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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细磨细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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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7-02

part16 林下马上(H)

  骏马还在险峻的山路上奔驰,谷靖书被马背颠簸得起起落落,不断在南宫珏那勃起的硬物上磨蹭。他有一半虽是存心勾引,另一半却真是身不由己,因为不会骑马,坐在鞍上踩着马镫也觉得晃晃悠悠的格外危险,生恐落下马去,因此与南宫珏靠得越发近了。
  南宫珏也不避不让,反而是故意凑近他,在他耳边磨磨蹭蹭,挨挨擦擦的,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握着缰绳,另一只手在他裤裆里倒腾得格外欢实,还时不时地吐出舌头伸进进他的耳孔舔弄,弄得谷靖书身上又麻,心上又痒,更是恨不得将自己整个儿都揉进少年怀里,干脆和他长在了一起。
  南宫珏原先确然只是想逗弄他,看看这青年在如此衣冠整齐的情形下能坚持多久的正经神色,然而他眼看着怀里的青年被自己捉弄得耳朵面颊连同后颈都红透,一面不由自主随着马背抛上抛下在自己大腿根上耸动屁股,一面害怕地抓住自己环在他腰上的手小声地喘息呻吟,一条脊背跟大猫儿似的贴着自己胸膛拱来拱去,自己一颗心也不禁春水般地荡漾起来,便在谷靖书耳朵上咬了一口,道:“靖书,把裤子脱了。”
  谷靖书正被他套弄得舒服极了,陡然听到这话,不由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道:“什、什么?”他初时在少年身上摩擦,倒还有些旖旎心思,待在马背上呆了这一会儿,一个身子被马儿抛得东倒西歪,若不是被少年抱着,恐怕早不知被甩到何处深谷里去了,自然消了那份无稽的念想。被少年抚慰,也是因为知道少年技术高超,应该不会有问题才能如此享受。然而少年突然提出这个要求,却实在让他打起了寒战,不敢盲目施为。
  他一迟疑,南宫珏便生起气来,捉住他那湿滑挺翘的龟头掐了一把,凶狠地道:“快点,再不动手我撕了你裤子,让你光着屁股进城!”
  谷靖书痛呼一声,一时哭笑不得,只觉这孩子的性格实在同书传中那些名门侠士大相径庭,不太像那么回事儿。南宫珏脑袋里想的事情总是极为简单,说话做事也非常直接,这或者可以称之为单纯直率,确然是很好的品性。但他的“直率”中那种不容置疑的强横霸道,却又简直有些“邪气”。
  不过邪气归邪气,谷靖书终究也是因为这份邪气才会这么喜欢他。若他是那种一本正经的所谓侠士,两人也根本就不会有这段孽缘了。所以谷靖书在心中忸怩了一会儿,又偷眼瞅到山路两旁全是生长茂盛的树木,荒凉得没一个人,估计就是有人,骏马飞驰而过,也根本看不清马上的他们在做什么,便一咬牙,探手到后面撩起衣衫下摆,胡乱将裤子半褪了下去,露出半个白白嫩嫩的浑圆屁股来。
  南宫珏知道他的动作,眼神往下一晃,刚好看见奔马带起的风吹得他下裳往后飞扬,雪白臀肉就紧实地压在他大腿根上,随着风吹动衫子若隐若现。岂料这看不太真切的情景反而勾人心魄,南宫珏胯下那物顿时又挺翘了许多,戳得谷靖书被风鼓动的下裳沿着臀缝一分为二,恰似一面桅杆高挺的风帆。谷靖书被他这一顶,感觉可是更敏锐了,不由就在喉头呻吟了一声,扭着腰身道:“小珏……”
  南宫珏微微紧了紧缰绳,马儿速度立即缓了下来,由快变慢,悠悠地往前踱着步子,坐起来平稳得多。他同时贴在谷靖书耳边道:“我要拉着缰绳,还要抱着你,腾不出手。”
  这话自然是告诉谷靖书,要吃自己动手,谷靖书又是一阵无言。此时马不疾奔,风不猛吹,又听得见树林中舒缓有致的草木响动与幽幽咽咽的流水声,谷靖书心里突然一慌,意识到自己长衫下半露着屁股的样子实在有辱斯文,然而此时此刻,少年绝对不会允许他再将裤子拉上去。他心惊胆战地左顾右盼一阵,虽没见着一个人影,可马儿还在往前小跑着,头顶天光时明时暗,总让他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很不安稳。然而磨蹭久了,少年可又不乐意了,催促道:“干什么,还不快些,这前面可就要到山外去了。”
  谷靖书更加慌乱,只得双腿夹紧了马腹将两只手都伸过去,摸索着拉下少年的裤子,将那物掏了出来,入手只觉热腾腾的握了个满把,格外粗壮。他淫心一荡,后穴里不自觉地就酥痒起来,真恨不能立即就将这坚硬物什送进穴里细细品味,只恼自己晃晃悠悠踩在马镫上站不稳当,急切不得。
  他摇摇晃晃地屈着膝盖半站了起来,抬起屁股小心翼翼地往少年那物上坐了上去。然而少年那物本就龟头硕大,他昨日便在平地上想坐下去也要费一些功夫,现在更是艰难,一晃一滑的甚是难进。他刚把那物顶端稍稍顶进了穴口,马儿突然一跃,将他晃得双腿一软,不由自主地直坐了下去,顿时“噗嗤”一声被狠狠贯穿了后穴,他也禁不住“哎哟”一声,眼角渗出几点泪来,两脚再在马镫上一蹬就想起身拔出,缓解那胀涩的疼痛。哪知他后穴疼得两腿发软不说,才一用力,腰腹便被少年钳制着往下一按,不得不悲鸣一声,重又坐了下去。
  南宫珏跟着还在他耳朵上狠狠咬了一口,嘟囔道:“你弄得我好痛,还不快好好服侍让我开心?”
  谷靖书眼中含泪地呜咽着应了一声,后穴胀痛,两腿酸软没法用力,也不敢幅度太大,只好在他那物上轻摇慢晃地摇着屁股,好让他舒服一些。南宫珏倒也不以为意,反正他也正随着马儿跑动的步子一上一下地有规律地动着,青年既然已经被他插了进去,就算自己不动,也会因为马背的颠簸而相互交合。
  他虽然拉着缰绳,其实根本连路都没看,由着马儿沿着山路自己奔跑,一双眼只管盯着谷靖书瞧,看着他紧裹在端庄衣衫下的雪白颈项泛出诱人的红色,看着他一脸又是想哭又是想爱的矛盾神情,忍不住就加大力度猛戳他几下,插得谷靖书失声惊呼,夹紧屁股想往上拔,却又被他下巴架在肩头没能拔动,最后只有颈项高高扬起,肠内这几下却是吃得实了,一张俊脸更是红艳可口。
  南宫珏耐不住地靠近他脸颊,伸出舌头在他耳廓脸颊上轻轻舔舐,悄声道:“靖书,你快动一动,夹我这么紧干什么?”
  谷靖书好容易缓过气来,肠道内那股干涩胀痛的火辣辣滋味正在慢慢变成一股催人动情的酥痒感,他小声地“嗯”了一声,收回两只手紧捉着南宫珏握着自己阴茎的那只手,也随着马儿奔跑的动作腰臀摆动地起落起来。南宫珏趁势抖了抖缰绳,骏马速度再次变快,谷靖书全没注意,便也跟着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起伏速度,甚至连幅度也逐渐变大。此时有马背颠簸的助力,他要上下起落可省力得很,加上后穴内经了这阵子的抽插顶撞已经松软得多,含着少年那物只管贪婪地吞吞吐吐,淫心大开,已然乐极忘己。更有一桩不曾想过的妙处,原来那半褪下裤子的屁股时不时地还能被下裳遮蔽,与少年抽抽插插,可把他整个身子弄得火热非常,而奔马带起的风一阵阵拂过,却又将那半个屁股吹得凉飕飕的,更有一种难言的愉悦感。
  他先还有些矜持,少说上面衣裳穿得还算端正,胯间隆起的那一大块也被翘起的马鞍遮了一些,正面看来除了面色红了一些绝对看不出什么。待得马儿跑得愈来愈快,就连这份表面上矜持也没法保持了,他骑术本来就不好,被马背耸得左侧右偏,起落之际更多了无数撞入体内的新奇角度,滋味绝佳。他止不住地摇动身躯,口中不停呻唤,两手也不再紧握着少年的了,反是大胆地抬起来扯动领口,将手伸进领口中自己去抚慰那两颗挺立起来的小小乳头,也不怕滚落山谷。
  南宫珏见他一副情难自已的模样,忍不住也咽了口口水,贴近他耳边热烘烘地道:“靖书,你抓住鬃毛趴到马脖子上。”
  谷靖书颤抖地应了一声,腾出一只手抓住马鬃毛,整个人往前一趴,股间便拔出了一大截,却还不等他舍不得地坐回去,少年便挺着那物狠狠压在他背上,顶进他最里面的同时也把手从他胯下拿起来,扯开他的衣裳在他胸膛上一顿乱摸,偏生摸得谷靖书爽利不已,脸埋在飞扬的鬃毛里也不觉着苦,只唤道:“小珏,小珏,快……快用力干我!”
  南宫珏哪用他的吩咐,环抱着他胸膛右手便猛地抖动缰绳,将个马儿策得四蹄翻飞,腾跃飞奔,只颠得马上两人抽抽插插,你送我耸,好不痛快。南宫珏尚能坚忍,底下的谷靖书却是真真遭受不住这样极乐的快感,愉悦得手指都抓不住马鬃,只能拼命抱紧马脖子免得落了下去,涕泪交流,一叠连声地叫嚷着:“小珏,好厉害!小珏,插……插死我!”抵死纠缠中,马儿终于跑完了山路,步伐轻快地趟过一条小溪,朝山谷外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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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7-02

part17 髀肉娇嫩(H)

  日过午后,一辆马车慢悠悠地从南城门出来,驰向郊外。
  南宫珏的那匹马吊在车后,很是没精打采地吃着车轮溅起的灰尘,时不时打个响鼻,不知为何有些蔫头耷脑的。
  南宫珏就在车内坐着,一双眼瞧着躺卧在车厢里,迫不得已张开两条光溜溜大腿的谷靖书,以及他腿间的红通通嫩肉,咕哝道:“你真是没用!”
  谷靖书满脸的痛苦,呻吟道:“我、我本来就没骑过马……何况就是骑过马的人,不也有髀肉复生之感慨么……”他现在虽然张着腿,却绝不是为了诱惑南宫珏,而是因为大腿内侧嫩肉被马鞍磨破了皮,虽上了药,却也疼得站也站不起来,因此南宫珏才会雇了这辆马车来代步。
  南宫珏可不管他掉什么书袋,只瞪了他一眼,不满地道:“你现在这样躺着,我却不能碰,是何道理?”
  谷靖书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嗫嚅地道:“我……那里疼……”他昨天和南宫珏在马背上疯狂了好些时候,甚至夜间投宿时也兀自禁不住少年的纠缠,与他胡来了半夜,今天早晨一起床,才发觉下体疼得钻心,大腿内侧与那处相距甚近,微一牵动便不由得要迸出眼泪,如何还敢任由南宫珏碰自己?
  南宫珏默不做声,谷靖书不由眼圈有些发红,小声地道:“我对小珏来说……只是……只是做那种事才有用么?”
  南宫珏诧异地望了他一眼,谷靖书便羞愧地闭目将脸埋在了枕头里,不敢面对他。回想起来,他和南宫珏会打得如此火热,好像确实只因为自己放浪淫荡地与他做那种事情。若是让南宫家其他人知道了,恐怕也只有认为是他带坏了南宫珏这样一个好好的世家子弟。除了做那种事有用,他在南宫珏心中还剩下什么,他实在不敢奢望,却又有些不甘心地竟将这不知好歹的话问出了口。南宫珏会怎么想,怎么说?
  谷靖书浑身颤抖地埋首枕间,光裸的小腿上忽然一热,被南宫珏握住。他一惊回望,那少年却已欺身上来,一手撑在他腋下,瞪着亮亮的眼珠儿严肃地审视他的面孔,将他看得又是羞不自胜,忍不住想在别开脸,却被少年一把钳住下巴,定在那儿只能由他细看。
  “靖书,做那种事有用不好么?”
  看了他一会儿,南宫珏若有所思地道,谷靖书鼻翼上渗出点点汗珠,低声道:“也……也不是不好……只是,只是一来这种事也不是非我不可,二来你看厌了我,就不会再……唔!”他话没说完,嘴唇上一热,被南宫珏扑面下来亲了个嘴儿。少年毕竟是初尝情事,尽管个性沈毅,但在他身上做这些事却总还是带着些少年人的毛躁,接吻的技巧也并不高明,只是以舌头在他口中勾弄了一会,便分开口唇,道:“我看着其他人,却并不想和他们做那种事。”
  谷靖书眼眶发热,好容易才把莫名的泪水眨了回去,哼哼唧唧地道:“你……你还这么小,见的人不够多……”
  “就是见得再多,在我眼里也不过一具尸体。”
  谷靖书简直被他吓了一跳,呆呆地道:“怎、怎么会是一具尸体?”
  南宫珏淡淡地道:“江湖上人那么多,每一个都有着自己的心思,今天还在与你称兄道弟的人说不定下一刻就反目成仇。我自然先要将他们的弱点都看得清楚,出手便能杀了他们,才可安心。”
  谷靖书不禁一个哆嗦,颤声道:“小、小珏,谁教你这样想的,这样很是不对……”
  南宫珏道:“不对么?我觉得没什么不好。”顿了一顿,才又认真地看着谷靖书道,“不过,靖书在我眼里不是什么尸体,我只觉得你活色生香,又好看,又可爱,还好吃。”他一面说,一面就俯在谷靖书面颊上轻轻啄吻着他的渗着细汗的肌肤,喃喃地道,“靖书,我想要你。”
  谷靖书被他吓了一回,又被他安慰了一回,正在无所适从,听到这话不由就有些为难,小声道:“我、我不能……而且外面……”他们此刻的私语自然被!辘的车轮声掩盖,但若真是在这小小车厢里干起那档子事,前面的车夫不察觉到才怪。
  但南宫珏本来就从不在意其他人的眼光,仍然执拗地盯着他,他一颗心不由得就软化下来,嘀咕道:“那里不能用……我、我给你……用口来一回……好了……”
  南宫珏露出满意的神色,轻轻在他脸上拍了拍,便将双膝挪到他颈项处,解了裤子露出那物,往他口中送去。他瞧着南宫珏硕大的那物,便心头狂跳一阵,半抬起上身以双手捧了来轻轻含入嘴里,那后穴不能用,倒令他口腔也敏感起来了似的,被南宫珏往里一顶,便浑身酥软,唔唔嗯嗯地小心吞吃着,不时以水汪汪的双眼瞟一瞟南宫珏的神色,加倍讨好地服侍了起来。
  南宫珏只觉下体进入到一个格外火热的腔体中,虽然谷靖书做口活儿次数不多,牙齿仍不免有时磕碰到茎身,但那条舌头却是柔软灵活得将他抚慰得格外舒适。谷靖书此刻又是要额外补偿他,就不被他催促,也主动将之往咽喉深处吞去,初时尚艰涩,但吞咽数次,紧涩的喉头便放开了一些,直能将他整根咽入进去,啜吸舔吮,将个南宫少侠伺候得飘飘欲仙。
  马车虽在官道上行驶,车轮辘辘,也是一摇一晃的,车厢上挂着薄薄的帘幕,看不清里面人在做什么。不过行了数里路后,帘子忽然掀开,南宫珏探出头来,道:“你可以不用赶那么快,慢慢来。”
  车夫嘟囔道:“这可不是耽误了我们车行的生意时间?”
  南宫珏脸色一冷,车夫只觉背心一凉,登时记起这位小爷丢给自己的银锭子足够包起这辆车往返好几趟,他借故抱怨是有点想加价,只是被南宫珏杀意一刺激,才记起这价位再加恐怕就要从横财变为横祸了,赶忙改口赔罪:“是是是,我一定赶得能怎样慢就怎样慢,包管两位坐得舒服,看得开心。”
  南宫珏放下帘子重回车厢里去,车夫偷偷往后瞅了一眼,心里不由直犯嘀咕。要说这两位坐在车里慢慢行事要看风景,那车窗却罩的严严实实;若是生病了不能透风,既然不急着赶路,那也没必要坐这辆马车啊,真不知有钱人心里想的是什么!
  谷靖书脸孔还是红艳艳的,唇角上还残留着些许白色的精液,他舔来舔去的也没舔着,南宫珏回转身来看见,伸出么指一捺,抹进他口中,问道:“好吃么?”
  谷靖书羞惭地垂下头,声如蚊蚋地道:“小……小珏的东西……当然好吃……”
  南宫珏便挨到他的身边,搂着他道:“那就再吃一回?”他倒是上瘾了,谷靖书甚感无奈,瞅着他道:“小珏,这事也不能做太多……”
  “为什么?”
  “这个……做多了有伤身体。”
  南宫珏不以为然地道:“你那天和狼星魁做了那么多次,还不是又和我来了两回?”
  这个例证举出来还真是让谷靖书哑口无言,讷讷半晌才道:“我……那是……那是为人所迫……”他说到这里,陡然觉得不对,急忙道,“和你自然不是。总、总之这事做起来虽然舒服,但也不宜太多……”
  他这番话在心里憋了好长时间,奈何自己生了这副一被挑逗就不能自已的身体,还真是找不到机会来劝告南宫珏。此时趁着那处不能用,正好跟南宫珏说说。
  南宫珏道:“今天才做了一次。”
  “这、这一天还很长……”而且还有夜晚,像南宫珏这样始终欲求不满的样子,如何才能熬过去?谷靖书一时有些惶然,南宫珏深感无趣地从他旁边挪开,干脆到一旁盘坐下来,闭目打坐。
  他这一离开,谷靖书可又有些慌张了,忐忑地道:“小珏,你生气了?”
  南宫珏不答话。
  谷靖书更是惶惑,也顾不得大腿上两片伤还没结好痂,探过身去轻轻拉着南宫珏的衣襟摇了摇,软语央求道:“小珏,别这样,我、我错了还不行吗?”
  南宫珏还是不说话,谷靖书又是焦急,又不好硬逼着他来回答自己,只得蜷缩在他腿边可怜巴巴地等着他消气。南宫珏这一坐直坐了近一个时辰,期间谷靖书真是惴惴然恂恂然,大气也不敢多出,只想着怎么弥补自己的过失。待得南宫珏终于吐出一口气睁开眼睛,瞧见的便是谷靖书眼巴巴等着自己的模样,两条大腿仍旧打开,整个身子却半侧地挨着自己,真可谓“玉体横陈”了。南宫珏眨了眨眼睛,奇道:“你这样躺着不难受么?”
  谷靖书见他终于理会自己,不由得有些哽咽,道:“小珏,我错了,你……你爱对我怎样就怎样,别这么不理我……”
  南宫珏皱了皱鼻子,明白了他这是怎么回事,却也不说破自己不过是在打坐运功,双眼微微一眯,道:“真的么?”
  谷靖书用力点点头,南宫珏便将手伸向他大腿,谷靖书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又强自镇定下来,轻喘道:“小珏想要,我、我自然都给你……”
  南宫珏摸着他大腿完好的肌肤摩挲了一会儿,忽然又在上面打了一巴掌,道:“笨蛋。”
  “呜!”
  “你既然没好,我当然不能碰你,说这种话不是故意给我出难题么。”南宫珏想了想,决定惩罚他一番,道,“我不能碰,你自己却可以,那就乖乖地在这儿做给我看好了。”
  谷靖书呆呆地道:“这……”
  “这又怎么了?”南宫珏不悦地揪了揪他面皮,“这一路时间还这么长,不能碰你还不准我看看风景么?”
  谷靖书只好红涨着面皮点头应下,在少年的指挥下将两条腿朝他张开地躺着,屈膝提臀,将个圆翘屁股向上挺起,自己伸手下去抚慰臀沟里那诱人的眼儿。南宫珏便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那里,瞧得他又是害臊,又是隐隐有些欢喜,只觉少年那两道目光有若实质,便也随着自己指尖一同进到身体里了,一时春情勃发,更难自已,竟是将自己玩弄得不亦乐乎,惹得少年也面色发红,差点便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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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7-02

part18 南宫府邸

  马车足足行了五天,才抵达襄陵南宫家府第。
  马车停稳,南宫珏便掀开帘子轻巧地跳了下来,接着回身伸手去接谷靖书。
  谷靖书从进城开始就局促极了,深悔自己昨夜露宿时不应该又由着南宫珏的性子,竟被他按在车辕上干了好长时间。车夫当然是全不知情,南宫珏虽然不在意他人眼光,但与谷靖书做那种事时却也并不喜欢被别人看到,因此早早就点了车夫的穴道让他昏睡过去,这才做了那等没羞没臊的事。谷靖书这几天只在马车里好生养伤,确然也把南宫珏憋得太久,是以昨天伤口脱痂,便与他疯狂了一阵,此时走下马车,两条腿都有些晃晃悠悠的站不稳当。
  脚刚落地,偏生南宫家门口下人已经看见,一溜烟地跑来接他们家少爷,牵马的牵马,掸灰的掸灰,只留个谷靖书孤单单地被南宫珏牵着手站在那里,好不尴尬。
  南宫珏却不管那些,拉着谷靖书就往门口走去,道:“靖书,跟我来。”
  那些下人也并非没有看见谷靖书,只是完全不知他的来历,少爷又没有向他们介绍的意思,也不知怎么招呼。谷靖书这下走起路来又是脚步虚浮,一摇三晃的,看在那些下人眼中更是诧异莫名,不晓得少爷为何竟对这样一个普通青年如此亲热。
  谷靖书浑浑噩噩地跟着南宫珏的步伐,脑子里只悔恨地想着:结果我就用这副样子去见小珏的家人!他们会不会一眼就看出这是纵欲过度?又会不会立即就乱棍将自己打出南宫家?小珏又会怎么做?这些乱纷纷的想法将他整个脑袋都搅得一塌糊涂,以致踏上台阶穿进门庭,才察觉已有人等在里面,下人们已经退下,只留下南宫珏、他还有那个人站在客堂内。
  那也是一个身材修长的年轻人,眉宇间带着几分焦急,瞧见南宫珏进来,神色顿时一宽,然而一眼扫见跟着跨进来的谷靖书,就不由皱了皱眉,道:“三弟,怎么现在才回来?”
  南宫珏淡然得很,道:“路上有事耽搁。”
  那年轻人既称南宫珏为“三弟”,自然便是他的兄长,又扫了谷靖书一眼,有些不客气地道:“这人又是谁,你怎么无缘无故带个人回来?”
  “我喜欢靖书,所以带他回来。”
  南宫珏根本不理会兄长的责难语气,探手入怀,拿出一件物什丢给那人,道:“东西拿回来了,除了我之外没有旁人接近过他,放心就是。”说罢扯了扯谷靖书的手,扭头道,“靖书,我们走。”
  谷靖书完全傻眼了,南宫珏的兄长看来也有些懊恼,接了东西在手,喝道:“走什么走,我们家怎能放些不相干的人进来!你带人回来,连交代也不交代一声么?”
  “靖书是我喜欢的人,怎么不相干了?”
  “既是朋友,你多少也该向我说一声他到底是谁!”
  “哦。”南宫珏好像终于弄明白兄长为何生气了,虽然他好像也没有把这位兄长的怒气放在眼里,但想了想,还是简单地介绍道,“谷靖书。我二哥。”
  谷靖书不得不和这位二哥真正打个照面了,南宫珏没跟他说二哥的名字,他也只能作揖行礼,叫了一声“二哥”。
  “二哥”依然很是郁闷,尽管知道了谷靖书的名字,但显然还是不知道谷靖书到底是谁,又为什么会和南宫珏在一起。南宫珏却是不耐烦再说了,看谷靖书打过招呼便又扯着他迈步走开,道:“不用管他,去我那里。”
  谷靖书匆匆向二哥行礼作别,实在有些尴尬,却不知南宫珏这脾性到底是怎么养成的,丝毫没有长幼尊卑的恭敬。二哥也只有瞪着他们俩穿出门庭,扬长而去的背影,无计可施。
  “那个……小珏……”
  南宫家占地面积颇广,花木交错,小径斜穿,再加上假山亭台潺潺曲水,简直跟迷宫似的令人晕头转向。谷靖书也只有紧跟着南宫珏的步伐,吞吞吐吐地开口道:“小珏,你这样对二哥,是不是有些不太妥当?”
  南宫珏一蹙眉,回望他道:“怎么不妥当?”
  “古人云:‘兄友弟恭。’无论如何兄弟间也应该……”
  “我就是恭敬不起来。”
  “何况刚入家门,理应先拜见令尊令堂,才合礼数……”
  “不用了,二哥既在那里等着,父亲当然不在家。”南宫珏说着顿了一顿,露出一点奇怪的神色,道,“何况我母亲早已不在了。”
  没想到一句话竟触动了南宫珏的伤心事,谷靖书急忙道歉:“对不起。”
  “没什么,你快跟我来。”说着拖了谷靖书便快步走去,谷靖书得知他父亲不在,又没有母亲管着,虽有个二哥在家,但看来二哥完全没法约束住他,心里禁不住地松了口气。虽说丑媳妇总得见公婆,可那时间自然是来得越迟越好。
  花径小道左穿右插,时而有藤花簌簌地从道旁落下,幽静得很。沿路遇上的仆人丫鬟,俱都远远便低下头去唤一声“三少爷”,南宫珏也不搭理,一路直走到一座湖畔,才见一带小瓦白墙的幽僻院落。南宫珏拉着他从竹林畔的月洞门走进去,方才放开他的手,道:“我们住在这里。”
  谷靖书刚才走那一阵,已经被晃花了眼,再抬眼看这座院落,竟也是十分宽敞,院子里种着为数不少的梨树,此时季节已过,树上只有半大不小的梨儿,但开花时定然是满院落雪,极其漂亮。日光从树影中透下来,隐藏在树后的几座大屋看起来不像前院里那么雕梁画栋,富丽堂皇,但收拾得极为干净,自有其古朴之美。南宫珏提着剑大步走过去,指点着说道:“我平常住在东屋,那边是书房,这里是藏剑阁,练功房……靖书和我住在一起,我会让下人换张更大的床铺来。”
  谷靖书随着他指点的地方一一看去,虽然不清楚大户人家到底大到什么程度,但总觉得南宫珏的住所便仿佛是包含在南宫府第中的一个独立的天地,虽然清清静静,却不免有些孤单。南宫珏的脾性恐怕也就是由此养成的了。
  南宫珏指点完了,刚好站在卧房门前,回首看着谷靖书道:“靖书,以后和我在一起,你开心吗?”
  谷靖书刚才生出原来他很孤单的感慨,听到他这么问,尤觉得这少年率真得惹人怜爱,便忍不住走上去将他抱住,道:“和小珏在一起,不管哪里我都开心。”
  南宫珏意外地歪了歪头,没有动就让他抱着,靠在他怀中好一会儿,才道:“不过回到这里,我每天都会很忙,恐怕没多少时间陪你。”
  谷靖书一听又有些脸红,道:“我、我也不是总想着那些事……”
  “那我不陪你的时候,你想什么?”
  “想……想你……”谷靖书话才出口,就恨不得敲碎了自己的脑袋。南宫珏倒是对这个答案很满意,一把抓着他衣襟将他扯向门口,道:“想我是不错,还应该想想怎么服侍我才更好。”竟是一路拉着他就往卧室内奔去。
  谷靖书虽自诩不是总想着那些事,南宫珏却毫不讳言,看来是只要有空,就会想着那些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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