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条街扛把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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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乖乖地进去了,出来已经把一身整齐。 贺兰还在沉思中,直到他走到床边,她才悟觉,看到他的样子,有点勉强地 娇笑:「讨厌,谁让你在里面穿衣服。」 他在她脸上摸了一吧:「再睡会吧,我去公司了。」 「嗯。」 他在她脸颊留了一个吻:「好好的,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是我不好。」 她笑了:「你说什么,没那么严重,我只是有点乱,不关你的事。」 亮走了,她思前想后,拿出**给易文打电话,接通了却没说话,让易文先 在电话里喊了半天。 「你什么时候回来?」半响她才问。 「能赶回来吃晚饭吧,怎么了?」 「哦,那我等你回来一起吃。」 「没事了吧?那我挂了。」 没等他说完,贺兰说:「有人已经回来过了。」 「什么?」易文一时反应不过来。「哦,明白了,臭丫头是请罪来了。」 「谁请罪了。」贺兰脸热起来了,就着台阶撒娇。 「好了,我知道了,现在说话不方便,回来我一个一个的算帐。」 「讨厌!」贺兰得了便宜卖乖,挂了电话,贺兰如释重负。 继而又用电话给亮发了条短信:「好好工作,不许生气!」做完了这一切, 整个人精神了起来。 从床上跳下来,几分钟后便把自己收拾涣然一新,明亮可人,不过在镜前照 来照去时,总觉得自己的神态有点异样,忽然她想起了易文当年在一次去外地旅 游,等她打扮完毕准备出门时说的一句话,当时她在镜前看到的自己就是现在这 幅模样。 记得当时易文说的是:「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样子。」 「讨厌的易文!过度吗?过度吗?」她小丫头似地对着镜子做了个鬼脸。 她乘辆的士,来到五泉山。 这是兰州一个比较有名的公园,据说里面的五个泉眼若是同时冒水,当地就 会发大水,一般绝对不会同时出水。 可惜里面的情景和从前大不一样了,加了许多佛殿,她很快下来,倒是公园 门口的茶摊吸引了她,她若有其事地要了瓜子大碗茶,悠闲地磕起来,兰州的气 候就是这点好,再热的天只要有点东西遮挡阳光直射,将就都能坐的住。 闲得无聊,她拨通了妹妹的电话,和贺玉说她一个人在公园里和茶,而且是 三炮台大碗盖,说的贺玉差点笑叉气,「你是干吗呢,到那里干溜哒啊,还不如 好好在家里呢?」 儿子放在妹妹家,此时和表弟出去滑滑轮鞋了。 「你出去看看啊,别撞上什么了。」 「那好,我挂了。」 贺兰这样衣着考究的丽人坐在茶摊引来不少人的注目,不过也就是瞟两眼, 贺兰的外型看上去也真有点亮丽加端庄,难怪易文开玩笑说让她一个人在家无聊 去泡个帅哥,她每次都说没人敢来搭理她。 咱生的这模样就叫正派,让邪恶之人忘而却步,她常对易文自嘲。 在学校里,她也和师生处的很好,和善与人无争自然能换来好感。 易文和甲方一行人,下午跑了趟白银,这是甘肃的临近的一座城市,相对甘 肃来说工业基础还算不错,最近有不少江浙的投资商来这里掘金,带动了该地相 关的产业,总体上看发展的后劲不在省府兰州之下。 这里是甲方的发源地,甲方要易文来这里是想造造声势,给政府部门,还有 甲方退下去的,但仍有势力的人士说道一下,这种中国特色的经济氛围易文早捻 轻就熟了,他也乐得给他们展示一下企业的发展未来美好蓝图,其中当然旁敲侧 击地表示公司这次和自己公司合作的魄力之大,前景之光明,当然魄力前景是票 子抬出来的。 回来的路上,易文才有时间想老婆的事。这次来兰州其实亮的工作量不大, 因为他本身在公司没有多少实际的工作,充其量只是一个顾问而已,这绝非亮的 能力,关键是公司对他兴趣不大,他整天鼓捣的那些也不和易文有多少交流,易 文也只好浪费资源舍近求远另求贤人。 贺兰的电话他很清楚是怎么回事,她太善良了,今天的具体情况他也能猜到 几分,但是对贺兰来说有很大的压力,如果她不说出来肯定寝食难眠,忙完了一 切现在静下来想贺兰和亮,他竟然觉得下体有点蠢蠢欲动,甲方派了个司机送他 回兰州,小伙挺安静的,看到易文闭上眼睛更没什么话了,只是说了声:「老板 你睡,哈吧,到了,额喊你。」便悄无声息地开车。 昨天他本身很累,下飞机到锦江阳光酒店已经十一多了,再和亮谈了点事已 很晚了,再后来三个人折腾了大半夜,几乎没什么睡,现在抛开了工作就这样半 梦半醒地想这事,可爱的妻子赤裸的样子在脑海里飘来飘去,一会在自己身边, 一会儿又在亮的怀里,场景都是很温馨的样子。 贺兰时而温柔,时而淫荡,但都是很乖顺温柔的样子,也许贺兰想的多了, 她并不很清楚亮在公司了的角色,他只是一个友情意义上的合作者,当初开始就 是易文坚持要给他公司的干股,虽然只是区区几十万,但按当初的股份到现在也 不是一个太小的数目,年底分红时,亮总是说需要的时候再拿,亮在外面有一些 投资,但不是很大,这家伙和以前变了很多,在把易文拖到南方以前纯粹是一个 钻在钱眼里的投机者,到是有了点家底后反而象要净身而退了,老搞一些莫名其 妙的东西。 贺兰怕自己把亮当成一个为情而不顾公司的人,是认为亮在公司的角色和易 文同样重要,所以在这样的时刻逃回去享一时之欢是绝对的对易文的背叛。贺兰 很喜欢亮这易文知道,但是她能这样想,也着实让易文感动,都说女人在情面前 会失去理智,但她显然不是完全如此。 三人相处的时候,她总是很开心,她的开心也让易文快乐。 易文想用什么办法让爱妻不再有那么大的压力,也许当时在促成和亮的关系 上,自己的引导方式是个错误。 当时的说法是性和爱是可以分离的,享受性是享受生活,享受人生,但是如 果性和爱一起到来呢? 晚饭三个人就在锦江阳关下面的中餐厅用的餐,在一个很安静的小包厢里, 轻曼的音乐,可口的饭菜加上亲和而有些暧昧的气氛,期间易文劝贺兰喝了不少 红酒,两瓶红酒底朝了天。 易文说:「这边看来应该没什么问题了,接下去的事让同事们去做吧,新聘 的影视创作人员,因为以前的老朋友关照,把在海南刚拍完可口可乐广告的摄影 调了过来,班子也可以放心,最近几天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每个部门都要有个接 手的过程。」 「老婆,你不是一直想到甘南拉不楞寺那边去看看吗?其实还可以去东乡那 边去转转。」 贺兰欣喜异常:「真的!太好了,那可说好了,如果要是需要你破费的话, 可不能打退堂鼓。」 一直以来,贺兰有个愿望,就是在这边找个合适的学校,捐助一笔资金或者 找几个一对一的赞助对象。 易文瞧着老婆兴奋的样子满口应承:「放心吧,估计你也不会把咱家的家底 全泼出去。呵,反正有亮陪你一起去,他会给你做参谋。」 「你不去啊?」听说是和亮去,贺兰脸唰地红了,扫了亮一眼,「那我也不 去了。」 「不是啊,我明天得飞回家里一趟,家里一大摊子事呢。」接着和亮解释澳 门一个服装品牌的推广形象代言人签约的事。 「那我也回去吧,儿子难得暑假,不在家陪陪他也不好,我妹妹她们也挺忙 的。」贺兰红着脸分辨。 「真是傻老婆,你昨天才来啊,再说我最迟三天就回来,有时间的话我过来 会你们,再给我自己也找个学校,以我的名义建座学校,和你平起平坐,对了小 子你也别拉下啊,花不了多少的,何乐不为呢?」 亮摇头只笑。 贺兰不再争辩,情意绵绵地瞟了对面的亮一眼。 稍后,亮借故去结帐走出包厢,贺兰埋怨道:「讨厌,你这是干什么啊?我 不去的。」 易文握住她的手:「本来我真的也是要去的,但是真有事,散散心嘛,没事 的。你那事也牵涉到和对方协商的事,还真少不了亮陪你去。」 「少来了。」她一把扯回自己的手,「我还不知道你吗?」 她低着头有些幽怨地:「你为什么一定要把我和他推到一起呢?」 易文忙把椅子搬到她身边嬉皮笑脸地:「是我不好,你知道我有些阴暗心理 的,呵,再说……呵……你不是早就想去吗?」 有时候贺兰真不知该是感激还是愤怒,易文总是给自己台阶下,从不伤自己 的自尊。 「他今天那么忙还跑回来撒野,你也不生气?」贺兰幽幽地看着他问。 「你不知道的,他这个人决对不会丢了工作不管的。」 这时亮进来了,两人不再谈论。 回到房间,在贺兰去洗澡的时候,易文把亮叫到套间的书房里,坐下来丢给 他一根烟,每次他做出这个动作,就是有比较严肃的事情要和他谈,亮定定神, 用火柴点上烟。 「紧张什么?」易文看着他不自然的样子笑了,「只是谈谈。」 「我明白,你说。」亮在文身边确实一直是小弟的角色,一直以来都是十分 的敬重他,即便是当年他闯荡南方小有成就,而文还是一个小办事员的时候,也 是没有遗忘这一份保持以久的习惯。 「我只想提醒一下,不要太过于沉迷。如果你愿意……」文抬头瞟了卫生间 方向一眼,「当然还需自己她愿意,她永远会在你左右,不仅仅是我的,也是你 的。」 他顿了一下,接着说:「只是这表面的关系还是要维系的,毕竟我们还有儿 子,有一个家庭。假如有一天你和肖莉能复合或是有了新家,我也会提醒她注意 这一点,除了这一点,其他的方面不论是何种形式,你们快乐,我都会高兴。」 亮脸涨的通红,垂着根本没抬头。 「这次她过来,我看出来了好象比深圳放松多了,你使了什么高招啊?」文 觉得气氛低沉了点,把语气放轻松些说。「昨天晚上都已经不是完全的被动角色 了,呵……今天下午应该更放肆吧?」文自己也听出声音有点故作镇静。 说的亮一句话都没有。 直到文给他递上第二根烟。 等到贺兰出来,他们两个人都已经回到客厅的沙发上了。 贺兰抹着什么走出房间,身上的睡衣尽管是不露但是布料很透,几乎能看到 胸前两点突起。两个男人都用有点惊讶的目光追随着她,如果客厅灯光够亮的话 会更精彩。 她的举动也别有寓意,亮和文分别坐在一条双人沙发上,但是她没有坐到哪 个身边,而是坐到对面的一条休闲凳上去了,似乎有表明眼前的两个男人对她是 没有分别的,同等重要。 本来她完全不必穿越他们坐到远远的角落去的。 三个人吃着贺兰弄的水果看电视,在文去卫生间的时候,她转过脸问:「你 们在说什么?」 「没有啊。」亮说。 「说谎。」贺兰挥手扇风示意屋里的烟味。 「只是说问甲方借了辆车,咱们自己开车去。」 文一直再也没出来,贺兰走到房门一看,他裹着浴巾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贺兰有点酸酸的,对亮说:「睡吧,都累了。」 亮走进另一间卧室,贺兰犹豫了一下,跟进去。 她从后面搂住他的腰。 「早点睡,乖乖的!」她说。 他转过身把手从她宽大的睡衣领口伸进去,搓揉着她弹动的双乳。 贺兰很快就感觉到他的身体开始顶住小腹的迹象,忙把他推开,娇柔地躲开 他,笑了一下跑开了。 「老公起来,睡到床上去。」贺兰摇动易文。 他睁开眼,喝了一大口茶伸着懒腰躺到床上。 「小子睡了?」 「睡了。」 他一把拉过她,把她横抱在身上。 「今天这么老实?他行吗?」他伏在她耳边:「还是让他过来吧。」 「不要。」她扭捏地。 「也好,明天还要开车,今天就让他睡吧。」 贺兰在一边睡下来,斜靠在他身上:「累吗?」 「还行吧。」他伸手让她躺在臂弯,脸在她黑发间摩挲着,她把他拉下来, 靠上去亲他,「有烟味,没刷干净。」她说。 他吸着她柔滑的舌尖,懒的和她争辩,手伸进睡衣在大腿根部抠着。 「老婆,开心吗?」 「嗯……」 「厚脸皮。」文调笑着道。 「刚才小子被我训过了。」 「训什么?」贺兰紧张地支起身。 「太放肆了,随心所欲。」 「哪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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