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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来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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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在老堡主身侧的汪燕玲,早已举手指著海棠仙子等人,愉快的笑著道:“姑父,那位就是涛哥哥的恩师海棠仙子前辈了。”
  
  江老堡主一面急步前进,一面愉快的抚髻呵呵祥笑,表示他已经知道了。但是,马云山和金剑英等人,却俱都愣了。尤其,当他们看到仪态雍容,光颜照人,姿丽似是并不输当年「江南女侠」时代的海棠仙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飞蛟」邓正桐,急步跟上马云山,不由紧张的悄声问:“马老拐,不知我秃头今天的眼睛是否有了毛病。”
  
  马云山感慨的摇摇头,也悄声道:“这就是所谓的驻颜有术。”说话之时,众人已至近前。

  江老堡主早已朗声一笑,抱拳谦声道:“谷女侠久违了,老朽这厢有礼了。”说著,躬身深深一揖。

  海棠仙子慌得急忙稽首还礼道:“老堡主快不要折杀贫道了。”
  
  江老堡主揖罢激动的道:“谷女侠抢救小犬,教养成人,不但授他一身绝艺,且保护了江氏门中的一点香烟,此恩此德,非仅老朽没齿不忘,即使江门泉下的历代祖先,也感激女侠的大恩大德。”说罢,又是深深一揖。

  海棠仙子又慌又急,连连稽首,不由慌急的道:“老堡主快不要如此,涛儿得救,乃江门德厚,老堡主积善之因,冥冥中方始令贫道救起涛儿,实非贫道之功。”
  
  江老堡主一直拱手肃立,满面祥笑,这时一听,连声笑著道:“女侠大谦虚了,此事经涛儿哭述后,老朽对女侠的深恩陆德,无时或忘,因而,每隔旬日,必登峰前来拜望女侠一次,但每次看到的总是一具百斤大铁锁。”
  
  海棠仙子十分抱歉的笑著道:“真的非常失礼,让老堡主在百忙当中劳心费时……”

  话末说完,老英雄却破例风趣的笑著道:“虽然每次末曾访到女侠,但老朽登峰的速度,却迅若游龙了。”众人一听,俱都愉快的笑了。

  海棠仙子也风趣的笑著道:“老堡主本就是「陆地神龙」嘛。”如此一说,笑声更响亮了。

  「飞蛟」邓正桐,首先敞笑,面向海棠仙子,风趣的笑著道:“谷姑娘,我们这三个老不死的,和这两位老弟,都是姑娘昔年行道江湖时期的故人,请你慧眼认一认。”说著,挥手指了指马云山、金头鳌和齐鲁二侠两人。如此一说,众人立时敛笑静下来,但所有人的目光,俱都愉快的注视在海棠仙子的雍容超尘的娇靥上。

  海棠仙子早已问过江天涛堡中有那些著名高手,这时一见马云山的修伟身材,立即含笑稽首道:“如果贫道不剑忘的话,这位想必就是昔年一柄镔拐威震江湖的马大侠。”
  
  马云山在众人欢笑声中,急忙抱拳上前含笑道:“女侠尚认得老朽,内心倍感荣幸。”海棠仙子含笑答礼,又闪动凤目去认宁道通和邓正桐。但一见两人身材相等,年龄相近,尤其项上都有一颗牛山擢擢的光头,这不能不令海棠仙子有些迟疑。

  「飞蛟」邓正桐一见,立即风趣的一指「金头鳌」宁道通和他自己的两颗光头,笑著道:“姑娘,请你别尽看我们的特殊标记,我的秃头可比他老宁的还亮啊。”如此一说,众人无不哈哈大笑,即使稳重娴静的富丽英和老堡主,也不禁笑得目泛泪花,娇躯微颤。

  「飞蛟」邓正桐还真弄不清这是怎么回事,他愣愣的看了众人一眼,只得望著掩口而笑的女儿迷惑的问:“丫头,快告诉爹到底是怎么回事?”众人一听,笑声更厉害了,久久不歇。

  一直没发言的宁道通,立即沉声道:“你指著我的秃头呼老宁,望著邓丫头又自称爹,你说这是怎么回事?”「飞蛟」邓正桐一听,仅恍然似有所悟的拍了一下秃头,哈哈一笑,老脸红都不红。「齐鲁双侠」金瓜双兄弟,在众人的欢笑声中,趋前和「海棠仙子」谦和的寒暄了几句。

  老堡主一俟笑声稍歇,立即谦和的道:“雪姑娘和涛儿成礼在即,老朽已命他们特为女侠打扫出「寒碧阁」……”
  
  海棠仙子末待老堡主说完,立即感激的道:“谢谢老堡主的关注,贫道偏爱此地清静,老堡主的美意,贫道心领了。”
  
  老堡主立即正色道:“这怎么使得,岂能留女侠一人独居峰上。”
  
  话声甫落,汪燕玲立即笑著道:“姑父,由于时间仓促,玲儿忘了告诉您老人家了,礼成之后,雪姊姊仍在峰上伺候仙子前辈,涛哥哥则按时登峰问省请安……”
  
  老堡主一听,不由迟疑的说:“可是饮食指使……”
  
  江天涛立即恭声道:“涛儿已决定命青莲、粉荷二人,前来伺候师父和雪姊姊。”
  
  就在这时,峰崖方向突然传来林婆婆的高声喊叫:“老堡主,您们在那里?”众人一听,知道堡中有了事情。

  邓正桐立即望著峰崖方向,大声回答道:“老虔婆,在这里。”
  
  声落不久,林外已传来一阵衣袂破风声。众人举目一看,正是神情急急的林婆婆。林婆婆来至近前,一见容光焕发,雍容高雅的海棠仙子,顿时愣了。

  邓正桐立即风趣的道:“老虔婆,还认得昔年名满天下的江南女侠吗?”
  
  林婆婆一定神,立即惊异的呵呵笑著道:“真的是谷姑娘呀-……”
  
  冷萍深怕林婆婆捞叨不休误了正事,立即和声问:“林婆婆,你来有什么大事吗?”
  
  一句话提醒了林婆婆,急忙的一定心神,向著者堡主一浮,恭声说:“启禀老堡主,「三老帮」的皇甫帮主来了。”
  
  「三钗」一听,自是高兴,但是江天涛却听得心头一震,不知这位老丈人为何突然光临。心念末毕,老堡主和「齐鲁二侠」已面向林婆婆同时急声问:“皇甫帮主现在何处?”
  
  林婆婆略一沉吟说:“恐怕快到谷外了。”
  
  老堡主和马云山等人,不由惊异的自语道:“怎么这等快?”
  
  邓正桐却有些迷惑的问:“你怎的知道他们快到了?”
  
  林婆婆立即不高兴的滔滔解释道:“前来送拜帖的那人对陈议事说,皇甫帮主已到了东麓山脚下,陈议事送走了那人,又进内堡转告我老婆子,我老婆子又爬上峰来报告老堡主,再加上送拜帖那人来堡的时间,你秃头给我算一算,皇甫帮主该到什么地方了?”
  
  邓正桐被问得一愣,马云山和金剑英顿时感到情形严重,因为身为主人的绝不能让远道的宾客先在堡门外等。老堡主一算时间,皇甫阳等纫宴果快马飞驰,这时恐怕已到了,老堡主知「海棠仙子」久与外界隔绝,故而也不邀请。于是,急忙拱手含笑说:“适逢皇甫帮主驾临敝堡,老朽必须亲去迎接,就此告辞,改日再来拜访。”含笑说罢,谦和的拱手一揖。

  海棠仙子稽首含笑说:“老堡主有事请便。”

  于是,老堡主、马云山等人,也纷纷拱揖告辞。江天涛和富丽英诸女,辞过「海棠仙子」,留下雪丹凤,紧紧跟在老堡主身后,迳向峰崖驰去。这时,辰时已过,红日高照,整个幕草山区,到处一片绮丽景色。

  众人一路飞驰,越过花园,后堡门已经大开,吊桥早已放下。经过「摘星堡」前,车马俱已不见,家具物品想是已经安排妥当。到达巍峨的前堡楼下,「赛扁鹊」谢感恩和小李广等人,唯恐老堡主不能几时到达,早在堡门外等候了。

  这时一见老堡主等人,纷纷向前见礼,同时恭声道:“皇甫帮主尚未来到。”
  
  老堡主抚髯颔首,祥和的笑著道:“所幸皇甫帮主末到,否则,此番定要失礼了。”
  
  金剑英一听,急忙代友谦逊道:“皇甫兄素仰老堡主德高望重,久有来访之意,俾请教益,即使老堡主末能几时出迎,皇甫兄亦不会介意。”
  
  邓正桐一晃秃头,立即风趣的道:“当然喽,现在是亲家翁了嘛。”话声甫落,众人立即掀起一阵愉快欢笑。皇甫香的娇靥,顿时通红,同时,含羞带笑,悄悄的瞟了一眼玉树临风的江天涛。欢笑声中,谷口方向已传来数声马嘶。

  众人闻声敛笑,邓正桐首先兴奋的道:“来了。”话声甫落,谷口方向已传来急奔的清脆蹄响。

  富丽英和皇甫香,以及「彩虹龙女」萧湘珍,三人神情激动,目闪异彩,娇靥上俱都充满了期待。汪燕玲和冷萍诸女,久闻「玉扇秀士」皇甫阳是武林中用扇的第一位高手,这时正好一观庐山真面目。马云山和宁道通等人,均和「玉扇秀士」有数面之识,只是其中以金氏兄弟情谊最笃。

  随著马嘶嚅响的逐渐接近,茂林进口处,已现出一队急急驰来的马影。江天涛凝目一看,当前马上的一人,正是身著月白长衫,手持描金摺扇,神情潇洒,仪范儒雅的「玉扇秀士」皇甫阳。皇甫阳修眉微轩,满面含笑,朗朗双目,闪闪生辉,神情间,充满了愉快。之后,多是皇甫阳的随侍人员,个个劲装大马,俱都精神奕奕。

  江天涛打量间,皇甫阳等已至近前。老堡主首先率领著马云山等人,迎至桥下。「玉扇秀士」皇甫阳一见立在桥前的江老堡主等人,急忙翻身下马。

  老堡主立即抱拳当胸,朗声笑著道:“欣闻皇甫兄驾到,老朽末能几时远迎,尚请皇甫兄恕罪。”
  
  皇甫阳含笑拱手,急上数步,笑声说:“愚弟来得鲁莽,尚望老堡主海涵。”
  
  皇甫阳说话之间,早已发现恭身肃立两侧的江天涛和富丽英,以及爱女皇甫香等人。他思维聪敏,一看这情形,再加上「三钗」姊妹欢愉神情,断定他们小儿女间的事已不需他多嘴了。马云山、齐鲁双侠、邓正桐等人,与皇甫阳俱都是多年的相识一俟老堡主话毕,也纷纷向前寒暄问好。老堡主在愉快的笑声和寒暄声中,恭请皇甫阳入室。

  「玉扇秀士」皇甫阳与江老堡主并肩前进中,不时亲切的向著肃立两旁,拱揖躬身微微垂首的江天涛、富丽英等人连连含笑点头。同时,他那双精锐的目光,仔细的一一扫过汪燕玲、邓丽珠、朱彩蝶和冷萍四人的娇靥上 根据皇甫香命窦舵主转达的报告中,这些少女,都可能是江天涛的妻室,而且尚有一位冰肌玉骨的师姊,据说尚在梵净山「无忧洞府」末回。

  一行人众,进入巨厅,迳分宾主落座,一群尚未见过的小儿女,则肃立在右边。江天涛一俟皇甫阳落座,立即恭谨的向厅的中央走去。一向嘻笑惯了的邓正桐,立即倚老卖老的欢声道:“混蛋小子,现在是女婿拜丈人,要行大礼,口呼岳父大人……”话末说完,满厅立即掀起一片哈哈欢笑。

  老堡主深恐江天涛有所迟疑,赶紧哈哈笑著道:“当然要大礼参拜。”
  
  刚刚走至厅中央的江天涛一听老父暗示,只得重整长衫,恭谨的深深一揖到地,同时朗声道:“岳父大人在上,请受小婿大礼参拜。”说罢屈膝,在满厅的欢笑声中跪了下去。

  皇甫阳神情兴奋,起身还礼,肃手笑著道:“贤婿免礼,快快请起。”说话之间,急步向前将江天涛亲自扶起。同时,慈祥欣慰的看了一眼早已羞得红飞耳后,含笑垂首的爱女皇甫香以及娇靥绽笑的彩虹龙女。

  老堡主早已由椅上立即起来,愉快的笑著道:“理应大礼参拜,皇甫兄何必搀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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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天涛深深垂首,俊面通红,恭谨的退回原位。汪燕玲一俟皇甫阳退回椅前,立即率同朱彩蝶、邓丽珠和冷萍,并肩走至厅中央,面向皇甫阳,裣衽一浮,各自报名,同时恭声道:“叩见皇甫叔叔。”说话之间,盈盈下拜,恭谨叩首。

  皇甫阳侧身肃立椅前,拱手还礼,连声含笑道:“四位姑娘请免礼。”

  汪燕玲四人叩头起身,恭谨退回原位。接著是富丽英、皇甫香和彩虹龙女。皇甫阳立在椅前,对富丽英三人的叩见,仅微微欠身,含笑肃手。一群小儿女见礼完毕,老堡主即请皇甫阳重新落座。江天涛和富丽英、汪燕玲七女坐在右列长桌之后,马云山和邓正桐,以及林婆婆,十数人则坐在左列长桌恭陪。

  邓正桐一俟皇甫阳喝了口茶,首先愉快的含笑问:“我说亲家老弟,你这次抛却帮务,风尘尘仆仆的跑来九宫堡,可是为了富姑娘和你们香丫头的婚事呀?”

  皇甫阳见邓正桐称他「亲家老弟」,神色不由一愣,但他思维聪敏,深知邓正桐的嘻笑脾性,急忙含笑道:“不错,这正是愚弟前来的目的。”

  邓正桐见皇甫阳神色一愣,故意迷惑的问:“亲家老弟,我秃头这样称呼你,你老弟可是感到有些惊异?”

  皇甫阳断定邓正桐如此说必有他的用意,索性点点头,愉快的道:“不错,愚弟不知与邓兄有何亲戚?”
  
  邓正桐哈哈一笑,道:“老弟,我秃头早就知道你没注意。”说著,举手一指对面长桌上的邓丽珠,得意的道:“喏,这就是小女丽珠,人称神弓仙女,你老弟看,美不美丽?”众人见邓正桐耍噱头,为自己女儿取个绰号叫「仙女」,俱都愉快的哈哈笑了,富丽英、汪燕玲等女也不禁个个掩口葫芦。

  邓丽珠一听,真是又羞又气,不由绯红著娇靥,嗔声道:“爹,您……”

  话末说完,皇甫阳已望著邓丽珠,正色赞美道:“唔,的确美丽,不愧称为「神弓仙女」。”

  林婆婆立即笑呵呵的接口道:“这真是所谓「彩凤生在鸡窝里」,算他秃头有福气。”如此一说,笑声更热烈了。

  江老堡主首先含笑,面向皇甫阳赞声道:“丽珠姑娘的弓法,的确神奇,虽然小小年纪,却有沉劲的腕力,朱弓拉满,银弹可达百尺。”皇甫阳惊异的「噢」了一声,又特地看了一眼邓丽珠。

  汪燕玲立即欠身恭声说:“所以英姊姊特地请珠妹妹住在「少阳堡」上,因为珠妹妹弓法神奇,整个外堡区城,俱在她的弹弓射程以内。”

  众人一听,齐声欢笑,纷纷赞好。老堡主抚髯含笑,祥和的问:“玲儿,现在将你们姊妹会议的结果和分配的楼阁,说给几位前辈们听听。”

  汪燕玲恭声应是,亲切的看了一眼娇靥微红的富丽英,接著,愉快的道:“昨晚家具到后,我们姊妹就在晚辈的「金缕楼」上开了一个姊妹会,看过全堡楼阁和形势后,由高瞻远瞩的英姊姊,来为我们分配职掌和楼阁。”

  皇甫阳一听,立即望著抚髯含笑的老堡主,也愉快的笑一笑,表示他内心的愉快。因为,他一直为这些小女儿们今后能否和睦相处而忧急,如今,他总算放心了。尤其令他惊异的是汪燕玲的开阔胸襟,这令他不禁展笑颔首,表示赞许。

  汪燕玲继续愉快的道:“英姊姊看罢全堡形势,第一件事是请珠妹妹住在「少阳楼」,不但整个外堡在她的弹弓射程之下,就是「摘星楼」的震、艮、乾、坎、四门,也在她的弹弓控制之内……”

  话末说完,「飞蛟」邓正桐立即晃著光头,自语似的赞声说:“有见地,有见地……”众人虽然听到他自语,但却没有人理会,因为都聚精会神的听汪燕玲继续说下去,只有多事的林婆婆悄悄碰他一下。

  汪燕玲继续愉快的道:“英姊姊认为堡西有一道横直绝壁,在数里之内并无险阻屏障,易为外人接近,所以特命轻功剑术俱都精绝的珍妹妹和蝶妹妹分在外堡的「少阴楼」和内堡的「义阳楼」,一旦发现绝壁上有人窥视,全堡之中,除涛弟弟一人外,最先登上绝壁的应该是蝶妹和珍妹,而且少阴楼上的珍妹和少阳楼上的珠妹妹,兼有互应之势。”众人一听,纷纷赞许的点点头,由于俱都见过朱彩蝶和彩虹龙女的轻功和剑术,是以并无一人感到不服。

  汪燕玲继续道:“香姊姊剑扇双绝,在「义阴楼」,因为在飞索「四象桥」中,「义阴楼」为唯一通向「摘星楼」的安全通路……”

  镇守「摘星楼」的马云山和小李广不由互看一眼,感慨的摇摇头,这些年来都无人想到派人镇守「义阴楼」的事,如今却让新来的少夫人第一天便想到了这个重要问题。当然,自今以后,他两人镇守的「摘星楼」,就愈加的高枕无忧了。

  汪燕玲继续愉快的道:“萍姊是大姊姊,遇事心思细密,所以请她住在「聚宝阁」,总理财务,晚辈对堡中情形熟悉,由林婆婆协助主管内务……」坐在邓正桐身边的林婆婆一听,立即得意的笑了笑,并悄悄碰了碰「飞蛟」邓正桐。

  邓正桐被林婆婆碰得十分不服,正待沉声发问,蓦见捻须静听的皇甫阳,故意迷惑的问:“听玲姑娘方才说,你们姊妹八个,不知还有一人是谁?”
  
  老堡主抢先含笑道:“是涛儿的师姊雪姑娘。”

  皇甫阳会意的点点头,正待再问什么,汪燕玲已恭谨的继续道:“雪姊姊虽然常住海棠洞府,但内堡的「芝兰阁」仍为她准备,以便仙子下山云游时她来居住。”

  老堡主见汪燕玲一直末讲富丽英,因而含笑问:“你英姊姊呢?”

  汪燕玲愉快的笑著道:“英姊姊不但胸怀大略,而尤擅琴横书画,所以我们请英姊姊总理全堡,并督导我们读书练功……”众人一听,齐声称善,暗赞诸女有见地。

  皇甫阳对富丽英和皇甫香的婚事,原怕要大费一番唇舌,没想到事事如此顺利。这时,立即望著老堡主兴奋的说:“既然诸事就绪,就该早日为他们完婚,烈汛我等心愿,不知老堡主意下如何?”老堡主想到爱子曾说进入万象古墓,瞻拜先母慈容后再议成婚吉日,是以不禁有些迟疑。

  邓正桐作事性急,爱好热闹,立即插言道:“老哥哥何必迟疑,俗语说:「娶媳过年,世世团圆」,要想早日抱孙子,就得将婚礼尽量提前。”

  多嘴的林婆婆,也笑呵呵的接口说:“等到明年新年,老堡主就得准备八个孙子的压岁钱……”话末说完,满厅顿时掀起一片哈哈欢笑。

  富丽英等人虽然都是武林儿女,这时想生儿育女之事,也不禁个个羞得深重螓首,红飞耳后。老堡主一听「八个孙子」,精神顿时大振,即对金剑英愉悦的吩咐道:“金老弟迅即查明吉日良期,先让他们拜瞻亡母,然后再举行婚礼。”

  金剑英似是早有准备,急忙起身恭声道:“启禀老堡主,进入腊月皆吉日,年前五日最吉祥。”

  老堡主抚髯含笑,说:“一切拜托诸兄准备,我与皇甫兄在此小歇,静候诸兄消息,”马云山等人一听,同时起身,抱拳恭声应是,纷纷退出厅去。

  老堡主又面向神情一直恍惚的江天涛,慈祥的道:“涛儿,即和你英姊姊等人速去参研绣衣,以便拜瞻你母遗容,此地已不需你等伺候,辞过你岳父大人,迳自去吧。”

  江天涛和富丽英、冷萍汪燕玲等人,同时起身离席,面向皇甫阳,并肩施礼,躬身退出厅来。江天涛一人在前,富丽英七女在后,走出后厅门,发现林婆婆率领著小翠花、小婉、小梅十数侍女,正静悄悄的恭候在迎壁前。

  冷萍早已看出江天涛神情恍惚,满腹心事,深恐林婆婆再惹他不快,因而迅即向林婆婆暗递眼神,挥了挥手势。林婆婆早已看出江天涛神色不对,这时再经冷萍示意,一俟江天涛走过,立即悄悄跟在朱彩蝶等人身后。江天涛一人在前,心中一直幻想著母亲的慈祥面容,想到即将研读「绣衣」,心情反而愈形焦急,恨不得几时进入古墓,似是忘了身后尚跟著七位绝色娇妻,以几十数个俏丽侍女。

  一行人默默前进,不知不觉已到了内堡中央的「青云阁」。汪燕玲见江天涛依然盲目前进,不由急上两步,迷惑的问:“涛哥哥,你要去哪里?”

  江天涛闻声止步,神情不由一愣,也迷惑的问:“我怎知你们要我去那里?”富丽英等人一听,俱都忍不住「噗哧」笑了。

  跟在后面的林婆婆,立即笑呵呵的道:“我们的大贵人,您一个人在前头走,我们这些人在后面跟,您说到底是谁跟著谁?”

  江天涛一想,也不自觉的笑了,于是游目一看,发现立身之处,有不少背剑少女走动,竟是「青云阁」,不由失声笑著说:“怎的跑到此地来了?”

  汪燕玲立即笑著道:“英姊姊就住在「青云阁」上,我们就在英姊姊的绣阁上参研绣衣吧……”如此一说,冷萍等人齐声赞同,富丽英的侍女小梅,立即在前引导登楼。

  富丽英也即命小水仙和小杜鹃回楼去取「绣衣」。江天涛在东梁山「三钗帮」的总坛后山,曾经登过皇甫香和萧湘珍的绣衣,见过两人的房内的陈设,但是,进入富丽英的绣阁,尚属第一次。在他的想像中,富丽英的房内陈设,必然是一律金色,但是登楼一看,却让他感到意外的愣了。只见楼上,漆几亮桌,绣披锦墩,室帘地毡,一律是淡雅的紫萝兰色,令人有一种沉静,恬适之感 富丽英见江天涛游目发愣,断定必是有什么令他大感意外之事。

  心念末毕,蓦闻江天涛惊异的问:“英姊姊怎地的喜欢这种色调?”

  富丽英听得芳心一震,不由略含焦急的问:“怎么,弟弟不喜欢?”

  江天涛立即愉快的道:“太好了。”说著,竟自动掀开富丽英寝室的绣帘,探首向室内看。小梅一见,急步过去将绣帘接过来。

  江天涛走进室内一看,俊面上再度掠上一丝惊异神色。因为,内室陈设素雅高贵,且有一种似深谷幽兰的芬芳气息。藕色的蝉翼纱帐,淡紫亮缎织成的落地罗帏,紫檀嵌玉的牙床上,叠著丝绵绣忱和锦被。妆台、菱镜、高厨衣柜,色调深浅适度,俱都井然有序,而且,决无描龙昼凤,绣满了花卉的俗气物品。室内唯一的醒目点缀是高几上,盆花间的一些玲珑小巧古玩,和古琴金健,愈增室内高雅的气氛。

  江天涛尚未打量完毕,即听林婆婆笑呵呵的问:“我们的大贵人,您看了可满意?”

  江天涛愉快的一笑,正待回答,蓦见朱彩蝶和邓丽珠两人,俱都目光炯炯的望著他,因而心头一震,顿时惊觉不可乱下断语。于是,哈哈一笑,索性含糊的笑著道:“待我看过萍姊蝶妹和珠妹妹的阁楼后,我再答覆你。”如此一说,立即掀起一阵银铃般的「格格」娇笑,因而冷萍和富丽英等人俱都发觉心上人突然变得会说话了。

  就在这时,小水仙两人已将「绣衣」取来。江天涛一见小水仙捧著的白绫绸绡,俊面上的欢笑立敛,诸女的娇庞上,也立时失去了笑容。汪燕玲亲手接过来,放在正中檀桌上,即和彩虹龙女将绫绡打开,立有一蓬彩霞毫光射出来。朱彩蝶和邓丽珠,急忙帮著将「绣衣」展开。只见整件绣衣上,俱是色彩不一的宝石和大小不同的明珠,而在每个明珠宝石之间,都绣有金丝花纹 富丽英等人静静的细看「绣衣」,这时一见,只觉彩毫闪射,耀眼生辉,而绣制的针工,尤为精细。
  
  汪燕玲虽然熟知易理,但仍没有富丽英精通,因而「绣衣」一展开,便令她感到十分震惊。转首一看,涛弟弟神情悲痛,正望著绣衣发愣。于是,她立即望著汪燕玲和冷萍诸姊妹,肃容道:“婆母大人绣的是一副「天罡风图」。”

  冷萍和朱彩蝶等人并未觉得绣衣有何奇异,但是熟知易理的江天涛和汪燕玲,却十分震惊的问:“姊姊怎知?”

  富丽英黛眉一蹙,迷惑的望著汪燕玲,问:“当初舅母大人没有将绣衣的图式告诉贤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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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燕玲摇摇头,黯然道:“母亲旧伤突发,仅数个时辰便已去世,因而无暇告知小妹,但据小妹观看的结果,已知内含「六合六冲」之势,但仍不知是幅「天罡风图」。”

  富丽英赞同的轻颔螓首道:“所谓「六合六冲」即是无险迷踪,使那些不知绣衣路径,偶然闯入之人,没有生命危险之虑,只是在墓内盲目摸索,乱转一阵,仍可由原门走出,由此可看出婆母大人的心地仁慈。”冷萍诸女一听,纷纷颔首,肃容应是。

  富丽英继续道:“所谓「天罡风」,即是乾为天,男主红,坤为地,女为绿,我等进入古墓,应由巽门进……”说著,纤手一个绣衣右下东南方的一颗红宝石,继续道:“我们根据婆母大人在此缀上一颗红宝石来看,在古墓进口的巽门上,必然也有一个红色标记。”

  江天涛和汪燕玲一听,立即赞服的点点头,同时颔首道:“是的,有的门上有红宝石,有的门上有白宝石,但也有的门上是宝珠……”

  富丽英立即解释道:“宝珠的珠,乃是暗含「阻」字之意,不可进入。”说著,纤指一指绣衣,继续道:“我们可由绣衣上的明珠而知古墓墓中的水、山、泽、火、雷、门上均缀有宝珠,因而,这五座门不可进。”

  江天涛和汪燕玲,以及冷萍邓丽珠等人,俱都由衷赞服的颔首应是。林婆婆虽然是个老江湖,但对先天易数和八卦生克的道理,她却一丝不懂,所以坐在一角,一声不吭。

  皇甫香赞服的问:“根据婆母绣衣上的天罡风图,我们应如何进入?”

  富丽英肃容道:“巽风,含顺风之意,进门直前,遇红向左,遇绿向右,即可平安到达婆母大人的灵柩之处。”

  江天涛一听,内心既感动又激动,因为沿途他曾和彩虹龙女,暗中参看绣衣多次,虽然看出一些进入门路,但总觉得似是而非。如今,经富丽英一点破,方始恍然大悟,假设没有精通易数的富丽英,即使有汪燕玲,也不易进入古墓。

  恰在这时,楼下背剑的警卫少女,已在呼唤小梅,林婆婆闻声先奔下楼去。江天涛和皇甫香等人,正聚精会神的注视在绣衣上的「天罡风图」。是以仅看了一眼奔下楼去的林婆婆,继续听富丽英,道:“根据婆母绣衣上的金丝纹路,古墓中似是有水,或者是寒流和劲风,进墓之时,人愈少愈好,功力较浅的人,都应留在墓外。”
  
  江天涛一听,立即细看富丽英纤手所指之处,发现那三道纤细如发金丝,形如粼粼水纹,由水央直通八门。于是,抬头望著富丽笑道:“小弟在古墓外道经过数次,均未听过潺潺水声……

  富丽英立即接口道:“那可能是劲风和寒流了。”话声甫落,林婆婆和小梅已神色慌慌的双双奔上楼来。

  林婆婆一见江天涛,立即嚷著道:“少堡主,老堡主吩咐下来了,命您和诸位少夫人,立即薰衣沐浴,后日酉时进入古墓,恭祭老夫人。”
  
  江天涛一听,不自觉的连声应是,星目中的热泪,几乎忍不住夺眶而出。

  当晚,江天涛宿在富丽英的「青云阁」,富丽英看江天涛仍是心事重重,笑着开导道:“涛弟弟,你不要太过伤心了,你看我把谁找来了?”
  
  江天涛抬头一看,只见「银钗」皇甫香和她的侍女小芬、「玉钗」萧湘珍和她的侍女小婉,全都来了,不由笑着道:“你们怎么都来了?”
  
  皇甫香笑着道:“是英姊姊说你不高兴,让我们过来陪你。”
  
  “是啊,今天我们姐妹三人要一起陪你,这才不枉我们姐妹三人「同心结义」。”萧湘珍娇笑着道。
  
  富丽英一指在一旁站着的小芬、小婉、小梅三女,笑着道:“不光有我们三人呢,还有她们三个呢。”
  
  如此一说,小梅、小婉、小芬三人是羞得面红耳赤,螓首低垂,江天涛是愣住了,萧湘珍笑道:“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哦,小翠花、幻娘她们你都碰了,小梅三个你自然也不能不碰,否则,她们可会吃醋的哦。”
  
  江天涛只有苦笑的份,皇甫香冲小梅三女一挥手:“好了,你们三个现在服侍少堡主去洗澡,时间还早,你们有一个时辰的时间。”
  
  江天涛看皇甫香说的是如此露骨,当下笑着摇摇头,和小梅、小婉、小芬三女来到浴室。四人来到浴室,小婉和小芬娇笑着把小梅推入江天涛的怀里,这几人里面,小梅算是年龄最大的,长得花容月貌,国色天香,身披一袭水红的翠袖罗衣,三寸金莲,隐现裙外。
  
  江天涛搂住小梅盈盈一拘的柔腰,一手轻解小梅身上罗衣,问道:“小梅,你几岁啦?” 

  小梅粉颈垂胸,任江天涛替她解开身上衣衫,轻轻的答道:“小梅今年快十五岁了。”
  
  江天涛隔了兜儿,抚摸小梅胸上一对玉乳,滴溜溜的软中带硬,感到弹性结实。江天涛伸手替小梅解去胸前的兜儿,下手一抄,把裙子随着脱去,小梅羞得抬不起头来。江天涛在她二条玉腿的顶处、隆起的小腹上,轻轻摸了一下,小梅连裤子也没有穿,只有一条带子夹在胯里。

  江天涛见她粉面妩媚可爱,禁不住抬起她粉颈,在她樱桃朱唇,紧紧吻了几下,随手移到她的胸前,捏弄着小梅一对少女结实的玉乳。小梅朱唇轻启,舌头塞进江天涛的嘴里,一双粉臂把江天涛颈项搂住。江天涛的手,滑到她玉腿顶点,把小梅胯间狭窄的小布拉掉,把她玉腿分开。小梅芳龄十五,自然她的下阴,尚未被人摸弄过。江天涛手掌伸到小梅胯间,小梅感到一阵异样的刺激感觉,玉雪粉臂微微一摆。 

  小梅这时粉白肥臀的娇躯,已是一丝不挂,赤身裸体。江天涛把她衣裤脱去后,分开一对雪白粉嫩的玉腿,细览看她的胯间妙物。只见她的阴户疏疏几根阴毛,延贯下去,胯下夹了二辨嫩白柔软的阴唇,肥厚的阴唇中间,横了一条细长的肉缝。浅浅的小缝里夹着一粒嫩红的阴核。江天涛再用手指剥开她的阴唇,见里面肉色殷红,殷红的肉膜上,还含着滴滴液汁。小梅娇羞满脸,宛声轻啼不已。江天涛的手指轻轻滑进小梅胯间阴户缝里,顺着塞进阴道时,里面紧窄窄.滑润润.热烘烘的,一股酥麻的快感,从手指一直贯流到全身,以及小腹的丹田处。江天涛周身血液沸腾,热流潮涌般的注向下体,一股自然的趋向,江天涛的那根玉茎,笔直挺了起来。 

  小梅的阴户洞里,给江天涛手指的逗弄,顿时混身奇酥、奇痒,阴道里感到丝丝的疼痛,酥酥的痒,不由得玉股微微晃摆了几下。脸上羞答答的泛红,向江天涛飘过一眼,轻轻的婉声断续说道:“涛哥哥,小梅下面又痒,又痛,怪难受的。” 

  江天涛没有回答,将头俯下,朝小梅的粉脸上,似落雨狂吻,接着又吻在她两片火辣辣的樱唇上。江天涛的宝贝,似铁棒从裤里挺出来,撞在她玉股边沿。小梅春情撩起,欲火焚体,已顾不到少女的矜持,纤手把江天涛裤腰带解开,柔绵绵的玉掌,从江天涛裤腰处,摸进江天涛胯间,纤纤玉指把江天涛火辣辣的宝贝,紧紧握住。江天涛俯首到小梅的酥胸,用嘴将她处女结实弹性的玉乳含住,又用舌尖舔吻她的玉乳顶的尖点。 

  小梅撩起一股无法言状的酥痒,赤裸的娇躯,禁不住的及一阵抖颤。嘴里呻吟着说道:“哎哟,涛哥哥,你这样弄,小梅难受死了。”接着轻舒玉掌,紧握中的宝贝,慢慢的替江天涛翻起包皮,露出鲜红的龟头,纤手一上一下的替江天涛套弄。 

  江天涛的手指儿塞进小梅处女的阴道里,轻轻地挖弄着,一面又摸着小梅阴道口沿的阴核儿。一些滑粘粘的淫水,从她的小肉洞里滴滴的泛滥出来。小梅依偎在江天涛胸前,柔绵绵的轻声说道:“涛哥哥,你也把衣裤脱了吧,这样怪热的嘛!”说着纤手放下紧握的宝贝,替江天涛解脱裤子。

  江天涛赤身裸体,无形中透出了男性肉体的美点,小梅朝江天涛看一眼,又迅速把粉脸又垂落下来,她还是很害羞。小梅热烘烘的粉脸,贴在江天涛耳沿说道:“涛哥哥,咱们躺着玩,好吗?” 

  江天涛「哦」了一声,把小梅双手抱到浴池边的石床上。小梅自动把赤裸的娇躯,面天仰卧,两条雪白细嫩的玉腿微微分开。江天涛站在床前,看着这个一丝不挂,赤身露体的娇娃。小梅粉脸赤红,秀目流波,见江天涛直挺了宝贝,站在床前直看自己,不由樱嘴一抿,一笑,轻声说道:“涛哥哥,快上床吧!” 

  江天涛「哦」一声,翻身上床。小梅舒伸玉臂,把江天涛环颈搂住,把江天涛重压在自己身上,把嫩舌塞进江天涛嘴里。江天涛挺起的宝贝,刚巧插进小梅玉腿中间,小梅玉腿一挟,把宝贝夹在胯间。歇了一会儿,江天涛说道:“小梅,你把两腿分开。”  

  小梅「哦」了一声,立即将玉腿伸得像大字般的分开。江天涛一手摸进小梅胯间,用手指轻轻拨开阴唇,食指塞进阴道里,里里外外的挖弄著。江天涛在阴道口挖弄撩拨,擦磨阴道沿的一颗阴核。小梅柔腰抖颤,粉股急摆,嘴里一阵婉声娇啼,阴道淫水汩汩流下。 

  小梅一阵娇笑,玉掌又把江天涛宝贝紧紧握住,媚态横溢地说道:“涛哥哥,下面痒得怪难受……”说到这里,则羞答答地讲不下去。突然间,小梅玉腿向里一夹,「哎呀呀」的娇啼,玉股上挺,一阵晃动,一手把江天涛挺起的宝贝紧紧捏住,阴道里像缺堤洪水似的涌出一股淫水。嘴里哼道:“哎呀,涛哥哥,小梅下面水给你弄出来了呀!” 

  小梅情不自禁,又是一阵婉声娇啼。江天涛宝贝被小梅那只软绵绵的玉手紧紧握住,刺激得欲火加剧。江天涛跃身跨上小梅赤裸的娇躯,挺起的宝贝,对准了小梅的桃花源洞猛塞进去。小梅又是一阵娇啼,她说道:“涛哥哥,你轻点,小梅是第一次,下面小得紧呀。哎呀,痛死我啦!” 

  在小梅声声呼痛之时,「滋」的一声,宝贝已随着润滑的粘液,塞进了小梅的阴道里。小梅芳龄十五,初经人道,蓬门初开之时感到一阵激痛。正是「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江天涛一手搂住小梅粉颈,张嘴吻她的嘴唇,一手搓磨捏弄着结实浑圆的少女玉乳,江天涛的宝贝轻轻抽送,火辣辣的龟头,点点撞进花心。小梅玉股掀动,哼叫声音不已,宝贝塞进阴道底处,小梅一阵肤裂肉裂般的激痛,当抽出来时,混身酸麻酥痒,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过了一会儿,阴道四周的肉膜,已是淫液淋淋,滑润润的,伸缩自如。小梅的痛苦已经过去,江天涛火辣辣的宝贝,一阵子的急抽狂送。突然间,小梅玉臂把江天涛紧紧搂住,柔腰抖颤,玉股急扭,顶住了江天涛塞入她阴户里的宝贝。江天涛陡然感到小梅的娇躯一阵抖颤,宝贝已被阴道肉膜紧紧吸住,一股热溜溜的淫水,烫得龟头一阵火热。小梅玉掌紧贴在江天涛的臀部,娇喘绵绵地说道:“涛哥哥,你的宝贝在小梅洞里,先不要动,歇一下再玩好吗?” 

  江天涛自然会怜香惜玉,就伏在小梅赤裸的胴体上,一根火辣辣的肉棍,像生了根似的插在小梅阴道里。小梅初度尝到情欲的真正快感,少女的热情洋溢,纤手捧了江天涛的脸,一阵雨落似的狂吻。江天涛吮吻着她的粉脸儿,说道:“小梅,咱们换个姿势再玩,好么?” 

  小梅媚笑着说:“嗯,让小梅先休息一会儿。” 

  江天涛伸手把小梅柔腰紧紧搂住,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说道:“小梅,小宝贝儿,你好好的侍候哥哥吧,哥哥会让你们一生都幸福的。” 

  小梅欢喜得差一点眼泪流出来,紧紧地抱住江天涛,激动地说道:“涛哥哥,有你这句话,我们就放心了,小梅为你做牛马都愿意啊。”说着,叫江天涛拔出插在她阴道里的宝贝,向江天涛说道:“涛哥哥,你躺着莫动,让小梅来服侍你玩。” 

  江天涛听小梅这么说,乐得仰天躺下,一根火辣辣的宝贝,已像根旗杆似的直竖着。小梅蹲了玉腿,嫩白肥圆的玉臀,高高的袒露着。小梅是喜欢至极,使出浑身解数,来讨好江天涛。一双小手,套弄不已。江天涛感到一阵奇痒从丹田升起,混身顿时一阵酥麻,说不出的快感。这时小梅的肥白玉臀,拨开粉腿蹲下来,已翘得甚高,正朝了江天涛一面。
  
  江天涛仰天半依半躺之下,就伸手玩弄小梅的粉臀玉股,手摸进地的胯里,只见她胯间玉股的二瓣肉唇,微微裂开一挺,手指翻开肉唇,红红的嫩肉上,一片湿淋淋。江天涛食指塞进阴道缝里,肉膜把手指紧紧裹住,阴道底口,一阵张合吸收,小梅玉股摇摆,鼻子里哼哼声不已。不多时,阴道口处液汁滴滴流下,直洒江天涛一身。 

  小梅的手放下宝贝,向江天涛撒娇婉啼地说道:“涛哥哥,你怎么捉弄人呀?小梅不来了,你还没有出来,小梅的下面,又给你弄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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