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anjianli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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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我们还是在踏踏实实地种麦子,一天,终于有人解开了这个谜。
那天,我们晒着秋日的阳光,正在村头地边休息。来了几辆吉普车,下来几 个解放军战士,为首的一个我看得眼熟,想了半天,原来是父亲以前的战友。他 已经是一位首长了,陪同的那个猴子般的家伙竟然我也认识,是爱国班长。
我赶紧迎了过去。
大家寒暄了几句,首长告诉我们,我们这里被划为战备粮产地,要我们安心 搞好麦子的生产。我拍着胸部保证。首长很亲切说:「你老子就是我们后勤,儿 子也做后勤,好好干!」
首长上了车,爱国班长笑眯眯的说:「我现在是镇上革委会的副主任,你们 搞生产,也要革命,不能只专不红。」
我使劲点头,保证又红又专。
爱国班长皮笑肉不笑的走了。
*** *** *** ***
入冬,我们的麦子被大雪覆盖,看着披着厚厚雪被子的麦田,我们心里这个 高兴啊,明年上缴粮食肯能有个好成绩。
村里来了一帮年轻人,各个凶神恶煞的,找到我直接就要胡玉儿的娘跟他们 走,我问为啥,他们为首的一个年轻人说:「她是地主婆,我们要批斗她。」
我看着几个毛小子毛姑娘,撇嘴说:「玩蛋去,捣什么乱,地主婆早就改好 了,还批斗个屁。」
一个学生样的女娃似乎是他们头,伸手就把武装带解下来了,握成个环,噼 啪乱响,看着我。
我乐了说:「你们别闹,我这里可是有民兵的。打架你们是打不过的。」
正说着,老曹打猎回来,背着步枪就进来了,几个毛孩子立刻害怕了,指着 我说:「你敢包庇地主婆,破坏文化大革命,你等着。」
老曹撵小鸡一般就把那些孩子轰走了。
晚上,我和老曹老李在村办喝着红薯酒,吃着老曹打的野鸡,正舒服的商量 去蹂躏那家的媳妇呢,曹老头赶着马车回来了,到了村办门口,大呼小叫。我们 出去一看,竟然在曹老头马车上拉着一个昏迷的女娃。
我仔细一看,竟然是白天来闹事的一个学生娃,那个学生娃一看到我们,就 嚎啕大哭。我卡住她脖子,让她冷静下来,原来学生被老曹赶走了,他们出门后 自己吵起来了,一派还是想抓胡玉儿的妈,一派害怕老曹要回去。
结果,剩下四个女的包括那个要拿武装带揍我的那个,其他的都回去了。四 个人也不敢进村,就在村外小山上躲着。
可是一场大雪,路都盖住了,几个娃也不知道该咋办了。两个呆在山里,两 个想来村里要点吃的,结果四个人又分散了。两个要吃的的其中一个在雪地里伤 了腿,另外一个连滚带爬的找到了路,碰到了曹老头,就给他带回来了。
我看看这个女娃,快冻僵了。我让曹老头直接送我家去,让胡玉儿照顾她, 我和老李老曹带着柱子等青壮年去找那个伤了腿的,曹老头赶车去接那两个没动 的学生娃。
进了山,依稀能看到学生娃的脚印,我们顺着往里找。风大雪大,很快脚印 没了,我们大家为了快点找到人,分散开了。
越找越远,就是不见人,大家也越走越散,终于在一个雪窝里,我发现了那 个学生娃。这孩子已经冻僵了,胸口还微微起伏,有一丝热气从鼻子冒出,看来 还没有死。我抱起她,四下看看,老曹他们也没影了,我想起来旁边有个山洞, 我抱着那个女娃就往山洞走。
到了山洞,一脑袋拱进去,看看女娃,都没有出气了。
我感觉给她人工呼吸,含住女娃冰冷的嘴唇,冰冷的舌头,折腾半天,总算 是有点呼吸了。
我怕女娃冻坏手脚,脱了她的手套棉鞋,捧了些雪,玩命地搓着她的四肢。
脚暖和一些了,我发现她的棉裤早就湿了。我想了想,出去找了一些矮树灌 木,掰了些枝桠进来,点了堆篝火,把女娃的裤子也脱了,拿雪搓着她的腿,后 来干脆把女学生脱得只剩下背心裤衩,玩命用雪搓。终于,女娃慢慢动作了,呼 吸也顺畅了,我把她抱到篝火边,放在我的羊皮大衣上,烤着她的裤子。
*** *** *** ***
过了一会,女学生悠悠醒来,看到自己衣不遮体,而我捧着她的裤子晃来晃 去。女学生破口大骂,说我是流氓。
我放下她裤子,走到她面前,女学生吓的捂住胸蹲在地上。我指着洞里满地 的雪和雪水说:「你个小丫头片子冻僵了,衣服也湿了,不是老子把给你脱了, 拿雪搓你身子,你不冻死也残了,还有可能在这蹦跶?」
我把烤干的棉裤给她说:「自己穿上,棉袄自己烤。」
女学生这才明白我救了她,看看我,穿上棉裤,老老实实地烤棉袄。
我笑着对她说:「现在老实了,白天还想揍我呢。」
女学生脸红了,她突然想起来其他人,赶紧问我,我笑着说:「放心吧,都 安排好了。」女学生才平静下来。
从女学生披着的大衣和她手臂看进去,她胸脯一片雪白,手举着棉袄晃荡时 候,胸口挤出一道沟沟来,看样子女学生发育的不错。
我笑着问她:「你还是学生吧,哪个学校的?」
女学生说了她学校名字,我一听高兴了,竟然是我小师妹。我说了几个老师 的名字,女学生说都打倒了,关起来了。我脸一下沉了下来,女学生看了我的表 情,有些害怕。
我看着她说:「那是你们老师,教过你们的,看你今天对我的态度,这几位 老师也吃苦了吧?」
女学生有些害怕地点点头,我说:「你打过他们么?」
女学生哆嗦着点点头,我一下火了,飞起一脚,就把女学生踢飞了。女学生 披着我的大衣也飞了,手里的棉袄也飞了,穿着棉裤和背心趴在地上。
我上去一脚踩住她后背,恶狠狠的说:「老师你们也敢打,是不是你们爹妈 你也敢打?」
我揪住女学生的头发就拎起来了,她的背心脱开了一些,半拉雪白的乳房露 了出来。
那几位老师都是我很敬重的,我越想越气,女学生看我不说话了,壮着胆子 说:「他们都是牛鬼蛇神,就该被打倒。」
我抡起大棉鞋就是一脚。女学生正叉着腿跟我掰扯呢,裆部挨了重重一脚, 女学生捂住裆就躺下了。裤裆里变色了,女学生一直憋着的一泡尿被我一脚给踢 出来了。
女学生躺在地上呻吟着,我看下手有点狠,过去扶起她来,女学生宛若看到 鬼一般,缩到一边。
我说:「咋了,挨打不舒服吧?」
女学生缩着身子点着头。
我说:「那那些老师挨打就舒服了?你打人自己舒服,就不想想别人挨打的 感觉了?」
女学生被我这句话触动了,抬眼看看我,脸上有了一丝悔意。
我说:「娃啊,裤子尿了,脱了叔儿给你烤烤,你裹上大衣。」
女学生哆嗦着脱了裤子,用大衣裹上,用低低的声音说:「叔儿,裤衩也湿 了。」
我说:「都脱了给我。」
女学生不肯,我说:「你想冻死啊,湿衣服穿身上?」
女学生缩在羊皮大衣里,脱下裤衩也递给我,我举着在火边烤,洞里一股子 尿骚味道。
我举着女学生的裤衩,里外翻着。裤衩里边的棉布上,还沾着女学生两根逼 毛,我用指甲揪了下来,看了看扔火里,女学生脸更红了。
我语重心长的说:「娃啊,人都会犯错误的。犯错误就改么,老师们犯了错 误,你们帮助他们改就好了,不能动手打长辈啊。你挨打不舒服,那些长辈老师 们被你们打,更寒心,更不舒服。」
女学生点点头。
我说:「你们咋知道这里有个地主婆的?」
女学生说:「是爱国主任告诉我们的。说这里有个漏网的地主婆,我们就来 了。」
我愣了一下,他为什么要害我?
我说:「爱国主任跟你熟么?」女学生说:「熟,我表姐是他女朋友。他对 我也很好,没有他我也当不了红卫兵队长。」
我笑了说:「好到什么程度?」女学生脸通红说:「他很关心我。」
我看出点小问题,笑着说:「是么,拉过手没有?亲过嘴没有?」
女学生低头不说话,我露出一丝淫笑说:「摸过你没有?」
女学生摇摇头又点点头,低声说:「隔着裤子摸过。」
我笑道:「没有伸进去摸?」女学生摇头说:「没有。」
我说:「真的么?」女学生看我一眼低声说:「有,有过两次。」
我呵呵地乐了起来。
我说:「讲讲细节。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女学生迷惑的看了我一眼,我 说:「哼,他敢欺负红卫兵小将,他不要命了。」
女学生更加迷惑了,不知道我要干什么。我恶狠狠地说:「你要说实情,否 则,你就是包庇他。」
女学生哆嗦的说:「有一次,我们排练忠字舞,我不太会跳,他叫我去办公 室,手把手地教我,后来他就隔着裤子摸我。我很害怕,他就把手伸到我裤子里 摸我。还有一次,他带我去一个老师的家里,那个老师已经被抓走了,他带我去 找四旧。在那个老师家里,他又摸我,还把我裤子脱了摸,还让我摸他。」
我笑道:「摸你哪里了都?」
女学生有些啜泣了,低声说:「摸我阴部,摸我的屁股。」
我说:「那你为啥不反抗?」女学生说:「他说这也是为了工作需要。」
我点点头说:「他这话倒是没错。领导摸摸女下属,这倒是工作需要。」
女学生缩在羊皮大衣下,看我一眼说:「这不算耍流氓么。」
我说:「当然不算,领导摸你,这当然是工作需要呢。你让领导摸,就是你 工作的一部分。」
女学生被我说晕了,知道我说的不对,但也不敢反驳。
我说:「现在我就是你的领导,你知道么?」女学生点点头,我说:「你过 来给我摸摸,让我看看。」
女学生知道自己逃不过魔掌,哆哆嗦嗦的靠过来。我低着头,撩开羊皮袄, 看着女学生洁白的下体,殷红的阴唇,这个嫩啊,比傻妹的还嫩。
我探手轻轻摸摸,女学生浑身一颤,我心里暗喜:「这么敏感的身子,看来 还真没有破过身子。」
我淫笑着说:「老子是你的救命恩人,知道不?」
女学生点点头,我肆无忌惮的掏摸起来,手指头卡进去,能感觉到她细嫩的 薄膜,阻挡在洞口。
我摸了几下,女学生低着头,脸红的要滴出血来。
我怕老李老曹他们找过来,看看裤衩已经烤干了,拿过来让女生穿上。
女学生宛若获了大赦一般,也不顾及我的目光了,蹦起来套上裤衩,护住了 下体。
我点着一袋烟,笑眯眯的说:「女娃儿,明天天一亮,我就带你回去,然后 你们就回城里吧。以后就不要打人骂人了。」
女学生点点头。
老曹他们找不到人,连我也丢了,大家急眼了,四处乱撞,终于发现了闪烁 着火光的洞口。老曹第一个过来,我听到外边的踏雪声,赶紧迎出去,告诉老曹 找到人了,大家都松口气。
他们先回去照看那几个学生娃,我留着陪着已经睡着了的女学生。
快天亮了,远远传来一阵狼嚎叫的声音。我早就听习惯了,女学生却被吓醒 了,嗷嗷叫着直扑到我怀里,羊皮袄也掉了。一个只穿着背心裤衩的嫩嫩的女人 往怀里钻,我乐得直咧嘴,趁机一阵乱摸。女学生是面无血色,哭喊着求我保护 她。
我的手揉搓着她的花苞般的嫩奶子,低声安慰她,说:「狼来了,让它们先 吃我,吃我就饱了,就不会吃你了。」
女学生感动极了,趴在我怀里呜呜哭了,赌咒发誓的要报答我,回去好好帮 助那些老师,再也不打骂老师们了。
我搂着,摸着一直到了天亮。女学生被我摸得浑身发软,裤衩湿了一次又一 次。
我还是没有搞她。我让她穿好衣服,披着我的羊皮袄,出了山洞,辨别了方 向,走回村里。
*** *** *** ***
顶着漫天大雪,回到村里,老曹在等我。说三个女学生都在我家里,我把这 一个也带回去,进到家里,三个女学生看到我带回来的这个都高兴得直蹦。
胡玉儿给这个女娃端来红薯和小米粥,女学生狼吞虎咽。
丈母娘地主婆把攒的几个鸡蛋也都煮了,人手一个,让她们吃。几个女学生 感动极了。
我在旁边叼着烟袋子,打量几个女娃。其中一个最好看,眼睛大大的,嘴唇 红红的,她给我救的女学生说:「这个大妈就是我们要找的地主婆,这么善良的 人,怎么会是坏人呢。」
大家都接受我丈母娘是好人的事情,但是不带丈母娘走,任务完成不了。
我丈母娘知道孩子们的事情了,笑着说:「没关系的,一会让宝儿支书套个 车送你们回去,我也跟去,该批斗批斗,该挨打就挨打,不能让孩子们为难。」
几个女学生感动的都掉了眼泪,说回去汇报,大妈已经改造好了,不用批斗 了。
我丈母娘坚持要去,我最后说:「去去也好,把这个事情了结一下。」
老曹套了车,暗藏了一杆步枪,拉着我、丈母娘以及几个学生妹一起到了镇 上。
*********************************** 呵呵,看来农村比穿越受欢迎,那就先写支书吧,以后在穿越了。 ***********************************
第十九章
到了镇革委会,几个学生娃带着我丈母娘进去了。几个学生妹临走告诉我, 一定会保护好大妈的。我和老曹不放心,在边上找了个大车店住了下来。
下午,一个女学生来找我们,说还是要批斗一下大妈,但不会受刑挨打,过 场一定要走的。我没法子答应了。
我和老曹跟着游行的队伍走着。有不少人被捆的跟粽子一样,挂着牌子,还 有两个女人脖子上挂着破鞋,我丈母娘只是被倒绑着手,跟在人群里。
到了镇中心的广场上,一个搭好的台子,一众人都被押了上去,我跟老曹远 远的看着。上去一个人,指挥着台下的人们呼喊着口号。我仔细一看,竟然就是 爱国班长。
我暗自生气,这个家伙,到哪里都少不了他。
几个学生按住一个胸前挂着地主牌子的老头,直接按倒在地,在后背上踏上 好多只脚。一个挂着破鞋的妇女也被掀翻在地上,一个学生解下来挂在她脖子上 的破鞋就往脸上扇。
到了我丈母娘了,后面的学生没有动手,对着我丈母娘念叨几句,我丈母娘 自己趴地上了,几个学生也踏上脚去。不过看得出来他们重心都放在支撑腿上, 没有使劲踩。
学生跟着爱国班长呼喊着口号,爱国班长让他们交代罪行。我丈母娘第一个 爬起来臭骂自己,使劲骂自己干了多少坏事,把自己说的就是一个恶魔。
爱国班长听的有些纳闷,盯着我丈母娘看,等她认罪完了,点点头,从包里 掏出个剃头的推子,让学生按住她。爱国班长上去就是几下,她的头发被剃掉一 半,还剩下一半。
我丈母娘弯腰鞠躬的表示接受,爱国班长满意的点点头。
我丈母娘立刻缩在后面,两个挂破鞋的都被爱国班长把头发推得跟狗啃的一 样,两个妇女痛哭流涕。爱国班长当着众人的面,也拿着破鞋往两人脸上打,随 着下面的人叫好,两个妇女被打的满脸是血。
那个地主死不认罪,爱国班长打累了就指挥学生们打,武装带乱飞,打得鬼 哭狼嚎。
还有几个岁数比较大的老师,没受大罪,但也被蹂躏的够呛。
地主直接被送到医院,抢救过来继续批斗。
丈母娘和两个女破鞋被关在一个小屋子里,审问了几天。这几个女人认罪态 度那个好啊,爱国班长把她们放了。
我和老曹赶紧接上丈母娘准备回去,丈母娘指着两个女人说:「这两个大妹 子也没地方去了,干脆都带回去,先躲在咱们那里吧。」
我和老曹看看两个眉目娇好的妇人,对视一笑,请她们上了马车,一路回到 村里。
老曹安排两个妇人住在村委,丈母娘找了块黑布包上头,也缩在屋子里不出 来了。
我还有胡玉儿陪着她聊天。她告诉我们,那几个学生女娃子告诉她要主动认 罪,没罪也要编写出来,骂自己越狠越好。她按学生娃交代的做了,果然没有挨 打。
老曹媳妇给两个妇女也做了饭,晚上,我和老曹陪着两个妇女吃饭。一个妇 女姓冯,40岁正,解放前唱过戏,是个小青衣;另外一个38岁,姓李,是镇 医院的一个护士。两个人都犯过生活错误,就被抓去当破鞋斗。
两个人都长得很漂亮,尤其是冯大姐,举手投足都有几分身段。李护士胸前 两个奶子硕大,绷得棉衣鼓鼓的。
两人都被剪了头发,乱糟糟的,但掩盖不住两人的姿色。
吃了一会饭,四人还喝了一点小酒,那个冯大姐开始痛骂爱国班长不是人, 李护士也眼含热泪,一脸的委屈。
我仔细一问,原来她们被学生抓去以后,爱国班长负责审问。
一天晚上,爱国班长专门提了冯大姐审讯,冯大姐交代了跟她们艺术团长的 一些婚外情的事情。爱国班长叼着烟,凑到跟前,专门问一些细节,不说抬手就 打。冯大姐没法子,就说了一些闺房之事。爱国班长听得性起,按倒冯大姐就强 奸了。以后就时不时的把冯大姐叫去,大冬天的让冯大姐光着屁股给他唱戏听。
李护士也一样,被爱国班长多次强奸,还有几次和冯大姐一起被爱国班长蹂 躏。爱国班长极端变态,弄得两人生不如死。
后来爱国班长又弄了几个年轻的女人去,对她两人没兴趣了,就给放了。
跟我丈母娘关在一起,她看她们也很可怜,两个人也没脸在镇上生活了,就 干脆弄到村里来。
四人一起痛骂爱国班长,大家都有点酒意了,老曹闹着让冯大姐唱两句,冯 大姐起身依依呀呀的唱了起来,我整个听不懂,老曹听的那个美啊。跟着冯大姐 一起扭了起来。
我陪着李护士喝酒,李护士的男人也不要她了,工作也没了,喝着喝着趴我 肩膀上嚎哭起来。
我搂着她安慰着。
等李护士不哭了,我俩抬头一看,老曹和冯大姐也不唱了,两人搂在一起, 亲做一团。
村办的炉子不热,屋里凉,在我提议之下,四人趁着夜色,潜入粮仓。
*** *** *** ***
生起炉火,粮仓里铺的都是粮食袋子,又暖和,又舒服。
老曹和冯大姐扭做一处,我也把李护士抱在怀里,上下其手。
两个妇人感谢我们收留,放开手段伺候我们,把我们摆弄得浑身都软,就一 处梆梆硬。
李护士的上衣被我脱了,破了几个洞的背心中闪出一对大奶,又高又挺,捏 摸上去有软有绵。待我扒了她裤子,李护士的下身吓了我一跳——她的阴埠太高 了,鼓鼓的一团,稀稀拉拉的几根阴毛。
我好奇的问:「这逼毛咋这么少。」李护士低头看一眼,咧嘴说:「都被那 主任一根根拔了去,他就爱听我惨叫。」
我心里怒骂,这厮太狠了。
李护士也快手快脚的脱了我的裤子,露出那骇人器具。李护士发了声赞叹, 张嘴就去舔,可塞不进去。我正为难呢,李护士笑一下说:「支书不急,我有方 法让恩人舒服。」
说着李护士把我鸡巴按在胸口,双手推着双奶,夹住我的鸡巴,上下蹭着, 搞的我甚是舒服。
抬眼一看,老曹已经骑着冯大姐,乱耸着屁股,战斗起来。
李护士卖弄着双奶,夹得我很是舒服,鸡巴越发硬挺。李护士轻轻推倒我, 蹁腿骑了上来,扶着我的鸡巴对准她的阴道,慢慢坐了下来。李护士的皮肤很白 皙,在微弱的烛光下,还泛着一种柔柔的光芒,肥嘟嘟的屁股砸着我的大腿和肚 皮,发出啪啪的声响。我双手放在脑后,抱着头,睁着眼看着李护士硕大的奶子 上下飞舞,画出一道道弧线,不停的涌动着。
李护士看我欣赏她的身材,更加卖力起来,屁股抬起的幅度越来越大,基本 上次次阴道口都滑到了鸡巴头子上,然后猛力坐下来,吞吃个尽根。
李护士水多,湿滑得紧,否则她也受不了我这根大炮,李护士连续蹾了近百 下,累得像牛一样喘了起来。
那边老曹和冯大姐换了姿势,冯大姐表演了一个垂直的一字马,身体伏在麻 袋垛上,一条腿直直地蹬在地上,另一条腿笔直的向后拉起,也垂直于地面,脚 靠在老曹的肩头。老曹双腿微蹲,鸡巴直直怼入冯大姐的阴道,老曹玩命的抽插 着。
干了半宿,四个人都跟死猪一般瘫在麻袋垛子上。
老曹鸡巴硬不起来了,靠在麻袋上,手指头在冯大姐阴道里抠弄着,冯大姐 也累瘫了,嘴里偶尔才哼哼两声,软绵绵的躺着,大腿敞开着,任由老曹乱抠。 李护士伏在我身上,两个大奶挤在我胸前,一手搂着我的脖子,一手揉搓着我的 鸡巴,低声细语的跟我说着风骚入骨的话,什么大鸡巴哥哥,粗棍子亲爹,叫的 我浑身都软了。
两人平日里就住在地主婆的老房子里,我跟老李老曹高兴了就去乐乐,两个 妇人也放的开,给我们伺候的就像皇上一样。
(待续)
第二十章
一天,我正在村口树林里拿着鸟枪打鸟。收获不错,一布袋的麻雀,几个小 朋友跟着我起哄,等着烤麻雀吃肉,有两个人骑车过来了。
我让一个小朋友去看看找谁,小朋友跑回来说找我的。我赶紧过去一看,竟 然是我们初中的校长和葛彩云同学。两人都是满脸汗水。
我问怎么回事。原来,葛校长也被打倒了,领头的又是爱国班长。
我很纳闷,低声问彩云:「当初爱国班长不是喜欢你么,你们不是还有段感 情么,怎么会这样。」
彩云低头不语,我也不方便问。校长拍拍我说:「校长这次是来避难的。如 果你收留我,我很感激;你害怕,我们就走。」
我拍着胸脯说:「不怕!怕个鸟啊?我这里现在是战备粮基地,没人敢捣乱 的。」
请了两人进村,安排住处,让老校长跟两个大姐住在了土地庙,彩云跟胡月 儿住在我家,我搬到了村办。
*** *** *** ***
一次吃完饭后,彩云跟我说了实话。原来,彩云和爱国班长确实好了,但他 们有一次亲热起来,爱国班长发现彩云不是处女,就逼问她。彩云说了实话,爱 国班长就怒了起来,两人直接就分手了,从此,爱国班长就恨上我了。
我挠挠头皮,彩云说:「你不用内疚,这个人人品不行,我没跟他好下去是 我的福气。」
我点点头:「你那个爱揍人的警察哥哥呢?」彩云说:「也被关牛棚了。」
我说:「他不是战斗英雄么?」彩云说:「帮了几个老干部,受了牵连。」
我担心的问:「现在镇上闹这么凶么?」彩云说:「这次运动很猛烈,而且 看不到结束的迹象。」
我向来不懂政治,低头不语。
傍晚,我陪着彩云到村口散步,两人在皎洁的月光下走着,彩云说:「现在 全国都动起来了,你们这里这么宁静,真是世外桃源。」
我咧嘴说:「喜欢就住着,现在起码能吃饱了。」
彩云点点头,两人走到了小树林,彩云四下看看,笑着说:「这里很像我们 帮农的那个小树林啊。」
我一下想起了那个晚上,我的第一次和彩云的第一次,脸微微热了,看着彩 云,彩云也有些痴迷。我伸手出去,她拉住我的手,慢慢地靠到我怀里。
*** *** *** ***
春天来了,麦苗返青了,大家开始了农忙,几个来避难的人也热情洋溢地参 加了劳动。
老校长跟冯大姐还建立了革命友谊,两人凑合的过上日子了。
彩云和胡玉儿也混的很熟,两人亲密无间。反倒让我没法下手了。
雪地救了那个女娃儿,虽说放她走了,但是经过那次,我对年纪小的女人产 生了一种特殊的爱好,偷摸的找了几次傻妹。
不过我发现每次傻妹乐呵完了都会有短暂的几分钟不傻的时期。目光清澈, 表达清楚,动作也平缓。渐渐的五婶子也发现了,曹老头总是欺负完傻妹,如果 曹老头表现好,傻妹也会有几分钟跟平时不一样。
我觉得傻妹的病有可能治好,打算送她去治病,可彩云说镇上的医院都没有 医生了,何况是精神病院。我只好自己配合曹老头,坚持给傻妹治病。
*** *** *** ***
日子过的很平静,安逸,偶尔偷偷腥,打打牙祭,到也乐呵。
可平静的日子就是容易出事,柱子惹祸了。柱子的身体好,家伙大,到处偷 腥,村里不少妇女都跟他有一腿。这种事情大家见怪不怪,只要不抓了现场,大 家都无所谓,可是柱子却真的被抓了现场。
一天,柱子惦记上了村口王屠户的女人。这个女人是前两年灾年的时候,嫁 过来的,一个逃荒的女人,长的还算有点摸样。柱子一天请王屠户喝酒,两人在 王家喝了不少。柱子是有预谋的,把王屠户灌晕了,到了厨房,拉着王屠户的女 人求欢。那女人立刻脱了裤子,两人干了起来。
可柱子非要玩个刺激的,拉着女人来到王屠户身边,当着烂醉昏睡的王屠户 面干人家女人。那女人吓个半死,柱子刺激坏了。
两人正疯着呢,王屠户突然醒了,看到两人,一着急,酒完全醒了。王屠户 蹦起来,拿着封存很久的杀猪刀给了柱子一刀。本来柱子理亏,可挨了一刀,他 也不干了,两人打了起来,柱子又挨了一刀。
王屠户扔了刀就跑了,柱子倒在地上,那女人吓坏了,嚷嚷起来。邻居请了 老瞎子去,老瞎子处理了一下,暂时止住了血,我们套车给送到了镇医院。他媳 妇可不干了,当着大家跟王屠户的女人打了起来,还要报警抓王屠户,被我拦住 了。
*** *** *** ***
柱子住院了,孙媚儿陪了两天床,跑回来跟我闹,说没钱给柱子看病了。我 也没钱,孙媚儿闹着要去找王屠户的女人要钱,我死命拉住,想怎么能给柱子弄 些钱。
村里人凑了不少鸡蛋,可鸡蛋也不能交住院费啊,我跟大家商量一下,决定 去镇上把鸡蛋悄悄卖了,看看能不能补上一些费用。
我骑着老校长的自行车,驮着孙媚儿和一筐子鸡蛋。我们来到镇上,到一些 居民家附近,也不敢吆喝,推着车,跟做贼一般卖鸡蛋。
那个年月副食是最紧张的,一筐子鸡蛋到了镇上,基本上很快就被抢光了, 也没碰上什么管理人员。我们攥着一把子零票,去医院缴了住院费,竟然还有剩 下,给柱子买了些营养品。
我第一次感觉到了钱的重要。回村的路上,我默默的在想,咋能搞钱,有钱 啥都好办,没钱干啥都不行。
孙媚儿看男人也脱离了危险,缴了住院费,她自己还落了一些在口袋里,小 脸乐得红扑扑的。坐在我后座上开始发骚,搂着我的腰,脸贴在我背上使劲蹭, 蹭得我直接把车骑进了山沟里,两人搂做一团。
我终于知道啥叫作水做的女人,孙媚儿跟我在山沟里滚了几滚,人就软软的 了。我肆无忌惮毫无反抗的把她扒了个精光,孙媚儿在我脱她衣服的时候,身体 就像有生命的一滩烂泥,我从来没有这么顺利的脱一个人的衣服。
孙媚儿成熟丰腴的雪白肉体完全展现给我。初夏的太阳暖暖的,我看着眼前 雪白的肉体,一种由内心发出的疯狂涌上脑袋。
孙媚儿的奶子很鼓,奶头褐色。我一头埋进去,狠狠地咬住一个奶子,嘬了 起来。
孙媚儿身子一躬,随着我的嘬弄,哼哼起来。
我看着雪白的脖子和肩膀,一阵冲动,一口咬住了她的肩膀。孙媚儿痛的浑 身一抖,可嘴里还是不停的呻吟。我张开嘴,两排深深的牙齿印。
我更冲动了,伸手往下面掏去。孙媚儿两腿间已经汪洋一片了,粘糊糊湿答 答,还不停的往外涌着液体。
我吓了一跳,以为孙媚儿尿了。低头一看,孙媚儿腿间清亮的液体咕嘟咕嘟 的泉水,流得满腿满屁股,地上的草皮都湿了。
我看着孙媚儿,孙媚儿低声说:「好人,别逗我了,痒死了。」
我凑过去一闻,没有尿骚味道,问孙媚儿:「咋这多水?」
孙媚儿说:「不知道,看到你就冒水,俺也不懂。」
我说:「看到你家柱子不冒水么?」
孙媚儿说:「也冒,不会这么多。」
我拿指头沾了一点放嘴里,没啥味道。孙媚儿说:「听俺娘说,这是阴精, 女人的精华,大补呢。」
我一听,凑过去吮吸起来,水越吸越多,夹在孙媚儿微微张开的嫩唇里,还 冒了泡。我舔了进去,孙媚儿大喊一声「要死了!」双腿紧紧地夹住我的脖子脸 颊,双手拔草一般抓住我的头发。
我没头没脸地舔着,孙媚儿连声求饶。我快喘不上气来,用力掰开她大腿, 孙媚儿使劲叉开腿,我用指头分开她的嫩唇,想看看水咋流出来的。
下面有一个洞,微微张开,一开一翕的,好像在喘气,洞里下端褶皱的嫩肉 也随着涌动着。我看到上边还有一个小洞,洞口汪着几滴水,粉粉嫩嫩的,吐出 舌头轻轻的舔着。
孙媚儿急了,低声喊道:「爹啊,尿尿的地方你也舔,痒死啦,亲爹啊。」
我看她浑身哆嗦,舔的更起劲了,孙媚儿可真的受不了了,双手使劲推我的 头。
我起身解开裤子,露出鸡巴,孙媚儿爬了起来,跪在地上,捧着鸡巴就嘬了 起来。孙媚儿很聪明,只把鸡巴头子塞嘴里,舌头使劲抖着,舔着我的尿眼,舒 服得我也是浑身哆嗦。
我两人正弄着呢,远远看有人走了过来。我赶紧按住孙媚儿,两人光着腚趴 在沟里,不敢出声。
怕谁谁来,来的人正是老婆胡玉儿和丈母娘地主婆。两人没发现我们,一路 聊着走了过去。
我鸡巴彻底吓软了,等她们走没影了,我低头摆弄了半天,也没硬起来。
孙媚儿急了,掰开我的手,握住鸡巴往嘴里塞,吃了很深进去,慢慢的又硬 了起来。
孙媚儿笑道:「俺娘说了,女人就要拿嘴巴换鸡巴,才有的玩。」
我捏着孙媚儿的奶子说:「你娘懂的真多,你娘干啥的?」
孙媚儿一笑说:「俺娘解放前是做婊子的,俺爹是谁都不知道。」
我哈哈笑道:「果然有料,向你娘致敬。」
孙媚儿哀求道:「亲爹,捅俺几下吧,这么大的鸡巴,俺还头一次见呢。」
我让孙媚儿躺好,分开腿。我趴上去,孙媚儿抓住鸡巴就往阴道里塞,可鸡 巴太粗了,两人折腾半天,才就着孙媚儿的淫水滑了进去。
两人长出一口气,搂做一团,也不动作,我闭目体会着孙媚儿的湿热,孙媚 儿体会着我的粗大。
终于,两人缓过气来,开始动作。
孙媚儿双腿就像蛇一般缠着我的腰,我屁股动作,孙媚儿的腿还随着节奏帮 我使劲,让我抽插的很轻松。孙媚儿双腿轻轻夹住我的腰侧,柔滑的大腿来回摩 擦着。她的腿来回动,带动阴道也不断的蠕动,挤压吮吸着我的鸡巴。
我还没试过这种内功,感觉很新奇,鸡巴深深的怼着不动,就靠孙媚儿大腿 带动阴道内壁,也能形成一定的摩擦。
我舒服的闭着眼享受,孙媚儿举着腿宛若凌空蹬着自行车,过了一会孙媚儿 就受不了了低声说:「爹啊,求你了,动一动,女儿腿都酸了。」
我看着她比我还猴急,哈哈笑了笑,挺直身体,双手按住她两个膝盖,往两 侧一掰,她的阴埠完全展露出来。我半跪在地上,鸡巴一顿猛抽,孙媚儿捂住了 嘴,眼珠子都躲到上眼皮里了,白白的眼球泛着几根血丝,看得都有些渗人。
孙媚儿水太多了,搞得我们身体间都是黏糊糊的半干粘液。我怼了几百下, 孙媚儿不知道泄了几次身子,软得跟死泥鳅一样,手都举不起来了。
孙媚儿笑道:「爹啊,闺女13岁就破了身子,本来还想当个头牌,没想到 解放了,只好到这里嫁给了柱子。」
我咧嘴笑道:「13岁,那时候你该多嫩啊,爹要那时候认识你,可舒服死 了。」
孙媚儿笑道:「爹,那时候你那家伙还不给我捅烂了。」
我咧嘴说:「要俺能弄两个13、14岁的嫩货,死了都值当。」
孙媚儿想了想说:「难,除非有爹娘求你办事,甘心把闺女给你乐。」
我咧嘴说:「你给爹想想法子,成了,爹亏不了你。」
孙媚儿笑着说:「俺一定给爹弄一个。」
我搂过来她亲了几下,两人赶着马车进了村。
第二十一章
我招呼老李老曹过来,说了卖鸡蛋的事情。老李老曹兴奋起来,不过还是害 怕,毕竟这是投机倒把,大罪过。
我想了想说:「俺有个想法,城里能吃起鸡蛋、肉的人家也不多,咱们不到 街上卖,弄了东西就往这些人家送,范围越小越好。」
两人觉得有理,老曹扛枪进了山,老李各村去收鸡蛋。
过了两天,我和老李老曹赶着马车到了镇边上,我拿了一只山鸡,几个鸡蛋 进了镇子,到了居民区,假装找人。
遇到几个干部家属,他们看我拎着的东西,都想要。我掏了个本本记录了他 们的地址,一趟一户地跑,马车上的东西没了,我手里多了一堆票子。
这些人家都不错,价码给的也好。其中最和蔼的是一个中年胖子,他拿了东 西,给我一把钱,还说再有给他送过去。
我挺欣赏他,胖子一看就文化人,我也读过书,最尊敬的就是文化人。
过了几天,老曹弄了两只小野猪,我砍了个猪腿,带到镇上,专门给胖子送 去。
到了胖子家,他开门看到是我,挺高兴,我掏出猪腿给他,胖子乐坏了,招 呼来一个小女孩子,立刻炖了猪腿,拿了瓶酒,请我一起喝。
我看到胖子家里墙上放着不少古旧的瓶瓶罐罐,问胖子这是干啥的,胖子乐 了说:「我是研究古董的,这些东西别看破旧,可值钱了。」
我笑道:「老哥,小心红卫兵破四旧,都给你砸了。」
胖子笑道:「我弄这个,上边有人,没人敢动我。」
我举了举大拇指。
胖子说:「刘兄弟,你在村里,看谁家有这些玩意,弄过来给我,哥给你大 价钱。」
我笑道:「别人不好说,兄弟还真有,我老婆是当年胡地主的闺女,家里还 藏了几件这样的玩意。」
胖子一听就激动了,让我一定拿两件过来,保证给好的价格。
吃了肉,胖子要给我肉钱,我死活不要,胖子给我揣了两瓶好酒,我晃荡的 出来了,回了家,跟地主婆和胡玉儿说了这事情,地主婆去拿了两个小花瓶子给 我,让我给胖子看看。
隔天,我拿着瓶子去给胖子看,胖子一看就傻眼了,说这两个小玩意值老鼻 子钱了,他都买不起,要跟上面人说。
我住了一夜,胖子第二天风尘仆仆的来找我,递给我几叠字厚厚的钞票,我 估计一下,总有几千吧,我还从来没看到这么多钱。
胖子为难的跟我说:「我上边人也不够钱,这是1/3。你要是信的过哥, 你先拿着,两瓶子归我,剩下的钱我一周内给你。」
我接过钱问他:「哥,这是多少钱?」
胖子说:「两万。」
我一听就哆嗦了,我们全村一年卖粮食都没这么多,我拿着钱直抖,胖子以 为我嫌少,低声说:「兄弟,这瓶子是不止六万,可现在这年头,不是玩古董的 时期,这个价格也可以了。」
我说:「哥啊,我害怕啊,这么多钱!」
胖子乐了说:「是不少,你可收好。」
我从脖子上掏出胡玉儿给我的玉佩,给胖子看。胖子都傻眼了,口水都流出 来了,摸了半天说:「兄弟收好,这可是无价之宝。」
我笑着说:「俺媳妇给的定情物。」胖子说:「藏起来,可别带着了,太扎 眼了。」我点点头。
我把钱揣在裤衩里,骑车回来了,把钱给地主婆和胡玉儿看,两人也都傻眼 了,地主婆知道那东西值钱,但也没想到这么值钱。
地主婆用油布把钱包起来,埋地下,跟我说:「剩下那些,可别要了,太多 了,不知道该咋办。」
我也点点头。我把玉佩也脱下来,让胡玉儿藏炕洞里,说谁也不许再带它。 大家都紧张的半死。
我想有了这么一大笔钱,肯定可以乐呵乐呵了,躺在粮仓里,把村里的女人 挨个想了个遍,不知道该从谁下手。
过了两天,胖子就来找我了,拎着个黑皮包,一身中山装,一看就是个干部 样子。
我把他让到村办,胖子看没人了,把皮包递给我,让我点点,里边是六万块 钱。
我死活不接,胖子生气了,一定要我收下。胖子对我说:「这要是好年景, 一个瓶子都不止这个价格。」
我打开皮包,里边是整整齐齐的一摞摞的钞票,胖子让我收好,我四下看, 最后藏到村办的大梁上。
胖子对我说:「还有的东西一定收好,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拿来卖。」我使 劲点头。
从此后,我跟胖子成了至交。
*** *** *** ***
柱子要出院了,钱不够,我趁没人的时候,爬上梁,取了一些钱,给了孙媚 儿。孙媚儿感激涕零,抱着我的大腿,隔着裤子就亲我鸡巴。
我问她有没有帮我踅摸小女孩子,孙媚儿笑道:「哪里那么容易,总不至于 你要强奸哪家的娃吧?」
我满脸猴急,孙媚儿说:「要不这样,我跟五婶子说说,把傻妹子弄来给你 乐呵乐呵?」
我撇嘴说:「不要,那妮子给曹老头都捅松了,爹要个紧的。」
孙媚儿笑骂道:「你那鸡巴,操谁都是紧的。生10个娃的给你操,也都很 紧。」
我说:「就要那种嫩的能掐出水的。」
孙媚儿说:「俺的水一掐就出来。」
我手直接就掏了进去,果然摸了一手水。两人又腻在一起,大干一场。
*** *** *** ***
母亲身体也恢复了不少,就是有点关节炎,腿老疼,老瞎子让我领着娘去后 山的泉水去泡脚。我和老曹弄了个抬椅子,抬着我娘进了山,找了一处温泉,我 娘去泡腿。
我和老曹也不能在旁边看啊,两人就出去晃悠,突然发现一个山坳,里边到 处都是草,鸟语花香的。山坳四周都是峭壁,就一处小道可以走,我笑道:「这 倒是个好地方。」
老曹笑道:「咱弄个几百只鸡往里一放,弄个门把口子一封,里边鸡也出不 来,狼也进不去,隔几天来捡鸡蛋,多舒服。」
我一听果然是个好主意,伺候娘泡好了腿脚,回去把村里人纠集起来,让大 家不要去换鸡蛋了,让家家孵出小鸡来,我高价收。村里人乐呵呵的,家家都孵 出10几只小鸡来。我拢到一处,养了一段日子,然后把母鸡都挑出来,把这批 半大的小鸡都扔到那个山坳里,让它们自己抓虫子,挖蚯蚓吃。
隔些日子去看一下,那些鸡都长大了,我跟村民们进去摸鸡蛋,收获很大, 把鸡蛋弄到城里悄悄卖了,家家户户都分钱,大家乐死了。
*** *** *** ***
到了夏末麦子收获的季节,大家抢收麦子,怕下雨,收不过来,我急眼了。 母亲让我套了马车找到部队上的领导,那些领导特给母亲面子,安排了部队来收 麦子。一大帮解放军抢收了几天,麦子终于都入库了,大家都放心了。
解放军要回去,母亲安排家家户户煮鸡蛋,给每个战士都塞了好几个鸡蛋。 一个管后勤的干部很惊讶,问我们咋这么多鸡蛋,我笑着把在山坳里养鸡的事情 给他说了。
干部笑道:「以后啊,不要老去卖鸡蛋,让人家抓住说不好。你们的鸡蛋, 我们部队包了,有多少收多少。你们养鸡的数量也可以增加,多多益善。如果有 人查,你就说给我们部队代养的,没人敢动你。」我高兴极了,挑了十几只大母 鸡给他们放在卡车上。
部队撤了,我让村里人照顾好自留地,多种些蔬菜,也给部队准备着。村里 人过的都挺富足,抱上部队这条大腿,日子真是舒服。
胡玉儿又怀上了,丈母娘又开始拿着菜刀保护闺女,彩云也加入其中,每天 看着我不需碰胡玉儿。
一天晚上,丈母娘给我母亲送些老曹带回来的野味,我和彩云和腆着肚子的 胡玉儿在屋里瞎聊,胡玉儿说:「两次怀孕,都苦了我们老刘了。」
我和彩云都一愣,问道:「你怀孕不是你辛苦吗,干嘛说苦了我了。」
胡玉儿说:「老刘啊,晚上不弄女人睡不着的。我肚子大了,不能伺候他, 可不他辛苦。」
我和彩云都脸红了,胡玉儿说:「云妹子啊,其实我知道你们好过一段,要 不这样,这些天,妹子你跟老刘睡。」
我们都没想到胡玉儿说出这么几句来,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些傻了,彩云死 活不答应,胡玉儿急了说:「妹子,你不跟他睡,他就出去跟别的女人睡。」
我说:「胡说,那里有。」胡玉儿笑道:「少来吧,上次,你跟孙媚儿那个 小婊子去镇上,回来你俩在山沟里闹腾,我娘没看到,我可看到了。」
彩云不相信的看着我,我咧嘴苦笑默认,彩云说:「玉儿姐这么漂亮,你还 出去偷吃,不像话。」
胡玉儿说:「所以让你看着他,别惹祸回来。」彩云点点头。
从此,我跟彩云睡到了一处,没多久,彩云也有了身孕,这下可麻烦了。
我娘赶过来,全家开了会。首先批判了我,其次就是让彩云生下孩子,大家 一起带着。葛校长长吁短叹了半天,也没说啥,反正我是低着头使劲认错,其实 村里人不会说啥闲话。彩云也不出门了,跟胡玉儿缩在家里。
我又放羊了,没人管我了。
第二十二章
孙媚儿终于给我拉了一个巨大的皮条。是隔壁村的一户人家,男主人是个二 流子,娶的媳妇是河南逃荒过来的女人,家里有个闺女是那女人带来的,今年1 3岁,长的又瘦又小,小鸡子一般。
二流子游手好闲,还爱赌钱,输了就去偷,偷点东西就去卖,结果给执法队 抓了,投机倒把现行,而且还是惯偷,直接抓了起来。
河南女人急眼了,到处托关系,想把男人捞出来,可男人没救成,把家里剩 下那点东西都祸祸光了。
二流子家跟孙媚儿算远亲,河南女人也找过孙媚儿,孙媚儿说我可能能够帮 忙,但是找我的条件就是陪睡。
河南女儿一拍大腿说:「俺都伺候过两个男人了,陪你们支书睡觉算啥。」
孙媚儿说:「就你那大饼子脸,我这么水灵,我们支书都看不上,陪睡是让 你闺女陪。」
河南女人为难了半天,说:「只要能救出男人,啥都认了。」
孙媚儿一听有戏,就来通知我。
我一听就高兴了,孙媚儿跟柱子说要回娘家,带着我跟河南女人以及那个女 娃在两村中间碰头。
河南女人先是央求我救她男人,我说:「执法队说没说咋能放你男人?」河 南女人说:「交罚款可以放人。」
我乐了说:「罚款就好办,不就是钱么。」说完我掏了一把票子给她,河南 女人乐疯了,接过钱直哆嗦。
河南女人把闺女叫过来,我一看,可裂了嘴了。这女娃太瘦小了,说有十二 三岁,可看上去才十岁左右。
我看的直摇头,河南女人以为我嫌她的闺女难看,急得直搓手。我看看孙媚 儿,孙媚儿也没想到这女娃这么瘦弱。
孙媚儿把我拽一边问我咋办,我说:「这么小,一鸡巴就捅死了,不行。」
孙媚儿说:「那俺把钱要回来,算啦?」
我说:「她家也是遭难了,钱就给她吧。」
孙媚儿撇嘴说:「那太便宜她了。不行。」
我说:「要不这样,这女娃我就摸摸亲亲算了。」孙媚儿说:「那你能舒服 了么?」我说:「摸摸亲亲,然后操她妈了。」孙媚儿撇嘴说:「那大饼子脸, 你还不如操我呢。」我说:「那你俩一次伺候我,那女娃我就亲亲摸摸好了。」
孙媚儿过去跟河南女人一说,河南女人看我怜惜她闺女,有些感动,跟孙媚 儿赌咒发誓好好伺候我,一定把我伺候舒服了。
我们四人一脑袋就拱到了山里,我带着她们钻到了上次救那个女红卫兵呆过 的那个山洞。
这时候天已经有些冷了。我们生了篝火,孙媚儿伺候我脱了衣服,露着大鸡 巴站在洞里。河南女人看了我的鸡巴,吓的有些发傻,低声说:「这家伙,不把 我闺女给捅成两半了。」
孙媚儿也脱了衣服,让河南女人也脱,那女人快手快脚的脱光了。我一看, 到还不错,肉蛮结实的,大腿也挺直,挺白的,两个奶子也不算垂,逼毛密密扎 扎的一大坨。
河南女人抓鸡一般,揪过闺女来,扒了个光,我看着赤条条的小妮子生气。 太他妈瘦了,没二两肉,奶子一点都没有,下边也光秃秃的,皮肤倒是很细腻, 淡淡的血管的看的到。
我心想,完事了,多给她们点钱,给孩子买点吃的。
孙媚儿看我盯着孩子看,以为我动了心思,跪在干草上,捧着我鸡巴就舔。
河南女人看了两眼,到了我背后,掰开我屁股,伸出舌头舔我屁眼,也不管 脏不,舔的那叫一个仔细,痒的我呵呵笑。我越笑,河南女人越努力,给我舒服 得站都站不住。
两人扶我躺在干草垛上,我拉过来在旁边发呆的小女孩,让她蹲在我脸上, 我伸出舌头使劲舔她的下身,小女孩有些害怕,不过还是乖乖的让我舔着。
河南女人和孙媚儿一个舔我的鸡巴头子,一个舔我的蛋蛋,我抱着小闺女的 屁股,舔着嫩嫩的小逼。
我舔得小闺女很痒,她憋了半天终于笑了起来,身子一抖一抖的。
孙媚儿笑道:「这小妮子,这么小就懂得舒服了,长大可是个风流种。」
河南女人说:「长大了就让她伺候支书,是娃的福气。」
我说:「那你得好好的给我喂着,喂得这么瘦,我可没兴趣。」
河南女人舔着我鸡巴头子,咯咯傻笑着。我看看鸡巴硬得已经像铁一样了, 让河南女人躺下,我骑了上去。孙媚儿扶着我的鸡巴入了进去,我一边捅,一边 斜着身子舔着躺在她妈头边上的小女娃的小阴埠,同时享受母女两人的肉体到也 舒服,孙媚儿在背后推着我的屁股,用小指头轻轻抠弄着我的肛门,3个女人倒 是伺候得很是周到。
我快射了,把鸡巴从河南女人阴道中抽出,让她闺女张大嘴。我把鸡巴放在 她嘴巴边上,使劲撸了几下,一股浓精喷进她嘴里,小女娃乖巧的把精液都吞了 下去。
河南女人把我鸡巴舔干净,我穿上裤子,又给了她点钱,让母女回家了。
虽说见识了一下小女娃的水嫩,但毕竟没解渴。和孙媚儿回村的路上,孙媚 儿一直道歉,我没有怪她,孙媚儿脸红脖子粗的赌咒发誓一定再帮我找一个嫩丫 头。
我搂着她说:「这东西不要着急,随缘就好了,有就有,千万别强求。」
孙媚儿点点头,我让她看好柱子,别再惹祸了,玩女人也要注意安全,不能 说自己有把子力气,就太肆无忌惮了。孙媚儿点头称是。
*** *** *** ***
镇上越闹越凶,大字报满天飞,写到谁就批判谁,爱国班长把革委会主任也 干掉了,自己上位,权力大得很。这家伙从一个傻小子变成了比镇长还权力大的 人,立刻无限膨胀起来,坏事做绝,镇上已经没有什么好折腾了,他终于腾出手 来对付我了。
本来我只是他的一个小目标,但大的都被他打倒了,就剩下我了,他不可能 放过我。
春节过了,天气慢慢转暖了一点,我们都在麦田边上观察,一个村里人跑来 找我,说一个红卫兵来找我,让我赶紧回去。
我回到村办,老曹正和一个红卫兵女将聊天呢,看我进来,老曹编了个理由 就走了。我看那个女孩子,认出来就是我在雪地救的那个女学生。
女学生看老曹走了,表情紧张起来,起身看看门外没人,把门关严了,对我 说:「支书,有个不好的消息,现在爱国主任要对付你。」
我一愣说:「他对付我干嘛?」
女学生说:「有一次他喝醉了,跟我姐瞎说,说你抢了他心爱的女人,他一 定要报复你。开始我以为他是醉话,后来,我看到他真的在调查你。你们收留了 一些不该收留的人,他都知道了,最近,他们就要动作了。」
我明白了,给她到杯热水,笑着问她:「你为啥帮我啊,你不帮你姐夫。」
女学生低下头,有些恨恨的说:「啥姐夫,我姐原来的男朋友挺好的,爱国 主任看我姐姐好看,就把她之前的男友打倒了关了起来,我姐没法子才跟了她, 要不他就要拿我叔叔婶子开刀。他现在越来越不像话,有时候当着我姐的面,就 对我动手动脚,我们都是敢怒不敢说。」
我想了一下问她:「认识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你叫啥呢。」
女学生说:「我叫黄婷婷,文革开始后改了叫黄卫东,我觉得你还是叫我婷 婷好。」
我笑着说:「婷婷啊,你来给我报信,我很感激。不过这也太危险了,以后 不要了,爱国主任毕竟跟我是同学,他不会真正把我怎么着的。」
黄婷婷看我说:「支书啊,你不知道的,他现在已经不是人了,得罪过他的 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他想干嘛就干嘛,我觉得你还是做好准备吧。还有你收 留的这些人,能藏就藏,能转移就转移。」
我想想有道理,我是不怕他,可这些投奔我的人还是比较麻烦的。
我让老曹炖了只野鸡,陪着黄婷婷吃了一顿,给她拿了些钱,送她回去。到 了村口,准备分手时候,黄婷婷支住自行车,走到我面前,抱住我,在我脸上亲 了一下,转身就走。
我看到她眼睛湿润了,心里都是哀伤,我赶紧拉住她,问她怎么了。
黄婷婷看着我,鼓足勇气跟我说:「支书,我……我……喜欢你。可我…… 我也恨你……」
我愣了,拉住她问:「干嘛恨我?」
黄婷婷说:「那天,下雪那天,你都把我脱光了,你干嘛不要了我,我第一 次被爱国主任那个王八蛋给抢走了……」
说完黄婷婷哭了起来,我抱着她,狠狠的说:「别哭了,支书哥一定给你报 仇。」
黄婷婷哭着说:「哥,你自己要保重。」
说完黄婷婷飞身上了自行车,风一般骑走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摸摸她刚才亲过的地方,有些呆了。
*** *** *** ***
爱国班长的阴影扑天盖地的压了过来,我很是担心,把身边人都纠集起来。 母亲、老瞎子、老曹、老李、彩云父女、两个破鞋大姐还有一些投奔过来的人, 大家集中在村办开会。
我把黄婷婷的事情简单说了,大家也都紧张起来。
我提议给大家拿些钱,让大家出去躲躲,可是全国都乱,往哪里去也都不合 适。
大家正着急呢,母亲说了:「全村人都接受这几位避难的,都没当他们是外 人,干脆这样,我们打游击,反扫荡。村里人安排值班,如果造反派来了,大家 往后山躲。当年就是这么对付小日本的,现在几个造反派的毛头小子,还凶得过 日本鬼子?」
我想这到也是个办法,母亲说:「如果他们敢对付村里人,我们就去找部队 领导,请他们帮忙。造反派也不敢跟部队叫板。」
大家商量妥了,把工作安排下去,村里放羊的老头每天都到村口外的山上放 羊,如果看到大批造反派来了,就把山上的一棵已经砍断的枯树放倒,这叫做消 息树。村里人看到树倒了,就让那些右派,走资派往山上跑。当年就是这么对付 鬼子的。
为了笼络部队的人,我们全村动员起来,把山坳里的老母鸡抓了几十只,我 亲自赶车送到部队上去,跟部队领导说:「这些鸡都不咋生蛋了,淘汰了,给战 士们炖汤补补身子。」
部队后勤领导要给我钱,我死活不要,几位领导都挺感动,说我是烈士的后 代,心里总惦记着部队。
一位我父亲的战友说:「你赶紧把儿子养大,给我送过来,我让他当兵,培 养个将军出来。」
我趁机咧嘴装着一脸的苦涩,跟那个叔叔说:「侄儿有可能过不了关了,有 人要整我。」
几个领导一听就瞪了眼,说:「谁敢整你?」
「我收留了几个右派,其中有我老师校长等人,一个造反派头子要整我。」
几个领导都笑了说:「怕个球,你爹以前就天不怕,地不怕,顶着鬼子的炮 弹,给大家做饭。别怕,叔叔伯伯们给你做主。那个爱国主任我们也有所耳闻, 不是好鸟,只是我们不管这块,他也没有直接招惹我们,所以没搭理他。他敢动 你,那就是不给我们面子,饶不了他。」
最大的一个领导说:「你们安排一下,去给村里拉一条战备电话,直接通过 来,危险的时候,就拨电话过来。」
一个领导说:「这不太好吧,没有个理由就装电话。」
那个大领导说:「屁,有啥不好的,村里是战备粮基地,是我们部队的副食 基地。后勤,你打个报告,说副食基地装个电话,我批了。」
大家都笑起来说:「领导就是领导,做事有理有据的。」
我谢过大家,回了村,没两天,来了几个工程兵,真把电话拉到村里来了, 这个电话拿起来就直接跟部队值班室可以通话,把我高兴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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