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卡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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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懂XO或OX,却猜得出上了部长酒文化的当,上了当又不好说出,只悄悄 的抹泪,抹完泪去厕所咬牙切齿的冲洗。冲毕出来,见旅店里男人们在进进出出, 如赶夜市一般,两壁厢的呻喘比往晚还响亮十倍,其中有一间的床腾得要垮了般。
心里一阵恶烦,跌跌碰碰跨进屋里,正要关门,一个畜飞机头的男人以为她 是卖春女,要挤进来求欢,春香把门使劲一掀,夹得那人噢噢叫着跑了,才一头 裁到床上,蒙了被子大睡。
春香一觉睡到次日下午两点,想起所里的罗济,又慌张起来,硬着头皮给部 长挂电话,部长回话说事情有进展,要她晚上七点去。
到了七点,春香还是去了。部长正在喝酒,又要给倒XO,春香抵死不喝, 部长只好作罢,点上只烟,笑咪咪地去挨着坐了。
春香极不自然的说:“部长,你打电话他们咋说的,珊姐的钱紧得很,请你 一定帮忙,减少罚款,放了罗济。”
部长一只手去搭了春香肩说:“挂过几次电话,问题有些严重,好在我毕竟 是个部长,他们不看佛面得看金面,老同学的忙是要帮的,只是时间问题。”
说到这里,那手就勾了上去,抚摩着下巴说:“你们年青人就是性急,巴不 得一锄挖出个金娃来,凡事总得有个过程么。今年十八了吧?”
春香慌忙去拉手说:“部长,别、别这样。”
部长索性扳过春香的脸,咬着耳根说:“你昨晚好行的,一连丢了六次,把 我也吓了一大跳,弄舒服了吧?”
春香羞得“呵”地叫了一声,把脸别来别去的躲,部长趁势抱到膝上,揽起 裙子,摸着涨鼓鼓的三角说:“我那同学的宝贝儿子也够风流的,干完你又去干 卖春女,射出的水淌了两张床,所里拿去检查,床单上还有毛哩。你们磨得好厉 害,连毛都磨脱落了。”
春香见他满口淫言秽语,憋红着脸去抓,那指已滑了进去,拨得子宫一跳一 跳的,急得蹬了脚叫:“部长,要不得,要不得的,我是你同学的保姆呀,没办 法才找你帮忙,你这样做,帮的是啥忙呀?”
部长去印了樱嘴说:“现在是市场经济,帮忙都这样,有钱出钱,没钱出身 体,等价交换,有尝服务,你咋不懂行情呀?”
春香别过脸去说:“你,你昨晚就弄了,要给已给了,咋今晚又……”
部长说:“这种忙一次帮不下来,你和罗济犯了嫖娼奸宿罪,二罪并发要坐 牢的,我得去说多少好话,陪多少笑脸?”
说着,扯了两个裤儿,把春香压到身下,在他压下的一刹那,春香发现他胯 下有块酒杯大的黑痣。
说起这位部长,也算是H市桃色新闻界的一位风云人物了。在和市长千金婚 前,不仅玩遍H市黄种人的头等艳女,还去大陆北方奸过白俄姑娘,尝了真正的 白种人滋味。市长千金嫁了个具有演员才貌的佳婿,要显显市长官邸气派,花钱 雇着一大批佣女佣妇,部长是位死牛烂马都要吃的超级淫棍,如何饶得过这群家 鸡?先在卧室里诱奸了极秀美的A保姆和B保姆,再去佣妇宿舍摸上腰如桶粗的 厨娘们,不到一栽月,就把官邸的佣女佣妇们干了个遍,后来连冲厕所的黑妇也 没放过。
那黑妇长身极黑的肥肉,原在街上拾垃圾桶,市长夫人发善心,喊来官邸管 饭做了粗活。部长玩够白的黄的棕的,便把眼睛去盯了黑的。一天去厕所撒尿, 见黑妇勾着腰在冲粪槽,两个黑奶悬吊着一摇一摆,十分有趣,从后面去抱了捏。
黑妇以为主人踩滑脚,转身来扶,部长又捧过黑脸蛋啧儿啧儿的亲。
亲过了,黑妇吃惊地说:“你、你咋来亲我这个黑人了?”
部长嘻嘻的笑着说:“白的黄的棕的都尝了,还没尝过黑的哩。”
说罢抱着摸黑胯,摸着个黑穴孔,把指插了进去,吭哧吭哧的挖弄起来。
黑妇慌忙去扯着手说:“要不得,要不得,我一身黑肉,不怕脏了你的手?”
部长去撮着黑嘴儿说:“不怕的,非洲黑女象墨打的,去亲了摸了,黑的是 黑的,白的还是白的,谁也不染谁。”
抠挖得高兴,推去水槽边靠了,拍打着两瓣黑屁股,从后面挺入,一阵啪啪 哒哒抽射了水,黑妇一屁股坐到地上,掩着面哭。部长问她哭啥?她说我是啥人, 叫你这一鼓捣,夫人还不撵了我,又得去拾臭垃圾桶。部长扎着裤说她撵你我不 撵你。抽出一百元,丢到黑妇怀里。
过了两天,部长想起黑肉味,趁更深人静,摸到黑妇住的楼梯夹道里,掀开 黑胯就舔。黑妇惊得去掀着头说:“舔不得的,舔不得的,我从不洗澡,那儿又 脏又臭,我都闻到了。”
部长向里拱入说:“脏臭才有味哩,不脏不臭就没味了。”
黑妇傻了神说:“我脏黑得连街上叫化子都不要的,你们这些当官的犯啥神 经啦,是吃厌了鸡鸭鱼肉来嚼树皮草根,在糟蹋我呀?”
部长说:“你说对了,正是这样。”
部长摸上黑妇,不知被谁发现,那笑柄就象长了翅膀在官邸飞传,一传又传 到市长夫人耳里。市长夫人在部长作秘书端屎倒尿时,就极喜欢这个白小厮,脱 衣解裤也从不回避的。听说他摸上黑妇,叫去一顿训斥后,躺到床上指着身子, 一会说这儿痛,一会说那儿酸,要女婿给按按。部长做了亏心事,巴不得去讨好, 便使出浑身解数去按,按到腹下,丈母娘一把把女婿拖到身上。女婿自然知道岳 母用心,也就不客气地干起来,岳母虽然四十好几,那孔儿却还丰丰满满,紧紧 实实,就象钻进了玉匝里一般,来来回回不到八分钟,便被岳母夹得瘫在身上。
部长要下来,丈母娘搂着不放,只把那东西捏来捏去又捏了进去……
部长泄了三次后,已是满头大汗,爬下身子赞美着说:“岳母的穴好紧扎的, 就象没开苞的处子。”
夫人拿卫生纸揩着说:“啥处子哟,娃儿都生过了。天天拿人参鹿茸补,又 没个人来弄弄,咋不长得肥满紧实的?”
部长说:“找岳父么。岳父五十多了,还敦敦笃笃象个小伙,市政府门前的 石狮子,他一只手就举了起来。”
夫人嘟着嘴说:“别提那老东西了,他天天朝下跑,那些县长书记们还不拉 了去搂年青的。下面官儿最坏,市里的干部下去,招待吃的喝的,还要招待玩的, 说叫啥”三陪“。他先前还谈下面如何的腐败,现在怎样了?回来屁也不放一个, 还拿背抵了你睡。去摸那儿,软不丢溜的象只蚕蛹,三五天也抬不起头来,还不 被下面的官儿给带坏了?天底下最坏的是男人,弄厌了家的就去搂野的,以为野 花真比家花香,其实家花野花还不都一个味,只是神经作怪罢了。只有我们女人 苦,自个痒了还得自个动手解决。我也想过让你搞搞,又怕人家说是乱伦,今天 就横了一条心,乱就乱吧,乱那么一两次。男人都乱得,女人就乱不得?女人也 是人,那儿痒了也要鸡巴捣。”
部长讨好说:“市府门前有好几家OK,里面的小姐就天天进洞房,夜夜作 新娘,岳母何不去试试,快乐他几夜。”
夫人撇着嘴说:“你说啥疯话?我都四十七八了,去了哪个要?即使白贴钱 让人家干,传出去你岳父还有啥脸当市长?只听说H县有个天外天,开着啥红屋 居、天体园,可以学原始人自由自在的快活,前天书记太太要我陪她去看看,我 还不敢哩。”
揩毕,扯着女婿耳朵骂:“人家说肥水不流外人田,你这天杀的,咋去爬黑 婆流到她里面了?你只图自己快活,也不想想我们那苦命的年代,含一根鸡巴还 要等到十八去扯证,扯早了就把你当作阶级敌人来斗,下边痒着,上边还得咬了 牙去唱正气歌。以后再这样,看我不喊你岳父端掉你那部长宝座。”
部长一边说着不敢的,去抱了丈母娘咂嘴,咂了一阵,又咂到床上搂着睡了。
丈母娘摸上女婿,佣女佣妇们便哑了嘴,只偷偷较了劲儿和部长乐。乐极生 悲,一次部长把黑妇按在餐桌上舔黑胯,被提前下班的千金撞着。那千金是纪委 监察室主任,专监察党员干部违纪行为,咋见得那场面,一扫帚打跑了黑妇,再 抓着部长拿高跟鞋踢。部长是淫场上的英雄,刑场上的尤大,尝了三个高跟底之 后,不仅对黑妇行为供认不,还将功赎罪出卖了A保姆B保姆。千金又提审AB, AB吓得供出厨娘。厨娘们是粗妇,自知工作迟早保不住,又咬牙检举出市长夫 人。这一下市长官邸闹了个天翻地覆,千金气得去吊了一周盐水针,市长夫人没 脸见人,羞愤之下,赶走所有同类和女儿女婿,跟着书记太太跑到H县,由苏兰 苏珊引见,作天体园的忠实信徒去了。市长恼女婿是扶不上墙的泥,一边予以警 告,一边派女儿安插耳目,把个部长监察得如挂冠的囚徒,一见天上掉下个救星 春香来,如何放得过。
部长从春香肚皮上爬下来,塞给五百元,叫她去住宾馆,春香没去,仍回了 旅店。为救罗济,她也豁出去了,晚晚去催部长,部长也晚晚搞她两三次,搞后 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后天,直到弄腻了,罗济没罚一分钱就放了出来。
春香是个极聪明的女孩,在坐等期间,打听出市长千金工作单位,临走前一 天,寄去一封长长的检举信,除检举部长挟奸民女过程外,还指出他胯下有块永 远也抹不掉的黑胎记。
天外天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K经理自天外天秘密营业后,就委托代理人管理,去羊城发展“楼外楼”去 了。那代理人是大陆闲汉,拿钱吃喝嫖赌还可以,说起管理就是赶面杖作了吹火 筒,一窍不通的。港商一走,代理人就带着一邦闲哥儿们,今天逛H市,明天游 省城,泡高档赌场搂高级妓女去了,大事小事没人管,下人也就乐得困懒觉的困 懒觉,开后门的开后门,变着法儿找钱的去找钱,把个天外天弄得象炸了桶的蜂。
“金三角”的泰女们开始还老老实实接客,挣那皮肉钱,后来在中缅边境进 了批毒品,就兼售起白粉来,先在嫖客中兜售,售得胆大了,又去街上摆了地摊, 混着鼠药卖,见了农民递耗儿药,见了瘾君子给白粉,瘾君子们便一传十,十传 百,围了地摊轰抢。局子里某人家闹鼠患,也去要了包鼠药,泰女误给了白粉。
那人家本不识什么白粉黑粉的,回去和了杂粮,放到厅角里,鼠儿们一哄上 去抢吃光了,非但没毙命,反当了主人面,学那人类母爬公公爬母,弄得满厅满 室的哼哼唧唧,拖了扫帚去打,怎么打也撵不散撤不开,便疑卖的是假药了,去 找泰女理论。泰女一见亮闪闪的帽徽,骇得收了摊子逃回天外天。
有个泰女托人把白粉和着味精卖,标上美国最新产品,价格也高得昂人,一 直无人光顾。有个王记火锅老板不恤血本,购了几袋下到火锅里,人们尝了一次 就永远也忘不了,天天象鬼牵了来品鲜,弄得其他火锅店纷纷关门。有个关了门 的老板不服气,天天来王记火锅店转悠,终于从一个小伙计口中套出洋味精秘密。
几天之后,那家味精店便不分洋味土味一抢而光。在诸多奇奇怪怪的现象中, 一些有识之士终于悟出了白粉,H城出现毒品,又成为特大新闻,县府局子便列 为大案要案来查,查来查去终于涉嫌天外天。
“黑非洲”的几个黑男女,在非洲园憋得发慌,也贿赂守门人,出来溜大陆 街道。黑女一出现,满街满巷的人就围了看黑奶,起初还以为那是涂了墨的,生 怕弄黑雪白的衬衣,慌忙给黑女们闪出条道来。后来就有不怕黑的,伸手去捏黑 奶,捏得黑女们嗯嗯哼哼扭起胸脯。有个胆大的去掀了白裙瞧黑胯,瞧见裆口勒 进缝儿里,挤出两瓣黑亮亮的肉,尖着指儿去拨。黑女被拨弄痒了,一把抱住那 男人捏鸡鸡,那男子就骇得夹了腿杀猪般地叫,黑女一勾背扛起那男人,转了五 六个圈儿,再“卟”地甩到地上,比手划脚地骂,大意是说你把人家摸痒了,又 不来真格的,还要哭鼻子,大陆男人是骗子、吝啬鬼……这一来又引得瞧热闹的 人挤断了半条街。
黑男们从没来过这块红土地,一见满街的黑发长辫,以为象非洲园一样可以 随便搞的,去搂着年青的咂嘴儿,咂得姑娘们喊爹叫娘满街乱逃,有两个腿短跑 掉了队,被压在街边当场奸昏过去。局子里又警车长鸣,把黑男们统统铐了去。
“红屋居”是愈到后来就愈乱了套,服务台为多赚钱,索性辞去男女侍,由 男嫖客冒充男侍去摸女嫖客,女嫖客冒充女侍来摸男嫖客,常常出现男人过盛女 人供应不足,男人们便排了长队去奸女人,女人们为了偷乐,只好隐忍着去接受 男人们的轮奸。这且不说。又闹出姐嫖弟媳摸公之类的丑闻来,这类丑闻也只当 哑巴被人干了,有耻自家隐着。可那夫嫖妻妻嫖夫就惹出麻烦来。某局长逛OK 被妻发现闹了个烫天红,就偷偷去了红屋居。妻子闹横了也咬着牙想,你男人嫖 得,我女人就嫖不得?要嫖大家嫖,嫖个公平,也大摇大摆去了红屋居。两人去 后被安做一床,开始还兴高采烈的搂着乐,后来察觉了,丈夫骂妻子是卖淫婆, 妻子骂丈夫是老嫖客,骂够了就撕打,从红屋居打到街上,从街上打到家里。丈 夫一失手打破老婆额儿,喷了满脸满身的血,妻子不服扯着去找县长评理。太爷 一见就拍着桌子骂,你们正事不干干穴事,打成这样还搞工作不?交给纪委处理, 纪委各打五百大板,给了记过处分,处分一下达,夫妻俩就双双递了离婚申诉书。 H镇有兄弟俩,平日关系就处如水火。一夜两家男女去红屋居寻乐,哥哥误 困了弟媳,弟弟也误摸了嫂子,不说出来是什么事也没的。哥哥却要在弟弟面前 呈强,指着弟弟鼻子骂,你杂种再凶,咋女人也乖乖让我给搞了?弟弟跳了脚回 骂,我嫂子就不象你以大欺小,在红屋居含了我鸡巴,还喊亲弟弟哩。哥哥听后 不依,说弟弟强奸了嫂子,弟弟也反咬哥哥强暴了弟媳。两人告到镇里,镇里又 上报局子,局里一调查,才知红屋居在管理上出了毛病,以奸宿罪各罚兄弟俩一 万,罚款下来,嫂子和哥哥拜拜,去跟了弟弟,弟媳也和弟弟再见,去了哥哥的 家。
太爷知道后,指着公安局长鼻子骂:“我说天外天有问题,你们总老护着。
现在怎样了,卖白粉的,强奸的,嫖宿的都出在里面,败坏风气不说,还活 活儿撤散了好几个家庭。“
局长笑着说:“撤散了再优化组合是好事么,还很有点时代精神哩。”
太爷拍着桌子吼:“好个屁,H县家家都这样,你这公安局长还当得下去不?”
太爷正为天外天的贩毒和男女穴事搅得如热锅上的蚂蚁,那天体园又闹了起 来。原来天体园是天外天最神秘的地方,非会员是进不去的,代理人不管事后, 手下管事的见人们抓钱抓得眼红,也就哪管会规不会规,见钱就放人,把个神圣 的“天国”当作公园来开放了,加之入园可以自由玩弄女性,于是城里城外的地 痞恶少便成群结队朝园里涌,一个个贼亮着眼睛去瞅女人屁股,瞅得火动,也不 管人家愿意不愿意,去强按了奸弄,有几个奸得忘形,摸着奶头一口一个,如吞 甜葡萄一般,骇得女信徒们哭的哭,叫的叫,见了男人就撒开两条白腿儿逃,街 痞恶少们又呐喊着四处追赶,这一追不打紧,园里的三个老太一个被踩死,两个 被撞昏。可怜老太们只因迷了天体说,出乖露丑去修来世,哪料到修到后来竟落 得个如此之下场。撞昏的抬到医院抢救,踩死的被家人拿棺木盛了,抬着满城满 街的转了喊冤,这一喊又喊醒被咬掉奶头的女信徒们,那状纸就如雪片似的飞到 县府、法院及公安局里。
恰在这时,上面下达严打通知,太爷立马找了市长,市长不仅尝够家庭淫乱 之苦,更因夫人跟书记太太赖在天体园不回来,吃方便面也吃伤了胃,咬着牙说 :“老李呀,该借这股东风行动了,再不动手,你我只有去峨眉山削发做和尚罗。”
太爷匆匆赶回县里,当晚就拍桌打凳下了端掉天外天死命令。经过一番周密 布署,派出大批军警先把天外天围了个水泄不通,再兵分五路,一路袭录象室, 一路袭红屋居,一路袭金三角,一路袭黑非洲,一路由太爷和公安局长带着全副 武装军警,进攻天外天最顽固的堡垒――天体园。其他四路很快得手,不但捉获 大批奸宿男女,还搜缴了几麻袋海洛英及大麻。进攻天体园一路却遭到门卫持枪 还击,经过几番喊话,对方不仅不缴戒,还击倒了太爷身边的队长。恼得太爷抓 过一把冲锋枪,对准门卫们的胸口,哒哒哒射出一排愤怒的子弹,才当场击毙两 个,击倒一个,剩下的发一声喊,逃进天体坪去了。
太爷带着众人来到脱衣室前,正要朝石洞门里冲,值班老太跃着一双尖脚, 去路口横了拐杖,大声喝道:“哪里来的野蛮子,不脱光屁股就往园里闯?”
太爷想起上次拐杖击屁股击的生痛,气就不打一处出,对准脱衣室又一排子 弹扫去,白花花的宝丽板就绽出几十个黑窟窿来。
老太虽老却是天体园的铁杆,哪里就害怕你的枪呀炮的,举着拐杖去击太爷 屁股骂:“你还有狗胆儿开枪哩,我要打你这野蛮子,看你还撒野不撒野?”
太爷跳到一边,去扯住拐杖,往膝上一横,嚓地折了。老太失去拐杖,就象 老妖婆丢了法宝,躺到地上打着滚儿骂:“你们这些天杀的要造反了,老娘活了 几十年,啥没见过,一辈子有半辈子挨斗争,不让人过一天安生日子。人家港人 好心好意来造了个和平世界,你们又来搞破坏,想搞第二次文化大革命。老娘也 不想活了……”
张牙舞爪去抓太爷的腿,太爷厌恶地踢了一脚,叫人拉起来铐了。老太戴上 冰凉凉的铐儿,才刹白着脸去瞧县长,怯生生的说:“你、你不是上次来的那个 外地老板吗,当时我就看出你那胡子是拿胶水粘的。”
公安局长把手枪去撑着她的下巴骂:“老东西还不快闪开,想吃花生米吗?
他是我们的县长。“
老太又是个怕官的,尖脚儿一歪瘫倒在地上。
园中正在快活的男女们,包括天体坪打牌赌博的、天体湖里让鱼儿钻咬的、 天体屋里干事的、天体洞群奸轮奸及散兵乱伦的,一听到枪响,就象炸了群的蜂, 光着屁股朝暗道里逃。原来港人建造天体园时,为防备警方搜查,在各处都设了 暗道出口。太爷探园时探得清清楚楚,早派兵娃给堵了。光屁股们逃到出口处, 见着明晃晃的刺刀,掉转屁股朝天体坪涌,涌到石洞门,见县长端着黑冲锋枪, 如天神般堵在洞口,又发一声喊往回逃。军警们就梳篦似的从天体坪搜索到天体 洞,一个不漏的捉了,由一拨人押到局子里。一拨人去抄经理室,抄出了会员名 册和若干罪证,派人清点天外天资产,逐间贴上封条。天外天从建造到秘密营业, 不到五年,就这样覆灭了。
在行动的当晚,苏兰提前得到办公室主任的报信,慌忙打电话通知苏珊,苏 珊再通知市长夫人和书记太太,四人就成了漏网之鱼。主任在翻看会员名册时, 悄悄拿笔涂去苏兰及市里两位夫人的芳名,呈报给县长。
太爷一见苏珊大名,冲着胖副县长骂:“这女人我早认识,是污秽县府小车 的淫妇,你咋还在电视里宣传她,要给她立贞洁牌枋吗?”
县副啄了胖头说:“人家捐过二十五万,有重大贡献么。”
太爷指着鼻子骂:“你们是穷得没见过钱的,连娼妇的卖身钱也拿来当金贴, 我们的脸还要不要?”
怒冲冲提笔批了拘捕苏珊。
苏珊被拘捕后关进看守所。所里一位老所长念她捐过款,又是全城的大美人, 特给安了个上等单间,洗脸洗澡有自来水,饮食又有春香按时送来,那条件算是 极舒适的了。然而她不甘寂寞,不到一天,就忍不住把杏目去挑逗看守兵娃。兵 娃们都是旷渴久了的,如何见得那火热热的一潭秋水,过没两天,两个不坚定份 子就一个站岗,一个开了监房同她上床。苏珊一干起来又扯开喉咙呻吟,呻吟声 被一个想往上爬的干事听见,告到太爷耳里。太爷把所长叫去训斥一顿,老所长 回来便撤换了犯事看守,摇着头把她转移到女监。
那女监的犯人更复杂,有卖过淫的,有搞流氓集团活动的,有拐卖人口和贩 毒的,还有争风吃醋提刀杀过人的,不论哪类都无不与性有关,关到监里得不到 发泄,就学外国搞同性恋,常常搞得满室一片的哼哼声。苏珊一来,女犯们听说 她是天体园犯事后关进监的,都去围了讯问。苏珊就向她们讲述天体园男女们如 何的光了屁股奸乐,如何的进行性比赛,她又如何的战败参赛者夺得了性后皇冠,。
听的女犯们一个个紧夹了双腿哼喘。女犯中有个极标致的少女喘得最厉害, 苏珊去摸裆,两瓣穴肉已湿淋淋一片了,叫少女脱了裤子,拿出天体园买的假阴 茎去插,那半自动的红头儿就一伸一缩,一进一出,插得少女翻来滚去喊舒服。 女犯们看的疯了就去抢,抢着的自个插了快活,没抢着的就骂骂咧咧去夺,夺到 后来就你抓我打。女人打架都只动爪动口的,一个被抓破了脸,一个被撕破了裤 裆,还有一个下体抓得血汪汪的,犹如狂风刮了桃林,一片的零乱呼叫。看守们 拿枪托砸门干涉,哪里制止得住,抓打到后来,还是苏珊吆喝着去收了假阴茎, 女犯们才住了手。
美貌少女原是个初中学生,为争夺一个男人的奸弄而刺伤了女友腰窝,才被 关进监的。听说苏珊是老师,一到晚上,就钻进老师被窝里,要老师搂着困。苏 珊也喜欢她的美貌和勇敢,揽到怀里,亲一阵嘴又抠一阵小穴儿,少女就快活地 哼叫起来。少女一哼叫,全室的女犯也各自拿指去插了哼,闹得看守彻夜砸门吆 喝。女犯们都听苏珊的,哪个去听看守的?看守不砸门还好,一砸起来,女犯们 就装了假嗓子呻吟,象有千百个男人在爬她们似的。女监一呻吟,又传染给男监, 男犯们也各自扯着自家鸡巴喘,喘的整个看守所象个公母猪交配场了。如此五六 夜后,气得老所长擂着桌子骂不可救药,硬把苏珊关到一个远离监房的死囚牢里。
苏珊被关进的死囚房间,只有一张铺了破席的硬木板床,尽管有春香天天送 来美食,可那晚上的蚊虫却要咬死人,那时正值七月流火,毒蚊们跟着热风一群 群包抄上来,打了脸上去咬腿上,扑了腿上又来轰了脸上,痛痒得彻夜难眠,丰 腴的身子一天天消瘦下去。身子一坏,体内的淫男病毒又肆疟起来,背心的斑疹 逐渐扩散到腹部,再蔓延到阴阜,整个阴区象种了湾红豆,那红豆又朝缝儿里钻, 挤得窟窿密密扎扎难受,拿手去抠,一手一泡黄水。她知道遭报应了,即使不判 刑也会自己送掉自己,她绝望的望着铁窗,一天天等死。
就在苏珊绝望的等死期间,罗文经过护士精心治疗,终于接通那根短路神经。
罗文病愈后,护士就非罗文不嫁,罗文也非护士不娶,给苏珊寄来一封离婚 申诉书,苏珊捧着哭了一场,在书上签了字。
罗文离了苏珊,和护士搬回罗公馆。护士恨苏珊恨入骨髓,把她的床单被子 衣服甩到地上又踩又骂,去抓枕头时,发现一根假阴茎(罗文怂送给苏珊的), 举到罗文眼前说:“我说你家里弄得象个卖淫窝,你换还不信。你看,两个儿子 的鸡巴不够用,还去弄根假的来充劲。”
去扯住春香头发,举着假阴茎边打边骂:“你是哪来的小荡妇,小野娼,伙 着你主子把好端端一个家搞成这样子?告诉你,这是我丈夫的罗公馆,不是她苏 烂娼的卖淫窝。还不快滚,看着你那妖精样就不顺眼。”
春香如何受得这等恶气,一把夺过假阴茎,朝护士的脸上反戳过去,一戳竟 戳进护士口里,护士“呵”地一声跌在地上,抓住春香的脚乱踢,踢时那裙儿翻 了起来,窄三角歪在一边,露出两瓣张扬了的肉。春香窥的准了,忍着痛把假阴 茎朝护士臭穴里“滋”地插了进去,再踩着小腹边捅边骂:“你还骂我和珊姐不, 还甩珊姐被子床单不,你不说就一鸡巴捅进你肚里去,再从嘴里钻出来。”
护士毕竟是文弱女子,斗不过凭力气吃饭的村姑,憋红了脸挣扎着叫,叫到 后来,粉脸儿就苍苍白白露出乞怜相,春香才放了手。
春香从罗公馆出来,径直去了看守所,向苏珊告别。苏珊从朦胧中醒来,听 春香气愤愤说了经过,去拉着手凄然的说:“你别走呀,我只你一个亲人了,你 一走,我死后连个抬尸的人也没有。你我亲亲的相处一场,你就作我亲妹妹吧。
我知道他们是串通了整我的。那个家我还有几万家产,你帮我看好,罗文不 敢撵你的。如果护士再闹,你就说按法律那房子还有我的一半呢,她是哪儿钻出 来的狐狸精?钱用完了在存折上取,如果还需要,就向上海发电报。“
春香走后,苏珊哭了一场,哭后想起签字时没提出过要求,离婚判决书上也 没谈到房产,房子是要不成了。学校虽有一间,早已易了主人,自己落到这地步, 校长主任教师都个个白了眼看自己,再没脸去要,心情就十分沉重起来。
苏珊挺尸一般躺在硬板床上想心事,看守开了门,走进个中年妇人,手弯上 挎个篮子,苏珊认出是春梅阁酒家妇人。妇人放下篮子,走到到床边哽咽着说: “夫人,半月没见,你瘦多了,听说你出了事,来看看你。”
苏珊拉过妇人的手,流着泪说:“你真个好人呵。我一出事,那些城里相好 们也一个个象躲瘟神似的躲了开去。就我那些族人们,小时候骂我是老天降下的 妖孽,不准进苏家寨的门,后来长大了,有进寨门的资格,他们又骂我是坏人, 没一个来看我,现在落到这步田地,就更不说了。你咋想到来看我了?”
妇人抹着泪说:“大家都相识的,谁个没三长两短,你的事我给老板说了, 老板也叫来看看。我知你喜欢鸡翅啤酒,还有荔枝龙眼,就带了些来。”
边说边把篮里的东西捡到桌上。苏珊瞧着香喷喷的鸡翅,红鲜鲜的荔枝,还 有乒乓球一样的龙眼,感动得热泪盈眶说:“每次去春梅阁都管吃管喝,已够麻 烦的了,今天又送这么多东西,真是过意不去。你们的老板是谁?”
妇人说:“老板说他认识你,这点小意思就不必问了,今后需要什么,你尽 管说。”
去床边坐了,拉着苏珊的手说:“你看你瘦成这样了,你也要想开些,那事 情也不算什么,去天体园的多得很,好些就没抓,抓了的也只罚罚款放出来了, 局子里只不过想榨榨钱罢了。还有你那同伴……”
苏珊打断话说:“她叫苏兰,你见着她了?”
妇人说:“见着了的,前两天同两个市里的官太太到春梅阁吃鸡翅,你的事 就是她告诉的。她还骂县长是老混账,欺软怕硬,什么市长夫人、书记太太、县 长夫人不去抓,专去抓没权没势的教书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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