「休提我那无用的丈夫,跟了他这般久,还不曾见 她把我喂饱过。你这歹人未免忒也有趣,道上何时定下的规矩,这有夫之妇是采 不得的?难不成做你们这一行当的都有了德性?」
我欲哭无泪,顷刻间竟是哑口无言。本想吓她几句让她今后识得我的厉害, 不想却被她倒打一耙,使的我措手不及。
缓步越过屏障,见诗儿正笑脸盈盈的瞧着我。秀发披散脑后,已被水花尽数 打湿。雪腻肌肤经热水一蒸,酡红间更显娇艳,裸肩微微露出水面,圆润饱满之 中更带三分骨感,让人一瞥之下心神晃荡,肉柱亦随之有了动静。秀颜间水珠点 点,衬着甜甜笑意更是不可方物,宛似一支水中芙蓉,美奂绝伦。
浴桶中花瓣浮荡,虽看不见丽人水下之姿,可就瞧这洛神之貌已是不枉了。 冲她轻轻一笑之后,微颤着呼吸痴迷道:「诗儿,你真美。」
诗儿贝齿轻咬红唇,眉目间亦是娇羞一片,看着我吟吟道:「你这小淫贼长 的也挺俊呀。」
两人不由纷纷笑了起来,诗儿将双臂往桶边一搭,挨靠着身子娇嗔道:「你 怎不陪雪儿姐去,这档口还敢往我这跑。」
我嘿嘿笑道:「她睡了,我又想你想的紧,便过来瞧瞧你。」
诗儿啐了我一口,虽是不屑,眼中却不乏欢喜之意,小手一拉将我引到桶边 蹲下,抚着我的面庞轻声道:「快回去吧,今夜雪儿姐不能没有你,诗儿永远都 知道你对我的好。」
望着眼前丽人,阵阵香气迎面扑来,微显湿热的雪腻小手在我面颊耳后轻轻 游走。强忍着激荡心情在她掌心轻轻一吻道:「可是……可是我想要你。」
诗儿抿嘴一笑,声音却变的娇媚无比,削肩微微颤抖着,在我唇上一吻后摇 头道:「小……小淫贼,来日方长啊,若……若是实在……实在受不住了……便 自个儿将就一晚吧,别让雪儿姐醒了找不着你才好,快快……回屋去吧。」
我一阵筹措,却仍不愿离开。见她脸色渐渐变的严肃,知道拗她不过,只好 扫兴道:「那你也早些回屋去,别着凉了。」
诗儿点着头甜甜一笑,一直这般看着把我送出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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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确认林轩走后,诗儿方长长呼出一口气,一双玉足在水下轻蹬了几脚,忽 的「哗哗」水声大作,两颗头颅从中冒了出来,正是掌柜与小二。两人纷纷一甩 头,随意的将口中刁衔的一根稻草吐出桶外。
诗儿心口猛跳,俏颜娇红,一双水眸似嗔似怒的看着掌柜二人,显是心绪仍 未平复。两人嘿嘿直笑,掌柜忍不住竖起大拇指道:「诗儿姑娘好演技啊,怕是 连城南的花旦梅先生也要望尘莫及啊。」
诗儿秀指一扬,戳着掌柜的脑门道:「好在这柴堆边备着些燃火用的稻草, 否则当时无处遁形我瞧你两怎个死法,居然还有心思来调笑人家。」
掌柜连连点头称是,小二则是借机献媚道:「好在诗儿小姐机智聪慧,竟能 临危不乱把掌全域,轻易便瞒过令相公,让他乖乖的对你言听计从。」
诗儿白了他一眼,艳红着脸蛋儿啐道:「你也不是啥好东西,方才相公都已 经蹲在桶边了,你居然还敢用那玩意在人家里面乱顶,若非人家死死忍住,这会 可就出大事了。」
小二憨憨笑着,把诗儿的责怪全做耳旁风吹过。腰股一挺,肉柱又再钻进了 深处,飞快的抽插起来。原来从林轩进门前到现在,这根东西从始至终便没有离 开诗儿的蜜穴过。纵是林轩进了门来,小二仍是在水下悄悄耸动,联想着佳人当 着爱郎之面,胯下却含着一根他人阳物的娇羞模样,享受着那窃淫他人爱妻的喜 乐。
诗儿满心羞愧,自知这般欺瞒背叛相公实是到了无地自容的地步。可是每每 遭人调弄便使得周身欲念难以自控,纵然方才林轩近在眼前,心中所承载的也不 是自责与内疚,却是满溢而出的刺激与快感。
而小二的这一轮疾冲更是衬了诗儿心中之所欲,回想着相公方才的蜜语柔情 与痴痴索求于己的哀怜模样,自己却忍心将其回拒,让他苦苦受着淫欲灼烧,只 能望着早已入寝的美人仙姿彻夜难眠。而自己却任由着他人的阳具在花户与后庭 两穴中肆意的抽插承欢,只是为了满足这一夜熊熊燃烧的欲望。
掌柜二人亦是从中尝尽了甜头,心中连连赞叹此等尤物实是世间难有。花户 与后庭两穴的紧致与温润无不在催促着双龙急急挺进,异样的快感与心理让两人 早已忘却了疲累,仿若两只永不停歇的千里马,搂抱着玉人纵情驰骋着。
诗儿忍着喘息低声娇吟,或许是做贼心虚的原因,纵使前后双穴其开,周身 俱酥,仍是紧紧抿着双唇,不愿叫出声来。似乎深怕一个不小心便给索爱不成, 黯然而去的相公听见了。
这一来更使得周身绵绵软软,蜜穴与菊眼之中敏感至极。前后经两人一番捣 弄,百抽刚过,便觉雪腹隐隐翻动,穴内肉壁绞着阳具不停收缩,一股电流经频 频被龟头点戳的花心传遍全身,最后再奔腾而回,化作一股股浓稠浆液,尽数击 打在小二的龟头上。
诗儿双眼一阵翻白,雪躯紧绷着连连抖动,两只小手紧紧抓住身前小二的臂 膀,十指深深陷进小二臂上肉里。
身下的快感与双臂的绞痛同时刺激着小二的神经,突觉腰眼一麻,心知已是 难以挨过,双手狠狠握住诗儿腻白绵软的巨乳,将阳具挺进仍在抽搐不停的蜜穴 最深处,畅快淋漓的射了起来。
诗儿如一块软泥般瘫进小二怀里,双乳挨在小二胸口无力的喘着气,好一会 才回过气来,腻着声道:「怕了你两了,这般捣法非被给你们弄出命来不可。」
小二亦不好过,抱着诗儿靠在桶边不停大口吸着气。掌柜却稍显如意,双手 把玩着诗儿圆润的丰臀道:「诗儿小姐这么快便挨不住了?我兄弟两还有许多花 样没有使弄出来呢。不如咱们换个地,让我两好好的给诗儿小姐伺候上一夜,如 何?」
诗儿胸口小鹿乱窜,想着今夜将继续这荒唐,不由的面红耳赤起来,心中却 是又想又怕。红腻着雪颜竟已羞的快说不出话来,沉吟了半响方咬着水润的下唇 支吾道:「都已上了贼船了,今夜还由着我吗?不过你两可得收着点,别把人家 玩坏了明日便不好和相公交代了。」
两人欣喜不已,嘴中却连说不敢。匆匆着了衣,三人便这般偷偷摸摸的进了 掌柜房中,继续着那淫靡不堪的苟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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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美的睡梦中雪儿嘴角轻扬,枕在爱人的臂弯中沉沉入眠,数年的炼狱之中 何曾有过这般的安逸。
犹在梦中,只感下身一凉,好似裙摆早被掀起,一人已钻入裙中,肥舌抵着 穴口肆意舔弄。
门窗紧闭,屋内油灯已熄,暗暗漆漆瞧不见半分光亮。一抚周身,方觉外衫, 亵衣亦均被解下。
俏脸一红,心头暖暖热热,不由又羞又喜,暗暗思道:他……他又来要人家 啦……
裙底允声不断,阵阵传来,惹的雪儿欲热不已。胯间粘腻一片,酸麻之感游 遍全身。眉头一拧,索性提起纱裙将一双修长玉腿大大分开,以便身下之人品尝。
岂知相公竟是一顿不再舔弄,雪儿心头一慌,料想定是此举太过放荡惹恼了 相公,越想越是不安,懊悔不已之际正要开口解释,却见一条怒勃巨龙已摆在了 眼前。
雪儿先是一惊,随即想到:莫非相公喜欢雪儿这般?竟逗着阳具比平日胀大 了不少。
微舒了一口气,雪手轻轻在肉柱一扶,已将龟头含入了嘴中。唇舌刚触肉龟, 便觉一股腥臭之气溢满口鼻。雪儿尝之欲呕,忙将肉柱吐出。却被男人一挺,再 次顶进了口中。
雪儿满腹委屈,万料不到林轩竟这般欺辱于自,若是以此出气,又何必将阳 具整的恶臭不堪。可静下心来一想,相公平日虽对自己宠爱有加,可自己毕竟做 了对不起他的事,他若能原谅自己,这一点小小惩戒又算的了什么?他若是喜欢, 雪儿便这般由他一辈子又有何不可?
心念一起,便不再惧那腥臭,含住阳具越发卖力的舔弄起来,无论马眼、柱 身、阴囊、肛门全不例外,皆来回细细舔舐允吸,较之往日勤工何止百倍。
这一来终于服侍的男人身心舒畅,一乐呵,双手搂紧雪儿细腰,侧身一翻, 已将雪儿放在了身上,成了个女上男下互舔阴部之势。
男人喜不自胜,只见玉人雪胯之间流水潺潺,点点滴滴均坠落唇齿,丝丝腻 香更是回味无穷。微微张开的粉嫩肉穴,伴着已被打湿的萋萋芳草,实是淫靡之 极,美艳之致。一股热流荡开,淫欲大起。脖颈上扬,舌尖已顶开蜜穴,将唇鼻 再次埋首在那一潭甜香之中往返流连。
雪儿俏颜酡红,小巧的嘴唇含着肉柱上下套弄着,便是从马眼中流出的精水 亦被她点滴不剩的卷入腹中。相公的卖力舔弄同是让自己淫性大动,雪臀轻摆, 就着相公唇舌将花户蜜液悉数奉上。吟吟喘息间更是极尽之所能侍奉,只盼能讨 得郎君欢喜。
身下男人虎躯频抖,一阵阵麻痒游走下体,这等滋味只怕终其一生也别想再 遇到。忙闭起双目静静感受,只觉玉人细舌灵巧之极,在阴囊上点点移移,或吸 或吻。到了股后更是一绝,舌尖钻入菊眼内连连挑动,时吸时放,一双雪手还不 忘握住肉棒轻轻套弄。
想要回头瞧瞧她此时的模样,却因灯火已灭,屋内昏暗不已难以看清而作罢。 可想着仙子俏颜,此时竟在自己胯下为自己舔着后门,不禁心口乱跳,肉柱一麻, 阳精已喷泻而出。
雪儿虽舔舐着他菊眼,可手中之物的动静却分毫逃不过她的触觉。一感阳具 暴涨,便知他要完事,忙抬起螓首,将龟头重又纳入嘴中,任由一股股粘稠腥臭 的精液尽数射进她嘴中。
身下之人射的畅快淋漓,不由得呼出一声。这一呼气却把雪儿呼出了一身冷 汗。匆忙坐起,把雪躯闪至床角,直勾勾的望着眼前之人,这一惊仿若晴天霹雳 横空而来,脑门一阵眩晕险些就此背了过去。万料不到适才淫欢之人竟不是相公, 而是那武湖楼中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店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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