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yliner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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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高尚森在文定大醉的翌日,被雾台村的巴太郎摇醒。 「乌鲁谷,快起来,我儿子托人说有急事找你。」 他翻了两个身才从梦中苏醒,一见是巴太郎,又想倒下去,却被他拽住了。 「乌鲁谷,高森,快醒来...」巴太郎叫道。 「巴安国找我对不对?我知道。」他仍在呓语。 「乌鲁谷,答里阿赖(头目),我求求你,救救我儿子。」巴太郎连声说。 现在,乌鲁谷,不,高森来到了位于屏东区的屏东县警察局,刚要进门时,他看见了一个女人从局内走了出来,戴着墨镜,似乎很面
熟,他的脑袋随着她的臀部向后转,愈看愈熟,忍不住地唤了一声:「马来幽默?」 那女人停住了,但没有回头,一头秀发甩了一甩,又昂首走出警局。高森顿了半晌,再追出去,只见那女人已坐上一辆计程车扬长而
去,似乎她还回头打开后车窗遥望他一眼。这是件怪异的事,他搔了搔脑袋,宿醉清醒了些。 在拘留室内,他见到了巴安国。 「高大哥。」他仿如见到救星一般,急得一只臂膀探出栅栏:「他们说,我要被起诉了,这是什么意思?」 他伸出一只手掌,和他的紧握了下。 「不太可能吧!他解释道:「检察官如果起诉你,那表示他已经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是凶嫌。案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似乎不太可
能。 」 「可是他们说...」 「他们是谁?」 「刑警呀!」 高森不得已又找上了那位性钱的刑警,他正在三组内和同事聊天。 「老钱,你们又在吓唬小孩了是不是?」他仍是开门见山地问:「他被起诉了吗?」 这条子诡异地笑了笑,说:「这只是办案的一种手法,你也要干涉吗?」 「大人,我不敢。」他倒挺能察言观色,看气氛还不错,也开起玩笑:「可是,你吓到他,同时也吓到我。」 「我们也有压力啊!王子。」钱刑警立刻反驳:「凶手找不到,死者家属威胁说要请民意代表出来。」 「出来搓圆仔汤啊?」他不屑地道。 说真格地,钱刑警说的绝不容辩驳,警察的压力天知道有多大? 姓钱的刑警口气缓和了些,且有些自省地道:「破了案,大家享福;没破案,大家倒楣。」 高森知道他们的辛劳,有些于心不忍,便按住他的肩道:「晚上,跟我上山喝个过瘾如何?我昨晚订婚。」 「妈的,没诚意,现在才讲。」钱刑警也搂住他。 这时有一位原住民刑警走了过来,对高森说:「乌鲁谷,我表姊早上才来看我,你没碰到?」 「你表姊是谁?」他问。 「马来幽默呀!」他答道:「跟你同村,ㄍㄧ努浪的杜幽兰呀!」 6 程远领着唐老鸭到他的住处,老唐一进门就看见电视机上边摆着杜幽兰的照片,立即调侃他道:「想不到我们假仙居然还是情圣呀,
女人返乡探亲去了,用相片以慰相思之苦,啊哈! 」 「你妈的老唐,别消遣我了。」他将相片收了起来。 「好好给我记住,我是你的恩公,如果连我都不肯收留你,那你就等着被人砍吧
! 」 「是,是,大恩公...」老唐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那我睡哪呢?」 程远带他到一个多馀的客房,堆了些杂物。 「去外边买个床垫凑合吧!危急存亡之秋,一切克难从简。」 其实程远之所以收留他,并非出于好心,若连这一点都看不出来,那我就白写小说这些年,白观察人性这些年了;他收留老唐,是为
了防止阿兰三世前的幽魂找他报仇。两人窝居这屋内,难保不会出什么怪异之事,有了老唐,至少多了一层保护,而且也加重了这屋
内的人气,谅那幽魂也不敢怎样。这是他的如意算盘,很好拨。 老唐看过房间后,叩机响了。 「是谁?」程远比他还紧张的问。 「我徒弟。」 「你怎么知道?」 「当然有暗号。」老唐诡异地瞄他一眼:「在这节骨眼上,早化明为暗了。」 他回电了,嗯嗯啊啊的,挂上电话后,面有难色地对程远说:「是我徒弟哦!真的是他。」 「有屁快放。」程远倒挺会察言观色。 「我徒弟,徒弟他也满可怜的...」老唐讷讷地:「事情发生之后,我也不能照顾他们了,各分东西。其他人怎样不晓得,倒是这小徒
儿连个住的地方都没...」 「老家伙,你休想...」他听出他的意思了。 「送佛送到西天,就多这么一个。」老唐恳求。 「不行,你太过分了。」 「假如,真的就多这么一个。」他哀求道:「您大人大量,就当他是来帮忙的小弟,可以帮你跑腿呢!」 他沉吟了,坚定的意念又出现了转折。 老唐见缝插针,打蛇随棍上,立即接续道:「你的伤还没好,他可以服侍你啊!」 「就这一个喔!别怪我无情,多一个我都不收留。」他终于松口了。 7 唐老鸭的徒弟来了,对程远可是毕恭毕敬,左一句「程远哥」、右一句「通仔在」,当他是再世恩人了,显然老唐事先有教导过。 「假仙,没盖你吧!」老唐暧昧地跟他挤挤眼:「叫他通仔就行,不管大小事吩咐一声就好,当他是自己的小弟,累死这小养的也没
关系。 」 「先把客房打扫干净再说。」程远下了第一道命令。 但见这年轻小伙子立即脱去上衣,开始接受指挥搬这移那,不消多久便将客房理了个干净然后浑身汗水地杵在程远面前问:「程哥,
还有什么吩咐?要不要我将你的房间也一并清理? 」 「休息一下吧!」他望着小伙子还称得上魁梧的身体问:「你左臂上刺的这名裸女还不错,功夫很细,在哪刺的呀?」 「西门町的一条巷子里。」通仔谄媚地道:「程哥有兴趣吗?改天我带你去刺。」 「他的女人不在身边,看到你那刺青哈起来了。」老唐打趣道:「当心你那条手臂,晚上被他给操了。」 「操你妈的老屁股,胡言乱语,当心我撕了你的烂嘴。」程远啐道。 「撕我的嘴没关系,可别像那角头要砍我的手,我还得靠它吃饭哩!」他扬起一只手掌晃呀晃的。 「师父。」通仔接口道:「您不提起还好,我们现在坐吃山空呢!」 「废话,这还用你提醒。」老唐一巴掌呼他后脑勺:「目前风声紧,动不了,等过一会儿就非出去活动不可,否则老本一下就吃光了
。 」 「住在程大哥这更方便了,到手的货马上就可以弄到腿子,岂不销得更快?」通仔倒满灵光。 所谓三个臭皮匠,胜过一个诸葛亮,那么这三个贼就可以胜过十个诸葛亮了,而且他们的住处,就是名副其实的贼窝了。 8 高森已订婚了,他妹妹高云开始着急了,来到罗和平开设的弹子房内密商。 「好啦!」和平对几位聚精会神在撞球的青少年喊道:「午休时间到了,散场,下午再来。」 「撞球还有午休?骗肖。」一个青年说。 「罗大哥要那个那个啦!」另一个扮鬼脸回道。 「我是老板,说午休就是午休。」他故意装作一副凶样:「这一杆不算钱,快走吧!」 小鬼们杆子一甩,全溜了。 「我的妹妹,我渴死了。」和平的店门尚未拉下便猴急起来,抱住她双掌乱摸道:「就等奶来止渴呢!」 「正事还没办,就先...」她故意躲闪。 「这才是正事呀!」他飞快地扯脱她的上衣,这才发觉大门尚未拉下:「奶先到里面去,我来关门。」 铁门拉下后,罗和平急忙冲入卧房,发现她已自行脱了个精光,真是心花怒放,赶快卸下自己的衣裤,扑到她身上。 「你知道吗?阿兰回来了...嗯...」高云微闭双目,享受他的手在她的胸脯上游走的感觉。 「阿兰?谁看见她了?」他说完一口咬住她乳头。 她轻轻呼叫一声,火辣辣的感觉从乳头部位延烧开来。 「我大哥...差点碰到她...就在警察局。他打电话问我,阿兰有没有来找我...我说没有。他以为,以为颜如玉一定碰到过她...哎,哥哥,
我痛,痛...我打电话问如玉,她说没见过阿兰... 」 「现在别管阿兰了,我只管奶的小洞洞。」 罗和平移转目标了。他双掌伸至她臀下,握住两片屁股,向上一抬,舌尖便像蛇一般钻了进去;迎接王师的是一壶琼浆玉液,如洪水
般滚滚泄出,糊了他一嘴。 「好哥哥,我好舒服...再伸进去,再进去...」她双唇微翘,轻轻呐喊,一只手还往她阴洞伸去,手指也凑热闹地深入洞去,把玩自己的
阴唇。 他的嘴早与她的阴户密合在一块,又插入她的两根手指,舌头更兴奋地在内卷搅,有时还吸吮她的手指;而她的整个阴洞受刺激下,
阴水更为泛滥,源源不绝地流入他的口中,真正是要止他的渴了。 「不行了,快,快进来...」她喃喃念着,并且有了动作。 她拉住他肩膀,往上一拖,使他身体归了正位,然后握住他的阳具,直往自己洞内塞,一下便滑了进去;插入的一刹那,她整个身体
兴奋地弹了起来,抱住了他的头,然后自动地摇起臀部,使他的弟弟在她阴户内活动起来。 他在上位不甘被动,就一口吸住她乳头,下身也配合着她的动作猛力冲刺;身体叠着身体、汗水混合着汗水,俩人已完全交融在一起
。 她在这姿势下,出力甚多,感到疲累了,便翻身趴在床上,将后庭展现给他;他不急于躁进,先俯下身吸吮她丰满臀部,一个个瘀痕
于是显现,然后他托高她的屁股对准了她的屁眼,探舌入内。 这一触动,她又升起一股异常的愉悦感觉,不自主地浪摇起来,嘴内嗯嗯啊叫喊着。 他知道她尝到新鲜的甜头,便改用手指往里戳,戮得她双手紧捏住枕头,有点疼,但更多的舒爽。他又用拇指插入她阴道内,双指一
下下夹来夹去,把她弄得哀哀告饶。 「我来了,好妹妹。」 他端起阳具再度君临她,双胯往前顶时,与她的臀峰擦撞,那种感觉使他酥麻了,而她则高高翘起屁股向后顶,非要顶到她花心不可
。如此交战了近百回合,他有些耐不住了,表情极痛苦地硬忍了下来。 「最后,交给我好不好?」她征求他的同意。 他下马了,仰躺在她对面。她翻身再跨上去双手撑住他双腿,两腿弓着,身体微向后仰地摇动。他往前一望,他的肉棒在阴户中游动
的情景一览无遗,便更兴奋了,双手掐住她的乳房,在下边配合着弹动,龟头感觉上是直入子宫深处了,欲仙欲死。 「妹妹,我要去了,我要...」 「好,丢在里面...丢在我洞洞里面。」她亦叫嚷着:「我数一、二、三,好不好?我们一起去...」 「快,快,我不行了...」 「一、二、三...」 她大叫一声,一屁股坐了下来,紧紧压住他阳具,让他的精液完完全全射入她屁内里。 9 高森快抓狂了,只要是认识杜幽兰的人,他都一一拨了电话,询问她的下落,几乎清一色的回答是,已有数年未曾见过她了。 难道阿兰回乡就只去看过她当警察的表弟?他绝不相信,但他唯一有个人没问,正是他的未婚妻颜如玉。倒是他大妹子高静是个好事
之徒,接到哥哥查询的电话后,立即通知了如玉。 「阿兰回来屏东了,奶知不知道?」高静在电话中故作神秘地问。 「我,我不知道。」如玉回话有些结巴。 「我哥哥正在四处打听她,问过很多人。」她放完消息,似有意又无意地道:「如果奶跟她碰过面,也不能承认,以免节外生枝。」 放下电话,如玉有些迷惘,苦苦沉思了许久,忽然一条线索直往她脑袋里钻,骑上摩托车便奔回故乡雾台。 她猜到高森一定会追回山上;是的,她猜对了。宁可说是我给她的灵感,因为我这人有点贱又不太贱,虽不至于恨天下有情人都成眷
属,但也不愿滥情,终要考验一下男女双方吧!免得婚后更生恨。 高森这回到雾台村可没详细跟巴太郎等乡亲报告巴安国的状况,他感觉时间不宽裕了,遂逢人便问有没见过去露村的马来幽默?当日
,他几乎行遍了整个村落,最后,他问到几个在榕树下编织的老妪。 「马来幽默吗?」其中一位停止了手边的活,抬起曾被点过的面孔,遥遥望向高森的故乡续道:「ㄍㄧ努浪有人见过哩!就在你订婚
那天晚上。 」 「她乱说的啦!可能是喝醉了。」另有人驳斥。 问明了是哪位老人家,高森马不停蹄地往家乡赶去。抵达那老妪家,门却是锁着的,邻居说:「她可能下田工作去了。」于是,他再
往山坡下走去,找她的田地。 在半山腰上,高森呼唤她的名字;半晌,有了回声,细而孱弱地。循声,他来到一座简陋的农寮。这长辈正蹲踞在芋头窑前堆着柴火
,衣色和四周的玉米丛相仿,也就被吞没了,颇不好认。 「婴那,是我,乌鲁谷。」他握住她那如同柴枯的双手。 「沙包乌(辛苦),孩子,喝水好吗?」她问。 「我问奶一件事,马上下山。」 「请说。」 「奶曾见过马来幽默、杜幽兰吗?」他的汗水开始下渗,一滴滴落入土里,铿锵有声:「在我订婚那日。」 「她像鸟一样,来了,又飞走了。」她答。 「奶真的见过她?」他再问。 「我要请她喝酒,她不要。」 「还有谁见过她?」 「你的太太。」她笑了起来,露出孤伶伶的一颗门牙:「她们一起到马路那边了。」 绕了一个大圈子,跟阿兰见过面的,竟是自己未过门的媳妇,高森他一下子跌入深沉的思绪中。 失魂一般踏上回程的路,尚未抵达雾台,就在山路上撞见匆匆赶来的颜如玉,俩人就这般车对车、面对面地停住,互相凝望着对方,
久久未发一声。 「找到了吗?」还是如玉先启齿问了。 高森回头望望来时路,然后反问道:「我有掉什么吗?那我又在找什么?」 「乌鲁谷,不要这样。」她有些泣然:「全雾台乡都知道你在找杜幽兰。」 「杜幽兰?她不是在台北,生死不明?她回来了吗?是她的魂魄吗?」他一连串地像自问,又像是问山、但怎么都不像是在问他的未
婚妻。 「她有没有回来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已经不属于这里了。」 「她应该属于哪里?该由谁来判定?村长吗?还是乡长?还是雾头山?」又一连串的问题,却仍不是问她。 颜如玉的心陡地往下一沉,她发觉面对的未婚夫竟是如此陌生,陌生到甚至语言不通,简直不敢想像;然而在这瞬间的转变正表示她
所忧虑的事已经发生,他已经找到了那位当晚和她一起见过阿兰的老妪,且尽知一切,那么这股冷漠便是针对她故意隐瞒真相而发的
了。 天啊,杜幽兰,奶回来做什么?奶居心何在? 「我们下山吧!」她掉转车头,籁籁泪下。 10 杜幽兰返回屏东已经第三天了,她一直待在她一个开理发店的朋友那里,极少在外露面。她要不要立即返回台北,仍在犹豫。 昨天早上当她去县警局看她表弟,真是无巧不成书,出门时竟迎面碰上了她朝思暮想的男人;那一瞬间,天知道有千百个念头在她心
田闪现,多到极限的念头似乎又等于零...一个也没有,以致她完全不晓得下一步该怎么做。好在他没认出戴着墨镜的她来,就在错过
身的刹那,她清醒了,决定不再回头,望一眼都不必了。 如此想着便上了计程车。她毕竟是个多情的女人,尤其是那压抑已久的情感,终于忍不住还是回头望了一眼,没料到他仍然站在那儿
,也望着她。这感情是多么矛盾的事情呀! 那么他现在必定已猜得到是她无疑了,但他会寻觅她么?现在他已和如玉订婚了,应该是斩断过往所有情丝的表示,纵使再见面又有
何意义?何况颜如玉在订婚那晚急急催促她离开,不正是表明不欢迎她吗? 归去吧,台北的男人此刻说不定正拿着她的照片怀有万种相思哩!不对,如果屏东的男人早对她死了心,那如玉害怕什么?何必急急
赶她走呢?他一定还是想念她的,而且深深地!多么矛盾的事呀!这感情。 杜幽兰这一早便在理发椅上躺着,回旋于情感的思潮中,始终转不出来。 「姑娘。」她朋友将她扔了一地的烟蒂扫了起来:「该回去台北了。」 「为什么?」她和高森相同,像是自问、像是问天花板、就是不像在问她朋友。 「想看的人都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人,还是不该看。」她的身躯肥胖,扫起地来如跳舞那般摇呀摇的。 「奶知道谁不该看?」她仰起头问镜中的自己。 「到处找奶的人,最不该看。」 杜幽兰一下坐了起来,这回是真的对着她问了:「谁在到处找我?是谁?」 「那还用问?整个早上奶没听到电话响了好几通?」她朋友走到她身后为她梳理长发:「都是雾台打来的,问我有没见到过奶,他们
说,有人发疯似的在找奶呢! 」 「是他?」 「奶的白马王子。」 「那我该走吗?」她从镜中盯着她。 「我不知道。」她继续为她扎起辫子:「ㄍㄧ努浪的姑娘,雾台的颜如玉奶可认识?」 她犹豫了半晌,道:「我认识,她是我同学。」 「他们前天晚上订婚了,就是奶回来的那天。」她朋友像述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般面无表情。 她又沉吟半晌方说:「我知道。」 「都知道吗?」她朋友嘴咬着发绳,专心为她的辫子忙碌,仿佛不愿再开口了。 阿兰闭起了眼睛,思绪又开始旋转起来。 他们是青梅竹马、是初恋情人、也是有情人终成眷属没错,但一切都远去了,比雾头山还遥远了,要能追回应该是在毫无负担的情况
下;可是如今他待娶,且对方还是自己的熟朋友,而自己也有男朋友,如此状况再延续下去岂不是太强求吗?强求的感情能长久吗? 打从自己离开家乡的那时起,便已注定了今日的结局,无话可说,那么留下来又有何益呢! 「我要回台北了。」她睁开眼睛再盯着她。 「早点走。」她用发绳将她辫子扎好:「他很快就会找到这边。」 阿兰收妥了她的背包,走到她面前,紧紧抱住她,良久才说:「恐怕,我不会再回来了。」 「奶是一位美丽的姑娘,台北的男人会爱死奶。」她朋友在她耳畔说:「可以嫁入了,我祝福奶。」 她们互相拍了一下肩头,接着阿兰头未回地扬长而去,辫子一甩一甩地好看极了。 她叹了一口气,正埋怨着今天的生意极差,没几个客人光顾之际,就有人冒冒失失地闯了进来。 「乌鲁谷,是你?」她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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