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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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有人敲门》 前章说到,我们两对夫妻被我「表姐老婆」那么一「疯」,便顺「势」成章的迈出了「换」的关键一步,按照常理,接下来便是激情H ,但当时我们身在水吧,且是木质楼板,动作稍大,便会「叽嘎、叽嘎」的响,加上上章表述的几个原因,我便暗示「老婆」要点到为止。「老婆」「磨」得主动卖力,不一会就已经高潮;夏日肯定没有,对女人的「磨」,大多数男人都没什么感觉,男人是要用「戳」来找感觉的。 秋彤也没有,只是屄水流了不少,我这么嘎然而止,大大吊了这位佳人的胃口。我当时就想,一定要把佳人的胃口吊足,待今晚我俩独处一室时,在那不是新房却胜似新房的标间里,让我们这对临时的「配偶」,不是新婚胜似新婚的痛快淋漓一场! 当下我们约定,从今天晚上起,我们就正式换偶三天(含当天和分手那天) ,不但要换着睡,还要换着「生活」,换后,原配偶无要事不要打扰新配偶,并特别强调,分手前,每人都要说一句自己的真实感受……大家均表示同意。 晚饭我们都吃的不多,不竟是激动,还是养身之道,点了一些瓜果小吃,以备消夜之用。我们还拾阶木廊散步,一展霓裳放歌,尽量把「正式换」的前戏做足,营造出一种足令我们自己都有些痴迷和悸动的恋人气氛。 十一点刚过,「老婆」就有些等不急了,她悄悄溜过来问我:「还玩……多久啊?我都想去……睡了」。我知道她的「睡」是什么意思,却假装没懂起,慢不经心地说:「啊,那先去睡吧,我们再玩一会。」「嗯……你晓得……人家一个人……睡不着嘛」,她很直白的发起浪来。「谁叫你一个人去睡的?」我还想逗她。「你刚才不是叫我先去睡,你们……还要再玩一会?」她的脑壳就象段誉的六脉神剑,有时灵,有时特别不灵。 「我是叫你们……两口子去睡,我们……两口子还玩一会……噢」。我也会点慕容世家「以彼之道还制其身」的武林绝学,前面的话冲着她在说,最后是对着我身边的秋彤「噢」的。秋彤知道我在逗「老婆」,想笑又不好意思,欲走又觉得不妥,就在那里假装用手梳理着头发,如果这时她的手不是弄头发,而是怀抱一把琵琶,那模样就宛如「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古典美女,光彩照人,不过,就她此刻这种用手梳理的姿态,也凿实的令人心动不已。 我向秋彤「噢」完,就又欲与「老婆」说话,可已经不见了「老婆」的人影,抬头寻找,见她已拽着夏日走到了出口处,我正纳闷「老婆」动作怎么这么快,秋彤笑着说:「你刚才的话才说到一半,姐就跑去拉我老公了……」。「什么你老公?我……在这儿噢……」,说的时候,我指了指我的鼻梁骨。我这么说时,就知道秋彤会红脸,我最喜欢看美女害羞的样子,就盯着秋彤的脸。 果然,我话音刚落,秋彤的脸就「倏」的绯红起来,她娇嗔的说了一声「讨厌」,就转身向出口处走。我正担心「老婆」不准又会捅出什么漏子呐,见秋彤往外走,我且会不明白她的意思?就两步追上,拉住她的纤纤细手,并肩出了歌舞厅。 我们登记的房间是在旅馆的前楼,由于来的时间较晚,旅馆后楼的底层已经住满了客人(他们是不知后楼的厉害),幸好前面还有。前楼虽然靠近公路,白天比较嘈杂一点,但晚上还是比较安静,后楼就恰恰相反,白天安静,晚上嘈杂,因为旁边不远就是水吧和供客人自娱自乐的歌舞厅,这不,我们刚才走的时候,就有几个破嗓子在那儿干嚎,听说他们还要嚎通宵,如果我们住后楼,「换」的进行式被这么一豪,就算不落下什么病,也会大为扫兴。关键是前楼底层还有房间,虽然地板也是木质的,但是紧贴地面,就算我们鏖战激烈,也不必担心扰人难眠。 我和秋彤穿过大厅,进入客房通道,前面已经没了那「两口子」的踪影。我的第一感觉是「好快」,接着就是「还好」(没出漏子)。本来我想侦察通道有无监控之类的东西,但我很快就觉得不妥,并提醒秋彤不要东张西望,以免被人视为「鬼鬼祟祟」。 到了房间门口,我摸出房门钥匙,叫秋彤开门(心理测试),秋彤接了,但开门时的手儿有些微微颤抖,我一手抱着她的米色风衣,就用另一只手去握住她微颤的手。 进门后锁上房门,秋彤这才依着墙长长的舒了口气,她那高挺的乳峰不住的起伏着,貌似还有些紧张。「怎么……累吗?」我关切的问,她点了点头说:「有点……紧张」。哎,我知道你紧张,才故意说你累,你干吗要把「累」又翻译成原文?但我没这么「调侃」秋彤,只对她微笑着说:「嗯……我也有点……」。 正在这时,隔壁「两口子」的笑声传来,夏日的「哈哈」和「老婆」的「嘻嘻」是那么的分明。我正欲敲敲不甚隔音的木板墙,叫他们别这么「放肆」,秋彤一下拉住了我的手说:「哥……别……,老公他……还很少这么笑的」。我豁然一下就解读出秋彤阻止我敲墙的深意,她还真的是想让老公开心才主导这次「换」的。现在两个「主导着」同在一个房间里,你们猜猜我想到什么? ——我就不给你们提示——我想到我在开篇不久说过的「为了我老婆,我就是上个不上眼的女人也在所不辞」的那句话,一定感动了上苍,才让这么个比我所有红颜都漂亮的风姿绰约的美艳少妇来与我HH……「哥……你啥时洗澡?」秋彤貌似有些期望的看着我问。 我一面帮她挂风衣,一面对她说:「你先洗吧,我想抽支烟……」秋彤没说什么,就拿上女人出门爱带的那些东西,进了卫生间。晕~ ,你以为我不想鸳鸯戏水?但这毕竟是我们的第一夜,我真的不想操之过急,也不想把这些细节写的太多,现在都写了,接下来的两天我怎么过? 我速速铺床理被,脱去外衣裤,把脚上的鞋袜撂到一边,换上了临出门时老婆特地要我带上的软底拖鞋(注:有「朋友」回帖说不知道我是怎么给老婆「请假」的,其实,要「善意隐瞒」的理由很多,但决不能常喊「狼来了」,我在这里就让老婆自己来说)。看着这双崭新的拖鞋,我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老婆送我出门时的情景…… 「这次去开会,你一定要注意安全,也不要多喝酒啊」,老婆一边替我拾掇拖厢,一边象以往一样唠叨着说,「会议结束后你说和几个老同学聚会,还要什么〖自驾三日游〗的,更不能喝哈,我知道你喜欢开车,你说那几个同学个个都有车,但他们都没得开得你开得好,你可千万别喝了酒去开,就是侥幸不出安全事故,但也是违规,今后,醉驾还说不定是犯罪……」(要善意隐瞒老婆,就跟我的名字一样简单)。 正想着,卫生间门开了,随着卫生间上方涌出一片白茫茫的热雾,秋彤身着一件半透明的睡衣款款而出,她那淋浴后的身姿,宛如芙蓉仙子,在「新房」不甚明亮的灯光下熠熠生辉……我一时竟然看呆了,直到香烟熏痛了我的手指,我才「啊」的一声回来神来。「怎么……不认识了吗?」秋彤虽然仍有几分羞涩,但也有几分落落大方, 她缓缓来到我的身边,并向我伸出了手。我好兴奋啊,正欲一把将她楼入怀中,她那手儿在我眼前晃了晃:「水温正合适呢……给……你也去洗洗……」我这才看清,秋彤在我眼前晃动的,是一方宽大的浴巾。 待我从卫生间洗罢出来,秋彤已经躺在了床上,身上盖上了我刚才整理过的被子。现在已是金秋十月,白日有阳光普照,还觉得暖洋洋的,可到夜晚,虽然还不是秋风瑟瑟,却已有几分凉气。秋彤见我浴罢出来,就转过身来向我侧躺着,微微一笑:「嗬……洗的还……真快……噢」。我知道她是想与我开开玩笑。 自从我们「坐爱枫林」「热身」之后,貌似她已经把我看着了她「换」得的新老公,晚饭时她还替我夹了几夹菜,饭后替我砌茶还关切的问我茶的味道怎么样,后来在歌舞厅,她一直与我翩翩起舞、我们合唱的那一曲「夫妻双双把家还」,是那么的字字腔圆玉润,获得了不少在座者热烈的掌声。 想到这些,我的目光很自然就落在了秋彤那侧卧的身子上,虽然有被子遮着,但她那阿娜多姿的身段,被紧贴的被子勾勒得凸凹有致,十分迷人,才欣赏到这儿,我的鸡巴竟然就蠢蠢欲动,「倏」的一下昂起了头。 「哥,你不冷吗?小心感冒哦……」,秋彤见我呆呆的看着她,就关心的说了一句,并伸出玉臂,向我捞起了被角,示意我快钻到她为我「暖床」的被子里去。经她这一提醒,我还真觉得身上有凉凉的感觉,便一把拉去围在腰间的浴巾,挺着硬邦邦的鸡巴,钻进了秋彤为我捞起的被子里。 「哎呀,你……你怎么……没……没穿……」,虽然已经「坐爱」过,可乍然一见我昂首挺胸的「弟弟」,秋彤还是羞得桃红满面,直往被子里躲。「还穿什么穿呀,换的佳人如此,我心急如焚,那里还顾得穿了……这样倒爽快,省得现在还要脱……」。 我这么说时,早已把秋彤还未褪去睡衣的柔软娇躯抱入怀中,一边狂吻,一边摸索着去解她的睡衣带儿,才将她那宛若凝脂的斜斜双肩和一双不甚丰腴玉臂剥将出来,秋彤就一个劲的轻声叫唤道:「哎呀……别……别脱啊……好、好冷哦……」。 我一面把被子向上拉,盖住她渐渐裸露的身子,一面继续在被子里剥脱着秋彤的纱缕。秋彤不住的扭捏着,双手轻轻的拒绝着我剥脱她纱缕的手,但她貌似有意要慢我半拍,我已经剥脱了她的纹胸,她才用双手来护住象玉兔般乱蹦的乳房;我都把她内裤扯下来了,她这才又用手来捂住下体……我每剥脱一件她身子上的绣花纱缕,就向被子外抛出一件,随着这一抛,她就会「哎呀」的轻叫一声…… 其实我早已明白,从进入这房间起,秋彤就已经有些意乱情迷,紧张、羞涩和兴奋一定交织着,使她既想保持着所剩不多的矜持,但更想跃跃一试我对她的温存;她那「迟到」的双手和「哎呀」的声声轻叫,其实就是在向我传递着「诱惑」的信息,在很巧妙的提醒我,把我们的第一夜的H ,再加上几分令人陶醉的氛围。我就喜欢这种「集矜持和风骚于一身,善诱惑与挑逗不显形」的女人! 我曾听一位风雅的学长这样比喻过:如果少女是诗,少妇是散文,那么他就喜欢「读」散文,而不好「读诗」(注:这里的「少女」是指「货真价实」的处子,绝不是「年纪小」就是少女的概念)。我虽非雅士(好武胜好文),但也略微读过《文心雕龙》之类,故在此略有发挥——少女似诗,但是一首首朦胧、跳跃,涩涩得使人难懂的诗,单就是那「少女的心似天上的云」,就足令我「裹足不前」,若要我去「读」这诗一样的少女,我一定缺乏「悟性」和「耐性」。 但我唯好「读」散文(与少妇H ),散文形散而神不散,看似「信手拈来」,却是「环环紧扣」(扭捏扣诱惑),且「读」来(即肏来)「朗朗上口」(上手快),「一气贯通」(H 流畅,不旁生枝节),且回味无穷!今夜既是我们「两口子」的第一夜,我又怎能不好好读读秋彤这篇十年难遇、「脍炙人口」的散文呢? 不到片刻,秋彤已被我剥脱得一丝不挂,她这时已不再「推拒」了,而是将「推拒」变成了「拥抱」,我们两口子就这么紧紧的抱着,在被子下向床里侧滚半圈,又向外侧滚半圈——不能滚一圈,我们再意乱情迷,也没忘记这是标间的单人床,滚上一圈,我们就会摔得很痛滴。「你的……都这么硬了……」,秋彤在暗示我,可以开始H 了。在滚的时候,我的鸡巴一直在磨擦她的「妹妹」,这「磨刀霍霍」的磨擦,对成熟的少妇有很大的「诱惑力」。 可这会我还没有「插」进去的打算。我这么抱着她边滚边磨擦,不是单纯为吊胃口,而是想增加温度,一会我观察屄形,势必要把被子撩开,不运动得有点发热,秋彤就会感冒,我也可能咳嗽,如果接下来的两天我们都病卧在榻,那多扫兴!当然,我也可「进去」增加「运动量」,但那势必会淫水泛滥,影响我的判断。况且,我有「尝食鲜肉」(舔舐屄屄)的嗜好,但那必须是在之前,才是「原汁原味」,我决不会象西方人那样「插了又舔」,那还是鲜味吗?不,已经窜味! 「哥……你的……好……硬啊……」秋彤貌似还以为我不懂她的潜台词「你这么漂亮迷人,是男人都会……」,我用手轻抚着秋彤的背脊,将头渐渐移到她胸前,用唇和舌,吮吸和舔抵着她乳房上的奶头,她虽然轻轻是「啊」可几声,身子却没多大的反应。「你……猜我……这会在……想什么……」秋彤挪了挪身子,再次碰了碰我硬邦邦的鸡巴,用手摸着我的头发说。 呵呵,这还用猜?我抬起头,看着她那两潭明眸善睐的「秋波」,我很「草莽」的说:「你一定在想,已经把佳人压在了身下,我干吗还不肏你,是不是?」,「哎呀……你、你干吗这么……这么……」,秋彤被我的「草莽」弄得「豁」的脸红起来,那红晕迅速蔓延到了耳根。「这么直白是不是?难道你不喜欢……我对你这么直白的说出……心的所想……和意的所思?」,我见她娇嗔的看着我,就接着说。「如果我猜对了,你就点点头……」。 秋彤没有点头,只是俏皮地把长长睫毛拱卫的眼帘,快速的眨了几下。我见她的耳朵都绯红了,就用嘴唇含着她的耳垂,用灵巧的舌头裹住吮吸。才轻轻的裹吸几下,秋彤就深深倒吸了一口气,还呻吟了两声,我敏感到她的身子颤抖了几下,摇了摇头,貌似想把耳垂从我口里「逃出来」。「怎么,不舒服?」我有些试探的问。「不……是……痒……好痒的」,可能是受我直白的传染,秋彤的回答也很直白。呵呵,才侦察两三个「火力点」,她的「敏感区」就被我侦察到了。 女人的「敏感区」和敏感方式的不同,真的是一人一个样。「热吗?」我见秋彤把双臂伸出了被子,就轻声对她说:「我想看看你的下面……在水吧包房就好想的,可当这你老公,我怕你……」「我老公……在这儿呐……」,秋彤娇嗔的用手点点我的头,「女人的……还没见过?……有什么……好看的……」说归说,她倒是乖乖的坐起身来,我怕他着凉就用被子裹住她上身,然后趴在她两腿间,仔细地欣赏已经「坐」过,但这才「千呼万唤始出来」的屄屄来…… 秋彤的阴户白嫩光洁,户丘上阴毛不多,但毛泽黑亮;阴蚌微隆,虽不及「馒头屄」高隆,却也不似「蝴蝶屄」扁平;用手掰开阴蚌的两片肉儿,小如黄豆的阴核便露了出来,那阴核色泽鲜艳,粉里透红,虽然不大,却颇有硬度;阴核下有两条细细的肉带儿,连着两片半似「流线」又半似「椭圆」的鲜美肉芽,那便是人们熟悉的「小阴唇」,小阴唇比「馒头」的稍长,但远不及「蝴蝶」的那么宽大嚣张。 其色泽与阴核、阴蚌内壁、阴道口边沿的鲜艳色泽浑然一体,唇沿尚无黑色素沉淀,足见佳人房事不频,尚未「寅吃卯粮」,「提前消费」;阴道口儿细小,轻探阴道内侧,貌似提肌有些「结实」,但那阴道壁无甚「沟壑叠嶂」,较为光滑平坦,前有多宽,后就有多仄。于是我及时判定,此种屄型的优点,就是我前面说过的,不会「金光大道越走越宽」,其弱点,就是远不如「沟壑叠嶂」的阴道有吸纳力。 再于是,我迅速在我脑海中「搜索」了一便,原来这种屄型,就是人们俗称的「竹筒屄」(以上描述,仅是秋彤的屄屄,不能以偏概全,我又不能百度一下,故无法考证,仅以搏一笑)。我眼里在看,心里在想:现在下面的地形地貌已烂熟于胸,就立刻制定出主攻「竹筒」奇袭耳垂的联合作战方案——正面先用「平定中原」佯攻(即「传教士式」)使其渐入佳境,最后才用「隔山取火」(后插式),直捣阴道前壁G 点,再使其一片狼藉,崩不成军! 想到这时,我就色迷迷的盯着「新婚老婆」说:「我好想……进来了……你能不能象下午那样……把〖妹妹〗掰开点……」「天这么凉,我们……还是在被子里……暖和些……」,秋彤说着,就迅速钻到被子里,貌似我刚才的看,使她感觉到了凉意。我只得也钻进了被子,压在秋彤的身上,亲着她艳如桃花的脸儿,一边让「弟弟」在她两腿间「乱拱」,一边把刚才的问话又说了一便,还加了句「我怕乱拱……会弄伤你的」。 秋彤没有说话,但我敏感到,她不但掰开了〖妹妹〗,还伸手来捉住了我的「弟弟」,并将「弟弟」送到了「妹妹」的口口上。这一下,我的「弟弟」就不乱拱了,很斯文的把「头」慢慢地嵌入到「妹妹」的小口里,然后才将整个「光头」和具杆缓缓刺了进去,当刺到幽径尽头的肉球时,秋彤的口里发出了一声闷哼。「舒服吗……我刚才进来的那一下……进得很慢的一定舒服吧?」「嗯,你别这么直白……好不好哦,问得人……怪不好意思的……」「老婆,可我们只有三天……不,现在就只有两天了,不直白点,就是在浪费时间」…… 我们就这样边聊(语言沟通)边H (肉体沟通)着,交战之初,我就是这么斯文。这时,隔壁的「两口子」貌似比我们进度要快些,我已经听到了床和地板的「叽嘎」声(我们房间是两隔壁,我们都把床靠在中间的隔墙上,动作一大,我们相互就能听到的)。 我双肘支撑在秋彤的双肩外侧,将双手落在她胸前那对虽然不是很大,但很坚挺的乳房上,时轻时重、时快时慢的搓揉着两颗钉起的乳头。我的抽插很缓慢,几乎是「嵌」进「刮」出几下,就去深触她的屄芯一下,就是人们都知道的「九浅一深」,但那浅,就要「嵌」进「刮」出那几下,越慢,女人就会觉得越爽,但有的男人往往会把持不住的,后来就演变成了「九浅如偷懒,一深才认真」。 但我这时的「九浅一深」,恰恰相反,「九浅」货真价实,「一深」却只发八、九乘功力,为何?因为我那「弟弟」才顶了秋彤那幽径尽头的肉球几下,就只见佳人眉间紧锁,娇声呻吟,貌似很不适应。「怎么……痛吗?」秋彤的一颦一皱,都逃不过我狼一样敏锐的眼睛。「嗯……有点……」,在我的「传染」下,秋彤也开始直白起来。 「你……夏兄弟的……没抵……到……过?」我有些好奇。「没……不……,抵到过……,不过,没你这么痛……」 .我顿时明白过来:同一件「衣服」穿在一胖一瘦、高度相等的两个「弟弟」上,瘦的就显长,胖的就显短,何况我「弟弟」竖起还「高」些,秋彤的「妹妹」「穿」在我魁伟的「弟弟」身上,本来身段「高挑」的「妹妹」就矮胖了许多了。 我非常心痛的抱着秋彤,连声道歉,秋彤却安慰我说:「别……一会适应了……就会好的……」。这女人呀,适应能力就是很快,我才上吻香唇,手抚胸乳,将鸡巴时轻时重、时深时浅的在秋彤那屄屄这么折腾了十几分钟,刚才还紧锁眉间佳人,这会就明眸含情、眉间含笑的轻声呻吟起来。 看着秋彤那非常享受轻声呻吟的样子,我貌似听到了进攻的号角,我的嘴巴就紧紧吻住了她的双唇,接着,我们就「舌尖吐香」「香唾生津」……我的双手一会轻揉双峰,一会爱抚佳人的圆臀;胯下的鸡巴,时而如急风暴雨深插猛顶,时而似闲庭信步巧摘花芯……,如果秋彤是「诗」一样的少女,我又怎敢这般的随心所欲、痛快淋漓?但对「散文」般的成熟少妇,我自然就会格外的尽心和卖力……「哎呀……哥……你……真棒啊……我还很少这么……舒服过呐……哦!」。 秋彤「哦」的这声,正是我顶着她的屄芯时发出的。随着我抽抵速度的加快,秋彤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在快感难禁的时候,她的双脚还踢了木版隔墙几下,正当我准备换个姿势发动总攻时,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第五章《教学相长》 第五章《教学相长》 上章我讲到,我正当准备换个姿势,向秋彤的「竹筒屄」发动总攻,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这声音,顿时使我和秋彤都大吃一惊。我速速裹上浴巾拉开房门一看,门外站的竟是隔壁那「两口子」,夏日是那样的焦急,我那老婆的表姐也气鼓鼓的。 乍见他俩同时站在门外,我还以为他们才「新婚」就闹了矛盾,就取下门上的防盗链,让他们进入房间,关上门,正想问他们这是怎么啦,夏日就一下蹿到床前,掀开秋彤身上的被子,把秋彤的身子转来转去的看,一边看,还一边着急地问:「老婆你……你……怎么啦?出……出什么事了?」 . 夏日这一掀一看,秋彤那脸呀,被羞得那红的,我都没法形容——刚才在匆忙间,她身上什么也没穿,只是用被子盖住了一丝不挂的胴体,夏日这一掀,她的身子就一览无遗的裸现在众人面前,一向矜持端庄的良家少妇,怎经得如此当众展览?何况还是被夏日这么转来转去的展览,秋彤脸不红得我都无法形容,那才叫怪!秋彤被这突如其来的「展览」,羞辱得顿时泪水花花,轻声的抽泣起来。 「他……这是怎么啦?」我冲着老婆的表姐厉声的问道。老婆的表姐连忙分辨着说:「这不怪我啊……是他听到他老婆在这边又叫又踢的……,担心出了什么事……非要过来看看……我拦都拦不住……。」「TMD ,担心会出事?会出什么事!」我禁不住胸中升起了莫名怒火,又厉声的质问夏日。夏日还没意识到我此刻已「愤从心中生,怒从胆边起」,还在那里想解释什么:「我以为……你把我老婆……怎样了。」「我会把你老婆怎样了?……肏了!」 我紧攥拳头,手臂上的肌肉顿时隆起,那模样,也凿实的吓人。这时,秋彤已经缓和下来,她檫着眼眶里的泪花,将被子裹住赤裸的身子,走到我身边拉住我的手说:「哥,就算了吧……我老公也是为我好……他是担心我……」。「担心你什么?」我又把问话转向了秋彤,不过语气已经由愤怒转为了平和。也许是我被那「两口子」气荤了头吧,连这么「低级」的话都问了出来。 秋彤见我这么问,她一定以为我在调侃她了,陡地脸儿一红,有些「破涕为笑」,但又不好意思笑出来,我只能形容她是「欲笑不能」的「眉儿上弯、嘴角上翘,轻咬下唇」的对我说道:「我老公担心什么……,哥,你又不是……不知道……」。 夏日这时象个出了错的孩子,站在一边不说话了,我老婆的表姐却一口接过秋彤的话说:「夏日是担心他老婆……遭不住你的大鸡巴……我都给他说了,女人那东西能大能小的……大起来可以生孩子,小起来手指插起都有感觉,可他就是不放心,……」 「是吗?……夏老弟,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你难道还不知道我不是……不懂〖怜香惜玉〗的男人?」——当时我本想说「你难道还不知道我不是〖自己老婆省着肏、别人老婆拼命肏〗的男人」的,但话到口边就忍了回去,我怕听了这话秋彤会伤心。 接着,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对夏日说:「我现在告诉你吧,免得你再担心你老婆……啊,不,现在是……我老婆,我是把鸡巴……变短了肏的……」。见他有些不相信的样子,我接着转身对秋彤说,「我知道你不好意思说……是不是真的,这样吧,我转身不看你们,我说的是真的,你就向夏兄弟点头,不是真的,你就朝他摇头……」,说完,我就真的转过身去,面对床对面的那面墙壁。 那墙壁是放电视机的那面墙,我从墙上那面镜子里,看到秋彤在向她真正的老公点着头。谁知这个半真半假的「玩笑」一开,我就自惹了麻烦,夏老弟非要我变给他看……我晕啊……,我这「变法」,只是为心仪的女人,我又怎么能在男人面前变来变去?但是后来我才把夏老弟的话听明白了,他不是想变短,而是想把鸡巴变长些、变粗些! 我就有些苦笑不得的说:「你的鸡巴已经够长了啊,再长,你难道想把你老婆……啊……不……现在是我老婆肏死?」我这句纯属玩笑的话,竟然就象日本的9 级地震和随之而来的海啸,使在座的一男二女(老婆的表姐在「装莽」)都大为吃惊!哎,看来……是该给他们上点……性交知识课了啊。 听说我要给他们上课,三个人就在床上「排排坐」,这一下就美死了夏老弟,他坐在中间,左抱我老婆的表姐,右抱他「换」前的老婆,那床被子就盖在他们三个身上,肯定有手在被子下乱摸……看,秋彤的脸被摸得红彤彤的,正在悄悄看我有什么反应,老婆的表姐一边瞄着我,一边在与「换」得的老公卿卿我我,这会只有夏老弟最老实,神情专注的朝我这边看着。哼,貌似最老实的人,一定就是最不老实家伙,一想到「汝子不可教矣」,于是我就大叫:「下课」! 「哎呀,其实你想讲的那些,他们都晓得……你无非就是想说……鸡巴小点点,女人还喜欢些是不是?这些话,要我们女人来说才有说服力……噢!」老婆的表姐见我又要发火,立刻出来替我打圆场,她讲了一则美女的征婚广告,那美女在自我介绍和提出「配偶」的条件的最后,有这么一句「雷语」——「阴茎以中下者为适,中上及以上者免谈」。 最佳搭档就是不一样啊——我才讲了长鸡巴对女人不好,她就知道用美女喜欢小点的鸡巴来给我顶起!瞧,多给力!「这是为什么……姐?」夏日向我老婆的表姐问道。「因为这美女是妇产科的,」老婆的表姐点着换得的老公的额头说,「她知道阴茎长了,女人就容易子宫颈发炎,宫颈炎久治不愈就有可能病变成癌症……」「啊……」「……其实女人最喜欢的,就是鸡巴在阴道里慢运动,慢的,特刺激,还有就是龟头进去出来那一嵌一刮的胀胀感觉……小一点的这样做,也一样能令女人兴奋……噢……」。 这时,夏日的头不住的点着,因为他相信我老婆的表姐也是「医生」(我们这样说的,我是老师,「老婆」是医生)。秋彤的脸有点红,她貌似真想做「性交咨询」:「这些……我都知道……刚才,哥就是这么……做的……使我好兴奋……我那位……也这么做过,可就是做不了几下,就要……」后面的话,她看了看老公,夏日到很直率:「你说吧,就说我没用……这么做不了几下,就要射精的……」 我见话都说到这份上,立刻就抓住了问题的核心:「现在,夏老弟知道不是你那〖弟弟〗小了吧——锄头不怕小,只要钢火好;鸡巴不怕小,只要浆水饱——只要有硬度和持久力,都是女人喜欢的极品……」我这么一说,秋彤哪怕有些脸红,都忍不住在抿嘴抿嘴的笑,我老婆的表姐拍着我的肩说:「嗬,老公不愧是教书的,就这么盖,总出口成章……」 这时,夏日显得有些不高兴,他显然是为还没有得到我这个大哥的实质性帮助而窝火。「哎,人家把那么乖的一个漂亮老婆都给你肏了,你不帮他,怎么说得过去啊」——我在心里就这么对自己说。于是乎,我左手搂着老婆的表姐,右手搂着夏日「换」给我的老婆秋彤,以夏日之道还治夏日之身(刚才他就这么左右开弓的),但「报复」之后,我还是给了他最实质性的帮助。 我说:「身体是H 的本钱,身体就象这个〖1 〗,妻子、孩子、小妾、小蜜……就是数字〖0 〗,〖1 〗这么竖着,后面的〖0 〗越多越有意义;〖一〗这么躺下了,后后面的〖0 〗再多也都等于〖0 〗」。然后我就面授了夏日一套最基本最易练也最需要「恒心」的「提肌压练法」(自创),并叫秋彤回去后百度一下提升阴茎战斗力的肉类、菜类(如泥鳅、驴肉、牡蛎、鹌鹑、鸡蛋、海藻、韭菜、大葱等等)并学制药膳替夏兄弟补补身,还叮嘱秋彤,有的补药不能滥用,要在医生的指导下循序渐进。 至于怎样的H 姿势和技法才能力避夏老弟「不济」的毛病,我望着非常关心老公的秋彤,一阵色色的「淫」笑:「这个嘛,我一会再教你……什么,现在就想知道?……你不怕……在他们两口子面前……表演……活春宫?」,说得秋彤满面通红,直往被子里面躲。 后来,我摸出几颗随身带着以备不时之需的「纽扣」(泰国帝王家宝)给了夏日,说这是外用的可以试试,还简单告诉了涂抹方法。夏日欣喜的问我:「效果怎么样?」我说:「要因人而异呗,不过我觉得还可以,坚持使用可使鸡巴增粗增长(要辅以按摩,但对我不明显,可能是我」弟弟「已达极限),但我觉得〖延时效果〗不错。」而这正是治夏日「把持不住」毛病所急需的「药」。 我说的时候,忘记了老婆的表姐就在夏日旁边,听我这么说,她就要追着打我:「你怎么给他这个啊,也不怕你〖老婆〗……我遭不遭得住唆?他延时不射他就爽了……我不是要遭〖爽翻梢〗……」我知道风骚的老婆表姐,就喜欢与比她年轻的男人玩「姐弟H 」,这次把她带出来冒充我老婆,不让她「爽翻梢」,她怎么得依我。果然,她才追打我几下,就去拽住了夏日,骚屄绰绰的说:「我们走啊,去试试他说的是不是真的,要不是,我们就回来找他算帐……」 待那「两口子」出去后,我关上门钻进被子里,却看见秋彤的眼睛红红的,貌似很难过。「你怎么啦?」我搂抱着她不解的问,可她怎么也不理我,我有些急了,就又是向她敬礼,又是向她作揖,真不知道何时得罪了这位佳人。后来,她被我问急了,才音声哽咽的问我:「你刚才那么凶,是不是……用了……那个的?」 我一时没明白过来:「刚才?我凶吗?……啊,是不是我凶了你的夏日,你心里还在难过啊?」「还装啊?是在他们敲门之前……」「之前?那之前我没凶你吧,我们还在你摇我耸的H 呐,那会儿配合得越来越好啊」「天啦……我是说刚才你肏我……肏得那么凶……是不是用了那个〖纽扣' 的?」「你怎么怀疑我用那个啊?我身体好,阵仗就大点,很正常嘛……」 「你不是说,搞自己的老婆不用,用了老婆会遭不住,搞别人的老婆就使劲肏,一般会用那个的吗?」「天啦!」现在轮到我学她喊天了:「我现在要搞的,是别人的老婆吗?是我自己的老婆啊……哎哟,你别掐我……把腿张开点,被他们这一搅和,老婆……你的屄水都干了……把屄屄掰大些……我〖弟弟〗要进来了……啊!」 话音没落,我的鸡巴已缓缓插进了秋彤的阴道,随着我「啊」的一声,秋彤几乎也同时的一声「啊」,只是我的「啊」是话的结尾,秋彤的「啊」却是呻吟的开始……那接下来的H ,我真的很累,我与成熟少妇H ,就喜欢「一气贯通」,先前的那式「平定中原」,我用「九浅一深」,「左右拗圈」…… 时慢时快、时轻时重的肏了秋彤足足二十来分钟,才把佳人渐渐送入佳境,可秋彤那「换出」的老公严重违反我们的约定,使我前功尽弃!而今还要「从头越,渡阴阜」,哎,良宵千金难买,辜负了好时候!看着身下佳人期待的双眸,我只得在心里暗暗的骂着夏日:「TMD ,你担心老婆遭不住我的大鸡巴肏,我现在就偏要肏她个遭不住」! 可我才用力杵了佳人的屄芯几下,秋彤就在下面轻叫起来:「哥……哥啊轻点……我还没……没适应呐……慢……慢点哦……」。听着佳人的燕语莺啼,我又怎能再用力杵下去?我就这么个人啊,特别同情弱者,尤其对方是已在我胯下臣服的漂亮女人!「把屁股翘起来……」,当秋彤两胯间淫水淋漓,屄屄里「噗嗤噗嗤」作响之后,我向臣服的漂亮女人吹响了发起总攻的号角。秋彤娇声的应着,她双膝跪在床上,把浑圆的屁股翘得老高。 我在她身后,双手按住她白嫩而有弹性的圆臀,先将鸡巴顺着臀瓣沟插进她的屄屄,然后把她双手反架,使她上身抬起、再后仰,秋彤的脊背、腰肢和翘臀,就弯成了一把不能再弯的「弓」,她的翘臀紧抵着我的趾骨,我的鸡巴就直直的不停地杵在她阴道前壁上。 我在攻击屄屄的同时,双唇和柔舌,也在不停的裹吸着秋彤那犹为敏感的耳垂。这招「隔山取火」的H 姿式,意在「攻击」秋彤阴道前壁的G 点,肏「竹筒屄」和「馒头屄」相似,正面交媾主要是「预热」,用「后插式」「隔山取火」,的或用「女上男下式」「美人坐桩」,才能直杵阴道前壁的G 点,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总攻仅用了十来分钟,秋彤就红潮满面,娇媚呻吟不停,旋而全线崩溃,阴户一片狼藉。在高潮来临之际,她的娇躯貌似有些微微的僵硬,那阵阵颤抖,由屄芯、阴道、大腿刹时传到浑身,又有了轻微的痉挛交织着,使我感到切切的爽,我很有胜利感——呵呵,我又彻底攻下了一个神秘兮兮的竹筒屄! 当我带着胜利者的骄傲,审视着因高潮袭来双眼有些扑朔迷离的秋彤时,她的双肩已依靠在我胸膛上,她羞涩赧赧的对我说:「哥……这高潮的快感……我已经好久……没有过了……这」欲死欲仙「的感觉……真的好爽……好舒服…啊……谢谢……哥……啊……」。 听到她这般的说,一股怜悯之情油然而生,我轻轻把她放下,将被子盖在我们身上。我深知高潮后的佳人需要些什么,就用手搂着她,抚着她有些凉凉的肌肤,将唇贴在她脸上,似吮似吻般的蜻蜓点水,嗅吻着佳人特有的体香……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杆,我看佳人还没醒,就轻轻捞开了她身上的被子,又欲将她迷人的秀色大餐一顿,秋彤却在此时也醒了,见我正色迷迷的盯着她看,陡的发觉她自己还是赤裸裸的,身上还残存着昨夜激战后的那片狼籍,顿时满面绯红起来。她速速披上浴衣,一面向卫生间走,一面扭头娇嗔的对我说:「你……还不来洗?一会……还要去划船呐……」不待她说完,我就大步流星的过去,把她抱起,匆匆进入卫生间,与她洗了个「鸳鸯浴」。 浴后饭罢,我们到清水河边的租船处等了那「两口子」一会,才见他们姗姗而来,我问他们那「纽扣」的效果如何?夏日说好,老婆的表姐却说不好。我忙问何故,夏日说,他涂抹药物不久,便觉具杆灼灼发热,交媾之时,始终昂然,似有「精久不射」之感。我说好啊,说明用「纽扣」用对了。老婆的表姐却厉声道:「好个屁啊,他倒是〖精久不射〗了,可我也高潮迟到了好久,平时我磨十来分钟就会高潮的,可昨晚,我足足磨了半的多小时,还没享受到高潮!」 我闻言寻思良久,就问他们用药后是隔了多久H 的,二人均说十来分钟,我闻言大笑,这药涂抹后,要隔四十多分钟方才可H 不然,药物尚未完全被龟头龟沟吸收,就会使女人原本敏感的变为不敏感,故双双延时(以上仅是我的分析),老婆的表姐一边埋怨我昨晚没说清楚,一边又来打我,我一边招架一边笑道:「你还打?昨晚就是你打掉了〖四十几分钟后才H 〗几个字,再打,兴许还要打掉什么,让你今晚也享受不到潮……」听我这么说,那疯骚的表姐才住了手。 我们租了两条双桨游船,我们两对「新人」各驾一舟,一前一后在河上慢游,我和秋彤在前,那「两口子」在后,先时相隔不远,但渐渐他们就落后了许多,秋彤要我停下等他们,我说不必,这河没什么分岔,不会迷路,让他们慢慢跟上就行了。 秋彤见我划的较快,就叫我划慢点,我色色的对她一笑:「我们这会去个好去处,马上就到……」听我又说「好去处」,秋彤的脸就「倏」的一下红了起来,因为我说的第一个「好去处」,就是「坐爱枫林」,在那里,我们坐着做爱,迈出了我们「换」的第一步,秋彤这会就对「好去处」特别敏感,又见我对着她那么「色色的笑」,自然就知道有一番浪漫的H ,在前面什么地方等着我们呐。 转了一个小弯,我们就到了一个游船特多的地方,那里有个很大的溶洞,溶洞洞口高出河面两丈有余,洞口十分宽敞,溶洞两边的石壁上星光闪闪,既有扑朔迷离激光幻影,还有指引游船深入溶洞的安全(应急)指路灯。因为我来玩过,对这溶洞还是很熟悉的,我就径直的把船向溶洞的深处划去。这溶洞的支岔是比较多的,越往里面划,灯光就越暗,我就叫秋彤拧亮租船时领的手电,趴在船头给我照路。 我就这么东进个小溶洞、西钻个小溶洞,一会就来到个「前无游船灯光、后无划船桨声」、灯光不甚明光亮的小溶洞里。「哥,怎么不划呐?」秋彤趴在船头,拧着手电扭头问我。「到啦……」我让游船借着惯性缓缓的向前,一边解开了皮带。「这是什么好去处呀,啥都没有……」秋彤貌似有些明知故问。我用手拍着秋彤的浑圆屁股:「怎么会没有啊……〖好去处〗就在你这里,快把屁股撅起来,让哥……炫一下腰火」(炫腰火:方言意指H )。 秋彤一点没有扭捏,她把屁股慢慢撅起来,由我把她的亵裤褪到腿弯处。我把大鸡巴在她白嫩的屁股蛋和阴户上磨蹭着,不一会,她那屄屄里就有了淫水,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微光。当我把鸡巴慢慢插进去之后,她趴在船头,缓缓扭动着腰肢,迎纳着鸡巴在她屄屄里的缓慢抽抵,并扭头对我说:「哥……你身体真好……姐真幸福哦……」我支吾的应着,渐渐加快了插抵的速度,这会却是很快,就在秋彤的屄屄里射出了浓浓的精液。 当我们打扫完「战场」,将游船划出溶洞时,那「两口子」正在洞口外,见我们出来,夏日问我们:「里面……有什么好看的吗?」我说:「有」,我老婆的表姐就问:「是什么?」我说:「有人在里面H 」听我这么说那「两口子」就来劲了,直朝我们划过来,还同声问:「在哪儿?」我把游船从他们的船头划过,叫他们跟着我,就会看到刚才H 男女的背影。那「两口子」紧跟着我们的游船,还在问:「在哪儿、在哪儿」,秋彤转身冲我娇嗔的说了句「讨厌」,就羞赧的转过身去,我见她耳朵后面都是红云。 停船靠岸,我们就去午饭,饭后各自小睡一会,下午相约去逛「宝轮寺」古刹。「宝轮寺」乃佛门圣地,请修之所,我们虽非佛门中人,亦不敢造次,就无非是撞钟击磬,上香许下各自都不愿说的心愿。寺外是一条小街,有许多兜售「纪念品」的,我突然想到,我们两对夫妻在此相「换」,亦属有缘,俗话说,「千年修得同船渡,万年修来共枕眠」,我与秋彤这三日的「夫妻」,虽未修上万年,却也何止几千年的缘分?就决定买一件「礼轻情义重」的纪念品送她留念。 我在这街上转了一转,就只勉强选中了一个「玉笔筒」那「玉笔筒」通体翠绿做工还算精美。中间筒体雕有花纹,两边是两条腾飞的玉龙。本人对龙尤为崇拜,且不说龙能腾云驾雾上天入海,单就龙是我们祖先的图腾,帝王称真龙天子,我们称龙的传人来看,就足见龙在炎黄子孙中的分量。当我把「玉笔筒」送给秋彤,并说明日匆忙,恐无时间再寻纪念品之后,秋彤就对我说道:「哥,你等等,我也去选件纪念品」。 不一会,秋彤就向我走来,把她选的纪念品递给我,我一看,也是「玉笔筒」,只是,那雕有花纹的筒体两旁,不是两条飞龙,而是两只展翅飞翔的玉凤。「好……好!」我送她玉龙,她回送我玉凤,很对等!很有意思。 「哥……怎么……你已经知道妹的……心之所想和意的所思了吗?」秋彤见我说好,就看着我微笑着问。好个秋彤,居然把我说的话都记得这么清楚!听秋彤这么问,我才知道原来她还有深意。于是我大胆猜测,她一定把我们三日的「夫妻」,比着了「龙凤呈祥」!我问她是不是?秋彤这一次没有脸红,看着我点了点头。我知道,她现在不但接受了我的「直白」,她自己也「直白」多了。 在回来的路上,我拿着秋彤送我的「玉凤笔筒」,对秋彤说:「我们来做做文字游戏,胡诌个对子什么的,好吗?」她看着我,高兴的点了点头,我把手里的「纪念品」看了一会,就说:「我就以你送我的」玉凤笔筒「作上联——丹凤朝阳双飞艳——我这里的〖丹〗,是指红色的凤冠,不是只有一只凤啊,我后面的〖艳〗,是指颜色艳丽……」。因为是口说,不见文字,我就这么做了点解释。 「啊……那……你的〖阳〗在哪里?」秋彤这「考官」还把关挺严,认真的很。「这个阳啊,不是个〖圆〗的吗?我就取了笔筒主题这个筒的横切面……」 我口里虽然这么说,心里却在想:秋彤啊,你怎么还这么老实,还这么笨,这竖着的「笔筒」不就象男人竖着的「阳具」?我这里的「丹凤朝阳」是一语双关,你只理解了我的一层意思,二层意思是暗指女人给男人做口活,你怎么就没懂起?但我不能说出来,这么说出来,就会大刹秋彤正想着如何对出下联的「风景」。秋彤也算是「才思敏捷」,只想了一会,就有了下联——「双龙腾飞绕玉梁」。 我这个改卷的也是很严的,只给了她60分。秋彤不服,问我为什么扣这么多,我说,我们是夫妻,我还手下留了情,不然,你会不及格滴。秋彤点头承认,她对的是不太工整对仗……我说:你的「双龙」对我的「丹凤」非常好「腾飞」对「朝阳」也将就(她是「动词」对我的「动宾结构」,勉强Pass),但用「绕玉梁」对我的「双飞艳」就太离谱,尤其是她只顾着「平仄」,把竖着的「柱」变成了横着的「梁」;再者「玉」在这里「直白」出来,也是不行的…… 「那……你对个……我听听……」秋彤虽然服了我,但也没有就轻易的放过我。我想了想说:「只要我的分高点,就算我赢啊,」秋彤点了点头。哈哈,她又上当了……于是,我第一步就力保分数持平,照用了秋彤的「双龙腾飞」,自加60分;这时,看看离旅馆近了,我也就没有再多考虑,随便说了——「双龙腾飞入洞中」。秋彤一听,「呵呵」大笑:「你这〖入洞中〗,也不对〖双飞艳〗呀!还说要比我分高呢……」 我一下拉住秋彤的手,不让她继续向前走,再走,就到旅馆了。我说:两条龙入一个洞,是不是只有一条一条的入?我这里有个「暗一」对「明双」;再者,我这样是「写实寓意」:「丹凤朝阳双飞艳」,「双飞」你听说过吧?是意指「两女一男」的性交做爱;我对的「双龙腾飞入洞中」就是暗喻「两男一女」的性交做爱,上下对仗工整,该得10分…… 我这么抖出评分标准和公布得分,早把秋彤闹了的大红脸,她直擂着我胸膛说:「哎呀,哥……你真坏……好……下流啊」。「非也、非也……我是色,但色是男人的英雄本色。我自诩自己色得有品位,就是〖喜新不厌旧,风流不下流〗啊……」听我说完,秋彤挣脱我的手,一边向旅馆跑,一边不时回头「恨」我几眼,那模样,真是「回颦一〖恨〗百媚生」的迷人…… 本来,我们刚才在回来的路上做做文字游戏,和在旅馆前的那番胡诌,其实都是路上无聊和即兴开开玩笑,根本就不能当真。我回到旅馆,就不当回事的撂到了一边。可秋彤却貌似受到了一些「刺激」,不但不怎么理我,还时而沉思,时而叹息,看她那样,我也凿实的心痛,但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言语安慰。晚饭时,她竟然还「违规」,把「换」出的老公拉到一边去,「嘀嘀咕咕」了好久,貌似要对我要采取什么「制裁」行动。 哎,想到明天上午后,这场「换」的游戏就要结束,我也就只有「以不变应万变」,「听天由命」、「泰然处之」。晚饭后,我哪里都不想去,蜷伏在标间的沙发上,玩玩手机里的小游戏。老婆的表姐还以为我生了病,还过来问我到不到医院去看医生。我说,没事的,我只想一个人安静一会,你自己去找你的老公玩点快乐的,不要亏待了自己。老婆的表姐说,那两口子都「违规」了,这会根本不见人影,不知道他们躲到了哪里…… 正说着,房门开了,秋彤和夏日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走在后面的夏日关上房门,秋彤很平静的走到我面前,深情的看着我的眼睛说:「哥……我们都商量过了,你说的,我们都同意。」……「什么……我说的……什么?」我说的废话太多太多,我一时没明白秋彤说的是什么。 虽然秋彤这时的脸已有些红晕,但她还是那么大方得体,用那两泓荡漾着涟漪的目光,注视着我有些迷茫的双眼,我们眸目生辉,从她的目光里我「读」出了「丹凤朝阳」、「双龙入洞」这几个字!「是吗?真的……是吗?」我没有说我「读」出了什么,很激动、很激动的当着夏日把秋彤抱在了怀里。秋彤在我怀里还在深情的望着我:「哥……是真的,我们都是从……内心的愿意」…… 我一把抱起秋彤就向卫生间跑,边跑边对夏日喊道:「夏老弟我们……快开始!」 欲知后事如何,请关注第六章《全身而退》 第六章全身而腿 上章说到,我一把抱起秋彤就向卫生间跑,快到门口时,我才想到绝不能亏待了夏老弟。秋彤在我怀里说的很清楚,他们是商量了的,都是从内心的愿意,既是「他们」,当然就有夏老弟的份,我这么只顾抱着「换」得的老婆去洗澡,把夏老弟撂到一边,是不是有点那个……「重色轻友」的嫌疑?再说,我老婆的表姐也得有人抱呐,不抓紧时间一块洗洗,一会怎么3P、4P? 我们四人脱得光条条的,挤在不大的卫生间匆忙的洗澡,浴缸中站的是我和秋彤,浴缸外是老婆的表姐和夏日,大家都急着要「用水」,一个淋浴蓬头就这么换来换去的,怎么也换不过来,后来还是老婆的表姐拧开了洗面盆的热水,才彻底解决了问题。匆匆浴罢之后,我们两对「夫妻」分别上了两张床,本来想挤在一张床的,又怕那床不怎么结实。一上床,我就先给佳人秋彤做口活。 才舔舐「原汁原味」没多久呢,佳人就眉心不住的跳动,脸儿红红的轻声直叫唤:「哟哟……哟哟好好好……好痒……」,那副貌似酥痒难禁的样子,凿实好迷人。谁知这时候,老婆的表姐来到我身边,她推着我的身子,骚屄戳戳的对我说:「你看嘛,夏日这会还在搽药,我可不想又象昨天那样,找不到啥子感觉……」。 我这才扭头去看夏老弟,他这会正在把药往龟头上涂抹……晕啊,有我这「一柱擎天」,你夏日只是个配角,干吗还傻戳戳的去搽药?等到你四十分钟后才来参战,恐怕就只有打扫战场的份咯。哎……你自愿要作「壁上观」,我也奈你不何! 我就叫秋彤起身让我躺下,然后就叫老婆表姐和秋彤来给我「吹喇叭」,老婆的表姐到底要「老道」得多,秋彤才斜跪在床沿边,身子的重心才向我鸡巴移过来,老婆的表姐就抢先捉住了我的「弟弟」,两片涂抹得艳艳的嘴唇,就在「弟弟」的光头上咂裹起来…… 我老婆表姐的口活就是做的好,我就叫在一旁「摇旗呐喊」的秋彤「学着点」,这时的秋彤已经完全放开了,她用手轻捋着我的阴囊、按摩着我的睾丸,落落大方的说:「其实……我们也常这么做……」。老婆的表姐正在给我做「深喉」呢,听秋彤这么说,就把「弟弟」让给了秋彤。秋彤的舔裹还是比较熟练的,双唇和柔舌的配合也没话说,就是「深」的「度」还不够…… 这也不能怪她,她老公夏老弟的鸡巴是「试管型」的,龟头不大,现在陡地给我这「香菇型」(学名香覃型)的大龟头做「深喉」又怎么能「深」得下去?,「深」了几下,泪水都「深」出来了,还不住的干呕,实在不行,只得作罢。这时她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是什么意思,不由得由衷的对我老婆的表姐说:「姐……还是你……行啊」。 我正在舒舒服服的享受着两个美人的口活切磋,夏老弟已经来到床边,正准备用手指去戳我老婆表姐的屄屄,我「厉声」制止道:「不许碰!你才搽了药的……」「我的药是搽在龟头上的,又没……」「你的手指沾了药!」「那我去洗洗……」「洗干净点哈,不然我老婆本来敏感的地方一会不敏感了,我可饶不了你……」那夏老弟就「咚咚咚咚」的向卫生间跑去。老婆的表姐见我这么顾她,她把我的「喇叭」吹得更加的嘹亮! 也就在这时,我才发觉两个美人「双飞」的方向不和我意,我左右开弓不到她们浑圆的屁股,它们高高撅着的屁股和迷人的四条腿儿,都斜斜的在我双脚那边,我们三人现在的姿势虽然也在飞,但就如「鹞式战斗机」那样,我上半身孤零零的,叫我很不喜欢。 于是我就叫她们换个方向,方便我用手玩她们的屄屄,她们就依了。这时夏老弟洗了手,「跺跺跺跺」来到床边,径直就来抚弄我老婆表姐的圆臀。我想他此刻的想法也如我一般,自己老婆就留着慢慢享用呗,要抓紧多弄弄别人的老婆……于是乎,我就从老婆表姐的屄屄里抽出手指,把那片已经潮润的「阵地」移交给了前来「接防」的夏老弟。 夏老弟「接防」后,我的「工作重心」就渐渐偏移向秋彤一边,我弯曲着上身,叫秋彤张开原本并膝跪着的双腿,然后抬起靠近我上身的那只大腿,将头钻到了秋彤的阴户下边,一边用手戳着她的屄屄,一边又舔舐和砸吸她那屄缝和阴核。 这时,我老婆的表姐貌似到了用「磨」来获得高潮的时候,她从秋彤手里「抢」过我的鸡巴,翻身半蹲在我身边,只对我说了一句:「我这会儿……好想磨了……噢」,就一手扶着我的鸡巴,一手掰着「蝴蝶屄」坐了下来,才坐稳呢,就不但开始了「磨豆腐」,还同时摇起了「呼啦圈」,「呼啦」着我「弟弟」在她屄屄里「转圈圈」,幸亏「弟弟」的根根紧连着我,不然,我的「弟弟」就会齐根「呼啦」到老婆表姐的屄屄里面去…… 老婆表姐开始「磨」后,我就叫秋彤双腿曲蹲在我双腋两侧,撅着屁股继续让我舔她的小屄;秋彤那又白又嫩的大屁股几乎就坐在我头上,我的柔舌一会裹住她的阴核咂吸,一会顺着肉缝不停的舔舐,当她难禁酥痒时,她就将双手撑在我的胸膛上,把撅着的屁股动来动去……不一会,就有一滴、两滴……晶莹剔透的蜜汁儿,从屄屄的下口涔了出来,我就一点一点的将那原汁原味蜜汁儿吸进嘴里…… 老婆的表姐这么卖劲的「磨」,我知道她的高潮会来得很快滴,于是我就对扭动着屁股的秋彤说:「你要好好看看,我老婆的表……现」。本来我要说「表姐」的,幸好来了个急转弯。 不用看——这会我也没法看,我只能看到秋彤白嫩的屁股和菊花皱皱的屁眼——我就知道秋彤的眼睛是闭着的,女人喜欢闭着眼睛H ,并不一定都是害羞,闭着眼睛H 才有足够的遐想空间。但当我又说,「这就是你想学的那个姿势」时,我又不用看,就知她看的很专注了,专注得竟忘了屄屄那酥痒难禁的感觉,没有了扭动屁股的勃勃生机……这真是,好心没得到好报,好泥巴没打成好灶啊! 我老婆表姐的这套「美女坐桩」,是很成「套路」的噢——她正坐,就是要我轻摘花芯;她前伏,就是要我挤压阴道后壁和杵她幽径;她后仰,就是要我磨檫阴道前壁、去杵那G 点;她向右躐(注:「躐」本意是「超越」我这里是「躲闪」土语),就是要我戳左,她向左鬣,就是要我戳右;她「妹妹」离开我一点点,就是要「弟弟」跟进穷追猛顶,她「妹妹」紧贴着我的耻骨,就是不要我再戳了、只是要我让她「磨」…… 我老婆表姐的这番淋漓尽致的表演,把夏日和秋彤都看呆了,秋彤竟然情不自禁的喃喃自语:「天啦,这叫我怎么学呀?」我抚玩着秋彤的白嫩浑圆的大屁股说:「为夏老弟和你自己好,你不必学我老婆这么花哨,就只学她后仰套坐和我那招后插式就够了」。话一出口,我就觉得有些不妥:后仰套坐是秋彤该学的,因为那样她在主动的「肏」男人;而后插式那是夏日该学的,秋彤那时只有被动的遭「肏」的份。 说到这个「肏」字是很有主动性的啊,不象「泊来语」「性交做爱」那么温馨迷人。我有个「流氓」朋友去嫖妓。讲好「肏」一回100 的,结果他「肏」了那妓女两次,却分文不给,为何?他的理由是,他「肏」了那女的一次(男上女下式),那女的也「肏」了他一次(女上男下式),因此就「打炮」互不相欠,所以我在前面说,「后仰套坐是秋彤该学的,因为那样她在主动的」肏「男人」,是「有据可考」的。 我说秋彤不必学我老婆的表姐这么花哨,其实真是为他们夫妻以后的和谐性生活着想——夏老弟的身体不怎么好,也不可能很快就壮起来,如果秋彤「兼收并蓄」,把我老婆表姐的招儿都学去,夏老弟就会更加的把持不住,极有可能还会每况日下,而正处青春的秋彤,就有可能比我老婆的表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在性生活上的要求越来越多,这且不是不但会毁了夏老弟,还会毁了这位漂亮少妇的「下半身」? 我说到这里,就想起了小时侯偷看的、我爷爷年轻时花「袁大头」买的、后来老爸如获至宝收藏的竖排版《金瓶梅》中的一首诗,诗曰: 二八佳丽体似酥, 腰间伏剑斩愚夫。 虽然不见头落地。 早把君的骨髓枯。 望身体不好或一时欠佳的朋友,切记!切记!有朋友会说,你在这里写H 文,还要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你一定见过香烟上的「香烟有害健康」的温馨提醒吧,它是什么意思,我就是什么意思。 我们闲话打住,「故事」接着往下讲: 我老婆表姐全套的「美女坐桩」,这么「坐」下来之后,不但有些香汗淋漓,并且她已经爽得高潮了一次,于是,我就叫她在一旁小歇片刻,然后叫秋彤「坐上来」实习实习……这秋彤其实也是个会几手的主儿,但见她,轻抒不甚丰腴的手臂儿,用芊芊嫩葱的手儿,夹着我硬得有些搏动的大鸡巴,一边掰开阴户的两片阴唇,一边将淫水泛滥的屄屄口儿套在我的大龟上,然后才「噗嗤噗嗤」的慢慢地坐将下来,那感觉,实在是不比我老婆的表姐差多少…… 由于她比我老婆的表姐要年轻几岁,没事还喜欢练点「塑身操」,所以做「后仰套坐」时,后仰,小蛮腰就弯成一张弓,身子仰得很下;套坐,就坐得很慢而且较为有力……我的鸡巴龟头就杵在她阴道前壁的G 点上下磨蹭,不一会,秋彤就居然被自己的「后仰套坐」舒服得高潮了一次! 我就这么在床上躺着,把鸡巴交给两个成熟而迷人的美艳女人,就由他们主动的「肏」我,一招看似我十分被动的「女上男下」的「美人坐桩」,就使她们先后享受了高潮,可我这时,还没有欲射的感觉……但我又必须要抓紧着「射」,这是旅馆,我们两男两女同室交媾,如被外人撞破,后果不堪设想!于是我就问夏老弟,还有多久能上,他看了看时候说,还有8 分钟,我在心里说着「晕啊」,口里就对他说:「哥在这里……再教你们一招……〖一箭双雕〗如何?」 我这话,是冲着他们三人说的。这招「一箭双雕」,是我淫浸十数年「闭门造车」的「冥思苦想」,并观看了无数的H 影视,均未发现有人用过的独门招式——但不久前,我已经发现西片有一男二女,「剽窃」了我尚未及时申请专利的「一箭双雕」了——见他们三人都在说「好」,于是,我就叫两个美人趴在床沿上,并叫夏老弟去床的另一侧,与我对面站着,把两个女人夹在中间,以便必要时替她们给点力。 两个女人倒也听话,于是乖乖的并肩横趴在床沿上。「我不是要你们并肩趴,是要重叠的趴……」我一边道歉,一边说明怎么趴法,二女才恍然大悟。于是,老婆表姐在下,身子尽量放低;秋彤在上,上身微微抬起,夏老弟就扶着她(如果夏老弟那边有墙,就不需人扶滴)使两个女人的屁股紧密的重叠,我还调整了一下两个女人趴伏是角度,使她们那两个「虽存差异」但又「各有千秋」的屄屄,「精诚团结」的尽最大可能的「紧挨」在一起…… 然后,我就站在床边用鸡巴「仰射」这两只「母雕」……我在每个屄屄里轮番「戳」上七、八下,当屄屄胀胀的感觉到爽时,我就抽出鸡巴使屄屄顿觉空虚寂寞;当屄屄觉得寂寞难耐时,又轮到插入鸡巴有了胀胀的爽……如此「周而复始」了十几个回合,老婆表姐和秋彤就双双张开了小嘴,情不自禁的齐声叫唤:「哎哟……好爽……好舒服……」! 这种「一箭双雕」式,我自认为比日本AV那些男优强多了,那些男优,总爱在并肩趴着的女优屁股后面,来回的跪着跑,那样既累,又很没面子;那能象我这样双脚不用移步,就用一根鸡巴同时操爽了两个屄屄!这样的「一箭双雕」,才显出了中华男儿的「霸气」。这正是——「一杆金枪上下翻,两屄同时爽翻天;三人同声齐叫好,绝非英雄仅少年!」 这时刚好,夏老弟的上场时间已到了,我老婆表姐就玉体横陈,张开双腿迎纳她「换」得的老公入港,我就用一招「后插式」——「隔山取火」的变异姿势「弯弓搭箭」,直杵秋彤阴道前壁的G 点,一边杵还一边提醒夏老弟「学着点」。 秋彤被杵得娇驱前移,上身前倾,夏老弟急忙用手扶着,往我的鸡巴上送,我杵一下,他就用力回送一下,那根不甚敏感了的「试管」鸡巴就在我老婆表姐的屄屄里戳上一下……我们四人居然不用「一二、一二」的发号,就这样步调一致的做着「动感传递」的体操,十来分钟之后,我和夏老弟都在自己「换」得的老婆的屄屄里,又步调一致的射出了精液…… 完事之后,我便叫夏老弟携「老婆」速速回房去,并说出了我的担心,二人连声称是。是夜,我们各自拥着「换」的「老婆」在各自的房间里完成最后的「作业」不提。次日上午,我们都起的很晚,饭后相约在「坐爱枫林」那水吧包房里进行最后一项活动——每人说一点自己的真实感受。在这个我们迈出第一步的地方,此刻我们都没有心情再欣赏什么风景。 秋彤最先说,她说,在这三天的交换中,她觉得自己还做得很不够好,还没有象爱自己老公那样去爱「新」老公,除了H 和文学方面的交流,其他的了解都还没起步——听她的言下之意,貌似觉得「换」的时间还太短了;夏老弟说,他的体会是认识了身体的重要性,还一再感谢我教了他那个「压练法」,还感谢我老婆的表姐给他推拿按摩和传授了几手自按穴位的手法,他大大增加了为自己也为家人(妻子、还尚无孩子)的信心;我老婆的表姐总是那么「喜箩筐」的,她发言最简短:「我要丰富……各种知识,要让我老公……夜夜做新郎……」。 最后是我说,也许是当头儿当惯了,说感受也有点带总结性,我说:「一、首先要感谢夏老弟和秋彤夫妇,你们是我遇到的难得的知音,使我坚定了对交换〖配偶〗游戏的看法,从出于〖高层次的爱〗来参与〖换〗,还是行得通的;二、这次我们的〖换〗总的来说还是很成功的,但也突破了我在认识上的禁区(主要是〖不能多人在同一个房间里H 〗),那禁区也许是我自己在〖划地为牢〗,但我至今都认为它是〖罪与非罪〗的分水岭」。 「还是那句话,我们都是凡人,有些事我们是把握不住的,不然,为什么会有〖色胆包天〗一说?佛曰:「佛是过来人,人是未来佛」,连法力无边的「佛」,都是人这么〖跌倒、爬起、再跌倒、再爬起〗这么过来的,只要我们不〖故步自封〗,不断总结,不断实践,我相信,终有我们成〖佛〗的那一天……」。 金秋十月的正午阳光撒照在满山红遍的枫树林上,一片金黄般的熠熠生辉,貌似我们「换」的前途一片灿烂辉煌!当我们去服务台退房时,那服务台的小姐正是国庆前我和老婆表姐去开房和预定房间的那个,也许是因我个高体键、相貌出众,或是老婆表姐打扮时髦、分外妖娆的缘故,她貌似印象特深,一个劲的盯着我和老婆表姐看。 起初我还没有什么警觉,但当我留心地注意那服务台小姐的视线时。我才知道是我们四人的站位出了问题,此刻,秋彤站在我身边,正含情默默地欣赏着我,她还用手挽着我的胳膊,就如一对即将分别的恋人那样的依依不舍;我老婆的表姐自然正与夏老弟在一起,一边说着话,还一边在替夏老弟掏耳朵。 一见这样的错位,不由我在心里暗叫了一声「糟糕」,就在这时,那服务小姐冲着我神秘一笑,问我道:「怎么。你们换了?」「什么换了?」我有些故作镇静。她用嘴指了指老婆的表姐和我身旁的秋彤,我见她的确是认出我们换了女人,于是就笑着说:「是啊,我最泼烦陪老婆逛街,就换了喜欢陪女人逛街的朋友来陪我老婆逛街去;我朋友的老婆喜欢外国文学,我就陪她聊了一上午的《飘》和《红与黑》……」 那服务小姐一面把押金退我,一面不肖一顾地说:「哎呀,你以为我们懂不起?我们老板说了的,不要轻易得罪客人,我们这是旅游区,林子大了,什么样子的鸟都有,现在〖换〗什么的,还是非主流过嘛,等以后成主流了,就没这么吃香了……」她后面的话,我们谁都没听见,我们已经匆匆走出了旅馆,上了一辆的士,我才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 我和老婆的表姐先送夏日和秋彤去火车站,当列车开动时,我看到在秋彤眼眶里游历了许久的泪水掉了下来,直到那列车在远方消失之后,我和老婆的表姐才离开火车站。 这时候,我才发觉老婆表姐随身背着的那个「显示身份」的「Anyijier」名牌大包包没背了,我问她,她说送给夏日了,我「噗嗤」一下笑了起来,说:「人家又不是女人,要个女人的大包包干什么?」老婆的表姐说:「我就要他把大包包挂在房间里,天天看着它,就当看着我!」 接下来我就送老婆表姐去大巴车站,在去大巴车站的路上,我和老婆的表姐在出租车里一直在卿卿我我,她说,这次为我「舍身赴难」三天,她的直接经济损失和间接经济损失有多少多少,我抱着她深深一吻说:「这些我都清楚,容弟以后……竿上填情……」老婆表姐一听,就打了我一下,娇嗔着说:「你啊连倒搞了三天,你……还不正经!」。 送走了老婆的表姐,我最后才送我自己,回到家时,已经是半夜时分,这时老婆「搬砖」还没回来,我就匆匆洗了澡上床睡了,听到门响我就连忙装着熟睡,我怕一会老婆问我这几天是怎么「自驾游」的,更怕一会她心疼我要给我「洗衣服」(我们夫妻性交做爱的暗语),我真的不知道还行不行。呵呵,人累了就是睡得快,老婆才从门口走到卧室这会工夫,我就貌似听到了自己的呼噜声。 自从开春以后的这几个月来,夏老弟又多次在网上追着找我聊天,还多次问我「老婆」在不在,想与她视频视频,后来把我问烦了,我就说「老婆」病了在住院,那知道他「问候」得更勤,就只差早中晚一天问我三次,我想反正今后不会和你们换什么了,就在视频里「悲痛欲绝」的说:「我老婆……病死了」(说这话的时候,我在心里一个劲的对过往神灵说,我老婆病死了……是假的假的假的假的)。 我这么说后,夏老弟就真的没再来怎么烦我,可秋彤却又来安慰我了,还要我……节哀顺便,并告诉我,可能「五一」长假要出来旅游。我说是老公陪你吧,她笑着摇了摇头说,节前××银行与××部门有个合作开发什么「A 计划」和「B 计划」的重要会议,老公届时要参加走不开,就她一个人出来散散心。说到这儿,秋彤对我莞尔一笑:「哥,如果我到你那里来了,你欢迎吗?」 我自然就脱口而出的说:「当然欢迎」。当时我只以为她是在开玩笑,我们这里又没有菲名中外的风景区,她会来做怎么。当时我竟然忘了,我在她面前是个「死了老婆的鳏夫」了! 在四月中旬的一天,老婆对我说,她要去参加一个与××银行合作开发新项目的会议,如果顺利,还可以赶回来,在「五一」长假里与我去「自驾游」,如果不顺利,连「五一」都不能休息。我心里好沮丧啊,本来想好好陪老婆出去开开心的,以弥补自己对她的「暗中」伤害,现在看来,都有可能不行! 果然,在「五一」前两天,老婆从外地打电话回来,说会议要延期结束,与我去「自驾游」的事要「黄」。这时候,就轮到我安慰老婆了,我一面说我多么多么的爱她,想陪她好好出去开心一下,一面又要她以大局为重,夫妻恩爱又且在朝朝暮暮,要她集中精力,为我们××部门争取到最大的利益……这里才挂了老婆的电话呢,手机又响了,一接听,呵,竟然是秋彤来的。 她先是埋怨我这边老是打不进来,接着就问我:「你家是××小区7 栋31-7吧?」我忙问她:「你是怎么知道的?」她说:「我们交换看过身份征呀!」呀,银行的,就是对数字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这时,秋彤在电话里又对我说:「哥你快来接接我呐,我这会儿已经在你们小区……东大门,这么十几栋楼房,你不来,我怎么找的到哦?」 听说秋彤已经在小区门外,我顿时喜出望外,一面叫她别动,就在原地等我,一面就飞快地向小区东大门赶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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