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ans517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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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性奴(抵债的女人)》绑架 刘妈跟杜思辰买完东西后,由刘伯载她们回家。 一路上,并未发现有人跟在她们后头。 两人进到厨房,将购物袋内的东西拿出来整理,接著开始准备包饺子的事前工作。 杜思辰将高丽菜剥开,放入水槽内清洗时,室内电话响了。 「我去接。」 刘妈拿起挂在厨房牆上的电话,「喂?」 「不好了,大事不好了……」电话彼端嚎哭声传来,「老闆出车祸了,现在被送进医院……」 「然后是不是要我准备两百万的医药费?诈骗集团!去死!」刘妈生气的挂了电话。 离秦家别墅大门约五十公尺的房车内,蟋蟀又演了好一会,才发现电话被挂了。 「……喂?喂?马的!敢挂我电话!」蟋蟀生气的吼。「不想活了?」 「演得那麽烂还敢骂人家挂你电话!」陈哥从蟋蟀脑袋瓜狠狠捶下去,「我出车祸你敢哭得像我死了,我就毙了你!」 「是,陈哥,我错了。我再重打一次。」被揍的蟋蟀没胆揉发疼的头顶。 「这点小事都办不好。」陈哥朝他摊开掌心,「拿来,好好看清楚要怎麽演。」 「是的,陈哥。」蟋蟀连忙恭敬的将手机奉上。 屋内,杜思辰好奇的问。 「谁打来的?」 「诈骗集团啊,想骗我老闆出车祸住院,送医药费过去。」刘妈撇了下鄙视的嘴角。 「康豪出车祸吗?」杜思辰难掩忧心地问,「会不会是真的?」 「老闆若出车祸,第一个该连络的会是若渊或者太老爷,他们才是他的亲人,打来家裡又不见得有人接,而且我们不是亲属,万一要手术什麽的,也做不了主啊。」 「是这样吗?」杜思辰想想还是很不安。「万一他们连络不到若渊或太老爷呢?若渊在学校上课啊,太老爷说不定也在忙,没接到电话。」 「就算这样好了,」刘妈镇定分析道,「老闆的属下没有那种一打来就哭猫子喊叫的孬种啦!」 就是哭得震天嘎响,才让刘妈判定是骗人的。 「嗯,不是就好。」 「而且如果是真的,一定会再打电话来……」 刘妈话还没说完,电话又响了。 「我去接。」 杜思辰连水都忘了关,急急跑过去接电话。 这次她没有听到哭声,而是很沉的声音,像是刻意压著嗓似的。 「夫人在吗?我是蟋蟀啦,老大出车祸了。」 「是真的吗?」杜思辰脸色发白。 「当然是真的啊,现在在急救动手术,他进手术室之前一直在叫你,所以我们现在已经在门口等著接你了,请你快出来,我们好送你去医院。」 「好,等我一下,我马上去。」杜思辰迅速挂掉电话,对刘妈道,「车祸是真的,他们已经来到门口,说要接我过去,我先出去了。」 「没有叫你带钱吗?」 「没有。」杜思辰摇头,解开围裙交给刘妈,「饺子麻烦你了。」 「好……那若有什麽事再跟我联络。」 「嗯。」 杜思辰匆匆拿起放在椅子上的包包,飞奔而出。 大门外果然可以看到一辆黑色的房车,隔热纸很黑,黑到看不清楚裡面的样子。 一个穿著花衬衫的男子走下来,为她开车们。 杜思辰的心头掠过一丝怪异,但她没有想太多就直接坐进去了。 她一坐稳,前方的驾驶就踩下油门,往来时路而去。 「康豪他现在情况怎样?」杜思辰著急的问坐在她旁边的那个男人。「医生怎麽……说?」 这男人怎麽看起来好面熟? 好像在哪看过? 这时的陈哥已经将墨镜拿下,不过他的衣著还是跟在超市裡的一模一样。 「秦董人没事啦,是我想请你过来我那儿坐客。」 杜思辰心头一悚,终于明白刚才那丝怪异是什麽了——秦康豪的手下没人在穿花衬衫的。 秦康豪很重视衣著品味,而且他最讨厌被冠上「黑道」二字(就算真的是行黑道事也不承认),所以那些黑衣人为何会叫黑衣人,就是因为他们都穿著整套合身的黑色西装,打黑色窄版领带,著黑衬衫,更别说还挂什麽俗气的金项鍊了。 她惊慌转头想开车门,但是中控锁已落下,怎麽掰门把都没有用。 「你乖乖的,我玩够就会送你回来了。」陈哥拿出一方沾有迷药的手帕,扣住杜思辰的头,摀住她的口鼻。「只是不知到时秦康豪还要不要你了。」 「不……唔!」 杜思辰拚命挣扎,但还是敌不过迷药的效力,没一会儿就昏了过去。 「陈哥太厉害了!」坐在副驾驶座的蟋蟀用力鼓掌。 陈哥一张淫邪的脸,盯著杜思辰那张美颜看。 「这近看还真是挺漂亮的,尤其这奶,」陈哥用力掐了掐酥胸,再凑到鼻尖闻,「真软真香啊!」 屋内,刘妈越想越不对劲。 一种不祥的感觉萦绕不去,最后她决定打电话给秦康豪确定真伪。 电话大概响了三通就接了。 「我现在在开会,晚点再打给你。」 「老闆?」老闆果然没事? 「刘妈?」从家裡打来的电话,他还以为是杜思辰打来的。「什麽事?」 「你不是出车祸了?」天啊,果然是诈骗集团啊。 「你他妈才出车祸。」 「可是刚才有个人打电话来,说你出车祸了,思辰已经被载走了。」刘妈著急得差点把电话线扯坏。 「什麽?」正在跟客户开会的秦康豪唬地一声站起,对会议室的人道,「会议暂停。」 他快速步出会议室,「谁打来的电话?」 「我不晓得。」 「问警卫,调监视器,查电话录音。」秦家的电话都会自动录音的,毕竟仇家太多,什麽事都得提防。 「好,我查好马上打给你。」 挂了电话,秦康豪指示办公室内的一名职员,「去会议室说,我有事先走,会议挪到明天。」 秦康豪回到办公室,抓起了车钥匙,搭乘电梯来到地下停车场时,刘妈再次打电话来。 「警卫说有看到思辰上了一台黑色的房车,那台车子好像有贴什麽东西,所以从监视器上车牌看不清楚,警卫说他隻注意到后三码是168,然后打电话来的是一个叫蟋蟀的人。」 「蟋蟀?」秦康豪面色一沉,「我知道是谁了!」 秦康豪坐进车子,拨打电话给负责管理黑衣人的「鳄鱼」。 「马上帮我查出陈哥现在在哪!」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谁说谎 杜思辰醒来时,隻感到头很昏很沉很重,有一种想呕吐的感觉。 室内有些昏暗,空气中瀰漫著一种奇怪的香气,让她闻了更想吐了。 她扶著头,有些艰困的撑起上半身,喉头一阵乾涩发痒,下意识就想要找水喝。 「好渴……」她喃喃唸著。 「渴吗?」 突然有道男声在她耳畔响起,陌生的嗓音,把她吓得神智都醒了。 一道刺眼的光线突地出现,她惊愕发现房间内好几个陌生的男人,其中有一个就半躺在她的身边,手还在她身上游移。 「你……」她惊恐的眼球震颤。 她想起这个人了,在超市找她吵架,骗她秦康豪出车祸,把她绑走了。 「拿杯水给她。」陈哥指示蟋蟀。 「好。」 杜思辰翻身想逃,陈哥手扣著她的腰身,将她拉进怀裡。 「放开我。」杜思辰大叫。 「嫂子,水来了。」蟋蟀捧著水杯奉上。 「不!」杜思辰挥手,蟋蟀手上的水杯差点就摔出去。 「马的,我蟋蟀大哥帮你倒水来,敢不喝?」蟋蟀发狠把水往她的脸上泼下去。 「啊!」杜思辰尖叫一声,脸跟头髮都湿了。 「不听话的话,下次泼在你脸上的就不是水囉。」陈哥露出奸坏邪淫的笑。 杜思辰脑中立刻浮起被硫酸毁容的画面,娇躯不由得恐惧得簌簌发抖。 「你们到底……要做什麽?」杜思辰颤著声问。 「我听说,你是秦康豪的女人啊,而且秦康豪还为了你把地下钱庄收了,所以我想试试看,你有没有这个魅力,也让我把赌场、酒店都收了。」 陈哥说话时,手指还在娇嫩的脸颊上游移。 「不……」杜思辰摇头,「我不是……我没有那个魅力……真的……」 陈哥霍地将杜思辰人摆正,两手往上拉扣著,领口处可看见溢出的两团乳肉,即使是躺著,也是不容小觑。 「你是不是用这对大奶诱惑他的?」陈哥手揉上她的奶。 「没有……真的没有……」惊惧的泪水纷然滚落。 「还是这个屄?」陈哥手压下她裙子中央的凹陷。 「真的不是……」杜思辰害怕的将大腿夹紧。 「陈哥,别跟她囉嗦这麽多,直接验货不就知道了吗?」蟋蟀已经迫不及待了,其他小弟亦不住点头。「连璿璿那个地下秦夫人都被干掉了,这个女人干起来一定比璿璿更爽,一定要分我喔,我也想看她是不是能让我抛家弃子。」 蟋蟀的口水快滴下来了。 「不……求求你们,我只是个普通人,没有什麽……什麽让人抛家弃子的能力……我……我都被自己老公抛弃了……我根本拴不住男人的心啊……」 说到伤心处,杜思辰无助地哭了出来,让在场男人一愣。 「你嫁过人?」 「对……我老公都外遇了,你怎麽会觉得我在那方面有魅力呢?」杜思辰哭得不能自己。 「这是怎回事?」陈哥顿时有些懵了。「璿璿不是说她很厉害吗?」 能干掉崔璿璿上位的女人耶。 秦康豪再怎麽不挑,也不会挑一个离婚妇女吧…… 「璿璿?」杜思辰张开泪眼,「崔璿璿吗?」 「你认识她?」陈哥吃惊。 「她就是我老公外遇的对象啊……」杜思辰哭得更大声了。 「干你娘!」陈哥放开手。「我不会被崔璿璿那贱人利用了吧?」 陈哥越想越有可能。 以前崔璿璿老是对他虚以委蛇,顶多给他做半套,这次竟然这麽爽快跟他上床,被他无套中出好几次,还抖出秦康豪另有喜欢的女人一事,现在想想真的很有鬼。 「不是啊,崔璿璿不是隻喜欢秦康豪吗?怎麽会勾搭有妇之夫?」蟋蟀觉得奇怪,「你老公现在咧?」 「我不知道……」杜思辰摇头,「他跟我离婚了,我其实是人质,因为欠秦康豪钱,所以被抵债在那里的。」 杜思辰说得也是事实,只不过对了一半。 她知道这些人是为了羞辱秦康豪,才把她绑了的,所以现下必须跟秦康豪撇清关係,才有可能逃出生天。 「谁欠钱?」陈哥又问。 「我前夫啊。」 「你前夫欠秦康豪钱,崔璿璿怎麽可能会喜欢他?」陈哥不断摇头,「不可能、不可能,那女人视钱如命……」他蓦地怒气上涌,「你们两个一定有人说谎想骗我,干你娘,我是可以骗的吗?」 「陈哥,直接干下去了啦!就算真弄错,也不吃亏啊!」蟋蟀跟其他小地在一旁鼓譟。 他们一开始在车子裡就就想先玩一把,是陈哥说干死鱼很无趣,等到旅馆再说。 还好一到旅馆没五分钟,人就醒了,但现在陈哥还在假假真真弄不清楚谁说谎,是说,这跟他们有什麽关係,他们隻想有个销魂洞鑽啊! 想开庭问审,干完再说啊,说不定干完人就老实了。 「我说得是真的,我没有骗你……啊!」陈哥一巴掌摔了下去,「少废话,林北现在很不爽,你他妈的给我消火!」 陈哥开始动手撕她的衣服。 「不要……住手……拜託放了我……」 杜思辰拚命挣扎,让陈哥撕得很不顺利,不仅被扭动的她打到了好几下,甚至一度被她找到空隙逃下床,只是又被其他小弟拉了回去。 蟋蟀跟另个小弟按著她的手脚,才顺利地把她箝製在床上,但她依然不安分地扭动,让陈哥耐性尽失。 「马的,实在太麻烦了!」陈哥揉揉刚被揍到的下巴,还真他妈的有点痛。 他朝蟋蟀动了下下巴,蟋蟀再用眼神指示另外一个小弟,小弟从口袋中拿出一个细针筒出来,理头装了几毫升的透明液体。 陈哥拿过针筒,拔掉盖子。 「那是……什麽?」杜思辰喉头髮紧。 「白粉啊。」陈哥眯著眼狞笑,「打进你身体裡,会很爽很爽,爽到high喔。」 白粉……海洛因?! 「不……不要!」杜思辰拚命摇头,小脸发青。「拜託你,放了我,求求你、求求你……」 陈哥毫不理会她的哀求,扣住手臂,针头朝白皙的肌肤扎了下去……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劫难 「不要!」杜思辰绝望的大喊。 陈哥将推杆回拉,想确定有没有打到血管,若有的话就会有血液流进针筒裡,结果这次失败了。 「啧!」陈哥恼怒的抽出针头,准备找好地方再下针时,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把众人吓了一跳,有两个小弟甚至已经抽出刀子,严阵以待了。 「帮我开门。」 门口传来细细的女声。 是崔璿璿。 她是来看热闹的。 她要亲眼看她恨透的女人的下场。 敢抢她的豪豪,抢她地下秦夫人的位置,她就要让杜思辰死,死得悽惨难看。 她太清楚陈哥的把戏了,就算杜思辰被送回去秦康豪处也是一个废人,她不相信秦康豪还会要一个废人。 尤其还是一个被用烂的废人。 陈哥跟秦康豪是生意上的劲敌,两人结怨已久,最主要是他们的产业有重叠之处,但秦康豪即便起步得比他晚,硬是比他混得风生水起,让陈哥又妒又恨。 陈哥不晓得两人的差别差在做生意的态度上,尤其是对旗下人员。 就拿酒店来说,秦康豪会投资手上的小姐,受训教课,甚至像崔璿璿这种有资质的,还送去读大学,加强语言能力,抬上可进私人招待所的资格。 陈哥手上的小姐都是免洗筷,用力的榨取,不行就扔了,质感根本是屁,最下阶的製服店又比不上秦康豪的玩得疯狂,自然被甩了好几条大街,难以望其项背。 但陈哥隻觉得是秦康豪在抢他的生意,因为两人的店常是临得很近,或在同一区,成了竞争对手,生意好坏一眼就看得出来。 「帮她开门。」陈哥随意的努了努下巴。 离门口最近的小弟小心翼翼地开了门。 崔璿璿穿著紧身洋装,婀娜多姿的走了进来,一对丰满的雪乳高高的耸立,臀翘腿长,在场的男人见了,小兄弟也跟著她一扭一扭的臀,翘得老高。 「陈哥真厉害,一下子就把人抓到了。」崔璿璿称讚了陈哥两句,看到他手上的针筒,抿嘴窃笑。 海洛极其容易上瘾,加上戒断过程痛苦,想戒除很难,陈哥很爱用这样毒品控制女人,不小心因为施打过量致死也不是新闻。 但崔璿璿没有想到,她才坐上床,陈哥猛然打了她一巴掌,怒声质问,「你是不是说谎利用我绑架这个女人?」 崔璿璿一脸错愕,摀著脸颊,晶莹的泪珠随即落了下来。 「陈哥,你在胡说什麽?我怎麽可能对你说谎!」 崔璿璿生气的拍打床。 陈哥指著杜思辰,「她说你是她老公外遇的对象,你是不是想跟她抢老公,才骗我说她是秦康豪的女人?」 「什麽老公?谁?」崔璿璿一头雾水。 「罗升宏。」仍被小弟扣住四肢的杜思辰只能抬起颈子,「你不是跟我前夫在一起的吗?他为了你,跟我离婚的。」 崔璿璿愣了愣,想了好一会才记起来罗升宏是谁。 「喔,那个罗升宏喔。」 「干,你真的骗我!」陈哥第二个巴掌眼看著就要落下。 「那是秦康豪叫我去诱拐他的。」怕被打,崔璿璿著急地嚷,「我怎麽可能看得上那个没钱的男人,是秦康豪给我一百万,叫我诱拐他的啦!」 「康豪叫你诱拐他?」杜思辰瞠目,「为什麽?」 「我怎麽会知道。」崔璿璿耸肩,「他又没说。」 「你没有骗我吼?」陈哥厉声质问。 「陈哥,我干嘛骗你啦!」崔璿璿抱著陈哥,还主动吻他的唇来安抚他,「你知道我最爱钱的,她老公欠秦康豪一大笔钱耶!神经病才会喜欢他。」 她一脸不屑的撇嘴。 「但这个女人说她只是被抵在那里当人质的,不是秦康豪的女人!」 「陈哥,你才别被她骗了。」崔璿璿翻白眼。「她一开始的确是抵债洩慾用的,但是因为洞太好用才让秦康豪对她起了兴趣,这我不是跟你讲过了吗?」崔璿璿撒泼起来,「你竟然信她不信我,你太伤我的心了。」 「好好好,是我的错,心肝宝贝对不起嘛。」陈哥抱著她死命的亲,「不然这样,陈哥先陪你爽一次,再玩这个女人。」 「不要啦!」崔璿璿扭著身子挣脱,「你先玩她啦,我要知道她有没有真那麽厉害。」竟有办法抢我的男人! 「是喔?」 「我帮你。」崔璿璿看不过陈哥磨磨蹭蹭,拿起放在一旁的针筒,「打肘窝那裡吗?」 秦康豪严格规定手下人员绝不可碰毒品,一被发现不仅立刻开除,还直接送勒戒中心,所以崔璿璿虽然看过陈哥他们吸毒,但自己隻抽过大麻,不知道这针要怎打。 「我教你。」陈哥拍拍杜思辰的肘窝,「要打血管喔。」 「打血管啊,」崔璿璿娇娇一笑,「我知道了。」 「不要,璿璿……」杜思辰哀求,「拜託你放过我……」 「会求我啦?」崔璿璿冷哼,「你在别墅呛我的时候,没想到会有这麽一天吧?」 「不是……」杜思辰哭得气都虚了,「我不是……」 「她欺负你吗?」陈哥怒问。 「对啊,在秦康豪面前呛我呛得好大声,秦康豪还陪著一起呛,气死我了。」崔璿璿一脸委屈。 「那真是该死!」陈哥指示,「弄个有混合镇静剂跟古柯硷的过来。」 「陈哥,」崔璿璿故作夸张的喊,「那会弄死人的耶。」 「放心,我废了她就好,让她变成母猪,无时无刻让男人干。」陈哥摸摸崔璿璿的下巴。「我怎捨得让你受委屈呢。」 「陈哥对人家最好了。」崔璿璿暗藏得意,腻在陈哥怀裡撒娇。 杜思辰,敢呛我,我让你不得好死! 崔璿璿的眼中露出阴狠的笑。 小弟费了一番功夫,弄出一管混合毒品给陈哥,陈哥则交到崔璿璿手中。 「打这裡喔。」陈哥温柔的说。 「好——」 崔璿璿照著指示,将针头插进去。 「回拉……没血,失败了,再来一次。」 崔璿璿重複扎了数次,把杜思辰的肘窝都扎得青青紫紫,还是没有成功。 「好难喔。」 「还好你没去当护士,不然你的病人会客诉死你。」陈哥调侃道。 「不管,我要再试试。」 她一定要亲手把这能弄废杜思辰的毒品送进她的血管裡。 崔璿璿换了隻手扎,回拉,血液涌入。 「成功了,扎到血管了!」崔璿璿开心的喊。 「拜託……璿璿……」杜思辰气若游丝的苦苦哀求。「放过我……」 「去死吧!」 崔璿璿按著推杆顶端,一脸开心的将混著血液的毒品注射进去…… 叮铃。 突然传来的门铃声让崔璿璿吓得针筒差点掉落。 「客房服务。」是一道轻快的男中音。 「谁叫客房服务?」蟋蟀问。 「好像是我,」一个小弟举手,「我有叫pizza。」 「干!」蟋蟀踢了小弟一脚,「去拿,不准让他进来。」 「喔。」 小弟上前开了门,没看到pizza,反而看到一隻29号鞋码的大脚朝他的肚子踹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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