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都不许漏! (高H 调教)》第41章
口口声声说爱她
滴滴答答的鲜血,顺著她的髮丝流到地上,鲜红的有些刺眼,夺目渲染。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来。
取而代之的,是放在她太阳穴上的那双大手。
林荫睁大了双眼,不是恐惧,而是诧异,震惊以及……绝望。
何泽城看著那尖锐的针管,捅进了他的手背之中,只露出了剩下半截。
他颤抖著那隻手,僵硬的抖动著手指,脸上的表情逐渐恢复了平静,像是感觉不到疼痛。
在庆幸。
无比的庆幸。
她还活著,还没有死。
力道之大,林荫惊慌失措的鬆开了手,只见那双薄冷的眸子看向她,“好玩吗?”
他一字一句的问道。
林荫的唇张张合合,却说不出一个字。
何泽城握住针管,将它拔了出来,远远地扔在地上,手背的鲜血血流不止,甚至,比她的还要多。
盯著那血口,眼神迟迟没有离去,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麽。
林荫只觉得这段时间过得好漫长。
他会弄死自己的吧……一定会的!她反抗了他的命令,一定,一定会。
她会死的很惨,甚至操死都是死不足惜。
鲜血滴落的声音离她的耳边最近,还能一滴一滴的听到往下落著,比起心脏的抖动和身体的燥热,这种声音,在无形的折磨著她。
良久,何泽城移开了眼,面无表情的看著她,起身。
林荫想要紧紧抱住自己,却被他提起了胳膊,用那隻受伤的手,狠狠地提起来,把她往楼上拖拽去。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麽,但是她的下场一定不会好。
为什麽他要帮自己挡住,为什麽死的不是她!
死了就能解脱了啊,为什麽不让她死!
口口说声爱著她,就是这麽折磨她,这就是他口中所谓的爱吗?
他将她扔到了床上,拿起床头的锁链将她脖子上的一起扣了起来,没有理会她,拿起一旁的浴袍穿上,转身下楼。
他的鲜血从调教室一路滴到了卧室,楼梯,地板,白色的浴袍上,也染满了鲜红色的血液。
没有任何的表情,似乎根本不在意,血流不止,让他的手缺血变得开始麻木起来。
微微颤抖著手指,用脚勾出藏在电视柜最后面的杂物箱,从裡面翻找出了绷带。
将手背翻了过来,上面有著绿豆大的穴口,还在不停的往外冒血。
拿著绷带的手垂在了身侧,似乎没有打算做处理。
为什麽会流血,这是他想不通的一个问题。
他更想不通的,是她为什麽会要自杀,感觉不到对她的爱吗?为什麽要自杀。
为什麽!
啊,忽然想起来一个问题了,流血过多的话,也会死的吧。
她流了那麽多血,会死吗?
所以反抗他,流血,不想被他操,也是在潜意识的自杀吗?
为什麽要自杀!
“砰!”他狠狠地将脚下的杂物箱踹翻在地,地面的东西全部零零碎碎的滚落了出来。
创可贴,针线,酒精,照片,药盒全部滚翻,还有滚落很远的动物兔子标本。
那张脸重新恢复了暴怒的状态,眼中带著血红,看著自己脚下的药盒,狠狠地踩了上去,想要碾碎所有,所有!
当他重新回到楼上,发现了正在床上焦躁翻滚著的她。
药物的作用,她没办法控制住自己,那两天皙白的双腿狠狠地摩擦著,大腿根处已经红了,痛苦难言的揉著自己的奶子,嘴中不停的呻吟著。
“好难受,救救奴隶,奴隶好难受!”她眼中迷情的望著他,朝著他伸出绝望隐忍的手,脖子上的锁鍊长度有限,近在咫尺却无法触碰。
“求求主人救我,我好难受,奴隶好难受啊!”
“求求你操我,快点来操我!奴隶下面好痒好难受,好热啊!”她绝望的发出嘶吼,焦躁的揉著自己的奶子,没有理智可言。
何泽城冷漠的看著一切,一双手缠著著另一隻手,绷带被他缠的很厚,盯著她的表情,无言无语。
看著她的表演,无望的对著他求救。
绷带缠完,他用牙齿咬上打了个结,走近她,林荫迫不及待的凑上前,搂住他的脖子求救,“主人求求你救救我,操我啊……操我,奴隶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她痛苦的哭了出来,那双纤手不停在他身上抚摸上,从脖子,胸膛,到身下,解开了他的浴袍,俯身含住了他的身下。
对于她的举动,他全都看在眼裡,却没有做出任何举动。
林荫真的受不了的,去求他,求他操她。
快点操她啊!她真的要被体内的慾望折磨到崩溃。
“腿张开!”清冷的声音,命令著她。
《一滴都不许漏! (高H 调教)》第42章
你的命是我的(H!)
得到了最后下达的命令,她迫不及待的张开了腿,躺在床上期盼的眼神望著他。
“操我……求求你快点操我!”
何泽城掰开她的双腿,往上抬起,看到了菊穴已经乾涸的血迹,还有不停在冒著淫水,混合著他的精液骚穴。
这次没有犹豫,他拉过她的双腿,将自己挺立的鸡巴戳了进去,湿润的穴变得十分光滑,直抵最深处。
“啊……好舒服,好舒服啊!主人操的奴隶好舒服。”她神志不清,只记得来自身下的慾望。
被他填满的感觉非常舒服,相当爽!被操的合不融嘴。
被湿润温暖包裹著的鸡巴,挺直了往她体内深入。
身下的人不停的喘息,只有他才能救她。
只有他才能。
其他人谁都不能!
无神的双眼再次变得灼热起来。
不满足于这种姿势,何泽城将她解开了脖子的鍊子,抱了起来,直接往浴室走去。
“啊!”林荫只能抱住他的脖子,双腿夹紧他,才能不掉下去。
每走一步,对她来说都是一种刺激,那根她渴望的鸡巴,正在一下一下的顶到深处,开了子宫,磨著裡面娇软的皮肤。
“好爽……哈好爽,好舒服哈……操我,再用力的操我啊,操死我!”她不停的呻吟,嘴中说著那些淫荡的话,只求被他操。
何泽城咬牙,无形的慾望也在掩埋著他的理智,用力的拍上她的屁股,“骚货!满足你!”
来到了浴室,他抽出湿哒哒的鸡巴,将她摁倒了洗漱台上,凶狠的命令道,“给我扶好了!”
身后肿大的鸡巴猛的停进来,刺激的她重心不稳,急忙抓紧洗漱台的边缘,弯著腰,撅著屁股让他更方便的进出。
那些淫荡的话从她口中不停歇的说出来,每一次的挺入,都能让她达到仙境一样的高潮,情慾的眼神迷离起来,扬头大叫。
“好爽,主人好爽啊,操死奴隶吧!快操奴隶……”
“啪!”
“啪啪!”
他发狠的左右开弓拍著红润的屁股,血红的双眼瞪著正在进出的鸡巴,每次都能感受到浇上龟头的温热,让他发疯。
“老子操死你,让你自杀,操死你都不能自杀,你是我的,凭什麽自杀!你的命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谁让你有权利去死的。”
林荫被激烈舒爽的操弄流出了眼泪,狰狞一笑。
原来他怕她去死啊。
“啊嗯,好疼,好爽……主人操我哈!”她不知疲倦的淫叫著,直到那精液射满了她的骚穴。
体内的慾望还没有消退,她要崩溃,崩溃的只想撞牆!好像去死。
一波一波的情慾又在失去理智。
她不知道究竟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他在她的体内射了四次,肚裡肿胀的不像话。
本以为会憋著憋上一整天,却没想到他竟然直接让自己流了出来。
夹不住的,那麽多浓稠的精液根本夹不住!
像是失禁了一样,双腿软著想要跪下去,两隻手却死死地撑住自己的身体。
身后传来了冷笑,多次的经验告诉她,他还会折磨她!
“既然不想要我的宝贝精液,那就给你我的尿液!”说完最后一个字,他再次塞入了她的骚穴中。
“主人……”她已经没有力气了,双臂也根本使不上力,理智慢慢的回神,她感觉到肚子裡正在被一阵热腾腾的液体射满。
那是他的尿,憋满了一整天的尿,怕是就在等著尿在她的体内呢。
林荫弯著腰,撅著屁股任由他去尿进,低著头,看著自己垂下的奶子,和那渐渐鼓起的肚子,自嘲的一笑。
他有病,他绝对有病!
病的不轻!
林荫抬起头,看到镜子中的自己,脸红通一片不像话,娇嫩的皮肤上全都是青紫的抓痕,掐痕,还有咬痕。
他在自己的身后享受的闭上眼睛,一双缠满绷带的手,用力的抓住她的头髮,迫使往后仰去。
那双手上,白色的纱布已经被鲜血浸透。
他就像个不知死活的禽兽,哪怕死,也要操著她死。
慢慢的,那双眼睛睁开了,冰如寒地的冷漠,情慾在消退,聚焦无比清晰,朝著镜子中她挑动起眉毛,挑衅的嚣张。
手逐渐的越来越用力,她的头髮几乎快被拽掉,连眼睛都要闭不上了。
他疯了,用那隻流满鲜血的手,疯了。
《一滴都不许漏! (高H 调教)》第43章
她不怕了
她被震动棒堵住了下面,他的尿液全部憋在裡面,胀痛又刺激。
他揪著自己的头髮问道,“还敢自杀吗?”
冰冷刺痛,渗透著她的神经。
可是她已经不怕了,她知道他害怕什麽了!知道他暴露的缺点了。
苍白的唇扯出讥笑,头皮上传来威胁的疼痛她也丝毫不在乎。
“只要你把我留在这裡一天,我就会想办法去死!”
“你再给老子说一遍!”扯破嗓子的吼声,几乎要将她的耳膜震碎,他有多生气,揪著自己的头髮就有多用力。
她什麽都不怕了,甚至不怕死了,凭什麽还要受他的威胁。
“我再说几遍都是同样的答案。”她的头仰的几乎快要背过去,阴冷嗖嗖的目光瞪著她,她不怕。
何泽城生气,是真的很生气,从未有过打心底的怒火。
从来没有想过她会脱离自己的掌控,从来没有!
盯著那双毫无求生欲的眼,他笑了。
想死?
门都没有!
“别忘了,你在我手裡呢。”他声音很轻,像是幽风,“你以为你死的掉吗?就算你想自杀又怎样,我让你每天都发情,你以为你还有力气去自杀吗?”
“嗯?”
林荫睁大了眼睛,惊恐的瞪大像个核桃。
那个药……她受不了那个药的!
看出来她在想什麽,何泽城鬆开了她的头髮,改为捏住了她的后脖颈,抚摸上她鼓起的肚子。
“你放心,那药用多了也不好,试试别的,照样能让你发情。”
他说的对,她在他的手裡,想死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撞牆如何!
对,撞牆!
她放大著瞳孔打量著面前的浴室和镜子,何泽城嘴角有了不一样的笑意。
“想撞牆?还是想用你身边的所有东西自杀呢?”
直接被猜透的感觉,心掉落了谷底。
他舔了舔后槽牙,“放弃吧!你做不到的,我也不会让你做得到。”
掐住她的脖颈,将她再次带去了卧室,那个逃脱不了的巢笼,双腿双手被绑在了铁鍊,脖子也固定了起来。
结结实实的拉动著锁扣,能看得出他有多谨慎,多害怕她的死亡发生。
难道他就不知道,人的死亡预知,是没有极限和天数的吗?
就算绑著她又怎样,不又不是不会死了,可笑。
沉沉的闭上眼睛,情慾的消退,只是让她很疲倦,很困。
何泽城可没想给她睡觉的机会,打开了震动棒的开关,刺激的震动起她肚子裡的尿液,林荫顿时睁开了双眼。
难受的想加紧双腿,两边却被绑牢的死死,完全没有可活动的馀地。
那个魔鬼拍了拍她的奶子,肆意对她笑道,“好好享受,晚上还有。”
林荫握紧了铁鍊,体内的刺激,不得不然她呻吟出声。
何泽城只是看了一眼,漠不关心的拿起一件乾淨的浴袍,下了楼。
她得吃饭,已经很瘦了。
不能死,得吃饭才行!
站在厨房前,看著已经被鲜血浸湿的纱布犹豫了。
他,不会做饭。
毫无经验。
何泽城自嘲一笑。
不会的东西可以学,学著怎麽伪装,学著怎麽操她,学著怎麽爱她。
要是死了,那可就学不好了。
他打开了灶台下的橱柜,拉住一袋子还未开封的红豆。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东西已经放了两年了。
那隻手再次犹豫了。
只要吃不死人就行了,高温不都是杀菌的,死不了的。
他拆开包装,拿出从来没有用过的电饭煲,几乎倒满了一大半,加满了水,摁下开关开始煮。
不知道煮多久,根本没试过,只知道熬粥的时间很长,很长。
盯著上面闪烁著黄色的光,站了很久。
不知道过了多久,裡面忽然满出了水,那些根本盖不住,裡面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拼命往外冒出,滴落在檯面,地板上。
他后退了一步,没有打算理会的意思,继续计算著时间。
慢慢的,那些水不流了。
一个小时。
两个小时。
他站了两个多小时,只是盯著那东西,什麽也不干。
超时的原因触动了保险,电饭煲的灯光灭掉了,他才打开了盖子,裡面是棕红色的液体,很粘稠。
拿起了一旁的勺子,他随手挖了一下,浓眉紧锁。
“豆呢?”
《一滴都不许漏! (高H 调教)》第44章
不准睡不准睡!
在这两个小时裡,林荫早就被身下的东西折磨的昏睡了过去,她没有任何的精力再去享受情慾了,所有的一切,都是折磨。
她的头髮忽然被拽起,刺痛的痛感还是让她睁开了眼睛,对上了一双焦虑恐慌的眸子。
啊……
他以为自己死了吗?
真可笑。
何泽城颤抖著手鬆开了她,脚边是打翻的粥,恐惧刚才在心中,从脚底蔓延而生。
“你特麽装什麽死!你给老子装什麽死!”无言的愤怒从心头涌上而出,在她奶子上狠狠一掐。
没有用,她闷哼一声,没有呻吟,也没有奶水流出来。
何泽城捶在身侧的手都在抖动著,甚至连呼吸都在颤抖。
林荫想要再次闭上眼睛,想要睡觉,耳边突然的暴怒声,“不准闭眼,你不准给老子闭上眼睛,不准!”
刺耳的吼声,真的没有任何的力气去回应他。
他还不懂吗?自己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何泽城彻底急了,他抓住她的头髮狠狠一揪,“不准闭眼,不准睡,老子的话你是听不懂吗!”
好疼啊!
神经病。
她要睡觉管他屁事,让他去死吧。
心中的焦躁早就在大脑中重複不知道多少遍了。
已经完全不在乎了,没有任何的求生欲。
何泽城抓住她身下不停震动的东西,狠狠地往裡面旋转著。
“啊嗯……”她难受的皱起眉,痛苦不堪,肚子中的东西好涨,好疼。
“不准睡,你不准睡,不准给我睡!”
他在吼她,也在害怕,林荫都听出了他声音的抖动。
何泽城鬆开她,极快的转身走了出去,林荫不知道他想做什麽,困倦的看向门口,也见到了地上被打翻的粥。
那是个什麽玩意儿,好噁心。
然而,那噁心的东西很快就被抵到了她的嘴边。
“喝,给老子喝,全部喝完!”他狠狠地命令著她,撑著她的后脑勺,用那隻受伤的手。
不想喝,好噁心。
但是还能隐隐约约问道红豆的味道。
这是红豆粥吗?还是说她眼睛瞎了,竟然连一颗豆子都看不到。
何泽城没有给她犹豫的机会,强硬的将粥灌进她的口中,摁著她的喉咙,让她吞嚥下去。
啊……真的是红豆粥。
咕咚咕咚的咽完,她一滴不剩,太饿了,实在是太饿了。
即便肚子中胀痛,她也违背不了自己求食的本能。
看著碗见底,何泽城笑了出来,像是受到了鼓励,询问到她,“好喝吗?”
有资格说不好喝吗?
“好……喝。”她有气无力,对一个饿的人来说,怕是就算给她煮了一锅屎,她都能吃下去,这碗粥,也只能跟屎相提并论了。
何泽城扔下了碗,死死地捏住她的后脖颈,狰狞的笑容浮现出。
“饭吃完了,你死不了了,咱们也该开始了。”
林荫觉得他脑子不够用,清奇的脑迴路,吃了饭她就不会死了?
面无表情的脸让他再次觉得他的感情被踩在脚底,让他怒火,忽然想到了什麽,竟笑出了声。
“今晚我们不在家裡,不是想出去吗?我带你出去!让你好好的看看外面的世界。”他说道。
林荫完全没有兴奋的意思,除了恐惧,所剩无几。
他在变著花样的折磨她。
拿来了粗糙结实的麻绳,缠绕在她的身上,死死地勒住柔弱的骨头,将她勒的很紧,以为这样就逃不掉了。
肚子裡的尿仍然没有排出来,那个震动棒也没有停下。
做好了一切,解开了铁鍊,给她套上了她逃走那天穿的衣服,屈辱和恐惧越陷越深。
她的脖子上依然被绑住了项圈,鍊子从后面被他抓在手裡,生怕她逃走,紧的让她窒息。
被他拽到了大门前,门打开了,走廊爽凉的空气扑面而来,却让她的神经也紧绷起来。
何泽城在她耳边低吟道,“可得把你的骚穴给我加紧了,不然裡面的东西流出来,谁知道外面的人会怎麽看你呢?说你是个肉便器,还是男人的精壶?”
他羞辱著她,知道她一定会受不了,一定会听他的话,乖乖夹紧。
他赢了,击碎了她所有的自尊。
“走吧,奴隶!”
他握住铁鍊的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往前强硬的推著她。
每走一步都是巨大的考验,加紧穴中的震动棒,摩擦著的麻绳,紧绷起的大脑,跟著他操控的方向走,没有自尊,她是他的。
《一滴都不许漏! (高H 调教)》第45章
不要把我的身体给别人看(H!)
电梯中,五六个人在站在那裡玩著手机,林荫睁大了双眼,几乎是下意识的趴到了他的怀中尖叫。
“不要!我不要!”
她不要被人看到这副模样,衣服裡紧紧捆绑的绳子,肚子裡还有他的尿,彷彿一切都能被看透。
电梯中的人也抬头,用著奇怪的眼神打量著他们。
紧紧搂住她的肩膀,何泽城浮现出了宠溺的笑容,像一个恩爱的情侣,强硬板著她的肩膀走了进去。
“不好意思,我女朋友比较胆小,麻烦把最角落的位置让给我们可以吗?”他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嘴角浮现的笑意让人觉得温馨。
站在那裡的女人连忙点头,“可以。”也情不自禁的笑了笑,往一旁移去。
林荫摀住用胳膊挡住自己的脸,身高的压迫,她没办法反抗,死死地被他控制住。
何泽城站在她的面前,用身体完全挡住了她,俯身,摸著她鼓起的肚子,用仅能两个人声音。
“乖乖地,不准反抗,不然我就把你的衣服给扒下来!让他们好好看看你的身体。”
这句话把她所有的理智都磨灭了,紧张的加紧穴中的震动棒,刺激著她的嫩肉。
她不要被看到,绝对不要!
“听到了吗?”他压低了声音。
林荫没有任何犹豫的点头,“听……听到了。”
不要扒光她,什麽都好,不要当著别人的面羞辱她。
不要对她那样,千万不要!
怀中颤抖的人,让他心情大好。
他将受伤的那隻手从口袋中拿出,挑起她的长发,摩擦在手中,痴迷的看著,这才是他想要的模样,乖得像个玩偶。
外面已经是黑色,只有路边微弱灯光渲染著光线,这样的光线,让她得到了不少的安全感,起码没有暴露在人群中的恐慌。
林荫打死都没想到,他带她来的地方,是她逃跑时,他找到她的沙滩公园。
何泽城轻笑,“这裡树木杂草多,可是个做爱的好地方。”
他说的轻巧,实际不过是在磨平她心中的戾气。
把她拽到了丛林后面,周围都是竹子,竹叶繁茂,任谁都想不到这裡会有即将做爱的人出现。
何泽城二话不说的松掉了她的裤子,没有腰带的束缚,对她来说宽鬆的裤子直接掉落,被他强硬的拽走扔到了一旁。
“不要!”她低声尖叫。
即使在这种隐蔽场合下,她也根本没办法暴露自己的身体,羞耻,满满都是羞耻!
何泽城拍击著她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响声。
“老子要操你,就得给我随时张开腿操!你要敢再说一个不字,信不信我去外面操你!这个时候,可是晚上人最多的时候,那些人说不定都等著围观呢。”
她能想像到那种画面,自己的淫荡,放浪全部被别人看的一清二楚!
林荫恐惧的摇头,“我不说……你不要那样做,我让你操,不要把我的身体给别人看!求求你了。”
她生活在一个及其注重身份的环境裡,从来没有被那样对待过,也绝对不要被那样对待!
何泽城握紧她的震动棒,慢慢的开始旋转起来,嘴角翘的越来越高,黑暗中没有人能看到他的表情。
“只要你听话,我怎麽捨得让别人看到你的身体呢?”他这麽说道,语气病态的阴冷。
下身的震动棒开始越来越深,也震动著裡面的尿液,几乎要捅进她的子宫。
“啊哈……”林荫扶著面前的竹子,撅起了发骚的屁股,浪荡的叫了出来。
加紧骚穴的东西,她竟然想要高潮,蜷起的脚指头,想要高潮。
从没在这种环境下做过,无疑是对她最好的刺激。
身后的人忽然哼笑起出来,握紧震动棒,直接猛地一拔。
“啊嗯!”肚子裡骚味的尿液全部流在了身下的土地上,就像真的是她在尿一样,可耻的直接到了高潮,那双手死死地攀著细细的竹竿。
何泽城拉下拉鍊,扶著她的屁股捅了进去,完美的润滑,顶到了最裡面。
“啊啊……”她死死地咬著下唇,不让自己大声叫出来,生怕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到时候她就完了!
“啪!”他发狠的用力打在她的屁股上,“给老子叫!不是在家很骚吗?怎麽现在就不敢了?大声的叫出来!”
刺激的疼痛,让她鬆了口,耻辱感越是多,她下身的反应就越来越强烈。
“啊要顶死了哈……好撑啊,好撑!”她泪眼婆娑的被撞击,面前被她扶著的竹子,也开始摇摇晃晃起来,发出叶子拍击的沙沙作响声。
《一滴都不许漏! (高H 调教)》第46章
野外play(H!)
“爽吗?嗯?”那两颗卵蛋打在她的穴口上,啪啪作响,在这黑夜中的竹林中,格外的突出。
“嗯啊……爽,好爽,爽啊!”
爽个屁,她恨不得把他给弄死,如果真的能让他人精身亡,她怕不得他死在自己的身上!
像是受到了鼓舞,喜欢看她被他操哭的模样,那真的是太爽了,会把他给爽死。
“爽就给我叫出来!你也很喜欢的,是不是也在期待著被人看到,嗯?看都夹的这麽紧了,骚货,你真是要把我给夹死!”
他抬起她一条腿,试图要更深入,探究最裡面的地方,夹紧他,夹爽他!
“额啊……好涨,好撑啊……不要再往裡面了,好撑,真的好撑!”他的东西太大了,要快塞爆了,无论多少次都无法适应这种巨大。
何泽城逼近她的耳朵,“主人操你操的舒服吗?是不是再也离不开我了?离了我,你还能被谁给操的这麽爽呢!”
“你就是个淫荡下贱的性奴,巴不得求著我操呢,你怎麽就不明白呢,一天没有我你就会飢渴难耐,发情的像个狗,撅起屁股蹭著我,求著我给你操!”
“啊哈……”他的东西几乎要顶的她反胃,林荫仰起头,两颗沉甸甸的胸中间,乳沟已经挤到了竹子中,被他一句一句的羞辱著,加紧骚穴,竟然无力的达到了高潮。
“舒服嘛!嗯?高潮了母狗,看看被我操的多舒服知道吗?”他发狂的睁大眼睛,拉住他的腿,再次往上狠狠顶著。
体内那股刺激感又出来了,远在裡面的嫩肉非常的痒,只有他顶进去才能摩擦到!
林荫扒住竹子,呻吟的闭上眼睛,配合著他的一进一出开始喘息。
怎麽了,她到底是怎麽了。
明明是被羞辱,为什麽身体会有感觉,她明明不是这样想的!
“啊!好深啊,好舒服哈!”眼角激情中的泪水划过脸颊,她紧紧握住竹竿,夏夜的风吹过来打在身上冷飕飕的。
让她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在一个什麽样的处境中。
“叫主人!”他又开始命令著她,只有她的臣服,才能完全让他觉得她是属于他的。
“主人啊~好舒服,奴隶好爽,顶到子宫裡了哈!”
“大鸡巴日你的怎麽样?你裡面可是很热呢,骚逼不就是等著我操你的吗,欠操的骚货,母狗!”他发狂又舒服,完全沉迷在这情慾之中。
林荫被顶的长大了嘴巴,被下身的刺激合不拢嘴,口水从嘴角流出,听著他的侮辱,竟情不自禁的跟著发骚。
“啊大鸡巴操的好舒服,奴隶就是欠操哈……要爽死了,母狗要爽死了!”她拼命地想要加紧骚穴,摩擦著那青筋分明的鸡巴。
在她的胡言乱语中,何泽城也被刺激到了,猛地衝刺了几百下,顶进了她的子宫口,射进了她的体内。
舒爽的叹息一声,直至精液射完,他摸著那鼓起的肚子。
就像怀孕了一样。
怀孕啊,快点怀孕,怀上他的孩子!
这样她就再也怕不掉了,心甘情愿的在他身边待著。
何泽城将鸡巴抽了出来,射得太深,也丝毫不用担心会不会流下来。
他拽著她的脖子,强硬的将她摁到身下,“给老子舔,跪下来给我舔。”
“啊哈……”她被勒住脖子,相当的疼。
屈辱的跪在他的身下,扶住他的大腿,含上那根刚才还在她体内叫嚣衝击的狰狞物。
男人发红的情慾,盯著她鼓起的嘴,狰狞的笑了。
他拽住在她身上的绳子猛地一拉,林荫重心不稳的往前倒去,却始终含住他的东西,不敢吐出来,更不敢用牙齿去咬。
刚射完一发的东西并没有就此疲倦下去,在她的口中越来越大,越来越鼓。
何泽城玩弄著她的奶子,奶头拨来拨去,又发狠的挤了挤。
裡面的奶水溅在他的身上,林荫感觉到了舒服,不停的在他手上蹭著,试图想让他揉的更多。
“骚货!贱货!”他咒骂道,拉起她的头髮,让自己的鸡巴抽了出来,质问道她,“你是不是骚货?嗯?”
“哈是,奴隶是……是骚货啊……”她张大了嘴巴,口水顺著嘴角越流越多,淫荡下贱,只会吃著精子生存的骚货。
“母狗,骚母狗!装的冰清玉洁做什麽,不就是为了让我去操吗!”他开弓搧著他的奶子,只有这样才能刺激到自己心中的暴虐,他才会爽。
越来越爽,爽到无法自拔。
《一滴都不许漏! (高H 调教)》第47章
我跟她的关係
奶子好疼,她想要去製止他的手,却没有力气。
仰头,看到那张发疯的笑。
又来了,又来了,这种笑容,好像就是有多狂妄的能把她给吃进肚子裡一样,自信又猖狂,爽的怕是已经失去理智了。
下腹忽然留下温暖的液体,没有等她搞清楚是什麽,只觉得一股阵痛直逼脑海。
好疼!
苍白的脸上没了任何的血色,虚汗从额头上滑落下来,她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已经没了力气,快不行了,“好疼……”
“疼?”何泽城讥笑的反问著,“那也是老子给你的,我给的,你都要给我受著!”
不是的……不是这个。
好疼啊,她要不行了。
林荫鬆开了他的手腕,手指开始抖动了起来,慢慢的,她被疼的快要呼吸不上来了。
会死在这裡吗?
她早就该死了,快疼死她吧!
何泽城嘴角的笑容也落了下来,似乎是看出了她的不对劲。
没有任何的情慾,像是要被痛苦死的一个人,毫无生机,甚至快要死掉。
“你……”单单一个音符,都能听出他语气的颤抖了。
林荫痛苦的摀住了肚子,见他手上的力道放鬆了,挣扎开他拉住自己头髮的手。
她倒在了一旁,蜷缩起了自己的身体,感受著下身熟悉的疼痛渐渐袭来。
唯一让她庆幸的是她知道了,她没有怀孕。
太好了,还没有怀孕,一切还都有可能。
何泽城跪了下来,僵硬的看著她的举动不知所措。
他整个人都在抖,只能从口袋中拿出手机,打开了手电筒照亮著整片黑暗。
“你哪裡疼?你告诉我你哪裡疼!”他没忍住吼出了声,光在他的手中不停的被晃动,想试图看到她身上的伤疤。
终于,他看到了从她身下流出的大片血迹,整个人几乎快要崩溃。
血,又是血!她又在流血!
她要死,她就是不给自己操也要去死!
“你凭什麽流血,凭什麽!”他拽著她身上的绳子暴怒了起来。
林荫真觉得他神经病,自己来月经这种事会控制住吗?
这货怕是什麽都不懂。
在颤抖和惊恐中,何泽城做出了选择。
她不能死在这裡,绝对不能,他还没有操够她,她这一辈子都得让自己操,不能死在这!
林荫疼痛的闭上了眼睛,感受到他的手将自己身上的绳子全部解开,给她穿上了裤子,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
一股腾空的力量,便只剩下在他怀中颠簸的速度。
她难以忍受的摀住肚子,睁开了眼睛,看到他再往前面奔跑,发了疯的再跑著。
那一瞬间,林荫笑了起来。
有这麽担心她吗?
她还以为,他只会操她呢,精虫上脑的男人,估计怕她死了没人操吧,毕竟也找不来她这麽乖乖受操的人了。
后半路,她完全被疼昏了过去,只是在她耳边响起的还有那一声声著急的声音,在不停的怒叫著她的名字。
林荫。
林荫!
真想改名换姓,烦人。
……
焦虑的急诊室门外,门口坐著的何泽城,抱头痛苦,脑海中的浮现出的血液,几乎要一点一点瓦解他的大脑,啃噬他的神经。
想杀东西,杀死谁都可以,就像那隻兔子一样,被它抽乾所有的血液,解放著体内的暴行。
手上的伤早已被崩开,他就像感觉不到一样,完全没有在意。
'咔'门开了。
几乎是等待已经的迅速起身,放大著眼中的瞳孔质问道,“她怎麽了?她为什麽会流血!”
面前是个中年的女医生,拧著眉头严肃的看著他。
“你还好意思问为什麽?这不都是你干出来的好事吗!”
她做医生十几年,头一次见这麽严重的撕伤,肛门撕裂,阴道裂伤,急性子宫颈炎还有空孕催乳剂导致的乳房胀痛,连经期来了都不放过。
她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怎麽下的狠心,整个人就是个疯子。
将他的罪行一一说出,她从口袋中拿出了手机,盯著他愣神的模样,严正道,“出示一下你跟这姑娘什麽关係的证明,不然我将採取报警手段,可以认定你是故意虐待强姦。”
垂在身侧的手颤了一下,何泽城面无表情的冷哼一声。
“我跟她的关係,你不已经从她身上看出来吗?那就是证据。”
他越过她,抬脚往裡面大步走去。
《一滴都不许漏! (高H 调教)》第48章
你不能杀人,更不能坐牢
那医生难以置信的拦住他,“你还好意思说?你是怎麽说的出口这种话的!她是个女生,我没看错的话,才上大学的模样吧,你这是在毁了她的身体!”
“不要以为你就是个男人,在这方面就可以随便佔上风,你是想让她死你就直说!你在这下去她就真死在你手裡,到时候坐牢的还是你!”
那医生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扎在他的心上,神色呆滞的看向前方。
很久,他转过头说道,“她会死?”
面无表情的一句话,像是从鼻腔裡面说出来的一样,女医生满都是不可思议。
“你到底把她当成什麽人了!你不知道过度性爱也会死人的吗!你这是在变相的让她得癌,你给她都注射了什麽药物我不用多问,但我很肯定的告诉你,那些药根本就没办法达到保证身体健康的成分!”
那隻流血的手逐渐用力的发紧,握紧,单手握起发出咯咯的响声。
脚下有什麽东西滴落了,医生点头看了一眼,才发现他裹住绷带的手早就开始滴血了,那纱布被染红的十分透彻。
她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急忙招呼著裡面的护士们出来,“快点拿著绷带线出来给他包扎!这裡还有个伤患!”
——
身子好不容易的放鬆一次,睁开眼睛,却没想过竟然是在医院裡。
林荫睁开的眼又想重新闭上。
为什麽是在医院,为什麽不让她死掉呢。
她差一点点就能死掉了吧。
“不许闭眼!”耳边又传来那熟悉的声音,命令的口吻说道。
不过她可没听错这声音中的颤抖。
林荫面无表情的转头看去,对上的是一双发红的眼眶。
这种红色,并不是在他暴虐中才会有的,而是哭了……
他眼眶中的泪水还没有被乾涩吸收完,林荫放大了瞳孔,脸上是止不住的震惊。
他哭了?
他竟然会哭?
她还以为她就是个根本不知道感情的怪物。
回头一想,哭就哭呗,活该啊。
她扯了扯嘴角,从沙哑的嗓子用说出一句话,“开心吗?”
何泽城的手猛地抖动了下,又听她对自己说道,“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啊,你为什麽要哭?该哭的人怎麽说也轮不到你吧。”
她已经完全不在乎他能威胁到自己了,她现在变成这样,就是对他最大的威胁了。
何泽城的双唇开始颤抖,甚至整个身体都开始抖动。
他在害怕,她看得出来。
病房的门被推开了,一个中年女医生走了进来,看到她醒了,算是长舒了一口气。
“姑娘,你睡了四天了,可算是醒过来了!”
四……四天?
林荫不可思议的问道,“我睡了这麽久吗?”
“你神经衰弱的很,还有身体的创伤,能睡到现在醒过来已经算好的了。”医生走过来,看了何泽城一眼,脸上没什麽好表情。
“既然你醒了就可以进食了,这几天你一直靠著营养液不是个办法,暂时只能吃流食,有什麽想吃的吗?”
林荫摇头,“我不饿,谢谢。”
她一点胃口都没有,她连自己都想放弃自己了。
何泽城站了起来,泛红的眼睛看著她,“必须吃,在这等著,哪都不准去!”
又是命令的语气,他还真把自己当成她监护人了吗?
待他走后,林荫问道那医生,“他这四天一直在这裡吗?”
她点了点头,“一直都在,手上的伤也崩了三次,最后拿针缝起来都没用,他的手劲太大,只能说活该。”
呵,她也这麽认为。
活该。
活该他成这样。
女医生在她身旁做了个下来,很认真的看著她,“姑娘,我问你个问题,你得如实回答我。”
林荫点头,看著她。
“你跟刚才出去的人是什麽关係?你身上的伤怕是因为他吧。”她一语道破,严厉起来的样子也挺有威严感的。
“你说出来,我会保护你,站在女性的角度上,我可以帮你报警,你绝对不会有危险,放心说。”
林荫输液的手,轻微的颤动了下。
……
何泽城刚走出来,口袋中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他拿出来低头看去,陌生的号码,却是在熟悉不过了。
响了三声,他接了的下来,冷漠的声线,语气不善,“什麽事。”
那边传来的,是个尖锐的女声。
“你药吃了吗!”气势汹汹,同样在命令著他,“给我必须吃药!陈医生都告诉我了,你已经一个月没有去拿过药了,你的药根本就还没吃完呢吧!必须给我吃听到没。”
薄唇咧出了讥笑,“你凭什麽管老子,你以为你谁啊。”
“我是你妈!”那边怒吼一声,几乎要震破耳聋,他却仍是无动于衷。
“给我吃药去,你不要吃药是想让我死吗?你还等著想杀谁呢?”
“我已经尽量在躲著你了,你要杀我,是我对不起你,但是你也不能把自己后半生全赔在牢裡!你不能杀人,更不能坐牢!”
《一滴都不许漏! (高H 调教)》第49章
现在不打算来操我吗?
林荫见他走了进来,手上提著七八种粥,各个都是满满一盒。
这是去打劫了吧。
关上门。他将粥全部放到了桌子上,面无表情的神色,看不出喜怒哀乐。
“全部喝完。”
神经病。
她要是全部喝完,全都吐在他身上。
似乎也不打算等她回应了,何泽城打开了一碗红豆粥,这才是完完整整的红豆。
他想到他之前做的,那是什麽垃圾。
挖起勺子递到她的嘴边,林荫没有打算要张口的意思。
“喝。”单单一个字,就能听出不容拒绝的命令。
林荫嘲讽的勾了勾唇,没说话,也没张嘴。
她的举动,在勾引著他的怒火,似乎就是在挑衅他。
何泽城将那碗粥拿了回来,扬头含了一大口,搂住她的脖子,俯身,直接将粥送进她的嘴裡。
好噁心,她不要喝!
一隻大手忽然抚摸到了她的脖子上,摁住她的喉咙。
林荫疼的迫使张大嘴巴,还是将那慢慢的粥都给咽了下去。
口中传递的粥喝完,他没有放开自己,开始伸出舌头开始狠狠地亲吻著她的唇,咬住她的舌头拼命的往外拉,含住吸濡,两个人的唾液交缠在了一起。
林荫完全被他带著走,睁大了双眼,见他紧闭眼眸。
这是他第一次舌吻她,不会搞错的!
何泽城的手从她脖子上移开,慢慢的滑落锁骨,到了胸口,开始揉捏著那团柔软。
像是要夺走属于他的东西一样,把口中的空气全部夺走,连她的唾液也不放过,彷彿这些都是他的。
他不是也说过吗,她的所有都是他的,这种变态的话。
那双手揉捏奶头,开始不停的拉扯旋转,试图挑起她的情慾。
林荫被拉的疼出了眼泪,用无力的手推开他,狠狠地往他舌头上一咬。
“你疯了吗!这裡是医院。”她没忍住的吼道,将被子往上拉起,瞪著他。
何泽城吃痛放开,睁开眼睛,瞧见裡面全都是湿润的液体,红涩的桃花眼凝望著她,情深渐浓,包含绝望,他站在那里手无足措。
被这种眼神震惊到了,林荫就想问他哭什麽?
她就奇怪了,这种人怎麽有脸哭啊。
“刚才我出去的时候,那个医生应该都问你话了吧。”他跳动著眉毛,明明一副难过的要是,却硬是要装出随便不在意的模样。
他双手插兜站在那裡,凝视著她,“你是怎麽回答的?”
他已经猜出答案了。
为什麽还要去问呢。
大概就想被她亲口说出,再被她亲手送进牢裡。
林荫轻笑,“你觉得呢?”
垂在口袋裡的手逐渐握紧,丝毫不在意伤口的疼痛,就像感觉不到一样。
林荫朝他勾了勾手指,“过来,我告诉你。”
她朝著自己妖妖一笑,那对他来说是致命的诱惑,颤抖长腿走上前,想要听到从她口中亲口说出。
林荫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衣领,猛地往下拽去。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痴迷的盯著那双唇。
现在才知道,这双唇有多好吃。
可惜晚了。
“你猜猜看,我报警了没。”她轻描淡写说出这段话,在他的心脏上,却是敲著重重一击。
林荫解开了他的衬衣釦子,一直往下解开,何泽城看著她的动作,甚至现在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一步。
最后,她解开了他的腰带,伸出了手,探进了他的内裤中,抓上还在疲倦中的软物。
林荫就奇怪了,哼笑,“你刚才进来的时候不都把门锁上了吗?现在还在这给我装什麽呢?”
何泽城盯著她,像是再看一个从未见过的人,只有下身来自她手心的温度传来,刺激著他的慾望。
从来没这麽跟他说过话的人,今天竟然如此跟他说话,她才像主导权利的那个。
林荫微笑的眯起了眼睛。
“你都硬了,还装呢?忍得不难受吗?”
她的笑容甚是妖媚,在勾引他,无疑的。
“你想做什麽。”他抓住了她的手臂,阻止她在进行下一步的动作,“是想让我在进监狱前,最后体会一把慾望吗?”
“噗嗤。”她笑了出来,“我有说过让你进监狱这种话吗?”
在他的错愕之中,林荫伸出那隻打著点滴的手,搂上了他的脖子,诱惑他道,“现在,不打算来操我吗?”
《一滴都不许漏! (高H 调教)》第50章
奴隶很乖(H)
一句话,让他足以疯狂,疯狂的想死在她身上!
哭红的眼眶也越变越烈,握住她的手腕开始发力,“这可是你说的!”
他咬著牙,强忍著心中的慾望,“别后悔!”
林荫朝他妖妖一笑,“不后悔。”
他握紧被子,直接大手一扬,她穿著单薄的病号服被随风扬起,又轻轻的落回了身上。
可下一秒,那衣服就猛地被掀开了,露出满是青紫勒痕的皮肤,娇嫩的皮肤上,都是他的杰作。
何泽城跪在床上,攥紧她的衣服,还是强硬的将她的裤子脱了下来。
他俯身啃咬上她的脖子,贪婪的吸取著她身上的味道,另一隻手开始往下探去,乾涩的连根手指都捅不进去。
他摁上她的阴蒂,林荫紧紧的抓住身下的病床单,仰起头闭上了眼睛,控制著自己的呻吟声。
他清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为什麽不叫?叫出来啊,你不是喜欢吗,你在装什麽!”
她睁开眼,对上深眸的眸子,看出了压抑著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害怕。
苍白的唇扬起来,将病号服拉了起来,往他身上蹭起,“揉一揉奴隶的奶子嘛,好痒啊主人。”
娇柔的声音就是在勾引他,她从没用这种声音给自己说过话,这是第一次,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最后一次!
他再也忍不住了,拉下自己的裤子,无论通道的干涩,他都挺直了鸡巴要强硬的挤进去。
“啊哈……”林荫疼痛的张大了嘴巴,“疼……主人,你慢点哈……进,进不去的……”
她的模样勾引人,让他想直接挺进去把她给操穿!
但是不行,她不可以死,不能死。
“骚货,为什麽不流水!你为什麽下面不流水,不是给我发骚吗?给我流水让我捅进去!”
林荫搂住他的脖子,将两团肉都挤在了他的身上,泛红的脸对他扭捏道,“你多揉揉不就流水了吗?揉一下哈……奴隶想让你操。”
她的勾引,他根本就承受不住,发狠的摁上她的阴蒂,拉扯旋转,俯下身去吸著她的奶头,裡面还有奶水流了出来,在她乳晕上舔舐打圈。
他似乎是找到了技巧,舔了舔去就是不舔她的乳头,下面的食指也只是剐蹭著她的阴蒂,也不再揉捏了。
“啊……主人,你快咬一下 嘛,奴隶好痒啊,快受不了了,真的好痒哈。”她扭动著自己的身体,想到的更多。
手指已经摸到了湿润,从骚穴裡面慢慢的流了出来,越流越多。
骚货!
他放开了她的阴蒂,握紧自己的巨物,对准她的穴口蹭了蹭。
“主人快进来……奴隶裡面好痒啊,快点进来!”她抓紧他的胳膊祈求道,满脸的绯红,在情慾的汪洋中开始迷失著自己。
何泽城咧唇一笑,竟然忍得住不直接进去,而是蹭来蹭去的问道她。
“你想要什麽?一直在发骚难受吗?想要什麽自己说。”
明知道这是在诱惑她说出那些淫荡下流的话,但她显然已经无所谓了。
“想要主人的鸡巴,想让主人捅死我!”她的手开始抓起自己发情肿胀的奶子,祈求的看著他。
“求你了主人,奴隶的骚穴好痒啊,痒的快受不了了,主人快进来!快操奴隶,奴隶很乖……”
乖?
何泽城眯起了眼。
她的确很乖。
尤其是现在这幅模样,简直乖到不行,在他身下发骚求操。
没有再犹豫,挺身而进,满是淫水的骚穴相当容易的便进去了,甚至比前几次都容易的多。
通畅温暖的骚穴包裹著他的鸡巴,难言呓语的温暖和幸福,她生来就是让他操的。
“啊~填满了,奴隶的骚穴被填满了哈,好舒服,要捅进去了……嘤啊…”她仰起脖子舒服的喘叫著,那模样就是发骚发浪的妓女!
何泽城身下开始进进出出的活动,远远超出常人的鸡巴,在她的骚穴裡不断的捅入,淫水也飞溅出来,打湿了床单。
他拉起她的一条腿,不断地撞入进去。
“贱货,在医院都能发骚,外面可都是护士医生,你就这麽迫不及待的想让她们看看你被我操的样子吗?”
“哈……奴隶是骚货啊,就只想做被主人操的骚货,主人不要把奴隶给别人看,奴隶只让你操嗯啊!”
她的话彻底满足了他,刺激的话将鸡巴完完整整的全部顶入,戳开她的子宫口,啪啪的声音在这病房中迴响不断。
“骚货,骚货!你是不是到哪都能发骚,下次出门要给你带个贞操带,我看你能去给谁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