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乐 [樓主]
級別:精靈王 ( 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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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3-0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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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
陶宇森站起来时头昏眼花,整个人摇摇欲坠,眼神空洞地走向安检通道,飞机那头是他们的新家,就算女主人不来,他也视那里为归宿。
“你干嘛不等我?”
身後传来熟悉的声音,陶宇森不敢置信,他慢慢地转过身,看到斯语凝娇嗔地瞪着他,撅着红唇很不高兴的样子,她走近他,又问了一次你干嘛不等我。
陶宇森张开双臂,把眼前的人箍在怀里,不停地收紧,哽咽地说:“你去哪里了?为什麽这麽久?我以为……你到底去哪儿了?”
他一直重复着这两句话,把人越箍越紧,斯语凝感觉骨骼都要错位了,“疼……宇森,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不……我再也不要放开你了。”陶宇森的身体一直在打颤,声音不稳,像在哭泣。
“可是这里很多人啊,我让你牵着手好不好?”斯语凝不好意思地说道,经过的人总要瞧上他们一眼。
陶宇森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放开斯语凝,转而扣住她的手,迅速地通过安检通道,他双眼通红,还在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斯语凝轻轻地说道,“因为有个老人需要帮助,所以耽误了时间。”
“机场大厅有很多工作人员。”
“对不起嘛。”斯语凝摇着陶宇森的手臂撒娇,闪亮的眼眸一直看着他,又带着讨好去吻他,“原谅我了好不好?再没有下次,我保证!”
这是他们和好後的第一次亲吻,陶宇森无比怀念这滋味,用手指弹了弹她额头,“再也不许这麽吓我了。”
“嗯嗯。”斯语凝很高兴地靠在他肩头,晃着脚丫子。
这半个小时让他的心像坐了次云霄飞车,起起落落,幸好他最在乎的人留在了身旁,等他们坐上飞机,就可以跟这里的一切说再见了,不会再有人介入。
陶宇森一夜没睡,越临近离开的时刻,他神经绷得越紧,担心事情不能顺利,直到飞机起飞,他才放松下来,而随之而来的就是满身疲惫,跟斯语凝说了几句话就睡着了。
斯语凝要空姐要了一张毛毯盖在他身上,一只手还被他握在掌心,稍一动弹,就要醒过来的样子,他比之前削瘦了很多,颧骨更突出,脸上细纹也多了几道,让她揪心地疼,如果这个世上只有她能给他幸福,那她将毫不保留地为他付出所有。
斯语凝是被陶宇森叫醒的,揉着惺忪的眼睛问:“到了?”
“嗯,就剩我们了。”
斯语凝一看果然机舱里乘客都不见了,一位空姐微笑地站在他们身旁,瞬间脸一红,低声责怪陶宇森为什麽不早点叫她。
出了机场,斯语凝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後对陶宇森说:“澳大利亚的味道。”
“小笨蛋。”陶宇森取笑道,“去看我们的新家。”
一路上斯语凝兴奋地指指点点,拉着陶宇森问东问西,神采奕奕,陶宇森也被她的快乐所感染,忘了国内的伤痛,一一给她解释。
他们的房子买在墨尔本的一个小镇上,环境清幽,遍地是绿草,非常适合人居住,斯语凝看到就惊呼着喜欢,一路小跑地奔进新房里。
他们来之前就吩咐人全面打扫过了,家具上都一层不染,陶宇森把行李提到主卧,将斯语凝的衣物拿出来放置好,正准备提着自己的行李往隔壁房间走,她就进来了。
“你不住这房间?”
“我想你应该还没准备好。”
“是你没准备好还是我没准备好?”斯语凝站在他面前直视他。
“语凝,我……”
斯语凝不由分说地吻住正欲开口的陶宇森,含着唇瓣毫无章法地吸吮,几次牙齿都磕到他的嘴唇,血腥味在他们嘴里漫开,这一下子刺激了陶宇森体内沈睡已久的猛兽,摁着她的後脑勺粗暴地吻,舌头长驱直入,在她嘴里肆意搅动,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
两人气喘吁吁地对望着,斯语凝笑着开口:“我喜欢这样野性的你,踟蹰不前不是真正的陶宇森。”
“小妖精!”陶宇森喘着粗气骂道,简简单单一个吻已经挑起了他的欲望,胯间的阳物开始复苏,隆起一块。
“你看我准备好了没?”
斯语凝拉下背後的拉链,身上的衣服瞬间脱落下来,只剩胸罩和内裤,她拉着陶宇森的手放到胸罩的扣子上,“帮我脱下来。”
陶宇森呼吸急促,眼神火热地盯着这具肖想已久的肉体,手微微颤抖地解开束缚住双乳的胸罩,失去包裹的乳房一下子弹跳出来。
“还有这个。”斯语凝又拉着他的手放在内裤边缘。
陶宇森鬼使神差地迅速褪下她的内裤,他的鼻息越来越粗重,着迷般地看着她出神,斯语凝将他的手贴在自己的双乳上,“要吗?”
☆、067
斯语凝妖娆妩媚,眼神勾魂,看得陶宇森理智全失,手心柔软的乳房被他捏到变形,嫩白的肌肤上立刻留下了红彤彤的掌印。
他把人拉进怀里,双唇贴上她的,粗野大力地吮着,撬开牙关,舌头长驱而入,肆意搅弄,斯语凝的舌尖被他蛮横的方式弄得又酸又麻。
斯语凝双手没停着,着急地解着陶宇森的皮带,金属碰撞的声音丝毫没有打扰热吻中的两人,裤子一落地,她就急不可耐地伸手进去抚摸已经火热坚硬的肉棒,命脉被她控制在手里,陶宇森闷哼一声,大大的欢愉席卷全身。
这是两人长久以来首次激情碰撞,颓废沈寂的生活几乎让他忘了男人的野性,可被怀里的人一点燃,欲火便一发不可收拾,被她柔嫩的小手一握住肉棒,几乎就要射了,这也只有她能办到。
斯语凝嫌内裤太碍事,一把撂下去,他们终於坦诚相见了,紫红色的阴茎已经变得又粗又长,这根曾带给她无限快乐的肉棒又一次展现在她眼前,她蹲下身,毫不犹豫地含入嘴里,显得急躁不已,即使太过的尺寸根本不能全部没入,可她依旧津津有味地吸吮舔弄。
“语凝慢点……”陶宇森的嗓音低沈喑哑。
斯语凝不管不顾,几次想做深喉都没成功,反而被粗长的性器塞得反胃想吐,胸口起伏不平。
陶宇森把人拉起来,擦着她眼角的泪,“你今天很不一样,要不我们不做了?”
“我想和你做爱,要你进入我的身体,狠狠地干我。”
“但是你……”
斯语凝红着脸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阴部,“你不想要吗?”
陶宇森被她的主动迷得失了心智,喘息湿热,不由自主地吞咽口水,喉结一直滑动,想了这麽久的人赤裸地站在眼前,怎麽可能不想,他想用自己的火热不停贯穿她,让她在身下娇吟。
斯语凝牵着他走向床边,按着他坐下来,自己就跪下他双腿间,重新含住粗长的肉棒,她的脑袋上下晃动,不停摩擦滚烫的阴茎,一手套弄茎干,一手揉搓软蛋,陶宇森情难自制,他双手撑在床上,头往後仰,嘴里嘶声不断,被她弄得极其舒服。
她的甬道里分泌了许多爱液,已经把穴口都沾湿了,久违的性事让他们都激动不已,快感来得比以往都要强烈,小穴越来越痒,想要有人安慰它。
“上来……”斯语凝沙哑地说道。
陶宇森平躺下来,斯语凝坐於他身上,只不过她的头朝着他的阴茎,而他眼前就是你的阴户,两人以69的形式取悦对方。
陶宇森一指刚插进小穴,就被敏感的肉壁紧紧夹住了,他在里面抠弄戳刺,穴口立刻多了一滩淫水,舌尖舔弄阴蒂,立刻引来斯语凝的呻吟,体内收缩得更厉害,慢慢的他又增加了一指,被开拓的小穴很容易就吃进去了,贪心地吸着它们蠕动。
过粗的肉棒含在嘴里,斯语凝双颊酸麻,控制不住唾液,沿着柱身一直流到根部,滴在黑色的耻毛上,她吐出亮晶晶的肉棒,手掌罩住硕大的龟头按摩揉挤,使它冒出了更多黏液。
陶宇森在她小穴内开疆辟土,可她依然觉得不够,望着眼前巨大的阳物,她知道自己最渴望的就是它,想要它撑满空虚的肉穴,然後在里面一直冲撞,把她干得流水不止,让他们合二为一。
“我想要了。”斯语凝转头对陶宇森说。
陶宇森扶着她调转了位置,让她躺在自己的身下,他俯视着脸色潮红,被欲火灼身的人,有了片刻的迟疑,一旦两人正式交合,那他们就会堕入万劫不复的地步,他真的忍心让她受这种罪吗?
斯语凝望着迟迟不动的他,急得快哭了,“你是不是後悔跟我一起了?你根本不想要我对不对?”
“没有,我要你,我要的人一直都是你,别怀疑我。”陶宇森痛苦地说道。
“那你为什麽犹豫?”
陶宇森沈默,他忍得都要爆炸了,最想要的就是捅进去,一直干她,这种感受比之前所有时候都要强烈,让她完全成为自己的人,可他的顾忌她不明白啊。
“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相信还是有男人愿意操我的。”斯语凝讥笑地看他。
“别这麽挑衅我,你付不起这个代价。”陶宇森一听她的话,马上赤红了眼,阴茎一顶,立刻充满了她,所有的念想都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只剩最原始的律动,他要让她知道,没人可以占有她,只有自己有这权利。
陶宇森的动作凶猛无比,撞得她身体极度不稳,斯语凝伸出双手,断断续续地说:“慢点……慢……抱……”
陶宇森双手穿过她的腋下,轻松地抱了起来,两人身体紧紧连在一起,斯语凝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她贴在他的耳边,说了两个字,而这两个字让他脸色刷白,身体僵硬。
☆、068
陶宇森的激情退却了一半,瞳孔本能地放大,似是血液流失般,脸色苍白得吓人,肿胀的肉棒瞬间疲软了,惊恐地想撤出斯语凝的身体。
“不准动!”斯语凝哭喊着。
“你都知道了?”陶宇森颤抖地问。
“是。”斯语凝睁着那双因为哭泣而通红的眼睛,泪水还在一直往下落,“我知道你为什麽突然要和我分手,我也知道你为什麽突然急着移民外国,那都是因为我们的关系,你是我的爸爸。”
陶宇森捂住她纯真的眼睛,里面不带一丝瑕疵,一直看到他的心底,让他觉得自己龌蹉无耻,他们是父女,可他一意孤行,拉着她一起堕入罪恶的深渊,“对不起。”
“我不要你道歉,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我爱你。”
“语凝……”陶宇森紧紧搂着怀里的人,眼睛酸痛难忍,视线很快模糊了,“我试着斩断我们的关系,那滋味简直生不如死,就想自私一回,将这个秘密埋藏一辈子。”
“我根本不在乎我们是什麽关系,我就是要跟你在一起,以我们现在这种亲密的姿势。”
“你是看出我在逃避,故意刺激我对吧?”陶宇森现在一想便明白今天她的急切浮躁是为什麽。
“是,今天一切都是我主动的,是我勾引你犯罪,你不必有什麽良心上的谴责。”
“小傻瓜,是我太懦弱了。”
“你没有,你只是设身处地地为我想,可是我告诉你,即使你是我亲生父亲,也改变不了我爱你的事情,说我天生淫贱也无所谓,我就是愿意被你操……”
陶宇森一口吻住她的嘴唇,将她接下来的话全吞入自己腹中,“以後不准再这麽说自己了,你是在折磨我知道吗?”
斯语凝乖巧地点头。
这麽一会儿的功夫,小穴里的阴茎又有了一定的硬度,陶宇森尴尬不已,暗骂自己是禽兽,他们才摊开了关系,自己这根孽障就肿硬成这样。
斯语凝调皮地扣紧了他的臀部,穴壁用力地收缩,蹙着眉头警告道:“不准给我退缩。”
“你现在後悔还来得及,我可以退居到父亲的位置,要是再这麽下去,我就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感了。”陶宇森忍着欲念,艰难地说道。
“我的好爸爸,你想要操我,想要在我体内射精的不是吗?”斯语凝宛如妖精,一颦一笑都牵制着他的思想,他根本无处可逃。
“不知死活。”陶宇森再次被欲望所主宰,他将斯语凝压倒在床上,犹如铁柱的阴茎在里面肆意捣弄,沈积已久的情绪一下子爆发出来,他没了轻重,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脑里只有一个念头,狠狠地操她,让她永远属於自己。
斯语凝是痛并快乐的,被陶宇森调教了这麽久的身体,仿佛自己会寻找快感,可陶宇森的蛮横抽插又让她并不好受,媚肉被粗大反复地摩擦,有快感的同时伴随着些微的疼痛,她尽情地呻吟嘶叫,这都是身上的男人给予的,她全盘接受。
“爸爸……操得我好舒服……还要……”斯语凝的呻吟刺中了陶宇森脆弱的神经,爸爸这个禁忌的词让他乱了方寸,让他摆动的幅度变得更大,抽插的力道更重,狠狠地占有着他的女孩。
斯语凝双腿一直扣着他的臀部,到最後陶宇森释放在她里面,酸软的双腿才瘫软下来,久违的交合,让他们都精疲力尽。
斯语凝躺在陶宇森的怀里,玩弄着他的乳头,满脸笑容,“你甩不开我了。”
“我怕你想甩开我。”
“我刚听到这个消息时,感觉心跳都停止了,真希望是一场梦。”斯语凝心有余悸地说道。
“是机场斯定邦的电话吧。”
“嗯,他叫我离开你,说你才是我爸爸,我都不知道怎麽办了,就蹲在洗手间哭。”
“後来呢?”
“我心乱如麻,好不容易才跟你一起,哪里舍得离开你,但是我们的父女关系又是不真的事实,脑子里就有两个我在打架,简直头痛欲裂,之後有个女孩进来看到我这麽狼狈就问我怎麽了,我看着她感觉很亲切,很自然地向她道出了所有事,她告诉我真爱是不会受到阻碍的,相爱的两人只有在一起了才是会感到真正的幸福,我想起我们分开的日子,彼此都那麽痛苦,不想再相互折磨了,最重要的是那女孩还跟我说她和他丈夫之前就是养父女的关系,可是他们现在就生活得很快乐,还有一个可爱的儿子,我一直憧憬的生活就是和你在一起,最好有一对儿女,我不想放弃这个机会。”
“那我有机会看见那女孩的话,真该谢谢她。”
“她的话真的很打动我,可惜当时没时间了,我急匆匆地赶去找你,忘记问她联系方式。”
“既然你们有缘,一定还有机会再见的。”
“嗯,我也这麽觉得。”
☆、069
陶宇森和斯语凝算是正式定居下来,她准备了一些自己做的小甜品,拜访了左邻右舍,很巧的是有一家正好也是中国人,住着一对老人和一个男孩子,看样子应该是祖孙。
没有了血缘的顾忌,陶宇森不再压抑自己的情感,尤其在两人温存的时候,更是卯足了劲,似乎想要把失去的时光全部补回来。
斯语凝往往招架不住他一再地掠夺,趴在床上奄奄一息地求饶,根本连手指都动弹不了了。
此时此刻,斯语凝翘着白嫩的臀部,跪趴在床头,身後是男人有力的进出, 她的耳畔全是陶宇森濡湿火热的呼吸和性感低沈的喘息,坚硬粗大的性器反复穿刺着她,有时候会恶劣地在里面停顿不前,已经欲火焚身的斯语凝就像被千只虫子爬过,身上没有一处是不痒的,她轻微地转过头,露出因为情欲而潮红的面容,喊着爸爸难受。
陶宇森瞬间觉得自己像心脏病发,根本控制不住紊乱的心跳,抬起她的臀部,狠狠地撞击湿热的小穴,一会儿工夫就射在了她里面,这是他们发生关系以来唯一一次他比她早达到高潮。
陶宇森有一瞬间的呆滞,不敢相信因为她的一声爸爸就射了,等待元神归位,他一口咬住她的肩膀,恶狠狠地警告道:“不准叫那两个字。”
斯语凝露出嬉笑,仿佛看到陶宇森的狼狈很得意,“爸爸,这是不是叫早泄?”
任何男人听到早泄都不会开心,更何况持久力惊人的陶宇森,他铁了心教训这个捋虎须的小妖精,撤出阴茎,将人翻过来,面对面再次把肉刃捅进去,然後在她耳边低语:“宝贝,你可能不知道,有些话是男人听不得的,後果你承担不起。”
陶宇森把斯语凝的双腿分得很开,从他角度可以明显看到自己的性器是如何进出她的肉道,凭着一股蛮力用力地操干,每次都深插到底,又迅速地抽离,肉柱上的青筋就像陶宇森的欲望,清晰暴涨,不断地挺入占有她。
“啊啊不行……嗯……太深了……慢……慢点……”斯语凝被颠簸的小船,根本承受不住如此激烈的操弄,挥舞的手臂在他身上留下了多条抓痕。
“乖,我这都是为了让你知道什麽才是早泄。”陶宇森咬牙切齿地对她说道。
“啊哼……我知道……知道错了……”斯语凝不住地喘息,男人的报复心让她吃不消。
“撒谎。”
陶宇森架起她的双腿放到自己肩上,身体前倾去吻她,难度颇高的动作让斯语凝收紧了穴壁,难受地蜷曲脚趾,而他的抽插又是那麽蛮横无理,斯语凝被撞击得冷汗淋漓,破碎的呻吟根本无法换得他的温柔,男人嗜血的本性让他的进攻变得更加野蛮,丝毫没有停顿。
斯语凝喊到嗓音沙哑,溃不成军,意识渐渐迷离,陶宇森看准了她即将泄身,快速抽出了性器,临界巅峰,一下子失去了肉棒,她急得哭了出来。
陶宇森慢吞吞地说:“我是你的谁?”
斯语凝抽噎着,红彤彤的眼睛像只可怜的小兔子,陶宇森阴茎发胀得更疼,见她不说话,又问了一遍:“我是你的谁?”
“老公。”斯语凝撅着嘴说道。
“下次还敢喊别的称呼吗?”陶宇森得寸进尺地问她。
“你不讲理!我就是要叫你爸爸。”斯语凝倔强地和他对视。
陶宇森急火攻心,重新把身体的一部分埋入她里面,像匹脱缰的野马,失控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爸爸能把你干得发浪,能让你这麽淫叫吗?”
“陶宇森,你是个混蛋!”斯语凝哭叫着高潮了……斯语凝背对着陶宇森,缩成一团,颤抖的身体可以看出她在轻声哭泣,哽咽的声音直把他的心都揉碎了,几次碰触都被甩开了。
陶宇森下床走向浴室,斯语凝听着水声哭得更厉害,突然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环住,陶宇森脸上满是自责,“别哭了好吗?是我不好,先去洗个澡。”
斯语凝攀住他的肩膀,一下子落空让她尖叫了一声,然後红着脸不理他。
陶宇森试了水温,把人小心翼翼地放进浴缸,跟着自己也迈进去,斯语凝很不屑地靠在他怀里,鼻子还在一抽一抽的。
“这声爸爸只会提醒我的行为有多违背伦常,你知道吗?”陶宇森轻声叹息,颇为无奈地跟她说道。
“伦常是什麽?难道让相爱的两个人分开就是伦常吗?”斯语凝不服地说道。
“都是我不好,我们都这样了,我还被这种条框所束缚,不哭了,你想喊什麽就喊什麽好不好?”
陶宇森心疼地吻干她的泪水,终於让她破涕为笑,“爸爸。”
“嗯。”陶宇森别扭地回应。
“我都没感受过父爱,你现在任务可重了,不仅要给我爱情,还有给我亲情,弥补你的过失!”斯语凝说得很自然,仿佛这种畸形的关系对於她来说再正常不过,而他如果再扭捏下去,就不配得到她的爱了。
陶宇森郑重地承诺:“只要我这里有的,都将全部奉献给你。”
作家的话:
要是我说就这麽完结了,应该没人会打我吧?
☆、070
当陶宇森跑完步回来的时候,斯语凝还躺在床上睡觉,他恶作剧地拿满是汗水的脸去和她肌肤相亲,她脸上立刻感到一阵湿热。
微蹙眉头,推拒着他的靠近,不过力道过小,丝毫没推动,很不高兴地醒过来,睡眼惺忪,瞪着上方的男人。
“快点起床。”陶宇森温柔地亲她。
“我累。”语气中带着不满。
“体力真差。”
“你还敢说,你数数昨晚做了几次?”斯语凝像被踩中尾巴的猫,激动不已。
“三次?五次?我总不是一夜七次郎吧?”陶宇森咧着嘴笑。
“你就是!”想起昨天晚上被陶宇森翻来覆去做了那麽多次,斯语凝不觉地羞红了脸,那根粗壮的肉棍反复地进出,甚至感觉现在还在小穴里逗留着。
“没把你操舒服吗?”陶宇森在她耳边邪佞地问。
“走开,我起床了。”斯语凝推开笑得开怀的人,刚一踩到地上就快载倒,幸好被眼疾手快的陶宇森搂在了怀里。
“明天跟着我一起去锻炼,体力这麽差怎麽行?”
“我不像你,锻炼是为了做这种事!”
“凝凝真厉害,都知道我锻炼是为了操你?”陶宇森夸张地赞道。
斯语凝被他耍得说不出话来,嘟着嘴巴不理人,陶宇森笑着将她抱起,一起走进浴室,脚一勾,把门给关上。
站在花洒下,斯语凝被陶宇森锁在怀里,两具赤裸的肉体紧紧贴在一起,热水沿着他们的身体一路往下,温度持续地攀高,密不透风的空间里灼热无比。
他们热情缠绵地吻着,陶宇森的手一手揉着她圆润白嫩的臀部,一手在她背部爱抚,胯下的硬物抵着她的阴部,随时要进来的样子。
斯语凝瞪大了双眼,只因嘴巴现在被他掌控着,开不了口,拳头不住地击打他的後背,以表示抗议。
陶宇森拉着她的手,握住已经肿硬的阴茎,喑哑地说:“用手弄出来。”
手握又热又硬的阴茎,斯语凝不由地红了耳根,他们明明已经做了那麽多次,不知道为什麽看到这麽雄伟的阳物,她还是会不好意思。
陶宇森吻着她微启的嘴巴,舌头钻进去和她交缠,因为身高的差距,斯语凝不得不抬头迎接他火热的深吻,双乳被他掌握在手里揉搓,柔软的嫩肉被他捏得变形,而她的手套弄着肿胀狰狞的阴茎,虽然没有进入,可带给他们的快感并不亚於正式性交。
等到陶宇森射出来,已经是半个小时後的事了,斯语凝累得气喘吁吁,把满是精液的手伸到他面前,陶宇森把它冲洗干净,放在嘴边虔诚地亲吻。
“辛苦我的凝凝了,不过这更坚定了我要拉你去锻炼的信念。”
“我不要嘛。”斯语凝赖在他怀里撒娇,“你敢那麽做,我就不理你了。”
“不理谁?”陶宇森挑着眉问道。
“不理你这个坏蛋。”
“敢说我是坏蛋?看我怎麽收拾你。”
斯语凝尖叫着从他腋下溜出去,刚出浴室门口,就被抱了个满怀,就这麽搂着她一起躺到床上,陶宇森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眼里深情满溢,斯语凝也渐渐安静下来,两唇很自然地又贴到了一起,他们吻得很投入,却不带欲望。
“语凝,谢谢你留在了我身边。”
“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就是能和你一起。”
“我也是。”
“你现在有没有後悔放弃了陶氏啊?”这是斯语凝最愧疚的事,陶宇森奋斗了半生的成果,就这麽拱手相让了。
陶宇森把斯语凝拉进自己怀里,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如果我现在还有什麽遗憾的,那可能就是陶氏,但是我并不後悔,因为比起你来,陶氏根本不算什麽,我对现在的生活特别满意,有事干事,没事干你。”
“你这人真是的,我那麽认真地问你。”斯语凝撅着嘴巴,责怪地瞪他,却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可爱。
“我也很认真地回答你,尤其干你的时候,我更认真。”
“你……你越来越下流了。”斯语凝脸上是散不去的红晕,眼神四处乱瞟。
“小脸红成这样,是哪个小色鬼每次听到下流话,就紧紧夹住了肉棒不放?”
“不知道,我不知道。”斯语凝拼命摇着头。
“我有录像为证,我们要不要看看?”陶宇森邪笑着。
“啊啊啊啊!你带过来了?”
“那可是我的宝贝,本来还想,你如果不回到我身边,我下半辈子就靠它们活了。”
“那现在我人都在了,你快销毁它们。”
“不行,免得有人不认账。”
“我认好了吧,你快点把它们毁了嘛。”
“那我们再来重温一次所有的姿势,我就把它们交给你。”
“你是趁火打劫。”斯语凝喘着粗气,愤愤不平。
“你可以不答应啊,我可以看录像重温。”
“我答应!”斯语凝咬牙切齿地说道。
“真乖。”陶宇森笑着拍拍她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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