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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琪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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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夜晚,古墓

  杨月英静静地躺在张无忌的怀中,身上仅着一件浅黄肚兜和一件极短亵裙,
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外面,在夜明珠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诱人。张无忌的一双作
恶多端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来回抚弄,弄得杨姐姐时而发出阵阵嘤哼。

  「杨姐姐,还在想白天的那场比试吗?」张无忌发觉妻子并不像往常那样对
自己的动作有强烈的反应,便关切地问道。

  「弟弟,当年曾祖父在襄阳城下力败金轮国师,击杀蒙古大汗,何等英雄了
得;到了姐姐这一代,却叫那番僧欺负的毫无还手之力,若非弟弟出手,神雕大
侠的英明就要葬送在了姐姐手上了。呵,亏姐姐我还有脸嘲笑全真派那帮牛鼻子,
月英自己还不是一样的不肖吗。」一脸惫懒的杨月英轻轻回应着张无忌,语气中
充满了自责。她向来聪慧过人,武功高强,自行走江湖以来一直罕逢敌手,何时
被人打得如此狼狈。尽管那老僧是密宗前辈高人,武功之强足以匹敌身为密宗奇
才的师祖,自己落败也是情有可原,但败绩真正降临之时,却也让好强的杨姐姐
难以接受。

  张无忌连忙宽言相慰道:「姐姐此言差矣,那十层龙象功之威实在非同小可。
据姐姐所言,便是以当年曾祖父之神武,尚需在神雕谷苦练十六载,至不惑之年
方能战而胜之。而今姐姐年岁尚不满三十,那番僧比姐姐你多了几十年功力,就
算姐姐不敌,也是非战之罪,姐姐又何须挂怀?待姐姐多苦练二十年,必能将这
番僧打得落花流水,不负曾祖父的一世英明。」

  这些道理杨姐姐原也明了,适才只是被自己胸中一时的愤懑之气所激而已,
现下听了丈夫的开解,心情顿时好了许多,玉指在张无忌脑门上轻轻一按,嗔道:
「你这坏弟弟,嘴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甜啦?弟弟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哦。」

  张无忌憨憨一笑,他本非能言善辩之辈,但自打住进古墓后,和杨姐姐,赵
敏这些兰心蕙质的女子浓情蜜意朝夕相处,也逐渐变得口齿伶俐起来,哄女孩子
家开心的甜言蜜语更是一套一套脱口而出。他见杨姐姐被自己逗乐了,心中也是
一阵欢喜,忙故作惆怅地说道:「哎,弟弟好心开导杨姐姐,姐姐你却如此不领
情,真是伤了弟弟的心啊。姐姐你说,弟弟是不是该好好惩罚惩罚你啊?」张无
忌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在杨姐姐臀沟和下体的敏感部位摸索,准备开始调教自己
怀中的大姐姐兼小羊羔。

  听到「惩罚」二字,杨月英立刻想起了在数月之前的野外被无忌弟弟惩罚的
那次香艳经历,整个人像没了骨头一般躺倒在张无忌怀中,柔声道:「坏人儿,
姐姐自从跟了你,可不就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吗,弟弟要玩弄姐姐,姐姐我可以
说不吗?」

  张无忌见杨姐姐这幅模样,知她依然被自己挑起了情欲,便凑到杨姐姐的耳
边轻声说道:「好姐姐,那无忌今晚就准备换个新花样了,姐姐可不能不依哦。」

  杨月英哪会不晓得张无忌的花花肠子,一想到即将到来的调教,她那淫荡的
身体顿时热了起来,虽然嘴上依然说些半推半就的情话,但美如秋水般的眼睛里
早已透露出跃跃欲试的神情。

  张无忌说干便干,顺手从床边的瓷坛中取出一根湿漉漉的麻绳,这根麻绳两
丈来长,拇指般粗细,上面打着一个个绳结,带着些许药味,透露出一股淫靡的
气息。杨月英自然识得这根绳子便是张无忌用来玩弄自己妻妾们的工具,心中不
免胡思乱想起来:今晚无忌弟弟会怎样玩弄自己呢?是用这根绳子勒紧自己的蜜
穴,让自己趴在地上表演狗爬?还是用这根绳子把自己的双腿绑在床上,让自己
给这个色弟弟表演自慰?还是拿这根绳子当做软鞭,鞭打自己那下贱的屁股和骚
穴?一想到这种种可能的香艳惩罚,杨月英只感一阵阵热流上涌,双腿也逐渐开
始湿润起来。

  但见张无忌将这根绳索在室东的一根铁钉上系住,拉绳横过室中,将绳子的
另端系在西壁的一根钉上,绳索离地约莫一人来高。古墓派一向有以床为绳的练
功方法,杨月英对此倒不以为异,只是对张无忌即将对她进行的调教依然疑惑不
清:莫非无忌弟弟是准备让自己躺在这根绳子上表演自慰?虽然平时自己没少为
无忌弟弟表演这等淫靡之事,不过若是自己悬空躺在这根满是绳结的绳索上,分
开自己那双引以为傲的玉腿,让无忌弟弟尽情地观赏自己的手指在下体那个流淌
着淫汁的蜜穴里来回进出的样子,想必无忌弟弟也会更加兴奋吧,还是说……蓦
地一个想法突然窜上杨月英的心间,就连在床上久经沙场的她也不禁羞红了脸。

  杨月英所料不错,但见张无忌不怀好意地笑道:「劳烦杨姐姐用双腿夹紧这
根绳子往前走,走到头就可以了。还有哦,等会无忌会把杨姐姐的双腿捆起来,
免得杨姐姐使出你那天下无双的古墓轻功,那样的话可就无趣的紧了。」

  杨月英的脸更红了,古墓派轻功素有甲天下之称,自有不少神奇地运劲法门,
即便杨月英双腿悬空地陷在这根绳索里,只须左右脚连环互点数下,便可轻易地
蹿到绳索东头。只可惜被深谙其武功的张无忌打了预防针,只能老老实实地走完
这段绳索喽。绳索散发出的那股药味,一闻便知是张无忌平日为享受床笫之乐而
配置的淫药,待会这根绳索要整个陷入自己的蜜穴里,绳索上的药物直接从女子
妙处化入体内,药效可是加倍地强烈,到时候自己的那股浪劲还不知道有多大呢
……

  一旁地张无忌可不会给杨姐姐胡思乱想的时间,毫不客气地走上前来,一把
将杨姐姐身上聊胜于无的肚兜和亵裙扯开,一边将手探入杨姐姐胯下,像托抱婴
儿一样将她整个人托起,让绳索牢牢地陷在杨姐姐的骚穴内,接着把杨姐姐的双
臂向她身后斜摆,双腿弯曲,用另外两根绳索将杨姐姐的左右臂腿分别捆在一起。
准备工作完成之后,张无忌便拍了拍杨姐姐的翘臀,坏笑道:「杨姐姐,可以朝
前走咯。」

  可怜的杨姐姐手腿被捆,完全使不上力,只得扭动腰肢,像一只笨拙地鸭子
一样缓缓前进。在她胯下摩擦的绳索不断地刺激着娇嫩敏感的花瓣,一个个绳结
更是让这种快感时不时迅速增大,向波浪一样击打着杨姐姐的身心。每当一个绳
结滑入杨姐姐的下体时,突然增大的异物和那毛茸茸的质感总是能让杨姐姐感受
到异常的亢奋,可惜的是这种快感转瞬即逝,还未等杨姐姐得到满足,绳结已然
滑了出去。一个接一个,如此欲求不满的感觉让杨姐姐实在又爱又恨。

  这还不算完,那从杨姐姐蜜穴里划出去的绳结很快又顺势蹭过了杨姐姐的菊
穴,即便已经被张无忌的肉棒和手指开发了无数次,杨姐姐依然强烈地渴望着异
物对自己敏感后庭的侵入,她边滑边扭动着腰肢,恨不得让这个沾满淫药的粗大
绳结立刻塞进自己的菊穴,好带给自己更强烈的快感,让自己高潮。

  可惜天不遂人愿,那可恶的绳结仅能稍微在菊门外面一蹭而过,在杨姐姐奇
痒无比的同时,后一个绳结又滑进了骚穴中。就这样,这根让人欲罢不能的绳索
不断刺激着杨月英一前一后的两个娇嫩洞口,像锯子一样蹂躏着杨姐姐的身心,
杨姐姐只能咬牙忍受着淫欲的折磨,期待这快点走完这段绳索之旅,让无忌弟弟
用他那粗大的肉棒满足自己。在淫药和绳索的双重刺激下,杨月英的蜜穴里大量
地涌出了淫液,在杨姐姐走过的那段绳索上形成了更加明显的水迹。绳索上本就
有着大量的水状淫药,实在无法容纳杨姐姐流淌出来的蜜汁,水珠从绳索上流淌
而下,把地面的沾湿了。

  张无忌看着杨姐姐在绳索上的淫荡摸样,心里也是一阵激动,他走在杨姐姐
的身后,用手指轻轻拨弄着满是淫液的绳索,淫笑道:「杨姐姐现在真是越来越
淫贱了呀,居然一根绳子都能把姐姐你干出那么多水来,杨姐姐你说,这绳索上
的东西都是些什么啊?」

  「啊……都……都是弟弟……你这个坏蛋……弄出来的坏东西……」被快感
折磨的痛苦不堪的杨姐姐断断续续地说道,不过这个回答显然没有让张无忌满意,
他伸手狠狠地扇在杨姐姐的屁股上,让雪白的屁股蛋上瞬间印上了一个红掌印,
惹得正在呻吟的杨姐姐发出一阵痛呼。

  「杨姐姐这下可答错了,要是下次再答错,今天晚上无忌就去找敏妹和小昭
咯。再说一遍,绳索上这些下流的东西都是些什么?」张无忌继续挑逗着在绳索
上挣扎的杨姐姐。

  「啊……无忌弟弟……好……好坏……就会……欺负人家……」杨姐姐不断
地娇喘道,她在绳索上已经挪动了太长时间了,整个胯部都被绳索勒得通红,可
是离绳子的终点还有老远一段距离,让她越来越心急。

  「哼!既然杨姐姐就是不肯说实话,那无忌就去找敏妹和小昭去了。以后也
不来杨姐姐这儿了。」张无忌详怒道,作势就要往屋外走。

  「别……弟弟别走……姐姐……姐姐招供便是……因为……因为……姐姐特
别淫贱……所以流了……流了很多骚水……绳……绳子上的水……都是……都是
……从姐姐的骚……骚穴里……流出来的……啊……啊……姐姐……姐姐要受不
了……求弟弟饶了姐姐吧。」虽然明知道张无忌是在吓唬她,杨月英还是情不自
禁地说出张无忌所期待的淫言骚语,以期张无忌快点把她从这根该死的绳子上弄
下来。

  「这样才乖嘛,只要杨姐姐走完这根绳索,无忌保证让杨姐姐浪个够,爽到
死哦。」看来张无忌依然不准备让杨姐姐痛快。

  「不……不要……」随着下身的快感和痛感越来越强烈,杨月英越来越焦躁
不已,双腿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突然间「砰」的一声,绳子所系住的铁钉因
为承受不住杨月英扭动的力道而从墙壁上脱落出来,杨姐姐连同胯下的绳索一起
从半空中掉在了地上。失去张力的绳索脱离了杨姐姐的胯部,使得杨姐姐不再感
受到那粗糙的疼痛感,只是小穴和菊门里的空虚感却越来越强烈,她忍不住向张
无忌哀求道:「弟弟……快……快来干姐姐吧」

  「杨姐姐要的话,就赶快在地上趴好,像以前一样,用狗爬的姿势哦」听了
张无忌的吩咐,杨月英赶忙背对着张无忌在地上跪趴好,前胸下压,贴上了地面,
后臀则高高翘起,摆出了如同母狗般的下贱姿势,急切地期待张无忌的宠幸。

  然而张无忌却没有像杨月英期待的那样立刻与她交合,而是从旁边柜子的抽
屉里取出一根竹鞭,对着毫无防备的杨月英那挺拔白嫩地翘臀就是三下狠抽,只
听「啪啪啪」三声,杨姐姐的粉臀上立刻多出三到红色的鞭痕,痛的杨月英忍不
住发出悲鸣。

  「杨姐姐居然没有走完绳子就摔下来了,实在太不像话了,得好好惩罚一番
才行哦」张无忌口中说道,手上丝毫不停,对着杨姐姐的屁股又是啪啪啪几鞭。

  因为母亲殷素素临死前所说的那一番话,张无忌面对那些气质高雅的美丽女
子时总是表现的略有自卑和优柔寡断,对赵敏时如此,对周芷若时如此,对如同
天仙下凡的杨月英更是如此。然而,他所不知道的是,他的潜意识里也藏有将这
些高雅女子们压在身下,狠狠蹂躏的想法。这种念头在张无忌九阳神功大成之后,
伴随着其全身阳气的暴涨而急剧增加增加,虽然平日里被张无忌的道德观念所压
制,但一旦到了男女交合之时,便能迅速激发起张无忌的性快感。

  虽然张无忌在床上玩弄杨姐姐的手段多种多样,但他最喜欢的一种还是让她
摆出狗爬般的姿势撅起屁股,然后自己在杨姐姐那诱人的翘臀上狠狠击打,有时
候是自己徒手拍击,有时候则是使用软鞭或竹鞭鞭打。每次看到平日气质高雅,
聪慧过人的杨姐姐屁股被打时那下贱的样子,都能让张无忌感到由衷的兴奋。

  而杨月英对这种性虐游戏一样甘之如饴,屁股上传来的火辣辣的感觉虽然也
让她觉得很痛,却也令她产生了异样的快感,小穴里的淫水流的更多了,急切地
渴望张无忌的大肉棒来满足她的淫欲,断断续续地哀求道:「啊……无忌弟弟…
…求求你……快来插月英的骚穴吧……等你插玩月英……怎么惩罚姐姐的骚屁股
都可以……快……快啊……姐姐要受不了啦……」

  欲火旺盛的张无忌听到杨姐姐的哀求,也有些把持不住,知道自己无需再忍
下去,便扔下手中的鞭子来到杨姐姐身后,将自己的粗大肉棒狠狠插进杨姐姐的
骚穴里。

  只听「吧唧」一声,张无忌巨大的阳物已经狠狠插入了杨姐姐那湿润而又富
有弹性的阴道内,狠命地来回抽插起来,肉棒与阴道的摩擦之声不绝于耳,加上
下体碰撞时所不断产生的啪啪声,让人听了格外兴奋。

  「啊……啊……我……我要死了……」被张无忌以自己最喜欢的狗交式的疯
狂操弄下,杨月英只觉得自己魂都要飞了,只能乖乖地跪趴在地上迎合张无忌的
抽插,胸前的两团白花花的乳肉随着交合的进行不断颤抖,下体的淫水不断地飞
溅出来,呻吟声,喘息声和男女肉体之间的相撞声交织在一起,使屋内的气氛显
得格外淫靡。

  张无忌越干越是兴奋,猛地伸出双手,狠狠地抓住杨月英胸前那对饱满而又
富有弹性的乳房,一边抽插着,一边狠命地揉捏,在杨月英的双乳上捏出一道道
通红的指痕。如此程度的疼痛反倒使杨月英获得更多的快感,小穴里流出的淫水
更多了。

  张无忌虽然干得格外兴奋,但依然保留了一丝神智,知道杨月英今日比武损
耗不少真元,又被自己惩罚了半天,再这样玩下去恐怕会伤到她的身体,因此决
定速战速决,一轮大力抽插之后,伴随着一声低吼,在杨月英的体内射出了自己
的阳精。

  ***    ***    ***    ***

  「无……无忌公子,小昭……小昭有件事想跟公子说。」

  「小昭,你我已是夫妻,有事跟无忌直说便可,何必这么见外呢?」

  眼见杨姐姐正在指导那八个丫头习武,赵敏和黛绮丝则在自己屋内看书练功,
张无忌难得清净一会,却见小昭一脸红晕地走到自己身边,吞吞吐吐地对自己说
话,全无成亲后的欢快之情,不由大奇。

  「是……是关于娘的事情,公子,能去小昭房里容小昭一叙吗?」小昭的脸
更红了,轻轻捏了捏张无忌的衣袖,向他恳求道。张无忌拗不过小昭,只得随小
昭去她房中,听其说明原委。

  原来,黛绮丝当年号称天下第一美女,不光是因为她的绝色容姿,她那挺拔
俏丽的身材更是令无数的武林男子垂涎三尺,特别是胸前那对傲人双峰,浑圆饱
满,大于寻常汉人女子甚多。只是长着这么一副诱人的双乳,不仅行走江湖时行
动不便,也招来了不少贪婪好色之辈,以黛绮丝的武功虽能轻松料理,但终究不
胜其扰。于是乎,黛绮丝便用层层束胸将自己那对硕大的双乳紧紧包裹起来,使
其外表和普通女子相差无几,其后易容为金花婆婆,将自己那惊世美貌隐去,那
些浪荡之辈便再也不去骚扰她。

  只是一波既平一波又起,黛绮丝那两团丰满硕大的乳肉被束胸长期束缚,透
气不畅,双乳下侧便也渐渐生出了些疥癣之疾,长起了一个个细小红疹。由于此
时银叶先生已死,黛绮丝无需担心此疾令夫君行房时难堪,加之发病部位实在羞
人,黛绮丝便没有去找郎中医治,只得随意弄些草药应付了事;后她随小昭前往
波斯,辅佐小昭治理明教,在虎狼之域与那帮波斯信徒勾心斗角,又未得爱情滋
润,不免身心俱疲,身上顽疾便愈发严重。那乳下红疹如今已有拇指盖般大小,
又紅又痒,每逢炎热时节还时常渗出些难闻汁液,令黛绮丝难受至极,只得强自
忍耐。小昭知母亲由此难言之隐,却又不便动用教中势力为母亲治此隐疾,也只
能暗自担忧。

  回到中土后和张无忌成亲后,小昭知张无忌医术精湛,便起了请张无忌为母
亲疗伤的心思。只是此事太过羞耻,脸嫩的小昭也不好意思直言相求,踌躇好些
日子,才定下心来向张无忌倾诉此事。

  为岳母行医,自是分内之事。虽然此等医治女子私密隐疾之事也令张无忌尴
尬不已,但转念一想,自己一家早已不在江湖行走,此事只要不传给外人,便无
损黛绮丝的名节,随即释然了。

     ***    ***    ***    ***

  「岳母大人,小婿今日特来为您看病,不知岳母大人是否方便?」张无忌在
门外轻轻地扣了扣门,小心问道。

  「都一家人了,何必这么客气,无忌你进来便是。」

  得到黛绮丝许可后,张无忌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但见黛绮丝静静地侧卧在
床上,带着淡淡的微笑看着张无忌;她的身上穿着一件紧凑的淡紫色中衣,将自
己身为成熟女性的曼妙曲线完美地展现出来;而下身则穿着一件同样的单裤,此
裤由蚕丝所制,轻薄透明,透过那层若有若无的布料,她那修长的双腿隐隐约约
地暴露在了张无忌的视线内。显然,虽然黛绮丝年过四旬,但魅力却未有多少衰
减;即便已和杨月英,赵敏这等天仙绝色女子有过多次肌肤之亲,张无忌还是被
黛绮丝所展现的女性之美所深深吸引。

  片刻之后,张无忌猛然反应过来,黛绮丝可是自己的岳母,自己这般盯着她
看,未免太过失礼。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将下体隐隐生出的那股欲火勉强压了下
去。

  「怎么了无忌?是不是和你那几位娇妻美妾风流快活惯了,嫌我这老太婆又
老又丑,不愿给婆婆我看病?」看着张无忌那副狼狈相,黛绮丝不仅莞尔,忍不
住假装生气地调侃张无忌。自她不再假扮金花婆婆后,这还是第一次自称婆婆。

  「哪有哪有」张无忌赶忙否认,一边走上前去。待他走到黛绮丝身前时,闻
到了一股淡淡地臭味,不仅眉头微微一皱。他知女子大多爱洁,更遑论黛绮丝这
等天姿绝色,这些年来她一直要忍受此等难受恶疾,也真难为这位奇女子了。

  「岳母大人,小昭虽已将您的病状告知小婿,但医术一道最忌道听途说,小
婿须得亲自为岳母您诊断把脉后,方有把握治好您的恶疾。」说完,张无忌便来
到黛绮丝的床前,准备为岳母切脉。武林中人不拘礼教,对所谓男女授受不亲之
说并不像寻常人家那样十分看重。像张无忌以女婿之亲,为泰水切脉诊断,也并
无不妥。

  岂料令张无忌始料未及的一幕发生了:黛绮丝当着张无忌的面,毫无顾忌的
将身上的中衣脱掉,将贴身肚兜显露出来,双臂和身上的肌肤顿时一览无余;那
纤细的藕臂、简直好像是透明一般,毫无瑕疵,美的无法以笔墨形容;低矮的紫
色肚兜将黛绮丝的大半抹雪白胸肌显露出来,随着黛绮丝轻轻的呼吸声而上下起
伏,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肚兜上的那两点凸起,更是让人忍不住产生犯罪的欲
望。

  黛绮丝刚将中衣除去,接着便要解自己的肚兜。像她这等武学高手,除去衣
裳的动作也是迅捷无比;张无忌武功虽然高出甚多,但完全没料到黛绮丝会有此
等举动,竟未能来得及阻止,待见黛绮丝又要除去肚兜,方才回过神来,连忙作
势虚扶,阻止道:「岳……岳母大人,您实……实不必如此,小婿只需略观您的
脉相,即可知您病情,您……这……」

  黛绮丝满不在乎地说道:「无忌,你适才说,行医最忌道听途说,我这隐疾
自然得让无忌你看个清楚,才好药到病除,无忌你说是也不是啊」黛绮丝的嗓音
又甜又美,丝毫不像是四十岁的中年妇女,听得张无忌一阵骨酥筋软。

  「这个……这个」张无忌委实骑虎难下,说是也不是说不是也不是,眼巴巴
地愣在那里。

  黛绮丝不理张无忌,伸手解开自己的肚兜扔在一旁,整个上身顿时一丝不挂,
两团丰满硕大的乳肉完全暴露在张无忌的视线内,不停地微微颤抖,向主人的女
婿展示着自己有别于汉家女子的独到魅力;两粒乳头虽不再是少女般的粉红,其
色泽也并不甚深,略发坚硬地向外突起。饶是张无忌左拥右抱,见过不少风流阵
仗,对黛绮丝这等诱惑举动也不禁瞠目结舌,眼巴巴的看着这位诱惑的岳母,一
时不知如何是好。

  「无忌,我这隐疾生于双乳之下,你可要看个仔细,免得贻误我的病情」黛
绮丝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将肥硕的乳肉托起,将双乳的下半部分展露出来。张
无忌清楚地看到,黛绮丝的双乳下均有两三块拇指盖般大小的凸起红疹,只因黛
绮丝双乳甚大且略有下垂,完全将红疹遮住,适才未能发现。如此完美的双乳上
生了如此恶疾,对女性实在是莫大的痛苦,张无忌见了,也不禁暗暗替黛绮丝难
过。

  症状既已看清,医治不过小菜一碟,张无忌略加思索,便正色道:「岳母大
人,您所患疾病,乃是因风燥湿热郁结,肌肤失养,又未得及时医治所致。热毒
邪客于肌肤,进而侵入体内,淤阻经络,致使气阴两虚,病情加重。若要医治,
只需……」

  话未说完,黛绮丝便打断道:「无忌,绮丝我虽不通医术,却也知行医时需
望闻问切;这前三件事你都做完了,这切可还没弄呢。」

  黛绮丝所患病症并非特别棘手的疑难杂症,以张无忌的医术,既已仔细地观
完症状,便有了十成的医治把握,这脉相切与不切,本是无足轻重之事。不过既
然长辈发话,张无忌也不好推脱,便应承下来为岳母切脉。

  黛绮丝的手腕光滑细嫩,晶莹剔透,洁白地皮肤下一道道青色的血脉若隐若
现。加之黛绮丝让张无忌观完乳下症状后,却也不急着将肚兜和中衣穿上,那两
团美白柔软的乳肉在张无忌切脉时不断地在他面前轻轻晃动,实在让张无忌心猿
意马,好容易将这脉相切完了。

  谁知黛绮丝今晚给张无忌的惊喜还不止于此,张无忌刚切完脉尚未开口,黛
绮丝又发话了:「无忌,脉相虽然切完了,可若不将这患处也好好切上一切,绮
丝终究不放心,还是得劳烦无忌了。」话音刚落,黛绮丝双手手腕一翻,使出擒
拿手段,轻轻捉住了张无忌的双手;未等张无忌反应过来,便将他的双手往自己
双乳回拉,同时胸部一挺,张无忌的双手便碰上了黛绮丝的乳肉。

  刹那间,张无忌顿时感到满手的圆润饱满,那恰到好处的弹性让他下意识地
轻轻一握,立即便将黛绮丝饱满丰挺的玉峰握在手中,掌心处似乎触到了那坚挺
的硬粒儿。

  「啊……」自夫君去世十数年后,这是黛绮丝第一次让男子触碰自己敏感的
乳峰,顿时感到浑身酥麻,手足无力,脸上一片晕红,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娇媚
动人地轻吟。

  张无忌被这呻吟声所惊,闪电般的将双手收回,一张脸顿时涨的和苹果一样
红,压根不知该说些什么,今晚这位岳母的举动,实在是……

  「无忌,岳母的双乳也被你这小贼切过了,对我这病症总该了然于胸了吧。」
黛绮丝满脸红晕,眼媚如丝,用暧昧地嗓音向张无忌问道。

  「啊……嗯……岳……岳母大人放心,小……小婿保证医好您的病,这便回
去给您开药去,告……告辞。」头昏脑涨的张无忌磕磕绊绊地说完客套话,赶忙
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黛绮丝的房间。

  「哎,这个小冤家。」望着张无忌的背影,黛绮丝叹了口气,身子缓缓地靠
在了床上,静静地回忆起自己的过去来。

  黛绮丝的父亲,本是中土武林俊杰,后跟随做生意的长辈离开中土来到波斯。
他在当地定居后不久,因缘巧合加入波斯明教,并娶了当地女子为妻。因他才华
出众,屡立功勋,不久便脱颖而出,升入波斯明教高层,同时妻子又生下了个可
爱的女儿,取波斯名为黛绮丝。

  然而波斯明教高层向来为波斯人把持,哪容得你一介中土汉人威胁他们的地
位,他很快便成了某些波斯高层教众的眼中钉肉中刺,因他武功高强,为人机警,
那帮波斯恶人奈何他不得,便拿他的家人下手。不久后,他的家人均在一次阴谋
中惨遭族灭,仅有身受重伤的妻子带着年仅六岁的小黛绮丝得以逃离,妻子将小
黛绮丝交付给他后,也伤重不治撒手人寰。

  黛绮丝的父亲悲愤交加,发誓复仇,却也知自己身处险境,敌人防不胜防,
自己也就罢了,小黛绮丝却随时有可能成为牺牲品。为了让自己的女儿有个安全
的成长环境,他便将小黛绮丝托付给自己的一位知交好友,自己只身留在明教复
仇。

  这位知交好友姓林,名深河。黛绮丝的父亲尚未来到波斯时,他们曾合力追
捕过一位作恶多端的大盗,因此相识。那时黛绮丝之父已是江湖成名高手,而林深河
则不过是初出茅庐的后辈,然他们地位,年龄虽差了不少,却情投意合,一见如
故,成为知交,并结拜为兄弟。黛绮丝的父亲远走波斯后,林深河则继续留在中
土武林闯荡。后林深河因诛杀了几名邪道高手,得罪了势力庞大的黑道帮派,为
了避祸,便也离开了中土武林,去波斯找到了黛绮丝的父亲。这他乡遇故知,感
情自是更加深厚,林深河成了黛绮丝之父在波斯唯一的交心之人。因此,当黛绮
丝父亲的家人遇难后,他将小黛绮丝托付给自己的义弟,望他在波斯找以僻静之
处,将黛绮丝抚养长大。

  兄长之托,自然义不容辞,林深河便带着小黛绮丝四处奔波,几经查访,最
终在波斯国境东端的花剌子模海旁定居下来。林深河为了不负所托,全心全意教
导黛绮丝成材,不仅教她习武练功,断文识字,还特意搜寻了各类中土典籍供黛
绮丝阅读。黛绮丝天资聪颖,在师父的悉心培养下,很快成长为了一位才貌双
全的大姑娘。

  林深河既名深河,其水下功夫亦是一绝,在水中行动捷若游鱼,可生啃鱼虾,
踏浪如履平地。那花剌子模海乃是一巨大咸水湖,其湖面大若海洋,水底甚深,
正是练习水性的绝佳地方。每当夏日水面高涨时节,林深河便带着黛绮丝在水中
逆流练功;而当冬季河面结冰,又会带着黛绮丝凿开冰面冬泳。在这样日复一日
的练习下,黛绮丝很快习得了非凡的水性。

  随着黛绮丝一天天的长大,逐渐到了情窦初开的年龄。他既没接触过其他男
子,师父林深河又是相貌俊雅,才华出众,黛绮丝的一颗芳心便理所当然地寄托
在了师父身上;更何况夏日击水之时,这一男一女衣衫不整,肌肤相接,更令黛
绮丝春心荡漾;她时常独自幻想着能和师父结为夫妻,共享云雨之乐。对于黛绮
丝的情意,林深河如何不知?只是他受兄长之托,要将兄长之女抚养长大,若是
趁机占有了这位少女的身心,岂不是成了那等好色的禽兽小人?因此,林深河对
黛绮丝的暗送秋波之举丝毫不假辞色。黛绮丝见师父不喜欢自己,也只能暗暗神
伤。

  待到黛绮丝十七岁那年,她的父亲终于揪出了致使他全家惨死的幕后元凶,
并当着全体教众的面历数其罪状将其逼死,其党羽纷纷认罪。此时父亲在波斯明
教内已无大敌,且深受总教主信任,便找到义弟林深河,将女儿接回。黛绮丝虽
然舍不得师父,但也不好违逆父命,只得恋恋不舍的辞别师父,随父亲返回明教
总坛。

  凭借师父教导出的一身本事,加上父亲的关系,黛绮丝在教内升迁迅速。然
而就在此时,父亲却突然病倒了,这十几年为了复仇而劳心劳力,早已耗干了他
的精力,眼见大仇得报,爱女长成,心中再无牵挂,便一病不起。临终之前,期
望黛绮丝能回中华故土立功,以便成为下任圣女。黛绮丝眼见父亲去世,痛哭了
一场,她虽不愿违逆父命,却也不想担任圣女候选;因为一旦若此,便须斩断情
丝,终身保持处女之身,她和师父便再也无缘了。

  踌躇间,黛绮丝特地回到当时和师父林深河隐居的地方,准备见师父最后一
面,向心爱的师父表达自己的爱意。谁知当她回到故地,却发现师父已经不在了,
只留下了一封书信。在信中,林深河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知晓黛绮丝的爱意,自己
也喜欢黛绮丝,但因他深受中土伦常教导,决不能占有兄长的女儿,和黛绮丝终
究有缘无分,因此,他留书远走,以后也不会与黛绮丝相见,以免克制不住思念
之情而犯下大错。黛绮丝读完信后心如死灰,知道自己再也见不到心爱的师父了,
再次狠狠地痛哭了一场后,决意接受圣处女候选一职,终身不嫁,并动身前往中
土。

  黛绮丝回到中土明教,甫一亮相,便以惊人容貌震惊了明教群雄,杨逍,范
遥等英俊男子均向他大献殷勤。然而黛绮丝此时早已断绝情欲,又身背可怕的教
规,对任何男子均不假辞色,不论是谁对她稍露情意,便被她痛斥一顿,令那人
羞愧无地,难以下台。阳顶天的夫人有意撮合,想要她与范遥结为夫妻。黛绮丝
一口拒绝,说到后来,她竟当众横剑自誓,说道她是决计不嫁人的,如要逼她婚
嫁,她宁死不屈。这么一来,众人的心也都冷了。

  过了半年,一名名叫韩千叶的少年来找阳顶天复仇,约定第二天比武较量。
当天黛绮丝未在光明顶,不知此事,待到第二天才赶了回来,听得教众言明有一
韩姓少年挑战教主,不由大奇,连忙赶往圣火厅一看究竟。当她匆匆赶到,透过
人缝看清楚那名韩姓少年的脸,顿觉心头剧震,如遭雷击,原来这名韩姓少年的
面貌,竟然和她朝思暮想的师父大为相似!她恍惚间以为是师父回来找自己了,
险些忍不住就要冲上去和他相认。只是她理智未失,知道师父年纪大他甚多,且
一直和自己居住在波斯,绝不可能和阳教主结仇,只得强行压下心中剧烈的情感,
听那少年和明教群豪对质。幸好当时明教众人的注意均集中在这少年身上,也无
人注意到黛绮丝的表情变化。

  待听得少年要和阳教主在碧水寒潭比武,明教群雄束手无策之际,黛绮丝立
刻越众而出,替阳顶天接下韩千叶的挑战。她此时早已将韩千叶当做了师父的替
身,绝不愿他受到伤害,见此人眼看要和群雄鱼死网破,只有自己上阵将他打败,
方能以自己功劳保他不死。未几,双方跃入湖中比武较量。这韩千叶年纪虽轻,
但水下功夫着实了得,直追自己和师父,又志在复仇,黛绮丝若有意相让,只怕
反会被对方击败,只得使出全力相斗,最终不慎将韩千叶双颊划伤;韩千叶受伤
后惊怒交加,挥动匕首上前拼命,被黛绮丝抓住破绽,使出水下借力打力的功夫,
将匕首反插入韩千叶胸膛,同时游开数尺,做出个承让姿态。韩千叶知是自己输
了,只能游上岸待死;他却不知黛绮丝逼不得已将他击伤,心中更是难过,更加
深了以身相报的念头。

  此战之后,黛绮丝受封为紫衫龙王,一时间在教内风头无双,她却毫不在意,
只盼望韩千叶早日康复。在韩千叶养伤期间,她每日均去探望,并吐露了自己的
爱慕之情;那韩千叶死里逃生,本已自觉万幸,哪料到这本领高强的美人竟要嫁
与自己,自然千肯万肯。黛绮丝欣喜若狂,长久以来内心中因失恋而产生的压抑
一扫而空,待到韩千叶伤愈,忙不迭地向阳顶天表明要嫁给韩千叶。

  明教群雄虽大半不答应,但在黛绮丝以命相逼和阳顶天,谢逊等人的力保下,
有情人终成眷属。之后,黛绮丝虽然圆了梦想,却知自己破了教规,会被总教处
以火刑,期待能以乾坤大挪移心法将功赎罪,不惜因此叛教。之后,便是亡命江
湖,生下小昭等一系列故事。最终,女儿小昭成为明教圣女,自己免受火刑,和
小昭一起返回波斯。

  回到波斯以后,黛绮丝竭力辅佐小昭治理波斯明教,帮助毫无根基的小昭在
教内站稳脚跟。在这日复一日的巨大压力下,又未得爱情滋润,她也不免身心俱
疲,每晚入睡前追忆往事,均想自己和师父彼此爱慕多年,终究有缘无分,后虽
与银叶先生喜结连理,但甜蜜岁月匆匆而逝,夫君很快中毒身亡,和自己阴阳两
隔。如今小昭虽身居教主之位,但却遭遇到和自己一样的命运,被迫和心爱之人
东西永隔,不能复见。每每念及此处,黛绮丝不免潸然泪下。

  然所谓来时天地皆同力,新任候选圣女瓦莉娅脱颖而出,令黛绮丝看到了希
望。为了能让女儿早日卸下重担和爱人团聚,避免自己的厄运,她拼尽全力,使
出各种手段,甚至不惜用上给敌对圣女灌下春药抓奸在床这等损招,使得瓦莉娅
顺利当上新任圣女,自己和小昭得以解脱。回到中土后,又很顺利地找到了张无
忌,并撮合小昭和张无忌结为夫妻。虽然张无忌身边美女甚多,但小昭对此不以
为异,张无忌对诸女又是平等对待,一家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自己也算再无遗
憾了。

  只是张无忌这女婿虽好,但他在床笫方面的需求似乎也太大了些,几乎夜夜
笙歌,虽然总共有11位妻妾,但似乎也只能勉强招架住他呢。赵敏那个蒙古骚鞑
子不消说,那杨月英身为名门之后,平时端庄自持,可一旦到了床上,那骚劲比
之赵敏还有过之而无不及,每次和张无忌行房不仅时间甚长,花样更是多种多样,
被干时的叫床声更是大的惊人。每晚黛绮丝入睡之前,总有男女欢快地叫床声钻
入她的双耳,令她心猿意马,难以自持。她身处虎狼之年,夫君早逝,本就极端
渴望男人爱抚,全靠自身意念苦苦忍受。如今种种大事均已了解,黛绮丝的意志
自然不像过去那样坚定,晚上入睡之时,一边听着张无忌与众女子交合,一边褪
去自己的亵裤和肚兜,不停地揉捏着着自己的双乳,抠挖着那许久未经开垦的蜜
穴,任凭汩汩淫液弄湿床单,在这快乐的抚慰中进入梦乡。

  然而若干日后,黛绮丝发觉自慰已经越来越无法满足自己的需求,她饥渴地
盼望自己能像张无忌的妻妾那样,用自己美丽性感的容貌和肉体吸引张无忌,任
其肆意爱抚、尽情把玩自己那美艳绝伦的身子,用那粗大的肉棒狠狠蹂躏自己的
骚穴,填补自己那长久以来的空虚感。只是张无忌已然娶了女儿为妻,自己身为
岳母去勾引女婿,实在是有违伦常,张无忌的其他几位妻室非把自己鄙视到死不
可。黛绮丝虽然自小在波斯长大,不怎么将这汉人伦理放在眼里,也不敢公然如
此行事。

  这次小昭提出让张无忌给自己看病,黛绮丝的心情起伏不定,既是欣喜,又
是紧张,鬼使神差地穿起了单薄衣裳,勾引起自己的女婿来;待到张无忌握住自
己双乳之时,黛绮丝更是不能自持,瞬间一股淫液便流了出来,打湿了自己的亵
裤,亏得张无忌早早告退,才避免了自己的丑态被女婿看到。

  静静地回忆完往事,黛绮丝缓缓地起身,将自己下身的单裤和亵裤也除了下
来,就这么全身赤裸地来到屋内铜镜前。看着镜子中自己美妙的身体,情不自禁
地开始用手指对阴道和菊门的插弄,淫亵地扭动着丰满的屁股。

  「嗯……啊……好想要……」此刻的黛绮丝完全沉浸在手淫的快感中,两只
手只顾着不停的抽插,而且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不停地发出「汩滋,汩滋」的
声音,格外的淫靡。

  「嗯……啊啊啊啊啊……」黛绮丝敏感的身子很快便在自己的抚摸下达到高
潮,滚滚的淫水喷薄而出,顺着他白嫩的大腿流到了地上。

  高潮后的黛绮丝双膝一软,忍不住缓缓地跪倒在地上。

     ***    ***    ***    ***

  剑影闪动,双剑相击,嗡嗡作声,震声未绝,古墓大厅内,一道黄影一道白
影在道道剑光中来回穿梭,交相辉映,端的美妙绝伦。

  突然间,只听「当」的一声,一柄长剑腾空而起,在半空中翻了几个筋斗后
跌落在在地。那黄影和白影便也停下脚步站定,却不是杨月英和小翠是谁?

  杨月英还剑入鞘,笑道:「小翠你这妮子,近日来这玉女剑法的进境可是不
小,竟已能接我五十三招;依此进度,不出二十年,剑法便能超过姐姐我了;我
这八个徒儿啊,就属你最有出息了。」

  小翠腆着脸说:「多谢小姐夸赞,其实若非小姐手下留情,小翠只怕连一招
都接不下来。」

  杨月英道:「小翠你也不必过谦,你这等年纪能有这般功力,已属难能可贵。
今天你也练得够辛苦了,这便回去歇息,和其它几个丫头一起玩去吧。」

  小翠大喜道:「多谢小姐。」接着便拾起刚刚被杨月英打落的长剑,喜滋滋
地跑出大厅了。

  在一旁观战良久的张无忌见状,掏出丝巾走上前来,为杨月英擦了擦额头上
的点点香汗,说道:「杨姐姐,依小翠这剑术进境,姐姐你很快便该传她那双手
互使玉女剑法之术了吧。」

  杨月英摇了摇头,道:「弟弟,若要发挥这双剑合璧的威力,不单需使剑者
招式精妙,内功也需一定火候;这双手使剑,虽然招式更精,出剑更快,然较之
单手更难发力,剑上力道便弱了三分。依小翠此时的功力,碰上那等内力深厚,
运劲巧妙的高手,根本无需在意剑法招式,只消以硬功而直入中宫,小翠这剑法
便不攻自破。还是得让她在寒玉床上多睡个一年半载,方可习这合璧剑术。」她
微微叹了口气,续道「小翠这妮子,天分在那一帮丫头里是最好的,可惜用功还
是不够刻苦,换了我是她,适才便不会跑出去玩,非得再多练一两个时辰不可。」

  张无忌从背后轻轻地搂住了杨姐姐的腰肢,在她脸上香了一香,略微不怀好
意地说道:「杨姐姐你不光练功比那帮丫头勤快,在床上翻云覆雨地功夫更不是
那几个丫头能比的。他们每次不到一炷香功夫就吃不消了,姐姐你可是大半个时
辰下来还浪叫个不停,一个人就能顶她们八个……」

  「嘴贱!」张无忌还没调笑玩,杨月英便狠狠给了他脑门上一记爆栗,忍不
住反唇相讥道:「我说无忌弟弟,这些天你可都在给黛绮丝姐姐看病吧,据说那
病还是生在女子身上羞人的地方呢。虽然无忌弟弟你呢是个正人君子,不过自古
英雄难过美人关,要是无忌弟弟你一个没把持住,和你那武林第一美人的岳母发
生了点什么事,该怎么和你那小昭妹子交代呦。」

  这下轮到张无忌尴尬了,自上次给黛绮丝看病后,他开了几幅外敷内服药,
双管齐下,岳母的病很快便好了。虽然那次无意中抓乳之后,两人再没发生过什
么,只是此后黛绮丝看张无忌的眼神,总是带有些暧昧的色彩,此时的张无忌早
已不是无知处男,自然知道这暧昧的眼神意味着什么,不由的有些心里发虚。此
刻杨月英哪壶不开提哪壶,张无忌只好讪讪地顾左右而言其他了事。

  就在此时,一阵急促地脚步响起,丫头小云带着惊慌失措的表情急匆匆地跑
到古墓大厅,慌张地说道:「小姐,男主人,不好了不好了!」

  「小云,何事如此惊慌,不要心急,慢慢说。」杨月英一边温言相劝,一边
也暗自警惕,她还从没见过自己的侍女如此慌张。

  「丐帮……丐帮出大事了!小姐,这是丐帮的传书!」小云上气不接下气地
将手上的信递给了杨月英。

  杨月英面色凝重,拆开了信件匆匆一看,一张俏脸霎时间变得惨白,娇躯不
禁微微颤抖;张无忌见妻子这幅模样,知道绝不是好消息,忙问:「杨姐姐,丐
帮究竟出什么事了?」

  杨月英将信递给了张无忌,缓缓说道:「丐帮总舵遭高手血洗,四位长老全
部毙命,红石和史夫人也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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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琪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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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丐帮自唐朝年间成立以来,很快便发展为威名赫赫的武林第一大帮,与少林
派共执中原武林牛耳。帮内数百年来英雄豪杰辈出,如北宋年间的乔峰帮主,南
宋年间的洪七公,黄蓉两任帮主,均是其中的佼佼之辈。

  然而,丐帮传至耶律齐担任帮主之时,正值蒙元大举南下侵宋,耶律齐帮主
力助其岳丈郭靖镇守襄阳,最终不幸战死沙场,帮内精英也大多殁于襄阳一役;
加之蒙元夺取天下后,对这等曾竭力抵抗的帮会采取严厉报复政策,丐帮便从此
一蹶不振。此后的历任丐帮之主才能平庸,连镇帮神功降龙十八掌都未得习全;
传至史火龙这一代帮主,更是窝囊到修炼降龙十八掌练到走火入魔,双臂瘫痪的
滑稽境地;他为治病隐居二十年,无暇顾及帮务,帮内人心四散,江河日下,陈
友谅带着一介武林混混便能冒充帮主多时,帮内竟无人察觉,委实令人哭笑不得。
之后,史火龙死于成昆之手,传功长老被暗算而死,执法长老,掌钵龙头则死于
宋青书之手,帮中高手转瞬间死伤殆尽,丐帮更是雪上加霜,眼看就要四分五裂。

  自屠狮大会之后,在杨月英和张无忌的竭力照拂下,丐帮总算是稍有起色;
史火龙的遗孀史夫人以前任帮主夫人至尊,处理帮内大小事务,颇得人心,得到
了丐帮上下的交口称赞;小帮主史红石在帮内元老的辅佐下茁壮成长,也逐渐显
现出了治理之才;杨月英和张无忌也时常去探望史夫人和史红石,不时指点小红
石的武功。有这两大绝世高手指点,加之史红石自己天分颇佳,练功勤奋,其武
功进境亦进步神速,年纪轻轻便已习得了镇帮武功打狗棒法。张无忌,杨月英,
史夫人和众丐帮元老眼见史红石逐渐成材,心下都是大慰,均盼她能像昔日巾帼
帮主黄蓉那样,成为一位智勇双全的女英雄,带领丐帮走出困境。

  就在帮内上下都对前途充满信心之时,丐帮却突然遭此飞来横祸,委实让人
悲叹不已。

  洛阳,丐帮总舵

  天空乌云密布,不见天日,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一阵阵冷风刮过,让人觉
得格外阴寒。从终南古墓匆匆赶来的杨月英和张无忌一行人看着萧条破败的丐帮
总舵,心情也和这天空一般压抑。

  杨月英的心情格外悲痛,她和史夫人,史红石相识多年,早已成为知交,彼
此感情甚深,数月之前她还曾来丐帮看望史夫人和红石妹子,那时红石的打狗棒
法已有三成火候,已能和手下留情的自己交上几招,令自己颇感欣慰。倔强的史
红石还和自己定下约定,二十年后武功一定会赶上自己,到那时再和杨姐姐一决
胜负。谁知仅仅数月之后,两人便已阴阳永隔。那时小红石的音容笑貌,永远地
凝固在了杨月英的心里,成了她对这位妹子的最后记忆。此刻杨月英重游故地,
睹物思人,忍不住悲从中来,饶是她性格坚毅果敢,此刻也不禁泪如雨下,颗颗
泪珠从她的美丽面庞流了下来,一滴滴地落在了地上。

  张无忌的心情又何尝好受?眼看妻子如此难受,身为丈夫,他也只能递上丝
巾为妻子擦去眼泪,同时让妻子靠在自己宽阔结实的胸膛上,以便让杨姐姐那颗
悲痛冰冷的心感受到些许温暖。

  站在她们身后的赵敏看着张无忌对杨姐姐如此关爱,心中略有吃醋。不过她
也知杨月英和史红石感情非同一般,此刻心情必然十分难过,因此便也没有上前
耍小性子。

  「张教主,杨女侠,上次多蒙二位出手相助,揭破了陈友谅这厮的阴谋诡计;
多年来本帮又承蒙二位的照顾,大恩尚未报答,更不该再劳烦二位出力。只是眼
见本帮遭此横祸,我等无能,实无法报仇雪恨,只能厚着脸皮恳求二位帮忙,二
位的大恩大德,我等哪怕做牛做马也要报答。」

  丐帮新任钱长老拜倒在地,像张无忌和杨月英哭求道。丐帮此役中战死的诸
位长老本就是数年前屠狮大会上临时选拔上的,资历较浅,尚未考虑接班人选,
不料在此祸中又全军覆没。这位钱长老数月前才积功升为丐帮唯一的八袋弟子,
帮主和长老死后便理所当然升任长老,代理帮中事务。只是他能力并非出类拔萃,
又无治理经验,对眼下情况一筹莫展,只能跪求杨月英和张无忌帮忙。

  杨月英不愧为名门之后的奇女子,虽然适才触景生情而伤心失态,但转瞬间
便恢复了镇定。她轻轻挣开张无忌的怀抱,作势将钱长老扶起道:「钱长老不必
过谦,小女子祖上和贵帮大有渊源;如今贵帮有难,小女子绝不会作势不管。小
女子请问长老,贵帮遭此大难时的情况究竟如何?敌人来了多少?其衣着,神态,
举止,武功等有何特征?」

  「哎!」听杨月英一问,钱长老叹了口气,身子不禁颤抖,仿佛又回忆起当
时那可怕的场面,说道:「说来惭愧,那敌人只有一人。」

  「只有一人!」杨月英等人听了这话,不免大吃一惊。丐帮此时虽不复往日
全盛时之威,但力量依然非同小可,丐帮总舵又防卫森严,便是数个一流好手同
时来袭,也未必能占得多少便宜。仅一人就能在丐帮总舵横行无忌,这武功实在
是惊世骇俗。

  「敢问长老,对方可是用了什么厉害毒药,或是什么怪异兵器,才使得贵帮
损失惨重?」一旁的赵敏问道。她在屠狮大会上见过峨眉派霹雳雷火弹的厉害,
若是此人用了类似兵器将毫无防备的丐帮好高手们击毙,再趁丐帮惊慌失措之际
掩杀,也并非没有可能。

  「没有,都没有,那人什么怪招都没使,就凭着一身蛮横功力,硬生生屠灭
了本帮打狗大阵,而且此人出手,几乎未出实招,全凭凌空掌力于两三丈外伤人,
四名长老是在数丈外硬接他的凌空掌力,却都连一掌都接不住,腕骨碎裂,口喷
鲜血毙命;帮主和夫人也被他生擒,然后……然后……被他残忍折磨后杀害……」
这钱长老脸色变得异常惊恐,足见那人给他带来的恐惧实乃刻骨铭心。

  张无忌等人闻言,心下均自骇然。武林中虽有隔山打牛之类隔空伤人的神技,
但能将掌力击到一丈之外伤人,已是罕见的神功,非得有少林派三位渡字辈神僧
那等深厚功力,方能做到;而此人能在数丈外以隔空掌力将丐帮长老这等高手一
击毙命,武功之强,实在是匪夷所思,实在想不出武林中有谁身具此等神功。即
便是张三丰和张无忌自己,功力虽深,但却并不以掌力见长,这等数丈外凌空击
毙高手之举,只怕也未必能做到。

  杨月英脸色一暗,续问道:「敢问长老,那人的衣着,外貌又有何特征?」

  「回杨女侠,那人身形高瘦,身着寻常粗布外袍,头发花白,显然是个老者,
而且……而且此人肆虐后欲离开本帮之前,还放出话来……」

  「什么话?」张无忌,杨月英,赵敏异口同声地问道。

  钱长老看了他们一眼,吞吞吐吐地说道:「那……那人说,待下月望朔之日,
在华山玉女峰恭迎张教主,杨女侠,赵姑娘,还有峨眉派周掌门四位,了结你们
之间的私人恩怨。若你们不去,或是找了其他帮派高手一拥而上,他便会大开杀
戒,将张教主的亲朋好友一个个全都杀光……」

  张无忌,杨月英和赵敏听了钱长老这话,彼此对望一眼,心下均是无比震惊,
此高手在丐帮大肆屠戮一场,原来是冲着他们还有周芷若来的,张无忌,赵敏也
就罢了,一个身为前明教教主,另一个则是曾立志铲平中原武林的蒙古郡主;周
芷若也是威震当世的峨眉派掌门,树大招风;但杨月英这古墓一脉却向来隐居避
世,绝少踏足江湖,此人又是如何惦记上她的?

  赵敏沉吟片刻,问道:「敢问长老,此人的额头是否较常人鼓上一块,上面
还有两三个黑痣?」

  钱长老大惊,道:「正是如此,赵姑娘是怎么知道的?」

  赵敏脸色一沉,说道:「果然不错,这个人便是鹿杖客。」

  「鹿杖客?!」张无忌和杨月英望向赵敏,同时惊道。

  赵敏点点头,续道:「没错。和我,无忌哥哥有深仇大恨的武林高手,便只
有成昆与玄冥二老这三人;而鹿杖客此人好色如命,又只喜好美女,若是他色心
大发之时所找到的女子容貌不美,无法令他满意,他便会将女子狠狠折辱一番后
虐杀。刚才听钱长老讲到史夫人和史帮主的过世时的情景,便猜到是他。只是那
日少室山下他和鹤笔翁的武功早已被无忌哥哥废掉,又怎能将丐帮弄得如此凄惨?
便是他武功未废之时,恐怕也绝无如此能耐。」

  杨月英点点头,续道:「还有一点令人不解。我和玄冥二老素不相识,平时
又极少在江湖抛头露面,这鹿老儿为何要把我也叫上?我和无忌弟弟成婚一事,
江湖上也只有武当派张真人和武当四侠知晓,听鹿老儿这语气,似乎已笃定我要
和你们一起行动,实在让人好生奇怪。」

  赵敏说道:「那日屠狮大会上,杨姐姐你已然在江湖众人面前露了脸,红石
又说出了你的姓氏,鹿杖客知道杨姐姐你也毫不奇怪。杨姐姐你让无忌哥哥照拂
丐帮,和红石关系亲密,这是大会群豪人人看在眼里的;此次他袭击丐帮,杀戮
甚重,便是逼着杨姐姐你下场。」她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了古灵精怪的笑容,揶
揄道:「鹿杖客此人好色如命,那日见了杨姐姐你那天人般的模样,不天天魂不
守舍才怪呢,他又不知道杨姐姐你居住在何地,这次把姐姐你主动引出来去找她,
多半是准备对你有所染指呢。」

  杨月英白了赵敏一眼,反击道:「彼此彼此,敏妹妹你不也美的跟仙女一样
嘛?这玄冥二老多年来为你们汝阳王府卖命,最后却被敏妹妹你当了替罪羊顶缸,
不恨死你才怪呢。要是无忌弟弟一个不小心,让你落在他的手上,你可就得自求
多福咯。」

  两女正在这斗嘴呢,忽然一丐帮弟子跑了进来,向钱长老拜倒道:「禀长老,
峨眉派周掌门求见。」

  「芷若!」张无忌又惊又喜,自从那日濠州城一别后,他和周芷若便再也未
能相见,虽然此后自己也写过多封书信寄往峨眉,却总是石沉大海,没有半点音
讯,没想到今日却能在丐帮总舵巧遇。他赶忙跑到总舵门外,便见一清秀女子缓
步走来,一袭青衣,气质清冷淡然,却不是他一直记挂的周芷若是谁?

  张无忌喜出望外,胸中似有千言万语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他刚相冲上去和芷
若相认,却又想起自己已是有妇之夫,要是他表现的过于热情,非得把敏妹和杨
姐姐的醋坛子打翻不可。他实在不知如何是好,一时僵在那里手足无措。

  仿佛体会到了张无忌的尴尬,周芷若停住了脚步,和张无忌保持了一段距离,
遥遥一福,道:「无忌哥哥,多日来未曾相见,芷若倍感思念。今日见无忌哥哥
业已成家,一切安好,深感欣慰。」虽然她礼数甚周,却让人觉得颇为生分。

  张无忌一愣,周芷若略显冷淡的态度也让他颇为意外,不过转念一想,自己
已然身为人夫,周芷若这等云英未嫁的大姑娘和自己保持距离也是理所应当,于
是也做足了礼数道:「有劳芷若挂怀了,多年来未曾有芷若的音讯,不知芷若是
否一切安好?」

  杨月英和赵敏眼见周芷若出现,心下均是不快。赵敏当日虽然表面上和周芷
若冰释前嫌,但她知周芷若此人心机深沉,又和自己有过宿怨,若她也进入张无
忌的后宫,必然会是个不知何时发作的心腹大患,赵敏万万不能接受。而杨月英
更不用说,当日她在屠狮大会上轻易擒下周芷若,令刚刚得到「武功天下第一」
称号的周芷若当众出丑,威风扫地;而后又揭破静照杀人灭口之计,令周芷若图
谋未能得逞。这梁子结的如此之大,绝非轻易能够化解。

  然而两女都是心思敏捷之辈,心里虽然不快,但却没有显露在脸上,眼见张
无忌正在总舵门外和交谈,便也携手走了出来。

  周芷若摇摇头,答道:「可说不上一切安好,不然芷若也不会来此了……」
正说话间,突然见到杨月英和赵敏走了过来,奇道:「这两位不是赵敏妹妹和那
位杨……杨……杨女侠吗,你们……」

  杨月英上前施了一礼,道:「周掌门有礼了,小女子名叫杨月英,现和敏妹
妹一道嫁给无忌弟弟为妻,不知周掌门到访丐帮,有何要事?」

  周芷若听闻这位和自己有过宿怨的神秘黄衫女子竟已嫁给张无忌为妻,脸上
一阵阴晴难测,却又转瞬即逝,笑着说道:「原来如此,恭喜杨姐姐了。」她转
头看向张无忌,打趣道:「无忌哥哥,看你一副忠厚老实的摸样,没想到竟然享
起齐人之福来了,不知道还有哪些女子落到了无忌弟弟的魔爪当中呢。」

  「呃……」张无忌顿感尴尬异常,红着脸说不出话来,却听周芷若续道:
「我此刻前来,乃是因为峨眉派出了一件大事。」

  「什么大事?!」张无忌忙问道,联想到丐帮刚刚发生的惨祸,心里顿时生
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周芷若神情黯然,回答道:「半月之前,峨眉派突遭歹人袭击,贝锦仪,赵
明珠,李明霞三位师妹不幸遇难身死。那歹人放出话来,让我于下月望朔之日去
华山玉女峰了结,如若不去,他便会将峨眉派杀的鸡犬不留。」

  「峨眉派也出事了!」张无忌惊道。这鹿杖客同时挑了丐帮和峨眉两大门派,
行事如此张狂,自己若不能将其击败,武林中还不知要遭受多少祸患。

  「芷若妹妹,那歹人的面貌可看清楚了?可是鹿杖客那老儿?」赵敏问道。

  周芷若点点头,道:「那日我碰巧没在峨眉山,因此躲过此劫。据幸存的师
妹们描述那歹人的容貌,十有八九便是那鹿杖客。我实在想不通,那日在少室山
下,这鹿杖客的武功已被无忌哥哥废去,何时却变得如此厉害?」

  杨月英沉声说道:「芷若妹妹,数日前丐帮也同样遭此横祸,帮主史红石和
她的母亲均惨遭毒手。鹿杖客也约了我们一行人下月望朔之日去华山玉女峰了解。」

  周芷若大惊道:「果有此事?这鹿杖客行事如此嚣张,不知到底有何图谋?」

  赵敏叹了口气,道:「此事难料啊。这鹿杖客到不是什么心思缜密,机敏多
智之辈,依我看,这老儿无非便是因得逢奇遇,武功大进,便不可一世狂妄自大,
妄图将仇人一一了结,倒也不必担心他有什么厉害的阴谋诡计。只是有一点可疑,
那鹤笔翁一向和鹿杖客同进同退,为何这次居然没和鹿杖客一起行动,真是令人
奇怪」

  杨月英说道:「既然如此,我们便去华山玉女峰和这老儿会上一会,看看他
到底有什么本事,我这就传书小翠,让她和那几个丫头到华山脚下和我们会和,
小昭妹子和黛绮丝阿姨便留在墓内便好。」

  周芷若奇道:「小昭妹子和黛绮丝不是去波斯了吗?怎么又会和你们在一起,
难道她们回来了?」

  赵敏道:「确实如此,只是此事一言难尽。」她顿了顿,转头问张无忌道:
「无忌弟弟,你看要不要找武当派张真人和众位师叔师伯们,或是明教各路英豪
帮忙?」

  无忌摇摇头道:「不必了吧。太师父武功虽已登峰造极,但毕竟年事已高,
若是有了闪失,无忌如何担待的起?听那鹿杖客的语气,若是我们去的人太多,
他便会避战而走,事后便伺机报复。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若是让武当派众位师叔
师伯们或明教众位豪杰们牵扯上此事,恐怕反而连累了他们。」

  杨月英道:「无忌弟弟所言极是。此刻离下月望朔之日只剩十天,武当山和
光明顶均离此处甚远,通知他们助阵只怕已来不及。不过既然峨眉和丐帮已然遭
此大祸,难保武当和明教不会重蹈覆辙,还是告知他们此事,让他们小心防范为
好。」

  张无忌点点头,续道:「时间紧迫,我们这就赶往华山玉女峰。敏敏,芷若,
那鹿杖客为人歹毒,此刻武功又如此之高,你们二人武功虽然不弱,但此行凶险
异常,一定要格外小心。」

  两女点头称是。一行人商量完毕后,便赶忙收拾行装,奔赴华山玉女峰。张
无忌传书明教和武当,告知丐帮和峨眉的祸事,让他们小心防范。杨月英则传书
古墓,让小云,小虹,小燕,小玲四位位侍女陪黛绮丝,小昭留守古墓;其余侍
女则带起补给在华山脚下同他们会和。这一次等待他们的,将是前所未有的挑战。

  
     ***    ***    ***    ***           

  当一行人风尘仆仆地赶到了玉女峰顶时,但见鹿杖客大喇喇地坐在一块大石
上,翘起二郎腿,阴恻恻地看着这一行人。

  「鹿杖客!果然是你!你这老儿,在丐帮和峨眉犯下如此滔天罪行,究竟有
何图谋?」张无忌越众而出,指着鹿杖客怒道。

  「图谋?呵呵,我鹿杖客这一生所受苦难,多半为你张教主所赐,当然要想
办法宰了你报仇啦;至于丐帮和峨眉那帮阿猫阿狗嘛,不多杀几个,怎么逼你张
大教主从女人堆里爬出来找我决战呢,哈哈。」鹿杖客毫不客气地嘲讽张无忌,
丝毫没将这位名满天下的绝世高手放在眼里。

  「鹿先生,你和你那位师弟一向情同手足,同进同退,怎么峨眉,丐帮之祸,
都只有你一人所为,却不见鹤先生的身影?如小女子所料不错,鹿先生你孤身一
人行动,便是想让我们以为鹤先生已死;待到这场决战之时,让鹤先生埋伏在一
旁突然杀出,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敢问鹿先生,可有此事?」赵敏问道,她料
定这鹿杖客先后作案,鹤笔翁却不见踪影,此事必然有鬼,多半便是为了今日这
场决战,便抢先把话挑明,先挫一挫对方的锐气。

  鹿杖客摇摇头,笑道:「原来是郡主娘娘啊,哈哈,果然机智聪明。只可惜
这把你可猜错咯,老鹿我没这么聪明,我那师弟拜你男人所赐,已经魂归西天啦,
这一次和你们打得,便只有我老鹿一人而已,嘿嘿嘿……郡主娘娘,当初老鹿我
在汝阳王府当差时,虽然好色,却也没对君主娘娘动过什么念想,最后却遭你反
咬一口,被赶出汝阳王府。那日你说老鹿我垂涎你美色,意欲奸淫于你,今天老
鹿我要是不付诸行动,岂不是辜负了郡主娘娘你的一番好意吗?哈哈……」

  一旁的杨月英冷声道:「鹿杖客,你要找无忌和敏妹报仇,自是可以理解;
小女子一向隐居避世,又和鹿杖客你素不相识,你为何要找小女子我的麻烦?」

  「隐居避世?哈哈哈哈……」鹿杖客不怀好意地看着杨月英,阴笑道:「那
日杨女侠你在屠狮大会上,可是大大地漏了脸的,有你这么隐居避世的吗?看你
年纪不小,肯定是想出来找个男人吧?哈哈,你放心,老鹿我别的本事没有,床
上功夫绝对天下第一,等你尝过我大屌的滋味,肯定会哭着喊着求我干你的,哈
哈哈……」

  一行人听这鹿杖客辱及杨月英,脸上均显怒色。张无忌强忍怒火,厉声说道:
「鹿杖客,你和我有深仇大恨,有种冲我来就好;那红石不过是没长大的孩子,
你竟也残忍将她虐杀,像你这种人,简直畜生不如!」

  「呦,你说那个丑八怪啊。」鹿杖客听张无忌提起史红石,满不在乎地说道:
「那娘们长得那么丑,居然也好意思当一帮之主,真是丢人现眼之极;那天老鹿
本来心情不错,都被这丑八怪和丑八怪她妈这烂样给惹毛了。我一怒之下,用手
指插进这俩丑八怪的洞里,把他们俩的整个屄活活撕了下来。反正她们这么丑,
也没有男人会操他们的屄,没用的东西干脆扔掉算了,哈哈哈哈哈哈哈……」鹿
杖客提起当日凌虐史红石和史夫人的往事,忍不住放声大笑。

  「你这个畜生!给我闭嘴!」张无忌再也忍受不住,踏上前去,「呼」地一
记七伤拳,向鹿杖客击去。他此刻愤怒之极,是以使上了十成力,誓要数拳内将
鹿杖客击毙。以张无忌此时的功力,使出这拳法自然威力惊人,七股劲力在张无
忌拳上交织,发出阵阵哔哔啵啵的响声,便是这七伤拳的创始人木灵子见了如此
拳力,只怕也得自愧不如。

  「嘿嘿,那就来让老夫闭啊。」对张无忌如此强悍的一拳,鹿杖客却无丝毫
畏惧,伸出左掌,硬生生地接下此拳。同时右掌挥出,掌势威猛之极,击向张无
忌。张无忌见鹿杖客竟能接下自己全力一击,心中大惊,自知鹿杖客的功力已然
今非昔比。眼见鹿杖客掌力袭来,犹如排山倒海一般,只得举掌相抵。只听「砰」
的一声,拳风掌力相交,张无忌闷哼一声,退开三步,而鹿杖客却纹丝未动,显
然占了上风。

  一旁的杨月英等人见了,均是大惊失色。张无忌功力之强,当世除了武当派
张真人外之外,只怕再无敌手。当日那西藏番僧巴纳扎尔的十层龙象般若功拳力
何等了得,亦不过和张无忌打成平手而已。而此刻鹿杖客神功之强,显然已胜过
那番僧不少,难怪敢单枪匹马地向一行人挑战。此战只有靠大家一拥而上,或者
方有取胜之机。

  杨月英身法如电,拔出青锋,向鹿杖客猛刺而去;她的四位侍女和主人心意
相同,拔出宝剑,组成五行剑阵,齐向鹿杖客刺去。杨月英的侍女们年纪虽轻,
但在杨月英的严格督导下,不仅剑术上的造诣大是非凡,彼此阵势配合亦是精妙
绝伦,极是了得。

  鹿杖客见了,脸上似有不屑之意,闪身轻轻避开,同时出指如风,凌空指力
连珠射向杨月英五人,只听当当当数声,杨月英五人手上的宝剑宛若被无形兵刃
击中,除杨月英外,小翠等四位侍女的虎口被鹿杖客凌空指力震裂,鲜血直流,
长剑脱手。如此威力强大的剑阵,一瞬间便被鹿杖客告破。

  杨月英等人见了鹿杖客这等指法,心中的惊惧更加深了几分。

  鹿杖客得意地笑道:「嘿嘿,老夫会的可不止这点,今天便让你们开开眼…
…」正说话间,却见周芷若挥动四丈银鞭,急向周芷若抽去。鹿杖客懒得看她一
眼,随手朝她一指,一股阴柔的指力从指上凌空发出,正中周芷若胸口的玉堂穴
和华盖穴。周芷若双目一闭,昏倒在地。

  「少林派的拈花指!」杨月英惊叫道,她虽然见闻广阔,却也想不通这鹿杖
客是怎么学会少林指法的,这鹿杖客出手之际似是而非,威力较之少林正宗指法
反而强上许多。

  「见识不错,等会还有更厉害的呢」鹿杖客口中说道,但觉一阵凌厉劲风袭
来。原来张无忌适才的七伤拳力被鹿杖客反震回来,令他一时气窒,忙运九阳神
功在体内流转一圈,方才无事。眼见鹿杖客举手投足间便隔空破了杨月英的剑阵,
击晕周芷若,对鹿杖客再无半分小觑之心。他知鹿杖客此时的功力在自己之上,
以拳掌之力硬拼已无胜算,便运起太极神功中的「云手」一式,左手高,右手低,
在空中画出一道圆圈,向鹿杖客击去。这太极功夫本擅以弱胜强,张无忌又在其
中混杂了乾坤大挪移第七层心法,两大神功合一,对付鹿杖客这等功力虽强,却
不擅借力打力的高手,最是合适不过。

  「看好了啊!这才是老夫的真本事!」鹿杖客见张无忌使出太极拳,骄狂之
色稍去,口中大声喝道,双手对着张无忌连续虚劈四下。张无忌顿觉一股凌厉劲
风扑面而来,暗叫不好,赶忙后退数步,双手连画数个圆圈,。只听砰砰砰数声,
两股劲力在空中相撞。张无忌此时的功力本就不及鹿杖客,又识不得其攻击来路,
只得将功力护住周身,劲力分散,哪敌得过鹿杖客攻其一点不及其余?他只觉耳
边嗡嗡作响,眼冒金星,「哇」地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跌出数步。

  「无忌弟弟!」杨月英又急又惊,心知张无忌若被打倒,己方便再无取胜之
机了,忙娇叱道:「看暗器!」玉手一扬,冰魄银针和玉蜂针这古墓两大暗器交
错而出,四位侍女见状,也均依样画葫芦扔出暗器。她们均知以鹿杖客之能,暗
器绝无可能击中于他,只盼能打乱鹿杖客的注意,好令张无忌得以喘息。五女掷
出暗器后,见鹿杖客袖袍一拂,便将这些暗器尽数挡下,立刻便蹂身而上,以古
墓派最上乘的轻功心法「夭矫空碧」和鹿杖客游斗。只见一道黄影,四道白影,
按反五行之法在鹿杖客身前来回闪动,时不时便有一两枚暗器朝鹿杖客射出,委
实诡异难测。

  鹿杖客嘿嘿冷笑,此刻他武功冠绝天下,杨月英五女的一举一动,已然在他
的算计之内。这五女轻功极佳,若是追上去和她们游斗,只怕一时半会奈何她们
不得;但自己若专心攻击张无忌,五女眼见张无忌危险,自然不会如这般躲躲闪
闪,只得冲上了硬拼,这等围魏救赵之计也就不攻自破了。

  鹿杖客一只手应付着五女的游斗偷袭,另一只手连连催动掌力,向张无忌发
招,不给他以喘息时间,张无忌本就不以应变见长,对这诡异莫测,纵横交错的
无形掌力刀气毫无办法,只听「嘶」「嘶」两声,张无忌双腿中招,被撕开了两
个大口子,鲜血汩汩地往外冒。

  「无忌哥哥!」赵敏见张无忌受伤,惊怒交加,适才她见这些人斗得不可开
交,虽有心助阵,但自己功力和张无忌,杨月英差的太远,又不似小翠等侍女轻
功高强,配合默契,根本无从插手,只得暗自焦急。但此刻形势紧急,张无忌命
在旦夕,只得冒死一拼。她右腕一挥,拔出杨月英赠与她的家传宝剑紫微软剑,
连人带剑,扑向了鹿杖客,正是当日她在灵蛇岛所使过的昆仑派搏命招式「玉碎
昆冈」,誓要和鹿杖客同归于尽。

  张无忌心下大骇,心知以鹿杖客的武功,赵敏使出这招必然十死无生,赵敏
和自己夫妻恩爱,昔日曾多次为救自己而落入险境,自己无论如何不能让她再受
伤害,顾不得自己的腿伤,运起全身功力,双掌平推,急向鹿杖客攻去。杨月英
和四位侍女知道张赵二人无法抵敌鹿杖客,连忙也欺近身来,一柄长剑,四只玉
掌,从五个方位向鹿杖客击去。

  鹿杖客见敌人从四面八方向自己攻来,心里也稍有后悔不该如此托大,便鼓
足了内力,双掌一前一后向外推出。鹿杖客此时功力何等了得,双掌掌力刀风均
笼罩两三丈方圆,强横之极的凌空掌力从鹿杖客掌中吐出,急向众人推去。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张无忌,赵敏,杨月英和四位侍女均被鹿杖客掌上
巨力击飞了出去,赵敏和四位侍女功力较弱,当场被这大力击晕过去;张无忌和
杨月英功力虽强,却也承担了大部分力道,此刻均伤势不轻,倒在了地上,脸上
一阵白一阵红,不住地喘息,本身有伤在身的张无忌更是口中鲜血直流。而鹿杖
客脸上也是涨红如血,似是受了轻伤,但调息片刻,便即复原,一脸冷笑地扫视
着这些被自己打倒的敌人,便似虎豹盯着已经到手的猎物一般。

  「怎……怎可能……」倒在地上的张无忌惊怒交加,看着洋洋自得的鹿杖客,
心中涌起了一股绝望感。他在战前虽已料到鹿杖客武功不比往日,却怎么也没想
到居然厉害到这种地步,只怕连太师父出马也胜他不得。自己这一死,杨姐姐,
敏妹和芷若势必要惨遭其凌辱,此后他在江湖上劲风作浪,再也无人可以阻止,
不知有多少良家姑娘的清白要毁在他的手上。想到此节,张无忌更是心痛,「哇」
地又是一股鲜血喷出。

  仿佛看透了张无忌的想法,鹿杖客狂笑道:「张无忌,当日你自恃功力高强,
将我师兄弟武功废去,可曾想到今日的下场?哈哈哈哈哈哈哈……塞翁失马焉知
非福,若不是当日你废去我武功,我又怎能学得这身通天彻地的本事报仇雪恨?
哈哈哈哈哈……」

  原来,当日鹿杖客自认复仇无望,借酒消愁后便进入梦乡。在他睡梦之时,
无意中将身旁的酒坛打翻,酒水将那几卷书册完全浸湿,书中便显现出多余的字
句来。此书本是极为珍贵的武功秘籍,大部分关键字句乃是用一种特殊药草进水
写成,湿时方显,干即隐没。若在平时,这书不过是本颠三倒四,莫名其妙的废
书,但一旦被人打湿,其余字句显现出来将字句补齐,立刻便成为了威力无边的
武学宝典。当鹿杖客第二天醒了过来,看到了书中变化,其心中之狂喜实不可用
笔墨来形容。

  鹿杖客读完该书后方知,此书中记载的武功名曰天魔极乐功,乃是一门至高
无上的邪派武功。世上绝大多数武功均进境甚缓,苦练数十年方才能有小成;这
天魔极乐功却大非寻常,修炼进展快的异乎寻常,少则一年半载,多则三年五载
即可成为横行天下的绝顶高手,其中的采补心法还可以通过男女交合吸取女性高
手的功力,单以修炼进境而言,此功可称得上是天下第一。

  然而,凡事有利必有弊,这天魔极乐功威力虽然强的异乎寻常,但修炼条件
也是极为苛刻。天下诸多内功均是讲究修炼时思绪清净,无欲无求,方能有所进
境,以免走火入魔;而此魔功乃是以人的色欲为引,精气为本,只适合那等精水
充足,色欲旺盛的淫贼修行,普通人若是练了,很快便会因精力不足,精气干涸
而亡;更有一点难处,概因此魔功的修行之法与世上所有内功均大相径庭,因此
若要修行此功,非得将身上已有内功全部散去,方可免那内息冲突,走火入魔之
患。可是这江湖之上,危机四伏,若要修行者散尽功力,那便得化身鱼肉,任人
宰割;更何况淫贼在江湖上本就人人喊打,仇家甚多,在这旧功已散,新功未成
之际,一不留神便会丢掉性命。再加上此魔功奥妙难懂,又非武功平庸的淫贼所
能理解修行。故而此魔功创出至今,练成者寥寥无几。

  天魔极乐功乃是在残唐五代时期由一名邪派高手所创,该名高手姓名无人知
晓,只因其出道时在西蜀巴山一带活动,江湖上均称其为巴山老妖。这巴山老妖
本性贪婪好色,自创出天魔极乐功后,仗着神功惊人,纵横天下,四处奸淫美女,
无人能当;最后却败在了斗转星移的创始人慕容龙城手下,成就了后者天下无敌
的美名。

  而这巴山老妖身死之后,天魔极乐功因前述种种苛刻修炼条件,一直未能有
人炼成;直到蒙元年间,方才有第二位高手练成此功,便是鹿杖客开头进入的那
个山洞的前任主人。关于这位天魔极乐功的第二位传人,也有一段故事,在此按
下不表,留待后文再述。

  话说鹿杖客将洞内的书册全部浸湿之后,发现除了这几本天魔极乐功之外,
尚有几本少林指法,及一部将凌虚伤敌的神妙武功,名为火焰刀。鹿杖客曾听江
湖留言,数百年前武林中曾有过那等以无形内劲伤人的绝学,但具体名称,练法
早已失传,这火焰刀想必就是其中之一。鹿杖客大致将该册阅览后,发现此功乃
是源自藏传佛门,将掌力化为刀气而出手伤人的神功,不由的大喜过望,他数十
年来的得意功夫玄冥神掌便是掌上功夫,若有了雄浑内劲,将这掌力转化为无形
刀气对他而言毫不为难。除了这两本秘籍外,洞内还有几本少林派指法秘籍,虽
然比之这两大神功已不算稀奇,但毕竟不练白不练,鹿杖客便决意在洞内勤修这
几套武功,之后遍去找张无忌报仇。

  这数百年前的西域武功为何出现在此处?这便要从北宋年间的吐蕃高僧鸠摩
智说起,这位吐蕃高僧在大宋境内游历之时,偶然遇到了一位名叫慕容博的武功
名宿,双方一见如故,成为知交。此时的慕容博已从少林寺内盗取了不少武功秘
籍,并修炼纯熟,鸠摩智有心向慕容博讨教少林武功,但无功不受禄,便将自己
的绝学火焰刀传授给慕容博,这门西域绝学便这样传到了中土。

  后慕容博受少林寺扫地僧点化,留在少林出家;其子慕容复复国不成,精神
失常成了疯子,慕容世家就此败落,其还施水阁的武功秘籍也很快被频频光顾的
飞贼们盗取一空,这本火焰刀秘籍和其他少林指法也不例外。只是这等神功威力
虽强,却需以极强内力为根基,方能修行;时值靖康之变,建炎南渡,整个中原
武林惨遭浩劫,能有如此深厚内力者寥寥无几,于是这火焰刀神功也便成了屠龙
之技,经过不断地誊抄和辗转,其中的一个抄本终于连同其它几门少林指法被山
洞的前任主人获得,最终传到了鹿杖客的手上,适才正是凭借此神功之威,鹿杖
客才得以迅速击倒张无忌,杨月英等人,不然的话,鹿杖客内功虽强,要取胜只
怕也着实不易。

  鹿杖客看着躺在地下怒视着自己的张无忌,脸上不住地狞笑,忽地欺近身去,
左掌带着一股炽热掌力,拍在张无忌左胸上,张无忌「哇」的一声,又是一股鲜
血喷出,但觉一股炽热阳气从自己的胸口扩散到周身,和自身的九阳神功阳上加
阳,恍若置身于阿鼻地狱中;全身燥热之极,仿佛要燃烧起来似的,忍不住痛苦
地呻吟起来。

  「还没完呢……」见到张无忌如此痛苦,鹿杖客心下大快,运起天魔功内所
述心法,逆运功力,将掌力由极阳转为极阴,右掌击出,拍在了张无忌右胸上,
此掌劲力和之前恰好相反,乃是极为阴寒的力道。这两股掌力一阴一阳,在张无
忌体内兴风作浪,水乳交融却又泾渭分明,张无忌忽觉热如火焚,忽觉冷若冰封,
这至阳至阴之苦交织在一起,较之张无忌小时所受的玄冥神掌之苦还要痛上数倍,
只得咬紧牙关苦苦支撑。

  「嘿嘿嘿,先让你吃吃苦头,等老夫享用完你的红颜知己,再来取你的性命」
鹿杖客狞笑着说完之后,看也不看地上的张无忌,扭头便奔向杨月英而去。

  杨月英眼见鹿杖客折磨完张无忌便直奔自己而来,忙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
被鹿杖客凌空数指打中周身大穴,委顿在地。

  「嘿嘿,别急啊小美人,老夫我最喜欢你这等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儿了,当
日屠狮大会上,杨女侠你那等绝色英姿,可是让老鹿我垂涎好久了啊……哈哈哈,
你放心,老夫我最会怜香惜玉,包杨女侠你舒服……」

  鹿杖客说完,便开始将杨月英的外衫,裙裤,中衣等一一除去。杨月英苦于
穴道被制,动弹不得,便是想嚼舌自尽也是不能,只能含愤令鹿杖客施为。

  转瞬间,杨月英的身上便只剩下了淡黄色肚兜和窄小的亵裤,这完美的女体
令鹿杖客忍不住眼放精光。这杨姓美女玉颈修长、香肩柔滑,胸前的乳峰虽被肚
兜挡住,但肚兜上的两点可爱豆豆更是让人想入非非,在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柳腰、
浑圆翘挺的饱满雪臀映衬之下,极为惹人垂涎。她那玉腿笔直修长,白里透红,
体态玲珑,前凸后翘的傲人曲线本已诱人,更难得的是此女虽已非二八少女,但
一身玉骨冰肌,竟无丝毫伤痕,细致柔润,实是极品,既有少女的清纯,又带着
少妇的成熟,实是万中五一的极品美人。

  鹿杖客只觉自己口干舌燥,忍不住将那肚兜扯下,一对坚挺丰腴却又白皙柔
嫩的双乳显露了出来。这美乳不弱青春处女那般低矮,却也不像成熟妇人那样下
垂,显得那样完美诱人。鹿杖客再也把持不住,伸手在杨月英的美乳上狠狠把玩
揉搓,他虽然玩过无数美女,但如此诱人的胸脯还是第一次遇见。

  鹿杖客的大手仿佛带着妖力,杨月英只觉被她抚弄过的肌肤既火辣又敏感,
让杨月英浑身欲火大盛,忍不住娇声喘息起来,整个人晕晕乎乎,酥酥麻麻,甚
至有些期待他的进一步玩弄。

  鹿杖客赶忙将杨月英的亵裤整个扯下,贪婪地欣赏着杨月英丰隆饱满的下体,
两片粉嫩的阴唇因为早已被张无忌玩弄过多次而微微外翻,不似处女般紧紧闭合;
因为鹿杖客刚才的挑动,杨月英的蜜穴内早已湿润,晶莹的汁水从杨月英的宍户
中流出,仿佛渴求着男人的玩弄。似鹿杖客这等淫贼,倒不像其时的多数男子那
般看中贞洁处女,在他们看来,未经人事的处女在房事上极为无知,除了图个破
瓜时的成就感外,并无多大乐趣;反倒是这类被男人滋润过的少妇,才是云雨之
时的最佳伴侣。

  鹿杖客被这淫靡的蜜穴所吸引,不由地伸出舌头,在杨月英的阴唇之上来回
舔弄,两片阴唇被他的手指分开,令他能舔到杨月英的花道内侧。这黄衫女子不
愧为天仙美人,下体一点都没有那等平常少妇的腥臊之气,纯粹都是浓郁的女阴
体香,那花瓣和花道既粉嫩又有弹性,还不停地分泌着诱人的蜜汁,让鹿杖客性
奋无比,一下一下的舔了上去。杨姐姐见自己下身的隐秘部位被这淫魔舔弄,还
是当着自己丈夫的面,心中羞愤极了,却偏偏无法阻止下体那阵阵的快感和蜜液
的流失

  鹿杖客心里乐开了花,这女人的下阴看来还真是传说中的绝世名器,光是用
舌头舔所产生的快乐就已经远胜肏弄平常美女,要是真个销魂,还真不知会爽成
啥样呢。这么好的女人可不能随便玩坏掉,要慢慢调教成听话的母狗和女奴,以
后自己下半辈子就有得爽了。

  鹿杖客欲火大盛,忍不住便解开裤带,露出挺拔硕大的阳具,准备当着张无
忌的面狠狠肏弄杨月英一番,让他看看这位仙女在自己胯下会淫浪成什么样子,
好让他死前更加痛苦。

  谁知,正在鹿杖客精虫上脑,打算提枪插入之时,但听「扑哧扑哧」数声,
一股劲风朝他脑后袭来;鹿杖客本已胜券在握,正待享用美人,哪料得到还会有
人袭击自己;好在他此刻武功盖世,情急之下右手猛然向后回旋一拍,袭来的暗
器便被鹿杖客的掌风全数击落,连同被掌力激起的砂石一起,叮叮当当地掉在数
丈方圆内的地上,原来却是数十根银针。这银针上隐隐放射出蓝光,显然是喂了
剧毒;掌风无形无质,要在毫无防备之时这些毒针尽数击落,所需力量自然大的
惊人,鹿杖客只消武功稍弱,此刻早已被毒针打中。

  鹿杖客惊怒交加,向前望去,却见适才被自己击晕的赵敏手持一个针筒,花
容失色地望着自己。

  原来,适才赵敏被鹿杖客的凌空巨力击飞之时,由于绝大多数力道被张无忌
所承受,虽然受伤不轻,却也很快转醒,只见鹿杖客正在那里折磨心爱的无忌哥
哥。她自知武功和鹿杖客差距太远,自己又有伤在身难以动弹,虽然心中焦急悲
愤,却只能继续倒在地上假装晕倒。待她看到鹿杖客在那里凌辱杨姐姐,眼看便
要来个剑及履及,真个销魂时,心知这是鹿杖客这等淫贼心防最为薄弱之时,便
瞅准时机,摸出了怀中的针筒突施偷袭。

  赵敏内力和暗器功夫均未至一流,便用上了针筒机关以弥补武功之不足。这
针筒乃高人打造,里面装有强力的机簧,能一次发射出数十根银针,其劲力之强,
去势之快,武林中罕有匹敌,赵敏这次偷袭的时机又把握的恰到好处,本来无论
如何也该得手,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鹿杖客武功实在太高,赵敏这妙到毫巅的
一击也只能功败垂成。

  「敢暗算老夫,胆子真不小啊,老子就先操烂你这蒙古母狗的屄!」鹿杖客
恶狠狠地盯着惊恐万分的赵敏,站起身来便准备狠狠蹂躏这位胆敢暗算自己的旧
主。

  就在鹿杖客刚刚站起之时,突觉下体传来一阵痛麻之感,不禁吓得冷汗淋漓,
急往下身看去,只见三枚细如毛发的钢针扎在了自己的阳具和睾丸上,深入肌里。
鹿杖客这等采花淫贼向来把自己胯下的宝贝看得比命还重要,恍惚间以为自己的
命根就此了账,那真是一盆冷水浇下来,六神无主心慌慌,呆愣在那里不知如何
是好。而本来全身赤裸,瘫软在地的杨月英,身子却突然腾空而起,七八记连环
鸳鸯腿踢在了鹿杖客胸口之上。来不及运功防备的鹿杖客被这连环猛击踢出数丈
有余,一口鲜血喷出,心中又惊又怒,实不知杨月英是如何在片刻间便解了自己
的点穴手的。

  杨月英使用的功夫,乃是武林中无双无对的独门绝学——逆运经脉,此功是
她的曾祖父杨过自百余年前的武林怪杰西毒欧阳锋处学来,又传给了自己的后人。
适才杨月英见鹿杖客不怀好意的向自己走来,已知这老贼多半要折辱自己,便运
起这逆运经脉的神功,将周身要穴尽数挪移换位,鹿杖客那几下凌空点穴便点了
个空。她和赵敏一般的机智沉着,自知此刻自己深受重伤,若非忽施偷袭,绝无
可能伤得了鹿杖客,便一直隐忍不发,任凭鹿杖客的魔手在自己的娇躯上肆意妄
为,顺便享受一下这技巧高超的淫贼带给自己的别样快感。

  待鹿杖客以强横掌风将找赵敏射出的毒针全数击落时,杨月英趁他扭头看向
赵敏,从身旁被鹿杖客剥去的衣服里面摸出三枚玉蜂针,运起独门手法,悄无声
息地射向鹿杖客,终于伤到了这个强悍的淫贼

  「王八蛋!」鹿杖客气急败坏地咒骂着,急忙封住了阳具周围的穴道。虽然
这玉蜂针上带毒,但伤口若在别处,鹿杖客自能以强横内功将毒素慢慢逼出化解,
然而这阳具乃是男子身上最为脆弱的部分,鹿杖客身具的天魔极乐功又是以阳具
所生的精气和精水为本,实为鹿杖客的命门。此时的鹿杖客一旦催动功力,毒素
扩散至全身,轻则武功尽废,重则毒发身亡,他本来已然胜券在握,形势却骤然
逆转,心中的惊惧便可想而知了。

  他连遭偷袭,实不知杨月英和赵敏还留有多少余力,连忙没命地像山下逃去,
心中早把这对贱女人操了一万遍,发誓下次一定要连本带利地报仇。

  踢中了鹿杖客的杨月英,身子也重重地跌在地上,她受伤本已不轻,刚才的
连环数脚又是她全力施为,此刻只能趴在地上娇喘连连,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了。她的妙目紧紧闭着,一行清泪从她的眼中流出,似是想起来一些令人心痛的
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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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琪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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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昏迷中的张无忌没入了一片冰火交织的黑暗之中,意识也渐渐地模糊起来。

  他一时仿佛置于火炉中烘焙,汗出如雨,口干唇焦,燥热不已,一时又似堕
入了冰窖,瑟瑟发抖,周身血液都似凝结成冰。如此热而复寒,寒而复热,实乃
世上最为痛苦的刑罚,令他生不如死,却又永远不得解脱。

  如此浑浑噩噩地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张无忌忽然感到耳边传来了丁冬、丁冬
的阵阵清脆琴声,宛如一股清泉在周身缓缓流过,又缓缓注入了四肢百骸中,令
饱受冰火两重折磨的张无忌感受到了阵阵舒爽,只觉周身痛苦立刻减少了很多。
他现在浑身没半点力气,只盼永远永远听着这琴声不断。

  随着这不绝于耳的琴声,张无忌的意识也有了些许恢复,听到了夹在在琴声
当中,仿佛从遥远他方所传来的轻轻呼喊,那声音显然并非同一人发出,但却均
是一般地悦耳动听,也都充满了急切焦虑。这些声音是谁的呢?

  是敏敏吗?一定是的,自己和她经历那么多风雨才走到一起,在自己最危难
的时候,她也不会离开自己的;

  是芷若吗?似乎也是的,自己和她虽然有种种恩怨,但最后依然冰释前嫌,
互相爱慕,她也是一般地喜欢自己;

  是小昭吗?不是她吧……她已经去波斯当圣女去了……不,不对,她最后还
是和母亲回来和自己相聚了,以后也不会和自己分开。

  还有谁呢?明明很熟悉,一时却想不起来了……对了,是那抹让人心旌摇曳
的黄衫仙影,虽然只和自己有数面之缘,却在自己心里刻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
最后也嫁给了自己为妻。

  自己这是在哪儿,为什么会在这里?对了,之前是和她们一起去迎战鹿杖客
那淫贼,然后……

  鹿杖客?对!鹿杖客!自己被这个奸贼所败,他现在在哪?敏敏呢?芷若呢?
杨姐姐呢?她们要是鹿杖客手里……

  在这一瞬间,原本悬浮在虚空之中不知所踪的五感和意识,像海潮一样逆流
而上,倒灌入张无忌的大脑里。他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将那层沉重的眼皮睁
开,久违的光明,让在黑暗中沉睡太久的张无忌赶到一阵眩晕。

  「公子醒了!!」坐在床前,原本神情黯然的小昭,看见心爱的公子终于苏
醒过来,兴奋地呼喊起来。听到她的喊声,杨月英,赵敏,周芷若,小昭,黛绮
丝,以及小翠等侍女都纷纷赶到张无忌床前,脸上俱是一片欢喜之色。看着这些
自己所爱,也都爱着自己的女子均平安无事,张无忌心下大是宽慰,长长地出了
一口气。

  「鹿杖客呢?」张无忌艰难地说道,此时他口干舌燥,双唇,舌头与腮帮几
乎黏在了一起,好不容易才吐出了这几个含糊不清的字。

  「那鹿老儿中了杨姐姐的暗算,已经狼狈逃走。后来我和杨姐姐一起帮芷若
妹子和小翠她们推宫过血,大家一起返回了古墓;只是无忌哥哥你一直昏迷不醒,
到现在已经有半月有余,害得我们都担心死啦。」赵敏接过话茬笑着说道,自华
山之战后,这还是她第一次露出笑容。

  「半月多啦……」得知自己昏迷了半月有余,张无忌也不禁有些心惊。忽然
间,他想到了适才在昏迷中所听到的阵阵琴声,忙问道:「我刚刚在昏迷中似乎
听到了些许琴声,这是……」

  「这是小姐所奏啦。这是曲子名叫清心普善咒,乃是数百年前一位大德高僧
所创,最能驱散心魔,消灾解厄。小姐的琴艺又是一等一的棒,即便男主人你在
昏睡之中,也能帮你调节心神……」小翠和杨月英自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见
到这么一个能让杨姐姐出风头的地方,便赶紧嘴快地夸赞起她来。只是说了几句
后却突然想起来,张无忌的其它几位妻妾可都在旁边看着呢,自己这么卖力地夸
赞女主人,会不会是将她置于炉火之上,引得她人嫉恨呢?一想到此节,她又不
敢往下说了。

  好在赵敏诸女均因张无忌转危为安而喜悦不已,又均敬服杨月英的才气和对
无忌的深情,因此也均无甚异样之情。唯独周芷若眉头微微一皱,似是有些不快。

  杨月英笑道:「小翠你这妮子,休得这么胡乱捧我。无忌弟弟,那鹿杖客阴
险狠毒,在弟弟你的身上施加了极阴极阳两股掌力,两股力道诡异之极,且异常
霸道,不单会让无忌弟弟你疼痛难忍,一旦你运起真气,立时会有走火入魔之虞;
适才姐姐我所奏的清心普善咒虽能帮弟弟你平复心神,减弱这两股真气的危害,
但要想完全化去,则困难重重。无忌弟弟,你暂且先行静养;至于如何化解你体
内的真气,乃至如何打倒那鹿杖客,尚需从长计议。小翠,小虹,你们留在这里
服侍无忌弟弟;其它的姐妹们就先行离开这里吧,让无忌弟弟好好修养。」

  说完,杨月英便带着几位侍女款款而出,赵敏诸女虽然舍不得离开,但想到
张无忌现在重病未愈,还是在叮嘱安慰了一番后离开了。周芷若看着躺在床上的
张无忌,嘴角动了动,似是有什么话想和张无忌说,但最后还是随着其它女子一
起走出房间。

  张无忌喝了两杯侍女所奉上的玉峰浆,静静地躺在了床上,只觉身上那两股
至寒至热的内劲虽已不复初时那般剧烈,但依然强横非凡,令自己难受不已,痛
楚难当,只得继续躺在床上静养,心下一片茫然……

  依敏妹的意思,鹿杖客那老儿似乎是被杨姐姐偷袭击走,身上想必受了重伤;
但以鹿杖客此时的武功,只消养好了伤,便可纵横天下肆虐无忌,只怕连太师父
都未必能制他,自己就算武功复原,又该如何抵挡那威力无比的无形掌力?

  还有,芷若的性情似乎变了,不大爱和自己说话,看自己的眼神似乎也有点
怪怪的;哎,自己风流成性,娶了那么多妻子,芷若对自己不满也是理所当然的。
只盼将那鹿杖客击毙后,能帮她找个好人家嫁了吧。

               ==========

  一曲清脆动听的琴曲听完,张无忌不由地精神一振,忍不住赞道:「杨姐姐,
你所奏的这首清心普善咒真乃人间神曲也,每次听完这一曲,无忌身上的痛楚便
减轻不少;只是天天都要劳烦杨姐姐不辞辛苦地奏乐,无忌实在是过意不去。」

  杨月英抹了抹琴弦,微笑道:「无忌弟弟,月英既是你的妻子,照顾你乃是
天经地义,又有什么过意不去的?只是无忌弟弟体内的真气霸道异常,这琴声也
只能稍微压制一番,若要一劳永逸地根除这祸患,尚需另寻他法。」

  张无忌沉吟道:「不知杨姐姐有何妙法化解这两道真气?若是以无忌本身的
九阳神功强行将这阴气化去,再将这阳气散入奇经八脉与本身阳气融为一体,倒
也未必不行,只是……」

  「只是有这两道真气在,无忌你便难以运功,要想化去,非得慢工出细活不
可,少说也得一年半载;就算最终成功,也得大耗真元不可;你我的功力本就远
不及鹿杖客那淫贼,等无忌弟弟你养好了伤,那厮的武功只怕会更为精深,到时
想打倒此贼,更是难上加难了。」杨月英接过张无忌的话茬,把他所难以面对的
事实说了出来。

  张无忌叹了生气,道:「这可如何是好!虽然古墓防备森严,位置隐秘,但
我们总不能躲在这里看着鹿杖客在江湖上为非作歹。峨眉和丐帮已经遭了他的毒
手,若他为了出气,向武当派众位师叔伯和杨左使他们下手,那无忌可就万死莫
赎了。」张无忌越想越是苦闷,自他武功大成以来,还是头一次遇到武功强过自
己的对手,令他不免手足无措。

  杨月英站起身来走到张无忌身边,和他并排而坐,拉着他的手,郑重地说道:
「常言道,天无绝人之路,鹿杖客的武功虽强,但也并非高不可攀。无忌弟弟,
当今武林当中,除了张真人外,再无一人能在武功上和你相比;张真人这一辈子
行侠仗义,开宗立派,已该安享晚年,是不该劳烦他老人家出手;这千斤重担,
非得由弟弟你扛起来不可。」

  张无忌点点头,说道:「姐姐说的是,无忌这一生屡得奇遇,年方弱冠便独
步武林,这并非无忌惊才绝世,修炼刻苦,实乃机缘巧合侥幸得之。上天既然赐
予无忌不同於凡人之力,就有无忌必须承担的责任。这鹿杖客武功再强,无忌也
非得将其打倒不可。杨姐姐,这墓内的寒玉床为至阴至寒之物,能清人心火事半
功倍,无忌便试着坐卧其上,将这两股真气化去;再在墓内勤修苦练,不怕胜不
过这鹿杖客」说到后来,张无忌紧握双拳,脸上一股坚毅昂然之色。他一向性格
温和,优柔寡断,时常舍己从人,像现在这般心中认定了目标,并甘愿为之而拼
搏奋斗,实是他此生罕见。

  杨姐姐赞许地轻点臻首,说道:「有如此志气,方为月英的好丈夫。无忌弟
弟,你也不必过于焦心,眼下有个好法子,不仅能化去弟弟体内的这两道真气,
还能让弟弟你的功力大增。只是这法子凶险异常,一不留神便有走火入魔之虞,
弟弟你可愿意施用?」

  张无忌忙问道:「姐姐,这法子究竟是什么?就算上刀山,下油锅,无忌也
甘愿一试。」

  杨月英笑道:「弟弟,还记得昔日你身中炎毒来古墓求医吗,你我二人便在
这寒玉床上疗伤,并结下了合体之缘。那日姐姐便是以纯阴内功,将弟弟体内的
炎毒化去,只消两个多时辰便可大功告成。只是那炎毒乃是因无忌你体内的阳气
而自发形成,容易消解,而此次无忌你体内的阳气是鹿杖客那老贼为了折磨弟弟
你而刻意注入,其劲力诡异难测,又伴有劲力完全相反的纯阴内力,化解的难度
便远胜上次了。需要令你我二人的功力完全融为一体,以阴阳相济的内力对付这
阴阳混杂的真气,方可大功告成。只是若像上次那般,由月英双掌抵住你的脊背
替你疗伤,则你我终究还是两个个体,内力难以混一。依姐姐我看来,你我只有
靠双修之法,才能做到阴阳融合。『

  「双修?!呃……杨姐姐……你说……这个双修……」张无忌听到杨姐姐竟
然提及这双修之法,脸微微一红,期期艾艾地说道。

  杨姐姐不满地说道:「弟弟你真是的,明明都占有了十几位女子的身心,还
在这里装纯情。弟弟你可听好了,这双修功夫乃是从玉女心经上的功夫演化而来,
不仅需要修炼二人内力均至极高境界,还需要极为深厚的定力,若是在练功途中
控制不住情欲,立时便是走火入魔而亡的后果。而但凡内功练到如此境界者,在
武林中已是罕逢敌手,便无需用此行险之法修炼,因此此功也就成了屠龙之技。
但对于如今之境,此法不仅可以化解弟弟体内的真气,更可令你我的功力大大增
加,实乃上天恩赐。只是随着双修的进行,男女体内的情欲也会随之而长,定力
也会越来越弱,此时便要停下来发……发泄一番,方可继续修行。」

  「无忌懂了!」听闻杨姐姐说出妙法,张无忌的心里一块大石落地,便开起
玩笑道:「只消修炼一段时间后便和杨姐姐颠鸾倒凤一番,便再无后顾之忧了。
无忌倒无大碍,只怕杨姐姐修炼后情欲大涨,索需无度,被无忌干到活活爽死,
那无忌的罪过可就大喽……」

  「嘴贱!」杨月英给了张无忌一记爆栗,双方相视而笑,又都重新燃起胜利
的希望。

               ==========

  第二天夜晚,当张无忌和杨月英均准备就绪后,两人一同来到了寒玉床前,
脱光了全身的衣物相视而立。虽然二人早已行房多次,但对于这初次的双修,还
是不免有些紧张。

  杨月英低声道:「无忌弟弟,一会你可务必注意,千万不可产生情欲,要不
然可就危险万分了。」

  张无忌点头道:「姐姐放心,无忌自然晓得。只是一会儿无忌需要在杨姐姐
那里湿……湿润之前便插进去,恐怕会让姐姐你吃不少苦头。」

  杨月英道:「这个无妨,为了能帮弟弟你提高功力打倒那鹿杖客,这些许苦
头算得了什么。而且……」她压低了声音,轻轻在无忌耳边说道:「你愈是在双
修之时压制欲火,这体内欲火的反扑之力便也愈是强大,等双修完了,体内的欲
望便会瞬间淹没神智,令人忍不住欲火焚身,尽情交媾,到时候弟弟你千万不要
憋着忍着,要像平常一样尽情惩罚姐姐这具淫荡的身体,明白了吗?」

  听着一丝不挂的杨姐姐说出这等销魂情话,张无忌不免觉得骨酥筋软,心神
荡漾,不过一转念间,便醒悟这乃是练功大忌,忙收敛心神,和杨月英一起爬上
寒玉床去,先伸手在下体的穴道上连点数下,令阳物在情欲未动时便勃起,接着
分开她的双腿,将阳具缓缓地插进杨月英的阴道。

  「嗯……」虽然身体已经被张无忌充分开发成熟,但在没有动情之时,便被
张无忌那如此硕大的宝贝插入,杨月英还是不免感到一阵剧痛,身子仿佛要被活
活撕裂一般,忍不住发出了痛苦的低吟。张无忌虽然心疼杨姐姐,但也毫无办法,
只盼能早点结束这痛苦的修行,让杨姐姐好好享受一把。

  张无忌的性器既已插入,双方便以坐位结合在一起,双掌相抵,各自运起了
内功。张无忌先慢慢地调理内息,让体内的那道至阳真气随着周身真气流转而一
起流动,通过手掌缓缓传到了杨月英的丹田内,在杨月英的体内运行一周天后,
从杨月英的下体返回到张无忌的身上;与此同时,杨月英则将自己的九阴真气从
下体传到了张无忌的体内,在张无忌的体内运行一周天后,从手掌返回杨月英的
体内。完成了一次循环后,张无忌便发觉,自己的九阳神功进入杨月英体内时,
由于对方并未运功抵抗,因此内息并未有所衰减;而那股霸道阳气进入杨姐姐体
内后,则被杨姐姐体内的九阴神功所消融,变得温和许多,不那么难以控制;而
阴气则混入了杨姐姐的九阴真气中,随之返回到体内,又被自身的九阳神功所消
解,而杨姐姐的九阴真气却同样分毫未损,不紧暗赞这门心法威力了得,忙收敛
心神,继续运功。

  就这么修行了数个轮回之后,两人的内力已经完全融合在了一起,达到了阴
极生阳,阳极生阴的奇妙境界。这股融合的内力,就像一只看不见的大手一样,
将原本混杂而一变幻莫测的真气细细地分了开来,并融入了自身的功力当中,不
但解决了张无忌的祸患,更令二人的功力更上一层。

  就在张无忌准备继续勇猛精进时,却感到杨月英的身子一阵颤抖,同时内功
开始急速回自身,知道杨姐姐已达承受极限,再练下去只会走火入魔,忙也收回
内功,睁开双眼。但见杨姐姐双颊潮红,气喘吁吁,一副欲求不满地样子,说道:
「弟弟……我不行了……快……快来干我……」

  张无忌双修之后,好不容易压制了半天的欲火也逐渐涌上心头,看着眼前这
饥渴难耐的绝色美人,哪还忍受得了?迅速地伸出右手的三根手指,狠狠地插进
了杨月英的阴户内,粗暴地抠弄起来。

  杨月英刚一运完功,积攒的淫欲爆发了出来,原本干涸的阴户泉涌般冒出了
大量淫液,受到张无忌手指侵犯后,淫液更是泛滥成灾,不仅沾的张无忌满手都
是,还有大量液滴流到了寒玉床上。整个身体更是忍不住软到在寒玉床上,随着
张无忌的抠弄而扭动个不停。

  突然间,杨月英的身子一阵痉挛,淫液狂喷而出,竟然溅到了张无忌的脸上。

  「杨姐姐,还没开始搞呢,你就骚成这样了?原来你那么渴望被干啊。」张
无忌伸出舌头,舔了舔溅到嘴边的淫液,一边略带沙哑地说道,体内因双修神功
而不断升腾,以致无法压抑的欲火令这位平日儒雅地公子一下变成了床上的暴君。

  「嗯……月英想要被干……想要被无忌弟弟的大手去抠,还要无忌弟弟的大
宝贝插」杨月英一边不停地娇喘,一边浪叫个不停。

  「错了!」张无忌手一伸,便把杨月英的身体翻了过来,让她臀部翘起,重
重地一掌击打在杨月英高耸的屁股蛋儿上,清脆的响声里,张无忌训斥道:「杨
姐姐刚才说什么?哪个地方想要被抠?要被无忌的哪个地方干?」

  「啊……是姐姐的阴户……」杨月英话音未落,屁股蛋上又狠狠挨了一巴掌。
「又错了!再答错一遍,无忌就把你的骚屁股打烂,用你的月事带堵住你的嘴,
让你在敏敏她们面前表演撒尿。最后一遍,姐姐你的哪个地方想要被抠?要被无
忌的哪个地方干?」张无忌用略带狰狞的声音说道。他一直很敬爱杨姐姐,绝不
愿用如此粗鲁的语言区辱骂她。但今日在体内的异样欲火所催动下,这种羞辱性
的施虐话语却能让他感到格外兴奋,令他情不自禁地说了比平时更加粗暴的话。

  「啊……别……姐姐……说……是……是姐姐的骚屄……这个又淫又贱的骚
屄……想被无忌弟弟抠,想被无忌弟弟舔……还想要被无忌弟弟的大鸡巴干穿…
…干烂……操到流干淫液……」杨月英赶忙告饶道,虽然她也经常被无忌弟弟惩
罚和玩弄,但还是第一次被逼着说出「鸡巴」「骚屄」等市井莽夫才会说出的粗
话,这对杨月英这等举止高雅的武林大家闺秀而言不啻于莫大的羞辱,但对于杨
月英来说,此时似乎也只有用这种凌辱才能让她获得绝顶快感。

  「啪啪」张无忌顺手又在杨姐姐的屁股上打了两巴掌,骂道:「这还差不多,
不就是屄痒了想被干吗?装什么清纯啊!像你这么淫贱的浪屄和屁眼……简直比
妓女还要骚……只配趴在地上被像母狗一样被男人干!」狂性大发的张无忌痛骂
道,此刻的他仿佛化身为可怕的奴隶主,肆意地羞辱面前那可怜的女奴。

  「啊……姐姐是妓女是母狗……姐姐的屄是天下最骚的屄……姐姐的屁眼是
天下最贱的屁眼……姐姐比天下最贱的妓女还贱……求弟弟行行好……发发慈悲
……用你尊贵的大肉棒……大鸡巴……来插烂姐姐的骚屄吧。」杨月英不知廉耻
地说着这下贱的淫语,她那暴露的阴缝中,赫然又有一股新的淫水流出,显然她
确实颇有受虐的潜质,对张无忌的羞辱可谓甘之如饴。

  张无忌呸了一声,双手在杨月英垂在胸前晃荡的丰满双乳上狠狠地揉捏,不
时用力地拉揪着她那粉红色的乳头,继续骂道:「呸,你这个不要脸的婊子,想
让我干你这母狗的淫屄,这不是骂我是公狗吗?」

  胸部被张无忌肆意把玩,杨月英的欲火更加旺盛,下体的淫液越流越多,只
觉得眼看就要支撑不住了,带着哭腔答道:「啊……是姐姐错了……姐姐只配被
公狗干……可……可姐姐要撑不住了……再不来干我……姐姐真的会死的……」

  张无忌其实也已经快到了极限,看着杨姐姐主动跪求自己干,心中再也忍受
不住,扶住杨姐姐的腰肢,喝道:「想要就赶紧趴好,你这种淫妇只配用母狗的
姿势被我干!」

  杨月英如何敢违逆张无忌的命令?赶紧跪在地上,卖力地将自己性感浑圆的
臀部翘起,还主动地将双手放在屁股蛋上向两边扒开,令自己那因为兴奋而一缩
一缩地菊门和占满淫液的骚穴更暴露地展现在张无忌眼前,以期张无忌赶快玩弄
自己。

  张无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兽欲,把已经坚硬如铁的肉棒使劲一顶,插入了
杨月英那淫水泛滥的美妙阴道。

  此时的张无忌就像一台无法控制的机器般,像打桩一样来回地将肉柱在杨月
英的体内来回抽插,肉棒下的卵带也因此在空中来回摆动,不断地撞击在杨月英
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音。若是换了一般人,如此激烈的冲击,足以将卵
蛋打得疼痛不已而阳具发软,但对于张无忌而言,只会是一点令他更为兴奋的小
刺激而已。

  在这激烈的交合中,张无忌硕大坚挺的肉棒和杨月英那肥美多汁的宍户不断
地来回摩擦,大量的精液和淫水被来回进出的肉棒带出,流淌到了寒玉床上,结
成了白色的凝冰。兴奋的杨月英卖力地晃动着丰满浑圆的屁股,紧紧地夹住那令
自己痴迷不已的大肉棒,让张无忌将淫荡的自己带上了一个又一个淫欲的顶峰,
泄了一次又一次。

  在张无忌不知疲倦的猛攻下,杨月英眼神变得散漫迷离,口中流出唾液,只
能本能地扭动身子供张无忌玩弄,连口中的叫床声也变得沙哑怪异。

  兴奋地张无忌放开杨月英的腰肢,双手狠狠地抓住了杨姐姐雪白硕大的乳房,
并通过不断地拉扯杨月英的乳房,让她的身躯不断和自己的阳具对撞,使得自己
肏弄的更爽。

  这下可苦了杨月英了,她那娇嫩的双乳被迫承受张无忌的全部拉力,很快就
被拉扯的通红,杨月英感到剧烈的疼痛和羞辱感,痛哭着惨叫出声,若不是她那
下贱的阴户又开始流出了阵阵的淫水,还真让人忍不住为之心酸呢。

  「弟……弟弟……求求……求求你……饶了姐姐……吧……姐姐……姐姐…
…真的会死的……」杨月英发出了凄惨的哀嚎声,突然见身体一阵抽搐,大量淫
液流了出来,又一次高潮了。

  饶是杨月英武功高强,也经受不住短时间内如此多的泄身,慢慢地瘫倒在了
寒玉床上。

  「啪」张无忌恶狠狠地给了杨月英的屁股一巴掌,骂道:「没用的母猪,这
么快就泄了,老子还没玩够呢。」说话间,张无忌分开杨姐姐的屁股蛋,将肉柱
对准杨姐姐的肛门,狠狠地刺穿下去。

  若是平时,杨月英是很乐意张无忌宠爱自己的菊穴的,可如今的杨月英已经
快被张无忌干散架了,菊门实在承受不住张无忌的大力玩弄,只得告饶道:「无
忌弟弟……今天饶了姐姐吧……姐姐实在受不了了。」

  「呸,老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这条母狗也敢犟嘴?」张无忌愤怒的用力
对杨月英的乳头又捏又掐,杨月英痛苦的叫了出来,美目中流出来泪水。

  杨月英紧缩的肛门将张无忌的肉棒紧紧地夹住,令狂暴的张无忌异常兴奋,
他猛力地抽送起自己的阳具,尽情地享受着杨姐姐的肛门肉壁将自己阳具紧紧缠
绕包裹住的动人滋味。可惜的是此时的杨月英已是强弩之末,实在没有力气配合
张无忌的淫弄,张无忌开始插入时虽爽,但一阵狂抽猛送后,只觉得身下的杨月
英宛如一摊毫无生气的烂肉,让人玩的实在不爽,不禁怨气重生。

  张无忌突然间将肉棒从杨姐姐的肛门里拔出,猛地揪起杨姐姐的秀发,将肉
棒对准杨姐姐的嘴唇,骂道:「贱人,竟然给老子装死,快点张开你那张贱嘴,
让老子的鸡巴好好爽一爽!」

  杨月英虽然已经不剩什么力气,但闻到张无忌肉棒上的那股独特的男性腥味,
淫荡的她还是不由自主地张开小嘴,令自己心爱的大宝贝进入自己的小嘴。她本
能地舔弄着张无忌的肉棒,用嘴含住张无忌的大龟头不断吮吸。

  在杨月英的服侍下,张无忌感到了一阵射精的炫目快感,他将下体用力向前
一挺,深深地插入了杨月英的的喉咙中,喷射出了滚烫的液体。

  岂料,这喷出的液体中不止张无忌的精液,还有他在双修时长时间憋在体内
的一泡尿液,交合时他的神智几乎被欲火焚烧殆尽,控制身体的能力本就大不如
前,这精关一松,更是门户大开,可怜的杨姐姐就这样成了张无忌的人肉厕所,
一大泡精液和尿液灌进了杨月英的嘴里,一小部分被她咽了下去,剩下的则从她
的秀口中流淌出来。

  张无忌刚一松开,杨月英就一下趴倒在地上,赤裸的身体颤抖着,不停地呕
吐,精液和尿液混着口水从她的嘴角流了下来,她神情呆滞,两眼翻白,一副被
玩残了的样子。

  张无忌的元精泻出后,欲火开始消退,神智渐渐复苏,看着眼前杨姐姐那不
堪入目的模样,心里也不禁后怕。

  自己刚才是怎么了?为什么说话那么粗鄙无文?为什么行事如此凶悍可怕,
甚至在杨姐姐嘴里撒尿这种事情都做得出。虽然之前自己也经常淫虐杨姐姐,但
从没有像今天这么凶残啊,杨姐姐……

  张无忌看着杨姐姐这么一副死鱼般的样子,心里更是发慌,连忙抱起瘫软的
杨姐姐,掌心相抵,送出自己的真气供给杨月英。其实也是张无忌多虑,毕竟杨
月英并未受创,仅仅是被张无忌索需过度而体力透支而已,稍作歇息,便逐渐恢
复了少许,睁着一双泪汪汪的眼睛,委屈地看着张无忌。

  「呜呜……无忌弟弟你太过分了……竟然在姐姐嘴里撒尿……」杨月英忍不
住抽泣起来,埋怨着张无忌,一脸的不满和哀怨。

  「杨姐姐」看着如此气恼的样子,张无忌也是六神无主,「扑通」一声跪倒
在杨月英面前,哀求道:「杨姐姐,是无忌错了……呜呜……求你原谅……呜呜
……求你责罚。」

  「你在这干什么,快起来!男子汉大丈夫,给女人下跪,成何体统?」杨月
英看着张无忌这幅小丑摸样,心里一阵气恼,忍不住一脚踹在他的身上,斥道。

  「不,就是不起来,男子汉大丈夫,跪天跪地跪老婆,有什么不成体统的。」
张无忌一副打死不站起来的态度。

  「你给我起来。」杨月英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将张无忌从地上拉起来坐到
自己身旁,气鼓鼓地说道:「无忌弟弟啊,虽然你之前玩的有点过火,但月英早
就答应做无忌弟弟的母狗,人家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能让无忌弟弟你任意玩弄,
弟弟你又有什么错呢?我们女子喜欢的是在床上被心爱的男人尽情征服,像你这
样对女人下跪的熊样,可不会让我们女人真心喜欢的。」

  「杨姐姐,你不生气了?」张无忌惊喜道,毕竟之前的暴虐连他自己都害怕。

  「一开始姐姐有点气,不过很快就没事了。哎,谁叫我们女人天性如此呢,
要不然怎么会委屈自己和其它姐妹共同服侍弟弟你呢。」杨月英叹了一声,没好
气地说道。

  张无忌喜笑颜开,将面庞贴紧杨月英的耳边,坏笑着说道:「既然如此,无
忌谨遵教诲。只是杨姐姐刚才害得无忌下跪丢脸,无忌可要好好惩罚你哦。」

  「明明是你自己太胆小,主动跪下的」杨月英心中的吐槽并没有说出口,而
是柔顺地跪倒在张无忌面前,撅起屁股对准张无忌,媚笑道:「是姐姐错了,求
无忌弟弟惩罚姐姐吧,人家的骚屄和屁眼随你插,打姐姐的屁股也可以,快来嘛。」

  张无忌哈哈一笑,左手的两根手指差进了杨月英红肿的小穴和菊门中,右掌
一下下地拍打起杨月英的臀肉,很快,房间里又响起了杨月英的娇喘声和浪叫声
了。

  张无忌一边玩弄着杨姐姐,一边得意的暗想;没想到杨姐姐竟然有那么淫贱
的一面,自己这么羞辱她都不生气,下次在敏敏她们身上也试试,看看她们会不
会也和杨姐姐一样发浪。

  而正在欢快呻吟的杨月英,心中想的却是:无忌弟弟听了自己刚才的那番话,
肯定也会试着淫虐敏妹她们,等到大家都被无忌弟弟拖下水,那帮姐妹们也就没
资格笑话月英淫荡了……

      ***    ***    ***    ***

  「无忌弟弟,试着运一运内息,身上的那两道真气被完全化掉了吗?」披着
浴巾的杨月英向张无忌问道。在经历了一阵香艳惩罚后,张无忌和杨月英一起去
洗了个鸳鸯浴,在双方的情欲充分满足后,自然就该谈谈正事了。

  张无忌摇摇头,道:「已经基本没有大碍了,只是依无忌所感,还是有少量
无主阳气残存在体内,虽然平时对无忌没什么危害,但若和鹿杖客这等顶级高手
交手之际,一旦真气不纯,立刻便会凶险异常。看来无忌还得和杨姐姐多双修几
次,才能彻底根除。」

  杨姐姐慢慢说道:「姐姐日后自然会和无忌弟弟双修,只是清除这等残余真
气,却是刻不容缓。无忌弟弟,这双修之术本需两人功力相若,才能获得最佳效
果。只是姐姐的功力终究比弟弟你差了一截,没办法用九阴神功完全化解你弟弟
你的阳气,因此便残存了少量真气。只是还一点可虑,这残余真气虽少,若不能
及时除去,便很容易散入奇经八脉中,倒时候再想除去可就难上加难了,月英刚
才被弟弟你玩的太狠,实在没力气了,无忌你得马上再和一个别的女子进行双修
才行。」

  张无忌一愣,道:「既然如此,那无忌马上就去叫敏妹过来……」

  杨月英打断道:「无忌弟弟,这双修之法相当凶险,必须要有较为深厚的内
功根基才行。敏敏妹妹内力虽有一定进境,但主要靠这几年在古墓寒玉床上速成
而来,根基不稳,一旦贸然双修,很有可能会让敏敏妹妹内息受创,走火入魔的。」

  张无忌又道:「这样啊……小翠那几个丫头又如何呢?」

  杨月英摇头道:「她们也不大行,剑术虽然练得不错,但内功根基也不够扎
实,让她们双修,实在是太过危险。还是得找一位练功多年,修为甚深的女子,
方才有较大把握。」

  张无忌颓然道:「那可难办了,这一时半会,上哪找这么一位修为深湛,又
愿意为无忌宽衣解带的女子……」说到这里,他突然反应过来,脑子里陡然一阵
紧张兴奋:现在武林当中除杨姐姐外,修为最为深湛的女高手,现在不就在这古
墓里吗,而且还是位绝色美女……

  「黛绮丝姐姐,请进来吧。」杨月英轻轻地向门外呼喊了一声。一位身穿紫
衣的中年金发美妇缓步走来,正是和女婿张无忌有过暧昧的紫衫龙王黛绮丝。这
位平日爽朗豪迈的女中豪杰此刻走路的姿势却相当扭捏,面颊上也是一片红晕,
可见她也非常的紧张。

  「无忌,现在能和你进行双修的女子,也只有黛绮丝姐姐了。虽然有违常伦,
然眼下可是整个武林危急存亡之秋,若不能及时清除无忌你体内的真气,以打倒
鹿杖客那淫魔,武林所要受到的浩劫便不可估量了。无忌弟弟,黛绮丝姐姐,为
了整个武林的安危,也只有委屈你们二位了。敏敏妹妹和小昭妹妹那里月英已经
打好招呼了,二位放心行事便是。」杨月英侃侃而谈道,能将这么一件给乱伦的
女婿岳母拉皮条的丑事说的如此大义凛然,不得不让人佩服杨月英的智慧和口才。

  「岳母,您……」张无忌这时候也不知如何是好,虽然他也很想享用黛绮丝
美艳的身体,但也不好直接开口。

  「哎,冤家,也是我命中注定该有此劫。无忌,月英已经把双修之术的心法
告之于我了。你还是快点上来吧,要不然你体内的真气扩散,可就不好办了。」
黛绮丝一边哀怨的叹道,一边却迅速地爬上了床,将自己的衣物缓缓脱去。黛绮
丝今天没有穿肚兜和亵裤,一件紫色连衣长裙便是她身上唯一的遮蔽,即便是衣
物未脱之时,那隐藏在薄纱下若隐若现的白嫩肉体便已经令张无忌心潮澎湃了;
当美岳母黛绮丝一丝不挂地侧卧在张无忌的面前,将自己身为成熟女人的美艳风
情尽情地展现给自己的女婿。虽然张无忌早已玩弄过多名美女,但像这样的美艳
熟妇还从来没有染指过,而那种女婿和丈母娘之间的乱伦禁忌更是令张无忌格外
兴奋,虽然刚刚和杨月英玩的昏天黑地,但下身依然迅速地勃起起来。

  杨月英看到张无忌这色狼刚玩过自己没多久,又开始对这位美岳母发生生理
反应了,没好气地说:「无忌弟弟,黛绮丝姐姐,月英就不打搅你们了。千万记
得,双修时万不可心动淫念,要不然便会立时走火入魔。」说完,把门一关,出
屋去了。

  张无忌当然能听出杨月英略有吃醋,不过眼下也只能将注意力放在眼前这位
洗白白的岳母身上,他咽了口吐沫,湿润了一下干燥的喉咙,小心翼翼地问道:
「岳母大人,您可准备好了吗。」

  黛绮丝点点头,道:「无碍,月英刚刚吩咐过,双修时不可产生情欲,你我
相互小心便是。」说完,便引导着张无忌的肉棒插进了自己干燥的阴道,身为已
经生育过的成熟女人,还是较为容易就接受了张无忌的插入。只是当黛绮丝的手
心触碰到张无忌那冒着热气的阳具时,张无忌还是禁不住一阵热血上涌,好容易
深深呼吸几下,将心中产生的欲念强行压制了下去。

  黛绮丝的内功偏阴柔一路,虽不及杨月英的九阴神功正宗醇厚,但对于异种
真气已除大半的张无忌来说不足介意。有了之前和杨月英双修经历,张无忌此次
双修可谓轻车熟路,轻而易举地将自身的异种真气完全化去,不仅解除了后顾之
忧,也让自己的内功更加精纯。

  黛绮丝的功力毕竟远不及杨月英,虽然张无忌体内残存的真气仅余十之一二,
但还是令黛绮丝欲念大涨,只能苦苦忍住。当张无忌从黛绮丝体内拔出自己的肉
棒时,他感受到岳母的身躯已经渐渐热了起来,看着自己的眼神也充满着情欲,
他知道,自己马上就能占有这位天下第一美岳母的身心,不由得一阵狂喜。

  他将黛绮丝抱下了寒玉床,睡在了旁边的矮床上,同时伸手抚弄起黛绮丝的
双乳,轻轻地将硕大的乳肉托了起来,乳房下面光洁亮丽,已经完全看不出昔日
隐疾的痕迹。

  张无忌忍不住对着眼前的美乳又舔又咬,一边问道:「岳母大人,您的病现
在全好了吧。」

  黛绮丝被张无忌舔得全身一阵筋软酥麻,只觉得浑身上下轻飘飘的,只能含
糊答道:「嗯……全好了……无忌你这孩子……真帮了我的大忙了。」

  张无忌一边继续玩弄着岳母的美乳,另一只手得寸进尺地在黛绮丝的身上肆
意滑动着,渐渐地移到了她的臀沟,在那里来回地摩擦:「那岳母大人,您打算
怎么感谢无忌啊?」

  「你这小冤家……都这样了……还欺负人家……」臀沟处传来的些微快感也
令黛绮丝痛苦不已,急切地渴望张无忌能够更加用力一些。

  「岳母大人,您还没说怎么谢无忌呢,无忌可不知该如何是好呢。」张无忌
举重若轻地逗弄着春情勃发的岳母,一边继续抚弄着黛绮丝的臀沟,另一只手则
逐渐下滑,侵入到了美岳母的桃源洞口,手指来回的抽插,将黛绮丝蜜穴内的淫
液不断地带出。

  「啊……别欺负人家……人家招供便是……人家……人家用自己的身子……
感谢无忌……无忌怎么玩……都可以……无忌……快……让绮丝好好爽吧……」
张无忌的指尖不断地揉搓着黛绮丝敏感的阴蒂,快感连连的黛绮丝不停地收缩着
敏感的嫩穴,排放出一阵阵淫汁蜜液。她现在早已顾不得身为岳母的尊严,只希
望张无忌赶快将巨大的肉棒插入她湿淋淋的淫穴当中,好慰藉一下她这具已经十
数年没有男人爱抚过的绝美胴体。

  张无忌只觉得玩弄黛绮丝小穴的左手被一团层峦叠嶂的软肉所包围,一层接
着一层,好似永无止境一般,比杨姐姐,敏敏的肉穴更加肥厚,不愧是已经生养
过的熟女。他兴奋地将黛绮丝平放到床上,低下头去,仔细地观摩着美艳岳母的
娇花嫩蕊。

  黛绮丝的阴毛呈别样的金黄色,与张无忌玩弄过的诸位中土女子相比有着别
样的风情;她的大阴唇呈紫红色,既肥硕又柔软;中间包裹着两片艳红艳红的小
阴唇,流淌着弥漫情欲气味的淫汁,中间则是已经完全勃起的肉蒂。黛绮丝下体
这张迷人的小嘴仿佛能唱出靡靡之音,勾引心爱的男人将其赶快占有。

  张无忌这色狼显然不会放过这到嘴的美味,他低下头,一口含住了黛绮丝淫
水潺潺的娇嫩蜜穴。

  「啊……别……无忌……那儿脏……」昔日黛绮丝和韩千叶行房时,韩千叶
对她敬若神女,只敢以最普通的姿势进行交合,哪能玩得出这么多的花样?她万
万没想到下面的阴穴居然可以被男人舔,羞得满脸通红,连忙向张无忌哀求道。

  张无忌对此倒是不以为异,杨月英赵敏小昭乃至那几个丫头,下面的小穴刚
被张无忌舔的时候,哪个不是一脸纯情地大喊不要?被他几下舔爽后不都浪叫个
不停吗。他将舌头伸入黛绮丝的蜜穴内,狠狠地刮蹭着黛绮丝的肉壁,尽情地饮
用着黛绮丝下体分泌出的蜜汁,接着坏笑着问道:「岳母大人,当日小婿给您看
完病后,您有没有想着无忌自渎啊?」

  这个事实委实太过羞人,黛绮丝如何敢于承认,她惊慌地摇头道:「没……
别……无忌你别瞎说。」虽然黛绮丝一边摇头一边否认,但她的娇躯反而更加火
热,又一阵淫液喷了出来。

  张无忌趴在了黛绮丝的身上,将巨大的阳物在黛绮丝的花道口来回的磨蹭,
下体的瘙痒令黛绮丝急切地渴望张无忌将肉棒快快插入自己淫荡的小穴,但对于
张无忌来说,还需要逗弄一下黛绮丝,才能让他更好地掌控这位岳母的身心——
毕竟,相比于功力不足,此刻浴火焚身的黛绮丝来说,之前双修过一次,又在杨
月英身上泄过火的张无忌,可以更好地掌控自己的情欲。

  「岳母大人,您要不说实话,可别怪小婿不孝咯」张无忌一边将龟头在黛绮
丝的阴道口来回磨蹭这,右手则探入了后臀中轻轻玩弄着黛绮丝的菊门,左手则
攀上了黛绮丝的乳房,不断揉搓着敏感的乳蒂。

  久旷之身的黛绮丝如何经得起这种三管齐下的挑逗,脑海里瞬间被情欲所淹
没,放声淫叫道:「是……绮丝的……奶子……被你这小淫贼摸过后……就天天
想着无忌你……自摸……」

  「岳母大人,您可要说清楚,您自摸的时候想的是什么呢?要不然无忌就不
给你喽。」张无忌继续不紧不慢地挑逗着胯下这位饥渴的岳母。

  「绮丝……绮丝想着你这小淫贼的肉棒,想要……想要被你这小淫贼干……
快……快插绮丝的骚穴……绮丝要痒死了……」黛绮丝不知廉耻地向比自己小一
辈的女婿索求着。

  「那小婿就恭敬不如从命啦。」张无忌说着,只听「噗哧!」的一声,阳具
的前一半就插进了黛绮丝的阴户内。

  自从韩千叶死后,黛绮丝的骚穴已经十几年没有被男人进入过,花道的紧密
程度比之处女亦不遑多让。尽管张无忌力量惊人,但黛绮丝紧密的阴道依然让他
刚插入一半便寸步难行,美穴蜜道之中的一层层软肉将张无忌侵入的肉棒紧紧咬
住,令他感到步履维艰进退两难。若不是黛绮丝的阴户内有大量的淫液润滑,张
无忌的阳具恐怕连一分一毫都动弹不得呢。

  技巧高明的张无忌对此也不惊慌,他略一转念,将九阳神功运到肉棒之上,
他的阳具立刻变得火热起来,同时不断地快速在黛绮丝紧密的淫穴内抖动起来。
敏感的嫩穴被这抖动的肉棒所激,慢慢变得稍微松弛了一些,蜜汁也变得更多了。

  张无忌当机立断,猛地用力向前一顶,巨大的阳物连根没入了黛绮丝的小穴
中。

  「啊啊啊啊啊……疼……」黛绮丝一阵惨呼,泪珠夺目而出,保守了十几年
的贞洁终于失却,撕裂般的疼痛,和女婿偷情的羞耻,以及下体被肉棒塞满时的
充实感一起涌上了黛绮丝的心头,令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张无忌的巨大阳物猛然贯穿了黛绮丝的熟女骚穴,重重的插进了黛绮丝的花
心深处,黛绮丝激动的浑身颤抖,绝世面容情不自禁的向上一仰,一阵强烈的满
足感瞬间填补了自己那持续了二十年的令人躁动的瘙痒和空虚,她的声音充满了
兴奋的颤抖,和女婿偷情的滋味果然妙不可言。

  黛绮丝的小穴湿润,紧窄而又弹性十足,丝毫感觉不到平常的中年女子所具
有的松弛的迹象。滑腻的嫩肉紧紧的包裹着张无忌的大鸡巴,并不停的一下下缩
进,蠕动着,似乎要将自己期盼已久的大阳具的更深。而张无忌的巨大龟头更是
被一团软肉紧紧的吸住,犹如一张灵活的小嘴在吸允着敏感的龟头,带来阵阵强
烈而令人性奋的快感。

  兴奋的张无忌一下一下地狠狠向里插入,像打桩一样不断地冲击黛绮丝的身
体,黛绮丝温暖湿滑的小穴紧紧地包裹着张无忌的肉柱,双腿也情不自禁地夹紧
了张无忌的腰,淫荡的扭动身躯,享用这久违的情爱。

  「快……无忌……再快……绮丝……要被你干……干死……」黛绮丝饥渴的
身体不断接受这张无忌所带来的快乐,一波一波袭来的快感,令她的嘴里不断发
出呻吟,丝毫不顾及自己是抢了女儿的男人。

  张无忌为了能让岳母黛绮丝归心,使出了浑身解数,他将肉棒一插到底后,
又拔出了一大半,接着再狠狠刺入,扎进了黛绮丝的子宫口;与此同时,他还在
黛绮丝身体的其他部位乱摸乱捏,进一步地挑起黛绮丝的欲望。

  「岳母大人……您还真是个……欠干的尤物……难怪当年明教的前辈……都
对你那么痴迷……」张无忌一边夸赞着黛绮丝的美妙女体,一边改变招数,身体
微微前倾,从黛绮丝淫荡肉缝的上方进入,自上而下的螺旋插入,令黛绮丝感受
到不同寻常的快感,浪叫声更大了。

  「啊……无忌你这小淫贼……敢这么说岳母……啊……无忌……我要……再
……再干我……」黛绮丝的娇喘声和淫叫声从她的小嘴和琼鼻里不住透出,充满
了欲迎还拒的诱惑。虽然她对张无忌的淫言浪语似乎非常愤怒,但在自己不断的
浪叫声中似乎也没有什么说服力。

  张无忌继续高歌猛进地抽插了一阵,只觉得黛绮丝的蜜穴收缩幅度越来越大,
知道这是美岳母要泄身的前兆,忙深吸一口气,抓紧岳母黛绮丝胸前诱惑迷人的
肥硕美乳,抓住她鲜红挺拔的乳头,更加卖力地抽插起来。

  「啊……我……我要泄啦……」黛绮丝悲鸣一声,四肢紧紧地缠住张无忌,
子宫内一阵痉挛,达到了她十几年来的第一次高潮,淫液喷薄而出,打在了张无
忌的龟头上。与此同时,张无忌趁黛绮丝高潮时那一刻的失神,精关一松,大量
粘稠的精液飞射而出,进入了岳母的子宫当中。

  「混蛋……淫贼……别射到里面啊……啊……混蛋」感到张无忌火热的阳精
进入了自己的体内,黛绮丝顿时大惊,连忙想要挣扎起来,可她此时酸软无力,
被张无忌狠狠压着,只能眼睁睁看着张无忌将精液射了进来。

  高潮后的黛绮丝无力地软到在床上,而还没玩过瘾的张无忌,还在黛绮丝的
美乳和翘臀上来回抠挖揉捏着,以满足手足之欲。

  「你这小混蛋,岳母就这样被你玩了,以后还怎么做人啊!」黛绮丝娇羞地
捶打着张无忌的胸膛。年至四旬的黛绮丝此时说话的神态语调,活像一位妙龄少
女,丝毫看不出她的年龄足以做张无忌的母亲了。

  「冤枉啊岳母大人,刚才您可是一个劲的高喊『快点』『我要』呢,小婿不
都是照您的吩咐做吗?」张无忌故作委屈地解释道,一边把玩着紫衫龙王这万中
无一的绝世美乳,还趁机在勃起的乳头上捏了一把,惹得黛绮丝又是一阵尖叫。

  狠狠地在张无忌腰间掐了一把作为报复,黛绮丝幽怨地看着无忌,继续抱怨
道:「无忌,你这小贼刚才竟然把阳精射进了我的里面,要是岳母以后怀上了,
我该怎么跟小昭交代啊。」

  张无忌大喇喇地说道:「这有何难?有了小孩生下来便是,让小昭当你的妹
妹嘛。」他故意压低了声音,凑近黛绮丝的耳边说道:「岳母大人,这些年来您
在江湖上来奔波,又去了波斯帮小昭操持,一定辛苦极了。从今往后,就让小婿
好好的补偿岳母大人您。」

  听到「补偿」二字,黛绮丝的面颊又是一阵红润,只能哀叹道:「哎,反正
岳母的身子也被你这小混蛋骗到手了,以后就只能看你的良心了。」

  「明明是你自己去找杨姐姐来勾引我的,却来怪我骗你」张无忌腹诽了一句,
却紧紧地搂抱起黛绮丝,不断地上下其手道:「岳母大人想看看小婿的良心吗?
那小婿马上就掏给您看。」说完,不等黛绮丝反应过来,阳具再一次进入黛绮丝
体内猛烈抽插起来,屋内又传来了阵阵淫声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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