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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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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集:身世疑云】第八章:床上训练

  一炷香后,房门终于打开了。

  张阳与宁芷韵两女出现在张雅月眼中,张阳固然是随意自在,可宁芷韵两女竟然也是举止从容、端庄大方,并肩站在张阳身后半步,而且那可是夫妻站立迎客的礼仪。

  张雅月虽然心中早有定数,但还是禁不住如此强烈的冲击,一时间木然呆立、哑口无言,完全没有优雅雍容的气息。

  天啊,芷韵姐与二娘竟然这么不知羞耻。嫂嫂还好,反正二哥已死,改嫁小叔也说得过去,可二娘是四哥哥的长辈,怎么可以!太过分了、太不像话了!可是……为什么自己不觉得特别愤怒,甚至是特别意外呢?

  最初一刻,张雅月就像大夫人一样,过不了礼仪伦常那一关;然而羞怒即将爆发一刻,她的怒火又离奇消失,毕竟她不是大夫人,修真学道也让她不再那么执着凡尘俗礼。

  张阳给了张雅月适应的时间,直到她美眸波澜平息,他这才微笑道:「雅月,你是为了大姨娘的事情来找我吗?坐下慢慢说,总会有解决的办法。」

  「嗯,娘亲这两天情形越来越严重,我已经压制不住她体内的魔毒。」

  张雅月轻轻点头,一边回话,一边走向座椅,她正要入座之际,美眸一颤,玉脸上的羞红红到耳根子。

  宁正韵与二夫人眼珠一转,随即比张雅月还要害羞。

  宁芷韵两女百密一疏,整理痕迹时忘记那张椅子,只见椅面上闪烁着一汪水色,还散发着特别的幽香,也不知是儿媳的,还是婆婆的?

  「呵呵,雅月,那张椅子坏了,坐这张吧。」

  这种情景永远不会令邪器尴尬,只会令他快乐无边、我欲成仙。

  如果没有这两日的经历,张雅月不一定会猜出那水渍是什么东西,可惜现实没有如果,她平生第一次发现挪动脚步也是那么困难。

  室内突然一片沉寂,只有羞窘的呼吸在翩然起舞,留下一缕缕暧昧的浪花。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瞬间,张雅月的心跳就会加快一分,虽然明知座下的椅子很洁净,但她却总是感觉到一缕缕湿气不停往臀部的衣裙内钻。

  终于,张雅月暗自掐了自己一下,然后颤声打破暧昧的气息:「四哥哥,我来是想请你帮忙救救娘亲。」

  「好妹妹,不是我不愿意,而是大姨娘不愿意,加上芷纤不在家,还是……」

  「不行!」

  张雅月少有的情绪强烈波动,对大夫人的担忧抹去她心中顾忌,竟脱口说出这两日与大夫人之间的羞人事情,末了,还很自责地道:「我本以为可以帮助娘亲,没想到却让她的情况更加严重,她现在一天至少要……失控三个时辰以上。」

  听到大夫人与张雅月母女亲热,张阳禁不住喉咙一热,随即用尽全力压下邪恶的联想,眉头紧皱,道:「芷纤估计也会出现这种情况,再这样下去,大姨娘一定会变成花痴。」

  「四哥哥,我不要娘亲变成花痴!」

  「雅月,你也知道,救大姨娘只有那一个办法,可是以大姨娘的性子,她是绝对不会同意。大姨娘现在的元神特别虚弱,如果我们强来,只会害了她,唉!」

  张阳发出真心的郁闷叹息,在这张家别院里,大夫人就是他唯一的遗憾所在。

  张雅月闻言一时呆滞,没想到事情转来转去又回到了原点,而宁芷韵与二夫人对大夫人的性情更加知晓,婆媳俩的唏嘘更加无奈。

  就在郁闷弥散之际,一道野性的声音穿门而入,带来一缕曙光。

  「这有什么难的,只要不让她知道就行了。」

  门被打开了,淡淡的暮色凌空洒下,映照着铁若男那修长的美腿,还有她那野性四溢的明亮双眸。

  「啊,不让娘亲知道?嫂嫂,快告诉我,怎么才能让娘亲不知道?」

  张雅月倩影一闪,拉住铁若男的手臂,问道。

  铁若男反手拉住张雅月的手腕,神秘地笑道:「那就要看妹妹你了。」

  「啊!」

  片刻后,房中传出张雅月一声羞叫,她连声道:「不、不……不行,那不行,我做不到。」

  铁若男的主意很野性,张阳自然是乐在心中,而宁芷韵眼底闪现着一丝迷惑,但她并没有说话,二夫人则认真地分析道:「若男,你这法子虽然好,但雅月还是处子,很容易就会露出马脚。」

  「咯咯……不会的,而且可以学嘛,只要雅月练习几次,自然就不会露出马脚。」

  铁若男为了说服张雅月,紧接着又提议道:「妹妹,你要是愿意,我可以做婆婆的替身,你与四郎就在我身上试一试。」

  「嫂子,你……你说什么?」

  张雅月瞬间有一种晕眩的感觉,铁若男这一句话的威力,绝不在先前宁芷纤与二夫人的冲击之下。

  直到这时张阳才出声,他一边压抑心中的激动,一边强自平静地道:「若男姐,这法子太为难雅月了,还是等芷纤回来再说,说不定她会想出更好的法子。」

  「不,四哥哥,已经等不及了,我……愿意。」

  张雅月银牙一咬,说出「我愿意」的一刻,她突然不再晕眩,丰盈高挑的身子紧接着一片滚烫,就连脚尖都绷成石头。

  「那……好吧。」

  张阳艰难地说出三个简单的字眼,他不是在犹豫,而是太过惊喜,令他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无法正常出声。

  铁若男眼底闪过得意的光芒,紧接万打铁趁热地道:「二娘、芷韵,麻烦你们给雅月当一次门神。咯咯……她训练的时候,可不能被别人打扰。」

  事情竟然变成这样了!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绝色婆媳的美眸中充满慌乱,看着一副慷慨就义的张雅月,宁芷韵心弦一动,出门之际,轻轻拉住铁若男的衣袖。

  「若男,你为什么要拉雅月下水?四郎与她可是亲兄妹。」

  「芷韵,你与二娘是同气连枝,我可是连大夫人的面也不敢多见,哼。」

  宁芷韵两女的声音在院门外低声回绕。

  铁若男轻轻一哼,在发泄不满后,她又话锋一转,略显神秘地道:「芷韵,你说四郎会不对雅月动心吗?婶娘、姨娘、舅母、嫂嫂,他哪一个放过了?咯咯……四郎说得对,只要喜欢,一切都可以。」

  铁若男说得美眸发光,宁芷韵则羞得娇躯发烫,她虽然同意铁若男的说法,但忍不住道:「可咱们本不是张家的人,雅月不同,她的血脉永远无法更改。」

  「不就是血脉亲缘吗?雅月是修真求道之人,只会顺应天道自然,哪有那么多俗世规矩?更何况四郎也许……」

  铁若男话说到一半,却闭上朱唇,不再多说。

  宁芷韵何等聪慧?丰盈的娇躯顿时剧烈一颤,忍不住凝声追问道:「若男,四郎什么?你说清楚呀。」

  「我也是偶然听到二娘与大夫人闲聊,她们也只是猜测,当不得真。」

  说着,铁若男双手连摇。

  宁芷韵呼吸一紧,用了几秒钟才回复平静,她下意识回头看了看里屋,感叹道:「其实我也听到过这种流言,说三夫人从没有怀孕,四郎就好象是凭空冒出来一样,难道四郎真是……」

  「咯咯,我可没说,是你说的,如果三夫人追究,可别连累我。」

  铁若男的笑语弄得宁芷韵哭笑不得,两个感情最好的妯娌嬉戏片刻后,随即深呼吸,各自进入工作岗位。

  春风回荡,暮色迷离。

  在灯火摇曳的卧房内,铁若男躺在床榻上,身上只有薄薄的亵衣。

  「嫂嫂,不脱衣裙可以吗?只是训练呀。」

  张雅月的手指与衣襟紧缠,似乎已经连成一体。

  「傻妹妹,训练更要认真,不然一定会露出马脚,快把衣裙脱掉吧。」

  在说话的同时,铁若男为了让张雅月勇敢,她脱掉肚兜,顿时挺拔圆润的美乳跳跃而现,骄傲地挺立在灯火中。

  「唔……」

  张雅月的芳心再次遭受冲击,看着在灯光映照下,铁若男散发出惊人的艳光,她既羞窘又有点羡慕,青春少女的曲线自然没有花信少妇诱人。

  「若男,就让雅月只脱外衣吧。」

  在张雅月最是羞窘的时候,张阳及时出声解围。

  一缕感激在张雅月的心底悄然闪过,随即她以优雅迷人的动作缓缓脱去水色长裙。

  张雅月终于缓缓压向铁若男的身子,身材曲线在轻柔的动作下微微起伏,中衣虽然严密,但却挡不住那两点销魂的凸起痕迹。

  「雅月,你再抱紧一点,上来一点,一定要挡住大夫人的目光。」

  铁若男开始实地教学,在发出一连串指令后,她声调微变的道:「现在把我当作你娘亲,魔毒正在发作,你做好准备。」

  话音未落,铁若男的四肢已经缠住张雅月的娇躯,贴体的厮磨一点都不像在演戏,更像是两女在同欢同乐。

  「唔……」

  张雅月的朱唇被铁若男吻住,羞涩的颤音在两女的唇角飘动。

  衣衫凌乱了、衣襟解开了!也许是铁若男调情的手段很高明,也许是张雅月的决心很坚定,片刻之后,两女的倩影已经肉色闪烁,欲望迷离。

  铁若男一咬一扯,随即张雅月的肚兜向下一滑,一抹鲜红在张阳眼中一闪而过,虽然张雅月迅速地背身,但那娇嫩晶莹、小巧好似豌豆的乳珠还是刻入张阳的心窝,永远难以磨灭。

  张阳的鼻子喷发出热气,目光就像钩子般直直凝视着张雅月的身材,恨不得将她的衣衫撕成碎片。

  「四郎,你呆站着干什么?该你上场了。」

  铁若男的声音自然,张阳与张雅月却不约而同背脊一挺,呼吸似欲窒息般。

  来啦,四哥哥就要压上来啦,唔……张雅月只觉得身后空气一热,一双火热的大手就在她玉腿上抚摸、游走,那指尖的动作很细微,相比铁若男的动作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酥麻的感觉却直钻心房,甚至铁若男所有猛烈动作的刺激加起来,也没有张阳这轻轻的抚摸强烈。

  一股躁热冲开张雅月的檀口,她往上一仰,再也压抑不住羞人的呻吟声。

  鸳鸯戏水诀的光华在张阳的指尖上跳跃,他抚摸着张雅月那滑如凝脂的小腿,目光已经飞向她的双腿尽头,那美妙销魂的桃源禁地。

  薄薄的衣料怎能阻挡邪器的热力?张雅月猛然一口咬住铁若男的香肩,颤音四溢的同时,她猛烈收紧双腿,意图抵抗张阳侵略的热气。

  铁若男一边娇喘吁吁,一边两腿一分,强行分开张雅月的双腿,紧接着她伸手捏住张雅月的玉乳,狭窄的空间虽然不方便,但她五指揉捏的动作灵活无比。

  突然张雅月的中衣被解开,半边乳球从肚兜边缘挤出来,美妙的处子乳香弥漫着空间。

  张阳连连深呼吸,感到陶醉无比,心火一荡,他就压在张雅月全裸的玉背上。

  「啊……」

  张阳的胸膛这么一贴,张雅月的娇躯再次如遭雷击般,劲气不由自主地透体而出,将张阳震飞起来。

  「四哥哥,不是说……你只站在床边吗?这样会……暴露形迹的。」

  张雅月每说一个字,身体的温度就会上升一分,羞怯的她仿佛变成另一个人,全然没有平时的优雅。

  「我……我没有站稳,一不小心,呵呵。」

  张阳的理由连小孩子也不会相信,张雅月却相信,她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气,随即再次趴在铁若男的身上,还调整一下姿势,让张阳的身形隐藏得更加隐蔽。

  邪器暗自运转法诀,压下暴涨的欲火,然后再次站在床边,手掌轻轻落在张雅月浑圆的玉腿内侧。

  张雅月的银牙几乎要咬破下唇,但身子还是如触电般颤抖一下,道:「四哥哥,你还是摸嫂嫂吧,我已经适应了。」

  张阳那火热的手指微微一顿,随即从张雅月的肌肤上若有似无地扫过去,落在铁若男的桃源禁地上,接着他指尖微微一挑,勾住铁若男胯间的薄纱。

  「四郎,你动作错啦,不能脱掉大夫人的亵衣,不然会被她发现的。」

  铁若男完全沉浸在游戏中,似乎已经不可自拔,在纠正张阳的错误后,她突然激动地抱住张雅月,狂乱地催促道:「女儿,快动,娘亲受不了啦,好痒呀!」

  野性火辣的铁若男虽然与大夫人的气息相去甚远,但那禁忌的言语却威力无边,张雅月不由自主地挺身相迎,处子酥乳与「娘亲」肥美的乳球撞在一起。

  张阳的手指又热又硬,从薄纱飘动的缝隙间钻进去,第一下就捏住铁若男的阴蒂。

  「四郎,又错啦,你太用力,不像雅月的力度。」

  铁若男的嘴唇离开张雅月的乳珠,她无比严肃地责骂工作马虎的邪器一番,然后又握住张雅月的乳房,神情自然地道:「女儿,你来,给你四哥哥示范一下,看你是怎样抚慰娘亲的。」

  「啊……嗯……」

  张雅月还未来得及抚慰「娘亲」,快感已经从乳尖上弥散开,偏偏这种时候,张阳的手放在她翘挺的臀丘上,虽然没有抚摸,但热力却钻入她的小腹之内。

  两秒的低吟后,张雅月依然趴在铁若男的身上,玉手则探入她两腿之间,修长的手指含羞带怯地动起来,但只是一味地刺激着阴唇。

  张阳的鼻孔好似喷火般吐出热气,突然他灵光一闪,抢在铁若男之前,假装认真地问道:「妹妹,你没有往大姨娘里面弄吗?是大姨娘不同意,还是你不好意思?」

  「我……不好意思。」

  事关拯救大夫人的大计,张雅月的脚互相一绞,那羞人至极的话语还是在房中传开来。

  「嗯,那你应该学一学,不然大姨娘的魔毒很难被催发到极点,只有魔毒完全发作我才有把握救人。」

  「四郎说得对,雅月,你往里面插吧。」

  铁若男接过张阳的话语,还用力分开双腿,不仅她的蜜处完全张开,就连张雅月的双腿也被迫分成「一」字形。

  「雅月,进……再进去一点,嗯啊……对了,转动一下指尖,加一点力,呀!重了一点。」

  床上教学逐渐情绪澎湃,铁若男腰身向上一弓,连带张雅月的身子也拱起来,接着她一声欢鸣,蜜汁喷涌而出,打湿张雅月的玉手。

  张雅月羞窘地低吟,下意识要缩手躲避铁若男射出的蜜汁,不料那娇嫩的蜜唇突然急速收缩,好似一张小嘴般吸住张雅月的手指,还有强大的吸力凭空突现,把她的整根手指都吸进去。

  「啊!」

  如此怪异的情景,张雅月从未在大夫人身上见识过,她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叹。

  张阳眼底只有沸腾的欲火,没有丝毫诧异,见铁若男为了帮他,竟然连鸳鸯戏水诀也用上,不禁感动得四肢酥软、五肢暴胀。

  刹那间,高潮来临!

  张阳半蹲在床边,挺身一耸,肉棒隔着两层衣衫准确地刺中张雅月的处子禁地。

  「啊!」

  张阳这一击的力量并不大,但张雅月却如遭雷击般,从脚尖到发梢都在剧烈抖动,她本能地扭动着腰身,可没有甩开那火热的肉棒,反而让龟冠顺势一顶,在亵衣上顶出一个浅浅的漩涡。

  「四哥哥,错……错啦,你弄……错啦,啊……」

  张雅月的身子再次如同触电般,羞急的声音还未落地,一团湿痕已经在亵衣上扩散开来。

  「妹妹,你别动,你越动,我越找不准目标。」

  张阳按照预定的剧本,在黑灯瞎火中胡乱冲撞,直到张雅月羞急得要哭出声,他才往后一退,发出懊恼的叹息:「唉,看来这办法行不通呀。」

  「行得通,你们真是不开窍。」

  铁若男的亵衣已经卷缠在腰间,好象细细的布条般,她牵着张雅月的手掌放在张阳的肉棒上,道:「雅月,这样你就不用怕了,也可以帮你娘亲解毒了。」

  天啊,嫂嫂竟然要我抓着四哥哥的物什!张雅月的心顿时跳到嗓子眼,她虽然下定决心要救大夫人,但那「牺牲」的念头只是一个模糊的概念,而张阳的阳根可是一个具体的东西,那火热的气息、坚挺的硬度,还有细密不休的震动,瞬间就穿透张雅月的心房。

  唔……嫂嫂太过分了,怎么能摸四哥哥的物什呢?不摸,绝对不摸!可是,嫂嫂说得也对,这样总比先前……那样……好得多,啊!羞死人了,四哥哥好讨厌!瞬间张雅月的脑海闪过万千个杂念,最后身子一颤,先前私处被顶的感觉竟然充斥着心房,久久不愿消失。

  「妹妹,你抓稳呀,嫂嫂我放手了。」

  张阳体内的邪器仿佛转移到铁若男体内,她松手之际,在张雅月的耳边轻轻地吹了一口迷离气息。

  「唔!」

  铁若男呼出的热气钻入耳蜗之际,张雅月忍不住那一缕直钻深处的酥麻,身子猛然一颤,五指本能地急速收缩。

  「咚!」

  虚空中仿佛响起一声惊雷,炸得张雅月心海一片空白,等她从茫然中回过神来时,张阳那火热的巨物已经在她掌中微微跳动。

  握住了,张雅月终于握住张阳的欲望之根,兄妹禁忌的快感瞬间升空咆哮。
TOP Posted: 04-27 22:10 #156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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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集:身世疑云】第九章:绯色之月

  房间内,床榻上,兄妹,姑嫂,叔嫂,一男两女的关系错综复杂,而他们的身子更加纠缠不清,掀起了一浪高过一浪的销魂浪涛。

  在张雅月的引导下,张阳的欲望之根贴着张雅月的蜜唇滑过、穿过腿缝后,龟冠噗嗤一声,插入铁若男的蜜穴内。

  张阳的肉棒一插入,冲击感仿佛一道巨浪般,瞬间蔓延铁若男全部身心,她一声欢鸣后,又喘息着纠正张阳的错误。

  「错啦,又错啦!四郎,你插这么深,就是傻瓜也知道是男人,更何况还是大夫人。」

  在指责的同时,铁若男体内的花径却连续收缩,夹磨着熟悉的肉棒,她随即又把注意力转移到张雅月身上,道:「雅月,你下身再抬高一点,要让四郎的东西刚好构到娘亲的下面。」

  也许习惯总会成为自然,也许今日所受的刺激太多,张雅月竟然认真地点了点头,然后高高翘起美臀。

  「滋」的一声,张阳半趴在张雅月的身后,巨物再次从腿缝间穿过,棒身轻易蹂躏着张雅月的整个桃源,而龟冠则若有若无地刺中铁若男的花瓣。

  「啊……四郎,再用力一点,好象没有碰到呀,痒死我了。」

  「好嫂嫂,碰到了,你忍一忍,等会儿我就给你止痒。」

  叔嫂俩已经是肆无忌惮地公开调情,完全没有把张雅月当成「外人」。

  张雅月的内心有如小鹿乱撞般怦忤直跳,无论她下多大的决心,却总是发觉又低估张阳与铁若男的大胆、野性,突然从私处传来的摩擦感更加清晰而强烈,令张雅月感到羞人至极,心想:啊,四哥哥滑过去的时候,为什么总要在……那儿停留一下呀?他肯定是故意的;唔,这么羞人的训练,我怎么会答应?也许一开始就错啦……

  就在张雅月心中冒出后悔念头的刹那,张阳突然附在她的耳边,柔声道歉:「妹妹,我吓着你啦,都怪哥哥不好,妹妹再漂亮,我也不应该冲动。」

  张阳的道歉具有神奇的力量,一丝甜蜜钻入张雅月的心房,化作微妙的思绪在心海中盘旋:原来四哥哥不是有意的,是因为我太漂亮,他有点控制不住而已,嘻嘻……四哥哥也是为了救治娘亲,他是我的哥哥,一定不会真的弄进去的!

  修真者也抹不去爱美的天性,张雅月暗自甜甜一笑,然后身子不由自主地放松,而当张阳的龟头再次停留时,她已经不再紧张恐惧,娇嫩的花瓣还溢出一滴甜美的花蜜。

  张雅月浮想联翩的同时,铁若男则难受地道:「四郎,你重一点!啊……雅月、好妹妹,你帮嫂嫂摸一摸吧,看你四哥哥……有没有……碰到我。」

  张阳闻言激动得呼吸难行;下一刹那,他则真正头晕目眩,没有呼吸的能力。

  原来,张雅月眼底的羞涩一闪而过后,竟然就有如鬼使神差般摸了摸张阳的龟冠,又摸了摸铁若男的阴唇,然后认真地回应道:「嫂嫂,确实碰到了,你如果很难受,可以让四哥哥再深一点,娘亲应该不会发觉的。」

  张雅月的话音未落,张阳的身体已经用力一撞,噗嗤一声,肉棒刺入的长度可不只一点点,插得铁若男花瓣大开、春水四溅。

  「啪啪啪……」

  张阳的肉棒不停摩擦着张雅月的私处,插入的则是铁若男的花径,那撞击声先是在张阳的小腹与张雅月的臀丘间回荡,然后是在张雅月与铁若男乳房重叠的缝隙间震颤。

  张雅月夹在张阳与铁若男中间,她呼唤几句,但两人却丝毫没有回应,铁若男甚至把她抱得又紧又牢,张阳则加速抽插,将她的胯部弄得一片泥泞,春水早已浸透亵衣薄纱。

  在不知不觉中,张雅月已经不再挣扎,只是红着脸,身子随着张阳两人的动作上下晃动,呼吸则不由自主与铁若男变成同一个频率。

  铁若男大声呐喊时,张雅月也会张大玉唇,尽力吐出心窝那躁痒的热气;铁若男迷离呻吟时,她的银牙则会轻轻碰撞,羞人的呼吸只能从齿缝间溜出。

  张阳的动作越来越快,撞击声越来越响,突然他伸手抓住张雅月的玉乳,而乳房早已从肚兜里涌出,鲜红的乳晕全被张阳的手掌覆盖住。

  不待张雅月有所反应,张阳抢先提醒道:「妹妹,注意了,这是关键时刻,我就要泄精了,只有精元之气射入大姨娘的体内,魔毒才会被消灭。」

  「对,雅月你一定要看清楚,最好握住棒身,以免发生意外。」

  铁若男总是能在关键时刻,发出最有效的致命一击。

  恍惚间,为了大夫人,张雅月美眸大张,玉手再次握住张阳的肉棒,并仔仔细细地看着肉棒震颤、跳动、射精……

  当张阳的阳根不再剧烈震颤后,张雅月禁不住吁出一口气,就好似刚刚去鬼门关走了一圈般,已是浑身湿透,身材曲线在衣衫下显露无遗,那胀大的销魂两点最是诱人。

  「四哥哥,这样应该就可以了吧?」

  张雅月美眸迷离,玉手松开肉棒的同时,她忍不住好奇心,又仔细地看了铁若男那沾满阳精的玉门,正好看到花瓣一颤,一缕阳精回流而出。

  不待张雅月害羞地脸颊浮上羞红,张阳很认真地道:「妹妹,最好再训练一次,俗话说一回生,两回熟,不是没有道理。」

  邪器的欲望之根陡然一震,向上翘起的角度已经露出破绽,但此刻的张雅月心中只有美丽的联想:四哥哥真是好,为了救治母亲,不惜一次又一次损耗精元。

  风儿一荡,张雅月熟练地趴在铁若男的身上,自动抬起翘臀,姿势、高度、位置无不恰到好处,脸不由得一红,紧夹的双腿随即微微张开,让阳根经过时更加的舒爽顺畅。

  张阳矮身一挺,肉棒缓缓挤入张雅月的腿缝,再次赏玩绝色处子的桃源阴户。

  噗嗤一声,铁若男的花瓣被半个龟冠胀成圆形,仿佛塞入一颗鸡蛋。

  特别的云雨再次倾洒,风大浪急的一刻,铁若男紧紧抱住张雅月,又开始胡言乱语:「女儿,用力、用力,娘亲……娘亲要来啦,啊……」

  当铁若男呐喊时,张雅月只觉得一股巨浪铺天盖地而来,生命在那巨浪面前是那么的脆弱,在她觉得仿佛要临死的刹那,终于不顾一切地嘶喊出声。

  「母亲、母亲,抱紧女儿,女儿也要来啦!啊呀……」

  狂乱的欢声盘旋不去,姑嫂俩死死地搂住对方,恨不得永远融为一体。

  张阳却突然打破剧本的设计,俯身压上去,小腹紧紧地贴在张雅月的臀丘上,大手则探入姑嫂俩的身子之间,同时抓住两女的乳尖,接着他开始揉捏,目的无比明显。

  「四哥哥,不要……不要,你冷静一下,快运功调息。」

  张雅月羞急地闪躲着张阳的动作,她不停要张阳运功平心静气,却浑然忘记她是大名鼎鼎的太虚修真者。

  铁若男喘过气来,随即双手也在张雅月的身上游走,同时诱惑道:「雅月,嫂子知道,你已经很难受了,不如就给你四哥哥吧,他会疼爱你一生的。」

  「不行,我们怎么可以?我们不可以的,啊……呜……」

  张雅月已经有点哽咽,她用力护住私处薄纱,生恐被不停冲击的阳根刺穿。

  然而张雅月这举动反而令张阳控制不住,他手掌一松,肉棒隔衣顶在张雅月的蜜唇中间,接着腰身一挺,一连就是几十下冲刺。

  隔「衣」搔痒同样快感奔腾,张阳越弄越是激动,张雅月的玉脸则迅速变色,一想到她刚才流出的水渍喷在张阳的肉棒上,陡然羞窘到极限。

  「雅月,你难道不喜欢你四哥哥吗?你可瞒不过嫂嫂。咯咯……」

  「不是,我们是兄妹的喜欢,嗯,四哥哥,快停下,不然……我要生气了。」

  禁忌的快感正在张阳的体内咆哮,他根本停不下来。

  这时,铁若男感应到一丝不妙的气息,她美眸中光华迅速闪动,突然用力抱住张雅月的臻首,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隐秘的话语。

  「啊!」

  张雅月瞬间仿佛遭受九天惊雷般,猛然化作一尊目瞪口呆的绝色玉「噗嗤……」

  一道细微的摩擦声掩藏在响亮的肉体撞击声中,张阳嘶吼着用力一插,龟冠带着亵衣薄纱插入处子玉门。

  虽然进去的只是龟冠,还有薄纱的保护,但胀痛感依然无比强烈,将张雅月迷失的心神强行疼醒过来。

  「四哥哥,不要!」

  张雅月陡然弯曲身子,玉手以最快的速度抓住张阳的欲望之根。

  张雅月抓住张阳的要害,但心海的震撼还未完全消失,即使只是残余的波澜,依然令她使不上劲,下不了狠心。

  张阳抓住那一闪即逝的良机,棒身虽然不能动弹,但龟冠却突然鸳鸯九转,而因为龟冠与薄纱紧贴,薄纱也随之转动起来,邪器之物顿然「粗糙」几分。

  「噢……」

  迷离悠长的呻吟声在张雅月舌尖上飘动,「粗糙」是那么的美妙、那么的不可思议,仿佛一只无形的大手把她的心房扭成麻花。

  在强烈的刺激下,张雅月体内的花瓣再次剧烈收缩,有如鱼儿的小嘴般,拼命吮吸着欲望之根。

  一声闷哼冲出张阳的嘴角,此刻他已近似疯狂,好在还有最后一丝理智。

  眼见张雅月怎么也不愿松开玉手,张阳也不再强求,龟冠就在那浅浅的「漩涡」中来回抽插、急速旋转。

  欲望的波浪开始涌动,本能的酥麻咆哮奔腾,张雅月私处的薄纱已经紧绷到即将撕裂的地步。

  终于,张阳腰身一挺,精液猛然暴射而出。

  「呀——」

  张雅月的尖叫声复杂无比,有羞人的快感、有本能的迷乱,还有强烈的惊恐。

  张雅月能清楚感觉到,一股热气猛烈地穿透薄纱,使她的子宫花房人生第一次沾上男人的气息。

  天啊,难道四哥哥已经真正插进去啦?好胀呀!在几秒的惊恐茫然后,张雅月急忙俯身下望,随即发出惊险的叹息:还好,亵裤还是完整的,只是上面布满古怪的东西,湿漉漉、黏糊糊的,那应该就是克制魔毒的精元吧?

  张雅月好奇地张大美眸,紧接着突然清醒过来,身体有如火烧般布满嫣红,羞窘地心想:唔……我在想什么呀?太羞人啦!幸亏没有伸手触摸……那白色的玩意儿。啊,对了,母亲,应该去救母亲了!

  同一个月色下,吸尘谷内,小玲珑的神色很不爽。

  上位者的烦躁总是会化为骂声发泄在下属身上,小玲珑指着火雷真人的鼻子,大骂道:「蠢材,事情已经过了一天,这才来汇报,废物、没用的东西!」

  一番大骂后,小玲珑这才平静下来,月牙美眸闪烁着寒光,道:「王香君迟早会抓住琼娘,没有了希望,血月洞天一定会投降,哼,我绝不会让这件事情发生!」

  火雷真人也算聪明,跪在地上,恭敬地问道:「主上,是去救血月玉女,还是去血月洞天?」

  「两边都要行动,你们立刻出发去血月峰,本座亲自去救血月玉女。」

  小玲珑神采飞扬,气势虽然不凡,但吸尘谷一干长老却面面相觑,大长老略一犹豫,俯身提醒道:「宗主,虽然我们的实力今非昔比,但宗主成为圣君高足时日尚短,若是兵分两路,属下担心……」

  「咯咯……不用担心。」

  小玲珑玉手虚挥,戏谑的笑声终于又回复昔日的神采,她得意地下令道:「你们去血月峰,只需要装装样子,拖延几天就行,本座的目的就达到了;至于血月玉女嘛,是救是杀,就要看她到时的运气了,咯咯……」

  众人的后背顿时冒出冷汗,终于完全明白了小玲珑的意思,她这一趟出击,只有一个目的——绝不让天狼山的实力增长下去。

  就在这时,一个吸尘谷弟子急速冲进大殿,神色古怪、结结巴巴地道:「启禀宗……宗主,妙宗……妙姬前来……投贴拜见。」

  「妙姬?有没有看错?」

  小玲珑娇小的身子只是微微一震,其他人则无不神色大变,火雷真人更是抓住传令弟子的衣襟,连声追问道:「除了妙姬,还有什么人与她同行?有没有绝世高手?」

  「回火长老,还有云姬长老几人,没有外人随行。」

  吸尘谷大殿瞬息间一片死寂,某种本已化为灰烬的思绪突然隐隐有死灰复燃的迹象,小玲珑凝神一听,殿外早已是一片窃窃私语声。

  「死去的妙姬复活了,还公然投贴挑衅小玲珑,如果不是有强大的靠山,那就是学成绝世玄功,这下有好戏看了。」

  小玲珑心弦暗自一沉,瓜子玉脸却神采焕发,朗声道:「请!本座倒要看看,是谁胆敢冒充本座恩师?」

  小玲珑的声音听似悠扬悦耳,但却震得大殿内外所有人耳膜生疼,那强大的力量仿佛一场暴雨般,蛮横地熄灭刚刚燃起火星的「死灰」。

  吸尘谷谷口站立着几道妖艳的倩影,面对谷内无数道惊疑不定的目光,妙姬还有谈笑的心情。

  「师妹,看见没有?小玲珑这丫头还真有点本事,不仅把吸尘谷打理得井井有条,还比以前强大许多,六道圣君的徒弟就是不一样呀!」

  「咯咯……师姐说得是,也真是辛苦她了,他日夺回宝座,师姐一定要好好犒赏一下这个逆徒。」

  几个吸尘谷妖妇嬉笑道,仿佛胜利已是囊中之物一样。

  妙姬又穿回半裸红裙,豪乳一荡,她皱着眉头道:「这小贱人的架子真大,哼,本座不等了。」

  妙姬等女迈步而入,直向守卫弟子走去,而她们走一步,守卫们就退一步,那原本严密的防线,在「死而复生」的上任宗主面前似乎变成退潮的水浪。

  进入吸尘谷谷口后,终于有一批新加入的弟子站稳脚步,纷纷亮出飞剑。

  「大胆,在宗主面前,尔等也敢以下犯上!」

  云姬一声叱喝,衣袖刮起的劲风虽然未至于惊世骇俗,但也逼得一干大虚弟子东倒西歪。

  「咯咯……云长老好威风呀!」

  在戏谑欢笑声中,小玲珑飘然而至,她的月牙美眸微微一缩,两道精光猛然电射而出。

  同一刹那,妙姬的眼眸也弥漫着寒气。

  师徒俩的目光虚空中一碰,空间猛然一颤,仿佛晴空打下一道惊雷。

  下一刹那,小玲珑与妙姬竟同时张开双臂,两张玉脸瞬息间——如花绽放。

  「师尊,真的是你,想死徒儿啦!」

  「徒儿,师尊也想死你啦,咯咯……」

  见妙姬与小玲珑竟然把臂相拥,众人顿时惊讶地仿佛眼珠子要往下掉,皆心想: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小玲珑不是杀师的逆徒吗?也对,妙姬不是没死吗!看来以前真是误会玲珑宗主,难怪六道圣君会收她为徒,圣君果然是神人,绝不会收错徒弟。

  迎着众人微妙变化的目光,一对妖女师徒谈笑嫣然,一边把臂前进,还一边向人群点头示意。

  片刻后,小玲珑与妙姬等女走进大殿,随后殿门挡住众人的目光。

  「妙姬,你回来是要让我再杀你一次吗?」

  「小丫头,你有那本事吗?」

  终于,小玲珑与妙姬原形毕露,所有的伪装在人后都没有必要了。

  「杀你?本座还不屑亲自动手呢!」

  小玲珑衣袖一甩,六个麻衣护卫凭空突现,令云姬等人不由得花容微变。

  以六大护卫的力量,绝对能秒杀妙姬等人,但小玲珑并没有继续施压,反而向后一退,再次邪魅地嘻笑道:「妙姬,说吧,你为什么敢回来?」

  「咯咯……」

  妙姬也向后拉开与小玲珑的距离,唇角一翘,有点得意地道:「小玲珑,我回来可是为你好,让你可以洗脱逆徒之名。」

  既然要洗去污名,小玲珑自然不能再杀妙姬第二次。

  小玲珑瞬间就明白妙姬的如意算盘,她唇角的笑意更加明显,韵味却阴森起来,道:「妙姬,你把我小玲珑想得太善良了,我就是立刻杀了你,也没有人会有半点意外。」

  「我知道你下得了手。」

  说着,妙姬的眼角抽动一下,强自压下恨火后,她扭着半裸身子,在新建不久的大殿内转了半圈,一边游览,一边叹息道:「这大殿真漂亮,可惜人太少了。小玲珑,以你六道圣君唯一弟子的名头,你不觉得这里太过冷清了吗?」

  不待小玲珑有所回应,妙姬又叹息道:「名声是个很奇怪的东西,有时候一钱不值,有时候却比命都重要。咯咯……即使天下人都知道我淫荡,但只要不被人抓奸在床,我就可以立贞节牌坊。好徒儿,为师说得可对?」

  「咯咯……师尊果然智慧非凡,徒儿受教了。」

  小玲珑闻言不得不承认,妙姬很狡猾,甚至预测到她如今的心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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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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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集:身世疑云】第十章:身世端倪

  小玲珑月牙美眸微微一缩,突然发怒了,她的确有顾忌,但她更讨厌被人看穿心思,尤其是被她眼中的弱者看穿。

  「妙姬,你今天——必须死!」

  「小玲珑,你果然比我还要心狠手辣,的确是邪门六道未来的希望。」

  妙姬意外说出赞美之词,但小玲珑的杀气却丝毫没有减少,缓缓抬起手掌。

  妙姬的丰乳肥臀还在轻轻晃动,悠闲依旧;云姬则脸色大变,急忙大喊道:「小玲珑,你不能杀我们,我们可是采依夫人的信使!」

  「什么,你们是说刘采依?」

  这一下,小玲珑的瓜子玉脸终于波澜荡漾,她深吸一口气,心中最后一缕疑惑终于消失。

  难怪妙姬敢大模大样的出现,原来是投靠了刘采依!小玲珑神色凝重,暗自思忖:刘采依可千万不要找本姑娘的麻烦,现在的自己绝对不想招惹那个神秘女人。

  一纸信函飘到小玲珑眼前,转眼间她的神色一片欢喜,眼底杀气随风消散。

  「好,我答应三夫人的条件,让你们返回吸尘谷。妙姬,他日本姑娘登上盟主之位,这吸尘谷就归还于你。」

  小玲珑又一次举起手掌,但却不是下令击杀,而是与妙姬拍手结盟。

  情势一变,两个曾经咬牙切齿的仇人皆大欢喜地站在一起。

  一炷香之后,妙姬等人破空离去,在吸尘谷上空留下一串得意的欢笑声。

  火雷等人的好奇心早已到了极限,妙姬一去,众人的目光立刻投向小玲珑。

  「宗主,信上说了什么?你竟然同意妙姬回来。」

  火雷真人知道小玲珑从来不会做亏本的买卖,他心中只有强烈的好奇。

  而背叛了妙姬的吸尘谷弟子无不心中打鼓,大长老暗自一咬牙,凝声劝说道:「请宗主三思,妙姬对宗主怀有仇恨之心,绝不能让她回来。」

  「本座自有分寸,不用别人替本座拿主意。」

  小玲珑眼神一冷,目光过处,再也没有人敢质疑她的决定,吸尘谷内突然一片寂静,落针可闻。

  足足一分钟的气势冷压后,小玲珑这才露出满意的微笑,随即凝声改变先前的命令:「血月洞天的行动立刻放弃,各堂长老随本座出山,全力拯救血月玉女。」

  吸尘谷上下又是呼吸变异,迷惑的目光不减反增,所有人都在猜测,刘采依在信上到底给小玲珑什么好处,令她前后变化竟然这般巨大。

  终于,小玲珑接下来的命令揭晓答案。

  小玲珑把最信任的火雷真人叫到身前,凝声道:「你留下整理房间,然后准备宴席,本座要接待最重要的客人。」

  「宗主,请问客人是采依夫人吗?」

  一群邪门妖妇纷纷围上来,说起刘采依的名字时,她们就像是追逐偶像的小粉丝。

  「咯咯……不只是刘采依,还有张阳以及张阳身边的所有高手。」

  小玲珑的笑声带着前所未有的兴奋,月牙美眸前所未有的明亮,她不由自主地大喊道:「你们听好啦,他们不仅要来做客,还要与吸尘谷结盟,一起对付天狼山!」

  「哗」的一声,吸尘谷内被众人的声浪瞬间淹没,那热血沸腾的欢呼声似乎没有停歇的时刻。

  阴州,张府别院。

  清晨的风儿溜进大夫人房间,包裹那丰腴高挑的雍容倩影。

  大夫人坐在桌前,喝了一口香茶,她的动作还是那么优雅,但眼底却弥漫着浓浓的烦愁,如丝如缕,盘旋不去。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就见张雅月缓步而入,她眉心微皱,神色竟然比大夫人还要沉重。

  「女儿,遇上什么难事?你昨夜没有回房吗?」

  「娘亲,女儿昨夜修炼玄功,在静室调息了一夜。」

  张雅月的谎言还算可以,大夫人不仅没有怀疑,还眼帘微微一颤,心中生出了强烈的愧疚:如果不是我消耗女儿太多灵力,女儿怎会通宵练功?唉。

  大夫人没有素日的威仪,只有浓浓的自责与叹息,她思绪一转,有点突兀地说道:「女儿,娘亲不想治疗魔毒了,你还是早日返回师门吧。」

  淡淡的酸楚在房中飘动,轻易触动张雅月的心弦,她的美眸瞬间红润几分,暗自玉手一紧,白玉无瑕的玉脸上则浮现出开心的笑意。

  「娘亲,你千万不要灰心,女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想起了师门的一宗绝学,正好可以克制魔毒,所以昨夜才会修炼得一时忘记时间。」

  张雅月用力眨了眨美眸,强自抹去眼底那一缕心虚,紧接着又补充道:「女儿本想修炼成功再告诉娘亲,不料一高兴,现在就说出来啦,嘻嘻……」

  「女儿,真的能克制魔毒吗?可是……你先前为什么一脸心事?」

  希望的光芒点亮大夫人双眸,但她聪慧细腻的心思却总有一缕莫名的不安。

  「女儿是在思索怎么加快进度,早一点突破玄关,好为娘亲解毒。娘亲,我这就回去修炼。」

  谎言总是越说越顺畅,张雅月起身走到门口之际,她又停下来,犹豫了一秒,突然压低声调,很紧张地问道:「娘亲,四哥哥是否……不是三姨娘亲生?」

  「啊!」

  大夫人知道张雅月心中有事情,但怎么也没有料到她竟然会问出这问题。

  猝不及防的大夫人一声惊叫后,呼吸一重,不答反问道:「雅月,你从哪里听来的?」

  不待张雅月出声,大夫人紧接着又凝声道:「这种谣言你以后再也不要提起,若是有人敢瞎说,为娘一定重重治罪。」

  瞬间,大夫人又恢复昔日的威仪华贵,美眸闪烁着光芒,令张雅月欲要追问的话语再也出不了口。

  张雅月带着满心迷惑走出大夫人所在的院子,虽然大夫人说得斩钉截铁,但她芳心却是波澜起伏:娘亲为什么会露出震惊的神色?那一声惊叫太令人怀疑了,可是为什么她又坚决否认呢?如果四哥哥的身世真有蹊跷,那自己与他就不是亲兄妹,自然可以……唔,羞死人了,我可是天涯海角的嫡传弟子,怎能整日胡思乱想?不想了,不要再想了!

  唉,四哥哥到底是不是三姨娘亲生呀?张雅月想让心海平静下来,但回到静室后,她还在眉心紧皱,而且一想就是一整天。

  张雅月正在苦恼的时候,被念叨的张阳也正在「思念」她,而且「思念」得心如猫抓,急不可待。

  宇文烟整理着房间的杂物,清音则围着张阳嘻笑道:「主人,别看了,还早呢,中午都还没有到,别说晚上了!要不,你现在就过去,然后用鸳鸯戏水诀引发大夫人的魔毒,一定马到功成。咯咯……」

  在清音的心中,张阳做什么事情都是对的、都是应该的。

  好在张阳还没有那么自恋,他哭笑不得地瞪了清音一眼,思绪一转,问道:「老宅子开始重建了吗?进度怎么样?」

  「应该开始了吧!听前院的丫鬟说,福姑娘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就把废墟清理干净,还送回来好大一批金银珠宝,她还真是修房子的好手呀。」

  在杂务方面,宇文烟的才能远胜清音,她一边收拾衣物,一边补充道:「福姑娘请了十倍的工匠,然后十间院子同时动工,最后才会连成一座大宅。我昨日过去看了一下,院墙、地基那些都已经完成。」

  「那就好。」

  张阳满意地笑了笑,话语中并没有多少惊讶,毕竟像福言裳这种天才商贾,无论做出多么惊人的商业举动,在他看来,都是一件自然而然的小事情。

  这时,小厮的声音在院门外响起:「四少爷,福姑娘求见,正在前庭大厅等候。」

  「这么巧,她肯定是曹操的亲戚,呵呵……」

  一声欢快笑语后,张阳走出温暖窝,以张家新主人的身份站在福言裳面前。

  精明简洁是每一个成功商人的特质,福言裳简单行了一礼后,就说出来意:「张公子,言裳前来,是请你同去老宅巡查,看看可有什么需要改建的地方。」

  张阳知道,巡查只是手段,福言裳真正的目的只为震慑对手。

  福言裳的身子微微向前倾,长长的眼帘若有若无地颤抖,淡淡的紧张在慧目明眸里盘旋,似烟似雾。

  邪器少年与福言裳对视一秒,随即心甘情愿地走上她设计好的轨道上。

  张阳两人走出院子,正好遇上宁芷韵,张阳不由得双目一亮,不由分说就把她拉上马车。

  福家与张家的马车头尾而行,虽然没有特意招摇,但马车过处,人潮好似左右闪避的海浪般,自动为张家四少爷让开通道。

  在一大群商贾小心翼翼的问安声中,张阳回到张家老宅,在繁忙的工地上随意转了一圈。

  走到后山一刻,张阳心弦一动,拉住宁芷韵的手腕,柔声道:「芷韵姐,后山温泉照原样重建,一分不改,好不好?」

  万种风情在宁芷韵眼中一闪而过,她娇嗔地白了张阳一眼,毕竟那里可是她与张阳「定情」的地方,她又怎能不明白张阳的弦外之音?虽然他们已是老夫老妻,但张阳这「不安好心」的提议,还是让宁芷韵羞得脸若滴血,轻轻地点头「嗯」了一声。

  叔嫂俩四目相对,深情对视,似若无人。

  一般人只看到张阳的风流大胆,竟然与自家嫂子这般含情脉脉,可福言裳则看到宁芷韵的心底,感受到对方那幸福、满足的甜蜜思绪。

  一刹那,只在这刹那之间,福言裳芳心微微一酸,突然好生羡慕宁芷韵:唉,自己如果能像她一样,没有那么多负累就好了。

  刹那之后,福言裳慧目一眨,负面的思绪尽皆化为轻烟,自信的神采在她全身每一寸肌肤上闪耀。

  画面一转,张阳三人来到了福家行馆。

  「张兄,言裳的事情累着你啦,言裳在这里向你赔礼道歉。」

  福言裳话音未落,已然起身行了一个大礼。

  张阳本要阻止福言裳行礼,突然闪现一缕明悟,他念头一转,坦然受了一礼,这才苦笑道:「你们商人就是算得太明白,什么都要分清楚。但以后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咱们是朋友!」

  「嗯,言裳这是最后一次,四郎兄放心。」

  赔礼道歉后,福言裳心中轻松无比,特别而又亲切的称呼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

  张阳两人同时微微一愣,随即又不约而同地哑然失笑,宁芷韵也对「四郎兄」三个字感觉很好,还有意重复一遍。

  这时,三个下女端茶而入,轻盈无声地将茶杯放在矮桌上。

  在张阳面前的下女动作最熟练,煮茶的动作更是有如行云流水般,赏心悦目,令张阳在喜悦之余,禁不住产生出一种熟悉的感觉。

  张阳还在思索,宁芷韵已经看出端倪,笑道:「福姑娘,你们府里原来也有茶道高人呀,她的动作与我们府中的百灵一模一样,而且比百灵更多了一分雅静。」

  宁芷韵提到「张府」时,那煮茶的中年女子禁不住手腕一颤,顿时茶水洒落,她急忙连声向福言裳请罪。

  福言裳轻轻挥了挥衣袖,平静地道:「周嬷嬷,你下去吧。」

  周嬷嬷躬身退下,临去之际,下意识偷看张阳一眼,却正好看到张阳微带迷惑的目光。

  「福姑娘,她与张府有何关系吗?」

  「四郎兄,可否称呼小女子的名字?你也不要这么见外呀,嘻嘻……」

  福言裳难得调侃张阳一次,随即眼帘略略一沉,犹豫了一下,还是回应道:「她以前在洛阳张府做过下人,后来有事离开,辗转来到我们福家,已经做了将近二十年。」

  张阳闻言,不由得恍然大悟,心中疑惑尽去:原来是百灵的前辈,难怪煮茶手法如出一辙。

  「咦,我想起来了,她是……」

  宁芷韵的指尖在茶桌上轻轻弹动,她美眸中浮现回忆之色,自言自语道:「她是过世的大夫人的贴身侍女,对了,就是她。」

  「芷韵姐,你是说……咱们府里以前还有一个大夫人?」

  张阳先是吓了一大跳,好在他聪明,自行猜到真相。

  「嗯,我也是听人说的。在我进入张家之前,那位大夫人突染恶疾去了,一尸两命,母子双亡,老太太在一怒之下,把很多下人都赶出张家。」

  张阳对悲惨的事情从来没有兴趣,主动话锋一转,问道:「言裳,这位周嬷嬷就是这个原因离开张府的吗?」

  「应该是吧,言裳也没有仔细问过。」

  福言裳极力自然地微笑回应,但在她慧目明眸的深处却闪现出从未有过的一丝异样。

  一番小小的插曲过后,福言裳主动把话题引到欢快的地方。

  张阳三人谈天说地,很快就过了半个时辰,周嬷嬷则再也没有出现。

  正午的艳阳闪耀出万道金光,张阳却不惧阳光猛烈,带着宁芷韵离开福家行馆,搭着马车急不可待地奔回张府别院。

  时光悠然流逝,终于万众期待的夜晚来临了。

  清音眉开眼笑,就连发梢都在欢快跳跃,月光移动到特定位置的刹那,久违的口头禅从她口中欢呼而出:「主人,修太母,快去修太母,咯咯……」

  原本典雅大气,现在却淫靡霏霏的房间内。

  大夫人的魔毒准时发作,在她身子布满香汗的一刻,张雅月及时推门而入。

  「女儿,不要过来,娘亲不想再害你了,啊……」

  大夫人的玉脸在扭曲中变形,她的声音在阻止张雅月,身子却呈开放之势,乳尖更是凸立而起,两颗圆点在衣裙下颤抖不休,销魂不已。

  「娘亲,女儿已经悟透秘法,一定能够将魔毒消去。」

  张雅月一边优雅地缓缓走近大夫人,一边自行宽衣解带,水色长裙飘然落地,可却没有看到她的娇躯,她的内里中衣很奇怪,特别的厚,包裹得也特别严实。

  虽然大夫人的芳心有如万蚁爬行般难受,但眼底还是禁不住浮现一丝迷惑:女儿这样穿着,难道与什么秘法有关?唔……好难受呀,死了算啦!

  「女儿,娘亲这样会害了你,此事若是传出去,你以后怎么嫁人呀?不要,娘亲不要拖累你。」

  大夫人心中想死,双手却抱住张雅月那微微颤抖的娇躯。

  张雅月顺势压在大夫人的身上,红晕弥漫的玉脸上闪过一抹异样的坚定,道:「娘亲,相信女儿,女儿一定能救你的!」

  母女之情唯美动人,但唯美总是昙花一现,转眼就被欲望之火取而代之。

  大夫人美眸一闭,眼角滑落出两滴泪花。

  心疼的泪珠还在大夫人的脸上滚动,荡漾的丰乳已经上挺,乳头主动塞入张雅月的嘴中,迷乱的呻吟声充斥着房间每一个角落。

  「啊……女儿,别咬那么……重,噢,再……再咬一下。」

  春色的水浪刚一翻腾,大夫人立刻感觉到不同之处,张雅月的唇舌比昨日厉害许多,三两下就弄得她两腿一紧,私处一片泥泞。

  「女儿,停……停一下,娘亲受不了啦。」

  大夫人侧过头,用力呼出一口气,在心海波澜的冲击下,她好奇地问道:「女儿,你从哪里学来的手段呀?」

  张雅月脚尖微微一颤,眼底飞速闪过一抹羞涩,随即一边继续抚弄大夫人的乳尖,一边羞声解释道:「女儿修炼的法诀需要一些人体刺激的辅助,所以今日白天,女儿向芷韵嫂嫂请教了一下。」

  宁芷韵虽然不是大夫人的亲儿媳,但大夫人对她的喜欢一直在铁若男之上,听到是医术精湛的宁芷韵所教,她心中的一丝迷惑立刻消失不见。

  张雅月暗自如释重负,为了不让大夫人再有怀疑的空闲,她立刻合身而上,唇舌在大夫人的娇躯上游走起来,舌尖一路向下,最后不轻不重地咬住大夫人的肥美阴唇。

  春色森然爆炸,呻吟、呐喊、尖叫声循环不断。

  绝色母女花在床榻上翻滚、蠕动、交缠,最后张雅月趴在大夫人的身上,挺拔的玉乳悄然挡住大夫人的视线。

  大夫人的脸颊在张雅月的乳房下无意识的转动着,迷离的呻吟声从她舌尖飘出,又被张雅月的乳沟反弹回来。

  突然大夫人的舌尖猛烈颤动,即使是张雅月的乳尖也不能堵塞她此刻的尖叫声。

  原来竟有一根手指插入大夫人的私处,突然而来的肿胀感直钻她的心窝,令她仰躺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弹立而起,玉手抓住张雅月那湿淋淋的指尖。

  「女儿,不要,太羞人了,娘亲受不了。」

  「娘亲,要想将魔毒化解,就必须让它完全爆发。你好好躺着,就当作女儿在为你治病。」

  雅月那白皙如玉的手臂压在大夫人那肥美的乳球上,轻轻向床榻压去。

  大夫人本想阻止张雅月,不料她的乳房与张雅月手臂接触的部位油然而生一股酥麻感,直往她心窝钻去,令她美眸一颤,不由自主地躺在床上,眼角的余光则看着张雅月的玉手往下移,一点一点地挑开她的嫣红花唇……

  【第十六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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