寞.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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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塔普洛位於泰晤士河北岸,邻近广达三百七十五英亩毛桦林地的本汉山,风景相当优美,而“天使之家”就在这个秀丽的村子里。它的前身是一座修道院,在荒废了三十年後,才被席维尔买下来重新整修,作为可怜弃儿的庇护所。有钱人做慈善事业并不为奇,令孟梦惊讶的是,平常总是成熟稳重、看起来有种贵族威严的“史密斯爵士”,居然能和孩子们打成一片,甚至……跪在地上任人当马骑?“维尔叔叔走快一点,我们要去杀恶龙了!” “叔叔,他骑太久了,该换我了……” 吵闹的小鬼一个个前仆後继地压上来,可席维尔非但不生气,偶尔还假装跌跤,逗得院童们开怀不已,而他毫无拘束的朗朗笑声,亦是孟梦不曾听闻的。“史密斯爵士深受孩子们的欢迎,他每次来一定送每个人礼物,而且陪大家玩得很开心。”院长洁西卡修女如是道。“没想到他会有这一面……”她若有所思地应道。 “看样子,爵士起码会被缠个半小时才能脱身,不如我先带你去四处走走?”“那就麻烦您了。” 於是孟梦随著院长,逐一参观院内的设施。 天使之家分为两大区域,东边是收容零到六岁幼儿的院区,西边则安置七岁到十五岁的院童。 由於是白天,西区的孩子都到学校上课了,因而显得空空荡荡,不过从贴在墙上的丰富画作和生活照,便知他们的生活很充实快乐。 “这是……”一张泛黄的相片吸引了她的目光。 “那是爵士前年到非洲参加一项资助活动时,与当地灾民合照留念的,而他手中所抱的那位饥童,现在就在我们天使之家。” “难怪我看这里的小朋友,肤色有白、有黄、也有黑。”孟梦了然地点点头。 “爵士的爱心无国界,更没有种族之分。” 两人边聊著来到院长室,洁西卡先为她泡杯花茶,然後拿出几本相簿,一一地翻给她看。.“这些都是受过爵士恩惠的孩子,他们大多被认养到不错的家庭,少数留下来的,也都能优秀地靠著奖学金进人大学……” 聆听院长说了一则又一则的小故事,孟梦的感动也愈来愈深。 想不到席维尔做了这麽多不为人知的善举,比起那些成天算计著能赚多少钱的富商,他真的是……与众不同啊!“他为天使之家的付出,孩子们都点滴在心头。可惜我们无法回报爵士的恩情,只能为他祈祷,早日觅得幸福。”合上相簿,修女突然道:“孟小姐,爵士就拜托你了。” “我?”怎麽把话题转到她身上来了?“当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明白,你是那位上帝派来抚慰爵士心灵的天使。” 从她清明无垢的眼神,洁西卡感受到这个美丽的东方女孩,拥有一股与天使相近的纯洁灵气。 “院长,您太抬举我了。”她尴尬地道:“爵士认识我才没多久,我们只是……普通的朋友。” 既然席维尔帮助过那麽多的人,也无怪乎他愿意对她伸出援手了。可一想到自己只是因为碰巧有难,才会被他邀请来英国作客,孟梦的情绪不禁荡至谷底。 原来,对乐善好施的史密斯爵士而言,她所承受的礼遇不过是“举手之劳”,根本算不上“特别”…… “孩子,你千万别轻忽了自己的魅力。要不是在心中占有特殊的地位,爵士不可能把你带来这里。” “是吗?”当局者迷的孟梦,半信半疑。 心想她或许听到了什麽谣言,洁西卡急忙解释:“这些年来,爵士不曾传出任何绯闻,以致外界不断揣测他的性倾向。但我发誓,他绝不是个Gay,可能是十年前的那桩绑架案,让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杏眸讶睁,“绑架案?” “是的,而且共谋者还是他的女友。”洁西卡回忆道:“那个女孩虚情假意地接近他,再和父兄联手将他骗到山上囚禁,然後向史密斯家族勒索一千万英镑……” “幸亏爵士自行脱困,才没让歹徒得逞,并及时将他们绳之以法。由於攸关史密斯家族的名誉,整件案子只有皇室和政府高层知晓,但从此之後,他对异性就保持著适度的距离。”“想不到......他受过那麼深的伤害。”孟梦的心都揪疼了。 “别难过,一切都过去了,从爵士望著你的眼神,我知道他已经挥别了。那段阴霾。”握住她微颤的小手,院长反问:“那麽你呢?孩子,你是否也愿意为他敞开你的心房?” “我......”孟梦正不知如何回答,一位六岁大的小男孩跑了进来。 “Monica,我们想邀请你参加顶球游戏。” 去吧!别让爵士一个人孤军奋战太久。”洁西卡一语双关,还附带一抹鼓励性的微笑。 “那我们待会儿再聊。” 於是她同小男孩赶往游戏室,就见席维尔取下了领带’挽起袖子,鼓涨著双颊在吹汽球。 虽然他头发有些凌乱,胸前的扣子还被扯开了两颗,但这副狼狈不整的模样,却别有一番狂放粗犷的味道,令孟梦的心中小鹿又跳了好几下。 见她愣站在门口,席维尔放下吹好的汽球,笑道:“抱歉,把你给拖下水,但孩子们坚持要我跟你同一组。” “怎麽个玩法?”她走近问。 小男孩随即解说:‘‘就是双方把汽球顶在鼻尖,从这头走到那头再绕回来,这样就算得到一分。分数最高的一组可以获得奖品,分数最低的人也必须接受惩罚o” “那有什麽问题?维尔叔叔和我一定会赢得胜利的!” 可游戏一开始,孟梦便知道大话放得太早了。 由於鼻尖与汽球的接触面小,加上事前没有演练、默契不足,来回十几公尺的距离,两人就掉了好几回汽球。 最糗的是,每掉一次汽球,他们的嘴唇就会碰触到,虽然很快又分开,但这蜻蜓点水似的吻,仍让盂梦忍不住窘红了脸。 眼看佳人满脸红晕,诱人的香唇又近在咫尺.席维尔何尝不是欲念浮动?若非此时众目睽睽,若非自己曾经允诺要当个绅士,他早就拿开汽球、狠狠蹂躏那两片粉办了。 一个心慌意乱,一个心猿意马,这对各有所思的男女,终於落得惨饮的下场,接受了最残酷的惩罚…… 对镜吹整著秀发,孟梦不禁忆起今天被整的趣事o原来小鬼们立下的惩罚条例,是冠军组拿获胜的奖品--蛋糕,去砸分数最低的组员。幸亏院长制止大家胡闹,仅让她将奶油意思意思地涂在队友脸上,两人才躲过这一劫。 脑中浮现席维尔逗趣的大花脸,她的唇线跟者弯了个大弧度。也因为觉得很开心,他们索性不去百货公司了,整天就待在天使之家陪院童讲故事、玩游戏。 “对哦!小朋友的作品还放在我包包里……” 孟梦倏然想到,赶紧把东西找出来。那是一对彩绘著男女脸谱的石头,虽然笔触拙涩,却也展现出儿童天真无邪的思维。 由於只是要物归原主,所以她没再特地换穿衣服,仅披著晨楼就走到三楼去敲席维尔的门。 “Monica?”开门的男主人棵著上身,头发微湿,显然刚洗过澡。 “嗨,这是你的纪念品……”她奉上石头,眼睛却不敢直视那片健美的胸肌。“谢谢。”他但笑而未接手,“可我不知该放在哪个位置,你可以进来帮我出主意吗?” “乐意之至。”孟梦没有多想,便应邀人内。 一踏进席维尔的卧室,她立即被眼前古典的摆设给迷住了。 精致的雕花木柜、华丽的躺椅、还有宫廷式的四柱大床……若非墙上挂有现代派的抽象画,以及科技化的电浆电视,她会以为自己掉人了时光隧道,回到十八世纪的英国。 “你的房间好宽敞,也很漂亮。”她由衷赞道。 难怪他出国都住最顶级的饭店,比起这问富丽堂皇的主卧室,总统套房根本不算什麼。 “要不要来点小酒?”已经套上上衣的席维尔,从酒柜里拿出一只瓶子,“这是我一位法国朋友送的,口感还不错。” “好啊!”仗著酒量不错的自信,她爽快地接过杯子,先摇晃杯身醒酒,再慢慢的品尝。“嗯……这味道香醇又顺E1.感觉挺像九二年份的波尔多葡萄酒。” “原来你还是品酒的行家广扼腕地叹口气,“那我不就没有机会把你灌醉、吃点小豆腐了?” 小脸陡然因为他的调侃而烧红,孟梦起身将彩绘石拿到放置著小盆栽的平台柜。 “放这里如何?我觉得这石头的基调,和绿色蕨叶还满相衬的。” “我没有异议。”跟著走过来,席维尔意有所指地道:“你应该很清楚,我根本‘抗拒’不了你的,不是吗广 “我……”其实他深邃的蓝眸,才是教人无法抵挡的发电机。 “今天在天使之家,我好几次都想拿开汽球,直接锁住这里”轻点她玫瑰似的朱唇,“我始终无法忘怀你的滋味,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只要能换得一个吻……” 这番深情的表白,更令孟梦的心跳怦然加快。垂下眼皮,她娇羞的神态,无疑是在鼓励他付诸行动。 “Monica……”低唤的俊庞随即贴近,噙取迷人的粉办。 孟梦只觉得唇辦像被火触著,虽然温度很高,却不会烫伤人,只是这股热气瞬间直冲脑门,以致她整个人晕晕然。 接著一团湿物滑人嘴里,在她齿缝间放肆狂扫。 它灵活地搅动,有如一位经验丰富的老师,轻易就带起学生的兴致。配合著狂野的旋律,她的小舌从畏畏缩缩的生手,很快变成热情的舞者,甚至勇敢跨出口腔,与对手在空中竟技。 “唔,你甜得让我快化掉了……”汲取著掺了酒味的芳津,席维尔忍不住动手扯松她腰际的系带。 “嗯……”沉醉在高超的吻技中,孟梦任由一双狼爪剥开展楼,隔著丝薄的衬衣抚摸她的曲线。 “怎麼办?我现在不止想吻你,更想吃掉你了……”火舌从吻肿的菱唇,滑向美丽的锁骨,“小红帽,你怕不怕大野狼的利牙呢?” “我、我不知道……”就算怕,她发软的双腿也来不及逃了。 “放心!我会很温柔地一口、一口吞下你……”将她推坐回沙发,席维尔转眼就撩除她碍事的衬衣。 面对即将要发生的事,孟梦既害怕,又有些莫名的期待。 正当她犹豫该不该喊停时,他已经褪下自己的衣物。 “我的老天!”这男人的体魄好……好壮观哦! 身为小说家,她笔下的主角总是点到为止,从来就没有限制级的情境。当然,她也拜读过一些“口味”较重的作品,只是那些描述再怎麽烬情,都不如眼前的画面来得震撼。 她目瞪口呆的模样,令席维尔发噱。 “看样子,你真的不记得我们之间有多‘亲昵’了。但我相信,你的身体很快就会想起一切……”说著,他捧起雪白的椒乳,一只送到嘴里含吸,一只握在手中捏揉。 一波电流由胸口窜射,让她的水眸瞠得更大。 好、好麻哦!可是……还挺舒服的。 随著他的吮嚼,孟梦感觉乳尖变硬了,乳房也愈来愈胀,腹下还凝聚起一股火热。 “嗯……”难耐地呼出呻吟,她竟渴望这男人能给予更多。 似乎与她有心电感应,席维尔以热唇轮流狎玩她的蜜桃,还伸手探向她腿问,隔著底裤摩抚凹痕内的娇蕊。 “啊……”好舒服,不过就是刺激度不够,反而让人有种“隔靴搔痒”的痛苦。“好热……” “我就说你的身体会很快恢复‘记忆’吧!”他从双峰中抬起头,“啧啧,你的乳晕都变了色,下面也湿透了。” 可不是嘛!她的蓓蕾原本是淡淡的嫩粉,现在却转为桃红色,加上一层水亮的唾沫,仿佛附擦拭过的宝石。 至於她的内裤更夸张了,居然湿了一大片,布面因而呈现透明,一眼就瞧见里面的黑森林。 “你真坏耶!”存心让她出糗嘛! “如果你愿意,我还可以更坏。”邪肆一笑,席维尔刷地扯下底裤、分开她的雪腿。 “不要……”这样好羞人哦! “别害臊!宝贝!”他以粗砺的拇指,兜抚她湿润的蕊办,“我只是重演一遍你曾经对我做过的事而已。” 压抑著差点因兴奋而大喊的冲动,孟梦颤声问:“我…… 我对你做了什麽?” “你发了狂似的握住我的男性,还大胆的爱抚它、挑逗它……”长指伸人花甬,配合著口述缓缓抽插。 “呵!”她为自己惊世骇俗的举动而急声抽气,也因他带来的快意而酥软,“拜托,别说了……” “还没讲完呢!你不只用手摸,还用小嘴亲我……”席维尔示范地俯身,撩舔那朵嫩如春樱的花苞。 “啊……”亢奋的高分贝嗓音,终於忍不住冲出喉头。 天哪!这实在是……太疯狂了! 尽管双颊因羞赧而爆红,孟梦却管不住向欲望投诚的身子,不但把腿敞开到极限,还将他的脑勺往下压按,企求这男人能制造更多的欢愉。 “宝贝,你真的好甜……”席维尔也不负所望,吸完蕊办上的珠露,又伸人她花缝中搅舔、掠夺动情的蜜酿。 他霸道放肆的灵舌犹如猛浪,一波波拍击著孟梦的感官,更撼栗了她的灵魂。但她却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任由他主宰,一步步陷进激情的欲海。 “啊啊……呃啊……”经过一番载浮载沉,她很快就被吸入癫狂的漩涡,“啊--” 一举灭顶! 高潮褪去後,孟梦的意识逐渐归位。 “刚刚……有一道白光……”喘著气的她,一度以为自己的灵魂是不是出窍了7“小东西,你潮吹了。”席维尔笑著拭去唇边的汁液,“而且你的蜜汁还喷得我满脸呢!” “讨厌……”窘然掩面,孟梦真恨不得有地洞可钻。 “锥教你是这麽的甜美可人,让我一尝就深深的眷恋。” 拉下羞窘的小手,他柔声道:“真Monica别再拒绝我了,好吗?我真的好想要你……做我的女人。” “我……”凝眸与他对视数秒,孟梦终於点了头。 坦白说,她的心早就沦陷了,只是因为害怕会步上跟母亲一样的坎坷情路,而裹足不前,直到听完洁西卡修女的那番话,她才决定释放自己,去体验爱情的各种滋味。 “噢,宝贝!我一定会努力让你快乐的,我保证!”席维尔开心地拉起佳人的小手,抚摸雄赳赳的分身。 “好大……”握在掌中的男性,是如此的粗硕与烫热,她不禁怀疑,这东西怎麽能够放人女人娇小的身体?看出盂梦的疑虑,他马上对准春穴,“看著我!看我如何的进入你、取悦你、满足你……” “不……”她惊慌地逃开,但那圆硕的前端才触及羞蕊,尸股强电就麻软了她的四肢。“啊……”拜充沛爱液之赐,席维尔一下子就尽根而人。 “真不可思议呀!你的小穴居然跟前两回一样的紧实?” 脱口的赞叹,有一种如获至宝的惊喜。 但孟梦却听出了其中的语病,“前两回?" “呃,我是指那晚在俪晶饭店,我们总共做了两次。”为 免她追问,席维尔开始抽动,“舒服吗?宝贝?” “啊啊……”舒服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唔,瞧瞧你有多热情……”他撤出一半,展示“证据”。 从那沾满湿亮淫泽的分身,孟梦看见自己的花唇微微外翻,像是很舍不得它离开,而亟欲把它给吸进去。 事实上,他的半途停顿也的确让人心痒难耐。 “维尔,求求你……”小腿忍不住勾住他的腰杆,孟梦以眼神央求他,赶快填补那份无名的空虚。 “等一下,我们换个地方。”捧起她的翘臀,席维尔维持著结合的姿势,阔步走向四柱大床。 “啊……”行进间的摩擦,又是一阵快意。 “如果不舒服的话,随时告诉我。”将孟梦放在床上,他还体贴地在她背後加了两个软枕,才开始律动。 “舒服……啊啊……”比起他刚才的挑逗,此刻的刺激度又高了几分。 “我也是,宝贝。”席维尔逐渐加强了力道,“你好湿、好热,还把我咬得好紧……” 孟梦也很讶异,自己居然能完全容纳他,甚至渴求他能更粗暴些。心念一动,小嘴就吐露了渴求。 “啊啊……深一点……” “多深?”他先浅浅回绕,再卯足了劲一顶,“这麼深吗?” “哦……好棒……”子宫被霍然一撞的快感,几乎令她疯狂,所以他故技重施没几回,她就高潮了。“啊……” 痉挛一过,孟梦却突然流下眼泪。 “宝贝,你怎麽了?”他吓一大跳。 她抽噎道:“我、我从来没有这麽快乐过,呜呜……” 多年来,她的心里积压了种种不愉快,藉由今天的天雷地火,好像一下子全烧光了。 “傻瓜!”为之动容的席维尔,立即将她的身子翻转过去,“那我们就让这气氛延续下去吧!”孟梦未及问他要做什麽,一股力量就从後方贯穿而来,“啊!” “尽情呐喊吧!宝贝。”席维尔火力全开地猛撞她的臀沟,“这样我才知道你有多麼的‘快乐’。” 一欢潮纷涌而至,她忍不住大喊他的名:“维尔……啊啊......” “我在这里!”大掌绕到前方扣住急晃的乳波,他边摇动.著电臀,边啄吻她细致的美背,“在好好的爱你……” 是的!当他为这小妮子的眼泪而心痛时,他就确定,自己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她了。 动听的情话,让孟梦拋开仅存的矜持,成为欲兽控制的俘虏。“要……还要……” 她贪婪地索讨,他也尽其所能地给予,直到娇弱身躯不.堪负荷再多的激潮,席维尔才在她近乎叫哑的求饶声中,释放了自己。 只是史无前例的,他没有急著撤出花壶,反而插得更深入,将灼热的种子播洒在她柔软的宫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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