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級別:精靈王 ( 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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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1

  担心斯语凝醒过来看不到人,陶宇森匆匆解决了早餐,快速回到病房。

  护士在给斯语凝换点滴,伴随着低低的说话声,陶宇森震惊地不敢靠近,听到熟悉的声音,他心绪澎湃,满满的激动快抑制不住冲出身体。

  他们上次见面也是在病房,而他不得不离开她,这次他带着赎罪的心情重新回到她身边,不管她原不原谅,他都会锲而不舍。

  护士看到他,说:“你回来的正好,病人刚刚醒。”

  “谢谢你。”

  “那我先去忙了,对了,病人应该饿了,最好给她吃点粥。”

  “嗯,我有准备。”

  另一床的病人被家人推着出去了,病房里只剩他们两人,陶宇森克制着自己的冲动,小步地走上前,看到了活生生的她,他的心终於回归原位。

  斯语凝身体虚弱,面色依旧苍白,不过她还是给了一个微笑,听护士说是他一直陪着自己。

  “身体怎麽样?”陶宇森关心地问。

  “感觉像被重新组装过,都不是自己的了。”

  “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除了我还有别人受伤吗?”

  “学校就你一个人,别的地方也有一些人,不过情况都不严重。”

  “我想问,送我来医院之前,你有没有看到我手上握着什麽?”

  陶宇森努力表现得自然,“是什麽?对你很重要吗?”

  “没有看到就算了,可能被我弄丢了。”斯语凝眼里充满了失落,看得陶宇森很不忍。

  “先起来吃点东西吧。”陶宇森拿出还温热的白粥。

  他扶着斯语凝慢慢坐起来,打开盖子,闻着香气,她才发现自己饥肠辘辘,陶宇森将碗端到她面前,一口一口地喂她,一度让他觉得不真实。

  斯语凝刚醒过来,精神不济,在他喂食期间,都是双目紧闭,陶宇森就肆无忌惮地看她,之前好不容易养出的肉都不见了,脸颊消瘦,快只有他巴掌大小了,两只手腕骨骼突出,细得只有婴孩的程度。

  “不想吃了。”

  “乖,再多吃点,你现在身体虚弱。”

  斯语凝又让他喂进了几口,她贪婪地眷恋着他的温柔,不争气地想要忘掉过去的不愉快,就这样静静地和他待在一起,享受这难得的温存时光。

  在鬼门关前走了一趟,她才意识到生命的脆弱,人可能随时随地就永远离开这个世界,而她不想带有遗憾,陶宇森的出现就是给她的契机,信誓旦旦地说着要忘记他,可是深入骨髓的人怎麽可能说忘就能忘?

  他们都没提之前的事情,对於两人来说,那都是一个还在隐隐作痛的伤口,他们付出了最惨痛的代价,现在还没收拾好心情去直面。

  陶宇森跟她说学校已经彻底被埋了,就在救出她之後,山体滑坡更严重,说这话的时候陶宇森的手还一直抖,他的悲伤流露,让斯语凝动容。

  “谢谢你出现在这里。”因为有你我才能坚持下来。後半句她没说出口,生死的那刻她紧紧抓着戒指,告诉自己不能轻易放弃,她想再看一眼陶宇森。

  “你瘦了很多。”斯语凝看着他说道,“他们都说你不珍惜自己的生命。”

  没了你我没有动力活下去,陶宇森心里说道。

  对着斯语凝,他苦笑地说:“就是没什麽胃口吃饭而已。”

  “你要好好吃饭,像这里很多人连最起码的温饱都有问题。”说完斯语凝不好意思地笑了,“我可能也有职业病了,你别怪我多嘴。”

  “不会,我很高兴还能这样同你讲话。”

  之後就是一阵沈默,陶宇森怪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曾经他们有过最亲密的关系,彼此之间根本没有避讳的事情,只是现在讲话前还要深思熟虑一番,深怕一个不小心就会揭开伤疤,不禁让他很挫败。

  恰好这个时间陶姗弦来了电话,打破了尴尬的局面,她问斯语凝有没有醒了,病房准备好了,医生也在待命。他说了声知道了。

  挂了电话,陶宇森问她要不要转回A市,那里的医疗设施强过这里熟倍,虽然现在没什麽大碍,但是回去做个深入检查比较放心。并让她别担心这里的事情,灾後重建计划他也会跟进,不会让那些学生没地方上学。

  他把她担心的问题都解决了,只好答应跟着回去。

  ☆、062

  第一个来看斯语凝的人是梁若冰,他们或许认识时间不长,却已经有了深厚的友谊,直至人被救出,她才得知斯语凝曾处於那麽危急的处境。

  靳廉是随梁若冰一起来的,见斯语凝身体无恙,就像陶宇森使了个眼色,他有很多事情向他汇报。

  两人相继出了门,靳廉面色凝重,“老板,现在陶氏乱成一团,股东全都不服陶管生,股票每天都在跌,只有你能挽回了。”

  “靳廉,我离开陶氏不是闹着玩的,是真的累了不想继续了。”

  “可陶氏是你多年的心血啊。”

  “我曾经把它看得很重,可以说生命中只有它,不过我现在心里有了更重要的东西,失去陶氏我有不舍,可是失去语凝我是哀莫大於心死。”

  “为什麽不可以同时拥有?我看着你为了它付出了那麽多,就这麽拱手相让,老板,我替你不值。”

  “靳廉谢谢你!我让你和若冰蹉跎了这麽多年,你们该好好组建一个新的家庭了。”说到这里,陶宇森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发现的伤悲,他那无缘的孩子现在是不是找到好的人家投胎了?

  “我们也在考虑了,老板你真的不回陶氏了吗?没人比我更明白你付出的艰辛。”

  “我已经正式跟陶氏说再见了,要说钱,够我这辈子花的了,再过阵子我可能会带着语凝离开这里。”

  “离开?为什麽这麽突然?”

  “换个环境吧,毕竟这里发生了一些让我们都不开心的事情。”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也唯有祝福。”

  “现在陶氏是陶管生做主,你如果在那里吃亏的话,不妨出来单干,你的能力绝对可以胜任,如果需要资金可以找我要,当借我的或者当我投资都可以,而且我们有的是人脉,在不久的将来不会比陶氏差。”

  “没了你这个大靠山,我怕不行啊。”靳廉开玩笑地说。

  “靳廉,我可能不会回来了。”

  靳廉有疑惑,可他不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跟了陶宇森这麽多年,很了解他的脾性,他一向是有计划和主见的人,想好一步怎麽走才会实行,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就说明他早有打算。

  陶宇森既已决定和斯语凝重新在一起,就不会允许任何事情来阻碍他们,他信不过斯定邦这个人,赌徒从来都是贪婪不肯罢休,口袋里有一分钱,也要输尽才会离开,五千万对於他来说只是长期的赌码而已,料不准会不会输光了又来敲诈。

  陶宇森可以忍受一次,却不会忍第二次,万一他狗急跳墙,把这个秘密告诉了斯语凝,她会不会再次崩溃,这不是他想看到的结果,他不敢赌,所以趁一切都还来得及,他们需要避开那只毒蠍。

  现在的关键还在於斯语凝,虽然她表面看着软化了,但是对他还是很防备,抵触着他的靠近,只怪他之前没考虑周详,一时冲动以为做了最好的决定,弄得现在处於两难的地步。

  报告要过几天才会出来,斯语凝觉得身体已经无碍,不过陶宇森还是坚持等报告看完了没事再出院,在这点上他很强势,斯语凝根本说不过他。

  靳廉和梁若冰走了後,病房就只剩下他们两个,斯语凝暗示陶宇森离开,可他装听不懂,死皮赖脸地坐着不动,无可奈何她只能背对着他装睡,今天做了多项检查可能真的累了,没多久竟然就沈沈睡去了。

  确定她是真的睡着了,陶宇森才敢去触碰她,抚摸着那瘦小的脸蛋,心里一阵阵地疼,他花了那麽多心思养她,好不容易喂出了几两肉,现在都不见了,接下来的日子又有的忙了。

  他对靳廉说离开这里,其实是想去国外定居,实在不想再被国内的纷纷扰扰影响,他们之间承受不起任何的风吹雨打了,他已经没了当初打拼事业的韧劲,只求安安稳稳地和她过下去,这两天他已经选好了几个适宜居住的国家,就等斯语凝最後的敲定,如果她愿意和他一起走的话。

  睡梦里的斯语凝似乎被什麽缠住了,眉头紧锁,额头冒汗,双手紧紧拽着被子,嘴里害怕地念着不要,陶宇森把人抱在怀里安抚,“不怕,我在我在。”

  斯语凝猛地惊醒,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抱着陶宇森大哭,“他们把宝宝带走,把你也带走了,就剩我孤零零的一个人,不肯让我和你们在一起。”

  陶宇森心针紮般刺痛,“你看我还在啊,而且我们以後还会有宝宝的,想要几个就有几个。”

  “真的吗?”斯语凝茫然地问。

  “真的。”陶宇森郑重地回道,不仅是对她说,也是对自己的承诺,他们会像所有的夫妻一样延续後代,即使他们身上流着相同的血。

  作家的话:

  我无比後悔当初选了个这麽难搞的题材,好难处理啊= =☆、063

  斯语凝如梦如醒,脑子一团混沌,根本无法判断眼前的人是真是假,她做过太多次类似的梦,惊醒後的恐惧,一度让她失去知觉。

  陶宇森发现了斯语凝的状况,着急地摇晃着她的身体,这才使她恢复神智,眼睛开始清明。

  看着一脸慌乱的陶宇森,斯语凝下意识地去抚平他的眉头,告诉他自己没事,只是接触到他温热的皮肤,她突然就想起他们已经分手了,这样的举动并不合适,於是尴尬地抽回自己的手。

  陶宇森眷恋着她的温度,柔软的小手抚过脸庞时,让他恍如隔世,他们太久没这麽亲近过了,曾经这是他每天可以享受到的权利。

  沈默横亘在两人中间,安静得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陶宇森望着她的侧脸出神,曾几何时他们还嬉笑打闹,亲密无间,对比如今尴尬的局面,他真是有苦难言。

  斯语凝克制着内心的冲动,她多麽想拥住身旁的人,赖在他怀里撒娇,没有哪里比他的怀抱更令她想要驻足,可是他不要她了,为什麽不要她了又露出这麽温柔深情的表情,在不断地冲垮她的防线。

  “要不要再睡会儿?”

  “不想睡了,怕又做梦。”斯语凝摇着头说道。

  怪不得她会瘦成这样,睡眠质量这麽差,他不禁又开始自责,为什麽当初要放手,走这麽多弯路,他们都不能失去彼此,对方已经成了生命中最不能缺少的部分。

  “那要不要和我说说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陶宇森微微笑着,虽然她的举动私家侦探都有给他报告过,不过还是想亲口听她说。

  “很乏味的,我怕你无聊。”斯语凝不好意思地说道。

  “只要是你的事,我都愿意听。”

  陶宇森的眼神柔情似水,就像一个超大漩涡,快把她吸进去了,斯语凝捂着发烫的脸颊,好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每天除了上课备课就是批作业,偶尔还会去帮校长的忙,给他家菜地除草。”

  “你还会除草啊?”陶宇森吃惊地问道。

  “你可别小看我,我现在还会种菜呢,又嫩又鲜。”斯语凝很自豪地说着,仿佛回到了之前的时光。

  “哦?那我有机会尝尝你亲手种的菜吗?”

  “这里没有地可以种吧。”

  “我在後院给你开一块。”陶宇森很自然地接她话。

  “不了吧。”原本神采飞扬的表情一下子黯淡下去了。

  陶宇森深吸了一口气,把斯语凝的手置於自己的胸口,说道:“语凝,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之前我有不得已的苦衷,但我这颗心永远在为你跳动。”

  斯语凝双眼通红,她等了这麽久,终於等到想听的话,为什麽却还在踟蹰不前?

  陶宇森紧张地等着她的回复,看得出来她在犹豫她在挣紮,任谁被这麽伤害过,都不会轻易原谅。

  “我想知道你不得已的苦衷是什麽,是什麽原因让你放弃我,放弃我们即将到来的婚姻,是不是以後你有不得已的苦衷,又会再次抛弃我?”斯语凝忍着快要夺眶而出的泪水,思及此,那天撕心裂肺的感觉又回来了,要是再次被陶宇森丢下,她就没有生存的意志了。

  他又岂能和她说出真相,那只会把她推得更远,可是要怎麽说才能令她相信,让她能和自己重新走到一起?

  “我不能说,可是我向你保证这是唯一一次,以後绝对不会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我该相信你吗?”斯语凝迷惘地看着他。

  “语凝,用你的心去感受,那是你最真实的想法。”

  “让我考虑一下,你先回去好不好?有你在这里,我……我不能平静下来。”

  “好,我希望你给我想要的答案。”

  陶宇森扶着她躺好,临走前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吻,“我爱你!”

  因为这个吻,这三个字,本来就混沌的脑子更是乱作一团,她内心是渴望着陶宇森的,可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真的害怕陶宇森会再次丢下她,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一次就够了。

  陶姗弦在是陶宇森离开不久後进来的,似乎是有意避开他,她给斯语凝带来了一些补品,嘱咐她要记得吃。

  寒暄了几句後,陶姗弦终於进入正题,“语凝,你肯和宇森回来就证明他还是有机会的,我知道他之前不对,不能轻易求得你的原谅,可是你没看到在你离开後,他生无可恋的样子,甚至还放弃了陶氏,从小到大他的目标都很明确,那就是陶氏,爷爷不肯让权,他就一步一步自己坐上来,到如今陶氏俨然是他的天下,可是他不要了,因为没了你在身边,所有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没有了价值,你是他生命的曙光,我这个做堂姐的,最清楚他经历了什麽,所以我希望你能陪着他一起走下去。”

  “他放弃了陶氏?”斯语凝吃惊不已,她知道陶氏对於陶宇森的重要性。

  “嗯,就在你离开後,他辞去了总裁的位置,开始了颓废的生活,躲在你之前的公寓里谁都不见,还是你给若冰写的信让他走出房间,就在他离开若冰家後,出车祸进了医院,原因就是他久未进食,胃承受不了,出院後我把他带到家里,他看着无异,却渐渐得了厌食症,又再次入院,同样又是你的信,才让他重新振作。”

  “我不知道会这样……”斯语凝失声哭泣。

  “这并不怪你,毕竟是他有错在先,我是这两天才知道,原来他一直有派人跟着你,他想知道你过得怎麽样,可是不敢出现在你面前。”

  “谢谢你陶小姐,我知道该怎麽做。”

  “跟宇森一样叫我姐吧。”陶姗弦会心一笑。

  “姐。”斯语凝羞涩地叫一声。

  陶姗弦拍了拍她的肩膀,“希望快点看到你和宇森一起来叫我姐。”

  ☆、064

  第二天一大早陶宇森就来了,带着隐隐的不安,斯语凝彻夜未眠,面色憔悴,显得精神状态不怎麽好,看到他还是不吝啬地给了个笑容。

  陶宇森担心地问:“是不是没睡好啊?”

  “住医院就是这样。”

  “我叫医生来给你检查下。”

  斯语凝拉住他的手,拍了拍床位,“你坐下。”

  陶宇森包裹着她的手,温热柔软的触觉,让他心如打鼓,根本无法平静,他不知道斯语凝会给他怎样的答案,不过无论是什麽答案,都不会改变他的想法。

  “我们分开几个月,我总告诉自己要忘记你,可是午夜梦回,我只是越来越想你,忍不住想跑回来,明明你不要我和宝宝了,可是我就是眷恋你的温柔,想的全是你的好。”

  斯语凝边说边哭,这些话压抑在心里太久了,她想要一次性宣泄出来,陶宇森心疼地把她抱在怀里,力道很大,他忍不住也湿了眼眶,“对不起语凝,我不知道你有了我们的骨肉。”

  “你怎麽可以不知道?我们那麽频繁,从来不做避孕措施。”斯语凝哭诉得更大声,想把心里的委屈全部吐露出来。

  “都是我不好,原谅我好不好?”陶宇森一个个吻落在她的额头,“宝贝对不起,过去我造成的错误,就用我的将来来弥补好不好?再给我次机会。”

  “这麽轻易原谅你,我不甘心。”斯语凝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揉着哭得通红的双眼,还在低低地抽泣。

  “那你要怎麽才肯原谅我?”意识到斯语凝的松口,陶宇森心情轻松多了,微笑地问她。

  “你笑那麽开心干吗?我有说我原谅你了吗?”看着陶宇森胜券在握的样子,斯语凝暗骂自己太心软,笃定她会原谅他。

  “我只是很开心,能和你这样相处,没你在我身边的日子,我就如行屍走肉。”陶宇森不禁感慨道,他从来没试过那麽绝望,周围一派死气。

  “你真的放弃陶氏了吗?我知道它对你很重要。”

  陶宇森摇头,“对我来说,最重要的就是你。”

  斯语凝羞红了脸,她觉得自己的心终於回归原位了,只有和他一起,这颗心才能正常跳动,既然两人可以重新在一起,何必浪费时间去计较过去不开心的事情,人生短短数十载,一眨眼可能就消逝了,她想好好珍惜他们一起的时光,不给自己留下遗憾。

  下午的时候,陶宇森去看了斯语凝的报告,医生说显示一切都正常,完全可以出院了,心头的大石终於得以放下。

  斯语凝跟着陶宇森回了家,是他们之前从奥地利回来住的地方,吴妈见到斯语凝眼泪再次夺眶而出,上天在磨练两个相爱的人,希望他们能早日修成正果,现在终於又在一起了。

  毕竟经历了这麽多事情,晚上睡觉的时候陶宇森主动去了客房,他不想给她任何不必要的负担。

  回到久违的房间,斯语凝五味杂陈,这里的摆设丝毫没动过,她之前放置的小玩意全都还在原位,仿佛她从来没离开过。

  或许是她太累,又或许是闻到了熟悉的气息,斯语凝一沾床就睡着了,连陶宇森进来都不知道,依旧睡得香甜。

  因为深爱的人重新回到了自己身边,真实得让他不敢相信,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忍不住就想来看看斯语凝有没有消失。

  陶宇森抚摸着熟睡的人,手心传来的热度流淌过身体的每一处,赐予他无穷的力量。即使他们的关系畸形又怎样,谁都别想不能阻止他娶她,他们还会拥有自己的下一代。

  ☆、065

  陶宇森给了吴妈一笔钱,让她回家养老,虽然她百般不舍,最终还是提着行李离开了。

  他拿了移民的资料给斯语凝看,问她想去哪个国家,早日确定下来,好去办手续。

  斯语凝来不及消化他的话,迷惘地说:“我们要去外国?”

  “嗯,到了外国没人认识我们,可以自由地生活。”

  “可是你要放弃国内的一切吗?”

  “国内没什麽让我好牵挂的,我只想和你开开心心地生活。”

  “也不一定要去国外那麽远啊,人生地不熟的。”

  “你不想跟我移居国外吗?”

  “不是。”斯语凝欲言又止。

  陶宇森蹲下身,直视她的眼睛,“那是什麽原因?”

  斯语凝缓缓开口:“我怕你会後悔。”

  “傻瓜,你想太多了,我绝对不会後悔。”陶宇森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如果是因为我,你大可不必这麽做,因为这里才是你的舞台,站在顶端俯视世界才是陶宇森。”

  “陶宇森只想和斯语凝在一起,最好再生十来个孩子,家里整天都热热闹闹的。”

  斯语凝羞红了脸,“谁要给你生那麽多啊?”

  “那打个折,五个吧。”陶宇森好心情地说道。

  “懒得和你说话。”

  斯语凝目不转睛地盯着手上的资料看,脸上冒着热气,连脖子都红透了。

  陶宇森欣赏着她害羞的模样,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他绝不会将斯语凝拱手让人,这样羞涩稚嫩的表现只能展示在他面前。

  “我觉得澳大利亚不错。”斯语凝转头和陶宇森说话,看到他戏谑的眼神,就想起刚才的话题,刚退下去的潮红又涌上来。

  “怎麽还这麽容易脸红啊?”陶宇森宠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尖,“那我们就去澳大利亚吧。”

  陶宇森动作很快,选定了目标,他就开始着手办手续,以防夜长梦多,已经失去过一次,他不能再冒险。

  他拖人在澳大利亚买好了房子,以便他们一过去就有地方落脚,这几天又有媒体竞相报道他们的事情,铺天盖地的新闻说他们旧情复燃,而且准备奉子成婚,他很担心斯定邦会找上斯语凝,如果那样,他所有的努力都将白费。

  由於陶宇森的施压,手续很快批下来,他们俩和靳廉夫妇约了吃饭,当作临别酒宴,而这次梁若冰也给他们带来了好消息,她白天刚去医院检查,医生说她有了身孕。

  斯语凝很羡慕,眼巴巴地瞧着她扁平的肚子,看在陶宇森眼里,满是心疼,他将她的手紧握在手里,两人对视时,陶宇森的目光火热,几乎要灼伤她,忙地低头吃菜。

  因为他们即将离开,酒桌上的气氛比较悲沈,四人都依依不舍,梁若冰承诺斯语凝,等她生产完,就带着孩子去澳大利亚看她,希望那时候她的肚皮已经隆起。

  回家的路上,陶宇森一言不发,似乎有着很沈重的心事,几次斯语凝想开口说话都打住了。

  直到车停在家门口,陶宇森才轻轻地开口:“语凝,你会不会後悔跟我一起?”

  斯语凝不知道他怎麽会这麽问,不过她很快地摇了摇头,这辈子最不後悔的就是和他一起,因为没人能给她这麽多快乐和幸福。

  “那你答应我,我们离开了就重新开始生活,无论之前发生过什麽,都不能影响我们的感情。”

  斯语凝以为他还在自责她流产的事,手搭在他身上,“我从没停止过爱你,无论多大的困难,都不会影响我。”

  “谢谢你。”

  陶宇森把她禁锢在怀里,手劲出奇地大,斯语凝被勒得几乎缺氧了,她甚至感觉到他的身体在颤抖,虽然不知道他为什麽会这麽激动,不过她还是很高兴,轻轻拍着他的後背安抚他。

  手续办妥,澳大利亚那边也安排妥当,他们在两天後出发准备前往,在机场等待班机的时候,陶宇森的眼皮一直跳,没来由地害怕,总担心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他着急地看着大锺,希望它走快点,好让他们早日离开,他不想再有什麽後顾之忧了。

  斯语凝看着焦急的陶宇森,开玩笑地说:“你怎麽比我还紧张啊?”

  陶宇森苦笑,他还没开口,斯语凝的手机就响了,她吐了吐舌头,说:“忘记关机了。”

  从包里拿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爸爸的字样,陶宇森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斯定邦还是找上了斯语凝。

  “语凝,别接了,我们就要登机了。”陶宇森想努力控制自己的不安,可颤抖的声音还是泄露了他的害怕。

  “宇森,他怎麽说都是我爸爸,我就要离开,想跟他道声别,你放心,我很快回来。”

  斯语凝在他额头亲了下,广播太吵,她拿着手机小跑地离开大厅,陶宇森只来得及碰到她的衣角,眼看着她离自己远去,像要从他生命中消失。

  他绝望地垂下头,颤抖的身体怎麽都停不下来,光亮的地板倒映着他孤独的身影,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的感情,又要再次离去。

  广播一直催促着他们这班机的乘客前往柜台办理手续,已离开将近半个小时的斯语凝始终没有回来,陶宇森仰起头苦笑,他还是输了。
TOP Posted: 10-11 16:22 #12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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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6

  陶宇森站起来时头昏眼花,整个人摇摇欲坠,眼神空洞地走向安检通道,飞机那头是他们的新家,就算女主人不来,他也视那里为归宿。

  “你干嘛不等我?”

  身後传来熟悉的声音,陶宇森不敢置信,他慢慢地转过身,看到斯语凝娇嗔地瞪着他,撅着红唇很不高兴的样子,她走近他,又问了一次你干嘛不等我。

  陶宇森张开双臂,把眼前的人箍在怀里,不停地收紧,哽咽地说:“你去哪里了?为什麽这麽久?我以为……你到底去哪儿了?”

  他一直重复着这两句话,把人越箍越紧,斯语凝感觉骨骼都要错位了,“疼……宇森,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不……我再也不要放开你了。”陶宇森的身体一直在打颤,声音不稳,像在哭泣。

  “可是这里很多人啊,我让你牵着手好不好?”斯语凝不好意思地说道,经过的人总要瞧上他们一眼。

  陶宇森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放开斯语凝,转而扣住她的手,迅速地通过安检通道,他双眼通红,还在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斯语凝轻轻地说道,“因为有个老人需要帮助,所以耽误了时间。”

  “机场大厅有很多工作人员。”

  “对不起嘛。”斯语凝摇着陶宇森的手臂撒娇,闪亮的眼眸一直看着他,又带着讨好去吻他,“原谅我了好不好?再没有下次,我保证!”

  这是他们和好後的第一次亲吻,陶宇森无比怀念这滋味,用手指弹了弹她额头,“再也不许这麽吓我了。”

  “嗯嗯。”斯语凝很高兴地靠在他肩头,晃着脚丫子。

  这半个小时让他的心像坐了次云霄飞车,起起落落,幸好他最在乎的人留在了身旁,等他们坐上飞机,就可以跟这里的一切说再见了,不会再有人介入。

  陶宇森一夜没睡,越临近离开的时刻,他神经绷得越紧,担心事情不能顺利,直到飞机起飞,他才放松下来,而随之而来的就是满身疲惫,跟斯语凝说了几句话就睡着了。

  斯语凝要空姐要了一张毛毯盖在他身上,一只手还被他握在掌心,稍一动弹,就要醒过来的样子,他比之前削瘦了很多,颧骨更突出,脸上细纹也多了几道,让她揪心地疼,如果这个世上只有她能给他幸福,那她将毫不保留地为他付出所有。

  斯语凝是被陶宇森叫醒的,揉着惺忪的眼睛问:“到了?”

  “嗯,就剩我们了。”

  斯语凝一看果然机舱里乘客都不见了,一位空姐微笑地站在他们身旁,瞬间脸一红,低声责怪陶宇森为什麽不早点叫她。

  出了机场,斯语凝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後对陶宇森说:“澳大利亚的味道。”

  “小笨蛋。”陶宇森取笑道,“去看我们的新家。”

  一路上斯语凝兴奋地指指点点,拉着陶宇森问东问西,神采奕奕,陶宇森也被她的快乐所感染,忘了国内的伤痛,一一给她解释。

  他们的房子买在墨尔本的一个小镇上,环境清幽,遍地是绿草,非常适合人居住,斯语凝看到就惊呼着喜欢,一路小跑地奔进新房里。

  他们来之前就吩咐人全面打扫过了,家具上都一层不染,陶宇森把行李提到主卧,将斯语凝的衣物拿出来放置好,正准备提着自己的行李往隔壁房间走,她就进来了。

  “你不住这房间?”

  “我想你应该还没准备好。”

  “是你没准备好还是我没准备好?”斯语凝站在他面前直视他。

  “语凝,我……”

  斯语凝不由分说地吻住正欲开口的陶宇森,含着唇瓣毫无章法地吸吮,几次牙齿都磕到他的嘴唇,血腥味在他们嘴里漫开,这一下子刺激了陶宇森体内沈睡已久的猛兽,摁着她的後脑勺粗暴地吻,舌头长驱直入,在她嘴里肆意搅动,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

  两人气喘吁吁地对望着,斯语凝笑着开口:“我喜欢这样野性的你,踟蹰不前不是真正的陶宇森。”

  “小妖精!”陶宇森喘着粗气骂道,简简单单一个吻已经挑起了他的欲望,胯间的阳物开始复苏,隆起一块。

  “你看我准备好了没?”

  斯语凝拉下背後的拉链,身上的衣服瞬间脱落下来,只剩胸罩和内裤,她拉着陶宇森的手放到胸罩的扣子上,“帮我脱下来。”

  陶宇森呼吸急促,眼神火热地盯着这具肖想已久的肉体,手微微颤抖地解开束缚住双乳的胸罩,失去包裹的乳房一下子弹跳出来。

  “还有这个。”斯语凝又拉着他的手放在内裤边缘。

  陶宇森鬼使神差地迅速褪下她的内裤,他的鼻息越来越粗重,着迷般地看着她出神,斯语凝将他的手贴在自己的双乳上,“要吗?”

  ☆、067

  斯语凝妖娆妩媚,眼神勾魂,看得陶宇森理智全失,手心柔软的乳房被他捏到变形,嫩白的肌肤上立刻留下了红彤彤的掌印。

  他把人拉进怀里,双唇贴上她的,粗野大力地吮着,撬开牙关,舌头长驱而入,肆意搅弄,斯语凝的舌尖被他蛮横的方式弄得又酸又麻。

  斯语凝双手没停着,着急地解着陶宇森的皮带,金属碰撞的声音丝毫没有打扰热吻中的两人,裤子一落地,她就急不可耐地伸手进去抚摸已经火热坚硬的肉棒,命脉被她控制在手里,陶宇森闷哼一声,大大的欢愉席卷全身。

  这是两人长久以来首次激情碰撞,颓废沈寂的生活几乎让他忘了男人的野性,可被怀里的人一点燃,欲火便一发不可收拾,被她柔嫩的小手一握住肉棒,几乎就要射了,这也只有她能办到。

  斯语凝嫌内裤太碍事,一把撂下去,他们终於坦诚相见了,紫红色的阴茎已经变得又粗又长,这根曾带给她无限快乐的肉棒又一次展现在她眼前,她蹲下身,毫不犹豫地含入嘴里,显得急躁不已,即使太过的尺寸根本不能全部没入,可她依旧津津有味地吸吮舔弄。

  “语凝慢点……”陶宇森的嗓音低沈喑哑。

  斯语凝不管不顾,几次想做深喉都没成功,反而被粗长的性器塞得反胃想吐,胸口起伏不平。

  陶宇森把人拉起来,擦着她眼角的泪,“你今天很不一样,要不我们不做了?”

  “我想和你做爱,要你进入我的身体,狠狠地干我。”

  “但是你……”

  斯语凝红着脸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阴部,“你不想要吗?”

  陶宇森被她的主动迷得失了心智,喘息湿热,不由自主地吞咽口水,喉结一直滑动,想了这麽久的人赤裸地站在眼前,怎麽可能不想,他想用自己的火热不停贯穿她,让她在身下娇吟。

  斯语凝牵着他走向床边,按着他坐下来,自己就跪下他双腿间,重新含住粗长的肉棒,她的脑袋上下晃动,不停摩擦滚烫的阴茎,一手套弄茎干,一手揉搓软蛋,陶宇森情难自制,他双手撑在床上,头往後仰,嘴里嘶声不断,被她弄得极其舒服。

  她的甬道里分泌了许多爱液,已经把穴口都沾湿了,久违的性事让他们都激动不已,快感来得比以往都要强烈,小穴越来越痒,想要有人安慰它。

  “上来……”斯语凝沙哑地说道。

  陶宇森平躺下来,斯语凝坐於他身上,只不过她的头朝着他的阴茎,而他眼前就是你的阴户,两人以69的形式取悦对方。

  陶宇森一指刚插进小穴,就被敏感的肉壁紧紧夹住了,他在里面抠弄戳刺,穴口立刻多了一滩淫水,舌尖舔弄阴蒂,立刻引来斯语凝的呻吟,体内收缩得更厉害,慢慢的他又增加了一指,被开拓的小穴很容易就吃进去了,贪心地吸着它们蠕动。

  过粗的肉棒含在嘴里,斯语凝双颊酸麻,控制不住唾液,沿着柱身一直流到根部,滴在黑色的耻毛上,她吐出亮晶晶的肉棒,手掌罩住硕大的龟头按摩揉挤,使它冒出了更多黏液。

  陶宇森在她小穴内开疆辟土,可她依然觉得不够,望着眼前巨大的阳物,她知道自己最渴望的就是它,想要它撑满空虚的肉穴,然後在里面一直冲撞,把她干得流水不止,让他们合二为一。

  “我想要了。”斯语凝转头对陶宇森说。

  陶宇森扶着她调转了位置,让她躺在自己的身下,他俯视着脸色潮红,被欲火灼身的人,有了片刻的迟疑,一旦两人正式交合,那他们就会堕入万劫不复的地步,他真的忍心让她受这种罪吗?

  斯语凝望着迟迟不动的他,急得快哭了,“你是不是後悔跟我一起了?你根本不想要我对不对?”

  “没有,我要你,我要的人一直都是你,别怀疑我。”陶宇森痛苦地说道。

  “那你为什麽犹豫?”

  陶宇森沈默,他忍得都要爆炸了,最想要的就是捅进去,一直干她,这种感受比之前所有时候都要强烈,让她完全成为自己的人,可他的顾忌她不明白啊。

  “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相信还是有男人愿意操我的。”斯语凝讥笑地看他。

  “别这麽挑衅我,你付不起这个代价。”陶宇森一听她的话,马上赤红了眼,阴茎一顶,立刻充满了她,所有的念想都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只剩最原始的律动,他要让她知道,没人可以占有她,只有自己有这权利。

  陶宇森的动作凶猛无比,撞得她身体极度不稳,斯语凝伸出双手,断断续续地说:“慢点……慢……抱……”

  陶宇森双手穿过她的腋下,轻松地抱了起来,两人身体紧紧连在一起,斯语凝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她贴在他的耳边,说了两个字,而这两个字让他脸色刷白,身体僵硬。

  ☆、068

  陶宇森的激情退却了一半,瞳孔本能地放大,似是血液流失般,脸色苍白得吓人,肿胀的肉棒瞬间疲软了,惊恐地想撤出斯语凝的身体。

  “不准动!”斯语凝哭喊着。

  “你都知道了?”陶宇森颤抖地问。

  “是。”斯语凝睁着那双因为哭泣而通红的眼睛,泪水还在一直往下落,“我知道你为什麽突然要和我分手,我也知道你为什麽突然急着移民外国,那都是因为我们的关系,你是我的爸爸。”

  陶宇森捂住她纯真的眼睛,里面不带一丝瑕疵,一直看到他的心底,让他觉得自己龌蹉无耻,他们是父女,可他一意孤行,拉着她一起堕入罪恶的深渊,“对不起。”

  “我不要你道歉,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我爱你。”

  “语凝……”陶宇森紧紧搂着怀里的人,眼睛酸痛难忍,视线很快模糊了,“我试着斩断我们的关系,那滋味简直生不如死,就想自私一回,将这个秘密埋藏一辈子。”

  “我根本不在乎我们是什麽关系,我就是要跟你在一起,以我们现在这种亲密的姿势。”

  “你是看出我在逃避,故意刺激我对吧?”陶宇森现在一想便明白今天她的急切浮躁是为什麽。

  “是,今天一切都是我主动的,是我勾引你犯罪,你不必有什麽良心上的谴责。”

  “小傻瓜,是我太懦弱了。”

  “你没有,你只是设身处地地为我想,可是我告诉你,即使你是我亲生父亲,也改变不了我爱你的事情,说我天生淫贱也无所谓,我就是愿意被你操……”

  陶宇森一口吻住她的嘴唇,将她接下来的话全吞入自己腹中,“以後不准再这麽说自己了,你是在折磨我知道吗?”

  斯语凝乖巧地点头。

  这麽一会儿的功夫,小穴里的阴茎又有了一定的硬度,陶宇森尴尬不已,暗骂自己是禽兽,他们才摊开了关系,自己这根孽障就肿硬成这样。

  斯语凝调皮地扣紧了他的臀部,穴壁用力地收缩,蹙着眉头警告道:“不准给我退缩。”

  “你现在後悔还来得及,我可以退居到父亲的位置,要是再这麽下去,我就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感了。”陶宇森忍着欲念,艰难地说道。

  “我的好爸爸,你想要操我,想要在我体内射精的不是吗?”斯语凝宛如妖精,一颦一笑都牵制着他的思想,他根本无处可逃。

  “不知死活。”陶宇森再次被欲望所主宰,他将斯语凝压倒在床上,犹如铁柱的阴茎在里面肆意捣弄,沈积已久的情绪一下子爆发出来,他没了轻重,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脑里只有一个念头,狠狠地操她,让她永远属於自己。

  斯语凝是痛并快乐的,被陶宇森调教了这麽久的身体,仿佛自己会寻找快感,可陶宇森的蛮横抽插又让她并不好受,媚肉被粗大反复地摩擦,有快感的同时伴随着些微的疼痛,她尽情地呻吟嘶叫,这都是身上的男人给予的,她全盘接受。

  “爸爸……操得我好舒服……还要……”斯语凝的呻吟刺中了陶宇森脆弱的神经,爸爸这个禁忌的词让他乱了方寸,让他摆动的幅度变得更大,抽插的力道更重,狠狠地占有着他的女孩。

  斯语凝双腿一直扣着他的臀部,到最後陶宇森释放在她里面,酸软的双腿才瘫软下来,久违的交合,让他们都精疲力尽。

  斯语凝躺在陶宇森的怀里,玩弄着他的乳头,满脸笑容,“你甩不开我了。”

  “我怕你想甩开我。”

  “我刚听到这个消息时,感觉心跳都停止了,真希望是一场梦。”斯语凝心有余悸地说道。

  “是机场斯定邦的电话吧。”

  “嗯,他叫我离开你,说你才是我爸爸,我都不知道怎麽办了,就蹲在洗手间哭。”

  “後来呢?”

  “我心乱如麻,好不容易才跟你一起,哪里舍得离开你,但是我们的父女关系又是不真的事实,脑子里就有两个我在打架,简直头痛欲裂,之後有个女孩进来看到我这麽狼狈就问我怎麽了,我看着她感觉很亲切,很自然地向她道出了所有事,她告诉我真爱是不会受到阻碍的,相爱的两人只有在一起了才是会感到真正的幸福,我想起我们分开的日子,彼此都那麽痛苦,不想再相互折磨了,最重要的是那女孩还跟我说她和他丈夫之前就是养父女的关系,可是他们现在就生活得很快乐,还有一个可爱的儿子,我一直憧憬的生活就是和你在一起,最好有一对儿女,我不想放弃这个机会。”

  “那我有机会看见那女孩的话,真该谢谢她。”

  “她的话真的很打动我,可惜当时没时间了,我急匆匆地赶去找你,忘记问她联系方式。”

  “既然你们有缘,一定还有机会再见的。”

  “嗯,我也这麽觉得。”

  ☆、069

  陶宇森和斯语凝算是正式定居下来,她准备了一些自己做的小甜品,拜访了左邻右舍,很巧的是有一家正好也是中国人,住着一对老人和一个男孩子,看样子应该是祖孙。

  没有了血缘的顾忌,陶宇森不再压抑自己的情感,尤其在两人温存的时候,更是卯足了劲,似乎想要把失去的时光全部补回来。

  斯语凝往往招架不住他一再地掠夺,趴在床上奄奄一息地求饶,根本连手指都动弹不了了。

  此时此刻,斯语凝翘着白嫩的臀部,跪趴在床头,身後是男人有力的进出, 她的耳畔全是陶宇森濡湿火热的呼吸和性感低沈的喘息,坚硬粗大的性器反复穿刺着她,有时候会恶劣地在里面停顿不前,已经欲火焚身的斯语凝就像被千只虫子爬过,身上没有一处是不痒的,她轻微地转过头,露出因为情欲而潮红的面容,喊着爸爸难受。

  陶宇森瞬间觉得自己像心脏病发,根本控制不住紊乱的心跳,抬起她的臀部,狠狠地撞击湿热的小穴,一会儿工夫就射在了她里面,这是他们发生关系以来唯一一次他比她早达到高潮。

  陶宇森有一瞬间的呆滞,不敢相信因为她的一声爸爸就射了,等待元神归位,他一口咬住她的肩膀,恶狠狠地警告道:“不准叫那两个字。”

  斯语凝露出嬉笑,仿佛看到陶宇森的狼狈很得意,“爸爸,这是不是叫早泄?”

  任何男人听到早泄都不会开心,更何况持久力惊人的陶宇森,他铁了心教训这个捋虎须的小妖精,撤出阴茎,将人翻过来,面对面再次把肉刃捅进去,然後在她耳边低语:“宝贝,你可能不知道,有些话是男人听不得的,後果你承担不起。”

  陶宇森把斯语凝的双腿分得很开,从他角度可以明显看到自己的性器是如何进出她的肉道,凭着一股蛮力用力地操干,每次都深插到底,又迅速地抽离,肉柱上的青筋就像陶宇森的欲望,清晰暴涨,不断地挺入占有她。

  “啊啊不行……嗯……太深了……慢……慢点……”斯语凝被颠簸的小船,根本承受不住如此激烈的操弄,挥舞的手臂在他身上留下了多条抓痕。

  “乖,我这都是为了让你知道什麽才是早泄。”陶宇森咬牙切齿地对她说道。

  “啊哼……我知道……知道错了……”斯语凝不住地喘息,男人的报复心让她吃不消。

  “撒谎。”

  陶宇森架起她的双腿放到自己肩上,身体前倾去吻她,难度颇高的动作让斯语凝收紧了穴壁,难受地蜷曲脚趾,而他的抽插又是那麽蛮横无理,斯语凝被撞击得冷汗淋漓,破碎的呻吟根本无法换得他的温柔,男人嗜血的本性让他的进攻变得更加野蛮,丝毫没有停顿。

  斯语凝喊到嗓音沙哑,溃不成军,意识渐渐迷离,陶宇森看准了她即将泄身,快速抽出了性器,临界巅峰,一下子失去了肉棒,她急得哭了出来。

  陶宇森慢吞吞地说:“我是你的谁?”

  斯语凝抽噎着,红彤彤的眼睛像只可怜的小兔子,陶宇森阴茎发胀得更疼,见她不说话,又问了一遍:“我是你的谁?”

  “老公。”斯语凝撅着嘴说道。

  “下次还敢喊别的称呼吗?”陶宇森得寸进尺地问她。

  “你不讲理!我就是要叫你爸爸。”斯语凝倔强地和他对视。

  陶宇森急火攻心,重新把身体的一部分埋入她里面,像匹脱缰的野马,失控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爸爸能把你干得发浪,能让你这麽淫叫吗?”

  “陶宇森,你是个混蛋!”斯语凝哭叫着高潮了……斯语凝背对着陶宇森,缩成一团,颤抖的身体可以看出她在轻声哭泣,哽咽的声音直把他的心都揉碎了,几次碰触都被甩开了。

  陶宇森下床走向浴室,斯语凝听着水声哭得更厉害,突然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环住,陶宇森脸上满是自责,“别哭了好吗?是我不好,先去洗个澡。”

  斯语凝攀住他的肩膀,一下子落空让她尖叫了一声,然後红着脸不理他。

  陶宇森试了水温,把人小心翼翼地放进浴缸,跟着自己也迈进去,斯语凝很不屑地靠在他怀里,鼻子还在一抽一抽的。

  “这声爸爸只会提醒我的行为有多违背伦常,你知道吗?”陶宇森轻声叹息,颇为无奈地跟她说道。

  “伦常是什麽?难道让相爱的两个人分开就是伦常吗?”斯语凝不服地说道。

  “都是我不好,我们都这样了,我还被这种条框所束缚,不哭了,你想喊什麽就喊什麽好不好?”

  陶宇森心疼地吻干她的泪水,终於让她破涕为笑,“爸爸。”

  “嗯。”陶宇森别扭地回应。

  “我都没感受过父爱,你现在任务可重了,不仅要给我爱情,还有给我亲情,弥补你的过失!”斯语凝说得很自然,仿佛这种畸形的关系对於她来说再正常不过,而他如果再扭捏下去,就不配得到她的爱了。

  陶宇森郑重地承诺:“只要我这里有的,都将全部奉献给你。”

  作家的话:

  要是我说就这麽完结了,应该没人会打我吧?

  ☆、070

  当陶宇森跑完步回来的时候,斯语凝还躺在床上睡觉,他恶作剧地拿满是汗水的脸去和她肌肤相亲,她脸上立刻感到一阵湿热。

  微蹙眉头,推拒着他的靠近,不过力道过小,丝毫没推动,很不高兴地醒过来,睡眼惺忪,瞪着上方的男人。

  “快点起床。”陶宇森温柔地亲她。

  “我累。”语气中带着不满。

  “体力真差。”

  “你还敢说,你数数昨晚做了几次?”斯语凝像被踩中尾巴的猫,激动不已。

  “三次?五次?我总不是一夜七次郎吧?”陶宇森咧着嘴笑。

  “你就是!”想起昨天晚上被陶宇森翻来覆去做了那麽多次,斯语凝不觉地羞红了脸,那根粗壮的肉棍反复地进出,甚至感觉现在还在小穴里逗留着。

  “没把你操舒服吗?”陶宇森在她耳边邪佞地问。

  “走开,我起床了。”斯语凝推开笑得开怀的人,刚一踩到地上就快载倒,幸好被眼疾手快的陶宇森搂在了怀里。

  “明天跟着我一起去锻炼,体力这麽差怎麽行?”

  “我不像你,锻炼是为了做这种事!”

  “凝凝真厉害,都知道我锻炼是为了操你?”陶宇森夸张地赞道。

  斯语凝被他耍得说不出话来,嘟着嘴巴不理人,陶宇森笑着将她抱起,一起走进浴室,脚一勾,把门给关上。

  站在花洒下,斯语凝被陶宇森锁在怀里,两具赤裸的肉体紧紧贴在一起,热水沿着他们的身体一路往下,温度持续地攀高,密不透风的空间里灼热无比。

  他们热情缠绵地吻着,陶宇森的手一手揉着她圆润白嫩的臀部,一手在她背部爱抚,胯下的硬物抵着她的阴部,随时要进来的样子。

  斯语凝瞪大了双眼,只因嘴巴现在被他掌控着,开不了口,拳头不住地击打他的後背,以表示抗议。

  陶宇森拉着她的手,握住已经肿硬的阴茎,喑哑地说:“用手弄出来。”

  手握又热又硬的阴茎,斯语凝不由地红了耳根,他们明明已经做了那麽多次,不知道为什麽看到这麽雄伟的阳物,她还是会不好意思。

  陶宇森吻着她微启的嘴巴,舌头钻进去和她交缠,因为身高的差距,斯语凝不得不抬头迎接他火热的深吻,双乳被他掌握在手里揉搓,柔软的嫩肉被他捏得变形,而她的手套弄着肿胀狰狞的阴茎,虽然没有进入,可带给他们的快感并不亚於正式性交。

  等到陶宇森射出来,已经是半个小时後的事了,斯语凝累得气喘吁吁,把满是精液的手伸到他面前,陶宇森把它冲洗干净,放在嘴边虔诚地亲吻。

  “辛苦我的凝凝了,不过这更坚定了我要拉你去锻炼的信念。”

  “我不要嘛。”斯语凝赖在他怀里撒娇,“你敢那麽做,我就不理你了。”

  “不理谁?”陶宇森挑着眉问道。

  “不理你这个坏蛋。”

  “敢说我是坏蛋?看我怎麽收拾你。”

  斯语凝尖叫着从他腋下溜出去,刚出浴室门口,就被抱了个满怀,就这麽搂着她一起躺到床上,陶宇森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眼里深情满溢,斯语凝也渐渐安静下来,两唇很自然地又贴到了一起,他们吻得很投入,却不带欲望。

  “语凝,谢谢你留在了我身边。”

  “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就是能和你一起。”

  “我也是。”

  “你现在有没有後悔放弃了陶氏啊?”这是斯语凝最愧疚的事,陶宇森奋斗了半生的成果,就这麽拱手相让了。

  陶宇森把斯语凝拉进自己怀里,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如果我现在还有什麽遗憾的,那可能就是陶氏,但是我并不後悔,因为比起你来,陶氏根本不算什麽,我对现在的生活特别满意,有事干事,没事干你。”

  “你这人真是的,我那麽认真地问你。”斯语凝撅着嘴巴,责怪地瞪他,却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可爱。

  “我也很认真地回答你,尤其干你的时候,我更认真。”

  “你……你越来越下流了。”斯语凝脸上是散不去的红晕,眼神四处乱瞟。

  “小脸红成这样,是哪个小色鬼每次听到下流话,就紧紧夹住了肉棒不放?”

  “不知道,我不知道。”斯语凝拼命摇着头。

  “我有录像为证,我们要不要看看?”陶宇森邪笑着。

  “啊啊啊啊!你带过来了?”

  “那可是我的宝贝,本来还想,你如果不回到我身边,我下半辈子就靠它们活了。”

  “那现在我人都在了,你快销毁它们。”

  “不行,免得有人不认账。”

  “我认好了吧,你快点把它们毁了嘛。”

  “那我们再来重温一次所有的姿势,我就把它们交给你。”

  “你是趁火打劫。”斯语凝喘着粗气,愤愤不平。

  “你可以不答应啊,我可以看录像重温。”

  “我答应!”斯语凝咬牙切齿地说道。

  “真乖。”陶宇森笑着拍拍她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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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

  梁若冰和斯语凝用电邮保持着联系,互相发些生活照来告诉彼此自己过得很好。

  这次梁若冰给斯语凝发来了山区那些小朋友的新家,学校已经竣工,再过几天,他们就能有新的校园。

  斯语凝差点热泪盈眶,是那些小朋友带她走出了死亡的阴影,那阵子她极度绝望,失去陶宇森和孩子的双重痛苦,压得她根本无法正常呼吸。

  那场天灾毁了他们的校园,不过她却因此重拾了和陶宇森的爱情,可谓因祸得福,现在他们的新校区也完成了,生活终於又回到了正常的轨道。

  梁若冰还告诉斯语凝,陶宇森留了一大笔给靳廉,要他协助新学校的工程,这里面的原因自然是为了斯语凝。

  关掉电脑,斯语凝搂住旁边忙碌的男人,脸上溢满幸福。

  “怎麽啦?”陶宇森声音柔和地问道。

  “撒娇。”斯语凝用脸反复蹭着他的颈窝。

  陶宇森轻笑,放下手里的东西,一把将她抱到自己腿上,“跟我说说发生了什麽事。”

  “没有。”斯语凝笑着摇头。

  “让我猜猜。”

  “你不许猜。”斯语凝张口阻止。

  “真霸道,不告诉我,还不许我猜。”

  “因为你肯定会猜些不健康的东西。”

  “宝贝告诉我,什麽是不健康的东西?”

  斯语凝脸上立刻多了几片红晕,湿润的眼睛窘迫地望着他,陶宇森戏谑地低笑,“小色鬼。”

  “你才是大色狼。”斯语凝满脸通红,恼怒地回道。

  “我是专操凝凝的大色狼。”

  “你看你看,你每次都能把话题转到这方面。”斯语凝气呼呼地撅着嘴巴。

  “因为我的凝凝秀色可餐,让人把持不住。”

  “不想跟你说话了。”斯语凝故作生气,冷哼着偏过头。

  “我知道宝贝不喜欢用说的,比较喜欢用做的。”陶宇森坏笑地说道。

  “明明是你喜欢做。”

  “凝凝真了解我,我特别喜欢跟你做爱,尤其喜欢你被我干到绵软的样子,潮红的脸蛋,湿漉漉的眼眶,全身紫青,最销魂的小穴紧紧咬着我的肉棒,真是世上最亮丽的风景线。”陶宇森由衷地赞美道。

  “住口住口,不许说了,你这个坏蛋,专门欺负我。”斯语凝害羞地捂住他的嘴巴。

  陶宇森一下子就拉下她嫩滑的小手,“小笨蛋,老公教你一招,怎麽才能让我闭嘴?”

  斯语凝还没发问,嘴巴就被陶宇森热切的吻给封住了,缠绵悱恻的唇齿相依,火热狎昵的吸吮舔舐,心底最渴望的暖流朝着四肢百骸冲过来,所有的理智都被抽离了。

  两唇分开时还拉出了一条长长的银丝,斯语凝大口喘息着,盈满水光的眼眶像一湾潭水,倒映着陶宇森布满情欲的脸。

  暧昧的气流飘在沈默的房间里,斯语凝已经很清楚地感觉到巨物隆起的形状,正硬硬地抵着她柔软的阴部,随时准备脱离桎梏,冲撞进来。

  “凝凝宝贝,让我做吧。”陶宇森因为情欲而低沈沙哑的嗓音,像在挠着她跳动如雷的小心脏,痒痒的。

  “你叫的好肉麻。”陶宇森火热濡湿的鼻息一个劲地喷打在她耳边,让敏感的耳根通红一片。

  “你就是我的凝凝,我的宝宝,我一辈子的宝贝。”

  “你这辈子是不是就疼我一个?”斯语凝扑闪着水亮的大眼睛,娇羞地问道。

  “那可不只。”陶宇森认真回道。

  “你前面才说我是你一辈子的宝贝。”斯语凝伤心地差点落泪。

  “那将来我们会有孩子嘛,我必须要疼他们啊,不然我怕他们像某人一样整天骂自己爸爸是坏蛋。”陶宇森邪佞地笑道。

  “老混蛋不要脸。”斯语凝羞得无地自容。

  “你看刚说完就来了,反正我已经是个不合格的父亲,倒不如做个合格的丈夫,把宝贝老婆操得舒舒服服怎麽样?”

  斯语凝羞恼地咬上他的下巴,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陶宇森疼得发出嘶声,无可奈何地叹道:“真是不能惹的小豹子。”

  “要怪就怪你这个老不羞,淫词秽语,败德辱行。”

  “你强行给我安罪名,我不能白白受着,必须付诸行为才行。”

  陶宇森轻而易举就横抱起惊喘的斯语凝,大步流星地向他们的房间走去,一路上斯语凝拼命挣紮,挥拳蹬腿都脱不开他的禁锢,最後只能挫败地靠在他怀里,任由宰割。

  斯语凝被小心地放到两人的大床後,陶宇森立即附身上来,把她紧紧的圈在自己的怀抱里,眼睛里闪动着腻死人的温柔:“别人都说女儿是自己上辈子的情人,我希望你上辈子是我情人,这辈子是我情人,下辈子还会再做我的情人。”

  “嗯,我愿意。”斯语凝重重地点头。

  “这段关系里,一直都由我主导,是我把你拖入了万劫不复的地步,希望你不要怪我,因为我太爱你了,我不知道怎麽停止去爱你。”

  “我一点都不怪你,因为我同样爱你无法自拔,没了你,就没有了灵魂,那不是真正的我。”斯语凝眼眶里不知不觉盈满了泪水。

  “我的傻丫头。”陶宇森轻柔地吻着她的眼睛,“我们命里注定会相逢。”

  房间里温度急速攀升,最後只剩下喘息和律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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