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关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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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回张少主宣淫谢孽种怀恨
诗曰:
由来多败在污淫,中媾贻羞未晓吟。
可是冤魂该白处,故管寡妇思难禁。
却说张豹回朝将假头奉上,血迹糊涂,圣上那里辨得真假?况已属宠臣,竟 将万户侯之职赏他。豹谢过恩,回到府中。德龙亦道张豹确是能干,父子一时位 冠臣僚,心宽意乐。张豹亦自此越加恣行无忌,日来只知恃势凌人。除饮酒外, 背着妻子不在这里,只知将府中大小婢奴,日夜宣淫。那些粗蠢婢奴,亦淫贱非 常。其中有春桃,夏莲,秋菊,冬梅四者有几分姿色,最淫。张豹一日竟置四人 于一室,通令除光衣裳,玉肤早露,肢臀乱飞,俱都仰卧,立伺张豹来淫,张豹 淫兴大举,纵乐心肠,解卸衣裤,挺起尘柄,做验巡一周,方令春桃交竖金莲, 尽露玉户,觑准发力就刺,搂住双腿浪浪抽刺了近千余度,春桃手扪其乳喉呀乱 哼,心肝乱叫,美畅难禁,云狂雨骤。
诺婢仰观,骚性早发,手抚牝户,卿卿有声,骚发发的,急欲争先,张豹一 头猛干春桃,一头令夏莲伏身耸臀,夏莲得令,急忙摆好。春桃正在要紧处,紧 勾张豹颈儿,一阵猛掀,阴精尽丢,四肢如废,张豹脱了,挨至夏莲臀后,照准 溶溶肉洞耸身便入,夏莲渐入佳境竟不娇啼,津津水流花间,酥晕畅美不能言, 前后浪动,帮衬张豹抽刺。张豹腰纵似虎行豹跃,自首至根,一口气又抽拽七百 余下,夏莲云鬓蓬松,花雨流沥,牝中痒极,遂柳腰款摆狠摩力荡,张豹深贯牝 户,抵死花心,研磨死钻,又逾一刻,夏莲口吐淫声,浪叫迭迭,阴精大泄,头 目森然,昏倒于床。张豹喘息,又顾秋菊。见其双膝曲跪,头颈后倾,双手倒支 于床,早把个紧扎扎的浪东西裂开一道红鲜鲜的缝儿,香涎露滴,张豹喉干眼赤, 磨枪突至,才近其身,柄已被牝吸入,笃实无间,张豹耸腰大弄,唧唧渍渍,水 声不绝,手抚其双乳,闷哼如牛,秋菊鸣呀不止,凑迎如箭,乒乒乓乓一阵大弄, 秋菊花心难过,肢颤身摇,莫之能禁,口冷而丢,傍枕而避。
张豹干得性起,久战不泄,龟头胀胀,欲火焚身,再觅冬梅,却不见人影, 张豹甚怒,欲再冲花营锦阵,急躁之间,乱扯床幔,却见冬梅藏身在被,一足踏 床栏,洞开花房,一手扪乳,一手扣其桃瓣,咻咻而动,淫波滋溢泊泊而来,缘 腿而上。张豹龟头胀若铜铃,勉强立起,奔至冬梅身前,扶住香肩,未及扶那尘 柄,早被冬梅用牝一迎,唧的一声,灵根没脑,直抵花心,大弄大创。入得冬梅 双颊晕红,口不能开,气喘吁吁,迎凑不歇,委时又一千余外,冬梅勉强承受, 玉腕难举,张豹勾住,令其复换一腿,斜刺里一阵大创大刺,入得冬梅浪声喘喘, 难以招架,满牝津流,汪汪难断,酥胸紧贴脸相挨,张豹大动,冬梅也大摇,恍 若梦寐,张豹又力作,冬梅媚态呈妍,淫声陡高,牝户锁缩丢了身子,手足酸软, 忽跃于三婢之中。张豹正欲施泄,了然空空,无处杀火,欲寻他四人牝户最紧紧 浅浅的。春桃,夏莲,秋菊齐齐争上。张豹挥手,仍寻那冬梅温暖情穴。
三人无奈,只得退避,冬梅酥软难坐,那张豹偏偏欲行那倒坐莲花手段,苦 求了一番,方才饶了,复令其高枕肥臀,张牝露形。春桃殷勤,携凤枕而至,夏 莲卷锦被而来,秋菊见俱被他二人抢尽,遂乱投入丛,拱头于冬梅身下,且充肉 枕。春桃,夏莲四目相觑,只得暂作壁上观。张豹一见肉桥搭起,心中大悦,扶 住长枪直笃而入,冬梅牝中春水已渐枯竭,涩而难行,犹处子一般,张豹得趣, 耸身大弄,急急抽拽,虎虎生风,冬梅春兴又至,颤颠摇摆,及尽淫荡手段,张 豹受用,鏖战不休,,可怜秋菊背承冬梅已是沉重,更兼二人情弦双抚,淫浪涓 涓,流水及腹,若蚁在爬行中早已泛溢,又挖及不至,遂扭摆钻拱,万般难安之 状,张豹见了,探手去助牝户,肥腻满手紧紧滞扣,秋菊欲火更旺,鸣呀有声, 帮衬二人爽利,弄了近一个时辰,张豹亦不能泄,春桃,夏莲见了,齐齐上来, 春桃捧起冬梅腰身相迎,夏莲推住张豹前凑,二人合力,张豹大动,身不由而自 动,柄不动而自套,弄了半个时辰,淫声浪语,渲于室外,惊飞檐下乳燕,张豹 又大展雄才,金枪直透,冬梅牝口蚌合,秋菊钻拱欢然,春桃,夏莲闭目咿咿呀 呀,乒乒乓乓,猛地里张豹大吼一声,阳精急出,身抖如弦,冬梅被热气一冲, 魂灵飘飘,阴精急丢,那三婢齐齐浪叫,亦丢了一般,刹那间无人做成一团肉泥, 昏觉于床。
过了片刻,张豹开目,似闻窗外有人驻留,遂拨开了众婢,起身至窗前,陡 的开窗,不意真的惊走一人,花枝摇颤,凌波三寸。细觑那背影,乃是父宠姬, 名唤碧香,张豹看着,淫心又起,顾不上甚么礼教,急去套裤儿,四婢尚睡,无 人理会,张豹潜行,轻启门顶,闪身而至,径奔那碧香住处。及至门首,方欲敲 门,遂又止住,闻里面似有人交媾之声,力推儿临入,却原来门板并未栓着,床 上斜卧一个美人。
原来那碧香在张豹窗外饱看了一回,见被他觉了,遂急急而回,腿间早已咕 唧水响,及至怠而回,及至进屋,慌乱之间竟忘了栓门,奔到床上,急脱了衣裤,, 取出角先生塞进腿间急急抽插,咿咿呀呀的叫,杀了三分火,正弄,听房门响亮, 见一人楞楞闯进,吃了一惊,角先生顺势滑进去了,只露一点点影儿,碧香大惊, 又不敢动,噤若邯郸,泥塑一般,张豹一见,嘻笑不止,老着脸儿挨进,去抚那 蓬松松的乳儿,碧香羞甚,又不能挪腾,只得依他乱为。再低首急视,那角先生 已逝去,碧香发急,口不能言,急指牝户,用眼求那张豹,张豹明白,随探手去 讨,滑溜粘滞,竟不上手,讨了几讨,竟无动静。
张豹亦急,恨那角先生捷足先登,遂令碧香卧下,猛扣其臀,又令翻转,挤 了小肚,方才露出个头儿,张豹令其腿大开,俯首用口去咬,啃的笃实,方才悠 然而出,见其头上,隐隐有血迹,想是入的太深,张豹甩手一丢,扒在碧香肚上, 腰间那话儿早已挺然,碧香假意挣了几挣,腿儿蹬了几蹬,到把个张豹的裤儿蹬 掉,张豹大喜,扶住尘柄就入,,叱的一声,达于深广,碧香四肢缠绕,娇喘连 连,如饮琼浆玉液,美快非常,左抱右拥。张豹金枪愈硬,气勇倍常,顶捣之声 欢响一片,碧香爽快,淫情由然,随之猛套。张豹抽送失序,见碧香娇羞柔媚, 不禁神思飞扬,兴发如狂,耸身大弄。碧香兴动,适兴怡情,阵酥阵麻,牝中暗 锁,张豹急推碧香双腿架于肩头,力推力送,阴小阳大,胀满琼室,金枪再振, 一口气千余度,不禁龟头隐隐作痛,不知这妇人牝中用了何许手段,遂闭目导气, 欲领倒回,不意碧香是骚惯的,紧勾其颈,急急乱掀,又淫声阵阵。
张豹龟头昂扬,一阵乱抖,阴精迸出,恰碧香佳境亦至,花心着露,冷汗淋 身,二人方才云收雨散,取了帕儿,揩抹干净,勾头交颈,情意绵绵,早将那张 得龙忘到东洋大海里去了。从此张豹日日来偷欢。他亦顾不得中媾贻羞,聚尘愧 行。所以府内起了一个浑名,称豹为探铜公子,又叫造蜡霎参。以至诸婢,竟无 半个完人。奈德龙亦是个容纵不义的行为,有时即明知他的恶迹,亦置而不问, 惟有贱售诸婢便了。
一日,豹正在书房晚膳,忽见故将谢勇妻子韩氏到来。看官你道韩氏的丈夫 谢勇,原为着德龙欲谋害尚杰,他感奸臣旧恩,一时奋个愚忠,后来竟以身徇, 遂了德龙的愿。只剩此孤男寡妇在此府中,为德龙正合另眼相看,荣华同享,以 慰凶魂,以安孽种。奈德龙本是不仁不义奸臣,那有良心?不过欲用着这人,便 以财帛买嘱,使人助他为虐,非必真有救济孤寒的善心,栽培后进的巨眼。一见 谢勇已死,再不能每事为他出力,他儿子谢阿骥又是个软弱无知,母子二人在衙, 德龙反嫌他坐食,有损自家的贪囊。还须叫阿骥外充童仆,韩氏内佐针厨。且她 极善烹饪,非她弄菜,德龙几不下箸。少不得同群逐队,如老婢一般。
一日,韩氏正到公子房中进餐,这饿鬼张豹见她蛾眉淡扫,缟衣茹。虽粉黛 不施,看来另有一种清妆动目。张豹科上心来,又见韩氏眉来眼去,恰似有情一 般。豹亦意他亡了丈夫多时,水性妇人,寒衾冷枕,少- 年孀寡,不免欲火难禁, 正易下手。遂立定这个淫念,待她再到彻席,试她一番,便知真假。食顷,韩氏 到来。公子微笑问她道:「你吃了饭否?」韩氏道:「尚未。」
豹道:「凑着现在此里无人,何不就陪我把盏?」韩氏道:「贱妇不敢。」 豹说:「是我吩咐你的,何不敢之有?况世说日同食,夜同睡,双双对对,乃有 兴致。今尊夫已死,我又妻子远离,正合两家相陪,各慰寂寞。」说罢,用手去 拉她入席。韩氏果然欲火一动,会了豹意,答道:「虽蒙公子过爱,人非金石, 岂竟无情!但须臾童仆即到,终觉怀羞,倒不如两人谋个夜食罢。」张豹说: 「厌厌夜饮,可以通宵,果然此计更妙!」是夜,公子竟说要韩氏出来在此房中 阁上寝睡,以便夜间起来五更弄菜早饭。且说明虽似男女不便,但韩氏有个十余 岁的儿子相伴,名分又是主仆一般。除了德龙,那个敢非议拦阻他?
更定,韩氏果然抱衾出来,书房阁上安息。二鼓,她陪着阿骥先去寝了。公 子在下看书,到了三更,意欲上阁淫她,防她儿子醒来知觉。且先时所说,亦属 哑媒,倒不如出个计较引她下来,俾她自媒罢。遂将书席一推,跌倒在地,自然 有声。凑着酷暑,自己先赤身睡在胡床,面天假寐。适阁上韩氏化蝶方回,忽闻 下面如墙倒一般,跳醒来,未知何故。且幸窗烛尚未见报,竟携烛下阁观看,急 急扶起此桌,拾回各物。不见了公子,知他睡去。
正欲转回,轻轻用手弹去烛烬。扶着板梯,莲步层层印去。到了第三层,忽 见那烛光映上墙际,骞见一竿,长有七八寸许,大可盈握,挺然特立。韩氏认去, 既不是烛影,回头一望,谁知影从胡床上公子身中照出。意中要看明系属何物, 能如此有趣可观的。遂转身行近床前,见公子赤身熟睡,腰际阳具巍赘,几与两 股鼎足为三。轻轻摩去,砉然遽作蛙怒。韩氏心中想道:他有这个魁梧伟具,怪 不得诸婢一被所私,无不寻味。我平日丈夫的,不过是个僵蚕一般的小体,弄起 来,尚且销魂天外。况他如此雄悍,定必有异样的趣致。何不偷偷纳在自家阴户, 以看何如,忽又怕他醒来无味,方欲回去。移步进阁,踏上板梯,又依照出那影 子。
韩氏终是过不去,只得又转回头,自家壮着胆道:「怕甚么,他是个明明叫 我来的。想不过公子忌着我的儿子,不敢躁进,故不觉睡了。我今赤体套上,谅 必说我识意。」一头说,一头褪了裤,从床尾慢慢捱上公子肚上,用手轻轻捉他 阳具,纳入下窍。玉茎满酿,厘无隙地,但喜淫水已灌,亦无所苦。只觉内里如 灸,早已一身酥酸。不管生熟,跨马而上,捻住尘柄急往温湿牝户里套,秃的一 声,直抵至根,正中花心,韩氏心锦摇荡,怦心难束,狠桩猛套,满牝津生,波 溢滑滴,公子早知是韩氏来偷,亦不声张,伊然熟睡,尘柄于牝中暗运强机,奋 力笃钻,韩氏越套越欢,意畅神怡,竟哼叫出声,急捂其口,怕公子觉其舒畅, 遂适其灵根,自伸自缩,乱拱乱桩,韩氏得趣,酥痒异常,摇摆不定,正及酣美, 公子速然而起,韩氏一惊,等回过神来,已被公子转压身挺起七八寸长铁杵一般 尘柄,照准淫水四溢之花房便刺。
韩氏不能拒,呀的一声高叫,那尘柄早抵花心钻研摩衍,韩氏手足乱舞,鸣 哑迭迭,牝中急紧,抖了几抖,阴精尽丢,昏死过去。公子大展雄具,大弄大创, 高推金莲挺身狂入。霎时又是五百余度。韩氏早春回路转,淫兴又狂,紧勾公子 颈儿,双足倒控公子之腰,掀凑帮衬,呀呀乱叫,公子兴发,一口气又是千余度, 韩氏又乐死一回。公子越干越猛,遂将韩氏捞起,横覆于床,双腿大开,尽露牝 户,尘柄昻然,从下挑入,抽提驰骤,私钻天燕子,拱挑钻钻,吁吁刺刺。未及 四百,韩氏转而复醒,淫声大作,反手猛扯其重重内袋,并拽其柄根,公子酥麻 无边,尘柄愈硬,又是一阵大刺大冲,韩氏口不能开,体内如火炽碳烧,淫水渍 渍,四体难支。猛地里大了个寒战,又丢了一回。
公子见他又败,复翻身又冲入,乒乒乓乓的狂弄,将个床儿冲得吱呀乱响, 韩氏又徐徐而醒,吟哦数声,有气无力道:「求公子暂歇,待奴捎歇一会,免得 被入得门户决裂。」公子充而不闻,推起双腿架于肩上,埋首苦干。又弄了一个 时辰,韩氏又败了两阵,遂苦苦哀求,公子亦气喘吁吁,遂始慢抽插,韩氏趁势 强扯公子尘柄而出。公子闪身立起,韩氏轱轳至床里,似畏缩模样。公子笑道: 「武则天竟敌不过如意君,睥你等女子军莫谓天下无敌,辄去叩关挑战罢了。」 韩氏道:「君物不丈,真个令人欲避三舍。」
说罢,两人又调戏一番。公子又动火,欲再入天台,韩氏推挡不过,只得依 从。公子诎见东墙侧有个半人多高的鸳鸯架,遂捞住韩氏肥臀,韩氏勾了他的颈 儿,,口吐丁香,亲个不止,公子抱韩氏滞于鸳鸯架前,令韩氏腿扶上架,臀坐 于下架,恰将个白白嫩嫩,丰腻高凸的牝户突露,韩氏喷笑公子,公子亦不答话, 龟头却脱了出来,韩氏更笑,公子懊恼,回身寻来一低凳垫在脚下,始磨铁杵, 再入琼室,一耸而击,直抵深处,韩氏呀的大叫,鸳鸯架歪歪斜斜欲倾,公子慌 忙扶住,尘柄依然钻弄凸牝,架儿凳儿乱响成一片,公子着力刺射,霎时就是千 余度,韩氏花雨流漓,滴滴而下,牝户将颓,身着在浮云,趣味大异,遂紧收肚 腹,强闭牝门,暗锁天状,淫语喧天。
公子已谋战多时,早已阳精几至,见韩氏又呈手段,遂恣意狂荡,创刺遂然 乱乱,韩氏已渐美极,腾手后推于墙,牝门斜迎,恰逢公子力刺,相击一处,顿 时公子站之不稳,轰然仰面倒地,韩氏用力过猛,连架带人亦扑于公子身上,, 公子尘柄崛壮,韩氏又跌的巧难,,颦户尽吞,不留毫许,公子欲怒,突然又被 套紧,温暖美快,龟头颤颤,阳精大泄,韩氏心惊,觉公子尘柄中点首不止,遂 亦身耸肢摇,与他对丢一处,二人缠成一处,良久方分,温存调弄,又于地上摆 开战场,公子尘柄锵锵,韩氏牝户大张,绞杀的满地淫液,遍体濡湿,又浪丢了 数回,方才收拾停当,韩氏猛地里记起儿子阿骥,恐其醒来,慌忙辞了公子,花 枝抖颤,回阁楼床上去睡了,公子看他莲步,不禁心醉神迷,尘柄又硬,强忍一 回,眠倒床上。精神倦困,合眠天明。
自后夜夜如是,那韩氏果然玉户大展,非公子不足厌所欲,公子除韩氏不足 承所欢,你贪我爱。张豹一副淫心,全注在韩氏身上,自此视府中诸婢竟似「六 宫粉黛无颜色」一般。夜夜为之,襄王梦中,反成饕餮。那韩氏儿子却又鬼极作 怪,虽则年仅十四,倒生得体貌昂然如成人。日在张府里,又被那少主的淫风宣 布,上好下甚,他偏惯与一班淫婢调谑。母亲亦略知消息,恐阿骥弄出事来,故 一向着他同睡,好作提防。韩氏及与公子有了这个勾当,转嫌碍他不便,屡屡欲 遣他独往外面寝睡。奈伊不愿独睡,以至公子二人不能公然并卧,高扬调笑。终 要待他睡着,有了鼻息,韩氏然后才敢下阁。一夕,韩氏欲火又起,遂趁阿骥扯 鼾之际,蹑足而下,公子早就接着,斜抱玉山,去至床上,急急扯卸衣裤,。
公子尘柄一露,韩氏埋首就吞,公子紧按其首,令其尽根,韩氏正舔龟棱, 伸伸缩缩,猛被一按,龟头直刺喉间,韩氏受咽,急挣,公子不允,复令含其大 半,韩氏舌卷吞含,溜溜有声,公子手抚其乳,闷哼不止,又挖其牝户,丽水早 上,泊泊滔滔,缘腿而下,弄了约一刻,公子欲火升起千丈,急令韩氏仰倒,高 竖金莲,,尘柄卜卜跳跃,耸身就是一阵连环金枪,韩氏手舞足蹈,淫声浪语大 作,公子抽送甚猛,韩氏熬禁不住,欢抱浪丢。公子徐徐行那十浅四深之法,韩 氏转醒,搂住公子下床,去至太师椅上,令公子端坐,掰开双腿,尘柄怒扬,韩 氏倒转,觑准桩下,尽力欢套,淫水唧唧,公子仰观其套弄之势,肥臀磨转,莲 瓣颤颤,咻咻有声,公子探手帮衬,韩氏绵如春蚕,狂呼不绝。
正干的热闹,忽闻阁上似有渐动,韩氏禁声,徐徐而动,公子不耐,跃然顶 刺。韩氏侧耳细听,果闻人声,是那阿骥在叫,韩氏急欲抽离,被公子勒住。韩 氏只得轻桩,那阿骥在阁上叫道:「亲娘,为何不睡,在楼下作甚?」韩氏慌忙 答道:「娘亲在楼下烹茶,你且睡吧!」一头说一头又忍不住大动,公子亦暗使 气力,又弄的一片水响,那阿骥问道:「烹茶为何弄的这般唧唧响哩?」韩氏道: 「茶已烹好,为娘往茶盘里冲哩!莫要再乱问,快睡了吧。」那阿骥又道:「冲 十盏茶亦完哩,却响个不止。」
韩氏怒道:「我如何冲法却用你管,再啰唆,我便上去打你。」一头怒喝一 头狠套。公子险些乐出声来,着力顶送。阿骥一听娘亲动气,遂不出声了。韩氏 也蹲坐不动了。公子笑吟吟将韩氏推起,复令其坐于太师椅上,悄声道:「你冲 了半日的茶亦劳顿了,待我替你冲一回。」说罢,掰开韩氏双腿,耸身扶尘柄就 入,韩氏仰承,双臂紧搂,翁扣不已,公子又是乒乒乓乓一阵大弄,太师椅闹个 不休,约有半个时辰,二人丢在一处,歇了片刻,复又相偎相抱至床上,颠鸾倒 凤,极尽绸缪,一直弄到东方渐白,方雨散云收,韩氏方才上了阁楼,陪阿骥睡 了。
如是者数数。阿骥又是个聪明孩子,且系那奸臣天厌该败,凑着一夜醒来, 不见母亲同睡。阿骥总不造声,静静起身,寻到阁口,侧耳听去,觉溜溜有声。 旋又忽闻亵说,始知母亲与公子在下狗党。转悟出一向睡后不见了母亲,原系下 阁如此。但念自己为人子,难以执奸,只得转回床中。冥睡时许,始见韩氏回来。 暂且诈作不知,心内自想道:「淫欲私奔,不守妇道。虽则母亲不成人,但父亲 原为与公子父子泄恨身亡,理合报恩才是。今我在他府上,日中还要执役,始得 此两餐一宿,岂不是奴畜我?今公子又将自家母亲勾引,造成这禽兽的行。是我 的父亲施恩与他,他反为我父亲的仇人!」越想越忿,肚中大怒张豹不仁,我阿 骥誓不与你干休!正是:人生最恨恩忘处,况复施来辱我为。未知阿骥如何不肯 干休,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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