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滑水跃 [樓主]
級別:精靈王 ( 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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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哥便拿了灯,悄悄地一重重开了门送海陵。海陵走得几步,见侧边一间厢房,净荡荡没有人,便搂了贵哥曰:“好心肝姐姐,亏你忙这一夜,我不曾尽得一些情儿。这里幸喜无人,我和你也快活一道儿,省得你心里干热。”贵哥曰:“夫人极是疑心重的,我进去得迟,他岂不要怪,况此处又没床铺,怎么好干事?”海陵曰:“得你引我进来,夫人也要酬谢你的,定不作酸,你不消愁得。若无床铺,我抱你起来,倚墙靠壁,也肏得进去,不定然要睡在床上才好肏的。”贵哥依言,便走进厢房。恰好有旧椅子一张,丢在那里,海陵就把椅子掇掇端正,靠着壁边。叫贵哥褪下绣裈,坐在椅子上,连忙解下自己裙子,扯出那硬膫来,对着贵哥的屄儿,便将肏去,也不暇顾他的屄心大小,只管乱肏。原来贯哥年纪只得十五六岁,乌带虽是看上他,几番要偷摸他,怕着定哥,不曾到手。他只晙见定哥与海陵这般搂紧了抽迭,不肯放手,恰不晓得头一次肏进去的疼痛,便梃着身子,靠着椅子背上。不想海陵这一下子肏将进去,就吓得他面孔都白了,臀尖倒退不迭。一近一避,畏如见敌。便搿住海陵问曰:“我里面疼得紧,饶了我罢。我且问你,这般样干,有恁么好处,我夫人搂紧你不肯放。”海陵曰:“你是头一次,故此有些疼。若再肏一次,就不疼了。你夫人是熟罐子,里面只害痒,是我这一根硬的大的肏进去,才杀得他里面的痒,所以搿住我不放松。”贵哥曰:“实是疼得紧,那里有一些痒的意思,宁可饶我这遭罢。”海陵也爱惜他,略略抽送百十回,不觉一泄如注,便扯裙子来两边揩净,才出角门去。 那知定哥见贵哥送海陵去了许多时节,不转来,就猜着他和海陵两个交好。忙忙的潜踪蹑足,立在角门里等他。见他慢慢地转来,便将身子影在黑地里,听他说些恁么言语。只见他一头关上门,一头自笑道:“这桩事倒真好笑,没生打生的一个汉子,便和他搂做一块,搿做一堆,把他这条硬格格的东西,蛮插将进去,里头又疼得慌,没来由做这样事,临了来恰象他溺些尿在我的里头一般,我立起来,又不见溜出尿来,这真是好笑。”一头说,一头笑,望房里走,只说没人听见。不料定哥影着身子,跟着他走到房里。转身去关房门,才看见定哥立在房门外,吓了一跌,羞得当不得。定哥扶他起来,曰:“你和他干得好事,我都瞧见了。”贵哥曰:“并不干恁么事。”定哥曰:“你赖到那里去。若是别一个,我实是容不得的,他是你引进来的,果然不比我那浊物,如今正要和他来往,难道倒多你不成,只是你日后不要僭我的先头就是了。”贵哥曰:“小妮子安敢僭先,只望夫人饶耍”说毕,大家欢欢喜喜,坐到天明不题。 从此以后,海陵不时到定哥那里,通宵作乐。贵哥和定哥两个,就像姐妹一般,不相嫌忌。渐渐的侍女们也知道些风色,只是捉不着窍脉。所不知者,乌带一人而已。光阴似箭,日月如梭,约摸着往来有数个月。忽然海陵脱了钩,一程不到定哥这里。这定哥偷垂泪眼,懒试新妆,冷落凄凉,埋怨懊悔,叫贵哥着人去寻女待诏,要他寄个信儿与海陵,催他再来。那女待诏又病倒在床上,走来不得。定哥捺不住那春心鼓动,欲念牢骚,过一日有如一年。见了乌带,就似眼中钉一般,一发惹动心中烦恼,没法计较。思量家奴中有个阎乞儿,年纪不上二十岁,且是生得干净活脱,比乌带浊物也好百倍。如今海陵既不来,将就把他来消遣几日,再作理会。又恐怕贵哥不肯,不敢对贵哥说。凑着贵哥往娘家去了,便轻移莲步,款蹙湘裙,独自一个走到厅前,看阎乞儿在也不在。恰好走到轩子廊下,撞见阎乞儿进来。阎乞儿见定哥出来,站在傍边,让走哥走。定哥一见阎乞儿,就立住了身子,仔细打一看时,见前后左右,并没有一个人影儿,便俏俏地叫阎乞儿曰:“你跟我进来,我有话分付你。”那阎乞儿从来无事不敢擅人中堂,这回见定哥叫他,正不知有何事故。鹃鹃突突,跟到房门前,便立住了脚,不进房里去。定哥又叫曰:“阎乞儿进来。”阎乞儿只得跨进房门,见定哥坐在那里,身边没有一个使女,忙忙把身子又退出门外。定哥叫曰:“你进来不妨事,我要分付你一句说话。”那阎乞儿见定哥三回五次叫他进房,他才放着心,大着胆,走进房中,立在定哥面前。定哥便提一套衣服赏他曰:“你这样一个人,尽好上前伏侍,只是身上的衣服不洁净。我如今赏你这一件,你快去混堂内洗个浴,把身上的不洁衣服换去了,早晚也好来服侍我。” 阎乞儿是个乖觉的人,言下便默会其意。爬在地上磕一个头,谢了定哥,拿着衣服就往外边去了。思量要到混堂内洗浴,又怕那垢腻气惹得夫人不欢喜,只得在自家房中,烧了一锅香水汤,借了一个浴盆,把身子从上从下,洗得白白净净,才穿了定哥赏他那件衣服。假托回复夫人说话,走到定哥面前,幌了一遭。见有恃女们在房中,便鬼诮一番出去。定哥看见阎乞儿这个模样,比初大不相同,更觉爱他几分。不多时,阎乞儿又走进来。定哥见没有侍女,便把自己吃剩的半碗香茶,递与他曰:“赏你这茶吃,不要嫌残。”阎乞儿双手接来,一口咽了下去,道:“果是好香茶,感谢夫人盛德。”又低身磕下头去。定哥慌忙扯他起来,他就在定哥的红绣鞋上捏了一把。定哥笑了一声依先坐下,分付曰:“青天白日,你且出去,不要多走,被侍女们看出马脚来。直到黄昏时分,你可悄悄进来,我开门等你。”阎乞儿见说,连忙走了出去。 等得天色晚了,便先吃些酒饭,装饱肚腹,趁黑挨到里边空房中躲着。直等到黄昏时分,人人稳睡,各各安眠,他才一步步摸将进来。果然定哥房门不闭,一盏灯明荧闪烁,独自坐在那里,只有一个丫鬟小底药师奴,昏昏睡在床背后。阎乞儿轻轻走到面前,叫曰:“夫人,阎乞儿来了。”定哥惊曰:“你也忒煞作怪,这一声几乎吓死了我。”阎乞儿曰:“这是小人唐突有罪了。”他两个不暇叙情叙意,也不顾名分尊严,都脱得赤条条,搂到床边弄耸起来。一个是幽闺乍旷,一个是女色初侵。幽闺乍旷,有如饿虎擒羊;女色初侵,好似苍鹰逐兔。鸳鸯枕上,罗袜纵横;翡翠翕中,云鬟散乱。定哥许多欲为之兴趣,此际方酬;乞儿一段鏖战之精神,今宵毕露。惟愿同心天地老,何妨暮暮与朝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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