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洋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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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月梦夜重
从水洁秋离开大地盟,前往大宅门,洛天便使人关注她动向。 暗龙回报:“少主,黛妮说,黄希平成功地解禁了水洁秋的雪鲸之身。” “什么?”洛天惊叫起来,这简直是难以相信的,他道:“黄希平这家伙在这方面竟然如此牛?” 暗龙道:“少主,说句心里话,如果不牛,也不会让那么多女人死心塌地了,他算是我这辈子看过的性功能最强的男人,也是最神奇的男人,一个看似不懂任何武功的人,却总在最危险时刻把对手击败,也不知他是幸运还是他的实力了。” 洛天道:“的确如此,以前是看错他了。” 暗龙道:“菲沙已经是他的人了,她会不会把我们的事都泄露出去?” 洛天深思道:“也有这个可能,然而,黄希平回来这么多天了,也不见他来找我们麻烦,估计菲沙也没有说多少。而她以后应该也不会说,如果要说,早就说了。况且,菲沙知道的也不多,我们很少让女人参与我们的秘密之事,因为我根本就不相信女人,女人什么时候都会变的,因此什么时候都得提防。” 暗龙道:“少主这句话深得我心,就好像黛妮,她在四大世家那么久了,也没给我们说什么,都是我们问到了,她才说一些,且都是些无关紧要的。我怀疑她变心了,毕竟少主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女人的心总倾向进入她肉体的第一个男人的。还好黛妮不知菲沙之事,否则她也待不住了。” 洛天道:“黛妮从她的第一次任务失败,就已经对我没有什么作用了,况且她把黄希平和黄小月、杜思思之间的事告知我,从那刻开始,她完全失去了存在的意义,她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大不了她回天竺去。暗龙,以后我们的事,不必与她说。” 暗龙道:“水洁秋怎么办?她毕竟是少主的未婚妻。” “算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女人本来就不能用,我要娶她,是想得到她的势力,而她的双亲竟然离龙城而去,估计也不会相帮,水天长毕竟是无所事事的人,起不了什么作用的。且我们现在掌控了皇帝,便等于掌控了天下,我还有什么好怕的?明天我向武林宣布,取消与水洁秋的婚事。暗龙,我让你学皇帝,你学得怎么样了?” 暗龙道:“少主,我每天都在观察皇帝的一举一动,努力地学他的声音以及姿态,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我会模仿得惟妙惟肖。” 洛天笑道:“很好,以后皇宫的几千宫女都是你的了。” 暗龙无奈道:“少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那些美女对我没用,我几年前就不能人道了,无论如何也不能勃起……咳,我的几个情妇都离我而去了。” 洛天道:“这也好,如果你能人道,进了宫里,和那些妃子欢爱,她们很容易察觉。相反,你不接近她们,就没那么多麻烦,这也是我选你扮皇帝的原因,我想,我爹一定非常喜欢我这计划。” “少主英明果断,年少有为,盟主有你这样优秀的儿子,自然开心了。”暗龙大拍洛天的马屁,心里想着:这辈子没算白活,总当了一回天下第一人了,皇上万岁,嘿嘿,我将是皇上耶! 洛天问道:“黛妮还有其他话和你说吗?” 暗龙从皇帝梦中惊醒,道:“哦,是有,她让你明晚进到大宅门找她,她说她很想你,少主的魅力比那四狗大多了。” 洛天想了想,道:“也好,我明晚去陪她,顺便把梦香给结了。” “啊!少主,你不是从来不强来的吗?” 洛天笑道:“我已经改变我的原则了,从昨晚强奸梁丽琼开始,我觉得这强来也别有一番风味的,我有点喜欢上了。这梦香是我一直想得到的女人,不妨也用在她身上,我想一定很美妙。” 暗龙道:“可是,梦香的武艺很高,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再说,那是在大宅门,可能行不通。” 洛天笑道:“不要紧张,我也是想想而已,有机会就做,没机会就算了,我不会因小失大的,我向来都是很能自制的人。” 暗龙道:“的确如此,只有少主这般的自控能力,才能有这样的成就啊!” 洛天道:“你回去吧!我要好好睡一觉。玉蛇门在上一战损失不少,黄希平他们暂时也掀不起什么风浪,只等爹一回来,什么都结束了,黄希平一定会被整个武林追杀,那时四大世家也不会帮他,我们的离间计,定然百无一失。” 暗龙出去,洛天躺在床上,睡不着,又站了起来,喃喃道:“还是去找梁丽琼那娘们比较爽……” 希平大清早起来,就看见了梦香和抱月,这两个女人只要一出到外面,就会把脸蒙起来,但是,他已经看过两女的真面容,自然明白她们面纱背后的脸并非见不得光——简直连光见到她们都要失色! 抱月欢喜地道:“希平,你没事了,昨晚人家为你担惊受怕的。” 希平就想上前搂抱月,梦香突地挡在抱月前面,道:“黄希平,你想干什么?” 希平嘻笑道:“香香,叫我哥哥,我是你的哥哥啦!” “谁说你是我的哥哥了?”梦香微怒。 希平道:“我娘说的,她是你的师傅,你是她养大的,她说你是妹妹,我就是你哥哥。怎么了,难道你敢违抗我娘的意思?” 梦香气得面纱飘荡,道:“你、你、你竟然敢抬出师傅来压我?” “用得着吗?我自己都能把你压得死死的,我力气大得很,不信你让我压压看,你绝对不能翻身!”希平很得意,想起那次压着她,她的确翻不了身。 梦香气得说不出话——抱月说得没错,只要到了希平面前,她都会失控,也只有希平能够令她手足无措。 抱月道:“你不要惹小姐生气。” 希平道:“我哪有惹她?是她惹我,她吃饱了不放屁,我要抱我老婆,她却挡着,我干,我连她一起抱好了。” 他说话的同时,一双长手已经搂抱过去。梦香料不到他话还没说出口就先动手,想要躲时已来不及,反射性地后退一步,刚好撞上抱月,两女就被希平抱个正着。 梦香被夹在中间,拼命地挣扎,嘴里喊道:“黄希平,我杀了你!” 希平的胸膛挤压着她挺立的双峰,大是舒服,特意地摆动了胸膛,隔着衣服摩擦她的双峰。 梦香仰首,双眼一瞪,身子有些发软,呻吟道:“你……坏!” “一点都不坏,哥哥抱妹妹是很正常的,一下子抱两个也是正常的。梦臭屁,喜欢我的胸膛吗?” “不要叫我梦臭屁!” “那就叫你香香,可是……一旦这么叫了,我就想这样!”他俯首下去,在她的美额上轻轻地吻,笑道:“说过要香香的,当然就香香你了。” 梦香一跺脚,用力地踩在希平的脚背之上,希平痛呼一声,只听她道:“你放开我,我不管你了。” 希平笑道:“亲我一个,我就放了你。” “不。”梦香拒绝,同时道:“你以前不是说不亲我的吗?” “啊!什么时候?” 梦香道:“就是那次,你说最后一次亲我的,你……你这混蛋、色魔、变态……说最后一次亲我,刚才你亲……亲我!” 希平道:“哪有?我刚才只是碰了你的额头,要亲嘴才算,你冤枉我,我得亲你的嘴!” 梦香突然低下头,似乎真的怕希平亲她的嘴…… 希平突然放开两女,道:“不愿意给我亲就算了,我也记得好像说过那样的话,男人应该遵守诺言的。” “黄希平——”梦香不顾一切地喝道,完全没有了以前的常态。 希平正想偏过她,抱他的抱月,听得她的一声大喝,便道:“什么?” 梦香凝视着他,眼睛里闪着晶莹之光,道:“你说你是个遵守承诺的人?” 希平道:“有时候是的。” 梦香道:“在那屋里,你向我承诺过什么,你记得吗?” 希平搔搔头,反问道:“你记得?” “你说,我是你最香甜的梦,你永远都不会伤害我……可你、可你……” 梦香突然转身离去,希平蹲到地上,注视着地面,伸出手指碰了碰地面,没有说话。 抱月也蹲了下来,看向希平的手指处,惊道:“湿的,姐姐的泪?!” 希平突然道:“抱月,我现在想要你!” “啊——” 抱月赤裸坐在床上,同样赤裸的希平跪在她的双腿之间。 美丽的她,那纯洁清澈的眼睛此时布满一种从未有过的惊慌,她紧张地凝视着希平,这具男体她曾经一度见过,那胯间暴怒的巨龙,时刻都在她的回想里出现,可这次又真实地勃起在她的眼前,她心里依然是有着强大的惊恐。 她的裸体完美地呈现在希平的眼底,不像盛开的玫瑰,倒象是浮在水面的莲荷,清淡而瘦洁。胸前的玉峰圆尖挺立,小腹平坦而不显半点脂肪,双腿细致修长,胯间布满黑细的柔草,在一堆整齐的柔草之下却是光洁如玉,两片嫩唇雪白,没有半丝杂草生长,紧夹的嫩唇,使得从外面看不到里面光景。 “希平,我有点怕。”抱月的声音开始颤抖,她的确是怕的,她知道这将是怎么一会事,可她那里连缝儿都紧闭着,若他那根巨大的家伙进来,她又将如何适从? 希平道:“抱月,你躺下去,心里放松,就不会怕了,乖。” 抱月道:“你为什么突然想要我?” 希平道:“我想要发泄一下,我心里有点闷。” “因为小姐的眼泪?” “也因为我爱你,很久就想要你了,可她一直阻挡着,我今日决定非把你变成我的女人不可,行吗?”希平柔声道,他心里也有点愧疚,毕竟这突然地占有抱月,某种程度上是因为梦香。 抱月道:“嗯,行的。我也想成为你的女人……姐姐她不准我,我曾经和她有过约定,说如果将来要嫁人,就和她同时嫁一个人,也就是说,如果我嫁给你了,她也要嫁给你,所以她才不准我做你的女人的。” “因为她不想做我的女人?” “也许以前是的,可是她心里其实很早就深爱着你,只是她自己不知道,她在梦里经常梦见你,还为你流过很多泪……姐姐不是容易情绪波动的女人,可她每次见到你,都会表现得很失常。一个女人的失常,是因为她的心里在乎某件事或某个人。你,是姐姐唯一在乎的男人!” “我知道,你躺下去好吗?” 希平轻轻地推在她的双峰上,她的娇体一凉,随着他的手势仰躺下去,那挺立的双峰立即铺拉在她的胸脯,她仍然紧紧地注视着希平。 希平俯首下去,看见她的缝隙处已经湿润,处女的她,在对着心爱男人之时,不自觉地流出她的淫液,一种处女特有的心态,使得她的淫液特别地容易流出。 “抱月,你怎么这么快就湿了?” 抱月羞道:“我不知道……” “我很喜欢你这里,让我亲亲。” “不要,好脏的。” 抱月娇声呼叫,可希平已经双手扳着她的双腿,埋首在她芬芳的私处,嘴儿压着她的蜜穴,吻着她洁白无暇的嫩春。 抱月的敏感处第一次被碰触,全身也紧抽,双腿欲回夹,但希平强壮的双手对抗着她,她的双腿回收不了,又因为希平的继续吻舔,他的细腰使劲,臀部微隆而起,更是把私处送了上来。 “喔喔,希平,不要了,我……好痒,真的难受啊!” “抱月,你这里太紧小,没有一定的湿润,进去的时候会很痛的。” 希平继续着,他把双手也放到她的私处,把她的蜜穴微微地撑开,才可以看见外唇里面的粉红嫩唇,他的心一荡,埋头就舔了进去。 抱月的嫩肉被他这一舔,觉得湿热的东西在她的里面刮摩,牙齿也打颤了,可那热热的舌头仍然不知疲倦地卷入她的粉色小唇,直舔入她的蜜道里,那蜜道口绞结的嫩肉被他的火热一碰,一种无法预计的快感电击她的全身。她全身一软,臀部压了下来,呼吸加速,无力地望着希平的裸体呻吟。 “希平,我受不了啦!”她清澈的双眼多了一些春意,那种惊慌却又是期待的神情,打破了她心底的宁静。 “再忍一会!”他继续挑逗着抱月,当抱月的身体已经软得如同水一般时,她的胯间也洋溢了体液和唾液,希平奋而起身,趴在她的软如棉的娇体上,见她紧闭着双眼,如月似的美丽脸蛋现着桃红,煞是迷人! 他情不自禁地吻在她的红唇,她突地睁开双眼,扭脸避开,羞羞地道:“希平,你刚才吻过人家那里了。” 希平失笑道:“这有什么,我嘴里都是你的味道,让你也尝尝,很香哩!” 抱月心中欢喜,道:“你骗人,那里怎么会香?” “别的女人那里可能不香,可是我抱月的,就很香。晤,以后我经常吻抱月的香穴……” 他又吻上抱月的唇儿,抱月这次不躲了,伸出湿润柔软的细丁香和他缠绵,希平的手也没闲着,在抱月挺立胀大的乳头上抚弄着,另一手撑着床板,臀部上抬,胯间的阳物仿佛灵蛇一般自行寻找洞口,顶在抱月湿透的私处,磨蹭着她那一条细细的肉缝。 抱月的腰扭动,臀部微摆,想要躲开那根灵性的巨物,因为她实在难受。她的手不自觉的想去阻止,但当她嫩洁的手儿抓到那火热的强棒,却心神一荡。 希平离开她的嘴唇,道:“你想要看看吗?” “我……看过了!” “这次仔细地看!”他蹲坐了起来,那巨物就挺立在抱月的眼前,抱月看得双眼瞪直。 希平道:“抱月,握住它!” “噢……不……”抱月紧张地拒绝,但希平的手已经把她的手拉了过来,她只得依言握紧希平的阳物。 希平道:“抱月,是什么感觉?” “好大……好热……”抱月语无伦次,面对着暴怒的巨龙,她真的无法想象,待会她进入她生命的狭小缝道里,她的身体能容得下吗? “你要用它挺入我的身体?”抱月傻傻地问道。 希平道:“不插入,怎么能让我的抱抱成为我真实的女人?” “会很痛的?” “一点点啦!” “我不信,如果很痛,我就恼你!” “那我温柔一点,别让抱抱恼我才好!”希平笑了,这抱月平时本来就很逗,此时更甚,他又道:“抱月,和它亲个嘴吧?” 抱月一惊,道:“我不,你这用来撒尿的,好脏。” “乖,就亲一次,我刚才也亲了你的。” 抱月看着他,终于依言抬起了头,双手颤抖着捧着他的巨物,盯着这血脉贲张的家伙好一会,伸出她的丁香轻轻地吻舔一下,然后垂首道:“哥,我亲了。” 希平欢喜地道:“抱月真乖!” 他搂着抱月狂吻一阵,把抱月压在床上,凝视着她,道:“刚才你亲它,它为了感谢你,就要进入你的生命了!” 抱月感到他的巨物果然又顶在她的私处,这次和以往不同,他的手提着他的巨物磨蹭了好一会,就使劲地挤入她的细缝,她感觉到她的细缝在微微地张开着,就象是小便时的扩张,再一会,那火热的巨头便把她的软虚压了下去,陷入她的缝道里,她感到一种痛,仿佛她的缝道将要被撕开。 随着希平的渐渐进入,半个茎头被她的外唇包夹着,她虽羞犹喜,闭上了双眼,心里默语:“哥,你进来吧!你总是这么坏,抱抱就让你坏到底。” 希平半个茎头被她的嫩肉包容着,说不出的舒服,这抱月的穴口湿热之极,且紧凑无比的强韧,他觉得他的阳物好像是被她的嘴紧紧地咬着似的。 他开始动作了,抱月感觉到他在她的浅处轻轻地磨进磨出,虽然有点微痛感,然而并不是很痛,一种异样的冲激涌往脑中枢,她睁开了双眼,道:“你没骗我,不是很痛,象是难受又象是舒服,抱抱说不出那种感觉,但……很喜欢!怪不得她们整天都和你做那事了。” 希平心里感到好笑,这还没有进入呢!只是为了润滑自己的武器,以及让她感到适应,她竟然当真的进去了,待会少不了要大哭一场,痛呼连天了。 他道:“是吗?那抱抱就好好享受,我准备进入了!” “什么?”抱月惊呼,“你还没有进入?” 希平道:“没有啦,你上次看我醉姐,我插她多深,可你现在看看我在你那里有多深!” 抱月果然去看,这一看不得了,只见那根东西才进入一点点,有很长的一截种在她的胯间,她吓得脸色也变白了,惊道:“你说全部插入吗?” “嗯,是这样的。” “呜呜,一定会很痛的。”抱月未经此事便先哭起来了。 希平安慰道:“你真的很怕痛?那我们不做了好不好?” 抱月不哭了,紧张看着希平,要分辨他所说的话是真是假,一会才道:“你……你进来吧!我不怕痛的,我不哭!” 希平知道时机已到:“你确定?” “我等这天好久了,哪怕让我痛苦,我也……心甘情愿!”抱月坚定地道。 “你的确等我很久了,我们相遇得很早,那时候你是否想过这一天?” “我也不知道,你帅得叫人心慌,可是又坏得叫人心慌,我不知道,心慌是不是说明女人已经动心了,如果是,我可能第一次看见你就心动了。你那时好讨厌,又好好笑的……”抱月想到希平在武斗门大耍烂刀招,她就不自觉地笑出来,全身心也开始放松。 希平瞄准这个时机,柔声道:“抱月,我进来了。” 他沉腰挺进,怒棒直没入她的湿道,捅穿她的处女膜。刹那间的痛疼,令初经人事的抱月无法忍受,惨呼出来,继而放声大哭…… 血,从他们的交合处流溢出来! 希平的阳物深留在她的体内,那湿热的空间无比狭小,颤动的肉壁紧紧地包夹着他的阳物,伏在抱月的娇体上,他没动作,感受到抱月因呼吸而变得一张一缩所给他的美妙。 抱月哭了一会,发觉希平没有动,便睁开了双眼,道:“为什么不动了?” 希平道:“我在看你哭!” 抱月委屈地道:“我疼,所以我哭!你进入我体内的一刻,我感觉到你心里疼人家,人家也想哭。你似乎要把我撕开了,真的很痛的。” 希平道:“我进来了,我不想压抑自己,抱月,我想增大一点,行不?” 抱月惊道:“怎么增大?” “就像这样!” 希平说着,抱月就感到她体内的物体在扩张,把蜜道撑得饱满,一直到她觉得身体要分成两半,那种痛苦再也不能忍受,又继续哭喊道:“哥,不要了,抱抱不要再大了,好痛,你要把我的身体也分开了,那里会烂的,以后拉不了尿!” 希平觉得好笑,道:“怎么会,拉尿不是用那个洞的。” 抱月又好奇了,道:“你骗人,我每次都是从那里拉……啊!好羞人,不说了。” “我没骗你,等以后有机会,我让你自己看看,如果看不到自己的,我让她们给你看看。” “我才不看她们的。” “以后你和她们在一起,什么不看?” “好……好痛!呜呜,你还要多久?” “早着哩,我要把你弄得下不了床!” 希平笑道,将阳物缓缓地抽出来,抱月跟着哭泣,抽出到蜜道口,他又突地挺了进入,抱月的身体一颤,不禁痛呼出来。 “啊啊!哥,我太痛了,你不要太快……” “那我先温柔,后粗暴!” 希平果然很温柔地抽动,抱月虽然疼,但另一种感觉伴随着痛苦而来,那是她害怕的,却又是喜欢的。 无论如何,这个男人的所有动作,都是她喜欢的,即使因此而带给她巨大的痛苦,她也只有喜欢。 哭泣,更多的是因为欢喜,而不是痛苦。 希平果然遵守他的承诺,先是很温柔的,之后渐渐地狂野起来,像一头野兽般在她娇嫩的肉体耸动。 抱月已经顾不得许多,不管是哭还是呻吟,都尽了她最大的声量,性爱的快感像痛感一样,侵袭她的全身…… 就在此时,门突然被踢破,站在门前的是梦香,她愤怒的双眼,盯着床上的两人。 希平突然抽出他那根巨物,面对着梦香,吼道:“你他妈的想干什么?” 抱月已经有点迷离,此时立即清醒,惊慌道:“姐姐,你……来了……关门好吗?” 梦香盯着希平,当然也看到他胯间的怒棒,她怎么也想不到,抱月那里那么小,竟然吞得下这根大家伙。 她怒吼道:“黄希平,你要抱月,是否问过我?” 希平冷笑道:“我和我的女人做事,用得着问你?” 梦香道:“你和哪个女人都行,若要和抱月,就得问过我!” 希平道:“如果你再不出去,我就把你抱到床上!” 梦香气得全身发抖,道:“你……你,你这混蛋,我告诉师傅去,你等着。” “我等着,我他妈的非强奸你不可!” 梦香愤怒地转身就跑了出去。 希平道:“抱月,我们继续。” 抱月道:“不要了,好吗?我已经快受不住了,我可能要躺好几天。这门又破了,待会会被人看见的。” 她早已扯过被子盖在身上,希平看了看她,道:“好吧!你第一次,的确不好太狂,否则对身体不好。” 他躺到外侧,胯间的巨物依然坚定,也不管那门破不破的,似乎也不怕谁进来见着了。 抱月道:“你不盖被子,不怕被人看见?” 希平笑道:“这宅里很多人都看过我的裸体的,不是小秘密了,再给他们看看也无所谓啦!” 抱月心想:“这倒也是,真的很多人看过哩,就拿那次从屋里出来,他就是赤裸,那时男女老少,谁不看看?他那时也不觉得羞耻,何况是现在?” 抱月觉得他的脸皮实在厚得不能再厚了,可她也觉得他的身体在强壮中带着无限美感,被谁看到都不会失礼,她问道:“姐姐会不会真的叫师傅来?” “哟,不行,抱月,给我一点被子,我娘来看见就不好了。”提到梦情,希平立即钻进被窝里,扭脸对抱月嘿嘿地笑着。 抱月好奇地道:“你怎么这么怕我师傅?” 希平支吾道:“这个……这个嘛!她是我娘。” 抱月道:“可我师傅只是你认的干娘,你那天连真燕师姑都不怕,怎么怕干娘了?” 希平道:“亲娘和干娘都是娘,那天是情势所逼嘛!” “我觉得你不怕你的亲娘,倒是怕我师傅多些。” 希平道:“我们不说这个。唉,抱月,你和梦臭屁真的说过同嫁一人的?” “是的,姐姐也爱你的,而且爱得和我一样深。她像我一样,从来没有爱过别的男人,只对你……唉,可她是不会说出口的。” 希平道:“抱月,我和你说个事儿,今晚——” 他把耳朵凑到抱月耳边,细声说了一阵,抱月惊道:“你……真要这样做?” 希平不回答,只是道:“我穿衣服了,然后把你抱到柔云的床上。柔云、婷婷、洁秋她们无法下床,让她们陪你,好不好?” “嗯,抱抱和她们很熟的。” 希平把抱月抱到施柔云的屋里,出来的时候看见黛妮,他很少与这个四狗的女人说话,但她这次是来找他的。 奇怪的是,她只是说了一句话:“今晚你能来我房里吗?我有些事跟你说。”然后不等希平回答,就离去了,希平虽觉得奇怪,但也不多想。 与此同时,四狗同样遇到一件奇怪的事——有人传了张纸给他,凭着他跟雷龙闻过几天的墨水的味道,他看懂了上面的字:晚上你到黛妮的房前守着,你会看到奇怪的事! 什么奇怪的事呢?黛妮已经和他分居很久,虽然他有时往她的房里钻,她也让他钻,但他四狗实在是想不到有什么奇怪的,狗头太简单,也就懒得想了。 恰好希平来找他,他也就把这事放下了,找了华小波和心不甘情不愿的徐飘然,在大宅门开起了演唱会,把宅门的人全部吓得跑出去避难,他们就直唱个天昏地暗…… 晚上,希平推开黛妮的房门,这是他第二次单独进入黛妮的屋子,他想不到黛妮叫他来干什么,是否还要像以前一样诱惑他? 黛妮把房门锁了,希平问道:“说吧!什么事?” 黛妮娇声道:“你这么急干嘛?” 希平道:“我当然急了,我老婆们都在等着我,你若无事,叫我来这里,不是浪费我的千金春宵吗?” 黛妮道:“如果我给你一个春宵呢?” 希平笑道:“你又想跳脱衣舞了?” 黛妮有点不自然了,当初诱惑不成,此刻却要干同样的事,不知结果如何? “你想看吗?”她道。 “如果你跳,我就看!” 黛妮果然跳起脱衣舞来了…… 她在跳着的时候觉得不对劲,希平双手撑着桌面,眼睛却没有看她——而是闭上了。 她赤裸着她娇冶的身体走过去细看,这家伙竟然睡着了,她不知该怒还是该恨,她俯首下去,双乳挤压着他,他头一扭,砰的一声,额头撞在桌面上,醒了。 “为什么你会睡着?你不是说你是最好的观众吗?” 希平觉得额头有点不舒服,本来想骂人,听到她先骂起来,他有点难为情地道:“这些天一直没好好休息过,累了,而且你跳起来很迷人,所以我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不好意思,你继续跳,这次我睁大双眼。” 黛妮突然坐倒在他的双腿上,一双嫩手紧搂着他的颈项,幽然道:“难道你一点都不喜欢人家?” 希平不答。 黛妮继续道:“我是洛天的人——” “我知道!”希平这句话,令黛妮心中大惊,呆呆地听他接着说:“我在罗府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你不是那么简单的,你接近我们,带着不良的目的。后来到了龙城,我就清楚你到底是谁的人,只是我不想说。我想,如果有一天,你亲口对我们说,也许会更好。” 黛妮想不到此人看似白痴,其实并非如此,她道:“洛天本来想让我接近‘烈阳真刀’的传人,以图取得‘雷劫神刀’,然而我看错了人,没有成功。我本来是要接近你的,可你竟然把刀让四狗拿?!有些事,说了也许你不会相信,我以前爱过洛天,但从来没有爱过四狗,而我后来渐渐地爱上了你……你不相信是吧?不相信也罢,我今晚所做之事,也是洛天让我做的。我想,做了这次,我就回天竺了。在中原,留给我的只是悲伤和遗憾。可我今晚,真的想和你疯狂一次,这是我真心的。我已经不骗你,虽然我依然骗着四狗,但我选择不骗你。“ 希平道:“不准备留下来?” “若我留下来,你会要我吗?”黛妮有些忧伤,泪光在灯光中闪烁。 希平突然抱着她走到床前,把她放到床上,道:“你睡吧!我该走了。” 黛妮扯着他的衣服,道:“一次也不行?” 希平摇摇头,道:“我们,无缘开始。” 黛妮好像失掉了灵魂似的,喃喃道:“你走吧!明天我也走了。我想单独回去,我的姐妹们都已经真心地爱上了他们现在的男人,所有的事,她们都不知道的,只是听从我的命令。我把她们留下来,我知道她们舍不得这些男人,明天我离开的时候,你能送我吗?” 希平道:“如果我还有机会为你送行的话,我想,我会陪你走一程的。你没有真正害到我们,倒是我们害了你。” 黛妮的眼神中露出一丝欢喜,道:“不要把我准备离开的事告诉四狗,我不想让他知道,他迷恋我,我清楚,但我不爱他,这个我也很清楚。” 希平不回答,转身走了出去。 他离开不久,外面有人轻轻地敲着门,黛妮身披一件睡衣就道:“是谁?” “我。”竟然是洛天的声音。 黛妮开了门。 洛天进来,道:“黛妮,你这次做得很好,你在脱衣的时候,四狗就守在门外,他很愤怒地离开了。明天也许就有好戏看了。” 黛妮厌厌地道:“该做的我已经做了,我想安静一下。你不是说要在今晚得到梦香吗?” 洛天道:“其实我爱的是你……” “别说了,我不想听,我也不管你的事。” 洛天道:“好吧!我先去把梦香弄了,然后再回来陪你,好不好?” 黛妮不置可否,只是幽幽地道:“我要睡觉了。” 洛天转身,开门,消失在黑夜里。 希平从黛妮房里出来,就直接走向梦香的屋子。 梦香和抱月本来是一起住的,可是抱月到柔云的房里去了,她就单独睡在床上,心灵累了一天,很快便进入梦里…… 希平手里拿着抱月所给的钥匙,这是他今日在抱月耳语所说的事,抱月本来不答应,后来却也给了他。他曾经说过的话,他是总记在心里的。 他要惩罚梦香…… 他悄悄地打开门,巧合的是,梦香这次睡得很死,且做着噩梦,根本醒觉不了。他又把门轻轻地反锁上,屋子很暗,但他曾来过这里,知道床的位置。他先是把自己的衣物脱除,赤裸身体,摸索到床边。梦香,此时,正睡在床上。 他站在窗前很久,听到睡梦中的梦香不舒服的呻吟和呢喃…… “黄希平,你这混蛋,为何要这样对我?” 站在床前的希平大惊,以为梦香知道他来了,正准备逃亡,可梦香竟然没有动作,也不说话,他就知道梦香没有醒,只是梦里说话罢了。抱月说得没错,这梦香果然经常梦见他,难道真像抱月所说的,梦香也深爱着他? 他突然有些不忍伤害他,想转身就此离去,可是心里又想,这梦臭屁总是对他凶巴巴的,既然她爱着他又不敢说,那就成全她吧!然而这种成全,以后会不会让她很痛苦呢?若她以后知道事情的真相,会原谅他吗?管他哩,先惩罚她再说,他以前不是承诺要惩罚她的吗?干,天才应该遵守诺言的! 他得先控制梦香…… 他爬到床上,梦香知觉,他大惊,立即扑到她身上,紧紧地压住她。 梦香立醒,惊呼道:“淫贼——” 希平的嘴突然吻住他的小嘴…… 准备偷香的洛天也正在此时到达窗外,刚想施放迷香,突然听到梦香的这一句“淫贼”,心头大惊,也来不及思考,掉头就飘离大宅门,缩回大地盟去了。 梦香刚醒来就发觉自己被男人压着,黑暗中又不知是谁,惊呼了出来,然而小嘴却突然被吻住,她本能地挣扎,却发觉身上的男人力气大得罕见——就如同当初她被黄希平压住一样,根本挣扎不了。 她在黑暗中,点穴手法不停地施出,依然没有效果,只得强运内劲,欲图把身上的男人震飞,但也没有用,强大的内劲撞到男人身上,把床也撞塌了,两人掉到地上,蚊帐把两人网在里面,梦香感到男人的嘴里留出一股股腥热的液体,她知道那是男人的血,刚才她的全力出击,令男人受了沉重的内伤。 可是,为何此人仍然不放开她?他的嘴为何还要强吻她? 她的手再度出击,轰击在男人的胸膛,哪怕希平几近金刚不坏之身,也抵抗不了她的全力出击,他不会点穴,若他会点穴,早就制服梦香了,此刻只能靠他的蛮劲来控制他,然而梦香不顾一切的轰击,他哪能长时地忍受? 他最终离开梦香的嘴唇,一口血又喷了出来,闷痛道:“你……你想杀了我吗?” 梦香听到他的声音,突然停止所有的动作,一切安静下来,只有双方的喘息声。 “黄希平,你这大色魔,竟然是你?” 希平一时喘不过气来,也就不说话。 梦香道:“你不说话就行了?放开我!” 希平突然伏在她的胸膛,一口血又喷在她的双峰之上。 梦香在黑暗中清楚这是他的血,道:“放开我,我打灯看看你死了没有?” “没……没死!”希平喘息道。 梦香道:“你为何要如此?” 希平道:“你让我休息一会,你刚才差点要了我的命。” 梦香怒道:“你这淫贼,半夜来非礼我,我恨不得把你杀了!” “所以我才要惩罚你……你这臭屁女人,我说过总有一天我会惩罚你的,而且要你一世也脱离不了我的惩罚!”希平自始至终记得他的罪恶承诺。 “说,为何要如此?” 希平道:“我都说了,我要惩罚你!” “你……”梦香的双拳又捶击在希平的身上,却没有打在他的胸膛,也没有使上任何内劲,“你凭什么惩罚我?凭什么……呜,凭什么?” 梦香开始哽咽,捶打了一阵,双手紧紧地抓住希平赤裸的背…… 希平道:“凭什么?你仗着你是月女,打从开始就和我作对,仗着你是抱月的小姐,不准抱月跟我,他妈的一度想阉了老子,还他妈的去和洛天那混蛋约会……我就凭这些!” “谁和洛天约会了?你给我说清楚,黄希平!” “那晚若不是我刚好经过,你他妈的不会和洛天上床?” “啪”的一声,梦香在黑暗中给了希平一个狠劲的耳光,哭道:“你当我是什么人了?我去,只不过是他的邀约,他事前根本没有提到这些肮脏的事,只是说要谈武林之事……你这混蛋,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去!” 梦香感到很委屈,她之所以去应约,当时完全是因为她的心里突然多了个人,而这个人是她极度讨厌的黄希平,她欲把他从心里挥去,刚好洛天邀约,她才会去的。如今他竟然怪她?他有什么权利责怪她?即使按师傅的说法,他是她的大哥,他也管不了她! 再说,那时,师傅还没有认他…… 他是她的大哥?可大哥哪会对妹妹这样的? 希平道:“因为我?你给我一个解释,我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就不要想,放开我。” “我死也不放,我放开你,难保你不会像上次一样乱砍我,我怎么死都不知道!”他只相信自己的蛮劲,不相信自己的逃跑功夫——那是华小波才特有的。 梦香怒道:“你放还是不放?” 希平铁了心,道:“不放,有种就活活把我打死在你怀里。” 梦香没有打他,也没有再出言。 希平有点奇怪,便问道:“你,怎么了?” 梦香轻轻地抽泣。 希平的心有点软了,便道:“如果你愿意把你和抱月之间的约定作废,我就放了你……” “我不,我不!”梦香在希平的背上捶打着。 “你不想嫁人,你凭什么要抱月也跟着你不嫁人?你如果放弃那约定,我也就不惩罚你了,否则,我……奸了你!” 梦香只顾哭,她现在也不挣扎,只是不停地用粉拳打着希平,却是一种有形无力的捶打,根本就不见半点力道。 希平道:“你别只是哭,到底说句话。” “你要怎么就怎么,我死也不放弃那约定,你、你欺负人!为什么只要抱月,为什么只要抱月……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要惩罚我?我恨你、恨你!你要怎么就怎么,我绝不会原谅你的,你什么时候都讨人厌,以前是,现在也是,将来也是!你彻彻底底的坏……” “我坏就坏到底!” 希平也失去了耐性,一双手去撕她的睡衣,她除了睡衣便只穿着小亵裤,希平一不做二不休,连她最后的防备也清除了,他竟然也不阻止,只是哭,希平怎么也想不到梦香会如此的能哭。 毕竟是女人…… 他的手在她的私处一摸索,那里已经湿成一片,他惊道:“你怎么湿了?” 梦香停止哭泣,道:“什么湿了?” 希平在黑暗中又触碰着她柔嫩的私处,道:“诺,这里!” “噢……黄希平,我饶不了你!你竟敢这样对我?” “有什么敢不敢的?我敢的事还多着哩!”希平强硬地分开她的双腿,胯间巨物顶在她的蜜穴口。 梦香感到异样的压力和热度,惊道:“你用什么顶着我?” “进去你就知道!”希平发狠地往里一挺,强大的性器突入梦香的圣道。 “什么?”梦香疑问出口,突然感到一阵无法忍受的剧痛,全身颤动,痛苦道:“啊……痛,黄希平,我绝不会原谅你!一辈子都不原谅你,你竟然用这种方式……呜呜,好痛!你停下来,停下来……” 巨物在她的体内进出,撕裂的疼痛继续着,那巨物仿佛要把她的蜜道撑裂,她知道他此刻在干什么,她更明白自己的痛苦来自哪里,不单是因为来自肉体,更多的是——来自她的心灵! 希平从进入梦香的那刻开始,便觉得这绝世美女的蜜道的不同凡响,她的蜜道深长狭窄,里面湿热无比,淫液满溢,道壁上的肉壁柔嫩之极,无论他缩小还是加大尺寸,她的蜜道都会顺着他的尺寸而缩张,且那紧夹之极非比寻常,任何时候都紧紧地包夹着他的阳物,使得刺激从未消减! 同时从她的道壁传来极大的吸力,在她的蜜穴深处也传来强大的吸力,且当他进入她的深处时,会觉得有某种东西在那一刹那间涌出来把他的茎头包夹,仿佛是在亲咬,拥抱他的茎头,他的兴奋大幅度地提升。 这是他在其他女人体内很少遇到的,这梦香竟然有着与水洁秋异曲同工的妙处,白姿和林欣等女根本就比不上。当然,欧阳婷婷也是极特别的一个女人,可她与这几个女人不同,她的妙处,当他进入的时候,会觉得里面有什么东西在绞拌着阳物,使得阳物异常的刺激,兴奋。 此刻希平正碰着梦香这等美妙之穴,心头大荡,也顾不得许多,猛烈地抽动着,若是其他人,早就没力气了,这种抽动需要很大的体力才能完成,因为那阳物实在被她的蜜穴夹得太紧,切有着强大的吸力,要抽出来,谈何容易?只有希平这个有着超人的蛮力以及体力的人,才能持续的,猛烈地动作。 和与水洁秋、欧阳婷婷作爱时一样,他的兴奋比平时快了许多倍,梦香只顾痛苦,并且夹杂着一种特有的痛苦呻吟…… “啊啊啊……黄希平,呜呜……呜呜,你好可恶!你欺负我,用你那根可恶的大家伙刺进我的身体,啊啊啊!好痛……你的那根东西好长好大的,你却把它全部放近来,我那里那么小……我永远都不原谅你,噢噢……” “还会继续增长增大,且会在那上面长出许多肉刺出来……我说过要惩罚你的!” 梦香立即感觉到在蜜穴里的阳物继续增大,再度撑开她的蜜道,那种胀痛感更是强烈,可也有着一种变态的满足感和无法抑止的快感,同时,她惊讶地感到那阳物上似乎多了许多突起,竟然刺磨得她的蜜穴心扉之极…… “噢噢……我不要!好……好难受……我不要这样,黄希平,你放过我吧!我求你了!喔喔,好,我……”梦香开始变得语无伦次了,她不自觉地抬她的臀部,迎接希平的撞击……但是她却完全不了解她这个动作。 “我要惩罚你!”希平发狠地抽插,梦香的美妙令他发狂。 “扑滋……扑滋……” 梦香开始有些迷糊了,希平全力的冲击,伴随着天地心经特有的兴奋动作,令她的全身的神经敏感之极,她分不出那是痛苦还是快乐。 希平也异常地兴奋,有着强烈的****冲动,他喊道:“我要让你替我生孩子!” 梦香虽然有些迷糊,但听到这句话,呻吟道:“孩……孩子?你是说,我们的孩子?” 当希平进入她的体内,她就感觉到希平心里的愤怒,他的确是有点生气的,难道是恨她以前那样对他?可是,当一段时间之后,愤怒消去,希平的心里升起一丝的温柔,但是,一种油然而起的深情,从他的冲击中,进入她的心灵,那一刻,她明白这个男人深爱着她! 但她无法原谅他,她不承认他给予她的这种深情,她逃避…… 只是当这刻听到他要给她一个孩子,她突然不知是喜是悲:他竟然愿意让她替他生孩子?那是代表着什么? 一个孩子……她与他生的?她将会有一个孩子…… 她在昏乱中,说出她心底的话儿:“为什么你不能好好地对我?我也会像抱月一样,我也会心甘情愿地替你生孩子……然而,此刻,我真的很难原谅你,你好可恨!” 她说罢,感到身体上的希平,耸动得更剧烈,如同抽筋一般。下一刻,她的蜜穴里的阳物颤动不止,一阵强大的快感涌上她的心头,伴着希平强大的阳精而出,一同注入她的蜜穴、她的生命、她的灵魂……她昏睡过去了。 希平趴在她的肉体上牛喘着,过了好一会,才喃喃自语道:“你不能睡这里了,我抱你到别的地方。你要怎么样,明天醒后再和我算帐好了。” 他摸索着穿上衣服,用被子卷起梦香,便走出门去—— 门外站满了人! “黄希平,你他妈的不是人,你搞梦香也就罢了,竟连我的黛妮也搞?”四狗怒骂出口,其他的人,眼神也复杂无比。 希平看见一脸悲伤的梦情,无力地垂下脸。 四狗继续道:“亏我一直把你当兄弟,你却连兄弟的女人也搞!我四狗从此与你一刀两断!” 他转身离去,带着他的女人,头也不回地消失了。 华小波喃喃自语道:“这不对啊……怎么会这样?” 独孤明道:“我们想不到你会对梦香姑娘……唉!” “你毕竟改不了你的劣根性!”梦情只说了一句,就转身走了。 希平抬头看了看众人,然后盯着他的几个女人,道:“你们觉得很奇怪是吧?” “无论怎样,我们都不会离开你的。我们从来就不把你当好人看待,但你是我们的男人!” 希平悲然地一笑,道:“我就是这么一个人!要离开的尽管离开,要和我一刀两断的也不必说,只要离开就行。我很累,我要去睡了。什么事,明天醒来后,再来找我好了。” 赵子威道:“这事,只是有点意外罢了,真的想不到你会从梦香的房里出来……实在是令人无法适从!” “该如何就如何吧!她,本来就是我的女人!只是这次她要恨我一辈子……唉,我烦,别挡我,我想休息!” 希平说罢,众人让出一条道,他的女人也跟着他走了。 黄大海叹道:“大哥这次做得太过分了。” 赵子威道:“原来梦香爱的是希平!” “只可惜,他这次闯了祸,也不知梦香会不会原谅他?”独孤明道。 华小波叫道:“你们只提梦香,为何不提四狗师傅,他好惨的。” 赵子威敲了他的头,道:“他惨,是因为他有这样的女人!”他不客气地指着一旁的黛妮,“一个巴掌是拍不响的。” 黛妮哭着离开…… 赵子豪道:“回去吧!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商量如何做,这种事,实在不知该怎么说,现在一团糟了!都怪你们,弄出这些烦人事!” 华小波抗议道:“这怎么能怪我们?要怪就怪姐夫……” “小波,你话太多!”华小倩怨责道:“这事就这么算了,烦的人不是你们,你们紧张什么?都给我回去睡觉!不就一个梦香?她那么高的武功,若非她心里自愿,希平会得逞?你们也不听听,她一整夜说的那些话。我懒得理你们,子豪,我们回去!明天谁要离开就走,我是不会走的。” 众人无言地分散,各自回房了。 夜已深,心甚重;宅静,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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