寞.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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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身体受到了一阵好大的冲击,我努力睁开了眼。 「哎呀!你醒了啊?睡到早上也没关系啊……不过你大概也无法再继续睡了吧?」 刺耳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头好痛……声音就像是在脑袋里回响一样。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啊? 我边按着头,边拼命地想要抬起身体。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双脚,穿着我没看过的拖鞋。 这是谁啊? 我抬起一动就会发昏的头,向上一看。 「啊!」 我一叫出声,自己的声音就在脑袋里敲了一下,让头更痛了。 因为,在我面前的,正是松宫。 「你确实记住了我嘛~我不是说过,会在诚一在的时候再来吗?所以今晚才又会来打扰。结果看到你跟诚一两人睡得好熟呢……」 松宫呵呵地笑着。 「你们还真是没有警觉心呢~」 「诚、诚一呢……?」 诚一在哪里? 环顾四周,才发现这里是玩偶们的房间……不过,却没看见诚一。 「诚一应该还在睡吧?不管怎么样,反正他也动弹不得。」 听到松宫干脆地这么说,我吓了一跳。 「难、难不成……那瓶酒里……?」 虽然我不习惯喝酒,但总觉得有点奇怪。 「咦?你头脑还真灵光呢!我本来还以为,你除了向诚一张开双腿,别的什么都不会了……对,在酒里动了点手脚的就是我。你醒时头会有点痛,但马上就……」 松宫呵呵笑着,跪在我面前。 「怎么样?算算时间,应该发作了吧?」 他抬起我的下巴,看着我的脸。 我不禁缩紧了肩膀。 诚一说过,我被松宫盯上了。 不要!你可别对我做什么,我讨厌你。 松宫近距离地凝视着我。 「还没吗?没关系,反正也不差这几分钟。」 什么就快了?我不懂。 「对了,那个玩偶长得跟你很像吧?连我自己都很满意呢……你的五官很容易雕塑成玩偶。眼睛大大的、鼻梁很直,是容易塑出形状的。诚一有没有说什么?」 松宫站起身来,突然笑眯眯地问道。 「为了跟诚一玩偶搭配,你的玩偶也做得像小孩子一样。把眼睛跟鼻子削掉一大部分,再在脸颊上上一点粉橘色,让它看起来丰润一点,天真可爱一点。因为你的皮肤比诚一还要白,所以连肌肤的颜色也全面喷过哦~感觉很不错吧?」 你该不会是要我说:太好了,谢谢你。 别开玩笑了! 「那种东西丢掉算了。」 我生气地叫道,别过脸。 松宫又把我的脸转向他。 「喂!你在说什么啊?那个可花了我不少时间耶!不准你说要丢掉!算了,要是你不喜欢的话,我就放在我身边,每晚好好地疼爱他。」 松宫在说‘每晚好好地疼爱他’这句话时,脸上的表情极为淫秽。 好可怕—— 我慌忙把脸别过去。 「别、别这样啦!」 就算是玩偶,被松宫玩弄也不是件舒服的事。 「诚一很喜欢他……」 我没办法,只好说出事实。 松宫听了,很开心似地点点头。 「没错吧?我就觉得诚一会喜欢的,因为我很了解他的喜好。那小子从小就对娇小或可爱的东西毫无抵抗力。」 松宫如此说明时,我觉得自己似乎被他当作是笨蛋。 什么叫做娇小或可爱的东西啊……这类话听起来真不舒服。 我被别人说是很可爱,可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我一点都不可爱!」 就在我奋力狂叫的时候—— 身体的中心,好像突然变热变麻痹了…… 扑通—— 心脏大大地鼓动着,从背脊底端传来阵阵麻痹感,脸颊也像火烧一般泛红。 「这、这是什么……?」 诚一又不在这里……也没有人抚摸我……为什么我会变这样呢? 「啊……好像差不多开始发作了。」 松宫呵呵笑道。 我都说不喜欢这种笑法了啊…… 「什么发作了?」 「你自己应该也知道吧?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全身热力集中……你是不是在发抖,连气都喘不过来呢?」 正如他所说的。 我的呼吸,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就像刚跑过马拉松一样。 手掌上全是汗,那话儿自动地起了反应,开始变硬了。 「是外国制的春药,还相当贵呢~所以应该很有效才对。」 松宫呵呵笑地坐在我面前。 「你一旦变成这样,看起来更艳丽了呢……怎么样?要不要我摸你呢?」 松宫向我伸出手来。 「不要!」 我激烈地摇着头。 我……我会被诚一以外的人染指吗? 「我可是个中高手呢~小少爷诚一是跟我没得比的,我会让你很有快感哦~」 「不……不要!住手!」 不行,逃不掉。 因为双腿发软,根本站都站不起来。身体也不断发抖,连挥开松宫的手都办不到。 我要被侵犯了…… 松宫轻抚我的脸颊,拉了一下我的耳垂。 「啊……」 我颤抖地发出了声音。 可恶,竟然这样羞辱我…… 「哇!你真棒,看起来很可口呢!」 他抚摸着我的脖子,我屈辱地闭上双眼。 不要!明明不想要……身体却不听使唤…… 好痛,我想要更多的抚摸,好像快融化了。 「啊啊……嗯嗯……」 这不是我。 我不敢相信自己被诚一以外的人抚摸,还能这么舒服。难道我真的走投无路了吗? 「不要……诚、诚一……救我……」 我不允许自己沉溺其中,所以呼唤着诚一的名字…… 「对了……我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了,要是被你引诱可就不好了。」 松宫推了推我的肩膀。 我颓然倒下,头撞上了地板。 「好痛……」 他到底是怎么搞的,这个家伙还真是粗鲁。 松宫俯视着倒在地上的我。 「我等一下再来跟你玩,你就先乖乖地待在这挣扎吧!」 「——咦?」 松宫就这样丢下我,离开了房间。 「什、什么……?这是怎么回事……?」 喀蹦—— 响起房门上锁的声音。 我得救了吗……? 总之,我好像不会被松宫侵犯了,太好了! 我不想被松宫抚摸,能摸我的,就只有诚一一个人。 诚一、诚一……你在哪里啊? 你不是要保护我吗? 我快哭了…… 身体好热、好痒……就像有小虫在蠕动一样。我忍不住在地板翻滚着,重复着短而急促的呼吸。 「啊啊啊……」 这到底是什么?好怪哦…… 「该不会……酒里被加了春药……」 原来吃了春药就会这样啊…… 心狂跳不止,全身发麻,到处都好热,特别是那里…… 「嗯、嗯嗯……」 手指自动伸向双腿间,光是从衣服上面按住那里,就知道已经渗出了液体。 「啊、啊啊……」 受不了了…… 我松开裤子的皮带,把手伸进内裤里。 「啊啊……啊啊啊嗯……」 我还不曾在这里自慰过。 因为跟诚一做都来不及了。 我摩擦着自己,享受着快感。 「嗯嗯嗯……啊……嗯!」 跟以前完全不同……好有感觉…… 我握住根部,另一手抚摸着前端,不断来回搓揉。 「嗯啊啊啊……」 平常自慰时都会刺激的地方……沿着内侧的筋抚摸上来,直冲脑海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不断打上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用指甲搔着前端的同时,我已经将积存的欲望一吐为快了。 太……太棒了…… 「啊啊啊————」 攀上高峰后,我有些筋疲力尽地吐着气,随后又注意到有些事不大对劲。 身体中心的热度,似乎比之前更热了。 发泄过后,照理说应该会累得想睡觉才对啊……然而,双腿之间的硬棒,却一点都没有萎缩。 「啊啊?为什么……?」 我应该没有这么勇猛才对。 如果是我自己在自慰时,通常是一次就够了,根本就不会再想要继续第二次。 不过现在,却反而会想要更多刺激…… 「这真是奇怪……?」 手指又开始无意识地伸向敏感的部位,再一次握住了硬挺之处。 「嗯、嗯嗯……」 手一握住,就不禁呻吟出声。为了追求更强烈的刺激,我加快的摩擦的动作。 「嗯啊啊……啊啊!」 我一抚摸自己硬挺处的下侧,那里就喜悦地颤动着。 「啊嗯……嗯嗯……怎么会……这样……」 理智告诉我应该停止,但手却不受大脑的控制,持续律动着追求更多的快乐。 而身体也渴求着更多的刺激。花蕾异常地饥渴,非常非常期待抚摸,好希望那里有什么东西能快点进去填满。 「什、什么?啊、啊啊啊嗯……」 身体大大地震动着,光是用指尖触摸那一带,它就自动自发地张开了。 身体就仿佛像是被丝线所操弄着的玩偶一样,手指又不受控制地自动伸向那里。 我真的从来没做过这种事啊…… 然而,仿佛理所当然地,手指碰触到了那里…… 「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嗯……」 被射出的液体濡湿了手指,迅速地钻了进去。 我真不敢相信自己一个人竟然还会这样一边发出啾卟声响,一边做着可耻的事。 用自己的手指……来回搔动着。 重复着抽送的动作,找寻着敏感点。 「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嗯……」 停不下来,我无法抽出自己的手指。 「啊嗯……啊嗯啊嗯……」 与理智相反地,我更是加快速度,反复地抽送着手指,冲刺到深处,搔抓着内壁。 那里因快感而不断溢出的液体,顺着手指流到了手上。 「啊、啊、啊啊啊啊——————!」 体内深处感受到快感的我,再也忍受不住,立刻爆发了。 不行了……再这样下去,会没完没了的…… 「啊哈……啊……」 我边喘着气,边在朦胧的意识一角想着。 就算射了,身体的热度也降不下来,反而有股更大的刺激在体内扩散。 「啊、啊啊……」 就像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泉水般,那一带又濡湿了,而且还烫得跟火烧一样。 「乖乖地挣扎吧!」 我终于明白松宫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这就是春药的效力吗? 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一边自慰一边等着松宫来的。 到时连一丝逃走的力气也会没有而只能任由他摆布…… 「不逃……不行……」 我勉强自己把手抽离那里,想要站起身,两腿却不听使唤,膝盖酸软无力。 在膝盖跪地的冲击下,好像又想射了…… 我死命地咬住嘴唇,试图以痛感寻回一丝理智。 糟糕……每射一次,感官就更敏感。 我已经明白,这是无法独立解决的。 「一定要……让诚一来……」 否则这热度一定降不下来的。 「诚一……诚一!」 救我!马上来啊……抱我…… 我握紧拳头,正想呼唤诚一。 「啊……诚一……他也?」 我这才想到,诚一也跟我喝了一样的酒。 晚餐时,诚一跟我一起在餐桌上,像是比赛似地喝着葡萄酒。 说不定他喝得还比我多呢? 也就是说,他也变得跟我一样? 他可能也在某处,像我一样地无法控制在自慰着吗? 站不起来的我,只好把腿伸直坐在原地。 诚一该不会也跟我一样在喘着气吧? 诚一,你在哪里? 你不想要我吗? 就像我想要诚一一样,没有我,他的热度也无法下降吧? 松宫是不是去诚一那里了呢? 我模模糊糊地想着。 手又擅自伸向自己的敏感地带。 「诚一……」 就在我快要输给诱惑,即将摸到那里时,心底忽然一惊—— ——要是松宫的目标是诚一呢? 诚一一直在担心我,不断地说我一定是被松宫盯上了,所以很危险,还把电击棒给了我。 可是,若是松宫的目标不是我,而是诚一呢……? 直到现在,松宫可能还抱有对小时候诚一的执着,这可能性不是很高吗? 「诚一有危险!」 松宫把我关在这里,一定是到诚一那里去了! 诚一喝了加了春药的酒,一定无法逃离松宫的魔掌。 「我一定要救出诚一,我一定要保护他!」 我咬着牙,整理好衣服,拼命地站了起来。 虽然我啪哒啪哒粗暴地摇动着门,它还是纹风不动。因为门太坚固了,似乎无法破坏。 「可恶!」 玩偶房间只有这一扇门而已。 我用发抖的手指咚咚咚地不断敲着门。 诚一现在怎么样了?我好担心诚一,但却被关在这里。 房间里,这阵子完全没得到诚一疼爱的凯伦跟玛娜,正坐在桌上的沙发组里。 「凯伦、玛娜……诚一有危险了,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才好?」 凯伦跟玛娜的脚边,放着诚一玩偶跟我的玩偶。 「你们不担心诚一吗?」 做这些玩偶的就是松宫。与其说他们担心诚一的事,说不定他们更高兴松宫的阴谋得逞吧…… 我环顾房内,走向一旁的窗户。 这里是二楼。 我试着打开厚重的窗帘,夜色正浓的窗外并没有阳台,似乎不太可能从这里逃脱出去。 「可是……也只有这里了。」 我觉得体内的热度好像又升高了。 颤抖也停不下来,光是走路摩擦到那里,腿好像都快软了。 「诚一,等我……」 非找到下去的方法不可。 我从窗口俯视着外面,没有任何梯子或是长绳索可以攀爬。 虽然有一瞬间想到:要是跳下去会怎么样呢?但马上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要是我只想逃出的话,这样做也许可行,但是我还要救诚一,可没时间受伤。 我看看四周,最后视线被一个东西吸引住,那是纯白色轻飘飘的东西。 「啊……要是撕开这个的话,搞不好……」 那是诚一为我准备的,缀满褶边的罩衫。 「诚一,对不起,可是没别的办法了。」 我把罩衫褪下来。 「嗯、嗯嗯……」 罩衫滑过肌肤带来的触感,让我不禁喘起气来。抵住裤子的欲望中心,再度渗出液体来了。 「不行……我一定要去救诚一……」 无视于沿着背脊蔓延的抽痛,我意志坚定地撕开罩衫。 我打算撕开它,用来代替绳索。 要是连接好几条,从窗户垂下的话,应该可以让我到达地面吧…… 我拼命忍住想要自慰的冲动,用罩衫做成了绳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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