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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4]第15章 裸照风波
   
  当向东从贾如月身上抽身起来时,已是太阳西斜的时刻了,夕照从窗帘的间隙中洒落在贾如月如玉似雪的娇躯上,有种说不出的绝妙韵味。向东恋恋不舍地瞧着这具百看不厌的动人裸体,不情不愿的说道:“月儿,起来吧。晚了,该下去了。”
  贾如月懒懒地嘤咛一声,悠悠醒来,长长的睫毛颤了几下,明眸缓缓张开,水汪汪的眼波里,尽是满足与缱绻。
  “几点啦?”她的声音很柔。
  “五点多了。”
  “啊!”贾如月闻言忙坐起身来,“糟糕,这么晚了。我得赶紧下去了,这儿你收拾一下……”她回头看了看,登时又是满脸红晕。床上委实是太狼藉了,床单被套都是又乱又皱,这也便算了,关键是两人的体液汗迹也到处都是,当真比世界大战的遗址也不遑多让。
  “行啦,别担心。”向东瞧着她的羞态,虽然疲累若死,胯下的钢枪倒是忠实得紧,竟然缓缓的膨大起来。
  “你!”贾如月怎会对近在咫尺的那玩意儿毫无所觉,见状娇脸益加火热,轻轻一打那不老实的小家伙,羞嗔道,“你简直不是人!”说罢,她不敢多耽,忙起身走到外间穿衣服去了。
  “怎样,没异样吧?”匆匆穿戴完毕,贾如月问跟出来的向东。
  “呃……”向东好笑的道,“衣服是没问题,但是你的脸色……你还是用冷水洗一把脸再下去吧。”
  贾如月羞窘地一捂娇脸,佯怒的瞪了向东一眼,倒是依言去了趟卫生间。
  等贾如月下去了约莫二十分钟,向东也赶紧冲了个冷水澡,匆匆套上衣服就往楼下跑。兴许真的是折腾累了,开门进家后,连一向神经大条的凌云雪也发现不对劲了,关切的问道:“老公你怎么啦,怎么脸色那么差?”
  向东一噎,几乎无言以对,而在客厅那头,正往腰间围着围裙准备做菜的贾如月虽然故意不看过来,然而一股红潮迅疾地从她的脸颊火烧而上,一刹间就把她的耳根染得红透,那情态说多动人,就有多动人,幸好她的正牌老公凌志明一直坐在沙发上盯着电视,无缘得见。
  在表面祥和的气氛下,凌家的春节过得毫无波澜。初二开年之后,向东又借机会软硬兼施的把贾如月哄到楼上欢好了好几回,每回都让她换上不同的性感华服,花样迭出,自不待言,这快活似神仙般的日子让向东乐而忘忧,乃至于他好几次在凌家的饭桌上叹息,说三十几年来还没过过这么舒服的春节,说者有心,听者也有意,凌云雪、凌志明两人自有一番欣喜的解读,而在贾如月这厢,她才是真正领会弦外之意的那个人,一时间只是羞喜不已,只能借装饭盛汤等事由把尴尬的神色遮掩过去,而过后免不得要狠狠的剜向东几眼,聊作警戒。
  好景不长,寒假过完,很快又开学了。不情不愿的向东只好收拾心情,认真备了下课,在开学的第一天,早早的便去了Z大。让他奇怪的是,开学的第一节课周枫就没有来,而在上课的时候,底下的学生们也在不停的窃窃私语,尔后神色古怪的看向周枫的空座位,如此反常的情况,着实让向东替周枫担忧起来:这小妮子发生什么事了?
  在向大教授心不在焉地操着这闲心时,却不晓得他所担心的主人公周枫已经在心里将他碎尸一万遍了,她坐在一个量贩KTV的小包厢里,满脸泪痕,咬牙切齿,手上的手机一个劲的在拨向东的手机,一遍遍的无人应答,一遍遍的重拨,而每重拨一次,她便在心里问候了向东的祖宗十八代一次,可怜向东的祖宗给冤得坟上直冒黑烟,在天之灵也已经满腹内伤:向东这会儿在上课呢,哪能接的着你的电话?
  周枫却不晓得,也不理会这一点,在她看来,向东不接电话,正是他做贼心虚的表现。这混蛋!看我怎么收拾你!
  向东下课回到办公室,刚摸起手机准备拨给周枫看看是怎么回事没来上课,一看屏幕上面赫然有五十几个来自于周枫的未接来电,大吃一惊,忙回拨了过去,这还没“喂”出声呢,那边周枫的声音已经狂吼起来了:“混蛋,你为什么不接电话?”
  “我……刚才在上课啊?什么事?”向东着实被惊倒了,稀里糊涂地答道。
  “你!你为什么把我的……你这个王八蛋,我限你半小时内到X乐迪XXX包厢跟我解释!”
  “解释什么啊?”向东莫名其妙的叫道,然而话音未落,电话那头已经挂掉了。
  什么跟什么啊?向东满头雾水,摇了摇头,有心不理这神经质的小妮子,然而转念一想,平时周枫也不是乱来事儿的人,莫不是真的发生了什么状况?那还是过去看看稳当,现在的小屁孩脆弱得紧,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若是我不去,她去了事情,到时候查到她打过电话给我,那我跳到黄河也洗不清这冤屈啊。
  向东无可奈何之下,只好打消了备课的念头,匆匆地把东西收拾了下,就按照周枫电话里的指示,往X乐迪KTV而去。
  刚找到周枫所在的包厢,一推开门,向东就见一个物事迎头飞了过来,他忙往旁边一闪,那物事砸在墙上,倒是无声无息的就跌落地上了,向东定睛一看,敢情是个抱枕。稀里糊涂被臭骂一通,大老远的跑来,还没说上话就被突然袭击,饶是向东一直对周枫不无好感,这下也来了气,冲口道:"你疯啦?"话音刚落,他就看清穿着一身天蓝色运动装的周枫脸色惨白,满脸泪痕,一双亮晶晶的眸子看向自己,几乎要喷出火来。
  "到底怎么回事?"向东心里一个咯噔,语气不由和缓了下来,把门掩好了。
  "你!"周枫猛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疾走几步冲到向东跟前,指着向东的鼻子厉声道,"你为什么把我的裸照放到网上?我被你害死了!现在全校的人都在看我笑话,你说该怎么办?!""这从何说起?"向东一下懵了。没错上回袁霜华在两人奸情被周枫撞破后,的确是软硬兼施的拍了周枫的裸照,但自己连看都没看过,又怎能发到网上呢?袁霜华也绝对不是这样的人。
  向东心如电转,想到一处重点:"你怎么知道的?你看到那所谓的裸照了?""还好意思说!我今天早上快到学校的时候就接到黄莺的电话!她说网上出现了我的裸照!我一开始还不相信、但接连收到几条其他同学的短信,都说是这么回事!难道她们会串通起来骗我吗?我思前想后,只有你和那姓袁的有我的裸照,若不是你们发到网上去,还能有谁?"向东也急了:"不可能!你的照片我看都没看过,又怎么会放到网上?霜华也不是这样的人!""你没看过?谁信啊?"周枫鄙夷的一撇嘴角。你就是一头大色狼,虽然拍照的不是你,但袁霜华会不给你看?你会不想看?一念至此,虽是在盛怒之中,她的俏脸还是染上了两抹红晕。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向东瞧着周枫的脸色,无奈地叹了口气,想了想,摸出手机就拨通了袁霜华的电话。
  "喂?"袁霜华那头相当噪杂,但她妩媚的声线却极具穿透力,"想我啦?"向东苦笑一下,尚未答腔,旁边听得清楚的周枫已经一剔柳眉,心下大恨:这个不知羞耻的淫妇!
  "嗯。"向东说道,"对了,上回你拍的周枫的那些照片,都放在哪儿了?现在网上有周枫的裸照,我想是否那些照片被人盗了?""什么?"袁霜华的语气认真起来,"不可能!我拍完就把相机扔办公室的抽屉里了,电脑里都没有,哪个有胆子到我的办公室偷东西?""那……最近你有见到那台相机还在原处吗?""这倒是没留意……"袁霜华沉吟了一下,"这样吧,你待会去找系里搞清洁的王阿姨要下我办公室的钥匙,你进去找找看。如果相机还在的话,应该是在我办公桌右边最下面的抽屉里。""行。你现在外边是吧?""嗯。我在香港,尽快回来。"袁霜华的语气也很凝重。
  两人的对答周枫听得清清楚楚,瞧这两人一头雾水的模样,倒是不似作伪,难道真的是有人偷进袁霜华的办公室,把相机偷走了?即便如此,袁向两人也脱不了关系,若不是他们拍下自己的裸照,又怎会搞出这样的事情!
  "那现在怎么办?"周枫的语气没那么凶了,但依然相当不善。一想到自己那么羞人的裸照被全校师生看了去,她就羞愤欲死。
  "你都听到了,我得赶紧去霜华办公室确认下相机还在不在。""不行,我跟你一块去。"周枫转念一想,加了一句,"晚上再去。"开玩笑,现在系里这么多老师同学,她怎么有脸碰到他们?
  "那现在怎么办?就在这儿等天黑?""不行啊?"周枫凶巴巴的道。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九点多,周枫估摸着晚自习的同学也走光了,才随着向东趁着浓重的夜色回到了系里的教学楼。向东先去不远处的教职工楼跟王阿姨要了袁霜华办公室的钥匙,便领着周枫开门进了教学楼。
  为了环保,楼里所有的灯都关了,漆黑一片,向东开启了手机自带的手电筒功能,不甚明亮的白光照亮了两人身前两米的范围,引领着他们登上楼梯。两人都是默不作声,显然都是想起了,两个月前正是在这儿,周枫撞破了向袁两人的好事,继而引发了一连串的后续事件。
  "若是我当时不要多事,又怎会有今天的难堪?"周枫想道。不过……认清他的真面目也是好的,否则以自己当时对他的迷恋,说不定已经做了他有一个无谓的牺牲品。
  进得袁霜华的办公室,向东匆匆的把灯开亮了,便走到袁霜华的办公桌后,一把拉开右边最下面的抽屉,登时就见上回袁霜华拍照所用的那台数码相机好端端的躺在那儿。
  "还在!"向东舒了口气。周枫忙转到桌后一看,可不正是?
  向东明白,相机虽在,可不见得里面的相片就不会流失,便动手卸开存储卡的卡槽,却见一张SD卡也好端端的插在原处。他剑眉一拧,干脆按下了相机的开关,谁料相机毫无反应,原来是没电了。
  向东又在抽屉里翻了翻,找出了相机的电源线,插上了,这才成功开启了相机。见他打开相机的照片浏览功能,周枫顿时满脸绯红,娇嗔道:"你干嘛?""我确认下SD卡有否被调包啊!"周枫不由分说,劈手就把相机抢了过来,飞快的浏览了几张,果然,正是当晚自己被袁霜华摆布拍下的裸照。
  "照片是还在,但这能证明什么?难道不能被拷贝走吗?"向东当然知道周枫的说法不无可能,抱头沉思了一下,把袁霜华桌面的电脑开了机。
  "你干什么?"周枫奇道。
  "看看你所谓的裸照是怎么回事啊!见都没见到,又怎能发现问题所在?"周枫顿时满脸红霞,虽知向东说得没错,只是她哪里有勇气近距离看着向东审视自己的裸照?一时既羞且愤,干脆走开几步,在墙边的沙发上坐了,只偶尔瞧瞧向东的脸色,意图发现什么端倪。然而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她就发现向东拧着剑眉,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只偶尔地点击一下鼠标,显然是在照片之间切换。
  这混蛋!周枫只觉得肺都气炸掉了:有必要看得那么仔细吗?!又不是没看过,这到底是在拖延时间,还是故意羞辱我?
  "喂,你看够了没?!l“ 她忍不住喝将起来。
  "等等,对了,你过来看看,好像有些不大对劲。"向东对她的恶劣语气毫无所觉,显然尚在沉思之中。
  周枫闻言,心里咯噔一下,也顾不上羞怯了,忙凑身过去,看向电脑屏幕,一边说着:“哪里不对劲了?”
  “你看!当时我们的照片明明是在这个办公室里边拍的,这办公室的窗帘是白色的,照片上的却是淡黄色的,不太吻合。”
  说起来,周枫也只是听同学们说起网上有自己的裸照罢了,今天也还没得空上网验证过,听向东这么一说,她定睛看了看屏幕上面的裸照,谁料不看还好,一看就怒了——这上面除了一张脸庞是自己没错,但那裸露着的身体明显就不是自己!太明显了,破绽实在是太明显了!自己明明是一双C罩杯的优美乳房,屏幕上的那对玩意儿却是介于A杯与B杯之间,左乳乳头还稍稍有些内陷,跟自己怎么能比!最让周枫抓狂的是,明明这么明显的破绽,向东却视而不见,盯着看了足足有几分钟,还拿什么窗帘来说事,到底是有眼无珠,还是故意羞辱自己?
  “混蛋!这个身体明显不是我的,这么明显的破绽,你还用看这么久?你眼睛瞎掉了吗?”周枫鼓着腮帮子怒道。
  “明显吗?”向东莫名其妙地打量了一下周枫,“我又没有见过你的身体,我怎么知道?”
  “你还装?!”
  “青天大老爷啊!”向东忍不住嚎了一声,“我真没看过,否则这当口我消遣你干嘛?不信你问问袁霜华!”
  周枫将信将疑,一时倒不好继续咆哮了,转而想到一事,便从向东手里夺过鼠标,把网上的几张裸照都一一翻看了一遍,果不其然,所有的裸照都是作假的,除了头像是自己之外,再无一样是真的。看来,还真的是冤枉了向东和袁霜华了,裸照的源头不是他们。
  情知怪错了人,周枫的俏脸红得像染血一样,然而心里的难过和愤懑却丝毫不减,带着哭腔喃喃的道:“是谁,到底是谁?为什么要PS我的裸照来害我?”
  向东既知裸照与自己无关,着实松了一大口气,不过见着周枫惶乱无着的模样,也是感同身受,叹了一口气,说道:“既然知道了照片是伪造的,那就不难查清了。明天我陪你去报警,从上传的IP地址追查看看。我也会向校保卫处要求,让他们出面辟谣,澄清这些照片是假的。”
  周枫闻言,也明白眼下唯有照着向东的建议去做了,便点了点头,却依然止不住轻轻啜泣。
  “走吧?不早了。”向东柔声道。
  “嗯。”向东的身份眨眼间从罪魁祸首转变成护花使者了,周枫心情激荡之下,语气也温柔了许多。
  向东关了电脑,沉吟了一下,把相机的SD卡取了出来,交给周枫道:“你拿着,删不删你看着办吧。”
  周枫一怔:“你们不用拿着我的把柄了?”
  “傻瓜。那是霜华逗你玩儿的,你还当真啊?”向东轻松地笑了笑。
  周枫百感交集地把SD卡揣进了裤兜里,向东把灯关了,锁上房门,便沿着原路往外走。楼道里漆黑一片,向东照旧用手机自带的手电筒照着地面,默默地引着周枫走下楼梯。在他身后,周枫失神地看着他宽厚的背影,心道:要说他荒淫无耻吧,手边放着自己的裸照,愣是看也没看过,这倒是正人君子之极。哎,就因为他跟袁霜华通奸就全盘否定他,似乎是过分了。他们之间的事情,他们最清楚,我一个外人为此着急上火的,何苦来,真好笑!
  这么想着,她对向袁的恶感消弭了大半,脚下却一个不留神踏空了,身体失去平衡撞在了前边的向东身上,向东猝不及防,也是一个踉跄,手机也摔了,眼看两个人就要滚落楼梯,向东忙回身一搂,紧紧地用双臂宽肩护着周枫,脚底下蹭蹭蹭几步,终究是维持不了平衡,仰身摔倒在楼道上,周枫被他抱在身前,倒是毫发无损。
  “没事吧?”向东的手机已经不知道摔到哪儿去了,在漆黑中周枫看不清楚,只听到向东落地那下沉重的声响,登时芳心一颤,失声叫道。
  “没事。”向东哎呦了一声,一口气终于喘了上来。
  第二次卧在向东怀里,周枫此刻的心情跟上回却已经老大不同,她乍逢巨变,又感念向东几番维护,忘情之下,再也按捺不住,樱唇下探,深深地吻上了向东的大嘴。
  嗯?向东一阵错愕,然而周枫的檀口极是馨香醉人,所以他的迟疑只维持了一瞬,随即身体便松弛下来,享受着周枫灵巧舌头的侵掠。
  漆黑是世间最好的保护色,才不过片刻,周枫便逐渐从舌吻中尝到了趣味,动作愈加大胆起来,双手勾住了向东的脖子,酥胸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几欲融化在他怀里。遭遇此种风流阵仗,虽则向东一向秉持对周枫敬而远之的信念,但他毕竟是个正常的男人,在这暗夜里,如此娇美的人儿主动献吻,叫他怎能主动克制?所以很快的,他的双手也活动了起来,左手隔着软薄的运动上衣覆上了周枫的美乳,与此同时,右掌很干脆地在她玉背上顺着她弹性运动裤的裤腰探入,撩开了贴身的纯棉内裤,循着深邃的股沟往底部摸索而去。
  身上两处要害同时失守,周枫既羞且窘,幸好夜色很好地掩饰了她的慌乱,再者,她既是始作俑者,被向东反攻这种可能性她也有所预见,所以她只是娇躯微僵,便默许了向东的举动,然后她便心乱如麻地体味着向东的右掌越探越深,温柔地抚过从来没有旁人触碰过的神秘区域,甚至还轻佻地用食指指腹在她的菊花蕾处顺时针画了个圈,才从容不迫地继续向下,触及了自己身上最曼妙的两片花瓣。就在这一刻,她如同被电击一般,浑身一阵细细的颤栗,一股难忍的潮热从小腹深处腾地炸了开来,瞬间就把她的身体冲刷了数遍,让她浑身滚烫难抑。
  周枫的反应如此猛烈,向东却也是不遑多让。右掌指尖感受到的湿润、温热、柔腻,极是动人,这让他敏锐地意识到,这是一片旁人未曾染指过的绝妙的处子幽域,单凭这点,便足以激起他的征服欲了。所以,他用力地紧了紧右掌,中指毫不客气地卡入了那两片鲜嫩的蜜唇之间,在紧裹中费劲地寻到了那处仅容一指的洞口,缓缓地插了进去,彼处火热润泽的触感让他的巨蟒也迅猛地膨大起来,力度之大,几乎把周枫紧贴着的小腹顶离了他的身体。
  向东反客为主的凌厉攻势着实让周枫羞怯不胜,如果说一分钟之前的局面是在她设想之内的,此刻的情状的确已经逾越了她的底线。因向东全方位的侵掠,各处敏感地带传回来的忠实的快美感觉几乎要把她淹没,她几乎就要缴械、崩溃了,但就在向东扯着她的裤腰带要褪她的裤子时,她忽地恢复了一瞬的清明,忙死死地按住了向东的手背。
  到此为止吗?向东一怔,苦笑了下,终是没再坚持,虽然若是他坚持的话,周枫万万抵挡不了哪怕一分钟。
  本来水到渠成的好戏戛然而止,双方虽然维持着四肢紧贴的暧昧姿势,一种尴尬的意味却不可避免地弥漫开来。向东的手掌还紧握着周枫的乳房呢,正踌躇着是否放开,却听周枫扑哧一笑道:“明显吗?”
  “嗯?”向东懵然。
  “明显比那裸照上面大,不是吗?”周枫悠然道。
  “那是!”向东恍然大悟,借机揉了揉那几乎无法握实的饱圆乳瓜,笑道,“大多了,我真笨!”
  “你不是笨,是傻,是呆!”周枫挣扎了一下,从向东身上站了起来,轻笑道:“走吧。”
  向东意犹未尽,不太情愿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又摸索着捡回了手机,耷拉着脑袋跟着周枫走下了楼梯。
  出了教学楼,向东落后周枫半个身位,两人默默地走向校门口,眼见快到了,周枫顿住脚步,回身说道:“好了,我自己打车回家。今天的事儿谢谢你啦。上午错怪了你,不好意思。”
  向东苦笑了下,无言点了点头,便目送她走出了校门。直到她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他这才叹了口气,举步归家,然而刚迈出了第一步,便听到了一声熟悉已极的娇呼:“向东,到这儿来!”
  向东欣喜地举目向声音来处看去,果然,袁霜华正坐在一辆黑色越野车里笑盈盈地看着自己呢,瞧她的样子,像是刚刚驶进校门。
  向东忙疾步走了过去,按照袁霜华的示意上了车,在副驾驶位坐好了,笑问:“你刚从香港赶回来?”
  “捅了这个大的漏子,能不回来吗?”袁霜华挽了下发鬓,没好气的蹙了一下秀眉,但旋即化出一个笑靥,“哎,看刚才你俩的神色,好像事情有缓和的迹象。是不是你施展了美男计啊,向教授?”
  “瞧你说的。”向东哭笑不得道,“事情有缓和的迹象,那是因为网上的裸照根本就是合成的,跟我俩半毛钱关系也没有。”
  “这样啊?”袁霜华讶道,“是谁要跟这小妮子过不去啊?算了,她这茬明天再处理,现下你先做下苦力,帮我把这些东西搬回家。”说着,她指了指后座上的一摞购物袋。
  “现在?”向东皱着眉头看了看表,“这么晚了,不会惹人闲话?”
  “老丁不在,我们那儿又是独门独院的,怕什么?”袁霜华眨了眨美目,“反正我是没力气搬了,难不成你想我找门卫老黄帮忙?”说着,袁霜华用秀巧的下巴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糟老头子。
  “好吧……”向东无奈地摸了摸鼻子,看着袁霜华得意地发动了车子,往教工宿舍区开去。
  袁霜华没说错,丁校长的居处的确是一个在树木掩映之中的独立小院落,只不过四下也并非没有其他房子了,车子必须从另一幢矮楼门前经过才能开进丁校长的小院。一路上向东一直惴惴不安,所幸车子一路驶来,并没有碰到几个行人,熟人更是没有。等袁霜华停好车,下去把院门掩上了,向东这才松了口气,警惕地从车上下来。
  “好啦,动手搬东西吧,你以为是在演谍战片呢,那么紧张干嘛?”袁霜华笑嗔道。
  向东俊脸微红,忙把越野车后座上面的购物袋胡乱扒拉到怀里就往楼里走,袁霜华轻松地跟在他身后,开了门,让他先进去了,这才好整以暇地关上了门。
  “放哪儿?”向东紧张得额头都冒汗珠了,连屋里的摆设也无暇细看,就想撂下东西走人,谁料急病人遇上慢郎中,袁霜华噗嗤一笑,随手一指:“放我卧室里去。”
  “哪间?”购物袋太多,都快堆到向东脸上了,他好不容易从缝里看清袁霜华手指的方向,便大步流星地穿过宽大的客厅,走进了袁霜华的卧室。
  “喏,随便放吧。”尾随着他的袁霜华双手抱胸,懒洋洋地说道,等他小心翼翼地把购物袋靠墙边放好,起身转过来后,这才露出一个揶揄的笑容:“怎么着,你急着回家喂凌云雪吗,向大教授?”
  一句话只把向东噎得俊脸忽红忽白,他这才明白敢情袁霜华是不满意他急着要走,便道:“霜华,你以为我不想跟你多呆一会?现在很晚了,你我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时间长了难保不会惹出什么闲话,我是还好,那你以后怎么面对丁校长?这道理你该明白!”
  袁霜华露出一副奸计得售的笑容:“你现在走才是害我,明白不?刚才经过的那楼,是张副校长住的,他一直看老丁不顺眼,想抓他小辫子很久了。他这个时间还没睡觉,懂了没?你得等他睡下了再走。”
  “你!你也太胡闹了,这是在玩火!”向东颓然叫道。
  “反正现在火是点上了,不继续玩下去也是浪费,对不?”袁霜华促狭地眨了眨眼睛,“哎,你还没评价我今天这身衣服怎样呢,美不?”说着,她双臂张开,原地转了个圈,及膝长裙的裙摆像一朵水莲一般,荡漾开来。
  袁霜华平时几乎是不穿这种飘逸的及膝长裙的,因为这会显得太妩媚,跟她系主任的身份不太般配。但今天这条带前排纽扣的卡其色朴素裙子,搭配着上身的纯白无领衬衫和黑色长丝袜,既有淑女的温柔意味,却也不失飒爽的英朗气质,刚才她这么一旋身,包裹在连体黑丝里面的一双长腿浑圆挺拔的线条乍一闪现,着实瞬间点燃了向东的欲火。
  “美……自然是美的。”向东脑海里在天人交战,俊脸都略微有些扭曲了。这个女妖精啊,真的够大胆的,这样玩火,万一自焚怎么办?
  “算你知机。”袁霜华抿嘴莞尔,当真是一颦一笑,尽显风华,“那些购物袋里,有我带给你的手信,你找找。”
  “哪个?”向东回身看了看地板上摊着的十多个购物袋,抓头道。
  “找……”袁霜华的语气开始湿了。
  向东明白如果不按袁霜华的套路来,遭际只会更加不堪,所以不再废话,逐个购物袋里翻弄起来。毫无疑问,大部分的袋里都是一些女人的物事,譬如衣服鞋子,化妆品香水啊之类的,甚至性感内衣也占了相当比例,只把他折腾得脸红耳赤,这才在最后一个小小的袋里翻出了一条小内裤——假设这条极其少布,前档像个袜套的玩意儿算是内裤的话。
  “这是什么玩意儿?”向东把它捻了起来,奇道,“到底是内裤还是袜子?”
  “这是一家内衣公司叫COCKSOX出品的,顾名思义,你懂的。”袁霜华暧昧的笑道,“来,给姐穿上,看合身不?”
  事已至此,向东自然明白了袁霜华的心思,便也只好抛下了各种顾虑,真个浑身扒了个精光,把这条字面含义为“鸡巴袜子”的内裤穿了起来,果然,他硕大的阳具恰好能放进那处好像袜子的所在,而在屁股后头,吝啬的布料盖不住他整个臀部,两瓣结实的臀肉都露在了外面,不过就尺寸而言,倒是刚刚合适。
  “好看,真好看……”袁霜华呢喃道,眼波欲流,尽皆流泻在向东胯下三寸之地。她也不再满足于言语调戏了,举步朝向东走过来,纤手轻推,就把他推得跌坐在古朴厚重的木制大床上,与此同时,双膝蹲跪,就把那被贴身包裹着的钢枪捧在了手心,轻轻摩挲不已。
  “真雄伟!”袁霜华轻笑道,竟而咽了一口唾沫,女魔头的急色模样,竟是分外撩人。
  “在这不太好吧?”虽然美色当前,向东毕竟还残留着那么一丝理智。
  “他不睡这床。”袁霜华轻笑道,“提起他,你会特别兴奋吗?那待会多说说他。”
  向东看着袁霜华娇美无匹的脸庞,无言以对,然而他马上便明白她为何说“待会”了,因为她的小嘴此刻可没空,那两片嫣红鲜润的樱唇已经含住了他土鸡蛋大小的龟头。
  看着这幅胜景,胯下清晰地传来的澎湃的快感终于完全击溃了向东的理智。享受此刻吧,此外的一切再不重要。
  无领白衬衫,卡其色及膝长裙,黑色长丝袜,黑色高跟鞋……长着一双祸国殃民的绝美脸庞、身段曼妙却穿戴整齐的校长夫人兼系主任跪在地下,如饮甘霖般捧着自己那话儿吸吮不休,这场景光是想象一下就足以让很多男人一泄如注了,更何况向东这是在身临其境。他的胸口如战鼓狂擂,只知道死死地看着袁霜华潮红的侧脸及那皎洁无暇的粉项,竟然忘记了该如何动作,直至袁霜华的贝齿在他命根上啃了两个来回,津液把那层布料浸润得如同刚洗过一般,继而把它扯下,盈盈站起时,他这才如梦方醒,冒出一句:“太美了……”
  “你不开口我都要以为你石化了。”袁霜华腻声笑道,“还不快把我裙子上的纽扣解开,呆瓜?”
  向东如奉圣旨,忙伸手自下而上逐个解开裙子前襟的纽扣,便见袁霜华一双丰纤适度的黑丝美腿逐寸显露出来,当最后一个纽扣被解开,便连那半透明的连裆丝袜底下那条深紫色的蕾丝小内裤也已经无所遁形,尤为明显的是,蜜唇的位置那一滩洇湿,简直就是一张无须具字的粉红请帖。
  但袁霜华可不是只会等待良人赴会的女人,所以她嘴角噙着一丝浅笑,已然微抬左腿,露出名贵的黑色连裆丝袜的的裆部,右手食指的指甲在彼处轻轻一拉,便割出了一道缝隙,然后她的食指顺手探入,只灵巧的一拨,便已经撩开了深紫色蕾丝内裤细窄的下裆,露出了那两片极是淫靡艳丽的粉色花瓣,尔后优雅的一坐,便引导着向东的紫黑钢枪穿越了残破的黑色丝袜,直接贯入了她神秘魅惑的娇躯深处。
  两人合二为一的一刻,一粗一细两种不同的呻吟声同时在屋内回荡开来。新鲜而禁忌的环境给了这对明明已经熟稔之极的奸夫淫妇极大的刺激,向东忘情地抱着袁霜华滚圆肥美的臀部抛耸着,一边用牙齿狂野地撕咬着她白色衬衫的纽扣,直至撕得她的几枚纽扣脱线四飞,露出内里的淡黄色丝质蕾丝文胸,又转而噬咬那白嫩腴润的乳肉。袁霜华的动作也温柔不到哪儿去,她涂着紫色指甲油的十指在向东的背脊、胸膛上又掐又抠,就像她是在反抗强暴似的,然而她柔美的腰肢却又偏偏十分配合的款摆不休,檀口里哼哼唧唧的快美难抑,令人既感矛盾,又觉和谐。
  如此狂烈的骑姿于袁霜华是十分累人的,所以向东送她泄过一次后,便老实不客气的一个翻身把她按在了宽大的木制大床上,抄着她一双丰腴的黑丝美腿,让她半个肥美臀部悬空在床外,便如同老汉推车般直挺挺地贯入她爱液横流、一塌糊涂的蜜穴,捣蒜般胡捅乱插。他没有用任何的花哨技巧,因为对上好久不见的袁霜华,最原始、最野蛮的插入就是对她最好的慰藉,而袁霜华带点哭腔的、无意识的呻吟声就是明证,她此刻的快乐,已然超越了任何形容词。
  几番癫狂后,袁霜华十分淑女的一身装扮已经不是凌乱,而是残破不堪了。好好的白色衬衫已经不见一粒纽扣,淡黄色的蕾丝文胸被扯断了肩带,聊胜于无的挂在她的腋下,而那条卡其色的及膝裙子,虽然并无破损,但已经完全被蜜汁淫液浸透,且又涂上了向东粘稠的乳白色精液,至于那双名贵的黑色连裆丝袜就更不必提了,被向东抓得各种起丝,布满了不规则的破洞,倒是丝袜的黑和其间美腿雪肤的白相映成趣,别具一番性感韵味。
  然而,此刻倒在袁霜华身边的向东精疲力尽,这番美景虽然勾人,他却已是有心无力了。他扭头看了看袁霜华,这女魔头方才用尽了所有气力,此刻是慵懒之极,气若游丝,怕是连一个手指头也懒得抬起了,只好主动开口道:“都一点多了,那我走了?”
  “嗯……”袁霜华给了他一个鼻音,他甚至怀疑她不是在回答,只是在打呼罢了。
  “你要不要起来洗一下?”向东摇了摇她粉光玉致的胳膊。
  “NO……”袁霜华小嘴可爱的一撅,终于舍得多说了几个字,“明儿见。”
  向东好笑地摇了摇头,下了床,拾起地上的衣服穿戴起来。穿裤子的时候,他意外地摸到裤兜里有一个硬硬的物事,摸出来一看,竟是早前给周枫的那个存着她的裸照的SD卡。
  怎会在我裤兜里?她明明揣自己裤兜里了呀?向东懵然,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莫非是她悄悄的塞到我裤兜里的?是了,否则就算是她无意丢的,那也不能刚好丢我裤兜里呀。
  推测着周枫此举的含意,向东失魂落魄地离开了丁校长的居处,茫然不觉在他身后张副校长居住的小楼里,在小小的眼镜片后,一双貌似睿智的小眼睛放出了得意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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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4]第16章 濒临决裂
   
  从袁霜华居处出来后,向东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校里的宿舍。毕竟现在太晚了,明天早上还得上课,再往家跑就没必要了。
  进了宿舍,锁上房门,向东的心脏又怦怦乱跳起来。周枫暗地塞回来的那张SD卡还在他手心里攥着,理智告诉他不要理会,然而本能却驱使他微颤着双手,取出了笔记本电脑,接上了SD卡。
  老天!袁霜华这半吊子的摄影师端的拍得好照片!看着电脑屏幕上闪现的清晰图片,饶是向东刚刚出尽存货,巨蟒还是忠实地硬了起来。这一桢祯照片上,周枫在袁霜华指令下摆出各种羞人之极的姿势,一丝不挂的青春裸体凹凸有致,精巧完美,雪肤宛如华美的细瓷,毫无瑕疵。那修长的雪项,纤细的锁骨,饱圆的玉乳,细巧的腰身,笔挺的长腿,乃至于脐下那平坦的三角洲,那一蓬稀疏的水草,其间掩映的那粉红蜜穴,皆是巧夺天工,令人屏息。袁霜华是邪恶的,在她的摆布下,周枫摆出的姿势明显有几个是性爱的体位,譬如有一个是半躺在沙发上,双手扳着大腿,中门洞开,把私处羞人地袒露无遗;又有一张照片上面,她面朝里跪坐在沙发上面,把浑圆的美臀,那朵匀称的菊花蕾,及小巧韵致的鲜鲍卖了个精光,照片是如此清晰诱人,乃至于向东甚至有种错觉,只要挺着肉棒往前一捅,彷佛就可以洞穿周枫的迷人桃源……
  嗬……向东喉间一阵浓重的呻吟,若不是刚刚大肆鞭挞过一番,他几乎忍不住要掏出阳具狠狠地打一通手枪了。
  为什么?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她明明已经讨厌我了,现在这样做,是又对我有意思了?不要啊……向东哀嚎了一声。他背上的情债已经够多了,像周枫这种未经人事的少女,他是有贼心,没贼胆,因为他心里明白,若是自己过于贪心,将来若有闪失,周枫这种性格的女孩闹将起来会毁灭他现在苦心维持的一切美好关系。
  这一宿向东没怎么合眼,天亮后到了系里,上完课后,他依约到了校保卫处,见着了候在那里的周枫。这妮子今天穿着干净的T恤仔裤,朴素得很,巴掌大的脸蛋上架着一副大大的墨镜,仿佛这样就没人认得她似的。
  “来啦?”周枫见着向东颇有一些忸怩。昨晚她是着实做了一晚的春梦。天晓得,像她这种怀春的少女几时跟男人有过那种程度的亲热?那就像给她开了一扇未知世界的大门,光是门口的风景就已经如此让人迷醉,真进去了还得了?就这么样心驰神摇着,她也没睡成一个安稳觉。最让她羞对向东的是,她昨晚鬼使神差般把那张SD卡塞回给向东,当时是情迷心窍,未尝没有补偿他不能剑及履及的意思,但事后回想起来,的确让她暗暗后悔,这事是过于大胆鲁莽了。向东会怎么想?这倒霉催的,自己可没有暗示他自己准备接纳他的意思啊。
  幸好此刻有重要的事情等着要做,所以两人间的尴尬很快就默契地被消解掉了,向东帮着周枫向保卫处说明了情况,一方面让他们出面联系警方追查裸照的来源,另一方面也敦请他们出面辟谣,以免影响周枫的正常学习。
  接下来保卫处有一些例行程序要走,警方追查也没那么神速,唯有等消息了。周枫希望在家里多呆几天,等保卫处的辟谣通知生效了,这事儿淡化了一些后才回来上课,向东自然理解她的顾虑,便宽慰她安心在家休养几天,请假方面由他代为办理,周枫听了,心里暖融融的,乖巧地点了点头,更无异议。
  裸照风波告一段落,向东是松了一大口气,本来以为这下可以安静的回归上课、写书的平静生活了,却不成想当晚就后院起火,家里也生出了一桩风波。
  当晚十一点多,全家人都睡下后,向东悄悄地爬了起来,抱上笔记本电脑到了客厅,刚摊开了准备码字,就听得贾如月房里传出吵闹声。他心里一个咯噔,连忙竖起了耳朵,就隐约听到凌志明的声音道:“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我老婆,怎么就不让我碰了?”
  “我没心情。”贾如月说道。
  “借口!”凌志明的声音越发大了,“几个月了,你三番四次拒绝我。说,你是不是在外边有人了?”
  向东听到这里,哪里还不明白原委所在,原来现在贾如月连碰也不让凌志明碰了,难怪他火大。按说他是该为此感到骄傲的,但现在贾凌两人闹将起来,哪里是想这些的时候,他眉头一拧,生怕凌志明动起手来,忙回房把凌云雪叫醒了,雪儿睡眼惺忪的跑出来,还没弄清楚来龙去脉呢,就听房里响起清脆的一声“啪”,尔后是凌志明的咆哮声:“你还不承认?你每天穿得花枝招展的,说外面没人,谁信?”
  凌云雪本就对这个父亲不待见,听到他居然对母亲动手,火气一下子就蹿升起来了,猛地推开房门,怒道:“你干嘛打妈!?有你这样做男人的吗?”
  跟在后面的向东担心地朝房里扫了一眼,就见凌志明满脸怒气的站在床边,贾如月半躺在床上,头发披散,左边脸颊上有五个清晰的指印,两行清泪挂在腮边,一脸哀戚的神色。只看一眼,向东就满心怜惜,若不是此刻实在不方便出头,他几乎要为贾如月讨回公道了。
  “你懂个屁!”凌志明瞪了凌云雪一眼,哼了一声,径直抄了床头的外衣外裤,看不也看众人,出了卧室,尔后听到咣当的一声,敢情是他出门去了。
  “妈,你没事吧?到底是怎么了?”凌云雪带着哭腔扑到床边,抚着贾如月的胳膊,站在门口处的向东这才尽情向贾如月投去关切的神色,只可惜她自家心里殊不好受,竟不愿回应向东的无声抚慰。
  “老公,你先出去。”凌云雪也知道父母之间的事情未必方便让向东听到,开口道。
  向东只好顺从的出了卧室,把房门带上了,在客厅里枯坐了许久,才见凌云雪气冲冲的出来,径直回了房。向东见状,忙跟在她屁股后边低声问道:“妈怎样了?”
  “还能怎样?哀莫大于心死。”凌云雪愤愤不平的道,“枉我妈为他,为这个家付出十几二十年,现在生活好了,妈稍为打扮得漂亮点,他也要疑心生暗鬼。你说,有这么窝囊没用的男人吗?”
  向东默然不语,凌云雪续道:“他今天能耐了,还把妈给打了!刚才我跟妈说了,这个男人不识好歹,那跟他离掉好了,咱们现在也不靠他什么!省得每天对着烦心!”
  向东心里一动。他既已把贾如月据为己有,也的确不愿让她还跟凌志明睡在同一张床上,只是这种拆散人家家庭的事情,他毕竟不好主动说出口,但若是贾如月、凌云雪都有这心思,那就最好不过了。
  接下来两天,凌志明都没有回家,贾如月也是失魂落魄的,凌云雪一个劲的在唉声叹气,到得第三天,向东终于拿定了主意,中午一下课,就打的直奔凌志明的单位。
  说起来也巧,刚下出租车,向东就发现凌志明从马路对面的楼里出来,匆匆地沿着马路往北而走,向东正想找他谈话,便追着他的背影而去,谁料凌志明越走越快,路上行人又多,向东追过了几个街口,差点跟丢了,来回搜寻了两遍,这才发现凌志明走进了一条小路,与一个身着米色长裙的少妇会合上了。
  嗯?向东剑眉一剔,倒不好走上前去了。凌志明跟那个少妇说了几句,便拦了一辆出租车,一前一后上车而去,在这个当口,向东自然没有罢休的道理,便也拦了一辆出租车追踪而去。
  正午的马路很畅通,前头的出租车径直出了城往北郊而去,尔后驶到了一个公园门口,凌志明和少妇下了车,携着手进了公园。向东在后头下了车,悄悄地跟在他们身后。他心里十分兴奋,因为三岁小孩也能猜到,凌志明必然跟这个少妇有暧昧的关系,若是能拿到他的把柄,那就可以据此胁迫他跟贾如月离婚,一切难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在这远郊,凌志明毫无防备之意,他拉着那少妇的手轻车熟路的沿着公园的山径拾级而上,到得山腰,两人便舍了大路,沿着一条小径往前而走。到得此处已经几乎没有人迹,向东怕被他们发现,隔着好几十米缀在后边,然后便见他俩忽地从小径旁的灌木丛中钻了进去。他们的去处实在是够隐秘的,向东费了一番功夫才找到准确的位置,从仅容一人爬行而过的缝隙穿过,又往前走了十多米,他才听到前边有声响,忙放轻了动作,缓缓趋前,从树丛枝叶的间隙往前窥探,然后便见前面赫然是一处两米见方的空草地,此刻凌志明下身赤条条的,正把那少妇压在身下,撩起了她的米色长裙,把她的黑色内裤褪到左腿的脚踝处,擎起她雪嫩的右腿,挺着黑褐色的阳具在她胯间抽插不休。
  “爽不?”凌志明喘着粗气笑道。
  “嗯……”少妇的声音很柔媚,从这个角度,向东刚好能看到她标致的瓜子脸庞,她的奶子也被凌志明从裙里扒拉出来了,白晃晃雪嫩嫩的,单凭这两点也足以判断,这的确是个相当有魅力的少妇,但也仅此而已,若与贾如月、袁霜华、柳兰萱这种级别的美女相较起来,差距不可谓不小。向东当然明白凌志明有了这么美貌的妻子还要勾搭这个少妇,所图的无非就是那种偷情的新鲜感,他此刻甚至有点感谢这个少妇了,若不是她,他怎能拿到凌志明的把柄?
  机会难得,向东忙翻出手机,悄无声息地对眼前这场肉搏戏录制起来。看了片刻,他发现那少妇其实只是嘴里呻吟,神色间其实颇有一些不耐,显然她只是在伪装快感罢了,那如此看来,其实这少妇并非迷上了凌志明这人?而是对他另有所图才投怀送抱?但凌志明只不过是一个穷酸工程师罢了,他又有什么可给这少妇的?
  好奇心被勾起,向东倒不忙着走了,所幸凌志明也已经到了强弩之末,身体抖动了几下,泄出身来,他身下那少妇无所谓地等他颤栗完了,便轻轻推开了他,从身旁的坤包里翻出一包纸巾,把胯下擦了擦,重把内裤套好了,裙摆整了整,这才轻轻伏在凌志明胸膛上,手指无聊地画着圈,柔声道:“志明,有个忙你得帮帮我。”
  “怎么啦?”高潮后的凌志明有点懒洋洋的,胯下那玩意儿已经缩得像条满是皱褶的毛毛虫似的,丑陋得紧。
  “上回我们一块做的那项目,现在快要收尾了,账上有五十多万平不掉,你得帮帮我。”少妇的语气有些忐忑。
  “什么?”凌志明一惊而起,看着少妇说道,“平不掉关你什么事?我能怎么帮你?”
  少妇嗫嚅道:“那五十多万是被我挪用炒股去了,现在被套牢了……志明,你一定要帮我,我不想坐牢……”
  “你!你真是太胡闹了!你怎么也不跟我商量商量就挪用?”凌志明怒气勃发起来。
  “这不是怕被你说嘛。”少妇摇着他的胳膊说道。
  “这事儿我不能帮你,也没能力帮你!”凌志明没好气地甩开了她的手。
  少妇见凌志明这么决绝,也不装嗲了,冷笑道:“喂,凌志明,这个忙你不帮也得帮!别忘了,好多报销单、采购单上面都是你签字的,你也脱不了干系!”
  “什么?你竟敢利用我?”凌志明明显是被蒙在鼓里的,闻言大怒,扬手就要给少妇一个耳光。
  “打啊,你打啊!你这个没良心的,也不想想这两年多在外边,若不是人家陪着你,你有那么快活?不就五十多万嘛,难道我还不值五十万吗?”
  听到这儿,向东心里跟明镜似的,也没兴趣再听下去了,便趁着两人拉拉扯扯的功夫,悄悄的原路返回,撤离了现场。在回城的车上,向东心里感慨:当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若不是凌志明冷落贾如月,在外边找女人在先,贾如月会倒向自己怀抱吗?而另一方面,凌志明也是前车之鉴,哪一天自己忽略身边的女人,怕是也要落得一样的下场。
  凌志明有这么惊天的把柄,在上面做文章真是再容易不过了。向东仔细想了想,按目前的情况,不管凌志明愿不愿意,这五十多万他是必须得给少妇填上的,但他无论如何也凑不出这笔钱。家里虽然是有存款,但扣除自己的那部分,顶多只有十多万,而且他也没有任何一个正当理由动用这十多万。所以,目前最好的办法,莫过于由贾如月提出跟凌志明离婚,房子归贾如月,按房子一半的市值加上其他可分的资产,一共给凌志明七十万,让他净身出户。
  这个解决方案能马上解掉凌志明的燃眉之急且有富余,反正两人已经撕破脸了,管保他能接受。
  主意既定,向东吩咐出租车司机直接往家开去。余下的事情,就是看如何说服贾如月了。
  向东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到了自家楼上的公寓,发短信让贾如月上来。贾如月本来还以为向东又在动歪念头,直接回绝掉了,直至向东提到有关于凌志明的正事,她这才磨磨蹭蹭的来了。
  “什么事?”进了门,刚把门锁上,贾如月就把哭得红肿的明眸投向向东。被凌志明一顿披头乱骂,她今天还真没穿漂亮的衣裳,一件茶色的上衣搭配着一条平平无奇的褐色西裤,要有多土,就有多土,若不是这张脸庞实在是明艳得很,走在街上怕是要让人错认为四五十岁的更年期妇女了。
  “来,先坐下,有事跟你商量。”向东拍了拍身边的沙发。
  “你少来俇我,现在一点心情也没有。”贾如月低嗔道。
  “我骗你干嘛?好吧你站着也行,随便你。”向东没好气的道,“我要跟你说的是,你还是跟他离婚吧。”
  “凭什么?”贾如月黯然道,“虽然他是闹得凶了些,但我有愧于心,哪有脸跟他提离婚?”
  “如果我跟你说,他也有他的不是,离婚谁也不必对不住谁,你信不信?不信是吧?那你看看这个。”向东站了起来,点开了手机的视频,朝贾如月递了过去。
  “这是什么?”贾如月奇道,然而视线刚落在视频上面,她就止不住的惊呼出声,左手掩住了小嘴,尔后脸色刷白,转而铁青,娇躯也轻轻颤抖起来:“这视频哪里来的?”
  向东轻轻搂住了她的肩膀,叹了口气,低声道:“刚才中午我去找他,本想找他谈谈的,谁料看到他跟这女的在一块,我好奇跟踪上去,就发现他们在干这个。”
  贾如月无语凝噎,默默地把视频看完,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去了,向东扶着她到沙发上坐下,这才说道:“现在你明白我为何让你跟他离婚了吧?如果不填上这五十多万,他是自身难保。我们给他七十万,让他净身出户,对大家都是好事。你也看到了,在你跟我之前……他早就出轨了,是他先对不住你,你还有什么内疚的?”
  贾如月何尝不知道向东说的在理,只是任何一个女人,甭管她自己有错没错,得知自己丈夫出轨,各种愤懑、难过、委屈、失落总是难免的,所以她只是轻轻啜泣,并没有回应向东。
  向东也明白现在不是做理性分析的时候,只好搂着她,好言安慰,如此过了半个多小时,贾如月依旧停不住哭泣,向东只好剑走偏锋,说道:“你伤心啥呀,你看这个女的,身材、样貌,样样都比不上你,凌志明有眼无珠看上她,你正好将他扫地出门了,还有什么可惜的?”
  “去你的。”贾如月果然止住哭声,娇嗔道,“口是心非,那你干嘛拍得那么细,还有那么多特写。”
  向东自知女人蛮横起来是不用讲理的,不过他还是配合地叫起屈来:“冤枉!这不是为了让你看得清楚,好对凌志明死心吗?”
  “哼!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贾如月狠狠地在向东大腿上一拧。
  “怎么连我也骂上了?”向东故作惊讶。
  “你不正是这样吗,又没骂错!”贾如月拧得更有劲了。
  “哎唷,疼……”向东手臂一紧,抱牢了贾如月,忽地柔声道,“月儿,这几天你受苦了,来,让老公好好亲亲……”
  “谁是你老婆!”贾如月杏目一瞪,被他这么一打岔,伤感倒是消弭了不少。
  “还说不是……你碰都不让他碰了,心里向着谁,你自己难道不清楚?”向东调笑道。
  贾如月一噎,满脸绯红,要多动人,就有多动人。她不能反驳,因为向东说的,本来就是事实。
  “你真美!”玉人娇羞的样子着实让向东不克自制,他的下腹猛地蠢动起来,一股欲火瞬间便已燎原,他低头一吻,便吻在了贾如月晕红的脸颊上。
  “别……”向东的心思贾如月自然清楚,但在这乱七八糟的当口,她哪来亲热的心思?只是向东此刻倒是霸道得很,嘴里还蹦出一句粗鄙不文的话儿:“何以解忧?唯有性交……”一句话,只把贾如月羞得满身潮热难消。
  “从此,只做属于我一个人的女人,好不?”向东低语道。
  “嗯……”贾如月含糊不清的应道。她已经开始迷糊了,向东双手的上下求索,打开了她身上一个个隐秘的情欲开关,此刻便是向东想停,她也是万万不肯的。
  “你真美……”向东就像失心疯似的,把这句话翻来覆去喃喃不休。这倒不能怪他,因为身下这具柔婉女体有多销魂他很明了,虽然包裹在一身老土之极的衣裳底下,却丝毫不削它在他心中的魔力。
  如同打开一件稀世奇珍的包装般,向东屏着气息,小心翼翼地从上至下一个一个纽扣的解着贾如月身上这件烂俗的茶色上衣,让她月光般皎洁、象牙般光润的雪肤逐寸显露出来。看着向东的神色,贾如月心里涌起一股感动的热流。女人没理由不喜欢有男人会如此疯狂迷恋自己的身体,更何况是如此出色的一个男人。
  当贾如月里面的内衣露出来时,向东噗嗤笑了:“喂,你外面穿得这么土气,文胸却这么华贵,不大搭吧?”可不正是,里面这件丝质的象牙白文胸虽然毫无花俏,简洁之极,但就连土包子也可以看出这材质、这剪裁、这做工绝对不是一般货色,衬着贾如月这双至美豪乳,当真是相得益彰,显得分外高贵。
  贾如月咬着下唇,不知道怎么回答向东。穿惯了这些精美的内衣,再穿回以前那些粗糙的、丑陋的内衣,既别扭又难受,所以她今天只是试了那么一试,就果断地放弃了那个可笑的念头。但这话,她实在不好意思告诉向东,只怕他觉得自己由奢入俭难,已然生出娇贵二气了。
  “但这样穿也有一桩好处,就是反差太强烈了,这外衣越是土,越是衬出你的贵气、娇美……月儿,真的,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身体。”
  “哦?说得好像你见过很多似的?”贾如月双颊羞赧如火,却抓住了他话里的漏洞,乘机转移了这极端羞人的话题。
  “网上无聊看到的嘛……”向东忙打哈哈道,手上丝毫不停,绕到她的玉背后边,轻巧地解开了文胸搭钩,让两颗滚圆的乳瓜脱离了束缚,带出一阵动人心魄的乳浪。
  “哼!色心不小嘛,有了我们母女俩还嫌不够?”话刚脱口而出,贾如月就后悔不迭,这话实在是太丢人了,虽然事实如此,但她从来不肯直面向东把她们母女兼收的这个事实。
  向东偷眼看着她羞窘欲死的神色,心里为她捅破这层纸暗爽不已,却分辨道:“以前看的嘛……你吃醋了?”
  “才没有!”贾如月把臻首埋在沙发抱枕之间,实在是无颜面对向东了。
  向东这才嘿嘿而笑,又径直解开了她下面那条难看的褐色西裤,刚拉到大腿的位置,就见果不其然,她的内裤是跟文胸一套的,象牙白的贴身内裤极度魅惑,毫无花哨的设计让蜜唇的天然美态得以最大化的彰显,光是看一眼就足以让一切男人血脉贲张了。
  “很湿了嘛……”向东好整以暇的坏笑道。
  “讨厌!”贾如月闻言把双腿一绞,牢牢的锁住了腿心,那羞态真是有够动人的。经历丰富的男人都明白,成熟妇人身上的这种娇憨之态最是风姿撩人,虽然贾如月其实并不懂男人的这些心思,但她天生体质风流,就这么样真情流露,就一下子让向东看傻了眼。
  “你这个妖精!”向东粗喘一声,什么水磨工夫都等不及了,直接一扯那条软薄的内裤,让那处销魂蚀骨的桃源洞口显露出来,尔后三下五除二扒掉了自己的衣服,便剑及履及,粗鲁地贯入了贾如月的身体,直到她的玉脸从期待转而快美转而微疼,秀眉轻蹙,这才止住了突进,就让那根烧红钢棒似的阳具嵌在她繁复幽深、湿滑滚烫的阴道里,塞得满满当当的,不留一丝缝隙,这才低头看着两人性器结合处,她的小阴唇被粗暴地撑开到了极限而显露出来的粉红蜜肉,兀自在微颤不止,顿时一种无以伦比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嗯……贾如月低吟了一声,瞥见他脸上迷醉、自豪的神色,浑身愈发酥软难捱了。她哪还不明白他在想什么呢?他因征服自己尝到了强烈的成就感,她自己又何尝没因此而收割满满的成就感呢?
  向东开始动了,那粗大微弯的硕大阳具缓缓拖动着,带着贾如月蜜穴洞口的粉红蜜肉来回纷飞,那架势就像是在磨刀似的。
  “爽不?”向东坏笑道,“刚才那女的,就是这样问凌志明的。”
  “你坏死了!”贾如月的耳根早就烧得红透了,此刻就像被浇了一盆冷水上去,有种难言的违和快感,“干嘛非要提起他?”
  “从今往后,他就是路人了。哪天我提他你没感觉了,我也就不提了。”向东嘿嘿笑道,体会着贾如月因凌志明的名字而分外紧缩痉挛的阴道,快感真是难以言表。
  “随便你。”贾如月玉脸上一阵难捱的神色浮现,显示向东这几下重重的插入着实让她有些吃不消。
  “你不让他碰是对的,那不上不下的,多难受啊,看刚才那女的表情就知道了。”
  “呜呜呜……”向东这话既邪恶,又残酷,贾如月脸儿臊得无地自容,只好狠狠地在他大腿上抽了一巴掌,“你还说!”
  “好了好了,不说了,只干不说,好吧?”向东怪叫道,真个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贾如月软瘫在沙发上,任由向东捧着她肥美滚圆的美臀抽插着、撞击着,很快地,她就彻底陷入了迷乱,嘴里娇吟不止,此中的真正滋味,那可远不是凌志明那相好的能体会了。
  紧赶慢干上千下,向东终于在贾如月狼藉不堪的蜜穴里爆发出来,精液的每一下喷发,都让贾如月有气无力地轻颤一下,就像被电击的对虾似的,如果向东再不缴械,她都快要泄成人干了。
  “爽不?”向东意犹未尽,依旧用软下来的阳具堵住蜜穴潮涌而出的淫液。
  “爽。满意了吧?”贾如月贾起余勇,用力地在向东胸膛上咬了一口,这才娇媚地横了他一眼。
  “那这样的话,”向东涎着脸说,“看在我这么辛苦的份上,你答应我一个请求好不?”
  “你哪里辛苦了?我看你爽得很嘛。”贾如月眼神柔媚得快要滴出水来,“什么请求?”
  “今儿你不要洗,也不要擦,就这么样穿回衣服下去,好不?”
  “什么?这这么行?”向东这么一说,贾如月才意识到,现在自己上身满是向东的口水,大腿上也淌满了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私处更不必说了,这是重灾区,待会倒流的精液怕是有一小壶的,就这么样穿回衣服下去?那不是开玩笑吗?
  “你不是在开玩笑?”贾如月见向东满脸期待,讶道。
  “没开玩笑。”向东咬着她的耳垂粗声道,“只要想着你带着我的体液在楼下走来走去,我就像高潮一样快活呢。”
  “你这个变态!”贾如月没好气地在他睾丸处捏了一把,“万一他回来怎么办?”
  “他不会回来的……再说了,这么一来,你就会盼着他今晚不要回来了,这不是提前让你酝酿离婚的心情吗?”
  “你歪理一套一套的,我说不过你,起开!”贾如月满脸红晕,一推向东道。
  “来嘛……”
  最终,贾如月始终是架不过向东死磨硬泡,真个就这么样压根没有清理,直接套回了内衣裤,又穿回了那身老土之极的衣裳,下楼去了。身上带着女婿的口水和精液,还隐隐有他的体味,这种感觉实在有够别扭的,贾如月甚至不敢走近女儿身边,那种心烦意乱的劲儿,还真不是一般羞人。
  没过多久向东也下楼来了。看着贾如月扭扭捏捏、坐卧不安的模样,他就忍不住偷着乐。尤其当他想象着那一道一道的淫液顺着她的裤管往下流淌,还有那倒流的精液洇湿那条象牙白的华贵内裤,他又忍不住心头火热,好几回就那么样赤裸裸地向贾如月投去火辣辣的目光,只把她弄得又臊又恼,恨不得切了他那根玩意儿。
  这一晚凌志明果然没有回来。夜深人静,各回各屋后,贾如月松了口气,这才赶紧地把外衣服扒拉了下来,就见身上的各种体液几乎已经干得透了,只剩一道道的痕迹还是那么明显,但向东的精液实在是分量不少,从阴道里完全倒流出来后,把整条内裤都浸得湿透,在这要干未干的时候,精液独特的膻腥味特别浓烈,贾如月本能地猛嗅了几口这熟悉的气息,竟然舍不得洗澡了,干脆就这么样上了床,把被子一扯,都头都蒙上了,让向东精液的味道在被子底下积聚得愈加浓郁,便在这既羞人又醉人的气息中,她想到了一件事情:明天……真的要跟凌志明摊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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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4-07 14:37 #16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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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ze=4]第17章 鸿门夜宴
   
  跟凌志明的摊牌出乎意料的顺利。据贾如月说,凌志明听完贾如月的陈述后,只静静地盯着她看了十秒钟,就爽快地点了头。当天下午,凌志明就收拾了个人物品,一声不响地离开了。因为两人是协议离婚,财产如何分割都已经谈妥,离婚手续也办得特别快,才那么两天功夫,凌志明已经从贾如月的生活里消失了。
  虽说婚姻是以吵闹收场,但骤然间没了凌志明,贾如月也还真有些不适,接连几天都有些揪然不乐。向东明白这个过程总是难免的,便也体贴地给了她几天静处的时间,也恰在此时,校保卫处那边有了消息,发布周枫裸照的人找到了。那人还懂得跑到一家小网吧来做这见不得人的事情,只可惜他不知道的是,所有网吧都是有监控的,所以网警从发帖的IP和时间两相对照,就调出了他的影像资料。保卫处叫周枫去认人,周枫便把向东也叫上了。
  向东赶到保卫处时,见周枫已经办好了手续走出来了,便问道:“怎样?发帖那人是谁?认识吗?”
  周枫黯然点点头:“是法律系的郑华。我本来还不敢猜是他,但刚才看了视频截图……”
  向东并不认识这郑华是何许人也,好奇地追问道:“郑华?你跟他有过节?”
  周枫俏脸微红,一时倒不知道如何开口。若不是她窥探到向东跟袁霜华私通的秘密,又怎会对他死心,又怎会接受郑华的追求,又怎会跟他去看电影,又怎会给他性骚扰的机会,又怎会回绝他,令他怀恨在心,才做出PS裸照这种龌龊事情?
  虽然追本溯源,这事跟向东还真有点关系,但周枫当然明白这是万万怪不到他头上的,只能说,造化弄人,看来自己跟向东还真有几分孽缘。
  “我拒绝了他的追求,可能他怀恨在心吧。”
  “什么?就为了这么小的事情,他就能做出这种丑事来报复?这个人的心理也太阴暗了。保卫处怎么说?会把他开除出校,行政拘留吧?”
  周枫点了点头。恶有恶报,郑华是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但对她造成的伤害却并不是那么容易消除的,虽然学校早就通告澄清早前的照片是伪造的,但没看到通告的学生不在少数,每天走在校园里被人指指点点,闲言碎语,这种滋味,有谁能懂?
  事情至此已经水落石出,向东也是松了一口气,便道:“那你有什么打算?学校方面的通告应该很快出来了,届时大家都明白你是受害者,照片也是假的,你的生活也该回归平静了。”
  周枫苦笑道:“雁过留痕,事情发生过了,不可能一切还是原样。但生活总是要继续,这道理我懂的,你放心吧。”
  向东点点头:“那……那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好。谢谢你啦。”
  “没事!”向东挥了挥手,微微一笑,径直转身去了。周枫看着他的背影,神情甚是复杂。要说他这个人风流成性吧,的确如此,连校长夫人都敢勾搭;但要说他下流无耻,却也万万说不上,就拿自己来讲,至少有两次他都有机会强行污辱自己,但他并没有,而且这回的裸照事件,他早知道与他无关了,还帮忙奔走,分明有着一副热心肠。向东,你该是怎样复杂、分裂的一个人啊?
  不到二十岁的周枫迷惘了。她不懂的是,三十多岁的成年人的善恶是非,都是一本难解的天书,又岂是非黑即白能概括的?
             *****************
  告别了周枫,向东心灵的甯静还没维持到一炷香的功夫,就吃袁霜华的短信打破了:“老丁邀请你晚上六点到我家来吃饭。”
  “什么?为什么?”向东心神剧震,忙不叠的回了一条短信。不会吧?丁校长跟他素无来往,怎会无缘无故的请他到家里用饭,还恰好在去过他家、跟他夫人私通不久之后?
  “有事,也没事,放心吧。别迟到。”袁霜华没多做解释。
  惨了!向东哀叹一声。人妻果然不是好碰的,自己还过分到在人后院里点火,这不,恐怕是东窗事发了。向东现在是一万个不愿意见到丁校长,然而他的邀约毕竟不能回绝,只好打起精神,估摸着时间,去买了些时鲜水果,往丁校长居处而去。
  到了教工宿舍区,刚拐进丁校长寓所的小路,向东就赫然发现身材清瘦,一派文雅的丁校长站在张副校长的门前跟一个瘦小老头谈笑风生,毫无疑问,那老头便是张副校长了。猝不及防之下,向东还在踌躇该如何跟两人打招呼,就听丁校长先爽朗的叫了起来:“哎,向教授,快过来见过张副校长!”
  这两人不是互相看不对眼吗?向东心里嘀咕着,七上八下的,但也唯有硬着头皮,笑着朝两人走了过去:“丁校长好!张副校长好!”
  “来!”丁校长神色愉快之极,完全看不出对向东有心病的迹象。他拍了拍向东的肩头,笑道,“前几天还劳烦你过来帮我改稿子,偏偏我自己又有事在外赶不回来,真是失礼,所以今天特地请你过来一聚,聊表谢意!”
  嗯?向东心里一个咯噔:看来丁校长的确发现自己几天前来过他家,但他在张副校长面前如此为他编造借口,又是为何?他本是绝顶聪明之人,只一个转念便已明白,姑且不论丁校长是否确定袁霜华和自己的奸情,至少此刻他是想做场戏给一向跟他不对盘的张副校长看,好打消他一些过于丰富的联想。
  既想通了这节,向东便配合地笑道:“丁校长您太客气了。能帮上您的小忙,晚辈是乐意之极,又哪里需要请客吃饭呢。张副校长,您说对不?”
  一旁的张副校长瞪圆了一对小眼睛,竭力透过厚厚的眼镜片从两人的神色间发现一些端倪,却终是徒劳无功。他不甘心呐,那天晚上他熬夜等待,果然被他等到向东深夜时分从丁家离开,按他的推测,无疑老丁是被向东戴了绿帽了。按说,老丁是受害者,这事儿就算传开了,顶多让他脸上无光,但不会影响他的官位;所以他故意当面将老丁一军,有意无意地告诉他向东夜访的事实,就是希望他怒火攻心使出昏招,谁料老丁泰然自若的自承向东是他本人请去的,为的是替他改篇稿子,如此一来,可彻底否认了丁夫人红杏出墙的可能性,这怎能不让张副校长憋得满腹内伤呢?
  难道老丁真的如此隐忍,竟能忍下被戴绿帽的窝囊气,且有如许的器量为奸夫淫妇收拾残局?还是的确是自己所料有差,摆了乌龙?张副校长心里惊疑不定,脸上却只有挤出微笑道:“向教授此言差矣,改稿子这么辛苦,吃老丁一顿便饭是应该的。那好,我就不打搅你们的兴致了。”说罢,他拱了拱手,径直回身进屋去了。
  “那回见了,老张。”丁校长笑容不变,对向东道,“走吧,咱们到屋里聊。”说罢,当先往自己寓所走去。跟在他后面的向东心跳如雷,紧张异常,几乎要一逃了之——这根本就是一场鸿门宴嘛。
  一进屋,向东就见到了正从厨房间里出来的袁霜华,她今天穿着一套普通的淡灰色家居便服,腰间系着围裙,玉脸上巧笑嫣然,说道:“向东来啦?快厅里坐着喝茶,饭菜马上好了。”
  此情此景,向东几乎有些晕眩,就好像他真的只是来校长家吃顿便饭,而袁霜华真的只是校长好客的媳妇儿,跟他没有半毛钱暧昧关系似的。
  到底丁校长知不知情?知道多少?看来从袁霜华这里是得到什么提示的,那只有在丁校长面前见招拆招了。
  “来,向东,这边坐!”张副校长早就没在了,但丁校长脸上的微笑从来不曾消失,他接过袁霜华沏来的茶,递给了向东一杯,续道,“XX传媒集团的陈升,你认识吧?”
  向东愕然,不知道他何以又提到了柳兰萱的大老板陈升,只好点了点头道:“认识,但不算特别熟。”
  “嗯。他以前是我的学生,前阵子跟他吃饭时,他提到了你,还不乏溢美之辞。”丁校长呵呵笑道,看他不无得色的样子,好像真的在为本校有这样出色的老师而自豪似的。
  “哦。想必陈总是过誉了,晚辈愧不敢当。”向东只好顺着丁校长的话自谦道。
  “他还提到了你的几部作品,我惭愧啊,都没看过,所以当即让他给我拿了一套,最近我有空都在翻,的确相当不错!……”丁校长眉飞色舞,侃侃而谈,既没有问起向东前些天深夜到访的缘由,也压根不提刚才当着张副校长面说起的所谓“改稿子”的事情了,彷佛那些话题从来就没出现过、也不须出现一般。向东乐得他不提起,能捱一刻是一刻,便陪着他神侃海聊,直到袁霜华过来笑着叫道:“饭好了,过来一边吃一边聊吧。”
  “好!”丁校长起身道,“来,向东,尝尝咱家霜华的手艺!霜华,你把那瓶02年的波尔多红酒开了,今儿我跟向东喝几杯。”
  “行。”袁霜华明显的一怔,带着几分关切的笑道,“不过你酒量一般,可别多喝了。”
  “没事。”丁校长示意向东落座,自己坐了上首,袁霜华开好了红酒,倒进了醒酒器,便也坐在了向东的对首,三人坐定后,丁校长这才亲自的给三人都倒上了红酒,笑道:“哎呀,我也是忘性大,这酒开得晚了,没事,我们慢慢聊,慢慢喝,渐入佳境。来,向东!欢迎光临寒舍,干杯!”说着,他跟向东酒杯一碰,大半杯红酒便倒进了嘴里。
  “酒量不行你就慢点喝呀。”袁霜华略带嗔怪地横了丈夫一眼,不无歉意的对向东说道:“向东,来,你多喝点。”
  向东酒量自是没有问题的,但此刻他却也已有几分恍惚了:这是哪儿跟哪儿啊?在情人家里吃饭,跟她像普通熟人一般假惺惺的寒暄,一旁她那个多半知晓两人之间丑事的丈夫恍若无事,还在谈笑风生……向东感觉自己在演戏,而在这两个演技如此高明的演员面前,他却又不得不竭尽全力的配合他们把戏演好。很无奈,很虚伪,但他并无其他选择。
  向东很快就入戏了,这多半是酒精的功劳,才过了半小时,丁校长就频频敬酒,两人把整瓶价值不菲的02年波尔多红酒喝个精光,袁霜华架不住丁校长的要求,又开了一瓶新酒。身为他的妻子,她当然是知道他的酒量的,他此刻明显是在买醉。问题只是在于,他为何要买醉呢?
  芳心纠结的袁霜华垂着美目,不忍去看丈夫被酒精熏得通红的老脸。从他提出请向东到家里来用饭,她就明白他已经猜出了两人的关系。虽然,以她对他的了解,她知道他不会做出极度出格的事情,但他此刻的表现却也是她之前没预料到的。他是因为懦弱吗?需要借助酒精的力量?那为何还不开口?再不开口你要醉倒了呀!
  “啊……痛快!我好久没喝过这么多酒了,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就是这种了。”丁校长用朦胧的双眼看着向东,笑道,“向东,我就直接叫你名字吧,这样亲切些。我早就听霜华讲,你是她系里最有才华的年轻教授,今日一见,果然如此。我有个不情之请,霜华虽然忝为系主任,但毕竟也是年轻,名望不足,如果将来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你不要推辞,可以吗?”
  向东看着丁校长,试图从他的神色间看出一些端倪,揣测他的真正用意,却只看到他的一片至诚,他又看向袁霜华,只见她面色平静,双臂抱胸,只是嘴角带着一丝淡笑,显然她也不知道丁校长葫芦里准备卖什么药。
  “没问题。”向东的语气有些艰涩。
  “那就好!我也很欣赏你,以后常来家里走动,哈哈。”丁校长轻拍了一下脑袋,醉意可掬的笑道,“哎呀,我是真有一些醉了,我有个毛病,一醉了就想睡觉,我得到书房里歇着去了。向东,你就当自己家里一样,别客气,让霜华再陪你吃一会。今晚你也别走了,就在这儿睡下吧。”
  “那不必了,丁校长,我自己可以回家。”向东忙说道。
  “听我的!”丁校长眼睛一瞪,“你敢跟我客气,我就跟你不客气了。”
  向东听得头皮发麻,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
  “扶我到楼上去吧。”丁校长这才满意,又朝袁霜华说道。袁霜华便站起身来,搀着他上二楼去了。
  向东坐在饭厅里,心乱如麻,又哪里还有心思吃饭喝酒?偏偏丁校长又不允许他走,他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过了半晌,袁霜华下来了。她坐回到向东对面,玉脸上带着一丝阴郁。
  “怎么啦?没事吧?”向东低声问道。
  袁霜华摇了摇头,忽地阴郁消散,绽开了一张娇媚的笑脸:“没事,能有什么事?来,再吃一些。”说着,自己先拿起了筷子。
  “你还有心思吃哪?”向东苦笑道。
  “没心思吃饭,那就喝酒吧。”袁霜华狡黠地一眨美目,放下筷子,端起了酒杯,“来,干一杯!”
  向东一动不动,无奈地看着她。
  “哎,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可爱。”袁霜华方才也喝了几杯酒,此刻玉脸微晕,煞是动人。
  向东叹了口气,低声道:“你呀,还真是没心没肺。”
  然而马上他就发现对她的评价还是过于客气了,因为他的胯下忽有所感,竟然是袁霜华在桌底下把裸足伸了过来,在他的裤裆上来回摩擦。
  “喂!”向东皱着眉头,哭笑不得地按住了她雪嫩滑腻的纤足,“你太胡闹了吧。我还是现在回家得了。”
  “你敢?你没听他刚才说,你跟他客气的话,他就跟你不客气吗?”
  “那你就别胡闹,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向东没好气的道。
  “怕什么,他睡熟了。”
  “你!你怎么知道他不是装的?”
  “是你了解他,还是我了解他?”袁霜华白了他一眼,喝道,“放手!”后面一句,自是让他放开按住她足踝的大手了。
  “乖乖的坐着别动,否则我要大叫,说你在非礼我了。”袁霜华暧昧的轻笑道,不管向东瞠目结舌的呆样,径直一猫腰,竟钻到了桌子底下,下一刻,她已经爬到了向东这侧,冒出头来,跪在地上,好整以暇地解着向东的裤腰带。
  “你确定?”这女魔头的特立独行着实让向东又爱又恨,眼看欲望已经不由自主的攀升起来,他抽着凉气的道。
  “确定。”袁霜华已经解开了他的腰带,在往下拉着他的裤子。
  “不怕身败名裂?”向东呻吟道。
  “你怕?”袁霜华嘴角一翘,满脸的不在乎。
  “那死就死吧。”向东更有何话好讲,只好任由袁霜华把他的下半身脱得清洁溜溜的,尔后瞧着她优雅的一舔上唇,抛给他一个春情满溢的媚眼,就俯身下去,顺着他的小腹缓缓向下,吻向他的男根。
  然而接下来一幕却让两人都傻了眼。按照往常,当袁霜华摆出如此色诱的架势,向东的男根早就一柱擎天了,此刻却像条软蛇一般,依然耷拉着头脑。
  “不会吧?”袁霜华哭笑不得地瞧着向东,却见他也有些垂头丧气:“坏了,不知怎的不够兴奋。”他心里清楚,多半是因为这场面太惊心动魄了,他心理受了影响,竟而勃起不能。
  “你知道他方才在楼上跟我说什么吗?”袁霜华见状,只好在他耳边耳语道,“他说……”向东这小伙儿不错“……然后又说,”只要你开心就行了,不管怎样,留在我身边,好吗“,然后他就睡着了。”
  向东一怔,咀嚼着这番话,敢情……丁校长是默许袁霜华跟自己那个?若不然,这个女魔头纵然胆大,怕也不至于如此乱来。
  在心神激荡之下,向东却依然无法勃硬起来,片刻之后,袁霜华干脆吃吃一笑,不以为意地屈指在他男根处弹了一记,轻松的道:“不妨,长夜漫漫……嘿嘿。”说着,她倒也洒脱,虽然双颊红扑扑的,欲焰依然炽张,却径直爬起身来,整整衣服,收拾碗筷去了。
  “既然吃饱喝好了,那客厅里稍歇片刻吧,向教授。”她咬着下唇笑道。
  向东落荒逃到客厅,开了电视,然后便偷眼看着袁霜华穿花蝴蝶的往返厨房和饭厅之间,把残羹剩菜都收拾好了,足足忙了一刻钟功夫,她才拍拍双手,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玉脸上挂着恬淡的笑容:“茶凉了吧,向教授?我再给你泡一杯。”就这么一会功夫,她的神色就回复了向东刚进屋那会的样子,既亲切又疏离,彷佛向东只是一个寻常客人似的。
  “不必了吧?”向东惴惴地看着她,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都说女人善变,但袁霜华若是这方面甘认第二,怕是没人敢认第一。
  “向教授何必客气。”袁霜华笑着,已经取了一个新杯子,沏了一杯新茶,末了,像是为了试试茶温似的,她用檀口浅浅的抿了一口,这才递给向东,莞尔道:“浓淡正合适,不过还有点烫,放会儿再喝。”
  向东呆呆地接了过来,看着她刚才抿过的杯沿残留着的淡淡的殷红唇迹,心里一荡,这才了然,敢情这个女妖精又开始玩新花样了。他便悠然一笑,把那杯沿凑在鼻端深深的嗅了一口,叹息道:“香,果然很香。”
  袁霜华闻言,竟真的像个端庄少妇一般,双颊微晕,一双明眸里掠过一丝羞涩,那模样若是不认识她的人见了,怕不是要错以为这真的是个娇羞的新嫁娘了。
  “嗯。”袁霜华正襟危坐,鼓胀的酥胸把灰色的棉质家居服顶出了秀美无伦的轮廓,颇有些难以启齿的道,“向教授,过两天我要出席个研讨会,有个事儿能请你帮个忙吗?”
  “你说。”事已至此,向东反倒安定下来了,索性饶有趣味的看着袁霜华演戏。
  “咱们进房说。”袁霜华竟连耳根也烧红了,仿佛她所求的事羞人之极似的。
  “那好。”饶是向东有些心理障碍,此刻被这女妖精这么一闹腾,竟然下腹热将起来。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袁霜华的卧室,她把房门关上了,这才一拉向东,把他带到衣柜前面,赧然道:“你帮我参谋参谋,去研讨会穿哪套衣服好?老丁醉倒了,想来想去,只有求你来帮这个忙了。”
  瞎说!明儿丁校长不就醒过来了?向东心里笑骂道,嘴上却说:“这……这不太方便吧?”
  “没事儿,谁不知道你向教授是正人君子,极有风度啊?”袁霜华的眼神里满是求恳和信任。
  “那好吧。”向东难得地俊脸一红,便拉开了袁霜华的衣柜,登时就被满满当当的华衣美服晃花了眼,一时倒不知道从何下手了。
  袁霜华扑哧一笑,便从旁伸过皎白如玉的柔荑从衣柜里取出一套月白色的职业套装,举到向东面前,娇声道:“你看这套套装怎样?我里面再搭配一件白衬衫,再穿上一双肉色丝袜……嗯,是穿长筒丝袜还是连裆丝袜呢?”
  向东驰想着袁霜华如此穿着的样子,脑海里便浮现起了她一派干练而不失妩媚的女强人风范,正想点头叫好时,却听袁霜华说了:“嗯,这套是老土了点,那要不这条连衣裙?但这条裙子是大露背呢,裙摆也有点短,坐下后若是对面刚好有个老色鬼,怕是要被看光了,再说了,配什么内衣呢?还是干脆不穿?”
  向东定睛一看,好家伙,这件黑色名贵连衣短裙几乎就是传说中的齐B小短裙,极短而修身,穿上它岂但是玲珑浮凸,简直就是引火烧身。还有那露背的位置也太靠下了,几乎到了臀部的位置,若是袁霜华这般穿着,那帮老学究还不大吃眼睛冰激凌?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向东自己尚且看得热血贲张了,倘若让其他男人看到,这得多吃亏……
  他刚待摇头,袁霜华却明眸一亮,点头道:“嗯……你也觉得不错是吧?那我穿上试试效果。”
  说着,她不待向东应声,就转身干脆地把家居服一掀,从臻首上方褪了下来,扔到床上,露出秀美无限,玉白晶莹的背部,窄肩带的草绿色蕾丝文胸更是恰好地修饰了这完美的背脊;尔后她一弓腰,又把长裤也褪掉了,露出浑圆玉柱般笔挺修长的双腿,翘圆饱胀的两瓣美臀被跟文胸同款的草绿色蕾丝内裤贴身包裹着,那软滑的布料微微卡进了那深邃的股沟当中,蜜唇处的轮廓若隐若现……
  嗬……向东的喉头一阵滚动,一股欲火像火山喷发般猛地炸了开来,然而袁霜华并未就此打住,她已经把那件黑色大露背的齐B小短裙从臻首处套了进来,艰难地往下拉扯,当她终于把裙摆整好,向东也已经疯到差不多了:佛靠金装,人靠衣装,而像袁霜华这样的绝色熟妇,一套合适的衣裳绝对能穿出比裸身还要诱惑百倍的效果!就像现在,极度贴身的裙子强调了她完美的削肩、柔腰、肥臀及长腿,而大露背的设计,将她秀美洁润的玉背做了恰到其份的展示,既极具美感,却又有十二分的含蓄诱惑意味。这条裙子既完美地展现了她的身材,却又更加的吸引男人去猜想、探索那将露未露的区域,光是这种勾人的意味,就足够让男人剑拔弩张了。
  不能!怎能让其他男人看到她穿成这样?向东眼睛冒着红光,死死地盯着袁霜华迷人已极的背影,却见她还未罢休,兀自喃喃的道:“嗯,再加双长筒黑丝就完美了,穿哪双呢?”
  眼见她好整以暇地在袜架上面挑选着,向东却再也按捺不住了,他哆嗦着一跃向前,牢牢地抱住了袁霜华,胯下怒张的巨蟒狠狠地卡进了她的短裙下方,钝首不客气的上翘前探,直接就抵到了那草绿色的蕾丝内裤的下沿,隔着薄薄的布料跟那氤氲着湿气的蜜穴来了个亲密接触。
  “你是我的,我不要你让别的男人看到这个样子!”他粗喘道。
  “啊?你干嘛,向教授?”袁霜华猝不及防,竟挣扎起来,仿佛真被色狼侵袭一般,“这不可以!”
  她的反抗货真价实,向东一不留神,竟真的被她挣脱了开来,顿时一股无名怒火不可抑制地生长起来,虽然他明知袁霜华是在做戏,但或许是这种代入感太强烈太醉人的缘故,他也懒得多加分析了,直接的又一个熊抱,死死地抱住了袁霜华,不顾她双腿剧烈扭动着,强行就掰开了她的一条玉腿,三下五除二就扒掉了自己的裤子,光溜溜的阳具捅到了袁霜华的双腿根处,手指一拨,拨开了那草绿色蕾丝内裤的下沿,下一秒就一沉虎腰,整根阳具贯入了她湿滑泥泞的阴道,尔后毫不顾惜的来回抽插起来,幅度之大,力度之强,只把被迫双手扶着衣柜的袁霜华顶得娇躯弓得像根大虾似的,顺带把衣柜都推得来回咿呀咿呀的晃动起来。
  “嗯……”向东快感如潮,一手按住袁霜华兀自在不听话地扭动的丰隆美臀,一手趋前隔着短裙抄着她的一侧玉乳揉弄不休,在这多重的刺激下,莫说袁霜华本就是在做戏,就算真的是在被强暴,怕也要弄出快感来了,所以她虽然嘴里兀自“不要、不行”的叫个不行,身子却逐渐软瘫无力,只是勉强支撑才不致NG收场,饶是如此,一身香汗也不免布满了她的娇躯,只把这狭小的方寸之地熏得异香流溢,催情之极。而被香汗濡湿的短裙贴在这鬼斧神工的至美胴体上,更是让向东难以挪开炙热的视线,他干脆把那短短的裙摆撩起卷到柔腰上,让她整个滚圆弹软的美臀露了出来,又故意把草绿色蕾丝内裤往里一拢,统统的卡到了臀缝里边,让白嫩肥美的臀肉完全承受了自己大腿内侧的撞击,一时啪啪的声响不绝于耳,不过片刻,那细嫩的美臀就微微泛红起来,极是美艳。
  “这样……你怎么对得住丁校长?”敬业的袁霜华还有余力呻吟道。
  “那我抽出来……好吧?”向东随口接道。
  “嗯……”袁霜华刚说出口,见向东果然把火热硬挺的阴茎抽走了,巨大的空虚感几乎将她击溃,忙不叠地把美臀往后一凑,哀声道,“你这要人命的,这样可对得住我?”
  “嘿嘿,这不就对了?”向东又狠狠地把阳具扎进袁霜华狼藉不堪的美穴,粗声道,“现在对得住你了……”尔后往后一拖阳具,一边道,“现在又对得住丁校长了……”说罢,他又加快了抽插的节奏,咬着袁霜华的耳垂坏笑道:“既对得住你,又对得住丁校长,这叫,不负如来不负卿,哈哈。”
  向东的调戏着实将了袁霜华一军,她玉脸上结结实实地涌起新的一波红潮,竟然不知如何搭腔,但蜜道里面的快感却是货真价实,她只感快乐的巨浪席卷而来,不过百余下,竟已攀到了巅峰,她咬着牙根一阵哆嗦,竟已经泄出身来,娇躯这下是彻底软瘫下来了。
  向东揽着她的柔腰支撑着她,体味着她动人膣道的销魂紧缩和颤栗,成就感真是神仙难敌。好一会,他才柔声道:“研讨会绝对、绝对不能穿这身衣服,OK?”
  尚在迷糊中的袁霜华柔媚一笑,腻声道:“呆瓜,这是为你而买的,你说我会穿出去吗?”
  向东心中一阵温柔涌动,把袁霜华拦腰一抱,让她坐在床沿上,缓缓地替她褪着裙子。袁霜华见他胯下的钢枪兀自斜刺向上,微颤不休,汤汤水水顺着龟头倒流而下,打湿了他的体毛,然而他手上的动作却仍是那么轻柔,他强烈的欲望和温柔的动作是如此矛盾,但却让她福至心灵,心知向东正是因为爱极了她的身子和她这个人儿,方才会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品一般小心翼翼。
  袁霜华的眼角濡湿了。她的笑容此刻是真正的恬淡起来,爱怜横溢地看着向东缓缓地卸掉自己身上最后一缕衣物,然后就像朝圣一般,从她的额头,眼角,鼻端,樱唇,耳朵,下巴,雪项,锁骨,乳丘……次第往下,最后滑过她膏腴的三角洲,不顾荤腥,啜上了那两片一塌糊涂的蜜唇。
  爱郎不避腥臊的服侍让袁霜华的娇躯微微一僵,她本能的要让向东停下,但却明白这是徒劳的,便只好放松下来,用心体味着这动人的辰光,在这晕晕陶陶的心情中,仿佛只过了一瞬,又仿佛过了天长地久这么久,向东才抬起头来,舌头一卷,把嘴角的蜜液全数卷进了嘴里,这才在袁霜华天然流露的羞赧中一掀被子,把两人盖得严严实实的,然后他缓缓地一分她的一双腴润长腿,虎腰一沉,从正上方以最传统的姿势,再度插入了她那最神秘的桃源蜜洞。
  夜已经深了,房里的灯也灭了,但卿卿我我的呻吟声和噼噼啪啪的皮肉交击声却一直不曾消弭,就在这浓重的漆黑中,丁校长站在袁霜华的门外,兀自通红的老脸上沉痛、羞愧、释然、喜乐的神色次第闪现,尔后终于长出一口浊气,缓缓的登上了通往二楼的阶梯,虽然稍显蹒跚老迈,但哪里还有半分醉意?
  翌日早上,当向东忙不叠地从床上翻身坐起时,就见袁霜华早就穿戴整齐坐在一边了,她今天穿着一身藏青色的职业套裙,腿上套着长筒肉色丝袜,正在往耳朵上戴着耳环,见他醒来,浅笑道:“醒啦?别急,你先洗洗再出来用早饭——老丁晨练去了,没这么早回来呢。”
  瞧她的自然模样,仿佛昨晚的一夜癫狂只是一晚上的学术交流一般,这种转变,还真的让向东颇不习惯。
  当向东在餐桌上一本正经的坐下时,丁校长果然回来了,穿着一身运动装的他歉然道:“哎呀向东,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昨晚睡得还好吧?”
  向东的心脏顿时就凌乱了,俊脸微红,忙道:“还好,还好。”他偷眼看了下对面坐着的袁霜华,只见校长夫人只是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然而佳人的眼角眉梢处,却骤然间染上了浓浓的春意喜色,直到丁校长在餐桌上首坐下了,方才消散不见。
  离开丁校长家时,丁校长一个劲的叮嘱向东要常来串门,又把他惊得心里一阵忐忑。这个心结颇是困扰了他一段时间,直到后来袁霜华随意跟他提起,原来早三四年前丁校长就已经不行了,吃药也没效果,去年袁霜华曾提出过离婚,但丁校长苦苦恳求,又允诺她只要不离开他,想怎么样都可以,他这才明白,原来最初袁霜华勾搭自己也有如此的前因,这才释然。如此说来,是袁霜华牺牲在先,丁校长委曲求全在后,这两个人各有各的苦闷,是非错对还真的不是那么明了。向东自知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自己是个第三者,既然男方也无异议,他自然甘于充当这醉人的“小三”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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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上次的裸照风波后,周枫的性格沉静了许多。闲言碎语逼得她减少了不少校内的社交活动,她百无聊赖之中,也重拾了写小说的爱好。经过这一轮的磨折,她的文字也洗练深刻了一些,所以当她把稿子拿来问向东的意见时,向东对她的进步颇为惊叹,便推荐她给自己的网站编辑,让她的作品正式的登录了文学连载网站。如此一来,码字占据了她不少的业余时间,谈恋爱这心思暂时也就淡了。
  而柳兰萱那边厢,原先的出版社长康明雷因为跟下属闹出性丑闻,已经被扫地出门了,加之与康明雷过从甚密的一些员工也被打入冷宫,出版社的骨干剩下的不多,所以柳兰萱以她的资历和能力脱颖而出,已经当上了代理社长的位置,只要这一年不出什么差池,转正已是板上钉钉是事儿,所以她最近也忙得不可开交,跟向东的见面也减少了不少。
  与向东纠缠颇深的美人儿各有各的忙碌,向东也乐得轻松,所以他工作之余,除了偶尔造访袁霜华的香闺,便是窝在自家楼上的秘密爱巢里,一方面写写文章,另一方面,与贾如月玩着各种性爱游戏,不多时就把她从离婚的阴郁中解脱出来,每天容光焕发,春意上脸,如果隔了三天不往楼上去一趟,她便要坐立不安,看向向东的眼神里深藏的哀怨,几乎会让他甜蜜得满身鸡皮疙瘩。
  日子就这么样一天一天过去了,暑假即将降临,而一场天大的危机也随着临到了向东和贾如月的情欲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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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4-07 14:37 #1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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