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独者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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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我起身取来电话,原来是梁老板的电话,说现在公司需要一份文件,要我下周一回原来的城市去找他的几个朋友盖几个章,我答应着,也问他这两天怎么样,他倒是满开心,不过悄悄给我说他准备参加一个老年合唱团而且极可能要当领唱啦,我开心一笑,祝福他了两句,他道如果能当上领唱,那一定十分开心啦,我想起一件事,老板的生日快到了,公历三月底的,还是要庆祝一下,我也就问了他的意思,他却说我看着办吧,他不想要那么热闹,我提意把那个老年俱乐部的老人都请过来聚一下,他倒有几分兴趣,着我安排。 放下电话,扭头过来,玲姐正在似笑非笑地看我:「怎么,又要出差了?」 我笑着将她抱住:「姐,我得回去一趟,有个文件老板说要找人盖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玩?」 玲姐想了一下,摇摇头:「嗯,我也想去,不过不好吧,你快去快回就行啦,我随你,不太方便吧。」 我点了一下玲姐的鼻尖:「呵呵,姐姐想我啦,其实没事的,我们再玩两天,下周一一块儿过去,到那儿再玩两天。」 玲姐笑了:「你呀,老板亲自打电话交给你办事,你还要玩,把事情耽误了怎么办,还是快去快回,说不定你公司还急着要这份文件呢。」 我想了一下也是,便点点头:「嗯,那,姐,我明天后天都陪你去玩,你看怎么样?」 玲姐笑了:「嗯,好吧,正好你出差,我也到这儿到处看看,看有没合适的地方开个店。」 我一乐:「姐,刚才是谁还说没玩开心呢。」 玲姐捶了我一下:「刚才是刚才啊,刚才你又没说要出去。」 我看玲姐那娇羞的样子,便又忍不住去吻她。 玲姐微闭上了眼,那红晕还未退尽的脸庞又让我心情开始激荡了。 我的唇紧紧地吻在了她的唇上,她的舌头即刻就越过了我的牙齿,开始在我的口腔里挑弄起来,同时她的小手又开始在我的两腿间抚弄。我的下体又开始有些硬了,我伸手到她的两腿间,那儿又是有点点湿了,玲姐睁开眼,轻轻推开我:「小羽,是不是姐姐很坏?」 我摇摇头:「姐,我真的好喜欢你。」 「那,你,你不嫌弃姐姐?」 我顿了一下:「姐,你说哪里去了,我为什么要嫌弃你啊,我真是高兴还来不及呢?」 「可是,可是」玲姐犹豫了一会。 我已经明白她的意思了,便捧起她的小脸:「姐,别再说啦,我不会的,我只会开心,因为现在,你,我的亲爱的姐姐,就在我的怀里,我为什么还要那么的不知足?」 玲姐也笑了一下,不过笑的有点勉强。 我吻了她一下:「怎么了,姐?」 「小羽,你,可是你总是要找女友的,唉,姐姐也不能赖在你这儿一辈子呀。 「「姐,」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姐,你是不是觉得我会骗你啊。」 玲姐用双手捧着我的头,笑了一下:「傻瓜,不是你骗不骗我的事哩,是我心里一时还缓不过劲来,再说,你是我弟弟,我也不忍心耽误你啊。还有,我也怕别人知道我们……」 我摇摇头:「姐,只要你不觉得我笨就行了,其实,其实,我,……」 「什么,怎么吞吞吐吐了?」 我不好意思说,过了一会才道:「姐,其实我也有过女人的,你,你不会觉得我是个坏男人吧?」 我说完看着玲姐。 玲姐愣了一下,立刻笑了起来:「哈,小东西,我就知道你肯定有过啦,刚才动作那么猛,那里会是一个不经人事的小毛孩?」 顿了一下,玲姐又道:「喂,老实交待,有过几个?」 我支唔了几声,没说话,把头低下来。 玲姐扭着我耳朵:「说呀,小东西,到底有过几个?哼,是姐姐好还是她们好?」 我心里一乐:「当然是姐姐好啦,哎呀,耳朵扭掉了。」 玲姐松开手:「这还差不多。哼,你们男人呀,都这样。」 我不吭气。 过了一会,我道:「其实是我不好,以后不会啦,只是姐,你要在我身边啊。 「玲姐是那种口快但心善的女人,她破颜一笑:「行啦,反正有过不有过没关系,唉,只是,你真是姐的小冤家,我们是姐弟啊!」 我紧紧地搂住玲姐:「姐,也许我们上辈子就约好了呢。」 玲姐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小羽,你真的喜欢姐姐吗?」 我点点头:「姐,你都不知道,小时候我就喜欢看你,可是你比我大啊,在你的眼里,我一直都是小毛孩,长不大,你对我好,可是,现在我长大了,也有能力保护你了,我以后绝不会再让你受一点伤害。」 玲姐靠在我的胸前:「小羽,其实,其实,姐心里也喜欢你,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开始了,可是姐不知道你怎么想,所以,一直也不曾和你说,那次你从深圳走后,我还一直梦到你呢。」 「姐,以后,我们不分开了,好吗?」 「可是,」 玲姐叹口气,「姐是个没用的女人,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啊。」 我将玲姐搂得更紧了,是啊,一个不能生育的女人,这可真是上帝的捉弄,命运的悲剧有时,绝不是我等凡人能领悟的。 「不要紧,姐,我们不要孩子,我们就一直这样的不也挺好吗?」 玲姐在我下体上捏了一下:「你呀,现在是好,姐还不是太老,等我成老太婆了,你肯定也不会喜欢我了。」 我道:「那时我也成老头了,还嫌什么啊,再说姐,你不显老的。」 「真的吗?小羽,你说,姐是不是看上去也没那么老啊?」 「是啊,姐,你和我一起出去的话,人家肯定觉得我比你大好多呢!」 玲姐又笑了:「嗯,我是得保持好身材了,我还一直练着瑜伽呢,这段时间心情不好就不再练了。得坚持下去才行。」 我抚摸着玲姐的头发,她的头发微微烫过,刚才的激烈运动有些乱了,我轻轻地拨弄着她的秀发。 「哎呀,几点啦?」 玲姐忽然道。 我抬头一看,「十一点半了」,我搂着姐:「姐,晚上你住我房间吧?」 玲姐笑道:「你想得美,我才不去你那狗窝呢。」 我也笑了:「那我这只大狼狗晚上就去姐姐那儿好啦。」 玲姐乐了:「好啊,看我不把你打晕。」 我一用力,将玲姐抱起,直往她卧室走去。 玲姐忙道:「还没洗呢,先洗一下再进去嘛,一身的汗味。」 我同意,又坐下:「姐,你真美。」 玲姐的两腿夹得紧紧的,细长的腿从我的腿上垂着,睡衣若隐若现地遮住那的私处,偶尔能看见那浅粉色的小丁裤露出来。 玲姐道:「坏蛋,不准看,快放我下来,我先去洗。」 我道:「姐,我们一起洗嘛。」 玲姐笑道:「不行,我要先洗,你再洗,在这儿先看会儿电视,我很快就出来了。」 她越是不让我和她一起洗,我心里倒越是痒了。 可是,我还是坐在沙发上调着电视频道,只是却不知道在看什么。玲姐已经去洗了。 二十分钟,我都站起来好几次,终于,玲姐出来了,她用浴巾将身子裹着。 我去抱她,她倒闪一边去了,嬉笑着要我去洗。 我也笑了,就去洗了,玲姐倒是偷笑着跑自己房间了,连电视也没关。 我很快就冲好了,大约不到十分钟,我就出来,玲姐卧室的门掩着,我轻轻推门进去,可是床上却看不见人。 我正愣着,却觉得背后有一股风声,我下意识地向旁边一闪,转身翻腕就抓,可是立刻就看到玲姐的笑脸了。 我顺手一拉,腰一弯,就将她抱了起来,她笑了:「这么多年了,身手还是那么灵活啊。」 我嘿嘿一笑,低头一看,玲姐换了一件睡衣,可是腿上却穿了一条黑色的网状丝袜,透过网孔,她的白白的肌肤若隐若现。我的下体立刻硬了起来,玲姐感觉到了,也嬉嬉一笑,将一条腿抬一起来,在我的面前晃了一下,却又立刻拿开,我将她放在床上,她却立刻滚向一边,同时向我抛了一个极挑逗的眼神,真是个小妖精。 「小羽,这个漂亮吗?」 玲姐笑嬉嬉地问道。 「当然漂亮啦,姐,你真是迷死人了。」 我咽了口吐沫,觉得肾上腺激素猛增。 我扑上床,抱住了玲姐,可是她却扭动的更厉害了,她的挣扎更激起了我的雄性,我开始去拨弄她的乳房,可是她却在呻吟着挣扎着,同时又幽怨又欢喜的眼神不时地看我一眼,我将嘴去吻她,可是她却伸出食指挡住了我的嘴巴,也不挣扎了,我的呼吸急促起来,她将手指拿开,轻轻道:「慢慢来,小羽。」 我会意地笑了笑,她爬起来,要我斜躺着,她倒跨在我身上,将睡裙提起一点,将小屁股翘起来,开始对着我的脸轻轻地扭动,同时腰也在不断地晃动,她用嘴将自己的睡裙角轻轻咬住,散乱的头发从她的肩头落下,她半回过头,水旺旺的眼神也使我的神经几近崩溃,她的左手开始抚弄我的下体,同时,她的右手开始在自己的屁股上轻轻地抚弄,我不由地将手也伸过去捧起她的小屁股,她将屁股向后移了点,离我的脸又近了些,我的手开始在她的两腿间揉捏,她的两腿时而夹紧,时而张开,我已经受不了,便立刻坐起身,而她却顺势爬下,将屁股抬得高高的,同时她也开始喘息,我将她的丝袜从她的腰上开始慢慢地褪下,她的浑圆的屁股立刻便逞现在我面前,虽然已经做过一次,可是我的下体依然怒胀着,当我将她的丝袜褪到大腿下时,我的手轻轻伸向她的私处摸了一下,丁字裤的那一小点儿布都湿透了。一根黑色的带子份她的屁股中间直穿而下,我将那根带子往旁边一拨,挺起腰就向前冲锋了去。玲姐也有点把持不住了,她把头深深埋在床上,当我将下体插入她时,她的屁股开始疯狂地扭动,我都有点被动了,激烈的冲撞和有节凑的沿磨,真使我销魂。我们都逞一种疯狂的状态,拼命,抽插,拼命,拨动,拼命,结合,一切,都已经不存在了,一切,都已经超越了人的极限状态,奇幻的感觉开始从心底升腾,耳旁听到的是玲姐那一声紧似一声的呻吟。 时间似乎停止了…… 当我们再次疲惫地躺下时,真是动也不想动了,玲姐躺在我的胳膊上,我也平躺在床上,安静,甜蜜,可以用一切的词,可是一切的词也无法形容那一刻的满足。 时钟敲了一下,凌晨一点了。
第36章 回忆总是会让人沉醉,尤其在这个已有些深秋的南方,不过,南方的天气终久是与北方有些差异的,轮渡的汽笛声已经响了很久了,我已经没有什么困意了,外面的晨曦似乎要透过窗帘将黎明渲泄进来,只是那黎明却还是在黑暗的后面,玲姐已经深睡了,我独独靠在床头,凝望着对面的一幅壁画,其实看不清,不过,在黑暗中注视久了,总也有些轮廓,熟悉的记忆已经将那看不清的地方补齐了,那是一张「竹」的国画,我很喜欢那样的清洌,不过,我并不能看明白,只是喜欢这样子的东西,如果说看着觉得舒服也算是欣赏的话,那我就自嘲一把了。…… 踏上北上的列车,要去月儿的故乡出差,对我,也同样是极痛苦的事宜,我想去,想去感受一些对她的记忆,可是却又怕,恐惧大过了期望,我蜷缩在飞驰的列车的铺位上,用被子紧紧把自己裹住。 文件盖章的事有点烦琐,不过还好,两天后就把所有的都弄好了,我打电话给梁老板,他说要我把文章快递回公司,再顺道去他的几个老友那儿替他问个好,并极开心地告诉我,再过十多天他就要去演出了,要我到时一定赶回来去给他捧场,听着他兴奋的声音,我同样开心地祝福他,并再三告诉他一定要按时吃药,他一听这就烦,说那小保姆一天三顿每每促得及时,我笑笑安慰他两句。我交待过那小保姆一定要按时提醒的,因为是中药,长期的调养是有必要的——哦,医生是千万交待过的。看来小保姆还蛮趁职。 文件快邮完,我想到是要到干妈家去一趟了,这次回来她还不知道,我没和她说,怕她又担心什么。 从的士下来,走到了熟悉的胡同,拐两个弯,到了干妈的家门前。门虚掩着,我过去推开就进去了,客厅没人,我四下看了看,还是我熟悉的那样,可是,莫名地,我的鼻子倒有些酸了。我盯着墙壁上月儿的挂像,眼睛却有些湿了,听到背后的细细的脚步声,我一扭头,看见了干妈,她刚从厨房出来,一看到我,先是一惊,然后才叫道:「是小羽?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抬起手在脸上摸了一下,将眼角的湿擦干,然后紧走两步,笑道:「妈,我回来两天了,有点事要处理,刚办完,就过来看您了。」 干妈拉着我的手,仔细打量着我,眼角却开始湿了,我轻轻笑了一下,用手将干妈眼角的泪擦干:「妈,你瘦了,这几天时间你就瘦那么多。」 干妈听了,叹了口气:「唉,」 然后一顿,道:「对了,小羽,你吃饭了没?快坐下,我去给你倒茶,正好在做饭呢,你休息一下,马上就好了。」 然后忙着去给我倒茶,我忽然闻道一股菜胡了的味道,忙喊:「妈,是不是菜胡啦?」 干妈一听,转身道:「哎呀,是啊,我是出来取什么来着,忘啦,瞧我这记性。」 边说边往厨房里跑,可是手里还拿着茶杯,看她这样子忙乱,我心里倒很是感动,我站起来,也随她到厨房,菜已经胡了,干妈已经把火给熄了,边把菜往碟子里铲,边道:「唉,现在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忘这忘那的,老了。」 我笑了一下,把碟子接过来:「妈,来,我来端。」 干妈也笑了一下:「嗯,这儿还有一个,你一并端出去,我去打两碗米饭,中午没弄汤,本想着一个人凑合一下算了,你再等一下,我再弄个番茄鸡蛋汤。」 我忙拉住她的手:「妈,算啦,我也不饿,就这样吧,挺好的。」 干妈总算听了我的劝没再去弄汤,坐下来吃饭,她不停地吃那个炒胡的菜,却不动另一个,我看得心里很难受。就干脆把那个炒胡的菜放我这边来,干妈看了我一下:「小羽,我喜欢吃那个菜哩。」 我笑了一下:「妈,我也喜欢吃哩。 「我们对笑了一下,我就立刻风卷残云地将那个炒胡的菜吃完了。 吃完饭,干妈还不断地说中午没让我吃好,我都给她说了好几遍已经吃好了,可是她还是在说。 收拾好,我们一起坐下来。 干妈问我:「小羽,还没问你呢,回来停几天?怎么不回家来住?」 我道:「办事那儿离这儿远,坐车得一个多小时,想着早点办完就过来多陪陪您呢。」 干妈笑了:「嗯,那你在家多住几天。」 我也笑了:「我也想多住几天,吃几天您给做的饭呢,可是C城那边还是有事,我至多只能在这儿再呆两天了。」 干妈听了道:「怎么这么紧?回来一趟都不多呆几天。」 我笑笑,问道:「妈,你这段时间过得还好吗?」 干妈本来还笑着的,听了后却叹了口气:「唉。」 我心里一沉:「妈,那你准备怎么办?」 干妈道:「还能怎么办?你叔他要和我离婚。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默然了一段时间。 干妈继续道:「回来后,他就闹着要离婚,真不知道这么多年他怎么成了这样子,以前他是那样好,可是,自从月儿不在后,他就整个变了个人,脾气很躁,说话很伤人,有时,还动手……」 我一听,抬头向干妈看去。 干妈眼神躲闪了一下:「总之,我也觉得没法过下去了,现在家也没什么留恋的了,在这儿,成天看着月儿的照片,我的心都快要碎了。」 提起月儿,我心里也是极痛苦:「妈,过去的就不要去想了,你到C城来吧,我还可以照顾您。」 干妈叹了口气:「唉,说去C城,可是真去了又能做什么,还不是给你添麻烦。」 我忙道:「妈,你过去了,帮我照顾家也行,要不开个店也成啊,反正你还年轻。」 干妈看了我一眼:「我还年轻?唉,老啦。」 我拉着她的手:「妈,你不要总说自己老嘛,说多了,不老也老了。」 干妈问起我在那边的工作,我说了一些,也说了一些将来的打算,其实,将来,也没什么打算,只不过,想把手头的工作干好,幸而遇到梁老板对我这么好。 聊了很久,我道:「妈,出去走走吧,我好久没来这儿了,看看有什么变化。 「干妈同意了,她换了衣服,我们就出去,到附近的商场逛了一圈,我给干妈买了两件衣服,她死活不要我花钱,我费了好半天口舌才说通她。 晚饭我提议在外面吃饭,干妈说要去买点菜在家做,说在外面太吃饭花费大,再者味道不好。 我想了一下,同意了,就陪着她去买了些菜,临末,她还买了一瓶红酒,说是给我买的。 我想起在广西的一些场景,倒有些感慨。 晚饭相当丰盛,干妈的厨艺本来就很好,再用心一做,饭菜的味道真是非常好。我也给干妈倒了一杯红酒,她本来是不喝的,今晚却道是为我接风吧,便喝一杯,只是说起往事,她心情不太好时,便又要喝,一瓶喝完了,我倒没喝多少,干妈喝得却有大半瓶,她说了很多,提起月儿时泪流满面,提起那个他时,她却又自嘲地笑说自己傻,太相信别人,我一直在倾听,可能,干妈已经好久没有对人说这么多话了,所以说起来,就不曾停止,只到喝得有点晕了,饭菜已经凉了,我看表,已经快十点了,这顿饭,吃了将近三个小时,我要把饭桌收拾一下,可是干妈说自己来,只是她刚站起来就一屁股坐下来,头晕,我道:「妈,我来收拾,你休息一下,我弄得很快的。」 干妈道:「小羽,你只把这些菜放冰箱里就行了,其它的就先放厨房,明天我收拾吧。」 我答应着,把菜收拾好,把碗筷送厨房,当然顺手就洗了,我动作很快,我出来的时候,干妈正靠在沙发上看电视。 我坐她身边,问她:「妈,要不要去睡?」 干妈道:「嗯,没什么电视好看的,我先去洗一下。」 我扶她起来,她推开我不要我扶,说自己没事,只是看她走过去摇摇晃晃,我也不管她说什么,就扶着她到卫生间,她瞅瞅我,脸有些红:「小羽,你先出去一下,我没事。」 我道:「妈,我担心你摔跤。」 干妈道:「小羽,你快出去,我要方便一下。」 我忙退出去。脸也有点发烫。 我回到客厅,打电视打开,转了好几圈,也没什么喜欢看的节目。大约十多分钟后,干妈出来了,我忙起身,扶她到她房间,来到床边,扶她坐下,她一直说自己没事儿,就是走路老不稳。 干妈道要换睡衣,要我出去一下,过了一会儿,干妈叫我,我推门进去,看她穿了一件鹅黄色的睡裙,正坐在床上,她要我坐到她身边,我坐过去,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大约是刚才她才刚喷的香水吧,这件睡裙有些透明,我甚至都能看到她里面并没有穿胸围,这令我有些想入非非,只是我迅速斥责了自己。 干妈的脸有些红,可能酒劲上来了的缘故。她还在说着以前的一些事,还有一些是我们一起在广西的事,我偶尔扭头过去,却看到她肩膀上的睡裙外有一些红印,我盯着看了一下,干妈似乎觉察到了,她忙把裙子拉了一下,遮住了那道印痕。 我心下起疑:「妈,那儿是不是破了?」 干妈忙道:「没,没有破,是被蚊子叮了。」 我不信:「好像被什么抓破的样子。」 干妈道:「没有,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 我更觉怀疑:「妈,是不是别人欺负你了。」 干妈道:「没有,没人欺负我,是我不小心弄的。」 可是她的神色却更紧张了。 我道:「妈,没人欺负就好,如果有人欺负你,我不会放过他的。」 干妈忙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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