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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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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集:妖灵之谜】第五章:妖灵之谜

  房外的张守礼兄弟俩一边喝酒,一边听着房内时大时小、时断时续的闷响声与击打声。

  房内,沾满春水的被子盖在张阳的身上,沉静片刻后,两个绝色人妻互相一望,然后小心翼翼地掀开被角,探目望去。

  难以压抑的惊叹随即响起,张阳的声调欢喜得完全变了调。

  「戏水诀,我的鸳鸯戏水诀大成了,哈哈……」

  「四郎,小声点!」?芷韵虽然明知张阳布下隔音结界,但还是本能地捂住张阳的大口,却被张阳咬住她的手指。

  铁若男的顾虑更少,再次摇了摇「萤光棒」,然后好奇地问道:「臭小子,戏水诀大成,除了这东西会发光,还有什么好处?」

  「嘿嘿……除了能发光,还能变冷、变热,双修的效果更会数倍增加。好嫂嫂,你试一下就明白了。」

  话语一顿,张阳又平躺下去,意念一动,欲望之根自动恢复正常。

  张阳的眼神又流露出邪恶的要求,宁芷韵与铁若男再次相对一望,随即带着三分好奇,七分羞涩,继续做起先前的事情。?芷韵两女的舌尖又同时碰到张阳的龟冠,然后缓缓往下滑动,舔到根部后又一起往上游走,滑过棒身,滑过勾棱,最后滑到龟冠上。

  突然,一个美妙的意外发生了!宁芷韵与铁若男的香舌碰在一起了,就在张阳的阳根上,她们的舌尖意外地轻轻一碰。

  「啊!」

  的一声,在猝不及防之下,宁芷韵两女身子猛烈向后一退,好象被惊雷击中一样。

  羞人的呻吟声又多了几分韵味,别说温柔婉约的宁芷韵,就连野性爽朗的铁若男也是两耳嗡鸣,头晕目眩。

  张阳并没有掩饰他的邪情趣味,在两个美嫂后退的刹那,他双手一动,抓住她们的手臂,那拉扯缓慢而坚定,哀求从他眼中射出,射入双嫂含羞带怯的心房里。

  「臭小子,就知道折腾人!」

  铁若男横了张阳一眼,随即半推半就的趴下身子;宁芷韵只迟了一秒,舌尖就再次在张阳的阳根上柔柔舔吸。

  「呼!呼……」

  舔吸声悠然流淌,宁芷韵两女的动作逐渐自然起来,两条舌尖逐渐进入同一种频率。

  「呃!」

  碰到了,两个嫂嫂的舌尖又碰到了!张阳心窝一荡,双目陡然光芒暴射。

  一次、两次、三次……宁芷韵与铁若男的舌尖一次又一次地轻轻碰触,不仅是在圆头上,还在棒身与根部不时两舌相交、两唇相触。

  终于,当宁芷韵与铁若男的香舌又一次舔到龟冠顶端上时,她们的朱唇也碰在一起,在不知不觉间,她们的唇舌离开张阳的欲望之根,并缓缓向上,可她们交缠的舌尖并没有分开。

  「呃,天啊、天啊……」

  张阳的灵魂仿佛飞出身体,扑向沉醉在异样快感中的宁芷韵与铁若男。

  迷乱的香舌互相吮吸着、搅动着;张阳的马眼上,欲望的黏液化成银丝,银丝与双嫂的香舌相连在一起,并越拉越长,令欲火越燃越烈。

  邪器也沉醉了、迷乱了,甚至流出无声的幸福泪水,不由得心想:呜……真希望世界在这一刻毁灭,时间在这一刻停止!

  邪器的愿望并没有实现,可欲望的奇迹则又一次从天而降。

  那一缕银丝断裂的瞬间,张阳的肉棒突然变热,不是普通的热力,而是好象春日的艳阳般灼热而不伤人,两个绝美少妇舌尖一颤,只觉得身子似乎瞬间融化。

  「噗!」

  的一声,宁芷韵的脸砸在张阳的腿间,她的檀口正好压在张阳的精囊上。

  「唔……」

  铁若男的抵抗力稍强,但却更糟,当身子「融化」的刹那,她身子用力挣扎一下,就是这一下,她被迫含住龟冠。

  不待两个嫂嫂松开春丸、吐出龟冠,张阳的欲望之根突然又「冷」起来。

  「冷流」钻入双嫂的身子里,并没有熄灭情欲之火,也没有冻着他们的玉体,却仿佛像是在沙漠洒下春雨,酷暑送来凉风。

  好爽呀!瞬间,宁芷韵两女的心灵发出同样的欢鸣声。

  一秒之间,在冷热的交替下,宁芷韵与铁若男只觉得身子仿佛飞了起来,等那飘飘欲飞的快感稍稍平息后,她们一个正用力吮吸着张阳的春丸,一个正极力吞入那粗长的棒身。

  「呃!」

  如此奇异的快感不只在宁芷韵两女的体内回荡,张阳同样在冷热中欢呼沸腾。

  又一轮狂欢开始啦!

  端庄温柔的宁芷韵、野性火辣的铁若男,一遍又一遍交替吞咽着张阳的精液,一次又一次的在冷热交替之际婉转娇啼,纵情欢鸣!

  当黎明的曙光刺破天际时,宁芷韵与铁若男相拥而眠,在极乐中脸带幸福而又羞洁的笑意,不愿醒来。

  一刻钟过后,张阳大大方方地推门而出,从两个醉得不醒人事的张守礼兄弟俩身边傲然走过,甚至故意从张守礼的身上踩过去。

  张阳刚走出院门,清音与宇文烟就迎上来,眼底丝毫没有意外。在了解张阳的人中,他的行踪真的很容易被猜出来。

  「主人,请洗脸。」

  「老公主人,请漱口。」

  两个女奴玩转着「仙人」的力量,灵力空间内不放法器,全是生活用品,把张阳伺候得舒舒服服,无比快乐。

  在一番漱洗过后,张阳还换了一袭衣袍,这才带着两个绝色女奴大步直奔刘采依所在的天字号大院。

  一大清早,宁静双月又守在院门前。

  「四哥哥,三姨娘已经离开驿栈去散步了。」

  张静月的脸颊还透着一丝红晕,她话语未完,张宁月已迫不及待地接过话头。

  「三姨娘说了,你要想问事情,就必须在一个时辰内想办法找到她。」

  「啊!」

  张阳的下巴往下一落,五官扭成一团,心想:儿子见娘亲还要透过稀奇古怪的考验,世间上还有第二个这样的娘吗?

  在一声郁闷的低叹后,张阳与两个女奴腾空而起,三人分作三个方向如闪电般破空而去,很快,三人就搜遍整座军营,甚至搜到洛阳城墙下,但却没有找到刘采依的踪迹。

  张宁月在张阳最郁闷的时候出现,落井下石地道:「四哥哥,还有一刻钟,要不你放弃吧。咯咯……」

  张阳抬头看向天空,思绪如光速般转动:难道娘亲是故意在躲我,不想我问她问题?念及此处,张阳寻求真相的渴望更加强烈,但以刘采依的能力,又岂是张阳想找就能找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张宁月乐得眉开眼笑,而张静月眼底闪过一抹不忍;柔声提醒道:「四哥哥,三姨娘先前说过,你要,用心,才有可能找到她。」

  「用心?我还不够用心呀?腿都快跑断了!」

  张静月还想补充提醒,张宁月却已捂住她的嘴,拉着她腾空而去,只留下一句笑语,在张阳的耳边团团打转。

  「咯咯……四哥哥,你不是邪器吗?今儿就再,邪,一次给人家看呀!」

  「这小丫头真爱捣乱,一点也不像婶娘那么温柔。」

  张阳突然想起宁静双月的娘亲,苗郁青那丰腴肥美的身子顿时在他脑中晃来晃去。

  邪器果然「邪性」难敌,在这等时刻,欲火竟熊熊燃起,更加邪性的事情紧接着发生了,欲火难耐的他突然聪明许多,脑海中灵光一闪:对呀,我是邪器,「用心」不就是运用邪器之心嘛!哈哈……本少爷真是太聪明了!

  法诀一动,张阳的邪器感应有如水银泻地般,向四方蔓延。在这一刻,他突然发现,鸳鸯戏水诀的大成令感应力强了一倍不止。

  不到十秒钟,一抹自信的微笑浮上张阳的脸颊,他有如一缕清风般,不徐不疾地御剑飘飞,在时限的最后一秒站在刘采依的面前。

  「娘亲,你就饶我一次吧,不要每次都弄得儿子灰头土脸的,可以吗?」

  「咯咯……小羊儿,看来你最近收获不小,娘亲还以为能再拖一段日子呢!」

  刘采依就站在军营里一处山丘上,看着精神焕发的张阳,她绝美无瑕偏偏又缺少女人味的脸颊上闪动着复杂的光华。

  「娘亲,你教我的,做人可要讲信用,现在该解开我心中的谜团了吧?再闷下去,我会被闷死的!」

  「好吧,你挑重要的问,我只回答你三个问题,没有免费附赠。」

  刘采依一脸悠闲,张阳则神情突然变得凝重,问出足以被视为不孝子的话题:「娘亲,我到底是不是你与张正的亲生儿子?为何我感觉不到父子之情?」

  「当然是,只是你父亲他以为你不是,现在你也以为你自己不是,其实你就是。咯咯……谁叫你的出生方式与众不同,还有点怪异,而我又懒得解释,所以就造成误会了。」

  刘采依那如绕口令般的回答在山丘上飘动,堂堂护国公主笑得有如小姑娘般很放肆,而且还懒洋洋地坐在草地上。

  不待张阳理清那绕口令,刘采依又调侃道:「小羊儿,你只有三个问题哟,还要问我与你父亲是怎么洞房的吗?」

  冷汗倏地从张阳的全身奔流而出,看着眼前这个古灵精怪的「少女」,他真想重新投一次胎。

  一股郁闷冲上脑海,张阳禁不住怨声问道:「娘亲,你叫我进入洛阳行动,为什么又故意暴露我的行踪?若不是你出卖我,我怎么会那么狼狈?」

  「乖儿子,不是娘亲出卖你,你会有那么大的收获?」

  刘采依眨了眨眼,暗示的意味无比明显,弄得张阳一脸尴尬后,她才认真回应道:「娘亲自然不会让你真正陷入险境,自有人一路上暗中保护。你这次做得不错,挺卖力,让邪门三宗与王莽都围着你转,娘亲的计划进行得比预料中还要顺利。」

  「什么计划?」

  「这是第三个问题吗?小羊儿,你已经问了两个。」

  张阳急忙摇手否决,深呼吸了一下,然后仔细想了想,这才大范围地问道:「我要知道所有有关妖灵的事情,就是你知道却没有告诉我的秘密。」

  「四郎,你要知道也可以,不过娘亲也要问你一句。」

  刘采依还是斜坐在山丘上,但眼神却深邃而明亮,恍如星辰瞬间飞入她双眸,凝视张阳几秒后,她缓缓地问道,「你有当邪器的决心了吗?」

  「我……」

  刘采依如此慎而重之地问出一个既简单又无比复杂的问题,令张阳一愣,竟然回答不上来。

  自从吞下玄灵鼎器魂后,张阳虽然已经捕灭好几个妖灵,但仔细回想,却没有一个妖灵是他主动想扑灭,更别说认真思考刘采依所提出的问题了。

  「四郎,你是我刘采依的儿子,绝不会是平庸之辈,问问你的内心,若有答案,一切疑惑自会消失。」

  邪器少年无声地点了点头,第一次认真思索起来,山丘上突然一阵沉默,母子俩一坐一站,好似两尊超然物外的雕像,久久没有活动一下。

  终于,张阳出声了:「娘亲,我找不到必须成为邪器的理由!」

  刘采依眼底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失望,随即用戏谑欢笑声驱散沉闷的气息。

  「小羊儿,你脑袋没能开窍,我只能再回答你一个问题。讲吧,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

  抛去烦恼,寻找轻闲,向来是张阳的特长,他眼珠一转,笑得比刘采依还灿烂,然后将明珠被妖灵附身一事说出来。

  刘采依脸上丝毫没有意外的表情,张阳一问,她毫不思索地回答道:「这很简单,你捕灭的不是妖灵,只是妖灵的一缕影子。」

  「娘亲,你能说清楚一点吗?孩儿越来越糊涂了。」

  「唉,看在你是我儿的分上,我就多告诉你一点,包括你想问太虚玉索一事。」

  刘采依意外的突然变得大方起来,眺望着天际,轻柔而平静地道:「妖灵与人相似,以灵性、灵力划分为几个层次。最弱的妖灵附在宿主身上,并没有自我意识,只要有适当的外因,妖灵就会受到吸引,太虚玉索就是一个外因,吸引了妖灵出现,附在若男体内。」

  张阳已猜到这一点,轻轻点了点头,等待着刘采依说出其他秘密。

  刘采依美眸微微一阖,挡住眼底的回忆光华,随即悠然继续道:「强大的妖灵拥有自我意识,不仅能选择宿主,还能诱惑宿主的内心,让宿主心甘情愿被她利用,祸乱东都的色欲蔷薇就是其中之一。」

  同一时间,皇宫里,一间阴暗的房间内。

  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坐在一面铜镜前,手忙脚乱地点亮一根贴着符咒的蜡烛。

  「大仙、大仙,求求你快出来,奴家有事相求。」

  蜡烛的火焰神奇地旋转着,但镜中却没有出现「大仙」的身影。

  那女人接连呼唤几十遍,声调一急,尖声道:「大仙,大事不妙,咱们已拖不到月圆之夜了,大仙,你快现身呀!」

  「砰!」

  的一声,那女人的手掌重重地拍在铜镜上,并没有把大仙拍出来,却把王莽从房间暗影中惊出来。一王莽站在室内唯一能照到月光的地方,目光复杂地看着那女人慌乱的背影,沉声道:「爱姬,你不要再叫了,不到月圆之夜,主人不会出现的,我们还有邪门三宗相助,不要太过担心。」

  「不!不会的!大仙说过她会满足我任何愿望,一定会的!」

  疯狂的声音一顿,那女人陡然把怒火烧向王莽,厉声道:「王莽,你出去,滚出去,肯定是你破坏了仪式,不然大仙不会不见奴家!」

  烛台飞向王莽,一根野草则砸在张阳的脸上。

  刘采依在草地上轻盈走动,不像是张阳的母亲,更像是他的姐妹。

  「此次兵变真正的祸首并不是王莽,应该是被妖灵迷惑的宿主。如此妖灵最是难缠,即使把她灭了,宿主的心灵也难以恢复正常。」

  「娘亲,公主除了元神受损外,并没有太大的后遗症呀!」

  「小笨蛋,我先前不是说了吗?明珠的体内并不是真正的妖灵,只是中了色欲蔷薇的三魂分离术。」

  刘采依眼底的异光更加强烈,欢快地转了一个圈,说道:「色欲蔷薇当年的绝技就是这一招,她的一缕灵魂附在明珠身上,就是为了吸引你注意。」

  「娘亲,你是说,我与中了三魂分离术的宿主……交合,不仅不能捕灵,还会被夺去灵力?」

  「对,如果你不会鸳鸯戏水诀,此刻定然已是一具干尸。咯咯……小羊儿,三个问题已经问完了,咱们的谈话就此结束。」

  刘采依说走就走,张阳追上去,急道:「娘亲,你还没说最强的妖灵呢!」

  「最强的?娘亲也没见过,回答不了。」

  张阳怎么看,都无法从刘采依身上找不到诚实的气息,他心中一急,用上小小的手段,道:「娘亲,我用阵图再交换一个问题可以吗?」

  「哼,你那阵图娘亲我早就看过了!只是天狼老儿自作聪明的陷阱,假的!」

  「啊,假的?」

  张阳脑子一震,连刘采依什么时候看了阵图也忘记追问。心想:那么多人为了这张图紧张无比,搞得腥风血雨,可竟然只是假货,修他老母的!

  「小羊儿,不需阵图,娘亲自有把握破这小小天狼阵。你嘛,只要愿意答应为娘一个小小的条件,为娘就再答你一个问题。」

  张阳闻言,已有了强烈不妙的预感,但好奇心连九命猫都能害死,他又怎么抵抗得了?

  「两个问题怎么样?不然我立刻回去睡觉。」

  在关键时刻,邪器少年终于学㈧会讨价还价。

  「唉,也好,你问吧,为娘不保证一定知道。」

  「娘亲,第一个问题你一定知道。」

  小小的胜利让张阳信心大增,郁闷很久的双目浮现怪异的笑意,道:「娘亲,你怎么会嫁给……父亲?还是小老婆,这太不合常理了!」

  「这没什么奇怪的,只是一个巧合。为娘当时需要一个男人帮忙,制造,出某一个不孝子,而你父亲又很忠君爱国,不会对为娘过多纠缠,所以就选他了。咯咯……」

  张阳忍不住翻起白眼,那「制造」两字怎么听怎么别扭,更何况他就是那个「制造」出来的产品,更让他脑海中多了一连串的胡思乱想:娘亲怎么把自己「制造」出来的呢?是洞房花烛、怀胎十月,还是一些稀奇古怪正常人类难以理解的方法?嗯,以她性格,第二种可能性太强烈了!
TOP Posted: 04-27 21:52 #93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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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集:妖灵之谜】第六章:再入东都

  张阳暗自对张正这父亲抱以同情之心,不过他可不敢把最后一个问题浪费在这方面。

  突然张阳一字一顿、无比凝重地问道:「娘亲,你到底是什么来历?怎么知道这么多妖灵与万欲宫的秘密?」

  「小羊儿,不用这么紧张,娘亲告诉你就是了。」

  刘采依一向很神秘,但这一刻的她神秘得让张阳有了目眩神迷的错觉,仿佛她近在眼前,又远在天边,怎么也捉摸不透。

  「为娘知道这些,是因为当年毁灭万欲宫的主谋一共有三个人,除了六道圣君、一元真君,还有一个,你猜呢?」

  不待张阳有所反应,刘采依的声调凝重几分,接着又说道:「如果你还想知道娘亲为什么要灭万欲宫,现在又为什么要让你去捕灭妖灵,你必须成为邪器完全体!」

  「啊!」

  张阳顿时觉得眼前有了雷鸣电闪的幻觉,足足一分钟后,他才发出一声惊叫,心想:妈呀!娘亲竟然是幕后主脑之一,还能与正邪两道的两个超级大佬一二角鼎立!邪器、邪器!为什么是「邪器」?还有邪器完全体是什么意思?

  咦,六道、一元,还有娘亲似乎都有同一个目的,他们到底想干什么?难道真是要拯救天下苍生吗?怎么看,娘亲也不像那种无私无我的好人呀!呜,糟啦,心中的问题更多了!在片刻的出神后,张阳本想继续死缠烂打,可抬头一看,刘采依已然不见踪影。

  不满的情绪在张阳的眼中盘旋,他不由自主地御剑腾空而起,寻找刘采依留在虚空中的一缕幽香,如闪电般追上去。

  在张阳的感觉中,他只在山丘上愣了几秒钟,但追到天字号院子大门前时,竟然发现刘采依已经离开了一个时辰。

  满心迷惑的张阳这才明白过来,他又遭到刘采依的「暗算」,像个傻子般在山丘上呆立好久。

  太过分了、太欺负人了!竟然连亲生儿子也下得了手,还用毒药,自己果然只是一个「制造」出来的东西!自怜自哀的张阳一脸委屈,而两个挡路门神瞪了他几眼后,随即不约而同地笑起来。

  张宁月笑得最夸张,她指着张阳道:「四哥哥,你真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呀!咯咯……三姨娘说了,如果你想上吊,让我们立刻替你准备绳子。」

  张静月的轻袖半掩着檀口,见张宁月越说越不像话,便红着脸打断她的戏语,柔声道:「四哥哥,别听宁月胡说,三姨娘带着各派高手去校场了,她要演练阵法,以阵破阵。」

  对于刘采依的强大,张阳毫无惊喜感,随意点了点头,目光下意识看向远处。

  张宁月故意一个横身挡住张阳的视线,然后手一扬,一封书信变戏法般凭空突现,道:「四哥哥,这是三姨娘给你的新任务。」

  张阳带着几分忐忑拆开信封,看到第一行字,就扑通一声摔倒在地:进宫!

  娘亲的条件竟然是叫他再次进入东都皇宫,继续救那个什么狗屁皇上,呜……

  太过分了!

  张宁月两眼光华闪动,落井下石地道:「四哥哥,三姨娘说你已经应承了她,愿意再次上刀山,下火海。咯咯……马上出发吧!」

  「宁月,别再闹了。」

  张静月关怀的目光映入张阳的眼帘,在略一停顿后,她低声道:「三姨娘叫你休息三日,三日后的辰时准时出发。」

  张宁月对张静月的「叛变」很不满意,高挑纤细的身子一挤,她又占据张阳的视野,瞪了张阳一眼后,随即拉着张静月奔向校场。

  「唉,宁月这丫头被娘亲带坏了!」

  张阳懒洋洋的看着张宁月两女消失,看完信函后,他在原地沉吟一会儿,这才向清音与宇文烟的房间走去。

  春色犹存的房间内,两个绝色女奴好似两只乳燕般,并肩飞入张阳的怀抱。

  「主人,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二少爷与三少爷都已编入军中,现在驿栈里,除了我们之外,只有二少奶奶与三少奶奶在。」

  清音说到这里,瓜子玉脸的笑意已无比暧昧,宇文烟紧接着补上一句,将暧昧化为销魂的挑逗:「老公主人,你现在可以为所欲为了!咯咯……三夫人为你设想得真是周到呀!」

  对于刘采依在这方面的「照顾」,张阳既欢喜又有点哭笑不得。

  还是清音的世界最单纯、最开心,她腻在张阳的怀中,发出人世间最纯净的诱惑呻吟声:「主人,人家想要……啊……」

  张阳体内的欲火瞬间冲天而起,他把一切烦恼都抛到脑后,纵情一跃,投入粉嫩肉色中。

  完美女奴与少女宗主也尝到「冰火水龙钻」的强大,当两女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后,张阳一个飞身,大白天就冲入两个嫂嫂的房间。

  「啊,四郎,你……」

  昨夜的激情令宁芷韵还躺在床上休养,不料张阳的欲望之根又强行挤入她的花径内。

  一阵阵肉体撞击声肆意地飘荡,在几分钟过后,铁若男手持战刀,怒气冲冲地踢开房门;下一刹那,铁若男玉脸一红,战刀当啷一声坠落在地。

  就见在床榻上,宁芷韵正骑在张阳的身上,并不停旋转着肥美的臀丘,而且她还紧抓着张阳的手掌,强行压在她粉红色的乳头上。

  「若男,快来一起教训这小淫贼。」

  「啊,我……我……」

  这一刻,宁芷韵与铁若男仿佛交换心灵般,宁芷韵野性地蹂躏着张阳,铁若男则扭捏地站在门口,修长的双腿欲进欲退,颤抖不已。

  「三少奶奶,我帮你吧,咯咯……」

  两个绝色女奴突然出现,在一阵欢笑声中,两女架着铁若男扑上床榻。

  一场春色大戏就此开始,幻烟自动展开最强的结界,一边保护张阳的隐私,一边津津有味地欣赏着眼前一切。

  时间不停过去,虽然张阳不知道射了多少次,但「冰火水龙钻」却越战越勇。

  奇妙的变化在淫风浪雨中出现,宁芷韵四女虽然一次次败在邪器身下,但她们身子的恢复时间却越来越短。

  到了第二天,当张阳的肉棒抵在宁芷韵的后庭花蕾上时,她竟然主动向后一撞,激情地套操棒。那狂欢的春水从床榻流到地上,醉人的淫汁洒在桌面、墙角,还有椅子、柜子、凳子上。

  第三天,当宁芷韵四女身子的敏感到达极限的程度时,幻烟突然有了强烈的感觉。

  不知何时,幻烟脱去衣裙,分开双腿,一边观察、抚摸她自己的嫩穴,一边好奇地问道:「哥哥,幻烟下面也流出水来,里面还有点痒,你能把你的棒子插入幻烟的洞洞里面吗?」

  说话之际,幻烟已飘到张阳的上空,娇美的玉腿朝左右一张,还没有长出芳草的阴户距离张阳的眼睛只有一尺。

  「轰!」

  的一声,欲望的惊雷同时在一男四女的脑海中炸响,铁若男的蜜穴花心瞬间剧烈收缩,夹得张阳身子一颤,精液激射而出。

  「妹妹,你还小,再过一阵子,哥哥一定……把棒子插入……你洞洞里。」

  张阳用尽全身力量,这才移开发亮的眼睛,但他舌头却反抗主人的意志,尽力向幻烟的阴唇舔去;幻烟眨了眨眼睛,一向听话的她却身子往下一沉,那晶莹粉嫩、清香扑鼻的桃源细缝就此压在张阳的嘴上。

  「哥哥,幻烟不是人类,不怕疼,来吧,幻烟也想试一试交配的感觉。」

  幻烟学着宁芷韵几女的动作,蜜唇在张阳的嘴上柔柔蠕动,弄得张阳禁不住又是一声闷哼!

  如此要求,以邪器的定力,能抵挡三秒钟已是奇迹。

  张阳呼吸一乱,双目虽然被幻烟的蜜处遮掩,但他双手好似长出眼睛般,准确地捏住幻烟那微微隆起的乳尖。

  「啊,哥哥,这感觉太奇妙了,啊……啊……幻烟感觉到了,幻烟有了人类的感觉了。」

  嫣红的情欲之丝开始在幻烟身上游走,随着「人性」的飞速增长,幻烟身子一紧,一股处子琼浆涌入张阳的嘴中。

  「噢……」

  幻烟与张阳的呻吟声同时响起。幻烟回味着适才那如爆炸般的快感;张阳则心神狂喜,他不仅吞入幻烟的处子蜜液,还吞入一股玄妙的力量!

  幻烟可是一柄上古法剑,而我则是人形法器,如果能得到幻烟的处子之身,会不会也得到青铜古剑的上古灵力呢?想到这里,张阳的理智还在挣扎,但他双手已把幻烟压在身下,肉棒欢呼着对准还没有绽放的花瓣。

  「主人,快停下!」

  清音与邪器心意相通,她及时抓住肉棒,用她脑海中突然冒出来的知识急声解释道:「主人,幻烟的灵体还不稳定,你这样会毁了她。」

  宇文烟身为鸳鸯湖宗主,阅过的经典自然数不胜数,精修男女双修之术的她认真附和道:「老公主人,小音说得对,灵体就等于幻烟的修行,只有她灵体稳固后,你才可以与她阴阳和合。」

  「那……我再忍一忍,呵呵……」

  张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随即向瘫软如泥的宁芷韵与铁若男伸出魔爪。

  「不,我要交配,我一定要成为真正的女人!」

  突然幻烟飞起来,嘶吼声还在回荡,一股黑烟已经卷住张阳的身子,接着她怒视着宁芷韵四女,厉声骂道:「你们为什么要反对?为什么要独霸我的哥哥?哼,你们都是坏女人,我要杀了你们!」

  「啊,幻烟的眼睛,你们看……」?芷韵的声音让发呆的张阳惊醒过来,他凝神一看,就见幻烟的眉心有如水浪翻滚般异光四射,仿佛长出第三只眼睛,而且是一只凶光四射的眼睛。

  不好,幻烟竟然走火入魔了!身为半个法器,张阳瞬间就明白幻烟的可怕状况,急忙大声道:「妹妹,冷静点,听哥哥解释。」

  「不,我不听,她们就想独霸哥哥,就是不要幻烟成为女人,哼,坏女人,一定得死——」

  张阳顿时心脏剧烈收缩,情况比他预料中的还要糟糕,宇文烟只是下意识运转灵力,立刻就被幻烟的触手缠住脖子。

  混乱瞬间升级,铁若男第一个反应过来,太虚玉索凭空出现,同时急声道:「四郎,快制住她,再找三姨娘想法子。」

  走火入魔乃是修真者最恐惧的灭顶之灾,张阳情急之下也想不出别的办法,唯有念动控制本命法器的道诀,不料异变的幻烟却强行挣扎起来,怎么也不愿变回剑身原形。

  「哥哥……我要做女人,啊!好疼呀,我要做女人!」

  猛地一道凶光从幻烟的第三只眼睛射出来,目标竟然是张阳,而被她勒住脖子的宇文烟瞬间满脸胀红,呼吸迅速减弱。

  「四郎,不要再犹豫,强行制住她!」

  铁若男那赤裸的身子已经跃到幻烟身后,她不是不想出手,而是根本没有把握能打昏幻烟而又不伤到幻烟。

  「妹妹,哥哥要……」

  事已至此,张阳也只能两害相权取其轻。

  就在这时,清音突然挡在张阳身前,急声道:「不要,那会令她受重伤。让我来,主人,让我劝劝她。」

  「杀,我要杀光你们这些坏女人!」

  几秒的时间,幻烟的煞气已经增长一倍,看着缓缓走过来的清音,她的触手恶狠狠地抓过去。

  「对,幻烟说得对,一定要杀光坏女人!」

  清音没有丝毫抵抗的意思,突然大声附和,还热情地鼓励道:「幻烟是个好孩子,一定要杀光坏女人!」

  「你说我说得对?你也同意吗?小音……姐姐。」

  幻烟的触手虚空一顿,眼神虽然迟疑,但还是喊出亲切的称呼。

  「嗯,姐姐肯定同意,幻烟是好孩子、是好女人,自然要杀光坏蛋。」

  「咯咯……姐姐真好!」

  幻烟的第三只眼睛还是光芒四射,不过她本来的双眸则弥漫笑意,欢声道:「姐姐说得对,幻烟一定杀光坏蛋。」

  悄然间,幻烟的目标已经从坏女人变成坏蛋,清音的声调则更加轻柔,夸奖道:「幻烟要杀坏蛋,你自己肯定不会想成为坏蛋,对吧?」

  不待幻烟回应,清音又缓缓走上前两步,继续道,「幻烟是好孩子,以后还会成为好女人,你说哥哥是坏蛋吗?」

  「当然不是了,哥哥是好人,幻烟最喜欢哥哥了!」

  「嗯,那哥哥是好人,幻烟还生哥哥的气吗?」

  「不生气了,幻烟怎么会生哥哥的气呢?」

  在不知不觉中,清音已经走到幻烟面前,此刻的她不仅声调慈和,全身都散发着从未有过的温暖光华,令目瞪口呆的张阳使劲眨眼,一副不敢置信,犹如梦中的表情,心想:现在的小音好……陌生呀!今天怎么啦?难道是「愚人节」吗?

  「幻烟真聪明,你很快就会长大了,长大了就是个美丽善良的好女人,比姐姐们都美丽。」

  清音一边温暖着幻烟的内心,一边伸出双臂将幻烟抱在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头顶、肩背,更加慈爱地哄道:「幻烟知道吗?大人就要有控制力,你这样不仅会伤着自己,也会伤着哥哥,还会让姐姐们心疼。」

  「真的吗?」

  在清音的抚慰下,幻烟的第三只眼睛缓缓闭上,她浑身的焦躁逐渐消失。

  「真的,姐姐永远不会骗好孩子,姐姐唱歌给你听,好吗?」

  清音轻轻摇动着双臂,嘴里哼起摇篮曲。

  片刻后,恢复天真的小萝莉乖乖地躺在清音的怀中,还换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啊?」

  张阳看着这一幕,震撼的心灵突然闪过一抹异样:这样的小音好象一个慈爱的母亲,真会哄孩子呀!

  「咚咚咚!」

  下一刹那,张阳的心脏猛然剧烈跳动起来,一种害怕失去珍贵宝物的恐惧有如万千树藤般紧紧缠住他的心房,令他身躯飞速变冷,连幻烟恢复正常的喜悦也化为灰烬。

  张阳神色的突变引起铁若男三女的注意,三双迷惑的目光同时落在张阳脸上,又顺着张阳缓缓伸出的大手,落在还在「哄孩子」的清音身上。

  张阳的指尖在颤抖、掌心在冒汗,短短几米的距离,张阳却用了好几分钟,手指最后还是来到清音的香肩上方,一时之间竟然拍不下去。

  就在这时,清音放下幻烟,突兀地回过头来,欢声道:「主人,幻烟已经没川事了。来嘛,人家还想要……」

  瞬间,那个完美女奴又回来了,张阳下拍的手掌顺势一转,激动地抓住曾经名叫清姬的绝色女奴的晶莹玉乳,抓得特别紧,生怕那粉红色的乳头从指缝中飞走一样。

  「啊,主人,讨厌,人家的乳房都要爆了,咯咯……主人,快修太母。啊!啊……」

  「滋!」

  的一声,肉棒掀起一汪春水,先前的插曲就此随风消散。

  三天过去了,张阳虽然满心不舍,但还是毅然踏上二次冒险之旅。

  当张阳来到洛阳城墙下的一刻,终于明白刘采依要他辰时出发的原因,因为一群正道修真者在同一时刻攻进天狼大阵。

  试探性的攻击热闹却不惨烈,满天法器飞舞一会儿后,正邪双方各自鸣金收兵,而张阳则趁机隐身飞过城墙,又一次踏上东都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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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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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集:妖灵之谜】第七章:征服婶娘

  张阳已知道皇帝藏身的真正地点,但他的救驾之心却远没有对美人的牵挂强烈,疾飞的仙剑直接落在皇宫的御花园。

  御花园阵门悠然打开,张阳跃身进入,立刻看到西门雄惊喜的面容。

  「四少爷,你回来了,太好啦!外面战局如何,我们何时行动?」

  「西门兄别急,铁家军很快就会平定叛乱,我保证你与二婶娘一定会平平安安地离开洛阳。」

  张阳简单说了几句天下大事,随即沉声问道:「皇后娘娘她们呢?这几日可有特别的事情发生?」

  「回四少爷,除了公主还在卧床休息外,其余人等一切安好,我这就去通报娘娘与大奶奶她们。」

  「不用通传了,我自己进去。西门兄,现在局势紧要,你继续守在这里,以防万一。」

  听闻婶娘没有异状,张阳立刻放心一大半,随即迈开大步,昂然走向秘阵深处。

  一会儿过后,皇后、唐云还有元铃几乎同时来到大厅。

  张阳下意识抬目四望,元铃风骚一笑,扭着丰乳肥臀凑上前,故意问道:「四郎,你在找谁呀?好心急呀!」

  张阳脸色不变,唐云则美眸光华一闪,刻意低下目光。

  皇后的心思自然非风骚妇人可比,她抢先一声轻咳,道:「四郎,明珠的身子还未康复,你要见她,舅母等会带你去。」

  轻轻一顿后,皇后自然地提起苗郁青:「还有你嫁娘,她这几日身子也有点不适,不过没有大恙。」

  张阳闻言,心情不由得沉下去:看来事情没有像我害怕得那么糟,但也没有我幻想中的好,听皇后舅母的语气,大婶娘定然是心结难解。

  没那么聪明的元铃脸一红,有点惧怕地看了皇后!眼,随即主动道:「四郎,我这就去大姐房里,告诉她你回来了,她听见后心情一定会好起来!」

  说多错多的风骚妇人急匆匆离去,幸好唐云突然有点心慌意乱,没有听到她最后一句话语中的破绽。

  唐云连连深呼吸,可心绪反而越来越乱,恍惚间,她突然觉得张阳好英挺、好威武、好亲切。

  「啊!」

  唐云顿时心弦一惊,清冷的本性让她强行清醒过来,不待元铃的背影完全消失,她也找了个借口,慌乱地远离「可怕」的张阳。

  厅中只剩下张阳与皇后时,张阳问道:「皇后舅母,婶娘还在生我的气吗?」

  「是呀!她已搬出我的院子,除了吃饭之外,整日就关在房里。」

  皇后话语未完,张阳的脚步就有了动作,皇后见状禁不住美眸一闪,半真半假地埋怨道:「没良心的,你表妹被你弄成那样,你也不看一看她,只知道关心你的大婶娘,哼!」

  「嘿嘿……好舅母,甥儿现在就关心你。」

  张阳一把抱住皇后,毫不客气地隔衣捏住乳头。

  皇后瞬间身酥骨软,但她还是强行压下欲念,用妩媚讨好的语气把张阳请进明珠的房间。

  明珠神色憔悴地躺在绣床上,呆呆地望着屋顶,对于两个大活人的脚步声没有半点反应。

  「女儿,母后来看你了。」

  皇后坐在床边,看着明珠失魂落魄的神色,她双眸忍不住泪光浮现,哽咽着继续呼唤道:「女儿,你四郎表哥回来了,你看看呀,真是你四郎表哥。」

  「四郎……表哥?」

  明珠十指一颤,身子终于有反应,头机械地转动起来。

  「明珠,起来走走,我陪你散步。」

  一抹愧疚从张阳的眼底迅速闪过,他当时只想着捕灵,却疏忽一件事,在经历那样的心灵折磨后,明珠岂能不受伤!

  一秒、两秒、三秒过后,光华逐渐在明珠的眼中凝聚,她眼睛一眨,终于看清楚张阳的身影,下一刹那,一声惊叫陡然响起。

  「啊!别过来,你别过来——」

  明珠瞬间脸色大变,有惊恐苍白,也有羞愧难当,她抓着被子拼命捂在胸前,仿佛一只被野兽盯上的小羊羔一样。

  邪器顿时吓了一大跳,随即一边慌乱摇手,一边退出房门,站在门外,他又无奈叹息一声:「唉,这就是当邪器的后果,自己救了她,又像害了她,而且还成了她眼中的恶魔!」

  这样的工作干嘛非要干下去?修他老母的!在唏嘘声中,张阳不禁又想起刘采依那沉重的问题,但依然找不到肯定的答案。

  一盏茶的时间过后,双眸通红的皇后来到门外,急切地抓住张阳的手腕,在过度焦虑之下,她忘记了掩饰,习惯性地命令道:「四郎,无论如何,你必须让你表妹清醒过来,本宫只有她一个女儿,绝不能让她继续疯癫下去。」

  在这样的情形下,张阳并不介意皇后的语气,一挺胸膛,朗声回道:「舅母放心,表妹只是元神受了轻微损伤,我连妖灵也能捕灭,更何况是这小小难题。」

  皇后已大略知道妖灵之事,得到张阳这般坚定的保证后,她不由得心神大喜,随即眉梢一展,凤目突然妩媚欲滴,销魂荡魄。

  「四郎,你治好明珠,舅母不介意……与她一起伺候你。」

  「舅母,孩儿绝不会负你所托。」

  张阳眼珠瞬间胀大了三分,心想:这可是一个不小的惊喜,皇后与公主、母亲与女儿、舅母与表妹……

  皇家母女花的呻吟在张阳的脑海中盘旋,迷醉之际,他的大手又不知不觉钻入皇后的衣裙内。

  就在禁忌的欲火又要点燃的一刻,房内突然响起明珠的尖叫声。

  皇后焦急地冲向床榻,张阳在原地苦笑一会儿,当明珠的惊叫稍稍平息后,他才转身离去,走向苗郁青的院子。

  「四郎,你不要进来,我不想见你!」

  邪器的前脚刚跨过院门,苗郁青幽沉的声音就飘过庭院。

  「婶娘,孩儿有话对你说,你让我进去吧!」

  「不行,你不要逼我,不然……」

  苗郁青的声调不再哀伤,但却激动得让人害怕。

  张阳提起的右脚定在空中,陪伴苗郁青的元铃在窗口探出脸颊,向张阳做了个无奈的表情,然后劝说道:「大姐,四郎这也是为了你好,妹妹我遇上四郎才过上快活日子,皇后娘娘也是,大姐你当时不也很快乐……」

  「不许再说。三妹,你也出去吧,否则我立刻离开这里。」

  元铃绝对是「胸大无脑」的典型,竟然用她的风骚感受当作劝说苗郁青的内容,又岂能不适得其反?

  在苗郁青羞愧的斥责声中,元铃被赶出去,张阳瞪了帮倒忙的元铃一眼,沉声道:「婶娘,我先退下了,等会儿再来见你。」

  张阳在院门口又呆站一会儿,始终不见苗郁青的回应,他再次一声叹息,垂头丧气走了回去:唉,怎么会这样?早知道就去找皇帝老儿了!真烦!

  在午饭与晚饭时间,苗郁青都没有出现,皇后也不敢远离痴痴呆呆的明珠,而西门雄与唐云一个守在阵门前,一个下意识躲在厨房,偌大的大厅只有张阳一个人。

  元铃倒是挺有空闲,但张阳却对她没有多少兴趣,大手一挥,就把元铃赶到厨房,去帮唐云的忙了。

  星星与月亮在夜空中闪烁私语,张阳躺在冰冷的床榻上,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过了一个郁闷、枯寂、一个人的夜晚。

  明珠的元神受损,要想恢复不是一、两天的事情,张阳也不想在她身上浪费太多时间,所以第二天一早,他径直来到苗郁青的院门前。

  不待苗郁青赶人,张阳的声音先钻入房中:「婶娘,我是来告辞的,你若不原谅我,我永远不会在你面前出现。」

  房内的呼吸声瞬间消失,苗郁青的心海顿然有如巨浪般翻腾,但还是紧咬银牙没有出声。

  沉默十几秒过后,张阳失落地低下头,一边转身,一边说道:「宁月与静月在军中一切安好,我特来告知婶娘一声;嫁娘有什么话要转告两位妹妹吗?」

  「没……没有了,你……去吧。」

  苗郁青说话了,声音透过门窗传达出她心中的紊乱。

  「那孩儿就去了,等孩儿斩下王莽与火狼的头颅,再派人回来接婶娘出城。」

  张阳的脚步轻轻提起,然后重重落下,可走出不到两步,房门已经猛然打开。

  他脚步一顿,脸上露出得意的偷笑。

  一听张阳要去挑战邪门宗主,苗郁青芳心的怨气、悲伤立刻被强烈的担忧取而代之,在情急之下,她推门而出,急声道:「四郎,不要做傻事,回来!」

  「婶娘,孩儿做了错事,又得不到你的原谅,就让孩儿去吧!」

  欺骗善良是那么容易,邪器少年更是欺得大义凛然,骗得豪情万丈。

  「婶娘不怪你,真不怪你,你不要胡思乱想,快回来。」

  为了阻止张阳送死,苗郁青拼命摇着双手,对张阳的宠溺已融入她的灵魂深处,远远胜过她个人的喜怒哀乐,包括那羞人至极的失贞回忆。

  「婶娘,你真不怪我了?哈哈……太好啦!」

  苗郁青刚一重重点头回应,张阳就扑上去,抱着苗郁青在原地转了一大圈。

  「四郎,你快放婶娘下来,我们以后绝不能再……唔!」

  张阳如此煞费苦心,自然不会满足于这一点点成果,突然他吻着苗郁青的檀口,双手更是特别用力,恨不得把苗郁青那丰腴的身子搂进他的体内。

  邪器的气息瞬间充斥着苗郁青的身心,她不由得一阵头晕目眩,「知乐不老汤」又在关键时刻打开她心灵与欲望的窗户。

  当苗郁青从晕眩中回过神来时,她已经与张阳躺在床上,衣裙正在四周飞舞。

  「四郎,不要,婶娘要生气了……」

  「婶娘,你刚才不是说已经原谅我了吗?你骗我。」

  「我没骗你,不过……」

  「那我就更要好好孝顺婶娘,让婶娘一辈子都快乐幸福。」

  张阳的手指在苗郁青那深红色的乳头上轻轻一点,先「点」乱她的思绪,然后在歪理细语声中,肉棒轻柔地向前一挺。

  「滋!」

  的一声,张阳那缩小许多的肉棒轻易地插进去了,然后在缓缓的插入中,肉棒不停变大、变热!

  「啊……啊啊……小坏蛋!」

  苗郁青身子一震,花心又被张阳的大肉棒完全充塞,在欲望与宠溺还有几分男女之情的弥漫下,苗郁青身子一软,无奈地闭上美眸。

  没了春药的影响、没了狂躁的欲念,但张阳依然信心百倍,在苗郁青那丰腴雪白的身上耐心地施展着鸳鸯戏水诀。

  「啊……喔……啊……噢……」

  苗郁青先是任凭张阳动作,可她这软弱的抵抗很快就被水龙九转彻底摧毁,接着火热的肉棒突然变冷,冰与火轰然碰撞的瞬间,苗郁青迅速地张开美眸,羞人的呻吟声顿时充斥箸空间。

  在连续三次春潮喷射后,苗郁青的心海又是一阵晕眩,四肢已不由自主地缠上张阳的身躯。

  肉棒恍如雨点,雨势逐渐密集,苗郁青的呻吟声有如春风般越来越迷离。

  终于,狂风暴雨来临了!

  阳精汹涌射出,悉数射入苗郁青的子宫花房,与汹涌澎湃的春潮蜜汁浑然交融。

  不待苗郁青全身的酥麻退去,张阳咬着她的耳朵道:「好婶娘,孩儿要你的后面。」

  「唔……」

  苗郁青紧咬银牙,羞得玉脸羞红,但她肥美的臀丘还是自动调整位置。

  又是一声销魂的低吟,苗郁青的后庭就此被肉棒占有,在清醒的状态下,她终于彻底敞开身心,向张阳献上最后的哀羞妙处。

  欢乐时光如梭似箭,一转眼已是第二天早上。

  苗郁青在张阳的怀中醒过来,清晨的风儿又唤起她的矜持,张阳却又把她抱入怀中。

  「四郎,别,你昨夜要了婶娘……那么多次,婶娘受不了啦!」

  「好婶娘,那你……」

  邪器少年指尖的邪力不弱反强,他已下定决心要一鼓作气地大获成功。

  胜利的光辉并未让张阳等待很久,苗郁青优雅地俯下身子,红着脸用双乳夹住肉棒,然后柔柔地动作着。

  「呃……」

  征服的快感比肉体的刺激更加强烈,不到十分钟,张阳就在苗郁青的乳沟中爆发欲望。

  苗郁青没有闪躲,反而双乳夹得更紧,并及时张开檀口,含住张阳那猛烈抖动的龟冠,檀口第一次有了淫靡的气息,丰润的香腮一下一下地吞咽着。

  洛阳城外,淡淡的血腥之气还在两军阵前飘荡。

  短短的一天时间,刘采依就下令出击五、六次,可厮杀不到一刻钟,她又突然鸣金收兵。

  一干正道修真者没有什么大伤亡,却一个个被折腾得够呛。

  三才山的玄黄真人虽然名头不是很大,但辈分却甚高,怨气一生,他禁不住低声骂道:「刘采依这是在戏弄本座,太过分了,哼,本座凭什么要听她指挥?」

  半数以上的各山高手纷纷身有同感,他们哪一个平日里不是呼风唤雨之辈,何曾这样狼狈过?负面的情绪开始蔓延,偏偏这时又传来刘采依的出击号令。

  在这关键时刻,一元玉女脚踏草尖,飘逸而行,道:「各位道兄,此阵乃天狼尊者布下的邪门古阵,绝非寻常,采依夫人此举断然不是戏弄我等,而是要借此看清阵势变化,大家切勿误会。」

  一元山的地位太过尊崇,一元玉女虽然只是混元洞府的四代弟子,但少阳真人这一宗之主也心甘情愿唯对方马首是瞻。

  灵梦这一表达立场,少阳真人也大声道:「各位,梦仙子说得有理。不明阵势,绝破不了敌阵,更何况我等如若就此退出,不明之人还以为是我等怕了他一个天狼山。」

  一元玉女给了众人心理上的台阶下,少阳真人又激起他们的好斗之心,一干正道高手随即御剑腾空,斗志昂扬地杀向天狼阵。

  铁家军中军大旗下,刘采依与宁静双月把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听得明明白白。

  「咯咯……一群傻瓜真好玩!」

  张宁月恨不得把天空弄出个窟窿,张静月则冷静地提醒道:「三姨娘,四哥哥入城已经一日,再不破天狼阵,他恐怕会遇上危险。」

  刘采依坐在一匹雪白的骏马上,神秘地微笑道:「破阵还不是时候,不过正道十山的汗水已经流够,可以让他们流点血了!」

  军中鼓声一变,前方杀伐之音顿然猛烈起来,不到一分钟,惨叫声立刻冲天而起。

  半个时辰后,刘采依玉手轻抬,马鞭抖了抖,宁静双月同时跃上半空中,带着一队来自「天涯海角」的高手,声势强大地杀向天狼阵。

  第七征服婶娘正当邪门三宗为之紧张的一刻,宁静双月却不是为了破阵,而是把被困在阵中的先锋队伍救回去。

  铁家军随即有条不紊地收兵回营,刘采依则把一元玉女叫到她的大帐内。

  「灵姑娘,你为什么愿意帮我?以你的才智,不可能不明白我先前是故意折腾你们。」

  刘采依没有客套,一见面就开门见山,单刀直入。

  「夫人言重了,只要能为正义之师出一点力,灵梦自是义不容辞,也愿意接受夫人的考验。」

  「灵姑娘,我与我家那小混蛋一样不喜欢听大道理。此刻只有我们两人,你能说一点实在话吗?」

  「咯咯……那灵梦也不客气了。」

  一元玉女突然笑了起来,绣花鞋从裙底冒出一小截鞋尖,活泼的气息一下子抹尽她的「仙气」。

  「夫人,灵梦下山只有一个目的——协助张兄捕灭十三妖灵。既然夫人不愿意让张兄随我们走,灵梦就只能厚着脸皮留在夫人与张兄身边了!请夫人不弃,留下灵梦,小女子定然听你指挥。」

  「嗯,实话果然不怎么悦耳动听呀,难怪世人都喜欢听假话。」

  刘采依的神情轻松几分,一缕异样从她眼底一闪而过,接着突兀问道:「你这么用心留下,恐怕不只这一个目的吧?」

  一元玉女披散的秀发微微一颤,随即飘动起来,她露出裙外的鞋尖则突然一顿,仿佛变成化石般,这两种不同的气息在她身上盘旋打转,好一会儿她才恢复平静。

  「夫人果然名不虚传,连灵梦一点小私心也看出来。不瞒夫人,为了尽早下山,灵梦越级修炼幻梦心诀的更高境界。」

  刘采依轻轻点了点头,微笑道:「灵姑娘果然胆识过人,这等道魔同修之法有如一把双刃剑,你可要小心呀!」

  不待灵梦回应,刘采依的眼神中多出三分凝重,看似平静地突然问道:「如我所料不差,你选定的修炼猎物就是我家小羊儿,对吧?」

  「灵梦真是服了夫人。」

  一元玉女起身盈盈一礼,敬佩之色发自内心,在惊叹过后,她玉白无瑕的脸颊浮现诚恳之色,郑重地道:「也请夫人放心,幻梦心诀与邪门心法稍有不同,心诀成与不成,伤的都只是灵梦一人,张兄绝无危险。」

  刘采依坦然接受灵梦一礼,青春不老的脸颊上多了三分成熟光华,随即少有的以长辈的口吻,无奈地长叹道:「头,情伤绝不会只伤一人,这才是一柄真正的双刃剑。唉,也罢,既然你选了这条路,我也不阻挠你,反正四郎也太过顺风顺水,你给他点苦头吃吃也不错。」

  「哈啾!咦,谁又在算计我?」

  一声喷嚏在皇宫内久久回荡,张阳突然无端感到一阵恶寒。

  在征服苗郁青过后,张阳直接走出阵门,开始寻找皇帝,虽然他并不惧怕埋伏,但一路上无惊无险倒也让他开心许多,还有闲情逸致与喷嚏较起劲。

  张阳正在胡思乱想时,一阵杂音隐隐约约地传入他耳中。

  「咦,是鞭打声,还有女人的惨叫声!」

  张阳并不是活菩萨,正想飘身而过时,一个熟悉的名字牵住他的脚步。

  一间阴森、血腥的房间内,二一、四个壮汉手拿着各种刑具,围着一个满身伤痕的女人。

  一个身穿内侍服的男子坐在太师椅上,尖声大骂道:「凤妃,你这不要脸的贱人,快招供吧!到底泄露王爷多少秘密?还有,王府里还有谁是内奸?」

  凤妃抬起细长的脸颊,沾血的嘴唇颤抖道:「本宫不是内奸,也不知道谁是内奸,休要冤枉本宫。」

  「哟,你这婊子贱人还以为是从前呀!」

  内侍跳起来指着凤妃,大骂道:「告诉你,汉皇庭已经没了,王爷也厌倦你这贱人了!王爷有旨,你若不说,就斩去四肢,装入瓮中!」

  「呸!本宫就算死,也不会被你这阉人吓唬。」

  凤妃的唾沫并未吐中内侍,他却吓得直往后跳,随即恼羞成怒地厉声道:「斩,斩掉这贱人手脚,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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