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蓋爾先锋團荣誉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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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對不起!這絕對不是意外
是否曾諦聽過夜晚都市所發出的聲音嗎?
散佈在城市的每個角落,窸窣地低鳴,譜出一首首屬於它們的歌曲。口耳相傳在人們的腦海裡,渲染出異樣的神秘氣息……
連綿不絕的交響曲,時不時地奏起。
好比一顆顆的流星,殞落消滅在城市裡。
身後男人,不顧情面把我推進門內,粗暴魯莽。
被酒精麻痺的軀體,在男人力道的牽引,腳步踉蹌地跌落進房間裡。
薰衣草色的粉刷牆面,淡紫的空間勾勒出舒適的氛圍;核桃木的地板,咖啡色的平面是溫暖的氣息……
不過,裡頭的場景,卻是讓人不敢恭維的震驚,或者該說是──
恐懼!
兩男二女,皆是我熟悉的身影。過去美好的形象,此刻消失無影。更不用說推我入門的男人,不曾預料到他會有如此異於常人的面貌。
「對不起!這絕對是個意外。」
思考同時,男人溫柔的沙啞嗓音在耳邊響起。清晰的咬字,平和的語調,獨特的低沉聲線,前一秒讓我醞釀出的動情心緒被抹滅殆盡,反而是莫名的畏怕緩慢升起。尤其,他下一秒的發言,硬生生地將我給打入地獄:
「……不過今晚,保證讓妳永生難忘!」
面前的兩女,分別是玲姐與小惠。她們猶如狗兒模樣,羞辱地匍匐在地上,用手和膝蓋撐著身體,同方向的貼在一起並排趴著。
玲姐在左方,穿著仍是稍早在同學會上的妝扮,一襲典雅的米白色連身長裙,襯托出高雅的氣質。就算結婚多年,身為人妻的她,依舊美艷動人。如今,如天堂掉落到地獄,矜持全然拋棄,滿臉淫媚的順服。
反觀小惠,她的模樣比較悽慘,身上衣物被撕扯的凌亂不堪,姣好肌膚暴露在外,苦悶的臉蛋,沾黏著不知名的白色液體,自豪的長髮沒有平時的亮麗,披頭散髮的隨意灑落,雙眼積存著淚水,神情頹倒,無聲啜泣,一改長年從事教育的嚴肅形象。
不過,她的衣物底下隱約露出的是黑色皮衣。與其說是皮衣,倒不如解釋為馬甲,把小惠的腰部與乳房的下半部卻被牢密地束緊,包裹得密不透風。乳肉不自然地由上方擠壓出來。讓她的乳頭曝露在空氣中,看起來非常誘人。
她們被細白的繩索惡毒地給綑綁住。
玲姐的右手右腳,和小惠的左手左腳牢牢地束縛,一圈又一圈,彷彿被許多的毒蛇給攀附約束。還有兩只紅色的項圈,象徵意味濃厚地,緊緊地鑲扣在她們的脖頸上,令她們呼吸困難。
光看這樣的畫面,我就能感受到兩人吸氣吐氣時,空氣的不流暢,以及肺部的用力與難過。
除此之外,玲姐與小惠的嘴哩,各自塞入像似圓環般的物體,伴隨兩條黑色皮帶,來到腦後扣緊。她們的口腔,被無情撬開,圓環抵住她們的上下牙齦,強迫她們宛如小狗似的,吐出晶瑩的舌頭喘息。
比較不同的是,小惠還多了一條金屬的掛勾,勾起她的鼻孔,朝天昂望,模樣更為悽涼不堪。
她們倆的面前,坐著一位留著磨菇頭髮型,戴著黑色粗框眼鏡的男人──阿猛,一個身材短小,體型瘦弱,從學生時代就被冠上「宅」稱號的男性。雖然樣子不討喜,卻很熱心的男人。特別是他的手工很巧,工藝課時常是同學們的好幫手。
不敢置信,我記憶中和藹又親切的好人,會用這番面目的再次出現。要知道方才的同學會裡,我還特意詢問過其他人,他為什麼沒有來參加?
阿猛手拿著攝影機,拍攝著他底下的玲姐與小惠,並發號命令地說:
「……幹!繼續啊!誰叫妳們停下來?」
頓時,我的鼻腔間,似乎竄進令人作嘔的腥臭味,彷彿源自於眼前的阿猛。他赤裸著下半身,橫刀跨馬地坐在木制板凳上,挺起他跨下醜陋的陽具。
看不出來,他的肉棒與身材完全不成比例,模樣十分驚人,而玲姐與小惠,正用她們的舌頭,舔舐著面前的棒狀物。儘管她們的表情看似不願意,可是小舌的動作卻不敢停止。
與此同時,意想不到的刺激,在玲姐與小惠的後方上演。臉上佈滿青春痘疤痕,一頭簡潔有力的短髮,臉色有些灰白的男人,拿著準備好的道具,走到兩人的身後。他是小帥,過去我們班中被公認的「搞笑天王」,一位幽默風趣又健談的男性。
這位開心果,這時正在進行他邪惡的計畫。兩台像是醫院裡吊點滴的器具,裝滿著粉紅的液體,猶如草莓牛奶的粉紅顏色,裝滿在點滴袋裡。小帥拿起一罐凡士林,各自用左右手的中指,勾起一大糊的凡士林,對準他眼前抬起臀部的二人。
左手的目標是玲姐,輕而易舉地翻開她的長裙,露出裡面光溜無暇的嫩翹臀肉。不是沒有遮蓋,而是僅有一條黑色蕾絲的丁字褲,絲毫沒有阻擋的效果。小帥慢條斯里地把中指按在內褲上,隨著他的深入揭露出玲姐中心的私處。
修剪整齊的陰毛左右分開,粉嫩赤紅的肉縫慢慢地顯露而出,丁字褲愈陷愈深。看起來應該是十分痛苦的舉動,卻令玲姐的下體溼成一片,反映著歡愉的水光,直到小帥的中指鑽進她的菊穴。
「噢……」玲姐不自覺地顫抖低吟。
我望著玲姐隨著小帥的手指,臉上浮出羞愧的神清,恥辱地抬不起頭。插入的途中,仍不忘服侍阿猛的陰莖,感覺她似乎對這樣的經驗習慣且不陌生。
相反的,小惠的反應就比較劇烈。她的下半身衣物很輕鬆地被小帥給撥開,裡頭是被剃光的陰戶,潔淨無瑕,猶如初生的嬰孩。而她的小穴,卻是明顯被糟蹋的痕跡,腫脹不堪,以及佈滿白色的黏稠液體,還有一根白色的電動假陽具,正無情地糟蹋著她鮮紅的蜜穴。
接著,小帥的中指猛然地插入,兩穴的異樣刺激讓她像是快要昏倒的悲泣,顯露出她的掙扎與痛苦。這下,她舔舐的動作理所當然地停下來,換來阿猛的報復。腰部一挺,把整根肉棒塞入她毫無阻擋的口腔裡。
「嗚嗚!」小惠發出令人憐惜的聲音。
儘管小帥的動作我很陌生,但腦中卻跳出最適切的解釋,她們正要被他給「浣腸」了……
不用多說,前置作業完成後,就是主菜上桌。兩根透明的細管,很自然地插進兩人的肛門裡,點滴器具賣力地運作著,粉紅色的液體,經由透明細管,一點一滴地進入到她們的體內。
很快地,玲姐與小惠的身體便不受控制的扭動著,似乎想從這種狀況下擺脫出來。但似乎又有種無形的約束禁錮,讓她們不能奮力抗拒。她們的扭動在我眼裡是那麼的軟弱無助,且淒涼的求饒也完全沒有任何效果。
我一邊同情她們,卻一邊品嚐到某種深層的恐懼,令我動彈不得,害怕相同的狀況發生在我身上,就眼睜睜地看著我的兩位好友被男人們給虐待。
不到兩分鐘的時光,玲姐率先癱倒在地,肚子微微腫大,嬌軀不停地蠕動。
而小惠幾乎翻白眼,肉棒依然在她嘴裡擺動,伴隨著口水飛濺而出,兩眼哭慘紅腫,淚水濕遍滿臉,臉色鐵青,肚子同樣是緩慢地撐大。再來,就聽到我身後的男人對我說:
「寧兒,該你了!」
叫喚我名字的聲音,霎時間令我回過神來,生出逃跑的本能。
沒料到,我剛一有反應,身後的男人比我還要迅速,擒拿住我的手臂,把我按倒在地上。手臂神經瞬間傳來劇烈疼痛,把我剛誕生來的抵禦氣力,扼殺在無形之中,連一點反擊也做不到,任憑他接下來的支配。
「承揚…放開我……」我抱持著最後的一絲希望,求饒地對他說。
回答給我的是一聲嘲弄的輕笑:
「呵,來不及囉。」
就像一個信號,首先是阿猛開始動作。他把攝影機給轉向我,拍攝起來。隨即,小帥完成最後的修飾──幫兩人屁股塞入橢圓形的塞子,好讓她們不會因為忍耐不住而噴射。
當然,這個塞子也充滿著淫邪的味道。尾端還有個把柄,上頭有開關配置,不需說明就能明白這東西還有其他的功用。
再來,承揚蹲下來,慢條斯理地從我後方撥弄我的頭髮,撫摸我的臉蛋,溫柔地碰觸我的脖頸,隔著我的淺藍色小禮服,滑遍我的身體。然後,捲起我的裙襬,撫摸我最自豪的堅挺臀部。
恐懼已經匯流成河,把我整個人給吞噬而入。
「不要!」我瞪大雙眼喊叫著,悲傷地央求他說:「求求你不要!」
懇求的話語沒有任何遏阻的效果,吐出的文字就好像撞上一面透明無形的牆壁,無法獲得共鳴。
小帥離我愈來愈近,同樣繞到我的身後。突然,我的眼角餘光中,左右竄出一隻手,粗暴地掐住我的下顎,用不知名的金屬物體塞進我的口腔,嘴裡的金屬傳來鐵銹的滋味、冰涼的觸感,接著猶如起重機般,無情地撐開我的嘴,向外扳開……
*** *** *** *** ***
「嗚呀!」
一股難以言喻的疼痛衝擊我的神經,酸麻中帶有撕裂的苦楚,金屬有四根,宛如堅固的鋼鐵勾子,各自繃緊延伸,從四個點強迫我把雙唇大開,牢牢地扣在我的兩腮間。
連給我咬的能力也剝奪,唾液不由自主地流出。被架在口中的金屬支架,輕而易舉地奪走我表達反對的權利,只能眼睜睜地望著即將面臨的劫難。
「不…咖嗚…要…嗚啊……走…啊呀…開……」
阿猛很有默契地,拿著他手中的攝影機,跟著用緩慢的步伐接近我。他就像是選中的主角,渾身興奮地不停顫抖,下擺凶惡的淫邪部位,青筋外露,上頭都是津液舔舐後的銀亮痕跡。他慢慢地走到我的面前,把攝影機的鏡頭對準我,另外一手憑空冒出一只圓環,挾帶著兩條黑色皮帶。
接著,圓環不偏不倚地塞進我的口腔,粗魯的行徑,讓我的嘴既是火熱的摩擦疼痛又是難以言喻的酸麻感受,十分不舒服。同時,小帥把金屬支架離開我的嘴,快速地把黑色皮帶扣緊在我的腦後,讓我變得跟玲姐與小惠一樣。
阿猛盤坐起來,陽具頂天向上,似乎是也想讓我品嚐一番。我當然適用扭頭來表達抗拒,殊不知他們早已料到我的行動模式。
咖搭!
又是一聲金屬發出的響音,瞬間遞奪我雙手的自由。感受到我的兩手腕,被金屬的物品給緊扣在身後,動彈不得。馬上,跪倒的我被人拉起,拖到阿猛面前,然後用手按住我的後腦,使勁地往下壓。
男人的力量讓我莫可奈何,無力地順從著他把頭低下。不巧,我居然發現我與阿猛快要重疊。
「嗚嗚…走…開……喔啊…不!」我口齒不清胡亂叫喊。
他的淫穢的突起物,順著我螓首的下降,不偏不倚地穿過圓環,龜頭慢慢地掠過我粉嫩的嘴唇,輕而易舉突破皓白的潔牙,慢慢地撬開我舌頭最後的反抗,然後強硬地沒入其中。
啵!
阿猛的肉棒終於進入我的口腔裡。
同時,帶有腥臊臭味的溼黏陰毛也貼在我的臉上,心想如此醜陋的東西即將侵犯我的小嘴,我不由得產生一種源自內心深處的本能排斥感──
討厭啊……我不要幫男人口交…走開!
一種酸餿作嘔的味道,好難聞,好噁心……莫名的屈辱感油然而生,但是,我卻無法擺脫這樣的痛苦。嘴裡的唾液漸漸地增多,嚥濕阿猛的陰莖,讓他舒服的發出男性低沉的喘息,把陽具插入更深。
我的苦難才似乎剛開始……
嘶啦!
一陣清涼寒冷的感覺從下體傳來,我知道內褲被人扯下到兩腿間,接著便聽見承揚羞辱我說:「…阿猛的肉棒好吃嗎?別急,接下來換我囉。」
「唔!」我驚訝地哀鳴了一聲。
像狗兒般趴著被迫幫阿猛口交的我,抬起的臀部不自覺地形成很誘人的姿態,加上內褲被褪下,理所當然我的小穴就毫無遮掩地展示在他的眼前。承揚溫熱的手指,頓時撥開我兩片肉瓣,讓陰埠最原始的模樣給暴露。
雖看不到,但身體卻很明白地告訴我他此刻的一舉一動。
彷彿惡魔的手指入侵我的神聖私處,把疼痛和難受賜與我的胴體。那種被人強行遭他的悲慘情緒,隨著他的指頭一點一點地把我給撕裂,一根、兩根、三根,讓我充分地「享受」陰唇被撬開的感覺,兩眼不由自主的上吊翻白。
天啊!不要……不要看!
痛楚警告著我的神經,扭擺的身體表示抗議,嫩軟的洞口被打開,嫩肉一層層的嶄露,隨著他跳動的指腹斬開荊棘,劈開一條道路。
要被插入了嗎……
「嗚!」我難過地哭出來。
清晰地感覺到,有東西硬生生鑽住到體內的感覺。意外的是,不是我預期當中的陰莖,而是手指……
「呼……」霎時間,有種鬆口氣的感覺。
殊不知,自己突然的放鬆,反而像是被腐蝕似的,所有的神經都匯集到自己的下體當中。清晰地感受到手指進入身體,一指結、一指結的探入,指甲的尖銳沿著肉壁刮過,隨即輕而易舉地就尋找到我腔道內某個特殊的敏感地點。
粗糙的指甲刺入那處的軟嫩嬌肉,讓我不由得發抖。蜜穴傳來一陣無法表達的酸麻,感覺到手指禁止不動,是種難以形容的折磨。
「嘶……」喉頭吸入一口涼氣,整個肺感覺被凝固。我的下顎格格地發抖,被塞滿的小嘴無法消解任何一絲的難受。氾濫的津液順著嘴角流出,被人掌控的感覺讓我很屈辱。
立即,阿猛擺動起他的腰部來。同時,攝影機牢牢地對準我的臉蛋拍攝。
停…停下來啊!不要動…不要……
如同機器的開關被啟動,突如其來的爆發襲擊我的所有神經。一種極度厭惡作嘔的情緒,從身體內被點燃,將我整個人壟罩在其中。
冷酷的活塞運動有節奏地抽插,口腔中傳來的摩擦感有種不舒服的灼熱,炙烤我嘴裡的嫩肉,本能地分泌出更多的黏液,來中和他賦予我的痛苦。
如果口交給我的感覺是火熱的痛苦的話,那陰道裡的快感絕對是冰冷的折磨!兩者的相同點,就是我是被人給強逼,非自身願意。
承揚的手指伴隨著阿猛的抽插開始動作,由靜而動,由慢而快,像礦工用的十字鎬,開鑿起來。
我頭一次知道,除了陰蒂以外,小穴裡面還有個會讓人瘋狂的部位。
「寧兒,這就是妳的G點喔…」承揚洞悉我腦中的想法,對我解釋說:「…幾分鐘後,我保證妳會瘋掉的。」
他信誓旦旦的承諾,反而讓我有種說不出來的畏懼。
「嗚嗚!」忽然,他的手指加快起來,一瞬間焚燒的快感從他所說的G點,灌入我的腦袋,身體不住地痙攣。繃緊的窒息快感油然而生,宛如邁向高潮的前奏。
我赫然發現,自己嬌軀忠實地做出反應,噴灑出潤滑的液體表示歡迎。
我的頭被強迫地往下壓,低首觀看著阿猛的肉棒侵犯我的小嘴。無奈撅起的屁股,暴露的小穴正被人給玩弄,更過分的是,小帥也加入戰局,不知何時,發現自己的肛門正他給玩弄,沿著外圍打轉,時不時地戳進菊穴裡。
這實在是太殘忍了……
我哀泣著。眼淚和唾液無助流洩,只能無力地感受著自己被三人給侵犯。
像是靈魂出竅一樣,明明是如此悲慘的狀態,身體卻是從其中獲得愉悅,迎合他們的動作。
轉眼間,承揚改用兩根手指頭進入我的身體裡面,集合到我的G點上頭,奮力地摳挖,夾雜著體內的愛液奔流。在極為苦痛的感覺之下,生出不該存在的殘虐快感。
淒慘又爽快!
「寧兒,看來妳的身體已經準備好了喔……」承揚的聲音又再度出現,充滿亢奮且得意,戲謔地說:「好好享受妳的昇天地獄吧!」
下一秒,強烈的震動貫穿我的身體和心靈,整個身體隨著男人們舞動起來。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承揚的手指好像鑽頭般,一下一下在我的G點上鑽動,彷彿迫開嫩肉這層隔膜,讓裡面累積許久的水液噴灑而出。
阿猛與小帥也忠實的執行他們的任務,一個把我的小嘴當做陰道抽插,另外一個用我的愛液當作潤滑,羞恥地玩弄我的肛門口,接著承揚的手隨著我的呻吟把愛液一陣一陣地摳挖出來,搞得我不知是痛還是快感,胡亂叫起來。
「啊……嗯……嗯……啊啊……」
三個洞口的刺激,從頭到尾沒有改變的動作,既沒有溫柔甜蜜的前戲,也沒體貼舒適的交合,僅是沒有疲憊的行動,保持著同樣的速度,就足以讓我面臨崩潰的邊緣。
……什麼?要高潮了!不要……我不要高潮啊!
「嗚呀!」
腦海一片空白,整個人完全虛脫,夾雜酒精帶來的暈眩與麻痹,控制不住的蜜穴猛烈地噴射透明的濕黏液體。不僅是愛液,還有鹹騷的尿液亦傾巢而出,簡直像是毫無止盡的失禁地獄。
「呼…呼呼……」
我大口的喘息,這段高潮來的快也去的快,一波波襲擊的快感逐漸降低。可是,他們卻連平息的時間也不給我,就再次添材增油。同時間,男人更加賣力,速度比剛才更快,幾下子就把我的欲望再次激發出來。
「啊!啊啊!」
我已經顧不得思考。口中發著舒爽的叫聲,愛液像沒關的水龍頭到處噴灑。
快感在下身急速積累,崩潰的海浪將我淹沒。像是快暈過去,但又有股力量讓我保持清醒,享受著自己的慾念。
G點持續的震動,口腔不斷地被刺擊,以及屁眼裡的愛撫與玩弄,我糾纏在三個漩渦的交界,在快樂與痛苦中摩擦,擠壓,蹂躪,粉碎,再重組。
不行了……我……
我清晰地感覺累積的快感又要爆發,不自覺地自憐自哀著我居然在恐懼下得到快樂。
又要到了……我不要呀!又要到了……
瞬間,覺得自己的軀體似乎潰堤,靈魂不停地被衝擊,伴隨著巨大的快感,給於高潮的巔峰;忽然,神經傳來被撕裂的刺痛感,靈魂又墮落回到身體,高潮的餘韻被神經帶來的苦痛給熄滅,所有的折磨又回歸。
滿足成為空虛,快樂變成痛苦,我的嬌喘連連,在渴望與自責下流連。三個人沒給我饒恕的機會,又再次舞動。隨之而來的是我最敏感G點又像是被電極一樣,電流沿著小刺流入體內,讓我墜入痛苦的深淵,卻又感到無比的快感,在身體的不斷痙攣之中,令我產生出一種異樣的淫穢想法。
感覺自己被一台沒有感情,只會按照固定程式工作的機器控制著,經歷一次接著一次的高潮。濕騷的液體流遍我的大腿,空氣中充滿絕望又銷魂的液體。意識越來越模糊,就在就要失去意識的時候,腦海中的片段像是跑馬燈般的從我眼前流逝過去……
*** *** *** *** ***
時間推回幾個小時前。
七彩的霓虹燈光閃爍,整個城市彷彿燃燒著。就算夜風吹拂著,仍無法消除這股炙熱。乘坐墨綠房車,慵懶躺在皮製椅墊。我的兩頰散發些許熱量,眼珠裡漾著朦朧。她嗅著皮革混雜著身旁男生的味道,產生一種久違不見的情懷。
「唉……」我微微嘆口氣。
和高中同學們聚會結束後,原本是想搭計程車回家。沒意料到,在同學們的慫恿下,硬是把自己給推進高中時期的有緣無份的男性友人車裡。
當然,我也沒有表示反對。從承揚的瞳孔裡,看出他雖然擺出一臉苦笑的無奈表情,其實心裡應該也有這樣的念頭。
不過車子開動後,經過十分多鐘,卻沒有人想開口。感覺就像歌手陳奕迅所唱的【十年】一樣:十年之後,我們是朋友。還可以問候,只是那種溫柔,再也找不到擁抱的理由,情人最後難免淪為朋友。
重溫舊夢的再次相處,充滿著陌生的尷尬氣味。
男生左手頂著臉龐靠在敞開的窗戶邊,髮梢隨著風飄蕩流逝,右手則牽引著方向盤,輕鬆地操控著。臉上有著紅潤痕跡,不知是害羞的表情,還是他尷尬的心緒。
隱隱約約,他用眼睛餘光偷偷凝視著我。
「你…」首先打破寂靜的人是我,自己受不了這樣的氣氛,胸口憋住的話不吐不快,「…我…我想跟你聊聊。」
借著我的問題,承揚也順著這發洩的出口點,點點頭說:「妳說吧,我正聽著。」
獲得首肯後,我才吞吞吐吐地說:「今晚…謝謝你……」
「不用客氣,一點小事罷了。況且,我們也好久沒有單獨聊天。」男生深深吸口氣,緩慢開口說:「這幾年,妳過的如何呢?」
第一步順利地跨出去,兩人之間的隔閡感也逐漸淡薄。
「還算不錯。大學畢業後,我到日本留學。幾年的努力之後,我拿到博士學位回來台灣。然後,就職於一間日商公司,轉眼間已經三年。」我看著窗外的夜景回問:「你呢?這幾年你怎麼過的?」
紅燈亮起,車子漸緩地停止。
男生開口答說:「我嗎?大學生活的四年,因為常常兼職打工的緣故,結交許多工作上的朋友。畢業後,剛開始我是在幫出版社工作,認識我現在的合夥人。這幾年,我們共同打拼,不知不覺過去三年……」綠燈亮起,車子再度行走,「不過前些日子,我找到一份新工作,想去嘗試新的生活方式。」
「哇!你的生活還真是多彩多姿耶。真讓人羨慕……」我一臉驚奇地說著,隨之又有點自我解嘲:「哪像我,當個上班族,每天相同的工作,日復一日。」
承揚安慰我說:「妳想太多了。有時,我覺得妳這樣的生活才讓我羨慕。穩定的工作和薪水,在這不景氣的時代,可是每個人都搶著要的說。」
說到這,我就忍不住開始抱怨說:「你要知道,我這份穩定的工作和薪水,也註定了我的生活圈變得狹隘。每天就是公司,家裡兩個地方出沒,偶而想約朋友出去,大家都沒有空。」口氣一變,有點悲哀:「重點是……身邊連個男朋友也沒有。像我今年都二十八歲了,還是孤家寡人一個。」
「怎麼會呢?憑妳的條件應該很好找吧?」
我搖晃著手,對他用「你不懂」的神情說:「你想太多了。外頭的男人,只要看到我博士的頭銜,跑得跟飛的一樣快,連婚友社也不想接像我這樣的客戶,你說我可不可憐?不然,就是遇到怪裡怪氣的男人,一點都不適合。我說,你應該認識很多人吧?不如幫我介紹一個吧,如何?」
「哈…哈…」他乾笑,臉色有些僵硬地回答:「我……目前單身。」
哇!
「你騙人吧?」我被他的答案給嚇到,回憶起剛才同學會中的蛛絲馬跡,用最合理的思維試探問說:「怪不得我聽其他人說,這幾年來你身邊似乎沒有陪伴你的人……」
「是啊,我沒有交女朋友的心情。」他這樣說。
「為什麼?」可惜,我沒有體會話中涵義,反倒是吃驚地喊出來說:「難道,剛剛同學聚會中,他們的推測是真的?你是個同性戀!」
「噗!哈哈!」承揚莫名地吃驚,然後哈哈大笑,「妳胡思亂想什麼啦?我什麼時候是同性戀了,難不成妳也這樣認為喔?」
不過,笑聲裡面卻傳來不著痕跡地哀愁。
忽然,承揚口氣整個暗沉下來,感慨地說:「應該說,我無法忘懷妳……」
瞬間,車廂裡的空氣扭曲凝固,讓人有點喘不過氣。
「呵呵……」我苦澀地微笑,「別開玩笑了,當年我們有緣無份,我可從來沒奢求過要你等我。」
「妳認為我說的話不可信嗎?」男生打斷我的話,落寞地喃喃自語說:「錯把戲言當誓言,錯把相依當愛戀。到頭來,一切都只是我的自作多情啊……」
「不是這樣的!」我解釋著。咬著嘴唇頓了頓又說:「可是我……我辜負你對我的感情,選擇到國外去唸書……又把你拋棄這麼多年,我不值得你對我這麼好……」
在我這句話後,男生的笑容消失,取代的是一張嚴肅的臉孔。
「我單獨送妳的原因不是要聽妳的藉口……」男生語氣轉為誠懇:「我想知道妳的答案,告訴我,寧兒。」
也許這是喝酒後的胡言亂語,亦或是他這幾年來憋藏心靈深處的話語,不過聽在我的耳裡,彷彿一隻銳利的箭,將自己給貫穿。
又是一陣沉寂,我看著逐漸熟悉的景色,旁邊的男生也不說話,就像是等待我的答案。心頭有著雀躍,也有著恐懼,畢竟,破鏡重圓仍是會有裂縫存在,但這幾年的孤單,又讓自己渴望有人的陪伴,尤其是像身邊曾經疼愛過深愛過自己的男人。
我輕笑,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勇氣,伸出手握住男人的手,調皮地說:「我想,我們可以試試看……」
壓抑不住自己鼓動的心跳聲,渾身的血液在體內奔騰流息,久未品嚐的愛情情緒莫名地浮現,彷彿又年輕了十幾歲,回到過往的青春時期,品嘗戀愛的悸動滋味。
這感覺真的很美好!
我思考著,不過卻沒有任何答案。或許,就像有人曾說過:緣分,如影隨形,總是不經意地出現在生活週遭。只是自己沒有用心去注意,默默地讓它從手中流走。
不管怎麼說,心中那股歡喜的情緒填滿她整個胸口,暖洋洋地流動到身體地每個角落。夜晚的靜謐,一盞盞的路燈拖曳出澄紅的色彩,像是指通往新路徑的拱橋。
是故,我決定接受他的心意,並且想要快要拓展,稍稍填補一下我空虛許久的身體。並在他的邀約下,今晚到他家去休息。
相當極速的發展,連身為當事人的我也不敢置信。
停好車,我們上樓。甫走到樓梯間裡,擁塞的空間有種醉人的氣味,似乎是從承揚的身上發出來似的。我輕輕地抽拉他的袖口,換來他疑惑地轉頭。馬上,我就把他推到牆壁上,埋進他的胸膛裡。
說真的,我還是頭一次這麼主動!
因為他是承揚,一個等待我多年的痴心男人。我覺得,或許能在今夜把自己交給他。畢竟,自己已經二十八歲,不好好把握,不消幾年就沒人愛。孤單許久的心靈,好像要有人來陪伴。
身體糾纏,褪下所有的防備,在陰暗的樓梯間,上演最動人的心醉。
承揚的嘴唇吐出溫柔的熱氣,噴在我昂起的臉頰上,瞬間擄獲我的注意。暖和的體感刺激,讓被酒精薰陶的我,品嚐到朦朧的神智,逐漸地模糊不清。
一雙明亮的眼眸,不自覺地染濕霧氣,很自然地伸出雙手摟住他的脖頸,無法抑制地淺聲喘息。
「呼……啊……」
下一秒,我感覺到他摟住我的嫩腰,把他的雙唇覆蓋上來,輕而易舉地堵上我的唇肉,毫無遺漏地表達出他的心緒與渴望。「嘖嘖」的親吻聲響回盪在樓梯間,散發出別樣的誘惑芬芳。
承揚的擁吻由輕柔變得熾熱,漸漸地升高我們的體溫。除了通紅的雙頰外,我明顯地感受到肌膚更為火熱,且心臟跳動加驟。這種刺激無比的初體驗,像是偷情出軌的私密行為,令我猶如上癮般的眷戀,開始控制不住地扭動嬌軀,藉由摩擦他的身體來賦予自己慾火的刺激,然後哼出聲聲甘甜嬌膩的呻吟。
這時,我也聽到承揚發出短促粗重的喘氣,彷彿是我的舉動,激發出他的反應,血脈賁脹,讓他的雙手在我的腰上游移,還有一種莫名的腫脹,正慢慢地崛起,頂到我的小腹上,產生一種羞恥又耐不住的興奮情緒。
不知發生什麼事情,我心中頓時生出一股柔順之情,反而把他摟得更緊,把自己與他的身軀更為纏饒結合,腰肢上挺,雙腿微開,配合他的動作把自己給奉獻。
承揚火燙的凸出物,正好頂在我的私密處上頭,就算隔著衣物布料,仍能感受到那股想要被填滿的情慾。心裡不由得一抖,感受到強烈的悸動猛然騰起,鼓蕩著顫慄的心扉,察覺到自己的下身濕潤的痕跡。
「喔哈……噢啊……」我情不自禁地嬌啼一聲。
我的順從與主動反而讓承揚的膽子大起來,只見他轉身將我反壓到牆壁上,接著把摩挲不敢深入的舌頭探入我的口腔裡,享受我口舌之處的鮮甜軟嫩,纏繞我羞怯又勇敢的舌頭。
同時,他一邊溫柔地吻著我,一邊微微地擺動他的腰部。在我的蜜穴上一戳一戳,用欲拒還迎的姿態,加熱我們之間的情慾,漸漸地變得熾熱淫糜。伴隨著我朦朧失焦的雙眸,桃紅豔麗的臉龐,以及沉醉迷情的呻吟,不停地吸吮著我的舌頭,譜出絕妙的樂曲。
直到他正褪去我的外衣,想要進行下一步的動作時,我的理智悄然地一陣清明,勉為其難地推開他躁動的身體,央求他說:
「我…我想,想到你的房間去做……好嗎?」
畢竟,在樓梯間上演興奮刺激的春宮戲碼,不是我能接受的範圍。
承揚有點失落地停下手來,意猶未盡地說:「好吧……」
在他的帶領下,來到他住的地方。
本以為,今晚會是最美麗的夜晚,在打開房門前,我仍堅定的如此認為。殊不知,當他打開門,邀請我進入屋內的瞬間,美好的憧憬霎時間破滅。
身後的承揚,完全沒有方才的溫柔,而是粗暴魯莽把我推進門內。他力道的牽引,帶動被酒精麻痺的我,腳步踉蹌地跌落進房間裡。
粉刷成薰衣草色的牆面,舒適的氛圍飄盪在這淡紫色空間。暖色的核桃木地板,卻沒有暖和我的心,反而是裡頭的場景,上演讓我不敢恭維的震驚與恐懼。
兩男二女,都是熟悉的人影。過去美好的記憶,被現實無情地摧殘。特別是我後方的承揚,揭下他的溫柔的假面具,露出最真實的兇殘樣貌。
「對不起!這絕對是個意外。」
清晰的咬字,平和的語調,獨特低沉的沙啞聲線,前一秒醞釀而出的動情心緒,全都是虛假的夢幻泡沫,「啵」的一聲破碎。莫名的畏懼緩慢升起,充斥我的身體。然後,他下一秒的發言,將我給擊入最深的地獄:
「……不過今晚,保證讓妳永生難忘!」
*** *** *** *** ***
「呼……呼……呼哈……」
不知道是暈眩失神多久的時間,三個孔穴被淫虐所帶來的高潮,讓我昏昏沈沈,軟弱無力地攤在地上。
依稀看見有人走到我眼前,甩動他的右手,讓上頭濕潤黏滑的腥臊液體,飛濺到我的臉頰上,嘲諷地問說:
「……很爽,對吧?」
他的模樣逐漸地清晰,勾勒出「承揚」的身影。燈光下銀亮的手掌,不住地滴落透明的汁液,匯集在地板上,形成不小的水澤。我才發現到這淫穢的場景跟氣味,以及身體連綿不絕地高潮餘韻,提醒著一切都是我所造成的。
腦中回憶剛剛發生的事情,呢喃自語說:「…結束了嗎?」
不知是我的口齒不清晰,還是有其他原因,吐出的話語模糊不清,反倒是像呻吟。
這樣的想法才剛冒出,全身上下所有的感覺,隨著心臟跳動又再次回歸到我的身體裡面。
胸前的一對乳房,每次心跳將血液擠進,那鼓脹疼痛的感覺清晰明顯;氾濫不堪的小穴,黏膩濕滑的不適,痠麻無比的難受,不曾消退;還有我的菊蕾,初次被人粗魯的虐待,火辣辣地刺痛,像是被燃燒般。
然後,一種奇怪的情緒膨脹起來,令我全身燥動不安。
不對!
……一切尚未結束!
福至心靈的頓悟,反而加深我感官的刺激。隨即察覺到自己身體的異狀,變成跪趴的模樣,左手左腳,右手右腳,手腕與腳踝,分別被皮帶給束縛,以一種屈辱的姿態,把我無情地禁錮在地板上,是種說不出的詭譎情緒。
體溫不由自主地逐漸升高,身體緊繃感也跟著升高。我清楚的感受除了身體的禁錮外,還被配戴上特別的淫虐道具,正玩弄著我的口腔、連陰道,甚至是肛門,毫無遺漏。
先是小穴正被某種不知名的棍狀物體給貫穿,插入到最深,完完全全地填滿我的腔道,頂在子宮頸上頭,每次呼吸都是無法言喻的煎熬。
而菊蕾則是有個冰冷的金屬物體,把我的肛門嫩肉殘忍地撐開,連接著一根潤滑的細管,不斷地向內開拓,深入直腸的深處,緩慢地擠出寒冷的液體,像是要準備把我的腸道給清潔乾淨似的。
然後,嘴巴依舊被桎梏,不知何時多出一個橢圓形的物體,猶如肉團的觸感在口腔蔓延,飄散出我不喜愛的橡膠味道,從肉團的表面泛出,透過我分泌出來的口水,一點一點流入我的胃裡,反胃的感覺油然而生,下意識地噁心想吐。
不!不要……嗚嗚……
這種窒息的壓迫感漸漸地擴大,把我的感官神經一條一條地喚醒,蠕動、收縮,傳達毫不間斷的刺激,擠入我的肌肉,回饋到皮膚表層,把強烈的刺激注射到每個細胞,直到臨界點,快把我給撐破。
隨後,我聽到小帥的聲音,從我身後響起:
「好戲正式上場囉……」
講完話,便聽見玲姐悲情的啜泣,充斥著哀慟的情緒,像是無止盡的絕望,發出一聲煎熬的嘶啞哭喊:
「嗚呀……啊啊啊!」
幫浦擠壓的「轟隆轟隆」聲出現,小帥就接著說:「等等,你就知道什麼叫做快活囉。嘿嘿,這種我獨特的調配秘方,可不是一般浣腸液所能比擬的。再來呢……我只要調整一下開關,妳猜猜看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咖搭!
小帥的詢問馬上獲得驗證。在我沒有意料情況下,小惠的哀嚎隨即響起,伴隨著「咕嚕咕嚕」液體滾動的聲音,就算我沒有看到,也能明顯感受到她悽慘的掙扎與痛苦。
「嘶啊──啊啊啊!」尖銳的叫聲頓時響遍整個房間。
聽著小惠刺耳的悲鳴後,我的心中不由得產生憐憫的同情。與此同時,有種莫名的恐懼浮上身體,令我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然後,承揚冷酷的口語傳來,輕聲地在我耳邊對我說:
「寧兒,期待很久了嗎?現在,該是輪到你囉!」
霎時間,腸道內原本緩慢流動的寒冷液體,彷彿洩洪的水庫般,以迅雷不及眼耳的速度,狠狠地灌進我的菊蕾裡。
猶如一團火燄,毫無預警地砸入我的直腸,無止盡地焚燒我的腸道,吞噬起我的肉壁,難以言喻的痛苦流竄全身,使我極力地扭動、抗拒,卻又徒勞無功。
五官糾結,我克制不住地放聲哀泣:
「唔噢!嗚嗚……哦啊!嗚呀呀呀!」
皮帶緊緊地扣住我的四肢,令我動彈不得;叫喊的聲音被口鉗給阻礙,剝奪我發洩的能力,只能無奈地遭受如此非人道的對待。
我的臉色鐵青,眼裡的事物逐漸模糊不清,悚然的冷汗不停地冒出,品嚐著無邊際的疼痛,甚至覺得給我一死了斷,都比此時苦處還要愉快。
在浣腸液的侵蝕下,我的兩眼翻白,卻又遲遲無法暈眩過去,落入到生不如死的可怕地獄,不斷地輪迴繼續。無論身體怎樣的扭動擺弄,都改變不了菊穴裡的疼痛陣陣襲來,直到我感覺到自己的腹部膨脹到某個程度後,才終於停止浣腸的動作。
「呼哼……」
寒冷的液體,受到體溫的增熱,漸漸地不再冰冷起來。但隨之而來的感覺,像是被點燃的燭火,把光線往身體的各個部位擴散。所到之處,激起一層層的奇特漣漪,帶出難以形容的心緒。
肛門的疼痛也開始逐漸地適應,取代而之是種不敢置信的反應。微薄的舒服爽快,蓋過所有的感官。明明就沒有人接觸,但又能感受到被撫摸的滋味。
「嘶……嗚……」
感覺到耳後輕輕地被搔弄,乳房調皮地被摳捏,還有大腿的肌膚溫和地被撫摸,像是有一隻靈活溫柔的手掌,施展出千奇百怪的挑逗按摩,讓我感受自己像是被眾多男人取悅的女王似的。
……明明自己應該是要抵抗才對,怎麼會想要乖巧的服從呢?
同時間,隨著手掌的撫摸,帶出我暖呼呼的喘息,鼻腔內嗅進不知名的香甜味道。激發我情慾的起伏,燥熱的煩悶也隨即產生,有點油膩的飢渴汗水,浮現在我的嬌嫩皮膚上。
我…我……好想要喔……
身體傳來對性愛的無比渴望,一瞬間壓抑掉我腦海原本的抵制,喉頭裡吐出低沉的呻吟:「嗯喔……噢啊……呼喔……哈啊……」
就算有著口鉗的約束,仍無法遮掩我帶有歡愉的嬌啼,音調也愈來愈大。
不行…這麼淫穢下流的聲音……不要再發出來了……
我的道德理智僅存在思考裡,嘴裡卻是不老實地淫喘:「喔……噢噢…嗯啊……」
下一秒,蜜穴內的棍狀物體被扯離我的嬌軀,而我的燥熱也跟著衝散出去。放鬆的感覺飄上心頭,卻沒有減緩我發情的淫慾。我赫然發現,一種饑渴的空虛寂寞,從我的私密處傳來,無比地眷戀著方才塞滿腔道的淫具。
「唔唔……」我哀求的喘息聲吐出,表達無盡的盼望。
「呵呵,已經變成發騷的母狗了……寧兒。」
這時,承揚的指腹刮過我的陰唇,酥酥麻麻的滋味是舒服的歡愉,又說:「看看妳,居然開始扭動屁股起來,真是好色啊……」
他嘲弄的話語尚未說完,我就感覺到下體陣陣衝擊而來的快感。緊接著肉體震動發顫,不停地抽蓄痙攣起來,似乎在他羞辱的淫語中,領會到絕妙的歡樂。
我的身體……變得好奇怪啊……
咖!
忽然一陣輕鬆,手腳的束縛被解除,失去已久的自由重新回歸。如此詭異荒誕的事情,就這樣發生。當下,我迫不急待地想撐起身體,卻心有於而力不足,剛剛高潮所消耗的龐大體力,不是光靠短暫地休憩就能恢復。
更不用說,我此時發情的狀態,下意識地遏止我掙扎的行為,讓我無力臣服,喘息不止。才發現到自己的肉體早已崩潰,完全屈服在承揚的手中。
「…想要肉棒,對吧?」
身後的承揚也接收到我的投降,攙住我的腰枝,將我整個人扶起來,轉換個方向,擺成跪坐的姿勢。
「就跟她們一樣……」
同時,讓我看到後方所上演的精采場面。
玲姐與小惠背對背,雙手被手銬鎖在體後,分別蹲坐在阿猛與小帥的身上,用女上男下的體位,彼此的性器緊密結合,無助地遭受兩人欺凌。雜亂的衣裝,大大分開的玉腿,把兩人嫣紅嬌嫩的蜜穴給暴露而出,以及堅挺高翹的陰核,漾出動人的春色。
還有玲姐與小惠的菊蕾處,更是被他們殘忍的虐待。有一根透明的軟管,讓她們的菊穴連結,建構交流的通道。透明的軟管內,是汙濁的水流,把粉紅色的浣腸液,染上咖啡色的穢物,正在兩人的體內相互流通、共享。
我才理解她們的悲鳴的緣由。透過小帥手中的開關,可以隨時隨地的控制軟管內水流的移動,讓玲姐與小惠,反覆地品嘗被「浣腸」的痛苦。而且,那些浣腸的液體,夾雜著她們的骯髒排泄物。
真不敢想像,會有如此折磨人的手法……再來,浣腸液中的粉紅色漸漸地消失,僅剩下她們的黃黃綠綠的糞水穢物。
隨即,玲姐與小惠的嬌軀越顯得潮紅,彷彿在被糟蹋的過程裡,體驗到另類的快樂。且不單單是她們產生改變,我的肌膚也跟著冒出密密麻麻的小突起,莫名的敏感起來──
就像吸食毒品的上癮症狀。
這時的我,好想要像玲姐與小惠一樣,邊享受被浣腸的刺激,邊被男人的陽具給貫穿抽插!
怎麼回事呢?我……
肚子裡的絞痛未曾停止,但卻昇華成一種愉悅的情趣。彷彿這樣的狀況下,能享受到比平時還要激爽的快感。
欲求不滿的我,清晰地感覺到私密處的麻癢不止,越演越烈。氾濫成遭的洞口,空虛難耐的嫩肉收縮不止,產生出難以想像的渴望。我居然再次扭動臀部,本能地尋找起承揚的肉棒。
「瞧妳這麼著急…」承揚取笑的聲音響起,然後他的陰莖也跟著頂碰在我的小穴上頭,「…這麼想要被我給插入啊?」
「喔哼……」我傳達渴望的央求。
噗滋!
肉棒輕而易舉地插進我的小穴裡……
*** *** *** *** ***
「噢……喔喔…啊哈……」
當空虛被填滿,隨之感受到一種壓力被徹底釋放。承揚從我的身後把陽具插入,快感像電流一樣瞬間傳遍全身。且肉棒愈陷愈深,我更能體驗到被浣腸所造成的酸漲,液體擠壓肛門的空間,反而令我的陰道變得加倍緊澀。
肉壁往中心靠攏,壓迫著承揚硬挺的凶器,一種奇特的擴張感無法紓解。可是隨著肉棍慢慢地長驅而入,整個腔道被塞滿後,又是別樣的情慾,讓我的神經品嚐到反差的感覺。
又痛又爽!
這種欲仙欲死的情緒使我瘋狂,心臟不停地抽動,強烈的恥辱感向我襲來,僅存的理智憎恨自己的淫蕩,但我卻異常喜愛這種羞恥和刺激混雜的美妙。
不管了…我不行了……
剎那間,道德的約束像是繃緊的細線,轟然斷裂!
馬上,永無止境的慾望像是失去約束,從我的靈魂深處噴湧而出。難以想像的淫慾席捲而上,把我整個人包覆起來,毫無空隙。
「看來,浣腸液的效果真的很好……」
「當然,這可是我精心研發的……加入大量的春藥,就算在貞烈的女人,都會變成蕩婦……」
「嘿嘿,真他媽的緊啊!好爽……」
男人們的對話悄然響起,才明白自己會失去理智,被淫念給控制,原來是因為那粉紅色的浣腸液。
可是……一切都來不及,放縱的胴體想要更為墮落。
蜜穴裡的嫩肉,不停地蠕動,把承揚的陽具給吞噬告更深,享受著癡迷又瘋狂、被堅硬碩大的肉棒猛烈撞擊的激爽感受。
此外,冉冉升起的酥癢熱脹感,宣告著我直腸裡的春藥完全發揮,產生強烈的作用。肛門裡液體不再寒冷,像是被我的肉壁給全數催熟,產生一股強烈又怪異的火燙滋味。
括約肌不住地蠕動收縮,並非排斥,而是不斷地吞噬著塞住我菊蕾的金屬物體,宛如要把這物體吸進我的腸道內。
而我的反應似乎都落在承揚的眼裡,馬上就感覺到他握住我塞住我菊穴的金屬物體,緩慢地拉動,向外拔出。但是我的括約肌卻不受控制的強力收縮,又把金屬物體給吞沒回去,來來回回間,反覆地進行相同的動作。
然後,他玩心大起,一瞬間用力地拔起。隨即,我就感覺到金屬物體並不是光滑的表面,而是像螺絲釘的螺旋紋路,在活動的途中,摩擦著我緊湊的腸壁,帶來強烈無比的刺激,讓我忍不住叫喊出來:
「嗚啊!咿呀……呼啊啊……」
同時,承揚的肉棒也跟著猛力一撞,換來肛門裡的刺激尚未逝去,就迎接肉穴的激爽情緒。
「唔啊!」我又按耐不住地浪啼一聲。
兩種截然不同的快感,一前一後竄入我的神經內,彼此相互共鳴,激發出爆炸的亢奮情慾。菊穴裡的歡愉像是緩慢的折磨,把我的慾望一點一點的累積;而陰道裡面的快樂卻是直達靈魂深處的襲擊,賦予我大量的情慾。
當肉棒持續地抽插,撞擊在我的小穴裡,且菊蕾被不斷地用淫具摳挖擰扭,加上不時傳進耳裡的淫邪笑聲與粗俗話語,使我無法逃離這個淫欲放蕩的世界,本能地發出情動的嬌膩呻吟。
就好像隻淫性大發的母狗!
我跪趴在地板上,抬起翹嫩的屁股來歡喜迎合陰莖的抽送,讓陽具又重又深地撞進我的體內,以及肛門的調戲玩弄。一邊體驗著逐漸高昂的激爽快樂。一邊欣賞眼前玲姐與小惠被其餘兩人的虐辱。
三個被同樣淫虐的女人,蕩著無限春情的美眸,墮落在慾望當中,彼此的嘴裡配戴著黑色的口鉗,悶聲喘氣的同時,不約而同地想把不堪入耳的呻吟浪叫,衝破這層束縛:
「啊喔……嗚啊……嗯噢……」
「唔唔……喔哼……咿哈……」
「呃呀……嘶呼……喔啊……」
彼此的身體就像失去控制,停不下來地在男人們堅硬的肉棒上跳躍。拋棄尊嚴,不知廉恥,無止盡地貪求快感,渴望攀上絕頂的高峰。
啊啊啊……好舒服呀……
一聲又一聲的「啪搭啪搭」聲響發出,堅硬的龜頭便會重重撞地擊在我的子宮口上,擊穿我的嫩肉,像是要闖入其中,隨即蔓延出一股悶絕的痛楚,慢慢地轉化為極為爽美的感受。
再來,肉棒艱難的拔出,在緊澀狹隘的陰道裡,就宛如要把我的肉膜扯出,讓我不由得興奮又刺激,感覺到異常的被虐快感。而且,這種感覺會引發腸道的反應。在我律動搖擺身體時,直腸裡面的浣腸液隨之滾動,帶動別樣的感受狂躥不止。
不約而同,蜜穴與菊蕾抽插收縮得更厲害。也因為這強勁的收縮,讓承揚用更快更重地的力道,來揮舞他的肉棒,享受我淫穢的呻吟嬌啼,滿足他狂暴的獸慾。
我的身體劇烈顫抖,在抽插下昂動起伏,感覺胴體快要被刺穿,宛如內臟要被帶出,又清晰地體驗到這雙重的夾擊下,兩穴的快感漸漸地融合,快速地全身擴展,把我的靈魂給粉碎,用慾望來重組,讓我再也無法脫離。
意識越來越淡薄,沉醉在性虐的感官世界中,淫聲浪語迴盪在房間內,越來越纏綿,忠實地反應出著內心的情緒。
承揚也洞悉我的狀況,毫不停止他的肉棒,反而再次加重力道,讓陰道深處的爆發感也逐漸增強,屁眼裡的酥麻令我搖搖欲墬,一波波快感的侵襲,剝奪我所有的一切。
天啊!要高潮……又要高潮了……
隨後,他的動作越演越烈,投入在活塞運動中,竭盡全力地施展本能繁衍的技巧,讓我癡狂地在他的陰莖下扭動,發出肉慾的渴求,直到身體無法承受,腦中一片空白,然後失控地顫抖。
還來不及反應,就被他強制給送上高潮!
「啊啊啊…啊呀!嗯……喔!喔!咿!」
薰衣草色的房間,三腳架上的攝影機無情地拍攝,收錄在三個女人並排地跪趴在三個男人面前,即將成為性奴隸的最終畫面。
把女人悲慘無助的模樣,忠實地記錄,成為不可抹滅的宣示印記。
同樣雙手反綑身後,嘴裡佩帶黑色皮革的環狀口鉗,唾液亂流,嘖嘖的聲響不絕於耳,以飽受糟蹋的下賤姿態,吞吐眼前男人們的淫邪下體。就算受辱,感覺狼狽不堪,可是卻無法擺脫未來的命運,成為供男人們取樂的玩具。
而雙腿屈膝微開,身體前傾,屁股向後翹挺,以恥辱的姿勢,進行最後的儀式──
排泄!
「來…開始吧!」
承揚的命令發出,便與其他兩人有共識地射出淫邪的視線,凝視著我們三女的臉蛋,享受我們哀羞屈辱又狼狽不堪的神情。更不用說,我們正侍奉著他們醜陋的陽具,不知何時才會停息。
春藥帶來的快樂不知何時已經退卻,所有的快感消失殆盡,反倒是肛門裡的痛苦,毫無止盡地持續。「咕嚕咕嚕」的聲響從腹中傳出,讓我們冷汗直流,眼淚滴灑,品嚐著前所未有的恐懼與羞辱。
「嗚嗚……」我的心裡一陣悲哀。
為什麼……好殘酷啊……
就當我傷心欲絕的悲泣時,不知道是玲姐,還是小惠,終於無法忍耐,失去括約肌的阻礙,立刻爆發般的排泄出來。
劈啪!劈啪!劈啪!劈啪!
好像布匹被撕裂的聲音,在一連串屁聲之後,混著大便的黃濁的浣腸液急激地噴出來,惡臭的氣味飄散在空氣中。
「看啊!出來了,這麼多,真他媽臭!」阿猛大聲地笑罵著。
然後,又是一聲「劈啪」的聲音發出,是我以外的另一人崩潰,猶如抽水馬桶的啟動,水龍貫穿到底部的聲響,連綿不絕地解脫。
小帥像是回應阿猛,取笑說:「屎,能不臭嗎?就算是美女,一樣臭……」
一陣強烈的眩暈感襲來,彷彿連鎖反應似的。我感覺到強烈的便意愈來愈難以忍受,毛骨悚然的聲音正在腸道裡醞釀,快要衝破我的極限。
「剩下妳囉,寧兒。」
霎時間,承揚叫喚起我的姓名,讓我心神失去片刻的專著。隨後,浣腸液開始不斷地從我緊密的菊蕾給滲出,接著括約肌再也無法縮緊,一股又一股強勁的糞水,稀裏嘩啦地急噴出來……
「呃啊……啊啊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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