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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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文和归心 邪恶母女
翌日,大军开拔。马征狠下心不去看城楼上的倩影。留下一个孤傲的背影……五千大军沿着官道艰难的前进,尽管寒冬早已过去,但是严寒依旧眷恋着大地,寒风依旧在呼啸,看着士兵们红肿的双手,马征不由轻叹了一口气,「冬天果然不宜动兵啊!」想着策马走向队伍中的马车。挑看车帘:车中贾诩正与酒鬼杀得难分难解,酒鬼拈起一粒棋子对马征道:「将军何必忧虑?寒春出兵出人意料,而且昨日丁大人不是说了吕布正领兵追逐?」「我非忧此耳!唯愿早日破敌,多拖一日,北地又会有多少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中郎将很忧心百姓?」一旁的贾诩插嘴道,「在其位谋其政罢了,天下乱局才刚刚开始啊。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贾诩看着一脸淡漠的马征,心中闪过一丝明悟。
是夜。并州优县,护匈奴校尉。夜色深沉,油灯如豆。马征目光阴沉、坐桌案之后,酒鬼、贾诩神色凝重坐在两侧,屋里的气氛显得压抑而又凝重。料峭的夜风刮过窗隙,发出呜呜的嚎叫。典韦怀抱大铁戟靠坐门外。
酒鬼长长叹了口气,低声道:「将军,匈奴辽西部、辽东部、代郡部俱已随于夫罗反叛,右北平部也与之眉来眼去,将军治下竟再无匈奴一兵一卒,护匈奴校尉部已经名存实亡了。」「哦?以你戏志才的本事不会被这个难住了吧?」贾诩阴恻恻笑道:「那倒也未必不是好事,匈奴青壮虽已叛乱,妇孺却多留故地,仍将军治下。将军北护匈奴。志在扫平漠北。然欲平漠北,必灭鲜卑。欲灭鲜卑,必先定匈奴,取其精锐以为后盾,欲彻底平定匈奴,不如收其妇孺,赏赐麾下有功将士,如此不用二十载,可得一支虎狼之师。」「二十年?」马征霎时眉头一蹙,沉声道,「太久了!」现已是中平二年一月也就是公元185年,距离公元187年张纯叛乱,只有一年多一点,再者中平六年灵帝驾崩已经只有四年不到地时间了,贾诩这策略固然稳妥,可耗时太久了,二十年后,官渡之战也该结束了,马征拿什么来对抗曹操?
「四年!」马征冷邦邦地伸出四枚指头,语气里透出不容置疑的坚定,「我们只有四年时间,四年之内必须扫平漠北,永绝边患!今年之内必须扫平匈奴,获得一块根据地……」「四年!?」戏志才与贾诩相似一笑。
贾诩深深地吸了口气,凝声道:「四年之内荡平漠北,倒也不是不可能……不过,将军敢这么干?」马征沉声道:「看样子,文和已经有了应对之策?不如对照一下?」片刻过后贾诩手中的竹碟上刻着:「顺昌逆亡!」马征的木碟上刻着:「以战养站。」「哈哈哈哈哈哈」两人相视而笑!
两个人的语气恬淡,就像是叙说一件无足轻重地小事,戏忠却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也许,就因为他们的一席话,数十成百万地游牧民将被无情地屠杀,无数个草原部将将遭受灭顶之灾……不过,漠北乃蛮荒之地,民风骠悍而愚昧,崇尚武力,这片土地上,实力决定一切!强者杀死弱者,占据弱者的妻子儿女,被视为天经地义之事,就像狼吃掉羊一样,从来就不会有人觉得这么做有什么不对!
而且这里的民族概念非常淡薄,生活草原上地野蛮游牧民族根本不存民族感情的归属问题,所以,无论你是汉人、还是匈奴人,或者鲜卑人,只要你有足够的实力你就是这片大大漠的主人!只要够强就不用担心他们的忠心,再说了反正死的又不是我华夏后裔,戏忠彻底放下了心里的负担!
笑够了!贾诩冷幽幽地看了马征一眼,忽然说道:「贾某一直很想问将军一个问题,却不知道该不该问?」来了,终于来了!马征冰冷的目光重重地刺向贾诩阴冷的眸子。说道:「但问无妨。」「将军发迹于乱军之中,曾为贼寇,也算是名将之后,现已经官拜中郎将,领护匈奴校尉,却不知有没有想过,究竟想做个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人?」「简单的说:将军是想当匡扶汉室之忠臣呢,还是想当乱世之枭雄?」马征心中凛然,贾诩之言是真是假?是试探还是误导真的不好说?这难道又是一场赌博?赌赢了是一名绝顶谋士的投效。输了,自然没得玩。「有才之士,其行必异!」这句话不是说着玩的,你根本不能以看待常人的眼光来看待他们。
有时候,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就能令他们死心塌地的效命,可有时候,就算你杀了天下人,也难以换来他的畏惧。
贾诩被人称为「乱国毒士」深谙明哲保身之道,先前被马征以性命为要挟将他强行捆绑在自己的战车上,贾诩为求保全,非常干脆地投效了马征,但马征同样清楚:一个有才学的人,都有他自己的底线。一直这样以生命威胁他根本没用。
妈的,赌一把。马征森然道:「汉室气数已,岂人力可回?不出四载,天子必亡、天下必乱!」贾诩缓缓拜倒,郑重其事地道:「诩……拜见主公。」戏忠长出口气,同时拜倒,道:「忠……拜见主公。」马征上前扶起两人。
贾诩朗声道:「诚如主公所言,汉室气数将近。当今天子沉迷女色,不久必弃世而去,又有阉党祸乱中闱、朝纲崩坏,地方上,土地兼并越演越烈,年前准许地方自募武装更是给予了士族豪强明正言顺壮大武装的机会。天下乱象已显,主公若欲成就大业,必觅一处王霸之地以为根本,尔后养精蓄锐、徐图天下。」一旁的戏忠淡淡地补充道:「「关中地区以及中原兖、豫、青、徐、荆、扬、冀数州人口众多,均可为根基。可惜主公发于黄巾、曾为贼寇。而且一首寒诗更是得罪了天下豪门,今虽得天子正名。封为护匈奴中郎将,但必不容于天下豪杰,所以,关中地区及中原,主公是不可能获得士族门阀支持的。扬、翼州有袁家势力,并州丁原,西凉董卓,辽东公孙,荆州刘表……而且中原虽好,养不下主公麾下的虎狼之师。」贾诩接着补充道:「除却关中及中原,交州是不毛之地,断不可取,凉、并、幽三州内接中原、外接蛮夷,乃四战之地,虽民风彪悍但人口稀少,难有作为,亦不足以为根本。」「所以唯有去塞外寻找,而满足条件的唯有朔方,更何况朔方还有故匈奴中郎将张奂的1万精兵,主公可趁机收之……再以此为根本征伐四夷,以战养战,不出五年就可以带出一支真正的虎狼之师……」次日,护匈奴中郎将中军帐。贾诩奔走而入,道:「主公,有消息了。」马跃冰冷的目光从地图上移开,冷然道:「讲。」贾诩冷然道:「刚刚得到消息,于夫罗率大军正与并州主薄吕布的2000大军对峙。」「哦?传令,全军出击……」「等等,主公是否等等在出击?」「文和你要记住,我们是汉人,无论我们有怎样的争端,那始终是兄弟之间的事……传令出兵」挑帘而去的马征并没有看到贾诩脸上那抹抹淡淡的微笑。
很快,一股烟尘在匈奴军阵后升腾而起……并州军阵出现了些许骚动,「莫非匈奴还有军队?这可不太妙啊……」匈奴军,于夫罗回头看了看,「没有斥候来报敌袭。应该是匈奴的小部落吧?
看烟尘就知道最多不过5000人,无伤大雅,不过这是个打击并州军的好机会,最好能宰了吕布那小子就完美了……」于夫罗出阵,「吕布小儿,我援军已到,识想的速速下马投降,否则……」「就凭你?于夫罗?不怕死的上来,只要能接下本将三戟!本将从此封戟,不问世事……」「某乃一军之帅,岂会于汝一黄毛竖子,逞匹夫之勇……」「怕死就怕死!想不到匈奴的一族之长居然如此懦弱……」看吕布恶狼一样扑上来,让于夫罗吓了一跳,他可很清楚自己的斤两,真要和对面那个煞星死磕,十个自己捆一起都不是他的对手,所以,于夫罗很果断的选择打马奔回本阵…「首领居然被吓回来了」这个举动让匈奴军士气大跌……吕布见此下令:「全军突击」……蓝天下,残雪覆盖的草原上,两支军队正在进行着殊死搏杀。匈奴一方兵多将广,骑术精湛但装备底劣。而并州军尽管人数较少,前有有吕布等将为锋矢,更兼并州军多为边郡子弟,深恨草原异族,奋不顾死……原本应该一边倒的局面被打成了僵持,这让于夫罗大为恼火,因为他知道:
自己手下的这群「士兵」已不是当年那支匈奴军了,自从昔日的匈奴帝国土崩瓦解后,匈奴已经失去了那份荣耀。更严重的是:这群临时召集的士兵打顺风仗自然是秋风扫落叶,可是……不过汉军人数太少了,一比十的比例。只要顶过这一波,这两万乌合之众就能成为真正的精锐……正当于夫罗幻想着以后的美好时,一个声音打断了他,报:「一支汉军从我们背后杀来了!」「胡言乱语扰乱军心者- 死!」于夫罗一刀砍下斥候的脑袋。
「普夫卢,你带五千人给我挡住后面的敌人,呼赤鲁,让班图尽快剿灭吕布……」匈奴后阵,普夫卢的五千匈奴军对上了已经将马速提高到了极点的马征军,结果很明显:一群失去速度的骑兵哪怕他在精锐,充其量就是一个高级步兵。在面对一群高速冲锋的骑兵时,更何况这五千高速冲锋的骑兵还是以马征、典韦、许褚这三个人形怪兽为首,八百兽血沸腾的恶囚为刃……匈奴军的方阵就像那层薄膜一样一捅就破。无数的残肢断腿在空中飞舞……后方观阵的于夫罗看得嗔目欲裂:自己的五千人就这样完了?其中可是有一千亲兵啊!更重要的是自己的亲兵大将普夫鲁只是一照面就被中间那个穿银甲的小子给砍了,一白两黑,三个人就像三把尖刀。在己军中掀起阵阵腥风血雨。
后方袭来的马征军越战越勇,前方的吕布看着匈奴后阵出现一阵骚乱,当即吼道:「弟兄们,我们的援军来了!给我杀……」身旁的亲兵统领小声道:「将军,你怎么知道?」吕布没好气地说道:「望梅止渴啊!」一旁的亲兵讪讪地躲到一边……很快,在两军的夹击之下,匈奴溃不成军……是夜,马征大帐中。「将军,吕布求见!」「请」「布,见过马中郎!」「吕将军不必多礼!请坐。」「多谢马中郎!」「不知吕将军所来何事」「是这样的!刺史大人让我和将军商量下:可否将今日斩获分给我军?」说着吕布俊逸的脸颊上闪过一丝羞愧。
「乒」一旁端坐的典韦一巴掌拍在桌案上,怒道:「吕布,我看你也是人物,如此行径你也做得出来?」「恶来坐下,吕将军也是上命难为」「吕将军,亲兄弟明算帐,斩获可以给你,不过我要2000精锐骑兵……外加你的行军斥候- 张辽……」「调个人可以!不过实话告诉说,最多给你1500骑兵……」「成交」「对了,听说吕将军被称为九原飞将,某家明日想请吕将军指点几招……」「乐意之至」「请」「请」翌日,马征一身白甲,吕布一身赤甲,脸带面甲,两人同样的手执方天戟。
杀在一起,兵器飞撞,马匹相冲飞驰。两把方天画戟撞出无数火星,一跃而过。
两人勒住马匹,转身凝视。吕布咧嘴而笑,血目饥渴,好似在发着无声的嚎叫,他要更多,更多的狂风暴击!马征凝神提戟拍马再上,吕布一夹马腹,驱马迎上,两把兵器相交就像进入了铁匠铺,「砰砰」巨响让围观的士兵几乎被这重音震聋。
两人策马冲锋拼杀十几回合,谁也没有占到便宜,随即纵马缠杀在一处,两柄方天画戟击打不停,忽然,吕布血目一瞪,抽回画戟,避过马征刺来的一戟,迅疾一戟回搠,马征险险闪过,挟住画戟,随即一手回转,提戟亦往吕布搠去,吕布身手灵敏,亦是闪过,将戟挟住。两人几乎同时暴喝一声,用力一拖,吕布力量要比马征大上不少,先将画戟拖回,大举在天,往马征面门就劈,马征拿住戟身,倾身一避,倒下马来,随后一脚踢开方天画戟,再转上马,同时手臂肌肉暴涨,用劲再拖,将长戟拖回的同时,又迅疾地向吕布刺出三戟。吕布轮戟急速格挡,两人或攻或守,激战又是近百回合,打得天昏地暗。
「吕(马)将军,一招定胜负吧!」两人同时一拉缰绳,纵马跳开,拉开一段距离。吕布目色好似刹地迸射出两道灿烂血光,方天画戟缓缓举起,浑身聚起一波又一波盛大的唯我独尊的霸气。
而同时,马征同样持戟蓄力……「乒」两戟相交,其声如雷,良久两人同时收戟,「吕将军,你赢了!」「惭愧,某也不过是仰仗兵器之利,兼之某痴长几岁罢了」吕布的话音刚落,马征手里的方天画戟的戟头裂出道道细纹。
「将军,丁刺史派人送把东西送来了!」「唔!吕兄就此别过?」「马将军就此别过!」吕布的眼中多了一丝敬佩,这和昨夜伪装的敬意有着本质区别!毕竟这里是边郡,强者为王的观念早已深入人心,吕布也不会免俗,他同样只敬重有实力的人……此刻,刚刚从马征军营出来的丁原很满意:他是大将军何进的人,从马征手里拿到这一份斩获,足以让大将军获得更多的话语权。这样,自己的好处也不会少。至于给马征1500精锐骑兵,这也不重要,毕竟马征有大将军的介绍信,不仅大将军特意派人嘱咐自己照顾一下,而且还可以结个善缘,小小年纪就已经是匈奴中郎将了,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而且还可以借此机会把那些不属于自己的家伙弄走。一举三得啊!
而野心勃勃的马征也很满意:首先这1500精锐的到来可是大大的弥补了自己实力不足的弱点,这样能让士兵更加信服自己……而且丁原那老头不仅给了自己一个张辽还打包给了自己一个高顺,尽管说是借,但是人到了这里可就不是他说了算了……一旁的周仓抓了抓头,道:「头领,这丁老头蛮仗义的啊!」旁边的贾诩淡淡的说道:「只怕未必,这样做对他没有任何坏处,而且还可以在天子和大将军面前混个好印象,至于说1500名精锐骑兵?这更不算什么,并州乃边郡,民风彪悍,稍稍训练就是一支劲旅,这年头,有粮食还怕没有人……我此刻好奇的是主公要求的张辽和高顺……」「没办法,我们缺少骑兵统领啊!今日一战很明显:尽管我们占了偷袭的便宜,还是用死囚作为先头。但是还是死了那么多人……对了老廖,这次北上从军的有没有什么人从军啊!」「恩,有一个小白脸!我不是他对手……」「哦?」「那小子速度很快,使一杆银枪……好像叫赵……赵云来着吧!」「那你怎么不早说?」「那小子已经走了……」第二天,「将军,张辽、高顺两位将军已经到了!」「请他们进来」另传令:击鼓全军集合,将昨夜那1500名骑兵分开列队。
站在帐前的张辽与高顺此刻的心情格外复杂,任谁听到自己被人「卖」了,都不会有好心情……校场中,将军有令:原并州军各军五人一队,比武选出伍长,什长,都伯……以此类推。
与此同时,大帐中。
端坐中央的马征道:「张辽何在?」「末将在」站在队列中的张辽连忙出列。
「很好!命你为骑兵统领!统帅1500骑兵……」「末将领命!」张辽又惊又喜。
毫无疑问,升职了!从一个百人将升到都统,无疑是一步登天啊!因为都统可以独立领兵了!
「命高顺为步兵统领,不过此刻本军俱是骑兵所以……」「末将领命」报:将军,各军选拔完毕!
校场上,马征看着眼前的军队道:「本将军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所有自觉武艺不错的可以挑战选择挑战,胜利者取败者而代之!开始……」马征看着挑战完成的诸军,下令:「所有士兵各发五金,各军轮流放假,三日后午时全军集结,逾时不到者皆斩。」三日后,马征拔寨而起,兵锋北指。
马蹄隆隆,浩浩荡荡的骑军开拔北上,在草原上,为了获得充足的补给,大军只能不停的向前,因为他们不会再有什么后勤补给,他们将像草原人一样作战、休息、在草原上游荡。七千铁骑注定将会在北方草原上,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三月间的草原,依旧不能称之为温暖,不过在大片尚未消融的冰雪间已经可以看到一层浅浅的绿色,这样的景象也只能在北方草原上见到,北方大地上生命的倔强与顽强由此可见一斑。
河套草原的中南部,大片的帐篷散落在草原上,铺满近十余里方圆的地方……时近正午,四处冒起阵阵炊烟,男人们谈笑着,坐在篝火旁边,有的擦拭着自己的刀剑,有的整理这箭囊,有的则围城一圈,相互搏击以取乐,时不时爆发出一阵欢呼啸叫的声音……女人们则在专心的为男人们准备着午饭,并将一碗碗热腾腾的羊奶端给男人们,孩子们眼巴巴的围在女人们身边流着口水瞅着,整个营地,都飘荡着奶香以及烤肉香气混合在一起的怪异味道。
烟气扶摇直上,让整个部落上空蒙上一层薄纱,大群的马匹在嘶鸣,羊群还在伴奏,看上去像一个强大的部落。但这毕竟不是一个强大的部落,此刻一支骑兵正在窥视。
张辽纵马疾驰,身后是一千五百名骑兵,五百人为一曲,分为三曲,成一个扇面,呼啸着向前行进……他微微侧头望去,一千五百将士,纵马疾驰,铺天盖地般席卷向前,他的心里,瞬间便升起了无数的雄心壮志,这样的大军,这样的敢战之士,多少年未曾踏上河套草原了?大丈夫当效卫、霍逐敌万里!轰隆隆的马蹄声在耳畔回荡,好像在回答着他的疑问。
张辽已经收到了马征的将令:这一战的最终目的就是要把于夫罗部在草原上连根拔起,如果按照草原胡人的说法就是,杀光高过车轮的男人,将剩下的女人和孩子都变为自己的奴隶。尽管张辽打心底不喜欢杀戮无辜,不过自从自己父亲战死在雁门关上,他的心里再也没有一丝同情。因为在胡人的眼里,没有什么无辜的概念,他们所看重的,除了牛羊马匹,就是肥美的草场,为了这些,他们可以跟任何强大的敌人作战。
张辽已经猜到了马征的意图,心下也暗自佩服。草原作战就应该如此,疾如狂风,烈如骤火,以敌人之资为己用。而自古以来,汉人在跟草原胡人作战,被辎重以及步兵所拖累,总是将战机让在胡人手中,最终在胡人连番骚扰之下,军兵疲惫,进退不能,最终被养精蓄锐的胡人大部所淹没,并非汉人军旅不堪作战,而是他们失了战场上的先机而已。
远远的,一条黑线出现在远方,再近些,轮廓渐渐清晰:一片片帐篷树立在草原上。
张辽在疾驰中立即传令,让其他两部左右围上去,自己亲率一部,冲进去杀人,务必不让里面的胡人走上一个。张辽很清楚:一旦己军突袭的意图暴露,这些人恐怕没有一个能活着回去。
营地中,一队队的骑兵开始集结,他们拔出弯刀,列出一个单薄的阵型,然后……然后便冲了上来。但这样的抵抗,注定是徒劳的。
张辽扬起手里的长枪,斜指向天空,随即,身后长刀出鞘的声音连绵成一片,映着草原上红彤彤的太阳,刀光闪烁间,好像映上了几许血色,刹那间,这一片平静的草原上,已经杀气四溢。已经跑发了性子的战马狂奔不止,马蹄踏在大地上,掀起一片片泥土,野性的呼喊嚎叫声,与隆隆作响的马蹄声混合在一起,充斥于天地之间。
大军呼啸向前,在奔驰中已经排成一列一列,最终形成一个半圆包向了整个营地。
匈奴人根本来不及让战马跑起来,就已经与敌人接触在了一起。张辽一马当先,挥舞着长矛或刺或挑,不停的屠戮着眼前的敌人,恐怖的血口子不停从敌人身上出现,喷溅出滚烫赤红的鲜血,溅得张辽混身赤红。
从天空望下去,如潮水一般的汉军几乎在瞬间,便将面前数百个匈奴战士淹没,之后他们冲进土围子之中,肆意砍杀残敌,几个黑影孤单的向北方逃命而去,张辽没有派人去追赶,因为大军的斥候已经密密麻麻布满了这一片草原,他们决不可能逃得性命。
从南到北,汉军就像一阵飓风刮过草原,所过之处,什么都不会剩下,几个在大军行军路线上的部落被灭族,他们的羊群,成为了大军的战利品。
但马征下令,只补充饮水干粮,并不在任何一处稍做停留,只一力向北,因为马征明白,时间对于自己来说,真的很重要,尽管己军此刻看上去分外的强大,足以碾碎任何阻挡在路上的东西。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并深入到草原深处,己军的缺点将会越发明显,己军的速度不够快,不适应草原的天气,水土,连续作战的能力还无法跟胡人相比。每一个缺点,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暴露的越发明显,这里终归不是汉人的地盘,这正是汉人始终无法对草原上的胡人形成根本威胁的原因,尽管马征是穿越者,但他是人不是神,如果有足够的时间他或许能蚕食草原,但此刻他真的无能为力。
要想活下去,只有尽快找到匈奴部落击破他的中枢。
太阳的光芒照射下来,为大地带来温暖和生机,平静已久河套草原中心地带,雪白的帐篷像一朵朵的洁白的花朵,绽放在草原之上。成群的羊群在远方游荡,尽管比不上当年匈奴最鼎胜的时候,但依然是河套草原上最强大的部落。
在匈奴部中间最华丽,也是最阔大的帐篷中,羌渠也在祈祷,因为于夫罗南下劫掠失败了!尽管南边那个强大邻居衰弱了!但是似乎并不是同样衰弱的匈奴可以召惹的,最让他烦恼的是:随着他身体的衰老,自己已经有些压不住那些年轻人了!即将召开的盟会中恐怕不会那么顺利啊!
匈奴自古信奉萨满教,崇拜日月,崇拜风雨雷电,也崇拜山川河岳,历代单于皆自称天地所生、日月所至,朝拜日、夕拜月,每年都会在单于庭举行盛大的祭祀仪式。单于庭前,胡笳声声、羯鼓阵阵,苍凉的曲调营地上空弥漫,本该是喜气洋洋的盛大节日,可这一次,却透出淡淡的苍凉来……方形的祭台高耸营地中央,十几名披头散发的萨满巫师脸上涂着色彩斑斓的油彩,身上穿着羽毛结成的衣裳,脖子上悬挂着狼骨串成的骨链,手里拿着一面牛皮鼓祭台上乱蹦乱跳,嘴里吼着一些连他们自己也无法听懂的言语……祭台前,整整齐齐地排列着大匈奴八个部落的骑兵队,每个骑兵队皆由百名强壮骠悍的勇士组成,他们身披崭的匈奴战袍,胸前背后披挂威武的铠甲,手腕上套着带有尖刺的铁护腕,脚下蹬着锃亮的马靴,跨骑着高大的骏马,威风凛凛、英姿飒爽。
八大部落的骑兵队后面,聚集着从远近部落赶来看热闹的匈奴牧民。苍凉的胡茄声忽然停顿,而羯鼓声却陡然变得急促起来,一名胡子几乎垂到膝盖的萨满巫师率先从大单于的圆顶帐蓬里走了出来,老巫师身后跟着神情虔诚的匈奴大单于羌渠,紧随羌渠身后的,是匈奴右贤王呼厨泉,再后是左、右谷蠡王,左、右大将,左、右大都尉,左、右大当户,以及左、右须都侯。此刻南匈奴的贵族已然齐聚于此,这次祭祀仪式完毕之后,大单于羌渠将当众宣布一个决定!
年长的老巫师一步三叩首,费力地登上方形祭台,十几名年轻巫师祭台上虔诚地趴了下来,将整个人紧紧地贴着台面,如众星拱月般将老巫师围中间,老巫师悠然高举双臂,宽松的长袍敞落下来,露出了两截枯瘦如柴的上肢,就如同寒风中地百年枯木。
大单于羌渠和身后的所有贵族都跪了下来,赶来看热闹的匈奴牧民们则无比虔诚地趴到了草地上……单于庭外围,万骑长乌质勒正率领一支五千余骑的匈奴铁骑草原上四处游弋。
匈奴正举行盛大的祭祀仪式,所有的贵族都齐聚单于庭。如果这个时候有大军入侵、直捣单于庭,那后果将不堪设想!身为大单于麾下地直属万骑长,乌质勒自然不敢掉以轻心……但是乌质勒却没有发现前来观礼的匈奴牧民中多了一些陌生的面孔……单于庭的营地里,祭祀的仪式已经结束。年老体衰的老单于羌渠,手握黄金打造的权仗,右贤王呼厨泉地搀扶下缓缓走上方形祭台,来到象征大匈奴王权的天狼旗下立定,天狼旗玄色紫底,上绣一头长有双翼的天狼,正傲啸苍穹……「臣民们,自先单于冒顿以来。大匈奴立国已经有数百年了,数百年来,大匈奴不知经历了多少风浪、多少变故,不过……本单于不再年轻了,身体也不再强壮了,是时候让新的单于来统治整个大匈奴了……本单于正式宣布。将单于位禅让给右贤王…呼厨泉…」「大单于英明!」羌渠话音方落,左谷蠡王、左大将、右大将、以及右须都侯纷纷跪倒地,三呼响应,羌渠脸上掠过一丝欣慰之色,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而年轻地呼厨泉则难掩眉宇之间地激动之色。
「臣有不同意见!」右谷蠡王越众而出,疾声道。「就算大单于要禅位,也该禅让于左贤王于夫罗殿下,又怎能禅让给右贤王呼厨泉殿下呢?这么做有悖于大匈奴地祖制,颇有不妥。」「对,右谷蠡王说的对,就算要禅位也该禅让给左贤王于夫罗殿下!」右谷蠡王话音方落,左大当户、右大都尉、右大当户也跟着出列,表示反对。
羌渠皱了皱眉,目光落在一直未曾表明态度的左大都尉、左须都侯身上,问道:「还有谁反对?」左大都尉、左须都侯、须卜骨都侯都默不作声,有些东西如果自己都不争取,他们也没必要为他去争。
「本王反对!」一直站在一旁的于夫罗大喝一声,策马缓缓而前,厉声大喝道:「大匈奴的单于位,历来都是由最骁勇善战的王子来继承,呼厨泉你想继任大匈奴?你敢和本王比武吗?」「有何不敢!」呼厨泉年轻的脸上掠过一丝激动,从祭台上疾奔而下,翻身跨上一匹骏马来到于夫罗面前,朗声道,「小弟就和大哥一较武技。」于夫罗从箭壶里抽出一支狼牙箭,递到呼厨泉面前,冷然道:「大匈奴靠弓箭横行大漠,你我兄弟就以箭术分胜负如何?胜者为单于,败者死!」「就依大哥所言!」呼厨泉从于夫罗手中接过箭支,握于手中一折两断,以断箭一指单于帐蓬顶端地狼旄,大声道,「就以单于帐顶狼旄为箭靶,各发十箭,射中箭数多者胜出,如何?」「好。」「唆唆唆……」呼厨泉连发三箭,箭箭命中狼旄。于夫罗冷冷一笑,从箭壶里一口气抽出三支狼牙箭搭于弦上,弓圆处只听嗡地一声响。三支狼牙箭同时疾射而出,正中狼旄,呼厨泉不由一呆,右谷蠡王、左大当户却是轰然喝起彩来,不远处围观的匈奴牧民们也哄然叫好。于夫罗转身面对呼厨泉,冷声道:「呼厨泉,还要继续比下去吗?」呼厨泉自知箭术不如于夫罗,默然无语。
「不用再比了!」祭台上的羌渠冷幽幽地说道。「本单于还没有死呢,还轮不到你来决定单于位的归属!此事做废……啊!」一支狼牙箭精准的贯穿了羌渠的脖子。
「你!」两兄弟同时拔出弯刀斩向对方,各自所属的人马也操刀在手砍向对面。
由此一场混战开始了……而此刻马征听完张辽的汇报,道:「张将军,下次切不可如此冒险,先下去休息吧!此战首功当属将军。」「末将告退!」张辽兴冲冲的走了……送走张辽后,马征传令道:全军裹上匈奴皮袍,左臂系上白布,然后下马休息……将亲卫军作为斥候,每组10人,散出去10里,每人配三匹马……此刻接收了故匈奴中郎将张奂的一万精兵之后,马征麾下已有17000多人,这让马征大为满意……单于庭中的激战仍然在继续,尽管双方同样的都精疲力竭。马征的7000军队已经整装待发了,马征漠然的举起方天画戟,对张辽诸将道:「此战敌众我寡,黑夜之中以白巾为凭,哪里人多杀向哪里,优先斩杀匈奴贵族……给我杀……」听完马征的命令,张辽心悦臣服。不论别的,单单这份领兵能力就足以让人信服,无论什么样的将军,对于士兵来说只要他能打胜仗,胜仗不仅意味着更多的奖金以及更快的升迁速度,更意味着更大的活命机会。一个将军,他的性格再有缺陷,可只要他能带着军队打胜仗,就一定能够获得士兵们的拥戴,反之,假如一个将军老打败仗,既便他的个人魅力再高,那也终究会被士兵们抛弃。
更何况,千里击敌,勒石燕然的功勋足以让任何一个武将疯狂……随着,马征军的加入,匈奴的颓败已经不可阻挡,反抗的匈奴军全部被处死,尽管汉军人数远远少于匈奴人,但当匈奴人看到汉军那火红的战袍后,就彻底失去了抵抗的意志。所有的大贵族基本被杀,剩下的漏网之鱼也没有足够的威望还号令其他人……斩杀掉顽抗的家伙后,马征命人将所有投降的匈奴人赶到草场上……「本将军是新任的匈奴中郎将,现在你们有两个选择:第一个,臣服于我,你们可以带着你们的妻儿,领取一部分财产,然后跟着本将军去征讨其他部落,你们每年只需要上交一成的收入,剩下的自己支配。第二个选择就是死!」对于他们会如果选择是个人都知道,更何况在此之前,贾诩给马征分析过,杀掉大部分贵族,不动普通牧民的财产(当然他们也没有什么财产)!因为草原上你杀我,我杀你,他们根本没有民族观点,只要你够强他们就是你最忠实的部下……马征默默的等待着他们的抉择。随后,收降,分发财物。等他将整个河套草原上的匈奴各部收服后,已经是半个月后了。
夜晚,「终于可以放松下了」河套美稷城中,护匈奴中郎将府,马征从桌案后站起。「来人,将那三个女人带到我房中来……」房间中,马征心中一片火热,自长安出发至今,他已经三个月没有碰过女人了今天终于可以好好享受一下了,更何况还有更刺激的在后面……想到这里嘴角勾起一丝淫笑……匈奴王妃喀丽丝此刻被换上了一身汉家贵女流行的粉红色宫裙,薄如蝉翼的宫裙将俏媚人妻那纤细修长,柔美动人的诱人曲线勾勒得纤毫毕露;美少妇白皙、光洁的肌肤在红烛的照耀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尤其是宫裙下的那双修长双腿,晶莹洁白、光泽动人,真是不愧是名动草原的草原之花!丰满高耸的酥胸把薄薄地宫裙撑得鼓鼓腾腾,深深的乳沟引人遐思,纤细的腰肢,夸张的美臀尽显人妻少妇的成熟风韵。
马征邪笑着用色迷迷的眼神在喀丽丝丰满雪白的娇躯上逡巡徘徊。
喀丽丝咬了咬牙软语哀求道:「我可以听你的话,不过你能不能放了我的女儿!」马征一愣,没想到到了这个地步她还没有放弃?不过随即他就听出了她内心深处的无助,这只不过是她最后的幻想罢了!女人啊女人!有时候真的是天真得可爱!嘿嘿,不过,我喜欢!
「放过她们?凭什么??再说了你们不过是我的阶下囚罢了?信不信我把你们送去轮营??」听到这句话喀丽丝娇媚的脸蛋一下子变的惨白惨白地,整个人一下子就软了下去。
马征起身,走到了喀丽丝的身边,靠着喀丽丝坐下,一下搂住她绵软纤细的柳腰,同时探头在喀丽丝耳边坏笑道:「好好服侍我,让我满意了,你的女儿或许会没事。」说完在她白皙娇嫩的耳边吹了一口气。
听完马征说出的要求,惨白的小脸上总算露出了一丝血色,继而泛起了浓浓的羞怯,只是她的身体还在微微的发抖。
双手一紧,喀丽丝丰满性感的娇躯被揉进了男人宽广的胸膛。「哇,好柔软的身体啊!」可能是还觉得不过瘾,马征双手抓住喀丽丝的肩膀,轻轻一抬,就把喀丽丝整个人从地毯上举了起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不要啊!」可怜的少妇无奈的哀叹,婉拒着。但欲望燃烧的男人并没有理睬她,反而在她哀婉的婉拒中变本加厉地抚摩揉搓着喀丽丝丰满性感的娇躯。
到这个时候,喀丽丝发现自己的心中除了痛苦,竟然还有丝丝的快感与期待。
而且这种快感随着男人对她的动作越来越盛。难道自己真的这么敏感?真的淫荡?
就在少妇出神之际,马征的一只手顺着喀丽丝柔滑的青丝,缓缓的滑到那光洁的脖颈上,同时伸出舌头舔弄了一下她娇嫩敏感的耳垂。喀丽丝微微的颤动了一下,光洁的小脸霎时间因为马征异样而陌生的刺激变得通红,看上去十分诱人。
但一双美目中闪耀着的水光无声地诉说着她心中的耻辱,但此刻马征的另一只手则顺着喀丽丝的宫裙下摆向下滑,开始在她柔腻的美腿上流连。上下两路刺激加上心中的羞耻让喀丽丝特别想叫出声来,但芳心的羞怯让她紧咬着嘴唇。只不过她的呼吸随着马征的亵玩变得越来越急促。
这样的亵玩一番后,马征不再满足现状。他要更深入的了解这个俏丽的少妇,一支手轻轻的拉开喀丽丝宫裙的系带,另一只手从宫裙下摆向上摸向丰浑圆的大腿,同时马征的嘴巴也不空闲,正贪婪地袭向嫣红的柔唇。
一时间喀丽丝三线受敌,尽管喀丽丝尽力婉拒着,但是她的力气实在太小了,刚刚躲开了上面,就露了下面,拉住了下面,却又失守了上面。最后她只能认命的把脸深埋在马征的怀里,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的后背,放弃了徒增羞耻的反抗。
少了她的挣扎,马征很顺利的松开她身上薄薄的宫裙。随着胸口开领的下移,喀丽丝胸前的那一对诱人的丰乳被精致的胸衣紧紧包裹着。但那精致的胸衣除了让这里的风景更加的诱人之外,别无它用。一道深深的乳沟随着喀丽丝急促的呼吸不停的起伏着,马征邪笑着欣赏着这幅美景。
「不要……求求你……不要看」喀丽丝拼命的挣扎试图避开马征的灼灼的眼神,但马征怎可能放过这个好机会。他毫不客气的搂起她纤细的腰身,将温暖柔媚的胴体紧紧地挤在怀里,享受着娇媚人妻肉体的美好触感。
「张开嘴!让我亲亲你。」马征命令道。
喀丽丝怎可能愿意和他亲吻,于是她倔强的紧抿着朱唇。
「王妃,你是打算敬酒不吃吃罚酒吗?如果惹我生了气,后果可是很严重的哦!」马征伸出一根手指轻佻的勾住她精致地下巴。
「唔……」被捏中死穴的喀丽丝屈辱地张开小嘴。吐出濡湿的嫩舌,洁白可爱的贝齿和粉红香滑的嫩舌乖乖滴承受着粗暴的吮吸。
「唔……」喀丽丝痛苦皱着眉头,她的嘴太有力了,几乎要将她的舌头吸走了,浓烈的男子气息粗暴地灌入她的鼻孔和小嘴,口水也流进她的口中。
「好生涩啊……难道你没亲过吗???」痛快的强吻过后后,马征一边舔着嘴角残留的津液,一边用意犹未尽的调笑着在他怀中委屈的啜泣的喀丽丝。
轻易地将喀丽丝的两条腿成M字型的在空中分开。
「摸看看会怎么样。」马征伸出手指压在少妇亵裤湿掉的那一点上。
「好软!好烫,居然还吸人!」马征一边用手指按着饱满的肉丘,一边对着戏谑的说着。
「不……哼……不可以……哼……」喀丽丝羞辱的哀求着。
「这样有什么感觉呢?」马征问着喀丽丝,手指隔着薄布紧压着幽谷不停的来回划动。
「不行……嘤……啊……」喀丽丝的呼吸愈来愈急促,身体开始若有若无的无意识扭动。
「越来越湿润了!还真是淫荡啊!我只是用手指而已!要是插进去你不得爽上天啊」马征兴奋的笑道。
抓住正一振一振的修长美腿使劲向她头部对折,双眼紧盯着逐渐暴露的花园「不要……你放开人家……不要看……」喀丽丝羞得快把脑袋埋进胸口了。马征却故意的扶起她的头,让她自己看得到自己的下体。
「嗯……不行……」喀丽丝辛苦的哀鸣着。
大腿最根部的花园已经彻底暴露在马征的眼前,微微张开的肉缝内壁粉嫩嫩的,几根细细的芳草黏在湿漉漉的耻肉上。
「真是的!竟然湿成这样!嘴巴还说不要呢!原来早就希望被弄了。」马征用手指在那美丽的花瓣上沾起一丝黏汁,塞进那妄图否认的小嘴里。
「现在让我把碍事的东西扒干净!!」随着「嘶嘶」几声脆响,喀丽丝身上只剩下一小块薄布欲拒还迎的遮挡在羞耻的密道口。
「要拿掉吗?」马征用手指夹着那一小片薄布坏笑着问喀丽丝。
喀丽丝的一双水盈盈的大眼充满泪水和乞怜呢喃道:「不要哪……求求你……」「让我看看吧!」马征最终还是残忍的揭掉那块湿漉漉的小薄布。
「哼嗯……」喀丽丝哀羞得闭上眼睛。
赤裸裸的娇躯彻底暴露在马征这个胜利者眼前:稀疏柔软的芳草覆盖在粉红的肉丘上,粉红中夹杂着微微地黑色。在烛光之下,闪烁着淫糜的水光。
「哇!好漂亮啊!居然还是粉红色的!于夫罗没怎么干你吧????」「呜……不要看……求求你……」任由喀丽丝如何悲伤欲绝的抽咽哀求,羞辱的话语不断的钻进她的耳朵残忍的摧残着喀丽丝脆弱的自尊。
马征粗暴的捏住喀丽丝柔美的下巴,将她的头转向自己,坏笑着命令她道:
「王妃殿下,睁开眼睛,我喜欢你看着我好好的疼你!」「不!我……不要这样……」「王妃殿下既然不要,那我只好去找愿意配合我的人咯!」喀丽丝一听,激动的叫道「不要!我……我会听话的。」情绪激动的喀丽丝却没有注意到墙角处传来的喘气声,以及马征脸上一闪而逝的诡笑。
为了女儿,喀丽丝睁开哀羞欲绝的眼眸。强忍着眼眶中打转的泪珠哀求着马征:「我把我的身体都给你……随你怎么处置,我都会乖乖听话……但是可不可以别碰我的女儿,她们还是孩子求求你好吗?……求求你……我真的会很乖的……」一口气说完这段极度难以启齿的话,喀丽丝满脸羞红,不争气的泪珠不停从美丽的眼眸中滚出。
马征压根就没有打算放过阿朵思和阿朵莉。相反的,他看到喀丽丝一副楚楚可怜任人摆布的样子,心中兴奋到极点。
「少废话!让我先好好的疼疼你吧!」他修长而粗壮的手指轻轻剥开微微闭合的蜜肉。
马征看着喀丽丝被剥开的小嫩穴、粉嫩的溪谷一片狼藉,柔嫩的芳草沾在沟壑幽谷的肉壁上。
「真漂亮!」马征的手指从水淋淋的幽谷里沾起一道淫丝,「都湿成这样了啊!夫人你很饥渴啊?」马征一边说着,一边不断研究着手里的粘液。
「住手……求求你……」喀丽丝羞惭的全身颤抖,屈辱的泪水在地摊上濡湿了一大片,她感到自己的身体比妓女还卑贱,喀丽丝觉得视线愈来愈模糊,脑袋里只剩下男人喃喃的低语……也不知过了多久,「啊……」娇嫩肉壁上传来的搔痒将喀丽丝拉回了现实。
「唔…别去扣…不可以……」喀丽丝仓皇地乞求马征住手。
马征淫笑着将手指顺着润滑的溪沟慢慢往里挖。
「不……不可以…求…求求你……」喀丽丝仍在哀求,但是她的呼吸却愈来愈急促,俏丽的脸蛋一片艳红。
马征忽然绕到喀丽丝面前,将她的小脑袋按下来「看着我的手!」喀丽丝在马征的胁迫下无助的垂下螓首,看着马征粗长的手指一寸一寸的没入自己的嫩穴内,看着美少妇的眼睛盯在手指上,马征淫笑着用力抠弄阴道内的嫩肉。
「啊……」喀丽丝没有丝毫的心理准备,娇躯激烈的挣动,哀媚的呻吟起来。
马征捏着她两颊羞辱道:「听!你叫得多好听哦!」「不要了……啊……」喀丽丝在地毯上不停扭动试图摆脱这耻辱的命运,但在马征强力的镇压下她唯有默默忍受着灼灼欲火的熏烤,敏感嫩肉在手指的扣挖下发出「啾啾」的水声,温腻的蜜汁顺着沟壑慢慢流淌。
「王妃,你小穴里面的嫩肉好紧啊!是不是很久没弄了?好像很饥渴哦!」马征一边残忍的玩弄着喀丽丝成熟的肉体,一边用言语羞辱着她脆弱的心。
尽管喀丽丝拼命的咬紧下唇苦苦压抑着内心深处的欲望,但是她的身体实在太敏感了,在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扣挖下,敏感充血的穴口在指节根部的撞击下,那剧烈的快感让她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每一次撞击都让承受不住的喀丽丝发出绝望地哀鸣,每一次的撞击都使她大脑空白。
喀丽丝努力的想保持理智,但是花径深处的嫩肉却咬着男人的手指不放,每次马征慢慢的将手指抽出来时,她就本能的迎上去期待着下次的撞击,淫靡的花蜜更是随着手指的拔出而涌动。
「现在我们换个好玩的」说着马征捡起地上的一根布条,在喀丽丝把的大腿紧紧的捆住,绑好固定住后,喀丽丝整个人就赤裸裸的展露在马征面前,圣女峰的上下方那紧紧的缠绕让她根本没有多余的空间来挣扎,雪白绷紧的肌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汗珠。
「这个姿势可以让你我更爽!」「啊!……求求……你住手……不要抠那里……不!求你住手……不行……住手啊……」喀丽丝成熟的身体在他的肆虐下激烈的挺动着,指节和鼓囊囊的阴肉相撞,不断发出「啪」「啪」的水响。
「现在换个姿势玩玩。」马征解开她被捆绑在头顶的双手,从大腿两侧拉到膝弯、和手捆在一起。
如果忽略那些布条的话,喀丽丝此刻好像是自己抱着双腿让马征玩弄一样。
「很好!」马征兴奋的狂插手指,还在里面放肆的挖弄。
「呀……我不要……哼嗯……」喀丽丝激烈的挣动,除了让身子从翻倒变成侧躺,让自己的曲线更加诱人之外,丝毫没有影响到男人的征服进程。马征的手指仍然不受影响的抠挖着她柔软滑湿的嫩穴。
「不要啊……」喀丽丝一抖一抖的在地毯上蠕动,夹在大腿根间的肉丘和溪沟又黏又滑,马征的手掌也变得湿漉漉的。
「王妃殿下,你是不是很想被我弄啊?你求我我就继续!」此刻喀丽丝稍微恢复了理智,一睁眼就看到马征脸上那淫秽的笑容。喀丽丝记起自己刚才淫荡的样子,无比的羞耻袭上心头,她颤声回答:「没有……我不要你碰我……」马征不屑的笑道:「王妃殿下,你说的是真的吗?」说完马征又把手伸进喀丽丝张开的两腿间,用指尖微微的压住喀丽丝湿滑的蜜唇。喀丽丝以为马征又要开始抚弄她的私处了,「嗯!」的轻喊一声,不自觉的迎了上去。
在马征的淫笑声中,她才知道自己作出了如此淫荡下流的动作,刹时羞得无地自容,晕红从脸颊快速蔓延到粉颈。
「不……」在喀丽丝绝望的哀叫声中。马征推高她两边大腿,微微张开的粉嫩肉缝在眼前一清二楚,双臂穿过她的腋下架住她的臂膀、手掌伸到胸前握起雪白丰满的圣女峰。
「放……放开我……」喀丽丝已经快喊不出声了。
「把着张小嘴剥开肯定更好玩!」马征从她的身后伸出魔爪,粗壮修长的手指压住两侧的耻丘向外拉开裂缝,粉嫩红润的嫩肉像花朵一样盛开着。
「不要啊!……」喀丽丝哭着哀求道,她已经被这无尽的羞辱打击得神智模糊,除了哭之外,就只能任由这个男人摆布着她软绵绵的身体。柔弱的喀丽丝根本没有抗拒的能力,只好强忍着近乎晕眩的羞辱,顺从的握着自己的脚踝、在他贪淫的注视下张开两腿。
「很好!再张大一点。」马征半蹲在她张开的双腿中央,仔细的看着。
「呜……」喀丽丝痛苦的闭上眼睛咬着嘴唇,把腿张得更大。原本就修长的美腿在此情况下更显得均匀修直,脚背与小腿几乎成了一条直线的。
「真美!」马征赞叹着,一只手从她紧致的腹部抚摸到神秘的三角地带,那里的芳草又光滑又柔顺。
「哼……」喀丽丝羞得使不出力,一条腿从手中脱落。
「握好!」马征帮她把滑落的玉腿抬起来,让她重新握住。
马征的手已侵犯到濡滑的溪谷,手指正沿裂缝边缘玩弄稀稀的芳草。
「嗯……哼……」难堪的搔痒使赤裸裸的股缝不安份的动着。
「骚王妃你都这么湿了!有些毛都跑到洞洞里面去了,我帮你整理一下吧?」喀丽丝紧闭着双眼,咬着嘴唇默默的点了点头。
马征看到喀丽丝竟点头答应让自己整理她的私处,兴奋得心都快跳出来了,而且喀丽丝的身体起伏的愈来愈急促,虽然还矜持忍着不出声,但已开始咿咿嗯嗯的喘息,脸颊泛起了艳丽的红晕。
「骚王妃,我们先从哪里开始呢?嘿嘿。」马征兴奋的伸出两根手指压住肉缝两侧柔软的耻丘,使肉缝向两边翻开吐出红黏的果肉,然后一手扶着胀得快爆炸的肉茎,对准湿漉漉的蜜缝狠狠地压了下去。
「啊……」喀丽丝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了,一股久违的痛楚从下体传来,她觉得自己快被撕裂了,就算是当初破处的疼痛也远远比不上现在:胀痛,滚烫,坚硬等等让成熟敏感喀丽丝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别动,好大!好痛!」马征拥着喀丽丝香软的身子,修长而粗壮的大手捏着她娇小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噙着泪珠、瑟瑟发抖的喀丽丝看起来就像一只在冬天落水的猫咪一样的可爱、柔弱。
「不要怕!我不会欺负你的!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看到她这副柔弱的样子,马征觉得心里狠狠地触动了一下。
喀丽丝满腹的委屈和忿恨:「你还没欺负我吗……你……你居然用那么不堪的方式来欺负人家……我恨死你了。」喀丽丝忍不住又啜泣起来。受到屈辱而不反抗的脸蛋更是诱人。经过刚刚的狂暴,原本美丽的长发现在青丝凌乱的垂在额前和黏在汗湿的香肩,看来相当性感及惹人怜爱。
不过马征很快就压下了心中的同情,因为更邪恶的享受还等着他……双手搂紧喀丽丝性感、香软的娇躯,黏烫的舌头狠狠地舔着精致的小耳朵,同时用尖锐的指甲搔弄她光裸的臂膀内侧。
上身的搔痒与下体的胀热,让喀丽丝全身颤抖:「啊……好……好痒……好奇……唔!不行……我不能叫出声音……我要忍耐……千万不要再往……那些地方……天啊!救我……」但是马征的手指偏偏愈往更敏感的部位移去,当尖锐的指甲搔到腋下时,喀丽丝再也无法忍耐。
「唔……嗯!……」动人的胴体不停扭动激烈哀喘。
马征逮到她的要害岂有放过的道理,十根指甲拼命的括搔她的腋窝和胸侧。
「不……哼……不要……好痒……呜!……」喀丽丝激动的喘着气哀求马征。
马征暂停手指的动作,轻舔着喀丽丝的耳朵问道:「王妃!那你是让我爱你呢?还是让我继续刮??」喀丽丝只知道马征的手指只要再进行下去,她一定会疯掉,被绑成这种全身肌肤绷紧的状况下,每一个刺激都是直接传达到神经最末稍,她哭泣的乞求着马征:「爱我……求求你……你不要再折磨我了……」马征从这倔强美女人妻少妇的小嘴中听到「爱我」二个字,心头更加兴奋,他浓浊的喘着气,喀丽丝美丽的脸庞被他吹得娇躯轻颤。
「……你要我爱你……我……我要让你更爽!」马征说完竟更激烈的吻舔喀丽丝的耳洞,停下来的手指继续往腋窝深处搔括,一阵痉挛袭进喀丽丝的脑门。
「啊!不……不行……」无法负荷的搔痒令她的裸体轻轻挣扎。
马征变态的喘着气,看着喀丽丝美丽的胴体已香汗淋漓,她几乎死去的扭动,在大男孩眼里变成煽情的勾引,马征不停的在喀丽丝耳边说:「……很舒服吧?
……扭大力一点……我喜欢看你挣扎的样子……好漂亮的……」喀丽丝被痒得濒临崩溃,神智也开始模糊,渐渐的马征的手指离开了敏感的腋窝,搔往喀丽丝丰满的乳峰。
「哼……嗯……」过度的痛苦麻痹后竟产生奇妙的酥麻,马征长长的指甲一下一下的搔弄着微颤的乳尖。
「唔……」喀丽丝轻闭着双眸,朱唇微启的用力喘息,当马征的指甲划着粉红的乳晕时,雪白的乳肉在激颤的起伏、被细线缠起来的樱桃强烈的期待被捏揉。
「想不想被捏樱桃啊?」马征一边挑逗着喀丽丝乳晕一边问她。
「嗯……」喀丽丝俏脸晕红的轻哼一声。
「想还是不想?不说的话,我就一直这样弄!」马征一直在她敏感的樱桃周围搔弄,喀丽丝强烈的希望樱桃马上被刺激。
「请你……捏……人家樱桃。」喀丽丝害臊的轻声乞求。
马征听了亢奋不已,两根手指捏住红嫩的樱桃轻轻扭转。
「哼嗯……」柔软的樱桃在男人的揉捏下快速立起,喀丽丝颤抖的羞喘,连腰身都弯成迷人的弧度。
「舒服吗?还希望被怎么弄?」马征捏揉着喀丽丝的乳尖问道。
「……好胀……帮人家吸出来。」喀丽丝说着,脸已红到脖子,看起来相当娇羞可爱。
「好……我帮你吸……」马征听喀丽丝亲口求他帮她吸奶,兴奋的浑身肌肉颤动。几下拉掉她身体上的布条。把可爱的樱桃含进嘴巴,牙齿咬住酥软的乳肉,火热的在樱桃上来回刮弄……「唔……好难受……」喀丽丝辛苦的喘着粗气。
「骚王妃,现在让我干爆你的小穴!嘿嘿……」马征坏笑开始抽动在她嫩穴停留了许久的肉茎。
「不……不可以……」喀丽丝急得又挣扎起来。
此刻马征嘴巴狠狠的用力的一吸,同时下身用力一顶。
「啊……」喀丽丝刚刚聚集起的一点力气的娇躯在上下共同作用下又是一阵酥软。
马征兴奋的抱住喀丽丝滚烫、酥软的胴体,一翻身变成喀丽丝俯卧在他身上。
「嗯……哼……」喀丽丝不停地娇喘着,原本只是打算进行一场交易,现在却恨不得能把整个人融进去,两只玉手温柔地抚着男人厚实的胸膛,轻轻抚慰着他胸膛上那一道道狰狞的疤痕。温柔的抚慰让马征亢奋的全身都在颤抖。
他用力的把喀丽丝的娇躯拥在身上,美美地享受着俏人妻温滑柔腻的肌肤在他身上蠕动的触感。
喀丽丝的胴体散发着少妇特有性感的体香,两张嘴慢慢地粘在了一起。
「唔……你这个淫荡……的王妃!」马征用手按着喀丽丝的后脑勺,喀丽丝轻轻的咬着大男孩的唇,从她微启的小嘴内、滚烫的黏肉散发出成熟而芳香的气息,任由男人的舌头纠舔着她每一寸齿床和香软的嫩肉,两只大手不停在她丰满浑圆的乳房和丰腴滚圆的臀丘上抓抚。
「唔……啾……唔……」屈服在马征身体下的喀丽丝温柔的像条小母猫,凌乱的发丝看起来更加性感。
「给……唔……给我……你的……嗯……宝贝……动……快动啊!」喀丽丝一边喘着气、眼波迷朦的哀着。一边不停的前后蠕动着娇躯,磨擦着马征结实的肌肉。
「嗯……不……不行了……给我……给我……」马征伸出中指,轻轻的沿着喀丽丝光滑的背脊中央抚摸下来,满是湿热汗水的脊背肌肤摸起来更是滑嫩细腻,触感相当的好。
「嗯……」喀丽丝全身颤抖着呻吟道:「求……求你……再……再里面一点……」马征向上用力一挺。
「啊……」喀丽丝疯狂的扭动着,长发乱甩,下体撕裂的疼痛与满足,让她双腿一软一屁股坐下去,巨大的肉茎从头到尾贯满整个通道直达子宫深处。
「呜……」极度胀痛的让喀丽丝像一条脱水的美人一样大大地张着小嘴,全身抽颤。
「好舒服……又紧……又烫……」喀丽丝辛苦的抬起玉臂,扶着马征胸膛激烈的喘息。
「屁股动起来!不许偷懒!」「不……不行……好……痛……」喀丽丝感到眼前一片晕黑,连趴在马征胸膛上的力气都在一点一点的流失。
「叫你动!」马征猛然挺高下体,龙头深深的顶进子宫。
「呜……」喀丽丝柔白的胴体像断线风筝似的向后弯曲。
「动不动……」马征抓住她的小手疯狂地挺动着下体。
「啊……不……行……」她只能用默默的承受着一下又一下的重顶。两人的下体一次又一次重重的撞在一起,蜜汁四溅。
喀丽丝几乎昏厥,娇柔的上半身像一个破娃娃般抛上抛下着,无力地伏在马征胸膛上颤抖。
马征轻轻的抚摸她光滑的玉背和柔顺的秀发笑道:「怎样?很舒服吧!看样子,于夫罗的那条小蚯蚓根本满足不了啊!难怪你的穴还这么紧。」喀丽丝痛苦的把脸埋在马征湿黏的胸肌上摇头:「不…是……不…不是……」「到底是不是?」马征一边问一边猛顶。
收缩得十分强烈蜜径正缠着火烫的肉茎吸吮,滚烫的黏肉仿佛已溶化。正沉浸在舒爽中的喀丽丝冷不防马征扶着她的腰又要开始逼问她,剧烈的摩擦下喀丽丝本能地说道:「是,你比他大多……」「啊…不…是这样的」反应过来的喀丽丝哀婉地回道。
「还不老实啊!水都这么多了」说完抡起巴掌在她雪白诱人的大屁股上狠狠地拍打起来。
「啊……不……不要……求求你……啊……」巨大的羞辱下,喀丽丝不得不上下左右的扭动着屁股来闪躲他的巴掌,巨大而湿滑的肉茎惬意地享受着嫩穴套弄的快感。马征舒服的闭上眼睛。
「呜……停下来……别打了……」喀丽丝在巴掌和肉茎的夹击下,只能坐在马征双腿间垂死的挣扎着……「哼……嗯……」渐渐沉浸在欲望中的喀丽丝伸出两臂羞颤勾着马征的肩头,主动上下套弄着。
「唔……」充实的酥麻一波波的在她身体上扩散,雪白的背脊流下汗汁,辛苦中带着甜蜜的神情诱人无比。
「再快一点……」马征兴奋的催促着。喀丽丝痛苦而满足的在马征的扶持下、上上下下套动起来。
「哼……嗯……哼……好大……嗯……嗯……」她咬着唇不时发出哀哼。那条被嫩肉和蜜汁磨擦得通红湿滑的肉茎,血管如蚯蚓般盘绕,当她往上抬时,缠绕在肉茎上的嫩肉被连带着一起拉出来;坐下时,红肿地蜜唇被一起挤入嫩穴内。
「嗯……哼哼……嗯……哼哼……」喀丽丝第一次感到粗大的巨龙这么受用,随着完全润滑的感觉畅快的呻吟。
但是这种速度对马征来说仍不满足,在怒棒硬得快暴裂的煎熬下,他愈来愈用力的握紧喀丽丝的柳腰、粗暴的抓着她的身体上下套弄。
「啊……不行……慢……一点……啊……」喀丽丝立即又感到胯股撕裂、头晕目眩的痛苦,整个人虚脱的倒在马征身上抽搐。
马征急着要享受冲刺的快感,但喀丽丝又无法负荷,心中不禁又急又恼。
「哼……啊……啊……」喀丽丝骑在马征身上下振动,腰身弯成各种诱人的弧度。
「不……不行……不行了了……」喀丽丝浑身激烈的抽搐着,娇嫩的蜜穴被肉茎套弄得「啾吱啾吱」作响,大床上尽是白浊的斑点。美穴内的嫩肉裹缠着粗糙的肉茎越缠越紧,马征也感到阵阵酥麻从会阴部传来。但他可不想那么快就失守,连忙放慢速度停了下来,双手握着喀丽丝的软腰,调整激动的呼吸。
喀丽丝整个人软绵绵的倒在马征身上,从后面看去,粗筋毕露的肉茎干入嫩穴的景象一清二处,粉红的唇肉被插得向外翻肿、粉嫩的黏肉紧紧的缠绕在棒身上……「唔……很舒服吧……」马征温柔的爱抚着她的嫩背,慢慢的前后蠕动起下体,肉茎也随着他的蠕动在湿滑的小穴内滑动。
「嗯……」喀丽丝伏在马征胸膛呻吟,屁股轻轻的扭起来,让火烫的巨龙能充份磨擦搔痒的嫩肉。
喀丽丝的扭动,令马征插在肥穴里的肉茎更加酥爽,他舒服地呻吟着:「……王妃!你还真是骚啊……是不是于夫罗满足不了你?……」马征一边问一边前后挺动屁股,让大肉茎在嫩穴内尽情的滑动。
「啊……别动……嗯……」尽管她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话,但是她那愈来愈柔媚,还夹着酥麻的呻吟声已经给出了答案。
马征放开她的手,喀丽丝乖乖的伏在他胸前随他前后的蠕动:「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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