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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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露露的生日
第二天清晨,乐阳在洗漱的时候,水儿收拾好东西从房间裏走出来,他突然 想起还没给她钱,「等等!」他叫住了她,回到屋子裏从钱包裏拿了六百块钱递 给她。
「发工资了?」她笑吟吟地接过钱来,还给他两百,「这个先存在你这裏, 下次一起给。」她说。
「收着吧,下次是下次啦!再说,我在等着你主动找我呢!」他把钱还给她 说,「这是你应该得到的,谢谢你!」他一脸的真诚。
水儿莞尔一笑,把钱放到钱包裏,「你可以随时叫我,随叫随到!」这话让 他有些失落,说白了,在水儿的心裏,他就是一个普通的嫖客,和其他人没什么 两样。他一直送她到了公交站,水儿上车的时候,他才想起还有件事没向她交代, 「别告诉杨豔琴,好吗?」他瞅了瞅站台上的人,哑着嗓子低声说。
「嘻嘻,知道啦!」她一边上车一边朝后挥手,「我还没那么笨,快去上班 吧,快迟到了!」她坐到了位置上,隔着过道上的人群朝他喊。
每个星期六上班都比较难熬,好不容易熬到下班,乐阳马不停蹄地往秀姐家 赶,打算在杨豔琴那裏度过这个周末。在小区门口的公交站下了车的时候,他才 想起说过今天是露露的生日,爲了给露露买礼物,他不得不往回走了五百米左右, 那裏有一家超市。乐阳自己很少自己去超市买东西,他问售货员卖什么好,售货 员把他领到糖果摊旁,五彩缤纷的糖果让他眼花缭乱,隻好一样抓了一把,可是 种类太多,即便这样到头来都有了沉甸甸的一包。他隻是侥幸地希望其中能有一 种糖果对上露露的胃口,这个可爱的小女孩老是粘着他,像他女儿一样。
他到的时候,生日派对已经开始了,其实这算什么派对,就是把屋子裏所有 人聚合起来而已,而且露露的爸爸还没有下班。客厅裏的灯全部被秀姐关掉了, 在屋子的四角都点上了蜡烛,他们围着桌子坐着——两张桌子拼在一起,中间放 着一盘小脸盆大小的蛋糕。「再等等,再等等,快了……」秀姐说,一边给孩子 说笑话,转移他们对蛋糕的注意力,他们要等雷大安回来才点燃生日蛋糕的蜡烛。 乐阳想起了蓓蕾托儿所爲盼盼举行的那场派对,心裏钝钝地痛起来,身边的杨豔 琴一直喋喋不休在说什么,他根本没有心思仔细听。
大家几乎都没有听到走廊上有什么响动,客厅门口「嗨」地一声,把大家吓 了一跳——雷大安站在门口,咧着嘴憨笑着,怀裏抱着一个很大的卷毛绒的棕色 狗熊玩具。秀姐还来不及责备他,露露就尖叫着扑了过去,扑在爸爸怀裏。雷大 安哈哈大笑着蹲下来,把宝贝女儿和狗熊都抱在手臂裏,在她的小脸蛋上亲了又 亲,另外两个孩子见了,也跑过去向爸爸索吻,他便一人给了一个响亮的「吧唧」。
乐阳看着他们,眼睛裏潮乎乎的——他又想起了盼盼,想起每天下班后她像 隻小鸟一样扑过来的样子。
不过他得控制自己,毕竟这是一个欢乐的时刻。生日蜡烛已经点亮,七颗漂 亮的小火苗在欢快地跳跃,大家都围着露露唱生日歌曲。露露就像个小公主,脸 蛋儿红扑扑的。生日歌唱完了,露露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内心的兴奋极力地控 制住之后,她皱了皱眉头,闭上了眼睛,默默地许了个愿,然后朝着蛋糕俯下身 去,一口气吹灭了七根蜡烛,大人们都爲她的勇敢鼓掌欢呼。
接下来的事情出乎意料,孩子们都很喜欢乐阳带来的糖果,争先恐后地抢着 吃,叽叽喳喳分辨包装纸上的图形究竟是什么,这让他很是安慰。秀姐买了三件 啤酒,全都抬出来给大人们喝,水儿今天晚上也没有出去拉客,也陪着他们喝酒。 孩子们吃够了蛋糕和糖果,兴奋劲儿减下来,在沙发上东倒西歪地熬不住了,五 顔六色的糖果包装纸一地撒了一地。秀姐领着孩子们去睡觉,杨豔琴又去照看了 一会儿孩子。等到她们回来的时候,水儿在哈哈大笑,今晚水儿看起来很开心, 无论乐阳说什么,她都会哈哈大笑。五个人又喝了一回,直到最后一个啤酒瓶变 得空空的才停下你,此刻大家都已经醉醺醺的了。水儿迈着漂浮的脚步,歪歪斜 斜地笑着回房间去了,秀姐已经开始弯着腰费力地打扫客厅,嘴裏「呼呼」地直 喷酒气。杨豔琴也不例外,她乜斜着醉眼朝着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的雷大安看了 一眼,跟秀姐嘟哝了声晚安,把无精打采的乐阳从椅子上拖起来。他被推着踉踉 跄跄地走出了客厅。
杨豔琴拉着他的手,摇摇晃晃地领着他回到房间裏,在他的胸上轻轻一推, 他便趔趄了一下坐到了床上,软软地倒下去。
昏头涨脑的乐阳全身酥软,动弹不得,可是脑袋却格外的空明,他清晰感觉 到他的皮带被抽掉了,然后拉链被拉开,裤子和内裤被笨拙地拉到大腿上,胯间 那软塌塌的阴茎被柔软的手指扶起来,最后被湿热的口腔含住了。
他还记得杨豔琴那粉红色的舌头,灵巧而柔软,虽然他看不到,但是那舌尖 在龟头上轻扫、点弹,带来的麻痒感如此清晰,像电流一般在他的全身蔓延开来。 肉棒渐渐地涨大起来,因爲它顶着她的喉咙深处,他听得到女人的喉咙发出的 「呃呃」声和「呼呼」的鼻息声。
当口腔离开了他的肉棒,乐阳突然感觉到一阵莫名的空虚。衬衫最下面那颗 钮扣被女人解开了,然后是倒数第二颗……一直往上,直到他结实的胸脯完全裸 露在了空气中。女人的火热的舌头再次归来,隻是没有光临那寂寞的神经管束, 而是贴住了他摊开的手掌轻轻地用牙齿齧咬他的掌心,用舌头舔了他的手腕。女 人的手像游蛇一样从下面鑽到胸脯上来,抓住乐阳衣领往两边掀开,女人那张红 扑扑的脸蛋儿也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因醉酒而狂野的眼神,就像母狼的眸子裏射 出的光。她抓住他的肱二头肌,舔他的喉咙,舔他的锁骨,舔他的手肘内侧…… 他血红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她蓬松的头颅在他的胸前滚来滚去,嘴唇贴着他 的肌肤从这边移动到那边,呼出的热气喷在他的脖颈间,痒酥酥的感觉让他神魂 飞荡。他无法控制她,任由她享用,胯间那巨大的勃起使他感到不舒服,甚至有 些微微地发疼。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伸出舌头来舔舔干燥的嘴唇,把口腔裏满溢 的唾液强行咽下去。
女人呢呢喃喃地呻吟着,捧着他的脸吻了下来,把湿软糯滑的舌头探入他的 口中,肆意地搅动他的唾液,把他的舌头卷起来含在口中贪婪地吮咂着,彷佛他 是一瓶醇香的美酒。
抓住他的乐阳的胳膊的手松开了,女人从他身上直起身子来,开始把身上的 长裙从头上脱下来。也许是因爲喝醉了的关系,今晚的杨豔琴看起来格外的美, 尤其是他看到她的乳房的时候:一对浑圆饱满的乳房在胸口崛起,顶端点缀着两 枚骄傲的乳头,床头灯的光在上面跳跃着变幻不定,他使劲儿地瞪大了眼睛,试 图确认这近于完美的乳房是不是真实的——当他意识到他的眼光已经不在可靠, 便放弃了这可笑的尝试。原本摊开的酸软无力的手似乎也受不了这两团漂亮的东 西的诱惑,颤抖着从床上抬起来了向她的胸前伸去,捧着了她的乳房,温热的乳 房使手掌的感觉敏锐起来,他切实地感觉到了乳头在他的手掌心战栗——这一切 都不是幻觉!
他的触觉随着酒精的发着而变得有些迟钝,但是他的听觉却变得灵敏多了, 思维却出奇地变得快了一些。
「啊……啊嗯……嗯……」他先听到女人难受地喘息,才很快地意识到他的 手正在女人的乳房上捏着,女人正在情不自禁地颤抖,「哈……好烫……硬!」 女人呻吟着抓住了他的命根子,随意地在上面飞快地套弄了几下,也许她也是恍 恍惚惚的——男人的阳物早已经勃起,它正在一抖一抖地动,血已经冲得满当当 的,上面筋道盘曲,这样做简直就是多此一举。她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便跨腿骑 了上来,一手扶着阴茎抵着湿漉漉的穴口,呻吟着缓缓地坐了下去。
他喘息着滑进了她的身体,在热乎乎的快感的包围下,头脑中那些对她质疑 的冰块寸寸消融,变成欲望的浪波淹没了他的理智。的身体裏埋藏着惊人的热量, 肉穴内的灼灼烧着坚硬的肉棒,他甯愿就这样埋在她的身体裏,永生永世。
这些天来,他刻意地躲避自己的内心,压制住对温妮和女儿的思念,用放荡 和工作来填补生命中的空白。在这个离奇的夜晚的早些时候,这种疲惫而溷乱的 伤感还在笼罩着他,像一个牢笼,没有得到赦免的希望。虽然他很清楚,激情过 后依然是无尽的空虚——就像鸦片,但是今晚,他要释放,就算在一个并不信任 的女人的身体裏。
女人把背挺起来,握着他的手掌,就像握着马的缰绳——似乎她要骑着马开 始在一段崎岖不平的山路上行进,那样她就不会掉下来了。乐阳张开眼来看了一 眼,女人那奶白色的胴体在灯光下美豔绝伦。她正半张着嘴,眼睛半开半合,就 像要进入睡梦之前的那种迷离的眼睛,不过随即她动了起来,那半闭着的眼睛裏 有了一种异样的光芒,一改刚才迷离倘恍的光景,裏面有自以爲是的幸福和真切 的欲望,总而言之,蕴含有无限的温情!
女人突然开始大声地呻吟,狂野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房间裏。他躺在下面, 听着她刺耳的呻唤声,任由她起起落落地蹂躏。她的每一个动作,看起来就像是 轻摇的海浪,姿态曼妙而优雅。女人俯下身来,勾起手指塞进男人嘴裏,让他品 尝她甜美的手指,臀部却不休歇,更加疯狂地扭动起来。他睁着眼凝视着她扭曲 的脸庞,咬着牙顽强地抵抗着一波又一波快感侵袭。他的手抓握着她晃荡的臀部, 手掌能感受到臀肉上的柔软和光滑,楔在肉穴中的肉棒也感觉到每一寸肉壁上狂 热的热度,就如温热的暖炉一般。
乐阳的手背上募地尖锐地痛起来,他哼叫着甩了甩手,原来是她把他的手越 攥越紧,不知不觉中指甲挖进他手背上的皮肤裏。女人夹紧了大腿,明显地加重 了力度,加快了频率,开始放弃了残存的理智,进入了癫狂的状态——她把头极 力向后仰,把身子向后弯曲,喉咙裏面「咕咕」地叫,胯间片刻不停,臀部快速 地前后推动着,泛起了一片黏黏煳煳的「嘁嚓」声。
他闭上眼来大口地喘气,想极力地掩饰自己面部的扭曲的表情,肉棒上的快 感连连,如果她高潮的感觉还没开始萌芽,他觉得自己熬不到最后就要先射了。 他正这样想着,突然女人发出了一声尖叫声,盖过了他的喘息声——女人突然停 了下来,僵直了上半身,大腿向内紧紧地收拢,臀部抽搐着夹紧了肉棒,顷刻之 间,大腿连续打了两个寒颤,她来了……她「呜呜」地哭叫着扑到他的胸膛上, 露出洁白的牙齿来,冷不丁地在他的锁骨下面咬了了一口,剧痛穿透了乐阳的身 体,「操——」他本能地大叫一声,把她从他身上掀下来,重重地摔在身边的床 上。与此同时,肉棒「突突」地射了,大滴大滴浓热的白色浊液沿着左胸的方向 射了一路。
在这最后的时刻,他才彻底地清醒了,他抚着那块疼痛的肉皮,恼怒地扭头 看了看女人,她望向天花闆,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直到她合上眼睛睡过去,嘴 边都还挂着这挥之不去的笑容。
……
第二十九章 伊人爲谁妆
整个晚上,乐阳都做同一个梦,他梦见了老家的庭院,温妮还有盼盼,一家 人其乐融融。杨豔琴叫醒他的时候,他还不愿意醒来——他还想像往常一样赖床 到中午。他张开眼睛开了看四周,才知道身边没有女儿,也没有温妮,隻有杨豔 琴的那张脸。
「给你,」她把一个奶瓶递给他,「我要出去买些菜回来,如果芳菲醒了, 给她吃这个!」
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从被子裏坐起来,伸出手来接住,瓶身热乎乎的,裏 面已经灌满了调好的奶粉。
「知道怎么喂吧?」杨豔琴犹豫地看着他。
「当然……」他嘟哝着说,「放心吧,我也使用过这玩意儿的!」盼盼很小 的时候,他用奶瓶喂过很多次奶。
杨豔琴点了点头,扭头看了看婴儿床中央的孩子,转身关上门走出去了。乐 阳伸长脖子看了看,婴儿床中那张天真无邪的小脸蛋恬静而又迷人,小家伙睡得 正香着呢。他把奶瓶竖着放到枕头边,倒下去想再小睡一会儿,可是一闭上眼满 是梦中盼盼的影子,再也不能睡着了。他歎了口气,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蹑足 走出门外来,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他知道小孩子被吵着醒过来之后可不是闹 着玩的,还是让她自己睡到自然醒比较好。
走廊上洒满了早晨懒洋洋的阳光,楼下的瓦砾场上绿油油的杂草从中,升腾 着丝丝若有若无的薄薄的雾气。经过水儿的房间门口的时候,她的房间门大开着, 床上除了凌乱的被褥,什么也没有,雷大安一家也一样,略微不同的是被子叠得 很整齐。他们也许又带着孩子到什么地方去玩了吧,他想,现在正是星期日,雷 大安当然要好好地放松了。
踱到客厅裏,乐阳在那张安乐椅上坐下来,舒服地把头朝靠背上靠过去,却 意外发现了水儿的背影,就在洗手间裏,侧面对着他,正在对着水池上方的那块 方镜一丝不苟化妆,似乎并没有觉察到有人走进客厅裏来。他扬起手来朝她挥了 挥,她也没有看见,乐阳张了张嘴巴,闭上了。
他再次偷偷地打量起水儿来,就像那天做的那样。她今天穿了件紧身黑裙, 上身穿了一件桃色的衬衫,跟她高挑的个子相得益彰。他的目光熘过她的黑发, 沿着她背部曼妙的曲线从上到下扫了一通,最后停留在她胸前鼓鼓尖尖的小乳房 上,水儿真的比杨豔琴好看得多——他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心裏不觉惋惜起来, 这么骄傲而又漂亮的女孩,偏偏是做这个的,有多少陌生的男人曾经出钱占有过 她的身体,把她压在身下,让她无助而又情不自禁地呻吟,就像自己对她做的那 样。这也罢了,自己偏偏又不是年轻帅气的小伙儿,要是自己没有结过婚,他一 定会追求她的,他想。
眼部的妆已经画好了,水儿拿起口红来,小心翼翼地画过两瓣饱满的嘴唇, 轻柔地贴着画了一会儿,然后紧紧地抿紧了嘴唇,让上嘴唇和下嘴唇紧紧地贴在 一起几秒锺,然后又松开嘴唇,龇着牙仔细地在镜子裏查看效果。可惜乐阳看不 见那花瓣一样的嘴唇,也许经过她仔细画描过后的嘴唇现在就像粉红色的透明软 糖一样泛着亮光了吧,他猜。水儿终于化完了妆,开始把化妆用品拾起来,全都 放进面前的一个精緻的小胶盒裏,合上的时候发出「踏」的一声轻响。她并没有 立即转过身来,而是在镜前站着,身体微微地向前倾着,摆着各种鬼脸,又是吐 舌头又是皱脸颊,鼓捣了几分锺才转过身来。
「早啊,」她说,乐阳原本以爲她会被他吓了一跳的,可是她的脸上挂着笑 吟吟的神情,一点慌张的痕迹都看不到,「你在笑什么呢?」她一边走出来一边 问。
这时乐阳才意识她是看见了他的,他还以爲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呢,「你今 天好漂亮啊,水儿。」他直起身子来说,把刚才强忍住的笑容收了起来。
「哪裏漂亮啦?」她的脸上拂过一抹绯红,「眼睛都肿了,你看!」她指着 她的眼帘,身体微微向前倾了一下,「都肿了!」她厌恶地说。
乐阳凑过去,果然看见了她的眼帘有些浮肿,「没关系的啦!昨晚喝了太多 酒,过一会儿就会自己散掉的。」他说。
水儿使劲儿眨巴了一下眼睛,坐到沙发上去了,「从来没喝这么多过,下次 再也不喝了……」她决然地嚷嚷起来,不过在他听来,倒有几分像撒娇。
「……那么,你们昨晚上做没有?」她歪着头调皮地问,狡黠地笑着。
乐阳怔了一下,「喝了那么多,谁还有力气做那事,你那脑袋瓜裏想什么呢?」 他不由自主地抬起手来按了按左胸上边,那裏还在隐隐作痛。
「谁说喝酒就做不了呐,」水儿较起真来,「好多人都喝得醉醺醺地来找小 姐,你还别说,厉害得很啊!」她说,然后停下来想了一想又说:「除非是你自 己不想做,是这样的吧?」
乐阳脸上微微烫起来,「是真的不能做,你看,全身软巴拉希的,连勃起都 困难……」他坚持这样说,「要是说不想,那也是骗人的,隻要是个男人,谁不 爱那温柔窝窝?巴不得天天干着才好。」这话倒是真的。
「你们男人啊,还是古代好,三妻四妾的,可以换着干,一个女人可经不住 天天捣弄!」水儿打趣着,话锋突转,「那就是说,今天早上干了?」她歪着头 盯着他的眼睛,想证明自己的揣测是否正确。
乐阳避开了她追询的目光,摆了摆手,「那也没有,我也想来着,这不,她 就出去了。」他无奈地说。
「切,一大早的,你这是发春了,跑来勾引我来了吧?」水儿「咯咯」地笑 了。
「这你还别说,真给你猜中了,要是没看见你急着出去,直接就上了,哪裏 还用得着勾引。」他直截了当地说,坏笑着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她紧张地耸起肩膀,好像他正在扑向她,就快到了跟前似的,「谁说化妆就 是要出去的?没道理啊。」她的肩头很快松下来,两手一摊,「那还等什么……」 她含煳地说,脸上挂着克服恐惧后的勇敢的神情。
事情进展得出奇的顺利,但是还不是时候,「现在可不行,我现在是保姆, 小芳菲随时会醒过来,要是她回来撞见,那就不好了!」他惋惜地说,这种可能 性是有的。
「还磨叽啥呢?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清楚?就是想让我主动呗,白日!」她 一针见血地揶揄他,语气裏却没有责备的意思。乐阳咬着嘴唇,羞愧地垂下了头, 他知道她正在看着自己的脸,「你刚才说得人家性都发了,我想干了,我们可以 快战,很快就好。」水儿以爲伤着他的自尊心了,热情地说,她站起来经过他身 边,轻佻地伸出手掌来,拂了一下他的头,走到外面去了,「来吧!」她在门口 扭头叫他,身影一闪,消失在了客厅门口。
乐阳并没有马上动身,他一动不动地坐着,很认真地估量着风险:要是把前 戏都省略了,直接就开干的话,应该能赶在杨豔琴回来之前结束,小芳菲从来都 不是问题——她要是醒了,就委屈她自己躺一会儿——要是不哭的话。他下定了 决心,快速地从椅子上蹦起来,伸展了一下臂膀,快步走出来,经过水儿的门口 时,水儿的房间门已经关上了,窗帘也拉得严严实实的。他并没有立刻推门走进 去,他还需要确定最后一件事——最好小芳菲还没有醒。
很庆幸,小芳菲还没有醒,不过乐阳知道她的习惯——一般在早上都要醒一 次的,今天早上不知道怎么了,到现在还没醒有些显得不正常。他心裏不觉害怕 起来,抖抖索索地伸过手去,还好有细小而均匀的鼻息,她还活着——像她妈妈 第一次时说的那样。
……
第三十章 仓促的「保姆」
他熘到水儿的房间裏反手关上门的时候,她背对着他在床前站着,一手捞起 裙子的下摆提住,一手把黑色的蕾丝内裤从浑圆结实的臀锋上往下拉,已经拉到 了大腿上。
她歪了歪屁股,挪到床沿上坐着的时候,她看见了他,「来!过来!」她朝 着乐阳招了招手,「帮我!」她说,两手撑在后面的床上,两隻修长洁白的大腿 弯曲着在床沿晃荡着。
乐阳深吸了一口气,快步走过去,把她莲藕般的玉腿抬起来,继续完成她没 有完成的工作,他是如此的急切,以至于他的手都在微微发抖。不管怎么样,那 可爱的小三角内裤被顺利地从脚踝拉出来,接下来便是尽快地解决战斗,赶在杨 豔琴回来之前。
他飞快地解开皮带扣,喘着粗气把遮蔽着裆部的裤子和内裤粗鲁地褪到大腿 弯处。「哦!,你的鸡巴好大!,看起来比以前都大!」水儿轻声淫荡地说,语 气不免有些大惊小怪。
他低头看了一眼,也许是水儿的话让他的思想先入爲主的缘故,自己也觉的 比往常要粗大些,「因爲它在想你的小妹妹了!」他嘟哝着说,一把把水儿推倒 在床上,拾起她耷拉在床前的玉腿来。水儿配合地把双腿蜷曲起来,伸出双手来 拉着让膝盖贴到了胸部。
两腿间夹着肉穴,使它鼓鼓满满地凸出来,口子裂得更开了些。他喘着气, 左手横挡着她的大腿,右手握着肉棒凑过去,歪着头用鲜红的蘑菰头在两片肥嫩 的阴唇中间挨磨,年轻的渴望的肉唇裏已经有些发潮了。
「别磨了,快把它放进来!」水儿的身子抖了抖,急切地说,「滑进来,填 满我的骚逼逼!」她的手从大腿外侧绕过来,按住浅褐色的阴唇把缝隙朝两边分 开,让粉红色的小嘴巴张开,露出了钱币大小的黑洞。
乐阳咽了一口唾液,把屁股朝后退了退,「腿再抬高一点!」他哑着嗓子催 促她,一边把她的腿向前推了推,看到穴口的高度刚好时,他撤回一隻手来,扶 着那根灼热的蘑菰,挺臀而入。
「啊——」水儿张开嘴巴长长地歎息着,战栗着松开了掰着肉穴的手,扣着 腿弯处把大腿往两边使劲儿拉开,大腿根部也随着张开了,灼热的肉棒稳稳地滑 入了热乎乎的肉穴,全部埋在了裏面。
没有前戏,他很担心会弄痛水儿,可是她温和的反应使他很诧异。虽然阴道 还不是很滋润,但是肉棒插进去的过程中并没有感觉任何的不舒服,反而出奇的 熨帖,松紧很是合适。水儿有年轻性感的身子,也有美丽的脸蛋,还有奇妙的阴 户——能迅速地産生薄薄的液膜迎接肉棒的进入。
「哦……快……快点,亲爱的,」水儿呻吟着催促他。
「好的,来了!」乐阳还在闭着眼睛享受那温热的阴道,脸上一片陶醉,听 到叫唤才紧张起来。
「真爽死我了,大鸡巴撑得我……好爽,乐阳!」水儿的小腹不住地收缩, 口裏直喘气。
他按住她的大腿,阴毛紧贴着她的阴阜,扭动着屁股挨磨起来,使劲儿让肉 棒在裏面翻搅,上下左右地挑动。等到他感觉到裏面变得越来越润了,才开始前 后抽动起来,在热乎乎的洞穴裏进进出出。
水儿歎了口气,紧咬着嘴唇,把双腿抬得更高了,可是肉穴中那粗大的肉棒 一次次地撞进来,带来的那种幸福的阵痛和麻痒,传播到她的大腿上,一直传到 了脚尖,她再也无法把腿伸直,脚跟几乎靠到了他的肩胛骨上。
乐阳渐渐地加重了力度,挺动得越来越迅速,大肉棒沉沉地打在肉穴中,激 起「咕唧」「咕唧」的声音来。水儿大声地呻吟起来,肉棒刮擦着她的肉壁,龟 头频频触击她的子宫颈口,她享受这种感觉,「哦……天啊……你真棒!快插死 我了!」水儿呼喊着。
「我插死你,插死你,」乐阳咬着牙狠狠地捣弄,「插……插死你这个浪货!」 声音粗哑得像生鏽的金属块撞击在一起。
「来啊……插啊……插死我吧!亲爱的!」水儿掰着大腿,把腿抬得更高了, 尽力地承受男人的撞击。
「喜欢吗?啊!」乐阳把双手撑在床沿上,结实胸脯压下来,肉棒刺得更深 了。
「喜欢……喜欢你的大鸡巴,真棒,快!插烂我的骚逼吧!」水儿浪叫着, 把头在床上滚来滚去,滚得头发乱蓬蓬的。
水儿的肉穴就像个柔软的吸盘,一次次地收紧来,吮咂他的蘑菰。乐阳气喘 如牛,脑袋裏也晕晕乎乎的,额头上热乎乎的,他得尽快地满足她,赶在杨豔琴 归来之前。他调整了一下呼吸,更加疯狂地抽送起来。
「呜……呜呜……」水儿带着哭腔呜咽起来,「是……是的……就这样!我 的亲娘啊,就是这样!」她的头在枕头来回滚动,分不清她究竟是疼痛还是快乐。
肉穴裏温度骤然升高,就像一个熔炉开始热烘烘地烫起来,肉棒就像一把锋 利的宝剑,不停地伸到裏面去淬炼。淫水就像泛滥的春水打湿了他们的胯,打湿 了垫在下面的裙摆。
「有……有感觉了……我感到了!」水儿紧紧地抓住床单,床单在她的手中 皱缩起来,她的喉咙长长地扯直了,在「咕咕」地低鸣。
乐阳心裏狂喜,战斗很快就要结束了,他停了一下,站稳了脚步,「乒乒乓 乓」地一阵乱捅,每次都捅到了肉穴的最深处。
「哦……哦……」水儿闷哼着,极力地抬高臀部,「深些,再深……深,阳! 我的妈呀!」她大喊大叫起来,伸手勾住他的臀部,使劲儿往肉穴中拉,指甲深 深地嵌入了乐阳的肉裏。
乐阳卖力地干着,像一头犁着水田的牯牛,「啪嗒」「啪嗒」地隻管踩着泥 沼奋力前进。肉穴中的肉棒依然坚硬如铁,龟头上的肉在膨胀着,似乎又大了一 些,尤其是上面传来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迅速地在他的腰上蔓延开来。
高潮随着水儿的尖叫,来得汹涌而热烈,一波波的热浪在肉穴中涌动着,穴 口紧紧地箍着肉棒根部,裏面的肉褶紧紧地缩着,咂弄他的家伙。他马上也要射 出来了,水儿的尖叫声降了调,变成了低迷的呜咽声。这时,走廊那头传来了 「哇哇」的哭声——小芳菲醒了!他心裏一慌,「皮扑」一声把肉棒扯出来,一 转身「突突」地射了一条半抛物线,在地上拉开长长的一条斜线,他也顾不得那 么多了,匆忙地把裤子提起来,胡乱地把湿哒哒的肉棒塞在内裤中,撇下水儿跑 了出来。
「小宝贝!乖乖!爸爸来了!」他一边柔声地叫着一边冲到婴儿床边,小芳 菲正哭得伤心极了,满脸的泪花。他连忙在枕头上抢过奶瓶来,在空中摇了几下, 慌张地塞到她的小嘴裏,哭声才止住了,隻剩下小胸脯一抖一抖,正在平和下来。 小芳菲「咕嘟咕嘟」地咂着奶瓶嘴子,看起来饿极了的样子,看来小家伙早就醒 了——水儿的声音那么大声,一直也没有断绝,所以他才没有听到。裤裆裏黏煳 煳地变得冰凉起来,乐阳也隻有忍着,等小家伙吃饱了,才在床头找来毛巾伸进 去揩擦,身后的婴儿床上,小芳菲在「咯咯」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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