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僵尸、吸血鬼§
时间是十七世纪,地点是法国,那是个“学习医术”=“挖死人墓”的时代。
歌曰:
锄头和十字镐是我的良伴
墓碑上的冥祷有着诱人的希盼
喳地一声,锄头落地
哎呀!我的朋友,你的脸上沾到土!
没关系,朋友笑道,这土是干净的,因为死人还在棺里呢!
黑色的泥巴带着水气,在夜晚滴着泪珠
滋地一声,十字镐陷入软湿的土………奇怪,似乎太软?
朋友一声惨叫,天啊,我竟无法从土堆上分辨出他的脚!
但是我现在看见了,因为他在流血
十字镐的尖端插在他的鞋子里
痛痛痛!他叫道,原来我不小心镐在他的脚上
我说,朋友,别担心,我们把标本的首饰拿去卖,钱全都归你
然后让我去看医生?朋友愤怒地道
不用了!你这笨蛋!全市的医生现在都在这里!他喊道
嘘!安静!不远处传来老师的声音,他正在监赏一位绅士带着蛆的头骨
你们两个人,标本采集课程没学分了!老师怒吼
天啊,老师,请不要把我当掉,因为今天是我第一次挖坟墓
朋友脚上的血流到了坟墓的土里,变的和泥巴一样黑
喀喀喀地,棺木从土下三尺浮了出来
该死的****!老师开口咒骂
这句话实在太过不敬,我得把那个人的名字隐藏起来,相信你们知道是谁
看你们把死人吵醒了,所以我才叫你们不准出声!老师喊叫
老师愤怒的用那位绅士的头骨往我头上扔来,似乎希望我去陪他作伴
我矮身一躲,像狗一样地爬向墓园出口
大家惊慌地逃离坟墓,只剩下脚被十字镐钉着的朋友,孤单无助
救命啊!他喊
我回头看,棺材已经打开,墓地的主人走了出来
根据墓碑上的诗句,生前她肯定是位美丽的淑女
因为一般不会用蔷薇、玫瑰、加上晚霞去称赞一个死人
但是现在她只是挂着腐肉的白骨一只
唉,她一定饿了很久,我不禁感叹
因为她抱着我的朋友,大口大口地啃他脖子上的肉
下一次,我会记得告诉老师,挖墓时要小心僵尸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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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墓……记得小心僵尸……”
“博康舒!”
一道严厉的叫唤打断了我的美梦,一下脑门上的重击更是加速把我带回现实。
“咦?这、这里是哪里!”我睁开眼睛,抬起头来,惊道,还以为自己仍在挖坟。
“这里是教室,我是你的老师!”啪地一下,后脑杓上又是一痛。
我转头一看,那是解剖学老师,人见人爱,但是却是个会收集女人经血、男人脑浆,还有死人骨头的美艳女巫,丝芬妮。
她穿着蓝色的长裙,脚上套着一双布鞋,很不适合今天这种湿冷的天气,等她上完课回家鞋子一定会湿透,然后在火炉边脱下鞋子,用手指擦拭那白白嫩嫩,尖端带着一缕粉红的脚指……
“睡醒了没!”丝芬妮两手插腰,把我脑中初显乍现的性幻想打散,她长及腰际的黑发是直的,非常的特殊,我没看过哪个女人的头发可以这么长而且这么直。
“醒了。”我回答,摸了摸自己的后脑。
啪地一声,丝芬妮用手中的戒尺又赏了我一下。
“你在跟谁说话?”她水汪汪的绿色眼珠里头尽管怒气十足,却难掩那天生的勾人媚意,真不愧是女巫。
“报告老师,我醒了。”我思考了一会,并努力控制不要在她面前勃起,道。
“哼!”丝芬妮这才把戒尺扔回宽大的讲桌上,“只有你一个人,竟然还敢给我打瞌睡!”怒道。
我一听,回头一看,狭小的教室里面,竟然只剩我一个人,看来大家全都在丝芬妮准备〝教具〞的途中跷课了。
“一群该死的小畜生!”丝芬妮恨恨地道,“又是跷课,又是打瞌睡!”
我看着丝芬妮的两腿之间,她正站在我和讲桌的中央,滔滔不绝,骂的兴起。隔着碍事的蓝绒布裙当然是什么也看不见,不过我的思想此时早已神游到丝芬妮和她亡夫在床上云雨的画面,我从没看过那样妖艳,那样淫乱的扭腰方式。
“混涨!”丝芬妮猛然甩了我一巴掌,“你在想什么!”
“啊?”我摸了摸发烫的右脸颊,“什么?我什么也没有……”道。
“少骗人!”丝芬妮气地满脸涨红,“你上次还把精液泼在我的身上,想要让我怀孕,害我去修女院忏悔了一个星期!”怒道。
“老师,那是误会,我只是不小心打翻了我孕理学要用的材料而已。”我辩解道,虽然我是真的想要让丝芬妮怀上我的孩子,然后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娶她,还可以每天在床上鞭打这个该死的女巫。
“不要辩解!”丝芬妮掐住我的脖子,前摇后摇左右摇,“你这头淫荡的恶魔!其他人相信你,我可不会相信!你一定是看上了我身体,想要侵犯我!”歇斯底里地喊叫。
“对,你说的没错。”我心里想,嘴上却没说,而且脖子被掐着,连气也喘不过来。
“好!”丝芬妮突然放开了我,让我咳的满桌子口水。
“你今天的作业就是晚上十二点的时候,”丝芬妮冷冷地看着我,道,“去忧蓝格森林里面的老墓园,挖一具新鲜的标本给我!”
“什么!”我闻言大惊,你老师………我老师的勒!忧蓝格森林离这里有快要十古里远耶!(约四十公里)现在出发到哪里也差不多十二点,再赶回来更是一晚不用睡了!
“我的教具已经该始腐烂了……”丝芬妮对我脸上的明显厌恶视若无睹,说道。
因为她知道我无法反抗她的命令,毕竟我用尽了各种巷里偏方来骚扰她,像是用尿液抹在她的茶杯里面,用她的发丝和指甲与我的精液混合成浆糊状的物质,再拿去抹在黑板上,或是用写着她名字的纸条绑在阴茎上,只是这一些没一个管用,仅徒增我恶名昭彰的程度而已,甚至还让我陷入随时都有被医学院开除的危机之中。
话虽如此,事实上,我觉得这些偏方还是有点小用,因为尽管我这样无所不用其极地羞辱她……个人认为这是本人特殊的爱情表现……丝芬妮却还是没有让我被学校开除,每次想到这点,总让我又是兴奋又是开心。
“……昨天我在上面发现了几只蛆在爬,防腐剂的效果似乎已经没了,我需要新的标本……喂!你有没有在听!”丝芬妮看着讲桌上那个可怜人的身体,一边说道,听说它生前是个在马车下面捡钱的乞丐,被防腐剂泡的水肿浮纹的身体是暗紫色的,眼眶已经空了,眼珠子听说之前被丝芬妮不小心弄丢,她还花了一整天找呢!
只见她转过头来瞪着我,我连忙频频点头,表示我有在认真听讲。
“有就好,那明天我要看到新的标本躺在我研究室的桌上。”丝芬妮万分奸诈地笑道,那表情真是令人厌恶,可是却又让我兴奋莫名,唉~~
“好吧,我知道了。”我无奈地答应。
“哼,你其他的同学都因为跷课被当了,你该感激我没把你这变态给当掉。”丝芬妮道,“今天课也不用上了,我要回去了。”一边收拾讲桌上的课本等用品,不过她似乎想把旧的标本扔在这似的,完全没碰那具紫色无生命人类。
等到丝芬妮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外,我抬头看了看教室的窗户,外面开始飘下水珠,天空是阴暗而且厚重的灰色,雨云大概多的可以淹没阿尔卑斯山,怎么她竟挑这种天气叫我去挖坟?###
哈啾!
我把鼻子下面的鼻水擦去,拉了拉身上的防水油布,那是墨绿色的,以免有人在半夜看见我挖人坟墓。
气温该死的低,大概不到十度,而且雨还没停!
“唉~~那发浪的臭婆娘,到底什么时候我才能干她?”我叹道,走在满是落叶烂泥的林道上,左手握住行囊的绳索,右手提着油灯。
四周人迹寂寥……这是文学性的表现,让我说的简单易懂些:我连个死人都没看见!
走着走着,我自己推算是在晚上两点钟左右到达了忧蓝格森林深处的古墓园,这里本来是一间让路人寄宿的教堂,后来国王在森林外面开了条路,让各地贵族运送童贞少女供其淫乐后,就没人爱走这妖里妖气的森林了,教堂荒废下来,建筑也烂光了,只剩下后面石头墓碑留着,连墓园围栏也无。
现在说这个或许有点晚,但是我现在很想拔腿就跑,只是两只脚不但抖的乱七八糟,竟还只剩下最基本的功能:往前迈进而已。
只见那堆腰高野草逐渐逼近,古墓园已经近在眼前。
我横了心,发誓只要我能看见明天的太阳,一定要把丝芬妮推倒在地上干,把她的肚子里头都灌满我的精液,以报此仇才行!
可惜这毒誓只让我免于心头恐惧大约两秒钟,一听见寒风吹过野草的声音,两条腿又开始发抖了。
幸好学校的优良训练没有辜负我,我在满心惊恐,脑中一片空白的状态下,放下行囊,将油灯固定在树枝上比较淋不到雨的角落,取出铲子和十字镐,弯腰寻找今夜的病人。
我没有找寻很久,因为杂草碍事,油灯光线又昏暗,我实际上看到第一个墓碑就开挖了。
喳喳!铲子刺进土里,因为整天都在下雨,土地表层都湿透了,可以很轻易的将它翻过来。
“该死的丝芬妮……”我颤声道,一半因为冷,一半因为怕,“我一定要干你……把你的大屁股抓在手里打……用肉棒捅你的嘴巴……再逼你整天喝我的尿……”想要利用恶毒的脏话减轻心中的恐惧,这招的确有用,我变的比较不怕了,尤其是当我想到在丝芬妮嘴巴里头尿尿的画面时,甚至让我不禁笑了出来。
挖了没一会,不知道是不是地层变动让棺木上浮,还是当初埋下去的时候,那些赚死人钱的工人偷懒,我感到铲子前端碰到了硬物,怀疑这可能是棺材。
我继续努力地挖了半个小时,顺便把附近的杂草也挖了起来,丢到一旁,搞的手上全是沙沙刺刺的土粒,鼻子里面也全是野草湿湿的臭味,脸上还黏了一只长了很多只脚,会卷成球型的虫,害我吓得打了自己好几个巴掌。
结果棺材真的冒了出来,而且原因很可能是地层变动,因为棺材是以头高脚低的方式在土中倾斜埋下的。
那是具黑色的棺木,看起来很新,这真是怪事,听说这个古墓园早就荒废了快要五十年了,但这棺木看起来入土最多也只有一个月。
但是我懒得管那么多,死人又不会管它挂了以后被装在什么东西里面,然后被埋在哪里,我们这些活人替它操个什么心?而且要操的话,我只想操丝芬妮而已。
拿起十字镐,我对准棺木的右上角处挥去,那边是棺材师傅下钉的地方,虽然这个黑色棺木看起来至少有两层,钉头隐而不显,但学校的教育告诉我,这样拆棺材准没错。
喀啦喀啦几响,黑色棺木的第一层被我拆了,我很不高兴的发现还是没看见棺材钉,这个装死人的鬼东西竟然有三层!
再度用力挥舞十字镐,这下我连第二层的棺材板也拆了,搞的我浑身汗流浃背,加上防水油布上那些冰冷的雨水,外面也湿里面也湿,乱不舒服一把。
拆了两层棺材板,我赫然发现,这个棺材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这棺材师傅也未免太混了些,外面搞的鲜丽绚烂,漆的黑亮的棺材上还用金线画花,但里头的第三层竟然只是一堆钉的乱七八糟的木板而已!
我试着用十字镐拆开木板,但发现这些木板虽钉的杂乱无章,钉子却是根根深入棺内,我花了好大力气,还拔不起一根。
心中一阵不妙,钉地这么绵密,该不会是得了什么怪病而死的家伙吧?
回到行囊旁,我从里头取出拔钉长柄钳,用钳头扣住钉头,接着抬脚用力在柄尾上一踹。
咚地一声,钉子往外弹出一截,但竟然还是没把它拔出来!
而且棺材里面喀啦喀啦地响了好一会,棺木侧面上也出现了几道裂痕。
我吓了一跳,跑到一旁去,躲了一会,见没事才又跑回来。
试着拔另外一根棺钉,结果也是一样,棺材里头喀哩喀哩直响,木板上头多了几条新裂痕,钉子还是拔不出来。
我这才意识到,这些钉子一定是钉到了棺室内部,而且在里面还用铁链串连起来,才会这样老树盘根,硬的跟龟壳一样。
“搞什么啊?有必要妨碍我到这种地步吗?”我不禁怒道,后来过了很久才想到,那应该是为了妨碍那个后来改变我人生的小女孩,不让她从棺材里面逃出来的措施才对。
我实在是火了,丢下拔钉钳,捡起十字镐,举的高高的,这时候的我又困又累又生气,早就忘了心里头那些顾虑和害怕,猛力将十字镐击向棺材正面的木板上。
铿锵一声,十字镐一挥下去,就迸出几点火星,我手腕一阵刺痛,连忙扔下十字镐,只见左手手腕上一条白色的伤口,大概有十到十五公分长,粉红色的血慢慢从里面渗出来,然后变成黑色的液体往下淌,很快地整只手上都是血。
老是把死人当牛排切的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活人流这么多血,而且流血的不是天杀的别人,正是我自己!
我吓得手忙脚乱,慌了好一阵,才想起要先止血,从流血的速度来看,应该没有伤到动脉,伤势大概不重,我这才连忙从行囊里面抓出一条脏布,也不管那是拿来准备擦陪葬首饰上的脏东西用的,就先把它绑在伤口上。
定神重新检视棺材,露在土外面的部分大概只占了整具棺材的四分之一,木板层被十字镐凿开一个小洞,那附近的木板都碎裂直立起来,我的手很可能便是被飞溅的木板碎片给割伤的。
捡起十字镐,我小心翼翼地把那个洞凿大,里头真的有铁链,又粗又大,有些地方已经生锈,而且缠的紧紧地,我根本拿不出来。
事已至此,我早就失去了掉头离开的时机,只好拿着十字镐,忍着疼,继续把洞凿的更大。
最后,棺材露在地面上的部分终于都被我给拆了。黑色的棺木里面,是洁白的天鹅绒衬里,隐约可见里面那颗死人的头,在地表高度轻轻晃动。
精疲力尽的我颓坐在地,累得感觉不到身上的湿冷。
“怎么没有味道?”过了一会,我奇怪地自言自语,又爬起身,走到棺木旁边。
死人应该都有味道的才是,那种腐臭的味道一旦闻过一次,终身不忘。
我对着棺木嗅了嗅,只闻到木板受潮的味道和浓厚的霉味,却没有那令人熟悉的尸臭。
“奇怪,难道里面装的不是死人?”我道,伸手往棺材里面探,摸到那颗头上,湿湿滑滑地,是它的头发。头发是最后才会腐化的东西,常常人都变白骨了,头发还留在头上,有的甚至还会继续长。
我拔出手,闻了一闻,一样没有尸臭。
“怎么会这样!”我大惊。
我又把手伸了进去,摸到这位仁兄的脸上,冷冰冰的,鼻子也没呼吸,但五官完好,皮肤也仍有弹性。
“是刚死不久的吗?”我喃喃自语,手伸的更深了,“可是肌肤还有弹性?难道是今天死了就马上下葬的?”
往下摸去,死人身上还是湿湿滑滑的。
“这些家伙,人死了连衣服都不给他穿!”我不禁怒道,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连衣服都没得穿就表示它根本没有其他陪葬的首饰等物品,也表示我大费周章拆棺取尸,却没有任何报酬!
我接着摸到了她的胸前,胸部上有一对软绵绵的东西,原来她是个女的。
此时我的手几乎全部都进了棺材,身子也快要贴到泥泞的地面上。
但是我很少有机会能这样尽情抚摸一个女孩(不是女人,从她的隆起程度判断,你知道我在说哪里),不用担心会被人告上法院,也不用担心会被人掴巴掌的,一时之间,我竟停不下来,摸了又摸,把那个软绵绵的小酥胸捏在掌中,爱不释手地揉了又揉。
虽然冰凉凉的,但是这女孩死了肌肤还是又滑又嫩,摸起来真是舒服极了,当我注意到的时候,我竟然把另一只受伤的手也伸进了棺材里面。
左手的脏布落了下来,滑到了棺材里面,伤口虽然仍在流血,但出血速度已经变慢了,所以我也没太去在意,只是跪在地上,尽量把手塞进棺材里面。
尽管这样的姿势很累,但我已经兽性大发,两手捏着这位沉默女孩的酥胸,下体硬的顶在地上。
虽然有点担心泥水会不会透过油布跑到我的尿道里面,但我一点都不想放开双手,手指找到了女孩的乳头,用力狞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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