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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夜乱松江
在酒精的作用下,雪儿早已忘乎所以,坐在桌面上,双手抱着杨卢峰的头。 而杨卢峰则是隔着裘衣在雪儿的双峰上辛勤地耕耘着。一手抓着左乳,一手扶着 右乳,另一只手还不忘伸入底裤之中,轻抚那早已湿透的花穴。
「啊……」忍不住从胸腔深处传达而出的呻吟,雪儿还是从口中呻吟出来。 杨卢峰早已将自己的上半身摸了个遍,却依旧没有插进来,这种成熟男人的技巧, 雪儿从未在林轩或是李赋身上体验过。就算是那李德中,也是看根本忍不住自己 诱惑的肉体,没有任何前戏便插了进来。
杨卢峰的手轻轻抬起雪儿的臀部,雪儿听话的抬起,杨卢峰便顺着雪儿抬起 的空间,拉下一边的底裤。两团完美的嫩肉依旧在杨卢峰的掌控之时,杨卢峰便 已经将手巧妙地换到另一边,同另一边一样,解开了雪儿的底裤。
丝柔的裤子划过大腿,雪儿心里更期待着杨卢峰这两双手能够向下,先满足 一下自己已经湿润的,继续满足的肉穴之中。而杨卢峰却不紧不慢地依旧停留在 胸肉之间,双手用力地揉捏着胸部,让它不断地变形,同时还含着胸肉上的那粒 娇滴滴的嫩葡萄。
雪儿一手向后支撑着身体,另一只手终于忍不住,放在了双腿之间,轻柔地 抚摸着。男人早就看出雪儿那早已饥渴的身体。双手依然在双峰上蹂躏,但脑袋 却埋进了两腿之间。
「咦,别,脏,啊……」雪儿看到杨卢峰正要往自己的小穴看去,心里自然 清楚男人准备做什么事情,正要阻止之时,下身传来的快感让雪儿更是忍不住张 开了双腿,任这杨掌堂赏玩。
「不,不要……」雪儿呻吟着,似乎在拒绝杨展堂,但一只手却巧妙地按着 他的脑袋,朝自己身下按去。身体上的需要毫无保留地请求着面前的男人,让他 能满足自己。
「美人的味道香甜可口,杨某纵横江湖数十载,从未试过如此香甜的淫水。」 杨卢峰直起身来,看着面前早已动情的美人。美人坐在桌上,双腿早已岔开,双 手撑在桌面上,肚兜在身上早已不齐,堪堪遮住胸前两团美乳,美乳上的两颗葡 萄更是呼之欲出。
早已动情的雪儿已经顾不上面前的男人是谁,也顾不上自己已经是林轩的妻 子,身体的需要早就将自己的精神击垮,早已泛滥的小穴现在急切地需要火热巨 大的阳具来满足自己:「来……」看着面前的男人,不知何时早已将裤子除去, 露出那巨大狰狞,却看着如此羞人又亲切的火热阳具,雪儿更是忍不住身体的需 要,微微地说出了身体的需要。
杨卢峰早就看出雪儿的身体已经动情,偏偏选择此刻放开双手,轻轻搂住雪 儿,只露出那火热的肉棒,直勾勾地对着雪儿腿间的蜜穴:「不知雪儿要什么呢?」
「讨厌……来啊……快点啊……」雪儿伸出一只手来,轻轻地抓住那巨大的 肉棒,那股热滚滚的温度从手上一下子便传到周身,更激起了雪儿身体的欲望, 「快给我,进来……啊……」
「雪儿姑娘是想要这个吗?」杨卢峰向前挺了一点,肉棒渐渐地靠近了那湿 淋淋的蜜穴,甚至已经可以感觉到蜜穴的温度了。而杨卢峰却偏偏不肯插入。雪 儿细嫩的手儿握着那肉棒晃动着,也想找到蜜穴的入口,可是偏偏这巨大的阳具 在那湿淋淋的洞口滑来滑去,不着门道,更是让雪儿着急。
「雪儿姑娘不说,我可不知道雪儿姑娘想要什么呢。」明明最想要的阳具就 在蜜穴的洞口,杨卢峰还不忘在言语上挑逗一下雪儿。情急之下,雪儿甚至喊了 出来:「快点,快点用这个插我,插穿我,插死我,啊……」
雪儿话还未说完,杨卢峰便用力向前挺身,火热的肉棒对准了流着淫水的蜜 穴,一口气顶到了最深处。下身传来的畅快感很快传遍了全身,终于顶不住蜜穴 当中泥泞的滋味,杨卢峰更是卖力地插了起来。
「啊……好深……啊……啊……」下身传来的快感令雪儿不停地需要着,杨 卢峰每一下深深地插入自己的身体,自己就想要更深的,想要被占满,想要更疯 狂。
「雪儿姑娘,你那里面,好紧啊,我也好舒服」杨卢峰一边用力向前挺腰, 双手揉捏着雪儿胸前的两团肉球。可怜的雪儿为了能保持姿势,只能双手搂在杨 卢峰的脖子上。
雪儿更是不自主地张开了双腿,还夹在了杨卢峰的身后。
「啊……啊……快点,再快一点……啊……啊……」在杨卢峰的进攻下,雪 儿渐渐地开始失神,身体更加地渴求快感,下身也越来越紧。
「雪儿姑娘,没想到你这么骚啊……早知道我一进来就可以把你扑在床上了。」
「啊……别……别说了……啊……啊……」
「这么紧,稍微挑逗一下还这么用力地夹我……我的宝贝可真是爽死了。」
「啊……啊……我也,我也好舒服……插我,插死我……啊……啊……」
「好……看我插死你……」
「啊……啊……啊……」
杨卢峰放开揉捏着雪儿胸部的双手,拖住雪儿的屁股,将她托了起来。托起 来的过程中,二人连接起来的地方丝毫没有分开,而且还在不断地纷飞着。
「咦?啊……啊……我在飞吗……啊……啊……啊……」
杨卢峰没有回答,相信这个动作比较消耗力气。虽然是个耗力气的动作,但 他下身的抽插动作依旧没有减缓速度和力道。
「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啊……」
杨卢峰一边抱着雪儿凌空抽插着,一边向床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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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狼狈窜逃,也不知身在何方,且行且思间不自觉到了某处园林,见四下 里万紫千红,蝶舞蹁跹,抑郁的心绪竟稍稍得以慰藉。
正想一人在此妙处好好游历一番,却隐隐听得不远处传来嬉戏之声。眺眼望 去,原来是名少女正握着柄纨扇扑蝶,见她一袭素洁白衣,面容虽瞧不真切,但 身段姣好,体态纤盈,心下不免有些瘙痒起来。
暗道着:「我只瞧瞧她怎生模样,应算不得什么吧。」
说着便迈开步子,朝那少女缓缓走去,待与她只余一丈之距,方止步停下。 见她一心玩乐,竟对我毫无所觉,细细去瞧她面容,心中不禁大感失望。
不过十三四五的年纪,稚嫩的脸上却已长满了斑痍,淡眉几近于无,眼眸一 大一小,鼻上坑洼遍布,双唇暗淡无色。以这幅姿容,纵有绝世身段,只怕也要 叫人倒了胃口。
正要扭头离开,却已被她发觉,歪着脑袋看着我道:「你是谁?怎到我家里 来了?」
我略感诧异,这不正是昨夜澡房中那少女的声音,莫非她便是杨夫人的女儿? 那般秀美的母亲,怎生出这般丑陋的女儿来。心中虽这般想,可还是冲她拱手笑 道:「我乃贵府的宾客,昨夜方至,所以未曾与小姐对面过。」
那少女点了点头,咧嘴笑道:「过了南边是女眷的卧房,你就别往前了,在 这随意逛逛吧。」
说着便又持着扇舞动起来,可挥了半天,仍不见一只蝶儿落网。我在旁细观, 竟又不舍离去,瞧她面容虽属低劣,但言行谈吐却又不失大家气度,瞧了一会, 倒也不觉得她有如何丑陋。
一时兴起,在她身前随手一扬,轻捏着一只花蝶摆在她眼前道:「喏,这只 给你。」
少女满脸惊讶,微红着脸蛋儿接过蝶儿,转手却又放了去,低着头道:「我 只是玩儿,不抓它们的。」
我暗暗赞许,不想她心地倒善,正想夸奖一番,却又听她道:「大…大哥哥, 你好厉害呀,手上就这么一挥,蝶儿们便自个儿钻你手里去了。」
我呵呵一笑,略显得意道:「不敢,雕虫小技而已。」
忽的身后传来一串细碎的脚步声,接着便是一段温婉似水的轻柔语调:「这 于林公子自然是雕虫小技,人家旁的大本事可多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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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儿也注意到了身后不寻常的动静。一开始不过是一个小女孩在花园中跑动, 诗儿只是担心这小姑娘千万不要钻进来,坏了这边的好事。但怎么都没想到,才 不到一小会,自己的相公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花园。
身下的少年似乎都没看到这一切,下身的运动更加的猛烈。那一波又一波的 快感,排山倒海一般袭来,诗儿双手捂住嘴巴,只能尽可能地忍住身体深处要发 出来的声音。但下身的快感又无以伦比地激烈,诗儿向那少年投过求饶的眼神, 但那少年哪里肯放过最终也只能任着面前的少年肆意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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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波涛翻涌,转过身拜礼道:「杨…杨夫人好。」
那少女欣然一笑,奔至杨夫人身旁,挽着她手道:「真的吗,那你快让大哥 哥使出来,好让惜怡瞧一瞧。」
杨夫人瞟了我一眼,轻笑道:「那些大本事光天化日下是不好使的,可到了 屋里,那便不一般了。」
少女茫然的点了点头,看了看杨夫人,又看了看我道:「这倒稀奇了。」
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也不知该如何应答,忙拱了拱手道:「不打扰夫人与 小姐雅兴了,在下先回了。」
杨夫人搭着少女的手,冲我撇嘴笑道:「不妨的,还是咱们母女先告退吧。」
说着便拉起少女,从我身旁走过,随着一股淡香飘逸,在与我擦肩之时,她 竟素手下摆,轻描淡写的在我胯间抚了一把。
我浑身一颤,阳具立时笔铤而起,回头去瞧,正好对上了那一具款款扭动的 柔美腰臀,体内血脉急速膨胀,不禁略感后悔道:「方才若不跑,会不会更好一 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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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躺在床上,杨卢峰站在床边,将雪儿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下身对 准了花穴,一阵凶猛的抽插,让雪儿更本忍不住那将自己刺透了的感觉。
杨卢峰仿佛机器一样,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样子。
「啊……好,再来……用力……啊……插死我了……啊……」雪儿不断地呻 吟着,也不知面前的男人就现在这个姿势运动了多久,脑海中只有想要的念头, 身体的淫念早就超越了一切,本身淫乱的躯体根本没有给自己思考的空间,心中 只有「还要,还要」的念头。
「妈的,这么骚……看我不插死你,嗯」杨卢峰也在努力着。不过满头大汗 的样子似乎也是廉颇老矣,略有些后劲不足。
「啊……来啊,再来……啊……啊……」雪儿不断地索求,杨卢峰不断地运 动。
「哈……」杨卢峰突然动作一个停滞,再一次将体内的精华射进了雪儿身体 中。
「啊……哈……哈……哈……」雪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似乎是还不满足的 样子。
「美人,你真是太棒了,又紧,又骚……让我忍不住,又射了……」杨卢峰 还未将肉棒拔出来,似乎还在回味雪儿身体中的温暖。
雪儿只是一味的喘气,并魅惑地看了杨卢峰一眼。一眼之中,媚态尽显,让 杨卢峰更忍不住想再来一发。杨卢峰的体力似乎也不能再来了。
「妈的,看我不操死你。」杨卢峰毫无温柔可言地将雪儿的双腿丢到床上, 赤裸着身躯来到刚刚脱下的衣服边,走动之间,胯下的肉虫已经瘫软,似乎没有 再起的样子。但是瘫软的肉虫个头依旧不小,相信比那林轩要大上不少。杨卢峰 从腰带之中搜出一粒药丸,张嘴就将它吞下,胯下的肉虫瞬间有了起色,没有一 小会就硬了起来,还未等杨卢峰走到床边,那里就已经如擎天巨柱一般挺立。
「美人,看我今夜不操得你求饶。」杨卢峰迅速爬上床去,双手一把就抓住 了雪儿胸前的两团柔腻的肉球,还未从刚才的状态中摆脱的雪儿轻声呻吟了一声, 温柔地更激起杨卢峰征服的欲望。只见杨卢峰用双脚撑开雪儿两条细嫩的双腿, 粗大的肉棒对准了那凌乱又湿嗒嗒的洞口,一口气深深地插了进去。
「啊!」只听雪儿沉重地叫了一声,那胀满的感觉再次排山倒海地从身体深 处涌来,身体不自觉地只想被塞满,只想尽情地做,没有丈夫,没有伦理,没有 长幼,只有做,只想做。
杨卢峰自然也毫不示弱,不停地前后运动着。只是没过一小会,杨卢峰就抱 着雪儿坐起来。坐起来的时候,连在一起的下身丝毫没有分开的迹象,相反还连 接得更紧了。
「雪儿,你那里居然还会吸人。平时抱着女人这样坐起来的时候从来都会分 开的。」
「啊,别说了,啊……啊……」雪儿根本忍不住身体的需要。随着杨卢峰坐 起来之后,身体还是跟着节奏动起来。
「雪儿姑娘,你真是太棒了。」杨卢峰一口气将雪儿抱紧,从床上站了起来。 整个动作似乎一气呵成,但是二人连接的地方还是没有离开分毫。雪儿没了支点, 无法再索求,但站起来之后,整个人的重量深深地沉在杨卢峰的腰身上,整个肉 棒几乎要穿透自己的身体一般深深地钻在身体之中,雪儿咬紧牙,表情痛苦地却 又享受着身体传来的快感。
接下来,雪儿和杨卢峰之间没有多少对话,房中回荡着的,只有二人时大时 小的呻吟声,喘息声,还有肉体之间不断碰撞的声音。屋中充满了淫荡的味道, 二人在房中不断变换着姿势,不断改变着位置,享受着这短暂而又漫长的时光。
这之后,雪儿唯一记得的,只有软不下来的肉棒,还有身体中无限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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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儿已经不记得院子中的人是何时离开的,只知道下身的快感已经将自己占 有,最终的意识当中只能是强忍着不发出什么声音,整个人只能无意识地抽搐着, 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最终令自己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再身处院子中。那个少年不知何时将自己抱到了大 浴池的旁边,浴池中的水温热,显然是一股温泉。
诗儿看看身上,衣服早已穿好,虽然有些不太整齐,但似乎那个少年也非常 细心和周到。诗儿会心地笑笑,完全不为自己找了别的少年,背叛了自己的夫君 一事而感到内疚。似乎这一切的激情只是过眼云烟,只在今晚此时,过去之后便 不再出现在自己的世界之中。
诗儿站起身子,顺着刚才回来的路走回林轩屋内,正前面走廊就看到林轩屋 门口,有人走了出来。诗儿仔细一看,却正是杨掌堂杨卢峰,紧张的诗儿想到林 轩可能已经在屋内等着自己,还想着用什么借口回去时。
走到门旁,偷偷看向房内,不见林轩,却看见雪儿一人衣裳不整地坐在床边, 脸蛋红润,身体明显还在高潮的余韵中还未消退。聪明如诗儿一眼就看出了其中 端倪,同是女人,自然有所感触。
诗儿大胆地走进屋内,屋内的雪儿一见有人来,更是吓了一跳。但一见是诗 儿便羞涩地不知如何是好。自己身上只有单薄且几乎透明的外衫,杨卢峰又刚走 不久。雪儿似乎犯了大错一般低下头去。
诗儿坐到了雪儿身边:「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雪儿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向自己的淫荡认罪,还是向诗儿认错呢:「我 ……」
诗儿道:「有时候我也搞不清楚,为什么面对相公以外的人,为什么也这么 有感觉……」
雪儿愣住,似乎诗儿也正想向自己说些什么。
「走在街上,看着那么多人盯着自己身体看,甚至有的时候自己也会迷失了 自己一样……不知如何是好……你和哥哥的事……我其实早就知道了……」
雪儿沉默着……心中似乎有所明了。
「可我心里是爱着相公的,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我心里一定还爱着他。不管 自己有多脏,多恶心,我永远都爱着他。」
雪儿将诗儿抱入怀中:「嗯,好妹妹,我也爱着相公,不管发生什么事情, 我也是爱着相公的。」
在雪儿怀中的诗儿露出一丝不查的笑容,将雪儿搂住,二人躺在了床上。
二人一夜不眠,诗儿那句话「就算身体被多少人玷污过,心里还一定爱着相 公」萦绕在雪儿的心中,久久不曾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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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之时才发现,原来昨夜睡在了庭院之中。让人闹笑话的是,原来自己的 房间就在庭院的不远处。雪儿和诗儿此时还在房中嬉闹着。
回到屋里,更是迎来诗儿的嘲笑。
「哟,昨晚怎么睡在了院子里呀,人都以为我们欺负相公,把他赶出房门了 呢。」诗儿身着粉色的襦裙,衣襟大胆地敞开着,挂在了左右的肩膀上,露出里 面颜色略深些的兜肚。看似穿着大胆,但兜肚却将身前两团巨大的肉球遮掩地很 好,只是胸前太过巨大,即便遮掩住了,还是很明显的看出哪硕大的肉球。下身 的开衩更是若隐若现地敞开,更隐约露出细嫩的双腿,一副清纯却不失性感的衣 着。
而在一旁的雪儿则是端庄贤淑地穿着襦裙,只是衣襟的开口略低一些,胸口 微微露出一条诱人的深沟,让人忍不住想深窥其中奥秘,两边的肩膀从袖中露出 一些,从裙子中深深的开衩更还能偷窥到其中无限风光。此时的雪儿正与诗儿并 排坐在一起,还在看着那本什么[ 玄女经].「快别说了,昨晚差点闹大了。」从 两个美妻的身上艰难地移开视线,我赶忙收拾起包裹,「我们还是收拾东西早点 离开吧。」
「怎么了?就住了一个晚上就把你吓成这样。」诗儿不依似地,「见鬼了还 是。」诗儿过来,用手捂着我的额头。
「不不不,说来话长……我们不如边走边说吧。」雪儿早已乖乖地开始打包 行李,在我的催促之下,诗儿也微嘟着嘴,开始收拾行李。
收拾好行李,我已经不打算去道别了,打算偷偷地离开。但就这么拿着包裹, 在府中行走,不得不说,确实有一种做贼的感觉。终于恬着脸来到门口,却看见 一个军官模样的人,急急忙忙地冲了进来,与诗儿撞了个满怀。
那军官也顾不得道歉,只是一点头,立刻往中堂去了。雪儿扶着诗儿,二人 一脸怪罪表情。「真是……急着投胎吗?」诗儿叨念着。但我看那人身影去的甚 急,心中突然升起不好的预感。
「走,我们也看看去。」不待雪儿与诗儿反应,我已经快人一步,跟在了那 军官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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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大堂,杨卢峰与一个年轻的少年已经在大堂等候。
「哦,徐将军,久违久违。」看样子,杨卢峰与那徐将军早已是旧识。
我带着诗儿走进大堂,雪儿拿着我们的包裹躲在门外不远。毕竟早上收拾了 大包小包的,带着行李去见人家主,多少有些尴尬。
怎料我与诗儿一进这大堂,杨卢峰身边的少年便开始大胆地盯着诗儿不放。 而诗儿看见那个少年也先是一惊,而后生气似地扭过头去。
「怎么了?」我偷偷地问诗儿。
「没,没有,昨晚遇到这臭小子来着」诗儿愤愤地说道。看来昨晚八成是诗 儿去外面玩的时候,遇到了这位少年,中间大概有什么误会。
「杨掌堂,何总兵特派我来卢松堂请求增援。」徐将军一语惊到众人。我也 被吓了一跳。
总兵府是什么地方,那都是久经沙场,高手云集的军人之地。虽然军人会将 营地驻扎在城外,但城内的总兵府必然守备森严,亲兵众多。那总兵府居然也要 到这卢松堂来求援,那是何等的大事。
「实不瞒杨展堂,北方边关战事催紧,总兵府何少当家带了不少家将前往边 关,府中正是无人守备之时,却收到这样一封信。」徐将军从怀中掏出一封皱巴 巴的信件,似乎是被人捅破过的样子。徐将军将信件递给了杨卢峰。
杨卢峰看着信件,不由地皱起了眉头。
「半夜郎君……」杨卢峰轻声地念叨着这个名字,眉头紧锁。
「正是,半夜郎君的威胁,总兵府不得不防,但又正直家中无人之际,所以 还请杨展堂来总兵府支援。相信有杨展堂在场,两个[ 半夜郎君] 也不敢擅闯。」
杨卢峰露出一脸的纠结,似乎是对[ 半夜郎君] 有所顾忌。「徐将军,并非 我不肯出手支援,只是刚刚收到圣谕,手中却有事情需要完成。恐怕……」原来 杨卢峰是收到了皇上的圣谕……同时我也好奇,一个镖师,皇上怎么派个镖师做 事?皇城高手众多,还怕没人?
「无妨无妨,总兵府也知道杨大侠受皇上圣谕,尚有要务在身,只是希望请 得杨少侠前往支援,相信那[ 半夜郎君] 也不是杨少侠的对手。」
原来杨卢峰身边的那个少年就是杨卢峰的儿子……我记得好像是叫……
那个少年主动站到父亲面前:「父亲,那就让我去会会那个[ 半夜郎君] 吧。」
「胡闹!」杨卢峰立即呵斥道,「徐将军有所不知,杨某此刻必须立刻动身 前往港口,家中的镖务全靠这孩子打点。如果让他去总兵府……恐怕……」
「不如让我去吧。」我主动站了出来。
「这位是……」这个姓徐的将军这才发现门口站着我,只不过他只看了我一 眼,剩下的时间全部盯着我身边的诗儿去了。我承认身边的诗儿不但非常可爱, 而且身材很好,而且非常漂亮,但是她站在我身边,还挽着我的手,那就表示她 是我的人,怎么地也应该回避一下眼神会比较好吧。
「啊,这位是南盟林震天之子,林轩。现在正在府上作客。」杨卢峰立刻站 出来圆场。
我不是很喜欢这什么徐将军。只是点了个头,算是回应了。
「哦,原来是林少侠,久仰久仰。」徐将军的反应似乎有些太夸张,「原来 是名震天下的林震天之子,真是名动四海,声动九州」……是想吸引眼球吗?看 着他夸张的表演,诗儿浅浅地笑了笑,而我则是超不适应的。
徐将军过来握住我的手:「如果林少侠能到府中压阵,想必那[ 半夜郎君] 定然不敢走入府中门槛。还请林少侠肯赏光……」
杨卢峰似乎也有此打算,还未等我肯定下来,他便主动说道:「林兄弟,不 如我让手下的五名高手陪同林兄弟一同到总兵府,一面算是我对总兵大人的一个 交代,同时也让我这些手下们见识见识高手。」
被杨卢峰这么一说,我都不好意思拒绝了,再说,一开始我就是打算早点离 开卢松堂的。转到总兵府也没什么不好。
「究竟是所谓何事啊?」做事之前,总要先把问题问清楚吧。
「这……」徐将军略有些迟疑,杨卢峰准备要解释之前,徐将军却先一步开 口了:「不如先请林少侠到总兵府,让总兵大人亲自解释给林少侠如何。」
让总兵给我一个小市民做解释……感觉蛮不错的样子。
「嗯……那就请徐将军带杨家高手先行一步,我带着两位妻子打包了之后, 立刻前往总兵府。」我行过礼,徐将军高兴地回了礼,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杨卢峰和他的儿子缓缓走到我身边:「真不愧是林兄弟,真是义气冲天啊。」
「哪里哪里,只是尽自己一点绵薄之力罢了。」
我这边在和杨卢峰站在门口说话,身后的诗儿却与那少年正用眼神交流着。 诗儿先是狠狠地盯着那个少年。那少年似乎毫不在意似地,看着我和杨卢峰站在 门口,看着院子,更是大胆地站在了诗儿身边,一只手还抚摸起了诗儿的屁股。 诗儿几番想甩开他那只手,可每每甩开,他又黏了上来。几番爱抚之下,诗儿甚 至觉得下身已经略有些湿了。
「多谢杨大侠款待,林某谢过。」
「哎……客气客气,看林兄弟忠肝义胆,不如你我兄弟相称如何?」
「哈哈,好,那杨大哥,我先去总兵府看看情况,再会。」
「好!再会。」
看到面前二人谈话这么快就已经结束,诗儿竟然有些不舍。少年也恋恋不舍 地将手放开,诗儿已经不记得什么时候不再去甩开这少年的手,只觉得下身已经 有些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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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早已收拾好的行李,我和雪儿,诗儿离开了卢松堂,向总兵府出发。
行在松江大街,其繁华景象实不逊杭州多少,两道商铺灵罗万象,应有尽有。 这本是诗儿的最爱,但一路来她却极为不悦,于周边的一切仿若不见。
我心中有愧,也不愿去招惹她,只与雪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待兜完几处 街角,诗儿终于还是耐不住了,在我臂上拧了一记道:「夜不归宿的家伙,睡时 不见人,醒时不见影,亏你做的出来。」
我此刻的心情便好比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可想了想,实不该对两位爱 妻有所掩盖隐瞒,便顿了顿支吾道:「我…我昨夜洗浴时遇着杨夫人了………」
不待我说完,诗儿便在我后脑狠狠敲了一记,怒道:「你真跑别人家床上去 啦?」
我一手捂着后脑,一手连连急摆,忙将昨晚到今早的事从头到尾的全说了, 至于杨夫人为我口交那段,自然是草草掩过。
诗儿一脸不信,冷哼一声道:「那般的美人儿对你献媚你能不上钩?随便忽 悠这几句便想将我与雪儿姐晃过去?」
我顿感无言,好似一根木塞子堵在了心门上,心中正愁郁不已,却听雪儿在 一旁笑盈盈道:「我信呀,相公说的雪儿都信。」
此言一入耳,心口那块木塞顿时便被一腔热血激涌而出,抚着雪儿的手感动 道:「将来无论发生什么,相公也一定对你深信不疑。」
诗儿双眉紧蹙,极为不悦道:「那这么说,将来若有什么事发生,我便是第 一个信不过的咯?」
我忙拉起她手,笑道:「哪能呢,你那点儿心思我还有什么信不过的,三两 下便把你看的通透。」
诗儿撇过脸去低低念了一句,我听不真切,待要问清,她又回过脸来嗔道: 「反正每次你两总合着来欺负我,什么事到了最后都要成了我的不是。」
眼看着诗儿的扭脾气就要发作,恰巧瞥见不远处的横板上贴着一幅偌大的通 缉令,忙将二女拉至板前,故作稀奇道:「哇,快来看看究竟是何方妖孽,竟要 这般大的布告示以缉拿。」
诗儿白了我一眼道:「大惊小怪,沿街到处都粘着,就你到了这会才看到。」
我定神细看,见是缉拿采花贼的布告,便摆出一副堪忧的模样,低沉着声音 道:「大事不妙,我这两朵娇滴滴的家花,可别被这淫贼瞧见了。」
雪儿噗嗤一笑,挽着我手道:「才不怕呢,不是有你保护着吗。」
我点头轻笑,心中自不会将这小小淫贼瞧在眼里,他若有胆来犯我爱妻,我 必叫他挫骨扬灰。
见诗儿已不再提及昨夜之事,便想着乘热打铁把她哄乐,扯了扯她手指头道: 「溜跶了一早上该饿了吧,相公寻处大酒家,咱们好好的饱餐一顿。」
诗儿又白了我一眼,但此时眼中却多是娇柔,握紧了我手笑道:「那还不快。」
三人就近寻了座酒楼,却见门前人满为患,想来店家手艺不错,否则也不至 这般红火。
走近了一看才发现,原来这一层层的人堆都是瞧热闹来的。只见人群中埋首 垂肩的跪着两人,一人身着白衣,胸前挂着块木牌,写着「吃人白食」,另一人 身着黑色短衫,胸前亦挂着一块木牌,写着「极度可耻」。定睛一瞧,一老一少, 正是杭州府客栈中遇见的那一对活宝爷孙。
两人身前站着一人,对着那爷两指手画脚,破口大骂,言辞甚为粗鄙。我瞧 不过眼,便上前拉住那人道:「不就一顿饭钱吗,至于这般大动干戈吗?」
那人想来是店中门夫,见我衣着华贵,口气便软了许多,指着那爷两道: 「咱们哪能动什么干戈,若不是瞧着他们一老一幼的,早把他们的腿打断了。让 他们跪着只是稍加惩戒,好让他们下不为例。」
想他们开起门来做生意的倒也不容易,但那爷两年老体幼的在这烈日下跪着 终究不妥,便从袖中掏了块银子递给那门夫道:「这一两银子足够他们的饭钱了 吧。」
那门夫哼了一声道:「若只是一两银子,咱们掌柜的又怎能与他们计较,这 爷两可足足吃了咱们十四两的菜钱。」
我眉头一抖,收回那一两银子,扬声骂道:「什么?你这破匾破槛破门面的 破店,这爷两能吃出十四两?别看我锦衣华服的就以为本少爷好宰。」
那门夫见我不悦,忙低了腰说道:「小人不敢,可你别看他们两一副骨瘦体 衰的模样,当当」凤汁天九翅「他们便点了十七份,前前后后共上了六十四道菜, 当时厨房里都闹翻了都。」
我仍是不信道:「这般点法,你当初怎不问问他两身上有银子没有。」
那门夫委屈道:「哪能呢,这老头儿瞧着满是仙风道骨的样,一副宗师气派, 谁料得着竟会是个吃人白食的主啊。」
本想充回善人,好在雪儿、诗儿心中再次壮塑形象,谁知竟要摆去我十四两 银子,不免肉痛难当,却无奈面子至上,还是从钱囊中掏了十四两银子递给了门 夫。
那门夫满脸堆笑的接过了银子,伸手去解那爷两的木牌,冷笑道:「你两狗 运不赖,快快滚了吧。」
谁知那白发老头却紧紧护着胸前那块吃人白食的木牌,用极其哀怜的声腔道: 「这顿咱们便跪着,那钱算咱们今晚的,等跪到了晚间,咱们自个进去。」
那孩童抖了抖肩,身后那大葫芦依然紧缚其背,点了点小脑袋郑重道:「前 时那」冰梅猪手「还凑合,晚间得上它六份。」
门夫好不容易捞回了钱,岂肯让它打了水漂,哼了一声,一把扯下那两块木 牌,没好气道:「给老子滚远了去,否则打断你两的狗腿。」
爷孙两人不依,竟一左一右的抱住了门夫的双腿,涕泪俱下的求着。门夫紧 紧扯着裤头,深怕被他两一把拉下。这时店中冲出数人,忙将三人分了开去,门 夫怒火中烧,上前一脚,正要往白发老头身上踹去。
谁知却被诗儿上前一脚,先给踹到了地上。诗儿见他倒地,又在他腿上给了 一脚,厉声道:「不是给了钱了吗,你怎还打人,信不信我先把你的狗腿给打断 了。」
众伙计瞧出势头不对,匆匆扶起门夫便往店里去了。诗儿拂袖一甩,不再去 睬那门夫,却冲我摊手道:「拿一百两来。」
我隐有不祥之感,想来诗儿是嫌那十四两的水漂打的还不够响亮,得添个三 位数她才乐呵。若在平日里,她便是向我要一百万两,我也不能皱下眉头,可这 回却有种呕血的冲动。
诗儿见我磨磨唧唧,易燥的心性再次显露无遗,伸手往我袖内一掏,拽着两 张银票放进那白发老头手中,豪迈道:「老爷子,这些银子你直管花去,将来若 再有人敢欺辱你爷孙,你便报咱南盟少主林轩的名头,我相公定会为你们做主。」
白发老头呵呵直笑,兜着那两张银票放入怀中,一语未谢,便与那小童一起 往人群外去了。
我双眼泛红,对那两人的无礼几若视而不见,但我却精准的看到,那双老手 拽进怀里的可是整整的两百两银票啊。而更令我痛惜的却是诗儿为我夸下的海口, 他们将来若以我名号四处白食,那我刚铸就的微薄名声岂不是要立刻烟消云散, 说不定还得落个「白食少主」的名头。
正懊悔着是否要将那两人追回,四周却响起一片掌声,众人皆竖起大拇指道: 「南盟好气派啊,果真名不虚传。」
「两位夫人不仅貌若天仙,不想竟还有副菩萨心肠。」
「那还不得归功于林少主,定是他平日里调教有方的结果。」
我身心俱飘,忙拱手还礼,见人群渐渐散去,便挽起二女小手道:「不想竟 闹了这一出,咱们换个地吃去吧。」
雪儿点头默允,诗儿却红唇微翘道:「偏不,人家定要在这儿吃。」
说着便拽着我往店里去了,我摇头轻笑,想那门夫有苦头吃了。三人在门边 随意寻了处小桌,门店经那爷孙一闹,熙熙攘攘只余下了三到四桌。
诗儿双眸闪动,见那门夫正斜支在房柱旁揉腰,便冲他喝道:「过来,本小 姐要点菜。」
那门夫唯唯诺诺,虽是一脸不愿,却还是走到了桌旁,方站定,忽听店角一 阵闹腾,一人高声怪叫道:「我的天吶,小二哥,赶紧的。」
只见那人手捧碟碗,嘴中碎碎低念,一双贼眼却始终不离诗、雪二人,在邻 桌寻了处正对诗儿的位,将碟碗一放,便急匆匆的腾跳在椅面上,手支下颌,傻 愣愣的瞧着诗儿一瞬不瞬。
诗儿双颊微红,忙将螓首低垂,先前的火辣气焰亦已消散无踪,双指在我袖 上一扯,轻声道:「相公,还是你点吧。」
我略感稀罕,这丫头除了在我面前还能有怕羞的时候,横眼去瞧那男子,心 中不禁怒气隐涌。见他衣着虽属粗略,但高足六尺有余,体态壮硕有力,面如白 玉,眉目英挺,虽不愿承认,但的确是位俊俏男子。
我自然不会因为他生的俊美来给自己添堵,而是从我三人进店开始,这小子 便一直肆无忌惮的瞧着诗儿不放,一脸的坏笑不说,还不时的冲诗儿挤眉弄眼, 让我这堂堂正正的相公要如何忍受。
唰的站起,抬手往桌上狠狠一拍,冲那小子厉声道:「还看,信不信我挖出 你的眼来。」
那小子竟将我视若无物,仍是傻呵呵的瞧着诗儿,我更是血热,正要上前, 却被诗儿一把拉回,劝道:「别惹事了,诗儿要饿坏了,快点些吃的吧。」
我不情愿的坐回原位,死死盯着那小子道:「怎成我惹事了,谁让那狗崽子 老瞟着你色咪咪的不放。」
诗儿噗嗤一笑道:「看就看呗,还能少块肉呀。」
我咿呀一声,正要反驳,却见那小子拽着刚将他原桌的饭菜倒腾过来的小二 激动道:「我的天吶,你…你看见没?」
小二莫名其妙道:「什么?」
男子眉目一拧,长长咳了一声,道:「什么什么,笑哇!」
小二仍在晕乎,他却已瞇缝起双眼,在空中嗅了一口气,猥琐的冲着诗儿嘿 嘿笑道:「见了这笑,便像喝了蜜一般,唔……真甜。」
我脸上渐现不悦,诗儿却被他逗的捂嘴轻笑,而雪儿竟完全不理会我们,早 早便点了饭菜,静坐着待食。
那男子见诗儿笑颜如花,言语竟越为猖狂,冲着刚走不远的小二用力招手道: 「我…我的天吶,我…我晕了,我晕了,小二哥快拿两壶酒来,我要醒醒蜜。」
我满腔怒火再也无法克制,抄起手边的凳子便向那小子狠狠砸去,一时气血 上涌,竟忘了估量他是否习武,力灌掌臂,竹凳飞脱而出。那小子一脸惊诧,急 向后仰,一屁股重重摔在了地上,竹凳经他头顶划过,仓促间竟被他险险避开。
那小子还未站起,诗儿便一把将我拉住,冲我皱眉道:「你怎动手打人呢?」
我见诗儿竟还帮那流氓说话,心中更是有气,指着那小子怒喝道:「谁让他 对你言语不敬,这样的狂浪之徒就是该打。」
诗儿见我对她大声呼喝,竟将声调抬的更高道:「他说什么啦?不就夸我漂 亮吗,你太也无礼了。」
我怒火中烧,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但却不愿继续与诗儿抬杠,从邻桌 提来一张竹凳,一屁股坐在了诗儿与那小子的中间。
小二见我们终于安静了下来,忙将堆积在一旁的几道菜一同端上了桌,草草 摆放后便匆匆走开。雪儿为我整放好碗筷,轻笑着示意我快些用饭,于方纔的一 切仿似没有发生一般。
诗儿埋头不语,时不时的抬眼对我瞟上一瞟,忽的展颜一笑,眼眸竟是冲着 我身后。我天顶一麻,心中那片宽广的大海已不再碧蓝,早换做了沸腾的酸醋肆 意翻涌。
「啪」的一声,一双木筷被我扭成两段,回过头狠狠盯着那无耻之徒,却见 那无赖单手挽在小二肩上,正指着诗、雪二人小声道:「原来你喜欢那个穿白衣 的呀,我自然也知道她漂亮,但你得看胸部呀,女人最重要的地方在哪里你都不 知道吗?」
我狠的咬牙彻齿,回过头时,诗儿双眼恰好与我相对,我也不再发作,在桌 角用力一拍,便一人朝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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