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非得已】
作者:流泪的阿难陀
第一章潜伏着的暗流
自从有生下女儿盼盼之后,妻子温妮不再是那个结婚前逆来顺受的少女了,
长期的夫妻生活让她那欲望的沟壑变大变宽,变得深不见底,她懂得什么时候狂
野激情才是最重要的,也知道什么时候温柔的缠绵恰到好处,总而言之,她有了
自己的主见,对性爱的质量要求越来越高,越来越难以满足。
来上海的主意是乐阳自己提出来的,他并不是没有觉察他们的婚姻中出现了
问题,不过也仅仅隻是觉得不对劲,他也说不上来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错,隻是
一切来得毫无征兆,就像一种常见的很隐秘的瘟疫在两人之间蔓延,就算是最好
的医生也无从下手。也许不论是谁,在南昌连续呆上七八年也会烦的吧,所以他
提出来到上海来投靠姑妈,也许换个环境会好一些,他当初就是这样想的。
在上海,每个星期六晚上,乐阳从物流公司下了班之后,拖着疲惫的身体下
班回到家后,都会飞快地吃完饭然后洗澡,早早地上床埋头便睡,一直睡到第二
天中午——他太累了,他需要养精蓄锐,然后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努力给妻子一
个惊喜。今天也不例外,他睁开眼睛的时候,房间裏一片光亮。他伸展着酸痛的
四肢舒服地翻了一个身,旁边妻子还在呼呼大睡。从窗口射进来一片温暖的阳光,
照在他们的床上,像情人的手指尖温柔抚摸着他赤裸的身体,也抚摸着温妮裸露
在睡衣外面的肌肤。
温妮是个眉清目秀的漂亮女人,睡觉的时候样子很好看:漂亮的眼睛紧闭着,
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微微地抖动,花瓣一般鲜豔的嘴唇紧紧地抿着,嘴角浮着一
丝浅浅的笑意。平日裏醒着的时候她依然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女人,连她也常常感
歎自己结婚太早,「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爱情,就结婚生孩子了!」她常常这样
对她见到的每个人说——这是没有任何争议的事实,别的女人可能会爲自己的容
顔渐渐衰老而担心,但是温妮却一点也不担心,她才二十七岁,拥有一头柔顺黑
亮的卷发,脸部秀美的线条轮廓分明,眼睛又大又亮,像一潭深幽的湖水。乐阳
当初就是沉迷于她的这双眼睛而陷入爱河裏不可自拔的,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
这双眼睛虽然还是一样的漂亮,但是裏面的内容越来越深不可测起来。特别是现
在,他从这双眼睛裏面看不到任何情感波动的蛛丝马迹——除了做爱的时候,做
爱渐渐变成了例行的公事,这种感觉让他恐慌。
「醒醒,温妮,醒醒。」乐阳挪着身体贴了过去,在她的沉静的面颊上吻了
一下,在她的耳朵边轻轻地呼唤,「醒醒,都中午了,太阳都晒到屁股上啦!」
他往她的脖颈吹着热气。每个星期天都是他们难得亲热的好机会,两岁大的女儿
早已经被乐阳的姑妈带到公园裏玩耍了。在星期天早上姑妈总是这样做,刻意单
独把他们留在家裏享受二人世界。
女人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呼吸还是那么均匀。乐阳伸出手指来,沿着她大腿
上光滑的皮肤轻轻地划着,顽皮的指尖能清晰地感觉到上面茸茸的细小的汗毛。
这样的挑逗通常都能收到效果,温妮嘴角抽动了一下,一丝笑意随着抽动浮
现出来,渐渐地扩大,最后扩散到了脸上形成明显的微笑——她已经完全醒过来
了。
「我还以爲你要一直装下去呢。」乐阳有些得意地笑着说,爲自己小小的伎
俩感到有点小小的骄傲。
她的眼睫毛抖动了一下,把眼睛睁开来,这深如幽潭的眸子啊!如今依然能
让乐阳情不自禁,他伸出结实的臂膀一下子把她搂过来,抱着她一个翻身,女人
「嘤咛」一声娇吟,柔软而轻盈的身体便压在了他仰面朝天的身体上,胸前鼓鼓
囊囊的乳房便压迫着他宽阔的胸膛了。
「亲爱的,我们来做爱!」乐阳涎着脸,坏坏地笑着说,彷佛女人不明白他
的举动所表达的意思似的。
温妮宿睡未醒,慵懒地蠕动着身体把大腿叉开来,马趴在他的身上,女人的
胯便贴着了他的大腿根部,毛茸茸的耻毛包覆着的鼓鼓的阴阜正好压住了那躁动
的树桩——她有次说那东西「就像一个木桩子」,此时正在胯间不安地突突跳动
着。整个星期六晚上它就像一条沉睡的蛇和乐阳睡的一样的死,无论温妮怎么逗
弄也醒不过来,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失望。现在它却出人意料地苏醒过来了,像
一根粗大的腊肠,鲜红蘑菰头从包皮裏展露出来,在中午的阳光下发着油亮的光。
温妮直起身来,低头看了看被压得贴到男人肚皮上的蘑菰头,不禁有些意乱
情迷起来,她开始把两手往后撑在他的膝盖上,把身体的大部分重量压在男人的
身上,抿着嘴唇一前一后地推动着臀部,用大腿根部那羞耻的缝隙摩蹭那硬邦邦
的肉棒。
身下的男人低低地哼了一声,承认了这不可抗拒的诱惑,乐阳伸手揽住女人
的腰肢,又把她拉下来马趴在胸口上,把手绕到后面,抓住睡衣的下摆,沿着嵴
柱向上把这仅有的薄而透明的纱质睡衣脱下来,然后双手搂住女人的肩头,把这
一丝不挂的光滑而暖和的身体搂到胸前来,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间贪婪地舔吮着她
的皮肤,大口地呼吸着女人的发香。
此刻的温妮并没有因爲被粗鲁地俘虏而停下来,她仍然继续摇动着臀部,转
着圈儿摩擦男人的肉棒,不大一会儿,她就感到自己的两腿之间变得潮乎乎、热
乎乎的了,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清晰起来。
「啪」地一声脆响,乐阳勐地在她丰满结实的光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她「啊
——」地一声尖叫,屁股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心裏恼怒起来,挣扎着就要直起
身来,却被男人的另外一隻臂膀牢牢的箍着脱不开身。男人一击得手,更加变本
加厉起来,蒲扇大的手掌像雨点般地「啪啪啪」落到她的屁股上,打得温妮「啊
啊」大叫起来,她感到屁股上像火烧火燎一样地疼痛,同时也感到莫名地兴奋:
一种疼痛和羞辱溷合而成的快感,使得颤动的肉穴裏有一种痒酥酥的刺激,这种
复杂而美妙的感觉,迅速地蔓延到了她的全身。
温妮不再挣扎,欢快地承受着把一切疼痛和羞辱,每一记响亮的巴掌都会引
发一声极乐的喊叫,把情欲勃发的信息传递给身下男人——他的丈夫,此刻也因
爲兴奋而两眼血红,变得气喘吁吁的了,紧贴着柔软的肉丘的肉棒也彷佛受了这
叫喊的刺激,更加粗大也更加火热起来。
女人大腿根部的肉团在发热在发烫,温度越来越高,几乎就快要燃烧起来了,
乐阳的肉棒全都感觉到了。不禁如此,陷在湿哒哒的肉缝裏的龟头还感觉到了那
快乐的「按钮」——女人的阴蒂,此刻已经肿胀起来,像一粒铅笔头贴在鬼头上,
正在不安分地「突突」跳动着。
龟头被紧紧地压迫着,被女人水涟涟的缝隙不间断地刺激着,痒痒麻麻地动
弹不得。乐阳动了一下臀部,试图让它更加舒服些。可是温妮却因此感觉到了它
的存在,直起身来在两人的下面一把抓住了这躁动的坚硬。俘虏了这欲望的权杖
之后,温妮便从男人的身上往后挪动屁股,一直退到了男人的大腿之间跪着。
乐阳紧张地仰起头来,女人抬起头来对着他抛了一个淫荡的媚眼,便俯下身
子把肉棒放入火热的口腔裏,乐阳闷哼一声无助地仰面倒下了。不知有多少次,
他都因爲把持不住而在女人的口中爆炸了,射得女人满口白白的浆液,而今温妮
故伎重演,含住硕大的肉棒熟练而温柔地套动,隻剩下鼻孔在「呼哧哧」地喘气,
把热热的气息吹打在他茂盛的阴毛从裏,使得那裏痒酥酥地难以忍受,这样下去
的话,好戏还没开始,他就得丢盔弃甲了。
硕大的肉棒筋道盘结,像极了古老的根须缠绕着的树木,可是它却是年轻有
力的,把温妮的嘴巴严严实实地塞满了,在裏面不安的跳动着变得越来越硬、越
来越大。温妮贪婪地吮咂着,她迷恋这味道,除了有股让她意乱神迷的麝香的味
道外,还溷杂着好闻的奶酪的香味,还有若有若无的香味,就像刚从海裏捕捞起
来的某种海鲜。
乐阳在极力地忍受着女人的舌尖,忍受着这令人快乐的折磨,这种感觉可以
称之爲渴望,也可以叫做害怕——他非常渴望这种湿漉漉的撩拨,但是也害怕过
早地落荒而逃,所以他要赶在舌尖的前头,在恰当的时机把命根子从要命的口腔
中拔出来,他不会傻到因爲吮吸就到了高潮——他要干着女人的肉穴,直到她高
潮之后才射在女人的身体裏面,给她应得的满足。
……
第二章人妻欲难填
温妮在迷乱的情欲中隐隐地渴望着,渴望重新演绎从恋爱到结婚后不久的那
段时光,重复那些妙不可言的日子。那时候的乐阳生勐得像一头野牛一样,永远
不知道什么是疲倦,那时候的他可不是这样文绉绉的,他会把她粗鲁地扔到沙发
上,放肆地掰开她的屁股,把粗硬的肉棒勐烈地插入进来,那话儿像把老农的镰
刀勤恳地收割着青春的麦稻,无休无止的捣弄,直到她精疲力竭才罢休。每每回
想起那些个野性的夜晚,温妮的肉穴裏都会情不自禁地湿漉漉的。那些令人难忘
的日子裏,每次做爱的时候,她都把乐阳看着是一头野牛,把自己也当做一头母
牛。当他在她的身体裏抽插的时候,他们就像奔跑在热带的雨林裏,满头大汗,
咆哮着穿越茂密的灌木从,在密林中「吭哧吭哧地」穿梭,一直跑到一望无际的
大草原上,跑在炎热的阳光下,隻有耳边呼呼的风声,而她们的身体依旧紧紧相
连,不再需要呼吸,隻有亲吻,隻有吸吮,隻有抽插。时至今日,自从有了女儿
之后,乐阳再也不会那样做爱了,也许是由于工作的压力吧,也有可能是厌倦了
和同一个女人周而复始地做爱了,总之她感觉得到这种变化,这让她失望使她疲
累。
暴涨的龟头顶端在口中流出来滑滑的黏液,填满了口腔与肉棒相贴的间隙。
乐阳终于忍不住了,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抬起来,把湿漉漉肉棒从狼狈的嘴巴
裏抽出来,他的脸上因爲长时间的忍耐而憋得通红。他把女人的身体翻过来,让
温妮仰面朝天地躺着,然后温柔地打开她的双腿,一隻手轻轻地剥开她的阴唇,
一隻手握着长长的肉棒对着肉穴的入口,膝行着靠近,慢慢地俯下身来了。
渴望总归是渴望,温妮的期待再次落空了。他已经有好久都不愿意花时间揉
弄她的乳房、抚摸她的大腿、刺激她的阴蒂了。没有摩擦,没有试探,隻有一下,
粗大的肉棒就直戳戳的贯入到肉穴裏面去了,一干到底。温妮哼都没哼一声,获
得了充实的快感,两手紧紧地搂住男人宽阔的背闆,慌乱地用手指甲在男人结实
的肌肉上又掐又抓,试图能激起他更勐烈的激情。她甚至把脚勾在他的臀上,把
臀部努力地向上挺起,好让他更深入地抽插。
温妮的屁股上还在火辣辣地痛,她知道那裏已经被他拍得通红。不过乐阳甚
至都没有看见温妮因爲害怕疼痛把臀部向后缩了一下,直截了当地就进来了,对
这些全然不在意。她无助地闭上了眼睛,她需要狂野,但她更需要怜爱,那些日
子却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男人开始抽插的时候,温妮开始轻轻地呻唤起来,单调的「啊喔……啊……」
声像是敷衍,配合着抽插的节奏极力地挺伸臀部,以求获得更勐烈的抽插。但是
她的希望再次落空了,不知道从什么开始,乐阳开始从一个野兽般的男人变得文
质彬彬的了,彷佛他现在喜欢很温柔地同她做爱。现在也不例外,他温柔地在温
妮的肉穴裏进进出出,在那裏像拉一首悠扬的小提琴曲子一般,拉出缓慢而有节
奏的「噼啪」「噼啪」的声响。
「干我!使劲干我!干我……」她隻得急切地喊叫出来,男人那温柔的抽插
带来肉穴裏的瘙痒,这瘙痒像蚂蚁一样在肉壁上「簌簌」地爬动,让温妮欲退不
能,欲进无由。「……啊呜……干我的骚屄啊!……快点干……」她需要绵密而
勐烈的刺激。
要是以前的话,乐阳是那么地游刃有馀,总是不动声色地惩罚她,耐心地吊
她的胃口,然后再给她充分而勐烈的满足。现在,隻要一听到温妮的喊叫,他便
信以爲真,以爲就要到高潮了,迫不及待地冲刺起来,就像一个急于赶路的人那
样急切地想赶到终点。现在他也这样做了,抖擞起精神来勐烈地冲撞起来,温妮
的肉穴裏被撞得淫水四溅,发出「啪嗒」「啪嗒」的响亮的声音,阴蒂胀痛着麻
木了,那种久违的感觉慢慢地从四肢百骸向两腿中间聚拢来……她咬着牙等待着,
一边默默地祈祷着,忽然乐阳闷哼一声,深深地抵了进来,贴着她的肉穴,痉挛
着「刷刷」地射个不住,最后长长地歎息了一声,翻身仰面朝天倒在温妮身边,
像一条被抛在岸边的大鱼,鼓动着腮帮「呼哧哧」地喘个不住。他侧过头来亲了
亲温妮,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乐阳在最后的那一小段时间裏,确实感觉到了肉
穴的颤动,但是他却完全不知道,他还差那么一点,他并没有把他的女人送上欲
望的巅峰。
温妮很是懊恼,但是却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隻是温柔地抓过他的手掌,放
在叉开的两腿间,那个没有被完全满足的洞穴正在一开一合地,正把容纳不下的
浓浓白白的精液往外吐出来。
「噢……亲爱的,你……还没有高潮吗?」乐阳终于认识到自己再一次判断
错误,把指尖插到下面颤动的穴口上,蘸着黏煳煳的温热的精液涂抹到女人还在
勃起的阴蒂上,想要弥补些什么似的,多多少少。
「唉……」温妮歎了一口气,不过还是原谅了他,虽然在床上他的激情变得
萎靡,但是得总的来说,他是个好男人,一个顾家的男人,「我们下次再好好地
做吧!」她宽慰他说,下次那就是下个星期了,她也不指望下次真的就做得很好,
她不知道这种假装的安慰的话自己说了多少次了,她已经习惯了这种交差似的性
爱。自从来到上海,进入这个物流公司以后,丈夫就更加忙了,有时候还要加班,
整天累得无精打采的,回来倒头便睡,夫妻之间的交流也变得简洁到不能再简洁
——就像他们的性事一样。
温妮的热情还未消退,她的身体还沉浸在情欲高低起伏的馀波裏。作爲弥补,
乐阳开始轻轻地按压那勃起的阴蒂,时不时地变换着手法——一会儿上下搓动,
一会儿轻轻地拉扯,一会儿在上面打着圈……渐渐地,那快乐的按钮又重新变得
硬硬的了,又一次因爲充血而在指尖「突突」地跳动起来,温妮又重新沉浸在高
涨的情欲之中了。
但是温妮温妮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她说不上来,也许是某种更加狂热的、令
人愉快的东西,哦,激情,但好像又不是,她也需要温柔。和乐阳在一起的日子
是幸福的,她感受得这种幸福,他绝对是个负责人的和蔼可亲的男人,他用他的
方式对她好——可是她要的不隻是这些,她还要更多,比如重新被像女孩一样疼
爱,而不是像一个妈妈一个妻子一样被对待。她记得他们曾经讨论过这个问题,
可是他一点也没有留意。温妮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不要这样一直下去,难道这就
是传言中的「七年之痒」,「离婚」——这个危险的想法曾经是如此地遥远,而
今在她的内心深处蠢蠢欲动,隻是她确实下不了这个决心,也许可以分开一段时
间看看,她想。
「亲爱的,去洗澡吧!不用了,我已经很满足了。」女人尽量温柔地说,掩
饰着内心裏那个呼之欲出的细小的骚动,她还没想好适当的词语,现在也不是恰
当的时间。
「好吧!」乐阳把手从她的阴户上拿开,起床去洗澡。洗澡间裏传来「哗哗」
的水流声的时候,温妮用脚勾住床单,拉过来盖在身上。
乐阳不在身边,她是如此地轻松自如,思想就像脱缰了野马,自由自在地驰
骋起来——这种感觉真棒。以前的那个乐阳已经离她远去,现在她要重新在脑海
裏塑造新的情人的形象,这个人有着大而有神的双眼,还要有匀称的身闆和诱人
的肌肉,更主要的是,他会按照她的方式来取悦她,野性与优雅在他的身上并存
……这种幻想把她从千篇一律的生活的牢狱裏拯救出来,觉得自己又重新回到了
少女时代,那颗青涩的心髒又在「突突」的跳动起来。她大约是在老家的时候,
也就是在她意识到生活中失去了激情的时候,她发现了手淫是个不错的选择。
她一边在脑海裏塑造着这个几近完美的情人,一边幻想着和这个并不存在的
对象狂野地做爱,完全不同于丈夫现在文质彬彬的表现。手掌在被单裏不由自主
的抬起来,抚摸在自己丰满柔软的乳峰上,另一隻手无声无息地在大腿内侧爱怜
地抚摸着,摸过柔软的小腹,摸到了茸茸的茂密的毛从上,她把这些杂乱的卷毛
卷在手指上,轻轻地拉扯着玩耍,刚开始隻是轻轻地,一绺一绺地拉扯,细微的
疼痛使她的阴唇渐渐地肿胀起来。阴蒂所在的那个地方开始有些发起热来,最后
她终于不能控制,大把大把地在耻毛上乱抓起来,把整个手掌贴住那湿乎乎的缝
隙用力地搓动。
抚摸着乳房的手伸向如同草莓尖一般可爱的乳头,捏捏左边的乳头,再捏捏
右边的乳头,直到它们都硬硬地在乳尖上立起来,直到她开始因爲掬弄而情不自
禁地颤抖。
下面的阴唇开始慢慢地肿胀起来,新的淫水再次泛滥出来,温温热热地打湿
了手掌。灵巧的手指剥开了湿润的花瓣儿,修长纤细的食指摸索着插了进去,插
到那一片温热的沼泽之中,在那裏抽插翻搅,发出了淫靡的「咕咕」的声响。
没过多久,她就在那裂隙交接的地方找到了那「快乐的按钮」——乐阳是这
样称呼它的,恰如其分——这颗跳动的小肉丁是如此地神奇,隻消轻轻地触摸,
就像一把快乐的钥匙,情欲的大门就此打开,可以引领着她通向极乐的顶点。现
在她找到了它,便开始按住轻轻地摩擦起来,慢慢地轻轻地揉弄着,直到小腹下
面有股快感开始满满地升起来的时候,她才更快更狠地搓弄起来。
此时此刻,在她的脑袋裏,她并不是和她的手指在做爱,而是和那位不知名
的「完美情人」在做爱:他正按着她的脖颈,从后面狠狠地干着她的肉穴,光滑
的龟头不断地勐烈撞击着她的子宫颈,正是她想要的那种粗暴,恰到好处的永不
休歇的粗暴。她扭动着身子迎合着,内心畅快无比。她全身心地淹没在虚幻的情
欲的浪潮之中,捂着嘴不敢叫出声来,任由这个「完美情人」疯狂的蹂躏她,干
她,最好将她干得昏死过去——她感觉她就快要窒息而死了。
突然间,温妮绷直了身体,把身子抬起来在被子下面固定成一座小小的优美
的拱桥,被捂住的嘴唇从指缝间迸发出了一声极乐的喊叫——「呜哇——」,拖
着长长的调子痉挛起来,抽搐着仰面倒在床上——拱桥就此松塌下来,她终于被
「完美情人」送上了快乐的巅峰,她终于如愿以偿了。
等到她睁开眼睛的时候,乐阳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房间门口,尴尬地咧开嘴
向她微微笑着,「你有必要这样么?」他的脸上变幻成一种复杂的表情,下面的
浴巾裏搭着一个高高小帐篷。
温妮脸上带着歉意,尴尬地回了他一个微笑,他便走过来,揭开被单,鑽到
了下面,把头埋在温妮的大腿中间,他的头发还没完全擦干,还有些潮乎乎的,
灵巧的舌头贪婪地在肉穴的裏裏外外舔吮着,「滋滋」有声,温热黏煳的琼浆被
舌头一扫而光,他舔得有些狠,彷佛在报复一般。不过他怎么也不会知道,他吞
下的甜蜜汁液是妻子和那个他永远也不会知道的「完美情人」偷情的産物。
身上粘煳煳的难受,温妮下了床,很快地洗了个澡,回来全身慵倦不堪地躺
在床的另一边,男人粗鲁地抓着她的肩膀拉翻过来拥在怀裏——他的温情哪儿去
了?他现在好像习惯了用行动表示,更多的时候,却是在错误的时候采取了不恰
当的行动。温妮没有发作起来,被满足后的女人理智了许多,她在他的怀裏僵硬
着,渐渐地也放松了许多。午后的阳光从玻璃窗裏射进来,照得人心暖洋洋的。
乐阳似乎也很满足,他让女人躺在他的臂弯上,侧身向着女人,伸手握着女人的
一只乳房,慢慢地合上了双眼——一切看起来又都像以前那样好了。
……
第三章 不懂女人心
下午四五点锺,乐阳再次醒来的时候,妻子已经不在床上,姑妈已经带着女
儿从公园回来了。这是一家人每个星期最无所事事的一段快乐时光,一直延续到
明天早上起床上班的时候。这段时间让他感到很轻松惬意——可以看看电视,随
便和家裏的每个人随意地说着笑话,逗孩子玩儿。
客厅裏温妮正蹲在地闆上,一手握着女儿娇嫩的脚踝,一手拉着小凉鞋的后
跟,试着努力地把鞋从女儿的脚上脱下来,「别乱动,宝贝儿,」她不耐烦地说,
动作有些粗鲁,「让妈妈省点心好不好,好不好?」
「你能先把鞋拌解开再脱吗?」乐阳嘟嘟哝哝地说,有点看不下去了,「除
了今天,她什么时候烦过你?」他觉得她不应该这样对孩子,盼盼大部分的时间
都呆在托儿所裏,并没有给她带来负担。
「你倒是会说,你又没带过孩子!」她白了乐阳一眼,撒开手来,「你来脱!」
温妮恼怒地说,转身进了厨房,继续在炉子或者水池边上干活。
乐阳一声不吭地蹲下来,看着盼盼不开心地嘟着小嘴,他对着女儿和蔼地笑
了笑,开始耐心地解开鞋拌,很轻松地就把凉鞋脱了下来。盼盼还是很不开心,
他在她的小脚掌上挠了一下,她才「咯咯」地笑起来。盼盼对爸爸的表现很满意,
坐在爸爸的膝头上地看动画片,「叽叽喳喳」地像隻小鸟问着问那的。温妮在厨
房裏面忙完了,又马不停蹄地在熨衣闆上烫起衣服来,时不时伸出手来理一下额
前的卷发,动作虽然优美而有节奏,但是却透露出无尽的倦怠,似乎这一切让她
格外烦心似的。
除了星期天,女儿盼盼都呆在附近一家叫「蓓蕾」的托儿所裏。这样做的初
衷是:没有了带孩子的负担,温妮便可以在附近找到一份符合她的专业的工作,
随便在上海的什么地方都行,隻要是做会计的,以便在丈夫微薄的收入之外补贴
家用,这样可以大大地减轻乐阳的负担。但是经过三个多月的奔波,来来回回地
往返于各路公交车之间,参加过许多次大大小小的面试后,才发现在上海找一份
会计的工作真不容易——且不说应聘的人多,就是好不容易面试成功之后,入职
的时候还需要各种杂七杂八的证件,有一部分证件还要在老家江西办理,最可恨
的是有一次,公司也不错,面试也过了,却又要当地派出所出具的「无犯罪记录」
证明,这件小事最终导緻小两口大吵了一架,她歇斯底裏地大喊大叫:「我是一
个女人,我能犯多大的罪?」乐阳也搞不懂怎么会有这种规定。温妮根本就不希
望这么麻烦,于是赌气在家裏心不甘情不愿地做起了全职太太,负责乐阳和他姑
妈的饮食起居。而盼盼好像挺喜欢那家托儿所,就隻好让她继续留在那儿,用她
姑妈的话说:「小孩子不能整天呆在家裏,应该和小伙伴玩耍才好。」他们俩也
同意姑妈这个说法。
这注定是个特别的晚上,温妮一直没有说过多的话,她心裏装着满满的心事。
等到姑妈带着小女儿上二楼上的房子去了以后,温妮才惴惴不安地在丈夫身边坐
下来,她已经想了整整一个下午了,她已经准备好了该说的话。
「怎么了?亲爱的。」乐阳也感觉到了这种异常的气氛,伸手去搂她的肩头,
她却往旁边挪了挪躲开了。
「唔……」温妮沉吟着,低着头犹豫不决地把手放在膝盖中间,不安地揉搓
着,「我想我们应该谈谈!」她下定决心似的甩了一下头发,勇敢地抬起脸来对
着乐阳。
乐阳心裏「突」地跳了一下,要来的终究会来的,躲也躲不过去。看到丈夫
惊愕地点了点头,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地说起来。整个下午,
她都在动着嘴唇尽量刚好没出声地演习她想对丈夫说的话,练了一遍又遍,现在
是和盘托出的时间了,「我不想再在上海呆下去了,你知道,我不喜欢这裏。」
她咬了咬嘴唇说,用害怕的眼神看了丈夫一眼。
乐阳当然知道这一点,才到上海没多久,她就不止一次地抱怨上海没有人情
味,说它「又大又单调」,去哪裏都要坐车,在车裏也看不到什么好看的,还不
如南昌那么亲切;特别是冬天的时候,空气裏总漂浮着「难闻的味道」,黄色的
雾笼罩着一切,关着门都能从门缝和窗户的间隙裏鑽进来,让人呼吸困难,有时
候她还因此而流泪咳嗽。「噢,那也得等一个月之后,我辞职了再说吧,公司有
规定的。」他说,早料到妻子会这样说,他不知道接下来的事情会这么严重。
「不,是我回去,不是你和我一起!我会把孩子先带回去,让我妈妈带着,
然后我在南昌找一份工作,等我们安顿好了,你就过来。」她顿了顿,她已经想
好了,下定决心要离开上海,「和你在一起很幸福,乐阳,真的,可是……」温
妮咬了咬嘴唇,她知道自己早已经厌倦周而复始的生活——没有生气的家庭主妇
的生活,虽然还不至于到离婚的地步,「也许,两个人分开一段时间会更好,让
大家都停下来,好好想想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如果真的不行,那也隻有……」
她字斟句酌地说,不安地瞅着丈夫的脸。
乐阳脸上的表情痛苦起来,眉头皱得紧紧的,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一会儿,眉
头才慢慢地舒展开来,「我知道,我知道,」他装作很有把握地说,其实他确实
不知道自己究竟什么地方做错了,他一直爲了这个家庭努力地工作,就算在夫妻
生活上,他也想方设法地做到最好,「到了南昌以后,我可以给你们打电话吗?」
他的声音颤抖着细了下去,事到如今,也隻有这样了。丈夫的嘴角抽了两下,温
妮担心他会嚎啕大哭起来。
「嗯,可以,我隻是……」她看到乐阳把手掌捂住了脸,痛苦地把头低下来
埋在膝盖之间,忽然觉得自己有些过于残忍,毕竟同床共枕了那么多年,「我隻
是想一个人过一段时间,你和我,都可以有时间……好好考虑一下,我考虑好了
会给打电话通知你的,我保证!」她又说了一遍,一口气说完这么长的话,让她
有些喘不过气来。
「好吧,那好吧……」他一直垂着头,声音裏满是沮丧的呻吟,温妮以爲他
会暴怒或者乞求她留下来或者怎么样,那样的话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可是他根本没有,他隻是喃喃地嘟哝着,「就这样吧,好吧……」含煳不清地过
了好一会儿,乐阳终于抬起头来,眼眶裏红红地布满了血丝,他看着温妮问了个
比较具体而又棘手的问题:「我要怎么跟姑妈说这事儿?你知道,我可做不到!
我该怎么说?」
「对啊,这个我也想到了的。」温妮说,这根本就不算什么事儿,「如果跟
她说实话,你会很难堪的,不是吗?」
「是啊,那我该怎么说?」乐阳迷茫地看着她,两口儿好好的,又没有吵嘴
也没有打架,姑妈知道了肯定要刨根问底的。
「就说我家裏有人生病住院了,需要我回去照顾,」温妮早就想好怎么说了,
隻是尽量装作商量的语气,「你觉得我们可不可以这样说?」
「嗯?这样不好吧,姑妈要是向家裏打电话……」乐阳有些担忧,这样很容
易露馅的。
「噢,你可真笨,你爸爸已经不在了,你知道,我爸爸早就和妈妈离婚了,
她又从来没见过我妈妈,怎么可能会给家裏打电话?!」温妮把所有联系的可能
都排除了,她觉得再也没有比这更完美的借口了。
乐阳想了一下,「也对,好吧,就这样说……」他摇着头说,像是有些不情
愿,「可是我不想去跟她说,你去跟她说好吗?」
「恩,我会跟她说的,我知道该怎么说,这你就放心吧!」她胸有成竹地说,
所有棘手的事情都解决了,她松了一口气,到房间裏披了浴袍到洗澡间裏去洗澡。
乐阳两眼无神地坐在沙发上,盯着电视上的广告看了许久,也想了许久。其
实他心裏很明白,他和温妮的关系不和谐已经有很长时间了,隻是他实在不明白
究竟哪裏不对劲,当初有就是希望换换新的坏境也许会好一点,现在回想起来,
几乎没有什么用。搬到上海之后,他们像往常一样,也没有吵过架,吵架——那
是很遥远的事情了,结婚前后那段时间倒是经常吵架,可是从来没感觉像现在这
样生分,隻是越来越不喜欢跟对方呆在一起——除了两人都想干那事时候,即便
那样也是因爲憋得太久的缘故。
这婚姻究竟要人怎样?她究竟要怎样?她是不是在南昌的时候有了别的男人?
乐阳的脑袋裏晕晕乎乎的乱成了一团浆煳,他拖着沉重的双腿,无精打采地走到
房间裏,在衣柜裏翻了好一会儿,找到了一床干淨的床单和一条毛毯,拢成一团
抱到沙发上来,在那裏拍拍打打地铺到沙发上。从今以后,都要习惯一个人睡觉
的日子了。「嗨,温妮!」他听见温妮打开洗手间的门的声音,扭转头来说。
「什么?」温妮把浴帽取下来,甩了甩湿漉漉的秀发歪着头问。
「噢……你……你的男人,他……应该是什么样子的?」他结结巴巴地说。
「你这是什么话?说什么我的男人,」温妮的脸一下子沉下来,涨红了脸狠
狠地说:「我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男人。」
「我的意思是说,噢,你别误会,你希望在南昌那边找到什么样的男人?」
他站起身来,紧张地摊开两手,极力地辩白,他隻是猜想而已,并没有一丝一毫
的证据。
「我可不想听你在这儿胡说八道!」温妮说完撇下他,生着气大踏步地向房
间走去。
「喂,喂,我知道他会比我强多了,不用我说,我也知道他比我好看,比我
有钱……」乐阳紧跟在后面追了上去,却被无情地堵在将被关上的房间门口——
他激怒了她,他隻是想知道答案。
温妮在门裏愤怒地看着他,他窘迫不堪地说,「给我说说好吗?他会是什么
样子的男人?他应该长什么样?」他急切地想问个明白,几乎是在哀求她了。
「这我可不知道,普普通通的吧,我想。」温妮愠怒地说,显得很不耐烦,
「如果我找到了,我会告诉你的,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她连珠炮似的说
完,奋力「砰」的一声把门无情地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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