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花谢 [樓主]
級別:光明使者 ( 14 )
發帖:9331
威望:6213 點
金錢:2142883664 USD
貢獻:580610 點
註冊:2013-02-10
|
今年夏天[48](2007-09-19 20:41:16) 行了,不说了,中午尽顾着喝酒了,连肚子也没填饱,华山一条路,都到半山腰了,想什么都没用了,晚上提前庆祝一下,祝咱们好运,呵呵。 易文站起来,看了看表,伸着懒腰。 上哪?亮也起来整理乱成一团的沙发。 听女士的吧?还不下来?睡过了?嗯。。。去请一下?易文逗趣地示意。 拨个电话,亮拿起身边茶几上的电话,这是只可以呼叫的子母机。 呵想挨骂了?打什么电话啊?没诚意,还是去请一下吧,我去放水。 说完易文走进楼下的卫生间。 亮无法再推脱,别别扭扭地上楼。 贺兰倒是真睡着呢,不过睡着还没多少时间,一开始上去的时候,只是在床上躺着,稍稍有点点酒意,易文出去的时候都还是醒着的,她听到开车出去的声音,奇奇怪怪地心里就扑腾起来,心里那种很暧昧的情绪涌上来,脑子算计着怎么敲打亮,掏些昨晚的情况出来,内心甚至还期盼着他能上来纠缠一番,如果是趁着这点时间颠鸳倒凤也豁出去奉陪,那怕被回来的易文抓奸在床。 但是等了许久,没有一点声音,明明在隐约中听到是易文和老李出去的,怎么没有一点动静? 她到底按奈不住,下床开启房门,走近楼梯口却扫兴地听到亮的鼾声,平时没有听到过他这么重的鼾声,也被中午的酒给整趴下了,她恹恹地回到屋子,回到床上,甚是不快地胡思乱想,最后竟然真的迷迷糊糊的进入梦乡。 少了点点的遗憾,因为梦中倒是被希望的人给弄醒的。 她睁开眼睛,亮坐在旁边,一只手掌托住她的半张脸,拇指轻轻地在她唇边抚弄,睁开眼睛后,没有惊奇,很自然不过地笑了笑,身子转了转,侧身靠在他这边. 瞌睡虫,醒了?她悄声地。 怎么倒是我成了瞌睡虫了?是我把你叫醒的。 哼,你叫了吗?我怎么没听到?动手动脚的也是叫? 他尴尬,但是在她面前这种尴尬他自己也不在意,继续恶作剧地在拿捏着她的唇,她一张嘴把拇指给咬进嘴里。。。眼睛示威地盯着他。 她湿暖的舌头在他指肚打转,痒痒的,弄得亮身体一颤一颤的。 她还不肯罢休,身子贴上来,裹着的毯子掀开了,薄薄的针织家居服宽大的领口塌落下来,几乎裸出半只乳房,而且,从亮的角度基本就是全部的胸脯了。 亮终于不禁骚扰,伸手进衣领内,把整只乳房系数掌握。。。 贺兰觉得脸上发烫。。。早就想问的话不知怎么就说不出口了。 难道在这样的时候去问他昨晚和女医生谈的如何?这样是不是太不合时宜也过于小鸡肚肠了? 她说不出口,索性静静地享受这片刻的温馨和甜蜜。 起来喽,要出去吃饭了。他俯身靠近她脸颊,两人脸贴了一下。 又出去啊,不喜欢在外面吃。 不喜欢又怎么样,天都黑了,还自己烧啊? 嗯那就不吃了,她伸出手搭在他腿上,手肘正好压在他要害处,她还是不习惯有多主动,虽然是希望接触到那里,不过行动起来还是要装作一副漫不经心的效果才好。。 还是去吧,提前庆祝一下,预祝搏击股海马到成功。 他用力在她柔软的圆乳搓揉了几把,然后抽回手,搂住她几乎要把她抱起来,这样贴在一起,亮的身体被她感觉到了。。。直愣愣的顶着她,她吃吃地笑了。。。我要吃它。 她恶作剧起来也是威力无比呢。。。 亮终究还是不敢过分造次,虽然内心的欲火已经彻彻底底地被挑逗起来,只有他自己知道多么想立马把她身上那身松松垮垮的衣物扒个精光,把她按在这张宽敞的床上疯狂地耗尽全部的精力,眼下的贺兰慵懒迷人,身上的女人香味带着一股幽幽的麝香气息,实在是让任何男人都无法自持。 但是楼下易文在等着呢,这些天的情况处境实在是有点异样,他再怎么大大咧咧也能悟出些苗头,起码把自己的想法给局内人一个交代才是。 要我看你换衣服吗?他涎着脸问。 讨厌,去你的。贺兰怎么疯也是不习惯这一出的。 呵呵,那我下楼等你。 看就看,谁怕谁?贺兰似乎怕他飞走一样,竟然如是说。 这下子,该着亮难堪了,不是不想,是怕易文等不及上来了,看到这样,实在别扭。 真是怕了你了。 他一把把她拖过来,狠狠地吻了一把,然后落荒而逃。 留下个贺兰痴醉一般抿着嘴,嘻嘻笑着,心满意足。
今年夏天[49](2007-09-24 00:20:08) 晚饭很简单。找了个干净素雅的小店,很快把三个人肚子给打发了,易文还闹着要庆贺,唆使亮去拿酒,被贺兰好生嗔怪,中午酒气还没散呢,不许喝了,最多只能以茶代酒,只好作罢。 没有开车,散着步出去的,回来也是走回来,很悠闲,很轻松。 每个人心里轻松与否就只有自己知道了。 回到家,厚重的门在身后碰地合上,气氛瞬间便变得腥热暧昧起来,让人有些透不过气来。 贺兰准备泡茶,被易文止住了,他自己弄出那套好久不用的茶具,神扬舞蹈地开始玩弄起茶道,嘴里还振振有词,也真是的,没一会,铁观音的浓厚温润便在屋里弥漫开来。 亮先举起小盅,美美地来了一口。 好久没喝了吧。 没同道中人啊,咱们这地方什么都兴起来就是茶友不多哦,本地人还是时兴喝绿茶,龙井,毛尖什么的。 呵呵,以前咱们在深圳可算是喝过瘾了,晚上起来撒尿,迷迷糊糊的都闻到股茶香。 易文大笑,贺兰抿嘴笑骂。 不好喝,还真不如喝酒呢。 说你傻丫头了吧。不知道享受,我这一壶茶,够你喝茅台了。 就是不好喝。贺兰争辩。 亮只是笑,管自己闻啊咂的。其实真该喝点酒的,一来是庆祝,二来是。。。酒能乱性。 易文坏坏地盯着电视机,认认真真地说。 后面那句话,贺兰开始还没明白过来,等闹明白了一整个地翻了半响白眼,易文也真能沉住气,跟没事人似的,一直到贺兰要伸手打他,才噗哧地笑出来:看来还是有人做贼心虚的哦。 怎么乱也乱不到你那去。 贺兰撇着嘴,一屁股挪到亮这边过去,这样,变得和亮做的紧紧的。 呵呵,易文忍住笑继续摆弄瓶瓶罐罐。 那倒是,家花哪有野花香啊。易文酸酸甜甜地见机来一句。 讨厌,不理你们了,贺兰开始专注起电视里的那部韩剧。 易文便也作罢,他知道亮茶喝的厉害,几遍过了就把壶里的茶叶换了,换上新的。 · 亮喝茶是在他最低谷的时候学起来的,被香港人骗走几乎一半家当的时候,郁闷不堪,整天泡在茶里,沉淀心情,舔舐伤口,时常醉,烦闷中醉,茶也是会喝醉的,和喝酒一样,越醉就越喝的凶。比喝醉酒好的就是没有酒那么伤胃。 易文电话响了,接起来,说了几句,挂了。 星期二的机票,他说。 哦,老李那里要不要再给个电话? 不用了,他办事比咱自己还稳妥呢,再说他自己的十几还想再涨点出来呢。 那我明天就通知那边的朋友,确定咱们这次就参与了? 嗯,这么着吧,都到这时候了。 呵呵是不是有点紧张?真该整点酒精了,压压惊。 呵呵,总不至于光屁股回来吧。 呸呸呸,贺兰本来是半躺着,一屁股坐起来。光屁股你就回不来喽。 呵呵,那就在那里把裤子挣上了再回来。 贺兰坐在那,有点发愣,呆呆地忽然把自己前面的那小盅拿起一口干了。 傻丫头,你的杯子凉了。 我喝着都一样。 她声音有点冲,易文有点感觉。 那个怎么办?他问亮。 什么? 医院里的? 亮不知道怎么回答。 没什么啊,办正事呢,顾得了那么多? 呵呵,你那个姐姐要发飙了,没准还会给我电话。 不过。。。其实如果人不错,还是不要放过机会,外在条件起码是摆在那里的,是不是?丫头? 易文给贺兰到了一杯,拿起来递给她。 你烦不烦啊?我刚喝了一杯。 看我们喝了多少? 不要了,晚上睡不着。 呵呵,晚上还要睡啊?易文坏笑着逗她,其实内心他自己也有点勉强,但是看到她闷闷不乐的样子有点不忍心。 真讨厌,我要上去了,上楼看电视。她指着那部在播放的韩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