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作者:A8 发表于:赤裸羔羊·文行天下
骚货必须肏死之一:冬日楼顶的戏弄
本集关键提示:凌辱、指淫、肛门探索。
大太阳爆晃眼。
我拉着她爬上楼顶。
锁上铁门,没人能上来了。
这是一座随机选中的楼。
我的行为带有高度随机性。
这是多年练就的生存本能。
越随机越安全。
这楼18层。旁边没有更高的楼,只有几座12层的居民楼。
她的头发软软的,细细的,尾端有点儿烫了的大卷花,还染成金色。
细嫩的脖子上套着一条细细的项链。一看就是十块钱一条的便宜货,弄好了
十五块钱整两条。
我戴着黑色线织面罩,戴一副Sterelichland登山墨镜。
她打量着我,声音里略略有些紧张,讨好地一笑,问我:“你是警察?”
我摇头。
“那你是……特工?保安?我们村小伙子出来进城当保安可帅了……”
我一把捏住她脖子,拇指顶住她气道,略一给劲,说:“脱!脱光!”
她哆哆嗦嗦开始解扣子,眼神更加紧张:“……说好是玩游戏的……”
我从裤腿里抽出乌钢甩棍,仅一甩,长三倍,攥手里。
她看到,加快解扣子。
我知道,真实感能增强游戏效果。
11月,并非伸不出手,不过已经相当凉。
她揭开黄色薄羽绒服上衣,我一把揪开她的裤带,腿脚别过去留她脚后,手
掌加力一推,她就坐我腿上了。
我把她裤子扒到一半,露出中段。毛略稀,色黑,卷曲。屁股白。
我的手伸进她上衣,把玩她热热的梨形乳房。我的手凉。她哆嗦,但没说啥。
她没戴乳罩。
我把一根手指肏进她湿乎乎的热屄,捅她屄。
手指没插多深,就里面顶着什么软东西。子宫颈?不会吧?她阴道这么短?
Ob?不是啊,没绳啊。再捅。再感觉。明白了。是一层肉膜。
她紧张地看着我,一动不动。
我问:“你多大?”
她回答:“……”【a8此处隐去实际年龄。没必要惹麻烦。】
“没问你虚岁。说实话!”
“我……”
我纳闷:“你没肏过屄?”
她说:“没……我没……”
我:“那你昨说你屄痒痒!”
她委屈地表白:“人家是真的痒痒……”
我困惑了。从她长相上看,怎么也得20出头。
就说穷人家的孩子显大吧,实际年龄也不会这么小。
而且她挺浪的。从说话到走路,都洋溢着一种淫荡气味。
我临场改计划,把手指从她屄里抽出来,对她说:“自己摸!”
她屈辱地开始摸自己毛屄,揉屄缝。
我掀起她被裤子“绑”在一起的双腿,暴露出她的屁眼,说:“弄后头!”
她的中指滑进溜出她的屁眼,出出进进,出出进进,初馏初馏的。
我趴下去,伸出舌头舔她毛屄。她浑身猛地一抖,吭了一声,问:“……还
……还能这样?”
我不理她,一路狠舔,舌头转圈撩豆豆包皮、嘬硬豆豆核、舔骚肉肉屄、顶
屄洞洞眼。连汤带水,弄我一脸。
她胡乱呻吟着,拉着我的手再次来到她阴毛丛中,再往下、往下。
我把手指再次伸进去,小心翼翼。我非君子,但我坚持认为这层肉膜属于大
事,得特别慎重。
热屄紧紧夹着我的手指头。我施展多年练就的“G点神功”,用手指耐心抠
挖她G点。
她的G点很明显,特好找,因为她已经相当兴奋吧。阴道G点微微突起,表
面上有一些细小疙瘩(大小如鸡皮疙瘩)。
我按摩着她的G点,逐渐加力。
她呼呼喘着粗气,问我:“你抠我哪儿呢?”
我边抠边问:“抠你阴屄呗。啥感觉?”
她说:“美上天了!…………”
淫汤儿流到屄门外,屄豆豆、屄肉唇和屄芯子里里外外都湿漉漉、滑溜溜的,
被我手指肏得咕叽咕叽乱响。
“嗯……唔……噢……你弄得我真舒服啊……哦……弄我……弄我……喔…
…”她打着挺,像被拽上岸的大活鱼。
我把手指撤出来,看到手指上裹着厚厚一层晶亮的粘液,在耀眼的阳光下闪
着亮光。
我闻着沾了鲍汁的手指。
她望着我,眼神在等着我打个分儿。我说:“真骚。你屄汁真骚。”
说完不由分说把湿淋淋的手指塞她嘴里。她躲我。我按住她脑袋,强插。
我的手指进了她湿湿的口腔、碰到热热的舌头,还摸到了她舌头上的小杨梅
(味蕾)。
她软软的舌开始嘬我的手指。
她把自己的手指从她屁眼里慢慢抽出来,带着一些茶褐色粪便,开始狂暴地
蹂躏她屁眼前的粘洞洞。
她不知羞耻地呻吟着,脸蛋儿红红的。
淡淡的新鲜腥臭弥散开来。
我把她嘴里的手指拿出来,搂着她,用低声安慰的语调羞辱她:“你看上去
真脏。特下流。特贱。”
听了这些话,她手指动作加快加力了,飞快的操弄她自己粘乎乎的屄豆豆和
屄肉唇。
她像高热门诊里的患者,不断摇晃脑袋,嘴唇微开,嗓子里漏出呻吟:“嗯
……唔……我是贱……啊……我快到了……”
我的右手摸到她光屁股下,揉她屁眼。
她屁眼湿乎乎的,肛门口边儿上有三、四小团肿肉儿。
十女九痔,何况她们底层人没条件大便之后洗屁股。
此时她屁眼特松弛,我略微一推,没使劲就进去了。里边很烫,好像有些粘
液。
我助纣为虐,推波助澜,一出一进奸她直肠,说:“你这臭屄骚穴。一会儿
我干死这臭屁眼。”
我俩都能听见我们俩人忙碌的手指发出的咕叽咕叽声。她绝望地哼着:“哦
……喔……臭屄要到了……要到——”
忽然,她大张着嘴,但喉咙里不再发出声音,表情极度痛苦,像被拷问到忍
受极限的江姐,像中弹的女战士。
干枯运笔叫“飞白”,笔划断了意思没断叫“笔断意连”;最强音超分贝听
不到,国画里叫“计白当黑”。
这烂屄被肏出“飞白”了。
她浑身僵硬。大腿哆嗦,凶猛地抖动。
她的手指终于抠不住阴屄,无力地垂到光屁股旁边。
她全身松弛,像突然被抽了筋。
一大股粘液慢慢从她凹屄里流出来,滑滑的。这是小骚屄的神泉。
这粘液乳白色,浓稠度(若10为极)得够7,比伊利酸奶稠,但不如冰箱
里拿出来的蒙牛酸奶。
(伊利乳制品集团的兄弟姐妹别恨我!据说蒙牛稠是因为添加剂过多!嗨!!)
她垂死般狂乱倒气儿(倒气儿= 试图从濒死状态恢复氧气纳入)。
我的脸贴着她脸,能感觉到她小脸儿滚烫。
我抽出奸她屁眼的手指,上面带出一些黄褐色汁液和星星点点的黑褐色粪渣。
我把脏手指放她鼻子下面,然后塞进她松弛的嘴唇之间,顶到她舌头上。
她没反应。法文性高潮petitemort意为幸福的小死,语境不输中
文“欲死欲仙”。
我贴着她的耳根说:我走先。过一会儿你再下楼去。
她醉蒙蒙费大劲睁开眼睛,望着我,耀眼的阳光斜着射过她的眼珠。她的眼
珠看起来清澈透明……
她一字一顿地对我说:带我走。我跟你吧。
我一愣,脑子里飞快地转各种可能性、各种解决办法。
她爬起身,抱着我的腰,脸埋在我的裤裆部位,深深嗅着我裤裆的气味。
我把她拉起来,抱着她,双手狠狠攥着她的光屁股,大把抓她屁股软肉。
她的脸蛋仍然很热,贴着我的脖子。她亲吻我的脖子、我的下巴说:“你是
好人。我知道。你绝对是想对我好。”
我冷冷说:“开玩乐。咱俩根本不熟啊。你家里都有什么人?……”
她平静、清晰地说:“我没家。我跟你走。别嫌弃我。”
我帮她提上裤子、系好裤带、系上扣子。
她说:“我妈走了,不回来了。走六年了。”
我捧着她脸蛋,看着她,问:“走哪儿去了?”
她特平静地说:“我妈自杀了。我爸离家出走,一点没信儿,五年了。我就
从老家出来,到了你们这儿。”
我望着她,尽力观察她。她的呼吸节奏和瞳孔都没异常变化。她说的有可能
是实话。
得先稳住她。多年来,我养成了遇事不慌、从容应对的良好习惯。
我说:“容我好好考虑考虑啊。我家正好缺一个干杂活的……”
她立刻说:“太好了。做饭加瓢水就行,匀个床脚留我住。”
我和她从楼顶爬下来,乘电梯降到一楼,推开楼门出来,重回熙熙攘攘的人
群。
我问:“你上学上到高几?”
她回答:“初二。”
我问:“你都能做啥咧?”
她回答:“我会做饭,会洗衣,会疼人儿。我没嫁人,没学历,没钱。我…
…现在……挺饿的……”
我说:“走,前边有一家馆子不错。咱吃着饭接着唠。”
我跟她貌似话赶话聊闲天,眼睛不住地透过墨镜观察四周。
忙活半天,也没异常动静。
骚货必须肏死之二:母狗悲嚎熬刑
带她去了一个馆子,简单吃了些饭。我不缺钱,但喜欢节俭,揣着银子装穷。
馆子里各色人等,有点嘈杂。国人吃饭总要吼叫,搞得人声鼎沸乌烟瘴气,
如火车站。
不过这种地方没探头,很安全,能放松。我俩像普通朋友一样吃喝。没聊更
深话题。
一结帐:三十。
我把手伸进裤兜,摸三张十块的,故意揉搓几下,搞邋遢,掏出来,递给服
务员。
出了馆子,我站寒风里,问:“你现在住哪儿?”
她:“◇◇◇”「地名隐去」
我说:“走,现在带我去。”
戴上墨镜,叫一辆出租,到了◇◇◇,一片低矮平房。
转来拐去,进了她租的屋子,门上愣没门锁。
屋子里堆满香蕉。一张单人床。没有别人同住痕迹。其实我主要是想看看她
的真实性。
我说:“拿衣服走人。”
她微笑说:“刚交的房钱。才交10天……”表情轻松欣快,满眼希望,如
饱受虐待的人马上要出院,女囚要出狱。
我说:“想跟我走就麻利儿的。我路口等你。两分钟以后我走。”
她点头,加快收拾衣服。
我出了平房,拐来去,回到下车的地方,叫一出租,钻进去,让司机别熄火,
等人。
我不希望被看到。我想以最快速度离开。
一分五十秒,她出来了,奔出租走来,拎个包包。
这几步,彻底改变了她的生活。
___________________
出租开到闹市区,我叫停,拉她下车,放走出租。
她看着我,茫然。街头熙熙攘攘。
我带她进一家7- 11,径直贯穿,啥也没买,打后门出去。
是一条胡同。我对这太熟了,老来。我拉她进了118号,是个大杂院。
她兴奋地四处看,低声问:“你家住这儿?”
我没理她,拉她贯穿118号院,从后门出来,是另一条胡同,和刚才那条
平行。
走几步,她纳闷:“还走?我想解手。”
我说俩字:“憋着。”
一出租空驶过来。我伸手叫停。
上了车,我对司机说:“先去826,走272,到198往南拐,走49
6大街,到909小区。”「地名隐去」
司机一愣,之后顺从起步。
______________
出租在市区车海穿行,按我规定的路线走。
她仰头看着窗外的摩天大楼。
条形楼影和破碎阳光在她脸上轮番狠刮。
她开始不安地扭动。看得出她在拼命忍,试图捏住排泄出口。
司机和我聊天。我装睡。
亡命狼不跟任何人聊闲天。他开车,我付钱,仅此而已。我从不多说一个字。
终于进了小区,下车,进楼门。
______________
到了我家。
一进门,她四处张望,膀胱已硬如岩石。此时她大腿夹紧、两脚轮颠。
她放下包包,第一句就问:“茅房在哪儿?”
我不慌不忙回答:“我这儿没茅房。”
她一惊:“啊?那你……?”
我说:“原来有,我拆了,屋子大些。”
她真着急了,悲愤欲狂,脸腾就红了,直跺脚。
她问:“那你在家就不解手啊?”
我说:“我解啊。我浇花。”我一边调侃逗她,一边从后边抱住她,亲她耳
垂,揉她肚子。
她一挺,挣开,惊呼:“别弄!快出来了……”
我解开她裤带,脱下她带袢布鞋,扒下她袜子,一古脑脱下她外裤秋裤内裤。
她光屁股站我面前,内八字夹着阴屄,快哭了。
我拿一长方形不锈钢浅盘(副食店摆酱肘子那种),放餐桌上,说:“上去,
蹲这儿解。”
她顺从地踩椅子上桌,蹲下。
我把那大长浅盘摆她屁股下头,然后看着她。万事俱备,只欠放松。
她就这样蹲我餐桌上,光着屁股,叉着两脚,上边衣服没来及脱。
我残忍地一眼一眼看她光脚。别说,还挺好看的。
脚丫形状柔顺,脚趾洗得挺干净,半透明的脚趾甲,如洁净贝壳。
作为这个阶层的姑娘,脚丫长成这样算老天开恩。城里好多姑娘少妇脚都奇
丑没法看。
她憋得紧,脸暗红,直哼哼,低头看盘,抬头看我,半天撒不出来。
我嘘嘘吹哨。吹半天还不行。
我掏出龟,踮脚平端,对准她凹屄放松尿管儿尿门。
一股热尿滋出去,滋她豆豆、肉唇。
尿水顺她屁股当啷当啷,大珠小珠落玉盘。
我熟悉的尿香升腾起来。混着咖啡和稻谷的香味。
她小肚子涨得圆鼓鼓的,脸通红,大喘气。
我伸手摸她软屄,轻轻揉搓她的阴肉,同时俯身亲她脸蛋、耳朵。
她的喘息声明显增高。
我安慰她说:“乖,放松,乖,尿出来。没关系。有啥呀?活人还能叫尿憋
死?”
我还没说完,只觉手掌一热,“滋”一股细尿如冷枪打我手上,强有力,滚
烫。
瞬间停顿后,决堤!
“哗哗哗哗哗啦哗啦滋滋滋——”
淡黄色尿液以极大的力量冲击方盘,如连发子弹,一半的尿飞出盘、溅桌上。
她“嗯嗯”呻吟着,亲我嘴。这是我俩交往以来她第一次亲我嘴。
安静的屋子里,只有没完没了的“哗哗哗哗哗啦哗啦滋滋滋——”
我正专心体会这美妙声音和她软嘴唇,她忽然一哆嗦,同时一声响亮的“嘭!”
谁开了香槟?
明白了。她后边也失控了。
紧接着我听见屎橛钻出屁眼的特有的细微声音。
她的嘴离开我的嘴。她低头看下边,全神贯注于前后释放。长发垂下来,遮
住脸。
我坐她后边椅子上,近距离看她大便。
她的软屄还在往下滴答尿,热热屎香已蹿起。
我看到她屁股微微朝我撅起来,屁眼怒凸,一截健康的褐色硬干屎正艰难排
出,直径5厘米。
她大口换气,不断按肚子,增加腹压。但硬干屎走得很慢,看样子够干的。
我揉她后背后腰,手法有力、肯定。
她不断吭叽用力。屎条走走停停,品味沿途风景。
大屎尽出,终于落盘。她长叹一口气,尿流再次喷涌而出,气势磅礴。
肥粗屎条躺大方盘里,足足20厘米长,粗头细尾,如大粗胡萝卜,略弯曲。
第二根接踵而至,稍细,但更长,扭着身子,如褐蛇钻出,身披少许半透明
粘液。
仔细看,还有没消化的黄玉米粒。
褐蛇出洞后,也落大方盘里,盘踞在大粗胡萝卜上头。
我欣赏着她出产的作品,目不转睛。
她体内气息热热的钻我鼻子里,更浓郁了。
她撒舒服拉彻底,可能觉得不再有任何可排的。
她对我说:“纸。”
我说:“干啥?”
她说:“擦。”
我说:“擦啥?”
我伸手到她屁股下边,摸到她屁眼,抹两下,拿出来看。
手指上很干净,只有一点点褐色粘膏。
我把手指举上来,到我鼻子底下,陶醉地深深吸气。真香!
忍不住把那黄褐色手指放进嘴里舔嘬。苦的。
她说:“你怎么这样啊?”
我说:“公狗母狗都不擦。上床!”
她下了桌子。我解她上衣。
她看着我,从发梢到脚尖都软绵绵,任我为所欲为。
我看看大方盘,对她说:“真攒了不少,得七八斤。”
她长舒一口气:“可憋死我了!你刚才在楼顶玩人家后边的时候就……”
我说:“以后都给我留着,不许浪费。听见了么?”
她满脸红晕,说:“嗯。你可真变态。不过我喜欢。”
我给她看角落我弄的日式蹲坑。
我打掉卫生间以后,靠墙角筑了三层台阶,台面上凹置一白瓷蹲坑。上下水
管道还在原来位置。
她笑说:“你真坏!我还合计你也蹲桌上那啥呢。”
“啥?”
她小声在我耳边说:“拉屎。”
听一刚认识的姑娘说“拉屎”这俩字,我心忽悠一下,心底被直接摸了一下。
我脱掉她外衣。
她说:“等我先把盘子归置了。”说着要去拿那方盘。
我拦住:“不急。你的啥都不脏。”
她望着我,想了想,更加认清了形势,说:“知道么?跟你在一起特舒服。”
我脱她毛衣,笑问:“为啥?”
她说:“因为能彻底放松、彻底变坏。”
至此,房间各个角落多少都飘着一些肥沃气息。
由于打掉了卫生间和厨房的墙壁,加上我喜欢简单生活,家具、用具极简,
70多平米,就我俩人,这屋子看起来异常空旷。
还没给暖气。屋里有点凉。
她问:“你在哪儿洗澡啊?”
我指指台式蹲坑旁边那个一米五见方的白瓷浴缸:“那儿,拉上浴帘就行。”
她问:“现在烧热水了么?”
我说:“当然啦,我随时烧。”
她说:“喔好,那我先去洗洗啊。”
我抱住她,在她耳边低声说:“等会儿完事再洗。要节约用水。”
她露齿微笑,有点难为情。
就要原始动物。就要禽兽一把。我深深闻她身上浓郁的香气。
我扒光她上衣,扔一边,问:“你从来不戴乳罩么?”
她说:“对。戴那玩意儿勒得慌,喘不上气。”
我把她推上床,给她盖上被,然后我一边脱我自己衣服一边问:“那你去医
院,听诊器大夫死定了。”
她不解:“为什么死定了?”
我说:“活活涨死。”
她无声咧嘴笑,看着我,眼睛忽闪忽闪的。
我脱光,对她说:“看吧,这就是我。”
她掀起被子说:“快进被窝!冷!”
我反着钻被窝里(头对她脚),抬起她一条腿,闻她肉脚脚心脚趾缝。咸。
香。臭。
她有点不好意思,小声说:“别……有味儿……”
我说:“就喜欢有味儿的!”
说完我更加深情地闻她脚味儿。
其实香臭是相对的、可以互相转换。
我觉得她的光脚臭香臭香的,觉得她屁眼香臭香臭的。
你要非问几多香几多臭?殊难定性。人每天气味都不一样。
我觉得她今天的光脚香8臭7、她屁眼臭9香6、明天的光脚香6臭8、她
屁眼臭9香10。
另外你我的评判标准也不同,可能你觉得她的脚香3臭9、她屁眼臭5香4。
你有你的判断,我有我的尺度,别太较劲。
我开始舔她脚趾。
我吱咂舔嘬她光脚丫脚趾。
我说:“自己弄。”
她说:“不嘛,人家不好意思的……干啥老叫人家自己弄?”
我说:“我特爱看你放你自己。”
她绝望地亲吻我的脖子和胸,舔嘬我奶头。我揉摸她湿屄。她的小软手轻轻
撩我蛋蛋下面的过道和肛门。
我鸡巴直了。
她爬到下边,仔细研究我赤裸坚硬的大鸡巴。大粗肉筋一跳一跳的。
她摸了一会儿我大肉筋,低声对我说:“给我吧……”
她的声音很低很低,好像屋子里还有别人。
我挑逗她:“你说什么?大声说。”
她仍然小声耳语:“我里边想要……真想要……肏我吧……肏我屄屄……”
这话如果用央视新闻组邢质斌那种字正腔圆的语音朗朗念出,反而败兴。
她把我鸡巴舔湿润。我大鸡巴直挺挺朝天立着,满是她粘粘的口液。
她吭吭呻吟,用我龟头蹭她豆豆。我俩平时柔嫩的性器尖端现在都硬鼓鼓的。
我说:“我要进去了。”
她明知故问:“放我眼儿里?”
她在换一种说法来描述我的动作、刺激她自己。
新航道开通。老船缓缓进入。大龟进入热屄,顶住那层软软肉膜。
屋里鸦雀无声。
小凹屄已被我玩得水水横流,但紧如童拳,想松,可拳外有手,被人攥牢。
我缓出慢进。
她紧张地嘴唇苍白,额头上已布满细密汗珠。
我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始终没加力。
她突然笑了,摸我脸,说:“大公狗,使劲啊。肏透才飞。”
我说:“我这儿没白药,小母狗。”
她不再笑,说:“母狗不是纸糊的。来吧。”
说完咬紧牙关,视死如归,十足江姐。
也对,母狗生来是被肏的。
中央场地展开对决。我抖擞精神,凶狠加力。渐渐地,大半龟能顺畅进进出
出。
“江姐”…………。
想着小母狗的鼓励——“大公狗,使劲啊。肏透才飞。母狗不是纸糊的”,
我发狠。
不再作伪善君子!君子阳萎!大龟暴怒,尽根埋进。
“江姐”惨叫,叫声里有快感,有发泄,有绝望。
大龟一招得手,步步逼人。
母狗完全包容大龟,慈悲地望着我眼睛,任大龟在下边猖獗肆虐。
母狗咧开嘴呜呜悲嚎。我忽然参透慈悲庵之所从来。
看“江姐”受虐熬刑之状,我后脑发麻。
再抗会儿。再抗会儿。数数。一百,九十九,九十八,九一八,沈阳,东京,
德国,九十七……
“江姐”还在放荡念咒:“肏碎烂屄!”
我狂肏着应声说:“流氓要肏死骚货。肏死你算了!”
“江姐”听了,浑身一颤,不再吭声,肌体硬硬,体温骤增,脸也发硬,面
相略走形。
鸡巴感到小屄强烈痉挛。我知道,“江姐”被搞到高潮了。
“江姐”回了点神,双臂上扬到枕头上,露出汗涔涔的苍白的胳肢窝,说:
“你肏死母狗了。来吧!”
九十六、九十五、草地、阳光、几何考试、九十四、九十三……
我撑她上身两边的手匀出大拇指支她奶头上,每秒三次一阵高频狂运骨盆。
她一对奶被搞得上下狂飞,奶头在我拇指摩擦下更加挺立。
“江姐”眼神迷蒙了,有了浓浓的雾气,双唇松开,露出牙,我甚至看到牙
龈。
“江姐”被再次弄晕。
她迷乱地呻吟,嗓音连一起,改为荡妇哼唱。
九十二、九十一……
我舔她脸蛋,十足一条公狗。
她觉得这更淫荡,看公狗一眼,闭上眼睛,破罐破摔,任流氓干。
流氓朝她脸上吐一口唾沫,骂:“骚屄!发情……骚狗……”
我已很难说出完整长句。
她更激动,牙齿咬到一起,大脑里所有神经都专注于接收下边上传的信号。
她在全神贯注第三次冲顶。
我把她双手撾她脖子后面,左手粗野攥住她的两只手腕。
她白臂扬起至肘后弯,看不到小臂,很受虐。
我好像看见了挺到最后时刻的贞德。(甭跟我考证历史!)
我觉得女人这个样子也挺刺激。
她喘着问:“你想搞死我呀?”(双关。1、我手疼;2、你咋还不射)
对,我要作禽兽!
道德紧箍咒一松,种猪立马狂射。
熔岩滚烫,射了足足三斤。感觉啊。错觉。
等我从“小死”缓过来才意识到,“童拳”已略松。被肏开一些,加上龟软。
龟缩。浑精夹血外涌,一塌糊涂。我坐边上倒气儿。
给她破了处。我没有阴茎征服小羊的成就感。
如果我是女人,我会希望谁给我破瓜?
如果我以后有女儿,我怎么教她保护自己?
她右手伸到屄口,捞起一把粘液,拿上来看,然后放进嘴里嘬干净,咽掉。
再伸下去捞一些粘汤,再看。
看着手上浑白的精液和血,她还在悲泣,满脸是泪,鼻涕已过河,跟精、血
一起咽。
听那抽泣,满含恐慌、忏悔。像被老师戳穿谎言的小学生,像被当众扒光羞
辱的新媳妇。
她抽得轻了,开始嘬我软龟,舔净上面沾着的汁液,咽了。
这啥仪式?大补?祭奠哀悼?
村里女人间口口相传的老理儿?
知不道。
无论如何,她那层肉膜已被肏裂。
哭也白搭、舔也没用。
一个千年古训被践踏。咒怨开始发作。
但直到最后最后她也没悔过。其实人生皆赌博。走哪步都不对!
我躺下抱着她的光身子。她身体微凉,表面一层大汗,如没打麻药被拔光牙
齿。
她抱着我。我更如过水面条,手心到脚趾都湿淋淋。
前妻挨肏从不出汗,事后从不抱我,碰都不碰。
她说过,“谁想抱一刚射门的浑身臭汗!”
事后更不交流感受,擦擦,翻身,入睡。
此时小骚屄“江姐”抱着我,动情地摸我胳肢窝,脸上肌肉松弛,表情闲散
慈祥,脸蛋上开始恢复红色儿。
她亲着我说:“都说女人头一次疼。”
我问:“其实呢?”
她说:“刚才爽死了……飞了……比自己弄美多了……”
她眼皮已睁不开,还在强挺着叨唠,“母狗死透透了……你真会玩……”
我特睏,顺丝挠她头发,想答音但很难张开嘴。
我是搁浅乌贼,半透明海蜇,一大滩庺泥,连牙都软了。肏太狠了。
我感觉已经睡着。
忽然她来了神,伸手摸我软鸡巴,说:“你真坏。骚货跟定你了!”
我一激灵,睁眼,她大眼睛里闪着腥臭的灵光。
西班牙森林里伊比利亚猞狸才有的那种。
她问我:“我可以洗澡了么?”
我说:“唔,现在可以了。过来,我教你开热水。”
[ 此貼被34803373在2014-03-30 09:04重新編輯 ]
赞(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